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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结伴同游,绝色念楚
  紧紧抱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石冰兰的眼角已经湿润,这是幸福的满足感。
  虽然紧紧只会是短暂的一刻,但是石冰兰已经很满足了。
  渐渐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石冰兰发现自己的神智开始迷糊,浑身越来越滚烫。
  被小半道人用内力强行压制的春药的药力,再度散发开来,石冰兰终于陷入无尽的肉欲当中。
  窗外,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远处传来了几声鸡叫声。
  石冰兰的身体陡然间异样地挺动了起来,发出了快乐到极度的呻吟。
  “快点,哥,我好舒服,再快点,喔……喔……”
  小半道人知道最后一刻终于要到来。
  极度的高潮从身体的深处爆炸一般冲出,石冰兰终于尖叫着痉挛了起来。
  最后一次达到了高潮,阴精异样地喷射着,生机随着阴精喷射而离开她的躯体。
  石冰兰的意识象狂风中的一点烛光,终于在一次强烈的风暴中彻底熄灭。
  如果有来生,我要嫁给这个男人,这是石冰兰意识泯灭前的最后一个记忆。
  天明,小半道人葬了石冰兰,带着孩子上了武当山。
  杭州,一处山清水秀的庄园。
  方夜雨低着头,抚摸着手中的三八戟,很悠闲地对下属问道:“世风,你觉得楚江南此人如何?”
  “少爷,属下觉得此人不同与一般,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同,除了武功比较厉害,为人好色外,性格尽显豪气,倒像我们蒙古人。”
  胡世风恭谨地回答。
  “也难为你有此看法,楚江南此人年纪极轻,武功却已至顶级高手之列,你看不出他会武功亦属合理。”
  “少爷,属下是否派人跟踪一下楚江南,查查他的底细。”
  胡世风眼睛一亮道。
  “没必要,如果他真如江湖传言那么厉害,你跟踪也没用。”
  方夜雨依然垂首,声音中却有股不可抗拒之力量,“夜深了,下去吧!”
  下属走后,方夜雨依旧专注的拂拭着他的宝贝戟。对他而言,楚江南的突然崛起倒不是意外的事情。就算没有楚江南,魔师也需要了另外一个炉鼎。庞斑的贴身仆人,黑白双仆都知道,方夜羽作为亲传三弟子中的二弟子,自然没道理不知道的。
  追查了好几天,靳冰云总算是解决了太阴门残余的势力,连江司徒杰也在楚江南手中授首(敢拿箭射俺)从当日为靳冰云护法后,楚江南或许是出于自责,一直避着不和她说话。
  “终于结束了。”
  楚江南嘴角挂着一抹奇异的笑意,像是解决了一件大事般吁了口气,这是几天来他头一次主动向靳冰云说话。
  “嗯,该是结束了。”
  靳冰云看着楚江南,微微思忖了一会,面巾后的神色虽是看不清楚,一双眸子明亮如星辰。
  当下,两人翩然远行。
  烟波万顷,浩翰无际,点点风帆。朵朵白云,秋月的洞庭湖,拂面不寒,阵阵而来的湖风,似有如无沾衣欲湿的烟雨。
  朝阳约丽,金辉万道,水波清清,耀起金蛇飞舞,这时候湖边传来款乃一声,一叶小舟,正迎着渐起的朝阳,扬起半片白帆,退潮风急,乘风鼓浪,直同万顷湖心,遥对微露青螺一点的君山,疾驰而去。
  这一叶小舟,在湖面上平稳如飞,船头上,并肩而立,站着一对青年男女。青衫黄衫,迎风飞舞,男的身佩宝剑,女的风姿绰约,真像是一对神仙中人。
  靠岸登陆,两人游览君山景色,男子为江湖年轻高手楚江南,以刀法奇功驰名,威震江湖,其俊美之貌,萧洒风度,风靡武林许多侠女追逐,数年游侠,风流不羁。
  靳冰云在良好的环境中长大,长得艳丽绝伦,面如玉容,柳叶细眉,凤目桃脸,肤色如云,恍如仙女下凡。
  江湖传言两人一见投缘,并肩行道,成双游侠江湖,羡煞旁人。
  今至洞庭游历,两人低语谈笑,身心沉醉欢乐中。一路之上,楚江南费尽心机,总算是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虽然还没确立恋人关系,但是对于楚江南满嘴跑火车,靳冰云已经见怪不怪了。
  现下时当正午,楚江南和靳冰云在客栈安顿,靳冰云喜静,楚江南独自于正厅用食。
  从房间里出来,楚江南表面毫无异动,心下却不由一怔。现在正是中午用膳的时候,这闹市里头喧闹已极,大多客栈皆是人满为患,该当人声鼎沸,没想到此处虽是人头攒动,却没一点异声,便是所有人都给点了哑穴,光众人往来走动,也不可能如此安静啊!
  缓缓走下二楼,只觉清柔馥郁的花香扑面而来,令人脑袋为之一醒,楚江南心中正赞这家客栈主人会做生意,竟然用这招来吸引顾客上门,可是刚才进来的时候明明没有闻到啊!
  楚江南到了客栈正厅,眼儿却身不由己地被吸引住了。
  只见边儿一个座头上,一位粉红衣裳的女子正独坐饮食,看似二十出头年纪,面貌清纯秀丽,娇躯丰腴动人,圆润柔滑似水缓流;不过更勾人心魄的是她的神态,清纯秀雅当中,隐隐透着一股冰冷圣洁的气息,虽若桃花般腴润诱人,却又有种令人不可亵玩的明静;偏生顾盼之间媚目流火,又似带着无穷无尽诱人心跳的异样感觉。
  直到此刻,楚江南才发现,那扑鼻而来的雅致花香,竟是从这女子身上传出来的,感觉上不似脂粉香气般俗艳,可若是女子天生幽香,却又显得有些太过开放,不知所以然之间,却令人更难以将眼睛移离此女。
  好不容易将心神给拉了回来,楚江南这才发现,此处已是座无虚席,但也不知是那女人将所有人的心思都引了过去,还是她那似丰润甜美,又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令人不敢稍起亵玩之心,更不忍打破这儿那清柔恬静的气氛,是以里头根本没什么人声,人人都放轻了动作。
  摸了摸鼻子,眼见此处已满的楚江南正想离开,临走前眼儿不舍地又往那女子盼去,却见那女子美目流盼,竟和自己打了个照面;只见那女子微微一笑,声音轻灵中微带一丝柔意,竟主动向楚江南说了话。
  “此处座位已满,不知少侠是否愿与奴家同桌用餐?”
  “怕……怕是不便……”
  楚江南暗衬,自己这算不算被美女搭讪?要不要矜持一下?要的,这是必须的。
  “没什不便的……”
  嘴角飘起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冰冷圣洁气息未变,却又有中温柔意态飘然而出,“人行在外自得互相帮忙,大家互相行个方便,对各自都好,不知少侠以为然否?”
  “这样……这样自然好了……”
  虽说内功通玄,不至于像旁人一般,被那女子的一颦一笑勾得心全乱了套,但有这般美貌女子出言相邀,楚江南倒也不好拒却。这家伙哪里想要拒绝了,明明是想推倒。
  不过人才坐下来,楚江南便觉不妙,倒不是那女子有什么歹意,而是这客栈里头原就因这女子而吸引了众多客人,无论男女的眼光都给吸到了这座头来,如今自己这一坐,便有人要上来找碴子了。只是楚江南本不是怕是的人,美女当前,自然没有退缩的道理,没人招惹也就罢了,有人不识好歹,那就别怪哥不客气了。
  招过小二来点了菜,楚江南敏感地发觉到,那女子似是松了一口气,显然是放下了心,不由微带讶然。虽说那女子丰腴柔润,身上也无兵刃,看起来像是柔弱无力、需人保护的模样,但楚江南也猜得到,这般美貌女子竟一人上路,看来更不似当地人氏,若非有人保驾,便是身怀武功,若光只是打发无聊登徒子,怕是举手之劳而已,何须特意将自己请到座上来?
  “少侠有所不知。”
  白中透红的嫩肌透出了妩媚的笑意,那女子轻轻放低了声音,似是不想让太多人听到,显然她也看出了楚江南的讶意,“奴家一小女子独行,路上难免遇上骚扰,有个伴儿至少可少些麻烦……若少侠不弃,这顿由奴家请了客吧!”
  点了点头,楚江南倒不是全没听出来那女子的言外之意。
  这女子容色娇艳,独自一人确实颇有不方便处,光看她现在在客栈中造成的风波,要全身而退只怕并不容易;之所以拖自己下水,也是为了借自己摆明了的江湖中人身份,看看能否打消一些登徒子的好色之心。
  不过这免钱饭可也不是好吃的,楚江南虽不怕事,却也非蠢人,一进得门来就给只女子召了同桌,旁人看在眼里,怕早把自己和这女子连到一块;接下来只要还在这城镇中,由此女衍生出来的麻烦便扯不干净。
  幸好楚江南现下还没甚忙事,倒也不怕在这城镇里头勾留一段时日,反正已经到了洞庭湖,什么时候去怒蛟岛都是行,靳冰云若是楚江南不去打扰,就算是让她在客栈里清清净净住个十天半个月也没有问题。
  而且看这女子竟连吃个饭都得找人陪驾,想必在此处也是生人,说不定也是位游历江湖的侠女;只是为什么这个女人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呢?难道是认识的?不可能啊!这么标致的姑娘,如果认识,楚江南没道理忘记的。
  难道说……想到这里,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既是如此,在下便感谢姑娘相请了。”
  微微一笑,楚江南冷眼看了看四周,倒没几个人真敢和自己对眼的,显然这客栈里头的人虽不少,却没几个江湖中人,最多只是乡里闲人;以武林中人的身份,倒真可是避过不少纠缠,“在下姓楚,名江南,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奴家姓花,小字念楚。”
  那女子微微一笑,柳眉却不由得微微一皱,当然这个动作自然不是针对楚江南的,而她绝色娇颜,一颦一笑都是这么美丽动人。


第726章 布衣纨绔,邪少出刀
  方才两人的对话声音虽不大,可并未故意压低声音,客栈中又是安静无声,不少人都听到了两人对话。
  当听到花念楚竟主动请客,他们望向楚江南的视线便奇怪了不少,间中还听得什么“小白脸、吃软饭”之类的闲话,听得人心中不由有火。
  花念楚注目看去,只见面露不屑之色的那一桌坐着两女,十七八岁年纪,一个白衣一个红裳,容颜都算娇艳,面容无比酷肖,想来必是孪生姐妹。
  那对双生妙人长得实在太美了,难怪楼上没有了往日得喧闹,看来大伙不止是在看花念楚,看着那对绝色双姝的小脸,平常美味之极的点心倒也有些不知其味了。
  这对孪生子相貌上或许稍稍逊于花念楚一丁点,但二人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般,无论是水汪清澈得眼睛,高翘秀挺得瑶鼻,弯巧香润得樱桃小嘴,都看不出有一点的不同。
  由于太多人注视,两个美人微微撅起小嘴,在晶莹粉颊上形成的微陷小酒涡尤为动人,让楚江南更是惊讶的是,那两对小酒涡无论是形状还是深浅都一摸一样。真是上天赐予人间的恩物,端是国色。
  楚江南细看下,却发现这两个美人也在细细打量楼上的人,尤其是花念楚。
  尽管隔了几丈远,但楚江南还是发现二女的眼睛竟是迷人的微蓝色,在特别注意下,也注意到,两位绝美玉人的秀丽瑶鼻也比中原人稍高一些,难怪她们穿的是中原女子的黄色劲装,这使得本来酒极像中原女子的她们几乎看不出任何破绽。但她们身材却把混血的特征显示得十分明显,胸前玉乳尺寸巨大,几裂衣而出,细小腰际下的玉臀比中原女子特别是江南女子肥美圆大许多,倒于任夜晓有得一拼。而且这也使得她们有了一种特别的异族韵味,让她们更加迷人,倒显得动人不怎么差于花念楚了。
  这应该是楚江南没有什么地域的抵触了,混血的女子更美丽,这是后世科学证明了的,古代没有什么妍儿外国混血,只有外族血脉,而混血的特征便是身材更丰满诱人,便和这眼前得绝美双生子一般,惹火无比。
  两女都做武林中人装束,那白衣女望向楚江南和自己的眼中满带不屑之色,倒是红衣女还安抚着她。
  “少侠称奴家念楚便是……”
  花念楚含羞答答,就算是武林中中人,不拘小节,但是她一看便楚楚可人的女子,和男子说话虽不至于脸红,但还是很矜持的。
  “念楚姑娘!”
  楚江南嘴角那抹微弧愈发明显了,不过却不给人轻佻的感觉。
  他当然也听到了那一桌两女的声音,楚江南虽心中难免有火却也没这般发作,那两姐妹虽说容姿不弱于花念楚,但不知怎地,看起来就是没有花念楚那个成熟风韵;真要说起来乾虹青在这方面,怕都稍逊几分。
  “不知念楚姑娘要在这洞庭逗留多久?”
  “也没多久……”
  轻声叹了一口气,花念楚将心神收到桌上,正好小二上了菜,“奴家也无甚事留在此处,只想求个随遇而安吧!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没想到这花念楚如此姿色,竟是流落江湖?虽然是她自愿的。虽说坐得近了,感觉到花念楚呼吸甚是轻缓柔长,显然内功方面颇有根底,但她一个单身女子,在江湖上独自行走,想来都有不少难处。只是楚江南虽然有泡妞之心,但是毕竟他与这花念楚还是初识,怎么也不好把她带回东溟别苑交单婉儿安置吧?除此之外楚江南也真不知有什么地方好安置此女呢!金屋藏娇?就算楚江南愿意,这位花……念楚姑娘也不会答应吧!自己名叫楚江南,她就叫花念楚,想到这个名字,他眼中神色玩味。
  闲聊了几句,楚江南倒也听得出来;这花念楚见识不弱,武林中的事竟然知道不少,不过对于出身来历却是有心隐藏,以他行走江湖(其实是泡妞)的经验,倒也套不出她话来。
  听花念楚讲了关于慕容世家与拜火教的事情,虽说都是人尽皆知之事,但在花念楚分析之下,一些小事当中却也琢磨出了些新意;只是当楚江南将话题扯到失踪的“古图”之时,花念楚神色微变,给他追问之下才说出口:原来这古图便是出自西域,却引起中原腥风血雨,她也见过多次为此导致的厮杀。
  平平静静地吃完饭,到了付账的时候麻烦果然来了,花念楚才刚招过小二要会帐,却听得小二直点头哈腰道:“姑娘的帐已有人代付了,还请姑娘慢走。”
  冷目轻扫之间,只见另一边桌上两个人站了起来,看来像是地方帮会中人打扮,显是要到这儿说话。
  花念楚神色平常,纤手轻扬一锭碎银已打着转儿飞到了小二手上,也不多打话,与楚江南收拾了便走;本想开口的两人登时目瞪口呆,那模样看得楚江南不得不佩服。
  看来这花念楚果然被搭讪久了经验丰富,深知若要避了无聊人士的勾搭,最好就是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
  “姑娘……未免太见外了吧?”
  见花念楚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自己,走过来的两人向自己桌上望了一眼,这才开言,“这边乃是敝帮少帮主,请姑娘移座说话。”
  见花念楚连口都不想开,与楚江南便要走了出去,两人情急之下,虽知武林中人不好惹,可另一边少帮主眼睁睁地在看,虽不敢无礼却更不敢放人。
  两人忙不迭地转到楚江南与花念楚身前,阻住了去路。
  “哎……姑娘……别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我家布衣门的地头上,无论哪儿的江湖朋友都要给三分薄面。有言道‘在家靠自己,出外靠朋友’,姑娘好歹给个面子,移步说几句话,将来行走路上有本帮照拂,总也胜过一人独行,你说是不?”
  见花念楚也不答话,身形一动,犹如花瓣随风轻飘一般,轻巧自如地从两人中间穿了过去;速度虽快,却有种说不出的徐缓自在,乍看之下竟看不出那是武功。
  楚江南心下不由一动,光从这身法之轻灵飘逸来看,此女至少在轻功身法方面胜自己一筹,却不知武功究竟如何。
  不过赞叹归赞叹,那边厢布衣门的少帮主见自己的声威竟是连个女子都请不过来,面上已微微变色,而跟随在旁的帮众见主子不喜,不约而同地起身冲来,连同方才被花念楚一闪而过的两人也回过了神,犹如包夹一般地围上了花念楚。
  楚江南虽不希望就此动手,嗯,饭后运动,他只喜欢那么一种。但好歹花念楚才请过自己一顿,便不计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武林中人本色;而且本来以为是本地帮会,就算武功不怎么样,至少也占了人多,想动手就得一口气将他们的威风给打下去。没想到竟然是以洛阳为根基的布衣门,刚才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到了他们的地头上,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虽然知道布衣门不是什么好鸟,因为陈通将来会联合叶真还有谈应手在抱天揽月楼暗算上官鹰一行,但是没想到陈通的儿子竟然也如此飞扬跋扈。
  如果是他们门主陈通在这里,楚江南还……还是不会放在眼里,何况现在只是区区一个少门主。湘水帮尚帮主够牛逼了吧?还不是被楚江南抢了老婆,连个屁都不敢放。
  一声冷哼,楚江南手中刀光闪耀,一招“战定”在众人眼前一闪而逝,只听得不少惊疑之声传来,已将花念楚围在核心的布衣门众再不敢妄动,人人都是一身冷汗,垂首望着胸口被划破的衣襟。
  楚江南的井中月,已经被暗堂悄然送来,换走了金蛇剑。没有井中月的铭刀邪少,岂不是惹人怀疑?
