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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走火入魔
  “你是谁啊……你,你不要碰我……”
  柳如烟突然尖叫起来,拉过锦被盖在自己身上,急声道:“呀!我的衣服呢?我为什么没穿衣服?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你是什么人,别碰我……”
  听着耳旁竟有些稚嫩怯羞的声音,楚江南双目神光一凛,她不会是失忆了吧!
  仔细推想了一阵,柳如烟昨晚被自己劫来,今日又被自己折磨了一个上午,接着又亲眼目睹了徒弟的“惨死”肉体、精神都遭受了极大的折磨和摧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楚江南基本上确定了柳如烟失忆的事实。
  “为……为什么我想不起自己是谁?为什么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说到心急处,她秀目微红,便要落下泪来。
  楚江南在秀榻边沿坐了下来,轻轻伸手抬起她润圆的下巴,微笑道:“这位姑娘,我知道你是谁,你想知道吗?”
  柳如烟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也救命的稻草般急急抓住了楚江南的手腕,又惊又喜的急声道:“你真的知道?那你快告诉我,我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这个地方?”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柔声道:“你叫柳烟儿,是天香阁当红的姑娘……”
  “当红的姑娘?”
  柳如烟一脸茫然道:“天香阁是什么地方?”
  这忆还失的挺彻底的,楚江南冷冷一晒,淡淡道:“天香阁是首里城最出名的妓院。”
  “妓院?”
  柳如烟呼吸一滞,接着疑惑道:“我……我是妓女?”
  “嗯”楚江南脸色平静的轻轻点了点头,谁看了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
  似乎一世间不能接受楚江南的话,柳如烟掩面而泣,半晌后才低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今楚江南撒谎的功夫早已练到如火纯清,黝黑双眸精芒倏亮乍消,脱口而出道:“你被一个欺男霸女的坏人绑到这里,我是来救你的,不过可惜的是我却来迟了一步,不然……姑娘也不会……”
  柳如烟见楚江南言辞诚恳,不像在说谎的样子,向她微微颔首,轻声道:“恩公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
  说着,柳如烟便想直起身来,旋又想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心中一慌,腿心嫩肉疼痛难当,未直起的身子又摔了回去。
  楚江南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把她扶住,顺势拉入自己怀中。
  “恩,恩公……”
  柳如烟双颊泛着醉人的酡红,低下头臻首不敢看楚江南,声音低若蚊鸣,“请恩公放手……”
  楚江南双手齐出,趁势分按在她胸前丰硕的雪峰和翘挺的玉臀之上,眼泛淫光,笑道:“你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
  “恩公,你……啊,恩公,不要……不要这样……”
  楚江南嘴角绽起一抹奇异的笑意,抱着柳如烟的身子躺了下去,咬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淫声道:“烟儿,你这么忘了?我可是你的老相好……”
  被浪翻滚,一室皆春。
  云消雨歇,雨过天晴。
  柳如烟的失忆完全是计划之外的突发事件,不过楚江南也不着意,在用“天魔噬魂”试出她真的失忆了之后,好色男人决定放她一条生路。
  深山里的那些个贫苦猎户,辛辛苦苦一辈子也不见得能娶得到老婆,嘿嘿,楚江南不由想起了那本自己钟爱的YY小说《天降神妻》不过这却要待一切平静之后才能施行。
  “你们负责给我好好招待萧大少爷,把那些能使的不能使的都给轮一个遍,最后怎么收拾就不用我吩咐了吧!”
  楚江南走出地牢,对两名东溟护卫撂下这么一句,独自离开了驿站。
  出了驿站,时已正午,首里城街道上除了正在卖力吆喝的商家店铺和行脚商人,游人百姓逐渐少了,楚江南却是为数不多的行人之一。
  楚江南劳累了整整一个上午,肚子早开始打鼓奏乐,揭竿造反了,民以食为天,他决定找家酒楼饭馆祭祭五脏庙,然后再接着四下溜达转悠,这首里城虽然不大,可要全部逛一遍,怕也要耗去几个时辰。
  左右打望观瞧了一阵,没 有发现合适的地方,酒楼不少,装潢也不错,但门面大小,地段位置并非楚江南看重的东西,味道才是他的首选,否则怎对得住自个的胃。
  楚江南边走边游目四顾,行过一家家门面颇大的酒楼,直到鼻端传来隐隐肉香,他才止步于一家名为“食天下”的小店前。
  总算是工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一家,这地方小了果然是什么都不方便,连找个吃饭的去处都那么费时耗劲。
  楚江南随意要了碗杂酱面,狼吞虎咽填了肚子。
  天色尚早,无事打发无聊时光的楚江南潜回了皇宫,他身法高绝,躲过巡逻守卫不在话下,完全把那里当“公共厕所”了,想来就来,想去就去。
  在“离宫别馆”找了一个环境清幽的别院,随便选了一个僻静厢房,楚江南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正式修练“天魔九变”刚才一时的头脑发热,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混个皇帝当当,嘿嘿,这想法除了他这穿越时空的家伙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不过,这想法虽然是荒谬、荒唐、荒诞无稽了点,但即便不是为了争权夺利、揭竿而起,只为了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武功 也是绝对不能落下的事。
  练武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但楚江南是个怪胎,他的武功压根就不是自己一点一点练起来的,奇缘深厚,羡煞旁人。
  楚江南体内气旋匀速旋转,一刻不停,天魔真气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即使平日不练武,功力也能保持原地踏步,不进不退的状态。
  “天魔九变”玄奥莫测,修练之时险阻重重,动则走火入魔,万劫不复,就楚江南如今老婆(们)第一他第二,天不怕的不怕的性子也不敢贸然以身试“法”只得老老实实的依照口诀,按部就班,循序渐进。
  楚江南略一沉凝,天魔九变前三变“裂地变、焚海变、击天变”的口诀功法自心间一一浮现。
  片刻之后,楚江南只觉体内突生一股庞大的力道,自己顺着奇经八脉运转的功力竟好似被激怒的猛洪荒猛兽般倒卷袭噬而回,真息逆流反窜、痛不欲生。
  楚江南大惊之下,眼神顿生变化,竟然透出炽炽的赤红光芒,仿佛一只爪锐牙利的玄荒妖兽,魔气纵横,择人欲噬。
  靠!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难得老子用功修练一次,而且还是在千留神万注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情况下,竟然这么不给面子 ,楚江南心中苦笑,暗骂自己好端端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经短路了,一时心血来潮想要修练除了魔门之祖“天魔”苍璩外从未有人练成的旷世魔功,真是活该倒霉,自找罪受。
  “喝……”
  楚江南狂吼一声,全身散发着狂乱的气息,破窗而出。
  正在御花园中散步的单婉儿母女惊觉一阵激风袭至,树摇枝颤,树欲静而风不止。
  “蹬……蹬蹬……蹬蹬蹬……”
  沉似铅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锵锵传来,彷佛杀伐场上一声声震人心魂的战鼓,重重锤在单婉儿母女的心头,敲魂打魄,惊骇莫名。
  随着脚步声渐近,粗沉的鼻息隐约可闻,单婉儿母女只觉心口彷佛压着一块千斤巨石,几连呼吸都不畅,直想大声喊叫,宣泄一番,母女俩紧张得握着粉拳,一脸凝重的盯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全身魔焰惊天的楚江南终于自林中徐步走出,颈间青筋暴现,略显消瘦确绝不瘦弱的身体肌肉高高隆起,几欲将身上衣衫撑爆。
  单婉儿母女二人看着楚江南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只觉口舌干燥,仿如小鹿狂奔,芳心霍霍不锈。
  首先回过神来的单婉儿一脸焦急的走到楚江南身旁,纤手轻轻摇晃着他的胳膊,颤声问道:“江南,你怎么了,不要吓姑姑……”
  “啊……”
  双目沉 幽混浊的楚江南对单婉儿的呼唤置若罔闻,喉间隐隐响起如同受伤魔兽的嘶吼。
  楚江南突然伸手将满脸关切神色的单婉儿胸前的衣襟整个撕扯开来,大片耀眼雪白的冰肌玉肤曝露在空气中,翠绿色的亵衣根本掩盖不住丰满浑圆的玉峰,乳肉柔腻,白皙动人。
  楚江南两眼绽放着湛湛烈芒,大手各抓住一只饱实乳峰,肆意揉捏抚弄起来。
  单婉儿本欲挣扎反抗,但是被楚江南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大手握住玉乳,一阵阵直透灵魂深处的异样感觉自心间燃起,那灼流好似有催逼春情肉欲的奇异力量,单婉儿顿时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愣在那儿,竟有些不舍那燥热难当的销魂感觉,甚至还微微直起背脊,雪白滑腻的翘乳微微挺起,任凭他肆意轻薄。
  “相公,你……”
  站在一旁的单疏影终于被眼前香艳羞人的一幕刺激得魂回魄归,玉脸泛着醉人的嫣红,轻碎一口,身形急跃而出,撮指成剑,指锋如刀似剑,直点楚江南眉心要穴。
  哪知楚江南全无躲避的念头,闷哼一声,竟硬受了单疏影一记指剑。
  单疏影原本想要 点昏楚江南,却没时间考虑楚江南身上到底发生了何种变故,指尖刚触到他的肌肤,却觉得自己攻出的内劲被一股怪力生生扯向一旁,再加上单疏影顾及楚江南身体,不敢全力施为,那势在必得的一指竟无法突破他护身真气。
  他身体轻轻一晃,便稳住身形脚步,单疏影只觉得一股大力自楚江南眉心狂涌而出,大有摧腐拉朽之势,娇躯一颤,檀口娇吟一声,顿时被震开老远,落在花丛之中。
  单疏影一指无功,自己反被震退,不过那声娇喝却将神昏智迷的单婉儿从无边欲海中唤醒过来。


第148章 婉娇影媚
  单婉儿意识到眼前发生的一切,惊的秀目圆睁,羞愤难言,连忙甩开楚江南作恶的魔手,娇躯轻转,脚下生风,绕到楚江南背后,蹙眉怒喝道:“江南,你这是干什么?”
  单婉儿的娇声妙音似乎让楚江南恢复了神智,只见他面无血色,现出苍白青灰交加的异色,肌肉痛苦的搅曲扭缠在一起,眼神透着求助的讯息,望着单婉儿颤声道:“姑姑,我练‘天魔功’……突然,突然就……我好难受……好痛苦……啊……”
  楚江南令人心碎的眼神看的单婉儿芳心微微轻颤,提运的劲气倏然散去,放缓声音,柔柔道:“江南,都是姑姑不好,没想到‘天魔功’竟这般霸道,你先凝神静气,让姑姑试试有没有法子替你……”
  “热……好热……热死我了……”
  没等单婉儿把话说完,楚江南突然将身上衣衫猛的撕开,只听得“嘶嘶”之声连连作响,充满刚阳气息的健美身板几乎遮掩的暴露在单婉儿眼前。
  衣衫碎布被楚江南腰上锦带缠在腰间,但上身却均无蔽体之物,看着楚江南胯间巨大的阳物,单婉儿心中思绪混乱,正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尤其这挺直巨大的诱惑不是别人,正是她倾心相恋的“女婿”想到此处,更是羞的单婉儿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动钻进去。
  “姑姑……热……姑姑……热啊……”
  楚江南发出一声凶狼般嚎叫一声,转身恶狠狠的扑向玉颊绯红,眼神温柔的单婉儿。
  “不,江南……不,不要这样,你别过来……”
  单婉儿看楚江南向自己冲来,急忙拍出一掌,又催起天魔气,在身前全力支起三道气墙,希望延缓阻拦他的动作。
  单婉儿虽内力深厚,掌劲雄浑,不过却和单疏影面临着相同的尴尬处境,对着失去自控能力的楚江南,也是不敢全力出手。
  楚江南如今全身怪力澎湃,“天魔金身”内敛紧收,隐而不发,此消彼长之下,单婉儿看似威力强劲的一掌对他毫无作用。
  他身躯微微一滞,旋又仿若穿过一道水幕,三道气墙对楚江南继续前行更是没有任何影响,他就好似一条跃入大海的锦鲤,任君畅游,气本同源,再加上他的天魔气要比单婉儿深厚太多,哪里会有影响?
