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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9章 暗巷失身
  全身紧绷的将腿夹紧,郑卿娇红着脸看了看四周吵嘈拥挤的人群,还好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别……万一让人瞧……”
  郑卿娇回过头来,莹莹的目光看着楚江南,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身怀不俗内力的江湖侠女,即便她并未带着从不离身的铁揉拂因为马心莹的关系而没有带在身上。
  “没有人会看见的,放心。”
  楚江南安抚的亲吻了下郑卿娇的额角,将大手抽出她腿间,用手搂抱住郑卿娇,抬起头四处张望了下。
  因着高人一等的身高和如电锐目的关系,很快楚江南发觉在十几步距离外,有一个窄小的暗巷。
  现在天色已转为昏暗,那儿应该是个偷香的好地点。
  于是楚江南顺着人潮的力道,缓缓的移向那条暗巷,在刚好走到它前方时,一转身抱着郑卿娇脱离人群,进入恰好能容进两人的窄小暗巷。
  楚江南将郑卿娇推往地上摆放着有一人高的高梁杆后,藉以遮掩住他们的身影,好让他肆情的品尝这个美丽的俏娇娃。
  刻不容缓的,楚江南拉过她,将郑卿娇抵在墙上,俯下头,吻上她的红唇。
  “唔……”
  郑卿娇被伸入口内的有力舌头吓了一跳,不懂楚江南为什么把舌头放进她口中。
  在口内不住翻搅的湿滑舌头,并不会让郑卿娇觉得恶心,反而被楚江南好闻的气味给弄得晕头转向,小舌随着他的舔弄和他纠缠。
  楚江南扯下她腰间的系带,把郑卿娇身上的衣物向两旁拨开,再一把将包围住她浑圆的小兜扯下,随即两只雪白的乳房弹跳出来,在他眼前不住晃动。
  郑卿娇无人采撷过的红莓早已完全成熟,娇艳欲滴,楚江南捧起一只绵乳,惊叹于它的丰满,就连他的大手都无法将它整个拢住。
  便在这时,郑卿娇终于被楚江南的动作给激起了反抗之心,古代女人羞耻之心,尤其是会功夫的娘们,这可小觑不得。
  郑卿娇右侧一步,单掌劈来,楚江南幸好武功比她高出甚多,否则肯定分神下难免仓促,他连忙闪躲,但郑卿娇得势不饶人,背部微微弓起,两手成爪舞动着抓向楚江南面门。
  这娘们,九阴白骨爪这等高深武学也能无师自通啊!楚江南寒毛直竖,不敢大意,身影在郑卿娇周围迅速游动。
  郑卿娇身材娇小,相貌精致完美,肌肤更是仿若吹弹可破,整个人便如天上仙女走入凡间。此刻身影如猫,更是凭添数分可爱,不过猫爪形成的攻势却凛冽异常。
  猫者,速度敏捷,悄然无声,往往攻击人体最弱之处,若是不中,待对手反应过来时,便已闪身离开,等待新的机会进攻。
  发现游移战斗似乎颇为费时,一时半会儿竟然拿不下她,楚江南连忙换了战斗方式,收起戏耍之心,身影如奔雷般踏前,直攻郑卿娇胸前。
  郑卿娇闪躲着,但楚江南紧追不舍,总是以最猛烈的攻击直冲她胸前。
  郑卿娇躲了数次,面色有些生气,竟然放弃猫行最擅长的敏捷,低哼了声如玉的小拳头生生迎上楚江南。
  但临到相交,楚江南突然变拳为掌,巨大的攻击力道转为包容,迅速将郑卿娇的小拳头握在掌心中。
  “啊……”
  郑卿娇低呼了声,右腿立时击向楚江南下身,他头皮的毛发立即乍了起来。
  说则慢,实际只是瞬间,郑卿娇速度极快,楚江南速度更快,事关下半身幸福,他尚且算不得熟练地凌波微步随心拈来,脚踏玄步,巧妙避开。
  刚才贴身游斗,楚江南若是凌波微步有现在这么顺溜,郑卿娇早已手到擒来,当然这和她袒胸露乳,乳波荡漾,乳浪翻飞,分散了楚江南百分之八十的注意力也有很大关系。
  楚江南身体连忙后侧,右手却没放开,郑卿娇单腿立地,被他力道牵引便不由失去平衡,娇呼了声倒向他。
  肉香满怀,楚江南双手紧紧扣住郑卿娇身体,她疯狂挣扎起来。
  这一次,同样是压低声音,怕引来旁人围观,但是郑卿娇挣扎的威胁性却是极强,手肘,膝盖,小脚,身体的每分每处都成了攻击武器!
  对武者来说,如今情形自然不能放松,楚江南施展力道,双手、双脚也全都尽力锁死着郑卿娇,毕竟郑卿娇体力、力道等都弱于他,挣扎片刻后便呼吸急促的逐渐停下。
  郑卿娇晶莹的脸上有些潮红,这番挣扎用了她全身各处力道,此刻松懈下来,自然不由气血上涌。
  此时,楚江南再度施展挑逗功夫,当然事前,郑卿娇的丹田被他用截脉之法封住了。
  两只手不住的揉抓郑卿娇的软乳,楚江南将它们挤压出各种形状,然后张口含进一朵粉色的乳首,用唇舌让它在他口中成熟突起。
  灵舌不停在她乳头上快速的翻搅,用力的吸吮,让它硬宣发红。
  “啊嗯……”
  郑卿娇全身无力的靠在墙上,双腿虚软的无法支撑,顺着墙就要往下滑。
  楚江南蹲跪下来,将郑卿娇的亵裤剥下,露出她覆着细软黑毛的神秘部位。
  他把郑卿娇一只雪白滑腻的大腿抬起,让它跨在他肩后。
  在昏暗的窄巷里,楚江南无法看清她花朵的模样,只能闻嗅到她腿间散发出的动情气味,让他不觉气息渐乱,粗喘起来。
  “宝贝,你好香……我尝尝看,是不是如我想象的香甜……”
  在郑卿娇还无法理解楚江南话中的意思时,私处忽然被一种湿滑温热的软物触及,她低下头,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嘴埋进她私处,用舌舔画着她的花唇。
  “不!不可以……那儿……”
  郑卿娇慌乱的将手伸进腿间,想掩住他正在舔食的私处,小手却碰到他伸出的滑舌,也触摸到自己体内流出的湿液。
  郑卿娇脸儿涨红,害羞不已……她体内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流出不知名的水液,而他竟然不嫌脏的用唇舌吸吮她的私处?
  楚江南也不阻止郑卿娇乱动的手,灵舌仍然不断舔吻着她流出湿液的花唇及细缝,间或舔弄着郑卿娇企图阻止他的手指。
  郑卿娇掩住花穴,楚江南就转而吸吮花穴旁的嫩肉;她移过来遮住他吸吮的部位时,楚江南就重新舔弄她的甬道开口处。
  直到郑卿娇放弃阻挡,转而将手抓住楚江南的头发,他才专注的吸吮轻咬她两片贝肉。
  “啊!天啊……”
  郑卿娇喘着气,放弃了挣扎,将头仰起闭上眼,感受私处传来的快意。
  她脑海中回想起那天无意中看到的景象,想起那时听到的女人呻吟,就跟现在她发出的声音一样……
  原来做这种事,就会让人发出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呀!而且和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一样,根本忍不住。
  郑卿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体内会流出那么多滑滑的水,比平时多了好多。
  楚江南对她做的事,让郑卿娇全身发热,好象有什么要从身体里冲出来似的。
  他灵巧的舌不住挺动,翻搅着郑卿娇娇嫩无比的花唇及紧闭着的穴缝。
  “啊……”
  忽然,郑卿娇全身剧烈的颤动,尖细的喊叫出来。
  她手紧抓住埋在腿间的头,雪白的双乳不住的抖动。
  楚江南气息混乱的吮着郑卿娇的花唇,感受到她的颤动,张口伸舌含住郑卿娇花穴的开口处,随即一股香气浓郁的热液从她体内流出,他尽数将其迎进了他的口中。
  窄巷外人声鼎沸,却完全无法影响他们之间的激情。
  楚江南趁着郑卿娇的高潮尚未消退,站起身来,一边用手背擦拭嘴角边沾染的滑稠。
  他将她抵住,伸手将自己的裤头解开,掏出急欲宣泄的粗大肉棒,大手将郑卿娇的一腿抬起,将肉棒对准她的花缝用力一送,粗硬的肉棒瞬间强硬的挤破那象徽纯洁的薄膜,插进她紧窄水嫩的甬道底。
  “啊呀!疼……”
  撕裂般的疼痛将郑卿娇茫然的神智残忍的唤回,强力贯入她体内的粗长,让她的哀叫梗在喉头,眼泪随即流出眼眶,像珍珠般滑下她的脸庞。
  “老天!你放松,别再用力了……”
  郑卿娇紧窄的水穴因疼痛而自行蠕动,想藉此将侵入的硬物挤出。
  可是,她体内反抗的自然收缩,却让他感到强烈的快感。
  楚江南的肉棒被她蠕动不己的肉壁紧紧包裹,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呜……”
  强烈的痛楚促使郑卿娇扭动起被他抱住的身躯,想摆脱他的侵占。
  她的动作让楚江南完全的失控,他不顾郑卿娇的生嫩,开始在她体内抽送,炙热的肉棒不断刮挤着郑卿娇血嫩的肉壁。
  楚江南耳中不断传入郑卿娇可怜的啜泣声,虽然知道她是雏儿,经不起自己龙精虎猛,但却无法停止身下的耸弄。
  “乖,再一下……再等一下就不疼了……”
  他在郑卿娇温暖潮湿的甬道内快速的耸弄,一边安抚着。
  随着楚江南肉棒的进出,一丝丝鲜红混合着她体内自行分泌的汁液,缓缓的流出,顺着他的肉棒滑下他的腿际。
  许久之后,郑卿娇放弃了抵抗,消极的承受他的插入。
  突然,她感到腿间被楚江南肆虐的部位,疼痛的感觉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感觉。
  郑卿娇停止了哭泣,那种感觉让她嘤咛出来。
  “嗯啊……”
  察觉怀中娇娃的反应,听到郑卿娇口中溢出的娇吟,楚江南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他的粗长,开始感受到快意,于是楚江南更加放任自己在她体内狂野的驰骋。
  粗长的肉棒在她体内搅动,勾引出大量的淫水,浸润着他的火烫,楚江南加大臀部的动作,大幅度的抽出,再使力的插入她紧窒的甬道。
  郑卿娇眼中还有着些微的水气,脸上泪痕未干,她感到乳房变得沉甸发胀,腿间传出如触电般的麻痒。
  “好麻……啊……”
  初经人事的她,不耐他的长久抽送,酸麻的强烈快感将她迅速的推上高潮。


第830章 情人姘头
  “宝贝……啊……”
  郑卿娇体内急遽的收缩,让楚江南跟随着她一起攀上高峰,插入她体内的肿大肉棒在她深处不停抽搐,喷射出大量浓稠,深深的射进她的花心……
  激情过后,高潮韵余。
  楚江南抱着娇软的郑卿娇,身体感受到强大喜悦后的震颤。
  他用一手搂抱住全身无力的郑卿娇,将自己的里衣撕下一块,仔细温柔的替她将下体的处子落红和混合着他白浆的体液拭净,然后再把由他扯下的小兜及亵裤,重新穿上她美丽丰腴的身躯,替她将衣物打理整齐。
  楚江南搂着郑卿娇坐到地上,将她侧放在腿上,怜惜的亲了亲郑卿娇的嘴角。
  “你叫什么名字?”
  楚江南都将人家吃干抹净了,还不知道让他享受到极致欢愉的艳娃叫什么。
  郑卿娇的气息还有些微浮乱,娇娇的应道,“郑,郑卿娇……”
  楚江南用手爱抚着她的背,顺着郑卿娇散落的发丝,亲昵的在她耳边低语:“是哪家的女儿?”
  他自然不会跟她就此结束,郑卿娇带给楚江南的感受很不错,否则也不会在紧要关头,舍不得将肉棒抽出她温暖紧窄的花穴,而将他的种子完全射在郑卿娇体内。
  “长沙派。”
  郑卿娇毫无隐瞒,她从没经历过如此销魂的骇人狂喜。
  既然已经发生了,而且郑卿娇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心,她喜欢现在正将自己搂在怀中的男人,她想要与他在一起。
  “晚了,我送你回去。”
  楚江南看了看已经完全变黑的天色,从窄巷口映进些微灯笼照射的光影,晃晃悠悠的,让他知道时间已经很晚了。
  “哎呀!糟了,我忘了马家小姐了!”
