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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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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节一 再生

  「我不要再吃药!」

  「不行,你不能不吃药…乖,听话。」面无表情的女人,对著一名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孩,温言的说道。

  「不!我不要!」

  「如果你不好好听话,等一下就必须打针…」

  「不!別…別打针了…主人……」女孩好像怕极了打针,脸上异样的红了起来,看著眼前的女护士,萎靡的神色中,脑袋里似乎有些奇怪。

  「你叫我什么?」

  「主人…你…不…你不是主人…你…是个护士…」女孩犹豫了一会,似乎连自己都不敢確认,歪著头,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副神智举止失措的模样。

  「嗯,你认得我是谁,就表示你已经好很多…不再是神经病了…」

  「我不是神经病!不!我不是…呜呜…我不是!」女孩反应异常的剧烈,眼泪立刻的婆娑了起来,似乎被碰触是极大的痛处,眼前妖嬈標緻的女护士,不知为了什么原因,竟然对她说出这样无情、可怕的话语。

  「怎么这样不乖呢…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打针吧,哼哼…」女护士没有理会躁动的小女孩,因为,这娇小的身躯正被紧紧的用白色大衣包裹起来,双手围胸捆绑於後,如同对待精神病患一般。

  屋內里面的摆设,完全像极了大医院里豪华的隔离病房,不过最奇怪的地方在这四面坚硬的大墻壁上,掛著一幅又一幅比人还高大的镜子,空气中飘散开浓浓的消毒水味,看不见任何拥有阳光的门窗,儘管这里空间很大、设备充足,女孩却一点都不想多待下去。

  「不要…呜呜…不要…」

  女护士的脸色微微绽放著奇异的色彩,由抽屉里拿出一根两头粗硬的「双头龙」放在床旁边,掀开女孩上身乳白色的丝薄棉被,赫然间,立刻露出那可怕、丑陋的模样。

  「呜呜……」

  原来,女孩的下体上,竟然还插著许许多多细小、奇特的输导管,好像点滴那般细密的小管子,全部集结在私处附近,针头完全没入到皮肤底层,牡穴上奇异的不停溢出许多透明的体液。

  「看来前天才弄破的处女膜,现在就已经「修补」的差不多,你身体內的恢復能力,已经越来越好…」

  「呜…呜…」小婷把头別过去,抽抽噎噎的哭泣著,脸色似乎十分红润,像感觉到十分羞耻一样,紧咬著双唇,拚命的闭上眼睛。

  下体上的各种奇怪管线,不知是做什么用途,身上还到处贴满著测量用的感应装置,並接在四周许多奇怪的电子仪器上头,不用多说,小婷根本不会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作什么用途的。

  「我先检查看看…」冷艷的女人手里戴上了紧绷的手术套,伸出食指,用另一手拨开小婷的两片阴唇,就把细长的指尖,伸了进去。

  「啊!…好…好痛!…不要…」小婷颤抖的叫了出来,粉嫩的玉唇竟变得异常的紧绷,虽然上面早已流满了晶亮透明的淫液,但细细的手指才一伸进去,立刻就可以感受到里面紮实、紧缩的力道。

  「嗯,这里的感觉很不错,再夹紧、用力的夹紧。」女人一点都没有理会小女孩脸上出现的种种反应,她唯一关切的却是这下身肉穴改造之後的適应情况。

  「啊……」小婷不断的摇著头,身体下面在手指的不停抠动下,似乎违反了自我意识,主动的用力夹紧,肉壁上不知道受了什么样的刺激,好似很容易感到疼痛,內腔肉穴的紧缩力道,可大得令人嘖嘖称奇。

  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慢慢的…穴里面似乎穿破了一层粘膜,缓缓流出一丝丝细细的血液。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个地方原有的粘膜,早在第一次的手术时,就已经被尖锐的细针给穿刺破过…处女膜应该已经失去很久,不知为了什么,这个地方…如今…又再一次的出现这样强烈、刺激的景象…

  「呜…不要了,停…停手…快停…啊!」小婷大声的尖叫道。

  「你知道吗?你现在拥有的身体,是这世间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模样,不仅将「永远」保有长不大的青春美貌,而且…一辈子都还会是个处女…你看…」女护士伸出细长光泽的指尖,上面缓缓的…沾著一丝又一丝、粘稠的深红色血液。

  「痛!…痛啊…好痛…好痛…」出乎常理的可怕情况,以往小婷的下体不管插入什么硬物,都只会產生酥麻要死的兴奋快感,现在只不过轻轻的抠动几下,小女孩的蜜穴里似乎就要穿破皮肤一样可怕。

  「痛?当然会痛的,像你这样年纪的小女孩,当然受不了这种刺激,不过…那些尝过这里的男人可就不一样,像你这样可怕的小骚穴,是没有几个人能把持得住的…」

  「来,差不多该打针了…」

  「我…饶了我…哎啊!救命啊!」

  「啊……」女护士拿起了床边双头的大肉棒,撩起下身的迷你裙,将一头假茎插入没有內裤的湿滑淫穴,抬起女孩的双脚,就要插入进去。

  「不要!…呜…呜…啊!!」小婷痛苦的大叫一声,不仅下身的皮肤上还插著许许多多尖锐的针头,那粗壮的硬物,就这样奋力的穿插进去,儘管里头湿滑的不得了,但紧密不已的小嫩穴,还是没有办法忍受这样强硬的猛烈抽送…

  「这就是你不乖的後果,如果你再不肯乖乖吃药,以後每天就给你打三针…哼哼…打完後看你还吃不吃…」

  「呜啊…抖…呜……」小婷崩溃的哭泣著,她那固执、刚硬的娇纵脾气,还是没办法改变…儘管明明知道少不了一阵折磨,可每到了要「吃药」的时刻,她就是没办法温驯的屈服…这个女孩原本就固执…比她哥哥还要固执,甚至连她的母亲,都影响不了这样的脾气。

  在她身上不停摧残的女人,一点怜惜的意思也没有,看著疯狂哭闹的小女孩,不但没有因此放慢下来,反而更用力的顶到深处。

  「啊…舒服…嗯…啊……」坚硬粗黑的两头假阳具,產生出两种极端不同的性慾反应,女护士舒服的享受著前端被顶回花心的快感…却苦了小婷痛苦的哀声尖叫。

  女护士开始一件一件的脱去自己的衣物,慢慢的…美丽曼妙的绝美身材,竟露出了异常鲜艷的诡譎顏色…成熟丰满的胴体上…赫然的…竟盘旋著一条青绿色…活灵活现的鬼魅蛇身…全身有著翠绿色精緻艷丽的刺青…浑身透露著像这样妖迷气息的女人,只有一个…一个连內心都被彻底改造过的蛇女…她…就是李姈。

  「啊…你……是你!…啊…」小婷的脑袋里立刻震了一下,似乎想起了这个女人,应该说…这条鲜艷的毒蛇,已经勾引起她意识里的一些印象。

  「我是谁?」

  「呼…呼…你…你是……尾巴…」小婷难过的红著脸…一副既不敢看她又不敢反抗的模样,十分的…惹人怜爱…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你…你是尾巴主人…啊…小婷的…尾巴…呜呜…」

  「再说一次。」

  「呜呜…你是小婷的主人…尾巴主人…呜…」

  「很好…你知道就好…你不会忘记的……我会让你用身体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啊!…痛…好痛!……」

  「慢慢的你会习惯这种疼痛…这是初次开苞时的经痛…很快的…就会越来越舒服…」

  「…呜呜…」

  「不…不要折磨我了…主…主人…呜呜……」

  「不…还要更用力…更用力…用力的顶回来…哈…哈…」

  「…呜…不要…要泄了…啊啊…!」沉醉在同性奇异的欢愉中…两个截然不同感受的女人…却几乎在同一时间里,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享受…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小婷一开始认不出李姈来,现在却认得出她身上的这幅可怕刺青呢?

  这三个多月的时间里,在这个奇怪又诡譎的病房里,究竟…发生过怎么样阴险、可怕的事情来呢?

  「啊…啊!啊!…」女孩只能拚命的忍受著这一切,疯狂的跟隨著女人的脚步…一次又一次的由痛苦中达到高潮…她一点也不知道,四周围的大镜子,早已将自己现在的激烈模样,完全的暴露在一双、一双…贪婪的眼睛里面……







节二 恶戏

  三个月的时间里,到底可以把一个人改变到什么样的程度?

  这句话大概没有什么人可以清楚的回答,不过,医生却十足有把握的这样说道。

  「小婷这一辈子再也不能离开你了,很快的…这副娇小的身体会令所有男人都疯狂起来,就好像你可以令所有女人癡迷一样。」这句话面对著的,竟是一名冷艷绝美的动人女子…一名刚刚做完全身刺青,变成真正毒蛇的女人…李姈。

  「医生,告诉我,接下来要我怎么做…」

  「嘿嘿…怎么做应该问你的妡蓉小姐才对,我找你来只是要告诉你,你的小奴隶已经完成了而已…」

  「她……」

  「从今天开始,你可以不用再给她吃任何刺激成长的药物,因为她的身体已经適应了「成长」後的假像…」

  「这…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以往给她服用的刺激药,是抑制她身体长大的营养素,这种药会让她肉体產生错误的反应,误以为身体已经过了成长期,现在的她,就是想再成长,也没办法长大…」

  「什…什么?」

  「现在应该还没关係,等她过了十六、七岁的年纪,你就必须给她吃另一种药,一种可以维持细胞年轻化的营养品…」

  「只要长期的好好保养,就算再过个十年、二十年,这个女孩…也会一直都像现在这样的娇小、稚嫩,永远都保有十来岁的可爱模样。」

  「这…这是真的吗?」李姈有些难以置信的看著他,她事先並不知道妡蓉与医生安排著什么样的阴谋,她只是妡蓉的一张棋子、是卑微的奴隶而已…她根本想不到,这背後…到底还还有著怎么样更阴险的诡计,在等待著这无辜可怜的小女孩。

  她的內心有些异样…分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起初她恨极了芳家的一切,尤其是这个娇纵惯了的小主人,不过寸步不离的粘腻在一起数个月後,奇怪的思绪却有一些些的转变…当然,这些都不可能表现在李姈冰冷的脸颊上,她深信自己是冷血的…她是个无药可救的女人…跟小婷一样…她们…只会一直更加墮落下去…

  「不仅如此,她体內的「胶膜组织」也已经开始活跃起来,不管你用什么方式,要不断的去刺破她这层薄膜,要经常的引导它分泌,这样才能刺激它发挥更好的再生速度与能力…」

  医生似乎知道李姈一点也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但他並不打算多做解释,小婷的肚子里,早就被植入一小块生化性的息肉,在子宫颈的部位上,会主动分泌出一丝、一丝奇异、细薄的粘膜。

  这层粘液跟女人的处女膜成分相似,但却会让女人在每次排卵、泄精後,跟著快速的再次分泌形成…犹如是做过一场处女膜再生手术一样。

  这种可怕的改变,不仅将影响女孩的身体…就连幼小的心灵上,也会產生十分剧烈的异变。

  李姈很快的,就把小婷接回到芳家,並且把她安置在一间特殊佈置过的房间里,这间房就好像前几天小婷待过的病床一样,有著同样难闻的病房气味。

  芳家在短短的两三个月里,已经彻底的大不相同,原有的女主人跟两个孩子离奇的失了踪,现在这个家的女主人,是有蛇姬之称的大美女…李姈小姐。

  「女主人…欢迎归来……」登门的两排美女们,各个姿色都不平凡,但在见到进门的女子时,立刻就全都跪了下来,露出心悦诚服的模样…

  「嗯…」李姈只轻轻的应了一声,很快四周的美女们立刻帮她把身上高雅的洋装给脱了下来,换上一件性感合身的红色皮衣。

  那种光滑晶亮的鲜红顏色,是完全暴露出身体绝美性器的撩人衣服,这身打扮,根本就像极了性虐游戏里的女王模样。

  上前服侍的女奴们,各个鼻子都像母狗一样,忍不住的在李姈身体嗅啊嗅…似乎对於她身体內的某种东西,有著一股疯狂的期待与迷恋。

  「把这小淫奴安置好,今天晚上替我找两名年轻貌美的女护士…我要亲自调教她们…」李姈的声音里竟充满著威权,彷彿就像当时的芳云一样,担任过大宅院总管的女管家,果然很自然的就能流露出那股雍容尊贵的气息来。

  「是…」女奴们有些迟疑的应答著,似乎是种嫉妒…这些女人中,有不少美女是顶著高学歷的硕士、博士…原本只因好奇的来到芳家,却没想到…如今…竟沦落到变成蛇的奴隶…那些人的意志早已经被消磨殆尽,就算变成男人的性慾玩具也无所谓…只要能待在女主人的身边就好,哪怕是一时三刻也无所谓…

