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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09-17

「铃——!」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响彻在安静的房间里,让正瘫软在床上的三人吓了一跳。是我的手机,我赶紧翻身拿过来,是绮妮打过来的。

「喂?」我拿起手机,走到了房间的一角,小心的问。

「在干嘛?」绮妮的声音总是那样柔柔、糯糯的,仿佛能让人心都化了,刚刚经历过的荒唐让我忽然更思念她。

「和小曼在外面跟人谈业务呢。」我小声说,回头看一眼床上,那边,刚静静躺着的两个裸体又有了动静。

「这麽安静。」绮妮似乎听了听,然後调皮的说:「在玩游戏吧。」

「哪有。」

「我尴尬的,虽然三人在一起已一年了,可这样单独跟小曼在一起,我还是会有种偷情的胆怯。

「谁信啊,你还能不偷腥?」绮妮咯咯的笑着,「别被那小妮子给掏空了。」

「少来。」我赶紧转移话题,「爸怎麽样?」

那边忽然传来小曼一阵轻笑声,我把头转过去,正看见她在男生软趴趴的弟弟上拍了一巴掌,还眼神含笑的扫我一眼。

「你敢亲这儿吗?你敢亲,它就会变得更大!」男生有些不服气的对小曼说。

「还怕你啊!只是,你那玩意儿还硬的起来吗?咯咯咯……」

小曼说这话时,男生还是垂下的,而我却开始又有些抬头了,显然,小曼也发现了这一点,她趴了起来,轻轻攥住男生的肉棒,好家伙,就算是耷拉着小头,竟然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她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嘴角微微翘起,缓缓的低下了头,男生仍略显泥泞的龟头在我的注视中消失在小曼的嘴里。

靠,他刚射过两次的啊。我心里大喊,肉棒却翘起了老高。

小曼的头在起伏,男生刚刚射过的肉棒很快在她的嘴里再次壮大、膨胀,并将她的嘴填的满满的。

这个过程,小曼一直在看着我,看我迅速的起来,她将肿大的肉棒吐出来,握住手里,嘴含住了龟头,柔软的舌尖立刻快速舔弄起来,仿佛在用嘴清洁着他的龟头,将男生依然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一一舔进嘴里,还不时伸出小舌在唇边一舔。

跟我第一次经历过这样的荒唐後,她仿佛打开了潘朵拉之盒,变得异常的放荡起来,让我有些不认识,难道这才是真实的小曼?

小曼看出了我眼神的疑惑,送开了男生的大肉棒,一丝不挂的向我走来,双腿间还挂着两个男人混杂在一起的浊白,在她的走动中,一大团就那样落在了地上,她也懒得清理,走到了我的面前,依偎在我的怀里,紧紧搂着我,红唇轻轻在我耳边说:「害怕了?也许这才是真实的我,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你会不会因为他更厉害而离开我?」我一手遮住电话,一边反问她。

她摇摇头:「以前曾经只是想有个安稳的窝,跟着你,虽然也会有危险,但至少你不会弃我而去。现在我喜欢这个家。我爱你,也爱绮妮,除非你要我走。」

「那我的回答跟你一样。」

我凝视着她,她眼圈有些红了,然後狠狠的吻住了我,尼玛嘴里传来一股腥味,这叫神马事?竟然间接的吃了别的男人的精液!

有种要吐的感觉,但是小曼燃起的热情让我不忍心松开她。

电话那头绮妮依然在说着什麽,但是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跟我一阵热吻後,小曼离开了我,回到了床上,男生的身边,她的眼睛依然看着我。

「你怎麽心不在焉的?」绮妮发现了我的游离,电话里不满的。

「没……没有呢!」我敷衍的。

「小曼呢?」

「她?她在一边呢。」我说着,看见小曼在男生的示意下,跪在了床上,臀部对着男生,男生扶着自己的阴茎却只顶在她的双腿间,不肯进入。

小曼难受的扭动着臀部,却得不到满足,只好伸手到自己双腿下,握住男生的大鸟,稍稍对准一下,然後臀部往後一坐,男生的肉棒又消失在了她的身体里。

「让小曼听电话。」绮妮有些气恼的。

「啊?」我一呆。

「啊什麽啊,叫小曼听电话啊,真不知道你在干什麽。」

「那个,现在不方便呢。」我都有些结巴了,这是什麽节奏?要作死的节奏吗?

「不方便?还说你们没有?」

「现在是没有啊。」我可是说实话的呢,「你听我声音就知道了,要在做说话能这麽平静吗?」

我的话刚说完,那边却传来小曼的一声娇吟。

「李磊——!」电话那头传来绮妮的怒吼,她是有些真恼了,因为我的「撒谎」,尼玛这下真说不清了。慌乱中我有种想逃的感觉。

「这我真说不清楚了。」我叹口气到,拿着电话走到了床边,「绮妮要你听电话。」

正被男生从身後强有力的抽动中低吟的小曼,被我的举动给弄晕了,她张大了嘴看着我,一下竟忘了身体里正有节奏抽动的肉棒,就那样白痴一样的看着我。

「电话。」我故作无辜的将电话递到她面前。

小曼还是没反应过来,或者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样一个局面,电话里传来绮妮的呼喊声,她只好接过电话。

「姐姐。」她没有透露绮妮的身份。

她的一声姐姐却让男生有种莫名的冲动和刺激,在我眼神的示意下,他先停了下来,小曼因为他的「体贴」还回头致意一下,表示欣赏,谁知一旁的我却见他恶作剧的将肉棒先缓缓的抽出了小曼的身体,停了几秒钟後,忽然猛得全力冲刺了进去。

「我们在外面呢,没有……没有……啊!」

正故作镇定的小曼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几乎被撞晕过去,口里不由自主的一声大喊,就这样被打回了原形。

男生在深深插入後,稍稍停了一下,然後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出、插入,幅度之大、力度之强竟比刚才还要猛烈。

「我……嗯……不是……姐姐……啊……你听我说……没有……啊……你……你停下……」

後一句却是对男生说的,她用肘部撑在床上,一手拿着电话,试图转身在制止男生的抽插,却被更有力的抽插冲倒在床上,她已经无法正常跟绮妮回话了,终於,她在这种暴风疾雨中崩溃了。

「唔……哇……」在快乐而压抑的闷哼中她哭了出来,「姐姐,呜呜……我被干了,被别的男人干了……都是他……他是个混蛋……啊……不要……啊……」

电话那边,绮妮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电话里忽然传出绮妮「啊!」的一声惊叫,然後传来「嘟嘟」的挂断音。

已再次被精虫冲昏了头脑的我哪管得了那麽多,将手机扔到一边,看过去。男生正兴奋的握着小曼的双臀冲插、撞击,每一次强有力的撞击都会让小曼丰腴的臀部泛起阵阵臀浪,好一番淫靡镜像。

刚刚还是清水流淌的两人结合如今已是一片浑浊,男生抽插的肉棒上满是乳白色的媚沫,而且随着他的每一次抽动,更多的白沫被带出来,甚至被撞击的四溅开来。

小曼的头埋在双臂里,手死死抓住床单,用力的扯起,似乎都要被她扯坏了。兴奋中,男生还由跪改蹲,双手扶着小曼的腰,以肉棒为支点,骑在了她的臀部,靠着自己身体重量下落的势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

这个姿势让我能够清晰无比的看清两人下体的结合部,小曼的阴唇已经兴奋的完全打开,里面的嫩肉贪吃的裹着男生硕大的香肠,吞进、吐出,此刻,小曼已被男生完全干软了,上肢无力的软软在床上,臀部却高高的翘起,以迎合男人的抽插,放荡的淫液在两人的结合部,不断被男人强有力的撞击挤出,滴到阴唇口,流到了下方稀疏的阴毛上,那麽淫荡的挂着。

我忍不住伸手过去,将手指覆盖在了小曼完全翻露在外的阴唇上,小曼一阵剧烈的颤抖,然後我开始摩擦,而且越来越快。

她显然受不了这种刺激了,大声的呻吟、浪叫着,下体不停的颤抖,终於在男生又一阵猛烈的撞击中,她「啊——!」的一声长长的尖叫,一股液体竟然从她下体猛烈的喷出——她在性交过程中潮吹了。

淫液溅的我一手,我只好起身去洗手间洗洗,回来时看见,两人已换了姿势,小曼坐在男生的身上,正忘我的跟男生亲吻着,两人的舌头缠绵的纠缠着,甚至在男生伸出後,她毫不迟疑的张嘴含住,亲吻中她的臀部一直没有停止主动的碾磨,她紧紧搂住男生,上身保持不动以方便跟男生狂乱的亲吻,下身则是一扭一磨的快速碾动,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呻吟。

在她第一次主动的求欢下,男生也再次激动起来,双手在她胸前两团媚肉上来回的揉动,干到浓处,他还被小曼给推倒在床上,小曼媚笑着看着他,已完全放开了,因为我看见,她在凝视了男生一会儿後,下身媚肉依然含着男生的肉棒,双手握起自己的双乳,上身努力向前倾,男生会意的抬抬头,一张嘴将主动奉上的两粒醉人葡萄含在了嘴里。

「啊……」胸前的刺激让小曼高高抬起头,却更努力的将胸往前压:「老公……老公……啊……我快要死了……我要死了……」

她无法再压制自己,将乳头从男生嘴里拉出,快速直起了身体,双手扶住男生的胸,双腿蹲着臀部开始主动的抬起、放下,看见男生比我整整大一号的肉棒在她的臀间消失、出现、消失、出现,这个姿势太淫荡了,我的浴火被一股邪火烧的有些忘我。

我忍不住走了过去,近距离的观看着眼前这一幕,那根硕大修长的肉棒快速在小曼的双腿间抽出,消失,抽出,消失,在小曼的起伏,碾坐中,股股浊白的淫液被一次次挤压到男生肉棒的根部,形成一圈白沫包裹在男生的肉棒根部和阴囊上,再仔细看些,小曼那起伏的肥臀底部,也满是浊液,甚至因为运动的剧烈,溅起到了她的後门底部,因为兴奋,她的後庭宛若一朵会呼吸的小菊,仿佛微微张开了在呼吸,暗红的皱褶含苞待放。

我忍不住也上了床,来到两人一侧,双手捧住了她的头,狠狠而贪婪的稳住了她的唇。

我的加入打乱了两人的节奏,小曼无法再自如的起伏,只能上身用力的向後拱起,形成一个弓型,以迎合我的亲吻,下体依然缓慢的深入的蠕动,又迎合着身下男生的挺突。

感觉到她的按捺,我一边吻着她,一手伸到了她的後背,一路抚摸着向下,划过她圆润嫩白的丰臀,直到她臀瓣间,中指仿佛不经意的一点,指腹从她後庭上滑过,好滑,两人结合部流淌的淫液早已将这一片也润成了菏泽。

我贪婪的将她的柔舌吸进嘴里,手指再次试探着在她後门处划过,她的臀明显一阵刺激的颤抖,却并没有躲避,於是我在几次试探後,终於将中指停留在了她的肛门口,指尖轻轻在她门口揉动。

「嗯——!」她哼了一声,迎合我的亲吻明显主动了些,臀部也用力紧夹了几下,几乎把我的手指也夹进了她的臀瓣里,这让我有了种更大胆的也一直曾经想却不曾实现过的想法。

在她的紧夹中,我顺着那片泥泞,将中指的指尖探入了她的肛门。

「啊,老公——!」小曼一声惊叫,「不要。」

「舒服吗?」我问。

「我不知道,怪怪的。」

她弱弱的回答换来的是我半根手指的深入,她竟然有了种更兴奋的表现。

此刻,我的中指几乎完全进入了小曼的後门,其余四根手指抵在两边臀瓣的嫩肉上,滑腻腻、湿漉漉的,她已经不敢乱动了,於是男生开始抽动,伴随着他的动作,我的手指也开始进出,很快我感觉到有股油包裹住我的手指。

我有些忍不住了,粗鲁的将她一推,又将她推趴在了男生身上。

小曼疑惑的回头看我。

「别动。」我命令她,也是命令男生。我趴在她的臀上,双手掰开了她的臀瓣。

「啊!」小曼似乎知道我将要干什麽,有些惊慌的轻呼一声,想躲开,却被我死死掰住她的臀,因为我往两边的用力,她的菊门被打开,显出深处的小粉褶皱,就在下面不远处,一根巨大的肉棒还插在她的肉穴里。

「老公……不要……啊……」

她的声音被菊门一根舌头的挑弄打断。我用力掰开着她丰满的臀肉,以尽可能让她菊门显现出来,然後用舌尖在上面快速的舔弄、挑逗着,很快我就看见股股新的淫液在男生没有抽插的情况下从两人紧紧结合部流出,她又开始兴奋了。
「啊……不要那里……」

她难受的扭动着,呻吟着,不时回过头看我的动作,却是更兴奋了,因为在我的舌尖离开她的菊门时,她反而安静了下来,有些胆怯的回过头,看我站起了身,静静的翘起後臀,看我挺着坚挺的肉棒向她凑过来。

我的龟头触碰到了仍然插在小曼肉穴里的肉棒,是有意的,为了让粘液沾湿我的龟头,尽管其实我的龟头马眼早就淌出了水。

此刻,我的龟头已经触碰到了那暗红迷人的褶皱,曾经无数次在岛国动作片中看到的一幕激将真实的发生在我的面前,我有些激动的阴茎都有些跳动了。

我看看小曼,她依然侧着头,却没有完全回过来看我,静静的等待着这一时刻,这让我坚定下决心,腰部微微一用力,龟头的前端被顶进些许,只不过感觉还是有些紧,我不敢太过激进,又收回点力道,伸出手在她跟男生下体结合部一捞,就是一手的湿滑,反手全抹在了那激将绽放的菊花上,我已等候不及还用手指来做前导了,再次挺起肉棒,对着她後续穴插去。

「嘶——好紧!」我长吸了一口气,小曼後庭紧致的包裹让我龟头有些痛,我不敢全进去,只好又退出来一些,先让龟头在浅处轻轻捣弄,小曼紧闭双眼皱着眉头静静承受着後庭男人肉棒的侵入。

在来回几次的浅浅进出後,我发现她菊门一圈有淡淡的油脂被挤出,龟头能够明显感觉到里面顺畅了很多,於是我开始加大了力度,而男生在一直就那样插在小曼肉穴里不动很久後,也默契的开始上下抽动。

前後挺的同时被进入,小曼很快就有些承受不住的低吟起来,她无力的趴在男生胸前,汗水浸湿了头发,两根硕大的肉棒在她下体交织,透过她前後庭那层薄薄的肉膜,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另一根火热的肉棒在蠕动,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让人有种罪恶的疯狂感。

我跟男生一前一後默契的在小曼的两个肉缝里蠕动,担心她无法承受,我们都没有快速的抽动,不过就是这样,也让我们兴奋不已,我的肉棒填在小曼的肛门里,紧致的不留一丝缝隙,而她的肉穴里,另一根更大、更硬、更热的肉棒则在淘宝一般,不断将她的淫液掏出,小曼低吟着、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吼,她的臀部开始主动的上下蠕动,暗示着我们她需要更猛烈的撞击,於是我跟男生开始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度。

「呃……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老公……啊……我要被你们干死了……」

「爽不爽,嗯?」我蹲在她的臀部进攻着她的肛门。

「爽,好爽……我受不了……啊……」

小曼的全身已是一团团的紫红色,她太阳穴上青筋因为兴奋的充血显得异常突出,我们三人都是大汗淋淋,湿透了床单,尤其在我们三人下体的结合部,翻滚的淫液从那里源源不断的淌出,浸湿了男生的蛋蛋,一直流到床单上,这让我有些诧异,显然这不是一个女人第一次肛交所能表现出的疯狂,带着这种疑惑我深深的进出在她的肛门里。

这样异样的抽插没多久,我们三人都开始有些疯狂的兴奋了,我跟男生的抽插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小曼头仰的高高的,双手撑在床上,狂乱的迎合着我们。

满屋的春色,满床的摇曳,终於,我一阵疯狂的抽动,率先在小曼的肛门里射了……

几天後,绮妮回来了,面对她愤怒、质问的眼神,我跟小曼都有种做了贼想逃的感觉,两人低着头不敢说话。

「胆儿肥啊,越玩越离谱了!」

她翘着二郎腿坐在我俩的对面,双手抱胸,显得胸口异常伟岸,她的胸确实比小曼大了一号,虽然也刚刚荒唐过,可看见这样的绮妮,脑海中显现出那一晚的一幕,我竟又有些翘了。

「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她恶狠狠的看着,却越让我有种想把她放倒在床上,狠狠鞭打的冲动。