  郑卿娇这才想起马心莹,她一定快急死了。
  她从他身上起身,将头发重新抓握成髻,简单的用钗子固定住,转身就想跑。
  跟着郑卿娇起身的楚江南在她转身时伸手拉住郑卿娇,他一边将擦拭过她身子的布块收入怀中,一边问:“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去。”
  虽然天色己晚,不过外面的人潮却不曾减少,仍然是川流不息。
  郑卿娇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有些不方便。
  想了想,郑卿娇点了点头,娇声道:“我们约好要到南山寺会合,时间过了这么久,她一定急死了。”
  马心莹么?嗯,这小妮子上次被他吓跑了,如果现在又见到自己,不知是什么表情?楚江南嘴角微微上翘,虽然心里已经知道对方是谁,嘴里仍然问道:“你和她什么关系?”
  “这丫头是个自来熟,我们认识没多久,……快走吧!”
  郑卿娇拉扯着他的手要向外走。
  “别急,我们不往那儿走。”
  楚江南不为所动的站在原地。
  郑卿娇回过身,满心纳闷,疑惑道:“不从这儿出去,要从哪儿出去?”
  看着她娇憨的模样,楚江南用力将郑卿娇带进怀中,头朝窄巷的另一端一撇,低声道:“抱着我,我带你从那儿走。”
  郑卿娇顺着楚江南指示的方向一看,那儿本来就只有一面墙,不然他们怎会如此大胆的在这里,她呐呐地开口道:“从那儿?”
  楚江南嘿嘿一笑,将郑卿娇拦腰抱起,柔声说道:“抱紧我,别松手。”
  他轻巧的身形随即拔地而起,一瞬间已经从地上跃上了屋脊。
  “啊……”
  郑卿娇看着脚下的灯影及人潮,她虽然功夫不弱,但是说实话,这种在别人屋顶上高来高去的经历可不多,所以刚才楚江南提出从那面墙那儿走的时候,郑卿娇竟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楚江南将郑卿娇牢牢的护在怀中,他结实强壮的手臂紧紧的搂抱着她,郑卿娇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可以在男人怀中于空中飞翔。
  那奇妙的感觉,让郑卿娇眼中闪着雀跃的兴奋,处在高处让她的视线一览无遗。
  街道巷弄中灯火通明,挤满赶集的人们,吵杂喧哗的叫买声,一切的一切都在他们脚下。
  “走吧!我们到南山寺去。”
  话毕,楚江南飞跃过一个又一个屋顶,夜风不断从他们身上抚过,让他们的衣衫在夜风中飞扬。
  不一会儿功夫,他们已经到了南山寺前的大空地,那儿也挤进了参拜的人群,楚江南无声无息的,抱着郑卿娇落在庙理前最粗大茂密的榕树上。
  楚江南坐在结实的树干上,将郑卿娇放坐在他大腿上,看着前方的人群,问道:“看到她了吗?”
  郑卿娇将手放在腰际搂着她的强壮手臂上,仔细的看着,许久后,她才在人群中看到马心莹的身影。
  “在那儿!”
  郑卿娇指着站在庙门前、大香炉边的马心莹,对身后的男人道。
  楚江南看着郑卿娇高兴的模样,心里忽然觉得不舒服起来,她一点儿都不像刚失身于他,不但没有伤心哭泣,更没有嚷着要他负责。
  不同于其它女子的反应,反而让楚江南疑惑起来,她究竟是不是处女?
  皱着眉头,楚江南伸手将郑卿娇的身子转过来面对他。
  “怎么了?你为什么皱眉?”
  郑卿娇被他转过身,她抬眼就注意到楚江南的表情,伸手轻揉着他的眉心,柔柔的问。
  她轻柔的语气,将楚江南心中的纷乱稍稍抚平,郑卿娇细滑的小手,也让他将眉头舒展开来。
  楚江南伸手将她的手抓下,握在手中,问道:“你不伤心吗?”
  “为什么伤心?”
  郑卿娇歪着头,被他没头没脑的问话弄迷糊了。
  “我夺去了你的清白,而你甚至不知道我是谁,不是吗?”
  楚江南翻了翻白眼,这女人神经还真大条地可以。
  郑卿娇脸儿微红,娇声道:“对喔!你是谁?家住哪里?是做什么的?”
  这一次,反而轮到楚江南犹豫了,要不要告诉郑卿娇自己的真实身份,虽然似乎这个根本瞒不住,而且从原著来看,她似乎是坏人来着!算了,就算是坏人,也是一个坏地漂亮女人,而且现在失身于自己,以后想办法,让郑卿娇和长沙派断了关系便是。
  “楚江南!”
  楚江南在郑卿娇手心写下他的名字,她抬起头,与他视线对视,眼睛精芒一闪而逝。
  “我是否问明你的身份很重要么?”
  郑卿娇轻声问道。
  楚江南一怔,下意识地点头,只听郑卿娇又道:“那我如果不问,你会对我始乱终弃吗?”
  对啊!似乎真的不是那么重要,就算郑卿娇什么也不问,楚江南也不会对她放手的,那他究竟姓谁名啥,家住何方,做何营生又有什么关系。
  “记住我的名字,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楚江南语气霸道地说道。
  闻言,郑卿娇露出喜悦的笑容,看着他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他的用意。
  “你的婢女信得过吗?可以让她知道我们的事吗?”
  楚江南问道。
  “等一会儿,我会跟在你们后头,送你们回去。”
  楚江南亲了亲她的脸颊,“还有,以后除非我陪着你,否则不准你再出来逛赶集了。”
  万一她又遇到像他这般孟浪的人,就不好了,其实男主角只有一个,楚江南完全不用担心的。
  郑卿娇为他交代的话,耸着肩,嘻嘻笑着,她也不是那种谁都能随便吃下的女人,否则处女之身也留不到今天了。
  “别笑了,记住没?”
  楚江南需要她的保证。
  郑卿娇将红唇凑上,轻啄了下他性感的薄唇,轻轻低喃:“记住了!”
  佳人主动,楚江南自然狼心难耐,他拉倒郑卿娇,喘着粗气道:“卿娇,我们马上就要分开了,你看是不是抓紧时间……”
  郑卿娇闭了眼,娇嗔说:“现在可是大庭广众之下。”
  楚江南嘿嘿笑道:“我们在树上,他们看不见的。”
  “那也不行。”
  郑卿娇啐声的道。
  楚江南突然伸手到她的衣服里面,握着郑卿娇胸前傲人双峰,道:“好,那我们再说说话!”
  他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可是一双手却伸进了郑卿娇的衣内,大手在她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内抚摸起来。
  楚江南感受着手下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    他稳稳地握住郑卿娇那一对娇挺怒耸的娇软椒乳,抚弄着、揉搓着……
  郑卿娇被摸到敏感处,晕红着绝色丽靥,气喘吁吁,全身一阵酸软,道:“你坏死了,刚刚还答应不要动手,现在却弄得人家全身痒痒的!”
  楚江南笑道:“不坏,怎么可以凸显我色狼本性。再说了,动口动手放显色狼本色。如果楚江南都成了君子,那世界就没有意思了,外面都叫我邪少。”
  说着,他竟然动手去解郑卿娇身上的衣裳,她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一件贴身小肚兜了,露出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月光下,晃得楚江南眼睛发眩。
  郑卿娇见楚江南呆呆地瞧着自已的身子,不由得羞涩了起来。
  她咬唇娇声的道:“看你的样子,就像几百年都没见过女人一样。”
  楚江南一笑,道:“错了,是我几百年也没有见到卿娇这么标致的女人。”
  郑卿娇心中一喜,虽然这种话肯定是当不得真的,但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实在有限,就算男人说愿意为她们上九天揽月,下四海捉鳖,她们也是相信的。
  “娘子,我们时间真的不多了,你看小丫头急得……”
  楚江南凑到郑卿娇耳边,在她珠圆玉润地耳垂上轻轻舔了舔。
  郑卿娇嗯嘤一声,娇声喃呢道:“不知羞,谁,谁是你娘子了?”
  楚江南愕然,旋又笑道:“哦!那好,不愿意做娘子,那就做情人好了,都是一样的……”
  郑卿娇当然不依,捏起粉拳,轻砸在楚江南的身上,啐道:“我才不做你的情人。”
  “不做娘子?不做情人?”
  楚江南面色一肃,正色道:“那就做我姘头吧!”
  说着他一手抱住郑卿娇,再不给她说话机会,上下其手,好不快哉!


第831章 树上大战
  楚江南把郑卿娇放倒,背靠大树的那一刻,缠绵,瞬间在高空升腾。
  那种女性的魅力升腾,让楚江南完全的迷醉其中,不能自拨,而郑卿娇只能是迷离。
  她紧闭双媚目,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雪白如绒的丝绸亵衣紧紧地挺出,特别惹人。
  楚江南伸手抚上她纤细的小腿,只觉光滑润泽,如抚美玉,不觉心中一荡,一面摩挲,慢慢压了上去。
  郑卿娇“呀”的低呼,小手紧紧抓住枝繁叶茂的大树的一根枝干,显然心中激荡无比。
  楚江南心中甚是欢喜,又是激动,慢慢俯身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啜吸。
  郑卿娇僵硬片刻亦开始缓缓回应,舌尖在唇间时而滑动,他张嘴一吸,含住她的丁香仔细品尝。
  郑卿娇“唔”的一声,藕臂不由搂住了他。
  楚江南松开舌尖,慢慢吻过面颊,再由轻至重啮咬她娇小玲珑的耳垂,左手支撑住上身大部分体重,右手隔着亵衣抚上她丰满挺拔的酥胸。
  楚江南心醉神迷,抱住郑卿娇,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慰,却觉自已好运连连,只是不知这次八派联盟的比武盛会,能否夺得仙妃似地美人秦梦瑶的芳心。
  如果真的能够得到秦梦瑶的芳心,现在就算立马让楚江南退出江湖,也不是不能考虑的,毕竟家里已经有了那么多美女,江湖上变数无数,若是稍有闪失,得不偿失啊!
  两人在树上缠绵了好一会,郑卿娇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
  楚江南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肉棒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她。
  郑卿娇嗯嘤一声,转身正背坐在楚江南怀前,腻声道:“你……你坏死了!”
  说着,贝齿间发出似是痛苦,又象欢乐的娇哼。
  楚江南自然是心中大喜,解开她的亵衣系带,却见亵衣下竟还有一鲜红抹胸,紧紧缚住雪白的双峰。
  他松开抹胸,白玉般的双丸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
  楚江南心中欢喜无限,低头含住了一颗,用舌尖快速拨动,一面揉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房。
  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在郑卿娇喉间响起,楚江南环住她的纤纤细腰,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郑卿娇睁开眼来,见楚江南笑吟吟的注视着她,大羞埋首入他的怀中。
  楚江南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双峰,只觉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令人心颤。
  郑卿娇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楚江南又缓缓把她放倒,温柔的舔过她的酥胸玉臂,手却偷偷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幽谷。
  触手已是一片温暖湿润,楚江南只觉口干舌燥,心中不由扑扑狂跳。
  郑卿娇浑身一颤娇吟一声,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了起来。
  楚江南轻轻抬起纤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亵裤。
  郑卿娇霞飞双靥,小小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死活不肯睁开眼来。
  楚江南握住她一侧大腿,轻轻分开少许,低头望去,只见芳草萋萋。
  “不,不要,会……会被人发现的……”
  郑卿娇面红如烧,喉中发出烦恼的声音,玉臀频频闪躲。
  “放心好了,我保证,他们什么也听不见!”
  楚江南迫不及待脱下底裤,他早已一柱擎天,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肯定少不了要多费一番功夫,于是他收起往西地戏谑之心,原原本本交代了“天魔场”的部分公用,隔绝声音。
  左右分开郑卿娇修长结实的双腿凑上身去,放下心中大石的俏佳人羞得无以复加,俏脸一片动人的绯红。
  楚江南会意,便一臂提起郑卿娇的腰,将她整个抱起,然后将肉棒对准郑卿娇的香穴,缓慢的挺进!
