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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4章:香孩儿赵匡胤
  王老五第二天到书店,买了些关于宋朝的史书,正史野史歪史,只要是涉及宋太祖赵匡胤的,他都买。
  自从唐朝李世民杀害亲兄弟当上皇帝的玄武门事件后,历代皇帝,都害怕自家的隐私暴露给世人,(皇宫里的生活,自古都不怎么干净,为了权力,杀父害兄的骨肉相残是屡见不鲜,这些丑事,自然不能让老百姓知道。生怕老百姓说三道四,影响不好,于是一个个都开始干预写史书的人,要知道,当时记录历史的人,别说吃饭,连小命都拽在皇帝的手心里,所以也就不敢实事求是的写,写的大都是为了讨好皇帝,有的甚至为皇帝歌功颂德,否则他就写不了书,做不了官,甚至小命不保,哪还有像司马迁那样,被割了命根还坚持实事求是的史学家,连司马光的《资治通鉴》都只敢写到五代十国,不敢提及赵匡胤半个字。司马光后,就更没有真正史学家了,即使有,也被当时的皇朝社会给灭了或是掩盖了。
  这样写出来的史书,能算是史书吗?
  所以从李世民那一代皇帝开始,所谓的正史都有水分,野史和歪史,泛滥成灾也就不足为奇,民间传说越加地丰富,有的甚至神乎其神,把帝王将相的生活,评讲得无比神秘,所以才有了很多的野史故事,歪史编撰等,也给我们现代人提供了丰富的民间流传故事。
  王老五不懂历史,他不做历史研究,只是想查找合欢佛在历史上都有些什么故事,合欢佛的历史本来就没多少人知道,查找起来谈何容易,但他遇到赵景辉后,从他口中知道合欢佛在唐代完了后的一丝消息,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经过翻查史书这么一折腾,王老五对赵匡胤这个武功皇帝才算是有了个初步的了解:原来,赵匡胤家祖籍在涿州,但他生于河南洛阳,小名叫香孩儿。
  据记载,公元927年3月21日(阴历九二七年二月十六日)赵匡胤生于洛阳夹马营的一个军人家庭。
  民间传闻说,赵匡胤出生时,出现了「赤光绕室,异香经宿不散,体有金色,三月不变。」
  的奇异现象,父母为此给他起了个小名叫「香孩儿」,一个会散发香味的孩子,父母当然喜爱。除了屎壳郎,还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动物喜欢臭。
  赵匡胤父亲赵弘殷,曾是后唐、后晋、后汉、后周四代王朝的禁军将领,所以《宋史》太祖本纪中记载:「宋太祖起介胄之中。」
  说他是武将之后。
  所谓龙生龙,凤生凤,将军的儿子会武功。受父亲的遗传,加上在军营长大,赵匡胤从小酷爱武术,先天遗传,加上后天熏陶,才造就了他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皇帝。
  赵匡胤是纯种的汉人,没经过任何优良杂交,后来能当上皇帝,证明了一点,那就是不是杂交的,也很优良。赵匡胤的属相是猪,不是龙,这又说明一点,属相的好坏,不代表其人的优劣,属龙的也许是条蛇,属猪的也不一定笨到像猪一样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只要努力,还是能成为「真龙天子」的。
  少年时的赵匡胤,英俊潇洒,用当代人的话说,他长得十分有型,是个很有型的漂亮小伙子。《宋史》中是这样评说他长相的:“既长,容貌雄伟,器度豁如,识者知其非常人。”
  意思是说,赵匡胤的相貌,让人看了后,都认为他不是一般的人。说明他长得实在很帅,能让人看一眼就记住,这多半是指女人看了后的想法,要是男人看了后都说他非同一般的人,那么,他的相貌魅力,可以说是大大超出了他的人格魅力,世间这样的男人,还真是不多见,恐怕潘安也难以与其比美了。
  身高貌美,气质又好,要是在当今这个只重外表不认内心的社会,赵匡胤肯定能成为一个大红大紫的明星,会迷倒许多青春美少女,让老太太都能变得年轻,小少妇都变得纯情可爱。
  所谓乱世出英雄,长在江河破碎时代的人,不成为土匪就肯定能当英雄。
  赵匡胤出生时,威赫数百年的大唐帝国已经在世界上消失了整整20年。—个盛世的时代消失了,接踵而来的,就是让老百姓遭受苦难的长久不息的动乱。
  赵匡胤可谓是历史上武功第一高强的皇帝,他自创的太祖长拳,整套拳路演练起来,虎虎生风,而且实用,拳路风格充分体现了北方人的那种豪迈勇武的特征,成为当今中国武术界的六大名拳之一,这不得不说是个奇迹。他的奇迹还不止这一个,他还创造了“大小盘龙棍”也就是后来我们知道的双节棍。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一个武术练到能自创套路的学武之人,在那个崇尚武力的乱世年代,即使成不了皇帝,那也是可以成为一代名将的,更何况赵匡胤是个能文能武的盖世奇才,能不干出点惊天动地事情来吗?
  要是没有赵匡胤发明的这个双节棍,恐怕现在社会上会少了很多的精彩娱乐,比如李小龙也许就只会拳脚功夫而不会用双节棍表演了,小周也许就不会唱出《双节棍》那样好听的歌来,要是没有了这些,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遗憾终身啊?之所以有这些好玩好看的,考证起来,还得感谢我们的宋太祖赵匡胤。
  赵匡胤自幼勤奋好学,当然,这与他父亲的严厉教导和给他创造良好条件是分不开的。在赵匡胤幼年时,他父亲多次要他放弃学武,专心学文,因为他父亲本身是一个武夫,认为武功再高,也只能帮别人打天下,不能自己治天下,所以替他请了一位很有学问的老师,让赵匡胤在小时候就打下了扎实的文化基础,懂得了一些治国平天下的帝王理论。要是史书上记载的是真的,那么,他父亲可是从小就开始培养赵匡胤当皇帝了,就像现在的父母,总是希望孩子成为某方面的天才。
  赵匡胤喜欢读书,他喜欢读书到什么程度呢?据记载,他喜欢读书达到了「手不释卷」的地步这可能有些夸张,但也可以从中看出,他不是个大老粗,还是懂点文化的。
  赵匡胤十九岁结的婚,在那个年代,他可算是晚婚了,在当时,一般男人,十五六岁就结婚生子,可赵匡胤直到十九岁才结婚,可以说是个超好青年,没有在乱世中学坏(当然,与女人结婚也不是什么坏事,这里说的坏,是指赵匡胤没有过早的迷恋男女之事,一个过早的迷恋男欢女爱的青年男人,能把江山翻个个吗?
  到21岁时,赵匡胤告别父母妻子,(史书上说的是告别,估计,多半是离家出走,要么是难以忍受父母的严加看管,要么是和第一个老婆不和,或者更大胆点猜想,他不喜欢父母给他包办的这个婚姻,他想到外面寻找属于自己的真正爱情。就这样,一个年轻人开始了浪迹天涯(闯江湖)去寻找属于他自己的事业和爱情。
  赵匡胤在一年中几乎「漫游」了大江南北,说他漫游,是没有目的性的,也可以理解为去了不少的地方。
  江湖险恶啊,他吃了不少的亏,甚至有时候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有个民间传说,说赵匡胤经常没钱的骗吃骗喝,一次,酒楼老板找他结账,他说先赊着,可酒楼老板说你的帐太少,不能赊,他问那老板多少钱?酒楼老板说只要你现在能拿出一文钱,以前的帐一笔勾销,可我们的这个太祖爷,当时身上一文钱也拿不出,逗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当然,这样丢脸的事情,爱面子的太祖皇帝是不会让史官记录在案的。
  他不仅没能找到属于他自己的那份「事业」,还穷困潦倒到被一文钱难住。可好运没因为他被一文钱羞辱而被别人笑掉,在公元949年,也就是在他二十二岁那年,终于让赵匡胤逮到了个好机会。在北上的途中,他遇到了当时正担任后汉枢密使的郭威。郭威正领兵在河中(今山西永济)平叛,于是身强力壮精通武艺流浪了一年的赵匡胤,投到了郭威的旗下。
  郭威这个人,野心不小,打着平叛幌子,却偷偷的干私活,利用手中的兵权,最后成立了周国,算是成了十国里的一国国君,(读者请注意,当时小国特别多,说是十国,其实还要多,只不过后来史书家们,为了好记,称那个时代为五代十国。郭威成了历史上五代十国时期的周太祖。
  赵匡胤在郭威成立周国的过程中,立下过汗马功劳,郭威当了皇帝后,任命他当了禁卫军的一个统领,甚得当时已是开封府尹柴荣(即周世宗)的赏识,成了柴荣的一个得力部属。周世宗柴荣即位后,(为什么不是郭威的后人即位,而是姓柴的当了皇帝,这个不属于王老五考证的范围,所以坦然不多说了,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查查史书。
  在跟随世宗柴荣南征北讨中,赵匡胤战功卓著,深得世宗的信任和重用,成为屈指可数的禁军高级将领之一。「后周」显德六年(959年),周世宗北征燕云,势如破竹。正当这个时候,世宗不幸染上重病,被迫退军后不久便死了,由他的幼子柴宗训继位。临死前,世宗对最高军政人员进行了很大的变更调动,赵匡胤升任殿前都点检(禁卫军最高首领)显德七年(960年)正月初四,掌握禁军的归德(今河南商丘南)节度使、殿前都点检赵匡胤,乘“主少国疑”之机,发动了历史上有名的“陈桥兵变”一举夺取了后周政权,建立宋王朝(史称北宋),改元建隆。谥号为启运立极英武睿文神德圣功至明大孝皇帝(这名号现代的人读,实在别口。庙号为太祖。追赠其父赵弘殷为宣祖。
  王老五粗略的浏览了几本关于宋朝的正史野史歪史,没看到有关合欢佛的字眼,这让他有点失望,但也有收获,那就是知道了赵匡胤的小名还蛮有趣味,这个香孩儿的发家史,还真有些意思。
  王老五把看到的,作了总结,敲打在电脑文档上,打算就这样写下去,尽管他不怎么会写文章,可写出来,阅读两遍,还算满意,准备到八月中秋,专门到涿州赵庄走一趟,认真的访问当地老人,把赵景辉说的关于赵匡胤得到合欢佛的故事记录下来,作为萧伯年未完成的一件事情来做,给地下痴迷古代性文化的萧教授一个交代。
  他看看日历,离八月十五还有半个多月,抬头看到萧伯年送给他的那两幅字,他对着字说:“萧教授,合欢佛的历史谜团,有了最新进展,我会追查下去的,相信会有一个又一个精彩的故事在等着我们去发掘和考证,你老在天有灵,保佑我去完成你未完成的事业吧。”
  这一夜,王老五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看到了一个古代男人,这个男人如《宋史》中记载那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他独闯江湖,像个武侠小说里描写的大侠,路见不平常常一声吼,该拔刀时就拔刀。没多久,江湖就传言说天下要大变,将会有一个手持男女合欢器物的人统治这个世界,让天下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不用再担惊受怕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不会因为一句平常的话被抓,也不用担心没书读,更不用忌讳谈论时下的社会潮流,人们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社会安定,连小偷都没有,家家富足不愁吃穿,人们不再遭受因为人带来的战火祸害,连天灾都因为有了这个人的英明领导而减少了,年年风调雨顺……
  王老五在梦中笑了,为那些得到幸福的老百姓高兴得笑了。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5章:香气若兰
  王老五一早起来,刚吃完早餐,接到了单若兰的电话。
  原来是单若兰球瘾犯了,约王老五打球。
  “行啊,别的没有,时间嘛,我有的是,等会我去酒店接你,然后直接去球场。”
  王老五爽快的答应下来,他也想找单若兰谈谈,因为这个女人姓单,王老五有个预感,这个女人应该和萧伯年手稿里的单擒虎有些渊源。
  单若兰明天就要走了,这次到岛城,该谈的已经谈完,几本已经和海星集团达成初步协议,算是有了收获。可她觉得这次收获最大的,是认识了王老五这么个男人,几天来,她除了和司马文晴夫妇俩谈合资的事情外,几乎没什么事,脑袋里会时不时的冒出王老五的音容笑貌来,她明知道这个男人和几个女人有很多说不清楚的关系,可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见到他。
  今天一早,在餐厅吃完早餐,她把手机里王老五的电话找出来,犹豫了一会,害怕被他决绝,一个女人主动约男人私自见面,这本身就是个难以启齿的事情,要是被男人拒绝怎么办?