「还有你。」她看向小曼,「他发神经,你也跟他一起疯?!」

小曼像个受气媳妇似得,大气也不敢喘。

「老婆,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我涎着脸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讨好的。

「走开,脏死了。」她厌恶的躲开,「你就是一变态,整天脑子里就想着这些乌七八糟的。」

我还想再哄她,她却毫不买帐的一把推开我:「滚开!我要去洗澡。」说完噔噔噔的上了楼。看样子火还没消。

「怎麽办?」我看向小曼。

「还不跟上去。」

两人上了楼,楼上浴室里已响起了流水声,我一推门,门锁着。

「谁?干嘛?」里面传来绮妮的声音。

「姐姐,是我。我的护手霜拉里面了。」门半开了一点,我赶紧挤了进去。

「你进来干嘛?!」

发现是我绮妮有些惊慌的双手护住胸,却忘了下面更重要的部位还露在外面。

「快出去!」

她试图将我推出去,却只换来嘤唔的一声……

男人征服女人的最好场所就是在床上,尤其是像绮妮这样旷了许久的少妇。

那一晚又是一夜的疯狂,尤其是当我将绮妮几乎折成了180度,蹲在床上用全身的重量带动着胯下那一点狠狠的撞击时,她已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而後来,小曼更是加入了进来,用她灵巧的柔舌在我跟绮妮的结合部来回的打转,并用舌尖快速的在绮妮後庭跳舞时,她再也忍不住的狂泄了。

後来的某一天小曼偷偷告诉我,她跟绮妮讨论过他们的那次三人行,看得出她还是挺抗拒这个,不过到後来她还是含蓄的问了小曼的感觉。

绮妮的回归让我们的小日子似乎又恢复到了以往,我们不得不继续为了我们的未来打拼。

期间,男生又联系了我们几次,包括单独跟小曼联系了2次,不过因为工作的关系,加上绮妮也在,我们并没有再干别的坏事,倒是出来吃了几次饭,才知道了他的名字:邓艾。跟三国名将同名。也才知道了他的专业:电脑与信息技术,这让我们大吃一惊:这个看起来阳光无比,爱打篮球,浑身腱子肉的健壮小夥,怎麽也跟成天跟电脑打交道的宅男联系不到一起。

当时,我们也没往深里去想,毕竟一个看起来如此热爱运动的阳光小夥,估计对所学的专业也就是混一混而已,直到某一个时间段,他忽然像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了,不再有任何的联系,又过了一段时间,从网上连续报导的新闻里,我们再次看见了他的身影:他被抓了,原因是他竟然是一个网上极有名的骇客:黑蜘蛛,因为一次网路购物与卖家的意气之争,他攻陷了某个知名购物网站,被判1年6个月。

看到这则新闻时,我跟小曼面面相觑,竟然就这样从手上溜掉了一个宝。

「老公,有个大单!」

当我跟绮妮从外面回到家时,小曼兴奋的迎了上来。

「什麽大单?」

「起码200万。」

200万?这让我挺有兴奋,快速走到电脑前,查看了相关的资讯。确实是200万的委托价,而且竟然还只是起底价。

「您好。」特制的小房间里,我拨通了对方的网路视频电话。

「你好,黑暗行者。」(黑暗行者是小曼给我取得代号,按她的说法:典型的高大上)。

对方是一个70来岁的老人,满头的银发,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帅哥,「看到了我的委托吗?」

「是的。」我戴着面具,点点头,「按照惯例,我必须得首先了解这件单的细节。」

「应该的。」老人微笑着说:「我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我怀疑属下有人贪污。」

「这应该是警方的事。」我疑惑的。

「事情没有那麽简单。」老人无奈的摇摇头,「首先,我虽然是董事长,也是公司的创始人,但事实上,由於身体原因,我已经被架空了。其次,我只有一个独子,现在只15岁。第三,架空的人其实就是我现在的妻子和他的情夫。」

「等等!」我打断了他的话,「我有些乱。您的意思是说身为公司的创始人,现如今被您15岁儿子的母亲跟情夫给架空了,同时,您又怀疑公司有人贪污,这是一个案子吗?」

「我怀疑贪污的人就是我夫人的情夫。」

「也就是说,您夫人有情夫这件事您是清楚的。」

老人没有说话,而是发过来一张照片,这是一个30多岁的美艳少妇,微笑间嘴角含媚,有股天生的媚态。

「这就是我夫人。」

我了解的点点头。

「我老了,其他什麽都是浮云,唯一还牵挂的就是这个不懂事的儿子。」老人有些沉重的说道,「她可以跟别人胡来,但前提是,绝不能动我儿子未来的根基!」

「那您的意思……」

「不光是要查,而且要一劳永逸的查!」老人斩钉截铁的,「我要留一个乾乾净净的公司给我的儿子!」

「冒昧的问一句。」我思索了很久,终於还是决定问这个问题:「您能确定这孩子是您亲生的吗?」

老人恼怒的瞪向我,有些发火的迹象,好一会儿,他长吸了一口气,点点头:「这孩子可以确认是我的亲骨肉。」

「明白了。」我点点头:「如果要查的话,我的人必须要能够打入公司,否则无从查起。」

「这个没有问题。这点人事权我还是有的,不过不能通过正常的招考。」

「这个我不会过问,我只需要人能够进去。」我想了想,「您知道,这个调查可能时间持续会比较长,而且存在一定的危险性……」

「如果能够达到我的要求,我会一次性支付500万!」老人打断了我的话。

「您指的乾乾净净?」

「没错!」

「成交!」我按捺住心中的狂喜,「但是我们只负责收集证据,不负责执法,那是警方的事。」

「没问题,只要证据确凿,剩下的是我的事。」

这笔大买卖足够我们花费全部的精力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们开始根据老人发送的资料,反复分析重点调查物件,最终决定3个人全部打入公司,我进技术部,小曼进外联部,绮妮因为英语专长进项目部。

我进技术部是为了更好的实施全域的监控;小曼进外联部则是因为这是我们重点调查的对象:公司副总裁龙向辉分管的部门;项目部则是公司资金进出最大,也最可能存在贪污漏洞的部门。

为了身份的隐秘,我们三人还得装作互不认识。为了安全,我偷偷换下了绮妮和小曼的耳环,只不过这种特制耳环的距离有限,出了公司,也就接听不到了,我没有告诉她们俩,免得她们感觉到被监听不自在。

我们进入公司分别是三个时间、三条线,对於这种人才流动很快的公司而言,并不起眼,所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唯一没想到的就是绮妮跟小曼的加入对公司的轰动,几乎在第二天,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了公司新来了两个女神。

尤其是绮妮,瞬间被各色男士给殷勤的包围,上班三天几乎就没能好好的工作,更不用说调查了,直到专案部的老大出来一阵呵斥,才还了办公室勉强的一个清净。
按照我们最初的设想,这应该是个天上掉馅饼的case:绮妮跟小曼利用职务的方便偷入各自主管的办公室,安置窃听器和间谍摄像头,然後我坐在技术部稳稳当当的收集资料,最多一个月也就ok了。但结果大大出乎我们的预料,半个月过去了,我们竟然一无所获。

10月25号,我们3人秘密汇合的日子,摆在我们桌上的资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没有任何价值。我头痛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绮妮跟小曼无奈的坐在一边。

“老公,怎麽办?”绮妮问。

“退单吧,这一单我们做不了。”我下定决心,“就当这半个月没单子接。”

“也只有这样了。”小曼无可奈何的,“真可惜。”

我拨通了委托人的网络电话。

“你好,李先生,我喜欢收到的是令人振奋的好消息。”电话那头传来老人愉悦的声音。

“恰恰相反,老先生。”我斟酌着自己的措辞:“要让您失望了,目前而言我们还没有任何进展,而且基于我们掌握的情况,我不得不出于职业操守告知您,我们准备做退单处理,先期收到您100万的预付款将在明天打回您账户。”

“怎麽会这样?你们进展慢一点不要紧,爲什麽要退单呢?”

“进展慢倒是其次,这麽跟您说吧,我们怀疑您旗下公司不仅仅是少数人贪污和您所说的那一类情况。”

“什麽意思?难道还会有别的?”

“目前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公司里至少是有一批人在有组织的贪污,或者说在腐蚀整个公司。”

我的话让老人长久的没有回答,足足安静了几分锺後,老人艰难的问到:“你能再说具体些吗?”

我想了想:“综合目前收集的资料,至少有6个部门可能参与其中,采取的手段大致有提高原材料采购价格、部门协同贪污回扣款,以及贪污项目款。但是,我说的只是可能,因爲没有证据。”

“收集证据不是你们的强项吗?”

“这正是我们准备做退单处理的原因,第一,我们没有机会进入贵公司的核心圈,甚至没有机会单独进入各主管的办公室安装相关设备;第二,我们没有这麽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一个单子上,您知道,过来我们一个单最长办理时间只是三个月,毕竟我们不能靠一个单吃饭;第三,我发现您的公司部分员工有黑社会背景。您知道,这是我们这一行的大忌……”

“700万!”老人忽然打断了我的话:“半年!扣除预付款和期间发生的一切费用,包括需要新采购的设备,一旦结单,我再付700万!”

也就是说只要完成这个单,我将至少收入800万现金,还不包括采购的费用和其他费用,这让我有些心动,我一转头,貌似绮妮跟小曼也有些心动了,毕竟就算不接这个单,正常的半年我们也很难做到800万。

小曼对我点点头。

“成交!”我咬咬牙同意。

“那现在李先生可以更详细的告知我您目前掌握的讯息了吗?”

“可以。”我自动忽略了老先生话语中带着的讥讽味道:“从目前掌握的讯息看,贵公司内部有组织贪腐最核心的人物不是您夫人的情夫龙向辉,而是项目部总监王弼成。”

“是他?怎麽可能?”老先生显然有些意外。

“过去一个星期,我能掌握的,王弼成到龙向辉办公室汇报了1次,龙向辉到王弼成办公室去了2次。”

“这有什麽问题吗?”老先生疑惑的,“这跟龙向辉的风格很像啊,他很喜欢直接到下属的办公室去了解情况。”

“是显得很正常。不过请注意,王弼成给龙向辉汇报,我是能监听到的,但是,龙向辉到王弼成的办公室去干什麽,我一无所知。”

“这是爲什麽?”

“因爲我没有办法将窃听器安装进王弼成的办公室。”

“嗯?”老先生奇怪的。

“王弼成的办公室里安装的有一套“蝙蝠”系统,来自德国最着名的MOBOTIX公司,这套系统有两个最大特色,其一,有一套24小时360度视频监控系统,带智能识别功能,只要王弼成一离开办公室,系统将自动啓用,一旦发现有物体移动将自动开始记录,如果进来的物体有翻找的动作,系统将自动报警;其二,系统带有自动侦测设备,只要发现来自系统本身记录之外的电子射频、脉冲信号,将自动报警。”发现老先生不明白,我补充到:“不管是窃听器,还是间谍摄像头,只要啓动,都会産生微弱的脉冲信号,就会被蝙蝠系统捕捉。这也是我无法对王弼成进行监控的原因。”看着老先生惊诧的样子,我淡淡一笑:“您认爲一个项目部总监需要如此尖端的安防设备吗?而且,这套安防设备的核心部件就在技术部总监的手里,现在您明白爲什麽我能这麽肯定贵公司内部是有组织的贪腐了?”

“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先生终于相信的,狠狠的一拳打在椅子扶手上,“那李先生准备怎麽办?”

“我会根据这个想办法,这个属于行业机密,请恕我不能透露。”

“理解理解。”老先生又跟我讨论了一阵案子的事後,下了线。

“说说吧,有什麽想法?”关掉视讯,我转头对绮妮和小曼道。

“还能有什麽想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咯。”小曼眨眨眼。

“整点实际的。”我白她一眼。

“美人计!”小曼貌似天真的,“我去勾引龙向辉,绮妮姐去摆平王弼成。”

“你这死妮子,勾引男人上瘾了是吧,还拉我下水。”小曼的话换来绮妮对她胳膊的一阵死掐。

“痛痛痛!”小曼躲避着,“工作需要嘛。”

我知道小曼说的是个办法,人体也能发出微弱的脉冲信号,只要将间谍录影机放在人身上,当王弼成在场的时候,蝙蝠系统是不会自动啓用的,但是,我也知道,其实自从上次使过一次美人计後,绮妮内心里还是对此非常抗拒的,所以也不敢多说什麽,只能决定见招拆招。

结束了这次密会,我们各自离开,分头回到了南京。在南京,绮妮跟小曼各自租有一套房子,当然之前我已秘密安装了监控系统。

又一个多月过去了,案子依然没有多少起色,这让我有些着急,我明白,整个案子最关键的还是蝙蝠系统,虽然知道是什麽系统,但还是然并卵,进不了系统後台破解,什麽都干不了,这天坐在办公室里正急得扯头发,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怎麽把他给忘了!我猛地站起来,向主管请了半天假。

当邓艾走进会客室,看见我隔窗坐在他面前时,有些吃惊:“大哥,你怎麽来了?!”

“我偶然在网上看到了你的新闻。想不到啊,你这麽阳光的一个大小夥,还是个大名鼎鼎的黑客。”邓艾不好意思的笑着挠挠头。

“怎麽样,还习惯吧。”

“还成,我又不是什麽重刑犯,而且我嘴甜,里面不管是狱警还是牢头,都还不怎麽爲难我。哥,谢谢你能来看我。”

“也别谢我。其实找你还是有事。”

“啥事?”我小心的看看他身後不远矗立的狱警,表情自然的对他说到:“蝙蝠系统接触过吗?”

“听过,没接触过。”

“有没有把握黑进他的後台系统里?”

“只要联着网,我就能进。”邓艾自豪的。

“内网呢?”

“没问题。”他自信的,“不过,哥,我还在监狱里呢,出不去。”

“这不是问题。只要你能进去就成,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最多1小时。”

“加上来回,4个小时够不?”

“足够了。”

“那好,这个问题我来解决。”

“哥,你是干啥的?怎麽还要去黑别人系统。”

“你甭问。弄好这件事,将来出来就去我那儿上班吧。”

“行啊!”邓艾开心的,“我正愁将来出去怎麽办呢。”

“知道现在愁,当初那麽冲动干嘛?”也许是邓艾的阳光感染了我,看着他腼腆的嘻嘻笑着,让我总有种把他当家里人的感觉。
几天後,通过在警局的关系,打个阑尾保外就医的名头,我将邓艾弄了出来,毕竟再有半年他刑期也就到了,把他弄出几个小时不是什麽难事。

这小子果然如他那般自信一样,只40几分锺就轻松搞定了蝙蝠,并在後台赋予了我一个隐蔽的超级用户权限,顺手还将整个公司的内部监控超级权限也给了我。这让我差点兴奋的狠狠亲他一口,要知道,出于安防考虑,公司里装有部分隐秘的摄像头,控制权只在信息部主任手上,这等于让我得以轻松的掌控全公司,就好比一个美女赤裸裸的站在了我的面前,让我如何能不兴奋!

爲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和麻烦,这一段时间我跟绮妮和小曼都分开住,而且也没有任何的联系,她们有什麽情况会每3天通过加密邮件发给我,所以我也没有告知她们俩,当然,这其中也有些别的念头。

有了蝙蝠的超级用户权限,我终于可以放心的打开了秘密安置在绮妮跟小曼身上的跟踪器和监听器。

我掏出手机,输入密码点开一个手机app,再次输入密码後,手机里显示出一张大楼的三维立体图,中间两个红点在闪烁着,那是绮妮跟小曼。我先选了小曼,手机很快拉近了图像,显示她在11楼的办公室里。

我小心的看看周围,因爲在角落里,几乎所有人都背对着我,这也是我给主管送了4条和天下的好处。调出了公司的监控系统,找到外联部的监控头,同时将一只耳塞放进耳朵里。

电脑画面上显示出小曼办公室的画面,耳朵里传来一阵莺啼燕语的笑声。整个外联部被分成了3个室,作爲对外联络的部门,外联部本身就是美女紮堆的地方,小曼所在的2室也不例外,其中甚至还有几个超模出身的大美女,当然以小曼的姿色,在其中跟谁比都毫不逊色。

因爲是跟外界公关的部门,一方面公司仰仗较多,所以管理略微放松,另一方面,整个风气也颇爲开放。此刻,2室主任冯乐也在办公室里,跟一衆美女打屁聊天。冯安是个40来岁的胖子,一双色眯眯的小眼睛总是在美女们的胸前流连,显得猥亵无比,偏偏听闻这家夥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在公司里还颇受美女们欢迎,没少吃美女们豆腐。

此刻,这冯胖子正在唾沫横飞的说着荤笑话:“爸爸、妈妈、儿子一家三口来到裸体村。儿子看到一个经过的裸体男人,便问道:“爸爸,你的JJ那麽大,他的怎麽那麽小?”爸爸挠了挠脑袋,说道:“这个跟智商有关系,爸爸的智商高,那个叔叔的智商低。所以……”正说着,爸爸突然发现孩儿他妈不见了。”你妈妈哪儿去了?快去找找。”过了一会儿,儿子跑回来说道:“妈妈跟那个智商低的叔叔在一块儿。爸爸,那个叔叔的智商现在比你高了!””