  “嗯……”
  清雅如仙、美丽脱俗的绝色丽人郑卿娇正仙心迷乱中,感到那紧压着她娇软胴体的那具男性魁伟的身躯突然一轻……
  蓦地,郑卿娇鼻息一膣,“嗯……”
  的一声,宣告了楚江南对她的破体而入,宣告了他对郑卿娇的再一次彻底征服。
  郑卿娇脑子清醒的意识到,这一刻自己实实在在的成为了楚江南的女人,先前还可以说是糊里糊涂,可是这一次又是什么?半推半就?
  面对楚江南的强势进入,美丽贞洁的郑卿娇也只有柳眉微皱、贝齿轻咬。
  在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刺激中,郑卿娇在那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下,仙子般高贵清雅的美貌丽人急促地娇喘呻吟,含羞无奈地娇啼婉转:“唔……嗯……”
  她感觉又娇又羞,娇靥晕红万千,桃腮羞红似火。
  良久过后,郑卿娇酸得美眸轻翻,不禁把双手扶在楚江南臂上,哆嗦呼道:“让,让我歇歇……”
  楚江南应声“好”双臂抬起郑卿娇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她“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你真是坏死了!偷袭人家!”
  郑卿娇无限挣扎和妩媚娇羞的啐道。
  楚江南看着她如此小女孩一般的羞涩、窘境,感觉美极,捧着郑卿娇上下蹲坐,哼道:“好娘子,我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
  郑卿娇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楚江南每次都顶到美臀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楚江南不闻郑卿娇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瞧她的神情,却见郑卿娇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已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花心,爽煞玉人。
  楚江南竟抱不住她,郑卿娇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树干上,他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郑卿娇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埋怨的哼道:“你好狠心。”
  楚江南见了郑卿娇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姿狂,压在郑卿娇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好宝贝,不狠心,何来的快乐。”
  郑卿娇伏在树上婉转娇吟个不住:“你就知道得了便宜又卖乖!”
  楚江南手段得了,加上对女人的芳心了如指掌,就是像郑卿娇这样的侠女也不能脱俗,听郑卿娇这般吟叫,却笑道:“如果娘子还不够快乐,做相公的更要弄狠些哩!”
  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郑卿娇儿给美上了天去,她身子丰润非常,那爱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楚江南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粘粘的。
  楚江南望着郑卿娇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先前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已的撞击,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
  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让楚江南销魂之极,肉棒大开大合,连连深插,突然竟能陷进去全部,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
  而对楚江南而言,其实这是一种无敌的疯狂,而且这种疯狂还在继续的上演!
  郑卿娇美极,那种女人暖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嘴里胡乱抓了自己的肚兜亵衣咬着,檀口颤声娇哼道:“我,我……我给你弄坏了,哎呦……”
  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楚江南的顶穿了身子,肉棒一吐,便狂泄而出。
  楚江南只觉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巨大一层,俯头又见郑卿娇玉体一下下抽搐,跟其他女人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心中充满了全所未有的成就感。
  楚江南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郑卿娇花房里那粒肉似在咬吮自已,突然全身一酥,肉棒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液来。
  郑卿娇儿的淫水正泄得大开,被他的至阳元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淫水乱吐,又大丢起来,全身畅快无比,如坠入云霄之上,轻飘飘的。
  楚江南捺着郑卿娇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郑卿娇身边,感受着前所未有的销魂。
  郑卿娇倦极,却因受了楚江南的元阳真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他的脖子,呢语道:“你这害人精,可把我给害了。”
  楚江南欢喜道:“好娘子,我害你什么了?”
  郑卿娇啐道:“我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就这样被人占去了,今生是无缘天道了……”
  楚江南心中一喜,一把将她抱住,道:“修什么天道,我们以后就一起修双修不更好!哦,刚才一时想着快乐,忘记双修了!我现在便传你一套‘双修大法’,保证你以后再也不修什么天道……”
  郑卿娇用指尖点了楚江南的脖子,腻声道:“你就是花心风流,江湖上你的传言可不少,我真担心你哪天玩腻了,就再不理人家了。”
  “卿娇,我绝对不会,我可以发誓……”
  楚江南正要发誓,却被郑卿娇用嫩舌堵了嘴,呢哝道:“不要发誓,我相信你!”
  郑卿娇用自己的行动来表明自己的立场,爱一个人,就无怨无悔,只恨之前,为什么自己要钻牛角尖,让自己和爱自己的人都难受!
  只不过古代女人的爱更简单一些,属于那些被迫方式的,既然已经失身了,那不爱又能怎么样呢?
  楚江南心里就没郑卿娇想这么多了,他心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多谢娘子体谅。”
  说着,抱住郑卿娇,两个人在彼此身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郑卿娇与楚江南在树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
  楚江南连忙按住,问道:“宝贝你要做什么?”
  郑卿娇娇笑的说:“穿衣服呀!”
  楚江南道:“我还没教你双修之法……”
  郑卿娇为难道:“可是……”
  “别可是了,天大地大,快乐最大。”
  楚江南嘟了嘴,嘴角上翘道:“现在就让我们来快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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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2章 初次双修
  郑卿娇瞧着楚江南,笑吟吟道:“大坏蛋,你真是坏到骨子里!”
  “只要娘子你陪我,大坏蛋就大坏蛋,就是坏烂透了全身,我也认!”
  楚江南拉住了郑卿娇,笑吟吟央求的道:“好宝贝,好娘子,好卿娇,再陪我一会儿吧!”
  郑卿娇儿也晕了脸,斜倚着楚江南,跟他脸贴着脸,柔声道:“真的这么想妾身?”
  楚江南点点头,在她耳畔小声道:“想煞了,娘子里边的美妙我刚才还没尝仔细哩!”
  郑卿娇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他嗔道:“好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个够么,那日后怎么办?”
  楚江南搂着她,笑道:“我就是这么想,至于以后嘛,放心好了,我却只怕永远都吃不够哩!”
  郑卿娇一把拧了楚江南的嘴巴,啐道:“就你这张嘴巴甜人。”
  楚江南听得欢喜非常,道:“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郑卿娇娇媚地横了他一眼,狠狠的拧了他下边一把,娇声的道:“都是你的真心话,行了吧!”
  楚江南传了一段口诀,然后也不管郑卿娇记没记住,他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她按倒树上,双手捉住郑卿娇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房旁。
  如今是轻车熟路的楚江南将肉棒在郑卿娇穴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得浅刺穴口。
  郑卿娇渐渐感觉疼痛渐去,被楚江南挑逗得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郑卿娇的销魂难耐的模样。
  楚江南渐可感觉到郑卿娇幽洞已淫水泌泌、润滑异常。在她难耐之际,她不自主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他则故意将肉棒游滑开来,不让她如愿。
  “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
  楚江南被郑卿娇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痒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将肉棒埋入穴内。
  “啊……”
  郑卿娇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她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楚江南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美吗?娘子。”
  “美极了……相公……”
  对郑卿娇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
  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
  随着那一深,郑卿娇玉手总节奏性地紧紧捏掐着楚江南的双臂,并节奏性闷哼着。
  同时,随着那一深,阴曩敲击着郑卿娇的会阴,而她那收缩的会阴总夹得楚江南一阵酥麻。
  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楚江南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暴怒的肉棒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益使郑卿娇阴道更形狭窄,而增加了磨擦面。
  楚江南低头望去,只见郑卿娇那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喔……喔……”
  郑卿娇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着,星眸微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花丛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郑卿娇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
  “噗滋……噗滋……”
  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喔……喔……慢点……”
  在哼声不绝中,只见郑卿娇的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
  郑卿娇阴道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不禁使楚江南把肉棒向前用力顶去。
  “啊……”
  她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虚空,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
  郑卿娇用牙齿紧咬朱唇,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
  “喔……相公……别动……卿娇……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楚江南顺着郑卿娇的心意,胯股紧紧相黏,肉棒顶紧幽洞,只觉深遽的阴阜,吮含着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烫得他浑身痉脔。
  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楚江南用尽力气将郑卿娇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揉挤,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根部直涌龟头而射。
  “哼!”
  楚江南不禁哼出声。
  “啊……啊……喔……”
  郑卿娇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郑卿娇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楚江南,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楚江南注成软烂一团。
  这个时候,两人都运用了双修之法,郑卿娇感受到了楚江南身体之内的变化,同时她自己的身体也产生了变化,一阵阵火热在体内升腾,就像火烧一样的煎熬,可是在这种凤凰涅槃中的炼狱中,她体内一些平日练功不慎,常年练武受的暗伤,同时又得到了修复……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郑卿娇就感觉楚江南完全融入了自己的生命之中。
  郑卿娇咬紧牙关坚守着,她不知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奇迹,不管发生什么,都是要益无害。紧接着一股空前强猛的洪流在一瞬间流遍了全身四肢百骸,在身体中各处不断的冲击碰撞,她的经脉被彻底洗拓,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舒畅,洪流运行的速度越来越快,舒畅慢慢变成痛快,它似乎在找一个突破口一般。
  郑卿娇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如此神奇的双修,是自己在师门修炼所没有的。
  灵光闪现,郑卿娇压着心头的狂喜,闭目凝神,开始运用双修之法不导引这股洪流,但全无效果,虽然这股洪流和她本身的真气完全相符,可是却不听她郑卿娇的指挥,猛的在她体内流窜,就像万江奔腾一般,气势磅礴。
  无法抑制,只能任由它的流淌,蓦地的下身一泄,郑卿娇感觉到了体下传来的痛快。
  本来无法指挥的洪流突然如大江入海一般强涌入楚江南的身体,源源不断输送到他的体内。
  郑卿娇终于明白为何自己无法指挥这股内流,因为它属于楚江南,她似乎看到即将发生的事情。
  郑卿娇紧紧的抱住她,让楚江南和自己最紧密结合着。
  她清晰的感觉到洪流在楚江南体内运行的状况,比在自己体内更快,更猛。
  如此反复数次,洪流越加强猛,竟在豪无先兆下又灌回郑卿娇的体内,来来回回,郑卿娇最终给折腾的晕了过去。
  良久,郑卿娇感觉到一阵强烈目光注视在自己完美至极的玉体之上。
  睁开眼睛,只见生龙活虎的楚江南竟然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自己!
  欣喜若狂,幸福的泪水又一次的滑落!
  “好舒服,我……我从来没有这样空灵自在的感觉。”
  郑卿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泪水横流。
  楚江南一脸微笑的点点头道:“嗯!”
  她在楚江南身边蹲下,一把将楚江南的头抱在胸前,贴在她丰挺火热的乳峰上,娇嗔的道:“楚郎,谢谢你……”
  “谢谢不能光嘴巴说,还要用行动来回报的!”
  楚江南抱着她,在怀中又亲又吻,左摸摸,右捏捏,弄的美人儿俏脸飞红。
  楚江南盯着她的眸子看了好一会,好清澈,好有神,那股内蕴的神光让他知道郑卿娇似乎突破了境界,看来这次八派联盟比武,十八种子高手,属于郑卿娇的一个名额是少不了了。
  那么原本呢!如果没有遇见自己,她还有机会么?这个问题如今已经没有答案了。
  楚江南现在心里除了兴奋和欢喜,剩下的就是欲望了,一股最强烈的占有欲望。
  他俯头狠狠的吻住郑卿娇的嘴,她主动的吸他的舌头。
  楚江南捧着郑卿娇的俏脸疯狂的吻她,美女热烈的反应着,他一手抽了她屁股一记,另一手却握住郑卿娇的大乳搓揉起来。
  楚江南把郑卿娇按在树上,分开她的大腿,看着自己给郑卿娇带来的“创伤”心里一阵心疼……
  “都是你害人,痛死了!”
  郑卿娇无与伦比的羞涩道。
  “这一次,我会让你体会世上最幸福的感觉!”
  楚江南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它,长白派最出色女弟子发出无比淫荡的呻吟。
  楚江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一次深深剌入郑卿娇体内,他有种征服了天地的感觉,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眯着双眸,双手拼命揉着自已丰挺的玉乳,口中发出波斯猫般温柔的叫声。
  楚江南用最狂猛的方式抽动,大起大落。
  郑卿娇则在楚江南的身下呼天抢地的哭泣,幸福的哭泣!
  “相公……呀……呀呀……呀……又顶到了,顶到里面去了……”
  郑卿娇浪叫着,声音高亢而媚人!
