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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jixjua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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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和诗雅的温馨

  临海的夜晚总是凉风习习。空旷的街道上除了明亮的路灯,就只剩下两条被拉长的影子。

  刘娟的双手负在身后,慢慢地走在我的旁边,突然转头看着我,笑了。

  我看着刘娟问道:“笑什么?”

  刘娟的眼里有无限爱意,微笑着对我说:“钢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走在女孩子的外面,把危险留给自己。”

  有吗?我挠了挠头。

  刘娟停了下来,站在路边的一棵树下不走了,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站在刘娟的旁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紧盯着她,生怕一眨眼的工夫,她就会和八年前一样,从我眼前消失,然后从此永不见面。

  半晌,刘娟望了身后小区的大门一眼,然后转头看着我说道:“钢子,我到了。”

  我心中一黯,用询问的语气对她说道:“送你到楼下,我不上去,好吗?”

  刘娟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就住在那栋楼。”

  在小区的花园里,刘娟坐在石椅上,指着前面的一栋楼说道。

  那栋楼在小区的最里面,后面就是围墙。

  我站起来,远远的打量着那栋楼,心里想着自己的爱人,就是在那里度过了三年,她会如何的寂寞啊!突然,一阵无法抑制的悲伤涌上心头,我几乎又不能控制自己的眼泪,怔怔的看着前面,浑身颤抖起来。

  刘娟所在的那栋楼,圔墙的外面是另外一个小区,叫做白云小区。白云小区十八栋B座五〇六,就是我的家,从我家到刘娟所居住的楼,中间只隔了一道矮矮的围墙!这道不足两米高的围墙,竟然让我和刘娟分别了三年!三年,一千多个日子,让我和她相守而不能相见,近在咫尺,却似乎远隔天涯!

  刘娟在我身后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张开双臂对我说道:“钢子,抱我。”

  我一把搂住刘娟,疯狂的吻着她的唇、她的脸、她的眉。

  刘娟热切的回应着我,温热的舌头在我的脸上游走,偶尔伸进我的嘴巴,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

  我想起了在八年前的苹果园,那具青涩的躯体在我的身下娇吟承欢,诱人的小嘴发出阵阵痛苦与快乐夹杂的呻吟;现在那具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隔着几层衣服,我依然能感觉到她胸前的弹实与胀挺。我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一只手往下滑,在她光滑的胳膊上来回抚摸,然后隔着旗袍,一把握住了她右边的坚挺!

  那处饱满在我手心的揉搓下开始膨胀,我能感觉到它们的纯洁,在这八年,刘娟一定为我坚守着忠诚,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触过,因为它们只是长大了,可还是像八年前那样坚挺,没有丝毫的垂软。

  刘娟很用力地咬住了我的下唇,我甚至能感觉到牙齿刺破皮肤的痛楚,我却没有动,只是狠狠的揉搓着她的山峰。听着怀中的玉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浑身的欲望升腾起来,龙根毫无征兆的勃然而起!我一边吻着玉人的双唇,一边沿着曼妙的躯体往下滑,摸到旗袍的开叉处,手一翻,钻进了旗袍的里面,直接抚摸她光滑的大腿!

  刘娟浑身颤抖了一下,抱着我身体的胳膊更加用力。

  我上下抚摸着光滑的大腿,而怀中的玉人已经站不住,在我的右手抚上她双腿间的鼓起时,玉人再也承受不住,喘息着挂在我的身上,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

  这里很热、很软,跟八年前相比,这里变得成熟而饱满。隔着一层单薄的内裤,我能感觉到里面传来的丝丝温热和潮湿,想象着当年我就是在这里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燥热的感觉就在全身蔓延起来;不知道过了这八年,里面是不是还如以前那样紧凑与销魂?

  我的手指顺着旗袍内那薄薄布片一挑一探,指尖就被一簇丛林缠绕。其实丛林并不茂盛,而且很顺滑,贴着肌肤如绸缎般柔软,我轻轻地抚摸着,终于在丛林的尽头摸到了一道小小的裂谷,手心一转,手指便在那裂谷上面抠挖起来。

  刘娟突然抱住我的胳膊,让我的手不能继续深入,我也知道这里不是亲热的地方,虽然花园没有灯,可是难免会有人走来走去。于是一边吻着她,一边喘息着说道:“娟子,带我上去,带我去你家!”

  刘娟似乎马上就要软倒了,无力地俯在我的身上,歪了一下脑袋,突然僵硬起来,瞬间推着我说道:“不!不行!她会看到的!我不能这样做!”

  我顺着刘娟的目光看去,赫然发现那里正是我所居住的楼层!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凝固了,我捧着她的脸低声吼道:“你知道的!你知道我在那边的!为什么不告诉你在这里?为什么要躲了我三年?”

  刘娟的双手再次紧紧环上我的腰,手指抓得我生疼,像是要把我按进她的身体里面。

  忽然觉得脸上一片温凉,竟是刘娟哭泣着吻我的唇,对我说道:“你要我告诉你什么?你要我用什么样的身份去见你?为什么你不等我?为什么让我满心期待的回来,却是来参加你和别人的婚礼?”

  我推开刘娟,蹲在地上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嘴里不停的嘶嚎着:“我该死!我该死!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我以为你不再爱我了!”

  眼泪,终于没有忍住,顺着眼角汹涌而出,我终于明白了刘娟的痛苦,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忘记了那段美好的时间,违背了当初的誓言!

  刘娟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叹了口气,说道:“钢子,不要难过,这么多年了,我也想开了,是我当初先对不起你,这就是报应!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命吧。”

  命?我又想起和紫烟分别十年后重逢的那一刻,紫烟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历史总是有惊人的巧合,生命中重要的两个女人,都说出了这句让我无法辩骇的话!

  我摇着头,双手捧起刘娟的脸庞,吻着上面的泪痕说道:“娟子,我以前不信命,现在也是!我明天就去离婚,我以后要跟你在一起!”

  刘娟笑了,我不能理解她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会笑,我疑惑地看着她。

  刘娟把我按到石椅上,然后坐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说道:“钢子,你还是那么冲动……”

  我刚想辩解,刘娟俯身按住我的嘴,继续说道:“你觉得抛弃了诗雅选择我,是一种奉献还是怜悯?你觉得那样的日子,我会幸福、会安心吗?钢子,如果你真的那样做,你就是深深的伤害了两个人!何况,我今天只是想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轰”的一声,我只觉得脑子里一阵雷鸣,然后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虚无,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任何人。

  我无意识的猛摇着头,嘴里喃喃说道:“我不信……你在说谎……你骗我……”

  刘娟再一次笑了,眼泪却流满双颊,拍着我的手说道:“是真的,钢子。他住在滨海,这两天我就要搬走了,婚礼在下个月初,在滨海举行。我……我不会发请帖给你,因为我知道你并不会去。”

  我根本听不到刘娟在说什么,只是茫然的坐在石椅上一动也不动,脑中一片空白。刘娟看着我这副样子,心疼的摸着我的脸说道:“钢子,别这样,你应该给我祝福,他对我很好的,我相信以后的生活会很幸福。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啊,想你们了,我就回临海来看你们,好吗?”

  痛苦溢满全身,令我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刘娟紧紧握着我的手说道:“钢子,好好珍惜诗雅,路既然是自己选的,那就不要后悔,诗雅是个好女孩,女孩子是需要男人疼的,即便是结了婚,也是一样。你应该给她幸福,这是你的责任!我和紫烟还有所有关心你的朋友,都希望你们能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我根本不知道刘娟在说什么,我茫然的站起身,迷迷糊糊的往外走。

  刘娟也不拦我,略带哭腔的对着我的背影说道:“钢子,保重!你一定要过得幸福,不然就是对不起我!”

  然后掩面冲向自己居住的大楼。

  胜利巷的尽头,是城市广场。我站在城市广场的喷泉旁边,落寞得像一个傻子。还没到十二点,喷泉还没有关,我鞋子都没有脱,慢慢的走到水池中央,任冰凉的泉水从头而降。

  跟紫烟的缘分停留在那一晚,任我百般挽留,她终究还是要在每个夜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而今晚,就是我和刘娟的结局,给了彼此第一次的恋人,终究还是各自转身离去,在漫长的 岁月中,和另外的伴侣共度余生。

  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先后离我而去,就这样被无情的 岁月如利刃般劈开,在中间划下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到底是我的错,还是时间惹的祸?

  浑身已经湿透,相比内心的冰凉,身上的寒意反而淡了。我坐在水池的大理石上,想抽烟却发现裤兜里的烟都成了烟汤。

  我拦住一个路人,有气无力地问道:“兄弟,给根烟抽,行吗?”

  那人打量了我一眼,也不说话,从兜里掏出一盒烟,给我点上一根,想开口说话,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看着水中的倒影,我突然想笑。李钢啊李钢,你枉称宏远情圣,连自己的初恋和第一个女人都留不住,你算是哪门子的情圣啊!就算你是情圣,还不是得乖乖的被命运玩弄?或许,紫烟和刘娟是对的,我既然选择了诗雅,就应该好好对待她,毕竟,她才是要跟我共度一生的伴侣。放弃以前的种种爱恋,专心对待眼前的爱人,这是一种抉择,我一直不想面对,但是今天,我必须要选择,因为我不知道,当我沉迷于往事的时候,诗雅是不是也会离我而去?