他的话音一落,引得重美女一阵大笑。

“冯主任,看来你在家智商肯定不高!”一个美女哈哈大笑着,荡起的乳浪引得冯乐一双小色眯眼努力的瞪着,不停咽着口水。我认得这美女,叫李敏,平日作风就大胆的很,看见冯乐直瞪着自己的胸口:“老色鬼,看什麽看,要不要老娘把衣服搂起来给你好好看看?”

“好啊,好啊”冯乐色眯眯的,状似要扑上去。

“死开,你个低智商。”李敏的话引来衆美女又一阵笑。

冯乐也不以爲意,长长探口气道:“知道吗,最近我都是蹲着撒尿的。”

“爲什麽?你当公公了?”说话的是另一个较爲丰满的美女,叫沈艳君。

冯乐瞪她一眼,故作高深的:“前些日子我刚刚做了盲肠手术,大夫让我不要擡重东西”又引来美女们鄙视的大笑,有人不明白的,旁边人耳语几句,也了然的笑起来。

“还重东西,就一麻雀吧。”沈艳君笑到。

“什麽麻雀,就是蜂鸟!”角落里一美女笑着说:“听说,胖子肚子大,都看不见自己JJ的,冯主任,是不是啊?哈哈哈。”

“不管麻雀,蜂鸟,能捅到你爽,就是好鸟。”冯乐转首道:“要不要试试?”

“试试就试试,只要你敢在这儿脱,老娘就敢跟你在这儿试!”那美女好不胆怯的回答。

“嗨呀,还当我不敢啊!”冯乐手放到了皮带上。

“来呀,来呀,老娘好想爽一爽。”

“懒得理你。”冯乐挺了一会儿头,终于败下阵来,“不跟你逞口气之勇,我还是找个地方去运动。”

“你还喜欢运动?”这回是小曼,看来她跟办公室里关系挺好。

“冲浪啊,你不知道我最喜欢冲浪了。”冯乐盯着小曼的胸口笑到。

“你这身板还喜欢冲浪呢。”小曼咯咯的笑着,还没醒悟过来。

“那当然。”冯乐猥亵的笑着伸出双手:“来,艳君宝贝,给咱们小曼曼示范一下什麽叫冲浪。”

“你这臭流氓!”沈艳君啐了他一口,却走了过去,张开双手一把将冯乐的头埋进自己丰满的胸口,一阵挤压,“老娘闷死你!”

“哎哟,鼻血,鼻血!”冯乐貌似被闷得一阵挣紮,却把脸在她丰胸上一阵好蹭,被沈艳君推开後笑眯眯的对小曼说:“小曼曼,这就是冲浪啊,要不咱俩也玩玩?”

“你们俩……”小曼貌似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们如此大胆,脸胀的通红,却看看四周,大家似乎都见怪不怪,似笑非笑的看着,“沈艳君,你也不怕你老公抽死你。”

“怕?我还怕那死鬼不抽死我呢。”

“没事,艳君宝贝,你老公不抽死你,哥哥我来抽晕你。”冯乐搂住她涎笑着。

“死开,就怕你是银样镴枪头。”沈艳君一把拍开他。

“哪哪,你也说了,至少枪头好看哦,至于好不好吃,吃吃就知道咧。”冯乐呵呵笑着。正谈笑间,一旁冯乐的单人办公室里电话响了,这胖子麻溜的窜了进去,见他离开,一衆美女也都散了,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

关掉了面前的视频,我陷入了沉思当中。

下午6点,小曼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几乎最後一个离开了办公室,没办法,作爲新人,总得多做些,也不知道冯乐这色胖子有什麽约早早就离开了。

披上件开衫,小曼独自走进了电梯,按下了-2楼。她的车是临时买的二手车,一台橙色的两厢版现代瑞纳,地下二层停车场此刻显得空荡荡的,只剩下角落里公司几台商务车,穿过几台商务车,才看见她的瑞纳躲在角落里,早上来时拥挤的一位难求,好不容易才在这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找到个刚好容下瑞纳的位置。

从手提包里取出遥控钥匙,开了锁,刚打开驾驶室的门,忽然一个人从身後窜了出来,一把搂住了她,一张大手紧紧捂住她的嘴,掐断了她的惊呼。她无法看见身後是谁,只从挣紮中臀上传来的坚硬可以感觉出这是个男人。

神秘男人从後面用身体使劲将小曼往车内挤压着,知道他想干什麽的小曼试图用身体顶住他,只能双手死死扳住车门框,也因此根本腾不出手来阻止男人手上的动作。

男人身体一边用力,左手捂住小曼的嘴,一边用空出的右手忙乱的往前一探,熟练无比的几乎将她白衬衣从裤腰带里拉出的瞬间,手已往上探了上去,一只魔手从小曼衬衣内按在了她饱满的胸前,一阵粗鲁、猴急的乱捏。

小曼“呜呜”的挣紮着,弱小的身体却只能勉强挺住不被挤进驾驶座内,其他根本无可奈何,却也因此更方便了身後男人的动作。

他在一阵粗鲁的抓捏後,丝毫不满足的将手松开,手指并拢,用中指在小曼的胸罩下沿一挤一翻,小曼衬衣内的胸罩顿时被强行翻了上去,一对滑嫩的大宝贝顿时跳了出来,被男人一手捂住,敏感部位的迅速沦陷让小曼还来不及反应,胸前的乳头先已硬了。

“这麽快就硬了啊…”身後的男人因激动变得声音有些沙哑。

小曼浑身一僵,喘息仿佛都有些急了。

男人的手在她的双乳间来回的爱抚,不时用食指轻快的弹动她尖耸的乳头,渐渐的,小曼口里挣紮的呜呜声,变成了“嗯…嗯……”的轻吟,双眼微闭,双唇轻咬的将头高高向後仰起,似乎爲了让胸更向前挺起。

看她不再挣紮,男人捂住她嘴的手也松开了,也加入到爱抚她胸前大宝贝的行列,臀後隔裙传来的火热表明男人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她了,因爲他在一只手爱抚的越来越温柔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腰间。

“坏蛋,不要弄我,嗯……”小曼已经放弃了挣紮,转而开始迎合男人的动作。

“这麽湿了啊…”男人的手在她双腿间快速的揉动,嬉笑的。手从她的臀後慢慢摸到前面,触手一片温腻湿滑,就像浸在蜜汁中的鲜蚌。

“你这个坏蛋,不要在这里,唔……”她的话被男人狠狠的吻给打断,她侧回着头,带着几分狂热的回应着男人的热吻,将自己的柔舌长长的伸出,让男人含住嘴里贪婪的吮吸,与男人忘我的纠缠着,自己的一只手伸到胸前,按在了男人爱抚自己乳房的手上,仿佛在帮助男人用力。

男人在小曼双腿间那蚌肉上轻轻捏了两下,滋的一股清浆就落进了手掌,这让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双手在她腰间用力一拔,她的OL风短裙已掉落在她脚踝上,露出光裸的蜜桃臀,然後快速拉开自己的裤链,来不及脱去自己的长裤,只掏出自己胀红的肉棒,挺腰把胯下的阴茎凑了过去……

“啊——!”正在跟男人热吻的小曼忽然微张了唇一声轻呼,下唇还被男人含住,下体内一根火烫的粗壮已经深深的探进了她的蜜穴里。

那一刻两人忽然停了下来,似乎都在静静享受着这种亲密的连接,温暖阴茎入体所带来的那种充实饱满的感觉,让小曼在长吸一口气候,竟然先开始动了,她的双手扶着车门框,上身往前躬起,臀部高高翘起顶在男人的小腹,开始一上一下的慢慢摆动,男人粗壮的进出间,穿来“兹兹”的粘液拉扯声。

“那麽急了?”男人喘息着问。

“嗯”也不知小曼是在呻吟,还是在回答他,臀部的频率开始加快了。

“小骚货。”男人喘息着抓住了她的腰,手落处一片温滑,在其上,小曼的上衣依然淩乱的穿在身上,在其下,两瓣雪白肥臀中间,淫荡的夹着一根滑腻的肉棒在一前一後的主动吞吐,进出间,不断有晶莹剔透的液体被带出包裹在肉棒上。

流水春水花蜜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越来越多,这个时候,不要说産生反抗之意,就是如果他不再动作了,也许小曼都要得主动的来寻求他的安慰。小曼的眼神已经逐渐变得迷离,身後赤身裸体的男人扶着她的蜜臀,就那麽不紧不慢的在她的膣内抽送着,一动就是小半个小时。

随着男人节奏的不断跳跃,小曼两团雪白在她胸前乱舞。她低声哼哼着,身体几乎全倾下去,只余一只手抓住门框勉强扶住身体,另一只手无意识的伸到自己臀後,扶着男人光裸的大腿根,迎合着男人越来越有力的冲撞,初时心里的矜持和紧窄阴户对那粗大阴茎的不适尽在这小半个小时里被那硬热的阴茎研磨的干干净净。无法忍耐的骚痒和腰後越积越沈的酸软让她几乎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头发几乎全散了,离乱的飘洒在空中,红唇里不断发出娇媚妖娆的呻吟。

男人的手从她的臀离开,撩起她已经略显散乱的上衣,毫无阻碍地袭上小曼全无防范的暴露在空气中的酥乳,下体被男人强有力的撞击着,乳峰被人盖住,指尖轻轻捏弄着她柔嫩的乳尖。

“啊”两只乳房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着。被男人糙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峰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小曼努力想压抑自己口中的呻吟,却几乎徒劳,没有任何意义的“啊!”、“嗯”、“呜呜”不断从她口中飞出,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小曼的身体摇摇欲坠,秘谷里充盈的蜜已经使蜜洞彻底湿润。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蜜洞中火烫挺的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仿佛感觉到了她的高潮,男人开始大幅度的抽出,再插入,似乎要用滚烫的肉棒刺穿小曼的身体,小曼被刺的满脸通红,几乎不能站立,纯靠着男人的拉动和双手扶着驾驶室座椅才能勉强立住。

“呵…老公…老公…给我…给我……”她终于忍不住的忘情呼喊起来,身後的男人也因此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小曼的玉臀也随着男人的撞击,更爲用力更爲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他的阴茎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在她蜜穴的深处传来一阵阵战栗的咬合,恍若千百只细微的小手往深处掳拽着肉茎,夹得男人一个哆嗦,“嗷”得死死抵住小曼的身体,大股大股的蓬勃而出,浇灌在小曼依然在喷吐着蜜汁的花心。

洪流激起千重浪,浪花朵朵弄情潮。男人的爆发,惹得小曼也是高亢地娇吟一声,也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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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29 10:24 #2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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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後的小曼,浑身无力的双腿半跪在地上,上身瘫软着趴在驾驶室的座椅上,胸前的丰乳被挤压出一个半球,小曼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这畅快淋漓的春情潮喷,身心俱爽,不时从娇俏的小瑶鼻中轻轻哼出几声媚人的呻吟。雪白的瑶臀在深色上衣的映衬下,白的耀眼,中间的幽谷通道处,犹自不时地蠕动,挤出股股乳白的浓汤,挂在散出的阴毛上,淫靡无比。

“老公,我好舒服。”小曼的声音有些飘离。

“小骚样,被人霸王硬上弓了还叫人老公。”我在她身後边穿着裤子,边戏耍的笑说。

“嗯——!”她撒娇的,“我还要陌生人来霸王硬上弓。”

“啪”我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给我戴帽子还戴上瘾了啊…”过了老半天,两人才穿戴整齐,小曼也懒得搭理下体,直接扯出块护垫垫在内裤上,就那麽穿好。

我们也不开车,坐在车後座里,将小曼拥坐在自己腿上。

“想我没?”我边吻着她。

她用力的点点头,然後问:“你去姐姐那儿了没?”

“还没。我先到了你这儿。”看得出我的回答让她有些意外,眼中闪过浓浓的惊喜。

“老公,我爱死你了。”她兴奋的扑上来,又是一阵深吻。

後座上腻味了好一阵,差点再次提枪上马,我才终于想起这麽偷偷摸摸的目的,问起了她这边调查的进展。

她摇摇头:“几乎没进展,根本接近不了龙向辉。你也知道,在外联部,美女太多了。”

我沉默的点点头。

“不过倒是冯乐那里可以找找机会。”

“那个色胖子?”我疑惑的。

“你也知道他色啊?”小曼问。

“这谁不知道啊…”我瘪瘪嘴。

“不过冯胖子别看他表面色眯眯的,其实人不坏。”

“哟呵,才几天啊,就帮他说话了。”我嬉笑的。

“跟你说正事呢。”小曼恼羞的打我一下,“他嘴花花,爱揩油倒是真的,但从未真正跟室里的美女们上过床,不像其他几个室,都快被吃光了。”

“不会吧。”我有些不信。

“真的,我听沈艳君说的。”小曼认真的看着我说,“你不知道,沈艳君老公经常出差不在家,她一个30几岁的女人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跟冯胖子本来机会挺多,但每次关键时候,冯胖子都是有意无意躲开了。”

“这小子还看不出啊。他不会是gay吧?”

“肯定不是,沈艳君说每次他都胀得厉害,眼神中的浴火是装不出来的。”

“好吧,好吧,不知什麽原因冯胖子就是不吃窝边草好了吧。可这跟从他那儿找机会有什麽关系?”我还是不明白。

“冯胖子是龙向辉远方的表弟你不知道吧。”

“哦,还有这层关系?”这让我来了兴致。

“这层关系在公司里知道的人很少,而且几次龙向辉都是通过外线电话打进来找冯胖子,每次接到电话冯胖子都会神神秘秘的出去很久。而且有一次我无意中听见冯胖子在楼道里对沈艳君说,叫她别参合进去,对她没好处。”

“这麽看来,这冯胖子背後还真有点故事。”

“反正龙向辉的事他肯定少不了。”小曼说。

“嗯。”我点点头,“那就从他身上入手。不过要怎麽找个突破口呢?”我忽然发现小曼表情有些忸怩:“怎麽了老婆?”

“其实……”她迟疑的,“其实倒也不是没办法。”

“什麽办法?”

“冯胖子对室里的美女们倒还把持的住。”她有些羞涩的回答,“但是,但是对我……他说特别喜欢闻我身上的味道。”小曼身上确实有股其他女人少有的体香,但很淡,要麽必须挨得非常近,要麽就是她动情的时候会发散出来。

我皱着眉头看看她:“你又想给我戴帽子?”

“不不不,你不喜欢我再想别的办法!”小曼惊慌的,“我也就说说而已。”

“什麽叫说说而已。”我忽然贼笑起来,搂住她:“不仅要做语言的巨人,还要做行动的巨人嘛!”

