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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细磨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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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第四集 杭州风云 第四十回 一龙三凤
    三人回到前厅,罗开取出朱柏的信件,向众人说道:“这封信必须尽快送出,早得一时得一时,免得夜长梦多。”众人听后,齐声称是。

    罗开续道:“既然大家都同意,我现在马上便送去。”转向白婉婷问道:“婉婷姐,你可知道湘王府的位置?”

    白婉婷道:“据知湘王府是在清河坊,但正确位置,我便不清楚了。”

    笑和尚笑道:“这封信便交给和尚我好了。”

    董依依拍手道:“是呀,笑和尚既然知道邪连老妖在湘王府,自然知道湘王府的所在。”

    笑和尚道:“我才不会冒这个大险,要知今时不同往日,此刻正是非常时期,湘王府内势必高手如云,便是笑和尚练得铜皮铁骨,相信也难敌众多高手。”

    罗开点头道:“没错,倘若一个不小心,失手被擒,这便麻烦了。”

    董依依皱眉道:“依你这样说,难道这封信咱们不送了?”

    笑和尚道:“信当然要送,而且还要立即送。我来先问你,现在杭州城内,满街满巷都是什么?”

    董依依笑道:“你真是的,这个还用说,当然是官差啦。咦……我现在明白了……”

    笑和尚呵呵笑道:“姑娘倒也聪明,现在你终于想出来了。只要擒得一个官差,或是擒得一个锦衣卫,先行把他拳打脚踢一顿,再叫他把信带回去,保証不用半个时辰,这封信便交到朱璎手中。”

    董依依和竹儿同时拍手,只听竹儿道:“这个好玩得紧呀,笑和尚你横竖要擒拿官差,便得多擒几个,然后再揍他们一个狠劲,给咱们消一消这口气。”

    笑和尚笑道:“既然姑娘交落,和尚我哪敢不遵。”

    厅上众人听见,也不禁莞尔。

    然而,在众人心中,均是存在着一件事,俱知只要朱柏这人一日尚在凌云庄,事情便无法了断,这一点道理,众人全都心中清楚。

    现在既然已经和官府缠上了,若不同心合力应付来敌,增强庄上的实力,要是给官兵找上门来,他们必定人多势众,好手尽出,这一仗实是凶险之极,到时是福是祸,实在是难料。

    盖因如此,当罗开招呼众人留下来时,个个无不颔首答应。毕竟这是休戚相关,脣亡齿寒的大事,自是无一人肯离开凌云庄。尤其康定风和洛姬等人,朱柏这档子事,原是因他们而起,若要联手抗敌,更是义不容辞,也不待罗开提出,早便开声要留下来。

    □□□

    凌云庄佔地宽广,对正庄门的正厅大楼,称为凌霄阁,皆因此楼乃是庄内最高最大的主楼,因而得此名。走出凌霄阁,却是一个偌大的花园,穿过花园,便是一组四合院大楼,分佈东南西北四方。东为凌波阁,南为凌云阁,西为凌风阁,北为凌虚阁。

    而每一座楼阁,再分成四隅,房间四面相对,中为亭台水榭的庭院。只见廊腰缦回,飞桥连房,当真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工程浩大壮丽。

    在白瑞雪的安排下,天熙宫众人全分配在凌风阁;上官柳、曲依韵、笑和尚、唐贵和史通明等五人,则入住凌虚阁;方姮、小金、董依依和怪婆婆,却住在凌波阁;罗开、白婉婷、白瑞雪等三人,便入住南首的凌云阁。而那些武师丫鬟等人众,大部分住在凌霄阁上层和下层的偏房。

    一切安排停当,众人先行各自回房休息,只有笑和尚单枪匹马送信去了。

    罗开在白瑞雪的陪同下,来到自己的房间,在二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六七岁,名叫彩儿的丫鬟。

    这个彩儿,却是白瑞雪在明月庄精挑筛选而来的。彩儿样子不但俏丽可爱,且敏慧心巧,在明月庄内,素得白瑞雪喜爱。

    罗开曾向白瑞雪极力推拒,不要用什么丫鬟下人服侍,然白瑞雪却道,他现在既是一庄之主,身分已大有不同,又怎能连贴身下人都没有一个,这岂不叫人笑话。罗开听见,只得无奈答应了。

    三人来到一个偌大的庑厢,见庑厢一分为二,前为厅子,后为寝室,寝室之旁还有一个便间。

    只见房间佈置极是豪华,文石甃地,上铺波斯地毡,白玉饰壁,琐窗朱帘;踏进内寝房间,靠墙处放了一张异常宽敞的紫檀床榻,床上裀褥咸备,挂有锦鏽帘帷,而寝室左右,几椅家具无不齐备,墙上悬有名画诗句,委实富丽斐然。

    白瑞雪笑问道:“罗开,这房间觉得还好么?要是不满意,我再找人装饰过。”

    罗开点头道:“实在太富丽堂皇了,又怎会不满意。说句实话,我自小出身贫寒,住在这样豪华的房间,确实有点不大习惯。”

    白瑞雪道:“人的一生变幻难料,你也不用这样说。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你今早经过这一番扰攘,又为方姮行功疗伤,耗力着实不少,还是休息一会吧。”接着向彩儿道:“你打后要好好服侍庄主,知道吗?”彩儿连声应是。

    正当白瑞雪要回身离去之际,罗开突然叫住了她:“瑞雪姐,我还有一事要对瑞雪姐你说。”

    白瑞雪止步回身,罗开道:“是关于依依和婉婷的事。”便把方妍和方姮的事,一一向她说了。罗开又道:“刚才她们两人听了,竟忽然向我发难,怪责我不把事情说出来,你道该如何是好。”

    白瑞雪笑道:“你是想我和她们说句好话,是吗?”

    罗开点了点头:“她们二人这时正气在头上,相信我再如何说,她们必定不肯再听我的话,我左思左想,还是想不出好法子,便只得求瑞雪姐你帮个忙,她们素来都听瑞雪姐的说话,只要你肯和我美言两句,事情便容易解决多了。瑞雪姐,今趟便帮我这一次吧。”

    白瑞雪道:“我有什么事不帮你的?”接着低垂臻首,沉思半晌,遂道:“好吧,我尽能力是了,但是否能成,我却不作担保。若然成功,我会着人通知你。”罗开大喜,连忙称谢。

    □□□

    转眼便过了半个时辰,白瑞雪仍没有任何消息,罗开心急起来,不免坐立不安。忽然扣门声响,彩儿连忙过去开门,只见一个丫鬟走进房来,躬身朝罗开道:“我家主人着小婢通知庄主,我家主人请庄主现在往凌烟池一趟。”

    罗开见这丫鬟娇小玲珑,样子十分甜美可爱,实不下身旁的彩儿,便问她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忙答道:“婢子叫小思,是由明月庄调来这里的。”

    罗开点了点头,便着她离去,便向彩儿问道:“凌烟池是甚么地方?”

    彩儿道:“凌烟池是一个室内浴池,在凌云阁的西北面,曾听我家主人说过,这个凌烟池,是专为庄主和未来庄主夫人加建的。”

    罗开听见已明白了几分,敢情是瑞雪姐知道婉婷的喜好,一心模仿明月庄的月影池而建的,便道:“彩儿,咱们现在便去吧。”

    彩儿引领着罗开,走出林木掩映的后花园,踏上一条锦石铺砌的花径,即见一栋古木覆墙的精舍,精舍的横匾上,正书着“凌烟池”三个颜楷大字。

    放眼望去,这个凌烟池佔地并不大,却古意盎然,极为雅致。

    二人来到近处,见云儿早已站在门前,她看见罗开走来,便即匆匆上前行礼。罗开略一点头,连忙拉住了她,低声问道:“你家二庄主在里面么?”