  他这一刀出手极快,又是《井中八法》的绝学,非必取不出众,非全胜不交兵,缘是万举万当,一战而定。
  楚江南恰到好处地只破衣不伤人,动手之间还顾着让刀脊在众人胸口擦过,那冷铁寒意贴胸而入,令布衣门帮众身上一寒,却也心知楚江南手下留情。
  若楚江南不是用道脊而是用刀锋来这一下,布衣门众人怕已是死伤枕藉。
  这一出手当真是威震当场,不只是布衣门众人噤若寒蝉,连方才见他和花念楚亲近时眼露不屑之色的那白衣女子,也满面惊讶神色,再不敢多话;就是被解了围的花念楚,见到楚江南这一招出手,也不由面色微变。
  这正是楚江南想要的效果,布衣门终究人多,若不以绝式一口气将他们镇得连大气都不敢吐一口,光在此处待着的几天怕是麻烦不断,而且连其他人也给震着了就属额外附加效果了。
  “我们走吧!”
  轻巧地收回手中长刀,楚江南对着被惊得色变的花念楚歉然一笑,心中却不由怀疑,是否自己眼睛看错了?
  照说花念楚轻功高明,内功也有一定造诣,武功该当不弱,不会因着一招就给自己吓呆了;难不成自己眼花,把花念楚的武功估错了吗?
  花念楚知道楚江南武功厉害,可是没想到的是,竟然比以前愈发精进?他的武功究竟是怎么练的?为什么说以前,难道他们今日不是第一次见面?
  “是……多谢少侠。”
  听到楚江南的话,花念楚猛地一醒,点了点头,两人走了出去。


第727章 醉酒娇娃,情难自禁
  搀着半醉的花念楚回到客栈,楚江南可辛苦了,虽说月夜之下搀抱娇滴滴的乏力美人乃人生乐事,但花念楚和他毕竟素昧平生,认识不过第一天而已,却没想到花念楚对他如此放心,用过午饭之后,花念楚在街上走着走着,竟拉着楚江南进了间小酒馆。那馆子虽小,酒液却是劲道十足、香醇味厚,令人愈喝愈是喜欢;花念楚也不知是否喜好这杯中物,竟是酒到杯干、毫不留手。
  楚江南本来不过陪着几杯,可看花念楚愈饮愈快,身为男子哪里能输?难道还怕她把自己灌醉了,对他有不轨之心?
  他虽然不怕酒,但是这样豪饮,也是不多,而若非楚江南仗着内力精纯,怕也要醉倒了,可花念楚却没他这般谨慎矜持,不顾两人初识,喝酒就仿佛喝白开水,偏生这酒后劲又强,竟让这如花似玉的美女醉到快倒了。
  这下可苦了楚江南,眼前的花念楚丰腴娇媚,半醉风姿更是诱人,原本娇躯便有股念楚般的香馥幽氛,醉酒之后体气蒸腾,那香气更是丰郁,搀着她的楚江南只觉整个人都给这幽香包了进去;加上触手处又觉此女丰若有余、柔若无骨,比之靳冰云更有一分诱惑。一个只能看不能推,一个虽然还没有推,但是却已经软玉温香抱满怀,谁的诱惑更大自然不言而喻。
  楚江南可非前世宅男,此道雏儿,来了古代,几乎夜夜在女子娇躯上驰骋风流,更是难当女体火热;心中不由想着,若哪天让冷若清霜的靳冰云半醒半醉时与她云雨,半醉风情加上她天生媚骨,这慈航静斋与秦梦瑶并称双娇的美女也不知会诱人到什么程度。
  想归想,可楚江南终不想惹事,幸好中午那一下出手威风慑人,不只据洛阳称霸的布衣门,就连其余本地帮派的人等也给镇住,这一路上是没有什么人敢捋虎须,至少让楚江南除了怀中半醉佳人外倒不用再烦恼其他事情;只是才回到客栈,那对姐妹还是阴魂不散地坐在那儿,看着他将醉得媚眼茫然的花念楚半搀半抱回来,窃窃私语间颇不好听,可现在的楚江南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好不容易将花念楚抱回房中,将她丰腴的娇躯放到床上时,楚江南虽是松了口气,却不由有种失落的感觉涌了上来。
  楚江南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花念楚的寝床,走到房门口正要出去时,忍不住回眸一望,却见花念楚在床上微微翻动娇躯,一个不慎竟翻下了床去。
  一个剑步扶住了花念楚,楚江南吁了一口气,心想这姑娘醉得还真是厉害,难道是真醉?
  楚江南缓缓地将花念楚抱上寝床,只觉满怀幽香,尤其一手正托着花念楚柔软浑圆的雪臀,即使隔着裙裳都觉手感曼妙,一时间竟不想将手抽开,偏偏酒醉的花念楚虽不至于发酒疯般手舞足蹈,却是一点不安生地扭来扭去;方才抱她回来时已在楚江南身上不知揩擦了几回,现下仍是不安生,教抱着她的楚江南胯下不由硬挺。
  正当年轻气盛的他,哪经得起一个火热美女在怀中扭动的刺激?而且楚江南对此女的身份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怀中的花念楚还在扭动胡闹,纤手在楚江南身上轻轻捶打推托,突地一股异感从他腹下涌上,也不知她怎么动的,纤手竟打到楚江南胯下去。
  幸好她没用上什么力道,否则挨上这一下,楚江南那已然硬挺的家伙可未必吃得消呢!
  没想到会被女子触及胯下威猛,楚江南一阵气窒,偏偏想溜也来不及了。
  醉晕了的花念楚纤手改捶打为轻抚,竟就在楚江南胯下抚揉起来,这一轻柔手段,随即扑上床去,将花念楚压在身下,咿唔之间已封住了花念楚那泛着酒香和女子体香的樱唇,吻得她哼哼唧唧,一时间犹在醉酒那迷离妙境中漂浮云游的花念楚全然无法反抗,樱唇轻启,丁香微吐,和楚江南缠绵深吻,在他的引导下在口中恣意舞动起来。
  双手压住花念楚纤巧无力的小手,楚江南强力地活动口舌,在饱尝花念楚口中香甜后缓退而出,转向花念楚那晕红嫩颊,修长脖颈,落口只觉肌香肤腻,舌头在上头动作起来甜美已极,加上这般挑弄之下,醉倒的花念楚酒气上涌,娇躯更是火热,念楚幽香馥郁清氛,盈满心胸,让楚江南更不想放开她;在花念楚的娇哼声中,颊颈额面不住落下激情吻吮的痕迹。
  只是再接下来的动作可就难了,楚江南的舌头虽是灵巧,却要看面对的什么人,若是良家女子,或者一颗芳心全系在他身上的美女,自然能够像一些无比高明的淫贼一般,光用舌头就能为女子宽衣解带,但是面对身怀媚术的花念楚,他看就没有那么厉害;如今他双手都用来控着花念楚的玉手,哪空得出来剥卸花念楚的衣裳呢?当然如果催动天魔真气,自然可透过诱发本质,让女子比任何淫娃荡妇都要饥渴,赤裸裸地等着他上马驰骋,不会有现在这等问题?不过既然美人喜欢cosplay,楚江南也乐意陪她玩下去。
  想了想,楚江南将花念楚双手压到顶上,一手控着,另一手则开始解卸花念楚的衣裳;那粉红色的衫裙浸透了女体幽香,解脱之间香氛缭绕,令楚江南欲火愈升,胯下肉棒隔着裤子都撑了起来。
  虽说单手解衣不太方便,但给他制在床上,花念楚眉目之间犹带酒意,手足却没怎么挣扎,偶尔还纤腰轻挪、雪臀微抬,方便楚江南的动作;加上现在的楚江南也管不了那么多,能解则解,不能解则干脆用力扯拉,衣裳解脱的窸窣声混着裂帛之音,加上楚江南的微喘和花念楚婉转呻吟,透出无比的淫靡意味,没一会儿两人的衣裳都落到了床下,变成了赤裸相拥。
  原本还没发现,直到将花念楚剥得光溜溜,楚江南才不由惊诧:花念楚不只容貌清纯、体香幽馥,身材玲珑浮凸,前凸后翘,乃是一等一的傲人身材,其火辣之处连他被金屋藏娇的美女也是瞠乎其后;胸前双峰高挺丰腴,就连躺下时也不见稍有软散,仍是那般硕美饱挺,既柔软又富弹性地在他眼前不住弹跳,两朵秀美粉嫩的乳蕾,更不胜酒力地晕红着,颇有绽放之势。
  虽说外貌丰满,看似肉香嫩滑,但一旦赤裸人前,那腰身却是纤细紧实,真不知这样纤巧的水蛇柳腰,是如何撑起那对耸挺美峰。更令楚江南眼睛发亮的是,花念楚一双玉腿雪白修长,白皙嫩滑的活像是没走过路,触手处却又那般的结实饱满;光想到被着光洁紧夹的修长美腿夹在当中,在她的幽谷里头尽情抽插冲击的光景,是男人就无法抵挡那种诱惑。
  似是醉昏了又有三分醒,当楚江南舌头顺着她脂光肤嫩的细致缓缓而下,花念楚忍不住发出了醉人的哼声;尤其当楚江南那灵巧的舌头,从她饱满丰硕的乳下慢慢巡游,逐步逐步地向上游走,直到将那娇挺乳蕾噙入口中,尽情恣意地吻吮吸舐之时,哼吟声中愈发娇媚。娇躯虽本能地想要抗拒,奈何玉手尽在男人掌握,娇躯扭动间,与其说是抗拒挣扎,还不如说是欲拒还迎地将一双美乳送向他口中,任由楚江南大展口舌功夫,逗得酒醉的花念楚愈发情动难耐。
  一来花念楚的胴体,确实有令男人流连忘返的绝佳本钱,二来楚江南也知道要在床上将女子彻底征服,就要在前戏时落足本钱,将女子的情欲挑到无比高峰,之后才能令她彻底沉沦爱欲之中,任由自己予取予求。何况当他眼儿一瞄,发现花念楚一双光洁玉腿虽是紧夹,却难抑制当中那微妙的水光,便可见自己对她的这番挑逗已然收效,这美女的情欲已逐渐升温起来。
  一手制住她双手,一手控住柳腰,让她便是酒醒也再无挣扎之力,楚江南口舌在花念楚一对美峰上不住吮吸,那饱满坚挺的触感,使得楚江南的口舌动得愈发落力;移到左边尽情吻吮之时,眼儿仍留恋着右边的美峰,只染得花念楚一对耸挺香峰上头尽是水光潋滟,那雪白肌肤已被他逗得透出情欲酡红,又沐浴在波光之下,两朵乳蕾媚挺卓立,当真令人为之魂销。
  微微抬起头来,楚江南不由眼儿都直了。此刻的花念楚美眸半睁半闭,咿唔呻吟声中似仍酒醉未醒,可娇躯在他一轮疼爱之下,情欲艳色已混着酒意染满雪肌,嫩滑如花的雪肌上头浮起了薄薄的水光,那娇媚绝伦的脸蛋,巧夺天工的身段,在汗光微映当中更添迷人艳色,那模样看得楚江南肉棒发直,挺得都有些疼痛起来了。
  看花念楚身段如此娇美,楚江南真想口手兼施,将在家中娇妻美眷身上试验过的种种调情手段都用上,把这化身美艳女子的念楚彻底征服,可花念楚到现在乃是单身一人,才让头一天认识她的自己有机可趁,待她那形影不离的“最佳拍档”出现,若已给自己逗得神魂颠倒,身心都沉醉在情欲当中也还罢了,如若到那时花念楚还有几分理智,不愿意再继续装下去,前面的功夫岂不是都白费了?
  楚江南手上一动,原已落到床下的粉红色肚兜和腰带都滑入手中,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将花念楚双手缚在床沿,又将那还带着花念楚体香的兜儿塞在她口中;直到此时楚江南才放下心来,这美女总算能让自己毫无顾忌地呈威了,难道她真的对自己情难自禁了?不然她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是这样一幅打扮?想到花念楚姐妹俩的手段,楚江南这么色胆包天的人心里都有些发憷,说到底还是实力不够,如果是他现在就身具魔种,成为她们的克星,任你千般手段,我自巍峨不动。孙猴子再厉害,不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么?尽管现在许多小说里已经把佛门妖魔化了,但是人家黄易大大的正统武侠小说里,这样比喻是恰当的。


第728章 乘醉偷香,佳人秀色
  双手一空,楚江南的手段可就多了,他的舌头从花念楚胸前缓缓而下,慢慢舐过她纤巧的腰腹,光将那透着念楚体香的汗珠吮吸入口,滋味便美得让楚江南不虚此行;而他的一双手更似黏到了花念楚胸前,一边一个,揉、推、捻、捏,无所不至,只令得花念楚那饱满坚挺的美峰,在他的大手下不住变换着形状,虽是弹跳着想抗拒他的手,偏又抵不住他强力的揉弄。
  口舌缓缓而下,逐步逐步地从花念楚腹上滑向腹下,直到此刻,楚江南才发现另一件令他惊喜的事儿:这花念楚双腿之间乌黑光润,却修得精巧美妙,毫无杂乱之态,反而形成了一条诱人的箭头,直将男人的眼光诱得不住向那曲径通幽处去。
  从她种种又似矜持又似放荡的言行举止,加上胴体的反应,经验无比丰富如楚江南自然看得出来,显然这花念楚绝非处子,还是深知如何挑逗男人的成熟妖娆;那成熟诱人的风情,加上再无抗拒之力的柔弱,令楚江南更不想悬崖勒马。
  不过这花念楚的肉体如此成熟动人,可不能囫囵吞枣般上过了事,楚江南是天生享受主义者,这等绝色佳人,他自然不会暴殄天物。
  楚江南强抑着腹下那狂烧的欲望,一边双手享受着花念楚那坚挺迷人、难以一手掌握的美峰,一边顺着她股间乌润的带领,舌头缓缓吻向那迷人的幽谷;而花念楚虽已醉酒,娇躯却更显本能反应,随着他的口舌逐渐下流,一双修长玉腿也缓缓张开,让楚江南慢慢移动,顺着不住外淌的蜜液,攻上她诱人的幽谷。
  也不知是因为酒醉,还是花念楚的胴体特别容易动情,当楚江南吻住花念楚的幽谷时,只觉口中蜜液汩汩,无论他如何蚕食鲸吞,总饮不尽她奔涌的蜜潮;而女体最珍密的幽谷被他的口舌攻陷,即便酒醉当中,花念楚的胴体仍不由自主地大起反应。
  楚江南只觉得头被她一双修长玉腿亲密地夹紧,无比亲密地表现出花念楚肉体对他口舌妙技的期待,而正被他双手尽情揉弄抚爱的美峰,更是强烈地表示着无比的坚挺弹性,让他亲手感觉到那跃跃欲试的情欲悸动。
  “嗯……啊……嗯……唔……哎……哎呀……啊……嗯……哎哟……”
  口中茫然地呻吟着,花念楚似还沉醉未醒,迷人的娇躯在楚江南挑逗调弄之下,正妖冶淫荡地展现着女体无比的魅惑;正容纳着楚江南舌头的幽谷时紧时松,美妙的韵律显示着她竟似在楚江南的口舌逗弄下便要高潮。
  感觉到花念楚的娇躯,在一阵甜美无比的紧绷后软瘫下来,楚江南眼儿流扫,只见花念楚娇躯媚光莹莹,微微的颤抖更显娇艳;方才这高潮的滋味,虽在她尚未清醒之时,却已牢牢地烙刻在肉体之中,楚江南不由大喜。
  他原先可没想到这花念楚竟这般易感,高潮之后那迷人的胴体不只更显娇媚妖娆,原已扑鼻而来的体香,更是馥美浓甜,令楚江南不由醺然。虽说已令花念楚高潮,那幽谷正自一吸一放地微微吐息,但楚江南的阳茎正硬得如日中天,哪能就此将她放过?