“你——!”小曼气结的。

“来,我们合计合计,怎麽用好美人计。”我呵呵笑着吻住了她……

随着小曼跟办公室的人打成一片,尤其她所在的二室还不是外联部的核心,所以她在渐渐取得同事的信任後,开始主动找机会跟我联络,当然这其中也有冯胖子的功劳,他会主动的将小曼跟同事们联系起来。而绮妮,却因爲项目部过于敏感,而且公司本来英语专业的人才就不多,加上天生就有股吸引男人的内媚,她反而成了最忙的人,即使不忙也几乎随时都有男士缠着她,尽管她一再表示自己已经结婚了,只不过老公在国外,依然无济于事,这让无形中增大了我联系她的难度。无奈之中,我也只能静观其变。

一个月很多过去了,除了小曼这边跟二室的关系越来越融洽,知道冯胖子很可能在集团中担负很重要的角色外,依然没有根本性的进展。倒是小曼,似乎越来越放得开了,貌似将任务当做了一项暧昧游戏,跟室里同事和冯胖子玩得不亦乐乎。

在几次确认绮妮那里既没有什麽危险,也没有什麽进展後,我把主要注意力放在了小曼这边,跟绮妮也几乎有一个月没能联系了。而我也将对小曼办公室的监视偷窥当做了一种无事时的娱乐,连小曼都不知道,爲了显得庄重她所佩戴的平光眼镜就是一部眼镜摄像机(不告诉她的原因很简单,谁如果知道自己整天被摄像机盯着都不会自在)。

这天,小曼去找冯胖子签个字,公司办公室采取的是大办公室大开间的办公方式,主管也只是在角落里用玻璃墙隔成一个小间,挂上叶片式窗帘。

因爲跟胖子也已经很熟络了,她只在他半开的门上轻敲两下,也没等他说“请进”就径直走了进去,却发现,冯胖子根本没注意到她的进来,正埋头在电脑屏幕上,眼中冒着绿光,口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口水几乎要掉下来了。

“看什麽呢,胖子!”小曼一拍他肩膀。

冯乐吓了一大跳,擡头看是小曼时,才慌乱的擦去嘴角的口水。小曼扫一眼过去,屏幕上是一组裸露女人的艳照。

“死胖子,你也不怕公司监察组的人看见。”小曼两根手指捏住胸口上一点肥肉,狠狠的一转,痛的胖子直哆嗦。

“啊哦哟,轻点轻点。”

“哼”小曼冷哼一声,松开了手,再仔细一看,不由脸一红,那是那种室外裸露的艳照,还别说,跟一般那种粗劣直白的自拍不同,拍摄者显然很专业,拍出来带着一种唯美的荒淫。

“你还喜欢这种调调啊…”小曼不由有些好奇了,也不离开,径直在他椅子扶手上坐下,越过他抢过他的鼠标。

虽然同属艳照,小曼也不得不感叹,这些艳照质量真的非常高,朦胧的画面,整体调成暖色的色调,看起来如同大手笔的糖水片,将女人纤细娇媚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而且因爲是户外偷偷摸摸的半裸,更多了几分别样的刺激。

“哪弄来的,拍的不错嘛。”小曼忽然发现,照片中是不同的女人,都没有露出她们的真容,只在偶尔一两张的侧面看起来有些眼熟。

“漂亮吧。”冯胖子说,眼神却在她因身体前倾而躬翘起的臀上,被工装短裙包裹出丰满的弧圆,“我拍的。”他悄声说。

“不可能!”小曼惊讶的回过头看向冯胖子,正好看见他慌张的将眼神从自己臀部上收回,她有些羞涩,却不是很明显的将臀部更翘了翘。

“不知道吧。”冯胖子得意的,“我来公司前是一家大型影楼的资深摄影师。”

“真的,假的?”小曼发觉身後这胖子还有些人不可貌相。

“当然是真的咯。”冯胖子很自豪的,“知道我最擅长什麽吗?”

“什麽?”

“人体。哈哈哈”冯胖子狂笑着,“哎哟哎哟,痛!痛!”他躲闪着小曼的狠掐,却将一只肥手伸过去,在小曼的翘臀上摸了一把。

“手感真他妈好。”他赞叹到。

“死胖子,敢占我便宜!”小曼咬牙切齿的,忽然手往下一伸一捞。

“呀呀呀!”冯胖子连声惊呼,身体几乎躬了起来:“捏坏了,捏坏了!求饶求饶!”他赶紧举起了双手。

小曼却感觉到手里握处竟是有些膨胀了,脸一红赶紧松开了,口里强自嘴硬的:“看你还敢不敢再揩我油。”

“不敢了,不敢了。”胖子愁眉苦脸的双手伸到胯下。

“哼”小曼娇哼一声,起身向门口走去,快到门口时,迟疑了片刻,回过头来:“死胖子,想不到挺有料嘛。”胖子嘿嘿笑着:“谁用谁知道,用过的都说好。”换来小曼的一声啐。
“下次我给你也拍一组啊!”眼看小曼要走出门,冯胖子忽然喊了一声。

“想得美!”小曼回他一个白眼,却带着几分娇媚。

经过这一次之後,冯胖子对小曼更随意了,胆子也愈发的大了。时不时小曼在他面前擦身而过时,会在她屁股上拍一巴掌,换来小曼恶狠狠的一脚,然後是办公室里一阵大笑。而让小曼真正有些感觉的是,别看平日里冯胖子爱动手动脚,在外面时却护短的很,几次跟项目部外出联系业务,对方都不怀好意的想灌她酒,每次都是胖子义气的挡在了前面,更让她意外的是,有两次实在躲不过,她喝了不少装作醉了(小曼的酒量惊人),胖子送她回住处,竟然绅士的不行,除了正常的扶她抱她,没有丝毫的猥亵和乘机占便宜,哪怕她故意将胸口紧贴在他手臂上,他不会乘势揩油,将她扶正後,手立马就会离开。

到後来实在忍不住,小曼问起胖子此事,胖子回答:“别看我平时爱揩你们油,我色眯眯的,你们哪次不是也笑嘻嘻的,心里不也在当做游戏。但你们醉的不省人事就不同了,我再揩油,就是猥亵了。做人总得有个底线不是。”

当我听到他说这句话时,也忍不住要树起根大拇指:好个有个性,有原则的胖子。这也让小曼对胖子放心了许多。

又过了一段时间,小曼忽然告诉我一个消息:她跟胖子将与项目部一道去海南联系一笔大业务,不仅绮妮也将同去,就连龙向辉都会亲自带队。

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跟小曼正挤在她那层楼的女厕隔间里,她的口里正吞吐着我的肉棒,大白天的我们终究还是不敢白日宣淫,当我最终忍不住全部狠狠灌进了她的嘴里时,我才发现她的眼神里满是欲火未尽的迷魅,我只能歉意的表示等她回来再狠狠的补偿她,并要她伺机建起跟绮妮的同事关系,并照顾好她,毕竟,在这上面,绮妮的性子要比小曼柔软、婉约的多。

本以爲就三两天的事,结果她们竟然在海南足足待了一个多星期,从其他同事听到,貌似谈的很艰难。直到第10天,那边传来消息:终于谈成并签约了。公司副总龙向辉非常开心,大手一挥,决定带着参与的员工留在海南游玩3天。

好不容易等到她们终于回来了,找个机会想狠狠喂饱小曼时,小曼却告诉了我一个让我既兴奋又担忧的消息:绮妮有些不对。

本来,小曼利用这次机会,已经跟绮妮假意建立起了一种良好的同事关系,绮妮也乘机向她透露了一些消息,但就在他们中间去保亭七仙岭温泉酒店住了一晚上後,绮妮忽然变了,在小曼去找她时,有些躲避,当时龙向辉跟项目部经理陈宝贵正好远远走过来,绮妮看见时竟面色潮红的有些惊慌。

这让我有些担心,有个机会以修电脑的名义进了项目部,结果发现,小曼说的不错,陡然见到我,绮妮明显有些惊慌。

我没有跟她说什麽,暗地里将对龙向辉办公室的监控放爲了重点。果然,很快就有收获了。

那是冯胖子在龙向辉的办公室里,坐在龙向辉办公桌前,刚刚结束一段正常的工作交流。

“辉哥,有些事是不是有点过了。”跟平常很不一样的是,一贯嬉笑猥琐的冯胖子竟是一脸的严肃。

“你想说什麽?”本来笑呵呵的龙向辉表情一滞。

“美女男人都爱,不过总不能都抱回家吧。”

“你指的是什麽?”龙向辉有些奇怪的。

“我的员工赵晓曼跟苏佳妮(小曼跟绮妮分别的化名)刚成爲好朋友,她无意间说起她这个新教的好朋友被人欺负了,很伤心。”

龙向辉的脸有些板了:“你要管我的事?”

“谈不上管。男人好色没有问题,这是天性,但不能什麽都吃,什麽都要,总得有点底线。”

“你他妈的,自己刚入口,还来管我的事!”冯胖子的直白让龙向辉怒了,手一甩,一夹板的资料漫天飞舞:“做好你自己的事,少他妈烦我!滚!”

冯胖子瞪他一眼,悻悻的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还有,玩归玩,别把我们的事给抖出去了,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很简短的一段对话,内容却太过于丰富,不仅有绮妮,还包括小曼。我的头有些晕了:尼玛,不会我两个老婆都同时被上了吧?!

再次找到小曼,几句话一问,小曼扭扭捏捏的始终不肯正面回答,让我有些发火,见我真的快要到爆发的边沿,她终于迟疑着取出了手机,打开微信递给我。

我接过一看,我来个去,差点没飙出鼻血来:竟是冯胖子通过微信发给她的艳照,虽然看不见脸,但我一眼就看出,艳照的主角正是小曼。

那是一张背影照,照片的主角上身穿着一件暗灰色T恤,背对着镜头上身前倾,双手支撑在一个二楼的木栏杆上,依稀可以看出远处东南亚风格的房顶,关键是她的下半部,一件我从未见过的同色系暗灰碎花短裙只堪堪遮挡住她臀部的下沿一点点,泛起的裙边里,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圆臀几乎大半个露在了外面,说不出的诱惑与淫荡。

“这是……”我有些咬牙,虽然总沉溺于淫妻,但每次真正发生,我都会有种浓浓的泛酸感,有些虐心,却让我欲罢不能。

“他拍的。”小曼耷拉着头,低声说。

我翻开了下一张,还有同样的地方,只不过此时,短裙下摆已经被撩到腰上,露出她完整的臀部,蕾丝底部只能勉强包裹住她的臀缝,大半个臀瓣都暴露在空气里,蕾丝的上方,三指多款的黑纱後面隐约显露的是一条臀缝,竟是性感诱惑的恰到好处。再後来,不知何时,照片里已经脱去了短裙,竖直的高跟,修长嫩白的大腿,蕾丝T裤包裹的圆润肥臀,向上骤然收缩的腰线,上身规规矩矩的T恤下半露的腰窝,这是怎样一幅撩拨人的画面,我瞬间就硬了。

“这小子技术还真不耐。”我忽然冒出这麽一句,确实,足够达到珍藏级别了。“他没反应吗?”

“有啊…”小曼还是有些忸怩,低声回答。

“你怎麽知道?”我邪恶的问。

“中间他凑上来摆弄我姿势的时候,下面顶了我屁股一下。”

“怎麽样?”

“硬邦邦的。”小曼轻咬着下唇回答,眼神迷离的看着我。

说这段对话的时候,已是他们回来快一个月後,好不容易找准了机会,我们俩都请了假,躲在一所宾馆里,小曼上身仅穿着我的一件白衬衣坐在我的身上,宽大的白衬衣被她的高耸撑起两座山峰,她是内空的。听到小曼说完这话,我的手探进了她的衬衣下摆。

“小狐狸精,就湿成这样了。”我将湿漉漉的手指放到了她的面前。

“坏老公。”她喃呢着不安的在我身上扭动,小嘴一张,却是将我沾满了她淫水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小骚货。”我第一次这样骂她,带着宠溺。手里的手机却没有放下,又去翻下一张。

“别看了。”她羞涩的。

“那哪成,我要看看我家的狐狸精到底能骚成啥样。”我笑笑,翻了下一页。

这次照片变成了正面,只不过只有颈部以下,此刻,她紧身暗灰T恤里,两团浑圆骄傲的将T恤高高撑起,两粒突起似乎想从T恤里突裂而出,发硬的坚挺着,依稀还能看出它的玫瑰色,左腿微曲的双腿中间,一小撮黑色的阴毛在黑纱後欲语还羞,让人垂涎三尺,恨不得立马将那小小的黑色蕾丝T裤给扒下来,狠狠用男人的雄壮填满她的空虚。

“你胆子挺大啊…”我看向小曼,她却像鸵鸟一样几乎将头埋进了我的肩膀里,眼睛却瞟着我手里的手机。

接下来是一组特写,大多是臀部的,甚至有一张只对准了她背影的双臀中间位置那块遮住底线的黑布,我想拍这组照片的人当时肯定恨不得相机都能遥控着将这块黑布撩开。再翻翻後面,貌似都是这种风格的照片,连着10几张都是类似的场景,却有些审美疲劳了。

“怎麽都是这里?”我问。

“那是第一次拍。”平素豪放大胆的小曼此刻声音几乎让我快听不见了。

“第一次?意思是後面还有咯。”我翻翻手机,却是最後一张了。

“没有。”

“有没有?”

“没有。”她低垂着头。

“真没有,嗯?”我分开了她的双腿,手指头在她已微微绽露的阴唇上轻轻一点,再点开,只第二下,指尖上已扯起了长长的粘丝。

“啊,老公,别弄我了,快进来。”她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你不说实话。”我的手在她的双腿间,坚定而有力的覆在她的阴门上揉动着。

“嗯…你坏……”她有些迷乱了。

“坦白从宽,小屄日穿。”我加强了手里的动作。

“有!啊,还有……”小曼今天显得格外敏感。

“在哪里?!”我的中指指尖已经探进了一片泥泞的泥潭里。

“不要,老公,饶了我……”小曼还想顽抗,却如何抵挡的住我灵动的魔指,我撑开了四根手指抵在她双腿内侧,中指完全探入了进去,在里面快速的扣动起来。

“快说!”

“嗯…不要…我不要说…啊……”小曼秀眉紧皱,双目紧闭,紧咬着下唇承受着下体内那根手指快速而有力的撩动,下体随着手指的频率剧烈抖动着。

“不说吗?”我邪笑着,“酷刑要来咯!”

我一把将她推起来,推到面前的布沙发上趴下,狠狠怕了她屁股一巴掌:“把屁股翘起来!”

小曼乖乖的翘起屁股,头完全低陷在沙发里。我双手一环,将她赤裸的臀部抱在了怀里,手指在她淫水横流的蚌缝上快速滑动,头却俯下去,长长的伸出舌头,用舌尖在她菊门挑动着。

“啊!老公…不要……”她难受的一阵挣紮,却被我死死抱住,手也换成了在她阴部的抽插。
伴随着她的挣扎,小曼软润的臀部在我面前不安的扭动着,近在咫尺的眼前,晶莹剔透的液体挂满了她的阴部,仿佛我在抽挤的是一个满到将溢的胶水瓶。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火了,拔了枪就要提枪上马,却让人万分扫兴恼火的是,小曼的电话响了。

“妈的,谁啊!”是小曼的手机。

“别…别理它……”正沉浸在欲火当中的小曼臀部迎合着我的手指轻轻摇动。

然而,电话铃声仿佛就跟我们杠上了,一直响个不停。

“算了,你先接电话。”我扫兴的抽出手指,侧身取过了电话,是小曼办公室的来电。

“喂?”小曼接过手机,皱着眉头听着,嘴里嗯,哦了几句,然後挂上手机,无奈的说:“开紧急会议,要求所有人员20分钟内赶到,包括请假的。”

“草!”我一脚踢在沙发上。

“好了啦,老公,大不了晚上我再好好补偿你。”一顿大餐才刚刚吃了开胃菜就被端走,这让我很是恼火,这眼把巴前又没有泻火的地方,让我一阵哀叹:两个老婆,竟然还会有要靠打手枪解决的时候,真是悲哀。

小曼这一去,就是一个下午,到了晚上6点多,她悄悄给我发来短信,说是晚上还要加班。我只好将车开进了公司地下停车场等她。

晚上7点多,我看见,她办公室的同事陆续下来了,又等了半个多小时,依然没有见她下来,我不敢再发短信,直接打了电话,用拟人器将声音换成了女声,小曼立马就听出来是我,只能遗憾的告诉我,她还在加班,可能会挺晚,不能陪我去逛街了。

听筒里声音格外的安静,这让我有些梗,告诉她我先回去了。然後在车里又待了10几分钟,换上了保安服,走下了车。

近两个月的观察,我已经非常熟悉的知道该什麽时间点,什麽地方避开真正巡逻的保安。10楼的走廊只剩下了一个灯,两边办公室里除了几盏离开时忘关的台灯,空无一人。我悄悄的延着走廊不动声响的走去,二室的大办公区就在走廊的左後侧,此刻,整个办公区已经空荡荡的了。

我来到二室大门前,门是关着的,轻轻一拉,已经反锁了,这种门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我掏出钥匙串,从里面挑出两根细长的金属条,一上一下插进锁芯,轻轻一挑,门锁便打开了。

我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将门小心拉开一道缝,里面果然隐约传来人声,我静静的站了一分钟,确定里面的人没有注意门口,我蹲下了身体,小心翼翼的几乎是滚了进去,再反手关上了门并锁上。

办公区里黑漆漆的一片,只在中间亮着一盏台灯,那是小曼的座位,此刻她并不在座位上,办公区最里面的隔间门虚掩着,里面透着灯光。从半开了一条缝的门缝里,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声,正是小曼跟冯胖子。

“就知道你单独将别人留下来加班没安好心。”是小曼,声音嗲嗲的,带着点撒娇。

“那也要你愿意啊,周瑜打黄盖。”冯胖子贼眉鼠眼的。

从门缝里望去,小曼坐在冯胖子沙发的扶手上,手枕着他的肩膀,胖子手中的滑鼠正点着什麽给小曼看。

“工作做完了,咱们来娱庆娱庆。”

“呸。”小曼啐了他一口:“你都是跟下属这样娱庆的?”