  楚江南双手成爪猛然探出,抓向她胸前随着呼吸急速起伏的艳美双丸,万般无奈之下,单婉儿只得举掌相迎。
  楚江南此时神志不清,思绪混淆,全身劲力燃炽如焰,强横无匹的威势气压将单婉儿完全拢罩困围起来,虽然没能对她造成实任何质性的损伤,但她应付起来也显得吃力非常。
  如果不是正在研习“天魔功”熟悉天魔气的若干变幻,加上一身足以傲视天下的轻身功法,单婉儿绝对撑不了五招,但是楚江南功力之高实在太过恐怖,加上“天魔九变”威力毁天灭地,移动倒海,更是迫得她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掌风如刀,罡气激乱,单婉儿薄裙翻飞,春光大泄,露出一双浑圆修长、结实健美的玉腿,肌肤细腻,雪白光滑,毫无瑕疵,几乎完全裸露在外的玉腿在阳光下泛着淋淋香汗,无比诱人。
  单婉儿不断变幻身形,起跃激烈,移动迅速,小巧贴身的翠绿色亵衣根本掩不住那对怒挺高耸的玉乳,白玉般耀目的双丸不时晃动而出,若隐若现。
  单婉儿虽然内力精纯,但面对楚江南却显得有些螳臂挡车,不堪一击,没过多久已是檀口娇喘嘘嘘,额间香汗淋漓,全身快要脱力不支了。
  楚江南身形猛然高高跃起,半空挥掌,强大的罡气倏放即收,单婉儿却因撕云裂空般雄浑的强大力量突然间的爆发旋又消失而错运劲气,瞬间仿佛虚脱般抽干了全身力道,娇躯频颤不休,双膝再也沉受不住,轻声呻呤一声,摔倒下去。
  楚江南展开身法,快速移到单婉儿身后,将她稳稳抱住,双手上下齐出,右手自腋下斜穿而过,大手撑住她身体的同时从亵衣下沿伸了进去,一把握住了坚硕饱满的玉峰;左手猛的掀开罗裙,滑过平坦结实的玉腹,探入那神秘的所在,将具有催情效用的天魔气注入她的身体。
  单婉儿香唇微启,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呻,楚江南左手挑弄着她丰满的酥胸,右手催出炙热的炽情真气注入她身体,单婉儿虽感全身酸软,惊羞不堪,却又产生一种无力挣抗的快美感觉。
  抱着身材火爆、端庄秀丽的单婉儿,看着她秀色可餐、娇媚诱人的媚态,实在是撩人心弦,激起好色男人无边欲念,狂烧不止。
  楚江南赤裸的身体紧紧贴住单婉儿娇柔的身子,吻舔着她光洁腻嫩的粉颈,灼灼热息喷在她颈上,激起大片鸡皮疙瘩。
  单婉儿整个人被楚江南紧紧抱在怀中,全身火热滚烫,突然间只听锦料稠缎“撕啦”断裂之声响起,大半截罗裙顺着光滑的玉腿滑落,露出高翘丰隆的美臀……
  楚江南趁势前进,火热抵在那道滑腻柔美的股沟中,虽尚未正式侵入秘谷禁地,但是传来的烫热灼息却让单婉儿产生了羞耻的湿润粘滑。
  正在此时,单婉儿眼前一花,一道倩影跃入眼帘,迷失在情潮欲海的她全身打了一个激颤,倏然转醒过来。
  一声娇叱,单婉儿双掌轻轻贴着楚江南胸膛,银牙暗咬,猛然发力,将他震开,反身拉着正欲出手的单疏影,向东面掠去。
  “啊……”
  楚江南狂性大法,嘶吼一声,正要发力追去,突然腰间亮起一道异光,身形顿止。
  这是怎么回事?楚江南虽然身体还是鼓胀难受,但神智已渐渐清明起来,此时混杂了碎布缠在他腰间的正是东溟派权利的象征——东溟令。
  楚江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感觉中,那东溟令仿佛要和自己的血肉交融一样。
  “肉体四大假合地、水、火、风,即产生了痛、痒、劳、逸种种的感觉。得到了调适时,便失去一切感觉。心理上失去平衡时,欲海无边,产生了喜、怒、哀、乐、善、恶、是、非等观念;所谓动念即乖。一得到平衡,却一切都寂静了……”
  突然之间,无数从来没见过的图像在脑海中闪现,楚江南感到脑中一疼,意识随着这些的纷至沓来的信息而变得模糊不堪,昏昏欲睡。
  这个时候,他仿佛失去了身体的感觉,只剩下灵魂和精神,随着一副副画面的涌入,楚江南同时也感到东溟令正源源不绝的向自己灌输着一股诡秘的力量。
  在神秘力量的牵引下,“天魔九变”第一变‘裂地变’心法自动运转起来,强大的力量逐分逐寸的改变着楚江南的身体。
  所有的一切,都令楚江南惊讶,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当他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已完成了“裂地变”的修练。
  传说中东溟令中藏了惊天的秘密,难道自己误打误撞竟解开了这个秘密?楚江南茫然四顾,直到冷风吹凉了小JJ,也没能想出个子丑寅卯来。
  半晌后楚江南突然惊叫一声,认准方向奔了过去,那方向当然是单婉儿和单疏影离开的方向。
  母女俩人一阵狂奔,单婉儿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丹田升起一道清爽凉意,直冲腹胯,头脑清明如昔,但却一点也没有缓解内心那份难耐的燥热。
  单疏影长舒了口气,疑声道:“娘,相公他,怎么……怎么会这样?”
  单婉儿咽了口香液,娇喘徐徐道:“他练‘天魔功’走火入魔,导致真气逆行,迷失了本性。”
  “那,那相公岂不是很危险,不行,我要去看他……”
  单疏影因心切楚江南安慰,并未留意单婉儿身体的异状。
  “没,没有关系……”
  单婉儿一把拉住单疏影,眼中射出浓浓春意,柔声道:“疏影,你快帮,帮娘……”
  单疏影不明就理,见单婉儿娇躯微颤,痛苦不堪,连忙双手虚按她香背,催动玄功,两股灼灼真气融合为一,涌往单婉儿心脉,接着化成百道涓涓细流,浸润他的身体。
  须臾,单疏影惊觉,自己输入母亲体内的真气好似失去了控制似的由督脉朝奇经八脉散射。
  原本应该眼亲鼻、鼻观心,把杂念完全排出脑海外后的单疏影为了楚江南安危,一时大意,竟无法把变成脱缰野马般的奔散真气收回。
  突然,真气顺念回冲,化成一束急旋的脉流,利箭般刺入单疏影掌心,剎那间,脉流蓦长,延伸至她全身经脉。
  单疏影脑际轰然剧震之时,单婉儿猛的扑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抱住。
  单婉儿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翠绿色的亵衣和贴身亵裤,白皙粉嫩的肌肤晶莹如玉,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尽显少妇美好的身段。
  单婉儿臻首埋入单疏影高耸的双 峰,将自己抵在女儿小腹的丰硕坚挺的玉乳轻轻来回摩挲,娇声腻语道:“疏影,娘,娘好难受……我身上好热……”
  单疏影羞急的挣扎起来,惊慌失措的按着单婉儿的浑圆的双肩,急声问道:“娘,你这是这么了,你不要吓我……”
  不愧是母女俩,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样。
  单婉儿玉颊浮出一抹诱人的娇红,低声道:“不……我也不知道……热……好热……影儿……帮,帮帮娘……”
  单疏影看着母亲不知为何而涨得通红 的粉嫩俏脸,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般,刚才反击回自己她体内的真劲夹杂着楚江南催入单婉儿体内的淫性,而且她的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被那淫息涌遍全身……
  单婉儿没有等到单疏影的回答,不过见她已不挣抗,娇不胜羞的“嗯嘤”一声,伸出纤手便要解她衣裳绳扣,没想却被单疏影一把拉住……


第149章 风起云涌
  长路漫漫,一声怒喝之后,两匹健马良驹纵蹄飞奔,蹄声如雷,掀起滚滚尘烟,眨眼就消失在道路尽头。
  风尘仆仆的二人二马并骑一前一后,你追我赶,路上言语不多,神色沉凝,除了在日落时候寻个干净的落脚地休息不多做耽搁。
  狂奔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清晨,两匹大漠良驹鼻孔“嘶嘶”的喷吐着热气,尾巴不断掀飞,蹄声渐缓渐弱,接连狂奔了几日,马不停蹄的行了几百里,纵是天马、宝马、飞马也撑不住了。
  尚野脸上身上脸上尽是微尘土色,一副辛劳之色,谈应手却只是略带疲态,衣整衫洁,两者高下立判。
  谈应手抬头望去,远远一座巨大巍峨的城楼矗立在二人面前,城墙坚固,守卫衣铠鲜明,长枪寒茫闪闪,一副森严气象。
  城外城内大队大队士兵刀剑倒出鞘,似是正在搜寻什么,尚野表明身份,立刻有人将他迎入皇宫,同时他也知道了皇宫宝库被盗的消息。
  首里城,皇宫大殿。
  朝廷内室,黑压压的一大片,此时早朝时间已过了个多时辰,但琉球王尚仁德却迟迟没有登殿,原因当然是因为皇宫被盗的事,宝物被盗是小事,但光天化日之下,却让对方这么明目张胆的高来高去,若他下次不来盗宝而来行刺怎么办?
  禁卫军首领已经被下了狱,职务由副统领担当兼任,有人欢喜有人愁,副统领上任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大搜全城,抓捕胆大妄为的窃宝大盗,但是又有谁知道,楚江南这个所谓的大盗除了顺手捻了几颗夜明珠和一本《九阴真经》外分文未取呢!
  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楚江南却是将密室中最珍贵的事物给“顺”走了,《九阴真经》即使比不上《天魔策》《剑典》《战神图录》《长生诀》这四大奇书,但也是和《九阳神功》并列为天下有数的宝典之一。
  朝堂就是政府机构集体开会办公的地方,董事股东没来之前,大家就拉拉家常,叙叙旧情,某些官职低的下属官员则抓紧时间和机会极力讨好自己的上司或那些和领导有亲属关系或当红受宠的人。
  哪朝哪代,朝廷内斗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朝堂下的官员明显分成两个阵营,各自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虽然不至于水火不容、兵戎相见,但关系也绝不融洽、明争暗斗,无所不用。
  “王上驾到!”
  随着一声故意拖长的鸭公般难听的喊话生远远传来,整个朝廷瞬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几无声息。
  刚才还闹市场般不断喧吵的大臣们纷纷有序的分列两行,站在大殿左右,双手扣着腰间锦带,低头站定作沉思状,殿中香炉飘飘渺渺的溢出丝丝青烟,弥漫飘散在整个大殿,香气醺醺,这些千里迢迢自天竺贩运来的沉香烟气暗含提神醒脑的功用,闻者缓解疲态,心旷神怡。
  “当!嗡……”
  金殿右侧一个玉磬被一名婢女轻轻敲响,一众身穿耀眼金甲的禁卫从金殿的左侧门后整齐的步入,他们腰悬金刀,手按刀柄,浑身散发着一种威武沉凝的气势,再加上他们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扑克脸,面无表情,双眼射出森冷的寒光,给金殿增加了几分庄严气氛。
  其中一名金甲武士腰佩五尺长剑,走在队伍前头,立于皇位龙椅前最下层的台阶上,指挥其他禁卫在众大臣和尚仁德之间隔出一道人墙。
  当禁卫全部列队站好的时候,从殿侧屏风后徐徐迈出十二位姿色俏丽,身着白色宫装的婢女,他们手中各提着一盏精巧灯笼,分立龙椅皇座前的台阶两旁。
  随后两名施礼太监拿着玉玺印符立于皇座两旁,四名长相娟秀、笑容甜美的婢女手持鹅毛摇扇,莲步轻瑶,立于宝座之后。
  片刻之后,内廷总管李顺昂首抬步,徐走进入金殿,眉宇间尽是不易接近的高傲疏离。
  李顺轻咳一声,双目寒茫电闪,台阶下被他目光扫中的官员头垂的更低,一幅卑躬屈膝,敬畏惊惧的神色。
  不过原本庄严威森的金殿早朝却被几声女子压抑不住的娇呻媚吟扰乱,只见一身明黄龙袍的尚仁德,左拥右抱,在两位美艳妃子的激吻调羞中,步履虚浮的慢慢走上金殿,坐在龙座之上,嘴里还咀嚼着两女手中的水果糕点,大享齐人之福。
  李顺余光一瞥,眼见尚仁德 端坐龙庭,对他略一躬身,脸上高傲神色尽退,满是恭维谄媚之色,却无人发现他低头时眼中那暴闪炽烈的光芒。
  李顺行礼之后,微微躬身后退两步,背转身体,立于尚仁德右侧的首阶之上,与那位持剑的金甲武士并排而立。
  龙座前站定的两位施礼太监,见尚仁德已至金殿,略一吸气,同时昂首高声唱喝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能够位列金殿参加早朝的怎么说也是正科级干部,对自己不该看、不该管、不该问的事完全视而不见,不过尚仁德这种荒诞行径他们也见得多了,多多少少能够免疫了。
  众人脸上并无任何异色,纷纷抬起头来,麻木的如同扯线的木偶。
  左侧第一人是政臣首辅,他排众而出,跪在地上,向着尚仁德高声恭贺道:“启奏王上,今年我琉球风调雨顺,又逢大收,百姓安居,举国一片繁荣之相……”
  尚仁德闻言一喜,眼含笑意,啧啧有声的咬了一口他左边那位妃子素手递来的水果,又凑到被他抱在右手臂弯中的妃子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嘴里含糊的吐出一个好字。
  此时,站在右首的武威大将军满是鄙夷的看了一眼刚才启奏的首辅大臣,站出队列,沉声道:“启奏王上,今年倭寇和高丽派了使者去南山和北山,却独独没有派人来我中山,臣恳请王上举义师,讨逆南山国和北山国叛逆。”
  中山虽然国力比南山和北山强,但却没有正式臣属关系,大将军这般说法也是为了让尚仁德高兴,一通话说的声音铿锵有力,激昂豪迈,右侧的武将纷纷出言附和。
  有人唱戏有人拆台,大将军话音刚落,首辅大臣立刻跪行两步,神情严肃的高声道:“启禀王上,此事万万不可,战乱乃动摇国本之祸……”
  接着,两边大打口水仗,结果议到最后,仍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成胶着之势,争论不休。
  其实不外乎争权夺利罢了,文臣武将都是人,而他们如何才能获取更多的权利,文臣在朝堂,武将在战场,如果没有一个手腕强硬,恩威并施的人物驾驭他们,这也就注定了双方的争斗,尚仁德怎么看都不是这样的人物。
  这和时候,一个小太监急步上殿,轻轻凑到李顺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听毕,李顺挥手让他下去,自己则走到尚仁德身旁,低声道:“王上,谈先生和尚统领回城了。”
  “宣尚统领和谈先生进殿。”
  尚仁德眼中厉芒一闪,低声道:“把莫先生也请过来。”
  李顺心中了然,向两个施礼太监 微微点了点头,后者会意,同时拉长声音高声唱喏道:“退朝……退朝……退朝……”
  首理城远郊,一众体性彪悍的骑士策马疾速前行,他们的身后紧跟着一辆华丽车驾,车旁车后均被十来个劲装武士保护的泼水不进,显然车驾中不是达官显贵就是稀罕宝贝。
  这些武士个个身形魁梧,双眼精光熠熠,虽然穿着一样的武士服,不过每个人身上佩带的武器却是各不相同,看来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侍卫。
  “呼!”
