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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草找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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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分享,后边呢?
TOP Posted: 08-28 23:30 #9樓 引用 | 點評
休闲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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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呀,太监了。
TOP Posted: 05-09 23:29 #10樓 引用 | 點評
sangy260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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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杨过悠悠转醒。只觉一股冰凉清甜的甘露从双唇流入腹内,一时颇为受用。他强自睁开眼睛,只觉四肢百骸皆无气力,一提内息竟空空如也。
这下杨过无不大骇,要知他自与神雕相遇,得玄铁重剑后在神雕指点下于海底练气有数十年之功,纵不算天下第一自负在江湖也罕有对手,亦有当年独孤求败之感。否则以他的性格怎会弃武从文,在华山顶上读什么诗文。如今却突然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焉有不惶恐之理?
他凝目四顾,见徐管家垂手站在身后不远处,面带忧伤之色。他身前一白发苍苍的老者坐于床头,正给自己把脉。
“杨大侠稍安勿躁,你中毒甚深,还不能轻动。”说着回过头对徐管说道:“师弟,你按我吩咐把药汤备好,让杨大侠先行洗濯一番。”
徐管家名徐守一,才过耳顺,幼年失聪,善读唇之术,所以与他说话只要正面面对即可,不用手语。杨过挣扎着想爬起来,使了两次力气却没成功,只好在床上招手叫住徐守一走到床前。
“徐大哥,你可见我妻子?”
徐守一凝神不语,只待杨过又问了两遍,才把目光投向老者。老者挥手让他下去准备,扶杨过躺好,说道:“昨天夜里来了强人,暗中下手,使毒针将杨大侠打伤后掳了尊夫人去。刚才我和徐管家商量,他已经安排手下打探,有消息自会告之,杨大侠不要着急,否则对毒伤不利。”
虽然话说得简单,可老人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小龙女暂无音信,杨过的伤势似乎也不轻。可杨过却不太在乎自己的伤,在他心中小龙女的一根阴毛都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忙急道:“敢问老人家贵姓?”
“不敢,小老儿姓刁,单名一个和字,江湖人称‘华州医仙’的便是老儿。”老人的声音不高,却吓得杨过一身冷汗。他早听人说‘华州医仙’刁和是金国名医,早年在京兆府一带极其有名,据说有起死回生之能。蒙古灭金之后,刁和官拜成吉思汗账下医官,随军南征;元朝建国后出任太医院医正,颇有声名,不知道怎么成了徐管家的师哥。
可能是看出了杨过的疑虑,刁和温言抚慰道:“杨大侠不要担心,我与徐守一同出燕山门,最为要好,他把我找来,我自是他的师哥,却不是元朝官吏。”说着微叹一声,换了话题:“也多亏我最近在华山采药,前几日偶遇徐守一,交待了这些时日的行止,否则你这毒还真危险。”
“我到底中了什么毒?”杨过一心想赶快恢复体力寻找小龙女,实不耐烦刁和的絮絮叨叨。刁和却不理会,继续道:“杨大侠中这毒乃欲花之毒,非中土所有,十分棘手。”
“欲花?”这花名听得杨过眼前一愣,瞬间想起当然被自己灭绝的绝情谷情花来,不想除情花外,天下竟还有欲花一毒,实出意料之外。
“这欲花之毒出自东瀛,生性最淫。中了此毒,无论男女,解毒只有一法,便是须与异性交媾,将毒性传于对方。每交媾一次排毒少许,与对方身体也自无大碍,但百日内双方却不能再行接触,否则对方必死无异。所以中毒之人要找百名异性,每日交媾一次,三月后方可排尽体毒,否则毒发全身无力,终至唇齿亦不能动,内脏溃烂而亡。”
刁和的话听得杨过脑袋嗡的一声,他倒不是为自己担忧,大不了横剑自刎。只是若小龙女也中了此毒,依她性格,知晓真相后必自尽无疑,此时不知是否尚在人间。想罢多时,杨过才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可有其它解毒之法?”
