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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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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5-03-28

第19章、君心独喜无人知下H

  夜还很长,顾风自柳真真的小玉桃上一点点往下亲吻,小心地不留下痕迹,他怕明日万一有人要查她的身子带来无妄之灾。
  少女的胴体雪一般洁白无瑕,温热的,软软的,又那样光滑细腻,平坦的小腹,漂亮的肚脐,纤细的腰肢,少年虔诚的吻着,手掌抚上她修长的腿,微微用力的打圈抚摸。
  在少女稍显急促的呼吸里,顾风的唇来到柳真真小腹以下,他顿了顿,伸手探向那不时交叠的双腿间,指尖有湿漉的触感,显然丝质的亵裤已经被动情後的春露沾湿了。他将柳真真的双腿扛在两肩上,托高了她的小屁股,以便脱去那碍事的亵裤。其实隔着沾湿後几乎透明的丝料,那片未经开采的圣地已经可见大半。
  好多水的小东西,顾风在心里笑着,将脱下的亵裤折了折垫在柳真真身下,省的一会弄湿了床单。他依旧穿着亵裤,跪在少女的双腿间,决定先亲吻搁在自己肩上的长腿,一面摸一面亲,从白皙的大腿,到线条优美的小腿,连那可爱的小脚丫也没有放过,当夜明珠照的双腿闪着点点水痕时,顾风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那稚嫩光洁的私处。
  也不知道是柳真真尚且年幼,还是发育太晚,那里就像幼女一样雪白光洁,没有一根小毛。顾风是跟随祖父长大的,祖父的院里种有许多的蔷薇,他曾因为好奇花朵是如何绽放的,而在一朵含苞的花前坐了一整天。当他伸手将柳真真的腿分得更开时,那被悉心遮掩的,浅粉饱满的花唇害羞的展露出来的一瞬,他好像又回到小时候,感受到了花开瞬间时的惊艳。
  顾风着迷的观赏了一会,才伸手小心的去触碰那已经水汪汪的一个小口,两瓣漂亮的嫩肉间有着一个小的只要食指指尖就能遮住的嘴儿。他知道那里是做什麽用的,等真真再大一点,那个地方就可以插入男人的阳具,带来无上快感。其实顾家对男子的性启蒙非常早,只是他们目前缺乏实践而已,他是不会介意和家人们分享这片宝地的,那是顾家自幼给他们灌输的观念,顾家的女人就是所有顾家男人的宝贝世世代代都是如此。
  他见那而含着的水露几乎要流出来时,忍不住轻轻拿指腹抹去那溢出的花露,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却叫柳真真低吟出了声:“啊,顾风哥哥,不,那里……”
  柳真真当然知道自己何处被触碰了,在幽兰殿里学习的一切从未如此清晰的浮上心头,往日旁观的那些缠绵场景都历历在目,她几乎想像那些接客的花娘一样开头求欢,幸好理智让她勉强咽下了後面的话。她好想让顾风多碰碰那里,男人的触碰是其他东西比拟不来的,他的指尖就像带了魔力一样,所到之处都叫人浑身酥麻。
  “哪里?”顾风暗色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他方才可是担心过柳真真不识情事,会因为恐惧而害怕哭闹。他却忘了,她曾在幽兰殿里学习过,那麽现在顾风需要一个确认:“是我弄痛你了吗?”
  “不,不是的。”
  “可是你明明叫起来了。”顾风明知故问,非要小美人亲口承认她的欲求。他俯视着柳真真,她双手抓着脑袋下的枕头,眼里波光鳞鳞,脸颊上如抹了胭脂一般,粉粉嫩嫩的,叫人想去咬一口,而顾风也是这麽做了,他轻轻在小脸蛋上留下了浅浅的两排牙印。
  “不是痛,不是痛……”柳真真就是不肯说出顾风想听的话,小脸的另一边又被少年轻咬了口,“唔,你咬我!”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顾风知道不好这麽一直逼迫她,只能咬她几口出气。在少女软软的哎呦声里,又咬了咬她的两个小奶子。
  “嗯,顾风哥哥……还是难受啊……”身上微小的痛意激发了更多的欲望,柳真真没法合拢双腿只好用下面蹭着少年的结实的腰身,让阴核在他棉质的亵裤上摩擦舒缓,却留下了湿漉漉的罪证。
  “小东西,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我该怎麽罚你?”
  少年看出了她的心思,却假装生气的拍打了几下柳真真的小屁股,使得少女轻呼着,将他夹得更紧。
  “来,让我看看你湿淋淋的小淫穴,啧啧,这麽会吐水呢。”顾风说着猛地伸出食指和麽指就这麽捏住了两瓣嫩肉将里面饱含的春露挤了出来,突然受到这样刺激的柳真真立刻拱起了纤腰,泣吟着抽搐起来。
  “啊~~不……不……”少女的身子连连颤抖着,在顾风松开那两瓣嫩肉时一大股淫水涌了出来,立刻将垫在身下的亵裤浸透了。顾风不得不顺手抓来自己的里衣重新折的厚厚的,垫在真真身下。
  “真儿乖,告诉我,刚才是什麽感觉?”他记着书上的教导,对待高潮後的女子一定要温和的抚慰了解她们的感受,给予她们体贴的呵护。於是俯身覆住柳真真,将她搂进怀里好好安抚着刚刚经历高潮的小美人。
  “嗯……我说不清楚,好像一瞬间就魂飞魄散了一样,有点吓人但是那里也好舒服。”柳真真攀着少年肌肉结实的脖颈,贴着顾风的脸低低说道,少年温热的手掌自上而下的抚着她的脊背给她顺气,令她十分舒服也愈发乖巧黏人。
  “想不想再试一次?”
  “嗯,想。”柳真真小脸红扑扑的,她知道好女孩是不该这麽说的,但是她身子好难受啊,已经不由大脑控制了。而且她偷眼看向顾风,感觉得到他很喜欢听自己这样诚实的回答。
  顾风再次撑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抬高了柳真真的下身,这一次他低头,伸舌去轻轻舔着少女羞密的私处,每一次舔弄都会听到小美人细细的鸣叫,像一只小猫似的叫得人心里痒痒。她的那里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更娇嫩,更敏感,已经在他的口水下呈现出粉红蔷薇的水润色泽。顾风抬眼看到柳真真的喘息愈发急促时,再次突袭那处小嘴,吻住後狠狠吸了一口,在少女的带着哭声的尖叫里,小口报复似的在他嘴里喷满甜腻的汁液,而少年照单全收,甚至在柳真真讶然的眼神下咕咚咽了下去,并伸舌舔了舔嘴角。
  “不,顾风哥哥,你怎麽……”看到顾风竟然把自己那里的水当成甘美汁液一般尽数咽下时,柳真真忍不住收缩着小腹,下面的嘴里又开始吐水了。
  “真儿好甜,我好喜欢喝你小穴里的水啊。”顾风轻叹着低头问她,看着她有些迷离的美眸问道:“以後那里流出的水都是我的,好不好?喜不喜欢我这麽对你?”
  柳真真看着少年一向清冷的眼如今染上情欲後成了吸人魂魄的深渊,她应道:“喜欢,真儿喜欢的。真儿的身子都是你的,穴穴里的水只给你喝。”
  “乖,真儿好乖。”顾风吻住她的小嘴,让她也尝到了自己那儿的滋味。
  只是靠着手和嘴,顾风成功的解了柳真真体内的春药,少女经不住那麽多次的灭顶的欢愉,双腿已经无力合拢,就这麽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顾风的脸埋在她双乳间,贪婪的大口吸闻着少女好闻的体香,他早已硬挺的阳具隔着一层棉布已经抵上了那放弃反抗的小穴,嫩肉已经尝过了舌头的滋味,当再次用东西靠近时就傻傻得张开嘴等着那玩意进来,没想到居然那麽大,堵在了口边吞咽不得。软肉蠕动起来想努力包裹下那个奇怪的东西,而顾风被柳真真下面那个贪吃的小口弄得闷哼起来。
  他确定柳真真已经昏睡过去,才起身脱了自己的亵裤,那肉色的粗壮阳具,是未经人事的浅浅色泽,他看着那具稚嫩漂亮的女体,自己套弄着,那是不带欲望的单纯解脱。顾风心里充满了矛盾,因为他知道自己今晚已经违背了原本的意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明明叮嘱了两个弟弟不许去打扰柳真真,自己也不肯给她一丝遐想的误导,偏偏还是玷污了她。即使现在他不会真正要了她的身子,但是方才的那些行为已经越了规,夫妻间的事除了最後一步,他们已经做得不能再全了。而且顾风知道柳真真对他是有心的,可顾家一代代等了百余年,他注定是要辜负这个女子的。
  顾风在自责中喷射出来,乳白的浓浆大半都浇在了柳真真的私处,甚至她的小穴还咽了不少进去。顾风看着那淫靡的私处出神,他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抱起柳真真去了浴室,那里有从山上引下的温泉,免去了烧水的繁琐。顾风替柳真真将长发挽起後抱着她走进浴盆里,简单的清洗了两人的身子。然後再替柳真真换了干净的衣裳抱她回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简单得裹了一条宽大的浴巾,坐在卧室里的矮凳上开始洗衣服。
  大木盆里是两人沐浴前就泡在一起的里衣亵裤,顾风在军中生活过一段时间,加上自己身边没有侍女早就习惯了自己动手。他边洗边思考着日後该如何同柳真真解释顾家的那堆丑事,并未察觉床上有双眼睛在悄悄看着自己。其实柳真真在洗澡时就有些醒转了,只是身子倦倦的,不愿动。她迟迟等不到顾风进来一起睡,这才转身睁眼去瞧,就看见那个少年正拿着自己贴身的衣裤,十分认真搓洗着,心头更是一暖。她想顾风今日这般对她,想来对自己也是中意的,那麽她是不是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不管顾家的媳妇有多难做,只要能离开北部她真的都愿意接受。

  作家的话:
  ……嗯,那什麽,十六的番外可能还会再加的哈,时间不定,我得想想剧情!!