  单若兰还没因为工作以外的事情单独和男人见过面,这还是头一次,她像个初恋的少女,春心萌动,又不好意思开口,可要是再不开口,也许就错过了,甚至今生都会留下一个遗憾。她两年前离婚到现在,还没和男人约会过,婚姻给她造成的伤害,除了心灵上留下个伤疤外,还有肉体上的,她得了性冷淡,尽管表面上看还是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可生理机能快变成个老太婆了,她只有在球场上能找到那种从没体验过的快感,几乎把高尔夫当作是她的情人一样,她把激情用在工作和球场上,用这样的方式来解脱自己内心的苦闷,发泄心灵里的那份孤寂。
  单若兰本以为王老五会找借口拒绝,没想到会是这么爽快,这让她内心一阵惊喜,似乎全身每个细胞都充满了快乐。她回到房间,开始精心准备,以前打球,换上衣服鞋子,提上包就可以走,可今天她却觉得应该多做点什么,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红彤彤的脸蛋,眼神流露出那中久违的神情,她几乎认不出镜子里面的自己来,单若兰双手捧住脸,羞涩的笑了。
  “爱情!难道这就是爱情吗?”
  她似乎是在问镜子里的那个人,又似乎是自己问自己:“你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吗?不喜欢,不喜欢那怎么会这么激动,你看你,脸都红了,还说不喜欢,骗谁呢?”
  单若兰一会高兴一会眉头紧锁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想从镜子中找到答案:“他有那么好吗?一个花花公子似的单身男人,一个快成老头的男人,为什么会让你这么痴迷呢?比他好的男人多了去了,年轻有活力,为什么你不喜欢,却偏偏看上了他呢?若兰啊若兰,你可别又重走老路哦,也许这是个陷阱,是个火坑,你可别再往里跳啊!”
  单若兰自己警告自己,这么一想,激情被遏制了许多,变得冷静下来:“不过,玩玩总应该可以吧?只要不陷得太深,寻找到一个做女人的快乐,总不会错吧?对,就当是一场游戏,玩完就完,主动权在我手中,就像球杆一样,我想使多大的力就用多大的劲,想把球击到哪里,就击到哪里,只要别击落进水中就行,最好来个老鹰球,一杆准确的进洞,干脆利落,比赛结束!”
  单若兰边说边比划起击球的动作。
  最后,单若兰右手握成拳,来个加油的动作,对着镜子说:“加油!若兰!打个老鹰球!”
  说完,开始在脸上化淡妆,这是她第一次在打球前化妆,以前最多抹点防晒霜,可今天她却化妆了。
  单若兰换好衣服,在衣领和脖后喷了点香水,这是她最喜欢的香水,不是很浓烈的那种,而是有着淡淡兰花清香的那种,她不是为了掩盖体臭,她没有体臭,只有那些有很浓体臭的女人才用浓烈的香水来掩盖,单若兰平时很少用香水,这种香水,是她在法国一家专门从事兰花养殖的科研机构订制的,据说香味不是化工原料,而是兰花花蕊散发的芬芳,是用专门仪器采集而成。这个科研机构认为,兰花的香味可以诱发人的荷尔蒙,使人体机能保持最佳状态,其香味可以刺激人体分泌出一种抗氧化有机物质,能防止皮肤角质层的老化,当然,这还只是在科研试用阶段,不是市场上的那种兰花香味的香水,一般是买不到的。
  单若兰有些等不及的不停看表,等待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尤其是等爱人的时候,最是痛苦,那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滋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
  “快了,再过十分钟,不,也许是五分钟,他应该到了。”
  单若兰一会站,一会坐,在宽敞的套房客厅里等待王老五。
  王老五不紧不慢的开着车,脑袋里想的是最近两天来查找史书的事情,他像是着了魔一样的想:「这赵匡胤到底是怎么得到合欢佛的,是偷还是抢,赵景辉说在太祖神拳秘笈里有记载,究竟有多详细呢?太祖与单家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在他流浪的那一年中得到的吗?听赵景辉说太祖神拳是赵匡胤学了单家的拳路后自己改变出来的,难道是真的吗?要果真是这样,说明赵匡胤与单家可不是一般的关系。」
  王老五想到今天要见的单若兰,觉得自己联想也未免太多了,也许人家根本与萧伯年说的单家没任何关系,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遐想罢了,但是,还是要问问,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追查,说不定还真能得到点有用的线索呢。
  就这样想着,王老五把车开进了海星酒店的停车场。
  单若兰焦急的等待已经到了极限:“怎么还不来呢?都快一个钟头了,难道路上塞车?也不是上班高峰呀,真急人!”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茶几上的手机看。
  王老五没下车,而是用手机给楼上的单若兰打电话。
  单若兰听到手机响起的时候,心跳都快停止了,才响一声,就迅速的拿起手机接听:“你到了吗?在楼下了,好,我马上下来。”
  挂断电话,拉起球包朝门外走。
  郝冬梅这两天来,都会在早餐后来找单若兰,陪她参观酒店,陪她到风景区游览,今天说好要到一个海边风景区的,所以郝冬梅来到单若兰房间门前,抬手正要敲门,门却开了,单若兰差点和郝冬梅撞个满怀。
  “单总,你这是……”
  郝冬梅看单若兰的装扮和手拉的球包,有些不解的问。
  “哦,是郝经理啊,怎么,有什么事吗?”
  单若兰忘记了昨天和郝冬梅说好要去风景区的事。
  “我们可以走了吗?”
  郝冬梅问。
  “走?去哪里?”
  单若兰一脸疑惑的问。
  “昨天不是说好了要去……”
  郝冬梅还没说完。
  单若兰这才想起:“哦,我忘了,今天算了吧,我约了人打球,这两天真是谢谢你,陪我去了那么多地方。”
  单若兰边说边把门关上。
  “原来单总约了人打球啊,那好吧,我会给司马总经理说明的。”
  说完,郝冬梅伸手接过单若兰的手拉球包,和她一起走向电梯。
  王老五走下车来抽烟,偶尔的朝酒店门口看看。
  郝冬梅和单若兰在电梯里,单若兰问郝冬梅:“你以前学的是酒店管理专业吗?”
  “不是。”
  郝冬梅礼貌性的回答。
  “这些天,我看到你对酒店工作的那种认真专业的态度,还以为你学的是酒店管理专业呢。”
  单若兰确实很喜欢郝冬梅,不仅是因为她漂亮纯洁,主要还是因为这个女孩身上有一种吸引人的东西,这种东西人们叫做气质,连单若兰这样的富家千金,商界女强人都被郝冬梅的这种气质吸引,可见,郝冬梅这一年来的变化有多大,与以前那个陕北干沟村土里土气的女学生比,完全是两个人。
  “谢谢单总的夸奖。”
  郝冬梅微笑着回答。
  “别单总单总的叫,要是你不嫌弃,以后就叫我若兰姐姐吧,我应该比你大几岁,当个姐姐还是可以的。”
  单若兰拉起郝冬梅的手说。
  “那怎么可以,你是我们的贵宾,哪有我这个为你服务的小服务员喊贵宾姐姐的。”
  郝冬梅才不愿意叫单若兰姐姐呢。
  “你别把我当客人看就可以了,以后,我可是要经常来的,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你可以喊司马总经理姐姐,那么,也可以喊我姐姐呀。”
  单若兰很少被人拒绝,这次在郝冬梅这里遇到了,她有些尴尬的说。
  “到了,单总你请。”
  郝冬梅见电梯到了一楼,做个手势,让单若兰先走。
  单若兰碰了个软钉子,心里不仅没怪罪郝冬梅,反而觉得她很有个性。也不客气,迈腿跨出电梯。
  王老五抽完一支烟,走到一个垃圾桶前,很小心的把烟头按灭丢进垃圾桶里,抬眼朝酒店门口一看,见单若兰和郝冬梅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郝冬梅跟在单若兰身后,才出酒店的门,看到王老五站在停车场上朝这边看,她心里顿时明白了,原来单若兰是和王老五约好的,脸上本来很灿烂的微笑,一下子像是阴云遮盖了太阳。
  单若兰远远的看到王老五,忙给他招手,没注意郝冬梅的变化,走了几步,才发觉身后没了郝冬梅,这才回头看,见郝冬梅愣在那里,她才意识到,自己真不该让郝冬梅和自己出来,她一时忘记了这个可爱的姑娘是王老五认的干妹妹。
  “郝经理,谢谢你。”
  单若兰伸手接过郝冬梅手里的球包说。
  “哦,不谢,祝你玩得开心。”
  郝冬梅脸上强行挤出笑容的说。
  王老五朝两个女人站的地方走过来,是想帮单若兰拉球包的。
  郝冬梅见王老五走了过来,和单若兰说了句再见后,转身走了。
  王老五来到单若兰身边,看到郝冬梅走开,有些奇怪的自言自语:“这小丫头片子,见到哥来了,也不打个招呼,看来当上经理架子也变得大了。”
  “你这妹妹,可没什么架子,你可别这么说她。”
  单若兰在边上回答。
  王老五接过单若兰手里的球包拉杆时,闻到了一股淡淡兰花香气,鼻子吸了吸,觉得很特别:“你有兰花香,和你名字一样,香气若兰。”
  王老五笑着说。
  单若兰脸唰的红了,赶紧说:“走吧,你可别被我的香气给熏到在这里了,那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谋杀了你呢。”
  王老五和单若兰并排的走,哈哈大笑着说:“若兰香中死,做鬼也能香!”
