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离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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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天真烂漫的笑容后藏着险恶阴谋
南美洲最大的都市圣保罗,居住着将近二千五百万人,一想想这个数字,你 就会觉得不可思议!
圣保罗交错着宽阔的高速公路,表面光滑的摩天高楼,烟尘滚滚的工业区, 还有破败几近倾圮的贫民窟——它是一个既迷人又令人生厌的城市,它是一个大 得不能小看的城市。
入夜后,圣保罗繁华的商业区,就浸泡在迷乱的灯光和桑巴舞曲的旋律里, 迎面而来的热风也带着色彩斑斓的气息,令人心跳又令人陶醉。
晚餐之后,罗伊·特蕾莎步出了圣保罗最豪华的‘大皇宫酒店’。她身穿一 袭天蓝色的绸裙,配着镶有天蓝色宝石的耳环和项链,美艳惊人。
那个穿红制服的大胡子印度门侍,一见特蕾莎,就招手叫来了一部酒店的计 程车。世界各地豪华的酒店,都雇用个头高大、肤色黧黑、满脸胡须的印度人做 门侍——他们彷彿成了豪华酒店的招牌。
乘坐计程车,特蕾莎来到了市中心的塞广场。下车时,她挥手让司机将车开 走,她想独自逛一会儿街。
四年前,为拍一部电影,特蕾莎到过圣保罗,对这儿的大街她还比较熟悉。
特蕾莎知道,塞广场在圣保较相当于纽约的时代广场,有两条地铁在这广场 下交汇。
特蕾莎还知道,在巴西你绝对不能做美国人常做的‘OK’手势,因为在这 里这个手势表示‘肛门’或‘肛交’的意思。
沿着广场前的大街,特蕾莎信步走去,在摩肩擦背的人流之中,她觉得很安 全。
尽管美艳的她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有些当地黑人还驻足贪婪地盯视,她还 是觉得比‘蜜月游轮’那套粉红色的舱房里安全。因为那里,有一个半疯癫的丈 夫。
不过,一个人外出还是有备无患的好,特蕾莎背着的鳄鱼皮坤包里,装有鸣 响器、喷雾剂之类的女性防色狼的专用品,还有一支手枪。
这是一支柯尔特牌袖珍手枪,小得只有特蕾莎常用来剃腿毛、腋毛的剃须刀 那么大,但是它可以在十米距离内杀伤一条壮汉,还会发出巨大的声响吓退那些 企图侵犯她的人。
沿着大街信步走去,特蕾莎忽然想起,这附近有一处脱衣舞男表演的场所, 名字好像叫‘布格雷人夜总会’——布格雷人是巴西东北部丛林的部族,四年前 在女制片人和几个女演员的陪同下,特蕾莎曾光顾过这家夜总会,并对那些表演 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
特蕾莎跳上了一辆路边停着的骡马拉的车,这种南美装饰的敞蓬车,是专供 游人乘坐的。
‘布格雷入夜总会’的门面,和四年前几乎一样,特蕾莎随手付给骡车主人 一张一百美元的纸钞,就走进了这家霓虹灯闪烁的风情场。
此时,正是夜生活拉开帷幕的时候,夜总会里坐满了年轻或年老的女人,特 蕾莎找了一张靠近表演台的桌子,坐下了。
表演台上,四个深身漆黑发亮的黑人壮流,边剧烈地蹦跳着,边解开兜着阴 茎和阴囊的小布套,引起了场下一阵阵惊叹。
男侍为特蕾莎端来了一杯冰镇的新鲜椰子汁,她边吮吸着,边观看着台上的 演出。看到那些黑人舞男,跳得汗流浃背,她觉得很开心很释闷,也很解气。
追光灯暗淡了下去,四个黑人壮汉退场了。
这时,一支小号忽然吹出了一阕凄婉迷离的前奏曲,定音鼓敲出了缓慢的鼓 点,在朦朦胧胧的灯光里,又出现了一个脱衣舞男。
这个脱衣舞男个头不高,他身材匀称,穿着类似披风的民族服装‘彭丘’, 他用优美奔放的舞姿,表现高原牧民的剽悍刚烈。
在朦胧的灯光里,舞台上又出现了一位半赤裸的女人;她全身涂着斑马似的 条纹,酷似一位女巫。
这女巫的出现,使那个‘牧民’惊惶战栗,他匍伏在她脚下,顶礼膜拜。可 是,那女巫却毫不容情地挥动着手中的皮鞭,强迫他一件件脱光了自己。
朦胧的灯光渐渐转亮,台上的表演者越来越清晰了——那脱衣的舞男非常年 轻,他的皮肤呈不黑的的棕色,非常诱人;他浑身的肌肉轮廓清晰非常发达,但 又异常的柔韧;尤其是他的那张近似童孩的脸,特别惹人怜爱,他的脸上那种天 真烂漫的表情,让人一见难忘。
特蕾莎的心脏,开始怦然跳动了,她已有好几年,没有看到这么优秀的脱衣 舞男表演了。作为一个行家,她觉得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会表达他想要表达 的感情,还有他脸上的那种童稚一般的神色,是脱衣舞男里绝无仅有的!