“若有内力高强之人,其可在交媾后泡药汤相助解毒。所以若有内力高强的异性相助,三五人或也可轮流解毒,不至须用百人之数。”
“我是说不用此法。”
“我有秘法药汤,但只能缓九日毒发。九日后毒发深重,要得治本还得与异性交媾,这也是欲花可怕之处,几乎别无它法。”刁和长叹一声,又道:“《本草毒经》上说,当年情欲二花为害人间,神农氏施大神通才得清除。不想东瀛竟还留有遗存,实令人担忧此花为害人间。”
杨过一时身体冰凉,半天才想到此时找到小龙女最为要紧,忙道:“请刁大侠让徐管家过来,我有话说。”
刁和微微点头,不多时唤来徐守一。杨过忙嘱咐道:“徐大哥,我有一事相托。”说着想拜下去,却险些掉到床下,徐守一一把将他扶起,示意他说下去。
“你请刁大侠写下药汤之方装上,然后立即出发前往襄阳,面见郭靖郭大侠和黄蓉黄女侠,请他们设法相救我妻。我现在全身无力,不能书信相告,你可到我书房拿君子淑女二剑作为凭证,他们必信你。另外你去后山找雕兄相助,它识得你,你骑上它自比宝马良驹。”
杨过说完这番话深吸口气,心想凭我杨过在江湖上的声名,找人相助自不困难。只是若没有人统领管带,寻找小龙女之事定会事倍功半。黄蓉冰雪聪明,天下无出其右,找他们相助定无差错。只盼小龙女这几日不出危险便好。
徐守一即时出发,待他走了刁和才背着杨过来到外屋,这里早已准备了洗浴的木桶,桶内异香扑鼻,汤水呈碧绿之色。杨过下得汤中,按刁和相教之法,不多时便觉得内息暗涌,气力陡升。
“杨大侠,距此六百里的武功山上,有个轻罗山庄,庄主林裳容武艺极高,是个了不起的巾帼女侠,好解围济困。据说她庄藏有万年血莲一株,可解百毒。我当年与她也有数面之缘,还治了她母亲的顽疾。你若不愿采百女解毒,我可修书一封,你找林裳容,若她给你万年血莲,别说你和你夫人两人,就是百人的毒也解得了。”
杨过听闻刁和的话,眼前不由一亮。此时他内力渐复,心下更添信心,忙道:“如此有劳刁大侠了。”
“应该的。”刁和叹了口气,悠悠地说道:“杨大侠莫看我在元廷为官,实属我家世代行医,百余口人都居北方。我武功稀松平常,只会些许岐黄之术,不得已才服从异族。当年杨大侠石毙蒙哥,消息传来我等北方汉人无不兴奋,只盼王朝北伐,有朝一日能恢复我大宋锦绣江山。”
杨过怅然无语。其实他早年对民族江湖之事都看得不重,无所谓家国恩仇。后来和郭靖等人接触得多了,耳濡目染再加上亲眼见到元兵暴行,也无不愤恨元人残暴,只是敌人势大,无力击退罢了。如今年纪大了,与小龙女厮守终生的念头越来越重,这才隐居华山,不问世事,若不是此番遭人暗算,只怕永不闻江湖之事。
刁和刷刷点点地写了封信交给杨过,又草画地图一副,说道:“轻罗山庄方圆千里,仆从十数万,在当地甚有势力。山下有一大市镇名曰‘蔡家集’,约有几十万人,是前往轻罗山庄的必经之路。你到集上之后先要找到‘同和客栈’的罗掌柜说明来意,由他带你上山。”
“这‘同和客栈’可是轻罗山庄的眼线?”杨过问。
“正是。”
两人说着话已过一个多时辰,木桶内的汤水已从碧绿变得黢黑,杨过内力尽复,周身轻灵。他擦干身上的药水换上衣服,又吃了一颗刁和递来的药丸,但觉身体已经无大碍。
“杨大侠,我这秘法药汤名曰‘八仙解毒散’,擅解百毒,若不是欲花毒性又强且偏,我必能找到办法。如今你有九天时间,过此时候此汤亦无能为力了。” 刁和说道。“好在轻罗山庄不远,你三日可至。”
“多谢刁大侠,杨某感激不尽。”言旋,杨过取出一盘黄金相谢,被刁和婉拒,杨过无奈之下只得送出山门,又折中回来自装了几锭黄金当盘缠,找到二管家,暨徐守一的弟弟除守二,说明情况,让他带人值守门户,径自下了华山前往武功山蔡家集。

夕阳踟蹰,倦鸟归巢。
扬州历古为名城大郡。据传黄帝时割天下为九,分为冀、兖、青、徐、扬、荆、豫、梁、雍,单一个扬州即辖江苏、安徽、浙江、福建四省疆土,占尽天下膏腴之地。自周汉而后,“州”尽自仍是州,富庶愈盛,版域却愈来愈狭。三国吴置扬州,只管着建业都域,已是和原来九州之“扬州”八不相干,沿南朝宋齐梁陈至隋,索性更名为江都郡;唐改“广陵”又复名“扬州”,规规矩矩成了省辖郡府。
虽然面积小了,可坐拥江南富庶之地的扬州却仍旧繁盛,相比临安有过之而无不及。瘦西湖畔自得杜牧一首“ニ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后闻名于世,风月场所冠绝当今。据说整个扬州坐拥天下美女,连京城甚至远在大都的达官贵人都经常易装来访,灯红酒绿中沉醉其间,使人宛若盛世,绝无两国战争临近之感。在这里,大都上都来的北方贵客和临安建康的南方佳宾皆可其乐融融,一派民族大融合的胜景。
此时正值中春的夜晚,瘦西湖游人似蚁,画舫如织,灯红辉煌,将整个水面照得明亮无比。其中云兰阁坐落在湖边南畔,在翠柳掩映下由九个巨大的画舫相连组成,岸上设有私亭曲廊,亦是扬州最大最豪华的风月场所。
云兰阁的鸨母姓童,据说与临安丞相贾似道还有些说不清的亲属关系,所以她这里不仅生意极好,还拥有扬州最美的一批姑娘。如果说扬州美人甲天下,那云兰阁的美人们当仁不让地可以“甲扬州”了。