  单若兰听了王老五这么一说,更加的羞涩,情不自禁的在王老五手臂上捶了一拳,娇嗔的说:“看你把古人好好的一句话改成什么样了,要都像你这样,以后就没有文学了,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非得就这么灭了不可。”
  “哈哈,现代人的新名词可多着呢,超爽、酷毙、帅呆,甚至网络语言都不用汉字了,用字母,比如YY、YD等,还有的用标示样的图代替。”
  王老五说着,把手握成拳,大拇指上翘:“这叫强。”
  然后把手翻个个,拇指朝下:“这叫弱。”
  “还以为你这样的大叔不懂这些呢,没想到你还蛮时髦的。”
  单若兰被王老五逗得像盛开的兰花。
  “大叔?你说我像个大叔吗?我看上去真那么的老吗?”
  王老五立马装着一脸严肃的问。
  郝冬梅进到酒店后,透过落地玻璃,看到单若兰和王老五嘻嘻哈哈的,心里那个难受呀。
TOP Posted: 05-21 10:13 #9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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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6章:品尝芬芳(上)
  今天不是周末,打球的人不多,球道上几乎没人,空旷得那些鸟儿们自由自在的在球道上觅食。
  王老五和单若兰刚打完一个长杆,走在绿油油的草地上。
  “姓单的姓氏不是很多见,在你们老家,这个姓很多吗?”
  王老五问单若兰。
  “我老家在都江堰的一个村子里,可我从小是在成都长大,我们老家的村子,就叫单家村,都是姓单的。怎么想起问这个?”
  单若兰回答。
  “好奇呗,以前我小时候看隋唐英雄传的时候,有个英雄名叫单雄信,我总把这个单读成单(dan)所以对这个姓很好奇。”
  王老五哈哈的笑,接着问:“你们家不会是单雄信的后裔吧?”
  单若兰停下脚步,看着王老五的表情问:“我没给你说过这个呀?你是怎么猜到的?我们家族确实是单雄信的后裔。”
  王老五惊喜得差点扑上去拥抱单若兰:“真的吗?你是说,你们整个家族都是单雄信的后裔?有没有具体的家谱或是书之类的记载?”
  单若兰没想到王老五会这么兴奋,从他表情上,单若兰看到王老五似乎对这个事情很是在意,于是干脆把球杆杵在草地上,双手按压在杆子上做支撑,歪着脑袋问:“我说,你是陪我来打球的,还是私人侦探呀?对我家的事情,怎么这么感兴趣?你不会是想摸清我的底细,好绑架我吧?”
  单若兰严肃的开起玩笑来。
  “哈哈,你看我像个绑匪吗?就凭我这个大叔模样,干得了那种惊天动地的勾当吗?”
  王老五双手一摊,哈哈笑着说。
  “那么你问我的身世究竟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是商业间谍,想从我这里套取我家的重要商业机密,然后卖给与我们竞争的仇家不成?比如说卖给司马文晴。我猜得对不对?”
  单若兰把玩笑越开越离谱。
  “我说,你应该去写小说,肯定能成为一个YY大师级的小说家,这么不着边际的事情,你也能联想到,关键是让人听着还蛮合理,我这个守法好公民王老五,都被你说成一会是私家侦探、一会是绑匪、一会又变成商业间谍,你还有什么想不到的呀!哈哈!”
  王老五顺着单若兰的玩笑,和她调笑起来。
  “我才不相信你说对什么隋唐英雄单雄信感兴趣呢,我看你肯定另有目的?”
  单若兰说完,开始朝草地上前的落球点走去。他们的身后远远的跟着两个球童。
  王老五走在单若兰身边,来自她身上那股淡淡兰花清香,随风飘进鼻孔里,使得他有种身处仙境般感觉,觉得神清气爽,心潮澎湃。这股芬芳的香气,从今天一早见到她开始,就始终围绕在王老五身边,不断刺激他男人雄性荷尔蒙的分泌,这种诱惑不断的升级,引发了他原始的本能。此刻,似乎这种诱惑达到了最高顶,让王老五有一种想去占有这股芬芳的冲动,想把香气的发源地整个的占为己有。
  王老五侧头看着单若兰侧面,这是她的左侧面部,不知道是哪个泡妞大师曾经形容过,女人的左侧面最迷人,说男人看女人的左侧面,可以真实的看到这个女人的优点。那些很会照相的女人,也常常不自觉的把自己左侧面面对镜头,这种习惯动作,往往会给女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所以那些很会表现自己美丽一面的女人,经常走在男人的右边,让男人看到的是她最美最优秀的一面。
  这个说法王老五以前有些不信,可今天他相信了,因为他真实的看到了单若兰左侧面,确实比看她的正面要美丽,更有吸引力。她那笔直的鼻梁,柔软而轮廓分明的唇线,长长的睫毛和椭圆的下巴,都是那么的完美,似乎她就是人类完美面部的标志。
  王老五看的一时呆了,为眼前女人左侧面的美丽,看得忘记了说话。
  单若兰感觉到王老五的眼神在看自己,有些心慌意乱,但她又觉得这样让他看,自己心里感到满足,虚荣的满足。这是女人的本能,是女人都有这样的虚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描述的就是女人的这种虚荣心,哪个女人不会为有男人盯着自己痴呆的看而感到满足呢,这说明自己有魅力,有吸引男人眼球的魅力,能吸引男人的这种痴呆的眼神,本身就值得女人骄傲和自满。
  更何况单若兰对身边这个男人朝思暮想了几天,被他那种豁达的开朗深深吸引着,现在能这么近的和他走在一起,使得她快死去的那些全身的爱情细胞,又慢慢的苏醒过来,犹如一个植物人有一天忽然的醒来,这种激动心情超过了那些爱情细胞天天活跃的人,就因为不常有,所以才显得是那么的兴奋。此时的单若兰,就如同一个初恋的少女,为喜欢的异性舒展开她紧闭的身体,她甚至开始感觉到来自身体深处的那种久违的渴。
  “若兰,你真美!”
  王老五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像个十七八岁刚懂得欣赏女人的少男一样,他有些痴呆,完全像个花痴,老花痴。
  单若兰听到王老五的这句话,心跳立刻加速,眼睛睫毛上下忽闪几下,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眼神和王老五痴迷的眼神对上了,此时她眼睛里,似乎只有王老五,根本不记得后面远远还跟着两个球童,她身体微挺,脚跟轻巧的垫起,把头慢慢的朝王老五面庞靠近,近得眼前模糊一片,难以看清他的五官,似乎眼睛花了,所以把眼睛慢慢的合拢。
  王老五站在草地上,说出那句发自肺腑的语言后,见单若兰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似乎他的眼睛被单若兰眼睛里散发出来的魔法给引诱着,不记得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只知道那股淡淡的兰香离自己越来越近,香味越来越浓,浓得让他的呼吸都快窒息了,好似这香味是从单若兰的嘴唇里散发出来的,他微微的张开唇,准备迎接香味的到来,他饥渴般的咽了口唾液,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吞咽的咕噜声。
  当单若兰闭上双眼后,王老五似乎明白了什么,知道那是种暗示,也是一种邀请,于是他没有作任何的挣扎,就把嘴唇贴了上去,很准确的贴在了单若兰柔润的唇上,在接触到那两片柔软的肉后,他伸出了舌尖,在单若兰唇间轻轻一挑,仿佛她的牙齿正等待他的舌来开启一样,上下颌分离,王老五很顺利的把舌尖伸进了单若兰的口腔中。
  单若兰在王老五把舌尖伸进自己口中的那一刻,嘤咛的娇哼,手一松,球杆滑落在草地上,她双手很自然的搭在了王老五的腰部,并用她的舌尖迎接王老五的舌尖。
  王老五在单若兰舌尖碰到自己舌尖那一瞬间,也把双手搂住她的腰,便把自己的前身贴了上去,直到两人的身体紧紧连在一起。
  后面两个球童不再往前走,而是背转了身去,暗自在偷偷的笑,也许这样的场景,她们看得实在太多了,已经是见惯不怪。
  单若兰身体仿佛变得轻飘飘的,王老五强壮有力的身体,让她觉得是那么的坚固而厚实,似乎自己只有在这样的身体上,才不会瘫软倒下,她脑袋一片空白,从没有过的身体兴奋,从她小腹那里升腾起,让她的小腹有种想尿尿的那种酸胀。
  王老五还没有和哪个女人在阳光普照的大地上肆无忌惮的这么亲吻过,他觉得闭上眼睛,世界就变得属于自己的了,所以他尽情的享受这种属于自己的世界,他有时把舌在单若兰的口腔里搅动,有时又把她的舌吸进自己的口中吮吸,那股淡淡的兰香,变得更加的香气四溢,他陶醉了,陶醉在这股兰香中,也陶醉在单若兰的唇舌间,他的手不自觉的在她腰臀间上下游走,仿佛那里是欲望所在。
  亲吻恐怕是这个世界上男女间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它不同于男女身体的完全结合,亲吻只能算男女身体结合中的一个不分,但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部分,可以使得男女双方的情欲得到充分的调动,亲吻的好处,还不止是这些,亲吻时,人的口腔中会分泌大量的酶,这种酶不仅是消化酶那么简单,其复杂程度,不亚于哥德巴赫猜想,至今还没有人能完全搞明白都分泌些什么物质,但可以肯定是,在亲吻过程中,双方可以把对方舌苔上的味蕾分泌的唾液吸进自己的胃里,据说不仅可以帮助自身的消化,还可以平衡人都情绪,(当然,这里说的亲吻是那种成人式的亲吻,而不是儿童式的那种小鸡啄米般的童吻,要湿吻,激烈的那种,带有情欲的湿吻。读者朋友们不妨经常的和爱人做这样的亲吻游戏,要是能坚持十年,或者是二十年,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王老五和单若兰此时就是真正的湿吻,充满了情欲的那种,双方像要把对方吞噬一样的,是那么的迫切而富有激情,而且肆无忌惮,他们此时心中,只有对方,没有别的任何东西。
  阳光为媒,青草作证,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仿佛整个宇宙成了他们两人的温床,相互间把自己最需要的东西用最直接的方式传递给对方,同时,也从对方的身体上接收到无私的奉献,是那么的毫无保留。
  品尝是一种境界,对食物如此,对美好的东西也不例外。人的高级之处就在于懂得品尝美好的东西,动物也懂得如何品尝美味,但不懂得欣赏美味,就是人,也不一定都懂得如何去品味来之不易的食物。那些只知道赤裸裸的赤膊相见,白刀进红刀出的露骨肉搏,都是些不懂得品味的人,真正能品尝出男人与女人个中滋味的,才真正算得上是懂得享受。
  王老五不仅品尝到了单若兰身上的淡淡兰花香,还品尝到了她身体上那种久违的饥渴,他能从她身体的反应中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渴望,一种原始本能的渴望,这种渴望激发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责任。
  而单若兰,还从没如此的品尝过男人的温存,这样的接吻,她只在琼瑶的书中看到过,在国外的影视作品里观赏过,要说自己真的体会,还真是没有。所以单若兰好似一只刚学会品尝鱼的小猫一样,对王老五的亲吻,是那么的难舍难离。
  这是单若兰有生以来最感到幸福的时刻,她多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滞,让她永远的享受这美好的片刻时光啊。
  可是,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球道边的树丛里,可能是因为一阵风吹来,惊动了树上的喜鹊,或者是喜鹊看到王老五和单若兰那个样子害羞了,只听喳的一声叫唤,扑棱棱飞起一对喜鹊。
  王老五和单若兰被喜鹊的这声叫唤惊醒了,两人几乎同时睁开眼睛,相连的嘴唇也离开了对方的唇间,但是,两人还是双手紧紧的搂住对方腰身,相互对视着笑了。
  “真好!”