  双手好不容易从花念楚那不住跃动的美乳上移开,楚江南几下摆布,已令花念楚长腿大开,甜蜜地环在自己腰间;那蜜液微吐的幽谷,正巧就在硬挺粗壮的阳茎可及之处,火烫的肉茎的龟头几已浸在那汩汩而出的蜜液当中。
  楚江南双手再次抚上花念楚翘挺而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峰,腰身微微一沉,那阳茎头处已破开了花念楚正自吐息的幽谷,前头已探进了那诱人的源泉,又窄又紧的滋味令楚江南不由心荡神摇,加上肉体已被侵犯,花念楚娇躯本能地紧缩,将他箍得更紧,使得楚江南再忍不住,腰身缓缓用力,阳茎逐步破入幽谷,弄得花念楚口中嘤咛,又是一阵娇喘。
  没想到这花念楚表面娇嫩,幽谷夹吸之间,却是松紧适中,颇有结实老辣的劲道,吸得楚江南只觉浑身毛孔皆开,被吸得飘飘然,整个人就好像要飞起来一样。他原想施展个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淫技,先逗逗这花念楚,等她被弄到酒醒时,却已被逗得欲火狂升,幽谷更被深插;绮念既起,肉体登时敏感难挨,到时无论花念楚怎么挣扎闪躲抗拒,都是徒劳无功。
  不过这花念楚的幽谷,也太厉害了一点吧?楚江南只觉才一探入,重重门户层层叠叠,将他的阳茎紧紧啜住,直是步履维艰;若非蜜液滚滚而出,将这谷道润滑,怕他真是动弹不得!那幽谷壁上似生了无数张小口,亲密热烈地吻着入侵的阳茎,竟令楚江南有股射精的冲动。
  勉力抑住那发泄的冲动,楚江南微咬着牙,静心默运《天魔策》所记载的秘法,才算稍稍平静了些;可眼儿一睁,看着花念楚娇躯媚态如火,耳听她迷醉的娇语媚吟,鼻中异香缭绕,触手所及那美峰丰挺盈盈,阳茎更被吸啜着停不住侵入的步伐,实实在在都是女体无比诱人的魅力展现。
  这花念楚当真是个媚死人不偿命的尤物,竟似连乾虹青这等娇媚入骨的尤物也输她三分,怕是只有萧雅兰能够在媚术上与她一争长短。
  一步步摆平幽谷中那似想将阳茎吸干咬断的紧夹缠卷,好不容易全根尽没,楚江南痛快地吁了一口气,只觉阳茎上头传来的感觉美妙到无以言喻,彻骨的酥爽感直透体内,美得让他一时间真不想拔出去。虽说大力抽插女体幽谷,听那肉体缠绵时的啪啪声响也是种享受,但花念楚的幽谷里头机关万千,便是这样插着不动,感觉也是酥麻透骨,滋味美轮美奂,绝不下于抽送之乐。
  楚江南虽是阳茎不动,俯向花念楚耸挺美峰的嘴却毫不迟疑地在那丰挺美乳上吻吮不休,双手还在乳下挤捏拱挺,让口舌的动作更加方便。
  这美女内外皆美,当时破身的时候太过匆忙,也来不及享受,真是太可惜了。花念楚的身子是楚江南破的?那她的身份……
  想着归想着,其实楚江南也知其中关窍,化名花念楚的女子端是媚到了骨子里的动人尤物,便是自己这受魔门秘传奇技,又有精纯内力为辅的男人,也差点吃不消她,换了另一个底子稍差的男子,在弄了花念楚上床之后,岂能撑得住不夜夜狂欢?而她偏偏又订下那奇怪的规矩,至于是什么规矩,若是能猜到花念楚的身份,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也不知这样玩了她多久,楚江南挺起身子,只觉胯下阳茎似又挺进了些,那敏感的尖端竟似又承受了更深刻的吸吮。此时花念楚竟还没有醒来,只见她娇躯在汗光莹莹的衬托之下,更添三分娇美,尤其香肩颈项上头,布满了被自己爱怜吸吮后的痕迹,一对耸挺美峰更被自己尽情宠爱,两朵乳蕾直似要在这水波莹莹当中绽放,那模样儿真是美到不能再美了。
  就在楚江南望着眼前这娇媚火热的女体赞叹之时,突然间阳茎上头一阵酥入骨髓的强吸传来,吸得楚江南身子直抖,差点没将精液泄出去。
  他才咬牙忍住,不知怎地花念楚竟解开了束缚,裂帛声中,粉红色飞雪飘舞。
  花念楚纤腰有力地一挺,整个上半身弹了起来,四肢有力八爪鱼般紧紧地缠着了楚江南的身子。
  她红艳欲滴的樱唇吻上了楚江南的嘴,情动已极地丁香轻吐,与他舌头交缠互吸,丰盈的玉峰更是楚江南胸前,火热到似要融进他体内般揩磨旋擦。
  被花念楚猛地反攻,楚江南一阵惊诧;他知道花念楚武功应当不弱,缚着她玉手时捆得极紧,加上花念楚酒醉未醒,又被自己挑逗得淫欲奔腾,照说是没有力气挣开的,可看她一挣那腰带便化成了片片碎布,在空中飘散若雪,加上缠住自己的反应如此强烈,幽谷当中更似增加了千百张口在吮吸、在挑逗,对男人的诱惑力比之稚嫩女子可要强烈百倍。
  偏生那肌肤交缠的滋味如此美妙,若非楚江南有魔门正统天魔神功、若非他早在诸多娇妻美眷身上尽呈雄威,晓得如何对付欲火焚身的女子,怕早被那焚烧般的狂欢所淹没,连想都没有办法去想哩!
  楚江南的双手忍不住移到了花念楚臀下,好让她更好动作,触手处紧翘滑腻,当真是无与伦比的手感。
  他一边与花念楚拥吻着,一边觉得阳茎处一股接着一股的曼妙滋味,每一波袭来都似有种新鲜感,却每次都有每次的奇妙舒畅,酥得骨子里都软了三四分,这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每次与女子云雨尽欢之后的满足呻吟,似是从骨子里都给自己征服了一般的感觉。
  “秀色,你穿女装真好看。”
  好不容易唇舌分离,楚江南强抑着再次吻上那娇呶樱唇,品尝皓齿香唾的冲动,心中的怀疑脱口而出。
  “你,原来你早认出人家了,你怎么知道我是秀色的?连散花姐都认不出来呢!”
  媚目情欲如火,但当秀色两字出口之时,却有种无可形容的复杂神色从眼中透出,“你这个坏蛋,趁醉强奸秀色的滋味……可快活吗……秀色想……想要你呢!”
  呃,事情怎么会是这样的?难道正常的情况下不应该是秀色用美色诱惑自己,勾引他上床吗?怎么变成自己成了借醉酒之机占美女便宜的流氓了?
  偏生楚江南想求饶都没有办法,毕竟他的确是趁着化身花念楚的秀色酒醉之时侵犯她的肉体,自己确是“理亏”更糟糕的是秀色话才出口,便又封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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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9章 采撷反补,真阴元阳
  姐姐,不,应该是妹子,秀色年纪比楚江南小,法院审判,也是要给罪犯申辩的机会的,你这样是剥夺我的政治权利……
  交吻缠绵的滋味,让心有不甘的楚江南想不反应都不行,他几乎已完全陷入了秀色的掌握当中,硬挺的阳茎不住被那幽谷缠绵甜美地压榨着,身体更是没有一寸能够逃得过这妖娆的挑逗,腹下涌上的欲火之强旺凶猛,就连楚江南自己都把持不住,只想在这妖娆身上尽情享乐,什么都不管了。
  无花王朝王族女子,以妖娆著称,个个以花为名,均是貌美如花、骚媚入骨,是无花王朝用以笼络人心的秘宝。当年无花王朝为高句丽所破之后,王族中大多战死,事后,无花王朝男性王族子弟,尽数被诛,许多女性则被收入高句丽后宫,无花王朝盈公主及侍女秀色,不知所踪。
  盈公主改名盈散花,“散花”两字,正暗含无花王朝消散之意。
  其实,楚江南现在很想知道盈散花到哪里去了,可对现在的他来说,光能撑着不至射精,没被秀色采阳补阴,轻则功力大退、重则脱阳毙命,已是耗尽心力,哪里还想得到从她身上探消息?当然这是以楚江南没有用天魔极乐对付她为前提,否则秀色早哭爹喊娘了。不过现在楚江南也准备振奋精神了,否则还真可能折在秀色手上,但是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悄然散去了提起的内劲……
  楚江南将凝聚的天魔真气散去,双方差距的立刻体现出来,虽说他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又在家中娇妻美妾身上习练双修功法,称得上道行高深,可无花王朝的采补功法也是数百年来千锤百炼的神功,尤其是王族女子,皆是此中高手,秀色虽然不是王族出身,但是和盈散花情同姐妹,自然得她传授奇功。
  加上楚江南现在全没防备,渐渐地,他只有招架之力,全无进攻之能,给秀色盘在身上妖冶艳媚地尽展所长,舒爽之中楚江南只觉魂儿都快飞了,哪还吃得消秀色幽谷中的重重机关?
  舒茫之间,楚江南只觉精液劲射,却是射后不软,那阳茎在秀色幽谷的温柔呵护中,射后竟愈发硬挺勃然。
  楚江南只觉全身力气都给吸到了阳茎当中,任由身上的秀色尽情吸啜,虽惊不乱,仍觉畅美已极。
  他喘息着,身不由己地抱紧了怀中娇娆妩媚的秀色,感觉全身都浸泡在男女云雨那无比欢快的美妙当中,不知何时又狠狠射了一发,却是怎么也软不下来。
  逐渐晕厥过去的楚江南心中茫然,难道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女人的心思可真难猜?下次不靠直觉了,一声“秀色”无力地出了口,楚江南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听到他晕厥前那无力的呻吟声,秀色眼色一变,她望了晕厥的楚江南一眼,再次封住了他的嘴,小腹处不住胀缩,显然正运行无花王朝秘法;幽谷当中那诡异的吸啜之力再起,啜得楚江南身心酥然,火热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出,灌满了秀色的幽谷深处。
  正自射得一发不可收拾,茫茫然间楚江南突地一醒,一股曼妙舒畅的感觉从阳茎处传了过来,麻人的滋味令他不由毛孔尽开,那种感觉全不同于被秀色挑逗时的快意,反倒像是在施展天魔极乐时,女子在他身下婉转逢迎间,采撷美女阴精时的欢快。
  楚江南一咬牙,睁眼只见身上的秀色虽仍耸动不休,幽谷中的夹吸却微微无力了些;更奇特的是他的阳茎似陷入了一团娇柔的嫩肌包裹之中。
  他不由大喜,知道秀色最后时刻手下留情,如今被他采着了花心,这可是反败为胜的最后机会。
  楚江南连忙挺腰深刺,将阳茎紧紧啜住花心,吸得秀色又一阵欢泄,虽仍是耸动旋磨,却没有方才的妖冶主动,只剩下任由宰割的娇媚无力。
  只是楚江南方才也射了不少次,虽说好不容易取回主动,心里真想大展淫威,把秀色采的阴精大放,彻底将她在床上征服,令她日后再不敢与自己动手;可身子却是有心无力,勉力采了几回之后,楚江南也瘫了下来,与秀色滚倒床上,一时间再没力气挣扎了。
  抱着这柔媚丰满的女体喘息了一会,楚江南只觉浑身仍是乏力,不由心惊秀色果然厉害,自己方才当真是有些勉强,不过最后证明,他的直觉还是对的,不然一条小命交代在这里,可真是不值。靳冰云就在隔壁,他还没来得及推呢!
  看着秀色满面娇媚,全没与他动武的意思,楚江南也狠不下心来辣手摧花,虽然刚才那么一刹那,他的确是起了杀心的。
  看来自己还是心太软,这样容易吃亏啊!不过想到自己不以武功,只凭着床第鏖战之术,就能在床上征服盈散花与秀色两大妖娆,而且还是一次就把两女弄得神魂颠倒,令她们对他服服帖帖,乖顺地做他女人,实在有种功业非凡的感觉。长路漫漫,仍需努力。
  感觉身下的女子娇喘渐息,显然无花王朝训练出来专门在床第建功的女子就是不同,竟这么快便从男女合欢的顶峰中恢复过来;不过这是自己手下留情的结果。
  楚江南脑中思虑起来,虽说美女在怀,肌香肤柔,那肉体相亲的刺激,令得才刚狠狠发泄过的他差点又要雄风重振,但只要想到怀中这看似软弱无力的丰腴女子,便是昔日无花王朝的遗国公主的贴身侍女,方才差一点点就让自己元阳尽泄,虽然不至于被采补至死那么凄惨,但是那种恐怖感让他虽是体力壮盛,一时间却怎也硬不起来。楚江南的好色都“硬”不起来,可想而知,刚才的心理阴影有多严重。
  “楚公子放心,人家不想要你性命的。”
  娇笑犹如花瓣凝就,既娇甜又柔软,柔媚之中透着无比诱人心动的甜美,听的楚江南差点想入非非,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想抬起身子离开她,可有舍不得。
  “奴家只想……只想和你上床,与你敦伦一番,练练双修之道,毕竟这可是奴家练功的法子,只是你也过分,竟灌醉了奴家,这样趁醉用强……啧啧……真不是君子的手段……”
  听秀色软语娇嗔,挠得人心也酥了;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整个注意力都吸到了她身上,楚江南努力想着方才之事,细细想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陡地灵机一动,他目瞪口呆地望着身下的秀色,那模样逗得她娇笑连连,“怎么?看人家看得傻了,刚才的色胆呢?”
  一句话才停,秀色似也发现了不对。虽说痴痴凝望着她,可楚江南的眼中却满是疑惑,全没一点见色起心之意,比之方才的欲火难耐,真的活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不由也静了下来。
  心中千思万绪复杂已极,良久良久楚江南才鼓起了勇气,将嘴凑到秀色晶莹剔透,还荡着香气的小耳边,柔声说道:“秀色……你离开了散花……是不是?”
  被楚江南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勾得浑身一震,在他怀抱中那娇柔的女体一时僵硬;秀色很快便恢复过来,掩口偏首娇笑,仿佛听到了什么非常可笑的话儿。
  “这怎么可能?你不要乱猜!我……我……”
  本来若只是三分怀疑,现下听了她的回辨,楚江南可有六七成肯定了。
  无花王朝灭亡不过十数年,现下高句丽还有王命让人追击着无花王朝余孽,在塞外;无花王朝中人的身份一旦曝光,可比经刑部上呈、皇帝勾决的死罪还要来得无救。只是盈散花和秀色来中原,是有目的的。没有想到的是,秀色被楚江南破了身子,导致两女闹翻(楚江南猜测,并未得到证实)在客栈中偶然相遇,秀色以为楚江南认不出女装的自己,才会醉酒不醒,与他床上风流,施展手段报上次被他破身之仇,至于最后关头时手下留情,放了自己性命(秀色以为是她放了楚江南性命,其实她已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若非方才采她花心之时,感觉到这秀色泄出的阴精丰沛柔腻,麻人心脾之处明显是贞洁之身,怕楚江南会不会辣手摧花,也说不定啊!
  “没错,你肯定和盈姐吵架了,而且还是为了我,否则刚刚你就不该手下留情,把我吃干抹净,把我的精元榨到一点不留。”
  说到此处,楚江南心中一阵忐忑,显然秀色方才差点不想手下留情,毕竟自己和“她”还是第一天认识,便将一醉方休的她抱回客栈房中,趁醉下手,将她在床上奸淫一番,这等举止颇带趁人之危的味道,别说正道中人,连有点名头的邪道人物也不屑为之;也怪不得秀色竟想杀了他,当然其实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乃是赤裸裸的丛林法则,拳头大就是老大,就算秀色最后不留手,楚江南也会反击,只是他会心痛而已,毕竟她看走了眼。
  “你……你……”
  见楚江南坚持己见,一时间秀色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心中潜藏许久、怎也不肯面对的秘密被他完全挑明,她可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是。
  毕竟都已经出口否认,可对方仍不肯听从,这种事又不可能动手,她也打不过楚江南,秀色心中纠结纷乱难言,不知如何是好。
  见楚江南始终坚持,秀色撑了许久,终于放弃了坚持,嗔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这个……”
  给她这下反问,变成了楚江南无辞以对,一时搔耳挠腮,不知如何回答。虽说这句反问,表示秀色已间接承认了和盈散花闹翻是为了自己,可他总不可能说是因为自己知道两女的真正身份吧!


第730章 柔情蜜意,冰云惊艳
  “这个,我,我猜的……因为我知道你们的感情,明为主仆,实是姐妹,你俩向来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现在却孤身一人,而且还穿着女装……”
  好不容易才掰出了答案,可说着说着,连楚江南自己也不大相信自己的话了,“显然……显然在客栈里头……秀色姑娘就看穿了你身份……所以……所以刚刚才会留下你性命,没有赶尽杀绝,你在此谢过秀色姑娘留情之恩了……”
  “原来如此……”
  若是换个时间地点,心情平静下来,以秀色的才思聪慧,怕早已听出了楚江南话中有猫腻,可如今不但她的身份被楚江南看破,连自己和盈散花闹翻了是因为他,这坏家伙竟也知道,秀色表面上没什么动静,芳心之中可是波涛汹涌,乱得无以复加,哪听得出他话中破绽。秀色连忙换了话题,轻语声中纤指在楚江南额上直点,就好像是不耻他所为似的,一点也不留情,“不过你……你忒也过分……才第一天认识的女子,就敢灌醉了弄到床上去……方才人家差点……差点真想杀了你呢!”