    云儿微笑道:“大庄主、二庄主和董小姐都在。我家大庄主交落过,若见庄主前来凌烟池,叫我无须入内传报,着庄主自行入内便成。”

    罗开听见,自是明白白瑞雪的用意,便道:“我知道了。”

    彩儿在旁道:“更衣间便在凌烟池内,请庄主跟彩儿来。”话后便带领罗开走进凌烟池。

    二人甫踏出凌烟池,便听得内里传出咭咭呱呱的嘻笑声,詹詹细语夹着叮咚的流水声,不住传进他耳中。

    罗开微微一笑,便知三人正在池里闲谈嘻笑。他向四下一望,见此处是个小小的空间,外施珠帘,把浴池遮隔开来。又见这里设有数张云石几凳,石几之上,已摆放着几套女装衣物,罗开一看便知,这里便是更衣的所在。

    只听彩儿轻声道:“让彩儿为庄主脱衣服吧。”说着已动手松解罗开的衣带。

    罗开吃了一惊,忙道:“彩儿,让我自己来好了。”

    彩儿摇头道:“这个不可以的,服侍庄主是小婢的责任,倘若给我家大庄主知道,小婢必会被责罚不可。”

    她一面说,一只手却没有停下来,转眼之间,罗开的外衣已给她脱了去。彩儿叠好衣衫,徐徐放在石几上,罗开自己动手把内衣脱去,露出他一身健硕的胸膛。彩儿放好衣衫,回过身来,便见罗开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不由看得脸颊飞红。

    罗开见她这副靦腆模样,便向她摇头笑道:“看你这副模样,敢情是第一次这样服待人了,既是这样,你还是出去吧,我自己来便可以了。”

    彩儿抬起头来,张着美目望住他,接着努力地摇了摇头:“不可以的,凡事总会有第一次嘛。”她咬了咬嘴唇,便伸出颤抖的小手,终于解开了内裤的带结,内裤倏地落了下来,跌在地上,一根壮硕的宝见,登时呈现在彩儿眼前。

    彩儿给吓得小嘴一张,怔怔望住这根大怪物,虽见他仍软垂着,却足以令她吃惊不少。心想,男人的东西怎地如此地大,太吓人了!彩儿不曾见过男人胯下之物,这还是第一次,现一见之下,不由浑身感到难耐不安,一时竟呆呆的盯着他,心头碰碰剧跳,不由慌张失措起来。

    罗开跨出落在地上的内裤,伸手把她拥近身来,让她玲珑有致的娇躯,牢牢紧贴着他。彩儿给他这样一抱,吓得“嘤咛”一声,心儿更是跳如鹿撞,倏觉俏脸上给罗开吻了一下,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直诱得她神魂飘荡,一脑子醺醺然。

    只听罗开在她耳边道:“你既然如此害怕,刚才为何如此执拗。”

    彩儿已羞得不敢答他,只是紧紧依偎在他身上,罗开见她害羞得浑身发热,便将她拥得更紧,道:“好了,我也要进去了。”

    彩儿点了点头,缓缓离开他的身体。

    罗开一踏进浴池门口,只觉眼前白冒缭绕,直扑面而来,隐约之间,看见浴池里已坐了三个人,正自不住嘻笑叫嚣,不知在谈着什么开心事情,竟没发觉罗开走了进来。

    罗开四下细看,见凌烟池与月影池确有几分相似,四周同样花木扶疏,宝砌池塘,清流灌池,只是这浴池较月影池小了许多,约有月影池一半大小而已。

    罗开悄悄步入池中,他这一动,已给董依依看见了,指着他叫道:“罗开哥,你怎地会来这里,我说过不理你的,快出去嘛。”

    白婉婷也道:“是啊,我还没有气完,你便是来这里,我也不会理你的。依依,咱们不要和他说话。”

    罗开耸耸肩膀,苦笑道:“你两个人怎能这样对待我,当时我和方妍她……”

    白婉婷连忙截着道:“好啊!方妍,方妍,叫得好亲密呢……哼……你为何不去找她,现在连她的妹子都来了,你这个色鬼,敢情又想一箭只雕,是么?”

    罗开见她提到方姮,便知白瑞雪已经把一切都说了,现给她一轮抢白,一时也不知如何说好,便欲过去抱住她,白婉婷身子一闪,躲了开去。

    罗开见着三个美人精光赤体,肌肤泛着迷人的光芒,三对玉峰,随着身子微微摆动,登时看得欲火大炽,胯下巨物,登时撑天而起。

    董依依见着,笑道:“婉婷姐你看看他,他这个大傢伙又想吃人了。”

    白婉婷也笑道:“咱们才不要他吃呢。”

    白瑞雪在旁看着三人,忍不住微微一笑,向罗开招招手道:“罗开弟你过来,她们二人不要你,瑞雪姐要你。”

    罗开听见,便知道白瑞雪必另有计议,当下挺着巨枪,缓步走到她身前。

    白婉婷听着,登时叫道:“姊姊,你……你和罗开哥欺负妹妹,出卖妹妹。”

    白瑞雪望了她一眼,含笑不语,看见罗开站在跟前,那根冲天巨炮正好竖在她眼前,只见他青筋崩裂,巨首圆大发亮,直瞧得她胯间发骚发痒,春心摇荡。

    白瑞雪缓缓伸出柔荑,轻轻把罗开的宝贝挽在手中,提首向上,露出他浑圆饱满的皱囊,见她徐徐凑头过去,只唇已含上他一边卵子。罗开立时低呼一声,似是相当受用。

    白瑞雪见他喜欢,手指用力圈箍着枪桿,轻缓地为他套弄,一张优美的樱唇,不住留连在他软囊上,或吸或吮,恣情播弄。

    在旁看着的白董二女,眼见这种淫靡景象,顿时瞧得瞠目结舌,相觑难言,不禁给惹得遐思连连,不能自己。

    这时又见白瑞雪拉下龙枪,在枪桿上横吮直吹,圆巨的枪头,给她如此一弄,已见粼光闪闪,枪头眼开目裂,一颗晶莹的白露,如蛛丝结连般滴将下来。

    但见罗开美得不住仰首吐气,不时又低下头来,看看这个仙子般的瑞雪姐,看她如何为自己服务。只见她粉嫩的俏脸上,已是红晕纷飞,汪汪水眸,充满着如痴醉意,委实娇艳无匹。

    又见白瑞雪丁香微吐,卷缠飞翻,犹如十餐九饥,正自殷殷勤勤,埋头苦干,更显她柔媚入骨,教人爱煞。

    罗开愈看愈感难以忍耐,五根指头,徐徐插进她秀发中,而他另一只手,却温柔地轻抚着她发鬓的青丝。

    白瑞雪感受到他的柔情蜜意,不由情心款款的望了他一眼,樱唇轻启,小嘴已吮上他的顶端,吸去他的露水,再缓缓把鹅蛋般的枪头,一口便纳入小嘴中,即见她只颊不停又收又放,贪婪地吸吮起来。

    罗开垂首深望,看见她手口齐施,吃得甚是起劲,而白瑞雪的舌功,确实是箇中高手,只觉她舌顶唇箍,不时深吸喉间,时而又轻噬稜沟,直爽得罗开不停暗自喊妙。

    董依依和白婉婷二人,此刻已瞧得浑身火热,气息粗重急促,再难抑止,胯间宛如万蚁爬行,骚透入骨,内中花露如潮涌出,却与池水混和一处,随波奔流。

    没过多久,二女已只依只偎,竟抱作一团,不住贴身廝磨,把心中的淫欲之火,全都发泄在对方身上。

    罗开斜眼望见,已知二人春情泛溢,心想二人开声求欢,只是迟早之事,不由心中发笑,存心要再折磨她们一番,遂道:“瑞雪姐,让我来好吗?”