  第20章、笺书直恁无凭据,休说相思上H

  柳真真就这麽两眼悄悄睁开一条缝,看着顾风坐在隐隐透进月光的屋里洗衣服。他没有点灯,就这麽在朦胧的夜色里认真洗着,背对窗口,浅银色的月光好像给他赤裸紧实的上身抹了一层细细的亮粉,随着他的动作,线条优美的肌肉微微起伏鼓胀,整个人都带着柔和的光晕,就像仙人一般看的人心神荡漾。顾风对此毫无察觉,他满脑子都是顾家和柳真真的事,必须得和弟弟们先通个气才行。衣服洗了三盆水才收工,顾风把拧干的四件衣裤都晾在桌边的椅背上,两个人最贴身的衣裤就这麽亲亲热热的靠在一起等着晾干。
  顾风屋里屋外的转了两圈,确认没有事可以干了,才不得不走到床边来看看真真有没有踢被子。柳真真闭着眼等他走进了才像刚醒来一般,半睁着眼睛唤他:“顾风哥哥,真儿冷~~”
  顾风坐到床边将手伸进被窝里去摸她的小脚丫,果然有些微凉。於是,他挪到床尾小心的用被子裹住柳真真的脚搁到自己腿上,然後再次将手伸进去将那双尚未有他手掌大的脚丫捂在手心里暖着。
  “这样会暖和些麽?”顾风一面说着,一面替她揉捏按摩着脚,企图让这对润玉似的宝贝小脚能更热乎点。
  “唔。”柳真真顿了顿,十个脚趾在少年的手心里缩了下,她小声的说:“可是真儿还是觉得冷,脚冷,手冷,身子也冷呢,风,我睡不着了啦~~”
  看着小猫一样可怜兮兮蜷缩在被子下喊冷的小美人,顾风自然是心疼的,他不得不钻进了被窝里,本想让柳真真背靠在自己怀里睡的,但是好不容易得逞的柳真真怎麽会妥协。她软软的说着“心口和肚子最怕冷了”就主动搂住了顾风的腰,整个人都贴进了少年结实温暖的怀里。嗯~~~被人紧紧抱住好舒服啊,而且两颗心离得那麽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跳动,扑通扑通的,好幸福。
  柳真真睡在里面,脑袋靠在顾风的肩头,小半个身子都贴在顾风身上汲取热量,两个小奶子微微压扁在了他的左胸上。顾风也是侧睡,左手任柳真真压着,右手搂着她的腰,不用低头就能闻到少女软软的体香,那种只属於柳真真的气息让顾风渐渐放松下来,揽着已经在自己怀里带着满足睡去的柳真真,也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柳真真就迷迷糊糊半醒过来了。两个人睡相都很好,一直保持着昨晚入睡的姿势,但是她开始渐渐觉得小腹上总有个东西咯着,有些不舒服,所以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一下就握住了一根笔直坚硬的棍子。
  棍子?为什麽床上会有棍子?尚未清醒的柳真真依旧合着眼想把这根不知从哪里来的东西拿出去,可是轻扯了下,居然扯不动。意识模糊时力气确实很小吧,再试一次,还是不行呐。此时已经被好奇心弄的微微醒转的柳真真便摸起那棍子想看看它的末端在哪里,嗯?怎麽有点点细细的毛,还有两个圆圆的球,戳它们一下,软软的好好玩!
  在柳真真调戏顾风晨勃的大肉棒时,顾风自然是清醒的,或者说在她摸到的时候他一个激灵就醒了。两个人虽然睡相好但是免不了相互摩擦,於是他遮羞的那块浴巾早就散开了,让柳真真摸个正着。看见柳真真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的那般挑逗着自己怒涨的分身,顾风没法再装睡了。
  “宝贝儿,哥哥的肉棒好玩麽?”顾风的声音带着睡醒的低哑,他低头亲了亲柳真真的额头,看着那张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心情很好。
  “嗯,好玩……啊!”柳真真的小嘴在大脑迟钝的一个字一个字翻译完顾风的话前就已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所以当她好像被烫到似的想松开那根已经愈发粗壮火热的棍子时,小手却被一只大手抓牢重新握住了那根大肉棒。
  “不,我不知道那个是你的……我睡糊涂了……”柳真真有些结巴的解释着,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瞧着他的那双眼睛水灵灵的还带着几分羞怯。
  “犯了错就要改正它,逃避可不好啊,小宝贝。来,帮哥哥搓搓。”晨曦里的顾风有些霸道,他的声音也变得不那麽正经,蛊惑着柳真真那颗扑通乱跳的小心脏。他一手扣住柳真真的後脑勺低头吻着她微开的小嘴儿,另一只则手把手的教柳真真如何帮男人自渎。
  缠绵的吻结束後,柳真真害羞的瞄向自己一直揉搓的那里,顾风已经将自己那边的被子拉开了,他仰面平躺着,颀长的身子虽然看着不壮,却结实得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紧实到能看见腹肌的小腹下是高耸的一根浅肉色阳具,麦色的大掌包裹着雪白的小手握住那大肉棒上下套弄。
  柳真真趴在顾风身上,睡觉前被换上的宽松小袄已经衣襟大开,露出了纤长的脖颈,圆润的双肩,两只微微鼓胀的小奶子在半遮半掩的衣料下若隐若现,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背脊上,纯白的床单上,黑的更黑,白的更白,她侧脸贴在顾风的心口听着少年有力的心跳,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大掌也带动她的手加速套弄起来,很快手心里的那根东西又鼓胀了一下,伴随着少年的闷声低吼,一股乳白的浓稠液体喷射进了他及时伸过来的另一只手心里。
  射出来後的顾风靠着软垫,打算休息一下再去洗掉手上的精液,稍稍分神间,只觉察到了柳真真的靠近却绝对没有想到她会抓过那只满是汁液的大掌,低头伸出粉粉的小舌舔了一口那温热微咸的体液。
  顾风“腾”的跳了起来,用干净的那只手托住柳真真的下巴,焦急的说:“真儿,快吐出来。”
  柳真真依旧拉着他沾满精液的大掌,仰起小脸当着他的面把精液咽了下去才软软糯糯说:“昨晚你吃了真儿的,真儿也可以吃你的。”
  “小东西,我是心甘情愿那麽做的。乖,不要勉强自己。来,我去拿水给你漱口。”
  柳真真紧抓着他的那只手不肯放开,她认真的说:“我也心甘情愿,风,我喜欢你的味道。”这般说着,她再次低头舔入更多的白浆咽了下去。
  顾风看着小美人想只舔奶的小猫咪一样,用软软粉粉的小舌把他喷射出的浓浆舔吃的干干净净,甚至吮吸过每一根指头,他的整颗心都被这个衣衫半褪的小美人给舔化了。
  “我的小宝贝儿,说话要算数,可不许赖账啊。”顾风把柳真真搂进怀里万分温柔的吻着她,一只手轮流握住那两只小奶子,轻轻按压拨弄着粉粉的奶头,给她纾解下情欲。
  柳真真一面把小脸搁在顾风肩头,感受着胸口温柔有力的爱抚,小手又不自觉的摸上了他的阳具,揉搓着:“唔,风的大肉棒和精液都是真儿的,不许给其他人哦。”
  “嗯,它们都是你的,给你一人。”
  顾风已经意识到场面的失控,尤其是在柳真真低头含住小顾的头部时,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酥麻从尾椎骨窜了上来。
  她托着软软趴在手心里的长条状小顾,温柔地用小舌替它洗澡,在她眼里这可是一根粉粉嫩嫩的可爱东西,舔着舔着就会开始膨胀坚硬,又一次笔直的站起来冲着她点头。柳真真轻声娇笑着,看着顾风发红的眼睛,低头含住了那鼓胀的顶部,想着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香艳场景,学着花娘们的动作,四下点火,上下套弄过了,再舔一边,含会儿球球,最後一手扶着肉棒,一手却摸向了鼠蹊部用指尖轻轻刮着,同时两腮微收的用力一吸。
  在阳具前端遭受从未有过的吸力的同时,大腿内侧的敏感地位也被准确刺激到,顾风再次喷射出来,喂满了柳真真的小嘴,她甚至来不及全部咽下它们,只好用小手接住了那些从嘴角下巴上滴落的精液。
  这一回顾风只让她把嘴里的咽下去後,也用嘴和手让她好好舒服了回。柳真真晓得真正的交合是要用刚才那根大家夥来做坏事的,她虽然心存畏惧,但是因为是最心疼自己的顾风哥哥,所以她心里羞羞地想尝试下呢,机会难得可又不好开头。嗯,小手又摸上了那根软下来还是那麽粗粗一条的小顾。
  顾风低头轻咬她的耳垂,“小淫娃。我没有喂饱你麽?刚才是谁又哭又闹说不要,受不了了,要死了?”
  他有意把後面几句话说的很慢很勾人,听得柳真真觉得才被吸舔干净的下面又不争气的吐起水来。
  “嗯,风……”因为柳真真双腿缠在顾风腰上并不起来,只好微微扭着身子想找地方去蹭那个开始痒的穴穴。顾风知道她下面又湿了,他可找到了只水做的小妖精啊。
  他并没有让柳真真如愿以偿得体验回大肉棒,而是用他一根手指再次把小东西弄上了高潮。为了不让柳真真在纵欲伤身,顾风抱起她去了浴室。先替她漱口,洗脸,然後将柳真真放在浴室里原本用来摆衣服的半人高的木桌上,打来了一盆热水。
  柳真真在顾风的指导下,害羞得分开双腿蹲下,小屁屁下面就是盛满热水的盆子啊,虽然和他亲热过,但是这样还是会觉得好害羞!顾风自然看得出小美人的羞怯,因为她整个人都是粉粉的了。
  “乖,小穴穴流了水被人碰过後就要好好洗的,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风,你帮我,我不会~~”柳真真软软撒娇,感觉着顾风粗热的手指细细清洗过自己私处每个角落,甚至连小菊眼的外面都轻轻搓了搓,令她忍不住轻叫了起来。顾风扯过干净的帕子,替双腿发软的小美人擦干了私处,去外面拿来晾干的贴身衣裤,替她穿好了再抱回到床上。自己则用冷水简单冲洗一遍後擦干,穿衣服。
  当他披上里衣时,闻到了一股很好味的香味,不是那种脂粉花草的味道,而是属於女体的肉香。顾风低头嗅着自己贴身的里衣,那股好闻的味道几乎让他浑身放松,好想马上就沈入梦乡。
  忽然,他想起了顾氏房中术里的内容,才明白那是因为衣物中混有女子动情後的春露,几经搓洗稀释後仍然会留下清淡的体香,对於喜爱和她交合的男子而言,这是最上等的安眠凝神香料,任何调香师都无法复制的天然之味……

  作家的话:
  谢谢catherinena的春雨缠绵,倾梨的毛帽,还有chlth的暖宝宝~~嘻嘻,我在12月31把今年的最後一个调休假用掉啦,回家六天,耶!!!




  第21章、笺书直恁无凭据,休说相思下H

  等两个人腻腻乎乎到了天色大亮,顾风才记起正事。他没敢再帮柳真真穿衣服,在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面前,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消弭殆尽,总是穿着穿着就变成缠绵的亲吻和爱抚,让他忍得好辛苦。
  这回他和柳真真隔着屏风各自穿衣,顾风一面穿一面教导柳真真要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让她不要惊慌,反复确认小东西已经记住要点了,他才放下心,自己穿戴整齐後从屏风後面出来,却看见柳真真只是穿好了里衣亵裤,抿着小嘴坐在床上,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顾风。
  “宝贝儿怎麽了?”顾风走近床边,柳真真立刻黏过来抱住他的腰,小脸在他胸口蹭,却不说话。她要怎麽说?是要讲我喜欢你想嫁给你,还是昨晚我们睡一起了,所以你娶我吧?心里想是一回事,开口说又是另一回事了。更可况她看得出,顾风似乎也有心思,难道他已经有了未婚妻所以不想跟自己多纠缠,还是他其实只是和自己玩玩,如果他真的不要自己了,该怎麽办?还是待在这里听天由命麽?小脑瓜里想得乱糟糟的却没有勇气开口问。柳真真想,自己真是个胆小鬼,是太在乎所以才太害怕真相吧?
  顾风坐到床边上将柳真真抱到腿上搂着,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他不时偏脸亲一口柳真真:“乖真儿,我心里只有你,恨不能日日都与你在一处,若能娶到你做我的夫人,就将是我顾风一生最大的幸事。但是不要马上答复我,等我夜里来找你说完几件事,你再做决定好不好?我会给你时间考虑,若是不愿,就直接说,我能理解的。昨晚我们有了肌肤之亲,但你依旧是完璧之身,只要我们都不说,你以後的夫家也不会觉察到什麽……”
  柳真真越听越急,好像事情就向着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了,她伸手拉开捂住自己嘴的手,捧着顾风的脸问:“为什麽你就认定我会拒绝?明明你是喜欢我的,为什麽要推开我?娘丢下我走了,是不是连你也要把我丢掉了?我不想嫁给这里的人,也不想待在北部,呜呜呜……”
  说道伤心处,柳真真趴在顾风怀里哭了起来。
  “乖真儿,宝贝真儿,不哭,不哭了,乖~”顾风抱紧了柳真真哄着她,“小宝贝儿,我不会丢下你的。不是你不好,是顾家,是顾家不够好,配不上你这麽好的姑娘。乖,我答应你,即使你不想嫁入顾家,我也会帮你离开北部的好不好?乖,不哭了,嗯?”
  “呜呜……那,那你晚上,一定要来……”柳真真抽噎着说。
  “嗯,一定来。来,我们去洗个脸好不好?”
  “嗯。抱~~”
  等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後,顾风前脚悄然离开,赫连家主後脚就来了。他黑着脸,後面跟着老管家,还带了赫连家的嬷嬷和两个陌生的嬷嬷一同进的门。柳真真眼圈儿红红的,却穿戴整齐正趴在书桌上出神,见来了这麽多人略略吃惊了下,就按着顾风的授意,一言不发得看着赫连家主,两行清泪就这麽流下来了,那副梨花带雨的动人模样,看的赫连家主心疼得不行。
  “好孩子,怎麽好好的就哭了?是不是昨晚出什麽事了?”赫连家主几步上前搂过她的肩连声安慰着。
  柳真真只是摇着头,泪落得更多了。
  “那……昨晚你和司如在一起了?”
  柳真真听到司如的名字,更是哭出了声,她拉着赫连家主的衣摆,仰着小脸看他,泪一串串的往下落:“赫连叔叔,你去跟罗家讲,真儿不嫁了好不好?真儿怕……呜呜”
  “小主子,不能说不嫁就不嫁啊,总是要给个理由的。我们家大人是说得上话的,您有什麽委屈讲出来啊,大人会给你做主的。”老管家上前来劝说,而几个嬷嬷则把浴室,闺房,衣橱都检查了一遍,清点衣服数量,连个小角落都没落下。
  赫连家主看到嬷嬷冲自己点头示意一切如常,也温和的安慰着柳真真,让她说出昨晚的事:“真儿,你别怕。你娘虽然不在了,但是叔叔发过誓会好好照顾你的,也把你当做自己亲生女儿一般,什麽事都有赫连家替你撑腰,不怕了,嗯?”
  柳真真惊讶於顾风的先见之明:赫连铎那个人虽然野心不小,但是真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所以你可以信任他,借他的力量来帮自己解围。
  因此柳真真就把顾风交给她的说辞讲了出来,并在前头添上了司如羞辱她的那段话。
  “……司如这般羞辱了我就转身离开,我跟上去想解释,一直追到外面,可是他根本不理我,说我连幽兰殿里的姑娘都不如,嫌我脏让我回去,他要去找老相好。我受不了他这些话就从後面悄悄回来了……如果以後要日日对着这样的夫君,真儿还是死了干净……”
  “真儿!不许说胡话,不要担心这个事了,叔叔处理好的。司如那小子本就不是个东西,他的话你也别放心上,好好休息,但是不许再说死啊活啊的了,知道吗?”那个死字似乎戳中了赫连铎的痛处,他一下严厉了起来,看到柳真真那肖似十六公主的双眼里含满泪水,神情又柔和下来。
  事情有了答案後,一行人就离开了。柳真真却从赫连家主的态度里觉察到一丝异样,她说不清楚缘由却暗暗记在了心里。
  膳食都是管家送来的,她吃的不多,心里堵着没有胃口。落在管家眼里报告给家主,就是小主子心神俱伤,食不下咽。赫连家主更气那个罗家的司如,王妃是做他们家的商船出的事,现在又这麽折辱小郡主,这不是公报私仇麽?
  真真的小院里依旧静悄悄的,她抱膝团坐在窗边的美人榻上看着桌椅出神,只是离开了顾风大半天她就忍不住想他,想他的声音,他温暖的怀抱,他好闻的气味,还有有力的心跳,她想她尝到了思念的味道,听到的,看到的,闻到的,尝到的都带着对那个人的回忆,连心跳都会因为想到他而加快。
  柳真真将下巴搁在膝盖上,窗外天色一点点变暗,她就这麽枯坐着等着,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发现半开的推窗下放了一个小包裹。第一反应不是去打开那个包裹,而是推开了窗朝外面望,顾风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看着她露出好看的笑容。
  他大步上前轻轻一跃就翻窗入户,丝毫不介意这是贵人们最不屑的粗俗行径,而在柳真真眼里他不论做什麽都是最让人动心的。顾风一把将柳真真揽进怀里,顺手合上了窗,他低头亲了口美人儿的小脸,轻笑:“在想什麽呢?你要是再没看到那个小布包,我的心都要叫风吹凉了。”
  柳真真捏着小拳头打他:“还能想什麽,人家想你到底来不来,谁知道是不是你随口说说哄我的。还有,哪里有人赴约了不出现就摆个布包的?”
  “好好,是我不对。我怕突然出现吓到你,来,看看我给你买的是什麽。”顾风笑着赔不是,拉着柳真真到灯下去看那个布包。
  柳真真打开布包,只抖开上面一件薄薄的小布料,小脸就红了。顾风从後面环抱住她,把那几件小肚兜一件件抖开来给她看:“喜欢吗?你身子那麽娇嫩,一定要用最上好的蚕丝织出的料子才行,刺绣的花线也必须是最细腻的丝线才可以,这些都是双层的料子,背面的针脚不会蹭疼你的……”
  不等顾风说完,柳真真就转过身环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去亲他:“喜欢的,真儿好喜欢!”
  “它们都洗好晾干了,以後记得要穿,不许里面光光得什麽都不穿知道麽?”
  “好。”
  浴室里热气弥撒,顾风和柳真真都一丝不挂的坐在澡盆里,少年娴熟的替她洗着头发。一面跟她讲着自己几个弟弟小时候的趣事。柳真真看得出他们兄弟三人感情很好,原来长子如父,顾风是亲自照顾着弟弟们长大的,所以帮人洗头也不是头一回了。最让她惊讶的大概要数出家的顾山了,迦叶寺里那个圣僧居然是顾风的弟弟,还是那个养黑豹的少年的孪生哥哥?!
  “他和四公子像不像?”柳真真一面任由顾风替她抹上精炼的皂脂,细细搓洗着一面好奇的问。
  “自然是像的,不过三弟剃度出嫁,四弟投身军营,不同的生活经历让两个人还是有些差异了。如果他们不站一起,一时还想不到是对双生子呢。”
  等两个人洗得干干净净一同趟上床後,顾风才开始讲已经在脑海里想过无数遍的事情。柳真真穿着他新买的小肚兜乖乖窝在少年结实温暖的怀里,仰着小脸看他,小鹿似的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得他有些伤感,他不知道等这个故事结束,小真儿还会不会想从前那样看待自己,这会不会是自己和她最後一次共眠,也许没听完自己就会被她哭着喊着赶走,再也不愿相见了。
  “顾家的事必须从本朝开国之初说起,没有史官敢记录那段历史,估计写下来也没有人会相信世上会有人拥有那样可怕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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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沈吟悲世故