  “是……是你不对……还请秀色姑娘原谅……千万……千万别告诉盈姐……”
  听秀色话里并无杀气,心中微微一松。楚江南可不敢申辩,今日之事哪里能说全是自己的错?一来秀色实在太美,那气质揉合了无花王朝玄王族的清雅圣洁,以及无花王朝妖女冶荡诱惑的媚男之法,令人忍不住胯下发痒,教楚江南这色中恶魔哪里受得了?二来出了客栈之后,可是秀色自己冲进了酒馆,自己灌到不省人事,这哪里又是他的错?楚江南最多只是趁人之危,抱她上床罢了。
  可这种话却是说不出口的,秀色好歹是女儿家,又不像家中娇妻美眷一般已被自己彻底征服;楚江南可晓得她的性子,多开口怕是多错,若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她,就算她不出手对付自己,光只是在现下的情况下开口大喊大叫,楼下又有旁人证说自己抱着已然醉倒的她回来,便楚江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这下子楚江南想到这一节,只能乖乖讨饶,什么多的动作都不敢有,当然他可以用武力制服秀色,不过这样的话,连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的。
  “放心吧!”
  听楚江南说到盈散花,秀色轻声一叹,原本还有的几分火气,都给心中的惆怅压得再也起不来了,她微微挥手,“她……是不会再见我了……哎……”
  见秀色如此好说话,楚江南放下心来;看来自己在外头偷偷奸污了秀色之事该不会传到盈散花的耳朵里去了,上次破了秀色的身子,她怕是就有找自己拼命的心呢!而如今知道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秀色,盈散花真的很可能不顾一切地找上门门来。因为楚江南这样做,可是破了盈散花的规矩啊!
  盈散花在江湖上,制造出艳名,一大半的功劳可都是秀色帮她挣来的,她自己可是货真价实的处女,保持着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因为盈散花身体里有蛊毒,谁如果破了她的身子,与她交合,蛊毒便会进入对方的身体,她的目标可是燕王朱棣,只有“魔种”可以克制。但是如果接触的多了,难免会露出破绽,被人看出来,所以盈散花订下的规矩是所有的入幕之宾都只有一夕之缘。
  心一放,便是满腹疑惑涌上心头,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让秀色离开盈散花呢?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
  虽说现在楚江南是做坏事的时候被人家人赃并获,但是他一点没有做贼心虚的意思,何况楚江南本来就是好奇心很重的人,他嬉笑着说道:“秀色,盈姐和你一直一起的,怎么会分开的?”
  “还不都是你害的。”
  秀色见楚江南满面疑惑,微微一笑;虽是面貌娇甜妩媚,可这笑意却透着无比的意兴萧索,苦涩得让人觉得心伤,“你这个坏蛋,坏了人家的身子,小姐正在修炼一种奇功,需要我的……我的……需要我保持处子之身,不曾想被你阴差阳错的坏了清白,事后她气得想杀了你,可是却被我劝住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时常想……嗯,总之后来就和小姐制气了……你别问了好不好?”
  “不好……”
  心中满是怀疑,何况楚江南也有种感觉,再让秀色这样漂流江湖,迟早会出事情,何况盈散花也是一个人,若弄得不好,吃亏了怎么办?以前她们是两女联手,“而且……而且秀色你不在盈姐身边,难道不担心吗?这样下去不好……”
  “是啊……”
  叹了一口气,秀色显得如此娇弱无力,即便是方才差点在她身上丢了性命的楚江南,也不由涌起将秀色拥在怀中好生怜惜的冲动。显然想到和盈散花闹翻之事,秀色无比伤痛,软弱得比一般深闺弱质还要无力,竟没阻止楚江南轻抚爱怜的手,“若是……若是小姐不肯原谅我,我……哎……”
  “秀色……”
  心中风起涌动,尘封的往事无须细想便一件件地涌上心头,秀色只觉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看着楚江南满是好奇的面孔又不敢深问,不由心下一软,“当年人家……人家与无家可归,与小姐流落在外,风餐雨宿……”
  睁开了眼睛,只觉房中暖暖热热,窗外明亮无荫,显然天已大亮。
  楚江南展了展身子爬了起来,除了床上被褥零乱、印痕处处,显见昨夜的疯狂之外,床外可真收拾得整整齐齐。
  若非他微一运功,只觉体内元气旺盛,更胜先前,楚江南还真会以为昨夜不过是一场春梦哩!
  眼见房中秀色的衣裳饰品一样不见,显然是她收拾好之后不告而别,楚江南心中微乱;虽知已知秀色必然会去找盈散花的,可心中却有个部分隐隐地希望她留下来。
  走下床来,慢慢地穿起衣裳,楚江南这才发现,桌上有封留书,打开之后才知是几幅图画,上头全是人体经脉穴道,旁边还有注释。
  仔细看了内文之后,楚江南不由脸色微赤,显然秀色心知他武功够强,行走江湖绰绰有余,可床第功夫却是不上不下,碰上良家妇女自可大展雄风,但若跟魔门妖姬在床头泡上,除了使那“天魔极乐”外,可就只能任其宰割,甚至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可是天魔极乐太过霸道,而且很容易被人认出身份来。所以她把无花王朝一些采补功夫的要诀留了下来;就不知是希望楚江南以此护身,还是要他变成个令女人又爱又怕的大淫魔。
  除此之外还有几种手法,看得连楚江南的脸儿都要红上一红,也不知秀色怎么想的,竟把一些无花王朝用来对付侠女的手段也罗列上来,当真是五花八门,无所不用其极,让他既觉看不下去,又忍不住想把其中精华都记在脑子里,一点不肯放掉。无花王朝之所以令人侧目,让高句丽不仅发兵对付,还要斩尽杀绝,一点不留后患,真不是没有原因的。
  将东西收拾好,楚江南漫步下楼,外表平静,可是心中却颇有些混乱,昨天忙着和秀色那啥,竟然把靳冰云都忘记了,看来再美的美女,没有被推倒,还是不及被推倒在床上的美女。
  走下楼梯,看着小二迎上来的笑脸,客气之中还多了点其他的意味,楚江南不由有些脸红。
  长得英挺俊秀不是他的错,可光想到这英俊少年昨晚抱着个美貌无双的酒醉女子进得客栈,二话不说便钻入了房间,直到今儿个男方才似心满意足,脚步都有点软的走出来,任谁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再加上昨天中午在这儿用饭之人都看得出来,自己和那女子只是初识,要他们不想歪可真不容易,偏偏此等事愈解释愈说不清楚,楚江南也只能闷声不吭,结了帐走人。
  “啊!不用了,客官!”
  见楚江南走到柜台要付帐,掌柜的点头哈腰,笑得合不拢嘴,“那位姑娘临走前已经结过帐,连同客官的分儿,多付的银子还可在小店多住个两夜……”
  天啊!人不由一歪,差点要栽倒下去,楚江南只觉脑中一阵晕眩,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是。
  这秀色也太过好心了,帮着自己付帐不说,还想让自己多待几天,在连着两天观察情形的人来看,自己除了色狼外还要加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之名,教他哪里受得了?
  楚江南咳嗽一声,给出去的银子没有再收回来,板着脸,声音不是那么点高高在上地道:“打赏你了。”
  便在这时,客栈大厅一阵哗然,然后鸦雀无声。
  只见一女自二楼轻盈下楼,莲步翩然,素白一身,雅致玉颜、倾国倾城,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来的时候宛如黑夜般魅惑;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的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格外富线条感;一张樱桃小嘴颜色红润,仿若无声的诱惑。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脸部线条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颚。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项颈手腕没有任何配饰,身上散发着女子与生俱来的体香,但这香的与其她女子不同,不知是什么味。
  靳冰云身着白色对襟连衣裙,绣着连珠团花锦纹,内罩银丝轻纱衫,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短腰襦,腰间用一条集萃山翠绿软纱轻轻挽住,虽然仍然是很简单的服饰,但是相比平日素衣素裙的打扮,已经是地覆天翻的变化。


第731章 双姝绝艳,秀色想要
  靳冰云容貌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疑是从天而来的仙女清丽出尘,不需粉黛便天姿国色,艳冠群妍。整个人秀美如画,清丽如仙。
  楚江南自然是被狠狠震惊了一把,但是看见靳冰云身后,莲步娉婷的女子,粉色繁花裙装,外面披着一层粉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金丝,颈项戴着一快月形的、雕刻着细细的神秘且古老的花纹的暗红色水晶,头上插着红玉珊瑚簪,莲步摇微微颤动,衬得别有一番风情美丽可人姿。他更是目瞪口呆,差点连自己姓甚名啥都不知道了。
  她微蓝的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却透着神秘,另人无法琢磨,如柳般的秀眉,眉宇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水灵得能捏出水来,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小嘴,荡漾在精致无暇的脸上的笑颜,妩媚动人,集万千风情与一身,诱惑着人心,白皙的皮肤有两团淡淡的红晕,婴儿般的皮肤吹弹及破,刹是可爱,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显得楚楚动人,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盘成发髻,其余垂在颈边,更衬那白质修长的勃子。
  从后面女子的打扮穿着,肯定知道她的身份不会是秦梦瑶,若真是她们两姐妹出现,楚江南完全不能想象,那将是多么震撼的场面。即便是现在,靳冰云和秀色一同出现,楚江南你也被惊艳得无以复加,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无论古今中外,逛街绝对要算是女人娱乐休闲的首选方式,儒家盛行特别是在程朱等变态理学普及后,妇女权益受损最严重的一点,大概就是广大的妇女被剥夺了逛街购物的权力,但是在侠以武犯禁的江湖,世人自然不会有如此多的顾忌。
  楚江南与秀色和靳冰云此刻便正行走在人声鼎沸的大街上,说好是陪她们逛街吃东西,但是这个时代能被他看进眼里的东西实在不多,上街只不过是楚江南为了多和靳冰云在一起的借口而已,因为如果她待在屋里,他总不能也一直赖在人家房间里。
  街上虽然同样有不少女子,但是楚江南的视线却不在她们身上,虽然她们穿的其实并不是严严实实那种,唐代张萱画的《虢国夫人游春图》中,可见靓女已穿低胸衫外出郊游;从出土的绢画中亦可见露女性乳沟之图。但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由于封建的种种礼教,乳房较大或臀部较大的女性,被视为多产之相。所以,她们设法用棉布缠住乳房,使胸部变小,走起路来也故意脚尖朝内,以期让人看起来臀部较小。所以即便女子露出一些什么,但是却并不能吸引楚江南的视线,毕竟他身边的秀色和靳冰云实在太出色了。
  秀色一手牵着脸上云淡风轻,气质淡雅的靳冰云,不时俏笑倩兮的与一旁的楚江南对望两眼,他实在想不到秀色作起小女儿情态来竟别有一番风情,好几次眼光差点不能往她身上挪开。
  秀色忽然对他道:“人家这次花了大力气帮你将冰云约了出来,楚大哥你要怎么样谢人家?”
  楚大哥,听见秀色对自己称呼,楚江南一愕,昨晚与秀色胡混了大半夜,未想第二天还被秀色拉着他逛街,还是和靳冰云一起,他感觉就像是在做梦。
  若是换了别的男人,干了一夜苦力,还能这么早起床才是天大的怪事,毕竟不是每一个男人经过大半夜的狂欢,腰骨还能听使唤,仍然龙精虎猛的,何况还是楚江南这种,无论精气神都有更甚从前之势,昨晚和秀色的双修,使他获益匪浅,当然秀色得到的好处更多。双修之法,其实学起来很简单,但是学会并非就表示能够运用自如。所以即便楚江南家中诸位娇妻都多多少少和他合籍双修,但是效果并非什么惊天地泣鬼神,只有处子元阴最是补人。而秀色虽然和楚江南才第二次那啥,可是效果却出奇的好,不过目前楚江南的水平应该还只是处于这双修之法的阶段,而不是什么长生的秘法。
  一想到此,楚江南又不免抱怨起来,别人回到黄易大大的书里,不是遇到传鹰学会战神图录,就是遇到向雨田得到道心种魔,最不济也能遇上个鹰缘活佛,转眼就能单挑上成千上万的人,哪像自己?千辛万苦,埋头苦干才有今天小小成就。楚江南练武的时间之短,成就之高,若是传出去,怕是立刻就要轰动江湖,名载史册。
  这些念头只是电光石火般在楚江南心头闪过,眼角瞥处,秀色正伸直了臻首等着他回答,楚江南脑海里浮出几幅双修姿势,心头一荡,恨不得马上拉了眼前的娇娆去交流切磋一番,饶有兴趣道:“除了以身相许,我再也找不到更好能答谢秀色姑娘大恩的方法了。”
  本是想用这话调侃一下她,但忽然记起以此姝的性格,这话的荤腥程度又算什么。
  果然,秀色听闻此言,一阵娇笑,向他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她对着楚江南媚眼一送,细声道:“楚公子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红颜知己无数,而且姝姝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呢!但是秀儿看一点也不比她们差。”
  楚江南吓了一跳,脸色讪讪,若是换个没人的地方,他自然乐意和秀色打情骂俏,可是现在靳冰云可就在身边啊!虽然不知道秀色是怎么找上她,又如何和她成为朋友的,但是楚江南的理智告诉自己,还是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为妙。
  秀色妩媚一笑,挺起酥胸得意地弯弯嘴角,便自顾自往前几步与虽然被她拖了出来,但是至始至终都没有和楚江南说话的靳冰云走去。
  楚江南亦步亦趋跟在两女屁股后面,他落后半步虽然有礼数的关系,但是更多的却是因为在后面有不错的风景,楚江南不禁感叹,女性曲线美是生命的奇迹。
  对于S形的女性美的赞颂,自旧石器时代的女神像中可见一斑。那些彩陶和无色陶质女像,大都赤身裸体、丰乳肥臀,显示出母系氏族社会时期的女性威严和以身躯壮硕为美的观念。西方出土的母系氏族社会时期的女性人体雕像,也是以全裸、夸张的大乳、腹部、臀部隆起为美,这可以称得上对女性乳房和臀部的崇拜。古人对女性乳房的崇拜一则因为它有吸引男性的极大的审美作用,二则因为它是哺育后代的典型象征。至于臀部,人们认为它(骨盆)与怀孕、生育密切相关,中国的古人一直认为妇女臀部肥大是“宜男之相”楚江南就发现不少妇女对着靳冰云和秀色两女的翘臀艳羡不已,就差没流口水了。
  秀色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没有约束的逛街游玩,她就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靳冰云虽然不知道秀色的身份来历,但是却可以感受到她的真心。
  正在这时,秀色发现前面有卖冰糖葫芦的,于是急走两步,回首向楚江南娇声道:“楚大哥,秀色想要。”
  小荡妇,说话也不说清楚,你不知道,这话听在别人耳中,很容易产生歧义误会吗?如果大家误会了,误会也不要紧,可是你不要让哥也误会啊!你这想要,到底是想要什么?
  靳冰云倏地止步,首次转过身来,顺着秀色的眼光想要看看他,正魂不守舍的楚江南止步不住,猛的撞上了她。
  她轻声娇呼,被撞得往后退去。
  楚江南惊醒过来,忙伸出猿臂揽住靳冰云的蛮腰,这是他与她的第一次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亲密接触。
  感觉到靳冰云那充满弹力和盈软的肌肤,剧烈起伏的酥胸,楚江南说道:“冰云,真的对不起,有没有疼你?”
  靳冰云甫一被楚江南的手揽住的刹那,只觉得腰间一股灼热窜往全身,娇躯一震,俏脸火炙般红了起来,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楚江南又道:“冰云,你在生我的气?”
  “啊……不……”
  靳冰云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忙轻轻道:“没有。”
  楚江南心下窃喜,只看靳冰云现在的模样,便知道她其实并非对自己没感觉。
  他环住靳冰云细腰的手臂微微加了些力,将她与自己的距离带近了点,靳冰云一阵恍惚,蓦的生出要让身边的男子今后永远保护自己的念头。
  前方突然传来秀色银铃般的笑声,两人这才想起仍显暧昧的姿势,楚江南忙放开她。
  忽然,摩肩接踵的行人一阵躁动,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大喊:“快看啊!碧月阁上有人要跳楼啦!”
  两人被呼声吸引,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顺着人潮的方向,大街上唯一一幢三层豪华建筑矗立在距离楚江南三十步之地。应该就是刚才被大叫出声的“碧月阁”了。此刻楼下的人群缺聚越多,只一眨眼便围了数十人,看来好热闹之风,在这个时代便已是盛行的了。
  街上的人群仍不断的朝这个方向涌去,靳冰云虽不是菩萨心肠,但是遇见这种事情,也是能救则救的。
  楚江南知道她的心意,不敢怠慢,忙拉了秀色的手,一面排开挡在前方的人,一面朝着碧月阁而去。
  刚挤开人群走进内圈,突然有人道:“这条街我来往了几十年,这‘碧月阁’有人跳楼还是头一会见呐!可惜了,多好的一个美女啊!”