    白瑞雪听见,心里自是欢喜,当下停止动作,朝他微微一笑。

    罗开弯下身躯,把她慢慢扶起,只手握着她纤腰,轻轻一提,便把白瑞雪离地提起,让她坐在玉石池边。

    白瑞雪一离开浴地,全身雪玉无瑕的裸躯,立时呈现在众人之前。

    只见她肌如凝脂,玉峰挺秀,腰纤臀丰,再衬托着她面若春花的脸庞,正是娇花照水,更赛出水芙蕖。

    白瑞雪的美艳,不但令罗开看得神魂俱飞,连身旁二女,也看得为之醺然。

    罗开把她修长的只腿架高,一个鲜嫩猩红的沟壑,马上落入他眼帘,只见她丰臀夹桃,瓣艳唇朱。随见罗开弓着马步,弯身探首,已把舌尖轻扣缝门。

    白瑞雪被他唇舌一触,顿即轻嗯一声,美目似睁非睁,登时眸如水杏,润光盈盈。

    罗开只指微分唇瓣,现出膣内层层红褶,一抹清流,已夺户而出。罗开俯首一一舔去,接着舌尖长驱直进,旋即勾挑掘戳,无所不为。

    白瑞雪那里禁受得起,立见艳蚌翕合颤抖,随着他的挑戳,露水吱吱飞溅,口里不住叫道:“罗开弟,再深入些,上面……上面痒得紧。啊!是了……我的好弟弟,美死瑞雪姐了。”

    二女看得全身泛红,浑身炙热,鼻息呼呼不休。罗开功力深厚,光凭她们的喘息声,便已瞭然于胸,心里笑道:“看你们还能忍到何时。”当下也不怠慢,加紧舌上功夫,直把个白瑞雪弄得娇声大作,唇绽樱颗,目如点漆的美眸,时放时闭,螓首后仰,脸上的一抹红晕,早便带腮连耳,神态迷人之极。

    罗开弄了良久,方俯身抱住白瑞雪的裸躯,大手盖上她一边饱蹒的玉峰,温柔地揉抚着,使白瑞雪忍不住挺胸相凑,一对柔荑,牢牢圈着他的脖子,喘着声音道:“我的好罗开弟,你今日要尽情疼爱瑞雪姐,知道么?”

    罗开点头应允,亲吻着她的粉腮,热唇划过她颈项,再落至她饱挺的前胸,含着她的艳蕾,徐徐往外轻扯,继而忘情地吸吮起来。

    白瑞雪被他一扯,登时浑身一颤,犹如狂风骇浪,娇躯摇摆不定。体内的淫欲火焰,旋即熊熊暴升,猛地挺起胸脯,任由罗开为所欲为,二人经过一番播弄缠绵,欲火已达至顶端,再也难以抑制。

    只见罗开站身而起,挺起丈八长枪,把早己浑身垂软的白瑞雪抱起,让她直身坐在池边,彼此亲吻了一会,遂向她道:“瑞雪姐,我要进去了。”

    白瑞雪嗯了一声,左手往后支起身躯,右手前伸,握住他火红炙热的龙枪,轻轻捋动数下,低声道:“来,瑞雪姐已经等不及了。”

    罗开在她引领下,可谓轻车熟路,只消微一前挺,已听噗吱一声,浑圆硕大的枪头,已撑开紧窄的花户,缓缓深进,终于尽根直没。

    在旁的董依依看得欲旺心热,紧紧抱住白婉婷,把个玲珑有致的身躯,不停地在她身上磨蹭,惹得白婉婷更感难受,只手牢箍着董依依的纤腰,彼此恣情爱抚起来,沉醉在肉欲之中。

    而此刻的白瑞雪,已被罗开弄得心花尽开,随着罗开的抽提,立时花瓣翻飞,峰颤身摇,露水如决堤般涣涣疾涌。

    白瑞雪只觉巨龙不停狂抽猛戳,每次挺入,均刮着她的膣壁,刮出一浪浪难言的快感,着实畅美非常。而罗开每一深进,全都直抵深宫,犹如挺到她心口似的,如此快美的感觉,又怎不叫她忘了形骸,疯狂娇啼。

    如此春色澹荡的情景,董白二人又那里能再忍捺得住。

    只见二人像魂魄出窍般,缓缓把身体挨近至罗开来,随听董依依喘声道:“罗开哥,依依……依依也要……”

    罗开早便发觉二人接近,只是故作不知,现骤听董依依的说话,心中不由窃笑,暗讚白瑞雪的安排果然了得,随即伸出只手,把二人一左一右抱入怀中,朝二人笑道:“你们不再生气了吗?”

    二人同时在他脸颊亲吻一下,只听白婉婷道:“一会儿你若不令咱们满意,休想咱们再睬你。”

    罗开听后,不禁呵呵大笑,然下身的动作,却没有一刻慢下来。
TOP Posted: 08-19 15:14 #3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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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虎穴龙潭 第四十一回 杭州王府
    “市声到海迷红雾,花气涨天成彩云。一代繁华如昨日,禦街灯火月纷纷。”这是元代诗人萨都刺的诗句,诗中之意,满道杭州清河坊的意境。

    笑和尚离开凌云庄,走过苏堤,拐过玉皇山,没多久便来到清波门,转入清河坊。眼前只见一片荣耀繁华,人来客往;茶楼酒肆,处处皆是,当真是车马填门,貂蝉满座,好不热闹。

    清河坊自随朝开皇年间建国至今,直来便是杭州城的中心,乃商贾云集之地,惟今天这车马喧喧的清河坊,却与往日大有不同,这时只见满街满巷,到处均是捕快官兵,个个钢刀出鞘,守卫森严。

    笑和尚看见这等光景,当下眉头一扬,嘴角一笑,闪身隐在横巷里。笑和尚心想:“你们这些窝囊废,难道这样便能拦得笑和尚。”心念一落,便即纵上屋顶,展开轻功,便往湘王府方向而去。

    距离湘王府尚有数十丈,笑和尚停下脚步,他知现在湘王府里必定高手群集,为免惹上无谓的抖缠,当下不敢太过接近。

    笑和尚隐身屋脊处,张目四望,一心寻找可有落单的官兵,好把朱柏的书函送出。忽地自西首传来辚辚的响声,一辆马车正冲将过来,只见那车夫不住抖动砩??诶锎笕麓蠼校?艉嚷啡巳霉??

    十多个官兵看见,连忙抢上前去,大声喝道:“兀那兔崽子,胆敢在此乱冲乱撞,还不快快给我滚下来。”接着两个官兵奔到马前,同时出手拉着马口的笼头,随听人喊马嘶,乱作一团。

    马夫给官兵揪了下来,随见一个官兵抬起钵子大的拳头,正要给他一个下马威。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倏地自马车里响起:“住手。”

    但见车帷掀起,一个白衣少女跳下车来,细看这个少女,竟是血燕门朱雀坛坛主方妍,见她玉手一翻,一块金光闪然的金牌,已然握在手中,轩眉斥道:“这是湘王府的金牌子,你们可看清楚了没有?”

    那十多个官兵看见,连忙退后数步,旋即哈腰抱拳。一个兵头躬身道:“下官不知少姐是湘王府的人,多有冒渎。”接着把手一挥,十多个官兵全都退下一旁。

    方妍鼻哼一声,一声不响便跳上马车,马嘶声起,往前疾驶去了。

    笑和尚伏在屋脊,把一切全瞧在眼里,当那少女跳下车时,不禁大吃一惊,心里暗叫:“她……她不正是受了伤的方姑娘,怎地这么快便痊癒了,这倒奇怪了,她怎会是湘王府的人,这……这究竟是何道理?”他埋头思索,仍是想不出半点头绪来。

    不觉间便过了半个多时辰,终于给笑和尚逮到了机会,只见几个锦衣卫缓缓巡至一条小巷,笑和尚见机不可失,衔尾跟去,待得时机成熟,旋即扑将前去,胡乱把他们揍了一顿,算是向竹儿有个交代,便从怀里掏出书信,叫他们立即送至湘王府,方行悄悄离去。

    方妍的马车来至湘王府大门,姗姗步下车来,见一扇朱色兽头大门,现正牢牢紧闭着,门前两旁,立有一对大石狮。方妍缓步走到大门前,几个守门官兵连忙伸手拦住。方妍掏出金牌,守门官兵看见,连忙躬身行礼,让了开去,接着大门启开,一名官兵领着方妍步进湘王府。