  倏然一阵恐怖的破空声呼啸袭来,在众多武士尚未作出反应之前,一块巨石从天而降,狠狠砸进人群。
  “砰!”
  当前几名挡在车驾之前来不及躲闪的骑士,立时被这巨石砸个正着,惨呼凄厉、残肢断臂,几名骑士被生生砸成了无数血块、肉血模糊、抛撒四野。
  突然,车驾之后也传来 接连不断的惨叫哀号声,众武士次方才如梦初醒,嘴里大呼大嚷着旁人听不懂的话,护于车驾周围。
  不知何时,四周诡异的冒出了三十多个黑衣黑裤、黑巾蒙面的劲装大汉,他们仿佛从空气中突然出现的幽灵,出手快密,如雨打芭蕉的暗青子纷纷激射而出,遂不及防之下,保护车驾的武士伤亡惨重。
  黑衣人一通暗器铺天盖地的打降过去,然后拔出斜插在背后的长刀,疯狂砍杀护着车驾的武士。
  由于他们埋伏偷袭,暗器粹毒,中者立毙,配合天衣无缝,加上动作迅捷,刀锋犀利,故而那十数名刚刚结成刀阵的武士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在一连串泣血的惨嚎声中,血流成河,倒地身亡。
  那些袭击的黑衣人手持长刀刀身细长狭窄,刀尖上翘,和中原武林人所用的各种刀具俱是不同,若是张霈却能发现,这是他熟悉非常的忍刀,而这些人的身份也不言而预。
  武士头领焦急万分的大声喊话,立有数名武士呼喊着朝黑衣人杀了过去,虽然及时作出的对应,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都是高飞低走的高手,身形快如鬼魅,左手腕扬处,暗器遮空,右手臂挥舞,刀法毒辣,出手毫不留情。
  三轮暗器疾射之下,最少死了三十个武士,剩下的人包括武士头领在内,只剩廖廖数人。
  没容这些浑身 欲血的武士有丝毫犹疑喘息之际,刀光冷冻、寒气森森、喝叫粗野、不知所云。
  刀光闪烁,鲜血迸射,呻吟顿止,无一活口。
  忍者头目撩开车帘,金光耀眼,黑巾下露出的双瞳里闪过一道贪婪的凶光,沉声道:“哟西!”
  他指挥手下一众忍者在每个死了或没死的武士身上补了数刀,确定没有活口之后,搬空了车上珍宝,然后一把火烧了车驾,施展身法,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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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颠凤倒凰
  “娘,我……我们到房里去……”
  说完,单疏影挣脱母亲玉手的纠缠,拉着她跑向自己的闺房。
  “啪!”
  房门刚刚关好,四瓣丰润柔软的嘴唇便紧紧粘帖在一起,发出“哼哼咿咿”的声响,吻的难解难分。
  片刻之后,春衫尽解,这对如今美名动琉球,将来艳名传天下的母女花完全沉浸在滔天的情欲海洋之中,不知身在何处,人间几何……
  屋中春色正浓,却不知便宜了一个不该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出现在这里的人。
  楚江南轻手轻脚的揭开一片光华熠熠的琉璃宫瓦,偷偷向下望去,只见屋中被浪翻滚,空气中弥漫着淫糜的气息。
  两女忘情忘我的抵死缠绵在所一起,两具同样雪白赤裸的身体交织如蛇,不停蠕扭,看的好色男人心中欲火热炽,鼻息粗沉。
  刚才在东溟令传来的那股神秘力量帮助下恢复了神智的楚江南一路裸奔回房,换了一身新衣裳,飞快整衣理容后便急匆匆的赶来此地。
  他这般匆忙并非有意偷窥,而是为了解释刚才的误会,不过又想到见面难免尴尬,左右为难、犹豫踌躇,正不知见面当说些什么,谁知道却看到这样一段精彩绝伦的人间艳景,可惜这时代没有DV,否则绝对是好色男人私人珍藏中的珍藏。
  楚江南看着两具白嫩嫩的胴体,随着彼此的动作而摆动,两对酥乳晃动不停,乳波臀浪迷人眼。
  他眼中腾起赤色如血的滔天欲火,全身金光敛而不发,楚江南不知道自己特殊的体质和奇缘,他修炼的“天魔功”已变质了,不过如今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自打第一眼见着单婉儿母女,楚江南就对她们柔媚有致的娇躯生出了无限向往,如今单疏影已经成为他的娇妻,任他予取予求,而单婉儿却是犹如镜中花水中月,看着心痒痒,却又可望不可求。
  楚江南只有那次在“飘香号”撞破她沐浴时,惊见了单婉儿绝美的胴体,平日她却总是包裹得严严紧紧,让好色男人只能看到她修长白皙的皓颈和纤长灵巧的玉手,他只能坐在单婉儿的旁边,闻着她特殊熟女的体香。
  美女温柔,全部推倒。
  楚江南曾不止一次想过能有将她推倒的一天,轻轻剥光她的衣裳,尽情爱抚宠怜,用自己的火热融化她的尘封多年的芳心。
  终于,柔软床榻上两具赤条条的雪白娇躯一阵震颤痉挛,母女俩不分先后的攀上了肉欲的颠峰……
  待高潮带来的身体快感逐渐平息之后,单婉儿的神智自欲望的汪洋中上得岸来,看着两人一片狼狈,顿时俏脸飞起一抹艳红,羞涩不堪。
  虽然被楚江南异种天魔气催情鼓欲,错不在己,但单婉儿却仍为自己适才的亢奋举动感到惊讶和羞耻。
  此时,单疏影躺在秀榻之上,疲极而眠,甜睡不醒,粉艳的玉颊上显出高潮后的绯红,嘴角勾勒出一道微翘优美的弧线,好像在睡梦中也正经历着那欲仙欲死的畅美感觉。
  单婉儿臻首轻摇,暗忖明显女儿比自己更容易满足,虽然母女俩几乎是同时到达高潮,但自己却没有魂飘天外那种满足。
  “明明方才泄了身子,体内的欲火为何仍是腾烧不休,自己的身体为何还是那般空虚酥麻,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浪不堪、欲壑难填的女人吗?”
  单婉儿无声的苦笑了一下,她哪里知道女儿刚刚才被楚江南喂饱,陪她逛御花园那时才刚刚离床下榻,正是身娇体弱,无力应战,当然不堪一击,容易满足。
  单婉儿轻轻自女儿缠绞的双腿间挣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燥热依旧。
  刚才泄身虽然暂缓了欲火焚身的痛苦,可哪里比得上真个销魂那般滋味动人,就连昨晚那场无痕春梦也比这个不上不下的感觉强多了,想到昨晚女儿那妩媚浪荡的呻吟,单疏影不禁又想到了楚江南,想着想着,美人儿只觉得好像又湿润起来,愈发觉得寂寞难耐……
  自古红颜多薄命,福薄如纸的佳人更是不胜枚举,单婉儿思及自己一生凄苦,不禁流下泪来。
  楚江南窥见了 一滴顺着她滑润脸颊滑落的泪水,心中一颤,欲潮倏然消退,同时涌起了将她抱在怀中怜惜呵护的强烈冲动,不过他不知道单婉儿会不会接受,特别是在这个令人尴尬的时候。
  当晚,首理城。
  萧南天在自己的府邸清净幽雅的书房里,闷闷不乐喝着闷酒,想尚仁德何德何能?若不是投了个好胎,中山皇座哪里轮得到他坐,想自己踌躇满志,卧薪尝胆,如今正缝乱局,磨刀霍霍,斩尚仁德于马下,登上金殿龙椅,指日可待,却未曾料到近日诸事万般不顺,屡屡受挫。
  “咕噜!”
  萧南天仰头饮尽杯中物,酒入愁肠,心中烦厌丝毫未曾消去半分,反有更甚之势,他越喝越闷,只觉无名心火仿 佛一条吐信的毒蛇噬咬着自己的心,先是爱女险些受辱,之后那逆子更是失了踪信,烦郁之中不由重重将手中酒杯掷于地下,沉声喝道:“来人!”
  书房门开,一名管家模样打扮的下人闻声赶来,飞快扫了一眼孤独沉寂坐在堆满书籍书桌后面萧南天,束手垂眉,语声恭敬道:“主人有何吩咐?”
  “为我挑选两名姿色上等的女子。”
  此时的萧南天急需宣泄心中集聚的郁闷火气,而女人,特别是柔柔弱弱的女人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欲望野心也跟着膨胀到一个极度不稳定的危险状态,萧南天的精力日益消退,再不似从前那般龙精虎猛,夜战十女,某方面功能更是不如从前,大打折扣,根本不能满足正值虎狼之年,欲望强盛的娇妻美妾。
  每次使尽全力换来的却是妻妾幽怨的眼神,从此萧南天开始变得贪恋欢场,乐而忘返,最后更是渐渐迷上了处子。
  在萧南天眼中,处子不但是贞洁的象征,更是他征服蹂躏的上佳对象。
  虽然随着年龄和压力的同步率达到一个惊人的高度,萧南天的肉搏能力大大缩水,但对付未经人事的处子却是绰绰有余,威风犹在。
  “是。”
  管家神色不变,躬身答应一声,声音没有丝毫异样,看来这差事他已不是第一次办了。
  这个时候,萧南天脸色微动,沉凝片刻,轻轻挥手道:“算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进书房。”
  “萧大人,什么事情在这里喝闷酒啊!”
  一个黑影突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萧南天身后。
  “李公公,请坐。”
  萧南天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儿子丢了,油光烁烁的脸上露出硬挤出一丝令人敬而远之的笑意,轻声道:“希望公公给我带来的是好消息。”
  “萧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高丽使节团无一活口,那些忍者也已返回东瀛。”
  李顺见萧南天仍在关心大局,心中一宽,笑道:“只要我们顺利取了虎符,大将军就能掌控卫城兵马,到时候外有大军围城,奴家内应,攻陷首理皇宫易如反掌。”
  李顺的话听的萧南天心中一宽,这是近段时日他听到最好的消息了,眼中闪过欣喜之色,笑道:“我们的两位朋友还好吧?”