  女人们的舌头上都被穿上舌环,这块特殊的磁球可以吸附一部份的毒液…让她们的舌头上,也能残留一丝丝的毒液,不至於让舌尖因毒素而泛黑,这些女人喜欢交互接吻…甚至替男人口交,慢慢的…她们嘴巴里就只剩下了一种味道…一种让自己销魂忘我的味道…如同当时李姈也曾尝过的滋味,让人变成性慾奴隶的可怕毒液…

  偌大的宅院里,欢愉、刺激的性爱晚宴一直都没有停止过,这些…只不过换了一位女主人,其热烈、疯狂的程度…只有比芳云在的时候更强烈,而没有丝毫终止的跡象。

  每当週末的月夜来临时,芳家的大门口总是这样的人满为患…不过必须当天取得资格的人才能进入,而这种条件也越来越严苛…

  李姈,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美艷女主人,每次都会挑选出三位姿色绝顶的美女,来当作这一夜性爱舞台中,被调教的主角们。

  这样的淫戏一直以来都没有停止过,只是,原本经常出现在芳云身边,担任她的男人那位白面具,似乎也跟著芳云失踪,再也没有出现於夜戏的舞台之上。

  由小婷醒过来的那一天开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然回到了从小生长的家里面,奇怪、斑白的房间里,除了多出了四面巨大的镜子外,根本与原有的病房没有什么两样。

  「你…你是谁?」小婷总是对著每一个见过的人,这样问道。

  李姈给她吃的药,根本就不是什么健康的药,这些药小婷吃了以後,脑子里会开始逐渐的混乱…慢慢的分不出是在作梦还是真实…每天、每天…都被强迫的服用这样的药物。

  刚开始时,李姈以管家的身份来探望过她,小婷却像疯子一样的哭闹著,可是…过没几天,小婷竟然发现,这个隨身的护士小姐,她的脸…竟…竟然变成了李姈……她的內心里曾经是那么样剧烈的討厌过一个女人,她不喜欢李姈,不为什么、只因为自己曾经討厌过…

  这种彆扭的情绪在自己固执的內心里,根本没有办法解开…所以当她第一次看到自己最深爱的大姐姐,变成了李姈的脸蛋时…这个小女孩,就真真正正的崩溃了…慢慢的…她的脑子已经变得很脆弱了…虽然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可以正常的思考…不过,她根本不敢去確定……现在的自己是否清醒…眼前的女人是否是真实的。

  渐渐的…好多、好多的人来看过她,有自己的母亲、最爱的姐姐…还有很久不见的穆清阿姨……这些人…好像都是一样的脸孔…这个脸孔…越来越熟悉…妡蓉的计划果然十分的恶毒,她让李姈变成了小婷认识的每一个人…在小脑袋的真实与虚幻之间,来回不停的交错著……分不出什么才是真实、什么却是虚假…最後…无助的大脑里,只能选择接受脑子所相信的一切…

  很快的…这个女孩会失去所爱的亲人,失去生命中曾认识过的朋友,甚至,最後连她自己都会消失了…所有剩下的一切一切…都是李姈……

  这样稚嫩的小女孩,是再也不能离开李姈了…她所认识的真实,都是李姈所给予的一切……她是小婷的母亲、是小婷的朋友…爱人,甚至…她就是小婷的本身……针对人的大脑所做出最无情的打击,无非要让这个人连自己为何而失落都记不清楚…这,才是真正的完美。

  种种无情的剧烈转变,並非在一开始时就决定好的…然而当梦萝的眼前同时出现李姈与小婷的时候,妡蓉却能够做出这样阴狠的计划来。

  嫉妒,造成了人心难以估计的可怕力量,不但可以轻易的摧毁一个人,也能够同时完美的结合住…两个原本相互仇视的女人。

  这两个人…会为对方付出一切,再也离不开彼此…可是,却永远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內心深处里隱藏的那股莫名、强烈、直接的排斥…她们永远都不会真正的喜欢彼此,却注定了这一辈子,永永远远都离不开对方…

  妡蓉內心里极度的嘲笑著这两个女人…然而,这一切一切的因果源头,却都是来自於梦萝…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生命中的一切,其实全都来自於这个跟自己有著血缘关係的躯体…她以为自己是在报復芳云,事实…却是她的灵魂,已容不下半个女人出现在梦萝眼前,从很早、很早以前,这个叫做「妡蓉」的女人…根本就是梦萝的一部份。

  





节三 自虐

  有人说,情感就好像一体两面的利刃,一旦你对它充满渴求,它就隨时可能会彻底的伤害你。

  怎么说呢?以人的爱恨而论,一个人,究竟能爱另一个人有多深?恨一个人有多强烈?

  当你爱上一个人时,慢慢的超越了他所爱你的程度…逐渐的加温、激化,一直到几近崩溃、疯狂的地步时,就连一名不相干的异性与他交谈,你都会觉得十分的激动、难受…这种情感会蒙蔽你的视觉,刺激你的劣根性,让你痛不欲生、不再是自己,存活著,就只是在自己封闭的地狱深渊里…这,竟然是爱一个人的後果……那恨一个人呢?

  当这种痛,一直没有办法消弭时,你会恨不得杀死他!不…还不够,不仅要他死…还要死的很难看…要他忍受所有极端的痛苦之後…最後墮入地狱,永远不可以解脱…再进一步…要生不如死,要慢慢体验一点一滴的苦痛,直到这世界的尽头,都不要停止…这种复杂的情感因子是很奇妙的,也是人脑中所永远没办法解答的疑问,为何这种情爱与復仇的因子,会这样苦苦的纠缠著人类的行为,让人日思夜想、无法摆脱呢?

  尝过这其中的滋味,折磨…就会把人磨成一把尖锐、锋利的刀面,所有存活下去的目的,就仅止剩下復仇,除了报仇…这样的身体、这样的心灵…已经完完全全容不下一丝一毫的东西。

  没有高兴,没有快乐,甚至连愤怒与悲伤都已麻木…除非对方死,不然这种感觉永远永远都不会消失。

  只是,人生一旦无常万事休,不但万事具休,就连復仇者为什么还活著的意义,也可能变得荡然无存。

  这真是很可笑,像这样极端激烈的復仇者,如果有这么一天,能够手刃敌仇的话,在面临抉择的那一刻,你,是否会选择真的动手呢?

  或许很多人会选择在杀死对方後跟著自杀,因为…那是一种解脱,他已经再也找不到丝毫可以支撑自己活下去的理由,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东西、如果连「目標」都失去了,如何能活?

  此时此刻,有些人会选择永远的保有这个「仇人」,不准任何人抢走他,不管是他的肉体或心灵…要永远的把那种苦、那份痛,深深的变成你的一部份…再也不会与他分离…这真是很奇怪的情感,毫无因由的道理…但却是人生当中,最真实不过的复杂!

  爱与恨,各自垂在人类情感的两头极端上,走过了这段极端偏差之後…这个人…就是个不正常的「非人」了……「啊…啊……」阵阵急促、刺耳的呻吟声,迴盪在午夜漫长的时空当中。

  「忍著点…姐姐,你可以办得到的…」一名冷艷苍白的女子,手里紧握著皮鞭,脸色阴晴不定,对著浑身湿淋淋、四肢趴在地上的美妇人,挥舞著手上无情的利器。

  「啊…受不了了…呜…唔……恶…」美妇强忍著撕裂般的疼痛,拚命的忍受著痛到心里的感觉,嘴里滴出许多的唾液,身上充满著各种皮鞭留下来的伤痕,汗水像雨一般的滴落在地板上,眼神十分飘忽,就好像隨时都会昏死过去一样。

  「再忍耐点,现在的反应很好,很快的你就会解脱的…姐姐…」

  「好…再……再来…唔…啊…」飞舞的皮鞭,似乎让妇人的手指可以微微的动弹了,內心奇妙的情感,正徘徊在喜悦与悲苦的情境当中…这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曾经是个商场上叱吒风云的名女人,可如今…却像个色情片中的SM女优,捆绑的有如虐奴一般,一面哀求著施虐者加深她手上的力量…

  「很痛吗?似乎还太轻了点……姐姐……你的表情好奇怪,现在是疼还是舒服?…」这个穆清问话十分奇怪,只可惜现在的芳云,却没有能感受得出来…

  「我…我不知道……啊…难…过…用…用力…啊!…」芳云的脑子里分不清那种感觉了,太过刺激的痛苦,让她的皮肤饱受折磨,特殊的皮鞭上,涂抹著会让肌肤更加敏感的刺激药物,久而久之习惯了鞭打之後,混沌的脑子里…除了控制不了那种刺激过头的激动外,娇躯里的肉体反应,早已经分不出到底是痛苦还是舒服…

  「啪!…啊!啪!…啊!…啊、啊、啊…」分不出究竟是兴奋还是痛苦,哭泣与欢愉,界线原来是这么样的接近…

  「姐姐…可以了吗?手指能动了吗?」

  「啊…再…再来…啊…好…再用力点…哎啊!」身体被捆绑垂吊的美妇人,双手摊直了趴在地上,指尖似乎抖的更加厉害了,这样的身体曾因別人的命令而无法动弹,如今的折磨下…似乎逐渐的让她已能够控制自己。

  可悲的女人,竟然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必须经由这样的痛苦…来找回原本失控的自我。

  「啪!啪!…啪!!」无情的皮鞭一次又一次的落下,痛苦的女人不但没有抵抗,反而在难过的表情中,有了一些诡譎笑容…正慢慢的发酵著。

  「唔…再用力一点…快…快要…再用力一点!」痛苦的刺激,一次又一次的加重…最後,女人的双手终於可以控制的,啪的一声倒臥在地上。

  「……」身後的女人,嘴角有些颤抖…虐待人的血液似乎唤醒她身上的某种东西,她没有立刻拿毛巾将湿透的女人包裹住,反而伸出尖利的长指甲,一条一条的划在妇人洁白的背上…刮啊刮的…

  「喔…啊、啊…好…好……」浑身疲惫不堪的女人,背部再次受到了刺激…不过似乎伤痕上的並不痛苦…反而由那指尖上带来很大的刺激…

  「姐姐辛苦你了…很疼吧…」

  「不…不疼了…就这样,別…別停……」

  「嗯…」

  「好…好舒服…痒…帮…帮我止痒…给…给我…」

  「医生说过,在这段时间里不能服用任何止痛药,反则会前功尽弃的……而且…你已经「怀有」…」

  「別…別说了!…帮…帮我止痒…用…用这个……快…」芳云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医生曾对她说过一句话,让她久久痛苦不已,却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她不肯让穆清继续的说下去,双手疯狂的在地上找寻著一件物体,塞给了穆清後,竟挺高自己的屁股,还死命的摇晃著。

  「姐…姐姐…」

  「求…求你…帮我…你说好要帮我的…不要让我丟脸,好…好难过…快…插进来…我好痒…好难受…」

  「你真的想要这个东西吗?」穆清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阴晴不定…毕竟她不是真的穆清…血液里还有著属於男人的原始激动…但现在的手心里…却拿著属於女人下体用的假阳具…她必须把这副丑陋的东西,安装在自己下体的贞操带上…就好像还是个男人一样,一个已经没有阴茎的男性,一个变成癡女的大美人…现在要她再次体会那种失去已久的感觉,可真是残忍……这样疯狂的可怕结果…正彻底的打击著这个外表看似精明、能干的女律师。

  「对…啊!…哈…哈…」芳云根本不知道她心理在想些什么,痛苦的煎熬…依旧不停的催促自己,似乎只有藉由不停的抽插与快感,才能带来那一点点的麻痺与安慰…

  「啊…对…进…进来…好…好舒服……」不知怎么一回事,只不过才刚插入芳云的蜜处里,这个隱忍多时的冷艷美妇,就立刻像要溶解了一般,激动的娇叫著愉快的声音。

  「快…再快一点…妹妹…求…求求你…不要让我急啊…啊啊…」

  儘管如此,许许多多透明的白色粘液,还是不停的由芳云的私处排了出来,短短的抽插几回,大量的液体就沾满了她的双脚,滴的地板到处都是。

  「好…好舒服……你…好快…好舒服…哈…哈……」後面的假肉棒,似乎突然的加快了起来,忍耐不住的芳云,似乎受到了鼓舞…跟著也拚命的摇晃摆动著肥美乳白的双臀。

  「贱…贱女人……我…我要操翻你…操死你……呜…呜……」细如蚊蝇的声音…竟然由相貌高雅的女律师口中发出,她紧紧的闭上自己的眼睛,任由细痕般的泪珠一一飘落,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心中有著多么样的复杂。

  这种痛苦的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著,没有人可以来解救她们,因为…

  这里根本就是一座监牢…是个永远也离不开…无体无形的黑暗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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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4 19:36 #2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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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节一 酒吧

