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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龙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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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 第四章 失而复得

当晚乌家城堡张灯结彩,人人喜气洋洋,歌舞狂欢。唯一失意的人就是武黑,乌氏倮大骂他一顿后,将他逐出家门,手下全移交给推荐项少龙有功的陶方,使他笑逐颜开。内宅里乌氏倮的夫人宠姬,十七个儿子和他们的家眷全体出席庆功宴,加上二十多个女儿和她们夫家的人,其他的亲族,过千人济济一堂,热闹非常。喜翻了心的乌廷芳拉着夫婿,见了亲娘后,逐一引见亲戚朋友,使得项少龙眼花撩乱,晕头转向。
  正如陶方所言,除了乌应元外,其他无一是能成器的人材,都是于耽于逸乐之辈。谈笑间,陶方过来唤了他去,来到后宅一间小书斋,乌氏倮和乌应元已在等候着。四人围坐地席。乌氏倮拍了拍他肩头道:“应元告诉了我整件事,少龙你不但剑术盖世,还智计过人,否则现在的局面会是截然相反。”项少龙听他语气亲切,显已正式视他为孙女婿,忙表示感激。
  乌氏倮脸上现出阴霾,沉声道:“应元告诉我少龙亦有秦人血统,换了以前,我必然非常不高兴,可是今天我却感到和你更接近。”接着激动起来道:“无论我为赵国立了多么大的功劳,赵人对我仍是猜忌甚深,今次连晋的事便是明证。”
  望了众人一眼喟然道:“想当年卫国商鞅入秦之前,秦人仍未脱戎狄之俗,父兄子弟和姑媳妯娌同寝一室,全赖商鞅改革变法,才使秦一跃而成头等强国。可是看他这外国人得到什么遭遇,孝公一死,继位者立即把他五牛分尸。唉!现在我愈来愈相信应元所言,迟早我们都会遭同一命运。”陶方道:“幸好现在少龙冒起,应可暂时消解这对我们不利的形势。”
  乌应元道:“只怕赵穆一计不成,再来一计,他定会设法把少龙陷害,少原君那家伙亦不可不防。”乌氏倮冷哼道:“他们想谋的是我乌家家业和财货女人。哼!我乌氏倮岂是引颈就戮之辈,现在赵人露出了对付我的痕迹,又有郭纵在旁推波助澜,我们亦要未雨绸缪,免得到时措手莫及。”
  乌应元道:“爹放心吧!有了少龙,我们如虎添翼,赵人应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这十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利用往外之便,布置后路,现在已有点眉目,很快可把完整计划奉上,让爹考虑。”
  乌氏倮赞了儿子几句后,向项少龙道:“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这几天择个好日子,立即给你和芳儿成亲,你可放心休息享乐,其他事都可搁在一旁。”
  接着微微一笑道:“现在陶方会带你去见一个人,那是你应得的奖赏。”项少龙大喜,急行忙谢礼。陶方和他往城堡后的宅院走去,感慨道:“假若不是遇上少龙你,今天被赶出去的,就不会是武黑而是我陶方。”
  项少龙道:“陶公究竟是否赵人,为何乌家父子这么信任你呢?”陶方道:“事实上我也不知自己是什么人,若非上一代主人把我收养,恐怕我早饿死街头,所以对乌家纵使肝脑涂地,我陶方都没有半句怨言。”项少龙恍然。
  这时两人来到靠着后山的独立平房,里面隐见灯火透出。陶方道:“由今晚开始,这房子就成了你的寓舍,孙小姐成了你的人后,亦会搬到这里。”项少龙见这房子四周都是园林,甚是欢喜。
  陶方推着他步进前院,笑道:“好好享受吧!不过若孙小姐要来找你,连主人都挡她不住。”说完自行去了。
  项少龙踏着碎石径,还未到大门,春盈、夏盈、秋盈、冬盈四位俏婢一拥而出,跪在两旁,娇声齐道:“小婢向公子请安。”项少龙大乐,伸手在每人脸蛋各捏了一把,心中想起了美蚕娘、素女和舒儿。现在连晋授首剑下,剩下的虽还有那少原君和赵穆,但少了内奸,毕竟安心许多,该可以接她们回来共聚一堂了。四婢善解人意,看他面露喜色,亦任他轻薄。