舞台上,女巫继续挥动着鞭子,强迫那舞男脱下最后的屏蔽。他痛苦,他挣 扎,但他无法逃脱女巫的暴力,他解开了身上最后一缕寸布,终于一丝不挂了。
特蕾莎的心被深深触动,她的双眼模糊了。
女巫继续施以暴力,舞男变成了她的奴隶,他臣伏在她的脚下,替她咬开她 的兽皮裙。
女巫强迫舞男和她性交,舞男惊恐万状,急忙奔逃,但却被女巫的咒语摄去 了魂魄,他一步步走向女巫投入了她的怀抱,他雄健的器官进入了她的身体,在 雷电交加中两人一起堕入了地狱!
灯光暗,音乐止歇。
夜总会里,响起了一片掌声和女人的叫声。
特蕾莎觉得唇干舌燥,她啜尽了椰汁,又叫男侍送了一杯。
音乐声重又响起,下一个节目又开始了,三个穿着海魂衫的白色人种脱衣舞 男,上台开始表演。
看了一会儿,特蕾莎觉得索然寡味,她站起身来,向夜总会的洗手间走去。
大厅侧昏暗的过道上,特蕾莎差点和一个人撞个满怀,她定睛一看,这人正 是方才的那个脱衣舞男。
这个舞男披着浴袍,黑色的短发湿漉漉的,好像刚刚卸妆洗浴过。他一看到 她,那天真烂漫的脸上,立刻现出又惊又喜的笑容。
‘罗伊,特蕾莎小姐?!我…………我看过你拍的电影,我是你的崇拜者, 我……我能请你喝一杯咖啡么?我,我叫阿曼多……’
这舞男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问。
‘好吧。’
特蕾莎点了点头,正是这语无伦次的靦腆,使她产生了信任感。
十分钟后,在‘布格雷入夜总会’的大门口,特蕾莎和阿曼多一起登上了一 部计程车。
计程车起动,驶入了迷乱的霓虹灯丛里。
此时,正是圣保罗的夜生活进入高潮的时候。
*** *** *** ***
‘大皇宫酒店’的第三十七层楼的豪华套房里,G·法默医生像一条孤独的 狼,在几架沙发之间兜着圈子。
新婚以来,特蕾莎从来没有这样不告而别,也从来没有这样久地离开他,法 默又愤怒又伤心又担忧。
才结婚这么些天,这女人的劣根性就暴露无遗了,将来还不知道她会耍什么 花样!即使是和情夫去幽会,也应该打一个电话回来,说是做头发买衣服之类什 么的,哪有这样把丈夫撇在一边的?法默医生忿忿地想。
‘当,当,当……’
墙上的壁钟,悠悠地敲了十二响。
法默觉得,他应该去找负责保安的二副赵浩明,听说他和他的保安人员都住 在二十四层楼,应该去找他商量商量,是否要去报警。
‘嘟,嘟,嘟……’
法默正要出门,这时客厅里的电话机响了。
法默奔了过去,拿起了话筒。
‘G·法默博士吗?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美丽的妻子罗伊·特蕾莎, 现在正在我们的手里。如果,你要她活着回到你的身边,请在两天内准备好三千 万美元,听明白了吗?至于交钱的地点,我们会再通知你的!奉劝你不要报警, 否则连你的生命都会难保。好了,再会,祝你晚安。’
沙哑的声音说完了,电话‘卡哒’一声挂断了。
法默目瞪口呆,久久地拿着话筒。眼珠转了一圈又一圈后,他突然扔下了话 筒,连蹦带跳地窜出门,朝电梯奔去。
‘完了,完了,特蕾莎被绑架了……’
法默冲进了赵浩明住的套间,上气不接下气地喊。
赵浩明的房间里,坐着两个保安人员,还有联播网摄制组的勒内先生和芭芭 娜小姐。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急,慢慢地说……’
赵浩明为法默倒了一杯水,对他说。
法默颓丧地倒在了沙发上,开始翻动嘴唇……
*** *** *** ***
劫持发生的一瞬间,特蕾莎根本无法进行任何反抗。
当时,计程车停在一家幽静的小咖啡厅旁,阿曼多打开车门跳下车,殷勤地 绕到另一边为特蕾莎开车门。
即使到了这一时刻,这个混血青年的脸上还挂着天烂漫的笑容。
车门打开,特蕾莎挪腿正要下车。
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三条南美大汉,分别以三个车门窜上了这部计程车。
‘快,快开车!’