  此时,郑卿娇如一只大青蛙一般,双手扶在边上,双腿分开蹲下,整个下半身都在楚江南的掌控之下。
  楚江南正跪在她身后,双手抱住郑卿娇那纤细的蛮腰,正在将肉棒凶悍的在她的玉蚌里急速的冲入拔出着,浑似如蛟龙入洞般,一头扎入温热的阴道里,恨不能不出来!
  郑卿娇忘我的将雪白翘臀坐向楚江南的肉棒,真有将其整个吞进蜜穴里的欲望,虽然不能实现,但也是如痴如狂,雪白翘臀冲向同样凶悍冲向自己的肉棒,发出激烈的碰撞声“啪……啪……”
  脆响不断,如天籁仙音般悦耳动听,配合着郑卿娇婉转悠扬的叫床声,真是在逼着人犯罪一般。
  楚江南拍了郑卿娇肥圆的雪白翘臀一巴掌,笑骂道:“骚蹄子,你竟然叫得那么浪!”
  但下面动作却是没有片刻停留,肉棒依旧威风凛凛的出入在郑卿娇那湿滑的阴道里,尽情的寻欢作乐着。
  “是……呀……相公,又……又顶到了……”
  郑卿娇被楚江南干得尖叫不止,不过声音已经小了不少,“相公呀……我,实在是忍不住啊……太舒服了……呀……呀……呀……”


第833章 销魂无度
  她一边娇呼一边将雪白翘臀坐向楚江南的肉棒,同时在极力解释着:“被啊……呀……被相公……插啊……就忍不住叫呀……不然,憋在呀……心里……难受得很啊……反正这也是自己家里……不怕人家听见呀……以后妾身都要……这么叫!”
  说着,她一声尖叫再次高亢入云!
  若非天魔场束缚了声线传递,怕是整个南山寺都听见了。
  楚江南也不顾郑卿娇受得了受不了,大开大阖的干了起来,虎虎有声的攻击,真有舍我其谁的气魄。
  郑卿娇极力应和着,楚江南每一个动作她都能恰如其分,既体现出他的威猛,又不会让她觉得自己做作的表现出来。
  楚江南心里爱煞了郑卿娇的灵巧,他也将这份喜爱完全用自己的分身表现出来。
  他每次插入都会直插到底,即便是顶到花芯也是发狠一碾,龟头轻易的就可以碾开花芯,直接攻入子宫内部。
  硕大的龟头几乎将整个子宫填满了,但楚江南并未止步,他又将龟头在郑卿娇柔嫩的子宫壁上一碾!
  “啊……”
  郑卿娇惨呼一声却是不知是苦是乐,雪白翘臀一阵摇摆,既像是躲避,又像是在迎合。
  楚江南却不理这些,他果断的将肉棒向后一抽,突然的抽动使得阴道内产生了极大的吸力,好在他在还剩下龟头卡在蜜穴里时停止了抽动,但却是马不停蹄的转身进攻,将肉棒凶悍的又干入回郑卿娇那紧密的阴道里。
  周而复始的抽插,郑卿娇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但每次她泄身后动作刚刚缓和下来,却又会再次被楚江南如狂风暴雨的进攻激发活力,再次的跃马扬鞭的厮杀起来!
  楚江南如同骑在一匹香艳无比的骏马上,纵横驰骋于广袤的草原,随着马儿的一纵一跃,他也是一下比一下快美,渐渐的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而作为他身下骏马的郑卿娇,也是高潮迭起。
  本来她修长白派玄门内功日久,阴关稳固,守身如玉,但自从被楚江南生生干破阴关后,她就先天上被他的肉棒所克制,只要楚江南干她,总是没多久就会让郑卿娇高潮迭起,泄身不断!
  而且,女人的高潮通常比男人来的要晚,但只要有了一次便会高潮不断降临,所以,楚江南每次都会将她杀得体无完肤,求饶不断。
  在一番激烈的杀伐后,楚江南也不想让她太过劳累,便在郑卿娇一次猛烈的高潮时借势放开精关,将火热的阳精射入到她的子宫里,烫得郑卿娇又是一阵哆嗦,再次泄身了。
  楚江南将肉棒顶在郑卿娇子宫里,过了一会儿,感到他射入的阳精被郑卿娇吸收不少了,补充了她泄身狂泻的阴精,这才抱住郑卿娇的纤腰,将她的雪白翘臀死死的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地退出郑卿娇的身体。
  郑卿娇已经被他生生干晕了过去,四肢松软的垂下,如树藤般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摆不定。
  楚江南完全的忘我,郑卿娇失禁几回,他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郑卿娇实在不堪的晕死了过去,楚江南才发现自己实在太疯狂了……
  楚江南与郑卿娇肉战激烈,她晕了数回,甚至还失禁了一次,他才将生命的精华射入她的小穴中。
  郑卿娇醒来时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瞪了楚江南一眼,然后亲了他一口道:“想弄死人家吗?你这个坏蛋。”
  “什么叫欲仙欲死,这就是了。”
  楚江南轻轻的拍着她的丰臀笑道:“娘子,我说过让你体会世上最幸福的滋味,现在你体会到了吗?”
  郑卿娇耸了耸臀,搂紧楚江南道:“先便宜你吧!看来男人们不能惯耶,这么欺负人家,让我如何回长白派,如何面对师父?”
  “你还想回长白派啊!你现在是我楚江南的娘子,其他的就别想那么多了。”
  “坏蛋,你就想着作弄人家!”
  郑卿娇的身体和心灵都很满足。
  楚江南一把抱住温柔如玉的郑卿娇,嗅着她的体香,淫淫地嘻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又想来了!”
  郑卿娇双腿一夹道:“来就来,你抱着我,离开之前,人家要一直夹着它,楚郎,感觉好好耶。”
  谁会相信冷仙子“铁柔拂”会有如此淫荡的一面,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
  如果这让天下男人听见和看见,非要喷鼻血和吐血不已!
  楚江南没有流鼻血,更没有吐血。
  他现在只有欲望,无休止的占有欲望。
  楚江南一把拍了拍她娇嫩圆润的屁股道:“你不怕心莹等急了?”
  “心莹?叫的真亲热啊!”
  郑卿娇白了楚江南一眼,风情万种。
  “吃醋了?”
  楚江南听着,一阵哈哈大笑。
  “羞死人了!还笑!”
  郑卿娇又一次的娇啐而道。
  两人再一次的紧抱在一起,他们就像水做的一样,融合,融合,再融合……
  女人一旦放开的心怀,就像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遇上了楚江南这样精力旺盛的金枪不倒,一旦捅破了那张薄纸,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
  眼看着日落西山天色将暗,常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准备着要回家去。
  柴草已经砍了不少,挑起来十分沉重。常生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累,自幼就吃惯了苦,成人之后更是以此为业,养活一家的生计,早已习惯了每天上山砍柴的营生。父母年纪大了,腿脚不再利落,常生孝顺,虽然整日辛苦忙碌,却也不肯让老人上山劳碌。
  他此时归心似箭,顺着山间崎岖的小路往回走,脑子里已经在想着月梅了。
  月梅是邻村青牛寨的女人,嫁来他家还不到一年。常生家里穷,几乎连彩礼也拿不出,月梅竟不计较,爽爽快快地就应了。娘家人老实,也不嫌弃他家贫,一句埋怨的话也不来说他。
  初时常生还以为月梅生得龌龊,才肯嫁了他的。到迎娶到了家里,才知道竟然是个十分美貌的。不单身形窈窕容颜秀美,脾气还好得出奇,手脚勤快心思周全,把个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常生就把她当了宝,呵护有加,即使生活不太宽裕,每次上集市卖柴,总要省下几文钱来给她买些胭脂花粉。少年夫妻,自然是好得如胶似漆,每天夜里,常生总要抱了月梅要她一回,若不是月梅乖巧,怕伤了他身子极力劝他,一夜两三回也要的。
  远远看见自己家的窗口亮着灯光,心中一片温暖,想:月梅一定做好了饭菜等自己回来,今天砍的柴多,明日赶集又可以给她买上一盒胭脂了!
  一进家门,就听到月梅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从父母的屋里传来。心里一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放下柴草就奔屋里去了,口里叫着:“月梅,你哭什么?老人家年纪大了,你可别烦他们,有什么事情来和我说。”
  只听月梅在屋里突然高声大叫:“常生!常生救我!”
  声音凄厉悲愤,又夹杂了恐惧绝望。顿时惊得全身冒出了冷汗,抢步上前去推房门,心里想:是什么野兽跑到屋里来了吗?天才刚刚黑,豺狼山虫可没这么早下山的。
  门却推不开,竟是从里面栓了的。急的直叫:“月梅月梅,你怎么了?快给我开门。”
  里面却没了月梅的回答,只传出几声闷哼,似乎是她的口给捂住了。
  情急之下后退了几步,用力朝门上撞去,柴门不甚结实,一撞之下立时就开了,常生也随着惯性跌进了房里。
  眼前的一幕把他惊呆了。
  母亲被绳子绑了起来,口里塞着件衣衫,父亲却倒在桌旁一动不动,一身的鲜血,手里还握着镰刀。自己的妻子月梅却被一个人按在床边,双腿站立,亵裤褪到了脚边,露出雪白丰满的下体,上身趴在了床上,正拼命扭动挣扎。
  她的身后,站了个高大的男子,也赤裸着下身,把个硕大的阳物正插进妻子穴中,毫不怜惜地狠狠挺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月梅丰臀,“啪啪”有声。就连他撞门进来,那男子也没有停顿的意思,转头狠狠地望了他一眼,继续抽动着塞满了阴穴的阳具。竟是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月梅的阴处已经一片狼藉,红白斑斑,穴肉被带着翻进翻出,显然已经被奸淫了不短的时间。双腿已然站立不稳,不断地打着颤儿抖动,上身的衣衫也被撩起,细细的腰肢似乎难以承受巨大的冲击,极力躲避着男子巨大的力道。然而身体却被男子牢牢地按在床上,无法挣脱,头也给一床被子蒙起裹得死死的,还在奋力扭动,显然那被子已经封住了口鼻,以至呼吸不畅,挣扎的力度正在慢慢变小。
  眼看着自己的娇妻被人凌辱,常生心头如同被刀剜一般,愤怒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大叫了一声:“畜生!我和你拼了!”
  纵身冲了上去。
  那男子斜眼看着他过来,却不慌张,待他近了,抬起手臂迎面一拳,正打到常生胸口。这一拳势道威猛,生生地把常生打得飞了回去,重重地跌在椅子上,那张椅子登时就散了。常生胸口一阵发闷,气血翻滚,手扶地面想要站起竟然力不从心,张大了嘴用力呼吸,却还是一口气也不能喘过来。
  男子恶声说道:“你最好给我滚出去,别碍我的好事,老子今天弄得心情好了,饶你一条性命。不识相的话,送你去见你老爹!”
  转头接着在月梅的身上泄欲,大手抓了她两瓣粉白细嫩的臀肉,用力朝两边分开,扯得中间菊花也合不拢了,露出个粉红的小洞来。道:“小媳妇你哭什么?好好地依着我,有你舒服的时候!惹得老子急了,把你屁眼儿也弄翻!”
  常生努力在地上爬过去,伸手去抓父亲手里的镰刀,哑了嗓子叫道:“陈一虎,你丧尽天良害我一家,早晚要遭天谴!”


第834章 妙妙真妙
  那陈一虎边弄着月梅,说道:“天谴?老子怕什么天谴!在陈家沟姓陈的是大姓,姓陈的里面我陈一虎最大,在这里老子就是天了。一个村子里姓常的有几家?你可要想清楚了,得罪了我,让你在陈家沟呆不下去。”
  抬手在月梅屁股上拍一掌,道:“奶奶的,小媳妇你倒是叫啊!你叫得越凶,老子弄得就越爽。”
  常生已经抓过了镰刀,奋力朝陈一虎爬去,双眼瞪着那不住晃动的双腿,想道:今天我豁出去性命不要,也一定杀了这个恶人。
  眼见离陈一虎越来越近,忽然听到头顶陈一虎哼了一声:“拿个镰刀儿就能和我斗了吗?哈哈,真是不知好歹。”
  抬腿飞起一脚,正踢中常生的头,人就在地上翻了个滚儿,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一虎把月梅头上的被子扯去,露出妇人一张俏脸,发髻散乱着缠在颈中,映衬得那肌肤更加白皙。
  妇人哭得梨花带雨,刚才闷在被中几乎窒息,身上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全身瘫软在床上,任凭陈一虎巨大的阳具在体内进出。突然身子一轻,人已经给陈一虎翻了过来,把亵裤扯了扔在地上,双手把她两腿高举了起来,阳具又插了进去,道:“换个姿势,老子要看看你这对嫩乳!”