  项少龙展露欢颜,唤四婢起来,踏进屋里,只见布置典雅,温馨舒敞。夏盈生得最是娇巧玲珑,年纪在十六、七间,但样子最是俏丽甜美,凑到他耳边道:“有人在房中等候公子。”项少龙心中一热,探手到她臀部捏了一把,才朝房内走去。刚推开门,一团火热冲入怀里,娇体发颤,喜极痛泣,不是久别了的婷芳氏还有谁人。
  久蓄的情火烈焰般高燃起来,言语被灼热湿润的吻代替,这对饱尝相思之苦的男女疯狂地爱抚着对方,为对方脱掉不能容许的衣物阻隔。灯影摇红下,他们以最炽烈的动作向对方表示出心中的爱恋,以男女所能做到最亲密的形式合为一体。在这一刻,每一寸肌肤全属对方,没有任何的保留。
  性感迷人的婷芳氏把美丽的肉体完全开放,承受着令她梦萦魂牵的爱郎最狂暴和醉人的冲击。深入的快乐把她的灵魂都提昇到欢娱的至境,神魂颠倒中,她狂嘶喘叫,用尽身心去逢迎和讨好这令她大半年来流下无数苦泪的男子,什么都在这刻得到了回报。
  婷芳氏伏在项少龙身上,泪眼盈眶地热吻着项少龙的脸庞,项少龙欣喜地忘情回吻,脸上尽是她的泪水与唾液,但两人都不在意,眼里心中都只有彼此。
  婷芳氏丰盈饱满的玉乳在项少龙胸前揉蹭着,项少龙双手紧握着她翘挺圆润的香臀,俩人恨不得将自己揉入对方身里。婷芳氏感受到项少龙兴奋勃起的龙茎,不禁滑下身子,握住青筋爆涨的龙茎,用樱桃小口满满地含吞而入。
  项少龙只觉婷芳氏的小嘴如黏腻湿润的沼泽,龙茎被含吮的舒爽无比,几乎立时崩却溃堤。当下毫不示弱地起身将婷芳氏娇躯抱转,双臂搂住纤腰,让一对丰乳垂抵在小腹上,同时探头深舔入那娇涎欲滴的蜜穴。
  婷芳氏正贪婪吞吐着这渴望已久的龙茎,突然下体一阵快感,只能发出唔唔的浪声,白嫩的香臀颤抖扭动着,蜜穴溢出股股淫潮,项少龙舌舔唇吸,满是腥香,龙茎更加暴涨,直顶入婷芳氏喉头跳动不已。
  婷芳氏被龙头突然顶入喉咙,不得不吐出龙茎娇喘不已。项少龙不待婷芳氏喘息,起身跪在她香臀之后,龙茎顶开微张的阴唇,噗滋一声直挺入泛潮的蜜穴深处。
  婷芳氏喘息未定,久盼的龙茎终于入体,下身立时传来强烈的快感,阴道涨满欲裂,忍不住娇吟出声。
  项少龙甫手刃连晋情敌,得取乌廷芳为妻,素女及舒儿从此可陪伴身边,又重获婷芳氏,心中畅怀不已,捧握婷芳氏如满月般的丰臀,缓抽疾挺,又不时俯身在她耳边情话绵绵,两手顺势爱抚双峰,这般温柔与粗犷兼具的男人,是婷芳氏从未经历过的。此时的婷芳氏,只觉可为这个魂牵梦萦的男人做任何事情,死也无憾。
  一阵抽送后,项少龙躺下身去,婷芳氏随之起身,背跨坐在项少龙小腹上不住套弄,优美的曲线完全展露在眼前,丰臀起伏,响起阵阵淫声。婷芳氏为了侍奉朝思暮想的项少龙,不仅次次将龙茎一顶到底,同时膣壁用力夹紧,下腰时更略带回旋,令项少龙为之销魂荡魄,险些失守,连忙收摄心神,深吸慢呼,好慢慢与婷芳氏这尤物尝尽性爱的欢愉。
  项少龙享受婷芳氏一阵极致快感的套弄,忍不住配合着挺腰上迎。婷芳氏被顶的花心猛颤,全身酥软,不禁伏下身去抱住项少龙健硕的小腿,而一对浑圆饱满的嫩乳就压挤在他大腿之间,令项少龙整个下半身都被这美女惊心动魄的胴体包覆着不断套弄着,耳畔更不断传来婷芳氏动人的浪吟声:“项爷……奴家……好……好……想你……呀……嗯……喔……啊……啊……顶到……里……面……啦……奴家……再也……不……要……离开……项爷了”
  项少龙听的情动不已,将婷芳氏拉起来躺在身下,尽览她迷人的娇躯,俯身寻到她的樱唇深吻,龙茎顺势再度深入蜜穴,俩人紧密地抱住扭动,婷芳氏蛮腰如水蛇猛摆,项少龙长枪如猛龙探珠,缠斗不休。
  两人全身肌肤急剧磨擦产生大量静电,迅速积聚在项少龙丹田之中,不一会就爆满溢出,不仅流窜在龙茎表皮,更散布在项少龙皮肤上,全身毛发竖立。首当其冲的婷芳氏只觉全身如遭电击,花心猛颤,抽搐抖动,整个人煞时陷入纷沓不断的高潮冲击
  项少龙自己也被这突然而至的绝顶高潮淹没,精液疾喷而出,婷芳氏的花心被这股灼烫的热流刺激的狂喊不已:“啊……啊……喔……奴家……死……啦……项爷……奴家……要……死……啦!”