  人,是真的摆脱不了命运的束缚?还是一旦有难以改变的事情发生,总习惯性的推给命运?

  当我回到家,已是凌晨一点多钟,我没有开灯,把浑身湿透的衣服丢在浴室,然后打开莲蓬头冲洗了一下身子,便裹着浴巾回到卧室爬上了床。

  在黑暗中,诗雅一动也不动地躺在我的身边,背靠着我。

  从我进卧室的那一刻起,诗雅一直维持这种姿势,我刚开始以为她睡着了,可是当我靠近她的时候,她却往外挪了一下,她还没睡。

  诗雅还是习惯开空调、盖被子,无论冬天、夏天,总是这个样子。

  我伸手拿着盖着诗雅的被角,轻轻地往上拉,帮她盖好,感觉被子下的身躯僵硬了一下,继而慢慢转了过来。

  “老公,你很久没有帮我盖被子了。”

  诗雅平躺着,幽幽说道。

  我也平躺下来,叹了口气,道:“是啊,你也很久没有叫我老公了。”

  我把胳膊伸过去,从诗雅脖子底下穿过,然后把她搂了过来,我抚摸着她瘦削的身体,令我有些愧疚,这两年,我对她的关心确实是太少了。

  “老婆,以后我每天晚上都回来陪你!”

  我动情地说道。

  诗雅微微一笑,对我说道:“不用,你玩你的,我已经习惯了。”

  我知道诗雅还在怪我,吻了吻她的额头,道:“咱们要个孩子吧!”

  半晌,诗雅都没有说话,我知道,一提起要孩子,她心里就有个疙瘩,那也是我一生的痛。

  应该是我和诗雅结婚不到一年的时候,我泡到了一个豆腐西施,每天去她店里喝豆浆,久而久之就喝到了一张床上,豆腐西施的床上功夫不错,在床上如奔腾烈马,每次都搞得我还没来得及戴套,就在她体内喷发了。

  豆腐西施的老公是一个船员,常年在海上东跑西撺,于是我那段时间几乎是夜不归营,天天跟她双宿双栖,终于把她肚子搞大了。其实我知道,豆腐西施不只我一个男人,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还待考证,可算算日子应该不会有差错,正好那几天她丈夫回来了,豆腐西施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孩子生下来。但不巧的是,我和豆腐西施的奸情被诗雅发现了,愤怒中的诗雅变成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人,哭喊着跟豆腐西施打在一起,让我颜面大失,豆腐西施自知理亏,不敢还手,落荒而逃。

  我把诗雅拉回家,她像个疯子一样不依不挠,又是上吊又是喝药,我懒得看她表演,直接把丈母娘叫来家里陪她,诗雅闹了三天,终于安静下来,而此时也传来豆腐西施受惊流产的消息,再过两个月,豆腐西施随老公搬走了,从此杳无音讯。

  我和诗雅的关系,也从那时变得不冷不热,我不知道丈母娘跟她说了什么话,诗雅从没跟我要求过离婚,而我也不提,日子就这么凑合着过,只是每每想起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心里就有些惋惜。

  现在想来,其实还是自己的不对,诗雅无疑是爱我的,但我竟然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是谁都不会接受的。所以诗雅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就没有再要求过我戴套,可是我却没有让她怀孕,这或许就是天意。

  我掀开被子,脱掉诗雅的睡衣,即便没有开灯,我依然能感受到诗雅白晳的肌肤和以前一样富有光泽,诗雅的胸部不算很大,盈盈一握,我一手可以盖住一只。

  想起当年我跟诗雅谈恋爱的时候,每当我把手放到她的胸前时,她总是紧张得说不出话来,连胳膊上都会泛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可是现在,就算我在那颗粉珠上揉捏半天,诗雅还是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任我摆弄,像是一具死尸,我不禁有些意兴阑珊。可转念想想这也难怪,三年的时间让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熟悉到哪个地方有颗痣都一清二楚,怎么可能还如当年般的激情呢?

  我揽着诗雅的胳膊一紧,将浑身赤裸的娇躯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双唇。

  诗雅慢慢地张开了嘴,任我的舌头深入进去,和那条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吻诗雅了,或许今晚所发生的事情带给我的打击很大,对于诗雅,我有了前所未有的愧疚感,我确实负她太多,诗雅从小没有吃过苦、没有受过气,嫁给我后也曾尝试着学习持家之道,可惜每次都被我冷嘲热讽的打消下去。我想我是应该收收心了,过去再美好,也只能成为回忆,眼前的人,才是我一生的伴侣。

  诗雅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双手也慢慢搂上了我的脖子。这妮子,摸了半天的小兔子都没反应,但此刻只是接吻,她居然情动了!刚洗完澡,身上本来就是一丝不挂,龙根隐有抬头之势。

  诗雅的小手往下摸了摸我的龙根,还不是很硬,夫妻间的调情没有太多的花俏,所以入戏也慢。

  诗雅的小手在自己腰上拨弄了几下,然后蜷腿脱下了自己的睡裤。

  我正想压到诗雅的身上,小妮子突然推开了我,身体慢慢的滑了下去,右手握着我的龙根,兴致勃勃地玩弄起来。

  这妮子,还是小孩子脾气。想起刚结婚时,诗雅几乎是对这个东西爱不释手,每晚都要握着它才能睡得着;可是后来,诗雅发现了我的花心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它了,总觉得它很脏,允许我进入她的身体,但是从不主动用身体的其他部分碰触它。

  今晚这妮子是怎么了,是否也受到我的情绪感染,想起热恋时的那段美好时光?

  龙根一温,在我的诧异中,龙根进入到一处温暖的所在,诗雅竟然用嘴……

  我有些激动,更多的是疑惑。诗雅从来没有这样过,记得以前,我曾无数次的要求或者是命令诗雅用嘴帮我解决,诗雅总是嫌脏,哪怕是我们最如漆似胶的时候、哪怕是她身体不方便的时候,诗雅从来不肯用嘴巴去碰触它,她总说那是尿尿的地方,很脏;可是现在,她居然放进去了!龙根上快感连连,灵活的小舌头像是一条泥鳅,围绕着龙根不停的转动、嬉戏,动作虽然很生疏,但是并不羞怯,所以,龙根不可抑制的怒胀起来。

  我隐隐有些不安,我甚至怀疑趴在我两腿间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我结婚三年的老婆,她此刻的举动让我感觉很陌生,我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尝试过这些动作。

  诗雅右手握着龙根,舌头在上面滑来滑去,我挣扎着坐起来,用手摸着诗雅的脸,让她抬起头来,轻声问道:“老婆,你……”

  诗雅用手背抿了抿嘴巴,对我淡淡笑道:“怎么了?不喜欢吗?”

  我咽了一口口水,道:“喜欢,可是……你以前从来不这样……”

  诗雅伸出胳膊,把我按回床上,对我说道:“你以前不也从来不对我说这些话。”

  肚皮上传来丝丝凉意,原来是诗雅双腿跨坐在我身上,双腿间的花园里已有花蜜渗出,紧贴着龙根摩擦了几下,小手顺着肚皮滑了下去,摸到那根硬挺的长矛,她微微翘了一下屁股,找到那处温热的泉眼,屁股一沉,龙根毫无阻拦地一分一寸的消失在她的身体里面!

  诗雅双手按着我的小腹,任龙根被一点一点地吞没,等到全根进入的时候,她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屁股贴着我的身体摩擦起来。

  我感觉到龙根被诗雅体内的媚肉紧紧包围,顶端不时碰到一团硬硬的小疙瘩,我知道那是诗雅的花心,以前只有在诗雅高潮来临的时候才能碰到,可现在只是刚刚开始,我就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了,心里顿时有种自豪感和成就感,诗雅越来越敏感了。

  我每天都在想着如何去泡别人的老婆,可就偏偏忽略了自己的老婆,这种敏感的身体就是千载难逢的极品,以前我很少珍惜,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诗雅其实在性爱上,还是个学生,她没有太多的花样,只是坐在我的身体上来回滑动,嘴唇闭得紧紧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感觉到龙根四周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滑,我有些按捺不住,想坐起来,却被诗雅死死按住,小屁股坐在我的身上,加大幅度的晃动。小妮子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旦情动就如同黄河决堤,水多得很,我已经听到两人交合处传来摩擦声,像是行走在淤泥里的样子。

  我的双手托住诗雅的屁股,往上抬起,龙根快要脱离她身体的时候,再慢慢放下去,感觉龙头要突破洞口,一路披荆斩棘,冲破层层关卡,到达诗雅身体的最深处,那股销魂的滋味,是做任何事情都无法代替的。

  在我第二次抬起诗雅屁股的时候,诗雅居然让整条龙根都拔了出来,然后用手扶着,再重重的坐了下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那种空虚之后突然满足的快感,在两人身上从未出现过,可是今晚,诗雅真的带给我很多不一样的感觉。

  小妮子已经不用我带领了,她的双手按住我的胸膛,两脚放在我的身体两侧,屁股开始慢慢的起伏,然后逐渐的加快,我感觉到两人的结合处流出的大量水渍把旁边的丛林都打湿了,那些毛发纠缠在一起,根根缠绕,再也分不清彼此。

  诗雅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我想让她放慢下来,可是身体的快感让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双手托着她的细腰,配合她在我的身体上驰骋。

  诗雅已经无力,毕竟她的体力一向不是很好,整个上身倒下来,趴在我的身上。

  我抱着诗雅的身体,双腿蜷起来,踩在床上,身体把她顶得悬空,龙根如打桩一般,从下而上迅速地抽插起来,快速的进出着她的身体。

  诗雅死死地咬住我的肩膀,最后还是没能压抑住快感,嘴里大声的叫喊起来:“老公!快点……好爽!使劲插我……”

  我几乎已经惊呆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豪放的诗雅,她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叫床的!显然我是喜欢她这样的举止,因为在她的叫声中,我终于汹涌蓬勃的喷发了!