  单若兰说。
  “疯了!”
  王老五说。
  于是两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朝球童那边看去,见她们也朝这边看过来。
  王老五把掉在地上的球杆拾起,递给单若兰,拉起她的手,继续朝球道前走去。
  男人和女人的距离有多远,有的人说像隔了座大山一样的遥远,也有的人说就一层纸那么厚的距离,只要你有足够勇气,很容易就能把纸戳穿。
  说像隔了座大山那么远的人,也许他(她)经历的情感路线,曲折得可以绕地球一圈也没能品尝到男女应该享受的那种欢愉;说隔层纸厚的人,肯定是情场老手,只要是看上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到手,而且还很会享受。
  王老五和单若兰,就是典型的这两种人,单若兰是那种说像山一样遥远的人,王老五是那种像纸那么厚的人,可喜的是,这两种人相遇了,纸那么厚的人才说了一句:“若兰,你真美!”
  就把认为隔座山那么远的人揽入怀中,这就是缘分。
  其实,男女间的距离,是人为隔开的,不管是山那么远还是纸那么厚,都是人自己潜意识中的上和纸,要是没有所谓的山或纸相隔,男人和女人也许就没那么的神秘,也就无所谓吸引不吸引了,所以人为了保持这种吸引力,就把男女的情爱做了分割,有的人喜欢远一点,有的人呢,喜欢近一点,但不管远还是近,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就好。
  王老五把山当做纸那么厚,很容易就把与单若兰的距离拉近了。
  “知道我第一次听到你姓氏时的心情吗?”
  王老五拉着单若兰的手边走边说:“我在那一刻,认为你与历史中的那个单家有关系。”
  单若兰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像是在恋爱,她右手轻轻的摇摆着球杆,左手让王老五静静地握住,听王老五在身边讲故事一样的话语,似乎曾在梦中有过。
  王老五继续说:“我认识一个历史学教授,他为我考证一件历史文物,得知这件东西与历史上很多名人有关系,其中就涉及到单家。因为这个老教授突发急病,还没完全把这件文物的历史考证完,就匆匆离开了人世,而他写的文稿里,只写到单家一个后人,带着他妻子和母亲,为了躲避朝廷的追杀,可能逃到南方某个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下来。所以我对这个单姓特别的敏感,你的出现,让我很是惊喜。”
  王老五大概的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但他就是不具体到人和物的名称。
  单若兰似乎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在王老五讲述的时候,只静静的听,也不插话,甚至王老五说些什么,她都没听进去,她的心完全沉醉在刚才的亲吻中,现在她的唇间,似乎还留有王老五那滚烫的唇热,麻麻酥酥的。
  “我有些累,可能是饿了,我们到球场餐厅吃点东西吧。”
  单若兰忽然站住,给王老五说。
  “是吧,那好啊,这里的餐厅还不错。”
  王老五还想讲下去,可听单若兰说累了饿了,只好暂时把想说的话停下来。
  “我明天要走了,这一别,还不知道以后何时能见面呢?”
  单若兰想到自己才刚开始的爱情马上要面临分别的痛苦,有些依依不舍的说。
  “若兰,有的人离得很近,可彼此是那么的遥远,可有的人离得很远,但又是那么的近,再说,你不是要经常到这里来吗?以后我们还是可以经常见面的。”
  王老五鼻孔里,还在不断的闻到单若兰身上的淡淡兰香。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7章:品尝芬芳(下)
  两人像对情侣,手拉手的往回走,走到球童身边,把球杆交给她们后,像散步一样,走上通往球场的碎石道,两个球童小跑着去把王老五他们没捡的球拾起。
  陈默明天也要走了,要到南方去,她想和王老五告个别,中午开始就不停的给王老五打电话,可提示的是关机,她有些失望。在宿舍整理好需要带的行李,把带不走的打包,这个房间酒店还是留给她用,她可以把这些东西暂时放在这里。
  王老五在进入球场前,就把手机关了,他也不知道陈默要到南方的事情,此时他正陪单若兰在餐厅就餐,这里提供给VIP客户免费的自助餐,比那些花钱的自助餐还丰盛。
  王老五和单若兰坐在靠玻璃窗边的一个位置,此时用餐的人还不少,有一对年轻的外国情侣坐在王老五他们隔壁,男人很幽默,把女伴逗得咯咯的笑。
  单若兰和王老五对了一眼,两人会意的微笑,因为,两人听懂了一点那个外国男人给女人说的话,男人的意思是说:「吃完午餐,我想和你上床,你是我餐后的甜点,品尝你,是我的最爱。」
  所以单若兰和王老五相视的笑了,外国人直接表白方式,让他们这对中国男女,感到惭愧,明明想那样,可是都不说出口。
  王老五确实想和单若兰做那个外国男人说的品尝「甜点」的事情,这种想法,不是因为听了外国男人的话后才有的,是在他亲吻单若兰时就已经有了,他很想品尝身边的这个「甜点」,可是,他没法像那个外国男人一样很直白的说出口。
  而单若兰这个「甜点」,早已经为王老五准备好了,希望他来尽情的品尝,可是,她不懂得如何让自己这个「甜点」引起王老五的注意,说来也巧,那个外国男人的话,似乎说得正是时候,所以她用眼睛和王老五对视,从他的眼神中,她看出王老五也听懂了外国男人的话,所以她用眼睛告诉王老五:「甜点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想品尝吗?」
  王老五似乎看懂了单若兰的眼语,报以微笑的回答:「是的,你就是我的「甜点」,我要品尝你。」
  就这样,两人用眼神达成了共识,没说一句话,用眼睛交流完了外国男人给女人说的话。
  这就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西方人用礼貌而幽默的方式邀请喜欢的对象上床,而东方人只用眼睛就能知道对方的需要,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那种心灵共鸣的境界,恐怕是西方文明再怎么发展,都难以达到的。
  王老五向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服务生招手,等服务生走到跟前,他掏出贵宾卡,递给服务员说:“麻烦你帮我办理一套休息的房间,要情侣套房。”
  单若兰在王老五和服务生说话的时候,只顾低头吃她面前的菜,听着王老五的话,心潮起伏,知道了等会要发生什么事情,这种预先知道,使得她有些迫不及待,期盼着那一刻的快点到来。
  服务生双手接过王老五的贵宾卡后,说了声请稍等,转身朝餐厅外走去。
  王老五看着单若兰说:“要是你不愿意,我们可以直接回去。”
  他这是做进一步的确认。
  单若兰没抬头,而是羞红了脸,点了点头,没说话。
  “你点头是要回去呢?还是要在这里住下?”
  王老五有些疑惑的问。
  单若兰这个时候抬起头,看着王老五坏坏的表情,斜了一眼:“讨厌!你明明知道人家的意思,还这样问。”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声引得周围的人都朝他身上看,那对外国男女也把眼光射向他。王老五才不在乎呢,可单若兰有些尴尬,又把头垂了下去。
  “看来,我也要品尝「甜点」了。”
  王老五把声音压低,头揍过去,几乎挨到单若兰的耳朵边小声的说。
  “去!你可真讨厌!”
  单若兰话说的是讨厌,可脸蛋却更加的粉红,说完,还朝四周看了看,生怕刚才王老五说的话被别人听到似的。可周围的人压根就没把他们说的话当回事,人家根本听不到,即使听到,两个外国人也不一定能听懂,因为他们正聚精会神的对付着面前食物呢,可能为等会要品尝「甜点」增加着能量吧。
  在王老五和单若兰吃完午餐,正享受水果时,那个服务生走了进来,连同贵宾卡一起,交给王老五一张房间卡,房号是919。
  王老五把房卡朝单若兰晃了晃,坏坏地笑着说:“我要品「甜点」喽!”