坐在司机座旁的大汉用葡萄牙语说,他手中的0.38口径的左轮手枪,顶 着司机的脑袋。
特蕾莎知道不妙,正要反抗。
可是,坐在她右边的那个大汉,一把就夺走了她装着自卫用具的鳄鱼皮包。 坐在她左边的那个大汉,则掏出一个黑布头套,一下子就从头到颈子套住了她的 脑袋。特蕾莎试图挣扎,可她的胳臂被紧紧攥住了,两条大腿也被暴力分开,压 上了男人的腿。
计程车立即就开动了,从此特蕾莎再也没有看到那个阿曼多,她知道这个劫 持是有预谋的了,于是她便停止了挣扎。
计程车七弯八拐,开了将近半个小时,停在了一个僻静之处。两双粗暴的手 将特蕾莎拖下来,塞进了另一部轿车。
‘砰!’一声枪响。
特蕾莎知道,这些歹徒枪杀了那个计程车司机,他们可是一伙心狠手辣的黑 帮!
轿车好像驶上了高速公路,又开了将近半小时,接着又是七弯八拐地颠簸起 来。
从车窗外扑进来的气息,特蕾莎知道,她已经被送到圣保罗的郊区。
轿车终于停下了,歹徒抓着跌跌撞撞的特蕾莎,走上了台阶,穿过了廊道, 走进了一间宽敞的大厅。
黑布头罩被除下了,明亮的灯光,一时刺得特蕾莎睁不开眼。
‘嗨,罗伊·特蕾莎小姐,你好啊?’
有人用粗嗄的嗓音问候,他的英语说得很笨拙,还有浓重的意大利南部的口 音。
特蕾莎终于看清楚了,她此时站在一个大客厅正中,四周或坐或站着五六个 南美男子,坐在她面前沙发正中的,是两个欧洲人,一个满脸络腮胡,另一秃着 光脑袋。
特蕾莎并不知道,他俩就是千里迢迢、从佛罗伦萨飞来此地的乔瓦尼和朱利 奥。
‘小姐,你要喝点什么?’
满脸络腮胡的乔瓦尼又问,很关怀的模样。
‘不。’特蕾莎说,努力克制住颤抖,‘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想,你们最好还是把我送回去。’
‘别紧张,小姐,我们会送你回去的!’秃头壮汉朱利奥说,‘不过,你的 丈夫必须付给我们巨额赎金。而且在你被送走之前,你还必须给我们留下一点什 么!’
特蕾莎转眸一看,客厅的屋角架着几个摄影专用的灯具,还有一架奥地利生 产的高清晰度的摄影机。
顿时,特蕾莎明白他们想干什么了!
‘为什么?!我不认识你们,我也没得罪你们!’特蕾莎抑制不住,叫了起 来。
‘小姐,你太健忘了,三个月前有人请你拍一部你最擅长表演的影片,你不 是拒绝了?这使我们损失了一千万美元,这笔亏蚀应该补还。’满脸络腮胡的乔 瓦尼说,淫笑了起来。
‘别跟她啰嗦,咱们开始吧!’秃头壮汉朱利奥口说道,就像一个大导演。
‘是!’那几个南美男子应声道,开始搬动灯具,移动摄影机。
还有两个南美汉子开始脱上衣,他们的目光,就像要扑向特蕾莎的鬣狼。
特蕾莎的脸白了,她知道不可避免的事就要发生了,她能进行什么样的有效 反抗呢?
满脸络腮胡的乔瓦尼,也脱去了上衣,露出了满身的肥膘。
‘好的,我就知道你们都想品尝我的肉体,那么来吧,我也巴不得快活快活 呢!’
特蕾莎叫道,她飞快地脱去天蓝色的紧身裙,扒去了乳罩和裤衩,倒在了地 毯上。
‘来吧,别害怕!我没有包疹,没有淋病,更没有艾滋病!你们是谁第一个 上,是你吧?’