  「穆清…我…我们还是走吧。」

  「不用担心,在这里你不会遇到任何男人的,你可以放心的在这里试验…」

  「可…可是……」这种担心、犹豫的表情,以往是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她的脸上,不知怎么了…这个聪明、多疑的女人,却变得懦弱了起来。

  「「好妹妹」…你也不会希望一辈子都见不得人吧,这里是很好的尝试,至少危险性小了许多,加上医生已经帮你整过容,你可以放心的…」穆清调侃的叫了她一声妹妹,因为,现在的芳云,看起来的確年轻不少。

  穆清试图安抚这个女人,而如今的芳云,也的確有了一点点的不同,虽然眼神间憔悴了一些,但那细緻洁白的鹅蛋脸,却好像变得比以往更加明亮起来。

  是她自己主动要求动整形手术,这点倒令医生有些意外,不过很能够理解的,像她这样已经到处传开的淫乱臭名…的確是没有勇气,再拥有以前的那张脸蛋与身份…

  医生也的確让她脸上的细纹,变得更加年轻、光泽、富有弹性,原先鼻头不够挺、眼皮稍垂了些等等小地方,都做过了修整手术,然而就整体的五官来说,依稀还是可以认得出旧日相似的容貌。

  「就算让她身体折寿也没关係,只要是由她自己「自愿的」,你就放手的尽情去做…」这句话,给了医生很大的权力,他原本还担心梦萝会阻止,看来…只要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要变她成为最完美的「性玩具」,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现在的芳云在这鬼才的巧手下,彷彿竟年轻了十几岁,就好像芳云自己的妹妹一样,连外貌看起来都比穆清还年轻。

  「早知道我就请医生帮我也动动手术,你现在看起来是这么的年轻,改当我妹妹好了,你本来就该多来这种地方好好享受一下,让自己的心境也年轻一些…你看你,外表看似双十年华的俏姑娘,脸色却惨的像个老姑婆…」

  「好了…你別逗我了,我跟你去就是,真不知道原来你的嘴巴毒…可以毒成这样…」芳云板起脸来与她说笑,这两人的感情似乎越来越好,数个月里…就真的像姐妹一样的生活著。

  穆清的出现,不但给了芳云继续支撑下去的力量,甚至也改变了她的一些心境…

  她成了芳云无所不谈的闺中密友,甚至连丟脸、骯脏、齷齪的种种事情,都可以与她一起分享,这样亲密、体贴的聪明女性,正逐步的改变著…自己原有的性別观念。

  芳云变得害怕男人、排斥男人,甚至…变得仇恨,她恨死了白面具的男人、恨那些曾经蹂躪她身体的人…她,要恨尽天下间所有的男性…

  这种变態的思绪越来越严重,甚至连给医生手术都得先行麻醉…因为她惧怕听到男人的「命令」,这种情况…一直到了確认自己怀孕後…就更加的强烈!

  她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似乎是在最後一次与白面男人做爱时,所遗留下来的胎儿,这一切似乎都太巧合了点,不过,儘管她再如何不愿,也无法、无力去改变这一切。

  「姐姐…你必须快点好起来,不然等胎儿更大了点就麻烦了,到时不但不能继续治疗…就连胎儿也可能来不及取下…」穆清有些担忧的说道,她清楚芳云极力的想墮掉这名未出世的婴儿,不过医生却残忍的告诉她,必须等身体的情况解决後,才可以墮胎,否则母子都会有危险。

  「嗯…我知道…我知道…」芳云没有办法抵抗这句话,她的身体,很快的…

  跟隨著穆清来到了一间酒吧。

  「这…这是…」她好奇的看著四周环境,这里充满著许多女人…只看得到女人,因为…这是一间女同志的高级酒吧。

  「你先坐坐,我跟其它人打声招呼…」穆清嘴里这样说道,起身往吧台的方向走去,之後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芳云感到有些意外,穆清对这里的一切似乎很熟…她不是有男朋友吗?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不过转念一想,她跟自己在一起这么多天了,也不曾见过她以前那个男友,加上女律师原本人面就广,要在这种地方混熟,其实再容易不过。

  她竟然有些脸红了,不知怎么,奇怪的情绪在身体里面慢慢发酵著。

  (芳云、芳云……你是怎么了呢?你可是两个孩子的妈啊……怎么会胡思乱想…)芳云陷入了自我的沉思当中,性別的混乱让自己深深的困扰著,以往从来不曾顾虑过的事,如今却变得鲜明瞭起来。

  加上一想到久未见面的两个孩子,禁不住思念、担忧的心情,眼睛就红了起来,一个人独自喝著苦辣的伏特加,任由情绪发泄在別人看不见的脑海里…

  「你怎么了?一个人喝闷酒…你的同伴离开了吗?」娇柔柔的声音出现在芳云的耳边,一名身形曼妙的年轻女子,竟然主动的在芳云前面坐了下来。

  「你……是你!」芳云先是没有理会她,但才没多久,自己却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认出她来一般。

  「你…你认识我吗?不过我倒没能认出你…你好,我叫梦萝……」十分有礼貌的女性,似乎没有认出芳云,她对侍者叫了一杯血腥玛利,似乎準备留下来跟芳云搭訕。

  「……」芳云感到有些紧张、不自在,她別过头去,没有与她交谈,心里面有些异样,只希望她赶快离开…

  真的很奇怪…以往那种自信、冷静,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芳云害怕现在的模样,好像懦弱的快认不出自己来。

  「嗯…我有些印象…你好眼熟、好漂亮…我应该认得你才对……」

  「至少,在我认识的年轻女孩中,你铁定是数一数二的……」梦萝的嘴巴似乎很甜,不停的说著许多逗她开心的话,芳云原本不想理她,不过转念一想她会在这里出现,肯定不会与那个自己「担心的女人」有关,接著又听她说了几个笑话,心境竟慢慢的被打开…

  「你真够油嘴滑舌的…把我说的这么好,看来你一定是个出色的推销员…」

  「你怎么知道我是推销员?」

  「我…我猜的啊。」芳云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可不能让对方认出来,只隨口搪塞一句,不敢把羞红的脸色,让对方看穿。

  「你可真厉害…不过说推销员就真够难听的,应该叫做美容美体事业专业形象咨询顾问才正確,我可是很不错的呢…」梦萝嘮嘮叨叨说了一阵,由皮包里递了一张名片给她,没错,这张名片芳云见过,只是目前的自己,必须装得十分陌生。

  「是吗?你的名字…好特別啊…呵呵。」

  「有人姓「梦」的吗?」芳云突然这样问道。

  「嗯嗯…这个艺名是我自己想了好久才取名的呢,尤其像我做这种行业…你想,梦萝、梦萝,就是梦幻般的美丽衣服,只有在梦境当中…才会看得到……」

  「衣服自然只有美丽的,它包裹著人们的身体,没有人知道,身体里的那个人是好、是坏…然而只要是人,都想拥有这样美丽般的衣服…不是吗?」

  「……」

  「不过我的確是姓孟…是孔孟的孟,不是梦幻的梦,这只是取它谐音……」

  梦萝一面正要解释,芳云却突然间强烈的震了一下,她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自己曾经极度担心害怕的女人!

  这…怎么会这么样的巧合呢?这个姓她已经遗忘了很久、很久…眼前的这个女人…竟有著跟「她」一模一样的姓氏…

  「孟安婕」的名字,突然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这个女人原本是她心中最大的隱忧,在白面具还没有出现以前,她唯一担心的名字…只有这三个字。

  「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不…我…我没事…」芳云极力的要安抚自己激动的情绪,一连喝了好几杯呛喉的烈酒後,情绪才慢慢的缓和下来。

  「你…你怎么了?我…我的名字…好像让你很吃惊似的…」

  「没事…我没事…」芳云大口的把一杯透明的伏特加一饮而尽,慢慢的说服自己…巧合…一切都是巧合…

  眼前梦萝长得並不像安婕,而且孟家早已经没有任何亲戚了,这是她在嫁入孟家以前就打听好的,这份財產的继承者当中,除了孟安婕以外…她的弟弟还在牢里面,不但被法院裁定丧失继承能力,更听说已经疯了…其实…这一切只是自己太多虑了。

  (你总不能因为一点点的担心,就永远不敢见任何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芳姐,一切都只是你太过虑,根本没事的…)芳云想起了穆清时常安慰的话,鼓了起勇气,是的,总不能因为她姓孟,就永远担心所有姓孟的女人……

  「没什么,只是我討厌姓孟的人而已…」芳云突然板起了脸,恢復之前冷漠的神情,站了起身,就想离开。

  她的脸上已有些醉意,脚步有点轻浮…探头看了好一会,都没有发现穆清,內心里已经有些急躁。

  「你跟我来…」突然,梦萝面无表情的拉著微醉的女人,将她一把拉往後门的方向去。

  「你拉著我做什么…放…放开……」

  「跟我走。」出奇的…梦萝的声音好像命令一样,芳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受到別人话语的控制,只知道自己的双脚…被快步的拉往隱密的阁楼墻角边。

  这里的酒吧灯光十分昏暗,到处有著许多看不见的幽会死角,这些都是经过特別设计的,通常会来到这里的女人,內心都积压了不少情慾,总是希望能在这里…好好的发泄一下。

  「你…想干什么?」芳云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脸上除了红红的酒意外…羞赧、娇艷的脸色,却是显露的那么样好看。

  「我…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

  「嗯?…吻……!」在芳云还来不及反应以前,一双温热、性感的朱唇,已然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嘴唇上。

  「嗯…唔……」芳云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是那么样的微弱…好…好奇怪…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特殊的感觉,开始一点一滴的在芳云体內快速燃烧。

  她从来没有喜欢上女人,应该说,根本没有想过会爱上一个女人,这种感觉好奇怪…但她…却没有极力的做出抵抗…

  好温暖…好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过了,甚至…比起以往任何一次的接吻,都还要温暖…

  就算跟穆清在一起时候,做出那种丟脸的两人秘密,她的心里也仅当她是亲密姐妹,从来还没有真真正正的去思考过…自己……究竟有没有这种「突变的基因」存在…

  「嗯…你接受了我的亲吻…我可以感觉到,你是高兴的…」女人的眼睛是坚决的,那种表情,就好像男女在交往时的神情一样。

  「你……」芳云脸上红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双眼看著地面,脑子里飞快的胡乱思考著。

  「那,我不管你为什么討厌姓孟的…我可是决定好了,从今天起,我要让你喜欢上姓孟的…在你喜欢以前,我会一直烦著你…知道吗…」芳云觉得这个女人个性真是不可理喻,不过略带撒娇蛮横的个性,倒跟自己的女儿很像,渐渐的…自己的心头竟然在软化…

  「……」芳云內心有些好气又好笑,可又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外表可像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被这样直接而热烈的追求著…应该要感到高兴才对。

  「我这样问好了,如果你愿意接受我,你就告诉我你的地址,明天下班的时候,我会过去找你,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我可以保证,那会是一次很愉快的约会。」

  「我……」

  「告诉我地址嘛…求求你…」梦萝露出討人喜欢的撒娇模样,双手拉著芳云的手猛摇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肉体失去控制,芳云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说出自己与穆清的所在地址。

  「你真可爱…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见…嘻嘻…」梦萝在她右脸颊上快速的一吻,跟著没多久,就消失在这间拥挤的酒吧里,久久才回过神的芳云,脸上泛著消不退的红晕,在找不到穆清的情况下,独自一人的…离开了这间即将永生难忘的小酒吧……







节二 巨变

  「秀英,明天我们一起去听音乐会好不好?」

  「我…阿萝还是不要了…我……」秀英是芳云的本名,然而在挥別芳云这个身份时,她就决定告诉梦萝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让芳云感觉卸下沉重的包袱…也许当一个人因討厌自己名字,而取用新的名字後,时日一久,往往…旧的名字反而会更让她感到放鬆与熟悉。

  「你想拿掉那男人的孩子对不对?」

  「你…你怎么…」秀英想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但隨即一想,跟梦萝在一起也有一个多月了,三、四个月的身孕…如何会看不出来呢?