  可能是因为心情的原因,我跟诗雅的“战斗”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但是丝毫不影响到两人所得到的快感,看来,性爱时间的长短并不是衡量快感的标准,只要双方投入,在合理的时间内,一样可以获得全身性的欢愉。当然这个合理的时间是指不少于三十分钟,有人跟我说做爱最好的时间长度为二十至三十分钟之间,这纯属扯淡,女人都是慢热型,人家刚来你就喷,鬼才能高潮。

  诗雅去浴室了,我懒得去清洗,拿卫生纸一擦,裸着身体躺在了床上。身下的战场有些杂乱,我起身整理了一下床单,刚一挪开枕头,诗雅的手机居然还亮着灯。

  我拿出来一看,还有一条未读短信:你真的不上了吗?这样的夜晚我好不习惯,我还是忍不住发信息给你了!我怎么睡都睡不着,我不能过没有你的日子!

  时间是十分钟之前,号码很陌生,除此之外,手机里除了几个熟人的电话再无其他信息,看来诗雅都删除了。

  我想记下那组陌生的号码,一想起自己的手机还在裤兜里面,估计被水淋成那个样子也不能用了,幸好抽屉里还有一台旧的手机,我摸索着从第一个抽屉拿出钥匙,然后插到第二个抽屉的锁孔里面,转动了一下,顿时心头一跳,锁竟然是开着!

  第二个抽屉放的是存折、现金,还有一些贵重的首饰,都是结婚的时候帮诗雅买的,这些我都不在乎,但重要的是,这里放着我用来记帐的小本子,那个才是我的命!

  我打开灯,一眼看到那个小本子还在,随手翻了翻,没发现什么纰漏,这才把心放下,然后拿出以前的旧手机,装上电池,把刚才的陌生号码储存了进去,又把诗雅的手机放回了原处,这才对着浴室喊道:“老婆,从裤兜里把我的手机和钱包拿出来!”

  诗雅应了一声,道:“一会儿我帮你拿过去。”

  我把小本子放好,想锁好抽屉,目光放在存折上,最近钱花得有点多,都不知道户头还有多少钱。一翻开存折,我愣住了,支出并没有减少多少,只是这几个月倒有不少钱进帐,而且数目都在三、四千块之间,我记得我没有存过这些钱,钱是从哪里来的?

  诗雅披着浴巾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我湿漉漉的钱包和手机,看到我手里的存折,脸色瞬间一变。

  我拿着存折说道:“老婆,怎么会多出这么多钱?谁存的?”

  诗雅把浴巾解下来,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背对着我一边擦头发,一边说道:“我在网上卖了几套装备,得到的钱就存进去了。”

  “哦”我恍然大悟,早听别人说过,在网路上玩游戏能卖装备,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值钱!这东西我也不懂,便也不再多问。

  我搂着诗雅的裸背,亲了一口说道:“我老婆会赚钱了!”

  然后把抽屉锁好,躺在床上,又道:“你有一条短信。”

  诗雅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随即从枕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说道:“游戏里认识的朋友,不理他。”

  我“嗯”了一声,为我刚才的多疑感到羞愧,诗雅要是说不认识或发错,我还会有所怀疑,她这么一说,我都觉得自己的心胸太狭窄了,游戏里的东西是假的,又有多少人是真的?

  我整天在外面跑,诗雅一个人在家这么闷,网上虚情假意一番也能容忍,反正又发生不了什么事,只要以后我多抽出点时间陪她,老婆还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我搂着诗雅躺到床上,闻着她的发香,有一种异样的情愫蔓延到全身,感觉怀里的女人完全属于自己,整个时间尽在自己的手中,我知道,这种感觉叫做幸福。

  “老婆,有没有人来过咱家?有没有打开过那个抽屉?你知道的,那个本子绝对不能让外人看到,有没有人趁你不在时偷看过它?”

  诗雅背对着我,依偎在我怀里,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叹了口气,说道:“没什么,公司在查我的帐目,我怀疑有人偷看过我的小本子了。”

  诗雅幽幽说道:“你是在怀疑我吗?我天天在家,除了冯阿姨每天进来打扫一遍,没人进来过,也不会有人进来!”

  我把胳膊紧了紧,道:“我怎么会怀疑你,你乱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公司对数目知道得那么详细,真的就像拿着本子在念一样。这样,以后冯阿姨再进来打扫,你不要走开,把抽屉锁好,知道吗?”

  诗雅“嗯”了一声,问我:“公司知道了,对你有影响吗?”

  我笑道:“顶多就是赔钱、炒鱿鱼,那样我正好有大把时间回家陪老婆了!”

  诗雅“哼”了一声,说道:“那我明天就把小本子交到你们公司去!”

  我笑道:“那好,你等我,估计那些数目够我坐五、六个月的大牢了,我出来后天天陪着你。”

  诗雅吓了一跳,转过身子对我说道:“不是说只是赔钱吗?”

  我叹了口气,说道:“要不要坐牢,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学法律的,不过如果只是赔钱那么简单,估计整个国家的业务员会比现在多十倍!挣得多、处罚轻,谁不想干?”

  诗雅一时没有说话,胳膊慢慢环过我的身体,紧紧抱住了我。

  我以为诗雅是在害怕,不由得笑道:“别担心了!傻瓜,这是一个大篓子,谁都不愿意去捅,再说你老公也不会那么傻,等着别人来搞我,没有对应之策,我哪能在宏远待这么多年?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以后我会尽量多抽些时间陪你,乖。”

  诗雅紧紧缩在我的怀里抱住我,抽噎着说道:“老公,你很久没有这样哄过我了!”

  我愧疚的吻了吻诗雅的额头,道:“都是老公的错,以后不会了。”

  听着诗雅均匀的呼吸,令我有些感慨。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的跟她说过话了?自从孩子事件之后,家里一直充满着火药味,稍微有点火星,就会引发一场大爆炸。原本以为枯燥的婚姻生活已经走到了尽头,却在今晚出现了转机。看来,夫妻之间并没有解不开的疙瘩,有时候所欠缺的,不过只是一个拥抱,或者问候而已。

  不过现在冷静下来,要我为了诗雅舍弃郭丽也不可能,郭丽跟我有两年的感情了,一直对我无欲无求、疼爱有加,她真的是个好女人。可能你会从伦理上,说她不遵守妇道,但是即便是她的老公,她也从来没有在大众场合下诋毁过,而且很维护,重要的场合都会交代一声:“我要先问一下我的老公。”

  只是平常的一句话,却透露着对自己男人的尊重;不像我,自作主张惯了,从来没有问过诗雅的意见,所以,我不可能舍弃郭丽,老狼们说:“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才是勾引人妻的最高境界”,我一直以来是持不屑的态度,因为我觉得既然红旗不倒,干嘛跑去找彩旗?现在我明白了,原来真正的高手不是在找旗子,而是在各个旗子间能保持平衡!我为这个目标感到激动不已,以后,对老婆要好,对情人也要好,虽然没有机会左拥右抱,起码自己不会夜夜无萧声。

  我翻了个身,打开上面的抽屉,里面有一包茶花烟,是诗雅的。自己的烟被泡烂了,现在只好抽女人烟,细细的烟叼在嘴里,点燃后猛吸了一口,女人抽的烟确实没有一点味道,像这种烟,不知道抽起来有什么意思?莫非真的应了网上流传的那句话:“姐抽的不是烟,是寂寞!”

  看来,我真的要叫诗雅以后别抽烟了,不管怎么样,对她都没有好处,将来有了小孩,对婴儿的健康也是一大隐患,我自己也要少抽点烟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上了班,我躲在办公室占了郭丽几下便宜之后,就打了通电话给强子。

  电话里,强子的声音有些低沉,对我说道:“老四、老五今天动身,应该下午就到了,我们晚上一起过去吧。”

  我应了一声,坐在办公桌前有些发愣。我去过老大的家,并不是很富裕,我不知道兄弟几个除了能给点并不是很多的钱,还能为那个家做点什么?

  我正坐着胡思乱想时,突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一看区号是滨海的,估计是老五刘亦锋打过来的,这厮不是下午才到吗,这个时候还打电话干什么?

  “喂?”