  楚江南这才想起此时的情形,环顾四周,这下,本就不太宽广的街道聚了有数百人众,大都正指指点点,有的更是大声的劝慰楼上的女子。


第732章 少女跳楼,英雄救美
  他抬头望去,一位身材高佻,肌肤白皙,面貌分外明艳秀丽的女子站在这幢楼房三楼的一个窗台上,作势欲跳,但她似乎又对生命充满了留恋般,每当底下的人发出劝慰之语时,便又面有忧郁。
  她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泪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
  楚江南能清楚的看到女子的表情变化,暗忖,如此气质秀雅的花信少女,真是暴殄天物了。
  他双耳微微一颤,房门被被脚踹开的声响透过嘈杂的声群送入耳内。
  楚江南早对自己的感官的变态敏锐早已适应,而门破之后,那少女脸上突然现出坚毅决然。
  他暗道不好,果然,只见那少女纵身一跃,身体离开窗口,自由落体而下。
  本是围成一圈的看客见女子真的纵身跳了下来,“哄”的一声,四下散开。
  楚江南不退反进,急速抢前,来到那女子的下方,在她尚未落地之际,探出双手,精准的接下了她,并顺着下落之势双手下肉眼不觉地轻颤了一下,卸掉她身上的惯性。当然凭楚江南的轻功,也是可以表演踏雪无痕,姿势拉风的英雄救美的,但是靳冰云和秀色两女都在身旁,他决定还是低调一点好。如果太帅太酷了,惹得有美女投怀送抱,飞吻不断就不好了。但是由于自上而下的冲力,少女还是吐出一口鲜血,俏脸煞白,双目紧闭昏死过去。
  楚江南的举动引来人群的一阵骚动,有惊讶,有佩服,有目瞪口呆。
  谁也没有注意到从方才少女跳下的窗户内探出数颗脑袋,看了底下一眼,又迅速缩了回去。
  楚江南抱着少女,走到秀色与靳冰云前,道:“冰云,秀色,你们不会责怪我多事吧!”
  秀色像没事人般白了他一眼,做都做了才来先斩后奏。
  靳冰云显然没有想到楚江南竟会询问她的意思,内心生出既羞涩又甜蜜的滋味,这种感觉很新奇,她从未感受过。
  秀色娇声嗔道:“怎么,还舍不得放下她吗?‘邀月楼’是苏州的大明官妓司,这少女一定是受到了什么胁迫,等会肯定有人追下来的。”
  官妓司?这个名字似乎很熟悉的样子,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又一时想不到,秀色不愧是怀着对大明的仇恨来的(没有大明支持,高句丽也不敢对无花王朝兴兵,争端是有,但是却没到王国灭族的地步)目标人物更是大明朝未来真龙天子朱棣,连这些细末情报都知道,楚江南眼睛一亮,脸上露出讪讪笑容。
  楚江南忙将怀中少女双脚落地,左手扶着臻首成倾斜状,再用腾出的右手拇指掐住她的人中。
  人中位于人体鼻唇沟的中点,是一个重要的急救穴位。属督脉,为手、足阳明,督脉之会。楚江南没有用内力,而是选择了按压人中的大众疗法。过了片刻,少女缓慢地睁开眼睛,幽幽醒来。刚醒来的少女精神仍是迷迷糊糊的,看见自己正处于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两手下意识地在他身上一撑,想要远离这个男人,但是先前的惊吓使得她的四肢发软,哪里有什么力气?
  楚江南忙凑到她耳边柔声道:“小姐放心,我没有恶意。”
  顿了顿又道:“小姐方便告诉我刚才为什么想不开吗?”
  既然已经知道等会一定会有人追过来的,在满街人的注意下落跑这种丢面子的事情楚江南是不屑做的,反正道理讲不通那就动拳头,苏杭这边的年轻一辈高手怕是没人是楚江南的对手,现在问清楚了少女跳楼的原因,等会也好在理字上占得先机。
  少女呆了一呆,停止了挣扎,这才想起刚才自己明明是从三楼跳下的,难道自己竟然被他所救,仍然活着吗?
  抬起头,她打量着眼前这很可能是自己救命恩人的男子一眼,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楚江南的脸上仍保留着关切的微笑,而迎上他那双漆黑如墨的温柔目光,少女顿时有种心如鹿撞的感觉,忙垂下俏脸。
  这样好看更不失温柔的男人,为什么自己要现在才遇到呢?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因为女子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加优雅入画的男子,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从他的面庞感染到了她。
  他没有笑, 但他的清澈的眼睛却在忠诚的微笑着;而他的皮肤像昆仑山里洁白的雪莲花,他的眸子是天山之巅神圣的池水。
  这个男人长的真漂亮,如果楚江南知道少女心中用“漂亮”来形容自己,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少女想到目前自己的处境,以及刚才那恶少苏州的身份地位,不禁悲从心来,面现凄色。
  因为刚才坠楼中发簪跌落,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来的时候宛如黑夜般魅惑;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的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格外富线条感;一张樱桃小嘴颜色红润,仿若无声的诱惑。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脸部线条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颚。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神色间却冰冷淡漠,当真洁若冰雪,却也是冷若冰雪,实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
  少女神色的变化一丝不落的窥入楚江南的眼里,使他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他的话定是再次勾起了她不幸的回忆,看己今天是免不了要来一次英雄救美的了,想想以前这样的镜头自己也只有在小说里或者电影上才能看见,而就算在现实里遇到了,他一个大学生宅男,也不敢伸手啊!至于到街上去做好事,什么扶倒地老奶奶起来什么得,怕是只会被人认为是家里钱真多的富二代,反倒是穿越到了古代,楚江南已经亲身经历多次了,心中真是一点期待都没有啊!因为实在是太没有新鲜感了,如果楚江南想的话,每天上街多逛逛,肯定每天都可以遇见这种事的。
  正要找些话语来安慰她,身后传来混乱的人声以及“滚开,别挡了我家公子的道”的叱骂。
  楚江南目光一煞,转身望去,只见道上围成一堆的人群从中间分了开来,有些移动稍慢的人更是被拳打脚踢到一边。
  众人大多敢怒不敢言,胆小的见势不妙,早往远处溜掉了。
  十几个看起来颇似好手的武士簇拥着一个面色苍白,身材高瘦的贵介公子耀武扬威的向楚江南等人走来。
  楚江南感到怀中的少女“啊”的一声轻叫出来,似乎十分害怕这一群人般,俏脸血色尽退,浑身颤抖。
  楚江南下意识地搂紧少女无助的娇躯,宽慰道:“不要害怕,有我在,不会让人伤到你的。”
  少女仰起犹带泪珠的俏脸,看了看他,再瞧了瞧不断迫近的那些人,凄然道:“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恐怕无以为报了。公子还是走吧!你斗不过他们的,否则会连累了公子的。”
  少女会这样说,楚江南一点也不感到讶异,自己这边只有三个人,况且还有两个是女的,而反观对方,姑且不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肆无忌惮,身份定非一般,仅是对方的十数人,都是人强马壮,一看便知非善男信女,任何人处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一定会有少女这样的担忧。
  这样的情况下,少女仍肯为人着想,她的善良让楚江南对她更生好感,他低头仔细瞧了瞧怀里的少女,不理来势汹汹的恶客,笑道:“还没请教小姐芳名?”
  少女心中一讶,没想到都这个时候,楚江南竟然会问自己的名字,她编贝般的皓齿轻咬粉唇,正待说话,他却打断道:“等我打发了眼前这些碍眼的家伙小姐再告诉我不迟。”
  少女感激的望了楚江南一眼,突然重重的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口,脸上现出坚决的神色,道:“如果公子有何三长两短,林巧儿一定会陪着公子一起的。”
  原来她叫林巧儿,很讨喜的一个名字,楚江南心中一荡,看林巧儿的神情,待会自己处理完这件事后,她便注定是自己的人了。
  秀色冷哼一声,靳冰云并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拉起林巧儿的手,三女一齐退后几步。
  楚江南心中大喜,靳冰云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她是支持自己的。
  这时恶少与一众手下才围了上来。
  那恶少年纪在二十上下,脸色显出酒色过度后的苍白,身材高瘦,满面凌人盛气,正眼也不瞧他楚江南一眼。各有五名持剑的打手分列左右,而他近身处,则还有三人环卫其间。楚江南看了三人的架势,估计就是三流水准,连二流都够呛,就这实力,也敢跟他叫板?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第733章 府尹公子,伤人结怨
  楚江南好整以暇地立在街心,对方眼见他一方只有一个人,也不急着包抄,一幅已经吃定楚江南了的模样,在离他只有十步距离处停下,形成对峙。
  那三大三流高手位置稍微靠前,脸目狠冷,其中身材高瘦,显得硬朗凶狠的一人率先发话道:“小子,劝你莫要管闲事,留下了邀月楼的小娘们,我家公子便饶你不死。”
  话语方毕,他身后的恶少不满的冷哼了两声,道:“哪有这么容易?这小子见到本公子到来却还要不知道天高地厚地站在那,今天本公子高兴,留下你身后的三个女人,本公子便饶你一命,滚吧!”
  “府尹公子又在欺负人了……”
  “那小伙子肯定是外地的,竟然敢招惹府尹公子。
  “他怕是要吃大苦头啊!”
  “只是可惜了那两位和他一起的姑娘……”
  原来是府尹大人的公子,难怪他身边的人不咋地,战斗力估计连后世的城管都不如,不过能够“给我八千城管,荡平日本东京”这种拉风口号的,战斗力指数自然是不低的。楚江南将四周围观看客的嘀咕尽数收入耳中,心头大怒,这小子平时强抢民女的事情一定没有少干,打定主意,给他个教训。既然大家都是官场中人,岂能让他一颗耗子屎,坏了整锅烫。等一下,你什么时候成为官场中人了?你谁啊!有没有认识看书啊!跳着订阅地吧!赶紧回去补订齐全了,连哥是官场中人都不知道。你以为我腰间那块燕王世子那里得来的玉佩是挂着好看的啊!那么重一块,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傻帽吗?就是腰杆上皮带上挂一圈东东的,人家是左青龙右白虎,你是左门钥匙,右传呼机……
  楚江南心里念头急转,面上却始终保持着平静,右手随手抽出毫不起眼的井中月。
  府尹公子身侧的一名大汉看了看楚江南手中的长刀,脸色微变,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应该是他认出了楚江南的井中月,从而推测出他的身份。
  哪知道府尹公子丝毫不在意,阻止他道:“就算是铭刀邪少又怎么样?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就是黑榜十大高手来了也得给本少爷面子,他不过是最近窜起的毛头小子。”
  楚江南怒火中烧,手中井中月“锵”的一声轻鸣。
  府尹公子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感觉自己丢了面子,恼羞成怒,咬牙切齿道:“徐海,给我废了这不知道好歹的臭小子。”
  徐海狞笑着应了一声,拔出长剑,大手一挥,与左右两边的同伙一起围了上来。
  他虽是自负,但是府尹公子刚才叫出了眼前的人有可能是最近江湖上风头正劲的铭刀邪少后,他便收起了自大的心态,毕竟徐海自认没对方名气大。
  楚江南不慌不忙,斜视着府尹公子,冷笑道:“不管你是谁,若是立刻跪下向这位姑娘道歉,我就饶你狗命。”
  府尹公子与他的家将先是一愣,随即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
  他更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对一旁的另外两名狗腿子蒲布与刘巢道:“这是我见过的最不怕死的人。”
  然后转眼看着楚江南:“好,就冲着你的有种,待会本公子便给你个痛快。”
  话音未落,徐海一声:“上。”
  当先两个家将仗剑冲杀上来,到了楚江南眼前,大声喝一声,长剑挥向他面门。
  楚江南“哼哼”冷笑数声,也不见他有什么大动作,膝部微曲,矮下身去,在头顶几缕被长剑带起的空气流动而上飞的发丝被斩落之际,井中月疾若闪电般斜划向上。
  “啊!”
  的两声惨叫中,率先动手的两人长剑脱手,捂着手腕处跌退开去。
  静若处子,动如“疯”兔。
  不等两把剑落地,楚江南一个箭步抢前杀进以徐海为首的武士里。
  对方想不到己方两个人竟挡不住他一个回合,很多人都还未做好准备。
  楚江南猜测着眼前府尹公子以往的种种恶径,不知有多少是在他们的参与下进行的,出手毫不留情。
  一人一刀,每一刀都是既准又狠的击在持剑手腕之处。
  随着手腕血管被割破后的鲜血四溅,八把铁剑落地的“哐啷”声不绝于耳。
  八人八剑,一剑不多,一剑不少。
  再加上最先受伤的两人,府尹公子所带的十个普通武士便尽数倒下。
  府尹公子脸上的校长之色早已消失殆尽,两外两名护卫蒲布,刘巢也是大吃一惊,双双意识到剩下的徐海根本不可能是楚江南的对手,连忙赶上去,希望能联手挡住他。
  楚江南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身形再展,趁他们与徐海尚有三,四步距离之际,井中月抢先往徐海攻去。
  在午时阳光的映射下,井中月所过之处犹自带起一条灿黄的金线。
  “当,当,当……”
  这徐海倒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剑手,每当楚江南要击在他身上之前,硬是能将他的井中月挡住。当然这是楚江南并未催动罡气的原因,否则别说是他的刀,就算是他的人也一刀两断。大街上的,搞得血淋淋的,吓坏小朋友就好了。他们可都是祖国未来的栋梁啊!栋梁不栋梁其实无所谓,中国四万万人,不差那几十百把个栋梁,关键是万一在街上的小萝莉心里留下阴影就好了,指不定里面就有和俺有缘分的呢!
  即便楚江南只出了一两分力,徐海也同样不好受。
  楚江南一刀比一刀重,让他有手骨欲裂的感觉。
  到第三刀的时候,徐海已经是双手持剑在挡了,但是仍然异常吃力。
  没等他发麻的双手有片刻恢复,楚江南第四刀又已经攻来。
  这一刀比之之前的三刀更加威力,前三刀只用了一成功力,第四刀是两成功力。
  徐海无奈,退已经来不及了,所幸蒲布,刘巢已经赶了上来,只要再挡下楚江南这一刀便能争取到喘息的机会。
  他奋起全身最后的余力,举剑挡格。
  先前每档一刀,便会发出金铁交鸣的清脆“当”响,但这一次,“当”响过后竟又接着传来一声“叮”音,徐海只见楚江南手的刀由远及近。
  徐海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然后“扑通”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原来,楚江南先后四刀,每刀的落点都集中在徐海长剑的同一个地方,四次重击后,受力处被硬生生砍断,再给楚江南趁势华碎了胸骨,气断而毙。
  蒲布,刘巢这才到了跟前,这一幕让他们头皮发麻,却又不得不上,大喝出声,运起力气,一左一右夹攻而至。
  “来得好。”
  楚江南低喝一声,瞄准两人砍来的剑尖,井中月箭般刺出。
  “叮,叮……”
  两响,楚江南准确无误的先后刺在蒲布和刘巢两人剑尖处。
  两人如受电击般被震退半步,让出中间可供一人走过的空间。
  楚江南从中抢过,去势不停,朝不远处的府尹公子奔去。
  蒲布和刘巢暗道不好,大叫一声“公子小心”急忙追上去。
  若让人伤了府尹公子,那他们两人也别想再混了。
  府尹公子早在刘巢和蒲布被楚江南逼退半步时已转身欲逃,但是已经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又怎么可能快过楚江南,其实也不见他如何动作,闲庭信步般,三两下便窜到面前,井中月一递,架在府尹公子的脖子间。
  看到楚江南“凶神恶煞”般的面容,府尹公子哪还有半点先前的神气,感受到脖子上冰凉的刀锋,腿脚发抖,颤声道:“你……你胆敢对本公子无礼,我爹可是苏州府尹……”
  楚江南懒得再听他罗嗦,右手微一加力,同时扭头盯着后边的蒲刘二人。
  府尹公子果然噤声,动也不敢乱动一下。
  蒲布和刘巢两人投鼠忌器,只得停下脚步,同时大声警告:“休要伤了我家公子。”
  楚江南哪里会真的伤了他,大庭广众之下,杀官可是等于造反,要诛九族的。什么?你说府尹大人的儿子不是官?放屁,人家爹爹一句话,他立马就荣升公务员了。古代当公务员可不容易,古代的上班下班时间,和现代相似,也是晨聚昏散,但具体时辰上又比现代一般机关之朝九晚五的通例要提前,与农业社会中大多数人的作息习惯相适应。《诗经?齐风?鸡鸣》中,妻子催丈夫起床:“公鸡已经叫了,上朝的都已经到了;东方已经亮了,上朝的已经忙碌了”(鸡既鸣矣,朝既盈矣;东方明矣,朝既昌矣)。因知古人鸡鸣即起准备上班的传统,至少在春秋时代就已形成。往后,这个时段逐渐定型为卯时(早晨五至七时)。
  哪里像现代的公务员,吃着公家饭,发着私人财,但是正因为如此,现代公务员才那么难考嘛!没关系的,基本没戏。而古代当公务员,相对就要容易很多,只要狠下心,把腿中间那话儿给一刀切了,立马进宫,服侍皇上。可谓一步登天啊!现代普通公务员想见国家主席的面,除非512地震再来一次。
  楚江南用刀背拍了拍府尹公子的脸,笑道:“只要你为方才的无礼向林巧儿小姐道歉,今天我便饶了你。”
  形势比人强,府尹公子脸若死灰,不得不向李伟杰低头。
  带着蒲刘二人以及十个已经止住血的普通家将,抬着重伤昏迷的徐海,灰溜溜地走了。
  注意到府尹公子临走前忿恨的目光中,楚江南心中冷笑,他若不是手下留下,重伤的就不止是一个徐海了。
  楚江南撇撇嘴,轻叹一声,唉,真是天生劳碌命啊!看来今晚怕是要去府尹大人的官邸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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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4章 苏州府尹,民与官斗
  被李伟杰一搅和,秀色和靳冰云也没有游玩的兴致,楚江南有心为林巧儿赎身,但是官妓司可不同于普通妓院,不是有银子就能赎身的。
  林巧儿就是官妓司的官妓,乃是古代专门供奉官员的妓女。唐、宋时官场应酬会宴,有官妓侍候,明代官妓隶属教坊司,不再侍候官吏,清初废官妓制。官员和妓女,本来是社会地位悬殊的两种人,生活没有交集,但是,历史上,这两种人的关系曾经最为紧密。官妓为朝庭特别设定,有大户人家抄家后女备入妓,也有自小培养入妓的。官妓都不是单有姿色,所有官妓为了迎合文官们的需要,都会诗书琴画等。
  楚江南当然能强行带走她,只是事后肯定有麻烦,看来很有必要尽快加入成为明朝最伟大的公务员——锦衣卫才行啊!