  「你不用怕,我没有怪你,让我陪你去吧…你需要人照顾…」

  「阿萝…我……」

  「乖…我知道你很想拿掉,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可以感受的到,你不用担心,拿掉之後我会给你来个十全大补…补到你气血通畅、哭天抢地为止…」

  娇柔可爱的女儿声,充满甜蜜、淘气的浓意情话,这些…正是曾身为人母…最难以招架的软言耳语。

  「阿萝…你不用这样…」

  「让我照顾你吧。」短短的几个字,几乎要融化了这个刚毅、坚强的女人,秀英在电话的另一边,已经婆娑的看不见视线…

  说也奇怪,在那天离开酒吧後,穆清整个人就好像消失了一般,虽然秀英很担心的四处打听过她的消息,却一直苦无下落,她真的担心穆清可能会落在白面男子的手上,另一方面…她也必须为自己的行踪,多加忧心留意。

  在这个时候,那名聪明细心的女孩子,却突然闯进了芳云的生命里,在这段孤独无依的痛苦岁月中…这个曾经让「芳云」看不顺眼的女孩,却不停的在加深自己对「秀英」的影响力…

  她不仅帮秀英找到了新房子,还细心的帮她打理好一切,失去了穆清,秀英有很多事都做不好,现在的她除了外表变得更加年轻外…连处理小事情的能力,也变得很差劲。

  她没有办法鼓起勇气面对陌生的男人,她像极了感情受伤、而有精神洁癖的变態女人…然而奇怪的是,梦萝…这个有著太多优点的完美女孩,却都能够一一的包容她这些怪异、奇特的举止行为,不仅如何,慢慢的无怨无悔的替秀英做了每一件事,用她每一次的付出,爭取对方內心真实的感动。

  那一天之後,梦萝跟秀英同居了…除了因秀英身体虚弱能就近照顾外,孤独寂寞的女人在没有了穆清後……她也的確需要一个能让她继续支撑下去的动力来维持自己。

  她很思念自己的儿女,很担心穆清现在的情况,不过…她就是没有勇气…敢独自一人前往芳家追查究竟…

  在这一个月里,她甚至用更残酷的方式来折磨自己…用尽了一切力气要改变身体不能自主的种种限制,当然,她与梦萝並没有发生任何的肉体关係,她背对著梦萝…不敢让她知悉,一直到最後,她终於解除了被人言语控制的命运…

  秀英现在身体真的很虚弱,不停的自我折磨加上流產之後的大量失血,她很需要別人的照顾,为了这点,她要求医生为她结紮,因为…她再也禁不起任何男人的摧残…她要把自己的将来,完完全全的献给这个,对自己无怨无悔付出的亲密爱人…

  时间是情感最好的催化剂,儘管她们两人都没有发生肉体上的关係,但这反而更加深了那种浓烈亲密的感觉…这种奇妙的关係,甚至让秀英误以为…既使放弃了所有的一切,也不能失去梦萝。

  很快的,秀英便好起来了,现在的她们,已经变得很亲密,能手牵手的…来到她们经常流连的同志酒吧。

  「梦萝?嗨…好久不见……」一名年约三十的时髦女性,发现了梦萝的形影后,向前对著梦萝搭訕道。

  「芬姐啊,好久不见…吾啊!」梦萝立刻起了身,开心的与对方相互拥抱,拍拍对方的背肩,做出飞吻的表情,感觉好像十分亲密。

  这种肢体动作,虽然经常出现在女吧同志之间,不过身後的秀英,似乎还不习惯的…露出极不高兴的眼神。

  「啊!……」一旁正要伸手去握梦萝掌心时的秀英,突然失声的叫了出来。

  「咦?这位是……」芬姐注意到了这名女子,对於她「像极了」一个女人,也同感讶异。

  「她可是我的…嘻嘻,她叫秀英。」梦萝替她这样的回答道。

  「喔…我还以为…嗯…没什么,只是她长得很像一个人…」那女子嘴里这样说著,眼睛里却似乎对秀英有了一种戒心,没有与她交谈,继续与梦萝敘敘旧…

  「你在说什么啊…对了,最近如何?还有没有那种消息?…」

  消息?梦萝到底在问些什么?为何会这样问呢?…秀英不解的疑问著。

  「还有什么?…都一样…芳家自从女主人消失後…就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消息…」

  「你…你说什么?」一旁的秀英突然激动了起来…她…她说的是…芳…芳家…我…我……

  「你…你朋友怎么了?」出言的芬姐立刻停了下来,担心的看著一旁慌乱的秀英,就连梦萝也跟著感到那股尷尬的气氛。

  秀英会这么样的激动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她见过这个叫芬姐的女人……

  並且,还曾打过她一巴掌,最後被她苦苦的在舞台上,折磨自己的舌头好久、好久……

  「不…没…没有…没什么,你们继续…」秀英脸色苍白,別过头、打开自己的皮包,装作在寻找东西似的,试图缓和两人异样的注视眼光。

  「你上次说到芳家换了女主人,倒是没说…这两个孩子怎么不见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听说是那贱女人的汉子把他们卖掉了…详细我就不知道了,像这种淫乱不堪的脏骯女,儘管再有钱,也不过是条发情的母猪…只要有了男人,什么都可以不要…」

  (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秀英的脸色大变,脑子里乱哄哄的,似乎快要发作…

  「这…这不会是真的吧…我曾见过那女孩一面,我很喜欢像这样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她真的聪明伶俐得很…可惜我只见过了一次,真不知道…原来她的妈妈是这种人…」

  旁边的秀英一听几乎快要崩溃了,她不敢让这两人看出她现在有多么激动,她当然知道梦萝见过自己女儿…但当她听见自己的儿女可能已被卖掉时,几乎就快要绝望得死掉一样。

  她很想专心的听她们两个人谈话,很想知道之後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可是…大脑里却除了担心孩子以外,根本就容纳不下任何的声音…

  「你怎么了?」她的眼泪拚命的流落下来,根本控制不住,抽抽噎噎的哭泣声,终於还是惹来梦萝的低声关切。

  「呜…没…没什么…我去一下洗手间…」秀英拋下了这两人,几乎可以用溃逃来形容她奔跑时的速度。

  然而,就在她离开後,台桌上的两人,表情却立刻起了不一样的变化……

  「白…白先生……」那个叫芬姐的时髦女子,竟然就换了一副模样,露出十分卑微、拘谨的模样。

  「嗯,你演得真好…」

  「谢…谢谢白先生…」这芬姐露出兴奋的微笑…点了点头,虽然她不懂……

  为何芳云好像认不出梦萝来,这梦萝明明就是那个日夜跟在她的身後,叫做「白先生」的美人,她的表情…为何却像一点都看不出来的模样。

  她其实已经认出了芳云来,她也知道梦萝…这个男人…不…她应该是女人…

  自己之所以会出现於此,完全是李姈所示意而来。

  「我会告诉你的主人…你做得很好,你回去吧…」梦萝淡淡的说了几句,拿起了一杯血腥玛利,一饮而尽。

  「是、是,谢谢白先生、谢谢白先生…」女人疯狂的捣头叩谢,女主人的恩典已是她们莫大的奖励,她忍不住的伸出镶著铁珠的舌头,细细的舔过乾涩不已的嘴唇边…

  看著这失去灵魂的女人离开,梦萝闭上了眼睛,独自陷入了自我的沉思中…

  「妡蓉、妡蓉…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你是我身体的一部份,是我最原始、罪恶的痛苦根源……」喃喃著奇怪的话语…梦萝那纤细、瘦弱的残破娇躯,就再也支撑不住的,昏倒在柔软、漆黑的大沙发上。

  「呜呜…呜…」厕所里…拚命擦著眼泪,秀英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失態过了,儘管想念儿女,她…也没有把这份情感像这样的表露在自己脸上。

  「小婷…小益…呜呜…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呜呜……」

  疯狂的发泄著,压抑过多的情感,总是在自己最不知道的时刻,瞬间的崩溃决堤…

  「你很懊悔吗?」突然,洗手间里一面紧闭的厕门內,传来了机械般怪异的声响。

  「你!哎啊!!」这声音…这…好可怕…好熟悉的奇怪语调……

  「你不想再见到我吗?怎么…看到我像见到鬼一样可怕…」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不过的白色面具。

  「你!…你!」秀英的声音变得十分尖锐,儘管她拼了命的压抑著…但,身体却无法克制住…那不停激动、颤抖的肌肤。

  「四个月…你比我想像中坚强,芳秀英…」

  「不要这样叫我!」秀英这次没有再跪下去了,这似乎证明到…自我控制的能力,已经恢復得差不多了。

  「喔…你以为你解开了身体的束缚…是吗?」白面具的男人,身上穿著整齐的白色西装,彷彿跟之前那日夜折磨自己的淫虐恶魔…完全一样。

  但秀英却没有注意到,这个原本就瘦小的白衣男子,这一次,身高…似乎比起以前矮了那么一点点。

  「嘿、嘿…那其它人呢?那些人的生命都不重要吗?」

  「小益…小婷…还是你的好妹妹……」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嘿嘿…我想请你到芳家一趟,应该说「回家」才对…你不会拒绝吧?现在的你,可是没有任何人能控制的住,或是…你想再次拿刀子押我前去呢?」

  「你…真是卑鄙无耻!」

  「嘿嘿…是吗?你不觉得我们很相像?难道你利用那无知的女化妆师、女同性恋…就比较高贵吗?」

  「我…」秀英想对他说自己是真心的与她相爱…但转念一想,如此只会害了梦萝,因此嘴巴一紧,就当是默认。

  「芳秀英…你不可否认,我们是同一种人,我嗅得出你血液里在想什么…信不信?嘿嘿…」

  「我知道怎么对付你…甚至让你心甘情愿的生下我们的孩子…只可惜你这臭婊子竟敢逃走…哼…还把我们的孩子给拿掉,甚至做这样愚蠢的傻事…」白面具指的,当然是她墮胎、结紮的这一件事。

  「你!你怎么知道的?!」

  「难道你的心里面…从来就没有想过,看一看这孩子的将来,会如何流著我们一同的血液吗?」

  「恶…恶魔!你真是…」

  「嘿嘿…我是恶魔,我从来就没有否认过…」

  「只是,我一直要让你看清楚自己…你也是个恶魔……」

  「不!我不是!我不是!!」秀英拚命的否认著,她不是……她当然不是恶魔!

  儘管做错过任何事,人都是会说服自己…这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

「咭、咭…你不需要否认,明天晚上在芳家的大宅里,我会让你看清楚真实的一切…」

  「你!…」

  「嘿、嘿、嘿…別想逃避,你心里明白得很,我等著你…哈、哈、哈…」狂妄、尖锐的机械声音,充满复杂、可怕的阴森腔调,虽然白衣男人已经离开,那诡譎恐怖的丝丝笑声,却还久久不能在秀英的脑中挥散开来……







节三 亲情

  深夜时分,芳家大门前出现异常的寂静,所有经常往来的车辆今天却都不见踪影,只留下皎洁的明月,照映著一名心事重重的女人。

  「我…我们分手吧……」秀英的脸上冰冷的毫无表情,能说出这样的话,表示她已经鼓起了相当大的勇气…

  「…我不想问你为什么…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原因不想跟我说…」两人无言的对望了很久的时间,梦萝那失落、痛苦的表情,早已深深的记忆在秀英的脑海里…她的心在滴血,她的人生好像是场可怕的闹剧,走了好大一圈,最後…却又绕回了原点…

  「阿萝…」秀英的双手想要去拥抱心爱的女人,但是她的心…却比她想像中更早死掉,她无助的望著地面,任由水珠般的眼泪滴落在柔柔的地毯上。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这句话…是秀英听见梦萝所说的最後一句…剧烈的情感起伏,似乎在短短不到数月的时间里,秀英就已彻底、仔细的品嚐过好几回…

  情感中,原本…是甜中带有微苦,涩中有著甘甜的滋味,然而这些…秀英通通品嚐不到,她所感受到的…是人间极度强烈的情感刺激,会麻木一切知觉的剧烈悲痛!

  尝过这种滋味的人…会变得大喜大悲,身体与心灵的忍耐程度,会超出自己所想像之外…似乎…只有更加的不幸与痛苦,才会让她时时刻刻的保持清醒…

  这些奇异的感受,都是来自於一个发疯男人的大脑內,由他的迟钝…变成了极度的「剧烈」…所有无法忍受的疼痛,就要慢慢的…一点、一滴移转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离开酒吧的女人,以为自己已经準备好了,她用自己的双手…亲自扼杀了原本可以幸福的小女人…秀英,这个原本活在短暂幸福的名字,如今…已经被自己给深深的埋葬在过去美好的记忆里面。

  「芳云…呵、呵…你终於还是来到了这里…回到属於你的家…」永远戴著白色面具的男人,不知道究竟是谁,总是恶毒的对芳云做出各种残忍的事情来…

  这房间里没有开灯,由芳云独自走进之後,大厅里就一片乌漆麻黑的,只有男人站定的位置旁,有些许明亮的月光。

  白色的面具、漆黑的月映,这种莫名可怕的气氛下,更显露出一股莫名的阴暗跟诡譎。

  「放了我的孩子!」儘管眼前的景象再可怕,都阻挡不了芳云强烈的母爱!