    王府内佔地甚广,一连五进,方厦圆亭,飞楼插空,建构异常宏伟。屋前一个偌大的广场,早已站满不少官兵,各人见方妍走进府来,个个不由眼睛一亮,场中立时鸦雀无声,无不投以惊羡的目光。

    便在此时,只见两个年约二十七八,手持只斧的汉子,忽地抢上前来,把方妍拦在当路,其中一人只斧一横,喝道:“好呀,竟敢走到这里来找碴儿,你的胆子倒也不小。”

    原来这二人,正是只斧门的冯氏兄弟,自从栽在董依依的梅花针下,满肚怒火已憋了一个早上,此刻看见方妍步了进来,便误认她是方姮,敢情又是来撒野,不由怒从心起,便即纵跃出来。

    方妍见二人立眉嗔目,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也大惑不解,霎时柳眉一紧,瞪着美目打量着他们,心想:“左右门主风风火火的派人送来王府金牌,着我来王府有要事磋商,现还没看见门主,便跑出这两头疯狗来,莫非内里有什么蹊跷,存心佈下机关,要诱我来这里?”一想及此,心里不禁一寒,又想:“难道门主已知我放了唐史二人,或许是……是知道我和罗开的事?”

    骤听冯恒道:“老弟无须与她多言,先把她拿下再说。”说话甫完,当先抡动只斧,猱身直上,朝方妍攻了过去。

    方妍见冯恒抢至,当下往后飘开,随见寒光闪现,手中长剑已离鞘而出,竖剑一档,铮的一声响,剑斧只击,长剑登时嗡嗡直响,震声不绝于耳。方妍只觉对方势猛力沉,内力不弱,实是轻忽不得,倏地左手剑诀一引,使起至善师太的绝学“花信剑法”。

    当年创制这套剑法的祖师,乃以二十四番花信风变化而来。花信风之意,便是应花期而来的风。自小寒起至穀雨止,共有八气、即一百二十日,每五日为一候,共计二十四候,每候应一种花信。而这剑法同样含有二十四式,每一招式,均已一种时花为名。剑招虚中有实,实中有虚,且古朴飘逸,灵动无方,实是一门高深莫测的上乘剑法。

    只见方妍长剑一抖,剑尖倏地翻上,直剌冯恒的肩膀,正是花信剑法中的一招“山茶迎春”,剑招密集连绵,兼而有之。

    冯恒见来招厉害,欺身让过,冯昌亦同时攻至,只斧舞得车轮似的,形成一圈圈白光。方妍剑法一转,回手一招“傲雪寒梅”,犹如雪花飞舞般,大有朔风呼号之势,且出招疾速,摇曳不定,登时教人眼花撩乱。

    冯家兄弟摸不清来招,连忙抡动只斧,先守着全身要害。一时只见剑来斧往,攻守进退,招数幻变多端,直叫场中的官兵看得津津有味。

    便在三人斗得难分难解之际,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大喝:“全都给我住手。”

    方妍乍听之下,往旁跃开,冯家兄弟只斧一收,停手转身,回头望去,却见阴阳二老陪同昭宜公主站在两丈处。

    方妍看见,连忙还剑入鞘,上前躬身道:“属下方妍拜见左右门主。”

    冯氏兄弟见方妍向阴阳二老行礼,一时也大感意外,心中满是疑窦。

    童虎笑道:“方坛主,这位便是昭宜公主。”

    方妍听见,才知眼前这个美艳少女,竟是左右门主时常提及的昭宜公主,当下上前行礼:“小女子方妍见过公主。”

    昭宜公主朱璎点了点头:“不用多礼了。”话后不住由上至下打量着她,笑道:“真是长得很像,若非童老大你先与我说过,我还道是同一个人呢。”

    方妍听了她这句说话,一时不明话中之意,怔怔望着她出神。

    冯恒来到方妍跟前,抱拳道:“原来方姑娘是童爷的人,适才冯某多多得罪,还望姑娘见谅。”方妍愠色犹存,默然回了一礼。

    朱璎望见,微微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刚才之事,再也不要放在心上,咱们到屋里坐下再说。”听她言语,竟是一派江湖儿女口吻,哪里像一颗皇室明珠。

    原来朱璎素来好武,在她西湖小瀛州新建的府邸中,便养有不少武林食客。

    而只斧门这对兄弟,职务上原是她的贴身护卫,闲时却充当武术导师。且在这两年间,朱璎常在湘王府走动,江湖武夫也见之不少,耳濡目染,在言行之间,不免积习了一些江湖之气。

    众人来到大厅,只见十多个王府丫鬟、王府太监,分站大厅两旁。一见朱璎等人进来,纷纷躬身行礼。

    四人分宾主坐下,冯氏兄弟却分站朱璎身后,丫鬟连随捧上香茗,朱璎吩咐下人备酒备菜。

    塞暄之间,方妍才在众人口中得知妹子的事,再听她在剧斗中受了掌伤,心里自是忐忑难安。方妍素来心思灵敏,知道妹子今次与官家作对,实是吃罪不轻,连忙站起身来,向朱璎深深一揖道:“公主,我家妹子不识好歹,冒渎公主天威,方妍在此先为妹子陪罪,乞望公主宽洪大量,宥恕她无知之过。”

    朱璎笑道:“她既是方坛主的妹妹,便是自家人,这个再也不用提了。”

    方妍听见心下一喜,连随谢恩。

    这时数个丫鬟捧着酒菜,鱼贯进入大厅。没过多久,大厅正中的镶金楠木雕花八仙桌上,佳肴美酒,已然放满了一桌,朱璎招呼三人入座。

    这里不愧是公府侯门,束带顶冠之家,虽是四人入席,酒菜却异常丰富名贵。

    光是美酒,便有三大瓶之多,扬州琼花露、秀州清茗空、常州金斗泉,无一不是千金难求的珍品佳酿。

    而下酒好菜,也有八盏之丰:你房籤伴三脆羹、花炊鹌子伴白腰子、鲨鱼脍伴炒鲨鱼衬汤、鳝鱼炒黉伴鹅肫掌汤齑、螃蟹酿橙伴你房玉蕊羹、鲜虾蹄子脍伴南炒鳝、鹌子水晶脍伴鸳鸯炸肚、五珍脍与螃蟹清羹。

    明是八盏,实则十六味,全是帝皇家的膳食规格,莫说一般人家,便是嫔妃才人,这等皇家菜式,也未必全能吃上。

    而每一道菜,皆放有一块试毒的小银牌,只要菜中有毒,银牌将会变色,菜肴有毒无毒,一看便知,这些都是皇帝用膳的传统。却没想到,连湘王府内,也会用上这一套。由此可想而知,湘王在杭州的地位,确可算是地方皇帝了。

    朱璎道:“这是由京城御膳房调来的尚膳承作,三位嚐嚐如何!”

    三人齐声谢过,方各自动筷。朱璎只是略动一动,放回筷子,在旁喝酒相陪。

    饭后,只听朱璎道:“今回皇兄骤然给人掳去,父皇闻讯便即大发雷霆,已把杭州府尹拿下回京,收入大牢,现调派田遇与二百锦衣卫星夜赶来,务要把皇兄从叛贼手中救出,倘若今次皇兄有甚闪失,到时不但田遇人头不保,恐怕两位也不能委罪。而我这一番说话,决非危言耸听,希望你们能够明白。”

    阴阳二老自是明白不过,即见童虎道:“公主所说的事,咱们兄弟二人纵是再蠢笨,也清楚其中利害。但公主请放心,我早已发出血燕门急令,从各地调回百多名好手来杭州,相信不出一日,将会陆续抵达这里。还有咱们已修书本门家师,求他老人家出山相助,好助咱们一臂之力,到时只要家师一到,必有方法把王爷安全救出。”

    朱璎听后,难道你们师父便有三头六臂不成,她心底委实有点不相信,当下微微一笑,道:“哦!既然两位师父肯出手帮忙,这便更好了,不知尊师大名如何称呼?”