最起码在今天晚上以前,童鸨母是这么想的。她今年四十一岁,自幼习武,婚后丧夫,在朝中贵人的指点与帮助下方始经营云兰阁。从她眼前经过的美女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只觉自己阁中的四大花魁:林诗娘、刘小凤、高若兰、杜袭鹊比之皇宫里的娘娘们不遑多让。她也曾经数次入宫,从皇后到嫔妃,并未觉得谁比四大花魁强,所以这四人也是她在风月界叱咤风云的资本。
可今天师妹的到来却打破了她的认知,使童鸨母觉得与带她来的人比起来,她的四大花魁宛若粪土。虽然年龄上四大花魁更占优势,可实际上如果不是师妹告诉她,童鸨母无论如何不能相信昏睡在自己床上这个天仙般艳丽的女子已经过三甸。
师妹一直蒙着面,扛着一个巨大的棉被卷丝毫却不显吃力。直到她们俩人来到内室,她将棉被卷打开,露出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来。
女人很白,皮肤细嫩,吹破可弹。看上去似乎只有二十多岁,长得极美;她双目紧闭,呼吸均匀,似正在昏睡,身体随着棉被的打开而微呈大字型,完全暴露在童鸨母和师妹面前。
这女子身材匀称,双乳高耸坚挺,属于童鸨母见过的女人中乳房最美那一批里的佼佼者。她下身阴毛浓密,却不显凌乱,双腿笔直修长;端的是玉体倩秀,容颜无双,愈发显得优雅美丽。
童鸨母轻轻走上近前,小心翼翼地屈起女人的膝盖,像怕把她弄醒一样分开双腿,使之下体尽现。但见此女的阴毛从双腿之间往下延展,由密及疏左右分开,两侧阴毛长于两条肥厚的深粉色脔肉之上。脔肉呈两个立起的半月形相对,四个月尖之间正好被一条细细的深紫色锥状凸起肉条填满;肉条上三分之一处又微凸起一三角形肉豆,豆下分开一道深缝,缝隙尽头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黑紫幽深的小小深穴。
童鸨母用右手食指探进昏睡女人的下体,从张开的缝隙中轻轻插进,只觉入手滑腻,仔细看时隐隐可见不少星星点点的白色粘稠液体在穴壁上附着。她占了一点闻了闻,边往下看边幽幽地说道:“她才进行过房事吗?”
只见此女缝隙尽头的深穴下,会阴处约有半寸直径大小,光滑无毛,红粉细嫩,与两片洁白臀肉形成的股沟间的黑紫色褶皱圈相连,圈内如井,深深凹陷,大小约有半个铜钱,触手紧涩。
师妹点了点头,冷哼了一声未若可否,心下却暗道惭愧:“若不是他们夫妻房事正酣,我得手也不能如此容易。”
童鸨母直起身体,将昏睡女人的双腿放平,说道:“此女乃天下绝色,若是处子之身,首夜可值百万白银。”
“现在呢?”师妹公孙梦问道。“她十八年前就已被人在终南上迷奸,失去处女之身了。”童鸨母叹了口气,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凭她姿色,现在每夜要价万两银子倒也不难,只是不知你要多少钱可可将此女出让给我?”
“不要钱。”公孙梦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要钱?”童鸨母以为自己听错了,圆睁二目盯着来女,半晌才厉声道:“师妹,她到底是谁?你若不说清楚我自不能收。你知道我这里的情况,我不能冒险,纵然我们有几十年的师门之情也不行。”
公孙梦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左右瞅了瞅,然后凑近童鸨母的耳边悄声道:“师姐,她就是我仇人杨过的妻子,古墓派唯一的传人小龙女。”
“原来是她。”童鸨母恍然大悟:“此女天下闻名,怪不得如此美艳。我在看来,这小龙女真算得普天下第一美人了。”接着她的脸色又变得有苍白:“杨过这么大的名气,你这么做实在是冒险啊。”
“师姐,你必须帮我报这个仇。”公孙梦说。“我已经给她用了欲花之毒。你明天收了她,用哑药封了她的口;只要我们不提,谁知道她是小龙女?到时候起个浑名做你云兰阁的头牌花魁,找几百个男人干她,我也算报仇了。”
“小龙女武功卓绝,你难道不知?”
“这事就得靠师姐来帮我了。”公孙梦愤愤地道。“给她灌六神茶,废了她的武功。”听公孙梦这么说,童鸨母身子一颤,似乎有些下不定决心:“六神茶无解药,喝下去不仅能废去小龙女的武功,还会让她终生不育,你可想清楚了。”
“杨过杀了我公孙家的先人,我就绝了他的子嗣。”公孙梦说。“你去准备六神茶吧。小龙女被我下了药,明天午时以前不会醒。你先给她灌茶,然后还要安排两个身体好的男人来。你知道天亮前如果她不能和男人交媾,恐怕欲花会毒及其身。”
童鸨母点了点头,说道:“这个简单,只是这好事让谁来呢?”她微一思索,笑道:“我外甥白启生你见过,武功身体都还说得过去,而且是有名的‘善战之人’,号称每次都能让女人失禁。肥水不留外人田,不如把小龙女交给他算了,定能让你解恨。他家伙事巨大,又深得鏖战之法,只要愿意定能将小龙女干出粪来。”
“他在这儿吗?”