  「喔…何必这么心急?嘿嘿…你都可以这么久对她们不闻不问…怎么现在突然关心起来了?」男人用讽刺的话语刺激她,不过这些芳云似乎早有準备,脸上並没有显露出半点痛苦的跡象…

  「你不用费力气激我,我不会再对你屈服!…放了我的孩子。」芳云的眼睛里充满著不屈不挠的神情,恍如至之死地而後生,鼓足了一股坚定不移的母爱,就算面对世间任何苦难,也毫无所谓一般。

  (是…是的,是这样的眼神…这才是我要的表情…)男人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不知怎么的,这个男人…总是在某些时刻,变得异常兴奋。

  「嘿嘿…脱光你的衣服,你知道这里的规矩…」

  「……」芳云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低著头,儘管脸上感到十分羞耻,依然还是认命的照男人意思去做。

  现在的她,是以自己清醒的意志,用属於自己的双手,一件一件的慢慢褪去衣物…

  「很听话不是吗?嘿嘿…这样很好,李姈…帮她準备一下…」

  「是…」突然间,芳云身旁多出了一个女人,在她还没注意到的同时,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好像走出了一些人…

  「你…是…是你!…不…你不能……啊!…」芳云感觉到有人抓住了她的双手,她激动的想挣脱,靠著微暗的月光,她逐渐模糊的看清楚……眼前多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的女管家:李姈!

  「放…放开我!…放…啊…」双手好像被两、三隻细小的手臂给牢牢抓住,身後躁动不已的情况,就好像被一群女人给困住了。

  「芳云…你这臭婊子,我一直在等待著今天,要亲口告诉你…谁…才是这座宅院里的女主人…嘿嘿…」李姈竟然说出这样充满挑衅意味的话,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中注射筒外衣的透明管,似乎要把这根不知名的药物,全都注入芳云的手臂里…

  「不…不要…救…救命!」可怕的药性…在李姈注射完没多久,隻身独入虎穴的芳云…就这样晕了过去,消失在空旷漆黑的大厅里。

  後悔…也许她应该後悔的,她不该自己一个人前来…不过,她已经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人,为了自尊,她可以杀死深爱梦萝的「自己」,也绝对不让芳云脏骯的「过去」,有半点影响秀英在梦萝心中的地位。

  隱藏…深深的隱藏著,爱…原来是这么样的渺茫……

  「你醒了吗?」机械般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样的刺耳、难听…

  「唔!…唔…」挣扎的女人,很快的就发现到,自己嘴巴里被塞著一颗禁制球,全身被牢牢的固定在一张极不舒服的椅子上。

  芳云睁眼一看,四周到处都是监视仪器,除了正对著一面巨大的电视墻,身旁四周还有著大大小小的屏幕,似乎都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芳家所有一切。

  「这个房间是专为你设计的…你看,所有芳家大大小小的房间,每一寸、每一分的空间里,都安装有最清晰的监视器…而且,不仅如此,所有一丝一毫的细小声音,全都逃不过这最高分贝的监听仪…」

  这次…白面男人,好像比之前又小了一號,可惜芳云一直都没有发现…只因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永远戴著面具的男人…究竟是否都是同一个人、或者…根本就是两个人…

  「唔……恶…」芳云不停的摇著头,被紧缚的双手不断想挣脱,然而很快的转念一想,似乎知道对方是什么用意了。

  「好好的看著屏幕吧…你日思夜想的好孩子,就快要放学了…」

  「嗯!唔…咦唔……」芳云真的激动著,而且是真正的激动起来…她的眼睛拚命的看著正前方,心里充满著无限的期待与盼望。

  果然不久,屏幕里照到了大门口,一辆豪华名贵的高级轿车,缓缓的驶进了门坎高耸的芳家宅院。

  画面中只见一男一女手挽著手,十分亲密的走进了大厅里来。

  (她…她是谁……)芳云大吃一惊,这…这个女孩…她…究竟是谁?十五、六岁的体態年纪,似乎一点都不像自己的子女…

  然而,当镜头越来越清楚的照到女孩脸上时,芳云更是讶异的不能自己。

  (小…小……小婷?)那表情太熟悉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那名身穿国中制服的女孩子,竟亲密的挽著老赵手臂,十分粘人、撒娇的要老赵陪她一起上楼,一同走进原本属於小益的房间里去。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小…小婷?怎…怎么会这样…不!)那脸蛋就像似自己的女儿一样,儘管身体长大了不少,但身为母亲的芳云…又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呢…

  然而更让芳云觉得恐惧害怕的是…这…这名妖娇美丽的女学生……有一些细腻的小动作,竟像极了小益而不是小婷…那走路爱碰碰跳跳的好动模样…根本就是……

  而且……让芳云讶异寒心的是…他…他们俩……竟…竟…走进了小益的寢室里?!

  「唔!…唔!…」

  「你想说些什么吗?嘿嘿…何不好好的继续看呢?不用激动…好戏还没开始呢…」

  只见画面上立刻就切换到小益的房內,里面各式各样的可爱摆设,根本像极了女孩家的小闺房…甚至…还比一般女孩的房间,更充满浓浓粉红的青春气息。

  芳云当然不知道,这个房间里的所有摆设、物品,根本就与当时妡蓉让予小益的那房间,一模一样。

  「叔叔…陪我聊一下「电话」嘛…我好无聊喔…」女孩竟然用极度丰满的酥胸,摩擦著老赵粗壮的大手臂,眼神里露出浓浓撒娇的兴奋模样…足以让所有男人心痒难耐。

  「蜜蜜你等等还要补习呢,还不快去準备一下…」

  「不管、不管…我不要…嘻嘻……」女孩似乎知道对方没办法拒绝,强拉著老赵到床边坐下,接著用嘴巴替他除去软袜、皮带…缓缓…就要脱掉他的裤子一样。

  「你…真是的…嘿…」老赵的表情兴奋极了,这个女孩越来越懂得主动…不用自己调教…她现在的模样,已经被人调教得很好…

  「我已经一整天没看到它了…嘴巴里都没喝过半点饮料、好干喔,只要一想喝水时…就会想起叔叔的棒棒…」女孩眼睛完全露出渴望、专注的神情,经常刺激过後的大脑,已经完全的相信自己,是极度喜爱男人下体的大肉棒…

  「谁教你说这些话的?嘿嘿…你真是淫荡…」

  「…嘻嘻…不要这样叫人家嘛…很奇怪…」女孩露出假意生气的娇羞模样,口腔內没有吐出唾液,一口直接就将肉棒给含住…那种急速摩擦後,带来微微紧绷的刺痛快感…却更能勾引著男人敏感的性器官。

  「唔…哈、哈……好…嘿…那…那种地方竟然把你…调…调教成这样…嘿…太…太舒服了…」

  「…真…真怀念以往的你…哈哈…」老赵没有阻止的任由女孩在他身上服务著,十分熟练而高超的技巧下,很快的…老赵已经巴不得想插进去了。

  「啊…转…转过去……」老赵强忍住快要喷发的刺激,将自己的肉棒活生生的抽离可怕的淫口中,自己吐了一口口水抹在肉棒上,就打算好好的干她一场…

  「不…不行的…嘻嘻…叔叔,今天是我的「生理期」,只能给你後面…」少女竟然就爬到了床上,拉起那粉红色的百褶短裙,把没有內裤遮蔽…逐渐飘散开浓浓香气的湿润蜜处…对準著老赵的鼻子…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哼、哼…」老赵咧嘴一笑,伸手抓起了女孩的右脚,眼睛里充满著强烈的淫慾,似乎像在告诉著这女孩…究竟,谁…才是主导者…

  「不…不管、不管…先闻…我…啊…你…你好坏…哎啊……」女孩的脸竟然红了起来,半撒娇、半害羞的遮住脸蛋,好像是恋爱中的女孩一样,勾引起男性无比的性衝动,果然…很快的老赵再也等不及,一把将肉棒塞入了紧密的阴唇里面。

  「嘿嘿…快打给那个老头吧…让…让他好好嫉妒、嫉妒…嘿…嘿…」

  「好…好…好舒服……」小女孩的身体很直接的反应出快感带来的刺激,她呻吟了好一会後,突然拿起了旁边的无线电话。

  「喂…爹…爹地吗?我是蜜…蜜…哎啊…我…我现在好想你喔……」没想到女孩竟一面接受著男人的衝刺…一手却打给了狱中的父亲……那个没有丝毫血缘的假爹地听。

  「啊……啊…蜜…蜜…正在被男人干…好…好舒服…好…」剧烈的娇叫声,十分嗲声嗲气的耳边软语…不晓得究竟是怎么样可怕的变化…竟让这个女孩变得如此的放荡。

  「我好想你…我…呜…呜……我好寂寞…啊…哈…」女孩的眼睛里,的確充满著无尽的孤单与寂寞…不管跟过多少男人做爱,这种痛苦的滋味都无法消弥的了…曾经,在见过那日思夜想的「女人」後,带来的…却是一记最无情、火热的巴掌,它,彻彻底底的毁灭了这个躯体最後的希望,也带给了蜜蜜今天无可救药的墮落!

  「蜜…蜜蜜听话……打…打给你…想…想你……」

  「啊、啊……干我…爹地…干我……」不知为何落下的眼泪,伴隨著两人激烈的衝动後,让三个不同时地的人儿…一同墮落往更深的罪恶里面。

  眼睛,完全的被屏幕画面给震摄住了…芳云的內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闹烘烘的头脑里面,根本没办法用任何言语去形容它…她的灵魂呆楞住了,身体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只知道癡呆的看著淫乱不堪的画面,就连一丝一毫的感觉都已麻木…

  「嘿嘿…她变成很乖巧的女孩是不是?你猜不出她是谁吗?嘿嘿…那…再让你看看另一个画面…」白面具的语调像女人般的尖锐,屏幕很快的又切换到了另一个,不过…这次的画面似乎是在户外,好像预先录像过的一样…

  「唔!、唔!」女人由麻木不仁的痛苦中,立刻清醒了过来,因为画面中的小女孩,已经深深刺激到了…芳云內心深处的冰冷恐惧!

  「…」一名穿著可爱洋装的小女孩,首先的映入了画面当中,镜头里的另一边,似乎是在一处公园里…

  由镜头的角度望去,好像是隱藏式的摄影机,然而由画面中可以伸缩拉近的视角上来看,应该是有人正在现场操控。

  (小…小婷!小婷!)芳云在心中吶喊著,没错,那打扮可爱的小女孩,的的確確就像小婷的模样没错!

  「呜!唔!」

  「这画面可不是预先录製好的…你那可爱的宝贝女儿…可是还在同步拍摄当中呢…嘿嘿…」白面人的话十分明显,现在画面中的小婷,一定正在某个地方,同时进行著什么样可怕的阴险惨剧…

  镜头里的小婷,好像並不知道有人在拍她一样,她的脸色非常红润,由近镜头的影像来看,她的身体似乎有些不自然的蠕动著。

  缓缓的,镜头的焦点越来越明显,一个由下方往上的奇特画面,竟拍到了十分骇人的精彩影像。

  「呼…呼……」小女孩的双手,竟然在偷偷的手淫著?…在隨时都可能被別人看见的公园里,女孩一双白晰无瑕的玉手,竟深入了自己纯白色的內裤里,不停的勾弄著。

  「啊…好…好痒…妈…妈…」清晰的声音,传到了窃音的麦克风里,女孩的身躯在不自然的颤抖著,头很低,似乎还十分害羞、难过,不过身体却在主动的自慰下,好像越来越有感觉…

  (小…小婷…妈…妈妈在这里…小婷!)专注看著镜头的女人,脸上的眼泪正不停纵横著…

  这样的情况没有多久,很快的镜头处有两个男人停下来,似乎发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事…眼睛视线直直的看著小婷,好像被牢牢的吸引住一般…

  这两个男人交头接耳了好一会,不再犹豫…就往小婷的方向走近。

  「唔!…唔!…」

  (不!不要!…)看著那种景象,芳云的身体激动的就快要散了一样,任谁都可以猜测的出,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嘿嘿…你很兴奋吗?看著自己的女儿即将被人强暴…是不是…有种恨不得自己代替她的感觉…」

  (放…放开我…不!不要啊…呜呜!)

  「嘿嘿…这很有趣吧?以往…你绝对没有想过…你的女儿,也会有「我」这样深刻的体验…」白面具嘴里说著十分怪异的话,芳云根本就听不懂,也完全没办法将他的话听进去,脑子已经被视觉给震嚇住…变成一大片的空白。

  芳云似乎受了太大的刺激…紧接著,她只意识到…小婷好像被带到了一个地方,跟著…发生了一些事…至於做了些什么…她的脑子…竟然一点点也记忆不起来…最可怕的打击,莫过於自己最关心的事,受到彻彻底底的破坏!