“哪有。”胖子叫屈的,“你来这麽久,什麽时候看我跟别人单独加过班。”

“哼,谁知道呢。”小曼嘴里说着,表情上却是信了。

“这张怎麽样?”胖子色眯眯的转头问小曼。

“都羞死人了。就你喜欢这种变态的照片。”小曼话在说着羞死人,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盯着萤幕。

“什麽叫变态?这叫大自然中的唯美性感。”胖子自信的,“别说你不喜欢啊,瞧瞧这技术,把你身体的线条拍的,这屁股,这大腿,啧啧。”他赞叹着,“你老公怎麽舍得跟你离婚啊…”

我知道他们是在看在三亚拍的户外性感照片,我的角度只能看见萤幕的背後,因为之前没有准备,我17楼办公室的电脑又没有开机,没法调取摄像头,所以什麽也看不见。这让我心如猫抓一样,痒到了心窝里。

显然,小曼其实对胖子拍的照片很是满意,因为我看见,她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身子似乎越来越软,胸部几乎都要靠到了胖子的脑袋。这让冯胖子眼中闪过阵阵欣喜,不时利用转头说话的机会在小曼的胸部蹭蹭,小曼仿佛没有发觉,既不反对,也不让他更进一步。

两人这一亲密的讨论一谈就是20多分钟,对躲在门外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煎熬。

“啊呀,这张!”小曼忽然一声惊呼,“你怎麽拍了这张,快…快删了!”

“为什麽呀,这多美!”

“毛都露出来了。”小曼害羞的说,“你竟然还偷拍!坏蛋。”

“这张才是真正的极品呢,性感而不淫荡,诱惑而不放浪,最吸引男人的莫过於此。”胖子啧啧的赞叹到。

“死胖子,还一套一套的。”小曼一巴掌拍在他肩上。

“那可不。”胖子得意的摇头晃脑着,“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所谓全裸不如半裸,半裸不如看不着就是这个道理。你看这半露的一道褶,来自女人最神秘的部位,似露非露,欲语还羞,跟周围这嫩白柔滑的肌肤相映成辉,透出的玫瑰红多麽让人迷醉。”

“胡说八道,快删了!”小曼哭笑不得的。

“删了多可惜啊,这麽迷人。”

“快删!”

“不要吧。”

“你删不删?”

“舍不得呢。”

“你删不删?”小曼轻咬着银牙,将手伸到他的腰间,熟练无比的扭住他的腰肉一转。

“痛痛痛。”胖子痛的面部都扭曲了。

“删不删?”她得意的,手停在他的腰间,不经意的一抬头,忽然发现门口有一张脸,吓得几乎尖叫起来,幸好我及时发现,迅速将脸往前一凑,做出一个“嘘”的动作,她才发现是我,脸唰的一下全红了,手赶紧离开了胖子的腰,身体也往外挪了挪。

胖子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要删可以,你让我再拍一组。”

“色胆保天,你想得美。”知道我就在门外,小曼明显有些不自然起来,表情没了刚才的旖旎妩媚,显得僵硬许多。

“乘着青春,留住最美的瞬间,多好。何况还有我这顶级的摄影师,别人想请我拍还拍不到呢。”

“你哄每一个拍照的女孩子都是这样哄的吧。”

“冤枉啊…”胖子叫屈起来,“这麽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别看我偶尔爱吃吃豆腐,可真正不是个乱来的人。你当我像某些人,喜欢集邮啊…”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立马闭口,却让小曼跟我敏锐的抓住了什麽。

“集邮?什麽集邮?”小曼问。

“什麽集邮,没什麽集邮啊…”胖子眼珠子乱转的。

胖子这无意间流露出的话,让我似乎抓住点什麽,我在门外偷偷做出个搞定他的表情,小曼会意:“你刚才说的。某些人喜欢集邮啊…”

“那个…集邮不是个很高雅的爱好吗?”胖子明显敷衍的。

“你当我是傻子啊…”小曼不满的。

“哪有,哪有。”胖子还是不肯说。

“说说嘛。”小曼撒娇的,还是有些不自然,但仿佛知道可能会有重要资讯,她不得不显得自然些。

“你们女人怎麽都这麽八卦。”胖子无奈的。

“你也知道女人八卦是天性咯。”小曼想了想,眼珠一转,“大不了……你说了我让你再拍一组。”我知道後面这句话是为我说的,显然她知道我孤身躲在门外的感受,真是贴心的小老婆!

“啊?!”胖子明显有些动心了,可还是有些迟疑。

“你爱拍不拍,哼!”小曼非常懂得什麽叫适可而止。

“那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说出去。”

“你觉得我是个大嘴巴的女人吗?”

“女人貌似都是大嘴巴。”胖子嘟囔着。

“什麽?你有胆再说一次!”小曼一幅小泼辣样。

“没什麽啊,我自言自语。”胖子立马投降的。

“快说嘛。”

“说什麽?”胖子在装痴,“我没什麽好说的啊…”

“你——!”小曼正要爆发。

“是没什麽好说的啊…”胖子接着貌似自言自语的,“不过作为同事兼好心的上司,还是要劝你,最好离某些部门和某些人远一点,尤其是看似道貌岸然的海归高层,这个世界啊,有些人可不像我只喜欢拍照,他们还喜欢像集邮票一样,拍不同女人的香艳视频。”

“你是说……”

“我可什麽也没说。”胖子赶紧表示,但小曼跟我都瞬间明白了他在说谁,公司高层中只有一个高层是海归:龙向辉——5年前从日本回来。这个消息让我们恍若抓住了什麽,却又一纵即逝。我们俩都陷入了沉思当中。

“好了,想那麽多干嘛。”胖子说,“这些事跟咱们都没关系,你是我的下属,还是比较安全的。你不知道,其他部门可乱着呢。”

“那你说我刚认识的那个好朋友……”小曼沉思的。

“哪个好朋友?”胖子装傻的。

“不就外联部那个嘛。”

“你问这干嘛?”

“这不有个朋友想追她咯。”

“想都别想,早被人弄了。”胖子的话让我脑子轰的一下差点炸开了。

“不会吧,她看去挺冷艳的。”小曼担心的往门外看我一眼。
“有什麽不会的,你担心她干嘛,还是担心下你自己吧。”胖子明显不愿多说,“可是你说的哦,陪我再拍一组。”

“下次吧。”小曼扭捏的,眼睛扫了门口一眼,企图站起来,却被胖子一把拉住。

“那可不成,就知道你们女人说话会不算数,今天可不放你走。”

“你…”

似乎这是胖子第一次带着点强势,小曼有些不适应,又担心我的态度,无措的看向门口,看我点点头,她这才又坐了下来。

“那个…嗯…你不会要在这儿拍吧。”她脸红红的:“咱们下次找个环境好点的地方,我答应了就肯定会算数啦,好吧。”

“择日不如撞日。”胖子显然拿定了主意,“这里就挺好。”

“你这色胖子”小曼无奈的,“人家大姨妈来了,想答应你也不成哦。”

“什麽?!”胖子差点叫了起来,“你这时候告诉我大姨妈来了!”

“可没骗你。”小曼瞟我一眼,“不信你摸。”

这死胖子还真把手伸到了小曼的裙子里:“我靠!”貌似小曼还真没骗他,内裤里垫着厚厚的一片,我却知道,其实那是中午小曼离开时因为下面水流的厉害,临时用块卫生棉给垫上,谁知晚上还用上了。

“大不了下次满足你咯,好人儿。”小曼嘻嘻笑着。

“你可不能骗我。”胖子沮丧的。

“我啥时骗过你。”小曼呵呵笑着在他脸上一摸,“我走啦。”

“那我怎麽办?”

小曼眼睛瞄瞄他下面:“撸撸更健康。”然後咯咯笑着,走出了办公室,留下一脸烦躁的胖子。

当然,这最後便宜的是我,拖着小曼再一次在地下车库里狠狠干了一炮。不过,因为胖子的话,我明显不在状态,小曼也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只能尽力的安抚我。

因为胖子的话,接下来几天,我都在密切监控着龙向辉的办公室,却是一无所获,直到小曼无意间一句话,才让我狠狠一捶脑袋:“猪脑子。”

她说:“他办公室的监控是不是连在控制室里啊…”

她确实说的没错,我是关心则乱,把最基本的都给忘了,龙向辉办公室里的监控是连在资讯部,他怎麽可能那麽大意,将把柄留在别人手里。看来,我从一开始就把方向给弄错了,於是我迅速更换了跟踪对象——妻子绮妮。

只是,龙向辉这几天并没有去接触过绮妮,从绮妮跟小曼的联系中,也没有更多有价值的东西,但提到一件事让我提高了警惕:龙向辉除了贪污,很可能还在从事其他非法活动,绮妮曾发现龙向辉外出出紧跟的保镖腰间有枪,这不是一个正常商人能拥有的东西。

看来必须加快调查的速度了,在进入公司快4个月後,我决定把调查的突破口放在胖子的身上。

於是,在胖子的一再暗室催促下,又一个晚上加班後,小曼单独留在了胖子的办公室里。

“衣服我可早都准备好了。”胖子笑得一脸猥琐,手伸到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袋子来,“咱们换这个拍。”

“你……”小曼还真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打败了。无可奈何的接过了口袋。

“你…死胖子…你…你竟然让我穿这个拍?”小曼竟呼。

“相信我的眼光,你穿上这个拍绝对让任何一个男人立马喷鼻血。”

“不是……”小曼恼羞的摊开,这是一套大红色的情趣比基尼套装,“这跟没穿有什麽区别?”她指指裆部:我来个去,竟然是开档!

“啊,是开档的啊!”似乎胖子之前也不知道,挠挠头:“我以为是那种平常的情趣装呢。”

小曼被他打败的捂住了脸,放下手时,却看见我一脸坏笑的放了一个飞吻,她明白了我的意思。

“不过你放心啦,我肯定不会拍你隐私部位的。”

“这能不想拍就拍不到嘛?”小曼气结的看向满脸猥亵的我,“这腿一分,什麽都露了。”

“女士,请相信,我是专业的。”

胖子一本正经的表情只保持了三秒钟,然後再也忍不住的露出满脸的色眯眯。

“你……”

“说话算数哦。”胖子嘿嘿笑着。

小曼再次偷瞄我一眼,依然不见我反对後,终於站起了身:“你出去呀!”

“干嘛?”胖子莫名其妙的。

“人家要换衣服。”

“换这衣服还要回避什麽?”他故作不解的。

“色胚,快滚蛋!不要妨碍老娘换衣服!”小曼早就吃准这色胖子只要狠点就一定能摆平他,其实这也是她对我的恶作剧,因为她吓得我赶紧开溜,躲到了角落里一张电脑桌的下面。

“好了没有啊?”

胖子在外面足足待了10分钟,才听见小曼弱弱的说一句:“你可以进来了。”

胖子猴急的走了进去,然後爆发出一句:“我草!”他呆立在门口,盯着里面看了几分钟,让躲在一旁的我恨不得一脚踹他进去:挡住了我看风景。

“你到底是拍还不是不拍了。”小曼娇羞的,声音糯糯、恬恬的,带着几分柔媚。

“拍,拍。”胖子抬手往嘴边一抹,竟然穿来收口水的声音,尼玛,有这麽迷人吗?我真恨自己不是孙悟空,可以变成一只苍蝇飞进去。

一直到办公室里相机的快门声“哢哢”的响起,我才偷偷摸摸的再次回到了门边,还好,死胖子进去时只顾看风景,忘了关门,也许也是因为以为大门是反锁的吧。我偷偷的探头往里看去,胯下又如同用超高速摄像机在拍摄植物发芽,几秒钟内,植物便破土而出,并长成了参天大树。

办公室里,小曼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情趣比基尼,曲腿坐在窗台边的美人榻上,小心的用腿挡住双腿中间,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只是那两片并不宽大的红布只能堪堪遮住她的峰顶,就算加上她的纤手,大半个乳峰依然是战战巍巍的露在外面,一道深深的乳沟从她指缝间泄出。

“完美。”胖子赞叹着快速按动着手中的快门,“太漂亮了。”

或许是知道我在外面的原因,刚开始,小曼还是有些拘谨,也十分的小心,随时注意用身体的姿势遮挡住双腿中间部位。但胖子每拍一段,都要让她过去看样片,抬腿间总会不经意的露底,我就几次看见她一小撮黑毛探头探脑的从她腿底的裤缝里探出,尼玛,这就是开档啊,再怎麽小心,都挡不住这春色。

胖子显然是故意的。就这样来回看了几次之後,小曼再怎麽小心也有些疲惫了,渐渐的只要不是直接露底,她也就那麽回事了,尤其是几次得到我眼神的肯定後,她的身心也开始慢慢放开。

这不,此刻,她正靠坐在美人榻有靠背的一边,右腿立在地下,左腿按照胖子的要求,缓缓的伸直,往左侧打开了,胖子的说法:这个姿势因为角度的问题,加上丁字裤前端底部有个系带,所以绝对拍不到最隐私的部位。确实是拍不到,可尼玛,小曼双腿间那芳草萋萋的黑森林早就因为随着双腿分开而炸开的开档丁字裤的中间一点一点的显露出来,第一次真正感觉到这若隐若现的妩媚才最是撩人啊,尤其配上小曼此刻的表情,胖子以为她是有些害羞,侧着头,其实我知道她是在双目含春的看着我,眼神扑朔迷离的咬起艳红的下唇,露出点点贝齿,仿佛在召唤我的加入,差点让我忘记一切的扑进去。

“咕噜。”胖子传来一声明显的咽口水声:“就是这样,保持!太美了,你简直就是女神。”

相机在哢哢的快速响着,镜头前的小曼也越来越自然,越来越大胆。因为看不清细节,虽然只相隔几米,我竟然也忍不住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望远镜,我这变态的心理也是醉了。

角落里白色的单人布沙发,小曼背对着镜头坐在沙发扶手上,因为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臀部下方的窄窄扶手,看上去好似整个臀部都挤压成了一团,像个巨型多汁的水蜜桃,肥美圆润的倒扣在沙发扶手上,让人垂涎欲滴,水蜜桃的中央,一根仅指宽的细细红带由腰间垂下,缩在蜜桃两瓣的中间,似乎想挡住什麽,其实什麽也没挡住,或者只能说是聊胜於无的锁住最核心的部位。

不是吗?在那最低端,探头探脑从红色细带两边挤露出的,像朵被挤压着的菊花花瓣样的暗红褶皱是什麽?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哦。

胖子几乎整个身体都跪了下来,镜头是那麽近的对准了那里,我想,那呈圆弧状分布的向四周发散的褶皱线,除了最中间的圆洞,其他线条早就在镜头下一览无余。小曼还恍若不知的摆弄着自己的姿势。

她是真不知道吗?那为什麽在拍完後,她站起身来时,沙发扶手上多了一小团昏暗——我当然看得出,那是白色沙发布上多了一团水渍。这小狐狸精,估计也是白天的火还没处泄呢,让她身体格外的敏感。

“拍完了没有。”小曼娇腻的,声音中多了几媚意。

“稍安勿躁。这多美啊…”胖子挺着胯下的坚硬说。

看似小曼有些不耐了,可还是按照他的要求,来到窗前,此刻她仿佛已浑然忘记了要遮住双腿间的开档。

窗边,小曼再次背对着镜头,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踩在窗边的台阶上,双手扶着前腿,身体微微前倾,这真是个小妖精啊,胖子只要她站在窗边,她竟无师自通的摆出了这麽个撩人的姿势。长发及腰处,乌黑的长发映衬着她小蛮腰更加纤细柔美,下方快速放开的曲线,让她肥美的丰臀夸张而诱惑的轻摆着,相机的闪光灯下,两道媚肉从虽被紧紧裹着,却怎麽也裹不住的红纱里绽开,那是防守小曼最後一道防线的媚肉,掰开了它,也就剥开了小曼的全部。

相机闪光灯夸张的密集闪烁着。

“可以了吗?”小曼的声音带着点乾涩。

“别动!”胖子一手摸在了她几乎全裸的臀上,似乎在阻止她更换姿势,“就这个姿势,美呆了!”

