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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狩猎。姐妹

  从国都翼风城前往西南面的狩猎牧林,需要一曰的行程。燕啸每年都到此地
狩猎好几次,因此这里建有他的行宫以及招待宾客的别院。古然也率领三位妻妾
同来,倒是古蒙为了生意之故,没有任何间情逸致。

  按道理,本该古藤和古然等家族成员共宿一院,但燕瑶做了如此的安排:让
古藤住进她的别院。值得一提的是,别院里没有阁楼,只有八间五、六坪的雅致
木屋。

  燕瑶和默尔拉各占一间,莱丝和四个圣卫也各得一间,玉泽春自然得与古藤
同处室。这是她非常不乐意的,因为古藤最近很“阴毒”,像昨日他和汤雨菲淫
欢之后,便命令她服侍他们洗澡,他在澡缸里把她弄得春情难抑,却把铜阴茎塞
给她,让她自己解决。

  今晚亦是如此,进屋之后,他抱她到床上,把她脱得精光,趴到她的胯间,
舔吮得她好想要,他又把铜棒塞到她手中,命令她睡到门后的地板。她气得用铜
棒砸他的额头,拿起她的衣服穿上,愤怒地走到门后躺下……

  半夜时分,她被冷醒,坐在门背缩抱一会,起身摸到床前,掀开古藤的暖被,
毫不犹豫地钻入被窝,颤着娇体搂抱他热烘烘的裸体。“我不管了!你多次玩弄
我的肉体,还把精液射入我体内,我早已没有贞节,随便你奸淫了。我就要睡床
上,就睡在温暖的被窝……”

  “玉泽春,你要睡进来之前,不懂得把冰冷的外衣脱掉吗?想把我冷死吗?”
古藤推开她,翻身侧卧,背对了她。“最近我是越来越能忍了,和你睡在一起,
也不会发病。”

  “你越来越变态,混蛋。”玉泽春想起他对她的“调教”,羞怒得想把他踹
到床下,但他睡在里面,有墙壁挡着,很难踹他落床。她坐起身,脱了外衣和外
裤,爬过他的身体。“让让,我要睡里面,免得你把我踢下床。”她挤着侧躺下
来,伸手抱住他,“你说过不插进来的,你必须信守承诺。”

  “我也说过我不是诚信的君子,但我偏偏就是不肏你,哈……”古藤笑得放
肆,因为他爱上了“调教玉泽春”,把她弄得春潮荡漾,却不给予她实际的慰藉。
他觉得这是对她最完美的折磨……

  “卑劣的恶徒,等你睡着了,我捅死你。”玉泽春说着狠话,娇体却贴偎他
的胸膛,四肢缠得像绳勒一般的紧。“尼德不是傻子,我成了你的俘虏,他不会
蠢得认为我能够保住贞节。假如他嫌弃我,至多我做他的妾,让他另外娶妻,或
者我做了他的妻子,给他纳许多的妾以及购买许多的女奴……”

  “你有那么多钱吗?说得你好似有钱的贵族!若非你的父亲贿赔学院,让你
进入学院读书,从而成为学院的教师,你连小贵族都不是。凭着你教书的收入,
你要给尼德纳妾购奴?痴心妄想。”古藤脱掉她的亵裤,手指挑逗她的阴唇和阴
蒂,“这骚穴不知被尼德肏过多少次,如此的宽松!”

  玉泽春于黑暗中寻到古藤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也伸手紧握他的肉
棍,怒言:“我的阴道不宽松,你的阴茎才短小!”

  “可惜在你手里的,不是尼德的大屌,而是我的小鸟,怎么办呢?”古藤的
手指,插入温润的肉内,继续在她的耳边咕哝:“把你的内衣脱了,挡着我的嘴。”

  “你自己有手,你不会脱吗?”

  “我帮你脱的话,显得你没有诚意。”

  “谁要给你诚意!”玉泽春狠捏他的龟头,“我要把你弄得欲火难耐,然后
拒绝你进入!”

  “啊?你这般报复我?”古藤笑语,伸手上来脱掉她的内衣,侧压了她,一
边含吮她的乳房,一边用手指挑逗她的阴户,感到她握着他的肉棍的手儿套动得
越来越快,晓得她的理智濒临崩溃。听着她急促的呼吸,他从她的胸脯抬脸上来,
吻落她的嘴唇,被她紧紧地吮吻,他乐得和她相吻。

  两人肉体纠缠许久,她的臀股扭摆得厉害,用她的阴户套夹他的手指。

  他当然清楚她此刻非常想要他的入侵,只是他刻意地压制自己的冲动,令她
倍受煎熬。其实经历前夜的亢奋,又被她的手套弄许久,他已是有了射精的冲动。
但他仍然没有发病,皆因他没有从心里压制欲望,只是不准备插入她的美穴,宁
愿在她的手中喷射……

  “你混蛋的!”玉泽春再次咬他的唇,略为推开他,翻身趴到他的身上,便
把坚硬的肉棍塞进她的淫穴,舒服地呻吟一声,熟练地耸动臀股,“我不管了!
是我强奸你,不是你奸淫我……啊嗯嗯!混蛋,在高潮中把你杀了!啊噢噢……
啊噢!你^^射了?”

  “好像是的。”古藤也不觉得丢脸,他此刻感激自己的早泄。“进入仇家的
阴道,实在叫很难我亢奋,想不早泄都不行。何况,我没必要照顾你的高潮,只
要我自己爽就好。哈……”他又是笑得很放肆、很嚣张。

  玉泽春一头撞到他的胸膛,怒叫一声:“古藤,我恨你!”