  「啊!…啊!…」她的瞳孔放大,眼睛里受到极大的刺激…刺激到脑子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这种痛苦,的確是她从来都没有想像过的…

  「怎么?你在发什么呆?」白面人的声音似乎提醒著她,小益房间里的震撼已经让芳云的脑子无法思考,在经过这样的刺激…只会让她变得抗拒而意识无法集中。

  她的心好疼、好疼…眼睛的一切好像都看不进去…她的两个孩子从来就没有遭遇过什么样的危险,她也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但如今…这两个至爱的心头肉,却成了別人玩弄於股掌上的性玩具。

  「怎么,好像变成是你被强暴一样…哼哼……是该让你更清醒一点吗?臭婊子…」白面具似乎由芳云那双无法对焦的眼睛里,可以看出她脑子所受的极度伤害…突然间,他调高了音量,把小婷的声音,更清楚的投射到芳云的耳朵里。

  「不…不要!放…放开我……」声音的回音很大,似乎是在十分狭窄的空间里,只见镜头的下方是个脏乱的洗手台,这个地方…好像是个废弃的旧厕所……

  「这小妞的胸部发育真好,竟然才几岁而已…就长的这么大…嘿嘿…」一名年纪较大,看起来像四十几岁的色老头,一把抱起小婷那娇小的身子,双手就往小婷的酥胸上用力的抚摸著。

  「啊…啊!」男人的手一触摸,小婷竟就激动的颤抖起来,似乎身体各处敏感的程度…远远的超出男人们的想像以外。

  「哇…她…好…好敏感……真的太棒了…想不到她只不过十三、四岁年纪而已…嘿…嘿…竟…竟然就这么敏感,该不会是吸了什么药吧…」

  「哼、哼…搞不好她老妈就是妓女吧…下课後也不回家,竟跑到这么偏僻的公园里来手淫…嘻嘻……不如让哥哥们来好好教教你…怎么样跟大人们一起玩游戏才舒服…」另一名应当二十好几的壮汉,先是脱光自己的衣物,等準备好後,再从背後控制著女孩的四肢,準备由她後面一同加入玩乐…

  「不…不要…呜呜…」少女无助的落下惧怕的眼泪…然而身体反抗的激烈程度,似乎也超出男人们的想像,只是越是用力的挣扎…身体就被男人缠抱的更紧密。

  「小妹妹…你自己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手淫…就是不对,到底是谁教你做这样的坏事?嘿嘿…」

  「不…不知道…呜呜…放…放了我…我要回家…呜…」

  「別怕…別怕…嘿嘿…等等叔叔们会教你怎么样快乐的…嘿、嘿、嘿…」

  「啊!…不要!」

  果然…剧烈的吵闹声响,再度激起了芳云脑中的一些活动,然而她除了痛苦的挣扎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男人用力的撕开少女身上的衣服,身後那名力气较大的汉子先抬起女孩让同伴玩弄,自己则挺著粗大的阴茎,不停的在女孩身後摩擦著。

  另一名好色的老头,先以自己的鼻子对著眼前白色可爱的小內裤,不停的摩擦,直到把自己的口水都沾满在小裤子上後,才一把慢慢的剥下女孩的內裤来…

  「哦…哦……好…好刺激的味道…不…不对!…她一定是处女没错!」後面的男人在吸了小婷头髮上的香味後…童稚的浓浓气味……似乎提醒了他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挖靠,你叫什么叫?她才几岁而已,一看也知道应该是处女没错…」老男人像在骂他白癡一样,嘴巴里淫笑著露出不怀好意的诡譎神情,在看到同伴眼睛已露出贪婪不已的神色後,立刻抢先一步,也不管自己裤子还没脱到底…下体那硬得了不得的东西,就狠狠的插入女孩细嫩紧绷的湿穴里。

  「啊…紧…好…好紧……」

  「不!不要!啊啊!…」女孩似乎受不了插入时的疼痛…拚命的尖叫著,痛苦的声音,逐渐的…下面已经缓缓流出一丝一丝深红色的血液…

  「那…那你在前面…挖靠!她…她流出血来了…」身後的男人露出十分嫉妒的眼神…他…也多么想体验看看…那处女第一次所流出来的珍贵血液…

  「…真…真是处女没错…哈…哈…太…太爽了…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男人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兴奋的连握著女孩內裤的双手,都莫名其妙的颤抖不已。

  「哇!…真他妈的,让你给赚到了…你…快停啊…让我也爽一爽…」

  「他妈的…你不会用後面啊…真是笨蛋…」这笨蛋似乎连女孩的後门可以利用都忘记了,老男人这时早已顾不得什么朋友之情,除了骂他笨以外,已经找不得什么话可以形容他…

  「呜…呜…痛、痛啊…快…快停下来…停啊……」小婷的下身好像变得很脆弱…不知是否是受到太强烈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激动的抱著男人放声痛哭…

  「她…她…下…下面有东西…啊…好…好像肉球…啊…啊…要…要射了!」

  奇怪的是…颤抖的更厉害的不是小婷,而是前面那疯狂抽插的老男人…只见插没几下…後面的年轻男人都还没对好少女屁眼的位置…老男人就已经在紧闭的幼女私处內,用力的喷射出最後一滴精液…

  「哈…哈哈…你真他妈的糗啊…哈…哈…老吴啊、老吴…想不到你竟然是这么快就结束了…哈哈哈…」後面的男人一把就将小婷抱了起来,对於老男人的不济事,感到十分好笑。

  「邪…邪门…这…这……」老吴那射完的阴茎还一卜、一卜的颤抖著,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滋味…正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发酵著…

  「那我就不客气了…虽然你刚刚才餵过…不过不要紧…嘿嘿…」性慾的念头早已胜过了一切,年轻男人再不多说,转过少女的身体,就把满心的慾望深深的插了进去。

  「呜!呜…好痛喔…呜……」女孩不停哭泣的叫喊著,不过…这样做不但没有激起男人的同情与怜惜,反而更激起他们浓浓的性慾。

  「啊…啊…好…好奇怪……真会…会动…哈…哈…」身後的男人似乎也没有尝试过这样的刺激,只见那小小的阴唇里…似乎有著什么怪异的东西,像球一样的颗粒,紧紧密密的包裹著男人细嫩的茎皮…任由你再如何会忍耐的男人,也经不住那种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滋味…

  「呼…呼…好…好厉害…她…这…这…一定是名器…一定是…」这个男人拚命的忍耐著,抽插的速度竟然就放慢了下来,一喘、一喘的颤抖著、抽插著…

  「难…难道女人的名器…就是这样?…嘿嘿…」

  「唔…唔…我…我也要射了…!」经过大约十分钟的快感与挣扎…这个体力较高的男人…最後还是忍不住的射出浓浓乳白色的精液。

  「妈的,换我再试试…」老吴再也管不了许多,爭著就要把小女孩给抢回心窝里,就这样…两个男人竟然就吵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刻里,白面具的男人竟然就关掉了眼前监视器的屏幕…

  「唔!…」芳云这时才像是被痛醒似的…拚命大声的哭喊著,就好像要把嘴巴里的禁制球给吐出来一样…

  「哼哼……怎么样?很刺激吗?」白面具的男人缓缓的拿下芳云嘴巴里的限制,似乎用很平静的口气…轻藐的淡淡说道。

  「呜…呜…你!…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呜…」芳云的全身在发抖著…分不出究竟是愤怒、还是惧怕…內心里疯狂的產生出许许多多的片段……可是,最多的…竟然会是对孟家的种种愧意…

  这真是没有理由…以往的她,若不是心里面充满著强烈的恨意…就是大哭大闹、拚命的想著如何报復或解脱…但,绝对、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感到脆弱与惭愧。

  这是她个性上所不允许,也是这样刚强的女人身上…所绝既看不到的懦弱表现!

  可是不知道为了什么,现在的她……脑子里却甩不开过去那一幕又一幕的罪恶,自己以往所做过的错事…好像…就要一一的都浮现出来…

  儘管她没有亲自动手,但孟家女主人的性命、男主人的意外…还有那两孩子的种种不幸…这上上下下每一笔的仇恨,究竟…都该算在谁的身上?

  「难道你就不残忍吗!」白面具的反应似乎异常的激烈,儘管脸上看不见丝毫的表情,然而喉咙上的变音器…却一点都没有办法隱藏住那声音背後的极度痛苦…

  这样的声音…一点都没有以往的那种冰冷与阴森,言语中好似有种很强烈的仇恨,正在纯白的面具下疯狂燃烧著…

  「你…你……」

  「怎么?你这是什么表情?」

  「呜…她…她们…才几…几…岁……」

  「是吗?难道…你都没有想过,你也曾经毁灭过一个正常甜蜜的家庭…一样害得一对姐弟失魂落魄、无家可归吗?!」

  「你!你!…」芳云怕极了…真的怕极了!她內心最大的恐惧感…正在被一点一滴的勾引出来…

  「想起来了吗?哼…你这卑鄙无耻的贱人…」白面人突然转动芳云座位上的椅子,把她的方向正对著自己…接著,拿下喉咙上的变音器。

  「你…你…」女…女人?!…这…这声音竟然是个女人……

  不…这…这不是应该是男人吗?为…为何是个女人呢?!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看看我这张脸吗?」

  (不…不!……)芳云竟然害怕的说不出话…嘴巴里像似失去了控制,浑身除了颤抖以外,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你就仔细的看吧…看看你心中的恶魔,究竟是长得什么模样!」白面人慢慢的取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缓缓的…露出一张姣好、却面无表情的清秀面孔…

  这张脸…竟然是这张脸!…这…这真的就是报应吗!?…

  「唔!!啊……呜啊啊…啊!!」芳云疯狂的崩溃了…再也压抑不住,那內心里所有的可怕梦魘,似乎都凝聚在一起…就要彻彻底底的一次全都爆裂开来!

  这…面具下是个標緻的女人,她浑身冰冷的毫无感情…这…是坚强无比的冷酷情感…彷彿可以在杀死人後…没有留下一滴一毫的罪恶感…

  是她…是她…真的是她吗?!

  这个女人,就是让芳云日思夜想、不得安眠的女人…

  「孟、安、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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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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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节一 真相

  「呜…唔!…」清醒的那一刻,总是那么的令人不舒服…

  「她醒了…」一种冷冰冰的声音这样说道。

  「唔…唔…!」当芳云睁开眼看清楚四周景象时,她发现自己的嘴巴里虽然已没有了禁制球,但唇齿间好像麻痺了一般,全身冰冷的像被浸泡在水里似的,四肢肌肉是半点力气也没有。

  她的头略略可以转动,这地方好像实验室一样,气味十分难闻,有两个人似乎正在附近走动,儘管这两人带著口罩、穿著蓬鬆的手术服装,芳云还是可以一眼就分辨得出,这两个人是一男一女。

  她的身体里好像被部分麻醉了,一部份的知觉里,好像有些反应…然而身上肌肉可以很確定的,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这种感觉真可怕…丝毫反抗力量也没有,就好像变成了一头待宰的羔羊…

  (这…这是什么地方……)芳云的眼睛不断环顾著四周,好像试图在寻找什么,视线里的两个男女不知道在準备些什么,正对著自己眼前的,是四罐盖有黑布的怪异瓶子。

  「好了…準备手续已经差不多了,你去看看她的情况。」那名男性医生缓缓的说道,由於嘴巴里隔著口罩,那声音听起来不是很清楚,不过有种熟悉的语调跟感觉,却让芳云莫名的感到不安…

  「你醒了吗?哼…睡的很愉快是吧…」走近芳云身边的女性,慢慢的取了下自己的口罩,对著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冷冷的这样说道。

  「捂…唔!…恶…」芳云眼睛瞪得大大的…心里的恐惧几乎到了极点,这…她…就是她!

  (…安…安婕…真…真的是她!!)难道…这连日来不停折磨自己的男人…竟…竟然会是她吗?!

  不…不会的!难…难不成…还有其它男人在帮她?…还是…她另有男人?