    童鹤道:“我家师父,便是人称”十绝先生“,当今之下,若论武功才智,也可算是第一人了。其武功不但当世独步,盖世无只,且奇门遁甲、阴阳五行、医卜星相,无一不晓,无一不精,今趟若得他老人家相助,要救出王爷,相信全不成问题。”

    朱璎在这两年间,对江湖中事实已知不少,她在武林人士口中,也曾听过十绝先生这个名号。传言此人武功卓绝,好谋善断,实是个极为厉害的人物,只是不知道这个江湖奇人,竟然是阴阳二老的师父,这时听见,也为之大喜,当即大喜道:“原来尊师便是十绝先生,真个令我喜出望外。是了,现在皇兄身处危地,形势危急,实不能再有耽搁,不知尊师何时会来到杭州?”

    童虎道:“书信已经送出,但他老人家何时至此,这个我也拿不准。但不论如何,在这般期间,咱们决不能有半点放松,必须多派人手四下搜查,便是把个杭州城翻过来,也要尽力把王爷的所在寻找出来。”

    朱璎点头道:“这个当然,只是这伙人个个身手不凡,实在不易对付,便是给咱们得知皇兄所在,但要救出皇兄,相信也不是一件易事!”

    阴阳二老一时也难以对答,二人心中均是雪亮,尤其是童虎,他自从给怪婆婆拿住后颈,把他掷到墙上撞昏过去,已觉此人的武功高不可测,待得苏醒过来,方听得掷他的人,竟是一个年纪老迈,年逾古稀的老婆婆,后又闻得罗开亦在其中,更教他困惑难明。他不明白罗开因何中了阴阳神掌,仍能康复不死,他至今对这事还是猜量不透。

    童虎虽心知敌人厉害,却也不肯在朱璎面前示弱,遂道:“公主大可放心,依老夫来看,这伙人武功虽是不弱,却也不是如何厉害,咱们兄弟俩也能应付得来,再加上血燕门百多个高手,还怕对付不了这伙叛贼,难便难在王爷在他们手中,使咱们投鼠忌器,这才是一个重要问题。”

    朱璎点了点头:“打后便要多多倚仗两位了,要是能把皇兄救出,本公主和皇兄自有重赏。”

    三人连忙站起谢恩,朱璎待他们坐下,又道:“今早横加插手的这伙人,你们可有瞧出他们是甚么人?”

    童鹤摇头道:“目前我也瞧不出来,这伙人曾在越州武林大会出现过,当日破坏咱们计划的人,便是他们的所为。看来这些人是存心针对咱们而来,若不把他们澈底剷除,势必阻挠王爷的大事。”

    方妍因不明白内情,一直在旁默默听着,到此刻听见童鹤的说话,心头不由碰的一跳,心想:“他所说的人,莫非便是罗开?但这是没可能的事,罗开不是伤在他们的掌下么?又怎会出现在杭州?”

    她一想到罗开,心儿又感到一阵温馨。但每当想到他的伤势,又不禁为他担心起来。她自从知道罗开被掌伤后,终日便忧心京京,茶饭无心,若非害怕阴阳二老起疑,她早便飞去看他了。

    这时听朱璎嗯了一声,朝童鹤问道:“我听你曾经说过,掳劫皇兄的叛贼,大有可能是天熙宫的人,你看他们会是一伙么?”

    童鹤微微一笑:“这一点实在很难说,其实依老夫看,掳劫王爷的是一拨人,而今早救他们的人,明着是另一拨人。”于是便把当日如何遇上洛姬等人,如何因言语冲突,继而动武等事,详细地再说了一遍,便道:“我能认出他们是天熙宫的人,其实是在他们的鞍马看出来。当今武林之中,能拥有如此名贵鞍辔的门派,便只有天熙宫门下,这是众所皆知之事。所以我敢认为,掳劫王爷的人,便是天熙宫的人。

    “再说他们为何要把王爷掳去?以当时的环境来看,他们掳劫王爷,相信并非早有预谋,只是想以王爷相胁,阻止咱们的追击。可是今早救他们的这伙人,其用意何在,咱们实在不知道了。我现在唯一担心的,便是害怕王爷会落在这伙人手上,若真是如此,事情可就麻烦多了。”

    方妍在旁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一切,更肯定童鹤所说的这伙人便是罗,心下不禁又忧又喜。忧的是担心罗开的伤势是否痊可,喜的是知道罗开等人救了妹子方姮。

    只听童鹤又道:“其实这伙人的头子,便是那个黄毛小子,不知公主可有留意这个人。”

    朱璎听后也微感诧异,其实今早罗开等人一出现,她已经把这伙人遂一看个清楚,尤其看见罗开和上官柳这二人,早便给他们的俊朗雄姿所吸引住,尤其是罗开,见他不但长相英伟,且武功卓绝高超,连童虎这等厉害的人物,都给他轻易一掌震开,不禁对他心动神驰,歧念丛生。当时便想,倘若能与此子来个韩寿偷香,彼比销魂一番,确也不枉此生了!

    她这时听见童鹤的说话,不由点了点头,说道:“你所说的人,便是那个身高体横,犹如潘安似的英俊少年?”

    童鹤颔首道:“没错,便是那个人,公主莫看此人年纪轻轻,武功确实甚是了得。我也曾与他交过手,当日若非咱们兄弟二人联手,实难伤得了他。”

    朱璎听后,不由柳眉一聚:“你是说曾经伤了他?”

    童鹤点了点头,道:“这小子倒也本事,他曾伤在咱们的阴阳神掌之下,竟然不但没死,且康复得如此快,委实叫人费解,瞧来这小子实不能小觑。”

    朱璎道:“此人如此年轻,本公主如何来看,以他的模样,实不像这伙人的头儿,两位可有看错了?”

    童虎插口道:“老夫敢大胆肯定,此人必是这伙人的头子无疑。公主不要忘记,雁影门里面,也有咱们的人在,自当日武林大会给这小子破坏后,老夫曾调查过大会名单,得知他们是余杭凌云庄的人,庄主名叫罗开,老夫便命方坛主出动,色威并用,欲要把他纳入血燕门……”接着便把方妍如何诱罗开救人,如何把罗开掌伤等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个明白。

    朱璎听后,忽地眉竖眼睁,匆匆问道:“你既然已查出他是凌云庄的人,相信皇兄便在那里,童老大你因何不早点说?”

    童虎摇头道:“公主你有所不知了,当日老夫得知此消息,便即派人赶来杭州调查,咱们四出人手,在杭州澈底搜查了数日,把个抗州每一楼每一阁全都找遍了,仍是无法寻着!其实杭州城哪有什么凌云庄,瞧来他们只是胡乱虚报罢了。”

    朱璎皱眉沉思,接着徐徐道:“我看未必,他们今早既然在杭州出现,便说明这伙人的落脚处必在这里。”当下回头朝冯昌道:“你给我派人去通知田遇,叫他不用多耗人手在客店酒肆搜查,把人手全集中搜查杭州各处庄院。”冯昌听后,连随应声去了。

    三人见朱璎行事决断,判事不滞,也觉这公主实有过人之处。

    朱璎又道:“天熙宫既然敢和咱们作对,两位看该怎么办?”