  只觉胸前一凉,上衣也给扯脱了,油灯闪烁之下,一双翘起挺立的乳房光洁如玉,散发着莹莹的柔光。
  陈一虎把两条粉白的玉腿抗在肩头,俯身压下去,使得月梅下身翘离床头,以便抽插可以更深。腾出两手来抓住了乳房,用力捏揉,乳房在他的大手里被挤得扭曲变形,娇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更加显得丰满诱人。
  月梅痛得秀眉紧蹙,呻吟了一声,喊道:“常生……常生你……在哪里?你有……没有事?”
  一句话被陈一虎的撞击冲断成了几截儿,断断续续连不起来。
  陈一虎道:“你老公困啦,他要睡上一会儿,哈哈,小媳妇你乖乖的,再过一阵儿,就能见你老公了。”
  又是一阵的凶猛抽动,月梅的下身已是火辣辣地疼痛,只听得陈一虎大叫了一声,伏在她身上定住,阳具一阵跳动,一股股的精液喷涌而出。歇了一会,抽出了兀自坚硬的家伙,那白白红红的立刻全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流到了床上。
  陈一虎起身穿衣,看着床上瘫软一团的月梅,道:“小媳妇,舒不舒服?你那里又紧又嫩,很合我胃口,不如跟了我,以后有你的福气享!”
  月梅冲他怒目而视,骂道:“你这凶徒,没有天理王法,我总要告到官府,治了你这恶人。”
  陈一虎本已经走到了门口,听了她的话,脸上露出凶相,道:“你还要告官府?很好,我要给你留活路,你偏不走!那可怪不得我了。”
  来到床边,一把扯住月梅的头发,拉了过来,扳住头颅使劲一拧,“咔嚓”一声顿时断了脖颈,一个美貌如花的女子,立刻香消玉殒,眼见是活不成了。
  他俯身拿起常生手里的镰刀,去到绑着的常生母亲身边,在项下一割,也杀了。又到窗前去看那老汉,似乎还有气息,挥起镰刀,又砍了几下。身后突然一痛,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转过身来,看见常生已然起身,地上落着一根短棒,想是他掷过来的。便狞笑着说道:“你还没死吗?我这就送你去。”
  常生环顾四周,见亲人一个个俱都殒命,心中一片冰凉,想:我不求富贵,只求能在此安身立命,过一个平常日子。今日却飞来横祸,竟遭举家灭门!这恶霸练过功夫,周遭数十里没人胜过他,我是活不过今日了,可也不能便宜了他,拼死也要咬他一块肉下来。扑了过去,张口咬住了陈一虎的胳膊。
  陈一虎吃痛,反掌在他后脑拍了一掌,常生闷哼了一声,人就晕了过去。
  陈一虎将他推倒在地上,骂道:“狗东西,临死还要咬人。”
  正要杀他,忽然想道:“我杀了这一家,也是大案了,还要设法掩盖。来时村口是有人看见的,知道我要来这家收租,出了命案,也不容易脱身。总要想个妥善的办法!”
  “苏州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苏州。哈哈,好词好词,妙妙,我可为你详解这曲词的精妙之处。”
  苏州腊月,草枯莺飞,枝头历隆冬,凌风暗含香,两岸柳枝掩映之下,一条窄窄的小河若隐若现,河水清澈,可见鱼儿游动,便有那浮在河上的经冬残叶,也被一只柔弱无骨的芊芊小手捞了起来,随手放在船头的一只小篓子里。
  “奴家不要听张公子解词,没得又是消遣奴家。”
  芊芊小手的主人是一位二八年华女子,眉目如画,淡敷妆容,身着绿色小裙,坐在小船的船头,白生生的小脚没入水中,低头看着被水映衬得如玉的脚趾,咯咯笑着。
  再细看,原来叫妙妙的这位可人儿正倚在一位翩翩佳公子怀里,这位公子方及冠之年,眉眼清秀,鼻似悬胆,嘴角挂着一丝懒洋洋的笑,带起自然而好看的弧度,勾起思春少女的心思。
  张公子闻妙妙之言,在妙妙的粉颊上伸舌轻轻一舔,轻轻地咂咂嘴:“妙妙,你的水粉味道可是天下最好吃的,恩,好甜好香,和了妙妙的体香,真是佳肴啊。”
  妙妙突然笑得“咯咯吱吱”不依地在张公子的怀中扭动起来,带出了张公子一双原本在妙妙胸前活动着的手,两只手一左一右覆盖在如白雪堆砌而成的腻乳上,指间露出两个如樱桃般嫩红的乳头。
  “痒,好痒。”
  妙妙停不下来笑,张公子的手指轻轻捏弄着那两颗樱桃,樱桃慢慢地膨胀起来,犹如沾了水一样鲜鲜亮亮,让人忍不住想轻啜两口。
  “非也,非也,非是身痒,乃心痒也,非是你痒,乃我痒也。”
  张公子摇头晃脑,从身后一个小篮里拿出一只红菱,比对着放在妙妙的胸前红点上,“日出江花红胜火,妙妙,你说我要是再日你,这里会不会也红胜火呢?”
  红菱的钝角刺着雪白的乳肉,乳肉又随着妙妙的笑轻颤着。
  “呀,你怎么口出如此粗鲁之言,说什么……说什么……日啊……”
  妙妙的双脚不停在水下踢着,半晌才停下了笑,“我的张公子,又是什么身痒心痒,奴家是脚痒,刚才水下的鱼儿啄我的脚。”
  虽然停下了笑,不过气儿匀不过来,酥乳起起伏伏。
  张公子却不理她,剥了红菱,雪白的菱肉和乳肉似成一体,轻轻地用菱肉刮着乳肉,妙妙的气息更为散乱,娇喘吁吁,捏着张公子的手,不让那硬硬的菱肉刮在乳头上。“公子,奴家说错话了,公子说是身痒便是身痒,说是心痒便是心痒,公子饶了奴家吧。”
  张公子说道:“妙妙此时是身痒还是心痒呢!”
  妙妙突然伸手拿了张公子手中的菱肉,塞入嘴里,“咯咯”笑着,“奴家吃了它,就不能作怪了。”
  嚼着嚼着,却是气息更乱,软语道,“公子,公子,轻些。”
  却原来张公子一只手已经伸入妙妙的小裙中,隔着亵裤揉弄着蜜穴,用手指顶着亵裤往里推送,将一小片丝质的亵裤送入蜜穴中。
  张公子用手指隔着丝布轻轻摩擦着肉壁,妙妙连连轻呼,身子不由得软在张公子怀里,小腿绷紧,脚上不时还有贪吃的鱼儿来啄,却是啄得妙妙心痒难耐,犹如啄在心上一般。
  “公子,妙妙好痒。”
  妙妙微微张开红唇,双腿夹紧了张公子的手,缓缓转着美臀,让那手指在蜜穴中左右刺着。
  “妙妙,可还记得昨晚为我所做之事。”
  张公子任妙妙自行摩擦。
  “呀,真是羞死了,张公子好不要脸,却要奴家做这等龌龊的事儿来讨好你。”
  妙妙的红唇抿了抿,脸上飞出一抹红晕,昨晚张公子将那肉棒塞入自己的小嘴中,要自己用嘴模仿女子下身,妙妙自小就在深闺,男女之事都不曾闻得半分,何曾知道男女间还有如此玩弄之法,半推半就间,便让张公子在自己嘴中舒爽了一回,还在自己嘴中摄入黏白之物,张公子说这是女子养颜最佳物品,浑浑噩噩间便听了他的话,果真将那黏白之物吞入腹中。
  妙妙话虽如此,却也伸手去解张公子衣衫,待得那肉棒再次露出,妙妙还是不由得惊呼一身,那肉棒此刻虽在沉睡,却也犹如肉棒般可怕,妙妙不止一次见过肉棒清醒时的张牙舞爪,真真能将人弄得不知死活,小命儿都要去了半条。
  妙妙一只小手捏住肉棒的头部,将肉棒的身体扶正,另外一只小手堪堪能握住龙身,将头低下,勉强吞入龟头,便觉嘴中被塞得满满当当,想要喘口气儿都有些费力,不由得暗暗惊道,这肉棒几日来晚晚都要钻入自己的蜜穴,为何不觉疼痛,自被张公子夺去初夜之后,妙妙才知道男女之事,也曾仔细观察自己的下身,细长的一条小缝,却能容纳男子如此肉棒,如论大小,那条小缝早该被撕裂了,如何却让自己万般销魂,直欲死在那般滋味之下。
  妙妙便俺昨晚张公子所授之法,香舌裹着龟头,费力地转着头,手在龙身上上下滑动,便听得张公子的喘气身也渐渐粗重起来。
  妙妙捧起龙身下的两个囊球,揉捏着囊球内两个调皮的小丸,便觉得龟头在口中动了两下,妙妙颇觉有趣,不停地揉捏着。
  稍许功夫,龙身上青筋毕露,观之如王者君临,威服四方。
  张公子从妙妙口中抽出肉棒,将妙妙拦腰抱起,也不解她小裙,将她两腿之间对准龟头,缓缓向下放,妙妙的亵裤早已不知去向,小裙内便是赤裸,龟头抵着蜜穴的唇瓣,将细长的小缝顶成了圆形,龟头顺势钻入一个羊肠小道,湿滑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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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5章 淫贼张霈
  妙妙惊呼着感觉到肉棒的前进,曲曲折折的肉壁仿佛被肉棒粗鲁地拉直了,变成了平平贴在肉棒身上的媚肉,讨好地抚慰着肉棒,服帖地靠在肉棒身上,倒吸着凉气,妙妙感受着这让她目眩神迷的刺激。
  张公子双手一松,妙妙便“啊”的一声,身体急剧下坠,龙身犹如高手所使的丈八蛇矛一般一下子贯穿下身,妙妙的心也像被龙身刺中一般,腾腾乱跳。
  低头一看,龙身竟已全根尽没,交合处多了一滩被龙身挤出来的黏黏糊糊的淫水。
  就在此时,一声响哨陡然响起,张公子眉头一皱,迅即将妙妙胸前衣衫掩上,腾身站起,妙妙惊慌失措,只吓得双手紧紧搂住张公子的臂膀,两人的下体咬合在一起,张公子站起,体内的肉棒不由分说在妙妙体内乱撞一通,妙妙抵受不住,呻吟连串。
  “张霈小儿,居然敢掳掠知府之女,如此胆大妄为,可曾想过异日身首异处,老夫唐毅峰,奉命捉拿你,你将林小姐放开,老夫给你一个公平一战的机会,则别怪老夫无情,弓箭伺候。”
  张霈抄起手边的长剑,一手搂着林妙妙,不答唐毅峰之言,在妙妙耳边笑言:“又是你爹派来的狗腿子,妙妙且看我如何脱围而去。”
  张霈剑点船头,飞身跃上一棵柳树,只见河岸边立着十来人,当头一位是个威严老者,应该是自称唐毅峰的人。
  唐毅峰身为苏州府总捕,折在他手下的江洋大盗不计其数,在苏州府闻唐毅峰之名,江湖人无不闻风丧胆。
  张霈一跃,带动肉棒在林妙妙体内再次乱撞,林妙妙咬牙忍住将要出口的呻吟,见到那十来个人基本上都是自己爹爹林辅邦的手下,那个唐毅峰也是爹爹的朋友,林妙妙知道自己这次又要被救回去了,心下竟希望张公子能带着自己流浪天下,哪怕再也回不到自己的家。
  轻轻叹息一声,她也知道不可能,张霈是江湖中人,而自己是被他掳劫而来,就算是被坏了名节犯了大忌,爹也不会允许自己和张霈结合。
  林妙妙不为人知地抱紧了张霈,张霈也搂紧了林妙妙,笑道:“唐毅峰,既然被你发现,林小姐我自然留下,不会带着累赘让你们追上的,要想公平一战,我自然不怕你,不过我觉得还是这样好玩,所以就不奉陪了。”
  足尖在柳枝上轻点,一个倒翻就已经越过河面,到了河的另外一边,唐毅峰单手抄刀,也是一个纵身,跃上河中的小船,再在船头一点,也跃到河对岸,只见柳枝轻晃,张霈和林妙妙已不知去处。
  其他十来人也纷纷跃过河面,来到唐毅峰身后,其中一人说道:“好高明的轻功,带着一个人还能如此快速,唐总捕头,现在怎么办?”