  不…该…该不会…是…是她那白癡弟弟吧?……芳云的脑子里完全混乱了……恐惧的影像快速的变成许多的片段,在失控的大脑里飞快的闪动著,她十分讶异会是这么样的一种结果,这非但是她始料未及的,更是她內心里最担心的一种结局…

  她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早已不再是过去那个被强暴、孤立无依的女孩了…在她眼前的女子,是有了一个新名字,叫做「妡蓉」的神秘女子。

  「你不是一直都在找寻我吗?一直都想除掉我这个眼中钉…怎么?现在看到我却没有一点高兴的表情…」

  「唔…呜…」芳云痛苦的想要挣扎,然而,除了头部勉强可以稍微转动外,她的全身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啪!…哼、贱人!」妡蓉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给了她火辣辣的一巴掌,眼睛里浓浓的火焰,似乎越接近芳云,就显得越难以按耐得住。

  「之前那种控制不了自己的滋味是不是很过癮?你可知道,接下来我会打算怎么对付你?」

  「唔!…恶…抖…」芳云强烈的害怕著,身体禁不住胡乱的颤抖…就好像在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样,內心里承受著剧烈的煎熬。

  「看看这个,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妡蓉走到了芳云的正前方,缓缓的取下四罐瓶子上的黑布…

  只见那培养瓶內透明的液体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有微微的蠕动著…一团像痰又像肉球一样的东西…有著乳白色、凝固状的物体,正在这盆子里…一点一点的在吸收著成分莫名的营养液。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看…这就是让你儿子疯狂不已的奇妙器官……」妡蓉似乎没有打算对芳云诉说这个东西的具体名称与用途,她只由手术台旁取了一根好像含有精液的针筒,滴了几滴在其中的一瓶瓶子里,只见精液一滑到白色物体旁时…竟快速的被那一团肉球给吸收分解掉…

  「嗯、唔…?!」

  「哼哼…这个东西可是专门吸食男人精液里的养分…你没想到世上会有这样好玩的东西吧…」

  (什…什么?!)芳云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看著眼前的数团肉球…一股冰凉的寒意,竟难以控制的不停湧了上来。

  这几团未成形的肉球、肉块,原本是被研究来代谢人体多余的糖份与脂肪…

  没想到在人为的刻意改变下,却可以发展成专门吸收男性精液里的各种养分…

  「这东西一旦植入了你的体內,就会代替你身体上的一部份消化器官…」

  「…我要把你的乳巢取下,换上比你儿子大三倍的脯乳肉球,接著再把阴唇也给割下来…植入像这样富有弹性的魔鬼息肉…」

  「唔…啊…唔唔…」这是什么样可怕的景象,芳云脑子里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不停的想摇头、身体內躁动不已。

  「你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吗?」

  「每当你口渴的时候,你唯一想喝的东西,就只有精液,哼、哼…很快的你会不自觉的渴望精液,疯狂的需要大量的精液…你身体的分解速度永远大於你所吃进去的噁心东西…」

  「你的肉穴会变得跟嘴巴一样的可怕,它会像口腔一样拥有吮吸的力量,还有…我现在正在考虑是否要让你的皮肤也进行换肤手术…只是这样做的话…你可就不再算是人的身体,你将彻头彻尾的…变成所有男人的玩物…」

  (不!不要…这不是真的…不!!)芳云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这种疯狂失控的痛苦…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够忍受的,全身无法动弹的女人,只能用滑落的眼泪,来表达內心的极度悲伤与恐惧。

  「你的身体只做完百分之五十轻度的麻醉,相信等一下的手术必定会让你舒服的很,还好你自己曾经长期锻炼过许多自虐的变態淫戏,相信等一下的手术,你会很能忍受的住才对…」

  「那种刺激对你是会加倍的,这会让一切的痛苦变得更真实,原以为会痛晕过去却晕不得…这样的刺激是否已经让你感到很过癮呢?」

  「唔、呼…呼…咿!」芳云多么希望自己可以突然间活动起来,可以立刻逃离开这可怕的肉刑地狱,然而不管她是如何的躁动、扭曲,身体的一切就是无法离开这冰凉的手术台上。

  「好了,手术刀给我…三號刀。」一旁的男医生,在妡蓉说完以後,已经整齐的滑过芳云的胸乳旁,準备在轻度麻醉中,进行著一项可怕的肉体实验…

  「唔!恶、恶!…恶!救…救命…啊……」拚命、疯狂的大声叫喊…这是她最後的一线希望…一丝即将就要被剖解开来的…唯一的希望……这样浑身彻底的大手术,很快的在医生跟妡蓉的手上顺利的结束了,妡蓉静静的一个人,就走向那属於梦萝的房间里去。

  在她眼神里所拥有的,却不是报復後的快感,而是那种做过了之後…內心產生出的一股莫名失落感。

  她不知道为什么,以往的她,只要能看到芳云痛苦,就觉得这一切所作所为都是值得的,然而当真正看到仇人痛苦不堪的挣扎时…除了噁心之外,那种感觉根本就不是自己想像中的兴奋滋味。

  难道说…復仇,就是这么样的痛苦、可悲,这样不断的自我摧残与无尽折磨吗?

  不,她跟梦萝都没有解脱,也永远都不要解脱!她们要永永远远的折磨芳家上下所有人,要彻底毁灭所有让她们挣脱的可能性…

  她静静的就坐在梦萝床边,看著最心爱的人平静的躺在舒適大床上,脸上微微的產生出甜蜜的表情,没有惊动梦萝…她伸上双脚,只安静的躺臥在他身旁的大床边。

  休息的感觉好舒服,能躺在属於自己的寧静中,竟是这么样的幸福…像个撒娇的孩子似的…妡蓉就这样舒服的躺臥著,只有在这个时刻里,她的內心才能真正的感受到平静,能躺在自己深爱的人旁边,不知怎么的,对妡蓉来说,却是一种过份的奢求…

  梦萝已经三天没有醒过来了,她知道这个身体已经越来越差,经常服用刺激性药物,终究是会有失去效用的一天,然而她却没有感到担心…这孩子以前最爱缠著姐姐不放…如果有一天他真的醒不过来,姐姐也绝对不会离他太远…

  也许是刺激脑部的药物太强烈,也可能是这样的命运受到了诅咒……由「梦萝」这个生命甦醒的那天开始,这可怜的孩子,就没有一天感受到什么是快乐…

  她无能给予他什么…甚至,自己更残忍的决定,要封印他对姐姐的一切,让自己能安心的顺理成章帮助他、待在他身边,给予他包括性的需要…

  「服用过脑部刺激药物,会让动物容易变得性衝动…」威尔医生曾经这样说过,他是创造出梦萝大脑力量的男人,然而,就连他自己,也还有著许多事情不瞭解、或者还没对妡蓉说明清楚的。

  当初是妡蓉悄悄偷走別人的实验品,这样的药剂,其实本来就还没有真正的在人体內试验成功…

  妡蓉尽最大的努力给予他性的满足,甚至沉溺在做为他的性奴隶,然而她却没有发现,这些跟梦萝接触过的女性,性慾也会变得异常强烈,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变得很需要…而且,就算像妡蓉这样冰冷、又拚命压抑的女人,最後…也只会变成了极度病態、情慾疯狂的女人…

  也许梦萝早就发现到这一点,不过妡蓉自己却不知道,这些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只要能待在梦萝身边、可以报得了大仇,不管做了什么事情,都会是值得的…

  她就这样的躺臥著,在梦萝的身边感受那一点点的自由与寧静,然而才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开始不由自主的想像著各种淫邪的画面…对於一个原本个性封闭、內向又朴素的女子,这才真正是一种极端残忍的自我折磨…

  「你已经与医生对芳云动手了吗?」原本正在睡眠的梦萝,突然间就这样说道。

  「你…主…主人……」妡蓉似乎被甦醒的梦萝给嚇了一跳,睁开眼想跳下床去,要跪在梦萝的身边向他请罪。

  芳云的事完全是她自作主张,在见到了芳云以後,她就再也禁不住的要提早动那一种手术。

  「你过来…」梦萝这次的声音中,却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要妡蓉更靠过来他的床边。

  「……」一靠近梦萝的身边,妡蓉的鼻子上,就忍不住的酸了起来。

  梦萝只要一停止服用亢奋剂,身子骨就会变得很虚弱,这点在最近几天里,似乎越来越明显。

  「主…主人…我知道错了…我…」,妡蓉的眼泪早已不听使唤,一颗、一颗的滴落下来。

  「不,你没有错…」

  「我知道你是一定会对芳云这么做的,儘管我命令过你…如果说要让芳云每一次都用自己的双手折磨自己,我相信你也会用催眠逼她就范…」梦萝好像能够看穿妡蓉一样,他实在太清楚这女人的一切,然而就某方面来说,说不定…无形中似乎有股力量也在驱使著妡蓉,让她亲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极端无比的恨意,会让人判若两人、又爱又恨……当它的浓度达到一定的极限时,脑子里更会產生不希望仇恨消失的意念,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保留这样的恨意,不肯让自己稍微减低一丝一毫,有些时候,甚至还会让人精神分裂,变成相互对立的两个人格…

  「主…主人……」妡蓉不明白他的用意,她只知道越来越强烈的仇恨与「妒忌」,已经压得她没办法喘息。

  「我要你知道,没有人会跟自己的「双手」过意不去,只有克制它…却绝无断了自己手臂的道理…这是我要告诉你的话…」梦萝曾把她比喻为自己的双手,只是这双手,总是在受到激烈的刺激下,才不停的做出许多违反自我本性的事情来。

  「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

  「我已经累了…你离开吧…姐姐……」最後的几个字,虽然细如蚊蝇,然而传到了妡蓉的耳朵里,却听得是异常清晰。

  「你…你!你说什么?…」妡蓉的耳朵,似乎听见了一句不可能的回答,颤抖的女人…整个身子就好像在崩溃瓦解当中…

  虽然梦萝脸上的表情没有显露出痛苦,不过由意识的情况来看,他根本就是已经到了又快晕过去的地步。

  说累只是要她不要担心,其实脑子里的突发病变,根本就毫无根源、十分难治。

  「不…你不认得我的…你不能认我,我不是你姐姐…不!」

  「…姐姐……」紧闭双眼的梦萝,似乎在用最後的力气,对妡蓉说道。

  「呜、呜…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妡蓉慌乱的哭泣起来,身体內所仅存做为人的良知,正在无情的摧毁自己…姐弟通姦的事实,总是在发生过後的每时每刻…打击著身为人性的良知与自觉。

  「我爱你…」彻底震撼的三个字,完全在毁灭了妡蓉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线,从今而後…这个女人的內心里,便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窒碍与隱瞒……







节二 极刑

  人脑,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官组织。

  它不但支配著人类的行为,更是管理人格一切的重要器官。

  不过,它对痛的忍受,就好像青蛙滚水一样,如果太快给予它强烈刺激,这样的脑袋就可能隨时会崩溃,甚至变得癡呆。

  可是,如果你让它不断接受新的痛苦,由轻微的疼痛开始慢慢加深…一直给予它越来越大的伤害…它,反而可以適应的很好。

  这不晓得该算是人类的福份还是天生的不幸,受过强烈刺激的脑袋里…总是能不断的產生出更强烈的抗体来,这是为了不让大脑崩溃,然而这样產生的越来越多的抵抗能量…人的脑子里,甚至…还会滋生出让自己尝尝看更不幸的奇妙念头…

  这样的想法,很快的会浮现在芳云的脑子里,在脆弱不堪的身体內,逐渐加深那內心深处的恐怖阴影,並一点一滴在腐蚀她剩余下来的人性,直到最後连整个大脑里,都茁壮成强烈被虐的敏感器官……

  一个礼拜的时间很快的过去了,芳云…这个不幸的悲惨女人,几乎…已经不再像个人一样的生活著。

  距离这礼拜的晚宴还有三天,这段时间里,身体受到剧烈改造後的女人,正不停的接受各项最可怕的锻炼计划。

  这种对肉体逐渐產生变化的魔鬼锻炼,正是在所有女人梦魘当中,最可怕的一种报復…

  有一种在古代最可怕的极刑,叫做瓮人,是将女性的四肢切断,直接塞入一盆巨大的瓮里面,然後泡水让她的身体慢慢腐烂…有时为了加快她的痛苦,会倒入一些毒虫或异物,让她身体慢慢的开始滋虫、长蛐,最後被焚咬而死。

  然而现在的芳云,一样被放置在一个像蛋型的透明大水缸里,四肢完全曲在一块无法动弹,水缸的上头接缝是很紧密,除了头部勉强可以转动外,如今她的身体,就好像变成了一颗蛋一样。

  水缸的四周有著大大小小的管线,在那样的气息里,诡譎、实验性的意味相当浓厚,蛋壳的下方连接著一条粗大的水管,似乎由里面能把水排进蛋型的水缸里面,然而由外面是看不出来,其实水管內还有一条粗大的管子,是紧密的堵在芳云的肛门里。

  而水缸里所浸泡的,也並不是普通的液体,里面……可是人类肉体上最原始的…含有十分营养、高蛋白的…男人精液。

  隱藏在里面的粗管,其实是用来浣肠的特殊管线,每天都必须被打入三、四公升的精液,等上四、五个小时让肠胃充分吸收过後,才把里面的秽物全都再抽出来…

  这样可怕的锻炼,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创造出来的呢?身在囹圄中的芳云,根本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身体內,究竟还会变得如何可怕…

  「哼哼…这样的锻炼方式你还喜欢吗?」脸上戴者白色面具,身上换成了纯白色套装的窈窕身影,再一次的出现於芳云眼前。

  那机械般的语调听起来还是一样的难听,戴著白色面具的女人…看不出究竟有何用意,既然芳云都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不知为何还要带著这样故作神秘的白色假面。