“在,昨夜还磨着我找了个姑娘,生生把姑娘玩到失禁,当场拉到了床上。这次可得着他了。“童鸨母说着哼了一声:“我得和他要一万银子。”
“那好,先准备好六神茶,然后再叫白启生,告诉他可以玩小龙女。不过……”公孙梦犹豫了一下,望着不解的童鸨母道:“不过我得在现场看着他们。”
童鸨母松了口气,笑道:”我以为什么事,这倒无碍。你没有行房经验,不了解男人。像白启生这种色中厉鬼,要能玩上小龙女,别说你一人,就是有一万人围观也不在乎。”
“那好,去准备吧。”公孙梦说。“我今天晚上就要看看,你这个有名的外甥怎么把名闻天下的小龙女干出屎来。”















第二章 伯雅伦公主

夤夜三更,月明星疏。
扬州云兰阁最大的画舫上灯火通明,舱内杯盘狼藉,三个男人恍筹交错,正喝得满面春风。他们身前,小龙女一丝不挂地躺在竹床上,沉沉昏睡,正被几人品头论足地谈论。
坐在左首的人是个青年文士,此时正探头眯眼不住地打量着小龙女的下身,摇头晃脑地说道:“实不不瞒,这妇人玉门,余平生所见,纵无一千也有也八百。只如这女子般爽嫩清亮却是少见,耻毛多寡亦得其趣,实是上品。”说着话摇头晃脑地喝了杯酒,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小龙女的两腿之间。
青年文士的话刚说完,右首的胖汉就非常不屑地哼了一声,接道:“你这狗才,也不多谢启弟诚邀大礼,却来这里卖弄酸臭。”说话间向正中的黑脸中年人拱了拱手:“我再说一遍,之前所言没有不算。只要今晚能玩这个女人一次,明日十万两白银指定送到府上。”
黑脸的中年人笑了笑,举杯笑道:“王十兄不必多虑,今日小弟找两个哥哥前来自是要共享这天下绝色的。否则怎对得起王十兄和李九兄这些年的殷切款待?”
李九闻言哂然一笑,说道:“休提休提,别说我们府上那些粗鄙女子,就是整个扬州又有谁能及得上这小龙女万一?我那十万银子明日也当奉上。”
“好,我们再喝。”白启生干了杯中酒,才说:“有此美人佐酒,只怕先要醉了。一会儿待我舅母的六神茶备好,我们就能轮流享此美色了。”
“说起轮战,自当启弟先上。只是我和九兄的顺序嘛,只怕还要斟酌一下。“王十道。“有甚斟酌,上次轮战是就是我最后,这次怎么也要排到你前面吧?”李九不满地道。
“上次是上次,不如我们比比看,让启兄品评,谁赢了谁就第二。“王十阴恻恻地说。李九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比什么,是划拳还是行酒令?”
“那有什么意思。”王十不屑地说道。“你我既然都是登徒之后,那就说说平生所见女色,除了这小龙女外谁是天下第二的美人?”
李九想了想,半晌才道:“我自忖见闻不薄,若说平生所遇美人可比肩这小龙女的着实不多。之前几年,我曾代扬州商贾送粮米到襄阳,见过郭大侠的两个女儿,小女儿也还罢了,算是美女却只能说姿色中上。可大女儿郭芙虽然长了几岁年纪,容貌身材却是说得过去,不知可算天下第二否?”
白启生点了点头,道:“我虽未见,却曾听闻这丐帮的帮主夫人容貌绝伦,算是个美女。”
王十没有说话,拿起筷子在桌上翻了翻,拣出一块肥腻的猪头肉放在嘴里,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也见过这丐帮第一夫人,的确美丽于长人。只是我还见过另外一人,却是不输于眼前这小龙女。”
“哦,愿闻其详。”白启生睁大了眼睛道。
“你们知道我实是蒙古人。”王十继道。“名字叫八剌失合,只是太拗口,才让九兄帮忙起了这么个好记好写的汉名。”“九年前襄阳之战,我在大汉蒙哥账下效力,分管一个万人队的辎重。那天因为我们有功,蒙哥特赐宴款待,席间他女儿正在回来探亲,便随父出席,我才得见一面。”
“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蒙古第一美女伯雅伦公主?”李九失声道。
“不错,我当时才知道伯雅伦公主在汉地习武,汉名叫奚梦瑶。当年才一十五岁,却已出落得艳丽非凡,实不若今日之小龙女啊。”
“听说自此之后她的蒙古第一美女的名声就坐实了。”李九说。
“对啊,此女性情孤傲冷艳,却极美丽,也是蒙哥大汉的掌上明珠。听说从小就许配给了亦乞列思部的首领忽怜,可他这女儿却不愿意在蒙古呆着,与忽怜有名无实。她拜了个深山的尼姑练武,很少回蒙古。我们见一面也是极为难得的事情。”
“我也听说过。”李九接道。“蒙哥死后伯雅伦就消失了,不知去了哪里。,有传闻她说她要为父报仇。”