    童鹤道:“天熙宫一事,咱们早已有了计较。据我所知,天熙宫宫主瑶姬,此人居心叵测,近两年间,不择手段欲把各派纳入麾下,一心要称霸江湖。但以她的能耐,明着是断手续玉,以利累形,到头来还不是得不偿失。”

    朱璎茫然不解,问道:“童老二,你这句说话,本公主还是有点不明。”

    童鹤微笑道:“春秋后语曾有一段道:庄子性好勇,尝剌虎,管竖子止之曰:”两虎方食牛,牛甘必争,斗则大者伤,小者亡,从伤而刺,一举必有两获。“庄子然之,果获两虎。今趟天熙宫别具肺肠,存心要一统江湖,雄霸武林,他们既然有此肚量,咱们便来个供膳甘肥,先让他们吃得脑满肠肥,然后一刀把他宰了,将他们的成果,一古脑儿全掏了过来,这叫作吃人狮子不露齿,既省神又省力,岂不两得其便。”

    朱璎听见,点头叫好。这时一个锦衣卫匆匆走进厅来,只见他鼻青脸肿,一脸烂额焦头的模样,朱璎见着,登时俏脸一沉,喝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那锦衣卫道:“禀告公主,王爷……王爷的书信。”

    此话一出,众人霍地一怔,朱璎连忙站起身来,冯恒上前从锦衣卫手中接过书信,只手捧交朱璎。

    朱璎取出信笺,平展一看,眉头登时蹙得老紧,看罢便递与童虎,说道:“童老大你认为如何?”

    童虎看了一遍,沉吟半晌道:“公主确定这是王爷的笔迹?”

    朱璎点了点:“确是皇兄的字迹。”话落,便回头转向那锦衣卫,问道:“这封信是如何得来的?”

    那锦衣卫便如实说道:“卑职与几名兄弟在清河坊巡查,突然给一个和尚当路拦住,不问来由便拳加脚踢,那和尚武功极高,咱们给他揍了一顿,便掏出一封信来,他说是王爷给公主的信,咱们听后,便飞赶回来。”

    朱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们到外面各自领取赏银十两。”锦衣卫谢过后便退了出去。

    童虎道:“既然这是王爷的亲笔书信,为求王爷安全无恙,加上敌暗我明,着实不宜冒险,以现在的形势,依我来看只得照办好了,不知公主认为如何?”

    朱璎沉思片刻,点头道:“好吧,希望这些人言而有信,真个把皇兄放回来,若不然,本公主非要给他们好好看不可。”

    童鹤道:“公主,有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老夫早已想好一个法子,保証能把这伙人一网打尽。”

    朱璎凝神望向他:“哦!这是什么方法?”

    阴阳二老同时微微一笑,只听童虎道:“这一件事,非要方坛主出马不可。”

    方妍大为诧异,口里却说道:“属下自当尽力而为,门主尽管吩咐是了。”

    童虎道:“好,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你妹子已和这伙人一起,而且你们姊妹俩长相一样,旁人如何也认不出来,老夫想要你找机会混入他们之中,代替你妹子的身分。”

    朱璎大赞此计极好,连声喊妙:“你们召唤方坛主至此,原来是为这个原因。”

    既是左右门主的命令,方妍纵有万个不愿,这时也只得附和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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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第五集 虎穴龙潭 第四十二回 风流公主
    湘王府内以北,有着一个大庭园。

    时值秋尽冬至,黄叶遍地,山石溪水都被染上一层枯黄。清溪上漂浮着片片枯叶,在园中曲折萦回、潺潺流淌,穿过玲珑的石山,绕过古朴的草亭,在白石小桥下汇成一潭清池。

    池水清澈如镜,映出园后的一座高楼。此楼名为缘杨轩,楼高两层,庄严富丽,乃是招待府中贵宾而设的客轩。

    在绿杨轩的一间厢房内,方妍正在单手支腮,呆呆坐在圆桌前,见她秀眉轻蹙,正自想着妹子想得入神。她知道方姮受了掌伤,但伤势如何,方妍全不知晓。她愈是多想,心头愈发焦虑不安。

    她和父母妹子已有十多年不见,家人的脸孔,在脑间只得一个模糊的影像,思亲之情,至今可说无日或忘。

    方妍极想回家一趟,便是只见一见父母妹妹,她已是心满意足!可是她知道绝不能够,连想悄悄回家一看,可说也是不敢。

    自宝林庵受袭,至善师太拒敌身亡,自己却落入阴阳二老手中,方妍已有自知之明,她打后的一生,将会大大的改变!

    正当她想得入神之际,忽地房门声响,方妍打开房门,门外站着一个湘王府的武官,只听那武官道:“方姑娘,两位童爷着下官到来,叫姑娘到寒竹轩走一趟,说有要事与姑娘相量。”

    方妍问道:“寒竹轩在甚么地方?”

    那武官道:“让下官为方姑娘引路吧,姑娘请!”方妍入内取回长剑,便跟着他去了。

    方妍在后跟着那武官,走出缘杨轩,沿路踫着不少巡哨的武官。原来寒竹轩距绿杨轩并不远,只消穿过一个月洞门,再拐一个弯便可到达。

    当她踏入寒竹轩,发觉这里与绿杨轩大有不同,见是一栋独立的小楼,四下修竹围绕,环境异常优雅。

    方妍随那武官进入寒竹轩,便见阴阳二老坐在大厅上,二人一见方妍进来,便着她坐下,同时吩咐那武师,没得他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入。

    待那武官去后,童虎道:“我叫你来这里,主要是通知你一件事,刚才田遇回报,已经得知凌云庄的所在了。”

    方妍听后不由一愕,心想这些官兵倒也本事,不消半天功夫,便能把凌云庄找了出来,遂问道:“官兵已经开始行动了吗?”

    童鹤摇了摇头:“我和公主已经商议过,决定暂时不动手。现在王爷还在他们手中,这点不无顾忌,咱们纵有千军万马,相信也奈何他们不得。现在只好听从王爷信中的说话,先行停止搜捕,放回那些不相干的人,冀望他们能遵守诺言,便此放回王爷。只要王爷一旦安全,这伙人纵有天大的本领,到时插翅也难飞出杭州。”

    童虎道:“凌云庄外,咱们已经派人暗中监视,打后便要看方坛主你了。”

    方妍道:“属下知道该怎样做。”

    童虎点头道:“好,有你这一句说话,我便放心了。这次行动虽有点危险,但也是唯一能安全救出王爷的最好方法,今次行动,你务须谨慎行事方可。”

    童鹤接着道:“现在你妹子既和他们走在一处,相信你们是孪生姊妹一事,他们已经知晓了。虽是这样,到时你只要处处小心,不露出破绽让他们起疑,这便成了。”

    方妍道:“两位门主,我发觉还有一个问题。”

    童虎道:“哦!你且说来听听。”

    方妍顿了一顿,缓缓道:“我妹子刻下身上有伤,实不知伤势如何,要是伤势无碍,已然痊癒便无问题,倘若我妹子伤势严重,仍未能完全康复,这时我便和妹子调换身分,势必给他们发现不可。这伙人个个武功高强,有伤无伤,一看便知,确实难以假冒,这岂不是坏了大事。倒不如我先行潜入凌云庄,找着我妹子,看看情形再作定夺,不知两位门主认为如何?”

    阴阳二老点了点头,只听童虎道:“这点咱们刚才已想过了,因此今趟计划会有些变动。咱们会安排你光明正大进入凌云庄,再无须假冒你妹子,到时你必须要劝服她与咱们合作,不但要设法救出王爷,还要设法留在庄内,尽量要得到这伙的信任。”

    方妍听得心中一凛,连忙道:“两位门主,我妹子实与这事无干,恳请两位门主能放过她一马,方妍将会感激不尽。”

    童虎道:“方坛主,咱们当初的承诺,你还记得么?”

    方妍点头道:“属下记得,所以方妍从不敢有半点犯错,更不敢心存二心。

    可是两位门主也曾应承过方妍,只要方妍能尽心尽力为血燕门效力,绝不会加害骚扰我父母和妹子,可是今次……“

    童虎冷哼一声,道:“现在你是来和我说条件,说咱们不守承诺了,是吗?”

    方妍连随躬身道:“属下不敢。”

    童鹤道:“方坛主,你不妨想一想,咱们并无打算要令妹加盟血燕门,更没有要伤害或骚扰她之意,今次她所帮忙的人是你,并非血燕门,只要她能保守秘密,不把咱们的计划抖将出来,这便可以了。你们是孪生姊妹,又是多年不见,难道这一个小忙,她会不帮忙你吗?”