  拿出电话刚问了一声。

  那头居然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钢子,想姐了没有?”

  我足足愣了半天,脑中飞速地思考着,终于让我想到一个人,兴奋得叫道:“袁姐,是您啊!您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袁华在那边嗔道:“怎么了?姐就不能给你打通电话,问候一声?”

  我连忙赔罪,心想;这袁华虽非倾国倾城之貌,身上那股成功女人的精明,倒是为自己增色不少,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肯定不是要套交情,估计就是为了那批镀锌板的事情,可我还没跟公司说。

  我正愁着不好开口,袁华主动说了:“钢子,这几天公司搞了场小型座谈会,附近城市钢材和机械加工企业都会来参加,我也向你们公司发过邀请函了,指名要你过来,大概三天左右,你有时间的话就过来吧,姐陪你在滨海玩玩。”

  这趟玩可不是轻松活!我心里想着。无非是那张上百万元的订单,如果没有问题,那张订单我至少可拿十几万元!但是,前提是在没有问题的情况下,如果有问题,不光饭碗不保,老子这半辈子工作的钱都不够往里面填的!我觉得袁华不会害我,可是隐隐觉得她这么想拉拢我一定有目的,好事都归你,脖子上可能就吊着一把菜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劈下来,让你连躲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滨海之行倒是可以考虑,顺便把老大的骨灰接回来。不管这场座谈会有什么陷阱,只要我不签单,谁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如果老板想从袁华的公司进货,这次肯定会派质检跟我过去,质检部几个QC跟我关系不错,只有一、两个是冯麻子的人,我不会倒霉地挑上那两个人,即便是挑上,也是有事帮我扛着,不会先拿我开刀。

  于是我跟袁华闲聊了几句,爽快地答应了她的邀请,只等下午跟老板请示,晚上回家跟诗雅说一声,我就要踏上滨海之行了。

  谈生意就像谈恋爱,最后能拿下的,都是平常那些敢玩的,你规规矩矩地做事,人家还不一定甩你,反而落下个胆小、怕事、窝囊废的骂名!
TOP Posted: 01-13 15:27 #1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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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狱门》第三集

  【内容简介】老板安排李钢到滨海出差,却派一个不熟的人与他同行,这会对李钢造成什么影响?出差前李钢与郭丽在公司厕所偷情,却被人偷听,并立即通知诗雅,这个人会是谁?李钢来到萧猛牺牲的地方,见证到英雄的影响力,这对李钢的人生有什么影响?一次按摩,让李钢认识一个女孩并对她有好感,李钢跟她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李钢与赵总的庆功宴让他酩酊大醉,面对觊觎已久的袁华,李钢竟然强 奸她,但袁华的反应却耐人寻味??

  出场人物:

  小丁——宏远机械公司的质检员。

  赵总——滨海钢材的老板,生意场上的老狐狸。

  袁华——赵总的妻子。

  田咪咪——好旺角休闲按摩中心的按摩小姐。

  第一章 兄弟之情

  口水屋是一家历史很悠久的小吃店。

  我上小学的时候,这家小吃店就一直在临海永前路拐角处营业,十几年过去了,从来没有搬过家。

  口水屋最出名的就是朝天锅,所谓的朝天锅是类似于四川火锅,不过锅里的食材是驴肉、羊肉之类的食材。当然,锅底用的是老汤,老板老孙头一直吹嘘他的汤头是百年老汤,让我听了直反胃,要不是味道确实香,我真不敢喝这吹了一百年风的汤汤水水。

  以前我上学的时候,口袋里要是剩下几个零花钱,周末必定要来这里聚一聚。近十年的光景,如此再次聚首,看着原先的青涩脸孔一个个变得胡子邋遢,禁不住摇头啼嘘:“店还是原来的店,只不过相聚的人却少了一个。”

  老四一块驴肉嚼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没有咽下,他把碗一推,双手捣着脸:“你说老大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在临海五虎中,老四比老大小了三 岁,但两人却最投缘,看他这副难过的样子,大家心里一阵发酸。

  老五重重的叹息一声:“唉!”

  然后红着眼睛说道:“老大就是找事!他那天又没穿军装。那女的也是个贱人,想寻死,去没人的地方啊,跑到滨海大桥上干嘛?她一跳,老大正好在旁边看到,二话不说就跟着跳了,三十多米高啊!八层楼的高度如果没有保护措施,跳到水里跟跳到水泥地面上没有什么区别!老大肯定是一跳下去就受伤了,他的水性那么好,不可能十分钟不到就没力。我一个同事眼睁睁地看着老大用头顶着那女的爬上救生船,但老大却沉下去了……”

  最后老五说不下去了,不停地用手抹着眼睛。

  老四更是忍不住,一个大男人就直接趴在桌子上,如孩子似的呜呜大哭。

  老三铁青着脸,眼睛红得像只兔子,一口接一口的猛吸着菸,整个人都躲在烟雾的后面,像是入了定的神仙。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看了看他们三个,道:“明天,我要去滨海把老大接回来。老五跟我一起回去,有什么手续你那边熟,帮我兜着。老三和老四这几天把老大的家里布置好,我们要风风光光的把老大送走。今天下午都跟我去老大家,留点钱,有多少给我拿多少,我们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唉!”

  几个人都点了点头,老五却像个小媳妇似的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说道:“二哥,我……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钱……都放在老婆那里,我身上就只有五百块钱,要不……我发了工资再补?”

  我还没说话,老三直接就骂了,指着老五骂道:“我操你妈的刘亦锋!每次一提到出钱,你他妈的就跟死了老爹、要了你的命一样!你上那个破警察学校的时候,老大从部队寄给你三个月的津贴,你忘了是不是?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人啊!”

  老五闻言满脸通红,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说道:“二哥你看他,我又没说不拿,我就现在没有嘛……”

  我摆了摆手,说道:“钱多钱少只是个心意,以后多跑动跑动,别让老爷子以为没儿子了!”

  永前路前行二十米,右手边有一条巷子,叫金鱼巷,老大的家就在这里。老大一家算是临海的原住民,房子内有一个小院,建筑虽然陈旧,但是这种院落在临海并不多见。

  我敲着大门,只见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头子神情木然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在我的印象中,老爷子属于乐天派,天天拿着一副棋盘到处找人下象棋,此刻看到这张呆滞的脸庞和满头花白的头发,我顿时就红了眼眶。

  “萧叔,我是钢子!”

  我一把握住老爷子的双手说道。

  老爷子的眼睛亮了一下,看了看我们几个,一边闪身,一边说道:“记得、记得,这是强子吧?这是小梁子,小峰也回来了?娃娃们都大了,进来、进来!”

  那年老大结婚时,大家聚过一次,想不到隔了这么多年,老爷子还记得住。

  正屋里很暗,典型的北方人格局,卧室和客厅连在一起,旁边的大床上睡着一个老太太,那是老大的母亲。

  我悄悄的走到床头,只见老人家紧闭着双眼,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要不是胸口还在起伏,我还以为……

  老爷子搬来几张小板凳,招呼我们坐下,看着床上的人,叹了一口气说道:“一听到信就瘫了,是中风,送到医院待了一天就回来了,说要在家等儿子回来……”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养儿三十年,到头来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打击落在谁的身上,都不一定能承受的了。老爷子慢慢地走到门口,对着旁边的厢房说道:“凤啊,烧壶水,有客人来了!”

  厢房里的女人应了一声。

  我扶着老爷子坐下,对他说道:“萧叔您别忙了,坐下来说话。”

  我掏出一根菸帮老爷子点上火,并且每人发了一根。

  我慢慢吸了一口菸,继续说道:“明天,我去滨海,这几天把……猛子接回来,强子和小梁会在家里帮忙,每天都会过来,有啥事、啥活的,您就跟他们说。”

  老爷子也不推辞,家里老弱病残的,确实也需要人手,于是叹了口气,说道:“让你们费心了!小子有你们这帮朋友,也算是没白来过一回了!”

  一句话说得大家又有些鼻头发酸。

  “你们来了。”

  只见一个女人一边说,一边走进来,正是老大的媳妇韩凤。

  我在老大的婚礼上见过韩凤一次,印象中她是个很有韵味的女人,相貌算不上十分出众,但是举手投足间有一种如大家闺秀般的雅致,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有条有理、不疾不徐;然而此刻看来,即使动作依然从容,眉宇间却藏有忧色,眼睛微肿,看样子是刚刚哭过。

  “嫂子!”

  几人站了起来,向韩凤致意。

  韩凤把茶盘放在我们中间一张空着的板凳上,一边在茶杯里冲水,一边道:“你们都坐着,别起来。猛子的事有你们帮忙,我替他谢谢你们这帮好兄弟了。”

  老四盯着韩凤说道:“嫂子,你也别忙了,坐下一起说说话吧。”

  韩凤“哎”了一声,放下水壶拿着一张板凳坐到我们旁边。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塑胶袋,往老爷子怀里一塞,道:“萧叔,这是我们临时凑出来的,这几天忙猛子的后事时用得着,您先拿着,不够的话我再拿。”

  老爷子一下子站起来,把袋子塞回我手上,说道:“这不行啊!你们有这个心意能来就行了,这些东西不能要!”