  “恨又如何?你都不敢杀我!”古藤搂着她,温柔地吻她的颈,“那次事件,
非人之过,而是天灾。假如你想知道得更详细,你替我生个孩子吧。你父亲临死
前,说出了灵风匕的所在。我对‘神器’没有兴趣,也就没有取出来。回头我把
它取来给你,毕竟它是你们祖传的遗物。我要睡了,别问,别吵。”

  “为何现在说这些?”玉泽春沉默许久,轻声问出此句。他没有回答。她伏
在他的胸膛,忽地想起尼德,心中悲然喟叹。“除了刺你那一剑,我没有别的事
情对不起你。可是这一路上,你不停地调戏我。”

  古藤依然安静。不管他是否熟睡,许多时候,他都显得安静。但最终他还是
会睡着;她也伏在他的胸膛睡了。他清醒的时候,得知她在他的胯上耸摇,耳边
响着她的呻吟。他没有睁开眼睛,继续安静地装睡。她坚持了一刻多钟,得到她
想要的高潮,浪叫着摆摇腰臀,致使他也亢奋地射了出来。

  她喘息过后,在他的耳边轻唤几声,得不到他的回应,她轻怨一声“睡得像
猪”,便继续伏在他的胸膛,进入高潮后的美妙睡眠。

  王族和贵族的狩猎,有两个目的:一是游玩,二是满足某种变态心理。但不
管是哪种目的,无疑都是一种娱乐。“好比射杀一只动物显然轻而易举,他们偏
偏不会干脆地把动物射杀,而是让土兵们策马圆追动物,致使动物处于无处可逃
的恐慌中,他们就会兴奋地猎射,这样才能够达到”娱乐“效果,也才能够满足
变态的”猎杀“心理。

  如此的狩猎行动,主角自然是燕谌父子,就连九岁的燕撒也乐此不疲,可惜
他的小弓箭很难射中猎物。

  连续两日的狩猎,古藤只是远远地跟在人群后面。他不懂得射箭,也不习惯
狩猎动物——除非的确需要食物,否则他不会随意猎杀动物。他觉得把猎杀动物
当作娱乐,是极端无聊的事情,倒是“杀人”让他感觉比较有意义。

  从狩猎的第一日开始,汤雨菲征求了燕瑶的同意,住进燕瑶的别院(逼得其
中两名圣卫同住一屋)。此前也有人提出疑问,她的回答是:她准备嫁到霸都,
所以先和大公主联络感情,好让大公猪给她介绍霸都的贵族青年。

  然而她住进来的当晚,院子里所有的女性,确切地知道她的目的;只因那晚
古藤“调教”得玉泽春情火燃烧之后,忽然跑入她的屋子,搞得她叫春半晚……

  此日已是汤雨菲住进来的第三日的早上,燕瑶和莱丝敲响她的屋门,一会之
后她把门打开。燕瑶看着衣衫不整却眉目含春的她,笑道:“雨菲,我的保镖很
不错吧?你是要嫁到霸都还是要嫁到血玛?”

  汤雨菲红着脸牵燕瑶进屋,撒娇道:“大公主,请你用铁链把他锁在他的屋
里,别让他过来欺负我。”

  “你跑到我的院子,我哪敢用铁链锁他?”燕瑶见古藤向她行礼,她示意他
免礼,扶着汤雨菲坐到床前,问道:“跟我说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汤雨菲偎依燕瑶的肩膀,双眼瞪着古藤,嗔道:“他是个采花贼!在我家的
时候,偷进我房里,什么话都不说,把我强奸了。我追过来找他算帐,可是打不
过他,又被他强奸。现在他晚晚都强奸我,大公主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呜呜,他
打得我二哥半死,我的家人恨他。这事我不敢跟家人说……”

  燕瑶想了一会,道:“你喜欢他吗?”

  汤雨菲毫不犹豫地道:“我绝对不喜欢他,因为他生得不俊俏。”燕瑶幽叹
:“不要总说自己的男人不俊俏!”

  “嗯……”汤雨菲茫然地轻应。

  恰在此时,有个圣卫进来,通报燕凌公主等到达。

  汤雨菲慌忙坐到妆台前整妆,燕瑶则领着莱丝出去。

  古藤尾随而出,折回他的屋子,刚推门进去,玉泽春就把枕头乡过来,被他
接住之后,她俯身至床前,拿起她的靴子,再次朝他丢掷,被他用枕头挡落地面。

  她怒道:“滚出我的房间!”

  他没听她的话,走过来爬上床,利落地脱得赤裸,掀开被子,扑到她赤裸的
绕体上,动嘴动手。

  “别碰我,永远别碰我!”

  她挣扎得厉害,甚至使劲地打他。

  然而当他的坚硬,突入她身体的瞬间,她紧紧地搂抱他,哇哇地哭叫……

  莱丝推门进来时,看见古藤像只野兽般在玉泽春身上扑腾,她说了句“今日
自由狩猎”,急忙把门掩了。

  所谓“自由狩猎”,是不需要跟随国王,分别组成团体或者独自在牧林里游
玩。

  之后,此次的狩猎,便算完满结束,明日启程回国都。

  玉泽春喜孜孜地偎在古藤的肩膀,仰看头顶的蓝伞,道:“即使是冬天,你
也要打伞?”

  “冬天的阳光,也是阳光。”古藤简单地回答,转首吻了她的唇,问道:
“你决定跟我了?”

  玉泽春恼道:“别以为我跟你做爱,就爱上了你。只要获知尼德的消息,我
就会去找他。你要清楚一点,他才是我的未婚夫。还有,以后若不想给我痛快,
你就别碰我!”

  “刚才痛快吗?”古藤略为得意,他刚刚把她肏得高潮连连、呼天喊地……

  “还行,比尼德差劲。”

  “什么都要拿我和他比较吗?”

  “是的,你跟尼德没得比。”

  古藤不生气,只是低声道:“假如莱丝能够自由选择,你说她会选择尼德还
是选择我?”

  玉泽春晬道:“她当然选择尼德,她曾经暗恋他。尼德比你学识高、比你英
俊、比你高大、比你威猛、比你……总之,你除了血玛的身份,哪里都比不上他。”

  “你说对了,我就血玛的身份,比他强一万倍,而且我比他持久。”

  “你何时比尼德持久?你早泄的……”

  “你高潮的时候,喊着我比尼德持久!我肏了你一个时辰……”

  “哼!你没精可射,当然持久。”玉泽春脸也不红地道。

  “你刚才是这样说的,我的精液注满你的阴道和子宫……”

  “别说了,憎恶你说话。”玉泽春像温玉一般,觉得安静的古藤,让她比较
能够接受。

  古藤果然不说了,朝着树林走去。但前方的原野,三骑驰来,却是燕凌和汤
氏姐妹。

  三女到达他的面前,勒缰停马。燕凌盛气凌人地道:“古藤,你不陪我二弟
吗?”