  安慰林巧儿不用担心,事情明天自有转机。
  楚江南和秀色还有靳冰云携手而起,当然他携的是秀色的手,至于靳冰云的,暂时还没戏。
  方家苏州西湖畔,有一座前后九进九出,左右六院六栋的庄园,这就是苏州府尹的宅院──方家,这方家在朱元璋开国时出过力的,而建国后论功行赏,方家虽然被削了兵权,全家上下却没人掉脑袋,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异数。
  方家在朝廷中势力不小,而现在方家的家主方德可称得上是官路恒通,不惑之年就官居高位,真是春风得意,前程似锦。
  他为人方正,上级领导对他极为赏识,一直叫他留在苏州当官,所以整个方家只有一些家人奴仆在那里照料,平时根本没有人住。
  方德一家一直住在苏州西郊文鼎胡同里面,这文鼎胡同名字虽然叫胡同,可整条胡同就方德一家人。
  这主要是方德想图个清静,胡同的两边遍地种植着碧绿的青竹。
  方德就喜欢这竹子,他对那些花呀草呀的相当腻味。
  整条胡同就只两扇大门,靠着胡同口是方德的家宅,方德是个实心肠的人,官做得不小,可房子住的却不大。前后两进的小院,总共才七间房。
  方德家里的人口特别干净,夫妻俩就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这两个孩子是他们的心肝宝贝,疼得了不得,有个小毛小病的,夫妻两马上慌了手脚。
  说实在的,这也没有办法,谁叫方家人丁不旺呢?这方家的祖宗牌位是越往后面越少,想当年方家老祖宗生了二十七个儿子,女儿还不算在里边,那时候方家真叫人气鼎盛。
  可到了方德这一辈,九房才他一个独苗,他可就成了方家的宝贝了。
  所以老祖宗早早得就让他成了亲,那媳妇是早已经订好了的。
  方家怕外人不好使,把方德的表姐表妹一股脑得给方德订下了。
  总共九个正妻,十五个小妾,可方德就是有能耐,这么多老婆才生了两个孩子,你说他能不疼吗?
  不过疼虽然疼,方德可从来不溺爱孩子,方家祖宗的规矩可大了,他是一点不落,严格得要求这两个孩子,谁叫这两个孩子是整个方家唯一的希望呢?
  这姐弟两是一母所生,他两的母亲原本是方德最小的表妹,外公在刑部当差,位不高权不重,但是也不是谁都可以拿捏的。
  方德舍不得离开两个孩子一定要戴在身边,孩子的母亲理所当然得也跟着一起来到了苏州。
  更何况苏州原本就是她的娘家住的地方,一起来也可以有个照应。
  除此之外,住在这里的还有三个丫鬟,各自服侍夫妻两和小公子,小小姐。
  方德这儿子今年刚满二十岁,真是聪明绝顶,可就是顽劣了一点,方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把宝压在了这个二少爷身上。
  想当年,孩子刚生下来那会儿,方家的老祖宗就请来了武当山七侠之一的宋远桥来给小孩算命。
  这也叫是方家有这个面子,堂堂武当七侠可那是道教的首领人物之一,一派大师兄,别的人就算是想见一面都难。
  宋远桥详尽把孩子的生辰八字算过之后,最后告诉老祖宗。这孩子命里确实是妻妾成群,子孙满堂,不过有一条,和他爹一样,生人不能入。
  听张天师这么一说,老祖宗立刻召集人手叫他们给各路亲戚带口信,从今往后,所有的女孩子,他方家都订下了。
  老祖宗这话虽然蛮横了一点,但是方家的财产让所有的亲戚都眼红,谁不想分一杯羹啊!所以全都答应下来了。不过,最后老祖宗掐着手指头算了一算,真能娶过门做媳妇的也就五六个女孩子。
  这实在是因为当年给方德娶媳妇的那次实在是太狠了,几乎把可以娶的亲戚一网打尽了,现在这五六个女孩子还是当年的那几条漏网之鱼的后人,想到这里,老祖宗一咬牙也不管了,反正这小孩就一个姐姐,那是不能动的,其它的管她三服,五服,同姓不同姓,只要是亲戚的女儿,都订下来。这样凑来凑去,好不容易凑出十来个女孩。
  只有这些怎么成,老祖宗登高一呼,发出了方家的最高指示──紧急动员令,内容很简单,生,给我生,生男的为下一代作准备,生女的,全部订购。
  原本老祖宗想要把小孙孙留在身边,只要等他一到年龄就让他成亲,不过方德不同意,他怕老祖宗将孩子宠坏了,所以连夜脱逃,将孩子带到京里。
  临走之时,方德除了将两个孩子,孩子他娘,和三个使唤顺了的丫头带在身边以外,只带了一件东西,牌位,祖宗牌位,当然方家二十二代列祖列宗一百多块牌位,方德不可能都全部带走,他只是将列代祖宗里和他直接有关的二十二根牌位带走了。
  等到到了苏州,在文鼎胡同安顿下来之后,方德叫人在胡同里造了一座祠堂专门供奉祖宗牌位,祠堂的大门就开在胡同最里边。
  因为苏州的工匠从来没有建造过祠堂,他们就按照四合院的样式给方德造了这么一座四不像的玩意儿,方德毕竟涵养功夫好,他也没生气,反正多出来的那几间屋子空着,他就在里面搭了一张床,时不时得来这里住上两天,清静清静。
  这个祠堂除了供奉祖宗之外,还有个作用,这里是动家法的地方,方德喜欢清静,打孩子是绝对不能在屋子里面打的,孩子又哭又闹,吵得他头痛,他嫌烦。所以要打孩子,去祠堂里打去。孩子要哭要闹,尽管哭尽管闹,反正吵到得是祖宗,他自己不用烦心。
  当然,作为一个谦谦君子,打孩子的活,他可不会亲自动手,打孩子都由孩子他妈动手,对于这一点,方德是极为坚持的,首先下人是不能打主子的,这样就会乱了章法。做姐姐的也不能打弟弟,毕竟,男女有别,男尊女卑,虽然有长姐为母,长嫂为母的说法,不过那也要等到自己死了再说。
  其实,这条规矩根本套不到别人头上,完全是为自己的宝贝儿子设的。
  说起这个宝贝儿子,方德真是又得意又烦恼。
  得意的是自己儿子聪明绝顶,文武双全,十五岁进学,一年前考上了秀才,而对于家传武功,儿子也领悟颇深,比自己当年可强多了。
  所以方德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是需要操心,没有什么是需要烦恼的了,不过现在,他就有件事相当操心,有一个难题让他极其烦恼。
  事情是这样的,前两天,有人上门来送礼,按照规矩家里人绝对不会收下来的,可来人谎称是妻子娘家送来的东西,自己的妻子一时不查,居然收了下来。
  尽管后来事情也了了,礼物也退回去了,可按照规矩妻子这次是出了大纰漏,一定要狠狠得教训,以防止下次再发生同类的事件。
  可回过头想想,妻子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错,更何况这间事情有可原,毕竟是对方撒谎,也不能全怪妻子。
  想想妻子十四嫁给自己,那时候因为年纪小,只轮到一个小妾的名分,不过一年后就给自己生了个女儿,这才扶正做了妻子。
  两年后又给自己养了一个儿子,那可是方家的大功臣啊!平时又是知书达理。从来没有出过错,没想到这次……
  想想硬是要处罚这样的好妻子,自己也下不去手呀!而且两个孩子还一个劲得求情,自己的心肠毕竟是肉做的,也真的拉不下这个脸面来,可方家这大宅门的规矩不能破呀没规矩就不成方圆,这次两个孩子一求情,我就饶了,那下次,那个小祖宗闯了祸,自己又饶不饶呢,规矩还是不能改。
  这规矩是不能改,可方德自己又下不了手,想想下人打祖母那是绝对不可以的,自己又不想动手,算来算去也只有让儿子来代劳了,母子连心,儿子总不会当真将他娘痛打一顿吧,然后让他们母子两个人就在祠堂里面住上一个月,也不必让下人招呼,就让儿子照顾他娘,对别人也好有个交代,就说是让他娘养养伤,这样也维护了咱们方家这大宅门的规矩。
  打定主意的方德把儿子找来,一五一十得将这些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方云。
  方云刚刚在外面受了楚江南的气,喝了酒方才回家,这会儿听老爹这么一说,眼珠子一转,哭丧着脸苦苦地为母亲求情,直到见方德态度坚决,只好勉强答应下来。


第735章 妖娆娘亲,禽兽儿子
  月黑风高,本来后面应该接杀人夜的,但是楚江南又不是去杀人,他只是去教训人,顺便看有没有空虚寂寞又冷的妇女要搭救。
  本来楚江南不会出来这么早的,但是因为秀色和靳冰云同榻而睡,没有他的份,无聊寂寞的男人只有自己出去找乐子解闷了。其实,到现在为止,李伟杰也没搞明白了,秀色和靳冰云是怎么认识的?难道她们在那天自己睡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耐人寻味啊!
  在小巷深处的祠堂里面,方云正匆匆忙忙得布置着,只见他搬来一把躺椅,用粗条的麻绳将躺椅结结实实得固定在院子前的屋檐下面。
  在躺椅上面放着三条鞭子,这三条鞭子相当粗糙,根本就只不过是将麻绳的一头简单打个结,然后将另一头散开,理出松蓬蓬的一把。
  三条鞭子各有粗细,粗的那两条大概有并拢的两根手指宽,上面前前后后打着五个结。每两个结之间宽一寸见方。那条细的只有一指粗细,不过在尾部结着一个拳头大的绳结。这三条鞭子全都是毛毛扎扎的,更像是一把扫帚。
  在屋檐底下,躺椅靠背的地方还高高得吊着两条牛皮带子。
  随着一声轻响,院门被推了开来。
  方德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的就是方云的母亲冰玉清,只见她一脸委屈的模样,嘟着嘴巴跟在方德的身后,磨磨蹭蹭得晃了进来。
  方云的这个母亲年纪实在是很轻,当年她嫁到方家的时候,才十四岁。
  生下方云那会儿,也只不过十六,一晃二十年,儿子都长这么大了,她也只不过才三十六岁,离着不惑还有那么一段距离。
  平时,教训起儿子来的时候,她倒是很有严母的样子,今天没有想到,要掉一个头,等会儿要给儿子教训一顿,这让她心里实在是不太舒服。
  更何况,到现在为止,她还觉得满肚子的委屈呢!
  走进祠堂,两个人一眼就看到方云的布置了,方德看了一眼躺椅上面搁着的那三条鞭子,点了点头,正合他的心意。这种鞭子打在身上顶多相当痒痒,一点不疼,爱妻也不会吃苦。
  想到这里,他在妻子的身后推了一把,将妻子推倒方云面前说道:“云儿,你也长大了,应该懂事了,咱们方家大宅门的规矩,你也应该明白,祖宗的家法面前,做子孙的全都得遵守,谁都不能例外,这些规矩并不只是针对你的,你看,你娘犯了规矩也一样要受罚,好了,我将你娘交给你了,我走了。”
  说完这话,方德扭头就走,留下母子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知道什么原因,冰玉清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羞红着脸对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云儿,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娘,您先躺下。”
  方云引导着自己的冰玉清脸向下趴在那条躺椅上面,不过他让她扒着的样子相当奇怪,并不是趴在躺椅的座凳上面,而是趴在躺椅的靠背上面,整个身子紧紧贴着向上翘起的椅子靠背,身体微微得反弯成弓形,屁股朝着天高高得翘起。
  冰玉清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要搞些什么,不过按照方家的规矩,她现在没有资格问,只能乖乖的照着方云的指示去做。
  等到冰玉清扒好,方云抱着母亲的屁股往上拎了一拎,让冰玉清的小腹整个脱离开躺椅,凌空悬着,两条修长的大腿悬空挂在那里晃啊晃啊!
  冰玉清觉得让儿子这么一搞自己相当不舒服,不过又不能反抗,只能任由摆布。
  也不知道方云从什么地方掏出几条牛筋皮带来,他用其中的一根将冰玉清的手臂紧紧的绑在身背后,然后用另一条长长的皮带将紧紧反绑着的她牢牢得捆在椅背上面。然后,分开冰玉清的两条腿,将它们一左一右得栓在椅子背上,不过并不绑进。
  冰玉清的两条腿可以自由得晃动,只是没有办法夹起来,她完全让儿子搞胡涂了,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要干些什么。
  看到一切准备停当的方云,将手放在母亲柔嫩的臀部上,轻轻得揉捏起来。
  这一切让冰玉清羞愤难当,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这么羞辱自己,所以她羞红着脸骂道:“方云,你这孩子到底在干什么?等会儿下来,绝对不会饶过你。”
  方云听到这些根本无动于衷,他仍然继续揉搓着自己母亲的屁股,甚至在冰玉清那柔嫩的屁股上面轻轻得拧了两把,然后慢慢得将手插到她的裤腰里面,将冰玉清的小衣抽了出来,接着将她的上衣整个的推倒腰部以上。
  冰玉清纤细的腰肢整个露了出来,那雪白粉嫩的肌肤带着淡淡的一抹晕红,真的可以说是如水似玉,晶莹剔透。
  方云并没有就此住手,他紧紧得拽着冰玉清的裤腰,慢慢将她的裤子往下拉,冰玉清光洁柔润的小腹完全暴露出来,甚至从紧紧勒着的腰带的缝隙间,露出了一缕乌黑的毛发。
  冰玉清这时候可真的慌了,看看自己儿子的这个架式,方云并不只是开开玩笑,他打算玩真的了。虽然,冰玉清并不以为儿子会真的奸污自己,不过即便是让他脱光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玩弄一番,这也是冰玉清完全无法接受的事情。
  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以后她还这么面对自己的丈夫?又怎么教育这个色胆包天的儿子?
  冰玉清原本想要开口叫救命,最好把她的丈夫招过来,狠狠得把这个逆子教训一顿,只不过方云的一番话,打消冰玉清所有的念头。
  只听方云慢条斯理得说道:“娘,你叫两声,叫大声一点,让爹也听听,等爹赶过来看到这个样子,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听儿子这么一说,冰玉清仔细想了想,确实不能把丈夫招过来,丈夫是个极其要脸面的人,而方家的规矩又特别大,就以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丈夫就算是把自己救下来了,只怕今后也会冷淡自己,毕竟丈夫有整整二十多个老婆,更何况,把丈夫招来之后,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怎么办?