小曼没有再动,闪光灯依然在闪,可胖子的手却也没有因此而离开,就停留在了她白美的臀肉上。

然後,在相机的哢哢声中,他的手缓缓往下挪了挪,挪到了她臀部最肥美的地方,整个手往下一压。

从小望远镜里,我清晰的看到,胖子的拇指已抵到了小曼红色丁字裤下方的红纱上,还好,因为拇指比较短,他也只能按在那里,还到不了开档的地方。再然後,胖子的拇指开始揉动。

“嗯…你拍好了没有…到底要干嘛……”小曼的声音是那麽娇柔羞媚。

“最後,最後一个姿势好吗?”胖子的声音也乾涩的厉害。

小曼点点头,按胖子的要求回到了美人榻上。

“你要怎麽拍?”她的声音几乎让我都听不见了。

“躺下,对,就这样半躺。”胖子指引着她,毫不忌讳自己的胯下已高耸成山了,“你能抱着自己的双腿吗?”

“怎麽抱?”小曼眼神飘离的,不敢看胖子,更不敢看我。

“就这样。”胖子拖起她并拢的双腿,向上撩起,一直靠在了她的胸上,然後拉过她的双手抱住自己向上翻起的膝弯,这样一来她整个裆部就豪不隐晦的暴露在胖子的镜头前,双腿间的红布因为她双腿的翻起,自然分成了两片,这一次终於裹住了她门口两边的媚肉,然而,却将一道水声潺潺的小溪水道露了出来,当然不是全露,几丝弯曲纤细的黑色柳丝横在其上,让水道若隐若现,只那底部的一点淫肉大胆的崭露头角。

“好美……”胖子已然忘了拍摄,死死盯着那里,那麽近,那麽痴,那麽色。

“你还拍不拍了?”腿後传来小曼娇羞的声音——她还那麽“敬业”,双腿始终举得高高的不曾放下。

随着快门的哢哢声和再次响起,闪光灯再次闪起,透过拉近的镜头,胖子看到,一点晶莹的蜜露从小曼开档T裤底部半露的秘道下方挤出,他一阵疯狂的连拍後,猛的将相机仍在了一边,扑向了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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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小曼依然双腿高举着,看不见身体前方,但能感觉到胖子的双手都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上,她知道,此刻没有任何动静的胖子正死死盯着自己半露的小穴口,让她难堪的是,在那里,刚刚挤出的蜜露会越来越多,直到液体的张力无法抗衡地球的引力,从小穴口流了下来,一直挂到自己的菊门上方。

“你…你想干嘛?”小曼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发现因为老公的偷窥而使蜜露止不住的挤出。

“你好多水。”胖子声音好远。然後,他俯下了头。

“嗯……”小曼难受的整个身体向後一缩,却依然举着双腿。胖子终於忍不住了,将头凑在了她翻露的双腿间,将粗滑的舌头覆盖住了小曼因淫靡的激动而开始绽放的水门,抵住一阵震动,震的小曼浑身阵阵颤抖。

胖子舌头震动中,双手从小曼腿缝间一穿,再往两边一翻,小曼变成“大”字型的躺在他的舌下。胖子的双手继续往上,毫不迟疑的抓住她丰满的双峰,似乎在感受这第一次感受到的饱满,他的手就那样停了好一会儿,然後才开始轻轻隔着红色情趣装的布片搓揉小曼饱满浑圆的乳房。

而在下方,胖子也用舌头顶开阴唇,疯狂的舔着,并不停刺进她的花洞,也用舌头探索着小曼已杂乱泥泞的三角地带,小曼两片粉红的阴唇在胖子灵动的舌头下,时而分开,时而合闭,淫水随着他的逗弄而流出,进而沾湿了阴毛,当真是“芳草萋萋水林地,水声潺潺蜜露穴”.胖子也顾不上小曼胸前的一对宝贝,猴急的将手收回到小曼的双腿间帮忙。

小曼的阴毛不多,呈倒三角型黑绒绒一片,接近穴缝处非凡长出一撮黑长浓毛,由於姿势的关系,裂缝已微微张开,轻易拨开两片滑嫩有弹性的大阴唇,花蕾还是粉红色,连边缘都呈现粉嫩粉嫩,不像有些会黑黑的,再掰开更大一些,阴道口湿湿亮亮的,好不诱人。

胖子用双手拨开她的阴唇,阴唇最上面是她的阴蒂,这是大部分女人的敏感地带,胖子当然不会放过,她的阴唇是可爱的浅粉红色的,两边阴唇紧闭着阴道口。胖子以两根手指轻拉开她的阴唇,露出藏在内里的粉红嫩肉……

小曼粗声的喘息着侧过头来,双目失神的望向门後的我,见我做出一个“我爱你”的口型,她缓缓闭上了双眼。

胖子对着她的阴道口轻轻吹了口气。只见她的阴道轻轻抖震,胖子一笑,赶紧埋头下去,以舌尖贴着她的阴唇,吸着内里的气味,她的阴道内传来阵阵这个女人独有的迷人气息,他把她的阴唇作更大的张开,边用舌尖挑逗小曼的阴唇,边以尾指轻轻逗弄她的阴核,一下一下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她的身心,渐渐地胖子将将尾指的一节插进她的阴道内,她的阴道渐渐变得热了起来,慢慢地从阴道深处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小曼的呼吸开始加重,她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深深起伏。

胖子以尾指沾了一些她流出的淫水,竟然放进嘴里舔了舔,便弯下身把嘴唇对着她的阴唇,轻轻吸啜,把由她阴道流出的爱液吃过乾净,再以舌尖轻伸进她的阴道来,轻挑逗她的阴核,她的身体也轻轻的扭动着。

小曼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绯红。潮水般的爱液由她的阴道内涌出。

胖子控制不住了,再也顾不上爱抚,急不可耐的抱起她的美臀给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在了美人榻,头部与身体就趴在靠背上……

小曼再次睁开眼,侧首望向我,看到的依然是我鼓励的微笑。她彻底的闭上了双眼,开始享受这被老公偷窥的偷情。

开档的T裤根本不需要被脱去,胖子也不想脱,他只需要手指稍稍一捋,两片布片非常轻松的分开,显出里面的桃源洞口。看着眼前这等待采摘的多汁蜜桃,胖子直接扒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细长细长的家伙事,都说胖子天生吊小,可这胖子似乎跟一般的胖子不一样,虽然不是很粗,但至少不短。

高高翘起的屁股让女人有种裸露的淫荡快感,矜持一整晚的欲火渐渐爆发,小曼特意压低蜂腰,阴唇就毫不保留的翻开,形成一道红色的肉缝,旁边还衬托着黑长的阴毛,胸罩在她移动身体时已留在了美人榻上,丰满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弹上弹下。

胖子慌乱的在她胸下一阵乱抓,似乎抓不够这浑圆,又等不急想钻进一个温润滑腻的水道,抓了一阵又急不可耐的擎起长枪就往她嫩穴挺刺,可能因为紧张,阴茎几次都没找到洞口,或者从洞口滑开。

小曼显然也有些渴了,不由自主的主动将手伸到自己双腿间,握住了胖子已滑腻腻的长枪,眼看胖子就要破门而出——“阿赫!”门口突然传来的一个男人的咳嗽声吓得胖子差点魂飞魄散。

从未看到他的身手如此敏捷,一咕噜翻下榻,想去扯什麽东西遮住自己,却看见小曼嗔怪的向门口白了一眼,不慌不忙的将已被胖子剥到腰间的情趣内衣上衣拉上去,很随意的抱在胸前,还故意露出两边丰硕的乳线。

“认识一下,冯经理,我是资讯部的李飞。”我镇定的走过去,拉过他办公桌前的转椅坐下,淡淡的说。

“你…你…怎麽进来的?”

“再介绍下,榻上那位,你抱着又摸又啃的,是我老婆。”

小曼对他笑笑,并不因我在而忌讳的站起身来,也不换上衣服,就穿着那套红色的露底情趣装走过来,坐在了我大腿上。我一手搂住她的纤腰:“死妖精,也不穿衣服。”

“穿了啊…”小曼故作低头的看看,“他什麽没看过啊,你介意吗?”小曼对我媚笑道。

“小妖精。”我在她鼻尖溺爱的捏了捏,然後将手伸进了她的布条里,握住一只饱满,看过去时,胖子死盯着我的手,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也难怪,算下来,眼看要进洞了被打断,他不馋死才怪。

“你想怎麽样?”看我笑盈盈的看着他,胖子终於反应过来。

“冯经理是个明白人,其实早该猜到小曼是冲着什麽来的,是吗?”胖子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死胖子,你就给我装。”小曼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故意给我透露一些消息。”

我点点头:“有的消息不是因为你想上谁就能够透露的,虽然我们接触不多,但我们知道,这不是你的风格”看胖子若有所思,我继续加码:“我猜,冯经理应该早就怀疑小曼的背景了,这麽配合的透露出那麽多消息,除了是对小曼的迷恋,也是想借此脱离出来是吗?”胖子沉吟着没有回答。

我高深莫测的笑笑:“我们需要龙向辉贪污公司公款的证据,你需要借此脱离出来,我们应该是很好的合作夥伴。”

胖子有些迟疑的:“我怎麽能相信你。”

他看了小曼一眼,还带着几分迷恋和遗憾:“我之前以为她是员警,但到後来我知道,她不是。员警不会为一个案子做这麽大的牺牲。”

“你想说什麽?”我问。

“龙向辉的背景远比你们想像的复杂,如果你们不是警方的,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参合进来。”

“有多不简单呢?”我问胖子,手里却掏出一把手枪在手中把玩,更让胖子惊讶的是,小曼也不知何时提着一把带着镭射瞄准镜的手枪在舞弄。

胖子终於倒豆子一样说了很多。龙向辉在香港念的大学,毕业後就入了香港籍,并在不久跟当地某个黑社会牵扯很深。後来不知道因为什麽原因,他去了日本,实际是躲避去了日本,7年後回到国内。至於龙向辉的目的,其实倒还没有那麽复杂,并没有想将整个公司霸占,而就是为了钱,因为他在日本的时候受日本动作片荼毒太深,有个集邮的爱好:收集自己跟女人上床的视频,而更可恶的是他往往收集的还不是风尘女子,或是主动上门的,而是那些所谓的良家。迫切需要钱的原因,是每一次,他都会付给受害者一大笔补偿。而胖子就是负责私下财务往来的暗帐处理。至於绮妮,也就是苏佳妮,早在海南时就要龙向辉给弄了,这让早已有所准备的我还是有些感觉恍惚。

小曼也问起董事长夫人林芸的事,出人意料,他们两人竟然不是情人关系,林芸只不过是龙向辉集邮美女中的一个,甚至当初,龙向辉用的还是强迫手段。

再一次跟老人通话时,我将这一情况回馈给了老人。

老人迟疑了很久,又说出一番让我吃惊的话:“当初龙向辉强奸林芸,还是我授意的。你知道30多岁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而我却已经不行了。其实,李先生,我跟你是同一类人,我虽然不行了,可依然喜欢看别人做爱,尤其是看自己的女人跟别人做爱。别否认,呵呵,你的两个助理恐怕跟你都关系匪浅吧,却能做到用身体去换情报,如果不是你也喜欢,谁会一而再的去做呢。呵呵。”

我的脸色有些不好:“既然你都知道,你还……”

老家伙摆摆手:“我说过,证据。我需要的是证据。我的时日已经不多了,我必须在长子回来之前将公司所有的牛鬼蛇神清除出去。”

“包括你夫人?”我迟疑了一下。

“包括林芸。”老家伙毫不迟疑的,“嘿嘿,当初,我只是让她尝尝鲜,谁知道她还吃开胃了,竟然想天天吃。”

我没有再继续跟他说下去,因为他的脸上泛着一种病态的阴暗。也许在爱好上,我们是同一类人,但在品性上,我们是两条道,或许在他的眼里,利益、家族是根本,而我,爱才是我的一切。

就在胖子决定出卖龙向辉的第三天中午,我的一个无意中的坚持,终於发现了端倪。

龙向辉作为公司高层,食堂跟普通员工并不在一个地方,所以,平常午饭时间我也是照常去吃饭,并没有对他进行监控,但这一天,似乎冥冥中有种预感,中午下班後我没有去吃饭,而是鬼使神差的继续监控着他的办公室。

12点过10分,龙向辉站了起来,此时,几乎所有员工都去食堂了。看来,他是刚刚才忙完,也准备去吃饭了。我也站了起来,准备再多看一眼就去吃饭,结果发现有些不对。

他在走到电梯边之後,虽然按了电梯,却没有进去,而左右观察了一下,感觉没有人,迅速转身,拐进了楼梯间。

有问题!我迅速的调取了所有楼层监控,发现他直接从楼梯间里下到了15楼。

15楼,绮妮外联部所在的楼层。

我从另一头的消防楼梯飞奔了上去。15楼整个半边都是外联部,我快速从办公楼另一头拐进去,躲在走廊尽头一个拐角背後,那里是监控的死角,斜对面就是外联部的茶水间,作为公司福利,在每层楼的办公室尽头的拐角处,都有一个半开放式的茶水间,里面备有咖啡机、微波炉,甚至面包机。

此刻,从伸出的线状探头里,我发现,龙向辉已伸头探脑的站在了茶水间里,并小心的往两边看了看,注意不让人发现自己。由远处传来的议论声里,可以得知:今天外联部主任请所有员工吃午饭,不过绮妮有份文件要准备,中午要加班,不能去了。外联部主任还贴心的给她送了一份土司,并请她烧壶咖啡,他们吃饭回来可以喝。

很快,员工们都陆续离开,没过多久,就看绮妮也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袋土司,看来是准备用做午饭,并帮同事们把咖啡煮好。显然她并不知道龙向辉就在茶水间里,表情轻松的漫步走了过来。

刚走到茶水间,一转身,就看见龙向辉淫笑着站在她面前,她吓得差点惊叫起来,却被龙向辉发现,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手将她拉进了茶水间里,一把按在了墙上。

绮妮惊慌的推挡着龙向辉,却根本无力阻挡男人强有力的手。

“宝贝儿,别叫,别叫,是我。你想死我了。你有没有想我,嗯?有没有想我的大鸡巴?”龙向辉口里喘着粗气的在绮妮耳边说,手乘绮妮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在她胸前四处游走,不时将那团饱满握在手中往上搓。

“呜-呜-”绮妮拼命挣扎,却被龙向辉死死捂住嘴,发不出声音,他的手肘则就势压住绮妮,不让她乱动,同时,另一只手在一阵游走後,不再满足於这隔衣的饱满手感,熟练伸到绮妮的腰间,绮妮骇得拼命摇头,双手死死拉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他,却只是徒劳,他只稍一用劲,便将她双手给拉开,还来不及再次阻击,就已几把将绮妮紮进一步裙里的白色衬衫下摆给扯了出来,然後手迅速从里往上一探,我看见,绮妮胸前的衬衣被高高顶起,显出一个男人的手型。

绮妮此刻惊慌的隔衣握住了他的手,想把他抽出来,却反而像在帮助男人揉动自己的乳房,也许此刻,她才有些懊恼自己的胸太大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没有任何可以避让男人大手的余地,男人的手只需往胸前一伸,哪儿都是饱满的酥肉,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你的宝贝怎麽能这麽大。”男人赞叹着,手在她衬衣里的胸前揉着,“还那麽弹,我做梦都在梦见它。”

“求求你,不要。”担心还有人留在办公室,绮妮只敢低声的向男人求饶。

“不要什麽?不要停吗?”男人嘿嘿笑着,“这句话不是待会你才对我说的吗?就等不急了。”

“求求你,我有老公……”她还在哀求着。
“我会比你老公差吗?”男人得意的笑着:“我第一次在温泉操你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老公肯定不如我。”

“不是……”绮妮无力的摇着头。

“不是?”男人冷笑:“那你还湿得那麽快?在我身上起伏的时候还那麽主动?”