  本朝高祖本是一外放王爷,後来因为新任皇帝昏庸无道,於是说服两位结拜兄弟,起兵谋反。将军顾鸣用兵如神,天玑派传人百里青神机妙算,高祖年少时就与两人结拜为兄弟,发誓同年同月同死,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他们在最初可谓所向披靡,极受百姓拥戴。
  然而人无完人,在史记中伴随着高祖一生丰功伟业的是他的无数风流艳史,色字头上一把刀,恐怕没有人比他诠释得更好了。因为江山已是囊中物,高祖和两位义兄决定兵分三路在天都聚首,百里青率先入都城准备登基大典的事宜,顾鸣带兵垫後,清扫掉最後一些残余势力。
  在高祖回程的队伍里还有百里青怀孕四月的爱妻,也是百里青的表妹,云夫人。其中详情究竟如何无人得知,但是在顾鸣赶上高祖的护驾队伍时竟然意外得知云夫人小产後受不住打击投河自尽的噩耗。
  云夫人的死因疑云层层,顾鸣私下几番套话才问出些许眉目,百里青离开不到半月,高祖就以让云夫人好好安胎为由,将她日日带在身边照顾。顾鸣对高祖的沾花惹草曾经劝解过一再说不要因为美色而误事,如今闹出人命,他实在不愿相信是高祖所为,所以一再逼问高祖,却得来了最不想听的答案。
  百里一族世代单传,因为拥有窥天之术,也被剥夺了健康的体魄,每一代的传人都先天体弱多病,许多事都只能量力而为,戒贪戒纵,常常需要禁欲养身,这才使得与他截然不同的高祖在酒後强要了云夫人却叫美人尝到了从未有味的滋味。
  云夫人做女儿时便是爹娘捧在手心的宝贝,娇生惯养後很是任性,凡事都是依着自己喜好来,丝毫不顾及别人。当初她硬是挤掉了同族的姐姐,嫁给了百里青,当上了最风光的百里夫人。百里青一向好脾气,对她也百依百顺,疼爱有加,却常被云夫人抱怨他不解风情。
  自云夫人诊出有孕後,两人不仅分房而睡,百里青还常常因为高祖所嘱咐之事常常离家十天半月,让怀孕後脾气愈发不好的云夫人更是寂寞难熬。这一次,百里青又留下她一个人自己先行前往都城,心情低落的云夫人却遇上高祖的嘘寒问暖,百般体贴,让她迷了心窍不顾身孕常常与之偷情,一日因为忘情尽兴而小产时,她才幡然醒悟,百里一族子嗣难得,她已经是家族的罪人,即使难逃一死也不能死在他们手上,所以毅然投河自尽。
  “陛下大错已铸,日後你我当如何面对百里兄!”
  顾鸣对高祖的所为极其失望痛恨,但是这事已经不是断绝兄弟之情就可以解决的,百里青对这个孩子寄予了极高的期望,那个清冷的男子一旦发怒,後果不堪设想。高祖也是在云夫人出事後才恐惧起百里青的异能,他不得不向顾鸣苦求帮助。
  为帝王者或许都有说服人心的能力,高祖也抓住了顾鸣的弱点。
  顾鸣本是和两个叔父一同在江边扛米谋生的孤儿,曾经显赫的顾家早已没落。高祖年少时曾乘车前往江边登船,见到一个少年被几个大汉踢倒在地鞭打到奄奄一息,只因为他午饭时多吃了一个馒头。高祖心生不忍,於是派人将顾鸣接走医治,同时安置了他的家人,等顾鸣修养好後对外是他的新伴读,私下却以兄弟相称,并且极力向自己父王推荐了顾鸣,让他得以充分展示了其杰出的军事才能,重振顾家,还将自己的两个表妹许给了顾鸣的叔父。
  顾鸣是重情重义之人,对於高祖的赏识和救命之恩时刻铭记在心,忠心耿耿。而且他出身贫寒,幼年疾苦,十分希望能解救百姓与水深火热之中。
  忠君爱民,报恩还命就是顾鸣最大的弱点,高祖深知这两点,对着顾鸣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面痛骂自己无颜苟活,乃欺名盗世之徒,一面声泪俱下,说自己要到吧百里青面前自刎谢罪,将天下交付给顾鸣,说着自己多麽希望百姓能安居乐业,儿有双亲不受苦寒,老有子孙不畏病苦。
  顾鸣深受感动,他不贪图天下伟业,也知道自己不是当帝王的料,所以暗自决定见了百里青後,就牺牲自己去换高祖一命,期望这样能化解百里青的仇恨,报了高祖之恩,又不负天下。
  其实,百里青是为顾鸣所吸引才投靠了高祖,因为他看得见顾鸣命格里的七杀、破军、贪狼,此三星一旦聚合天下必将易主,无可逆转,既然乱世里诞生了这种命格之人,此人必定是他所效忠之人了。百里一族从来跟随强者,百里青对顾鸣无比信任,并没有把高祖放在眼里,他看到的是顾鸣以後的天下,却没有料到之後的变数,命运的齿轮一旦转动就再不可能停下。他欣赏顾鸣的赤胆忠魂,也是这一点,让顾鸣和高祖交换了命格,与帝王江山失之交臂。
  在云夫人小产时,他就已经从天象上发现了,愤怒到极致的百里青依旧守在了皇宫里,他装作不知情一般将天元殿原有的宫女,内侍,护卫以保证高祖安全为由全部赶走,耗费半月的时间在这个即将举行登基大典的布下阵法,用自己的血液写下禁术,天玑派消亡与他这一辈,只要高祖踏入这里将会受到世代的诅咒,再无人可解。
  因为失血过多的百里青无力再看天象,并不知道顾鸣和高祖提前抵达。在两人来到大门紧闭的天元殿前,高祖推门进去,就在触发阵法的那一瞬,紧跟其後的顾鸣在电光火石之间抢先进去将他了出来,自己却留在殿内承受下了百里青尚未全部完成的诅咒。
  “哈哈哈哈,柳文宣你骗得了顾鸣,骗不了我。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百里青几经癫狂,满身是血的哈哈大笑,“没用的,你逃不了,他日顾鸣死了你也别想活。问你平生所为害人命奸淫人妇女败坏人伦从前千百诡计奸谋哪一条孰非自作,我替天行道有冤必报减尔算荡尔产殄灭尔子孙降罚尔祸灾看你子孙多少凶锋恶焰有几个能逃!”
  在他高喊之间,高祖跌坐门外满面惊恐,而顾鸣却冲上前按住了百里青胸前的伤口,想为他止血,那血咒几乎用尽了他的心头血。
  “阿青,不要说了。此事我也难辞其咎,用我的命来换他一命还不能解你心头之恨吗?我们说过要给天下人一个太平盛世,你不想看到那一天吗?”
  “鸣哥,你真傻,只有你,只有你能给啊……对,对不起,血咒已无人可解。”百里青躺在顾鸣怀里,气息越发微弱,他费力的说着每个字:“奸淫造孽焉能妻女清贞,伦理不忌吾以汝为死矣。”
  高祖命中带贵却无缘紫薇,需要有人辅佐才有可能称帝,而顾鸣却是天生的霸主之命,只要他活着天下迟早有一天是属於顾家的。百里青小看了高祖的野心,他不仅仅想要顾鸣的命,还想要换取霸主的命格。幸好他当时还有半条命,硬改了稍许,虽然顾鸣的命格被换走,但是高祖和顾家形成了世代的契约,顾家死,柳氏亦别想多活一天。
  当日的混乱只以百里青操劳过度呕血而亡告终,他至死都没有揭穿高祖的谎言,也是为了让顾鸣心里好受一点。高祖只听到了百里青的高喊,尚且心存侥幸。然後等他寻遍高人得知虽然百里青看在顾鸣的面子上最後略改诅咒,但是皇帝和顾家的命依旧是连在一起的。只要顾家有一人活着,皇帝就一日不死,尽管如此高祖仍然对百里青的话深信不疑,不敢再害顾鸣,封他为世袭的异姓王,并且力排众议,要求他所有待遇等同於自己,顾家子弟乃皇子们的异姓兄弟,必须亲如手足,不得联姻。甚至专门改写法规,虽然无法免去顾家死罪,但是禁止诛灭顾家。
  这样的厚待是从未有过的,而且代代相传,甚至变本加厉的赏赐着。史上没有一个朝代的帝皇这样对待重臣,而无惧於他们功高震主。原因之一,便是顾氏家训中的“顾氏子孙决不可叛国弑君。”
  作为当日的在场人之一,顾鸣自然清楚各中缘由,从百里青的话里他多少猜出了些,可他没有野心也不喜战乱,所以不愿见到自己後人再因为此事而谋反,毕竟冤冤相报何时了,然而百里青设下的血咒确实毁掉了顾鸣原本平静的生活。
  他曾经只愿守着妻子,看着孩子们平平安安的长大,因为参不透那最後两句话,顾鸣一直没敢再让新婚的妻子怀孕,而襁褓里的幼子已经延续下了受到诅咒的血液。
  当日发生之事的缘由只有高祖和顾鸣知道,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误以为杀了顾鸣就可以杀死高祖。一日,顾鸣终於破解出百里青遗言,整个人一时精神恍惚,叫人抓住时机一箭射杀,来不及写下一个字就离开人世。
  此事最惊恐的莫过於高祖,他才登基不到半年,哪里甘心这荣华富贵香衣美人尚未尽情享用就要离世。而顾家只剩顾鸣的两个封侯的叔父,他嫁去的表妹们生不出孩子又不许那丈夫纳妾。眼见顾家仅剩一丝血脉,岌岌可危,高祖大怒,警告那两个表妹必须要让两位侯爷在一年之内拥有子女,为顾家延续香火,不然就将她们杖毙。两位妇人害怕杖毙,又不愿新妾争宠,就打起了顾鸣遗孀的主意,逼迫她和两个叔父交合後生下子嗣放到自己名下养育。
  顾家共妻之风由此伊始,一人一妻则无子女,高祖允诺只要他们肯共妻,天下一切女子任其择选。面对皇帝要求的共妻,顾家有忠烈之士宁死不屈,亦有贪生怕死之徒苟且偷生,屈於权势美色,顾家就这麽跌跌撞撞的存活在世间。
  一日淫人妻女者,妻女世代为人所淫已是恶毒,而不得不与同宗长辈一起与其妻女乱伦生子则更甚一筹。当初百里青利用柳氏的弱点,知道他们冷血自私又独占欲强,最嫉恨自己的女人偷情,因此诅咒他们同辈之人只能娶一个女人,交合过的女子越多,死得越快。女人对他们而言就如皇位一样,不能共享就必定父子相残,兄弟厮杀,被万世唾骂,没想到最後遭此厄运的却是顾家,可惜他已经无力再改写了。
  顾家之後两代子嗣的诞生都伴随着双亲不堪折辱而自尽的鲜血,直到第三任家主成年後终於用先辈们血泪换来的教训和顾鸣留下的书册,拼凑出了当年埋没的恩怨是非,带着两个弟弟选择不再与皇帝对抗,自愿接受共妻。此时高祖已薨,因为顾及颜面死前并没有对太子说清楚各中缘由也未留下相关文书记录,只是交代顾家有後则帝运长存。新帝见这任家主诚心进言,也不愿再像高祖一样把顾家男人变相软禁在宫中,监督逼迫他们生下後人,而是在城内买地建府,供顾家居住同时进行监督。
  这一代的顾家不再做无谓的抵抗,而是忍辱负重地开始重视天道和医学的钻研。最初还活在皇帝的严密监控下,直到顾廉祖父这辈已经让皇帝失去了戒心,并且秘密达成协定保证每代至少有四个子嗣,才终於取得其信任,外放南部,得以借天地之力耗巨资建立了不输皇廷的祖宅,再次受到重用。
  一面是自幼接受的正直教育,一面要面对家族违背人伦的生活,这种矛盾使男人们盛年之後,随着体力脑力渐渐衰退就会开始发病,当然也有极少数坚毅之人忍道了最後。伴随年纪增长的男人们就变得越来越危险,因为他们的神经就想皮筋一样被日复一日紧紧绷着,一旦受到刺激就好比外力的轻弹,弦则断,人则崩。因此养生之术也是顾家异常重视的,这可以延缓他们发病的时间。
  回顾这样沈重的家史令顾风也心神疲倦,他看着怀里香软白嫩的小东西,心里有说不出的苦。
  柳真真趴在他的怀里默默听着,她见顾风停住後,轻声问:“是不是,顾家如今仍然共妻?”
  “是。”
  “那,你可有想要自己娶的人是什麽样的?”柳真真终於明白顾风昨日的话,和他没有说出口的顾虑,鼓起勇气问道。