  李顺在萧南天身旁坐定,端起酒盏为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微笑道:“他们对尚仁德招呼可是赞不绝口呢!”
  两人对视一眼,一狼一狈,同时大笑起来,奸邪无比。
  “什么人?”
  李顺倏然一声尖啸,手中酒被化成縻粉,刚才他感觉到屋外有人呼气的声音,虽然非常微弱,但却满不过他的耳朵,那的的确确是呼吸声。
  对方察觉到自己身形败露,好不犹豫的选择了远遁撤离,一只见团黑影自一蓬低矮花灌中高高跃起,提气向外墙奔去。
  “想逃?没那么容易。”
  李顺冷哼一声,脚下猛一发力,身下价值不菲的雕龙靠背长椅像是承受了千斤重力一般倏然崩毁,化成一堆废材。
  只听“嗖”的一声,李顺身形一闪而逝,化成一个淡淡虚影穿窗而出,单脚在地上一点,身子拔地而起,整个消瘦的身躯像是脱 离了地心引力似的飘在空中。
  夜黑如墨,月光清冷。
  李顺在虚空之中犹如一只展翅的苍鹰,俯冲而下,同时扭转身体,快速且带起风雷之势朝那前方那奔逃的黑衣人冲过去,五指成爪,拉出五道耀眼的白色亮线,直直袭向对方背心。
  耳中传来衣衫被劲风撕扯的“呼啦”声,但那人却没有回头看,也没有停下奔行的脚步,反而加速朝高墙跃去。
  当他感觉死亡之神降临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李顺纤细白皙的手指深深刺入他没有任何防备的后背,硬生生插出五个血淋淋的洞孔……
  九阴白骨爪练到极处,别说裂体挫骨,就算碎石分金也不是难事。
  黑衣人死鱼一般的小眼睛不甘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高墙,下颌无奈颤动两下,便永远保持那个半张半合的诡异的状态,失去了活力。
  李顺蹲下身子,在那人身上小心仔细搜索起来,结果找到了一块卫城发放的通行腰牌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他单薄的唇角泛起一丝轻蔑的冷意,扔下尸体,拿着腰牌匕首快步走回书房。
  他看着面色如常的萧南天,将适才从对方身上搜出的腰牌和匕首轻轻放在桌上,声音阴柔道:“萧大人,是东瀛那些忍者。”
  说话的时候,李顺表情白的骇人,声音有丝狠辣和异样,想到刚才自己还说那批忍者已经返回东瀛了,现在这话不是自打耳光是什么,心中气煞!
  “事情有边,看来我们要提前行动了。”
  萧南天眼中凶光闪烁,不怒自威,沉声道:“不管如何,三天内一定要取到虎符。”


第151章 完美身材
  单疏影白日里与母亲全裸缠绵,巫山云雨,心中并未生隙,反而越渐亲密。
  当晚便腻缠着要和单婉儿同床而睡,这可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亲密举动,俩人亲昵的说着有女人间私房话。
  好色男人睡在单疏影的闺房里,丝被柔软,就好似疏影细嫩的肌肤一般滑腻如脂,只是楚江南搂着美女睡习惯了,如今独守空闺,心中懊恼难过可想而知。
  楚江南辗转反侧,实在见不着周公他老人家,叹息一声,披衣下床。
  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夜深人静,四下无人。
  楚江南漫步于上林宛中,静千悄悄的只闻鸟语蝉鸣,完全没有“客人”在主人家作客的自觉,嗯,他青天白日就敢光明正大的去盗宝库,你要和他谈什么禁地不能乱闯的规矩禁忌,他会理你那才是纯属扯蛋。
  奇花千样,瑞草百般,风摇宝树,月映清莲。
  九拐十八弯后,楚江南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何处去了,只见前方一片竹林,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延伸消失在竹林深处。
  楚江南赏月观景,毫无顾忌的顺着小路大步入林,其间景致美不胜收,正是绿杨影里语鹦哥,翠竹林中啼黄莺。
  穿过竹林,楚江南又走过了几个花丛月门,两道花障,一座禅院立时映入眼帘。
  楚江南也不打招呼,直接走进宁怡的禅院,只见空中飘散着袅袅香烟,但却渺无人踪,静寂无声。
  举目四顾,楚江南发现这地方清幽致雅,倒似修行养生的好去处。
  “这林中林,院中院的设计倒是别致。”
  楚江南心中暗自思忖道,穿过禅院,七折八转,眼看前面已到尽头,无路可行,耳边隐约传来潺潺水声,不由循声走去。
  楚江南目中忽然闪过一道异茫,顿觉眼前豁然开朗,一片腾腾温气扑面而来,自然清新。
  只见一个方圆达十丈的天然温泉水池呈现眼前,石池山壁相连的一边由石隙间淌出一道烟气弥漫热泉,池中水气蒸腾,池边尽是花香草异,水面漂浮着百合花瓣,受热气蒸醺,花露香气浓郁芬芳。
  泉温水暖,溅玉飞珠,花露散馥,花雨飘香。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楚江南微微一笑,忽然一阵目瞪口呆,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作出本能反应,躲在一颗大树背后。
  微波缥缈迷眼处,娉娉婷婷走来一个妖娆女子。
  这美人一点也不亚于楚江南认识的任何一个美人,色不迷人人不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水气缭绕,似幻似渺地原故,楚江南觉得眼前的这美人儿仿佛天女下凡,谪仙降尘……总之她的美丽是勿庸置疑的。
  “人生何处不相逢。”
  楚江南心中不由一阵感激,无神论者的他再次变成上帝和佛祖的虔诚信徒。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和他今日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秦太妃——秦柔。
  只见她莲步微摇,款款行自池边,素手取下娥首珠钗发簪,盘绕而成的雅致发鬓倏然松开,滑若丝锻的长发,仿佛爆瀑直落,曼蔓垂下。
  坐在石池边上,秦柔以泉为镜,以手为梳,顺理她那流瀑般的秀发,她无论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充满了无尽的温柔,两条弯弯蛾眉勾出美妙诱人地弧线,柔得让人心酥体软,萌然心动。
  眉黛两弯若淡淡秋山,再配上那双荡漾着微微秋波的灵动美眸,风韵温柔,正是“水似眼波流,山似眉峰聚”充满了神秘诱惑的气息,让人身不由自地便被吸引住。
  秦柔不但一双美目清澈凛冽似山泉溪水,片尘不染,就连身上肌肤都如同羊脂般娇嫩,仿佛世间最洁白无暇的美玉,泛着醉人的晕光。
  “真是人间绝色,我见犹怜。”
  楚江南心中叹道,奈何天道不公,红颜命薄,他也不想想若非如此,自己可能又要扼额叹腕,“恨不相逢未嫁时”了。
  秦柔浑身透着温温 柔柔的气息,一件雪白宽松锦裙,将她娇躯衬托得高挑骨干,挺拔修长,也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不着痕迹的隐踪藏形,若非疾风拂身,衣衫紧贴娇躯嫩体,丝毫不显山露水,看不出如何个丰乳肥臀,前凸后翘。
  秦柔洗完秀发,轻轻挺直粉背玉脊,接着伸手拉开绣着凤凰纹饰的长裙锦带,露出其间奥秘,一条素白色的束胸。
  “科学证明这种做法是绝对不科学的,她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影响乳房发育吗?”
  楚江南见盯着秦柔胸前那抹束胸,恨不得伸手将它拔下来。
  秦柔轻轻松开白色的束胸绸缎,现出一件粉红色的窄小亵衣,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好色男人尽收眼底,就和他以前偷看左诗戏水一样。
  一对微颤颤晃悠悠的雪乳将粉色亵衣撑得鼓涨绷紧,展平拉伸至没有一丝皱褶,那条细细的红绳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挣断,楚江南脑中不由浮现出“裂衣欲出”这个成语。
  楚江南喉结滚了滚,暗自咽了口唾涎,还没有对秦柔的双峰进行深度幻想,随着她如同玉藕般粉嫩的纤臂绕到背心,轻轻一拉一挑,亵衣细绳中分而开,接着掀开那遮住双峰的亵衣取了下来,两只雪白惊耸的玉乳整个露在空气中。
  “乖乖的冬,她平日吃的都是什么,怎么营养都跑到那里去了?”
  楚江南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懊恼的发现他绝对无法掌握那对美艳丰满,挺拔隆突的玉乳。
  双峰能发育到这般硕大滚圆本已不易,偏又生的那么痕迹饱满,外形绝美,让人不会因为硕大而生累赘之感。
  玉乳滑腻,雪白坚耸,妙!实在是妙!楚江南费尽脑汁也找不出合适的语言来形容那硕挺的浑圆。
  “可能只有婉儿胸前那对娇挺才能和她一较高下吧!”
  楚江南心中叹道,幻想着将来“手”底下见真章的美妙感觉,这手当然是他楚大少最擅长的七十二式抓奶龙爪手。
  楚江南的幻想几乎是刚冒出头就立刻烟消云散了,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因为秦柔接下来的动作整个勾住他的心神,只见她伸出纤手轻轻褪尽下身群衫。
  将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炽热目光从她胸前妙美双峰上慢慢向下移动,楚江南不由再次感叹:“好美的极品美臀,老子这次发达了,这种美女遇而不收,岂非要受天谴!”
  楚江南目光落在秦柔下身的关键部位,随着她下裳顺着光洁玉腿曲线下滑离身,露出穿着一件单薄丝绸亵裤的美好春景。
  好色男人的目光第一时间发现并落到了她肥美的屁股蛋儿上,秦柔下身亵裤轻薄,贴身呵护私密圣地之物自不会厚实,所以除了收拢的腰间,其于地方都宽松稀疏。
  微风轻荡,雪白美肉透过薄薄的丝绸,若隐若现,而那两团硕圆隆满的雪臀将原本稀松的亵裤撑得紧贴翘肉,圆滚滚的两个半球将绸布绷紧撑起,两瓣肥臀的形状一览无疑。
  明明那对隆挺双峰经美到了极致,偏偏下身玉臀那浑圆高耸的美肉竟比玉乳还要诱人心魄,勾人神魂,不过其实这根本没有什么比较的意义,个人喜好偏爱不同,美丽与否也就因人而异了。
  中国的上古时代对肥美也有着天生的嗜好,这和中国古人对整个人体以硕大为美,有着直接的关系。例如《诗经》里就曾 写道:“有美一人,硕大且卷……有美一人,硕大且俨。”
  《楚辞》里《大招》篇里又有这样的词语来形容美人:“丰骨微肉”、“曾颊倚耳”骨头少而细,肉却要很多,以致于出现了双下巴;自然而然,美人的胸部丰腴肥满是无疑的了。
  女性的肥臀之美,不仅仅是一个性感问题,更重要的是与性、与生育直接相关。
  虽然中国古人在观念上认为臀是不雅的部位,所以很少提及。但臀的丰满与否,同样是古代中国美女的重要件之一。其原因在于,中国人认为臀部浑圆硕大的女人会多生孩子,这在医学上是有根据的。臀部硕大就是骨盆宽大,宽大的骨盆当然有利于胎儿在母腹中的发育和成长。
  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中国古代,硕臀自有其重要性。西方人认为女性应该以“丰臀”为美,也起源于对繁衍生育的要求。这种审美观与中国人一样,都是来自对种族繁衍的关注。
  若是要楚江南在秦柔的双峰和美臀或是身体其他部位中选出哪里才是他最钟爱的地方?他最后的答案绝对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双峰秀乳和美腿肥臀一个都不能少。
  尽管秦柔有着如此妙曼动人的身材曲线,浮凹有致,起伏玲珑,但是楚江南还是不想用“热辣”来形容她,因为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温柔,那么迷人,无论是娇挺酥胸,还是圆滚滚的肥嫩的雪臀都美得让人不愿意将她和妖媚淫荡联系起来,看起来有种人体艺术的自然美感,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那柔软雪白地娇躯,那香气醺醺的软肉,让人看了顿生将她抱在怀中好好恣意怜爱一番,当楚江南发射着绿光的“电眼”正在不断品评着那雪白耀眼的粉嫩美臀的时候,秦柔轻轻一个转身,正对着他,印入他眼帘的景致瞬间转换,变成了一对 娇挺丰满,巍巍颤颤的美乳,洁白雪腻的小腹,修长浑圆的美腿。
  傲人酥胸高高突起,挺颤晃动,并不因为太过饱耸丰满而下垂变形,两颗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是那么娇艳欲滴。
  平坦光滑的玉腹没有一丝赘肉,那一道微微泛着光泽隆起弧线,显出那柔滑美肉有着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触感。
  楚江南实在不知道应该用撩人还是可爱来形容那浅浅圆圆的香脐儿,它巧妙的将秦柔原本就柔弱无骨的蛮腰衬得既纤且细,看来堪堪只够好色男人一握。


第152章 邪少救美
  就在楚江南还在欣赏流连她丰乳、玉腹、粉腿、肥臀的美景时,秦柔巧手己经转移到包裹着滚硕美肥的隆臀的亵裤上,遮隐着的妙境的丝绸亵裤从一双浑圆修长而又雪白结实的粉嫩大腿轻轻褪离,女性最神秘的妙处立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现出一道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一幕极靡丽的景象。
  秦柔纤手微舒,轻轻捧起一蓬温水,将水淋在自己胸前那雪白如羊脂美玉般的双峰上,水滴顺着她沉甸甸,颤晃晃的娇挺滴落,在温池中晕开一圈圈涟漪,她令人窒息的绝美俏脸泛起温柔无比的神色,美眸中透出一种母性光辉。
  叹息一声,仿若天籁,秦柔轻声道:“明明……明明已经束住了,为何……为何还长的这般……这般大……真是羞,羞死人了……”
  “不羞,不羞,越大相公越喜欢。”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邪邪的坏笑,有点有评,啧啧有声的欣赏着玉乳和美臀的风景,心中无比欢畅道:“以后相公会好好爱她们,让她们变得更大更圆,更艳更美。”
  只见秦柔另外一只纤细白皙的雪臂手绕到身后,轻抚着她肥滚粉嫩的美臀,接着臻首轻转,纤纤盈盈的蛮腰微扭慢动,两瓣白嫩颤晃的美臀进入眼帘。
  美眸看着自己雪白肥美的屁要股蛋儿,秦柔脸上带着无比骄傲和羞涩的神色,柔声道:“这里也是,哎……”
  “不怕,不怕,相公就喜欢这样的你。”
  楚江南看得欲火热炽,身体窍穴仿佛要喷出火来。
  内心深处响起一个诱惑的声音,声音柔软得仿佛世上最纤细软柔地羽锦一般,轻轻一撩便将人隐藏在内心最深的邪恶欲望整个撩拨出来,楚江南直想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翻云覆雨,沧海巫山。
  “有人!”