几人说到这里,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小龙女:“说起来蒙哥是被杨过所杀,我们今日轮了他的女人,也算为大汗报仇吧。”李九说。
“嗯,玩不上伯雅伦,玩玩小龙女也好。”王十咽了口吐沫道:“你们有所不知,我见伯雅伦第一刻就想这辈子要是能玩到这个女人,事后把家伙剁了也值,今日不想却有机会干干不输于她的小龙女了。”
“只是小龙女年龄大了些,伯雅伦今年才不过三八之岁?”李九说道。
“没错,小龙女保养得不错,一点也看不出年龄。”
白启生叹了口气,插言嘟囔道:“不知道这六神茶怎么这么难配,要这许久。”
“六神茶性烈霸道,配药极难,主攻心脉。饮下后常人只是不能生育,而习武之人却是内力尽失,一身武功俱废。像小龙女这般武艺,若不喝六神茶,只怕我们加上公孙梦和童鸨母,五个人也不是她的对手。”李九回道。
“五个?”王十笑道:“我听说小龙女一人在终南山上打败了金轮国师等一众高手,讲真功夫,我们再有一百个恐怕也打不过她。”
“我倒是可以在床上让她求饶。”白启生淫荡地笑道。“我还没见过能经的住我九浅一深之法的女人呢。”
正说笑间,白启生忽然发现屋子里多了个人。他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凝神再瞧,果见门前站了一袭白衣,身材婀娜的一个女人。只是她面带白纱,看不清容貌,隐隐感觉年纪不大。此时李九王十也发现屋里多了个人,与白启生一样不知此女何时出现,都有些惊异不定。
狐疑当口,女人似乎动了一下,接着瞬间站到了三人面前。要知门前距他们所在的房屋正中足有三十步远,就是奔跑也不可能瞬至,何况在三个大男人眼前倏然闪现,绝不像是常人。
一时间白启生想到了鬼魅二字,身体疆立当场,再也动弹不得;身边李九王十也吓得脸色俱变。女人走到小龙女身前低头看了几眼,继尔清冷的目光从面前三个男人身上扫过,像极了看待牲畜的牧羊人。
三人当中,白启生学过些粗浅武艺,为人甚是机警。虽然他不知此女来历,却猜对方绝非自己可以招惹,故还待李九王十发愣时已展开轻功,倒纵了出去,也就是这一下意识的举动,却暂时救了他一命。
就在白启生闪念之间往后退的同时,李九王十的两颗人头已然落地,鲜血四溅开来,面前女人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柄明亮的宝剑。白启生张大嘴巴,想喊却又喊不出来,只从喉咙中如野兽一船发出荷荷声。
忽然,灯花轻爆,凉风习习,公孙梦阴恻恻地出现在白启生面前。她右手的柳叶刀舞动如飞,并不言语,却已和白衣女子战在一处。只见二人一白一红,如同两团薄雾交织,时而红色围住白色,时而白色缠住红色,打得不可开交。
蓦然之间,就听白衣女子娇喝一声,手中宝剑脱手,如流星般向公孙梦抛去,她本人倒使轻功提纵术,退了十几步远,只到画舫房外的甲板上站定。
白启生眼尖,已然发现她左臂衣袖上盯了一支食指长的毒针,针尾系着的若长红线在空中微微飘荡。他心下一宽,暗道了个好字,只想公孙梦的欲花针百发百中,无论来人是谁也死定了。
谁知白衣女子着实了得,身法之快让人防不胜防。公孙梦才在对剑中按到腰前机关射出欲花针,以为对方定受重伤,想上前补刀。却不想对方忽然栖身而上,将欲花针拔出,竟刺入了公孙梦自己的胸口,接着白衣女子连点公孙梦身上八处大穴,使她动弹不得。
白衣女子松了口气,这才悠悠站定,缓步上前一脚将公孙梦踢倒在地,又顺手将爬俯在旁的白启生提起,一剑杀了抛入水中。
“这就是欲花针吧。”白衣女子慢慢地说道。她撸起衣袖,露出贴身的暗灰色夹袄给公孙梦看:“你可认得此物?”
公孙梦被自己的欲花针所伤,身上开始隐感麻痒,正自运内力护住全身经脉,以不至毒气发散。却见对方身上的暗灰色夹袄,心下一惊,立时泄了气:“这……这是……十宝暗金甲?”
其实也非公孙梦见多识广,饶是江湖人谁不知此物?传说十宝暗金甲是乃昆仑山西王母所有,善避天下兵器,人穿之不仅能护身躯不损,更不惧水火暗器,实是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一件宝贝。只是此前这东西只存在于传说中,却没想到今天竟到见到实物。公孙梦心下大骇,有些懊恼刚才没问此女来来历,见她杀人就出来阻止,实以为对方不过是个毛贼,着实有些托大。
“也算识货。”白衣女子微微颔首,提剑走到公孙梦面前,说道:“你即用如此恶毒的暗器伤人,让你自己死到欲花毒下也算不亏了吧。”她略一定神,又道:“听说中了欲花之毒浑身燥热,若不脱去衣衫会很快毙命。我也算好人做到底,自不能让你这么快归西不是?”