  作家的话:
  矮油,罗里吧嗦的写了4K多,应该,大概,可能,或许,解释清楚了点吧?




  第23章、蔷薇花落秋风起

  顾风摸了摸她的头,没有再吻她,而是慢慢讲起了玉桂夫人和静薇夫人。
  顾风共有三位祖父,顾廉排行第三,这几年和另外两位兄长都搬入太极殿内静养。他们的妻子就是静薇夫人。
  静薇夫人本是相国之女,娴雅知礼,尤善歌舞。十四岁时嫁与爹爹的得意门生後,随夫君南下赴任,在新婚後归宁途中被山贼所掳。
  因为其夫君赴任就是为了朝廷授命的剿匪之事,欲立功升官,因为不肯对山贼妥协,亦不承认夫人已被人掳劫,而是把静薇夫人陪嫁来的美貌侍女扶做正妻,混淆视听。相国大人固然恼怒女婿的先斩後奏,但为了顾及名声颜面,默许了此事。因为山贼老巢易守难攻,所以不得不请顾家来指挥定夺。因为顾家家主会率先领兵强攻,将会最先达到老巢,所以相国低声下气的和顾家老大说了女婿的所为,请他若见到自己女儿还活着,务必毁尸灭迹,以保全她的名声,也不会给家族抹黑。
  顾家老大听後冷笑一声,道:“这麽做,顾某可有什麽好处?”
  相国老脸通红,想了想硬着头皮说:“顾大人尚未娶妻,若是此事成了,我将我那二女儿许给大人可好?”
  “看来,相国大人觉得我顾某娶了你女儿是高攀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那,那,那大人可有想要的东西?”
  顾家家主起身升了个懒腰,说道:“我还没想好,想出来了我自当知会你,就是先给你打声招呼罢了。”
  当顾家家主率兵攻占下土匪老巢时,让手下杀光匪徒,自己则去找那相国之女。在一处暗室里,他看到了关在里面衣不遮体的静薇夫人,因为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她躲在床角,护着自己小腹,她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孩子生父可能就是几个头头之一,他们见她不是一心求死之人,就等她生了孩子再做打算。明明是知道自己已经不再贞洁,她却一再告诉自己要坚强的活着,她不想死,孩子就是她活下去的希望。然而在看到顾家家主时,静薇夫人就猜到这个人是自己爹爹派来的。家里容不下这等丑闻,爹爹也不会允许自己活在世上给他丢人现眼的。
  因此当顾家家主看见她这个样子,就坐到床边给她把脉时,静薇夫人闭上眼,十分冷静的说道:“肚里的孩子不是我夫君的,你做那没用的干什麽?一刀杀了我岂不痛快。”
  顾家家主不做声,脱了自己的外套盖住了她的身子,抬起左手掐住了静薇夫人的脖子。那样细白的脖颈,指腹能感觉到跳动的脉搏,他看着那张巴掌大的脸,虽然苍白消瘦,但是看得出原先动人的模样。其实他只要动动两根手指就可以轻易取了这个美人的性命,但是他改变了注意,手缓缓上移轻轻摸着她的脸颊。
  “你的家人,你的夫君都已经不要你了,不如跟我走?你肚子的孩子算我的。”
  静薇夫人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已为人妇,又遭人奸淫怀孕。这样残破的身子你也要吗?”
  “为什麽不?孩子是无辜的,你难道不想把他生下来,看着他长大成人,娶妻生子?我家底还算殷实,能保你和孩子衣食无忧。不过我还有两个弟弟,都没娶女人,你若是跟了我也得服侍他们,给他们生孩子。只要你答应,我可以保证你活到看腻这个世界为止。”
  为了孩子,静薇夫人答应了。她以为这个脏兮兮的高大男人是个粗鲁的大兵,她想象自己会像农妇一样去田间劳作,因此当她被秘密送回顾家老宅时,看着那堪比皇庭的宏大建筑,一时说不出话来。
  顾家家主比她晚了几日才到家。他去找了相国大人告诉他事情已经办妥了,自己要的补偿也拿到了,不过跟他女婿谈论了下问题,想来应该解决了。顾家家主跟相国这位得意门生讨论的问题是关於“被人轮奸是什麽滋味”,并且很好心的让他亲身体验了一回被男人插的滋味後才满意的带着手下离开。
  顾家家主走进自己的院子,看到那个坐下海棠树下缝制小衣服的女人,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看来你已经习惯这里了。”
  “顾大人觉得跟我一个妇道人家开玩笑很有趣是吗?”静薇夫人依旧缝制小衣裳,头也不抬的说着:“我自知是失贞之人,只求一处安身之地养大孩子。顾家何等尊贵,我不敢高攀。”
  “尊贵?哈哈哈哈!!!”顾家家主似乎听到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大笑起来,“只有外人才会这麽想啊。我顾某许下的承诺绝非妄言,半月一过你就是顾家主母,而这肚里的孩子就是我顾家长子。”
  顾家家主没有食言,这位相国之女果真成为御赐的静薇夫人,顾家家主以不喜夫人露面为由拒绝了外人的窥探。年底足月生下了长子,此後又相继为顾家老大和老二生下了双生的次子,三子,和四子,以及支系的两个孩子,顾廉因为常年征战沙场,自觉煞气过重不愿再要孩子。可惜的是,静薇夫人没等到长子成家就因病撒手归去,倒也不必再为日後四个儿子的为国捐躯而痛心疾首。
  玉桂夫人本是一位中郎将之妻,因为一日随夫君去赴宴时,被一王爷看中。使了手段陷害她夫君入狱,然後借口帮她夫君洗脱罪名来接近玉桂夫人,得了她的信任後,制造中郎将出畏罪自杀的假象断了玉桂夫人的想念,中郎将的爹娘因为受不住打击相继过世。一片混乱下,王爷帮着玉桂夫人操办丧事,安葬老人,百般体贴之下终於如愿以偿得占了她的身子。
  因为中郎将在狱中有休妻手书,所以玉桂夫人不必再为他守孝也不能再住在夫家,可是回到娘家也得看人脸色,嫂嫂话里话外都是说她名声不好,长得再美也没人要,嫌她拖累了家里。为了打发掉这个碍眼的小姑,嫂嫂硬是逼着她爹娘和兄长劝她改嫁给街头杀猪的独眼男人做续弦。
  这个时候王爷的提亲,自然是件皆大欢喜的事,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取了玉桂夫人过门做如夫人。然而不到半月就诊出玉桂夫人已有三月身孕,那是中郎将的孩子,王爷自然容不下这个孩子,加上其他妻妾落井下石的各种教唆,就逼迫玉桂夫人去堕了孩子,不然就要休掉她。
  玉桂夫人知道自己错信了王爷,更加怀疑夫君的死因。她不舍得断了夫家的血脉,趁着下人们见自己不受宠後也松了看管,才寻得机会逃出王府,去大将军府上求顾家帮忙。
  时任家主的就是静薇夫人的长子,他替中郎将洗刷了冤屈,按例法让那王爷流放西北,女眷们充入贱籍,而玉桂夫人却被顾家藏起来後换了身份,成为了主母,御赐封号为玉桂夫人。
  顾风就是玉桂夫人和中郎将之子。
  柳真真看着顾风说不出话来,她从来不知道他有这麽复杂的身世,顾家是这样一个惊世骇俗的所在。
  “我很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在顾家爹爹和祖父们对我们是一视同仁的,或者说待我和二弟比三弟他们更好。二弟也一样,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嫡子,只是身上也没有顾家的血。三弟和四弟是三叔的孩子。原本我们还有个弟弟,因为娘怀着他的时候,到处都在传我爹爹,和三个叔叔全部殉国的噩耗,受不住打击而小产。这一回她伤了身子,再不能怀上了,所以顾家这辈也就是我们兄弟四人。”
  “我告诉这段历史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嫁入顾家会有怎样的情形罢了。你问我我想娶什麽样的人,我一直以为会是想我娘或是祖母那样身世坎坷的女子,也许还怀着不属於我的孩子。祖父总说太聪明的女人在顾家是活不下去的,因为她们总想逃出去。所以他们之後挑的女人都是对外界死了心,心甘情愿住在顾家的。”
  顾风说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替柳真真掖了掖被角:“小真儿,今晚说了这麽多,我就不留下来了,免得乱了你的心绪。十日之後,我会来找你,然後告诉我答案,好不好?”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在哪里,幽兰殿或者赫连府,或者别的地方,你能找得到吗?”
  “只要我想,就没有我找不到的人。”顾风见柳真真神色间没有嫌恶和抗拒,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就翻窗离开了,留下柳真真抱着锦被睡去,一夜乱梦纷纭。

  作家的话:
  呜呜呜,不知道是上火还是拔牙的问题,右耳神经总是一抽一抽的痛,每次都让人痛得一哆嗦T.T我觉得半边脸都要瘫了==如果明天没有更新一定是我去医院来不及写鸟……那麽就是周三更新滴。