  唐毅峰望着摇晃的枝头,摇头道:“这个自称淫侠的无耻之徒之所以能来去自如,就是有一身高明的轻功,否则早就死无葬身之地,既然找到他了,他应该会留下林小姐,找到林小姐,你们先带她回去,我去追踪他,有了线索,再通知你们。”
  毕竟带了一个人,张霈轻功再高明,在他路过的地方,也留下了蛛丝马迹,唐毅峰带着人追踪了一个时辰,才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委顿不堪的林妙妙。
  唐毅峰伸手让人将林妙妙扶起,没有问什么,一个少女被淫贼掳走,再问就是坏人名节的事情,虽然谁都知道这些女孩子名节不保,但是话却不该由他们说出来。
  唐毅峰已经深感到来自官场的压力,无数人痛骂他无能,连一个小小的淫贼都无法捉拿归案,弄到现在整个苏州府有女儿的官宦富商人心惶惶,再也无人去提前几年他将苏州府的巨寇大盗横扫一空的功劳了,唐毅峰已经五十多岁了,看透了人间浮沉,忽然萌生了一股退意,不过在此之前,他一定要将张霈捉拿归案。
  林妙妙被人扶起,不由得想起刚才张霈带着他一路奔走,肉棒次次都深入蜜穴最里面,也不清楚自己丢了多少次,到最后自己已经无力再搂着张霈了,只靠着张霈的一只臂膀揽紧自己,最后到了这棵树下,张霈才将他最热最浓的汁液给了自己。
  “妙妙,你是最可人的妙妙,其实我姓楚……”
  张霈在她的蜜穴射出她最想要的阳精时说,林妙妙被人扶着迈步时,感到蜜穴中涌出一股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流。
  不知过了多久,常生才醒转过来。发现周围一片寂静,手脚都给绑了。环顾四周,身处一间高大的空房子中,身前是一排铁铸的栏杆。用力晃了下头,想:“我死了吗?这是在阎罗殿中!低头看绑住的手,竟然是铁镣铐锁着,登时茫然:原来我还活着,这镣铐又是怎么回事?”
  想起月梅和枉死的父母,悲痛欲绝,眼中掉下泪来。牙齿死死地咬住,想道:“无论如何,只要我不死,定然想尽一切办法去杀了那狗贼,替我一家人报仇。陈一虎为什么不把我也一同杀掉,他把我锁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他挪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酸痛无比,到处火辣辣的。身上全都是斑斑的擦伤,衣服也破了许多处,似乎是被人拖着行了很长的路程。后脑被陈一虎拍了那一掌,到现在还是晕晕的,迷迷糊糊如同灌了铅相仿。
  又过了不知多少时候,天色渐渐转亮外面终于有人走动。不时传来吆喝叫骂之声,间或几句辩白讨饶。再过得一阵,进来两个公差打扮的人,叫:“常生,起来跟我们走,老爷要审问你的案子。”
  常生顿时恍然:原来我是在衙门的监牢里,难道陈一虎也被抓了?倘若真是这样,那我举家的深仇就有指望报了。
  常生跟随两人来到堂上,一眼看见陈一虎竟然也在,却是好好地站在那里,全不似自己镣铐加身。又恨又怒,骂道:“恶贼,你丧尽天良早晚要报,等真相大白了,老爷定会抓了你来偿命。”
  背后一人喝道:“跪下!”
  腿上一痛,被打了一棍,立刻跪了下来。
  案后坐了个四十出头儿身穿官服的人,面色白净十分清瘦,他提着惊堂木拍了一下,叫道:“你是常生?”
  常生将头在地上一磕,回道:“小的正是,我一家都给这个恶人杀了,求大老爷做主!”
  陈一虎在旁边向上拱了拱手,道:“大人,他这才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杀了父母妻子,却要赖在我的头上,求大人明察。”
  常生全身一震,怒道:“我杀自己全家,我疯了么?”
  那案后的老爷说道:“你不要插嘴,等他先说了。”
  陈一虎道:“小人昨日去他家收租,是傍晚天将黑才去的,之前已经收了几家,常生见小人手里的钱财,动了歪心,要谋我的性命。拿棍子从背后把我打晕了,他父母劝他,这畜生竟然连老人家也一起杀了!唉!真是可怜了。”
  常生气得全身发抖,啐了他一口,大骂:“你胡说八道,我、我几时谋你钱财了?”
  陈一虎也不理他,自顾自接着说道:“他媳妇听到声响,过来看见他杀了父母,吓坏了,就喊救命。他害怕人听到,就连老婆也一起杀了。他正要杀我,还好我家人赶来,才救了我。”
  案后的人点了点头,道:“常生,你认罪么?”
  常生道:“我冤枉,明明是他奸淫我妻子,被我撞见,才杀我全家灭口,又来诬陷在我头上!天底下哪有杀自己父母妻子的道理?老爷你不要听他胡说。”
  案后的人道:“陈一虎有人证的,你却没有,还在这里和本官狡辩。你不老实认罪,我可要用刑了。”
  常生听了这一席话,心里如坠深渊:我原想在公堂上辨明是非,替全家人报仇,原来他们早已经串通好了来害我!陈一虎定然使了许多钱财来贿赂他的。不由怒火中烧,自知活命无望,破口骂道:“我道你是个好官,原来是一丘之貉,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真是豺狼当道畜生横行,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的。”
  因为女儿被掳走,官老爷的脾气可是相当不好,整日脸色都是青的,收了陈一虎的银子,自然想要早日了结此案,现在被常生当堂叫破,挂不住脸面,陈一虎适时道:“大人,这厮妄言诬官,口出不逊,连衙门也不放在眼里了!大人当割了他舌头,免得他污言秽语,弄脏了官衙。”
  案后的人道:“嗯,说得有道理,给我割了他的舌头。”
  立时有人过来,按住了常生,撬开嘴巴,用刀将舌头割了。旁边又递过来写好的供词,捉了他的手按了手印。常生满嘴鲜血,口中荷荷作声,双目圆睁,几乎要喷出血来。
  那案后的人转了头去,不敢看他,道:“拉他下去游街示众,近日刁民闹事的不少,要给那些人看看,犯了王法,可就是这样的下场了。”
  大街上人头涌动,街当中常生被人绑在车上拖着,胸前挂了个杀人待斩的牌子,缓缓前行。
  陈一虎走在车旁,大声吆喝:“大家都来看看,这人穷凶极恶,竟然弑父淫母,杀妻灭口!实在是畜生不如的恶棍。”
  人群中就有人向常生投掷杂物,骂道:“真是个畜生!养了这样一个儿子,跟养只狼有什么区别?”
  就有小孩也学了大人的模样,捡起石块来砸常生。
  天空万里无云,初春的暖日光洒大地,晒得人睡意顿生。若不是这一行游街的人,倒真是个风平浪静惬意安适的好日子!
  渐渐离菜市口越来越近,围观的人也越聚越多。
  忽然间人群一乱,有人叫:“快闪开,有马匹过来,别撞到了。”
  众人回头,只见后方奔过来一红一白两匹骏马,马上竟然是两名少女,前面红马上坐了个紫衣女子,眼看已经冲到人群之前,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丝毫要直冲进人群中一般。


第836章 行侠仗义
  众人纷纷躲闪,只剩下路当中游街的常生、官差和陈一虎。
  那女子叫道:“陈一虎!”
  陈一虎猛然听到有人叫他,自然而然地应了一声:“谁叫我?”
  那马已经冲到跟前,马上女子将身子一低,探手从背上抽出一柄长剑。
  “锵”地一声,长剑出鞘,寒光一闪,陈一虎的人头已经离颈,不待人头落地,女子左手的马鞭一挥,卷住了向上带起。
  长剑瞬间入鞘,女子腾出手来接住了人头,她胯下那匹骏马竟然丝毫没有停顿,一骑绝尘冲了过去,直到提着人头奔出数丈,陈一虎的身子方倒下,脖颈中喷出一股鲜血,染红了青石的街面。
  这几下快捷如电,从叫人、拔剑、砍头、入鞘,到提头而去,一气呵成,绝无停顿。
  陈一虎也是身怀武功的人,居然连反应躲闪都来不及,还没明白过来就已经丢了项上的人头,足可证明,女子的武艺可是端是不弱,应该不是无名之辈。
  旁边的人更是目瞪口呆,直到紫衣红马去得远了,才同时“啊”地叫了出来。
  后面跟着的白马上是个身穿绿衣的少女,行事却没有之前女子的鲁莽,到了众人前面,怕马踩到人,收缰停住。大家看她漂亮的鹅脸蛋儿,刘海齐眉,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甚至依稀还透着几分稚气,但是一双眼睛却很有神彩,散发着一种美丽成熟,经历风雨彩虹,拨云见日的瑰丽。
  绿衣少女冲前面的女子喊:“小姐!你等一等,我的小白没你的火胭脂有力气,快跟不上啦!”
  紫衣女子这时已经冲出人群,毫不停留,道:“小雪,我赶着见楚大哥,先走一步了。要是再耽误,天黑都赶不回去了,现在冷师叔让我加紧练剑,晚上我可不方便出来。”
  说话之间已经远去,竟然把少女抛下不管了,当然冷凤知道后者的安全是不用自己担心的,因为附近暗中有人接应,否则她虽然是急性子,但是也不至于丢下同伴不管不顾。
  慕容兰陵美眸闪过异色,撅起小嘴儿,娇声道:“小姐,你小心点!”
  既然身为楚江南是侍女,那他的女人,慕容兰陵自然要口称小姐了,不但如此,举止也是不能逾越,否则怕是难逃某些人的眼目。
  几名衙役到此时才回过神来,纷纷抽出刀来,叫道:“拦住这一个,别让她走了。”
  慕容兰陵也不慌张,笑着说道:“凭你们几个吗?只怕拦不住。”
  看一个人已经冲了过来举刀砍向自己,慕容兰陵连背上剑也不拔出来,手中的马鞭挥出,只听“啪”地一声清响,抽中了那人的手腕。
  那人的刀立时脱手,“哐啷”一声落在地上。
  慕容兰陵回身又是一鞭,击中另一名衙役的肩膀,轻笑道:“这一招叫做回马鞭,哎呀!对不起,使得不对了,没抽中你的头。”
  有人就叫:“砍她的马腿,只要她摔下来,就能捉住了。”
  慕容兰陵听了不禁心生怒意,娇声叱道:“你敢,伤了我的小白!”
  她脸色微沉,手里的马鞭力道加重,把发话的那人抽了个跟头。
  说话之际连连出手,每击必中,转眼的功夫已经给她接连抽倒了七八个,其余的人吓得不敢再靠近,远远地躲开,口里叫喝着,却没有一个人肯上前。
  慕容兰陵面露得意,道:“你们还来不来?再不过来捉我,我可就逃走了!”
  常生被捆在车上,眼见陈一虎被杀,形势混乱,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求生的欲望,大声朝那慕容兰陵求救。
  常生舌头被割,叫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嘴里的血也一起喷出,形状十分骇人。
  慕容兰陵给他的叫声吓了一跳,低头看向他,问:“你是叫我吗?啊……你、你的舌头呢?”
  常生望着那慕容兰陵,嘴里“荷荷”地叫着,流着眼泪,以头触地拼命磕着。
  慕容兰陵顿生出怜悯之心,道:“你是要我救你吗?我明白了,你别再磕头了,再磕下去,头也要破了。”
  抬手拔出了背上的长剑。
  只见眼前剑光一闪,常生身上绳索登时齐刷刷断裂,同时手臂上一阵的清凉,他低头去看,原来慕容兰陵的剑锋利异常,这一下不但割断了常生身上的绳索,连衣衫也给划破了。
  慕容兰陵俏脸微红,她的武功自然是不行的,没嫁人之前,倒是舞刀弄剑了一段时间,可是后来嫁了夫君,功夫也就搁下了。当然眼前几个衙役却完全不在话下,而楚江南之所以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和官府作对,其实还是因为有燕王世子的金牌在手,以后就算捅出天大篓子也不怕。
  常生脱困,先去地上捡了一把刀,到陈一虎的尸体前,发疯般地一阵乱砍,转眼之间,一具无头的尸体给他砍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慕容兰陵看得心惊,叫道:“好啦,别再斩了,他死也死透了,你费那个力气干什么?”