  我硬把袋子塞到老爷子手里,说道:“萧叔您跟我们客气什么?我们哪个不是您看着长大的?猛子不在,还有我们四个呢!这是给我哥上路用的,您必须收着!以后有啥事您就说,我们四个人的电话都会留给您,啥时候要干什么活,一通电话我们就过来了!”

  老爷子浑浊的眼泪顿时流下来,他抓着我的手,张了半天嘴,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韩凤也流着泪,站起来说道:“爸,收下吧,把那些亲戚的钱还了,让明明认四个干爹,以后长大了再报答他们。”

  看着老爷子去放钱,老四扭头对韩凤问道:“二哥明天去滨海接大哥回来,墓地选好了没有?”

  韩凤点头说道:“上午市政府和民政局的人来过了,说是要葬在烈士陵园。”

  大家一听,顿时安心了,临海五虎的老大死了能葬在那里,也是一种莫大的荣幸了,可是,我宁愿几十年后葬在一个山沟里,毕竟无论你的墓地有多么荣耀,跟与带给家人的伤痛相比,都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韩凤看着我说道:“钢子,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我想了想,点头说道:“好的,我明天早上八点过来接你。”

  发生这种事情,家属不可能不到场,所以我并没有拒绝韩凤。

  “明明呢?”

  我问道。

  韩凤看了厢房一眼,说道:“睡着了,玩了一整天,累了。”

  唉,只有孩子才是最无忧无虑的。

  谢绝了萧叔和韩凤的挽留后,我们几个人从老大家出来,忽然手机响了,我一看号码,是郭丽打过来的。

  “怎么了,小丽子?”

  一听到郭丽的声音,我的心情慢慢的好转起来。

  郭丽紧张兮兮地说道:“老总在找你呢!”

  我可是一直在等着他来找我,于是我说道:“嗯,我现在回公司,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

  郭丽在那边着急地说道:“哪里敢回去啊!公司这两天在查你,现在老总又找你,钢子,不会出什么事吧?我好担心你!”

  我心里一暖,捣住电话,对其他人说道:“晚上我没空陪你们了,必须要回公司,老五明天在车站等我,你们再叫车。”

  上了计程车后,我才压低声音对郭丽说道:“小宝贝,别担心,估计是出差。明天我可能要去滨海一趟,两、三天后回来。不多说了,我现在回公司,一会儿见!”

  我一回到公司,只见偌大的办公厅已经没有多少人。心想:也是,都快七点了,别人早就下班了。

  郭丽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我从她窗前经过,她看到我想站起来,我摆手要她不要动,然后指了指也亮着灯的老总办公室,示意她等我出来。

  我敲着老总办公室的门,打开门时,见里面已经坐了一个人。

  老总坐在办公椅上对我点了点头,道:“钢子,坐!”

  坐在沙发上的人站起来,满脸堆笑的说道:“李经理您好!”

  我对他微微一笑,道:“小丁,别这么客气,我早就不是经理了。”

  小丁是公司的质检员,我顿时明白老总叫我来的目的,但却没想到派给我的人是小丁,他可是冯麻子的人。看来冯麻子听到我要去滨海的风声,特意安插人进来,不过无所谓,隔行如隔山,我要是想动手脚,你就算看见了也看不明白!

  我跟老总谈了半个小时,确定了此行的目的。公司正在开展的一个大项目急需要用镀锌板,预算已经超过八百万元,此行去滨海商洽,最重要的就是价格和质量,这笔工程属于市里招商引资的第一批企业建筑,各方面都要开个好头,能为公司省一笔就省一笔,成功了将会有六个点的提成。

  我看到小丁的眼珠子都红了,六个点也就是近五万元,是他近一年的工资啊。

  我不屑的抿抿嘴,心想:六个点算什么,老子动动嘴,杀杀价,就能从里面拿十几万!老总给出的低价是六厘板五千五百五十块钱一吨、八厘板五千三百块钱一吨。我飞快的核算这个价格,我能抽多少,毕竟这是宏远两年来进购镀锌板的最低价,最后因为摸不清袁华那边的意图而放弃核算,但不管怎么样,这个价格应该能跟袁华签,那样我也有四万多的提成,值了。

  我从老总办公室出来后,就径直拐进郭丽的办公室。

  郭丽一见到我,就急着问道:“怎么啦?老总说什么?”

  我坐在郭丽的对面,摇头笑道:“没事,明天要出差,去滨海,你现在帮我打两份合同,镀锌板的,等会我带走,明天我就不来公司了。”

  郭丽点了点头,迅速的打开电脑,开始忙碌着。

  一阵脚步声传来,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老总走进来,对我问道:“明天早上,我开车送你们到车站,你要将这件事情办好。”

  我连忙站起来,说道:“不用麻烦老总了,我自己去车站,几个朋友要去滨海办事,正好跟他们一路。我现在等郭丽打完合同,这样明天一大早就可以走了。”

  老总点了点头,对郭丽说道:“小郭再辛苦一会儿,我先走了,打完合同后,记得把门锁好。”

  我和郭丽一起送老总出去,只见小丁噘着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在后面跟着,也难怪,汽车站离我家近却离公司远,坐公车基本是站头至站尾,估计小丁舍不得花计程车钱,老板也不可能单独送他,我不让老板送,最大的受害者就是他。活该,谁让你平时跟冯麻子走那么近,做我的死对头,你会死得很惨!

  看着老总和小丁消失在楼梯口后,我迫不急待的关上办公厅的大门,拉着郭丽的手就往郭丽的办公室跑。

  小妮子明白我要干什么,嗔道:“死钢子,你要死了!这是在公司呢!”

  但看我一脸色急的往前冲,她连忙抱着我的胳膊,求饶道:“别、别在办公室,去厕所!”

  我闻言推开女厕的门,一把将郭丽拉到怀里,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迅速的关上门,然后飞快的解开她胸前的钮扣,大手一探,便摸到她胸前的那团软肉!“小丽子,有没有想我?”

  我一边摸着那两团丰挺,一边用嘴巴贴着郭丽的耳朵问道。

  郭丽的身体迅速升温,身体在我怀里如蛇般扭动着,嘴巴却是一点也不示弱:“才……不想你这个大色狼!这些天……肯定是……又去哪里快活了……看来是没……没吃到手又来找人家!”

  我闻言愣了一下,这妮子,胡乱猜也能猜中!但见郭丽那对小兔子在白色的胸罩里欢快的跳动着,惹得我喉咙一阵发干,我把胸罩往上一翻,张嘴叼住一颗正在膨胀的嫣红,一开始略带咸味但随后便有着淡淡的甘甜。

  郭丽抱着我的头,像在哺育吃奶的孩子一样,慈爱的拨弄着我的头发,嘴里喃喃说道:“钢子,如果我们能这样过一辈子,那该有多好啊!”

  我抬起头,嘴边一条银线和郭丽胸前的丰挺相连,即使离得很远都没有断。

  我轻轻地咬了玉人晶莹的耳垂一下,柔声说道:“傻丫头,我们本来就要过一辈子!”

  “可是……”

  郭丽浅浅的笑着,语气里却充满着忧伤:“我们永远不能光明正大的躺在一张床上。”

  我慢慢地把手伸下去解开裤带,把有些胀大的龙根释放出来,接着吻着玉人的嘴,深情地说道:“是否光明正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床上躺着的是我们两个人!”

  郭丽看着我微笑,然后伸出小舌头在我的脖子上一舔,顺势往下,一把握住那根跳动的肉棒,吃吃笑道:“可是我们现在没有上床,我们在厕所呢!”

  我正想说话时,只觉得下体一温,一股快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硬生生地把我嘴里的词给吞回去,我不由得低头一看,只见小妮子已经蹲到地上,双手抱住我的屁股,把腿间的蓬勃慢慢的吞进嘴巴!

  龙头在第一时间被一条灵巧的小蛇缠绕住,那条小蛇围绕着龙身不停的嬉戏、纠缠,用津液将龙身包围起来,仔细的清理着龙身的每一处角落。

  我丝毫感觉不到牙齿的存在,也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这就是郭丽的独到之处,她总能给男人最大的舒适感,以最短的时间挑起男人最大的欲望。

  察觉到我的呼吸变得粗重,小妮子更加卖力起来,她吐出龙根,然后再吞进去。

  感受着龙身一点一点的被吞没,我舒爽得真想大叫一声,龙根进去到一半时,我以为她会停止,可小妮子竟然毫无停止的意思,我感觉到龙头已突破喉咙的关口,整条龙根已全部塞进她的嘴里,喉间的腔道如下体般紧紧地箍着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喉咙因为扩张而引起的轻微痉挛,像是在按摩一样,令我再也忍不住,大叫一声:“小丽子!”

  然后猛地拔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想:差点喷出来了,这妖精,什么时候学会深喉?

  郭丽低着头蹲了一会儿。

  我摸着郭丽的脸,让她站起来,看到小妮子的脸蛋被憋得通红,心疼地说道:“小丽子,你干嘛啊,这是?”

  郭丽仰着头,笑盈盈的看着我说道:“舒服吗?”