  第24章、月淡初回梦

  柳真真在睡梦里似乎感觉到了脸边的温热,下意识的觉得是顾风而贴了上去蹭着,等她想起昨夜顾风已经离去後才猛得睁眼。
  坐在床边的正是阿苏勒,他对柳真真的主动亲近十分满意,用麽指摩挲着那娇嫩的脸颊。
  “你,你怎麽在这里?”柳真真本能得拉高被子盖住了脖子和肩膀。
  阿苏勒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几日没见她後逼着斥候到处寻人才找到这里来的,他露出一副不耐放的表情说:“阿兰见不到你快烦死我们了,你什麽时候回去啊?我们要动身离开了。”
  柳真真自然想不到自己也属於阿苏勒口中的“我们”,以为他们着急带阿兰走所以才找到这里来的。这几日顾风的出现让她几乎忘了阿兰这边的事,心里很有些过意不去。
  “对不起,这几天因为有些事,所以耽搁了。我今晚就去幽兰殿把阿兰的卖身契拿出来,这样她就自由了。”
  看着才睡醒还带着几分慵懒的小美人软软地跟自己道歉,阿苏勒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说:“没事啦。一定是今晚才能去拿,不能早一点?”
  柳真真见他似乎挺着急,想了想後点头:“好吧,我等会就去。那,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我要换衣裳了。”
  阿苏勒小声嘀咕着“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身子”,还是老老实实渡步到了屏风後面,他见桌上有一小包东西便好奇的去瞧了瞧,啊,是小肚兜!!阿苏勒知道这个是姑娘家贴身的小衣,专门用来裹着那两只白嫩嫩的小奶子的,啧啧,一件件都很漂亮,一想到这些小布头都曾裹着柳真真的两只小美桃子,他就心痒痒得顺拿走一件做纪念。不过,他看中的是柳真真身上的那件,正红色的底,包着金边,上面绣着大朵的牡丹很是漂亮。阿苏勒是清晨时分过来的,因为见到柳真真的里衣摆在床边,以为她裸睡着就悄悄掀开了一角被子,结果那红衣雪肤,相映出香艳场面差点让他流鼻血。唔,真恨不能让她一夜间就长大两岁,好叫自己狠狠解个馋。
  柳真真看得出阿苏勒是个自说自话的主,但还是要求他以後未经允许不可以进自己的闺房的。阿苏勒点头应好,心里想的是她迟早是自己的女人,让着点也没什麽,在床上会乖乖听话就可以。
  柳真真同赫连家主告了别说是去素女府上课,赫连家主亲自送她出门,看着她上了马车才放心回去。殊不知,阿苏勒已经躲进了那辆马车里。柳真真对少年的神出鬼没已经习惯了,不管是阿苏勒还是顾风都不是随便就能挡住的人。
  阿苏勒到不介意柳真真在自己跟前发呆,他也在盘算着自己的事,越早拿到阿兰的卖身契就能越早动身回去,然後他就可以让阿兰的爹爹认柳真真为干女儿,借着封做新的可敦,再把她好好养两年就可以生个漂亮小子了。
  阿苏勒已经有一位可敦,但是可以再设平妻,两位或数位可敦地位都是一样的,这是他能给柳真真的最好礼遇了。可惜的是,他的这个愿望足足晚了五年多才实现。
  最早的变数莫过於他对幽兰殿的小瞧,柳真真只来得及匆匆跑到後门外塞给他那张卖身契,就被桂娘唤走了,一连数日都没有回来。偏偏幽兰殿防卫严密,柳真真也不在自己的专室里,阿兰猜测可能是又开始新的授课,所以集中调教去了。阿苏勒没有办法不惊动任何人得一一搜寻每间密室,只好闷闷不乐的在院子里苦等。第二个变故就是他的老师,胡瑟已经启程前来。因为迟迟不见两人归来而送出密信询问的胡瑟,在得知世子迷恋一个烟花女子之事後十分生气,决定亲自来一趟,断了他的念想。
  确实如阿兰所料,柳真真被桂娘领到了一位妖娆的美人跟前,打算让她和几个挑选出来的雏儿跟着这个用大价钱挖来的头牌好好学学如何用小嘴取悦男人。
  现从舔糖葫芦开始,让女孩子们练习出享受而愉悦的表情。
  “好好记着这种甜丝丝的滋味,以後只要一伸舌头就要想起这种滋味,在你们天真的小脸上,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都一一表现出来。”头牌美人一面说着要领,一面认真纠正每个人的表情和动作。璃娘是不再卖身之人,专门来这里做老师,让姑娘们都喊自己璃姐姐。
  “啧啧,小丫头这副勾人的模样,我瞧着都心动了。”璃娘站在柳真真跟前,看着那个仰着小脸认真舔糖葫芦的小美人,半是夸奖半是试探:“瞧你那眼里,浓情蜜意得都要淌出来了,莫不是想到自己哪个相好了?”
  桂娘是一直在边上看着的,前半句还听得十分得意,後半句入了耳,她的神色也变了,这个小祖宗可是四大家族点名要的人,在她手上可不能出半分差池。
  柳真真怯生生的看着桃娘,轻声辩解:“阿真是按着璃姐姐的要求做的,可是哪儿错了?”
  桂娘素来相信柳真真,也在一旁帮腔:“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丫头,资质好得不行。男人们只要尝过她的滋味,保准日日魂牵梦绕,恨不得把她骨头都吃下去。”
  璃娘也不说话,就是笑了笑。这天结束时,她和柳真真走得最晚,故意堵了她的去路,一双妩媚的灰绿眸子看着柳真真,说:
  “郡主的本事挺大的,能装到桂娘那种人精都辩不出真假来。姐姐是过来人,好心劝你一句。男人们总是容易被美色冲昏了头,可是一旦性命攸关,头一个肯丢掉的也是女人。长老会既然要你为各个家族生儿育女的,就自然会扫除一切障碍。你还是安安分分的守着身子,别叫一两句甜言蜜语就给骗了。相信我,背叛者的下场是你一辈子都不想见到的。”
  璃娘看得出她心底藏了人,不想这麽个美人儿做傻事害了自己,这才提点提点她。
  “阿真多谢姐姐指教。”柳真真欠身行了礼便和璃娘擦肩而过。
  啧啧,自古红颜多祸水,这个姑娘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璃娘抱肩看着那娉婷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想着。

  作家的话:
  可能有亲被前面两篇的内容弄晕了==,我确实还卡掉了一段,是关於顾家如何瞒过皇室和旁系布局的,没办法全部放上来,因为还涉及到男人们给妻儿留後路的事,不然就剧透了ORZ.等真真嫁人後上部完结,下部就是OOXX,XXOO,OOXX.




  第25章、我欲为君弹瑶琴H

  因为拿到了卖身契,阿兰他们搬出了柳真真的秘密小院,租了套小院住着。一大早的,阿兰窝在九王怀里,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她勾着自己男人的脖子跟他轻声细语:“世子殿下这几日不开心呢。”
  “恩,他就是个倔脾气,我们不管。想好回去给我几个小子没?至少三个!”九王啃她的小脸,手已经不规矩的摸进她的小衣里面。
  “三个就三个,干嘛都要小子麽,我想要女儿的。”阿兰嘟着小嘴戳九王的胸膛。
  “女儿不好嫁,这一辈的混小子我都没见到几个对眼的。还是小子好,哪家有漂亮姑娘就抢回了往帐子里一塞就完事了。对不对?”
  唔,好像有点道理,阿兰点点头,忽然想起什麽悄悄问九王:“世子是不是想带阿真走?”
  九王点头。
  “要是阿真不愿意走呢?”
  九王看了眼怀里的小女人,坏坏一笑:“这可由不得她,不行就弄晕了先带走,等到了北陆她想逃也逃不掉了。”
  “不行不行,也不知道阿真心里有没有世子。万一世子玩腻了不要她了,阿真一个人在北陆多可怜。”阿兰心直口快,九王根本来不及堵上那种叫人又爱又恨的小嘴儿。
  “!当”一个大花瓶被狠狠砸碎在院子里,阿苏勒对阿兰怒目而视,隔着窗子吼她:“谁跟你说她心里没我!谁说我以後要抛弃她的!!我偏要她,我还要她的儿子做世子。这个女人我要定她了!”
  阿兰被阿苏勒吓到了,两眼微红的紧紧靠在九王怀里。男人抚着她的长发安慰她:“不怕。他不是有意对你的,这几天比较心烦就是了,毕竟胡先生快要到了。”
  话是这麽说,九王确实觉得阿苏勒对那个小女人太较真了。北部四州中很多人的祖先都是从北陆逃亡过去的,在北陆贵族看来那里的人就是逃兵奴隶们的後代,根本不放在眼里,所以他们并没有花太大力气去打听柳真真的身世,斥候报上来说,她只是赫连府上一个不受宠的贵女。九王懒得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就等着胡瑟来吧。
  巨大的商船在海面上航行,随着海浪翻滚而上下起伏着,它的目的地是东陆北部的海港。胡瑟和夫人就在住其中的一间大房里,年幼的孩子被托付给了家里的乳母,终於又过上真正属於两个人的日子了。
  胡夫人双手扶着窗框,披散的长发被小肚兜绑成一束垂在胸前,夹在两只不住抖动的丰满白奶子中间,殷红的奶头硬硬立着,一点点白汁从顶端渗出来,剧烈的晃动下偶有一两滴奶水从乳尖上落下,一直滴到一层的甲板上,那里已经有了点点白印,好奇的海鸥会去啄那白点,也有两三只停在栏杆上看着那对交合的男女。
  小衣和外套都被扯开和裙子一同堆在腰间,细腰被一双大手掐着,长腿分开站得笔直好让屁股高高翘着任由後面的男人一次次彻底的贯穿花径直捣子宫。
  若是有另一艘船从边上驶过,就会看见二楼尽头的房间窗户打开,一个雪肤黑发的美妇人正赤裸裸得被男人干到几乎喷奶。
  “宝贝,这麽样?刺不刺激?上面的小嘴儿叫不出来下面的倒是叫得欢呢。”胡瑟深深浅浅,一会缓慢一会狠命地插着自己的夫人,交合处咕叽咕叽的声音愈发大了。
  “不,小,小声一点……”
  胡夫人当然是很紧张的,她并不知道胡瑟已经包下整艘船,整个两层只有他们两人住着,这一侧的甲板上也不许有人走动。她只晓得若是自己叫出了声,隔壁的人会听到,从窗下走过的男人一抬头也会看到自己这麽羞人的模样,不得不苦苦忍住。
  “夫,夫君,奶,奶汁要出来了……”胡夫人满脸通红的低吟着,她觉得胸口饱胀的奶水已经受不住那样的前後晃动後相互拍打了,随时都有喷出来的可能,若是下面有人,那样的场景太叫人尴尬了。
  男人搂着女人的腰,托着那两只生育後愈发肥美的奶子将她从窗边拉开。按在了墙上,然後啪啪啪的快速抽动起来,拍的少妇那挺翘的两瓣臀肉晃荡着雪白的波浪,敏感的奶头在粗糙的墙纸上磨蹭着,留下一滩摊奶渍。她终是忍不住轻叫起来,那细细得带着哭音的吟叫听得男人发狂:
  “宝贝儿,操了你几年了,怎麽还是不够。听你这麽一叫,为夫就像狠狠蹂躏你,插烂你好不好?叫你整天都起不了床,只能躺着让我干。”
  胡瑟紧贴着胡夫人,咬着她的脖颈,用力揉捏那两只奶子,在精液尽数喷出时也把乳白色的奶水挤得满墙满地都是。
  他舔着手上的奶液,先把软掉的阳具抽出来,将胡夫人翻个身低头去吸干她剩下的奶水。胡夫人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全靠男人搂着才勉强靠墙稳住身子,每被吸上一口奶水,小腹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温热的浓稠液体便顺着长腿一股股淌下来。
  “我们不生孩子了。”胡瑟抱起夫人往浴室里走,“每次怀上到生下来断奶,这十来个月只能几天一回,我都憋死了,把那三个小东西养大就可以了,这样我每晚都可以给你喂喂小穴了。”
  “木头,我不喜欢喝药,好苦。”胡夫人一想到不生孩子就要和药汁,小脸就皱成了一团,她现在还记得两年前整日喝药喝道吃什麽都是一股苦味了。“木头,木头,木头~~人家不要喝药啦!”
  每次听到胡夫人叫自己木头,胡瑟心里都有些酸涩:“好,不喝就不喝吧,我喝好不好?”
  “不要,药很苦的,你喝了我要心疼的。”胡夫人温柔地摸着夫君的脸,带着对男人一招必杀的甜美笑容。
  “乖宝……真好,你跟我在一起,真好。”胡瑟抱着夫人泡在浴桶里,吻着她的长发轻轻说着。在他手指的下方,发根处的头皮上有几道粉色的疤痕,那是伤口缝合後留下的。她的血曾经浸透了他的白衣,那是他第一次差一点以为就要失去她了。第二次是她失忆後的再次怀孕,他没有想到是三胞胎,生产的那一日也是他最担心的一日,虽然知道她已经当做多次娘亲,但是生这麽多个孩子还是头一回,儿女们被抱出来时他根本没来得及去看一眼就冲进产房去看她,确认她还活着。
  即便是今日,午夜梦回仍然会颤抖着手去摸身边的人,感受她的温度,试探她的呼吸,唯恐这一切不过是个太长太美好的梦。
  他教她喊自己木头,他喜欢这个名字,虽然第一次听到时几乎羞愧到想夺门而逃。她体贴的指导着,想耐心的老师一眼手把手教着,每一晚的缠绵都叫人欲罢不能,他终於理解牡丹花下死的销魂。
  这趟出来也是逼不得已,他回北部四州要冒很大的风险,更不用说还带回来了胡夫人。可是要他把胡夫人留下来,也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的。只恨世子虽然聪明过人,却未经历男女之事,决断全凭一时喜好,叫美色迷了心窍。他需要把世子扶上大君之位才能确保妻儿一世安稳,自然是不会任由世子肆意妄为的。如今臣下们也隐隐知道世子迷恋上了一个伶人,好在大君对此尚未表态,他必须赶在大君发怒之前把世子带回来才行。作为障碍的伶人,自然是死路一条。
  而柳真真依旧在璃娘跟前学着如何给男人口交,她们已经进入到一对一教学了。璃娘在自己腰上绑着足以以假乱真的软玉阳具,分开双腿让柳真真跪在软垫上吸着。
  “你们都好好瞧着,什麽样的美人才配得上销魂一词。”璃娘漂亮的十指摸着柳真真娇嫩的小脸,慢慢往下去捏她开始变得饱满的小奶子。
  “唔,”柳真真有些不习惯,她依旧按照璃娘的要求贪婪而痴迷的舔着那根假阳具,看向她的眼里却带着几分哀求。
  “傻姑娘,哪个男人在你给他们啜吸那话儿时不想玩你奶子的?快舔,等我喊停了才可以结束。”
  其他几个雏儿羞怯怯的看着柳真真乖巧得用上所有学到的舌技对待那根长相狰狞的东西,她那淫荡的表情就好像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样。
  “啧啧,小东西,你心里是想着哪个男人的大鸡巴,瞧你这小穴湿的,别是已经叫人查过了吧?”璃娘的指尖摸进了柳真真湿漉漉的小穴里,等抽出来时对着灯光一晃,在场所有人都看得见那晶莹水色。
  这几日璃娘总是时不时暗试柳真真一番,夸她不像别的雏儿拿到假阳具时羞得不敢开口舔,夸她捧着特意兑出来的假精液还算镇定,不像别的雏儿立刻就吐了,这些叫桂娘不得不起了疑心。
  柳真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想干什麽,但是璃娘说对了一点,她心里想着一个男人,一想到口里含着是他的分身,她就会格外用心,那个少年对她温柔的撩拨也一起涌上心头让她的身子渴望着再次爱抚。
  “好了,来,把这杯新鲜热乎的精液给喝了,要慢慢的,想象自己在喝香浓的牛奶一样,一口一口的美美的喝,一滴都不许浪费知道吗?这可是好几个男人刚射出来的呢。”
  璃娘叫了停,但是却让人端出了一杯乳白的液体。先前的授课,还只是让她们用手捧,然後让高大的女人扮作男人站在纱幕後用器具把假液体射在她们脸上,身上,甚至让她们用药水冲调的浓白液体洗澡。
  但是喝,还是第一次。
  柳真真接过杯子,就闻到了淡淡的腥咸味,难道这次是真的?她微微皱眉,打算赌一把,想象着这是顾风的体液就没有那麽抗拒了,她小抿了一口咽了下去,耳边传来好几声干呕。但是柳真真的心却放下了,她尝过顾风真正的精液自然吃得出这个是假的。显然璃娘是故意的,从第一个照面起她认定自己舔过男人的阳具,尝过真的精液。那又如何,她不过要装装样子,於是假装有些受不了的偏过脸去,柳真真做的足够逼真,因为这个带着腥味的东西不是精液但也绝不是像牛奶那样可以接受的东西。
  “再来,先含在小嘴里,适应了再吃掉。”璃娘喜欢看柳真真那副难以忍受的表情,故意让她含了一口在嘴里,并张着嘴给在场所有人看看,如果射在嘴里是个什麽淫靡的模样。
  等柳真真终於喝完那杯不知道是什麽东西的液体後,被桂娘叫到一个角落,走之前璃娘一手撑着下巴笑:“姑娘们,以後不会再供应水了,每天你们口渴了就把这个当水喝,知道吗?”
  柳真真不过停了停脚步,听完後再走向桂娘。
  “别怕,放松些把腿打开,只是个小检查。”桂娘向两个嬷嬷一使眼色,柳真真立刻被按到在微凉的地板上,手脚皆被按紧,唯恐她要逃走似的。女人的手指分开她饱满紧闭的小花瓣,朝两边微微拉开。
  柳真真偏过脸,一滴泪淌了下来,这个时候她好想念顾风,他的温柔,细心,体贴,替她想的如此长远而周到。不知何日念过的一句诗,恰好说出了她的心声。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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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公主番外:

  折来一笑是生涯之一

  十六公主命运转折的那一天,一切如常,等用完午膳,她才哄着宝贝女儿睡着,就看见雪音朝自己使眼色。她走到外间来,雪音低声说太子约她过会儿後去祥园赏梅,让她少穿些。十六公主小脸一红,点头应了,自己回房内脱了里边的衣裤,只笼着外面的衣裙出门见太子肃。
  祥园是个偏僻的院子,鲜少有人往那儿走。她才走进去就被一个高挑男子紧紧搂住,胡乱亲咬起来。
  “嗯……哥……哥……别……别这麽心急啊……”十六公主任由太子肃抱住,叫他扯开了衣襟露出两只雪白挺翘的奶子来,太子肃熟门熟路的抓着它们蹂躏起顶端的两颗乳珠,时而按压着它们,时而将它们往外拉扯,或者是用指甲刮着上面的小眼,听着妹妹在怀里娇喘,身子也一寸寸软下来。
  太子肃抱起十六公主让她靠坐在一株梅树上,这棵树生的低矮,奇就奇在那枝桠生得如一只张开的手掌,美人儿就这麽坐在树的掌心里,光裸的身子被树枝托起。
  太子肃让妹妹衣襟大开的躺靠着,瞧见那两个乳头硬硬的站着,就忍不住低头一个吸了一口,换来十六公主轻轻的吟叫。随後又将那长裙堆在她腰间,露出未着丝缕的下身,长腿被分开搁在树枝上,让肥嫩流汁的小穴刚正对自己。
  早春时分,这般还是有些冷的,十六公主却因为哥哥的四下撩拨全身发烫呈现出浅浅的粉色,太子衣着完好,只是将那硕大的阳具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在妹妹的小穴前磨蹭着却不进去,十六公主低吟着用双腿去勾哥哥的腰肢,那儿已经酥酥痒痒的,好想让他插进去啊。
  “宝贝,想不想哥哥?”太子低头和十六公主湿吻着。
  “想,哥哥,进来啊……若语那儿痒了……好难受……”
  “是吗,让我看看妹妹的小穴有多想哥哥。”说着他扶着阳具一通到底,十六公主长吟一声愈发主动的夹紧了男人的腰。
  “恩,好哥哥,再进去些啊……恩……恩……恩……舒服死妹妹了……”
  “恩……怎样?孤进的深不深?”
  “深,好深啊,嗯嗯嗯……哥哥都顶着妹妹的心肝了。”
  “恩……里面的水真多啊……孤可是夜夜都想着你的小浪穴呢……每天都操你这麽多回,怎麽还是不够?你可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啊。”太子咬着十六公主的乳头,无奈又快乐的叹息着。
  “说,孤的肉棒大不大?”
  “啊啊啊啊啊……大。好大……胀死若语了……”十六公主的双手被绑在头顶,难耐的扭着腰肢,胸前晃起一片乳浪,太子把脸埋在双乳间大口吸着馨香。
  “好大的奶子……唔,宝贝,让孤再好好吸吸……真想再喝点奶水呢。”
  “恩……嗯啊……哥。轻点……若语那儿早叫你喝光了,珍儿都没得几口呢……”
  “奶头都这麽硬了,怎麽只要轻点吸,是巴不得哥哥咬它吧。”太子低哼着,用牙齿轻轻咬住妹妹的乳尖自下而上的拉扯得长长的着直到奶头从齿间掉落回去恢复成原状。
  “嗯啊,别……恩……”十六公主的奶头是极敏感的地方,每回被这般弄了都会忍不住泄身,太子没弄几下就感觉到大股滚烫的阴精喷射在自己阳具上,刺激得它又大了一圈。
  “不要了……哥……不要了……别弄那儿了啊……”十六公主被迫连连高潮,觉得魂儿都叫哥哥的牙齿给弄散了。
  “真不要,还是假不要?恩,小骗子!”太子突然发了狠似的连根拔出又连根没入,大力的抽动令梅树也不停颤动,抖落了冰雪和花瓣,冰凉凉的积雪和红艳艳的梅花落在十六公主玉色的胸口,小腹和双乳上刺激得她连连颤抖。
  “要,若语要啊……饶了我啊……哥……哥……”十六公主受不住的哭叫着,而太子红着眼盯着那红与白的艳色,愈发狠命的操弄起她,落在两人交合处的红梅迅速被捣成泥浆只留淡淡芬芳。
  等太子终於完成射精後,扛起了妹妹的双腿架在肩头,认真端详着那个被干得张不开口的小嘴里满满含住白花花的精液还冒着丝热气,忽然一朵红梅落了下来正好砸在那露出的阴核上,十六公主一个哆嗦後叫那朵花掉入了被拉扯开的肉瓣里卡在小穴口。
  “唔,哥,把花拿走啦……”十六公主如今下身被抬高,正好能看见自己的小穴里正夹着一朵怒放的红梅,就好像那是从她身体里开出来的一样。
  “啊……哥……你……别这样……”
  “乖,好好咬住它,一会回去有奖励。”太子分来了小穴口让那红梅被小嘴含住後才放下了十六公主替她整理好衣裙,牵着她回了东宫。两人坐在床榻上,十六公主屈腿打开着,太子修长如玉的食指探入里面抠出了那被精液包裹住的红梅,让妹妹含在嘴里舔干净,再塞进小穴裹上。这般乐此不疲的玩了好一会,按他吩咐采来红梅的宫女们也已经将花瓣剥下装了一大半碗後呈上来。
  他将那些花瓣塞进妹妹的花穴里再挺着自己的铁棒狠狠捣弄着,直到一整碗都成了十六公主花径里的泥浆才再次把精液射了进去。他抹了点溢出的白浆,在鼻尖嗅着,低声说:“妹妹可是有了个名副其实的花穴呢,瞧瞧,孤灌进去的宝贝都带着梅香呢。”
  这般说着将那手指递到十六公主跟前,看着妹妹乖巧的张嘴舔干净了上面的白浆。此时沈浸在情欲和梅香里的两人恐怕不会想到如果不是这朵红梅,也不会引来皇帝的震怒,使得十六公主远嫁北疆,最终香消玉损与一片汪洋之中。
  十六公主出事的消息被密探提前传来的时候正是一个天气晴好的午後,登基数年的肃帝屏退了众人在书房里作画,内廷主管是宫里的老人了,也只有他敢来见肃帝,行了大礼後跪倒地上,声音哽咽着说:“陛下,柘琉公主殁了。”
  肃帝只怔了一下就觉得脑袋里突然空了,整个人都僵在那里,明明还睁着眼,还能听见声音,偏偏看不清周身这一切,嘴唇努力开合着问:“柘琉公主是谁?”
  “陛下,是十六公主殿下啊,北部说是出海时遇上了风浪,连尸骨都寻不到了……”
  怎麽会?怎麽就这麽走了?知觉慢慢恢复,肃帝低头看桌上的画纸,红梅下寥寥几笔勾勒出的美人已经被笔尖上朱砂浸染得一片殷红,短暂的沈默後是雷霆般的爆发,整个书房的笔墨砚台都被砸摔碎撕毁,连那张木桌也被肃帝抓过太师椅狠狠得砸烂了。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赤红着眼最终在一片狼藉里像个孩童一样失声痛哭起来,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夜直到第二日才宣了心腹的宫人来打理过才若无其事的上朝。只有内廷总管细心的发现,自那日後,肃帝再没画过一幅肖像,不识趣的妃嫔若是提了画像之事,就是冷宫赐死。
  朝堂之上,才由文官奏曰:“北部四州发丧,柘琉公主殁於北海。”
  肃帝只觉得那声音真是刺耳之极,听後叫人两眼发黑,他眨了眨眼,低声说:“按先例给柘琉公主拟个谥号吧。”
  “臣遵旨。”
  这一天对所有人来说没有什麽不同,一个北方王妃的死听过了也就忘了,只有礼部会稍微翻翻典册,寻个谥号写好後上报给皇帝,然後就可以安心回家陪着自己娇妻美眷尽情快活。肃帝依旧照着平时的习惯下朝,批奏折,翻牌临幸妃嫔。
  他摸着那托盘上翠绿的玉牌,一个个名字都那麽刺眼,怎麽没有一个叫若语呢?是了,他的若语已经死了,她的丈夫儿女会为她守灵戴孝,恸哭不已,等皇叔百年之後又将与她同穴而眠。这个皇宫和世俗之念已经是沈重的枷锁套在他身上,哭不能哭,连悲伤都没办法给她。他多麽想挥兵北上踏平那片吃了他的若语的土地,填平那无尽的北海,即使身为帝王,他也不能这样肆意妄为。
  肃帝原谅了北部四州,因为害死十六的是他才对,因果循环,他食了自己种下的恶果。孤家寡人,这一刻才是真正名副其实。
  若干年後,当他看见侧脸酷似若语的柳真真时,宁可相信这个是妹妹和那质子的女儿,不,即使是他的女儿,他也不能放过。红帐里的美人还是当初年轻的模样,而他已经四十不惑,囚禁着柳真真也是囚禁着他最迷恋的那段记忆。
折来一笑是生涯之二