  “又来啦!你就不能正经点,小心别人看到或听到,那多不好意思呀!”
  单若兰瞪了王老五一眼,羞红脸的说。
  “听到又怎么样,看到又能怎么样,难道他们就不会品尝「甜点」吗?你看人家外国人,多幽默,把这个事情说得那么的具有罗曼蒂克,「品尝餐后甜点」,呵呵,还真是很有创意,这可以成为网络语言。”
  王老五笑哈哈的说:“咱们走吧。”
  单若兰娇羞的斜了王老五一眼,被他的话,说得有些心里痒痒的舒服。,这就是,王老五利用外国男人给女友的话,向单若兰。单若兰喜欢这样的方式,因为她喜欢王老五,就算现在王老五满口粗话,她也会喜欢,爱屋及乌嘛。
  巧的是,在王老五拉着单若兰的手走进电梯时,电梯里又遇到了那对外国情侣,见他们也是手牵手,四个人相互微笑点头,王老五伸手要按电梯按键,看到绿灯凉着的,正是九楼,他这才知道,这两个要去品尝午餐后「甜点」的外国人,住的也是九楼。
  两队情侣,几乎并排的站在一起面对电梯门,两个女人在中间,外国女人稍微比单若兰高出半个头,她鼻子吸了吸,看着单若兰问了一句。
  单若兰微笑着用流利的英语作了回答。
  王老五似懂非懂,没完全听明白,于是小声的问单若兰:“她和你说买什么?”
  “哦,她问我香水在哪里买的。”
  单若兰小声的回答。
  “看来她也喜欢你用的香水味道,确实很特别,我喜欢你这种芬芳的香味,不浓,淡淡的兰香,很诱人。”
  王老五说的时候,把握住单若兰的手放开,然后伸手过去搂住了她的腰。
  王老五的这个动作,让单若兰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而是把身体主动贴近王老五。
  那两个外国情侣见王老五他们这样,男人也把手搂在女人的腰上。
  那个外国女人的头发是板栗色的,宽眉,深眼窝,眼睛是蓝色,睫毛很长,远看还不错,近了看吧,脸部细密的汗毛让人看着直起鸡皮疙瘩,她的臀部很肥大,一点不夸张,足足有单若兰的两个臀部那么大,胸脯相当的丰满,深深的乳沟露在她那粉红色的吊带装外,肆无忌惮的在王老五和单若兰两人眼前晃悠,上面还有些淡淡的黑斑,实在很难看。
  王老五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心想:「这外国女人,电影电视里都是美女,怎么这个女人看上去这么倒胃口!」
  不过,那个外国男人长得倒是有模有样,唯一的缺憾就是有点秃,像秃鹫,身板很标准,像是经常锻炼的,脸上的胡须刮得很干净,刮过的脸青青的,估计要是长出胡须来,肯定是又浓又密,毛发都长到脸上了,不秃头才怪。
  电梯到了九楼,门开后,王老五很礼貌的先让外国朋友走,这是表示一个大国强国的男人风度,两个外国人很友好的说声谢谢,也不客气,率先走出电梯门。
  王老五搂着单若兰的腰,看了眼电梯外墙上铜制的门号指示牌,单号和双号被中间的楼道分割开,王老五看到919在左手边,于是脚踏地毯,朝左手边走去,前面两个外国人已经开始相互亲吻了,单若兰和王老五在后面跟着,没像他们那样迫不及待,尽管内心已经迫不及待,可毕竟他们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总不能像洋鬼子那样,不管别人的感受就来上那么吧唧两口吧。所以王老五和单若兰忍耐着亲吻的冲动,看到前面两个外国人站在了一个房间门口,女的还朝王老五他们这边看了一眼。
  王老五和单若兰走到两个外国人门对面,原来他们的房间和这两个外国人的是门对门,919对918。
  王老五用房卡开了门,在他开门的时候,918的外国人已经进去并关上了门,几声女人的娇笑从918里传出。
  单若兰始终像只小绵羊一样的温顺,其实她内心并不像表面那样的平静,她有些害怕,但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怕什么,总是心惶惶的,觉得有些不自然,也许是她过去的经历让她有些难以适应此时的处境,可她的身体又是那么的渴望,她都能感觉到身下已经潮湿了,这是两年多来,第一次这么的想要一个男人,期盼着男人的强壮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两人进到房间后,王老五忍不住的双手环抱住单若兰的腰,想亲吻她,可是,单若兰却迈开了:“我还是先洗洗吧,刚才打球流汗了。”
  “好,那我们一起洗。”
  王老五没放开她,把唇吻向她的脖子,那里的香气,尤其的明显,他的唇使得单若兰身体紧绷起来。
  “不,我还是去洗洗,先别……”
  单若兰用了点劲,推开王老五,忙不迭的进了卫生间。
  她这是在逃避,尴尬的逃避,说明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尽管身体已经展开,可是心还没打开,心结没解,她是难以一下子做这个事情的。
  女人的性冷淡,很多人以为是机体的原因,其实这是个误区,不完全是,或者说主要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是心灵的因素,心中不想,身体自然没有反应,可心想了,身体也准备好了,但心里没有完全放开,还是不好,那样匆忙的做,还不如不做,所以这个时候,男人得理解。
  王老五理解了单若兰的这个心思,他明白她是因为心里还没完全准备好,所以还不能和她强行的进行,这需要点时间和耐心。毕竟她曾经有过不愉快的婚姻。
  “需要我进来帮你搓背吗?”
  王老五大声的问。
  “不用,我自己能行。”
  单若兰回答,水声跟着哗哗的响起,其实单若兰开始还想把卫生间的门锁死的,可她犹豫后,还是没锁,觉得没必要防范什么。
  王老五靠在墙上,掏出香烟来点上一支,边吸边和里面的单若兰说话:“若兰,你说那个外国男人是不是正在享受他的「甜点」啊?”
  王老五有意的用这样的话语诱发单若兰的。
  “我怎么会知道呢?”
  单若兰笑着回答。
  “你可以想象一下呀,他们那么迫不及待的进去,不就是想早点享受「甜点」吗。”
  王老五继续引诱单若兰:“说不定,此时「甜点」正仰躺在大床上,一丝不挂的迎接着想吃「甜点」的男人呢。”
  “你可真够坏的!人家的事情关你什么事啊,尽瞎想!”
  单若兰咯咯的笑着回答。
  “怎么会不关我事呢,因为我也想吃「甜点」,但此时我的「甜点」却一丝不挂的在喂水呢,你说我心里多嫉妒啊!”
  王老五油嘴滑舌的本事,一点不比他床上功夫差。
  “你嫉妒人家干什么呀?那个「甜点」又不是你的。”
  单若兰以为王老五说的是对门的那个外国女人。
  “我嫉妒淋在你身上的水,它们在我前面尝到了应该属于我的「甜点」,我吃水的醋,酸死我了,酸得倒牙!”
  王老五边说边把衣服脱光,走到房间床头柜边,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再走到卫生间门口,没犹豫的推开门:“我不能傻乎乎的在门外吃干醋,我要我的「甜点」”“你……怎么进来了!”
  单若兰看到王老五挺着个宝贝进来,左手掩盖住胸部,右手捂住下身,双腿紧紧并拢,但是她的眼睛却死死盯住王老五的那个地方。
  “这样就平等了,男女真正的平等,你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你,现在,难道你这个「甜点」还不愿意让我品尝吗?”
  王老五嬉笑着走过去,站在水龙头下,伸手掰开她的左手,让她暴露出胸部,然后再拿开她的右手,让她展示出她美妙的地方:“这么完美的身体,为何要用手遮挡住呢,你看看,你有多美!”
  王老五双手抓住单若兰的双肩,把她的身体面向镜子转过去,他在她的背后,身体前面贴住她的后背上,唇在她耳边,眼睛看着镜子,给单若兰说。
  单若兰开始有些羞涩,看到镜子中自己全裸的正面,她还想用手去遮挡,可手却被王老五抓住了,她看到王老五眼睛也正看着镜子中裸露的自己身体,感觉到他在后背抵在自己臀部间的硬家伙,她彻底的崩溃了,完全的屈服在王老五的身前。
  王老五被镜子前的女人身体深深地吸引住,他用手从她的髋部开始,慢慢的抚摸她美妙的肌肤,双手首先向上,很慢很慢的到达她的胸部,在她耸立的山峰上停留下来,上下来回的游荡他的手指和掌心。
  单若兰在王老五的手开始移动时,身体微微颤抖着朝后贴紧王老五的前身,她把眼睛闭上,似乎害怕看到镜子中羞涩的自己。
  “若兰,睁开眼睛,别闭上,让你的眼睛参与到我们的身体接触中,它有权知道我的手在你身上都做着些什么。”
  王老五的话语在单若兰的耳边轻轻的响起。
  单若兰似乎被王老五的声音引诱了,把刚闭上的眼睛又慢慢的睁开,她看到了镜子中自己迷醉的眼神和陶醉的表情,她惊叹自己怎么会这么放荡,觉得很不可思议,仿佛镜子中的自己不是自己,而是一个荡妇。她把双手放在王老五的双手上,跟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弋。
  “喜欢吗?这才是真实的你,若兰,你以前这样看过你美丽的身体吗?告诉我你此时的内心感受。”
  王老五简直就是个巫师,他的声音好似具有磁性,让单若兰不说真话都难。
  “我觉得自己脑袋一片空白,像个没了思想的人,又好像我的身体空了,变得轻巧了,我觉得自己是一个荡妇,哦,这种感觉实在美极了!”
  单若兰现在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纯情了,思想不再那么复杂,唯一让她觉得该做的事情就是享受爱人的爱抚。
  王老五的双手,在慢慢的往下移动:“若兰,你就是你,这才是真实的你,你有无穷的,有太多的欢乐应该属于你,你是我的「甜点」,你是我最喜欢的「甜点」。”
  王老五边说,边亲吻单若兰的脖颈,双手也移动到了她的小腹上:“若兰,我现在要吃「甜点」了,你准备好了吗?”
  “嗯!来吧,吃了我!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享受你的「甜点」吧,哦,我要!”