  古藤鞠躬施礼,道:“今日二王子没有来找我……”

  “放肆!”燕凌无礼地打断古藤,“你一介平民,有什么资格,让我二弟找
你?”

  古藤淡然一笑,没有回答她。他看了一会汤雨菲,又望着汤雨露。

  这个年轻的王妃,仍然像以往一样,喜欢把她的秀发,扎往她的后脑勺,把
玉圆明丽的脸蛋,整个显露出来,更见精致和圆润。只是他从她的双眸中,看出
隐藏的郁愁,于是想起和她的那一晚,便道:“王子妃,你应该是讲道理的人,
你觉得你的表妹说话中听吗?”

  汤雨露情然,看了一眼燕凌,回道:“我什么时候成了讲道理的人?”还记
得打过他耳光,他怎么说自己讲理呢?这是在拍她的马屁吗?

  “啊?王子妃也不想讲道理?如此的话,你们三姐妹岂非都是不讲理之人?
人们说得没错,美人都是不讲理的。你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特别是燕凌公主,
我想拜倒在她的脚下,请求她下嫁给我……”

  “胡说!表姐岂会嫁给你?”汤雨菲首先反对,气得想从马背跳下来,揪扯
古藤的耳朵。

  “她是我大嫂的妹妹,我也知道汤后和国王不会同意。他们喜欢狩猎可爱的
动物,我则想狩猎他们可爱的女儿。当然,我也有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但我古藤
在此立誓,必然在晚宴上,请求燕凌公主下嫁给我!”

  “你、你、你……”汤雨菲忍无可忍,从马背跃扑过来,被他抱入怀中,她
的双手抬着他的脖子,“我掐死你!叫你坏,叫你想搞我们姐妹!燕凌表姐不会
喜欢你的,你死了那条心吧!掐死你……唔嗯!”

  古藤当着燕凌和汤雨露的面,吻住汤雨菲的“怒嘴”,使得两女同声娇叱
“大胆古藤”,双双扑跃过来,同时出手甩打古藤的左右脸,却被他举手抓住她
们的手腕。

  令人惊评的一幕发生了,汤雨菲依然踮着脚尖与古藤相吻。汤雨露惊怒地道
:“雨菲,你疯了吗?”

  汤雨菲扭转泪脸,咽道:“大姐,我住到大公主的别院,只因他住在那里。
在家的时候,我已失身于他,但我不敢跟家人说,因为家人憎恨他。可是他若是
娶了表姐,便是我的表姐夫,叫我怎么办?”

  燕凌俏容讶然,惊道:“那时他追求你,不是被你当众拒绝了吗?怎么失身
于他?”

  “事实就是如此,表姐你不能够嫁给他。等我家人渐渐淡忘他打伤二哥之事,
我要他从血玛回来提亲,他昨晚答应我了。如果表姐嫁给了他,我还是要嫁给他。
我不会退让的,顶多我们姐妹一起嫁给他。”

  汤雨菲语无伦次,转口朝古藤娇喊:“采花贼,明晚你向我爷爷提亲!”

  “采花贼?”汤雨露惊疑,盯着古藤,问道:“雨菲,你怎么说他是采花贼?”

  汤雨菲怒气当头,张嘴便道:“我原是喜欢兰博渊,他给我出计谋,说什么
让我和兰博渊生米煮成熟饭,但那晚进屋的却是他,我以为他是兰博渊,半推半
就的从了,后来从兰博渊那呆子口中得知事实,就追过来找他。本来是要和他拼
命,可是,呜呜,我打不过他……”

  “砰!”古藤的手,被燕凌的血魄震得松开,他惊然看着她,道:“公主的
血魄如此之强,古藤低估你了!”

  汤雨露也甩开古藤的手,扯着汤雨菲到走离十来步,问道:“那个古藤,他
暗夜里采花?”

  “我怎么知道?他从来不缺女人,用得着晚晚采花?那是说好的事情,兰博
渊那呆子不肯,他冒充兰博渊把我睡了。我不知道为何,那晚老想到他,觉得对
不起他,因为他在那晚之前,夺了我的初吻。哇呜!姐姐,我现在好混乱,不知
该怎么办!你不要问我太多,也不要告诉家人,给我时间理清头绪……”平时调
皮娇横的汤雨菲,此时哭成了泪人儿。

  汤雨露不关心妹妹的委屈,依然追问道:“雨菲,他接吻很厉害吗?”

  “我不知道,我没和别的男孩接吻过,他的舌尖可以抵到我的喉咙……”

  “他是不是能够射出很多的精液?”汤雨露越来越紧张。

  汤雨菲止住哭声,惊道:“大姐,你怎么知道?”

  汤雨露惊愕失色,好一会才道:“我偶然听到陪他睡过的性奴说的,淫贼!”

  “可是,你为何好奇……”

  “淫贼!”汤雨露怒声重复,转回来挥掌甩向古藤的脸,“你敢挡的话,我
撕破脸,也要讨个公道!”

  “啪啪……”古藤没有格挡,也没有躲避,默然承受她的甩打。

  “淫贼!淫我妹,骗我妹!我叫你骗,叫你夜里使坏……”

  “大姐!”汤雨菲勒抱汤雨露,怒道:“那是我的事情,要打也是我打,由
不得你替我出气……”

  “古藤上尉,二王子找你。”齐罗桑奔来,不管此时此地的状况,抓着他的
手便跑,“很急的事情,你快跟我过去。”

  “喂,齐罗桑,你要把他带去哪里?”汤雨菲怒声叫喊,拔腿跟着玉泽春追
过去。

  齐罗桑回首一看,喊道:“除了玉泽春之外,谁都不要跟过来,否则你们后
悔莫及。”

  “谁管你!”汤雨菲怒哼一声,依然追着跑来……

  齐罗桑凑嘴到古藤耳边说话,他停了下来,转身抱住汤雨菲,劝道:“你回
屋等我,一会我就回去。明晚的晚宴,我向你家人提亲,好吗?”