  「你…你为何不…杀…杀了我算了…不要再折磨我…」每天一醒来,除了难受不已的折磨外,时时刻刻都还要担心害怕…这样的生活,芳云早已经厌倦…

  「…杀…杀了我……我…呜…我不想活了…唔…」

  「你真的这样想吗?」机械般的声音,听不出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反应。

  「哼哼…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你……啊…痒…好痒……」

  「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啊!…」芳云的头不停的摇晃著,已经泡在精液池里许久的时间,皮肤上也已差不多…该產生出预期的麻痒效果。

  「怎么,浸泡了两天两夜,皮肤应该已经变得很爽吧…」

  「…快…快放我出来…啊!…好痒啊……」四肢蜷曲的无法动弹,全身靠著微微的浮力支撑著,全身到处快被精液泡得脱了一层皮…种种疯狂的刺激,早已超越过一般人所能忍受的地步。

  「哼哼…让我稍微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好了。」

  「想不想见见你的子女…」淡淡的几句话,似乎立刻就激起了芳云的生存意念与注意力。

  如今的她,还能让她苟延残喘、拚命死撑的,就是这两个苦命的子女了。

  「啊…你…求你……放过她…她们…我…求你…呜…呜…」

  「你有什么资格求我!」白面人突然大声的吼叫道。

  「我……我…」

  「哼、哼…你真的想替他们求请吗?」

  「只可惜你还一点都不知道,她们现在根本就不再是你的「孩子」了,等你见到了她们,说不定会很失望…」白面人讽刺的说著,她的话很可能会成真,不过现在的芳云,根本就没听的懂。

  「不……放…了她们…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恶…」

  「你真是在求我吗?哈哈…哈…你芳云…会在仇人的面前,哭著恳求对方原谅你吗?」冰冷的声音似乎在嘲笑著这个曾经极度高傲的女人,所有的自信与骄傲…在经过这几个月之後,好像就凭空蒸发了一般。

  「我…呜……我…」芳云的话突然哽在嘴边,內心仅存的一点点自尊,似乎不容许她再向这仇人示弱、求饶…

  「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哼哼…再过三天,我就会让你看一看,什么才是真相,而三天後的「芳云」,又将会变成怎么样的地步…」

  「你…不……啊!…」突然间白面人拿起两条细小的管子,直接就塞入了芳云的鼻子里,只见细长的软物直直的插到芳云无法甩开为止,跟著转开旁边的开关,管口內就开始不断的分泌出浓浓大量的精液…

  「啊…啊!…好…难受…咳…咳…恶…」受不了这样强烈呛鼻的刺激,芳云拚命的用力咳嗽…嘴巴里不断的吐出乳白色、浓稠状的噁心东西…

  「怎么样?很刺激吧…哼哼…从现在开始,你身上的所有孔洞,都要能適应男人的精液…就好像水一样…变成你身体內不可或缺的东西…」

  「如果说…女人的身体是水做成的,现在…我就要让你…彻底变成精液做的女人!」

  「啊…啊……恶…呕…救…救命…啊啊…」

  白面人接著又打开芳云背後的一个圆形开关,只见蛋壳後面竟露出了一个拳头大的小洞,她缓缓的不知倒了什么东西进去,精液槽里似乎快速的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啊…啊…这…哎啊!……蛇、蛇!」像蛇一样的东西,竟滑过了芳云的皮肤!

  「这种东西叫做泥蛇…是亚玛逊河流域特有的生物,他们可以在泥巴里面长达五、六个小时不用换气,哼哼…不过它们却很喜欢待在洞里面,如果你的那里没有夹好的话,搞不好…会被它们给穿破肚皮而死…」

  「啊…啊!!…」可怕的东西,像魔鬼般的不停的蠕动著…这些,正是芳云內心中,最害怕的一种生物!

  「呼…呼…啊啊…呜啊!…啊!…」像发了疯拚命摆头的女人,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气,全身寒毛竖立,肉体几近已经到了要崩溃的地步…身心都同时墮入了难以想像的黑暗中,除了哭泣以外…她已经没有办法做出一丝一毫的反抗与挣扎…

  「好好的享受这种高潮吧,这样特別为你準备好的,一种能让你真正的脱胎换骨的训练…这样的甜美感受,相信会是你一辈子都没有品嚐过的…」

  「你一定能適应这样新的人生,哼、哼…相信我,很快的…你就会发现,原来,自己的身体是可以这么样的下贱,你的嘴巴…能够这么样的无耻,芳云这个名字,就会是所有淫乱的代名词。」

  「…不…恶…不要…啊…啊啊啊啊…」双眼立刻的倒吊起来,全身进入了难以想像的敏锐空间…这个人…正不停的走向越过极限的「官能」可能…盆瓮中的女人已经疯狂,她…已经被安排好了,注定要走上这条永远无法回头的「癡狂之路」…







节三 嗜虐

  可怕的梦魘似乎永远没有结束的一天,痛苦的折磨,总是能让短暂的几秒钟变得像无止尽般的那样漫长。

  然而,如果痛苦由极度的伤害,变成了一种习惯,那这样的痛…到底算不算是一种恐惧呢?

  被包裹在精液盆中的绝色美女,已经两天两夜都没有吃过东西,飢饿的肚子里,只能靠著鼻腔內缓缓不断流入的精液,一点一点吸收到身体內新的代谢组织里…勉强的维持她那完全疲惫不堪的乳白躯体。

  五、六条的泥蛇,不停在女人的身体上打转,滑溜不已的粘稠肌肤上,早已產生过一次又一次的鸡皮疙瘩…全身各处的敏感程度,已经几乎强烈到难以想像的地步。

  更悲惨的是,有一条粗大的泥蛇,正卡在湿润的骚穴內,拚命的想钻入女人柔嫩的湿唇里,如果不是唇肉经过特別的生化改造过,这样猛烈的钻入力道,想必早已经穿破这女人软绵绵的娇嫩肚皮。

  原本嫩唇就是容易充血却不容易锻炼的,但在受到生命严重胁迫的威嚇下,那异常敏锐的神经…竟是将那里拼了命的夹紧……这些蛇已经是被换上来的第三批,一旦待在精液池里的时间越久,无法探头吸气、面临死亡的泥蛇们,就会变得更加兇猛。

  这种蛇的头非常小,嘴巴不像一般的蛇类,反而更像是鱼嘴般的泥鰍,长长的身形仅靠这小小的嘴巴来进食,因此一旦被它吸咬过後,就会有种好像被针扎到一样的刺痛…在精液盆里越来越撑不住的泥蛇们,偶尔也会不停吸咬芳云身上细緻美白的皮肤,她浑身原本就发痒难耐的肌肤上,又加上这样不停、直接的刺激痛苦…一种莫名诡异的浓浓情绪,早已淹没了她肉体上原本应有的正常判断。

  这样特殊的肉体训练,根本就是恶魔般的最终调教,一方面在女人的直肠、乳房、肌肤、嘴巴、胃等等所有敏锐的接触器官上,都逐渐適应习惯精液的浓稠与臭气,在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上,也会做出像性器一样的兴奋反应。

  阴唇不断被加深那股夹吮的力道,乳房、脖子不停受到滑溜的兴奋刺激…再加上肉体长时间忍受刺痛的咀咬酥麻…在这不知不觉当中,这个在蛋壳中不知泄身过几十次的敏感女人,就将完完全全的…变成极度敏感的超级被虐狂。

  简单的说,一旦脱离了水缸,她的全身就会变得像性器一样敏感,整个娇躯上上下下…都会如同变成阴唇里的肌肤一样…再也无法回復成正常人的躯体。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经过…很快的,三天的时间,就已经来临。

  「把她的「蛋壳」打开,我要看看她…到底孵化成了什么模样…」白面人指使著李姈与身後的僕人,一面先抽乾里面的精液,在打开盆盖的一瞬间,地板上便到处滑满了沾有精液的条状硬块…这些乳白色的条状硬块,都是一具具乾硬掉的泥蛇屍体…浸泡过了好几天多的皮肤上,好像连骨子里都会发出精臭味…但女人的全身每一寸地方,看起来却变得异常细密、雪白…在上面那一层层半乾硬化的黄白精液块,似乎还散发著浓浓、剧烈的恶臭…

  「解开她,把她抬出来…」

  「…真…真臭…快…快受不了了…」结晶成硬块的噁心东西,直接就扑鼻而来,女奴们个个捏著自己的鼻子,撇过头不想与这难以形容的极恶气味相接…被抬入一旁盥洗室的芳云,立刻被用强烈的水柱给不断冲刷著,强烈的冰冷寒意,很快的就让晕厥多时的女人,逐渐恢復意识…

  「呼…抖…呼、呼啊…」女人身体抖的越来越利害,似乎这样冰凉的冲刷,可以让她的意识快点恢復…

  「好了…停止,让她站起来。」当芳云身上的精液块被冲刷掉时,白面人一面对著女奴示意道。

  「乳…乳头好痒…痒死了…哈…哈…」水柱才一停,没想到芳云却没有恢復意识…反而拚命揉弄著一双变得异常肥大的巨乳…

  「怎么?你是疯了吗?还不快给我站起来!哼…李姈,给我拿鞭子来…」

  「是。」李姈恭恭敬敬的取了一节九尾鞭,双手合十的捧著奉上去给她的主人。

  「你不起来…啪!给我起来!…站起来!…啪!啪!啪!」白面人手上的鞭子有如雨下,那种疯狂的程度有如想打死人似的,要把所有的怨气全出在她身上一样。

  「啊啊…我…我……」现在的芳云身体已经敏感的不得了,就连乳头也完全硬的像食指一样粗大,完全消不下去的状態,还微微溢出一些乳汁,在经过这样无情的鞭打下,整个人很快的就由疯狂的癡態中,回復了一点身为人的意识…

  (啊!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我…我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么敏感?)第一个直觉,竟然是让自己不敢相信的错觉…这…这样的疼痛…不知怎么的,比以往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剧烈数倍,然而…皮鞭在离开肌肤的一瞬间,却又能立刻產生出酥麻得要死的奇特滋味…

  「哎啊…啊…!」鞭子没有停止的四处洒落在自己身上,芳云的躯娇倒像是久候多时一般,每鞭一次,都像在期待著承受下一鞭…

  「啊啊…好…好痛…好…好刺激…」那种叫声十分奇怪,莫名粘腻的感觉,分不出她到底是兴奋还是难过。

  「哼、哼…是这样的反应吗?…啪!…啪!…啪!…」白面人看到了自己期待中的景象,她的双手已经挥动的有些气虚,正逐渐放慢手上的力道。

  「痛…好痛……啊…哈…哈……」芳云的表情十分嚇人,竟好像正在被人用力强姦一样,双眼飘忽不定,好像能得到很大的快感似的。

  「啊…不…不!我…我是怎么了…別…別…打了…哎啊!…」只是隨著皮鞭的次数减缓,芳云却立刻惊觉到自己的转变,不停的想逃走…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才一走动,她就看到自己剧烈的变化…下体湿答答的糊成一片,简直可以用失禁来形容。

  「…你终於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吗?哼、哼…你已经是彻头彻尾的极度被虐狂…看看你自己,皮肤完全变得像性器一样敏感,受到剧烈刺激就会忍不住的一直流出淫液,嘿嘿…你自己说说看,你是不是最下贱的生物…」

  「你…你!…不…不可能…哎啊…呜啊!!」清醒的意识总是脆弱的,芳云在这个时候,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哼…反应还算不错,等晚一点再好好治治你…」

  「帮她身上那件衣服。」白面人一面命令著,只见身旁的女僕们立刻拱起来芳云。

  「不…不要!」芳云想挣扎,但皮肤却像最敏感的器官一样,只是触摸一下就觉得有些受不住……最後任凭她如何哀声浪叫…身体还是被密不通风的紧贴皮衣,给完全的穿带在这身极度敏感的娇躯上。

  这皮衣由脖子到脚上的高跟鞋面,完全是密不通风,胸前的拉链却因芳云的胸部实在太大,而变得有些过度紧绷,四周上下有著许多拉链,似乎在重要的性器部位上,都可以拉开。

  「现在,我就带你去见一个…一个你最想见到的女人。」

  (…最…最想见到的女人?!)芳云大吃一惊,这…这句话,正中了她內心所最害怕的隱忧。

  莫…莫非…连…梦萝都被她们给抓来了?

  她之所以要狠下心来与梦萝分手…其实,最大的因素,就是不想害了梦萝。

  「不!不要…你不能…你不能!…」芳云哭泣的叫喊著,她却根本不知道,梦萝跟白面具之间,到底是有著什么样的关连,她只知道…就算自己要死,也绝不能让心爱的梦萝身陷於此…

  「嘿嘿…嘿…」白面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念头,阴险的冷笑了几声,在芳云的脖子上套了一副狗链,就这样拖著她,往大厅的方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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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4 19:38 #2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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