  平时自己管教儿子虽然严厉,可毕竟不想让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如果让丈夫知道方云的这种行为,按照方家的规矩,自己的这个宝贝心肝铁定没命,这可不是剜了自己的心肝吗?还连带着让方家断子绝孙,那自己可真的成了方家的罪人了。
  想到这里,冰玉清一咬牙,反正都让儿子架上床了,爱怎么玩弄,就由着儿子来吧!顶多回过头来再狠狠得教训儿子一顿,让他知道好歹。
  自己娘亲心里怎么想的,方云才不在乎,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拔掉瓷瓶上面用红蜡封着的软木塞子,从瓷瓶里面到出一滩粘乎乎,浓稠稠,滑腻腻的油膏来。
  方云信手将油膏均匀得涂抹在了冰玉清裸露着的小蛮腰和腹部上面,一边细细得涂抹着油膏,他一边轻轻得揉捏着那滑润的肌肤。
  当涂到腹部的时候,方云轻轻的用手指绕着冰玉清的肚脐眼慢慢得打着圈,同时将厚厚的油膏密密得塞满了她浅凹的香脐,然后才一点一点将油膏均匀得涂抹在整个腹部。
  当涂到腰带这里时,方云将那只油腻腻的手慢慢得插进了冰玉清的腰带之中,他轻轻的揪了揪她腹部下面那片密密丛丛的芳草林。
  被紧紧绑在椅背上的冰玉清只觉得自己的儿子不知道把什么东西涂在了自己身上,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慢慢得,她感到,自己的小肚子好像有一股欲火慢慢蒸腾上来。这股欲火在她的体内不安分得东闯西荡,烧灼着她的身体,煎熬着她的心神。
  方云看到自己的母亲满脸胀得通红,身体微微得颤抖起来,就知道,自己配制的这种淫药相当有效,这可是高价买来的,本来今天准备用在官妓司那小娘们身上,但是却被人搅和了,回到家里,邪火正无处发泄的方云正好遇见方德让他给他娘亲行事家法。喝高了酒的方云便大着胆子,对冰玉清起了淫心,而那没能用在林巧儿身上的淫药,自然就用在了冰玉清身上,看见她的反应,方云对这样的效果当然满意。
  方云那只一直揉搓着冰玉清的细腰的手渐渐得沿着娘翘起的臀部往下滑,而另一只始终抚摸着娘的腹部的手同样向下滑到她那神秘之处上。
  从冰玉清身上穿着的薄薄裤子上,方云可以清楚得看到里面系着的骑马汗巾。
  他用左手的大拇指稍微用力得按住娘的肛门,右手的拇指轻轻得刮划着她的阴部,同时两只手始终不停得揉捏按拍着。
  这些手法都是方云从那本《兰花谱》上学来的,这本《兰花谱》原本是一个淫贼留下的,当那个淫贼要问斩之时,他用来贿赂刽子手好让自己少点痛苦的,那个刽子手根本就看不明白,所以就给了自己。
  而自己聪明绝顶,这样的东西能看不懂吗?可惜没有用到正道上。
  自从得到这本淫书以来,自己没有少花功夫,单单为了让自己能够具有当一个淫贼必须要有的条件──一条粗大的性器,自己就动了很多脑筋。什么植药养成法,手术嫁接法,内丹护养法,外功助长法,自己一一试过来,反正师父那里什么珍贵药材都有,条件倒也齐全。现在每当看到自己那条长及一尺粗如儿臂的大家伙,自己就得意非常,有这么一条好宝贝,还有那个女子能逃得出自己的棒下。
  楚江南很早就来了,幸好如此,否则岂非要错过眼前的好戏?
  在关键时候,楚江南果断出手?何为关键时候?自然是冰玉清已经被淫药激起了欲火,方云这小畜生准备犯错误的时候啊!
  楚江南用阴柔内力震碎了门栓,破门而入,指出如电,方云立马变作“一不会说话而不会动,我们都是木头人”而冰玉清因为淫药的关系,对这一切都一无所觉。
  她更不会知道,其实,楚江南的手已经代替了她儿子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上……


第736章 李代桃僵,享受敌娘
  楚江南发现,其实自己和方云还是有那么几个共同点的,首先,大家都是男人,这点他是坚决不会否认的,当然也许今晚过后,方云就不是了。其次,他们安慰空闺妇女的心是一样的。
  方云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就算是有间歇性失忆症的患者怕是也不会忘记下午才刚见过面的“仇人”楚江南却没有看他,一个男人有什么看好的。眼前有个搔首弄姿的妖娆女人,楚江南的全部注意力自然而然被她吸引。
  上下夹攻,内外煎熬之下,冰玉清已经完全崩溃了。
  她头发蓬松,两眼目光散乱,口里喘着粗气,浑身粘湿得瘫在椅子背上。
  从刚才开始,冰玉清已经不知道泄过几次了,自从成亲以来,她还没有这么激烈得泄过身。
  想想自己的丈夫为人古板,从来不懂得这床第之上的情趣,而碍于方家大宅门的规矩,自己又不能主动提出要求,所以平常尽管夫妻情义浓浓,可这床底之上丈夫始终不能满足自己。
  没有想到自己亲生儿子竟然这么厉害(她意识已经模糊了,并没有察觉,其实已经代替了她宝贝儿子方云)只用两只手就能让自己高潮连连,泻得死去活来,这种蚀骨销魂的感觉,自己竟然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时的冰玉清早已经丢弃了一开始时的那种羞却心,如果不是怕让人知觉,她早已经娇声呻吟起来了。
  楚江南这时已经开始玩腻了,他渐渐觉得仅仅这样隔着裤子摸冰玉清的那里根本不过瘾。
  他自然很想将冰玉清脱光,好好看看那里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但是想到那是当年将方云那混账纨绔生出来的地方,他心里就有点别扭,何况方云本人还在旁边呢!
  冰玉清见楚江南没了动作,心里还以为他有所顾虑,自己可是他的娘亲啊,他心里面肯定感觉毛毛的,这就叫做贼心虚啊!方德虽然嘴里说走了,但是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回来。现在是不是真的还要继续下去,这肯定让方云犹豫不决,冰玉清胡乱分析揣测着方云的心理。
  楚江南看着冰玉清已经泻得潮湿一片,好像尿过裤子一样的裤裆,和从紧紧得帖服在大腿上的布料清晰的勾画出来的她那完美无缺的迷人线条,他只觉得血脉膨胀,再也顾不得了,上前一把解开了她的腰带,将冰玉清的裤子退到了脚跟下面。
  只见冰玉清高跷着的雪白粉嫩的屁股完全得暴露在楚江南的面前,在她的身子底下,只有一条鲜红的骑马汗巾紧紧得遮住冰玉清那神秘而又美好的地方,那一切开始的地方。
  楚江南看着这诱人的景象,怎么还能够冷静下来,他的那个分身早已经愠怒着昂首翘立起来了。
  轻轻得解去冰玉清最后的防线──那条红色的汗巾。
  冰玉清最为隐秘的地方完全呈献在楚江南的眼前,是那么的迷人。
  由于角度的关系,方云什么也看不见,他知道除了自己的父亲外,有另外一个男人看见了娘亲那里的那副绝妙的景象,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禁不住燃烧起了嫉妒的火焰,恨不得把楚江南剥皮拆骨。
  楚江南凑上前去,用舌头轻轻舔动冰玉清美丽迷人的蜜穴,从蜜穴中传来阵阵浓香之气,他用舌尖挑逗着她那粒娇小的菊豆,左手仍然按住冰玉清的菊门,不过这次他将拇指慢慢得挤进了她的菊穴里去。
  冰玉清从来没有想到,还有这种玩法,当楚江南的手指戳入自己的菊门之时,她浑身一怔,紧接着一股鼓胀的感觉从身子底下传了上来,不过随着这种胀胀的感觉,一丝异常强烈的快感袭上心头,差点将自己冲击得晕了过去,这种新奇而又强烈的刺激使得冰玉清禁不住娇声叫了起来。
  这声惊叫声把楚江南吓了一跳,他这才想到,自己只顾着防范方云,却忘了冰玉清,万一真的让人听见了,他可就没这艳福了。
  楚江南左顾右盼,一眼看到了冰玉清腰上搭着的那条骑马汗巾。
  他将汗巾拎了过来,只见整条汗巾已经完全给冰玉清流出来的淫水沾湿了,又滑又腻,粘乎乎的,不过楚江南也没有想那么多,他走到冰玉清的面前,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将那条沾满淫水的汗巾塞进了冰玉清的嘴里。
  冰玉清原本清亮的眸子此时已经水雾朦胧,看东西都是重影,幻象丛生,她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就看见“儿子”提着自己的骑马汗巾走过来竟然把那么肮脏的汗巾塞在自己嘴里。
  闻着汗巾里透出来的那一阵阵腥骚的淫水味道,冰玉清一阵阵发烧,她连忙低下了头,正巧一眼看见楚江南高翘着的硕大的性器。
  冰玉清浑身一颤,她立刻明白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下场,冰玉清连连得甩着头,拚命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舌头用力想将汗巾顶出口去,她现在只想高声呼救,哪怕就是因此让丈夫唾弃,她也绝对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奸污,那可是颠倒伦常的行为啊!
  楚江南看到塞在冰玉清嘴里的汗巾被她一点一点的吐了出来,剑眉一挑,他从地上捡起那条腰带,将冰玉清的嘴巴连同塞在里面的汗巾一起紧紧绑住,然后绕回到她的屁股后面,现在再也不担心冰玉清的声音把人引来,破坏它的兴致了。
  突然,楚江南将视线看向方云,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从方云怀中取出装着淫药的瓷瓶,只不过他还多拿出了两根头上裹着厚厚一层棉花球的两来。只见他将两个棉球伸进瓷瓶里面搅动了半天,等到筷子退出瓶口的时候,顶上那两团棉球已经沾满厚厚的一层油膏。
  楚江南小心翼翼的提着筷子的一头,将那沾满了淫药油膏的棉球轻轻得塞进了冰玉清身子底下的那两个天生的洞穴中去。
  看着冰玉清的阴道和菊门里面各插着一根筷子,随着她腔肉的收缩和搅动,两根筷子不停得上下左右得晃动着,楚江南真的觉得有趣极了。
  随着筷子越来越快的晃动,冰玉清开始剧烈得颤抖起来,从她那紧闭着的蜜穴里面涌出一道道浓稠的蜜汁,蜜汁的量虽然不多不过相当浓密,像是一条细蛛丝一样长长得粘连着滴落到地上。
  看到这些,楚江南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抽出塞在阴道里面的那个棉球,一挺身子,将自己暴怒的分身紧紧得顶住冰玉清紧窄的阴道口。
  楚江南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棒,顶上那巨大的龟头肿得红紫粗大得像是一只灵芝,底下那条肉棒似乎比比平时粗长了许多,至少长有一尺二寸,粗细也有儿臂大小,底下的囊袋给人沉甸甸,胀鼓鼓的感觉。
  楚江南慢慢的用力将性器一点一点得插入冰玉清的阴道之中,她平时肯定很少行房,所以尽管生育过小孩仍然又紧又窄,那快速蠕动着的腔肉紧紧得包裹着他硕大的分身,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楚江南在这一刻仿佛附身在方云身上,又一次沉浸在回到母亲的怀抱之中的那种愉快之中,而且在这种愉快之中还夹杂着一种满足感,那是一种充满了征服欲望的满足感。
  楚江南绝对没有想到,今晚来找方云的麻烦,竟然有如此艳遇,欺负仇人的母亲,这实在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想到这里,楚江南慢慢得用力抽插起来,而且每次退出来的时候,他总是连根拔出来,插进去的时候又尽可能得深插到底。
  等到实在是再也推进不进去了的时候,楚江南才用奇大无比的龟头在那柔软的腔底狠狠得磨擦五六下,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仍然对一大截肉棒留在外面相当不满,所以楚江南把满腔的欲火发泄在冰玉清的柔嫩的蜜穴和娇巧的菊花穴上。
  楚江南运起十指功,又撩又拨,又挑又挖,用尽了各种所知道的催激情欲的手段,折腾女人的方法,把它们一一用在自己仇人母亲的身上。
  可怜的冰玉清惨遭楚江南的无情蹂躏,她心若死灰,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她是他的亲身母亲啊!他的很多行为已经不仅仅是奸污这么简单了,那简直是在做贱自己。
  冰玉清心里真的是在滴血,只可惜身体非常不争气,对于这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强烈的刺激,她居然在无比的痛苦之中感受到了极度的快感,从身子底下被楚江南巨大的性器用力撑开的阴道里传来的阵阵刺痛,简直和当年将方云从那里生出来时所经历的痛苦毫无分别,只不过这次除了痛苦之外,更让她吃不消的是那连续不断汹涌而来的性欲冲击。
  无穷的快感让冰玉清登上了快乐的颠峰,如果不是嘴里有一块汗巾堵着的话,她真的想高声得叫喊起来。这强烈的快感不知道多少次将冰玉清推到了剧烈的高潮之中,她自己也不知道总共泻了多少次,反正现在除了那一个地方有感觉之外,冰玉清身体的其它部位好像已经远离她而去了,根本连一点感觉也没有。
  一个劲挺动着的楚江南也开始发觉冰玉清的不正常的反应了,他只觉得她原本激烈颤动着的下体越来越没有力气,身体渐渐变得冰冷,原本紧密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特别是每一次高潮时,冰玉清的反应也越来越平淡。
  特别是最近那一次,冰玉清下面尽管泻了个一塌糊涂,可是除了阴道里的腔肉收缩了那么两下,除此之外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反应。
  看到这些,楚江南知道,冰玉清快不行了,他这时停止了疯狂的抽插,慢慢得把性器插到她的阴道的底部,将巨大的龟头紧紧得顶住冰玉清的子宫口。
  随着一阵急速的旋转,一股浓浓的白浆迅速得灌满了冰玉清的阴道,由于量实在是太多了,很多白浆从紧紧结合着的部位溢了出来,顺着她的腹部流了下来。
  由于受到楚江南火热的男精刺激,原本筋疲力尽的冰玉清突然全身紧抽起来,一阵迄今为止她所感受过的最强烈的性高潮让这位贵妇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将所有精液一股脑得宣泄出来的楚江南将插在冰玉清菊门里面的那一根筷子拔了出来,他从筷子顶上将那团棉花球取了下来,连同一开始就拔出来的那根原本插在阴道里面的棉球一起团成球,然后将性器从她的阴道里面退出来。
  等到一把性器完全拔出冰玉清的蜜穴,楚江南立刻将那团棉球塞了进去,然后将拴住冰玉清的两条腿的皮绳松开,将她的两条腿往上翻起高高得吊在房檐底下,让她整个身子几乎倒悬着赤裸着下身挂在那里。
  看着这异常淫弥的景象,楚江南得意极了,方云能在死前,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春宫,算得上是前世修来的。
  楚江南五指成爪按在方云头上,天魔真气贯体而入,绝杀之天魔噬魂。


第737章 夜行采花,同行失敬
  夜深人静,雾气浓重。
  一片沉沉的黑暗吞噬了整个城市栉比相连的屋宇,静得出奇的狭窄街道上,这时却突然有一条人影闪了出来,这人在街角的阴影伫立片刻,又小心地左右探查了一遍,接着他的动作像是狸猫一般,“唰”的一声,飞快地窜出上了房顶。
  夜行人身手矫健,在高低不平的屋顶上奔走,就像踏着宽垣大道一样,十分稳当,动作俐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给人行云流水之感,当然前提是你要能看见他。在这乌漆麻黑的夜,除非是不睡觉的猫儿,普通人可看不见他。
  只见他一溜烟似的飞跃进入“安平客栈”毫不稍停,连连掠过三排客房,一直朝着左边的那间厢房逼近,动作更轻悄了,唯恐惊醒房中人似的。
  这间厢房的左右及后面各有十排普通客房,而厢房的正侧面前是大块的花园,换句话说。这厢房的建是独立的,并且是被保护着的,可以想见住在里头的人,身价和气派必定不同于其他的人,最少也是有大把银子的人。
  夜行人有着一张狭长的马脸,阴冷的眼神,这时已悄无声无息地一步步溜到了花圃前面,他紧张地、悄悄地接近窗框,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着,心底却是一团燃烧的热火。
  “塔、塔、塔……”
  他伸出颤抖的右手,敲在窗框上,藉以试探房中人是否已经睡看。
  房里没有丝毫反应,于是夜行人的呼吸顿时变得粗浊、急迫了,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骇人光彩射射出,而这片光彩是饥渴的、冲动、淫邪且带看野性的!