  楚江南忽然听到一阵轻微地响声由远即近,气沉丹田,心神立时沉入“井中月”的微妙境界,灵觉如四散晕开的水纹朝那发出声响的方向荡去。
  “是他?”
  楚江南目光如炬,瞬间捕捉到一道身影正迅疾掠来,嘴角绽开一丝冷笑,暗道:“难道真是上天有意成全我,给我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什么人?”
  察觉身后异声响起,秦柔捡起地上亵衣遮住胸前两只雪白肥硕的美乳,身子迅速没入池水中。
  莫意闲身似轻烟,飘飘渺渺的掠到秦柔面前,和足不沾尘,潇洒灵动的身法不同,他脸上堆起的滚滚肥肉微颤不休,令人作呕。
  绕着温池慢腾腾地绕了半圈,莫意闲的声音中透出一丝隐藏不住的淫邪,道:“秦太妃果然是聪明人,若你大声喊叫我就不得不封住你的穴道,听不到你的叫床声岂不遗憾?”
  莫意闲边说边脱光了自身遮体蔽羞的衣衫,看着秦柔那国色天香的粉脸,白皙玉肌透着一丝诱人的嫣红光晕,玲珑有致的娇躯掩在温泉中,高耸的玉峰随着吁吁香喘,跌宕起伏,在温池中翻起道道乳波肉浪。
  看到如此艳景春情,莫意闲胯下丑物立刻高举膨胀,满面油光的肥脸上露出奸邪的笑声,道:“果然是沉鱼落雁的绝色美人,也不枉我此次琉球一行了。”
  秦柔明亮的美眸中,参杂着一丝冷芒和不屑,狠狠瞪着莫意闲,在他露出陋鄙的跨下之物时,水灵妩媚的艳眸中透出一丝惊慌失措的神色,旋又消失不见,恢复沉着镇定。
  莫意闲眼中淫光暴闪,似乎能透穿泉池,直视内里洁白无暇的躯体,虽说重要部位,仍有粉色亵衣遮挡,但是光洁的玉臂,粉嫩的乳肌,以及修长的颈脖,几乎耀的他张不开眼。
  “久闻秦太妃外柔内刚,沉冷坚毅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嘿嘿,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干起来够劲的女人。”
  话刚说完,莫意闲伸手成爪,猛然催发内息,吸力狂疾,秦柔紧紧抓在手中的亵衣被扯离纤手。
  狞笑一声,莫意闲再催劲力,一股陡然袭至的凉意让秦柔娇躯轻轻颤抖起来,冰冷的感觉自在她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触过的玉峰泛起,即便如此,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仍狠狠的盯着眼前丑陋的男人,如果说眼光可以杀死人,“黑榜”十大高手估计也早已身死魂灭了。
  不过秦柔并不会武功,即使她打从娘胎开始练也不可能达到以无形眼光凝结有质真气的地步,所以莫意闲的身体并没有千疮百孔。
  莫意闲阴声冷笑道:“小美人,是你自己上来还是要哥哥下池寻你?嘿嘿……”
  秦柔一语不发,但是她并没有放弃自救,但是自己沐浴时特意遣开了守卫,如今又有谁能救得了她?
  “不准动我的女人。”
  这是不是太不含蓄了,嗯,矜持,一定要矜持……
  “宝贝,我来救你了。”
  似乎关系还没有亲密到那一步,虽然是迟早的事……
  “柔儿,别怕……”
  叫的太亲热好像不太礼貌,印象不好……
  “淫贼看剑……”
  我是用刀的……
  思来想去,楚江南也想不到合适的措辞,终于还是选择了沉默。
  楚江南双足交叉点踏,脚下生云驭风,背后井中月倏然弹起,跃入他修长的手掌中,只见半空中耀出一道半月形黄色光华,雷霆闪电般狠狠朝莫意闲当头劈落。
  “啊!”
  秦柔在莫意闲要侮辱自己的时候仍能保持冷静镇定的娇容在见到天神般从天而降的楚江南时,面上竟微微现出一丝惊慌神色,檀口竟尖叫起来。
  “难道我魅力竟有如此之大?”
  楚江南郁闷的想道:“这个……不会是被我吓到了吧!”
  满腔怒火全部发泄在莫意闲身上,井中月感受到主人的战意,黄芒更盛,惊骇莫名的莫意闲顾不得浑身赤裸的丑样,就地一滚,躲开楚江南惊天一刀。
  “当!”
  楚江南手中井中月正正劈在一块巨石上,澎功湃劲,刀力爆发,巨石显出无数龟裂痕迹,尘嚣喧天。
  莫意闲刚刚直起肥腰,惊觉刀气纵横,身形再展,他诡异的侧转身躯,从一个不可肆意的角度躲开楚江南水银泄地,铺将开来 的滚滚刀式。
  “哼!”
  一声压抑的闷哼,井中月虽然没有直接砍伤莫意闲的身体,但是漫天刀气却将他身上刮出道道鲜艳赤痕,浸出丝丝血迹。
  “给哀家生擒他!”
  秦柔一声娇喝,声音中带着天生的骄傲和高高在上的命令感觉。
  美人有命,焉能不从,楚江南微微转头,回了他一个阳光味十足的灿烂笑容,井中月发出一声“锵”鸣,带出一阵破空的呼啸声,狠狠砍向莫意闲。
  楚江南没有丝毫犹豫踌躇,运起全身的功力,冰炎二重劲轰然爆发,井中月激出骇人的龙吟虎啸之声,重重劈下。
  “啊!”
  莫意闲被楚江南气势沉猛如山的一刀吓的屁滚尿流,眼中浮出浓浓的惊恐之色,喉咙底下发出野兽般的嘶喉,接着运起身法,身躯往后一扑,想逃开这必杀一刀。
  “秦太妃……秦太妃……”
  就在楚江南准备趁机重创莫意闲或是直接结果了他时,忽然从外面传来一声叫唤,声音显是温柔又是急切,而嘈杂的脚步声紧随其后。
  楚江南微一沉凝,收回刀式,猛地提脚在莫意闲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后者瞬时如断线风筝般飘飞而起,在空中接连喷出几蓬鲜血,掉入几丈外的花丛,几个跳跃间顿时不见。
  人声渐 近,楚江南眼光飞快转向秦柔,她已经趁着两人缠斗的时候起身上岸,此时正拿着衣服将美妙绝伦的赤裸娇躯掩住。
  楚江南一语不发,二话不说,身形一闪,现身于秦柔身后,温香软玉抱满怀。
  “这真是未曾消魂已销魂。”
  楚江南将秦柔紧紧抱在怀中,入手柔滑,柔弱无骨,滑腻如绵,鼻端也飘入丝丝如麝似兰的淡雅幽香。
  “啊!”
  秦柔一声娇呼,娇躯被楚江南抱住,只觉男人身躯炽热如火,烫的自己的娇躯也仿佛热起,心中慌乱。
  秦柔偷偷抬头,望着楚江南的俊脸,粉颊如烧,目中神色变幻,竟有些意乱情迷,忽然听见不远处嘈杂声起,大队急乱的脚步正快速赶来,羞的将臻首埋进楚江南宽厚的胸膛。
  佳人在怀,楚江南胯间鸡巴猛地惊醒,秦柔感到耳边的喘息粗狂沉重,一支仿如烧红的铁棍向下滑入自己腹下的凹陷。
  楚江南高高耸起的胯间肉棒,撞入修长玉腿的滑嫩中间,秦柔玉腿微颤,芳心酥麻,只觉一股异样的感觉好似狂啸的龙卷风暴,自那火热与自己向全身蔓延扩散。
  “嗯嘤”樱唇一咬,目色醉迷,秦柔硬是将脱口的呻吟之声咽入喉中。
  耳边脚步声越来越近,压下心中一阵炽烈的激荡,楚江南猛然运起“素女玄心功”消泄火气,抄起秦柔褪下的衣物,足下一点,向着人声的反方向跃去。
  “公子……这位公子,请你放,放开……”
  当楚江南跃至人迹罕至的一处隐秘地段的时候,原本安安静静猫咪般伏于他怀中的秦柔便轻微挣扎起来。
  “放?放什么?”
  楚江南纳闷的想道:“除了背后井中月,我好像没什么好放的。”
  “公子,你……”
  秦柔脸嫩,遇着楚江南这无赖哪里是对手,特别是现在光着脚丫子和屁股蛋儿的羞人样子。
  楚江南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某膨胀的部位因为秦柔挣拒摩擦,而进入了她大腿内侧光滑娇柔的粉嫩,被那道无比诱惑的迷人沟壑夹紧挤 压的时候,一阵阵销魂的感觉让好色男人心儿飘啊飘,激荡不已。
  他充盈着对她渴望和欲火的炽热眼眸紧盯住她,秦柔的心登时瘫软如泥,软弱的娇躯倚靠向他,眼睑无力的覆下,轻软湿润的红唇柔柔的颤动着,呵着清新如兰花般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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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亲密接触
  秦柔可以感觉到楚江南灼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玉颊上,男性的温暖嘴唇亲呢的贴近她敏感的肌肤,勾引起她深藏在体内的情怀顿然绽放,体内的热度几乎要烧尽她的女性矜持和羞怯了。
  楚江南苦苦控制着抽插耸动身体的冲动,但感受到男人霸道火热的侵犯,秦柔“嗯嘤”一声,一双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的屈曲着,收腹缩股,玉臂轻轻推拒着男人越贴越近的身子。
  “你,你站稳了。”
  楚江南艰难地说了一声,终于伸手松开秦柔,心中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茫然感觉。
  然而,她没想到楚江南突然放开了她,秦柔顿然失去他有力的扶持,险些软倒在地,幸好张楚江南及时扶住她。
  秦柔睁开眼眸,一股怅然油然升起,她的头脑逐渐清醒,力气回到体内,不需楚江南的扶持也能站好了。
  “待我,我穿好……衣裳后歌,再……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秦柔拿着亵衣挡在胸前,慌乱间一对丰满很美很圆,好色男人一手根本无法掌握的玉乳就像海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蓓蕾如同雪山上的雪梅一样舞动摇弋。
  楚江南深邃的眸子闪动着令人心动沉迷的神采,审视着秦柔端庄秀丽却又隐含风情的玉容,看着她那浑圆修长的玉腿,饱满坚挺的双乳,丰耸硕挺的翘臀,真是越看越喜,越看越爱。
  秦柔羞涩的交叉着双臂,将窄小亵衣环抱在自己胸前,饱满的乳房受到玉臂紧束,而被紧紧向内收拢,压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
  而她光顾着掩避上身,却忘了女性最私密部位的春景绮色完全被好色男人尽收眼底,楚江南双目凝视着秦柔,仿佛看见了令他心跳加速的美妙光莹。
  “不,不要看……啊……”
  秦柔羞怯的娇呼一声,竟扔下亵衣蹲下娇躯,弓着身子,可是她不知道,这一弓起,盈盈一握的小腰下,那原本就丰硕肥美于常人的香臀更加高高耸起,让两团雪球肥厚地拱起,形成惊人心魄的诱惑。
  秦柔又羞又怕的闭起眼睛,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不休,一想到自己贞洁的胴体赤裸裸的暴露在眼前陌生男子面前,富有弹性的丰满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挤压在双膝上颤动着,挤成无比动人的形状,仿佛在炫耀她们的柔软和惊人的弹性,让她羞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发烫。
  “我到一边去,你……你换好了叫我……”
  刚才看了秦柔是怎么一件一件脱衣裳的,如今楚江南其实很想看她是如何再把衣裳穿起来的,不过本着风流不下流的原则和自己高大光辉的形象,这要求哪里说得出口,嗯,最多就是偷看一下。
  但是在转身走开之前,楚江南还是老大不客气的在秦柔两只丰满白皙,坚挺硕大的玉乳扫了一眼,暗忖没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纤瘦,双峰却这么饱满丰润,挤压收束的那道乳沟又深又紧,诱人啊诱人啊……
  “等,等一下……”
  秦柔唤住刚刚转过身的楚江南,声音充满了藏不住的羞腻。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那么绝情的,楚江南满怀期待的转过身来,暗忖估计是秦柔刚才一定伤到哪里了,所以现在不能独立完成穿衣裳的艰巨任务,想当年王语嫣和段誉就是这么搞到一起的。
  秦柔见楚江南呆呆的看着自己,就差流口水了,羞声道:“衣……衣裳……”
  “衣裳,衣裳这么了?”