  这时候听见远处有人叫道:“拖住她,再过一会儿统领大人就到了。”
  慕容兰陵听了,虽然心中不以为意,但此地的确不容就留,想道:“还是早些走了好。”
  俯身抓住了常生的后领,慕容兰陵道:“别乱动,我带你出去。”
  她腿上用力,那白马似乎明白慕容兰陵的心思,一声长嘶箭一样窜了出去,眨眼之间已经冲出人群。
  常生偌大的身躯,给慕容兰陵提在手上毫不费力,耳畔只听得后面的人吆喝呼喊着追赶,却是越来越远,再过片刻,只剩下呼呼的风声。
  一口气奔出十余里地,慕容兰陵才停了下来,放下常生,甩了甩手臂,道:“你太重了,我要歇一歇,再提着你跑,我的手臂可要断了。”
  常生死里逃生,心中却是一片哀伤,想起自己家人尽亡,眼泪又流了出来。慕容兰陵见了道:“现在你能逃出来,该高兴才对,怎么反而哭起来?你那么恨陈一虎,和他有大仇吗?”
  常生口不能言,只有用力点头。
  慕容兰陵又道:“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官府定要捉拿你的,你要逃得远远的才好,你有什么亲戚可以投靠么?”
  常生摇了摇头,脸上全是茫然之色。
  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慕容兰陵“啊”了一声,自语道:“这么快就追来了吗?他们跑得倒是挺快。”
  却见来的只是一人一马,等到了跟前慕容兰陵失声叫了起来:“尚长老,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来苏州支援楚江南的东溟派两大长老之一的尚天波,只不过说是支援,不如说是壮声势更恰当,他勒住缰绳翻身下马,道:“小雪姑娘,冷姑娘呢?她有没有事?”
  慕容兰陵笑道:“她先走了,这会只怕正拼了命往回赶呢!她要见少主,抱着陈一虎的脑袋只顾跑,也不来管我了。”
  尚天波似乎对慕容兰陵十分疼爱,道:“你们真是大胆,偷听了我们的计划,不声不响就敢出来,还杀了陈一虎!他虽然是罪大恶极,却也不至于该死。唉!你们两个小丫头儿,真让人操心,少主可担心坏了!看这次回去他们怎么骂你们。嗯!这个人又是谁?”
  其实,这也是楚江南有意为之的,虽然经过他开解,慕容兰陵的心结稍解,但是一股郁结之气就连楚江南也素手无策,所以偶然听闻附近县城有恶贼陈一虎,便故意让冷风和慕容兰陵知晓,两女果然中计,出来行侠仗义了。
  常生看那人,五十上下年纪,身材矮小微胖,面相忠厚慈祥,叫人看了觉得十分亲近。
  慕容兰陵说道:“这个是我行侠仗义救下来的,他和陈一虎有仇,陈一虎是坏人,那他一定就是好人了。他现在也没有去处,不如你跟爹娘说说,把他留在我们家吧!”
  尚天波道:“真是胡闹,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好人?你这样轻易相信人,小心以后给人骗了。这个忙我可不能帮你,乱子捅得已经够大的了!还好你们俩没事,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少主交待了。“常生见尚天波这么说话,心里知道他对自己疑心甚重,俯身给马上的慕容兰陵磕了三个响头,转身向一边走开,想:“她救我的大恩,我只有记在心里,倘若被抓了,那是我命苦使然,只要还能活着,总要想办法报答。”
  慕容兰陵见他走,心里怜悯,对着那男子撒娇道:“尚长老,那些人一会儿一定追来的,他舌头也给那些人割了,很可怜的!他又没有马匹,我们不管他,一定会被抓住。我不是白救了他?你也说过救人要救到底,我第一次当侠女,可不要只做半个侠女的,求求尚长老了。”
  小脸儿上一脸的恳求之色,让人不忍拒绝。
  尚天波叹了口气,道:“我怕了你了,这次若不依你,不知道要念叨我多久!走吧!”
  作为东溟派的长老,收留一个人的权利还是有的,再说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个人并未练过武功。即便心怀不轨,也出不了大问题。而关键是从楚江南对慕容兰陵的态度来看,他可不敢像冷凤一样,真的把她当侍女看待。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不然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
  尚天波翻身上马,绕到常生身边,伸手把他拉上了马,道:“你倒是很有骨气,连命也不怕丢了!这一点我倒是很喜欢。”
  慕容兰陵道:“再歇歇吧,他们没我们快,一时半会儿追不来。”
  尚天波道:“咱们要追上冷姑娘才好,她性格鲁莽,我怕路上出事。”
  三人不作停留,快马加鞭一路追了下去,一气追了大半个时辰,却仍旧不见冷凤的踪迹。前面大道旁边出现一座小村庄,眼看日已过午,慕容兰陵已经面露疲色,道:“尚长老,咱们追不上了,在这里歇一下,让我的小白喘喘气,别累坏了它。”
  尚天波道:“我看不是小白累了,是你累了吧?也好,离苏州府还有几十里路程,我们就在这里吃点东西再走。”


第837章 冷凤失身
  赶回书香世家,冷凤并未直接去见楚江南,女子爱洁,即便身上一点血污也未沾染,她也不希望就这样去见心上人。
  背对着门窗站在镜子前,只见冷凤拨了一下自己的秀发,然后开始脱裳裙,外衫滑下了肩头,她动作优美地脱裳褪裙,于是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青春胴体几乎是全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冷凤的裳裙里,只有红色的肚兜和亵裤,此外别无他物。
  她那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窄窄的亵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臀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的形状,两侧雪花一般的白臀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隙。
  冷凤的足尖轻轻的踮起,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都是极美的,她转过身来,用头绳把秀发盘好束在头顶。
  冷凤裸露着冰清玉洁的身体,脸庞十分清秀,上身裸露着,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览无余,肚兜松垮而布料少,使得冷凤晶莹的胸部肌肤半裸着,一双尖挺的乳峰顶在薄薄的肚兜上。
  甚至可以看见她清晰的两点胸尖然后,冷凤伸手解开了肚兜背后的系绳,缓缓脱下了肚兜,两个丰满活泼的玉乳羞涩地蹦了出来,一双莹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终于整个暴露出来。
  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冷凤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嫣红的柔嫩乳头娇傲地向他挺立着;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玉脐,芳草萋萋之处更有一双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冷凤弯下腰,褪下了仅剩的白色绣花亵裤,丰满圆隆的少女阴阜娇嫩细滑,她淡墨柔软的阴毛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令人心驰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不若凡尘绝色,犹胜仙子天姿。
  暧昧空气中,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冷凤轻移玉步,一丝不挂地进入盛满热水的浴桶……
  “重峦依渭水,碧峰插遥天。出红扶岭日,人碧贮岩烟。迭松朝若夜,复釉缺疑全。”
  当年一位名士游览苏州府外一处名山时,兴致大发,提下千古名句,为后人传颂。
  自古以来,此山一直是诗人心中的圣地,无数文人墨客对她魂牵梦绕,恨不能终老于此。
  放眼望去,层峦叠嶂,云蒸霞蔚,无处不透着上天的鬼斧神工。
  满山的鸟鸣兽语,毒瘴沼气,山路陡峭如锋,却又让寻常人望而却步,此山因此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只有那些身怀绝技的武林人士才有资格享受这个如诗如画的人间仙境,所以民间传说,多有世外高人隐居于此。
  而书香世家便是坐落在这奇峻的山中,此时书香世家一处百花盛开的花圃中。
  花圃的中央,是一片绿草如茵的空地。
  一个白衣女子正在舞剑,飘舞的秀发,灵动的身姿,手中长剑挽起的朵朵剑花,更胜百花丛中的美景。
  忽然,白衣女子一剑冲天,在空中盘旋飞舞,长剑越舞越迅,渐渐的人与剑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人影剑影。
  忽地一声清叱,倩影从剑花中冲出,飘然落地。
  她倒背长剑,俏立于草地之上,微微喘息,那是一张绝顶清丽的脸,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世上还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群芳也为之失色,此刻,她像天地间唯一的风景。
  “楚大哥,我的剑法可有进步?”
  另一边的一把藤椅上,靠着懒洋洋地楚江南,相貌堂堂,年纪轻轻便颇有宗师风范,一张俊逸非凡的脸上刻着狂野不羁,细看之下,他翘着二郎腿,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度,坐在那里也是豪气冲天。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没想到凤儿的‘夜落星河剑’已经练到第六重,以你的年纪,能有此成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冷凤脸色红润,看来也颇为高兴,轻声道:“楚大哥,你不是常说我们练武不是用来和人比高下的吗?”
  那是哥比较懒好不好?当然如果比高下的是美女,那又另当别论了,不过据他所知,挑战一般都是男人居多,楚江南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哈哈一笑:“凤儿说得不错,练武应该行侠仗义,就像你今天做的那样。当然,如今虽然天下太平,我们习武之人却不能停滞不前,还应该拥有要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的信念。”
  冷凤沐浴更衣后,漂漂亮亮的去见心上人,两人也没什么做的,于是便探讨武技,主要是冷凤问,楚江南答,毕竟八派联盟比武大会即将开始,冷凤也想争一个好名次。
  楚江南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凤儿,我现在要去办点事情,你可要和我一起去?”
  冷凤微微低下头,俏脸微红道:“去办什么事?”
  “行侠仗义。”
  楚江南缓缓走了过来伸臂搂住冷凤的纤腰,在她耳边细语道:“当然,之前要先把肚子填饱。”
  晚饭是楚江南和冷凤单独吃的,慕容兰陵虽然回来了,但是知道冷凤肯定在他这边,所以没有来当电灯泡。
  算算时间,可能差不多了,就算时辰不对,到了地方也可以玩点别的,楚江南不怕没有娱乐节目的。
  “哦!对了,凤儿,比武之前,我可以输一道真气给你,如果运用得当,名次肯定不会低。”
  楚江南随意笑道:“当然武道一途,可没有捷径,一切还是要靠勤学苦练!”
  “楚大哥,我好开心,好高兴,谢谢你!”
  冷凤美眸盈盈,娇声说道,作为习武之人,自然知道真气的重要性,而楚江南愿意为了自己把宝贵的真气给她,冷凤自然是欢欣雀跃的。
  “谢我?好啊!来亲我一个。”
  楚江南坏坏的说道。
  冷凤娇羞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轻柔的吻上了楚江南的唇。
  这一吻楚江南就已经抚摸上了她的娇躯,他当然是不会只是享受一个吻那么简单了。
  刚好现在是两人相处着,加上先前的烛光晚餐,浪漫的气氛已经够了。
  倒不是楚江南处心积虑搞浪漫,而是天色暗得早,不点灯总不能黑漆漆的吃饭吧!
  没想到随口一句话,竟然能换来美人一吻,而楚江南这时要是还不知道把握机会,这不是等着老天劈自己么!
  感觉到楚江南的坏手冷凤俏脸绯红不已,此时她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不过冷凤却也没有拒绝的想法。
  因为这次江湖之行,对于冷凤来说有太多的震惊了,当楚江南天神一般将她从贼人手中救出来的那一刹那,冷凤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在冷凤的羞涩配合之下,很快她就已经沦陷。
  楚江南伸手解开冷凤的肚兜亵裤,此刻细细端详着的胴体,但见其乳峰耸翘直立,雪白滑嫩,那平坦的腹部柔软纤细;修长均匀的美腿白玉般光滑;最妙的是双腿之间那微微鼓起的肉丘,上面芳草凄凄,引人一探究竟……
  浑身上下,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妙!