“我没有……”绮妮无力的申辩着,却让恰好躲在斜对面角落里的我一阵头昏脑涨,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心酸。

“没有吗?”男人冷酷的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一手在绮妮衬衣里按着她的丰乳,一手从她嘴上离开,伸到了她的一步裙下。

绮妮双腿紧闭,双手惊慌的去推挡男人的魔手,却被霸道的分开,直接伸到了她的双腿间,我角度因为半腰高的操作台阻隔,看不见隔板後的情形,只看到男人的一只手在她下面跟她双手好一阵纠缠後,再抬上来时,手里已多了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他得意的笑着将三角裤在绮妮面前挥了挥,放在鼻子下深深了闻了闻:“真香!我就喜欢你这种熟女特有的香味。”说完将她内裤扔在了操作台上,搂住绮妮,试图让她转过身。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在这里……”绮妮眼泪都快下来了,手仍在做徒劳的推挡,却根本无法阻止男人粗鲁的动作。男人的手在绮妮的双腿间快速的抖动着,震的绮妮娇躯一阵乱颤。

“不要,求你,放过我……”绮妮的求告是如此的柔弱,让人怜惜的同时,又更激起男人征服的兽欲。

“不要吗?”我的角度可以看见,男人将绮妮往外一推,让她上身几乎都暴露在了走廊里,将绮妮的一只手反手抓在手里,下体往前凑着,另一只手在自己腰间掏着什麽。

“求求你,不要…有人看见……”

“看见不更爽吗?”男人低头看着下面,握着什麽在绮妮的臀後拍打着,发出轻声的拍击声,“在温泉那次也有人看见,你反应不更爽?”

“我没有……”绮妮无力的摇着头。

“你撒谎!”男人低声的,我偷看去,他半蹲着,一只手还在下面没有上来,显然还握着什麽,“都这麽湿了。”

“不是……”绮妮在无声的哭泣。

“不是?那我龟头上滑滑的是什麽?嗯?!”男人冷笑着,然後下体做出一个明显的带着一定过程的往前探入动作。

“嗯——!”绮妮一只手快速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麽润滑,没有任何阻碍的让我进去,你说没有?”男人下体死死顶住绮妮的臀,没有动作,仿佛在感受那种温润销魂的包裹,从我的角落里,只能看出绮妮上半身的衣着有些淩乱,偶尔的挣扎中闪出的一抹嫩白和点点黝黑,可以看出,她下半身是裸的。

“不要……求你,拔出来,有人来……”

“来了又怎麽样?谁敢过来?我就喜欢这种禁忌的偷情。”

绮妮还在做徒劳的求饶,却让男人更加兴奋,他开始缓缓的前後抽动:“嘶——!真他妈紧!你老公是怎麽用的,还这麽紧!鸡巴肯定没我大吧,嗯?里面都没打开呢,真是极品,每次干你的时候都是一次销魂的感受,感觉马上就要被你给夹没了。”

他边说着边缓缓的抽动,一只手从下面伸到绮妮低垂的衬衣下摆里,轻轻一动,我从绮妮衬衣的缝隙里可以看见,她的胸罩已半搭在了胸前,硕大的乳房被男人紧紧抓在手里,贪婪的抚握着。

绮妮刚开始还紧张的探头四处张望着,害怕同事的随时走来,渐渐的在男人的大力抽插和语言挑逗中,她只能一只手勉强扶住墙,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四指咬在嘴里,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却怎麽也挡不住那销魂蚀骨的撞击,口里发出声声闷哼,低垂的头发随着身後男人的撞击,有节奏的甩动着。

仿佛感觉这样不过瘾,男人抬起了绮妮的一条腿,这一下,我终於看见了两人的结合部。

绮妮仅靠单腿、单手支撑着自己,身子几乎靠在了墙上,刚刚还咬在嘴里的另一只手松开了,茫然的舞动着想抓住什麽,却什麽也没抓住,她的脖子因下体的兴奋涨成了酒红色,上身的衬衫、西服淩乱的穿在身上,黑色一步裙被强行捋到了腰间,折成了布条挂着,内裤被扔在一旁,一条腿被高高的侧抬起,露出泥泞湿漉的阴户,点点黝黑包裹间,一根狰狞粗壮的男人阴茎在大力而快速的进出着。

这厮的淫枪尽是如此粗壮,以致於从我眼底看出,几乎将绮妮的阴户塞的严严实实,而且我吃惊的发现,这前面的抽动里,男人竟然还有一长截阴茎留在外面,没有插进去,也难怪只抽了没几下,绮妮就开始有些顶不住了,淫水咕咕直冒。

“要不要,嗯?!”男人得意的感觉到女人下体内快速的湿润。

“不要……”绮妮无力的抗拒着。

“要不要!”男人又是一用力,插的绮妮银牙一阵紧咬,可嘴里依然顽强的说着:“不要。”

“要不要!要不要!”男人有些恼了,又快速抽了两下,绮妮依然咬着牙不屈服。

“你不要吗?”男人停了下来,看绮妮依然在摇头,忽然腰部猛一用力。

“啊——!”一直紧咬牙关努力不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的绮妮被这猛一深入刺激的一声轻哼,男人已全根尽入,然後再次开始进出,那根正在进出绮妮身体的阴茎是如此的粗长,以至於男人每一次的抽插,都会持续一个长长的过程,仿佛太长而不能完全抽出来。

在这样的深入中,绮妮瞬间瘫软了,几乎无力支撑住身体,男人见状,赶紧抱起她,将她放在了操作台上。

绮妮双手无力的曲撑着自己的身体,眼睛倔强的看着男人,仿佛仍不屈服,只是,我敏锐的发现:她的双腿却是分开的。

男人兽性一样的眼神贪婪的审视着面前半裸的女人,将她的双腿再分开些,挺起长枪,轻松自如的再次插进了绮妮体内,这次却不急着抽插,而是坚定而有力的缓缓的插入,又慢慢而持续的抽出,只让硕大的龟头卡在她的蚌缝间,一阵摩擦。绮妮仇恨的看着他,却将唇咬在了嘴里,上身几不可查的往下倒了倒,下半身顺势往前一送,却是主动的将男人的龟头含进了体内。

男人嘿嘿笑着,握住了她的乳房,征服般的将阴茎送了进去,缓慢的抽插。绮妮感到男人的速度慢了下来,可快感却一点点升了上去,公众场合的禁忌做爱,老公以外男人的插入,让绮妮无比羞耻,却又有种莫名的刺激跟兴奋,她强忍着快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呼出的气息越来越重,情欲的味道越来越重。这种暴露的刺激,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在男人征服般的抽插中,绮妮已无力再支撑自己,几乎瘫软的躺在了茶水间操作台上,满头秀发如千条黑丝,散落而下。她的脚踝被男人握在手里,高高的分开,高耸的巨乳没有因为平躺的关系而下垂,仍然坚挺的耸立着,不知何时,乳尖已暴露在了空气里,有些发硬,有些挺直,两团浑圆丰硕在男人的撞击中,有节奏的上下弹动,惹得男人时不时将它爱不释手的握在手中爱抚。

身下这个欲语还羞的尤物,让男人再也不能如往常那样占据主导的挑逗女人,只能忘我的去寻找那快速的摩擦快感,他大力的撞击着,剧烈的摩擦中,女人的身体内发出“呱唧呱唧”的交合声,绮妮的双脚性感的绷着紧直,足尖与小腿在一条直线上,男人知道,这是女人的自然反应,是快乐和需求的象徵。

绮妮再也忍不住的开始呻吟,在男人为了寻找抽插的支撑点放开她的脚踝後,双腿很自然的夹在了他的腰间,呻吟着在他腰後摩擦,夹紧,似乎想让他再有力点,再深入点。

绮妮此刻的呻吟,像催动男人燃烧的春药,使男人仿佛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他忽然将绮妮抱了起来,看绮妮媚眼如丝的望着自己,带着几分问意,他猛的吻了上去,将绮妮的唇含在了嘴里,舌头粗鲁而贪婪的在她唇上扫动。

他的忽然吻上让绮妮似乎吃了一惊,有些惊慌的嘴唇躲了躲,却在男人的坚持中放弃,两人的唇湿漉漉的紧紧贴在一起,然後,我看见,绮妮用一只手支撑住身体,另一只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红唇一张,男人已飞快的探进了她的嘴里,两人的舌头忘情的纠缠在一起,绮妮发出“嗯…嗯…”的低吟。

绮妮的主动,让男人有些惊喜,又有些兴奋,他紧紧搂住她,狂吻着继续抽动起来。

此刻,远处的电梯门打开了,一众男男女女的说笑声从电梯里传出。

“啊…快…他们回来了…”绮妮有些惊慌的,手却搂着男人的脖子,低头看向两人下体结合部,看着男人依然忘我的在自己双腿间进出。

我注意到,她说的是“快”,而不是“不”,我亲爱的妻子,就这样沦陷了吗?

男人显然也听到了绮妮的用词,将她拖了下来,整个人躲进了茶水间里,可这开放式的茶水间,连个门都没有,只要有人走过来,正在激情中的两人一览无遗,可男人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了,一把将她推趴在操作台上,不待她趴好,又狠狠的插入!男人握住她的腰,开始了最後一轮抽动。

耳听着同事的说笑声越来越近,绮妮却在身体里几乎停不下来的撞击中沦陷,她根本顾不上再去观察同事的动向,一只手扶住操作台,一只手五指张开用力往前向空气里撑着,如果此刻有人往这边看,哪怕不走到茶水间,也能看见一个女人飘逸的长发在走廊里舞动,幸好,没有人注意这边。

此刻,两人都不敢再出声,压抑的喘着粗气,因为害怕有人会走过来,绮妮臀部主动的迎合着,试图将身後的男人尽快达到高潮,可偏偏男人似乎被刺激到了,总是到不了,反而抽插的更有力了。

“宝贝儿,你在咬我了,真他妈够劲。”男人喘着粗气,在绮妮的耳边说。一下下大幅度耸动的腰,控制着长长的肉茎,在绮妮的美穴中操弄着,不时发出淫靡的水声。

“要不要咖啡,我给你们把咖啡拿过来。”一个女同事走到办公室门前忽然对同事们说,引来同事们一阵叫好,然後,高跟鞋的“咯噔咯噔”声由远处传来,有人过来了。

龙向辉此刻还在一边全力的操弄着身下的绮妮,一边再次用语言挑逗起她,掐着绮妮的小柳腰,看着那肥美粉臀下露出的桃形美尻,以及那被自己的大长枪插得淫汁泛滥的极品蜜穴,翘起的屁股就这麽由着自己肆虐。

惊骇於有人到来,绮妮赶紧夹紧了臀部,龙向辉只感受到她体内两团媚肉一阵阵痉挛的紧缩,夹的他忍不住的一阵哆嗦,再也把不住精关,一股浓精喷薄而出,尽情的浇在了绮妮的花蕊深处。

“嗯——!”绮妮也是长长的一声低吟……

“哟,佳妮,你也在啊…”女同事走进茶水间时,看见绮妮正站在操作台前,正在打开土司的包装,“还没吃午饭啊,头也真是的,什麽事赶那麽急啊,连个午饭也不让人吃。”

女同事唠叨着摆弄咖啡壶,忽然她鼻子嗅了嗅,“什麽味道?好奇怪。”

“没…没有吧。”绮妮当然知道是什麽味道,脸一红,“可能是咖啡吧。”

“有可能,下次叫後勤部换种咖啡,味道怪怪的。哎哟,有咖啡呀。”她显然没有注意到绮妮不自然的夹紧着双腿,小腹靠着操作台,尽可能遮住操作台下的空间。

“知道你们饭後爱喝咖啡。”绮妮的声音有些乾涩。

“哎呀,你想的真周到,谢谢啊!”女同事笑嘻嘻的端起咖啡壶离开。

“没…没事。”绮妮勉强笑笑看同事端着咖啡壶离开,同事再不走,她就要出丑了,尽管她在尽力夹紧了双腿,可男人刚刚喷射进自己蜜穴内的浓精依然无法阻挡的从她双腿间涌出,哪怕女同事再多停半分钟,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一股白浊的液体顺着绮妮的大腿流下。

“好险。”女同事一走,龙向辉赶紧从操作台下钻了出来,“都流出来了。”他指指绮妮的双腿间,一脸得意的淫笑。

“你是个混蛋!”绮妮气愤的抽出几张面巾纸,伸到双腿间,我能看出她小腹在用力收缩,因为又一股浓精在她小腹的挤压中,从依然兴奋的微微张开的蜜穴口流了出来,她赶紧用纸接住,可显然,依然没有完,她又躬起身子,再次用力,又挤出一团精液。

“别弄了,怀孕了我养你。”

“你滚!”绮妮愤怒的推开他,不敢声张的低声骂到,手里不断扯过大团的纸巾,直到外表上看似清理的差不多了,才将纸团扔进垃圾篓里。
我呆呆的躲在拐角的角落里,看着龙向辉心满意足的得意的吹着口哨离开,看着绮妮强做镇定的整理好衣裙回到办公室,我的眼神一阵空惘。

应该这是我早就预想到的结果,又难道这不是我一直为之刺激兴奋的期望吗?为什麽此刻我会觉得全身的气力被瞬间抽得乾乾净净,有种想大声嘶吼的心酸?

为了这背负的债务,为了这份我其实并不喜爱的职业,我,或者我们,究竟还要走多远?还能走多远?

在这份迷茫和疑惑中,我失去了最後支撑自己的力量,顺着墙壁滑下,坐在了地上。

那一晚我谁也没有联系,独自来到一个酒吧,然後醉了,喝的伶仃大醉,一个人来到秦淮河边,嚎啕大哭。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有人在扶我,我扭过头努力想看清是谁,眼神却怎麽也对不了焦,然後陷入了一片混沌当中。

当我醒来时,我发觉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我转头四处看看,灰暗中能够勉强看出这似乎是一家酒店的房间,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毛毯。我努力的抬起头,然後看见身边一个女人合衣趴在我的身边,熟睡中的她长发半遮住脸颊,显得那麽温婉、娴静,无论何时,都会让我内心泛起浓浓的心悸的温柔。

我伸过手去,轻柔的抚摸着她丝缎般柔顺的长发。

她醒了,缓缓的睁开眼睛,抬起头,正看见我似水般柔情的眼神。

“你醒了?”她轻声的问,就像无数个日夜里醒来看到我一样。

“我爱你。”我对她说,低声但却坚定。

她捋了捋鬓角的头发,身体往上趴了趴,靠进了我的怀里。

“老公。”

“嗯?”

“你都看见了?”她声音有些迟疑,似乎在犹豫是否该这样直接的问我。

“嗯。”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你会不会嫌弃我?”她怯怯的问。

“你会不会离开我?”我反问她。

“不会。除非我死了。”她抬起头坚定的。

“你死了,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我会跟你死在一个墓穴里。”我没有刻意的想去哄她什麽,这些看似海誓山盟的话似乎本就应该这样说的,毫不做作,毫不虚伪。

这让绮妮有些感动,她眼睛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凝视着我,然後吻向我,深深的,放情的,彷佛想把自己融化在我身体里。

那一晚我们没有再说什麽,只有整晚不停的做爱,温存,似乎想把这过去几个月欠缺的温柔在一晚全给补回来,只是,两个人恩爱的同时,谁也没有想到,第二天早上两人分开後再相聚竟是几年以後。

重新回到公司,我似乎充满了力量,整个人都显得荣光焕发起来。

因为绮妮,我决定加快调查的力度,尤其是胖子那里,显然,他还有话没有说完,於是在我把他拉到公司楼顶无人的角落里,真的拉开了枪栓,将枪口顶住他的太阳穴後,他杀猪般的惨叫着:“我说!我说!别冲动!别冲动!”

我冷冷的看着他,放下手中的枪。

胖子这才喘着粗气哼哼说:“我这里只是收支总账,但并没有明细,所有的明细账都记在一个小本子上,这个本子每次我只负责当着他的面记录,然後他会锁进办公室一个暗格保险柜里。”

“保险柜在哪个位置?”

“我不知道,只知道有一个,但不知道具体在哪里。不过有一个人可能知道。”

“谁?”