  单若兰有些痴迷的回答。
  王老五在她回答完后,双手带领着单若兰的双手,滑向了她的「甜点」中心。
  “哦!”
  单若兰长长的一声娇哼,双手离开王老五的双手,朝前伸出,双掌按在前面的玻璃上,臀部自然的朝后朝上翘起,准备迎接品尝「甜点」的男人把自己吃了。
  王老五知道,时候到了,这是一个信号,需要的信号,要是自己不把这个「甜点」吃了,那么「甜点」就会变味,现在是最佳时机。
  “我的「甜点」,我来了!”
  说完,从背后进入了单若兰的身体,他感觉她那里像是第一次那么的紧凑,尽管很滑润,可是在进入的那一刻,他仍然觉得有些阻力。
  “啊!”
  单若兰叫唤了一声,这声叫唤中,有着从没有过的快感,还伴有一丝酸胀的痛,她没闭眼,仍然按王老五说的那样,睁开眼的看自己那里被王老五伸进,没错,自己的眼睛有权见证这一刻的来临,这是多么神圣的时刻,怎么能闭上眼睛呢,她很满足这样的视觉享受。
  “好吗?”
  王老五以为弄疼了她,所以进去后停了下来,柔声的问。
  “嗯,很好!”
  单若兰肯定的点头回答,她确实觉得很好,因为她从没这么的好过,以前都是干涩的疼痛,现在没了那种恐怖的干涩痛,当然觉得好,再好不过了。
  王老五得到确认后,开始慢慢的前后动起来。水龙头的温水还在哗哗的往下淋,水珠洒落在两人交接的身体上,水珠们仿佛羞于看到他们的欢爱,才落在身上,就立刻滑落到白色的地砖上。
  单若兰感觉到空洞的身体充实了,那种满满的充塞,让她情不自禁的开始娇喘哼哼开来,随着王老五的节奏,唱起了欢快的「歌谣」,听在王老五的耳中,是那么的醉人心魄。
  这是一次全新的品尝,对于王老五来说,单若兰是一个有着高贵皇室血统女人,要是她真的是单擒虎的后裔,那么,她有着杨玉环的血脉,王老五甚至有那么几秒钟,把身前痛快无比的女人当作了一千多年前的杨玉环,使得他无比的兴奋。
  而对于单若兰来说,这是她成为一个女人以来,真正意义上的一次品尝,她品尝到了男人给予她的那种力量的快感,她是那么的陶醉其中,享受到了自己应该有的那份快乐,这种快乐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战栗,还有内心的那份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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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8章:盛开的兰花
  单若兰像一束盛开在王老五眼前的兰花,散发着迷人的清香,摇曳在王老五给予她的微风细雨中,她欢唱着古老而原始的「歌谣」,尽情接受王老五带给她的那种无边无际的欢乐。
  一株鲜花,生长的环境直接与其是否美丽的绽放有关系,很多人抱怨自己栽种的花为什么不会开或者是开出的花朵不够美丽,那是因为你没有用心的去浇灌去培育,或者是你用了心可没用对适合她生长的土壤,所以她在你面前没有完全地绽放,一朵没有完全绽放的花,怎么可能美丽动人?
  此时的单若兰就像一朵清丽的兰花,完整的绽放了,因为她遇到了适合她绽放的土壤,甚至阳光和雨露都是那么的适合她。过去的两年来,她几乎不敢奢望自己还能真正的「复活」,干枯的身体包裹着她干枯的情感,干枯的情感支配着她干枯的身体,越是没有雨露的滋润,她越是难以旺盛的生长,原来的土壤没有任何养分,再好的兰花,又怎能开出芬芳的花朵。
  现在她「复活」了,在王老五身前,她面若桃花,醉眼朦胧,身体随着王老五在身后的一次次冲撞,变得越来越敏感,来自内心深处的那份,终于爆发出来,她抛开了羞涩,找回了过去本应属于她的东西。
  王老五有如一个花匠,高明的花匠,他把一株快枯萎的兰花,用他高超的技艺救活了,让她换了生长的土壤,把她的根茎从过去她生长的土壤中完全暴露出来,移栽到自己精心为她准备的适合她生长的土壤中,用他熟练的技巧和男人那种厚重的情感和身躯,给予她最好的浇灌,并把自己温暖的阳光和富有激情的雨露洒向她的根茎,让她在自己的精心呵护下,茁壮的重新焕发出青春的光彩,绽放出美丽的花朵。
  “若兰,我要把你抱到床上去。”
  王老五说完,抽出,把单若兰翻转身来,分开她的双腿,再从前面进去,关了水龙头,然后抱起快瘫软的单若兰,湿漉漉的走出卫生间。
  单若兰完全听从王老五的摆布,她现在就像是一盆花匠手中的兰花,任由其伺弄,关键是她喜欢这个花匠的肆意摆弄,也享受如此的被摆弄。当王老五把她抱在胯上走向房间那张白色的大床时,她感觉自己身体中心被王老五满满的支撑着,她双手环绕搂住他的脖颈,低下头来深深的吻在王老五的唇上,把舌头伸进了王老五的口中,她是那么的充满渴望,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在王老五和单若兰相互纠缠的时候,海星大酒店中的郝冬梅,无意中听到了司马文晴和肖战夫妻两人在她宽大的办公室里的谈话。
  郝冬梅本来是去找司马文晴说单若兰改变了今天行程的事情的,可他走到门口的时,听到里面传出:“你怎么会让陈默去南方呢?”
  是肖战的声音。
  “我发觉他喜欢上武哥了,再说,她以前是学旅游专业的,到那边去,正好可以让她负责旅游部。”
  司马文晴的声音。
  “她喜欢武哥?好事呀!你这样做不是棒打鸳鸯嘛?还是另找人去吧。”
  肖战笑着说。
  “你没糊涂吧?我这是为冬梅着想,让冬梅和武哥好,这也是寒冰的意思,我也希望冬梅能和武哥在一起,他们之间,似乎总是存在着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要是武哥不喜欢冬梅,又怎么会把自己那么好的公寓给她住呢?可是奇怪的是,武哥表面上总把冬梅当妹妹。我是看出来了,冬梅最近变化很大,心思重了很多,比以前敏感了,说明她内心里,爱武哥爱得太深,看不得武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司马文晴的这番话,让站在门外的郝冬梅忍不住的流泪了,她实在没想到司马文晴如此的了解自己,而且为了帮自己,她支开了陈默,原来陈默要到南方去,是因为自己,她的泪,有一半是为陈默而流。
  “呵呵,这个我倒是没仔细想过,看来你是对的。”
  肖战接着把话题一转:“文晴,你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担心累着,我们的宝宝可是比工作重要。”
  “医生说了,适当地运动对胎儿和身体都有好处,所以我上班,当做是运动,你放心吧,我不累,累的话,我自己会调节的。”
  司马文晴回答。
  “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肖战问。
  “明年六月上旬。”
  司马文晴回答。
  郝冬梅没了进去的勇气,她想找陈默谈谈,转身走开了,办公室里司马文晴夫妇还在说着孩子的事情。
  王老五把单若兰放在床上,两人衔接的地方,始终保持着紧密的对接,没有因为附加的动作而脱节。
  单若兰仰躺下,眼睛迷醉的看着跪在身前的王老五在做着活塞运动,她把双腿微微卷缩,尽量的张开,用心去感受来自身下那份充盈的快感,用眼睛去和王老五的眼睛做着内心的交流。
  王老五忽浅忽深,浅的时候犹如蜻蜓点水,深的时候,犹如蛟龙直捣深宫,温柔中不乏刚猛,他看到单若兰小嘴微张,娇喘连连,眼神迷离,好似魂不附体,面色桃红,鼻尖和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喜欢吗?若兰。”
  王老五问。
  “嗯,喜欢!太妙了!”
  单若兰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回答,她确实喜欢,也确实美妙,她只是把内心和身体的感受,用简单而直接的语言表达出来。
  “你这个「甜点」,我喜欢吃。”
  王老五微笑着说。
  “是你自己烤制出来的「甜点」,要是没有你这么好的「甜点」师,我能好吃吗?”
  单若兰娇笑着答。
  “再好的「甜点」师,要是没有好的材料,也做不出美味的「甜点」来,主要是你本身就香气四溢,让我这个笨拙的「甜点」师很容易就烘焙出如此的美味来。”
  王老五俯下身体,双手支撑在床上,做起「俯卧撑」。
  单若兰把双腿交叉的缠绕在王老五的腰臀部,随着王老五的一起一俯,她的脚也一高一低,抹了粉色指甲油的脚趾痉挛般的抽搐颤抖,她双手搂住王老五的背,伸出舌尖,想让王老五来吸吮她。
  王老五领会了单若兰的意图,服下身体,只用臀部上下运动,上身压在她坚挺的胸上,用唇吸吮起她的舌尖来。
  单若兰已经在浴室里体会过两次从没有过的,她已经开始朝第三次迈进,她几乎疯狂般的边和王老五亲吻边扭动起身体,似乎只有这样,快感才会来的强烈些。
  王老五从她身体扭动的频率上判断出,单若兰的又一次就要到来,他加快了臀部的运动,每次深深的进入,都会在她里面停留几秒,让她套住自己扭动,随着呼吸的节奏,王老五进出于单若兰身体频率跟随她的扭动在进行,两人身体很默契的开始快速碰撞,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
  单若兰终于啊的大叫一声,身体停止了扭动,强直性的伸展开四肢,眼睛也紧紧的闭上了,嘴巴张成个O型,久久不能合拢,全身体温好似升高了,让王老五感觉滚烫滚烫的,尤其是她的身体里面,王老五能清晰地体会到她一股一股的热液喷涌而出,刺激得他伸在她里面的头部一阵酥麻,口子一松,也把自己滚热的液体喷洒出来,和单若兰的热液混成一体,随着他缓慢的耸动,挤出了体外,沾满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然后流向白色的床单。
  郝冬梅来到陈默的宿舍,敲门后,陈默头上扎了条手绢开了门,看到是郝冬梅,她有些意外,愣了一下,然后才说:“冬梅,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吧。”
  郝冬梅走入房间,看到大箱小箱的纸盒,还没封口。
  “陈默姐,你在收拾东西呀?我来帮你吧。”
  说着,郝冬梅蹲下身子,想帮陈默的忙。
  “冬梅,不用,我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也没多少东西,来,你坐下。”
  陈默拉起郝冬梅的手,坐在床上,陈默握住郝冬梅的手说:“冬梅,我知道你喜欢你哥,因为你心里有他,所以才无法接受陈然,不瞒你说,我也喜欢武哥,他是个真正的男人,比那些表面看着光鲜的男人实在,只要是女人,都会喜欢他这样的男人,你不会怪我喜欢他吧?”