  楚江南向前走了一步,秀目虚合的秦柔听见脚步声,吓的弓蹲着身子怯怯向后退去,而此时屁股仿佛感应到了对方的目光,圆隆的美肉竟如波般微微颤动。
  秦柔嗯嗯嘤嘤,几乎带着哭腔颤声哀求道:“公子,你……你把衣裳给我……”
  “把衣裳给你了,那我穿什么?”
  楚江南一愣,旋又低头一看,发现散发着美人体香的衣裳被他紧紧的抓在手中。
  楚江南讪讪一笑,前进一步,想要将衣裳递给秦柔。
  秦柔尖叫一声,颤声道:“别,别过来,你把衣裳放在地上就可以了。”
  楚江南放下衣裳,施展身法,迅速跃开,离开了大概有二十丈远,反正秦柔目之所及,没有任何好色男人的影子。
  举目望月,乌云漫天,楚江南摆出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吟(淫)道:“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偷窥美人。”
  一双虎目虚眨间如雷似电,光辉熠熠隐而不露,含而不发,漆黑的夜色没有对楚江南造成丝毫碍阻,美绝天下的秦太妃换衣图尽览无疑。
  秦柔见楚江南离开,心中松了口气,慌忙的穿好了粉色的窄小亵衣的丝滑的白色亵裤,丰满的酥胸和两瓣肥美的玉臀紧紧裹在衣裳内,更显腰身的欣长细瘦,使人不禁想强行从背后搂住让她无法抵抗,为所欲为。
  芳心羞乱的秦柔一边结绳扣,一边还不时紧张的东张西望怕楚江南去而复返,好色男人饶有兴(性)质的盯着她,鼻间响起浓浊的呼吸声。
  绳扣全都结好了,丰满惊耸、弹性极佳的玉乳,硕隆挺翘、圆滚肥嫩的美臀俱都隐进了衣裳里面,秦柔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扯扯 裳裙,冰肌诱人的胴体春光尽消,心中终于泛起了安全的感觉。
  秦柔穿好了衣裳,那具引人犯罪的绝妙肉体把华美的裙裳撑鼓起一道凹凸惊人的曲线,小心翼翼将套在娇躯上的外裳仔细整理齐美后,留给楚江南一个修长曼妙,浮想联翩的美丽倩影。
  “公子,公子……”
  秦柔转向楚江南离去的方向,凝目望着漆黑一片的花丛树林,俏声娇呼道:“公子……公子,请出来吧!”
  楚江南身形疾掠,大鹏展翅般从天而落,意态悠闲,起落均是无声无息,动作说不出的潇洒惬意。
  待到看清秦柔的泛着诱人红晕的玉容后,楚江南面上露出一丝讶色,眼前这张俏颜还是那般美丽眩目,美得让人心摇神恍。
  但是和楚江南映象中那个温柔如水的美人却有着明显不同,柳眉秋瞳绝美巧妙,瑶鼻樱嘴秀气柔巧,不过眼中却亮起了让人心中倾慕爱怜而又不敢轻易亵渎冒犯的骄傲神光,身上透出一种既冷艳冰傲,又凤仪无双的高贵气息。
  看着看着,楚江南原本欣赏的眼光就变味了,由于沐浴后并擦身而全身珠水滴滴,加上心中娇羞,使得秦柔身体被淋淋香汗和盈盈水珠整个润透了,光洁细腻的肌肤黏贴在薄薄的亵衣内面而印出若隐若现的肉色,胸前薄衫浸透,玉乳诱人的肉色变得更透明,何况此时秦柔并未缠裹束胸,胸前微微颤动的两座肉丘亦清晰可见。
  贴身亵裤由于大腿内侧湿黏黏的香汗珠水紧贴在一起,同时一双均匀而修直的美腿轮廓完整的展露出来,从小腿、大腿到臀部呈现出完美而赏心悦目的线条。
  楚江南面上微一错愕,暗忖:这不是考验我的人品定力么,难道她不知道这样若隐若现比刚才裸呈相见还要诱人吗?”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秦柔见楚江南呆望着自己出神,嘴角浮现一丝傲然的笑意,但是美眸中却平静如水,这还是刚才那在楚江南面前手足无措的小女人吗?
  “赞美你,我的女神,你真是太美了,为你生为你死,为你精尽人亡我也在所不惜。”
  考虑到这样说的后果,楚江南理智的选择了沉默,当好色男人还在费尽心思找理由时,秦柔美眸一沉,玉容肃然,脆声冰柔道:“公子不想说就算了。”
  楚江南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心想这美人儿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公子贵姓?”
  秦柔芳唇绽开一丝浅笑,全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勾的好色男人食指大动。
  “免贵姓张,弓长张 ,单名一个霈字,上雨下沛。”
  楚江南文绉绉的自我介绍完毕,接着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秦太妃贵姓?”
  秦柔白了楚江南一记卫生眼,纤腰款摆,迈动莲足走到身前楚江南近处,玉腿轻轻微曲,朝他敛身施礼,柔柔道:“哀家在这里谢过公子刚才的救命之恩了。”
  “不愧是太后之尊,看看人家这动作、这威仪、这语气,连道个谢、施个礼也透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骄傲味儿……”
  楚江南心中,美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可爱的,都是正确的,就算错了也是错的有道理和情有可原的。
  “不用客气,路见不平一声吼,那种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秦太妃不用放在身上。”
  别人称呼秦太妃或多或少都有尊敬谄媚的意思,楚江南叫起来就和叫张三李四王五一样。
  楚江南清了清喉咙,没脸没皮道:“救人这种微不足道,不足挂齿的我已经记不得做过多少回了,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而已,滴水之恩,秦太妃就不要耿耿于怀,想方设法以求报答了,不过你一定要报答的话,嗯,我也不介意,我这人没什么缺点,也没什么毛病,如果一定要找出一个不招人喜欢的地方,就是优点太多,换个说法就是太完美。”
  “难道张公子偷看 我沐浴也是应该做的吗?”
  秦柔忽然美眸生寒,冷光如电,不等楚江南继续胡诌乱扯,凌厉的目光直视着他,娇声叱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身在皇宫大内?”
  按照正常的思维逻辑,楚江南这种夜入皇宫,不知路数的人被美人当场指责,不是露出一副愧疚不堪的理屈模样,就是翻脸动手,蛮横无礼显出贼人嘴脸,本来面目。
  但是结果却让秦柔大失所望,楚江南仍是笑意盈盈的站在她面前,清澈如水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似在细细欣赏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


第154章 骗姬香吻
  “等等……”
  楚江南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大声喊停,“怎么说我刚才也救了你,那莫一闲虽然上不了台面,不过怎么说也顶着一个黑榜十大高手的牌子,我流血流汗把他打退,就算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按照国际惯例,你是不是也应该先谢过我之后再罚啊!”
  “嗯,哀家刚才不是已经谢过你了么!”
  秦柔侧着臻首,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模样可爱之极,柔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膝盖那么轻轻弯一下,不痒不痛的就算谢过了,这算哪门子道理,楚江南拇指和食指微微搓动,做了一个点钞票的动作,开门见山道:“我的意思是你总该有些实质性的表示吧!”
  楚江南的动作与常人格格不入,全不相同,奇怪的是他做出来却又那么自然,让人眼前一亮,秦柔想了一会儿,朱唇轻启,道:“只要你说出来,哀家就满足你。你是要赏银么?还是想做官?”
  “NO,NO,NO……”
  楚江南竖起食指,将它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柔声道:“我要你以身相许。”
  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常常看到听的武侠小说或是古装剧,每回都会有侠客救了女主角(通常是弱女子一流)然后女主角就会怀着感恩的心情,温婉羞涩地道:“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例如西厢记裹的崔莺莺和张生,幽闰记里的王瑞兰和蒋世隆……等等,多不胜数,她们在面对救命恩人时,通常最先想到的都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而己。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婚礼进行曲)……
  所以呢,男主角就免费赚了个老婆,侍妾,甚至于丫鸾回家。
  “什么?”
  秦柔终于发现楚江南这人不但武功深不可测,他的无耻比武功更甚,心中羞怒,檀口大声急呼道:“不行!”
  “以身相许”的确是个久远的传说了,除非再有一个施先生,斟上大壶的茶,坐在风沙依旧的驿站,守着贫瘠困苦却快乐着的农人商旅们,捣腾出一大一大群精灵古怪的狐们,或者一伙儿水灵鲜活的女儿,她们统统要能够呼金唤银。至不济,也要捣饬个美丽妖娆的女儿或者妹妹,且一定要能做得了她们的主。如此种种,“以身相许”传说便初聚了些苗头。可惜,这苗头儿也只是传说里有。
  “不用决绝的那么快,我有的是时间,你仔细考虑清楚以后再回答,向我这么天上没有,地上一个,举世无双,旷古硕今的老公可不是天天有,错过这村……嗯,错过这村我也会给你留机会的……”
  楚江南双手一翻,做了个耸肩的潇洒动作,学着秦柔的声音道:“刚才是谁说只要你说出来,哀家什么都满足你……”
  在古代,“耻”常与“忠、信、孝、悌、礼、义、廉”并列为八大行为准则。
  打着大义的旗号,嘴里说着不要感谢,不求回报,结果却是比土匪强盗还要贪得无厌,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这还是人吗?
  秦柔今天认识了楚江南(其实还不算认识)她片尘未染的心被彻底“洗涤”了一遍——人原来是可以这样无耻的。
  秦柔秀目圆睁,水水润润,柔柔媚媚的眼波流转到楚江南身上整个变了样,比刀剑锋利比箭矢急劲,她不能置信的看着楚江南,这个浑身上下无不透出淡淡邪气,妖异魅力的男子。
  楚江南虽是大学生,但说穿了也只是一个毕了业找不到工作,天天混吃等死的半调子,他的话当然不可能有什么高深的道理,他的意思很显明,简单而明了,大意是我救了你,所以你要回报我,至于你要惩戒我偷看你玉体的过失,嘿嘿,我没有意见,不过那要在回报奖赏之后。
  秦柔堂堂太妃之尊,金口一开,自没有食言反悔的道理,更何况还是当场反口,这种刚说过的话,立马矢口否认的事估计也只有楚江南才做的出来。
  楚江南眼中笑意越来越浓,目光不断在秦柔那挺耸饱满的玉峰上扫来扫去,喉结不自然的滚了滚,暗忖胸狠、胸狠,真是一个胸狠的女人。
  沉默了一会儿,楚江南轻轻向前走了一步,秦柔好似一只受惊的玉兔,娇躯微震,纤纤素手紧紧抓住胸口衣襟,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不用那么紧张吧!我又不会那个圈圈叉叉你,嗯,暂时不会,至于干什么?当然是和你干爱干的事了。楚江南脸上露出骚闷的笑容,没脸没皮的自夸道:“秦太妃莫怕,我没有一丝伤害你的意思,你瞧我这人品,这长相,这气质……像是坏人吗?”