  冷凤神色更为羞赧,转过螓首,任其所为,她芳心如小鹿般乱撞,一股从未有过的情欲似在心中慢慢腾起……
  楚江南望着眼前寸褛不挂的完美玉体,便伸嘴往冷凤那娇艳欲滴的芳唇吻去,他伸舌探去,舌尖顶开贝齿,钻进冷凤口里搅动起来。
  冷凤感到楚江南的舌头纠缠着她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口腔里甘美的津液,她心神一荡,情欲暗生,不由得以舌相就。
  楚江南见冷凤玉脸红晕,星眸迷离,知道她已经情动,便伸手按在她丰满坚挺的乳峰上,触手滑腻柔软,弹性十足。他双手轻轻搓揉着,不时变换手势,让师父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胸乳间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的向全身扩散,冷凤娇躯软绵绵的竟不想推拒,任由他为所欲为。
  突然楚江南一口含住她那鲜红的乳头不住吮吸,又用牙齿轻轻咬着;手指时轻时重的捏着她的另一只乳头把弄着,还不时用手指弹击她的乳头,她乳头不住颤动,好似电流透过乳头流向全身,感到胸乳间的酥痒更为强烈,不断的冲击她的身心,不由得“唔……唔……”
  发出轻轻的呻吟。
  楚江南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乳房──她身上妙处甚多,急待一一探索。
  他的手在冷凤身上四处游弋,滑过她身上的各处敏感部位,停在她下体处圆鼓鼓的肉丘上,轻轻拨弄她柔顺的阴毛。
  冷凤一阵羞怯,下体处传来一丝丝搔痒的感觉,舒服已极,她芳心砰砰乱跳,任他恣意玩弄。
  楚江南见冷凤面泛红潮,一付春意盎然的样子,轻轻一笑,动作越发放肆,将冷凤双手双腿分开,形成一个大字型。
  他脸贴近冷凤下体,细细端详那迷人的蜜穴,但见两片鲜嫩粉红的肉瓣紧紧的合在一起,中间有道迷人的肉缝,他轻轻拨开花瓣,但见阴道皱纹层层叠叠的,遮蔽住销魂洞穴,玲珑可爱。
  冷凤羞得紧阖美眸,不敢瞧他,她知道自己那神秘而敏感的私处已是呈现在楚江南的眼前,无限风光任他细细欣赏。
  她紧张得芳心鹿撞,既渴望楚江南的爱抚,又有一点点的踌躇他细细端详美穴,欲火不禁上窜。
  楚江南忍不住伸指在蜜穴里的小豆豆按了一下,只见冷凤全身陡地一震,阴肉不住收缩颤抖,甚是诱人。


第838章 青楼豪客
  他俊脸通红,心里的欲望更强烈了,紧盯着那绝妙的蜜穴,裆裤间的家伙已迅速的涨大涨硬,在不安份的异动着。
  楚江南用后轻轻的滑过你诱人的小穴,一番轻微的挑逗。
  冷凤只感到两腿之间湿湿凉凉的,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瞬间蜜穴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里叮咬一般,似是舒服又似难受,她脸色愈形红晕,双腿轻轻扭动起来,口中发出的呻吟变得更销魂更急促了。
  蜜穴处传来的快感一浪过一浪的袭击她的身心,她感到小穴里空荡荡的很是饥渴,她的神智渐渐迷乱起来,身体滚烫火热,忽然一股更强更猛的快感袭上心头,阴道里一阵颤抖,蜜汁已自洞穴里溢了出来。
  “啊……唔……唔……啊……”
  在这快感之下冷凤忍不住媚哼了起来。
  眼看如此楚江南已经知道时候已到,当即脱去衣物,挺着那硕大的阳具,进入了冷凤的身体,随着那处女膜的破除,冷凤眉头微皱。
  一番挺动过后,度过也已是感觉不到阴道里的疼痛,代之而起的是越来越猛烈的快感,那快感一浪连着一浪,将她身体烧得越来越是滚烫,香汗也淋漓而下。
  冷凤觉得仿佛置身于欲海之中,自己好似一叶小舟,任凭暴风骤雨狂吹猛打不休,顺着欲海波涛摇摆不停。
  她的意识已是昏昏沉沉,什么都不能想了,她的娇躯在楚江南的抽插下一上一下的摆动着,口中也不由自主的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迷糊中冷凤感觉楚江南抽插得更狠更猛了,记记都顶在她的花心里,顶得冷凤几乎连心都快飞了出来。
  蓦地,冷凤感到花心酥麻难禁,紧咬着她的龟头不住吮吸,冷凤的纤腰也不由得往上挺得紧紧的,随即花心不住颤动,一股阴精喷了出来,洒在楚江南的龟头上,她的身体也爽得仿佛飞上了天,双腿蹬了几下又晕厥了过去。
  昏迷之前,冷凤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欲仙欲死,她以前听江湖上的淫贼常将这句话挂在嘴边,冷凤隐约觉得她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
  院中的树在寒风的吹打下,发出“沙沙”的声音,夜空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那是冷凤承受着楚江南暴风骤雨般的冲击,昏沉中无意识下所发出的销魂的娇啼声……
  天下风流,八分在江南,江南风流,八分在苏杭。
  已是亥时,杭州城最有盛名的青楼——眠花楼正是一日中最热闹的时刻,烟花女子描眉画唇,眼儿含媚、语带芳香,如穿花蝴蝶般在浪荡子中穿行,有那浪荡子瞧个空隙,在那烟花女子半露的酥乳上摸上一把,引来女子娇声轻骂,吴侬软语,便是骂人的话语也能叫人骨头软了三分。
  莺莺燕燕间,有一人据桌大马金刀而坐,椅子旁靠着一支铁棒锤,分量足有四五十斤,一望可知为江湖豪客。
  众女子来回穿梭,却没一个敢到这汉子跟前,豪客看这些烟花女子,也颇有不屑之处,枯坐多时,不但无女子敢上前,就连那龟奴也没人上前招呼一声。
  豪客似是不耐,大喊一声:“如何没有人来招呼我,当我没有银子吗。”
  抬手将铁棒锤扔在桌子上,咣当一声响,吓得左右妙人和浪荡子一跳。
  妓院之中,从来少不了这等江湖豪客,若是应对不周,便少不了一场争斗,眠花楼乃杭州青楼数一数二的招牌,自然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此时楼上正有一个娇艳女子,看到楼下豪客大呼,皱了皱眉头,唤过身边一个龟奴,交代了几句,龟奴点头弯腰,下得楼去。
  龟奴挤开浪荡子,行至豪客桌前,一哈腰:“大爷莫恼,却是姑娘们见大爷威武,担心吃不消大爷您的如意金箍棒,不敢来招惹您,大爷既来则是客,我这就给您找功夫好的姑娘过来,保准叫您消了火气,以后都惦念着咱们楼里的姑娘。”
  豪客这才面色稍霁,点头道:“快叫楼里最红的姑娘出来,好叫大爷我试一下你楼里姑娘的功夫。”
  龟奴连连点头,不一会领了个姑娘,只见姑娘年约三十多,脸上厚粉勉强将皱纹抹平,无奈再多的粉也盖不住突起的颧骨,生得倒也是樱桃小口,只不过唇抹得深了些,如血一般。
  豪客拍桌大骂:“让你叫楼里最红的姑娘,却怎生这个模样。”
  女子一见豪客发怒,瑟瑟发抖,不见叫人怜惜之处,倒是抖出了一身肉浪。
  龟奴哈腰道:“大爷却是不知,如花姑娘一直是我眠花楼的头牌,如今岁数略大,但也是恩客众多,不说别的,如花姑娘床上的那份工夫,小的不是吹牛,放眼杭州,没一个比得上的。”
  如花对豪客挤出了个笑容:“奴奴伺候大爷,保管大爷以后不想再去找别的女子了。”
  豪客思索了一会,指着龟奴道:“要是你哄骗我,我再来寻你算账。”
  拿起桌上的铁棒锤,站起身来走动,左脚微跛,看那龟奴盯着左脚看,眼一瞪:“看甚鸟看,我这左脚,天生神力,可碎石断金,若惹怒了老子,且吃我一脚。”
  龟奴连连鞠躬作揖,豪客这才哼了一声,随如花去了。
  如花扭动着肥臀,将豪客带到一个房间,狭如牢笼,房中无甚物件,只一张床。
  “大爷,不知你想玩些什么?”
  豪客瞅瞅房中,说道:“甚鸟房子,如此之小,兵器都没地方摆。”
  如花掩嘴笑:“大爷的兵器,不是有奴奴的底下可以放吗。”
  豪客看了如花一眼,将铁棒锤举到眼前,又看了看如花的双腿之间,颇有不解之色:“能放得下去吗?”
  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憨人,如花心里着恼,面上却现忸怩之色:“大爷好生可恶,装作不懂奴奴的话,真是坏死了,奴奴要的是大爷的肉棒槌,却干这个铁棒锤何事。”
  如花说着就来接他手中的铁棒锤,不想沉重异常,如花一声惊呼,双手没拿住,棒槌砸在地上,她拍着胸脯:“大爷您使得如此沉的兵器,奴奴一会可要吃不消你。”
  双手拽住,一步一挪地将铁棒锤拖出房去,靠在门边。
  关上房门,如花抹了把头上的汗,脱了外衣,只见胸前乳浪连着腰间肉浪,好不汹涌,牵着豪客的手坐上床:“大爷还没告诉奴奴想要玩些什么。”
  豪客言到:“你可扮得官家小姐?”
  如花掩嘴笑道:“大爷可是被哪家官小姐勾了魂,却来找奴奴扮她,奴奴当然扮得,只是大爷须告诉奴奴这官小姐是何脾性,和大爷销魂时又是何等模样,奴奴这才能扮得像,也叫大爷玩得开心。”
  豪客面皮红了红:“倒是不曾销魂过,你莫要啰嗦,你扮得什么样便是什么样。”
  如花往床边一坐,捡起落在地上的外衣,右手虚虚在衣服上作势,便如女子在做女红的模样,装模作样一番,抬起头看着窗外,喃喃言道:“好空虚、好寂寞、好无聊。”
  却见豪客不知何时已经扎了条黑巾在脸上,只露双眼,跳到如花身边,双手猛地扶住如花的肩膀,带得一阵肉浪翻滚,双眼凝视着如花。
  如花肩膀吃痛,却见豪客的五指深深陷入肉中,心中更恼,面上却装出一副受惊之色:“你……你是何人,怎生进了奴家闺房?”
  豪客说道:“小姐莫惊,我乃采花淫贼,人称金左脚,见小姐独守闺房,不忍小姐寂寞,特来与小姐一会。”
  言语间一板一眼,像是戏子在演戏一般。
  如花心恶这金左脚,只想哄他早早办了事,往他怀里一滚:“金左脚?早已听过你的名字,你采得那么多女儿花,却迟迟不来采我,好没良心的汉子,今日才进了奴家闺房,定是只想那行淫之事,罢了,奴家就从了你。”
  说罢,便挽着金左脚滚倒在床上,探手向下,捉了那条物什出来,心里吃了一惊,这汉子虽不解风情,倒是生了个好本钱,却叫老娘捡了个便宜。
  金左脚脸现茫然:“不对啊,怎生与书上说的不同。”
  如花不管金左脚言语,乍遇宝物,心花怒放,低头便去亲,钝头塞得满满一口,想要再吞进一些,却是千难万难。
  蟒头被噙,金左脚身子一软,如女子一般双手揪住被角。
  如花满心想着这等妙物插进来是何等爽快,不多磨蹭,用口水将蟒头打湿,掀起内里的小衣,欲套坐下去。
  只是此物的硕大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在蜜穴中行进困难,如花左右扭着腰肢,行那一进三退之法,才慢慢吞进一多半,却是已经直抵穴心,再强行推进去,只怕连穴儿都要捅破。
  只不知等这妙物冲将起来,能不能捱得住,瞅了一眼金左脚壮硕的身子,心中暗想,粗鲁是粗鲁了些,却有好本钱,也有好身体,定是持久之人,便是随了他去过日子,天天可尝到此物的妙处,也不枉活这一世。
  一念至此,对他的恶感尽去,只想小意服侍他,若博得好感,说不定能将她赎身出去,过那夜夜不眠的日子。
  如花提臀,将那物只留钝头卡在唇间,低头一看,只见蜜穴被撑得大开,内里的粉肉翻露出来,不禁心儿狂跳,腰一软,重重地又坐了下去。
  “奴家……奴家没有力气,你来吧!”
  如花穴心被钝头重重一击,浑身酸软,开口软语相求。
  金左脚也不将那物拔出,抱着如花,将她按倒,便在蜜穴中猛捣起来。
  挨了两下,如花便觉头晕目眩,心中暗暗叫苦,这般猛捣几百上千下,奴奴的小命都要丢了,虽如此想,却咬住牙,举臀相迎,半分也不肯相让。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金左脚气喘如牛,伏在如花的肉浪里,咬牙切齿,腰还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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