  “不要!刚才我只是说气话,你不能向我家人提亲。他们若是知道,肯定不
会放过你。”汤雨菲的理智,突然变得清晰,说出了她担忧的事情。

  “我听你的,亲亲!”古藤吻了她的嘴,拇指抹拭她的眼泪,道:“等我回
来做你的帅哥。”

  “你一点都不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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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9 15:14 #9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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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路过

  路途中,齐罗桑完整地说出事情的原委:她与墨茶韵,陪同燕撒到牧林里玩,
墨茶韵撞见燕啸把五王妃绑在树干上,便急着回来和她商量,两女商量的结果,
此事牵涉的人物太难处理,只能够请古藤帮忙,因此墨茶韵先带燕撒离开,她则
四处找寻古藤。

  在牧林南面的灌木丛中,果然看见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树干上的安珂王妃,而
燕啸裸着上半身跪在她的胯前,吻舔她的阴户……

  “虽然现在是午后,但天气挺凉的,燕大王子还有如此的热情,佩服!”古
藤和两女躲在远处,平静地说着调侃的话。

  齐罗桑不悦地道:“燕啸都要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你却在这里说风凉话,真
不该指望你。”

  古藤远望泪哭的安珂,一声“躁动”之后,更加没有分寸地道:“安珂王妃
果然好身材,难怪惹得儿子都要给老子戴绿帽。”

  “你到底救不救王妃?”齐罗桑瞪眼看他,微怒地道。

  “再等等……”

  背后传来沙沙轻响,二人回头一看,却是潜行而至的墨茶韵。

  “古藤,你不是整天在二王子面前充当英雄吗?为何还不去救王妃?我们相
信你,才请你帮忙。”

  “墨茶韵小姐,燕啸是南泽王子,我若是坏他的好事,事后会被他派人暗杀……”

  “你来这里就为了看戏?”墨茶韵冷笑。

  “听听他们说话吧,也许是王妃愿意的,只是方式不同罢了。”古藤知道有
些男女喜欢搞些刺激的玩意。

  安珂愿意和燕啸单独出行,两种可能性:一是安珂和燕啸有一腿,二是安珂
单纯得不可想像。

  古藤宁愿相信前者……

  但是,燕啸和安珂都不愿意说话,却见燕啸起身脱裤,而安珂只懂哭泣。

  “你比燕啸更加可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王妃是被迫的。你不愿意救,我自
己去!”

  墨茶韵说罢,果然走出隐蔽物,朝那边冲过去。

  “玉泽春,移位。”古藤抱起齐罗桑,往左面掠闪,躲入另一处灌木丛。

  “大王子,松开王妃,向她道歉,否则我告发你的无耻行径。”墨茶韵大义
凛然地前进……

  古藤没相到这个看似理智的女孩,竟然做出如此愚蠢的行为,无奈地感叹:
“齐罗桑小姐,你最好安分些。如果让燕啸发现,我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当场杀
了燕啸,二是拍拍屁股走人。你喜欢我选哪个?”

  “我两个都不选……”

  “那你安静些,我在想办法。”

  “等你想到办法,她们都被燕啸奸淫了。”

  果不其然,天真的墨茶韵,被燕啸迅速制服——三两拳轰中她的小腹,就把
她打得吐血倒地。

  “墨家女性的悲哀!她们都不得修习自家的血魄。”齐罗桑悲叹。

  “墨茶韵,这里还剩长长的一段绳子,我正愁它们没有用武之地,你却送上
门来了。虽然你只有十一一岁,但已是如此美丽诱人,今日便把你和五妃娘一起
端了!”燕啸淫笑着,把墨茶韵和安珂,绑在同一棵树干,然后急色地撕扯墨茶
韵的衣衫……

  “玉泽春,陪我走一趟吧。齐罗桑,记得移位。”古藤牵起玉泽春的手,缓
缓走了过去。“最近老觉得自己也是淫贼,却要破坏另一个淫贼的好事,世事总
难料。”“我觉得这事,你别管为好。”玉泽春说出她的想法。

  “没个理由,我也不好管别人的家事。”古藤说着,但见燕啸回首望来,他
装作没看见,依然搂着玉泽春的水蛇腰,打着他的蓝伞,继续前行。

  燕啸色胆包天地道:“古藤,闭紧你的嘴巴,领着你的婊子滚回去。”

  玉泽春怒道:“燕啸,你妈才是婊子!”

  “别生气,我带你看风景!”古藤侧首微笑,走到燕啸身前,道:“大王子,
我们只是路过,与你井水不犯河水,请你继续办事。”说罢,他搂着玉泽春,依
然潇洒而行。

  燕啸和两女(乃至隐蔽中的齐罗桑)都感错愕,看着他渐行渐远,燕啸冷笑
一声,道:“狗屁战童,在我面前,一样是孬种。先从王妃开始,小处女留在后
面。”他扛起安珂的玉腿,握着嫩白的、略带包皮的鸡巴,正想往她嫩穴插送,
又听到古藤的口哨,扭脸一看,古藤与玉泽春走了回来,他怒吼:“一对狗男女,
滚远些,否则本王子先杀男后奸女!”

  “哎,王子啊,不是我不想走远,而是此地风光好,我得往返几次。想你大
王子如此高雅,应该不至于被我影响到心情,所以请你继续吧!我只是路过……”
古藤又一次走了过去。

  “敢再回来,回头我派人把你杀了……”

  “古藤上尉,请你救救墨家小姐,她才士一岁……”

  “五王妃,我不要他救,他无耻加无能!”

  “路过……”古藤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然后便在三人面前,来回地踱步。

  “路过,请王子继续……”

  “路过,王妃的裸体真美……”

  “路过,墨茶韵小姐的乳房竟然也不小……”

  “路过,王子的小鸟软了……”

  “路过。路过。路过。路过……你们冷吗?”

  “噗哧!”天性冷媚的墨茶韵,发出清脆的笑声……

  “古藤,你——”燕啸忍无可忍,怒然提脚,踹向“路过”的古藤的屁股,
“滚!”