  秦柔在楚江南灼灼的目光逼视下,粉背玉脊倏然一挺,胸前两团丰盈的柔软随着急促的呼吸荡漾出耀眼欲醉的浪波,轻咬银牙,水灵灵的双眼,像两泓清泉,清澄明澈,玉葱般的纤指,端端指着楚江南,低声道:“你这无赖……怎的如此无赖……”
  “我无赖么?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无赖了,大家讲道理嘛!”
  楚江南大摇其头,同时毫不客气的打量着眼前如花般娇艳的可人儿,如雪的肌肤,白皙清莹,像樱花瓣似的薄唇,妩媚动人,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倾国倾城。
  “你这无耻之徒,居然要哀家……要哀家……这不是无赖是什么?”
  尽管万般努力,可那个“嫁”字秦柔实在说不出口,轻碎了一口,柔声冷语道:“你……你换一个,换一个别的什么,哀家尽量满足你就是……”
  我的确是很想很想要你,但你也不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吧!而且还尽量满足我,这……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听了秦柔的话,楚江南双目陡然亮起一闪即逝的璀璨光华,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道:“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哀 家怎会像你那般无赖?”
  秦柔气呼呼的蹬了一下莲足,即使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也是字正腔圆,珠圆玉润,如浴春风,声音比港台歌星唱歌还好听。
  楚江南低头想了一会儿,旋又抬起头来,坏笑道:“不知秦太妃可有年岁相近的姐姐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秦柔原以为楚江南要漫天要价,结果他却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这个……既然秦太妃不愿嫁我,那在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娶你姐姐了,嗯,我听说‘姐夫戏小姨,世上常有之。’,等我娶了太妃的姐姐,做了你姐夫,到时候我们再好生亲近亲近……”
  楚江南眨了眨眼睛,一脸真诚道:“嘿嘿,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吧!”
  “我是家中么女,只有哥哥,并无姐妹。”
  秦柔面色平静,眼中闪动着狡黠之意,巧妙的使了一记太极推手。
  妖女?嘿嘿,黄蓉刚一 露脸便让郭靖的师父骂称“小妖女”;殷素素是“妖女”;任盈盈是“魔教妖女”何铁手、蓝凤凰之流自然更是妖女,连蒙古郡主赵敏,也被人叫做“小妖女”……
  这么多例子都证明了一个道理——妖女多是美女。
  美得惊人而又“来路不正”的女子,活色生香,倾国倾城,不肯像小家碧玉,大家闺秀那般遵守本分,在家相夫教子,却又太令正人君子和假道学抵抗不了,卫道之士就不能不骂以“妖女”了,从这个角度分析,娘子你越妖相公我越喜欢!
  楚江南嘴角逐渐上翘的诡异弧线让秦柔的心没来由“咯噔”跳了一下,只听他磁性迷人的声线在耳旁柔柔响起道:“柔儿,我想亲你一下。”
  柔儿……柔儿……不 知为何,秦柔竟下意识的就想要答应,她当然不知道楚江南在不知不觉使出了“天魔音”撼动了她的心神。
  “天魔音”只是《天魔功》的旁枝小技,当然练至深处自当别论,楚江南并未特意修炼过这门功夫,不过自他开始习成“天魔九变”第一变时,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均带着淡淡的邪意魅力。
  秦柔咬了贝齿,突然上前一步,前身略倾,隆臀微翘,丰满的娇躯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看起来甚是诱人。
  “秦……秦太妃这是何意?”
  楚江南虎目中闪过一丝疑色,秦柔的举动显然在他意料之外,不过这种变化他欢喜还来不及,当然不会反对。
  秦柔既是羞涩又感难堪,刚才鬼使神差的不知中了什么邪术,竟然险些答应了楚江南的无礼要求,羞都要羞死了,没想他竟还这般调羞作 弄自己,秦柔真恨不得上去海扁他一顿,“你深夜私闯皇宫,偷……偷看哀家……沐……嗯……还问别人合意?”
  “雾里看花花更美,谁让我是诗人呢?”
  楚江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这动作是模仿楚留香,可惜的是秦柔并不认识楚留香是谁。
  “呸!胡说八道。”
  秦柔碎了一口,见楚江南灼热的目光在她挺耸的酥胸游戈,粉脸飞起一抹艳霞,心儿狂跳不休。
  清风和煦,温温柔柔。
  四周静谧,夜凉如水。
  月色如薄沙罩下,整个大地被披上一层银衣。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四下除了虫唱蛾鸣,一时万籁俱寂,沉寂无声,天地间只余二人清晰可辨的呼吸声。
  楚江南借着月光,贪婪地盯着秦柔,身材纤细高挑,柳腰盈盈不堪一握,丰隆起一个骇人的高度,使得两瓣肥臀那么地挺翘圆滚,思及刚才 沐浴时窥见的肥美娇嫩,嫩地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香啧啧的水来一般。
  单薄绸衫被香汗珠水打湿,紧紧贴在肌肤上,扣得整整齐齐的对襟圆领扣露出一抹绯红的雪肌,衣袖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细的皓腕白如霜雪。


第155章 羞戏秦妃
  “那个,秦太妃,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或是有什么别的指示,你倒是说话啊?”
  见秦柔始终不吭声,楚江南便撑大了色胆盯着她猛瞧,嘴里进一步逼她表态。
  “不……不许你这样看我……”
  秦柔霞飞双颊,媚色妖娆,低声呻哼吟语。
  “难道只许你看我,不许我看你么?”
  见秦柔似乎有暴走的冲动,楚江南立时双手一翻,脑袋偏向一旁,疑惑不解道:“我没看什么啊?目视前方,双目炯炯,正直有神,没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
  呸!呸!呸!我何时说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了?秦柔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无耻之人哪里是讲道理讲得通的。
  拿楚江南没辙的秦柔心中微微一叹,反正都被他贼眼玷污过了,万幸好色男人没有读心术,否则还不知要怎么好好“疼”秦柔呢!方才沐浴连没穿衣的羞人样都被他看去了,如今穿着衣服,还怕什么?
  秦柔决定不和楚江南打马虎热了,直接开门见山道:“你究竟是何人?”
  楚江南微微一笑,终于收起嬉皮笑脸,一脸正经答道:“我是你命中注定的人。”
  “命中注定么?”
  秦柔心中一颤,仿佛灵魂的弦线被什么触动了,轻叹一声,檀口轻启,柔声说道:“我们这才是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就能这样确信,在你心中我又是怎样的人?”
  “原本我也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不过现在我相信了。”
  楚江南暗自讲流出嘴角的口水咽了回去,维持着君子形象,道:“至于印象?嗯,大,极大、巨大、伟大……”
  “大?这是什么意思?”
  秦柔秀眉微蹙,凤目瞥了楚江南一眼,恰好捕捉到他落在自己丰满酥胸的目光,心中瞬间便明白了好色男人的龌龊含义。
  粉脸玉颊刹时羞得通红如火烧,玉指握拳,紧捏不放,涵养好到她这个级数的美女,此时也有一种忍不住要把楚江南揍成猪头的冲动,再扔火里的冲动。
  “哀……哀家答……答应便是……”
  秦柔绛唇几乎要被贝齿银牙咬破,高高挺起浑圆美丽的玉乳,凤目虚合,藏着氤氲雾气,倾长的睫毛微微抖颤,声音温柔中带着清冷:“你快来吧!不过你要记住,事过之后,哀家便杀了你。”
  “快点?”
  楚江南愁眉苦脸,唉声叹气道:“这个可难为我了,在下行剑江湖,活人无数,人送外号‘一柱擎天’,战斗力以亿计,怎么快的起来?”
  “你到底要怎样才满意?”
  秦柔凤目猛然睁开,柔光转流,嗔怒道:“你提了要求,哀家也应允了,即刻便兑现,你不是要亲么,哀家答应便是。”
  事情的发展完全向着一个诡异的方向,难道要翻天了不成,现在的情性竟好似变成了秦柔求楚江南亲自己一样。
  见秦柔鼓鼓颤颤的酥胸丰润圆挺,楚江南大饱眼福的同时嘴里却假惺惺的说道:“秦太妃,接吻可是一件神圣而富有技术含量的事情,急不来的,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你总得给我时间酝酿一下。”
  谁心急了,这可恶的男人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自己急着亲他一样,秦柔彻底无言了,她原本就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心中猛然一横,挺着颤晃起伏的丰胸玉乳,一步步逼近楚江南,柔唇微分,道:“哀家不管,总之你给哀家快点……”
  “你……我……”
  这次换楚江南不知道说什么了,他退了几步,似乎被发展的太快太顺利的一幕震住了。
  秦柔见楚江南被自己迫退,心中涌起一种胜利的畅快感觉,更加无所畏惧了,轻迈莲足,趁势近逼,挺颤的双峰带着灼灼的乳香热气,刺激着楚江南脆弱绷紧的神经。
  楚江南被逼无奈的向后退靠到一颗大树之上,退无可退,秦柔俏生生立在他身前,硕美滚圆的玉乳离好色男人的胸口只有半臂距离,脆声道:“你亲啊,亲了以后,哀家就什么都不欠你了……”
  亲一下就想两不相欠?若不是关系还没到位,楚江南真想摸摸她额头,这小妮子也太天真了,怎么说也要给本少爷洗一辈子衣服,做一辈子饭,还要暖一辈子床,才能把利息还清吧!嘿嘿,不过还真没看出来,小美人柔柔弱弱风都能吹倒的样子居然想要强逼我就范,我是那种富贵可以淫,贫贱可以移,威武可以屈的人吗?
  楚江南闻着萦绕鼻端,秦柔身上特有的淡雅香气,笑道:“秦太妃,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秦柔似也豁出去了,声音带着一股坚毅,道:“废话少说,要做就做,哀家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楚江南不置可否的笑笑,身体靠在树干上,轻声道:“既然秦太妃答应了我的请求,那你先把眼睛闭起来,你知道,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容易害羞,你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你这无耻之徒还会不好意思!秦柔听得无名火起,什么便宜都被你占去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柔双眸紧闭,倾长娟秀的微颤睫毛却显示着她绝不平静的心绪,玉乳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收一扩,诱人无比。
  静静的俏立在楚江 南面前,等了半晌都无响动,正感迷惑之际,忽觉一个散发着火热气息的身子靠了过来,秦柔心中一惊,暗忖终于来了。
  “你要记住了,千万不要睁开眼睛,不然可作不得数的。”
  楚江南温柔如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同时送入耳中的还有他浓郁的男儿热息。
  秦柔心中怒哼一声,突然,美人儿惊觉自己柔软娇艳的唇瓣触到了一片光润的肌肤,她羞急睁开眼来,只见自己的朱唇正点在楚江南的左脸颊上。
  “呀!”
  秦柔檀口不能置信的发出一声直穿云霄的尖叫,急急推开楚江南的身子,不知所措的望着他,连身后嘈杂的人声也未有察觉。
  楚江南眼见奸计得逞,哈哈一笑,飞身而退,身形隐没在夜色中,同时一个中低迷人的声音在秦柔耳旁响起,“我亲也被你亲过了,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任,不能始乱终弃。”
  调戏美女,一个古老又现实的社会问题。
  在中国的几千年封建 社会中早就存在“调戏良家妇女”和“勾引正派男人”等类似性骚扰的道德谴责和司法判例,有些刑罚还相当残酷,当然对象只是那些有色心有色胆,却无本事的人。
  不论男人或女人、不分年龄老与少,对异性实施调情、调戏、勾引、勾搭、猥亵、侮辱、挑逗、瓜葛等等都属于调戏的范畴,不过不能否认的是,调戏美女的确是一件利于身心健康的事,首先,它能提高了对美女强大杀伤力的免疫能力;其次,人体贮藏着巨大的能量,在调戏美女的过程中,潜力得以发挥。
  许多在性生活上有所成就者的成功经验也证明,没有调戏过美女的人往往不容易达到高潮;而那些经常调戏美女,锲而不舍,执着追求,则能取得一个又一个爱欲的颠峰。
  要征服那种高高在上的女人就一定不能按常理出牌,更不能一味的顺从,否则她哪里会将你看在眼里,放在心上,项少龙是怎么拿下赵雅的相信不用多说了吧!