  荣安王遇见十六公主也是一个偶然。绡凌殿是闲置的客居宫室,没有清扫装饰的旨意宫人们是不会进去的。午膳後,荣安王独自在下榻的宫室便散步,远远看见绡凌殿的後院里有株开得极为繁茂的红梅,便曾四周没人悄悄走了进去。不想,在绚烂的重瓣红梅下,居然有个午睡的美人儿,沈静姣好的容貌,微露的香肩,裹着素白长裙拢着狐袄,青丝间落满花瓣,这般模样看着就叫人口干舌燥,荣安王难得对一个南夷女人起了兴致,自然不会放过她。不过看这女子梳着妇人的发髻,衣着华贵,但身旁又没有宫人侍候,把握不住她的身份没法下手。不得不按着礼数,唤醒了这个睡美人,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就是寡居的十六公主柳若语,自己最小的侄女。
  十六公主告诉荣安王,她也是因为喜欢这儿梅花怒放,又安静,才特意避开了宫人来赏梅的,因为偶尔犯了困才睡在这儿。荣安王嘴上说着要她小心着凉,不该不带宫人们就独自出来,心里却暗喜这个大好时机,新寡的妇人往往奈不住寂寞,即使被男人强上了不敢做声,再加上此处幽静偏远,两人身边的宫人们都被打发走了,他有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来和这个未曾谋面的小侄女寻欢作乐。
  凌霄殿的後院极大,小径通幽,十六公主早已忘记了来时的路,只好跟着荣安王走。她从未见过三皇叔,但是以前年幼时,在皇後的宫里听宫人们小声讨论过这个紫眸王爷不知真假的传闻。
  据说荣安王十四岁通晓人事後,就专门爱玩年幼的小女孩,曾夜御六女而不知足。那些同他交合过的小女孩不过十一二岁,都是教习坊里专门送去的,等次日接回去後各个下体血流不止,连後面也被开了苞,尚未长好的子宫早已被捅坏了,无法再生育。他在皇宫里长到十六岁後封王北上,期间玩弄的小女孩足足有百十来个,全部失禁,丧失生育能力,浑身伤痕累累。越到後面越发残暴,非得一晚上生生折磨死了才把尸体送回习教坊。宫人们说得有鼻有眼的,什麽奶头里扎着针,小穴被烙铁烫得焦黑,肠子都捣烂在肚子里,完全把他说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恐怖魔鬼。最近荣安王南下过来,宫人们之间又流传起这些事来,加上教习坊果真开始挑选年幼的女孩子,吓得十来岁的少女们个个心惊胆颤。
  今日一见那人却是成熟英俊的男人,像极了年轻时的父王,而且似乎还很温和,但她始终不敢离这男人太近,她从这个男人的眼底看到了隐藏极深,却令她熟悉的情欲。当十六公主因为觉察周围的景色愈发陌生,而有些心慌时,一个不甚险些摔倒,荣安王顺势将她抱进了怀里,一手箍着细腰,一手却按住了她圆润挺翘的小臀,时轻时重地揉了起来。
  “啊……三皇叔……”十六公主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扣住,脚尖都已经离了地,根本没法躲开男人的大掌,“别……三皇叔……我们还要找回去的路呢……唔……唔……”
  娇小却丰盈的身子带着清淡的梅香扑入鼻尖,荣安王低头看着这个只到自己胸口的小美人仰起小脸喊自己三皇叔时,立刻低头用自己的唇舌包住了她的小嘴,厚大的舌头塞满了十六公主的小口汲取着美人的津液,舔着她的唇齿,强硬的扫过了她口内的每一寸地方。
  荣安王仗着自己的身形高大将十六公主抵在了墙上,把已经发硬的阳具顶上了她柔软的小腹,开始顶蹭着。十六公主推不开这个男人,心下懊悔自己挑了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休息,又不带宫女,只得由着三皇叔肆意妄为。
  男人的大掌隔着衣衫揉她的双乳,一手扯开裤头,拉着她的小手去摸弹出来的滚烫阳具。
  “守了这麽久的寡,小穴都干了吧。来,好好摸摸,觉得皇叔的肉棒大不大?”男人松开十六公主的嘴,一面舔着她的嘴唇,一面低声问道。
  “大,好大……”
  “想不想皇叔把它插进你的小穴里?你摸摸看,它又粗又硬一定会让你舒服死的。”
  “不……皇叔……嗯……不可以的……”十六公主虽然这般抗拒着,但是感受到手里东西那灼人的温度,还是忍不住身子发软。不论是夫君还是皇兄都没有这样惊人的阳具,不知道若是真被皇叔在这儿强上了会是个什麽滋味。可是现在不行,她之前才被太子拉进画舫里干了好几回,即使洗干净了,那处红肿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这可是万万不能叫他人知晓的啊。
  “倒是个贞洁的小东西,可是皇叔的大肉棒很想伸到你的小穴里去,怎麽办?”男人低笑着咬她的耳珠,一把抱过她坐到了栏杆上,让小侄女双腿大开坐在自己腰间,手掌探入裙底,隔着亵裤摸她双腿间的那道细缝,指尖裹着衣料陷进缝里摩挲着,“这样是不是很舒服?让皇叔的肉棒捅一捅会更爽的,嗯?要不要?”
  “皇叔,若语不可以这样的……求求你,别这样……唔……”突然小核被捏住,十六公主整个人都抖了下,她泪眼汪汪得看着那个男人希望他能心软,可是捏住小核的手指还在继续揉搓着,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恩?这是个什麽东西,硬硬圆圆的,像颗小珍珠一样?”隔着丝质亵裤捏住小侄女阴核的荣安王明知故问得挑逗着十六公主。
  “轻轻一摸,你就会叫,来,再叫几声让叔叔听听……”说着他搓面团似的搓弄着十六公主敏感红肿的小珍珠,听着小侄女难耐的低叫着。
  “不……啊……啊……啊……不,皇叔……别捏那里……啊……”
  “叫得真好听啊……别捏哪儿?这里是吗,那皇叔要再使劲……看看能不能把它捏爆了。”这般说着他果真用了大力将那小粒捏得扁扁的,伴着拔高的尖叫声,女体如狂风中的树叶般颤抖起来,粘腻的淫水迅速打湿了他手里的布料,让男人可以更加清楚的感觉到小侄女下体的模样。
  “敏感的小东西,这麽快就泄了。”
  男人轻笑着,依旧温柔的摩挲着那粒小珍珠,然後突然重重捏一把,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十六公主时不时抽搐一下。
  “小侄女流了好多水啊,裤裆都这麽湿了,想不想皇叔帮你堵一堵?”荣安王说着扶住自己露在外面的巨大阳具隔着那湿哒哒的薄薄丝料顶上了微微开口的小穴,还往里面顶了顶。
  “嗯啊……啊……啊……不……”再次被刺激到高潮的十六公主挺着身子抓紧了荣安王的肩膀,一颤一颤地喷着水儿,“别,别蹭那里……皇叔……若语要死了啊……不……”
  荣安王最喜欢趁着十六公主高潮时极为敏感的时候,刺激她的小珍珠和小穴,延长那种几乎灭顶的快感。极薄的丝料沾了水後更是恍若无物,十六公主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三皇叔巨大如拳头的菇头就卡在自己的小穴口上。会死的,那样大的一个头若是真塞进来会出人命的啊。
  荣安王偶尔也会尝尝强上的滋味,但是这回他更愿意折磨着小侄女让她求自己狠狠的操她。那根巨大灼热的家夥在十六公主的私处如帝王一般来回逡巡着,不时刺激着小珍珠,雪白的丝裤已经半透明了,他可以看清楚小侄女绒毛稀少如幼女的粉嫩下体,真不像个有了四岁女儿的少妇啊。
  “唔……恩……恩……别……”十六公主忍受着折磨,却不愿妥协,虽然和太子也是乱伦,但她不後悔,那个男人可是她年少时的心之所系。即使後来嫁人,驸马对她万般宠爱,她也努力的回报着,不仅在床第间任男人肆意索取,也试着在心里爱他多一点,但终究抵不过兄长的引诱,对於过世的丈夫她还是心存愧疚的。已经背叛过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她不想再背叛皇兄了。
  “皇叔,求你了,若语真的不能的……求你不要插若语的小穴了……若……若语……替你吸出来可好?”十六公主哀哀的开口求着荣安王,看见男人终於送开了钳制自己的手,才勉强移动着酸软的身子,跪在他双腿间握住了那根巨大乌黑的阳具,天啊,真的是一只手都握不住的肉棒。她心里是多麽庆幸自己没有用下面的小穴去吃它,先伸出小舌舔弄,再含进嘴里,最後等到这根肉棍一直插入食道将滚烫浓浊的热液喷射进胃里才得以脱身。
  然而本以为逃过一劫十六公主却不曾想到,荣安王之所以想要求娶她就是因为欣赏她的坚决不从。忠,永远是人们最看重的品性,忠心,忠孝,忠诚都是对一个人极高的评价。男人们一面三妻四妾,一面又想要女人们对他死心塌地,唯恐红杏出墙。荣安王也是如此,其他女人他没法判断,但是这个任人百般挑逗都坚决为亡夫死守贞洁的女人却一定是个专一长情之人,只要娶了她,占了她的身子,那麽她也会这般忠诚与自己。故而这日夜里他上书励帝,求娶十六公主为正王妃。
  在几日後在那人的默许下,被自己生父送给了三皇叔,这才有了夜宴上的那一幕。使得荣安王那根蠢蠢欲动的大肉棒如愿以偿的插进了她的小花穴,然後再也不愿轻易出来。




  折来一笑是生涯之三

  夜宴尚未开始,励帝就令人将小帝姬抱走,并且在案头摆上了迷香,使得围屏里的十六公主渐渐有了倦意。风自半空掠过,檐角的铜铃叮叮当当的响着,像一支小夜曲催人入睡,香炉嫋嫋青烟中,十六公主伏在桌上缓缓合眼。
  身後的屏风开了又合,十六公主浑身无力,已经没发睁眼去看了,骨子里却有一股热气自内而外的散发着,神智开始慢慢模糊起来。
  是谁?是兰音把珍儿又带回了麽?
  有没有人?好热,来人,替本宫更衣,好热啊。
  十六公主隐隐听见了脱衣的悉索声,是有人替自己更衣了吗?可是自己还是好热啊,好难受。
  一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向後倒去,落进一个健壮滚烫的怀里,那灼人的热量令十六公主不由轻呼了一声。
  有什麽东西封住了她的小嘴,软而有力的顶开了贝齿,挤进了口腔。略显粗糙的舌面细细舔过每一寸内在,勾着她自己细滑的香舌允吸着又不时渡来一口津液。
  唔,是谁?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十六公主本能的觉得应该是太子,便无意识地放软了身子让“哥哥”玩弄。
  粗糙的大手探进了她的衣襟,一下就摸到了毫无遮拦的饱乳,男人低低的笑,肆意摸着衣裙下光滑细腻的身子,沙哑地说道:“好淫荡的小东西,里面竟然什麽都没穿……是不是已经等着皇叔来好好疼你?”
  是三皇叔的声音,他在爱抚自己麽,已经被媚香散了神智的十六公主早已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只能遵从本能的去享受男人的玩弄。
  终於小衣被拉扯开,露出十六公主已经恢复成洁白无瑕的身子,两颗雪球一般的丰乳落进麦色的大掌,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娇嫩浅粉的奶头,拨弄弹击着让她们在微冷的夜风里颤悠悠地站立起来。荣安王看着怀里女子媚眼迷离,半张小嘴低吟着扭腰,却只是让那奶子在自己手心里滚动着,怎麽也逃不出去。
  “真是个宝贝,这麽大的奶子,本王一只手都抓不住。”男人满意的低笑着,手里用了力狠狠的揉捏起来,乳肉从男人的指缝里挤出来,娇嫩的乳头被死死夹在两指间,还不时向外拉扯。
  放开了被蹂躏得肿大的双乳,男人的大掌一只抚摸着玉臂,扣住那纤纤手指,重新按回高耸的胸乳,另一只则按抚着平坦柔软的小腹,那里是为他生儿育女的地方。女子曲线优美的背脊贴合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胸腹,她靠在宽厚的肩膀上仰着小脸伴随着男人的每一下抚摸微微喘息着,漆黑乌亮的长发披散在男人背上和他的长发纠缠不清。
  男人偏头啃咬着十六公主的颈脖,耳朵,湿滑的唇舌游弋到了那红肿的高耸,舌头继续舔拨着小奶头,给它们镀上一层晶亮,然後一口含住狠狠吸起来,等放开时发出叫人脸红心跳的湿吻声。美人经不住这般挑逗,娇吟变得急促,胸口的微微疼痛都化作了下腹里的水,涓涓流淌出来,她本能的并起双腿,扭着小臀蹭上了身下那硬邦邦胀鼓鼓的一团,好给自己小穴止痒。男人扯掉了她的长裙,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和茵草茸茸的私处,荣安王的大掌摸向侄女的下面,立刻就被淫水打湿了。他嗅着手上馨香的气味,把粘稠的透明液体都一一舔舐干净。
  “嗯,好甜的水,我竟然有个这麽骚的小侄女,这两年独守空房可是饿坏了你的小骚洞吧。”
  粗长的中指率先探进了蜜穴,被里面的嫩肉紧紧吸附着,挤压着,轻易就能摸到层层软肉间的一颗肉珠,寻常女子的这处硬肉只要被男人顶弄,就会连连泄身,十六公主的这一处却是鼓鼓凸起,只是普通抽插就能摩擦上那里,叫她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蠕动。层层皱褶的嫩肉就像无数只小手拉扯揉弄着粗粗的长指。这样热情而湿腻的内腔让荣安王忍不住叹息,果然是个名器,前几日放过了她,今天就没这麽容易脱身了。他真想看看这个好像一根手指就能塞满的小洞是怎麽吃掉自己比寻常人更粗长的龙具。
  外面衣香鬓影,笑语欢颜,还不时传来叫好和赏赐之声,而满是梅花香的围屏内,两个赤裸相依的男女已经情迷意乱。
  十六公主早已软成了一摊春水,任人摆布。荣安王迫不及待得将她放在桌案上,用自己的亵裤堵住了依依呀呀的小嘴,覆身压住侄女,一个挺身就将少女小臂粗长的阳具连根没入了那紧窄的小穴一直撞开宫颈捅上了宫腔内壁,美人儿纤腰猛然弓起,双手抓住桌案连连抽搐起来,两条长腿夹紧了男人结实的腰腹,十个脚趾都勾了起来。
  荣安王御女数十载,行房段数已是个中高手,加上之前就玩弄过这个小侄女一回。轻易找准了十六公主的弱处,不消几下大力抽动就能叫美人儿狠狠泄上一回,香腻的春露打湿了两人交合的耻毛,浸透了大半张桌案,又顺着桌腿流到地上。
  外面有人影不时走动,女子们的低声交谈仿佛就在跟前,透过正前方的屏风,荣安王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每一张脸孔,却没有人知道励帝的三弟和他最小的女儿就在他们中间尽情缠绵。
  当晚宴到了最高潮,第一朵绚丽花火绽放在夜空时,荣安王终於在十六公主体内也射了一朵巨大的,乳白色的,滚烫花火,带着情欲後的硝烟味,它不会消失在空气里,而是被紧紧堵在了小小的子宫里,期盼着一个新生命的降临。
  这一刻,顾风按着索兰珍的小手,帮她捂住雪白的小耳朵,两张笑盈盈的小脸花儿一般仰着,泼墨似的天穹中有稍纵即逝的花火,倒映在星子般的双眸里。晚宴结束後,两个孩子相互告别,不曾想一别就是好多年。
  兰音将开开心心的小帝姬领到梅知她们跟前,让她们直接会枫璃殿,不必再等十六公主了。梅知等人不敢违背兰音,抱着小帝姬回到枫璃殿,打算进入正殿时,就看见其他几位留守的宫女们神色莫测得立在台阶下,几个生面孔的宫女守在殿门外。
  她们以为是太子来了,所以就打算带小帝姬出去再转转。不想索兰珍得了玩伴跟爹爹就迫不及待得要去告诉娘,哪里肯跟梅知她们走,尖叫着要娘亲。宫女们又不好捂她的嘴,更是抓紧带了她想出去,不想殿内传来了陌生的男声:“可是珍儿回来了?抱她进来。”
  梅知她们尚不知殿内为何人时,外面的宫女们已经回了话,来抱小帝姬进去。殿外的诸人不由面面相窥,知道内情的宫女用口形告诉她们里面的人是荣安王,一时间众人脸色聚变。
  原来一个时辰前,荣安王就避开众人抱着十六公主回了枫璃殿,夜色深浓,他身形高大又是一袭宽大的黑袍,正好将赤裸的侄女整个罩在怀里,一路边走边插,能清楚得听见闷闷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带来的宫女们则捧着十六公主被撕扯烂的宫服跟在後面。
  荣安王也不理会枫璃殿宫女们的神色各异,任由她们跪地行礼,点了个头就径直走向了正殿的寝宫,他走过的青灰的石阶上留下了一条断断续续的水渍。领路的宫人带着荣安王到了公主的香榻边,依着吩咐点了宫灯,胆大得瞟了眼自己主子,就见十六公主香腮绯红,神色涣散地咬着一条男人的亵裤,同荣安王一起滚在床榻上,然後整个雕花大床都晃动起来,发出了咯吱咯吱声。红着脸退下的宫女诧异於此,却不敢做声。
  陌生的宫女抱着小帝姬进了内殿,十六公主偏爱梅香,所以殿内摆着上好的金钱绿萼,散发着清甜的香气。宫女来到落账的香榻前,低声回禀:“王爷,小帝姬带来了。”
  床上传来轻微的响动,便随着女子的低哼声,男人结实的手臂拉起帘幕的一角,露出披着单衣的荣安王和他身下隐约昏睡过去的十六公主。
  “珍儿今晚玩得可好?你母妃已经歇下了,我们轻轻的说。”荣安王伸长手臂摸了摸索兰珍的小脸蛋,低低说着。
  索兰珍懂事的点点头,她知道爹爹和娘是要睡一起的,於是也悄声说:“珍儿知道了,珍儿不吵娘亲。爹爹晚安。”
  “乖孩子,玩了一天也早些歇息吧。”荣安王温和的笑着,示意宫人们服侍索兰珍休息。
  为首的那位清了清嗓子让枫璃殿所有的宫女们都聚到了院子里,简洁的告诉她们十六公主将嫁给荣安王为正妃,半月後就启程北上,要她们一则保密,二则抓紧收拾行装。
  新寡的十九岁公主将带着小帝姬嫁给三十有二的荣安王做正妃,这个消息就像一个惊雷炸响在枫璃殿上空。宫女们悄悄交换了消息,晓得这事该是定下来了,荣安王已经占了公主的身子,看起来在外面就已经操弄了好一会了,现在竟然还在房内继续颠龙倒凤着,也不知道明日公主会是个什麽光景。
  荣安王的确对十六公主的身子额外痴迷,好像怎麽都操不够。年轻时也贪欢过南夷少女,但她们在传递间只知道哭叫,床上功夫跟北部女人比差了一大截不说,还常常被玩得大出血。
  而他现在摸索出来了,南夷的女人要生过孩子的操起来才爽,小穴松了,子宫却更结实,也懂得情趣,加上皮肤光滑细腻,叫声娇媚可人,那种含泪求饶楚楚动人的模样更是叫人兽性大发,欲罢不能。十六公主在他身下晕死过三两回都没能叫他停下来,他还是嫌小侄女的穴洞太紧想给她操松些。