  我点了点头,抱紧郭丽的身体说道:“很舒服!可是,你怎么会……”

  郭丽笑了笑,道:“还不是被他逼的。他好像察觉到什么,这两天总是死命的折腾我。”

  我心中凛然,捧着郭丽的脸,问道:“为什么这么说?他打你了?”

  郭丽摇头道:“他敢!他也舍不得打我,他只是在怀疑,但又抓不到什么,又不能拿我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里不行!他只是在我身上折腾,干不了实际的。”

  这个我倒是知道,汪岩的性能力确实不行,否则我也不会泡到他老婆,但是在其他方面也算得上是一个好男人,做饭、洗衣之类的家事,都抢着帮郭丽做,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他对郭丽几乎是百依百顺,从来没红过脸,至少在大家面前,汪岩确实是一个彬彬有礼的好丈夫。

  说了一会儿话,我感觉到心中想要喷发的欲望已经不是那么强烈,于是我扳着郭丽的肩膀,让她转身,便撩起黑色的工作制服裙,里面是一件黑色镂空花纹小内裤,雪白的翘臀、黑色的内裤,那鲜明的颜色对比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显得异常妖艳。

  “啪”的一声,我在郭丽那光滑如玉的丰臀上拍了一掌,嘶哑的叫道:“小丽子,给哥哥把屁股翘起来!”

  郭丽对我皱了一下鼻头,然后身体慢慢趴下去,只见背部曲线不可思议地扭曲起来,原本就丰满的双臀此刻高高翘起,两根葱白手指夹住黑色内裤旁边的一条带子,轻轻一拉,黑色的布片便离开白皙的身体,像一只蝴蝶扑到我的脸上。淡淡的绿毒香水味道、淡淡的汗味、淡淡的淫靡味,各种味道掺杂在一起,就是情欲的源泉。

  眼前的小妖精摇晃着雪臀,双手掰开半圆的臀丘,顿时粉红色的峡谷露出来,只见里面溪流潺潺,香气四溢,让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只手抓住小妖精的纤腰,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龙根,将龙头在峡谷的裂缝处摩擦几下,沾满溢出来的泉水,然后腰部一耸,屁股一挺,“滋”的一声,龙头从两侧媚肉的包围中挺进去。

  “啊!”

  两人同时满足的呼出一口气。

  我根本不用花太大的力气,小妖精的蜜处如磁石般,一点一点的把龙根吸到最里面,然后顶住花心,使我尽情地享受着周围如千百张小嘴的吸吮。

  郭丽快速的喘了两口气,扭头对我说道:“钢子,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以前更大了!”

  我抓住郭丽的纤腰往后拉,好让龙根更加深入,龙头紧贴花心,感觉到前方有一个小小的洞口,龙头一接触到它,就迅速的躲到一边,而郭丽也是身体一颤,于是我更加急切的用龙头去追逐调戏,嘴里说道:“是你又紧了!”

  郭丽被我顶得浑身直发抖,手扶着厕所的门,说道:“别……别顶!酸死我了……”

  我才不理会郭丽的抗拒,双手依旧紧紧抓着她的丰臀,也不大幅度的抽插,只是不停的乱晃屁股,使龙根在她身体里面一阵搅动,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得到一件新奇的玩具,围着最深处的一团软肉兴奋得碰撞着。

  郭丽眼见求饶不行,只好拼命忍受我的调戏,后来眼见控制不住酸麻感,干脆用手紧紧捣住嘴巴,以免发出声音,而郭丽那雪臀时而缩到前面,时而猛力后顶,让我都搞不清楚她是想让我拔出来还是更加用力,干脆也不理会,抱着她的屁股一阵乱磨,最后我也忍不住了,用脚分开小妖精那已经酸软的双腿,抱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阵如疾风暴雨般的猛力抽插!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厕所里响起。

  虽然现在已经是晚上,整间公司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可是难保老总会不会忘记东西而掉头回来,这淫靡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在安静的办公楼里还是显得很突兀。

  如果此时办公大厅有人,不用过来看就会知道女厕所正在上演着一场令人兽血沸腾的肉搏大战!但此时我管不了那么多,双手使劲地往后拉着郭丽的翘臀,湿淋淋的龙根快速的在她的体内进出着。

  郭丽想扭头说些什么,但是如潮的快感把她所有的话语都压在喉间,什么字也吐不出来。

  感觉到身下玉人的双腿颤抖得都站不稳了,于是我停下攻势,快速的吁了一口气,然后抱着郭丽慢慢的坐到马桶上面。

  郭丽像是死后重生的样子,浑身香汗淋漓,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一片通红,脑袋无力地靠在我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说道:“钢子,你快把我弄死了!”

  我奸笑着说道:“这样就快死了?我还没过瘾呢!”

  刚才差点在郭丽嘴里喷射出来,毁了我半世英名,现在,我一定要好好补偿回来!

  马桶并不是很高,郭丽此时坐在我的身上,双腿还可以踩着地。龙根深深的插入到郭丽的体内,只是停了一会儿,我就按捺不住了,手扶着郭丽的腰把她抬起来,等龙头快要从她体内滑出的时候,突然用力地将她的身体往下压,伴随着“啊”的一声惊叫,龙根再次刺进她的体内。

  在反复的动作下,在郭丽越来越高昂的叫声中,我终于有了喷发的欲望。就当我想一鼓作气到达顶峰的时候,怀里的玉人一把抱住我的胳膊,摇头说道:“钢子,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我气得双眼冒火,心想:我都快完了,你让我饶了你,那我怎么办啊?可一看到郭丽那脱力的样子,也不忍再让她受累,眼珠子一转,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身躯,腿上一使劲站了起来。

  郭丽被我顶得全身一软,嚷咛了一声,无力地说道:“钢子,我真的动不了了,你想玩就自己弄吧!”

  可能是在公司里偷情的刺激大,郭丽没有平时那么耐战,不过她让我自己玩正好遂了我的意,我抱着她转了个方向,把她放在马桶上,让她的后背顶着水箱,双腿抬起来,底下的蚌肉大开,中间粗黑的龙根深入其中,看得我一阵心跳。

  郭丽摆出一副任凭我摆布的样子,可当我拔出龙根,深深插入的时候,她突然睁开眼睛,抱着我的肩膀说道:“这样好深!”

  听得我欲火更炽,压着她的双腿,屁股往下一沉,新一轮的摧残开始了!
TOP Posted: 01-13 15:28 #16樓 引用 | 點評
zjixjua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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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谁是敌人

  终于我在郭丽的体内喷发出来,两人全身都像蒸过桑拿一样,汗水淋漓,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像两条上了岸的鱼。

  我抱着郭丽坐在马桶上,享受着激情过后的温馨。

  郭丽面对着我,捋了捋我额前的头发,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道:“钢子,以后在公司处事圆滑一点,不要老是得罪人,这次查帐的事情如果能平息,以后坐上总监,更要小心应付下面的人,因为很多事情,你要靠下面的人替你扛呢!”

  我呵呵笑着,吻着郭丽的胸脯说道:“我怎么听到你在教唆我犯罪呢?这可不是我李钢的交友之道啊,我可不能让自己的朋友替我背黑锅。”

  郭丽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背黑锅,而是危险分摊,也就是所谓的法不责众。一个人做是错,但人人做就合理了。同样的目的,众人参与的效果绝对要比一力承担来得强,只要好处你占大头就行了!”

  我冷静下来,仔细琢磨着郭丽的话,似乎有些道理,又有些不太明白。

  郭丽看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娇笑着吻了吻我的嘴唇,道:“我就喜欢你认真思考的样子,特别有男人味!”

  我挺了挺下身,龙根疲软的在她湿漉漉的花园处摩擦几下,道:“不喜欢刚才的样子吗?那样不是更有男人味吗?”

  郭丽红着脸,白了我一眼,嗔骂道:“跟你说正事,总没个正经!以后我不在了,看谁还能看着你!”

  我听了一愣,道:“你不在了?你要去哪里?”

  郭丽意识到自己说溜嘴,怔了半天,叹了口气,眼睛红红的伏在我的肩膀上,幽幽说道:“汪岩利用关系,在他的单位给我找了个职位,我今天已经交了辞呈,估计后天就走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惊呆了。我一把抓住郭丽的肩头,睁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她说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走?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离开我?”

  郭丽手捧着我的脸,道:“钢子,我也舍不得走,我更舍不得离开你,可是……”

  看着郭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隐约感觉到有些蹊跷,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双手捧着郭丽的脸说道:“小丽子,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郭丽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回视着我,充满柔情的目光似乎要把我融化掉,嘴角一翘,道:“没有为什么,我只是换了个单位,又不是离开临海,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啊,而且不在同个单位,不用避讳那么多人,更加方便,不是吗?”

  我皱着眉头,摇头说道:“小丽子,我知道你的野心很大,小小的宏远容不下你的翅膀,但这不是你现在调走的原因!我要你说实话!”

  郭丽怔了怔,叹息了一声,道:“好吧,我告诉你。有人打电话给汪岩,告诉他,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不太正常,于是汪岩要对付你,但我极力反对,并且以离婚要挟,他答应我可以放过你,但是我必须离开这家公司,不管我和你之间有没有问题,我都必须要离开你,所以,我就同意去他单位上班。”

  “我操他妈的,是谁?”