  古藤被踢得扑倒,他从地上爬起,右手举着他的伞,低首看着左手里的枯叶,
道:

  “我本来不想管闲事,可是有人踢我的屁股,虽然不是很痛,但让我很不爽。
玉泽春,你还记得谁骂你是婊子吗?你可以报仇了,谁骂了你,便甩谁的耳光。
去吧!”燕啸惊喊:“古藤,你竟敢对我使用战缚?我与你不共戴天!”

  诸人方始知道古藤发动了翼图大陆最为诡异的念魂之一:血玛之战缚。

  凭燕啸的九限血魄,难以挣脱古藤的七界念魂……

  “古藤,我不能够打他的脸,他是南泽的王子。”

  “你若不是婊子,便给他一记耳光。”古藤说话的声量不高;他向来不喜欢
大声说话。

  玉泽春犹豫一会,走到燕啸面前,出手狠劲扇打,“啪!”打得他歪嘴痛叫。

  “我好歹是霸武学院的导师,你这丧心病狂的贱人,敢骂我是婊子!我搧”

  “一巴掌够了!他的脸若是肿了,回去也不好解释。如果要惩罚他,我教你
一种办法,找根粗长的木棍,往他的屁眼里捅,反正他没穿裤子,很容易就捅进
去。”

  “古藤,我誓要杀了你!”

  “你说的话,我听得多了,换些新的说吧。”

  古藤走到他的身前,把枯叶塞进他的右耳,撤去念魂,左手抓着他的颈脖,
伞落的刹那,右拳捣在他的小腹,接着便是连续的四拳,把他轰得惨叫连连,丢
他到一旁,踏脚采在他的胸膛,依然平静地道:“你所做之事,我不觉得愤慨,
因为我做过太多卑劣的事情,所以我没有资格阻止你。但是,‘路过’是不犯法
的,你不懂得吗?‘正事’你不做,跑来踹我屁股,我很不喜欢。”

  他抽出腰间的匕首,削着他的指甲。“你是我大嫂的弟弟,也是圣后的弟弟,
我不想做得太过分。因此,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是想平安的离开,还是要嚷着杀
我?”

  “古藤,我……离开。”燕啸本来想说些狠话,但他看见古藤眼眸里的寒意,
想起关于这个少年的传言,心中陡然恐惧,顿时改变语调。

  古藤的脚,移离他的胸膛,把匕首插入刀鞘,道:“捡起你高贵的衣服离开
吧,今日大家只是路过,所有的事情都是过眼云烟,以后谁都不要提起。”

  燕啸慌急爬起,拿起他的衣裤,勿忙地逃离。

  “齐罗桑小姐,过来替王妃和墨茶韵小姐松绑。”

  古藤搂着玉泽春,肆意地迈步前行。

  齐罗桑跑过来,娇声叫喊:“古藤哥哥,你不送我们回去吗?”

  “我不是英雄,也不是护花使者,我纯粹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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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挽救

  次日的傍晚,回到南泽国都,因为大家都累了,庆祝宴会推迟到明晚。

  燕颖照旧给古藤安排三个性奴,玉泽春原是不痛快,然而古藤把她抱过来,
性奴把她当“女王”服侍,让她体验到“贵族夫人”的刺激,她玩得比古藤还疯
狂,最后她被性奴侍候得瘫软如泥,那时她心里如此的感叹:贵族的性爱,果然
够淫靡。

  古藤不是自然醒的。他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汤氏姐妹站在床前,他把玉泽
春推得仰躺,撑身坐起,向汤雨菲张开双臂,道:“你来得真早,陪我睡一会吧。”

  汤雨菲看了一眼熟睡的玉泽春,也道:“我记得她刺杀过你,为何跟你这么
要好?”

  “找到她老公之前,她也需要满足,正好我也有需求,彼此一拍即合,暂且
不管仇与怨,虚伪地相好一段时日,以后她会和我一拍两散。你要吃她的醋吗?”

  “她还没够资格让我吃醋,我只把她看成性奴……”

  “汤雨菲,我不是性奴!”玉泽春睁开大喊,“我是霸都的贵族!”

  “原来你醒了。”古藤在被窝里轻拍她的乳房,笑道:“你嚷着是贵族,我
却是平民,和我睡在一起,你不觉得丢脸吗?”

  “你扯吧!平民能够活得像你这般嚣张?”玉泽春说了这句,看着汤雨菲,
道:

  “他只说对了一半,我会和他‘一拍两散’,但从来没有和他‘一拍即合’,
最初是他强迫我的。你应当很清楚,我是他的俘虏,他对我做什么,我都拒绝不
了。”

  “呸,说得你很无辜,以为我会相信吗?穿上衣服,跟我出去,我大姐要和
他单独谈谈。”汤雨菲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玉泽春从被窝出来,一边穿衣一边问道:“汤雨菲,现在什么时候?”

  “还早,我们来的时候,性奴刚刚出去。”汤雨菲回答了玉泽春,又对古藤
道:“你也穿上衣服,我大姐是王子妃,别叫你肮脏的身体,恶心我大姐的眼睛。”

  “你要我从被窝里出来穿衣?”古藤作势要掀被,汤雨露当即转身出去。

  汤雨菲看着古藤和玉泽春穿好衣服,她吻了古藤的嘴唇,道:“我大姐恨你,
可能会骂你,但她答应我,不会打你。所以你好好跟她说话,别惹她生气,懂吗?”

  “略懂一点。”古藤如是地道。

  玉泽春问:“汤雨菲,王子妃很奇怪,为何要躲在屋里和他商量?你我都清
楚,他看似正经,实际是淫徒,就不怕他轻薄王子妃?”

  “嗯,我最初也不同意,但大姐坚持要和他密谈,我虽然想不通,却也没办
法。

  如果我不答应,她就把我的事情说出去,家里会逼我早嫁。“汤雨菲给出无
奈的解释。

  玉泽春道:“你不至于喜欢他吧?他好像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汤雨菲道:“他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为何你陪他睡?跟我出去,以后听我
的话!”