特蕾莎岔开了两腿,对乔瓦尼说。
一屋子的男人,全都愣住了。
灯光还没有打开,摄影机还没有聚焦,而且那些追逮、撕掳、强暴、轮奸的 预先设计的镜头,全都落空了!
‘你这臭婊子!’乔瓦尼咬牙切齿地骂。
特蕾莎直挺挺地倒在地毯上,就像一具死尸,她知道不让他们遂意就是她的 反抗。
‘别担心,我有办法!’一个瘦小黝黑的南美青年说,他拿出了一个药箱, 取出了一个注射器和一支玻璃安培。
‘你们等着瞧,这一针打下去,保证她会变成一个最最放荡的骚猫,超过过 她以往所有的表演!’南美青年用拙劣的英语说,一边抽药。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特蕾莎叫道,跳起了身来。
几个南美人捉住了她,把她按倒在地毯上。
灯光点亮了,摄影机也开动了,他们终于拍下了他们渴望的镜头。
南美青年举针,朝特蕾莎饱满白嫩的屁股扎了下去。
还没等到他拔出针时,特蕾莎就感到一股人魔入幻的冰凉传遍了她的全身, 这股可怕的冰凉将她的意识和肉体完全割离开了,她的意识已经无法控制她的肉 体了。
按住她手脚的男人们,都站了起来,退出了镜头。
这时,特蕾莎觉得那股冰凉,忽然火辣辣地燃烧了起来,点燃了她身体表面 的细胞,以及她的五脏六腑。一股又酥痒又难熬的魔力,火烧火燎地攫住了她, 她不由地呻吟了起来!
在母猫叫春似的呻吟声中,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抚摸自己的全身,尽管理智告 诉她摄影机的镜头正对着她,她不该做出这样的动作。
特蕾莎揉捏着自己的白嫩嫩的乳房,那乳房上的乳蕾已膨胀暴突,红得像要 滴血,她抓挠着自己金毛浓密的阴阜,那儿已是湿漉漉亮晶晶的一片。此时,在 地毯上扭动着的的特蕾莎,异常渴望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只有这样才能扑灭她体 内的燃烧。
‘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
在眩目的灯光后,那些歹徒全都狂笑起来。
过身裸体的乔瓦尼,淫笑着向特蕾莎走来,她失控的肉体竟迎着他飘去。
乔瓦尼抓住她的乳房,伸出他的长大的舌头,舔舐着她勃起的乳蕾,他那么 用劲地捏着她的乳房,彷彿要兑现他向教父许下的诺言。
特蕾莎竟丝毫不感觉到疼痛,她扭动着腰肢,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她主动地 抚摸着他满身的肥膘,半眯半启的蓝眼里荡出陶醉的神情,她趴下身体,跪在他 两膝之间,她捧着他的睾丸,将红润得发亮的双唇凑了上去……
摄影机‘沙沙沙’地响着,拍下了这一连串的镜头:地毯上,两具翻滚着的 肉体……色情狂似的女人,骑在了男人的身上……
女人趴在地上,高翘着她满月般的屁股,让男人从她身后戳人她的洞穴…… 两人变换着各种花样,抽搐着汗涔涔的身体。
继乔瓦尼之后,又上来了一个肤色黝黑的南美人,接着又是一个漆黑如炭的 黑人……一个接着一个,轮番向特蕾莎泄欲,彷彿是一群贪得无厌的野兽。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药性渐渐过去,特蕾莎的肉体也无法承受这种暴虐了, 她瘫倒在地毯上,再也不能动弹了。
‘喂,特蕾莎小姐,好戏还在后头!’
秃头壮汉朱利奥叫道,将手一挥。
立即就有人牵来了两条丹麦大契犬,这两条浑身雪白有着黑色圆斑点的大公 狗,一看到地毯上的赤裸的特蕾莎,就低嗷起来,向她扑去,那人差一点牵不住 它们。
特蕾莎一看,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每条公狗都重达三百多磅呀!
‘特蕾莎小姐,请继续表演!在你的电影里,我们还没见过这类镜头呢!’
乔瓦尼和朱利奥狂笑道。
牵狗人解开了契犬的项圈,它们低着脑袋,搐着鼻子,朝特蕾莎窜过来了。
特蕾莎知道,她堕入了真正的地狱,万世不劫的地狱……上帝呀,谁能来救 我呢?
在两条大公狗的身下,特蕾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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