  郝冬梅没想到陈默会先入为主,自己毫不讳言的承认了她喜欢王老五,这让郝冬梅不得不也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陈默姐,我以前那么冷淡的对你,是我不好,哥他确实是个好人,我因为遇到了她而改变了命运,在我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里,见证了他在感情上的一次次挫折,你知道他始终单身,是为什么吗?”
  陈默早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她在王老五醉酒的那个晚上,听到他喊一个叫寒冰的女人名字:“为什么?是为了他以前认识的一个女人吗?”
  “不是一个,是几个。可哥心中,真正想的,只有那个在他大学时认识的江雪姐姐,他为了她,一直没有结婚,还伤害了寒冰姐姐,让她远走国外,这些你都不知道,要是你知道了哥有这样的情感经历,你还能喜欢他吗?”
  郝冬梅问。
  陈默第一次听到这些,原来王老五始终单身,是因为心中有他深深思念的女人,难怪那天晚上喝醉了把她误认为寒冰呢:“谢谢你冬梅,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其实,我也有自己的故事,所以我能理解武哥,他内心肯定很苦,表面上看他很豁达,很乐观,可一个人在内心里苦苦挣扎的滋味,一般人是难以理解的,但我能理解他。”
  陈默没正面回答郝冬梅,但她的这番话,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郝冬梅:「我仍然喜欢他!」
  郝冬梅看着陈默的眼睛说:“要是你不愿意走,我给文晴姐姐说,让你留下来。”
  “不,是我自己愿意走的,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别给司马总经理说什么,我真的很乐意去南方。”
  陈默制止郝冬梅。
  “对不起,陈默姐,都是因为我,是我害你离开的,真的对不起!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我愿意自己走,也不会让你走的。”
  郝冬梅动情的说,她很内疚,觉得陈默是因为自己才被司马文晴赶走的,她说的这些,都是心里话,没半点虚伪。
  “看你说的,怎么会因为你呢?你别想太多,这是正常的工作变动,不是因为谁。”
  陈默不知道司马文晴的意图,她还真以为是正常的工作变动呢。
  郝冬梅又不能说这是司马文晴有意为之,她总不能出卖好心帮她的人吧,所以只说是她的错:“哥他知道你要到南方的消息吗?”
  郝冬梅问。
  “哦,我没告诉他。”
  陈默不好意思的理了理发梢说。
  “我给他说,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说。”
  郝冬梅说着拿出手机,开机后要给王老五打电话。
  “不用,冬梅,我不想让他知道,这样也好,我悄悄地走,让我这份单相思就这么结束的好,他有你在身边,会幸福的,我衷心的祝愿你们,你要好好把握,别让他被别的女人抢走哦。”
  陈默苦笑着,她确实是把自己的这份爱当作是单相思,因为他还不知道王老五是否喜欢她,“陈默姐,你应该告诉哥,说你喜欢她,我想,哥他也会喜欢你的,你这么坚强,这么漂亮,哥肯定喜欢。”
  郝冬梅说这话时,心中酸溜溜的,尽管自己不愿意让别的女人占有王老五,可她此刻,因为对陈默愧疚,所以才这么说,其实这不是她心里话,她才不愿意王老五喜欢别的女人呢,今天一早,看到王老五和单若兰出去打球,两人那个亲热的场景,始终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冬梅,你别傻了,其实,你哥真正喜欢的人是你,你才是他的最爱,我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你哥不会真的喜欢我,他是同情我,这不是爱,我分得清楚。”
  陈默在郝冬梅的脸上摸了一下说。
  “可是你……”
  郝冬梅似乎还想说点别的,却被陈默打断。
  “你回去上班吧,现在当经理了,更应该处处小心,有很多人在背后用眼睛盯着你呢,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了,但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快回吧。”
  陈默说着站起来,双手推着郝冬梅的后背。
  王老五和单若兰结束了「甜点」的品尝,双双躺在床上,仍然着,相互用手和脚轻轻抚触对方的身体。
  “谢谢你,是你这个王老五把我给救活了,我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享受到做女人的欢乐了呢,没想到遇到你这么个王老五,让我品尝到了什么叫做女人的幸福。”
  单若兰亲吻着王老五结实的胸说。
  “我也要谢谢你,是你带给了我难得的欢乐,最近我在情感上遇到了些麻烦,可以说情绪低落,是你再次唤起我那种男人的尊严。”
  王老五抚摸着单若兰的腰和臀,他说的是真话,这是他在与江雪在浙江分手后,感到最开心的一次。
  “你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你不用顾忌,我不在乎的,说说你的第一次好吗?”
  单若兰很想知道这样会玩的一个男人,第一次是怎么度过的。
  “哈哈,我的第一次很有诗情画意,喏!这表,就是她送我的。”
  王老五把手腕上的表给单若兰看,然后接着说:“她是我大学时候的女辅导员,我们在十年前偶然遇到了,在成都,她当时已经是意大利某服装品牌店中国区市场总监了,比我大十来岁,人长得很有风韵,很迷人。”
  “她结婚了吗?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单若兰问。
  “离婚了,她以前的婚姻很不幸福,所以离婚了。”
  王老五回答。
  “这么说,你和她第一次,你还是个处男?”
  单若兰呵呵的笑着问。
  “没错,货真价实的处男,什么也不懂的菜鸟。”
  王老五很喜欢单若兰抚摸自己的下身,她的手指细长温暖。
  “是她教你的吗?是她把你变成了现在的熟鸟。”
  说这话的时候,她用手使了点劲在王老五的「鸟」上。
  “哦!”
  王老五愉悦的叫出声来,接着说:“她是一个好老师,教会了我很多以前我不知道的东西,让我这些年来,享受了很多男欢女爱的快乐。”
  “也让我这棵快枯萎的兰花快乐的成活了,看来,我还得感谢你那个好老师。”
  说完,单若兰开始往下一寸寸的亲吻起王老五。
  王老五愉快的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这朵盛开的兰花带给自己的芬芳。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9章:耳边的呢哝声
  王老五和单若兰相互品尝完对方,尽管两人都很疲倦,想好好的睡一觉,可单若兰明天就要走,她还要宴请司马文晴夫妇,所以挣脱王老五依依不舍的怀抱,到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
  王老五本想和她一起在这里住下去的,可单若兰执意要回海星酒店,他没办法,只好也起来,和她一起冲洗了身体。
  两人在下午快六点时回到海星酒店,带着身心的愉悦,在酒店门前分手,王老五把单若兰送到酒店后,直接回了家。
  郝冬梅看到单若兰走进酒店大堂,微笑着迎上来:“单总,酒店已经为你安排好明天的车,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酒店为你做的事情吗?”
  单若兰一脸的疲惫,但眼神掩藏不住她内心的欢愉,郝冬梅从她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什么,是女人的直觉,她看出单若兰和王老五度过了难忘的一天,她甚至联想到了他们之间做过些什么事情,这让郝冬梅难受万分,要是她没偷偷看过合欢佛,她也许不会想到男女事情上,可自从她看了合欢佛后,那种女人身体掩藏的躁动,时不时的会折磨她,有时在晚上,她会做一些奇怪的梦,在梦中经常出现和王老五缠绵的情景,所以现在她看到单若兰满足陶醉的眼神,自然联想到了她和王老五干了那个事情。
  “替我谢谢司马总经理和肖总经理,不知道他们在不在?我想请他们夫妇一起吃晚餐。”
  单若兰给郝冬梅说。
  “刚才司马总经理还来电话问你回来了没,她也正想请单总吃晚餐呢。”
  郝冬梅回答。
  “哦,是吗?那麻烦你给司马总经理和肖总经理说一声,还是在上次那个包房吧,我先上楼换身衣服。”
  单若兰说完,上楼去了。
  郝冬梅看着单若兰的背影,心里想:「打球能打一天吗?肯定是两个人干了坏事!」
  王老五在回到家,和父母吃完晚餐,上楼到房间,想美美的睡一觉,当他把衣服脱光,才想起自己的手机一直没响,于是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关机了,他躺在床上,把手机打开,想看看有没人给他打过电话,看到有几个电话打进来过,于是开始一个个的回,首先回的是陈默的,因为从时间上看,她是最先打进电话的人。
  陈默在和她弟弟吃饭,姐弟俩这是告别晚餐,所以选择在一家西餐厅里。
  正说着话呢,陈默的手机响了,她用餐巾抹抹嘴唇,才从包里拿出电话,一看是王老五的,给弟弟陈然说出去接个电话。
  王老五等电话拨通,响了一会,以为没人接,打算挂断,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了陈默的声音。
  “是武哥啊,你好。”
  陈默边走向洗手间边开始接听。
  “你今天中午给我电话了?我陪人打球,没接上,有什么事吗?”
  王老五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用薄被盖住下半身。
  “哦,也没什么要紧事,是想请你一起吃个晚餐。”
  陈默本来想给王老五说自己要到南方去,但自从见了郝冬梅后,她不想给王老五说这个事情了。
  “哈哈,看来我错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今天不行,我吃过了,改天怎么样?我请你和你弟弟一起。”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
  陈默眼眶潮湿了,听到王老五爽朗的笑声,想到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他、听到他这爽朗的哈哈大笑:“好啊,改天好了。”
  陈默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真没别的事吗?”
  王老五再次问。
  “真的没事。”
  陈默差点就哭出声来。
  “那我挂了啊。”
  王老五说。
  “武哥。”
  陈默真想说:「我爱你」三个字,可她最后说:“再见!”
  然后把电话先挂断了,用手捂住嘴,再也忍不住的哽咽起来。
  王老五再看下一个电话,是李云的,他拨了过去。响了两声铃音,听到李云大嗓门在耳边响起。
  “王老弟,今天我把借你的钱给你打过去了,查收一下吧。”
  “这么快从国外把钱转移回来了?”