说着话,白衣女子提剑在公孙梦身上划了几道,她只觉身体微凉,俯目瞧去,却见自己周身衣服俱被划开,赤祼的身体赫然坦露。
白衣女子用公孙梦的衣服将小龙女包裹起来,顺手托到肩上,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枚银哨吹了几声,不多时湖中隐隐传来回声,接着一艘小舟驶进,从舟中跳上几个人来。
此时已至子时一刻,整个瘦西湖静寂无声。这艘独舫距离湖岸极远,事先又让童鸨母做了安排,绝无外人靠近。若非公孙梦惦记着想看白启生等人如何轮奸小龙女,也不至于和白衣女子相遇。她眼瞅着几个仆人打扮的年轻女孩上船向白衣女子弓身行礼,俱称她为“公主殿下”。
公孙梦此时方醒悟,想到刚才白启生此人的话,猜想这女子莫不成就是号称蒙古第一美人的伯雅伦公主?只是事情怎能如此凑巧,说她的时候她就能来这里?可除了她,天下又有那个公主有如此身手,能在江湖中游猎呢?
正思忖着,被叫作公主殿下的白衣女子已经将小龙女放到了其中一人手中,低声说道:“我们猜的没错,小龙女果然被她们掳到了这里。”先前那人接过小龙女,小心翼翼地让下人抱到了小舟上,回道:“那就好,抓到杨过之前,还是不让她出事的好。”
公主殿下微微颔首:“嗯,祭旗之前定要保证他们夫妻的安全。杨过可有下落?”
“禀公主殿下。”那下人道:“刚才武功山蔡家集已传来飞书,杨过并未前往,我们正在抓紧寻找。”
“先走。”白衣女子道。“父亲的忌日快到了,定不能耽误。”
“是。”下人们一起弓身行礼,正要陪着白衣女子离开,却被她又拦住了,指着公孙梦道:“她是公孙梦,险些让我中了欲花之毒,断不能轻饶。”她沉吟片刻,补充道:“我以彼之道送其彼身,只是放在这里似乎不妥。”
先前年纪略大一些的婢女低头看了眼公孙梦,回道:“我们带上她也不好,既然这样我倒有个主意可解公主心头之狠。”

红醉坊是扬州城里最大的妓院的之一。早些年云兰阁没开,蒙古人也没来,城内外的风月头牌自当红醉坊为翘楚。可惜后来这声明被云兰阁抢了去,一来二去两家闹了不少的矛盾,红醉坊也从此一蹶不振。
好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红醉坊在扬州第一的风月楼名上败了下来,比起一般的妓院却还是好的多,姑娘们质量也说得过去。譬如之前准备赴临安赶考的周公子,一年前就从成都府出来了,却不成阴差阳错地落到红醉坊,败倒在潘小玉的石榴裙下,把银子花了个净光。他不敢回家,试也不考了,干脆在红醉坊干起了杂役,为了就是天天能见潘小玉一面。
这几个月,蒙古人要来的风声越传越紧,人人都紧张兮兮,萧条得很;再加上云兰阁一直在找人暗地里下绊子,搞得红醉坊几乎没了生意,空有扬州第二大的妓院名头。
临近丑时,一阵轻快的马蹄声从外面传来。趴在前台打瞌睡的大茶壶抬起头,以为有生意来了。可他随即发现来人似乎是一群人,心下便有些害怕,暗道这云兰阁也过分欺负人,不仅让官面上三天两头来查,还时不时找到几个下作的黑道中人来捣乱,不知又有什么古怪,想到白天捣乱的那群恶人,心下自是惊骇不已。
正琢磨,刘鸨母晃着肥硕的身躯走了过来,见有人要进来,和大茶壶一般的心思,怕白天堵门打人的事再现,两个人使了眼色往后面急走。刘鸨母边走边道:“把中门关了,前面让那个周公望去应付。到时候挨打也是他的事,这一夜记住无论如何不开中门便是。”
“若打坏他该当如何?”大茶壶问。
“一个腌臜撮鸟,天亮再开门,若是死了就扔出去。” 刘鸨母不耐烦地说着去柴房把周公望叫醒轰到前面,顺手关了中门。
周公望披着唯一的破旧长衫,揉着睡眼看有人进来,也以为是白天那群恶人,扭回头想走去发现中门已关,只有前堂和一间平时供大茶壶小憩的小卧房能进,便想躲进去,却不成想被人揪住了后衣领子。
“你们店里人呢?”一个扮着男装的年轻女子问。周公望赔着笑,不知这些人什么来头,想着白天大茶壶被人几乎打断了腰,更不敢大声说话,只是唯唯诺诺回应,直到对方抬着一个人进了小卧房,然后嘱咐完离开,他才松了一口气。
对方说什么来着?周公望搔了搔后脑勺,依稀记得说给他们店里送个姑娘,让他们随意安排?他不解地望着马车影子消失,又关了大门熄了灯,想去招呼刘鸨母,却发现怎么也叫不开中门。
周公望战战兢兢地回到小卧房,关了门提着灯凑上床前,果见一床单子里似乎包了个人。他小心翼翼地爬到床上,发现单子里竟露出颗女人的脑袋,似乎还圆睁二目望着自己。
这下可把周公望吓了一跳,险些将手中油灯扔了。待平复心情,将油灯放好,他又极小心地上前看了眼,见床单里裹了个极美的女子,看年纪不过二十岁上下,一头长发乌黑油亮,正盯着自己看,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不能言语。