  我怒吼了一声,暴怒的声音几乎要把天花板掀开。

  郭丽吓得粉脸苍白,一把捣住我的嘴巴,小声说道:“你疯了!现在我们在公司!”

  我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样子像是刚跑完马拉松,脸憋得通红,正想说话时,郭丽突然身体一僵,捣着我嘴巴的手更加用力,歪着脑袋一动也不动。

  耳边确实传来轻微的声响,声音不大,但此时听来却犹如晴天霹雳!那是办公室大厅玻璃门关上的声音——有人!

  郭丽苍白着脸,飞快的从我身上跳下来,手忙脚乱的寻找着自己的衣服。

  我就简单得多,刚才只是把裤子脱到膝盖处,此时一拉上来就可以了,扣好钮扣,在郭丽的脸上轻轻一吻,按了一下她的肩膀,让她不住颤抖的身体平静下来,才低声说道:“在这等我,我出去看看,谁叫都不要开门!”

  不待郭丽点头,我轻轻打开门,一个闪身躐了出去。

  办公大厅并没有开灯,只有郭丽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里面当然没有人,其他的门则都锁得好好的,看来刚才不是老总回来,那会是谁?

  办公大厅的玻璃门敞开了一个小缝,刚才我和郭丽明明有关好,难道是风把门吹开了?走廊静悄悄的,根本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

  难道刚才是错觉?我摇了摇头,转身关好玻璃门,正想走向厕所,忽然旁边办公桌前站着的一道黑影吓了我一跳,顿时失声叫道:“谁?”

  那黑影也被吓了一大跳,“啊”的一声叫出来,我一听顿时放下心,哭笑不得地走过去抱着她说道:“不是叫你在厕所等吗,你跑出来干嘛?吓了我一跳!”

  郭丽颤抖得像是得了疟疾,连牙齿都发出“咯咯”的声音,结结巴巴的问我:“你……你看……看到人……了吗?认出来……来是谁了吗?”

  我看郭丽被吓成这样感到有些好笑,亲吻着她的嘴唇说道:“宝贝别怕,是风吹的,没有人!”

  郭丽使劲地摇着头,嘴里说道:“不……有人!一定……有人!”

  我还想辩解,鼻子却耸动了一下,心头一紧,松开郭丽,伸长了颈子一边闻着,一边在办公厅走着,等到厕所拐角的时候,我停下来。

  “开灯!”

  我对郭丽喊了一声。

  顿时明亮的日光灯打开了,我在厕所拐角处蹲了下来,用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轻轻一抹,手指上有一层淡淡的菸灰,是热的!

  我转身看着郭丽那张苍白的小脸,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你是对的,是有人,而且还是个男人!”

  我坐在郭丽的办公室,看着郭丽瑟瑟发抖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再让她帮我弄合同了,反正电脑里有模板,稍微修改一下印出来就行。

  我搞定合同后,郭丽的情绪稍稍恢复正常,身体也不再那么颤抖,只是小脸还是苍白得让人心疼。

  “钢子,你猜会是谁呢?”

  我皱着眉头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脑子里苦苦思索着同样的问题。会是谁呢?

  老总?不太可能,他要是在外面,没必要偷跑,我和郭丽偷情,对于他这个外人而言,只是茶余饭后的话题,以他的身份,即便是无意中撞到,也不会跟做贼似的偷偷跑掉,该偷跑的应该是我们两个。

  小丁?他倒是有可能,因为他住在公司后面五百米的公司宿舍。不过,据我所知,小丁不抽菸啊?所以,他也被排除了。

  难道是冯麻子?跟这家伙的一贯做法倒是很相像,问题是,他怎么知道我和郭丽今晚会偷情?而且以他臃肿的身材,也不会跑得那么快啊?

  我的脑子越想越混乱,谁都有可能,但又好像谁都不是!

  郭丽看着我走来走去,有些着急了,一把拉住我的手,说道:“钢子你别晃了,越晃我的心越乱!你快说到底是谁啊?”

  我在郭丽身边坐下,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不管是谁,我都无所谓,汪岩敢不要你,我要!”

  郭丽听到我的话,平静下来,扭了一下我的脸,说道:“他要是不想要我,就不会等到现在了!钢子,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知道就知道了,我不在乎了,反正我快走了,谁爱说闲话就说吧!就是觉得对不起汪岩。”

  我叹了一口气,道:“小丽子,我真舍不得你走!”

  郭丽抓着我的手,道:“我也舍不得你。可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我必须去,你能明白吗?”

  我只好点头。

  送郭丽回家时,在她家小区外面的大树底下,我吻了她足足有五分钟,像是在生离死别。我有种预感,今晚和她分开后,我们再也不会有像以前那样无拘无束的日子了。

  郭丽慢慢的松开我,推着我的肩膀,说道:“钢子,回去吧。等你从滨海回来,我们又可以见面了,汪岩还在家等我,我不能太晚回去。”

  我叹了口气,慢慢的抚上郭丽的肩头,双手一用力,让她转了一个身,然后轻轻的一推,对着她挥了挥手,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进小区,消失在我的视野中。我坐在回家的计程车上,脑子如灌满浆糊般的乱成一团。紫烟一心相夫教子,刘娟马上就要到外地成亲,郭丽也要离职,所有的女人都将离我而去,看来上天要我收敌花心,好好对待诗雅,那我怎么可能不遵从呢?

  可是,今晚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这个念头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我有种预感,那个人可能和打电话给汪岩的人是同一个人,甚至这个人就是揭发我财务问题的人!

  一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一直针对我?我跟他有什么仇?是冯麻子吗?如果真的是他,那这家伙的心机要比我想的要深沉的多;如果不是,这个人肯定就隐藏在我的身边,晚一天发现,我的危机就会加大一分,那我的下场也会更加的惨烈!

  回到家,在楼梯上正遇到冯阿姨下班。

  冯阿姨见到我笑道:“李先生您回来了?”

  我对冯阿姨点了点头,正想上楼,突然想到今天是月底,连忙叫住她,从口袋里掏出钱包说道:“冯阿姨,我给您结算这个月的工资……”

  冯阿姨连忙摆着手说道:“小姐已经给过了。”

  我“哦”了一声,想了想还是抽出两百块钱,硬塞到冯阿姨手里说道:“算是奖金。您以后多操心点照顾诗雅,明天我要出差几天。”

  冯阿姨点头应着,似乎想到什么,对我说道:“李先生,今天小姐一天都很高兴,我都很久没听到她唱歌了,可是……”

  我看冯阿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皱眉问道:“可是什么?”

  冯阿姨看了看楼上,压低声音说道:“可是刚刚她接了一通电话,就又不开心了,晚饭也没吃,就上床睡觉了。”

  接了电话?什么电话?我感到奇怪的看着冯阿姨。

  冯阿姨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摇头说道:“她在浴室接的,我没听到,反正出来的时候很用力的把门关上了,还吓了我一跳。”

  我点头表示明白了,便让冯阿姨下班。

  我满腹狐疑的打开家门,脱下鞋子径直走向卧室。打开电灯,只见诗雅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我走过去,俯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道:“老婆,你不舒服吗?怎么这么早睡?”

  诗雅不坑声,像死人似的任我摆弄。

  我觉得有些无趣,便站直身体说道:“我去一下厕所,就回来陪你。”

  我正想脱衣服时,耳边传来诗雅冷冷的声音:“你最好就在里面睡觉,你一个晚上不都在厕所吗?”

  我闻言惊呆了!那个人竟然打电话给诗雅!有人说,最可怕的敌人是你的生死对头;有人说,最可怕的敌人是你身边的朋友;而我说,最可怕的敌人是随时可以向你下手,你却看不到他的那个人!

  我做了一场很奇怪的梦。梦到被一群凶猛的饿狼追赶,我四处躲藏,却还是没有逃脱饿狼的围堵,饿狼把我扑倒在地,撕咬着我的身体,我拼命挣扎,却无法逃离。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便赶紧起来穿衣服,洗漱完毕后,拿着公事包,在诗雅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低声说道:“老婆,我要去滨海出差,三天后回来。”

  诗雅一动也不动的蜷缩在被窝里,整个晚上都是这个姿势,像一只受惊的小兔,也不知道她是醒着还是睡着、有没有听见我的话,但不管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站起身,扭头走出家门。

  我在门口叫了一辆计程车,打了通电话给老五,让他去汽车站等我,我则去接韩凤。

  车到老大家时,只见韩凤抱着明明站在大门口,但没想到老四也在,原来这小子一大早就过来了。

  我让韩凤上车,隔着车窗对老四嘱咐道:“今天多干点活,自己不行就把老三叫过来,中午、晚上让老三从店里叫些好菜,一定要让两个老的吃东西!”

  老四红着眼眶看着我和韩凤,道:“放心吧,二哥!”

  车到汽车站,老五已经买好三张车票,我赶紧往候车室走。刚一进去,旁边椅子上有个人站起来叫道:“李经理,这边!”

  我一看,是小丁,这家伙来得挺早啊。

  小丁看着我们这群人,有点发愣,道:“李经理,您这是?”