  王老五问。
  “看你说的,像是我在转移赃款似的,我这是合法收入,与那些洗黑钱的,可是两码事。今天你是不是和漂亮女人玩去了?”
  李云在电话那头问。
  王老五还真是佩服这个李大嘴,猜都能猜这么准,但他却回答说:“和一个朋友打球去了,现在才看到你来过电话,以为什么要紧事呢,发个短信不就得了,还浪费我电话费,得了,不和你说了,改天再聚。”
  说完,不等李云回话,就挂了。
  还有一个号码,王老五不认识,想该不该回这个电话,现在骗子特别多,用电话诈骗的,越来越多,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回一个,说不定是萧薇又到内地来了呢。
  于是按电话上的号码,回了过去,电话的彩铃音是《我要飞得更高》的歌声。
  “什么人啊?还要飞得更高,相当航天员吗?”
  王老五嘴角露出笑的小声嘀咕,伸展了一下四肢,全身无比的放松,与单若兰的两次身体激越的碰撞,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现在身体正处于休眠恢复状态,他伸右手到胯部,轻轻的揉捏着还有些酸胀的命根。
  忽然彩铃音没了,但对方却没开口说话。
  王老五左手拿着手机,紧紧贴在耳朵边问:“请问今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是你给我来的电话吗?”
  对方还是没有声音,王老五只听到呼吸音,正觉得奇怪,认为上当了,刚要挂断电话,对方开口了:“哥,是我!”
  王老五惊得立马坐起来,他死也不会忘记这个声音,急忙问:“汇音,是你吗?你在哪里?”
  原来是杨汇音,对王老五来说,她此时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外太空一样。
  “我在家呢,今天下午给你打过电话,可关机了。”
  杨汇音在电话那头说。
  “你还好吗?你母亲怎么样?工作顺利吗?习惯南方的生活吗?”
  王老五一连串的问。
  “我和妈都很好,工作也不错,生活也不错,一切都很好。你呢?你过得好吗?常常听冬梅提到你,说你头发也变白了,人也憔悴了,每次听到冬梅这么说,我都很难过。”
  杨汇音好听的淮北口音,像是在王老五耳边温柔的说着绵绵情话,王老五慢慢把身体躺平,微微的闭上眼睛,回想着杨汇音的音容笑貌,仿佛此时她就躺在身边,与自己肌肤相连,给自己说着她辛酸的故事。
  “我好着呢,别听冬梅胡说,我能吃能睡。汇音,我很想你,还记得那晚在海边的最后一夜吗?那次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肯定是在骗我,对不对?想要我忘记你,是吗?”
  王老五问出这一年来总是想不明白的问题。
  “哥,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还记着干什么呀?我没骗你,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是我不想连累你,哥应该有更幸福的生活,有一个纯洁美丽的嫂子陪伴才是。比如像冬梅那样的,才最适合你。”
  杨汇音在电话里说。
  “汇音,你知道我想你吗?知道我一个人这一年来是怎么过的吗?我每天都在自责,像是一个罪人受到上天的惩罚。可是我宁愿上天惩罚我,也不能忘记你,你的笑,你的哭,你的身体,与你一起共同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是我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
  王老五仍然闭着双眼,左手接电话,右手伸在被窝里摸捏命根。
  “哥,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杨汇音忽然问。
  “我躺在床上和你通电话呀。”
  王老五回答。
  “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
  杨汇音问。
  “我怎么能知道,不会是也和我一样躺在床上吧?”
  王老五脑子里想着杨汇音的模样。
  “我是躺在床上,本来想早点睡,可是你的电话来了,要是再晚来一分钟,我可能就关机了呢。”
  杨汇音似乎接到王老五的电话很兴奋。
  “这么说,我打搅你休息了?要不我把电话挂了。”
  王老五才不舍得把电话就这么挂断呢。
  “别!别挂,知道我多想听听你的声音吗?一年多来,我都会时不时的想起哥,想到你对我的那些好,还想到我们在公寓里那些……咯咯……”
  杨汇音说着说着,在电话那头咯咯的娇笑起来:“哥,现在你是裸露着身体躺在床上吧?”
  “是啊,全身一丝不挂,你不是知道我裸睡的习惯吗?你呢,难道你也是裸身睡在床上的?”
  王老五脑海中浮现出杨汇音的样子来,手中的命根开始又慢慢的胀大。
  “呵呵,我才不像你你那样呢,像个原始人一样,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睡午觉,我进去时,你开门,你的那个……呵呵,那个东西,还直挺挺的对着人家呢,当时我还以为你和别的女人正在干那种事情呢,哈哈……”
  杨汇音很开心的样子,在电话那头一个劲的笑,与王老五调笑起来。
  “我怎么能不记得呢,当时我害羞得立刻用手去捂,可太长太大,哪捂得住,变成了握,把我羞得呀,当时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王老五此时就在握着命根,他打算就这样和杨汇音说笑下去:“汇音,你现在穿的什么睡衣?”
  “你要干嘛?我穿什么睡衣,和你有什么关系?”
  杨汇音是娇笑着说的。
  “告诉我,你的睡衣颜色,睡衣里面穿了内衣没?”
  王老五还是闭着眼睛,脑袋里想象着杨汇音睡衣里面的身体,右手在下面仍然抚弄着竖立的命根。
  “我穿的是白色透明睡衣,里面嘛,呵呵,让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嘛,你是不是又把手摸在你的那上面了?”
  杨汇音声音变得越来越温柔,王老五仿佛看到了她红了脸蛋的桥模样。
  “是啊,我一想到你,自己就难以克制。汇音,我想要你,满足哥的要求吧,告诉我你睡衣里面穿没穿内衣?”
  王老五手的动作从慢变快,然后又慢下来。
  “嗯……”
  杨汇音在电话里娇哼了一声,似乎也在摸玩着自己的身体,很舒服的那种声音,然后断断续续的说:“我没戴胸罩,但穿了内裤,是黑色的三角内裤。”
  “哦,汇音,现在,你能为我做件事情吗?”
  王老五兴奋得哦的哼了一声。
  “哥,你要汇音做什么,只要汇音能为你做的,一定做。”
  杨汇音在电话那头娇声说。
  “哥要你现在把内裤脱了,把你的睡衣也脱了,慢慢的脱,脱的时候,想象着是哥在给你脱。”
  王老五想和杨汇音在电话里缠绵,以前他听说过电话,但没试过,今晚他想试试。
  “嗯……我为哥做,我现在开始脱睡衣了,已经把左手退了出来,现在我把手机换到左手,开始脱右边的,我在想着是哥的大手在给汇音脱,你的手指很温柔,很温暖,哦……哥的手碰到了汇音的胸,手指在上面揉搓,让汇音全身的酥麻。”
  杨汇音好听的淮北口音,呢哝声在不停地通过电话传进王老五的耳中。
  “是哥的手在给你脱,哥看到了你的胸,还是半球型的,完美的半球型,哥喜欢抚摸你的胸,哥用双手十指,在上面捏揉,相互挤压,哦,汇音,太美了,你的胸太美了,哥爱不释手,不愿离开。”
  王老五配合着杨汇音的声音,给予她声音刺激,讲述着他的动作。
  “睡衣从我身上脱落了,我的胸和腹完全的暴露在哥的面前,我正在用右手抚摸小腹,手指朝内裤里伸进,哇……摸到了柔弱的毛发,再继续往里往下伸进,中指,没错,是中指摸到了缝隙上的蓓蕾,敏感的蓓蕾,这是我最喜欢让哥摸和亲吻的地方,每次哥摸到它,它都会忍不住的胀大,还有哥亲吻它的时候,那种酥麻的快感,超过,嗯……我的中指到达了流出液体的地方,黏黏滑滑的,很多,哥感觉到了吗?”
  杨汇音的声音像是天籁之音,王老五耳边响起如此形象生动的描述,那还受得了,手的动作加快了节奏。
  “汇音,我现在要把你黑色的内裤退下,我的双手指头朝下抹,对,是慢慢的朝下抹,不是脱,而是抹,像卷麻花那样的把你内裤抹下,暴露出你那迷人的黑地,哥把唇凑上去,在那上面亲吻,然后再慢慢的继续卷麻花样的把你黑色的内裤朝大腿位置抹去,你在哥的动作中扭动身体,配合哥把你黑色的内裤卷成黑色的麻花,对,你在呻吟,在哥的眼前扭动娇躯,一会身体朝上弓起,一会又卷缩在一起,你在哥的挑逗下,不停的叫唤,说着「哥,我要你」的话。”
  王老五像个电话大师,把一个动作分解开来,说得比做的还要美好。
  杨汇音在王老五说话的时候,很舒服的发出娇喘声和呻吟,她的一只手照着王老五的话语做,脑子里想象着这是王老五在给自己退着内裤,她扭动身体,把黑色内裤真的像卷麻花一样的抹到脚踝处,然后用脚蹬掉。
  “哥,黑色内裤被卷麻花样的抹掉,我现在双腿像是被解放了一样,全身变成像你现在的原始人样了,我把双腿微微的缩起,并张开,我的左手在接电话,右手摸在大腿根部,手指感觉到它张开了门,准备迎接你的大家伙进来。呃……汇音有些等不及的想让哥进来,把它塞满,让它充盈。”
  杨汇音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淫荡。
  王老五仔细的听着,脑中想的确实比真的看到摸到还过瘾,难怪很多人会用电话,确实很有吸引力,那种欲罢不能的刺激,实在很爽,因为得不到,所以才爽,要是实打实的在身边做,还不一定有这种精神和的享受呢。
  “汇音,哥准备好了,哥要进来了,你用中指,朝里面慢慢的探,不要一次性进去,要慢慢的,进去一点,然后出来,再次进去,这样反复的做,对,感受着是哥的大宝贝在你门口摩擦徘徊,是不是很舒服啊?”
  王老五完全进入到角色里,他的命根酸胀得十分厉害,但这种酸胀,是舒服的,他脑海里的杨汇音,此时似乎已经在床上扭动娇躯,手指伸进她自己的身体里。
  确实如王老五所想,杨汇音娇声不断的传来同时,王老五还听到床咯吱咯吱响声。
  “哦……哥,太妙了,我感觉到你伸进来了,把我顶开,滚烫的大家伙把我的洞塞得满满的,嗯……真好……”
  杨汇音的声音完全是一种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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