  玉泽春下了床,冲着汤雨菲的背影,怒叫:“汤雨菲,你妄想!”

  “我嫁到血玛,你就是我的性奴。”

  “放屁!到了血玛,轮不到你说话。在你前面,还有两个天大的主……”

  “那我就是第三个天大的主,你仍然得听我的话,嘻嘻……”

  两女吵吵闹闹地出去,古藤听到锁门的声响,接着汤雨露走进来,张嘴就问
:“那晚是不是你?”

  “哦。”古藤轻应,伸手拍了拍床沿,道:“可以坐下来说吗?”

  汤雨露犹豫一会,缓缓地坐到床沿,沉默半晌,道:“我和你的事情,我不
想提了。

  今日就说你和雨菲的事,家族想把她嫁到墨家,你如果有些良心,赶紧让你
的父母从血玛过来,向我爷爷提亲。“

  古藤道:“我今晚提亲!”

  “不行,你不够格!”

  “我的事情,由我作主。够不够格,是你们的认知。如果只是这件事情,我
已然给出明确的答复,假如你继续留在这里,我将再一次横行无忌。”古藤的手,
伸到她的玉腿,别有用心地抚摸。

  汤雨露的娇体微颤,转眼凝望他,冷道:“仅仅因为我说你横行无忌,你就
半夜到我房里向我证明?你知不知道,事后我多么痛苦和愧疚?我以为那是梦,
或者是王子,结果不是梦,也不是王子。我痛苦的回忆那晚的点点滴滴,始终无
法知道是谁。若不是雨菲的经历,跟我相似,我从她的口中探知你的贼性,这一
生都要活在‘未知的’痛苦深渊。”

  “知道了,就不痛苦吗?”

  “也许吧,我不觉得痛苦。因为那晚,我过得很幸福,只是不知道是谁……”

  “我喜欢你在我怀里做梦、呻吟。”古藤缩手回来,枕着双手,闭起双目。
“本来想虐奸你,但你在我怀里睡得香甜,我不想把你吵醒,就那样进入你的梦。
这件事情,无可挽回,我也不会道歉,因为那晚你没有拒绝我。”

  汤雨露的圆脸,绽出丝丝明灿的笑。她伏首下来,吻着古藤的嘴唇……

  “那夭,燕啸欲图奸淫安珂和墨茶韵,我看见了。我想知道你要做什么坏事,
撇开表妹和雨菲,悄悄往你们的方向找寻。我喜欢你的‘路过’,关于你那晚在
我梦里的‘路过’,我不再追究。但你得对我的妹妹好些,因为你在她的生命中,
并并只是‘路过’,而应该成为她的归宿。听我一句话,别在晚宴提亲。我走了,
我也纯粹是路过……”

  古藤听着脚步声远去,哼喃:“王宫里的女人……唉,躁动。”

  午饭后,古藤见了古蒙,和古蒙相谈一会,便携同玉泽春逛街。

  玉泽春心里是欢喜的。她和他之间,本该存在深仇大恨,然而经过长时间的
相处,经历这几日“淫欢”,仇与恨,在她心中悄然模糊,除了偶尔想起尼德,
她没了别的忧虑,她选择相信他的话,只因她渐渐了解这个男孩:他是不怕犯罪
的,也不会为他的罪过而找籍口。

  “古藤,我想买些香水和衣服,还要买些首饰。”

  虽然她是霸武学院的导师,也算是名义上的“贵族”,但她的薪水不多,生
活只能够自给自足,偶尔“复仇集团”接些任务,所得的资金也要散发出去,或
者被尼德拿去花掉;而旦她的薪水还得养活妹妹,平时她很少买奢侈品。但是,
现在能赖就赖吧,身体都给他了,不能够委屈自己。

  “香水和衣服可以买给你,但暂时没有钱购买首饰。我得回到家跟妈妈要钱
;以前出征所得的钱,绝大部分给了妈妈。现在我是穷鬼一个,还得看这趟的生
意有没有钱赚,若是赚了钱,便给你买些贵重的首饰。”

  玉泽春欣喜地笑了,道:“也要给我妹妹买一些。”

  古藤装傻地道:“为何要我给你妹妹买首饰?”

  玉泽春啐道:“以你这混蛋的德性,肯定不会放过泽秋,我得替她提前要些
补偿。”

  古藤惊道:“你不反对我搞你妹妹?”

  玉泽春噘嘴,道:“想搞我妹的人多了,尼德也想搞她,只是他听我的话,
不敢胡来。你会听我的话吗?所以,我不能够让你亏待她。”

  “你妹妹和你不同,我可以强迫你,但我不会强迫她。最近听到许多传言,
巴克约政局不稳,圣后也急着回去。出狱以来,玩得够久了,回去该做些事情,
哪有时间陪你妹妹玩?”古藤说的是事实,且不说别的“正事”,就他和妹妹侄
女们的纠缠,以及凯希和艾莲的婚事,都够他忙活的了。

  玉泽春想了想,转移话题道:“我们现在是要去见古蒙吗?”

  “艳泽堂!”古藤说出三个字。

  “什么?”玉泽春不解地道。

  “南泽著名的妓馆。”

  “你要去嫖妓?”

  “哦,最近性压抑……”

  “你不去死!”

  玉泽春怒骂,但她没有能力阻止他,毕竟她是他的“俘奴”,所以只能够恼
怒地跟随。

  他果然到达翼风城的中心广场,她如期看到那座耸立的“春楼”以及“春楼”
后面宽阔的庄院,还有“春楼”前面高悬的耀眼招牌:艳泽堂。

  古藤和玉泽春,跟随龟奴进入雅间。

  龟奴道:“请问两位客人需要什么服务?”他看了看玉泽春,补充一句:
“我们这里有强壮的黑奴、也有悍猛的兽男……”

  “给她安排两个牛角男。”

  “古藤,你疯的!”玉泽春对着古藤喝骂,扭首朝龟奴叱喝:“”我不要,
你只管他“龟奴再次对古藤道:”请客人吩咐!“

  “红荷。”古藤竟然说得出妓女的名字,随后说了句:“让你们的管事人过
来,就说巴克约的古藤。血玛有请。”

  “古藤先生请稍候。”龟奴神情大变,慌忙退了出去。

  玉泽春冷笑道:“你的身份果然好用,连妓院的龟奴都被吓到。”

  “我不想吓唬谁,但要请得动管事人,只得说出来历。”古藤抓住她的手,
拉她跨坐到他的膝腿,吻她性感的嘴唇,“尼德进过你后面吗?”