看对方是人,周公望心下稍安,上前问了几句,却发现这女子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有眼睛能眨几下。“难不成是个痴呆?”这么一想,周公望的胆子便又大了几分。他低头望着看了看,发现被单下女子露出一双玉足,白嫩无比。
自半年前前失了盘缠,周公望和潘小玉总共也没见几次,一直靠双手解决。此时看到这美丽的姑娘,又想到了那句“随意安排”的话,已开始淫虫上脑。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试探性地摸了摸女人的右脚,但觉柔弱无骨,触手滑嫩,对方果然无反抗之力。
仅就双脚来看,此女子颇有异域风情,并未缠足,与中原女人大异。想到这儿周公望宽下心,上前轻轻解开被单,眼前蓦然一花。
随着被单的解开,一个白花花的女人肉体立即呈现在他的身前。但见这姑娘不仅长得美丽,身材也是极好,皮肤白皙,婀娜妩媚;胸前像扣了两个大碗,正中立着两枚暗红色的酸枣;往下身看去,她双腿修长,两腿之间黑压压地一撮乌毛,正将私处遮住。
周公望的无限欲火终于被点燃,此时纵是天王老子来了也顾不上了。他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服,挺着黑油油的大阳具,跌跌撞撞跪到姑娘面前,伸出双手攥住她两个脚脖子,一把分开两腿,然后屈膝往前推,直让她两个膝盖抵住双乳,将女人最漂亮的部位袒露出来。
此时展现在周公望面前的,是姑娘美丽的下体。只见乌毛掩映下,大腿根两侧不远处,两条暗红色的鸾肉微微隆起,鸾肉上面稀稀疏疏地长着些短毛;鸾肉中间,两道鲍鱼状浅黑色肉唇紧闭,形成一条高高耸起的阴缝,从上至下,阴缝终点即是阴门;而阴门下一指节处,一条条褶皱丛生的短肉缝呈放射状汇在一处,却是这姑娘粪门所在。
周公望早已按捺不住,双手扑到姑娘双腿之间,在鸾肉上扒开黑棕色肉唇,将坚挺已久的粗大阳具直挺挺地插了进去,直觉得“噗嗤”一下,尺把长的阳具已径直不见,只独下两粒硕大的弹丸甩在外面。
待周公望拔出阳具,欲再次插入的时候,一道浅浅的红线从女子阴道内滑出。他瞠目望去,阳具上竟也落红一片。不过未作多想,周公望又将阳具塞了进去。
此时的他断没有时间考虑被肏女子的感受,无论落红对他似乎也不太重要,只能解决问题就好。于是在欲望的作用下,周公望力施深入浅出之法,愈肏愈爽,整个房间中只有他两个弹丸垂打在姑娘大腿上,发出清亮的“啪啪”声。只是周公望自没注意,两道清泪正从姑娘美丽的眼中汩汩流出。
此时,正被周公望强奸的漂亮女子自是被伯雅伦公主废去武功的公孙梦。
原来这公孙梦却是当年与杨过小女龙牵扯不清的那位绝情谷主公孙止的亲孙女。她父亲是公孙止的遗腹子,奶奶是公孙止的婢女秀儿,受宠还在柔儿之前。后来秀儿被柔儿赶出绝情谷,却发现自己已有身孕,不得在野外生下一子。也亏得他们命大,正被打猎的猎人所救,之后秀儿委身于他,在深山住了下来。
后来元人伐宋,猎人无意间救了一个蒙古百夫长,就带着家属随军往西征战。灭吐蕃时,吐蕃国师贡达降元,与猎人相处甚洽,就收了其子为徒弟,此人就是公孙梦的父亲公孙元。以后公孙元又收了四个徒弟,其中就一个叫童惠的女子就是后来在扬州开了云兰阁的童鸨母。
自知身世后,公孙元就把父亲的死算到了杨龙二人头上,整日做着复仇的打算。为此,他不惜重金从东洋买来一种叫欲花的毒花,花了十余年时间培育,旨在找杨过小龙女报仇。谁知一次作战过程中,公孙元身负重伤,临终时就将复仇的事情交给了心思缜密,武艺高强的小女儿公孙梦。
公孙梦受父之托,精心打探策划,本拟报仇计划中小龙女一节即成,谁知半路杀了出了个伯雅伦公主,不仅救走了小龙女,还施展重手断绝了公孙梦周身经脉。此时她武功已经失,与常人无异,身陷囵圄,失了贞洁不说,恐还有性命之忧。
周公望不知公孙梦的心情,他正在兴头上,足足肏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在触电般的舒爽感中将一腔精液满满地射进了公孙梦的阴道中。可怜公孙梦被伯雅伦公主点了穴道,眼睁睁地被周公望强奸、内射后,又瞅着他将粘糊糊的阳具放到自己脸上、唇边反复蹭净,无能为力,甚至连眼泪都流干了。
周公望心满意足地趴在公孙梦身上休息,一只手在她右边乳房上揉搓着,不多时感觉体力渐复,原阳又起。他扳着公孙梦的腰,将其身体翻转,然后让她双臂平行于床上,把姑娘的整个面孔塞到双臂之间,再将她摆成屈膝跪立的姿势,用床上的被子垫到身下,终使公孙梦浑圆的臀部高高耸起,两瓣臀肉自然分开,露出她呼吸有至的肛门来。