  我安排大家坐下,扭头对小丁说道:“几个朋友,正好去滨海办事,顺便一起来了。你别再叫经理了,挺别扭的,叫我钢子吧。”

  小丁点了点头,眼神溜到韩凤身上,顿时亮了起来,看来这小子也是个吃肉的主儿!

  老五看小丁眼神不善,流氓警察的脾气上来了,直接拿眼珠子朝他一瞪,吓得小丁连忙扭头,再不敢乱瞟。

  上了车,韩凤坐在我旁边,老五和小丁坐在我们前面。

  车一开动,韩凤就皱了一下眉头,我见状低声说道:“嫂子,你晕车?”

  韩凤点了点头,对我说道:“没事,就两、三个小时,忍忍就到了。”

  我把乘务员叫过来,对她耳语了几句,一会儿工夫,乘务员递给我一片伤湿止痛膏,我又交给韩凤。

  韩凤感到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小声说道:“把它贴到肚脐上,很管用的。”

  韩凤脸蛋一红,短途巴士一般不配厕所,虽说只是露个肚脐,但是在我这个半个小叔面前,她还是有些难为情。

  韩凤把止痛膏往旁边一放,道:“现在还没事,等受不了了再贴吧。”

  我也随韩凤,低头看着她怀里的明明,这小家伙睡得正香,眉宇间有几分老大的影子,想着这孩子这么小就没有了父亲,心中一痛,对韩凤说道:“嫂子,让我抱吧,你休息一下。”

  韩凤点了点头,我张开手臂把孩子接过去,手指却无意中碰到韩凤高耸的胸脯,只觉得她没戴胸罩,里面应该有一层薄薄的背心,但手指却擦过一颗硬硬的小豆,令我心头一跳,偷偷看了韩凤一眼;韩凤则脸色微红,不过瞬间就恢复正常。我暗骂自己:这是老大的老婆!胡思乱想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小家伙眨了一下眼睛,就咂咂手指头继续睡了。老五转过头,看了看我和怀里的孩子,道:“二哥,到了滨海,我先安排你们住宿,你们要去哪里再跟我说一声,我帮你安排车,滨海的计程车比较乱,都在胡乱宰外地人。”

  我笑道:“不用,那边公司会安排。你他妈的一个警察居然说这种话,你是干什么吃的?”

  老五挠着头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刑警,又不是交警,关我啥事?”

  小丁一听到老五是警察,便更加老实了,脑袋靠在椅背上装睡,大气也不敢出。

  车开出临海,两侧都是绿油油的麦田,景色倒是宜人,只是路况不是很好。省道属于二级公路,虽不至于坑坑洼洼,但是偶尔也会颠簸几下。

  韩凤脸色有些发白,手捂着嘴,头靠在椅子上,眼睛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不时眨动几下。我看韩凤难受,赶紧凑过去问道:“是不是不舒服?贴上吧!”

  韩凤睁开眼睛,有点不敢跟我对视,轻声问道:“真的管用吗?”

  我笑道:“当然管用,我们跑业务的,经常会准备这个。”

  韩凤“哦”了一声,从身旁拿出止痛膏,偷偷看了我一眼。

  我见状赶紧正襟危坐,眼睛盯着前方目不斜视,余光却看到韩凤慢慢撩起衣服,肚皮上一片雪白。

  前面的老五也是个愣头青,扭头正想跟我讲话,一眼看到韩凤的样子,愣了一下,马上脸红脖子粗的又扭过头。

  正在这时,明明醒了,眨着小眼睛,小手在我胸前抓了几下,估计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小嘴一咧,哇哇大哭起来。

  韩凤张开手,说道:“我来吧,他饿了。”

  我把孩子递给韩凤,对她说道:“这小子一 岁多了,还吃奶啊!”

  韩凤一脸幸福的看着怀里的孩子,说道:“正在慢慢断,也有喂奶粉,但每天必须喂一次奶,否则奶粉都不吃。”

  这小家伙不用妈妈动手,就异常熟练的把韩凤的外衣撩起来,只见雪白的肚皮中央贴着一块膏药,看样子有些滑稽。

  韩凤红着脸,配合着小家伙的手掀起外衣,里面果然有一条白色的纯棉小背心,估计是怕胀奶时会漏奶,并没有戴胸罩。此刻左边小背心的一角已被掀开,一团硕大的雪白跳动着出现在我的眼前,顶端那颗暗红色的樱桃正渗出微微乳汁,还没等我看仔细,小家伙的小嘴已经噙上去。

  我看着看着喉咙有些发干,不由得伸长脖子,咽了一口口水,忽然觉得这样不好,怎么可以盯着自己的嫂子帮孩子喂奶呢?便赶紧硬生生的转过头,一本正经的坐在位子上,像个认真听讲的学生。

  老五扭过头,再次张了张嘴巴,看到韩凤在喂奶,眼珠子都快绿了,血气上头,顷刻间红到脖子根,比刚才还严重,他干咳了一声,飞快的扭过头,坐姿比我还端正。这家伙,算好时间来的,每次想讲话都是别人不方便的时候!

  忽然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正是袁华的号码。

  “钢子,来了没有?姐姐可是等着呢!”

  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我呵呵笑道:“在路上呢。跟几个朋友一起来……我跟一个同事,还有我一个兄弟和我嫂子……不是、不是,是有自己的事情……不麻烦了吧?那好吧……一般就行,真的,姐,太高级的咱住不习惯、睡不踏实……哈哈,你兄弟就是这贱命,好地方给我住就是糟蹋了!平安酒店?好,听这名字就满意!不用、不用,我兄弟在滨海上班,不用安排……哈哈,等会见!”

  我挂上电话后,便对韩凤说道:“那边的公司有安排住宿,下了车,我们先把东西放好,中午一起去吃个饭,下午老五带嫂子去部队一趟,看有什么手续要办,我先去一趟滨海钢材,有时间我就去找你们。”

  老五点头说道:“你那朋友还真会办事,那酒店离老大的部队就一站路,近得很。”

  “估计是赶巧了,他们并不知道。”

  我应了一句,转头看了还在吃奶的小家伙一眼,没想到这小子的食量还挺大。

  此时韩凤已经用衣服遮住胸部,可是还是能从小家伙的嘴边看到一部分雪白的饱满,我扫了一眼,马上把目光移开,对前面的小丁说道:“小丁把仪器准备好,下午先看看他们的样板,达不达标准。”

  等了半天没有反应,我凑过去一看,才发现这家伙居然真的睡着了。

  下了车后,我们跟着人潮走出出站口,远远就看到袁华站在马路对面,旁边停着一辆丰田房车,她是个很细心的女人,注意到来的人数。

  走到袁华身边的时候,我打量了她一眼,上身是一件白色翻领短袖衬衫,下身是黑色紧身制式裙,头发挽成一个发髻,露出脖子上粉白的肌肤,很随意的装扮,却比在临海的时候多了一分女人的妩媚。

  “袁姐。”

  我叫了一声。

  袁华回过头,惊喜地看着我说道:“你怎么从我后面出来,我还在到处找你呢!”

  我呵呵一笑,道:“看你找得那么入神,不好意思打扰。”

  袁姐抿嘴笑着打了我一下,打开车门说道:“还是那么贫嘴!先上车再说!”

  上了车后,我简单的介绍随行的人,袁华先把老五送到城区派出所,然后才带着我们奔赴平安酒店。

  我坐在袁华的旁边,韩凤和小丁坐在后面。

  袁华侧了一下脑袋,对我说道:“等会先把行李放到酒店,简单吃个饭,晚上好好聚聚,你赵哥从昨天就开始念叨了,这次非要和你好好喝一次,今天要不是厂里准备工作还有些手尾,他也要来车站接你。”

  我哈哈笑着说道:“我说你和我哥这么客气干嘛?我又不是重要的客人,都是自己人,搞这么隆重,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袁华摇头说道:“你第一次来滨海,肯定要让你玩个尽兴。这几天开完会后,姐陪你四处逛逛,好好招待招待你。”

  我心想:你真想好好招待我,晚上就陪我睡觉!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只能脸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姐,这次真的没有时间玩,我还有其他的事情,接我大哥回临海比玩重要的多。”

  袁华笑道:“你大哥多大的人了,还要你接啊?”

  话一出口,袁华看到我和韩凤脸上都有些阴沉,赶紧住嘴,小声问道:“兄弟,怎么了?这是姐的地盘,路子比较熟,你大哥是哪个单位的?或许有什么难事姐能帮得上。”

  我叹了口气,道:“袁姐,你听说过萧猛这个名字吗?”

  袁华听到后脸色大变,把车子往旁边一停,转头问我:“一个人感动一座城的萧猛?他是你大哥?这个是他的爱人?”

  什么一个人感动一座城,我不懂,不过看袁华的样子,说的肯定是我老大。我点了点头。

  袁姐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很复杂,扭头看了眼眶红红的韩凤一眼,喃喃说道:“我是上辈子积了德,竟然可以认识英雄的朋友!”

  我不是英雄,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做英雄,但是我一直崇拜英雄、敬重英雄,只要做出别人做不出的善举的人,都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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