  楚江南此时心情大好 ,虽然今夜注定没有佳人在侧,软玉温香,但今夜绝对是美梦连连,一觉到天亮。
  人逢喜事精神爽,楚江南抬头望了望天,虽然天空乌漆麻黑的一片,什么鸟都没有,但看在好色男人眼中却是别有情趣。
  翌日清晨,用过早膳,楚江南正准备带着老婆去找丈母娘嬉戏作乐,忽然有小太监老报,宣称尚仁德有旨,召楚江南晋见。
  楚江南艺高人胆大,怡然不惧,欣然领命而去,毕竟打了这么久主角还没有见大老王,这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
  嘱咐老婆单疏影和准 老婆单婉儿照顾好自己,楚江南随着宣旨太监直入后宫,楚江南看着四周景色眼熟,蹙眉问道:“你们的王要在后宫接见我?”
  一直脸无表情的小太监听楚江南称尚仁德是你们的王,脸色变了变,旋又恢复过来,尖声道:“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其他一概不知。”
  两人一前一后在连接着宫殿的宽阔走廊九拐十八弯,遇上宫娥妃嫔无数,而且个个对楚江南大抛媚眼,开放的可以,热辣程度一点也不比欧美的金发女郎差多少。
  选进宫中的嫔妃宫女全是百中挑一的美丽女子,姿容自是不俗,小小年级进得宫来,有些几年了连尚仁德的面都还没见过,如今遇着楚江南这气宇轩昂的奇男子,哪有不心动的道理?
  领着楚江南直绕得好色男人几乎以为对方迷路找不着北的时候,内侍小太监终于止步于一座宏伟大气的宫殿前,把楚江南交给了殿前两名模样清秀的侍女,自行离去。
  “两位美女,你们别走啊!”
  楚江南还没来得及调戏一下眼前两个俏丽的小妹妹,她们却是轻笑着敛身施礼,领着他进入宫殿。
  推开殿门,楚江南刚刚踏足殿内,心中立知不妥,一道森冷寒光从上方闪电般向楚江南的头顶斩落。
  想跟哥哥我玩阴的? 楚江南嘴角绽开一个寒气十足的弧度,背后井中月不知何时已经落入手中,刀出如电,寒气森森,黄茫大盛,耀眼欲盲,整个大殿的气温好似都下降了几度。
  楚江南拔刀出刀一气呵成,又快又准,间不容发之际将当头劈落的长剑格开,同时一声低喝,展开魅影般幽幻莫测的轻身功法,加速迎了上去,以攻对攻,甩手一刀,犹如天马行空,不着痕迹,井中月循着一个刁钻的角度直劈向对方颈项。


第156章 快剑秦羽
  对方应变也是竒快无比,一声轻吟,手中长剑荡起层层剑幕,光影烁烁,巧妙的在井中月上轻轻一搭一按,身躯宛如展翅大鹏般向上倒翻而回,稳稳落在殿心。
  两人相隔不远,彼此审视着对手,气氛紧张。
  楚江南定睛一看,小白脸卖像还不坏,白衣胜雪,潇洒飘逸,身材高大,英俊刚毅的面容配上不时流露出的儒雅气息,让他整个人更显得孤傲无情,电眼流转,典型迷死人不偿命那种,看起来年级轻轻,武功却已挤身高手之境。
  白衣人看着楚江南,同样一身月白长衫,双眉如剑,眼似晨星,眉宇间自有一股逼,气质虚幻,飘逸似仙,说不尽的风流端丽,道不出的倜傥潇洒,细观他站立之势,巍巍如山。
  全身散发着强大男性魅力的白衣人眼神淡然的注视着楚江南,直到好色男人的思想偏到那部名噪一时的《断背山》上去之后,对方才冷声道:“你就是欺负我妹妹的混蛋?”
  他表情冰冷,仿佛万年冰封晚不融的雪山,声音却是低沉磁性,不过说话的内容却让楚江南听的糊里糊涂,不明所以。
  从来只有我冤枉人,哪里有人能冤枉我?楚江南左右张望了一下,除了自己以外,这里空捞捞似乎没有别人,他伸手指了指自己,满脸疑惑道:“你口中的混蛋是在说我?”
  “废话。”
  白衣人说话言简意赅,眼神也像在看动物园里的大猩猩,看的楚江南有种把他的俊脸踩在脚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楚江南哪里是肯吃半点亏的人,遂扳着手指开始数数,嘴里自言自语道:“一、二……五……九……这位大哥,实在对不住,我欺负的妹妹多了,也不知道谁才是你家妹子?”
  “找死!”
  白衣人一声怒喝,一道耀眼夺目的银白光华自他手中弹射而出,迅疾生猛,转瞬间连续攻出三十六剑,闪电般刺向正满口胡诌扯蛋的楚江南胸膛。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楚江南不屑的撇了撇嘴,手中动作却是不慢,修长手掌中绝世宝刃井中月悍然迎出。
  防守不是他的性格,进攻击溃敌人那才是他邪少楚江南的作风,“叮叮叮……”
  刀剑在空中交锋碰撞数十余次,红金色的火星四溅乱射,两人同起同落,怒目而视。
  白衣人望着漆黑不起眼的井中月,眼中精芒暴闪,冷冷道:“好刀。”
  “你的剑也不坏。”
  楚江南话音一转,自傲道:“不过比起我的刀来却差的远了。”
  白衣人冷哼一声,紧了紧握剑的右手,不再说话,看样子随时准备杀将过来。
  楚江南笔划了一个stop的手势,笑道:“兄弟,你就算要杀我,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白衣人一震手中长剑,沉声道:“下了地狱,自有阎罗告诉你。”
  语毕,白衣人不给楚江南胡搅蛮缠的机会,长剑幻出重重剑浪,罡风凛冽,气势汹汹向他杀来。
  楚江南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过讲道理那要看对象,对方既然不是美人,何况比他邪少更不讲道理,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先揍趴下了咱再谈别的。
  心动意动,气随意转,楚江南吐气发声,井中月鞠起一抹月光,悍猛的划出一个玄妙的弧度,横削而去。
  白衣人身体跃然而起,衣袂飘飞,宛如震翅欲扑的苍鹰,手中长剑划出一道凄美绝伦的光华,重重斩在井中月之上。
  内劲猛放即收,白衣人借力向上腾空丈余,整个身躯诡异的停顿了一下,接着一个曼妙的转折,剑气动四方,宛如千万寒芒乍亮,罩住了楚江南周围所有闪避腾跃的空间。
  楚江南修长挺拔的身躯稳若磐石,纹丝不动,井中月向头顶万点寒芒的正中劈去,黄光暴炽,寒芒立消,空寂的宫殿之内爆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炸响了一记惊雷。
  井中月与长剑劈个正着,白衣人身体被震飞老远,楚江南足下坚硬平滑的青砖石板也因承受不住两人比拼催生的巨大压力四分五裂,不成样子。
  白衣人落地后,强运霸道心法压住身上内伤,施展诡秘身法,长剑发出一声震耳龙吟,剑尖直指楚江南眉心要害。
  楚江南暗呼来的好,双手高高擎起井中月,一式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向对手斩去,以力破巧,此招虽属江湖三流人斗会使的寻常把式,但经他手中使出,威力却是天上地下,刀未发,气已至。
  更为骇人的是此时楚江南全身上下那股令万物臣服的傲然霸气,竟逼的白衣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他眼中亮起一抹幽光,剑速陡然提升一倍,硬生生从楚江南霸烈无匹的刀幕劲气中撕开一道裂隙向他当胸袭去。
  楚江南身法如电,虎躯疾转,刀锋斜斜斩向对方小腹,若被劈实了,绝对是腰斩的下场。
  白衣人冷哼一声,手中长剑挡开楚江南斜砍而来的井中月,刀剑再度亲密接触,前者身躯猛震,伤上加伤。
  两人拉开三丈的距离,回复成最初对峙局势,目光在虚空中撞在一起,如同在交手过招。
  白衣人身躯微倾,右手轻扬,剑指虚空,气聚而不发,楚江南收起小觑玩耍之心,功力从五成提升至六成,井中月蓄势待发。
  白衣人一震手中长剑,猛然向楚江南冲了过去,长剑刺向他心脏。
  楚江南虎吼一声,井中月劈向白衣人长剑,哪知对方剑到中途,剑势陡然一变,宛如寒梅绽放,花瓣朵朵,艳丽无匹。
  楚江南瞳孔缩成危险的针形,功力再提一成,同时催运起“天魔九变”第一变“裂地变”的心法,凝聚了全身一半功力,重重劈在那绚烂绽放的万朵寒梅瓣片中。
  “砰!”
  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刀光剑影顿时消失,白衣人踉踉跄跄,脚步虚浮的不断向后退去,一丝殷红的血丝顺着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楚江南收刀回鞘,飒然而立,嘴角含笑,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耳旁却突然传来一声娇呼:“哥……”
  好色男人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嘴角的微笑瞬间变成了苦笑,胜利的喜悦也被冲淡褪色,消去无踪。
  只见一名女子满脸泪痕的女子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站在那名白衣人身旁,神情关切。
  女子身披真丝织成的罗衣,上面坠有无数流光溢彩的珍珠,光辉灿烂,耳坠两颗晶莹剔透的明珠,如云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不是太妃秦柔还有哪个?
  大批彪悍的甲胄禁卫军将楚江南团团围住,那冷光四射的金刀银剑闪烁着令人心寒的冷芒,周遭的气温似乎都跟着骤然降低了许多。
  禁卫首领身形高挺,目光利如鹰鹫,一声喝斥,随之,一排排弓箭手便张弓搭箭将散发着死亡寒息的箭矢对准了殿中一副好整以暇的楚江南。
  箭头乌光闪烁,锋利之极,大殿立时冒起了森寒的气息。
  “秦太妃,你就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
  楚江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再乱呼老婆,自称为夫,何况他刚才还动手打伤了大舅子。
  秦柔不理会楚江南的话,拿着丝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秦羽嘴角的血丝,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现在气氛极度紧张,只待秦柔一声令下,甲胄近卫军的强弓劲矢就会把他射成刺猬。
  箭头乌光闪烁,慑人之 极,楚江南却是脸色淡定从容,没有露出丝毫惧意。
  秦柔凤目生寒,轻叱道:“竟然伤害皇亲贵胄,你可知此乃死罪?”
  楚江南不亢不卑道:“秦太妃,皇亲贵胄额头上又没刺字,我怎么知道谁是谁?再说我刚才可是正当防卫?”
  “正当自卫?”
  秦柔冷哼一声,也不知道她明不明自卫是啥意思,蛮横道:“我不管,总之就是你的不对。”
  “这个问题我们先不讨论,秦太妃,大舅……咳咳……你快把这个给秦兄服下……”
  说着楚江南变戏法般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清香扑鼻而来,看来绝非凡品。
  “培元丹。”
  秦羽眼力不弱,一眼认出楚江南所持的正是东溟派独有的疗伤圣药培元丹,号称固本培元,养精蓄气,练武之人服之更可增长功力,不过数目极少,炼制实属不容,普通人更是很难得到。
  “你是东溟派的人?”
  秦羽轻“咦”一声,拿不准楚江南到底是何来历。
  楚江南漫不经心的在腰 间摸了一下,取出一个似金非金似铁非铁的黑色牌子,拿在手中晃了晃了,仿佛是随身携带的工作证。
  “东溟令?”
  如果楚江南刚才拿出培元丹的时候秦羽是感觉吃惊的话,如今看着东溟令握在他手中,秦羽整个人都呆住了。
  其中定然有误会,秦羽显然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他却知道培元丹可以坑、蒙、拐、骗、偷,利用种种手段巧取豪夺,可是东溟令却不可能,一个能手持东溟令的人怎么可能是欺负女孩子的混蛋?
  秦羽看了身旁扶着自己手臂的秦柔一眼后,挥手斥退左右,顷刻间甲胄禁卫军退的干干净净,当所有人都离开后,他才轻声问道:“妹妹,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柔看哥哥一脸肃色,不敢隐瞒,遂略去那些羞于启齿不该说的内容,把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秦柔摇着秦羽的胳膊,柔声道:“哥哥可答应过柔儿的,你一定要替我揍他一顿出气。”
  秦柔把楚江南偷看 轻薄骗吻的事情一概省去,而剩下的内容听在秦羽耳中却变成了楚江南恰逢其会,英雄救美,好色男人的形象在大舅子心中立时高大起来,何况他的武功也远远胜过自己。
  听罢,秦羽摇头苦笑,歉意的看了楚江南一眼,接过培元丹纳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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