原来这周公望有一癖好,喜玩女人肛门。与他作爱,肛交必不可少,在肛交之前,望、闻、摸、亲、舔、抠、吮、吸无所不用其及,故此不少姑娘们对此颇有不适。开始贪图他银子,潘小玉等人还能忍受,后来干脆一拒了之。此刻公孙梦无有丝毫反抗能力,任由周公望掰开了两瓣屁股,臀间胜景一览无余。
公孙梦肤白貌美,肛门内景却与皮肤大异,颜色极深,触手青涩。周公望抻鼻嗅去,浓厚的菊花气扑鼻而来,与潘小玉等人毫无异状。他连忙抬起头,试探地抻出食指往里戳去,开始还稍有阻碍,但略用一力,整根手指便已落入肠内,一股温热感瞬间袭来。
周公望的右手食指在公孙梦直肠内轻搅片刻,缓慢拔出。然后屏住气吸凑上前去,用舌尖在肛门上轻挑几下,眼瞅着菊花骤然呼吸起来,甚是有趣。他扭过头重新吸了口气,再次屏气上前,用舌根压住肛门,一寸寸往上抬头,使多半个舌头从公孙梦肛门上划过,混合着口水直舔到尾椎骨处又返回往下,直至舌尖触到阴门才重新来过。
如此十几遭下来,周公望渐感口干,原是口水都已经沾到了公孙梦股沟、肛门中。眼瞅着肛门已尽潮润,他挺起胯下长枪,抵住粪门入口送去,瞬时已然破了公孙梦后门。
周公望凝神屏气,双手攀紧公孙梦两胯,腰间用力挺起,一条肉棒坚枪如铁,几乎将女孩的粪门撑到了极限。只见周公望单枪迅捷,倏入缓出,纵横于公孙梦臀下股内。开始时尚只有半枪进出,到后来干脆施展全力,整条肉棒皆入直肠,只肏得兴起,浑然失了分寸。
原来周公望平素为人小心谨慎,人性尚可。只在床上天俱神力,淫暴惨虐。之前还念在潘小玉等人是红醉坊的妓女,不敢施展全力。此时得了公孙梦,又是长久未泄,淫心大盛,不肏爽自不会收枪。如此一来可苦了公孙梦,开始还能呼喊几声,后来只觉似被一根巨木插进后身,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被肏得衷号震天。
若这二人悄悄行事,整夜也自会无事。偏得周公望憋得久了,见到如此美女放了形骸,只顾肏屄,浑然把自己处境抛得脑后。而公孙梦又凭生第一次做爱就落得人手,被肏得七荤八素,哪理会得旁事。
如此一来,声音直把刘鸨母等人惊动,这都是风月场上的行家,一听便知周公望在快活,于是带了大茶壶等人到前面悄悄看去,正把赤条条的周公望和公孙梦堵在屋里。
“你这贼汉子,竟敢偷姑娘。”刘鸨母一见公孙梦,眼里就放出火来,只以为是白花花的银子被周公望搬了去。也不管这姑娘从何来,立即差人将周公望打将出去,把公孙梦当成了私产。
此后半载,公孙梦又成了红醉坊的头牌。刘鸨母见她吹拉弹唱一概不会,偏生得貌美,就放了大价钱出来,任谁都好,交钱便可与她共度良宵。
周公望得了公孙梦半夜,觉得是自己牵累了姑娘,心下好生不安,便时不时过去照顾,一来二去两人熟稔下来,也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已,只觉认识太晚,皆落了个残身。
也怪公孙梦命苦。这一日来了个蒙古将军,杀人如麻,从不将汉人当人,闻得公孙梦名气,带兵拿刀逼着刘鸨母把公孙梦带到了城外军营,连肏九日。也是公孙梦身受重伤,武功未复,只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几无人形时才赤裸着身子,由几个营兵抬了回来。
待公孙梦被抬回红醉坊,周公望抬了桶水前去探望,但见她赤条条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出气多进气少,眼见是不活了。
往身上看去,只见公孙梦两个丰满白皙的乳房上已不见乳头,血淋淋的两个伤口,似被人咬了下去;又由军医胡乱地贴了两块膏药。而她下身似小孩子的嘴,大张开口,完全可以把个拳头塞将进去。
小心翼翼地处理完前面,周公望将公孙梦翻过身,不由得大骇。原来她整个臀部密密麻麻地都是鞭子抽得伤口,屁股烂得不成臀形,只中间可见一圆得吓人的粪门,大小如币,肠道内的粪便都清晰可见。
“周公子”公孙梦晃了晃手,微弱地说道:“我不行了,想求你一事,看在我处子之身给了你,有一夜夫妻情份的份上,定要帮我。”
“你——”周公望拉了公孙梦的手,泪眼婆娑:“我定允你,你可放言。”
“我有一姐姐叫公孙瑶,住在云南昆明碧鸡山西山居中,你可取下我耳朵上的一副耳环当信物,告诉她家仇未报,我武功被伯雅伦公主所废,也算死在她手,仇人也被她掳去,请她便宜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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