  玉泽春的俏容淡红,支吾道:“进过……一、两次。”

  “今晚我进你后面吧。”

  “我不喜欢……”

  “想进一次。”

  “嗯,只能一次,以后不准进。”玉泽春羞然回吻他,“我什么都给你了,
也不想报仇了,你什么时候告诉我真相?这两年我没办法怀孕,你要我替你生孩
子才肯说,可是我不想等那么久。我让泽秋替你生孩子好吗?她喜欢你!只是那
一晚的相处,她的心就被你骗去了 .”

  “等等吧,等我的军队回来。在他们回来之前,我不会说屠村之事。”“他
们在哪里?”

  “在我和他们的约定里。”

  “废话!我恼你!”玉泽春偎在他的胸膛,又一次轻声呢喃:“我恼你。”

  古藤默然。然而等了许久,不见有人进来。他说“我们到床上睡一会”,便
抱着玉泽春躺到榻床,“你躁动吗”她问。古藤摇摇头,回了她一声“困”。她
就说:“我也很困,你最近都不让我睡,你好强的,比尼德强……”

  两人不知睡了多久,听到有人唤古藤的名字,两人同时醒了,看到床前的人
儿,赫然是汤雨露,两人也同时怔然。

  “王子妃,你是‘艳泽堂’的管事人?”古藤有些不敢置信。

  汤雨露嘴角微翘,笑道:“很惊讶吗?我也很惊讶,因为没想到你会到这里
召妓。”

  古藤和玉泽春落床,与汤雨露坐到桌旁,玉泽春给两人倒了茶。

  古膀喝了口茶,道:“王子妃,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

  “艳泽堂是我们汤家的产业,这是南泽许多贵族都清楚的,难道跟你说‘红
荷’之人,没有向你说明这些?”汤雨露樱嘴挑着冷笑,她见古藤无语,接着道
:“艳泽堂的所有事务,都归我的姑婆打理。我嫁给王子之后,偶尔帮忙管理,
一个月会亲自过来看一次,偏偏撞上你。所以我想问问,你是想嫖红荷,还是想
替她赎身?”

  古藤喝了四杯茶,道:“你说吧,嫖又如何,赎又如何。”

  汤雨露宝石般的黑眸眨了眨,笑得极是灿意,道:“她是个美人儿,也是前
朝王子的未婚妻,更是陛下睡过的女孩。因此,得知真相的贵族,都很喜欢嫖她,
短短半个月时间,她成为艳泽堂的摇钱树。你若要嫖她,一个钟点得付二十枚金
币,若是包她一日一夜,你得付九十金币。”

  “这贵得离谱了吧?”玉泽春惊叫,她一个月的薪水,也就五枚金币……

  汤雨露回道:“当然得贵些,陛下睡过的女人,一般人能够睡得到吗?”

  古藤平静地道:“赎她要多少金币?”

  汤雨露点着她的玉指,道:“按她每日平均给艳泽堂赚四、五十金币算,一
个月除去那几天不能够做事,至少给艳泽堂赚一千多金币,一年也就是一万多。
她现在十七岁,还能够做十多年。前面两年,她都值现在的价。到了以后,单纯
按她的姿色,也值得一枚金币的出场费。也就是说,你至少得给我三万金币,我
才会让你替她赎身。”

  “可以除帐吗?”古藤又是倒茶,如此的“天价”,令他太“躁动”。

  “不可以。”汤雨露一口说绝。

  古藤仰首看着玉泽春,道:“你到广场看风景,我需要时间和王子妃商谈。”

  玉泽春觉得他和汤雨露之间很不正常,但她不好多问,说了句“别让我等太
久”,便离开了。

  古藤凝望汤雨露一会,道:“不能够打折吗?”

  汤雨露樱嘴一噘,嗔道:“没得商量。”

  古藤起身,来回踱步,最后停在她的左侧,道:“明说吧,你要我怎么做……”

  “你先回答我,是谁把她的所在告诉你?”汤雨露如此说话,显然有商量的
余地。

  然而这事是从墨柳口中得知的,他诚然不能够把墨柳供出来,只得随口道:
“翼风城的贵族都知晓,我要得知,并非难事。”

  “很难。因为知晓贵族并不多,而且都与你无接触,加之她在艳洁堂也不叫
洁莲。

  除去狩猎那几日,你其余时间都是陪伴二王子,哪有时间打听她的消息?因
此,我猜是四王妃告诉你的;因为二王子的关系,你若是问起,她应该会说。是
吧?“汤雨露自作聪明地道。

  “王子妃真聪明,的确是四王妃告诉我的。”古藤移到她的背后,俯身搂她
的胸?,“我给你两千金币,你把她让给我好吗?”

  “古藤,我被你睡过是事实。但你若继续无礼,别说三万金币,就是给我三
十万金币,我也不会让你替她赎身。我汤雨露……”她忽然说不出话,只因她的
樱嘴被吻堵。

  她静静地让他吻了一会,推开他的脸,微喘道:“你把我当淫荡的女人?我
实话告诉你,我以前从来不进艳泽堂,今日派了人跟踪你,得知你进了这里,才
第一次进来。”

  古藤惊道:“你派人跟踪我?”

  “不行吗?我得知道你平日做些什么坏事,是不是天天都做采花贼。”汤雨
露的语调变化极大,此时像是爱撒娇的女孩在和谁赌气。

  古藤安心许多,干脆坐到她右旁,把她抱到膝上,亲着她的细唇……

  “别亲了!嘴唇都被你亲破了!”