  作家的话:
  呜呜,都是旧文,看得出来我把原文删了多少在,可能还有一章旧文……




  折来一笑是生涯之四

  十六公主只觉得昨日好似做了场春梦,又回到数日前被皇叔胁持在绡凌殿里,这一回她没能躲过去,被三皇叔结结实实给操了个透,现在好像身子还残留着那粗壮惊人的肉棒拓宽小穴的恐怖错觉,却又叫人回想起时带着几分不舍。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昨夜里最後的记忆就是珍儿被兰音抱走,然後自己昏昏欲睡。对了,珍儿,自己的宝贝珍儿呢?
  想到女儿後骤然醒转的十六公主,才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浑身酥软,闻见了熟悉的梅香,想是在枫璃殿了。虽然不愿睁眼,但是念及索兰珍,她还是皱着眉欲起身,然而不仅手脚使不上力,私处也有着过度交欢後熟悉的胀痛,似乎还塞着团软肉在里面,这是怎麽回事?
  这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荣安王侧身抱紧了十六公主尚在梦中,不过怀里的人儿一动他就醒了。睁开的紫眸里带着几分朦胧的期许,他很想看看那美人清醒後会是副什麽表情。
  鸦翅般的长睫微微扇动,带着雾气的水眸缓缓展现,十六公主眨着眼欲看清抱着自己的男人,却不想这样慵懒的模样早已勾起了男人晨日的欲望。
  不等她有所反应一条厚舌就塞进了小嘴里,强壮而充满热度的雄性躯体覆了上来,大掌揉起了双乳,花径里那根柔软的肉条顷刻间就硬挺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烫,将花径再次满满撑开,这些突如其来的袭击令十六公主格外被动,她想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却因为肚里突然抽动起来的阳具而哀呜一声无力垂了下来,同时深吻她的男人松开了嘴,叫她看清那个正在自己身子里肆虐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三皇叔。
  “啊,不……三皇叔……你怎麽在这里……不,不可以……恩……恩……轻些啊……”受惊的十六公主不由自主收紧了小腹,原本就紧实的蜜道更是紧紧咬住了荣安王的大肉棒,几乎让他履步维艰,尽管有昨夜堵在里面的精水做润滑,男人还是得用更狠的力道来撞开。力量悬殊的对决,输的自然是十六公主,她被三皇叔堵住了小嘴,被迫承欢。
  香炉,兰音,陌生的情爱,昨晚的记忆被一一重温,那个不是一场梦,而是真的,三皇叔竟然买通了兰音给自己下药吗?还有珍儿,我的珍儿怎麽样了?
  十六公主努力从男人嘴里挣脱出来,偏着脸叫男人舔着脸颊和耳珠,她无力地抓着三皇叔的肩,一面承受男人又深又准的顶弄,一面说着破碎的话语:“皇叔,珍儿……嗯啊……我的珍儿……唔……”
  “乖,不要分心……珍儿就睡在耳房里,等会为夫就抱你去看她。现在先让我好好捅捅你的小骚洞,喂饱它。”荣安王低头轮流含住那两个奶头,吸奶似的吮吸着。
  “唔……轻。轻点……皇叔……父王他……啊啊啊啊……”不等十六公主说完一句话,荣安王就扣住她的腰加速狠命的抽送了近百下後挤开最里面的小嘴,迎着女子高潮的阴精,将浓精再次悉数灌入。
  高潮後依旧不时抽搐的蜜道连带着十六公主自己也微微抖着,除去昨晚不知真假的梦,这是她第一次尝到这麽激烈又痛快的欢爱。荣安王餍足的抱着侄女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下面依旧堵着尚未变软的肉棒。大掌从圆润的肩头一直摸到圆翘的小臀停在那里不住揉捏的,感觉得到那贪吃的小口又开始蠕动起来。
  “别……皇叔……别这样……”十六公主无力的哀求着,她侧脸靠在荣安王的胸前,耳边就是男人有力的心跳,听得她口干舌燥。
  “皇兄已经答应将你许配给本王做正妃,珍儿也会随我们一同去北方。今後你就要换我一声夫君了。”荣安王的大掌托起十六公主的小脸,看着她的双眼告诉她了这个消息。十六公主听後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仰头怔怔地看着皇叔紫色的双眸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您是三皇叔啊。”
  美人呆呆的反应取乐了荣安王,他宠溺的吻她的额,侧头舔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叔侄又如何,难道宝贝儿怕皇叔喂不饱你麽,恩?”这是男人的手托住那两只丰乳温柔的揉捏着,“很久没被男人疼过了吧,那天你怎麽也不肯叫皇叔插进去,这下皇叔以後可是要天天操你了。昨晚的宝贝儿可是热情得紧呐,水多得把皇叔的肉棒都要溺死在你的小骚洞里了。”
  “啊……皇叔……你好坏啊……”十六公主红了小脸娇羞的偏了过去,整个人却软软地偎进荣安王怀里,覆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夫君~~语儿想要了……”
  “来,宝贝儿自己动动看,让为夫看看你有多骚。”尽管因为她的话,让肚子里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荣安王却不急於马上满足她,拍着侄女的小屁股,让她自己套弄。
  十六公主坐在男人健壮的跨上前後摇着身子,让铁棍在肚子里倒腾,美人儿娇柔地莺啼燕语听得荣安王简直要发狂,他终於忍不住大手掐着侄女的纤腰,就这麽躺着连连挺腰,将十六公主弄得汁水淋漓,不一会就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十六公主环着男人的脖子,把奶子喂他嘴边叫皇叔吸咬着,嘴里依旧是婉转莺啼的低吟,荣安王看不见她的脸,也不知道那双美眸里盛满了无法滚落的泪水。她的身子热情似火,心底却是冰凉一片,不能落下的泪都倒灌进去,又化作春露滴淌出来。
  十六公主虽是个没有依仗的公主,却不是个没见识的,回想起昨晚种种,更是心灰意冷,那样不堪的局竟是父皇设下的,她是不是要庆幸兰音抱走了珍儿,才没叫她看见这龌龊的一幕。父皇想必是知道了她和太子的事,所以才容不下自己。依照父皇的脾性没准当时就将自己赐死了,现在这一出,定是有求於三皇叔,才送了女儿做个顺水人情,也省的东窗事发後丢了皇室的颜面。想到太子,她的心亦在抽痛着,这事父王一定是只会过太子的,她知道他非自己的良人,却不曾想他竟然会同意这样的婚事,是什麽样的交易可以让至亲之人轻易就放弃了自己?
  被再次送上云端的十六公主主动吻住了三皇叔的嘴,蛇一样缠着男人精壮的身子,同他喃喃低语:“父王怎的允了这婚事,若语丧夫不到三年,还不能改嫁呢。”
  得到满足的荣安王很好说话,同她讲起了和励帝的交易。原来她就是太子登上皇位的最後一级台阶,她远嫁北方,他君临天下,宫里也没了兄妹乱伦的丑事,南北通商之门大开,为了一句太平盛世,连守寡之妇都可匆匆出嫁,世上还有比这更划算更荒唐的交易麽?
  拉拢北方四州有千千万万的法子,那人不过选了最有利的那种罢了。其实她该谢谢三皇叔的,若不是他张口讨要了自己,一杯鸠酒赐下,可怜她的珍儿再如何在这吃人的地方活下去。要怪就怪自己年幼无知时爱错了人吧,连余生都赔付进去。
  在皇宫中荣安王尚且如此大胆,当十六公主嫁到北部时,男人越发变本加厉,即使明知小女儿就睡在一旁的耳室,也毫不在意。
  男人抱着美人儿四下走了一圈,臀部不停前後挺动的同时还不忘说些淫言碎语:
  t
  “皇叔操得你爽不爽?”
  “嗯。爽的……恩……慢些啊……”
  “喜欢这麽被插吗,恩?这个姿势,皇叔可以进的更里面,把你里面的小嘴也顶开,是不是?”这般说着,荣安王又大力挺动了下插进宫腔的肉棒。
  “啊……轻些啊……恩,喜欢……恩……恩……”
  “宝贝被灌满了没?要不要皇叔再来一次?”
  “不,不要了……那儿都要胀坏了……皇叔,你灌了那麽……唔……那麽多……可撑死若语了呢……”
  “谁叫你这骚洞又细又紧,皇叔以後每天都灌上你十几次,非得把这小骚屄撑得松垮垮才行,你说好不好?”
  “唔,皇叔还坏……这样的话好羞人啊……”
  “这话怎麽了?皇叔还有更坏的话呢,宝贝儿想不想听?”
  “嗯啊……恩……想,想听啊,回床上啊,别吵醒了真真……嗯啊……轻。轻些啊……”
  两人终於躺回了床上,红绡轻薄如翼,床榻几番晃动间露出了锦被的一角,也敞开了一条宽口子,能瞧见里面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头上尽情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而帐内美人儿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阳具,棍身已经裹满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一直延伸到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十六公主从未被人从後面插入过,这样的姿势能叫男人进得很里面,而皇叔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她的小穴被皇叔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她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皇叔的阳具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骚痒的感觉。
  “皇叔,恩,轻一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小东西,你的小穴真紧啊,一直抓着皇叔的肉棒吸个不停。是不是要我操死你……恩?……是不是要我操烂你的骚洞……”荣安王在侄女的耳旁吐着热气,“以後不许在裙子里穿裤子,本王要任何时候都能直接操上你,把精液都灌进去,知道了没?”
  “恩……知……知道了……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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