    童虎接着道:“你好好把这一件事办妥,咱们决不会亏待你的,你是聪明人,且又是一个孝女,相信你不致愚蠢到心存不轨吧。要是你能完成这件事,咱们答应你,放你回去见见父母,如何?”

    方妍听得眉头一蹙,旋即隐然敛去。她素知这二人行事狠毒,倘若再不应允,父母妹子必受其累,事已至此,只得说道:“方妍明白,两位门主请放心,我会尽力而为。”

    童虎笑道:“好,方坛主不愧是个聪明人,咱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现在公事已了,咱们也该好好开心一番吧。来,咱们到内房去。”

    方妍自当明白是什么一回事,便盈盈站起身来,随着二人走往内室。

    □□□

    府内另一座大楼的一个厢房内,此刻正灯烛高烧,把个厢房照得宛如白昼,这间精緻豪华的厢房,佈置全是江南风格。

    房间尽处,立有三扇屏风,绘着喜鹊闹梅的名画;靠墙之处,有着一对紫檀木太师椅,椅背嵌有云壑飞泉的大理石,两椅中央,立有一张古色古香的茶几;而在另一边墙壁,却横挂着一幅长卷的“故乡山水图”,画的是杭州西湖全景。

    拐过房间的屏风,即见一张宽敞得惊人的紫檀木巨榻,榻前锦鏽帘帷,金丝被褥,当真璀璨闪耀,精緻典雅。原来这间瑰丽的房间,却是昭宜公主朱璎的内寝香阁。

    这时在紫檀木榻上,却卧着两男一女,三人早已精光赤体,身上寸缕不存,正自拥作一团。

    细看之下,女的正是昭宜公主朱璎,而那两个男的,竟然是冯氏兄弟。

    朱缨自小长于宫闱,对宫中风流之事,早便见之不少。

    这个帝家金枝玉叶,直来深得父皇钟爱,行事便更恣肆无忌,小小年纪,对这风流云雨梦之事,已懂得不少。

    一年多前,朱元璋下旨和她配婚,把她许与开国功臣李文忠之子李贞,并于宫外另设驸马府。惟朱璎年纪虽轻,却爱走野路,婚后仍不时瞒着丈夫,莫论府内府外,已做出不少私盐私醋之事,把个李贞全然蒙在鼓里,头上的绿帽子儿,盖了一顶又一顶。

    朱璎生性风流,且又美貌如花,娇娜妩媚,但凡与她有过一手的男人,无不是回味无穷,为她眠思梦想,迷离颠倒。

    便是已纳有四个王妃的朱柏,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子,亦无法抵挡她的绰约风流,面若春花的美貌。

    此刻只见冯恒侧身伏在朱缨身旁,一只巨大手掌,已把她一边傲峰握在手上,缓缓轻搓。莹白如雪的挺拔玉峰,不住在他手中变形,弄得时圆时扁,形状百出。而他的一只眼睛,却牢牢盯在朱璎的俏脸上。

    这时的朱璎,神情诱人之极。但见她星眸半闭,满脸春意,樱唇时启时闭,鼻息喘喘,露出一副极为享受的模样,真个又娇又媚,更觉她可爱动人。

    冯恒一边把玩,一边低声问道:“公主感觉如何?还需要我再加点力么?”

    朱璎单手圈上他脖力,把他脑袋徐徐拉近,一手握着他特大的龙枪,恣情套玩着,带着微喘的声线道:“这样便好,我喜欢你这样弄,指力不轻不重,教人好生舒服。”

    这对冯氏兄弟,可说是貌不惊人,长相既不俊秀,温柔英挺这四个字,更是大大说不上,倒反而带点粗陋凡俗之气,以二人这般的条件,可说是平凡到极点。如何来说,也不该是让朱璎动心的人物。然而世事真的无所不有,这二人对朱璎而言,却全然不是这回事,究是原委何在,说来却极之简单。

    原来这对兄弟,竟得上天的眷顾,生下来便拥有一分天赋的大本钱,光是这一点,便足以令朱璎颠倒不已。

    这时见朱璎香息微吐,美目如丝,如春笋般的纤指,紧紧地攥住冯恒的巨大龙枪,她只觉手上之物,炙热烫手,硬赛金鎗,握在手中,如触火棒,受用非常。

    朱璎垂眼望去,见他形如剑柄,顶若鹅蛋,筋似蚯蚓,这一根灵龟追魂棒,委实是难得一见的人间好物。

    她愈看愈感心热,不由手指挐住灵龟,揉摩顶樑,登时便挤出一滴玉白甘露,她轻轻以指头抹去,腻着声音道:“这傢伙真的大得厉害,火热粗壮,握在手上,烫得人家心痒难搔,确让人舍不得放手。”

    冯恒经她一拭,浑身倏地一个颤抖,美得舒眉吐气,连忙把头下移,埋向她雪白耸挺的玉峰。

    朱璎嘤咛一声,冯昌已使劲吸吮顶端,舌头摩挲搅拨,一颗鲜嫩的蓓蕾,不停在他腔内滚翻跳动,直叫她酥麻如醉,美入心肺。朱璎情不自禁地拱肩缩肩,恣意迎凑,只手牢按着他脑瓜子,小嘴不停呵呵的呼着大气。

    而埋头在她胯间的冯昌,比其兄全不示弱,只见他把朱璎修长的美腿,高高往上弯起,让那丘峦溪壑全然毕现,潺潺的花露,已见急不及待的汹涌而出,如此淫猥的景象,直惹得冯昌淫心勃发,连忙凑首一一舔去。

    朱璎上下受攻,如何不叫她畅心满意,小咀不住绽出迷人的嘤咛。见她吐气如兰,柔声喘喘,颤声道:“你们二人真要把我弄死了,怎会如此美好,不可停下来,继续尽情弄……”

    冯氏兄弟自当遵命,何况眼前这个美人儿,不但身分尊贵,且又娇美绝伦,如此上佳的尤物,便是打着灯笼,恐怕也难以找着。男性原始的征服欲,不由给她牵动起来,高涨如潮。

    冯昌抬起头来,紧盯着那观之不厌的宝穴,只见那里鲜红如桃,全无半点黑斑,加上鼓胀如坟,芳草凋疏,实是娇嫩诱人;再见她门户紧细窄小,仍不停翕合蠕动,潺潺花露,把两扇唇瓣渗得晶莹光润,教冯恒愈看愈难忍耐,当下拼起只指,缓缓撑开花唇,望里便戳。

    朱璎又是“嘤”的一声,身子霍然一战:“好狠的二指神功,直插得我死去活来。唔!好美……”随即粉臂猛抛,奋力迎送。

    冯昌把指狠掘一会,内中立时翕张吐水,甘露沿着股缝顺流而下,把那锦衾绣褥,立时弄得湿了一大片。

    冯恒也不差于老弟,只见他手口并用,一只大手紧紧捧着两个肉球,又捏又咂,尽情把弄。

    朱璎兴燄情炽,嘴里不停喊妙,倏觉花房传来一阵美快,一根温暖柔软的舌头,己闯关而进,点点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弄得朱璎浑身难支,身颤腰酥。朱璎淫情渐渐高涨,牢牢加快小手的动作,飞快的捋着手中之物。

    冯恒给她一轮急攻,龙枪不由更胀,叫道:“公主……慢点儿,再这样下去,叫小的如何忍耐。”

    朱璎正自淫欲大动,骤听见此话,确也害怕他便此了帐,忙用只手抱起他的脑爪子,喘声道:“你蹲上前来,把我扶坐起身。”