  “两千金币好吗?”古藤哀求,伸手解她的衣扣,她却突然脱离他的怀抱,
恼道:

  “那次是意外,我可以不追究,但别想我再和你发生关系。洁莲的事情,我
作不了主,你要替她赎身,得请求我姑婆的同意。我出去了,你若想嫖洁莲,便
付二十枚金币,我可以让你嫖她。”说罢,她摆着圆翘的屁股,飘然而去。

  古藤喝完剩下的半壶茶,叹道:“看来只有汤雨菲能够帮忙,唉,欠她太多……”
一从艳泽堂出来,古藤和玉泽春进入与古蒙约好的地方:一间勉强上得了档次的
妓院,通过龟奴的引路,进入简陋但还算整洁的包间,却见古蒙跪在一个妓女屁
股后狂肏,另外一个肥胖男人则躺着享受妓女的服务;床上还有四个赤裸的妓女,
两个坐到肥胖中年的旁边,两个跪在古蒙的左右……

  “老五,等你很久了,这便是吕老板,我和他说了,今日只享乐,不谈生意。”

  古蒙喘呼,回首乐笑,“她们的洞空着,你要上来玩玩吗?”

  古藤走到床前,拍了拍古蒙右边妓女的白屁股,伸出中指插入她的淫穴,道
:“吕老板,我三哥说不谈生意,但我来这里却是和你谈生意的。”

  “古藤上尉,我与你三哥是老关系,给出的价格已经够公道。”肥胖中年推
开他肚皮上的妓女,坐了起来,看到玉泽春的瞬间,双眼淫意大盛,笑道:“古
藤上尉,如果她也是女奴,我可以出价一千金币。”古藤看了一眼他肚皮下那根
肥短的肉条,平静地道:“她的确是我的女奴,但我没打算把她卖出去。我三哥
说,你和他的关系不错,所以我特意过来和你谈谈。这趟生意,是我和三哥合伙
的,我不喜欢第一次经商就血本无归,也不喜欢谈好的交易价格,随意地变动。”

  “古藤上尉,你这么说便不对了。如果是半年前,我可以给出八十乃至一百
的高价,但最近我国的奴隶来源充足,价格掉到二、三十左右。若我继续给你原
来的价格,我会破产。”

  “据我所知,外来的奴隶,都比本国的奴隶值钱。”古藤的手指从妓女的淫
穴抽出,在他的裤布上擦了擦,“我三哥是商人,但我不是商人。他懂得市场,
我更多的是懂得战场。在战场上,我习惯掠夺别人的利益,那是不需要讲究公道
的。我今日过来,不强求你给我一百,只请求你给我五十的价格。”

  “不行,我会亏一千多。”

  “我想你只会亏五、六百吧?”

  “就算是五、六百,也亏得不少,恕我无能为力。”肥胖男人怒而穿衣,
“古蒙,你弟弟把我惹怒了,我要和你断绝来往!”

  古蒙抽出他粗长无比的肉棒,陪笑道:“吕哥,我五弟不懂得生意,你别太
生气,我们慢慢商量,我只要三十五金币,不至于亏本就好。”

  “不可能,我只给三十。”

  “我说了五十。”古藤抽出匕首,插入他的肥腿……

  古蒙跳下床,抓住古藤的脖子,把他撑举得双脚离地,怒吼:“老五,别把
你战场上的那套,用到我的商场!吕哥是我的朋友,你今日刺伤他,休怪我不念
兄弟之情。”

  他从那只肥腿抽出匕首,无情地刺入古藤的左腿……

  “古蒙,这事算了,我回去疗伤。看在你的情分上,我给你四十的高价,这
让我没得赚了。喂,你们慌什么,快撕衣服帮我抱扎,想让我死在这里吗?”吕
胖怒喊,妓女们慌忙撕布替他包扎,他又痛哇哇地叫嚷起来。

  古蒙把古藤丢到地上,冷言:“老五,你最好别干涉我的生意!”

  古藤从腿上抽出匕首,举到嘴前,伸出舌头舔吮……

  吕胖看得心寒,急忙穿上衣裤,拐着脚往外走。

  “古蒙,明日你过来收钱,以后如果是他有份的生意,我都不会和你做。妈
的,遇到血玛的战犯,倒霉透顶!”

  “你们都出去!”古蒙喝喊,吓得妓女抱衣跑出,他急忙蹲下来,愧疚地道
:“老五,没事吧?”

  古藤被玉泽春和古蒙扶起,坐到椅子上,苦笑:“三哥,若非你坚持商业道
德,我也不至于用此苦肉计。千里迢迢跑这一趟,我不想回去被妈妈数落。四十
金币,我们应该没亏吧?”

  “净赚一千多。但你这伤……”

  “没事,往水里泡一会便好。”

  “早知当时听你的话,把他的家人俘了,直接勒索他。干他娘,奸商!我们
这批奴隶,以他的门路,他起码能够卖出四十五的价格。若非我是商人,我真想
宰了他!”

  古蒙撕破外衣,替古藤包扎伤口。

  “三哥,圣后和我说了,大概这几天返回。”

  古蒙失落地道:“我以为你们会多留此时日,所以谈了一笔药材生意,但短
期内无法购齐药材。”

  古藤道:“三哥是商人,有生意当然得做。回程不需要押运奴隶,没有太多
麻烦的事情,我和圣后她们先回去吧,你留在翼风城做生意。”

  “老五,你留下来帮我吧,我们一起赚大钱!”

  “我可不想再挨几刀,虽然死不了,但还是很痛。”

  “你也知道痛?”玉泽春终于出声,怨责地道,“这狗屁计划,我都觉得烂!
你们血玛,也不在乎一、两千金币,用得着如此吗?”

  “赚一枚铜币,也是赚钱。回到血玛,我总得有脸跟妈妈说,我赚了钱。”
古藤站起身,收刀回鞘,右手搭在玉泽春的俏肩,道:“三哥,我和她先回去。”

  古蒙担忧地看着玉泽春,道:“老五,我怕她对你不利,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古藤笑道:“三哥,你没看到她心疼我吗?刚才你刺我一刀,若非她事前知
晓计画,她肯定跟你拼命。”

  “有这可能,哈哈……老五,横刀夺爱的本事,兄弟中你最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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