“外联部的苏佳妮。”

“什麽?!”我跟小曼同时一声惊呼。

胖子奇怪的看着我们的震惊。

“没什麽…那个,就是好奇为什麽会是她。”

“苏佳妮进公司没多久,但已经是龙向辉集邮美女中的一个,而且,龙向辉无意中对我说那是他的珍宝,他非常在乎她,苏佳妮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可以自由进出他办公室的人。”

我跟小曼震惊的莫可言喻,我的心中隐隐有种不安,事情似乎正在超出我的想像和掌控。小曼赶紧安慰的握紧了我的手。

“别看龙向辉色胆包天,而且给每个受害的女人都大方的不得了,其实,他也是个占有慾非常强的人,自从迷上苏佳妮以後,竟然把她的手机都给换了,而且还暗地里专门给她请了个女保镖,说是保护她,其实是监视她,不许任何异性靠近她。”胖子接下来的话让我稍稍找到一点安慰。

就在这时,小曼的电话响了。这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小曼疑惑的接通。

“是小曼吗?”虽然我在一边也立刻听出这是绮妮的声音。

“绮妮姐!”小曼惊喜的喊到,也看向我。

“你别说话!”绮妮急促的打断了小曼:“没时间了。注意听好告诉老公:龙向辉的办公室里有一个暗格,用我的指纹可以进去,密码是Aw175698rT,重复Aw175698rT,其中开头的A和结尾T是大写,w、r是小写,重复,头A和尾T是大写,w、r是小写。”听的出绮妮的声音十分紧张。

“还有,龙向辉还在走私毒品,手里有枪,叫老公一定要小心,尽快来救……”

她的话未说话,已赶紧的挂上。我这才明白,原来绮妮已经陷入了危险当中,情况有些危险了。

“龙向辉还在走私毒品。”我冷冷的看着胖子。

胖子的汗水从头上下来,眼神躲闪着。

“死胖子,你还在隐瞒我们!”小曼也气愤的过去一脚踢在他脚上,不过她这一脚,胖子不痛,她倒有些痛了。

如果不是绮妮冒着危险打来这个电话,我们莽撞的出手,真不知会怎麽样。

“你还有什麽好说的。”我冷冷的看着胖子,掏出一只消声器装在了手枪上。

“别别别!”胖子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旁的小曼没有出声,我却看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还有什麽别的隐瞒的,最好你先说在前面,等会儿就没机会说了。”

“不要啊,老大,我说,我什麽都说。”胖子眼泪就快掉下来了,“我也是最近才无意中知道。也是我想乘机脱出来的原因。您知道,其实最近这几年香港明面上的黑帮已日落西山,基本翻不起什麽浪了。前几年,本地黑帮几个小头目在日本和台湾被欺负,黑帮的大佬们根本无可奈何,引起了各社团少壮派的不满,只不过这夥人在帮会中的地位都不是很高,加上警方打击力度颇大,还不能兴风作浪,於是他们便暗地里搭社结团,想要暗地里恢复以前的荣光。”

“这跟龙向辉有什麽关系?”

“他也是其中的一员,而且也正因为他在日本待了几年,受尽了山口组的欺辱,才暗地牵线搭桥。”

“什麽,你说他才是真正的牵线人。”胖子点点头:“目前的香港社团生态,这夥人根本没办法筹措到足够的巨额资金,於是,龙向辉便开始想办法。”

“这才是他大肆贪污的原因?”我看着胖子。

“是的。”胖子心虚的,“他也知道国内对黑势力的打击力度,所以还不敢在这边发展,只是将公司当做生蛋的鸡,用以筹措资金。”

“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我无意中发现他在走私毒品。龙向辉说,论理,他该灭我的口的,不过毕竟是亲戚,加上这几年我一直尽心尽力在帮他,他也下不了手,所以依然叫我管账,但其他的事都不允许我参和了。”听完胖子的话,我陷入了一片沉思当中。

“怎麽办?要不,咱们报警?”小曼说。

“没用的。”胖子沮丧的打断小曼:“所有核心的证据都在龙向辉自己手上,他也从不直接直接指挥下线,很难找到证据,而且,他在政府那边也有眼线。斗不过他的。”

“先找暗格,把证据找到。”

“进不去的,龙向辉有一套单独的安防系统。”

“我知道,蝙蝠嘛。”我轻蔑的。让胖子好一阵诧异和佩服。

待到我竟然带着他乘夜回到公司,安然无恙的穿行在蝙蝠的监控里而没有触发任何警报後,他的眼中变成了崇拜:“老大,你太牛了,要不将来我跟着你混吧。”

想到他炉火纯青的拍照技术,他这句话让我心中一动,也不说话,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光束,开始对着龙向辉办公室墙面开始扫瞄,不到一分钟,存放保险箱的暗格就被扫瞄出来。

“牛啊,老大是特工吗?”胖子的眼中冒着崇拜的星星。

“少废话,快干活!”我冷哼一声,戴着手术手套的手在墙壁上四处一摸,很快摸到了暗藏的门边,顺着门延下来,找到了一个小暗盒,打开後是一个密码锁,这种纯数字的密码锁对我来说是小问题,电子解锁器2分钟内就解开了这9位密码。

门悄无声息的开了,走进去,是个小暗室,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几个保险柜,但是都没有绮妮电话所说的那麽复杂,不过我还是都一个一个的套开,如我所料,都是些正常的贵重物品、现金,以及公司的一些重要文件。奇怪。

我仔细的观察着,不时这里摸那麽摸,却没有收获。胖子也学我四处观察着,甚至趴在了地上。

“咦?这里。”胖子忽然奇怪的。

“怎麽了?”我蹲下来。

“这里。”他指了指左边的保险箱,“这个保险箱下面有暗轮。”

听了他的话,我也赶紧趴下去,果然,在保险箱下面的挡板後很不起眼的露出两个轮子的边,再仔细看看其他的保险箱,也都有。

“都有。”我白他一眼。

“可你看轮子的中间。”胖子指指轮子。

按他的指处,我看过去,他指向的保险箱轮子中间有一道淡淡的白痕。

“说明这个保险箱经常移动。”胖子笑笑说。

我诧异的看他一眼,这小子,还有点当特工的天赋。

我再次小心的观察了四周,确认没有报警器後,跟胖子合夥将保险柜拉了出来,当一个看似电脑键盘的东西出来後,我们知道,终於找到了。

输入密码,再套上绮妮的指纹,整个暗室的一面墙呲的一声往後退开了,谁能想到,暗室里竟然还藏有一个暗室。而这个暗室比外面的更大,里面竟然还有一张沙发和一部电视。

“快找!”只所以把胖子也带来,就是因为他才知道哪个是证据。

胖子手脚麻利的开始翻找,而我也开始四处寻找,这时,我发现,在电视机的下方有一个硬盘播放机,旁边放着几个硬盘,我打开播放机。

“嗯…啊…啊……”里面传来一阵呻吟,果然是龙向辉的集邮硬盘。

胖子嗔怪的看我一眼,意思是:大哥,这时候你还对这有兴趣。

切,我怎麽能不感兴趣,这里面可是有我老婆的视频。我快速取出了复制机,开始快速拷贝硬盘。

“找到了!”很快一边传来胖子兴奋的声音。
“快拍!”我把微型相机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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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走出公司大楼时,天已经快亮了。我叫胖子先回去,照常上班,我则跟部里请了假,回到我的临时据点,小曼早已等候在了那里。

“怎麽样?”她焦急的问。

“搞定了。”我拍拍她的肩。

两人一同查看了胖子拍下的证据,果然是专业的,清晰无比,凭这证据已经足够了,接下来只需要考虑将证据交给谁的问题。对胖子而言是个烦恼,对我而言却是简单的很。

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咱们上海某家公司的,外人并不知道的是这家公司的国安背景。曾经受委托帮助他们走私过几个敏感设备,也算是跟国安搭上了线。将证据传过去,接下来,我们只需要等待国家铁血机构的效率了。再接通了老人,当他得知不需要他再去联络警方,自然会有国安的人出面时,着实让老家伙吃了一惊,连跟我们说话都显得低声下气了许多。

挂断电话,一切都搞定後,我不是轻松的松了一口气,而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曼知道我要干什麽,体贴的靠在了我身上。我看看她,安慰的拍拍她的手背,表示我一切都ok。

第二天晚上,窗外凄厉的警笛声响彻整晚。

第三天早上,我照常来到了公司,上班没几分钟,外面再次响起了警笛声,大批警车呼啸而来,迅速封锁了公司的各个出口,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熟练的在公司门口拉起了警戒线。很快整栋大楼就被警方完全控制,甚至为此还出动了武警,除了身着警服的警察,还有众多身着便服的警方人员在进进出出着,公司所有职员接到通知:原地待在办公室里,接受警方询问检查。其实,警方纯粹是按名单抓人,我提供的证据已经足够了。

当然,作为掩护,警方没有对外例外,也在按正常程序询问。两名警察正在一个询问,一个记录,一个便衣走了过来。

“你!跟我来。”他一指我。

“哎,哎。”我故作惊吓的。

便衣把我带到一间小会议室,我知道这里没有监控,会议室里坐着几名警方人员,旁边还有人在专门记录。

“坐。”坐在右手边的一名40多岁警察很和蔼的对我说,看得出这是一名三级警监。

我在他们面前坐下。

“你们都出去一下,我们有话要单独问他。”警监旁边的中年便衣对会议室里其他几名警察道。几名警察诧异的互看一眼,没有说话,快速的离开了会议室。

“这次还真要谢谢你了。”便衣在看了我一阵後,忽然笑了。

“是啊…”警监也笑了,“昨晚的行动,光海诺因就缴获4公斤,还有200公斤病毒。”

“应该的。”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只是无意中发现的,这类案子不属於我的范畴。”

“只不过……”便衣忽然有些迟疑,他为难的看一眼警监。

警监无奈的看他一眼:“这个…这起案件你是最大的功臣。证据充分,及时,为我们警方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

两人的支支吾吾让我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不安:“两位领导有什麽就直说吧,我扛得住。”

“是这样。”警监又看了便衣一眼:“国安局一收到证据就即刻联系了我们,我们也马上进行了部署,但是…那个……我们没想到他们在警方有内线……。”

“您的意思?”我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心跳得飞快。

“龙向辉跑掉了。”快速的说完这句话,便衣似乎长吁了一口气。

“什麽?!”我大吃一惊,这可不是什麽好事。

“而且…而且…还有一名公司女员工随之失踪。”

当这句话说出时,我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几乎昏厥过去,他们没有明说,但都知道说的是谁——绮妮失踪了!

我没有听清警方歉意的解释和安慰,失魂落魄的走出了会议室,径直走出了公司的办公大楼,接到通知的警察没有拦我,任由我离去。

原以为凭藉强大的国家机器,找到两个人应该是很简单的事,然而,事实往往跟任的预期差距天大。

一个星期过去了,龙向辉和绮妮宛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音讯。

一个月过去了,警方抱歉的告知我,他们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两人彷佛在人间蒸发。

半年过去了,看着蓬头蓬脑,胡子拉碴完全不修边幅的我,警方再次表示了歉意。

在我狂怒的嘶吼中,小曼将我拉出了警局。

看着女儿一次又一次的哭闹着要找妈妈,家里四位老人什麽也没说,眼中满是担忧,我倒下了,开始酗酒。

我没有再接任何业务,整天泡在了酒杯里,在酒精的麻醉中昏天黑地,不知人事,在小曼的一次苦口婆心劝慰中,我恼羞成怒,伸手打了她一耳光。

她不敢相信的呆呆看着我,然後落寞的转身离去,那一刹那,我看见泪珠从她眼底掉下。我张了张嘴,想说什麽,却没有吐出一个字,继续将酒瓶抱了起来,彷佛在那里面,我能够重新找到绮妮。

几天後,母亲和岳母从苏州赶了过来,我知道,是小曼告诉了她们的。在老人们的监督下,我勉强的吃了点东西,然後开始狂吐,吐完後在老人们心痛而又无可奈何的眼神中,继续拿起了酒瓶。

很快,一年过去了。我不再关心龙向辉是死是活,只想知道绮妮去了哪里。

长期喝酒让我消瘦的不成样子,头发乱糟糟的顶在头上,一脸的大胡子,整个人看似都废了。

这一天,我正窝在二楼里喝酒,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懒得理会,继续灌酒。

门直接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站在了房间里,许久没有出声,我也懒得回头,不想知道会是谁。

“那个…磊哥……”身後传来的声音让我有些意外,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僵硬的转过头,竟然是他!

此刻,一个胖子期期艾艾的站在房间的中央,满脸的胆怯和不安,竟然是冯乐这个色胖子。

看我带着几分诧异的看着他,胖子勉强的对我笑笑,手不安的在身侧搓着。

“你…叫我哥?”我疑惑的,带着浓浓的酒意问。

“那个…其实我年纪挺小的,看起来老相,其实刚满30岁呢!”胖子嘿嘿笑着。

想不到他还真比我小,我一直以为他都30好几了。

“我…那个……一直犹豫”他断断续续的解释着来意:“我到底该不该来……其实…那个……半年前,小曼找到我……”

我的心咯噔一下,一阵剧烈的绞痛,表面上确实无所谓的:“哦,恭喜。”

“不不不,你别误会。”胖子赶紧连连摆手,“我们什麽也没有呢。实际上,那会儿我失业了,正穷困潦倒的时候。小曼找到我是给我个工作。”

“工作?”我奇怪的。

“嗯嗯。”胖子点点头,“她说之前听磊哥你说过,我有点那个干侦探的潜力。”

“然後呢?”我的心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

“其实这半年,我一直在雷石公司做事。”他的话让我如雷震耳,整个人都呆了。

“我也大概知道了大嫂子的事。”话说开了胖子也说的越来越顺,“小曼一直非常担心你,哪怕…哪怕她离开……”

“是她让你来的?”我仍在故作冷漠,其实内心里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不是不是!”胖子连忙摆手,“她不知道我来。小曼虽然离开了,其实一直都没走远,就住在这附近,而且还在接业务,就是因为她一个人忙不过来,才找到我要我加入。”

我的表情还是木然的,但剧烈起伏的胸口暴露了我的内心。

“每次她都是凌晨乘你睡着了才偷偷跑回来在电脑上接业务。”胖子继续说着,“但是她其实内心也很苦。我知道她心情不好,挺压抑的,有次她心情不好,我说陪她喝酒,她坚决不肯,说家里已经有个人在酗酒了,她不能再这样。她说姐姐不在了,她必须得把这个家撑起来。”

我没有说话,拚命的抑制自己的泪水:“她在哪儿?”

“她现在出去办案了,不过今晚会回来,跟委托方联系。”

胖子跟我足足谈了一个多小时,在他离开後,我滴酒未再沾,竟然安安静静的吃了一小碗饭,睡了一小会儿,然後出门去,捡了头,刮了胡子,将自己收拾的乾乾净净。让母亲和岳母很是惊喜了一番,眼泪差点下来了。

天渐渐暗下来了,我关上了二楼的灯,静静坐在黑暗里。

凌晨三点,楼下传来一阵微弱的动静。我悄悄的走到楼梯边。

有人进来了,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然後打开了前台的电脑,过了一会儿,传来轻轻的噼里啪啦打字声,显是怕惊醒了楼上的人,来人很小心的控制着打字的声音。

我赤着脚走了下去,那是小曼,正背对着我在电脑上跟人联系。走过去,可以看到她的鬓角有些凌乱,左手上还有着一块淤青。

我心痛的从背後轻轻搂住了她。

小曼一震,僵了几秒後,手握住我拥住她的手,脸在我下巴蹭了蹭。

“你不害怕?”我柔声问。

“这个家里除了你,还会有谁会这样抱住我。”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几分疲惫。

“会原谅你男人吗?”我吻吻她的鬓角。

“你是在跟我道歉?”

“可以吗?”

“那要看你是不是有诚意。”她回过头看向我,嘴角带着微笑。

我吻住了她,不带有丝毫情慾的,两人深情的相拥亲吻着,久久没有分开,一切都烟消云散。

第二天早上,当看见我西装笔挺的走出房间时,母亲跟岳母惊喜的差点叫了起来,再看向跟在我身後出来的小曼,以往那种不屑与冷漠的眼神开始变了,我知道,她们对小曼终於从拒绝走向了接受。

我重新投入了工作,虽然谈不上满血复活,但至少一扫颓废,再次恢复了状态。

胖子算是正式加入了公司,娴熟的摄影技术加上颇具的几分天赋,他很快成为了公司里跟踪和监控高手,甚至显得比我更专业。有了份工作後的胖子还谈了恋爱,对象竟然还是个挺漂亮身材挺不错的女警。

就在我恢复状态後不久,我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接听後我惊讶的发现,打来电话的竟然是邓艾,他出狱了。不管怎麽说,他的出狱还是件让人开心的事。

跟他聊起了他的近况,得知他已经找到了工作,至於什麽工作,他有些支支吾吾,我也就没再问他,然後把电话递给了小曼,我当然知道邓艾为什麽会打电话过来,而先打给我,显然是对我的尊重。

小曼惊讶的看我一眼,接过了电话,从她接听後的神态里可以看出,她对邓艾的出来,还是很开心的,只不过这种开心已只是一种不参杂其他的纯粹朋友上的开心,邓艾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说了一会儿後就主动挂掉了电话。

很快,又一年过去了。

3月8日,这是绮妮的生日。这一天,跟小曼一起找了一家环境幽静的餐厅,为不知身在何处的绮妮过了一个33岁的生日。

两人都没有说话,为她祈祷後,默默的就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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