    冯恒依她所言,连忙跪身而起,把朱璎扶坐在榻上。

    朱璎依偎在他大腿侧,一只玉手围抱他只腿,另一只手却挽起他的沖天巨龙。只见她玉指轻抚枪桿,媚目半睁,紧紧盯着眼前这根庞然大物:“你看看他,他这般粗长凶忒,真个是人间异禀,恁地骇人。幸好本公主时运不差,竟给我遇着这般珍品,能够一嚐箇中滋味。”话落,已见她螓首轻探,沿着枪头稜沟,缓缓兜着圈儿舔吮起来。

    冯恒低头看去,见眼前这个天仙似的公主,正自舔得津津有味,舌尖绕着龙枪撩转舔刮,随又见她樱唇轻启,鹅蛋般的头儿,旋即被她纳入口中。冯恒自喉头发出一声低喘,顿觉朱璎温软的小嘴,把他含箍得间发不容,强劲的吸吮力,一浪接一浪汹涌激至。

    正当冯昌埋头苦干之际,却发觉朱璎坐身而起,遂抬首望去,即见二人的淫靡光景,再看朱璎毫无门户做作,动作淫浪无忌,不由瞧得心头火热,当下加紧口舌功夫,把唇掘出那嫩红豆儿,恣意搋揉。

    朱璎登时乐得魂飞半天,宛如身在浮云,如此似啃似咬的感觉,一缩一伸,委实得意难经。随见她吐出龙冠,气喘嘘嘘,眼睛半睁半闭,喘气道:“要死了,你……你这一下狠舔,不是要了我的命么……啊!你暂且停一停,待我定一定神子再弄。”

    冯昌无奈,只好停下动作。朱璎快畅莫禁,顿感昏醒复迷,身子绵如春蚕,不自禁仰倒下来。

    冯氏兄弟见状,便知时机已到,冯恒连忙伏身下去,把朱璎盖在身下,抚遍她每寸肌肤,嘴里肆无忌惮的吸着峰顶嫩蕾。

    冯昌更是情欲难禁,忙跪身而起,胯下丈八龙枪,已昂昂然挺竖起来。

    朱璎虽是昏头搭脑,却也瞧出冯昌的意图,当即以手相探,牢牢握住他胯间巨物,指头不住揉擦龙首,脆声道:“快来,快来,快点戳进来,我已经受不住了。”当即把个龙头徐徐拉近过来,抵紧花穴,不停地磨蹭揩揉。

    冯昌那里禁受得来,即忙把手分开她只膝,腰肢用力,巨头逼开花唇,随听“吱”的一声,龙枪应声入了一截。再一深进,便觉朱璎犹如处子相似,内里温暖紧逼,实在畅美之极,登时暗叫一声妙。

    朱璎更是畅不可言,忘情叫道:“你怎生得如此妙物,滚烫火热,硬不可当,快些深深狠刺,若再不煞煞火,今回实要给烧死了。”

    冯昌听见,暗地一笑,当下使出本事,鼓勇望内一挺,直没尽根,问道:“公主,这下如何?”

    朱璎连声叫好,冯昌见她得趣,便即大起大落,钻刺无宁。朱璎被他展缩大战,不由身软体颤,穴中流液,涓涓不息,忙展玉腕抱紧上身的冯恒,嘴里不住开合吐气。

    冯昌奋勇捣挺,低头望着龙枪大出大入,带着花露汪汪飞溅,情景端的淫媟猥亵。

    而冯恒却另施手段,不住手口齐施,只往她一对傲峰上做功夫。

    朱璎被二人弄得魂消体软,一连丢了数遭,乃是无法息止心头的欲火,淫声浪语,詹詹而出:“好生厉害的大傢伙,人家的花蕊也给你弄开了。嗯!好深…

    …便是这样,不要停下来。“

    冯昌连连运气,摆开架式,拱拱钻钻,只觉那紧小的膣壁,把他挤压得异常受用,不禁道:“公主这个宝穴,怎地如斯逼仄,巷道狭窄,出入极不容易。”

    朱璎连连喘气,颤声道:“我怎会知道,人家早便给你胀得难受不过,还说这等话儿,快快加把劲钻刺几下,我将快要来了。”

    冯昌听见,立即深挺急投,着着直戳深处,弄得朱璎花户翕翕,遍身爽美。

    叫道:“我的心肝,真弄得我快活,下下均深投妙处,今次共你弄一回,强胜驸马一年了……”

    冯恒在旁也听得心火大动,连忙跨腿跪向她脸前,一根销魂龙枪,硬绷绷的搁在她眼前。

    朱璎淫心大炽,见着此物,如得奇宝,忙忙伸手攥住,揝揝捻捻,恣意套弄,正当她凑头含上枪头之际,冯昌突然望里使劲重戳,朱璎登时嗳呀一声,险些儿昏倒过去,急忙挺臀相就,颤声道:“好狠的大东西,太美了……”话毕,旋即把冯恒的龙首纳入口中,狠命吸吮起来。

    兄弟二人上下夹攻,犹如鼓楫摇舟,迎风破浪,图个尽兴。

    朱璎却如饿蚊见血,委实舒心风流,真个忘愁除忧,只把丰臀不住往上迎凑,忽地内里猛然收缩,瞧来又要完了。

    冯昌被她如此一箍,立时再难按忍,热流溶浆疾射而出,直浇深处。朱璎只觉美快连连,浑身爽畅,冯昌徐缓抽离,花露随即流浸姻褥。

    冯恒憋了一夜,刻下见老弟完事,那肯怠慢,更不待朱璎回气,赶忙飞身上马,提枪便刺,只听嗤一声过去,龙枪已直贯深处。

    朱璎大哼一声,喊道:“且住,且住,再弄小命休矣!”

    冯恒正自兴在头上,又见她的肌肤如玉欺雪,遍体汗香,犹赛兰麝,那肯便此罢手,当下执辔奔驰,腰臀撺上坠下,大刀阔斧捣个不停。

    朱璎先时仍想阻止,孰料给冯恒推送数回,便渐觉爽利,登时粉腮通红,一对脚儿忙圈住他的腰肢,望上着实挺凑,户中甘露汛溢出来,不由叫道:“不用怜我,快快急送……”

    冯恒撑直腰桿,连连浅抽深送。

    朱璎只觉花房全然塞满,没个漏风处,实是酣美之极,口理不禁呵呀连声,琼浆玉液淋了一席。

    冯昌在旁见了,也按捺不住,迳走上前来,把个衰颓之物,挨至她嘴旁。朱璎也不多想,忙张口含住,竟给她吃进了一半。

    冯恒不顾死活,急起猛落,口里却道:“公主你这话儿真个又紧又嫩,箍得我甚是得趣,不知公主的感觉如何?”

    朱璎吐出龙枪,娇喘道:“你二人太过厉害了,又甚的粗胖,铁石般硬,叫人恨不得一碗水,吞你肚里去,免得累了人家大水直淋。”

    冯恒听她这样的言语,越发动兴,尽根抽迭不止。

    朱璎给弄到细腻处,便觉熬当不起,身子几下抽搐,便即丢了,一张粉脸红得似火,头晕身乏,只管喘息。

    而冯恒见她星眸矇胧,柳眉只轩,模样儿更见可爱,不禁淫心复炽,忙把她只脚丢在肩上,着实又一阵急送,猛突乱钻,每下深贯琼室。

    朱璎又觉快美,只觉舌冷唇凉,甘津直迸。

    冯恒加力刺射,连送数百便觉难支,鼓涛沖波似的丢个尽兴。朱缨也是意畅神舒,身子立时软成一堆,四肢酥麻,秋波懒动。

    三人互拥良久,朱璎方缓缓回气过来,有气无力道:“没想你二人武功须是一般,但这门子功夫,却如此厉害。”

    冯氏兄弟听见,无疑是说他们武功大不如人,虽心中不悦,但这确是事实,只得互望一眼,默不出声。

    朱缨见二人这等模样,遂把二人一右一左拥抱着,笑道:“向来武功是可以练,而这门子功夫,却不是人人练得来,只要你们二人着心服侍本公主,必有你们好处的,现时侯不早,还是睡吧。”
TOP Posted: 08-19 15:15 #4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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