  夜行人顺着窗子的隙缝,将一把薄而利的小匕首细心地往上一挑。
  一声轻亮的“啪达”声脆响,紧接看那花窗里面的横门已然掉下。
  缓缓地,夜行人手掌贴窗,将窗户朝里推开,一推开,立刻闪电一般地掩到一旁,静待反应。
  半晌,房中依旧没有半点音息,夜行人于是面露喜色,一跃而进房中。
  房中陈设非常雅致,一张宽大的桃花心木卧塌上正侧躺着一个窈窕少女。床前,浅黄色的流苏配着半垂挂的同色罗帐,由桌边,可以清楚看到那少女整个的身躯,此刻,她的胸部正均匀地、有节奏地起伏看……
  夜行人已整个看呆了,站在帐前、嘴巴微张、呼吸紧促,一股欲望之火已然烧起,他像是一头饿虎看见了无力抗拒的羔羊一般。
  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但仍有足够的亮度映照出这位美丽的少女面庞来,夜行人小心地将熟睡的少女身躯翻转成仰面躺着的姿势。
  这是一张何等美艳的面容,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骄傲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原本莹洁的脸上,此刻却浮着迷人的红晕,如云似的玉臂露在丝被外,那肌肤光润细腻,彷佛吹弹得破。
  一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香,刺激着,诱惑着夜行人的感官,她一身均匀的白肌肤如同凝脂,两座丰盈的乳房上粉红迷人的乳头将贴身的亵衣高高顶出两个凸点,平滑的小腹,一双修长洁白的粉腿。
  夜行人眼中闪烁着狰狞之色,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自言自语道:“田剥光呀!田剥光,这可是举世无双的第一流货色了。
  这叫“田剥光”的夜行人,原来只是江湖上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可是后来不知从何处学了一身高明的轻功和刀法,名字也改成田剥光,称其祖上乃是大名鼎鼎的万里独行田伯光。
  田剥光性好渔色,今夜就是白天偶见的美丽女子秀色在安平客栈投诉,而特来偷香的。
  这时,他自怀中掏出了一只精巧的如母指大小的描金木瓶,倒出一些淡青粉末来,轻轻抹在那少女的鼻端。
  同时,田剥光又飞快地出手点住了少女身上“曲池”、“合谷”和“云门”三穴道。
  于是,少女口中发出了一声令人魂与魄授的娇态呻吟,“唔唔……”
  她感觉了身体的寒意却在半睡状态中,突然警觉到自己已失去了行动力量,秀色的穴道已被制。
  她睁着一双明眉、清澈的丹凤跟,怒视着站在跟前的“探花大盗”田剥光。
  田剥光色迷迷她笑道:“小娘子,一个时辰前,你已中了我预先藏放的‘仙迷香’了,本来你至少要涯到明天中午才能醒来的……”
  秀色紧咬银牙,只听田剥光接羞又说:“本大爷,想了一想,在你晕睡中固然可以大遂所愿,但是要想真正的欲仙欲死,都还是得你来配合,嘿。嗯、嘿……所以找才用解药弄醒你,哈哈哈……”
  秀色苦于穴道被制,无力反抗,但是一张嘴仍旧逞强道:“大胆毛贼!你敢……““哇!哈,哈,哈哈……我不敢!哈,哈,哈哈,看我玩乐死你!”
  “淫贼!你还不赶快解了我穴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秀色一面叫,一面运用全身内功想冲散被制的穴道,岂知“采花大盗”的点穴功夫仍独家邪法,秀色虽有不弱的功力,仍旧无济于事。
  只听到田剥光,故作惊讶地说:“哎呀!呀!我知道你身边有个武功很厉害的女子(楚江南因为白天打发方云时没有展露真正实力,自然而然被他忽略了)你不说我还真给忘记了,你们明明是一起睡的,怎么现在只有你一人?算了,不管了,能够干到你,已经是不错的收获了,那个娘们的武功我看不出深浅来,还是不招惹为妙。”
  “如果你敢冒犯我,我发誓,一定将你挫骨扬烬……”
  “你少拿发誓吓唬我,每一个被我干的女人,最初都会这么说,可事后还不是被我干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田剥光已急得满身大汗,欲火中烧,口渴唇干,胯下一条劣根子已然挺硬,于是匆忙的自己宽衣解带,一面嘴里说道:“趁那小妞没回来,我先来服侍服侍你。”
  “休得无礼!”
  秀色看见田剥光露出了黑挺的丑陋之物,恐慌的叫着。
  “什么无礼?等一下我干得你大叫亲哥、老祖宗,须知女娃儿生来就是给男人干的,不然下面怎么会有两个洞……”
  “住口!”
  “你这小姑娘已通了一窍,不过不要怕,我回帮你把另外一窍也给通了……”
  田剥光捧起那根七寸来长的阳具,口里不停地嘿嘿淫笑道:“看我这根如意金箍棒,弄得你舒服成仙……”
  凄凉的一声叹息,发自秀色的口中,身为无花王朝的女子,本来她应该是完全不怕男人的,田剥光和秀色交媾,不是给她送功力,增进修为得吗?(原著里,盈散花在江湖上艳名卓著,还不是靠着偷天换柱,用秀色和男人上床换来的)但是自从失身给楚江南,一切都变了,秀色开始对于别的男人产生抵触感,尤其是想到他们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时,更是本能的有种深深地厌恶。甚至,为了楚江南,秀色和盈散花都“闹翻”了,其实她们并非真的断情绝义,而是另有隐情。
  秀色已经感觉到了田剥光的人站在自己身前,月光将他狰狞的影子射照在她的身上……
  “自尽!”
  秀色竟然不由自主地生出如此刚烈的想法,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想象的,因为从小进行艰苦武技修炼和心性培养的她,自懂事起,就不将女子的贞洁看得很重,因为她学的采阴补阳的功夫,为了无花王朝,为了盈散花,她早抛弃了那些对女子来说其实份外珍贵的物事。
  一个徒然无助的弱者,有下这最后一步棋了,秀色将上下牙唇紧紧咬着舌头,用力……
  突然,奇迹一般。
  事情发生的没有一丝丝的预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悠悠的、清朗的,更带着几分懒散的第一个人的声音忽然晌了起来:“咳咳,这位同行,失敬失敬,只是你霸王硬上弓的错对象是不是找错了啊!”
  说话的声音来自窗口方向,虽然是那么舒徐,但是一股难以形容的震撼力量,这一手已显示了来入内功的浑厚。
  田剥光正在紧要关头,响起了这一片惊雷之声,骇得几乎跳了起来,就像被人猛咬一口似的,猛而侧身一转,不由分说,就使了一招歹毒的迎敌招式。
  “前后浪涌!”
  他半蹲着马步,右手前,左手后,蓄势待发。
  只见这位突来之客,竟是一个少见的俊俏人物,一身月银色丝光闪闪的长衫,浓密的黑发,一只黑浓的眉毛斜飞入发,有若寒星般灿烂的眼睛下,是一只悬胆般的挺鼻子,此刻,薄唇微动,勾成一个嘲弄的孤傲浅笑。
  楚江南虽然嘴里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心里还是不禁松了口气,幸亏秀色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侵犯,不然他也没有闲情逸致和田剥光说话了,肯定第一时间把他大卸八块。没想到自己刚刚采花回来,竟然发现有人采他家的花,真实叔叔可以忍婶婶也不能忍。只是他刚才不是去方家解决麻烦去了吗?怎么穿的这么骚包?这身打扮,哪里像是采花大盗,生怕人家发现不了他似乎的?
  田剥光用力吞了一口唾液,眼见这位年青人悠闲的样子,急忙伸出右脚要勾回自己脱下的裤子,同时咆哮道:“你是谁?竟敢来破坏本大爷的好事!”
  楚江南挥了挥衣袖,怡然笑着回答:“别问我是谁,先给我站着,好自反省一番。”
  说话的同时已将田剥光的衣裤踢到一旁,他一时手足无措,怒火上升,心想:你这无名小卒,又是末带兵器,竟敢来此教训我,当下回身取放在桌上的长刀,一招“凌空溅浪”向楚江南头颈直劈下来。
  楚江南右旋半步,摆出“雀捕螳螂低姿”趁着田剥光使招,所露出的下半身空门,利用宽大的衣袖,竟然将田剥光的一根阳具,上上下下撩了两回。


第738章 打情骂俏,大耍花枪
  高手过招,通常不在长时间的缠斗,田剥光猛地感觉到,下体一阵热麻,低头一看,龟头附近已被划破了两三道伤口,正泌着血丝……
  田剥光吃惊的差点窒息,当知眼前这年轻俊逸得不像话的年青人所使的这一招“衣袂成刃”如非有深厚内功根基是使用不出的,于是如丧考仳一般。
  “噗通”一声,田剥光弃刀,双手掩着他流血的下体,跪在地上,搞头如捣蒜:“请宽恕田某,有眼不识泰山……”
  楚江南仍旧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食色,性也。你找女人,我不反对,但是像这种‘采花’劣行,太不应该了,武林岂能容忍淫贼……”
  “饶命呀!大英雄,我……”
  田剥光颤抖着。
  “你这头大色狼,刚才那姑娘骂得好,你是淫贼,我说你呀……”
  楚江南一面说着,一面悠然自得的,往床上活色生香的玉体转了一眼,虽然秀色已经第一时间将身体用被子遮盖起来了,什么也看不见。其实田剥光正是因为还没有碰秀色一根手指头,而她的衣衫也很完整,这才是他现在为止还能呼吸的原因,否则楚江南早斩了田剥光的狗头了。
  田剥光看准了这个绝不可失的机会,突然运用全身气力,使出了所会招式中,最为狠毒,也是最具威力的一招“浪卷危舟”要知这一招“浪卷危舟”仍当年田祖师,外号“万里独行”田伯光,和“不戒大师”狭路相逢,被逼着出家当和尚时所使之奇招。此招式看似乎平淡无奇,但是因为带着“同归于尽”的意义,其力自不容忽视,作为一位淫贼,被人逼着当出家为僧,而且还取了个“不可不戒”法号,简直是奇耻大辱,怪不得田伯光要拼命啊!
  楚江南正向着秀色挤眉弄眼般看着,田剥光这一招“浪卷危舟”是环抱敌人的腰部,借内力而绞碎敌入内脏,却不顾对方的施展任何武力的。
  他是绝对躲不过这一招了。
  “啪!啪!啪!”
  突然,像是见了鬼一般,田剥光飞跃起身之际,楚江南的动作如同闪电般一抹,他已然挨了三个巴掌。
  满天星斗的从地上爬起来,田剥光不明白这三个巴掌是如何挨上的,他甚至还怀疑楚江南是背后长了眼睛。
  抚着火辣辣的面孔、田剥光终于呆住了,恐惧加上震惊,他心底不由得起了一阵塞意,不由畏缩地问道:“你……少侠……你到底是谁?”
  “你先解了那姑娘的穴道!”
  楚江南语气冰冷地说。
  田剥光的气焰已一扫而空,得走到床前,以其独家解法,将秀色的穴道解开。
  这其实也是楚江南给他的一个机会,田剥光把握住了,并没有做出什么劫持秀色为人质的脑残举动,否则他第一时间应该就挺尸了,虽然楚江南手中看似没有兵器,但是袖子里的金蛇锥,可是偷袭杀人的利器啊!
  楚江南似笑非笑道:“这位采花贼老哥,想知道我是谁吗?”
  田剥光点头不迭,若是连自己栽在谁的手里都不知道,岂不是“死不瞑目”按照一般的剧情发展,boss一般都是和主角乱七八糟胡扯一通,最后被主人公抓住机会翻盘,但是田剥光自然没有这样的好运。
  “知道了我怕你会后悔啊!”
  楚江南一副很为对方打算的样子,秀色一语不发,甚至都没有正眼看向他们,因为田剥光现在还光着身子。
  “不后悔不后悔!”
  田剥光急忙摇头,不知道对方姓名,连以后报仇都不知道该找谁,哪里还有脸说是自己是江湖人吃江湖饭?还是封刀退隐,耕田务农得了。
  “真不后悔?”
  楚江南声音提高了些,似乎是在最终确认。
  “真不后悔!”
  田剥光咬咬牙,不知道楚江南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实在不甘心。
  “在下楚江南!人称……”
  说到这里,楚江南的话被全身发抖的田剥光不住地恐怖惊叫:打断了,“铭刀邪少?你是东溟派铭刀邪少?”
  “后悔了?”
  楚江南不置可否,田剥光连连点头,仿佛扯线木偶。
  他声音淡淡道:“把你的衣服穿好。”
  田剥光叹了口气,拾起衣裤,缓缓地回头望了楚江南一眼,这短促的一望,他已然深切感觉到对方,内心里强烈的仇恨及无比的愤怒,就像熊熊的火,锐利的箭。
  “楚少侠,兄弟今天认栽了,你大人有大量,求你放了我吧?”
  “我可不是什么少侠,少侠都是傻帽,不然就是成为别人成名的踏脚石,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可不干。我是坏蛋,偶尔也客串一下你现在从事的光荣而伟大,只是下岗率和死亡率居高不下的职业。”
  楚江南话锋一转,沉声道:“我现在不想杀你,给我滚。”
  “杀了他,杀了那狗贼!”
  秀色见楚江南竟然要放了田剥光,不能置信地转过臻首,美眸圆睁。
  “秀色,交给我处理就好了。”
  楚江南看了秀色一眼,眼中掠过一抹爱怜之色。
  秀色玉容微微一变,冷汗遍体,娇叱道:“他侮辱了我,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你……”
  嘴唇微动,楚江南却没有声音发出来,但秀色却又清楚地听见了他的话在耳旁响起道:“秀色宝贝,现在杀了他,岂不是还要忙活半天,处理他的后事?他这么大一块儿,总不能随便往街上一扔了事吧!总之,他是肯定活不过今晚的,我的独门真气伤了他命根子,他如果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我保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你这帮凶,楚江南,我要你杀那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呜……”
  秀色边说边哭着,楚江南不禁目瞪口呆,难道自己没有解释清楚?不过旋又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帮自己圆场,演习呢!
  楚江南转身朝商震叱喝了一声:“还不快滚!等一下我改变主意了……”
  话未说完,田剥光已如丧家之犬,夹着尾巴,仍旧从他进来的窗户,落荒而逃。
  楚江南这才徵笑着走向床前,边走边说:“秀色娘子,你实在是天上美丽的仙女下凡,难怪被贼人惦记……”
  秀色俏脸变色,佯装“吃惊”地问着:“你,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我相公很快就要回来了,他很厉害,你打不过他的……”
  “你这么一说,我倒真要走近一点,好好欣赏。”
  “你,你,你这个……”
  秀色扁贝般细密的牙齿轻咬粉唇,轻轻吐出“淫贼”地两字,而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原本紧紧拉在手中的被子已经松开了,将自己曲线凹凸有致的胴体暴露在楚江南的视线里。
  秀色现在满怀羞意,不过她也很享受和楚江南“打情骂俏,大耍花枪”的乐趣,开动脑筋,誓要和他斗智斗勇,抬起臻首,美眸一瞪,嗔道:“楚少侠,你怎么知道我骂他‘淫贼’?”
  “我听……咳,这个不用问也知道,做那种事情自然会被人这样骂的。”
  楚江南自然不能说他其实刚巧在田剥光进客栈的时候就碰到了他吧!最初他的打算也是很老套的“英雄救美”的,而且是一救就俩,如果她们中了那啥药就更好了,到时候欲火焚身,投怀送抱,楚江南半推半就,拒绝不得,只能咬牙从了。但是理想和现实往往是有差距的,靳冰云竟然不在屋里,只有秀色一人着了道,而她中的也不是什么下流药,而是蒙汗药,只是身体不能动,不影响神智的。既然计划已经全部告破,楚江南自然就只能扼腕叹息,等待下次机会了。
  “你是不是早就来了?”
  秀色也不傻,相反聪明伶俐,蕙质兰心,忽然咬咬牙,语气凉森森地道:“你,你存心让我丢脸,坏死了,人家不理你了。”
  “哎,哎呀,秀色,你这不叫做‘恩将仇报’?”
  “我的身子是不容许臭男人看的。”
  秀色说道:“当我醒来,发现自已……”
  楚江南嘻笑着说:“你醒来发现自己是这么诱人、迷惑……”
  “啊!我就是怕被更多的人看见我那个样子,所以才不呼救,而你,你是故意让我……”
  其实秀色呼救也没有用,她当时被田剥光独门手法点了穴,说话的声音就像猫叫,哪里能惊动旁人,秀色说着,竟然哭出泪来。
  “秀色,你实在是太美的女孩子了,我刚才看着看着就失神了,嘿嘿,是我不对。”
  楚江南虽然知道秀色的眼泪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假的,可是他还是决定举手投降了,他坐到床边,伸手握着她的柔夷。
  秀色手扬起,楚江南发力轻轻一带,她整个人就偎入了他的怀里。
  “秀色宝贝,你的身子颇为诱人,但是今夜,你受了这么大的委曲,我是再不忍心动邪念了……”
  “你,你下流,坏蛋……”
  楚江南伸手往罗帐一摸,将一个纷红的丝袋子,递给秀色看,然后解释道:“那狗贼就是安放这种东西,你才被迷晕的,这叫‘仙迷香’,无色无昧,连神仙也要不知觉地被迷魂,所以你才会没有察觉……”
  “不用讲了,你这无赖!”
  秀色又叫着,“你,你……下流……”
  “好,你尽管骂,每句话我都会记着,你说下流,你看你现在又在我怀里,我如果不做点下流的事情,岂不是白白被你骂了。”
  秀色又是一阵羞涩,恨不得咬下楚江南的肉来,一伸手,连忙又将夹被盖住了她那坚挺的乳房及凝脂般的胴体,瞥了楚江南一眼,媚波流转,顾盼生妍,娇声道:“你想做什么下流的事?”
  “难道你不知道?不如,等我做了,你就知道了。”
  楚江南被她此时无双艳色所迷,秀色美眸掠过狡黠之色,拿起枕头砸下他的脑袋。
  顺势就伸手接住,在嘴上亲了亲,楚江南大笑道:“好香,好乖,秀色娘子,你真是为夫的好宝贝,我正想睡觉,娘子就给为夫送枕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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