  这成熟丰腴的美女浑体痉挛,不克自持地八爪鱼般缠上项少龙完美的男性躯体,四肢使尽所有气力把他抓个结实,两人同时登上快乐的极峰。
  良久,项少龙舒畅地伏在她娇躯上,舐着她脸上的情泪道:“这些日子来你究竟在那里?”俏面火红未过的婷芳氏娇喘着道:“就是这里,只不过不是这所幽美的房子。”
  项少龙愕然道:“陶方不是说将你送了人吗?”婷芳氏只要能搂着他,那还会计较以前的事,道:“不要怪陶公,他的确一直保护着我。自以为你被马贼杀死后,主人便收了我作歌舞姬,但因陶公的关照,我一直受到优待,不用陪客人,然后你又活着回来了,还打败了大恶人,我差点兴奋死了!”
  项少龙笑道:“这个我最清楚。”婷芳氏撒娇地扭动着,媚态横生。项少龙再欲火腾昇,正要再加征伐,门外传来秋盈的叫声道:“公子!孙小姐来了。”
  项少龙吻了婷芳氏一口,道:“你先睡一会,我转头回来。”婷芳氏像往日般驯若羔羊地点头答应,项少龙忍不住动了一轮手脚,才志足意满地走出房去,与走来的乌廷芳撞个满怀。
  乌廷芳搂着他,探头窥看房内的春光,笑道:“刚使坏完了吗?”项少龙笑道:“说得对!不过还未尽兴。”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回到房内去。婷芳氏吓得跪了起来行礼。
  乌廷芳纤手缠紧项少龙的脖子,看着一丝不挂的婷芳氏,笑着道:“不用多礼了,我们的夫君是这世上最无礼的人,什么礼都不管用了。”
  乌廷芳话声未歇,项少龙已将她放倒在床上,大手伸入衣裳,揉捏着椒乳。婷芳氏赤裸着跪在身边,娇嫩的皮肤上仍香汗淋漓,脸上那动人心魄的红晕也未曾退去,项少龙不禁也将她揽住,两具迷人娇躯就被他抱在怀中恣意轻薄。
  项少龙第一次享受左拥右抱的齐人艳福,真恍如梦境般,再想到待会三人可共赴云雨,只觉畅然痛快!心中首次感谢郑翠芝与马疯子,如果回到现代,怎么可能有这么柔顺听话的美女任自己予取予求?念及此处,不禁开怀大笑。
  乌廷芳见他一改前日严肃冷峻的样子,知他因报了素女与舒儿的大仇,才会如此欣喜。想到他失去两位红粉知己的伤心,决定抛开女儿家的矜持,毫无顾虑与婷芳氏一同献身于他,不由得保抱紧项少龙,并主动送上香舌。
  项少龙温柔的回应,想起刚才婷芳氏方才的骚浪淫荡,还有乌廷芳处子初破的娇羞妩媚,不禁食指大动。左手揉搓着乌廷芳挺翘的玉乳,手指捏磨着粉嫩的乳头,右手探入婷芳氏两腿之间,指头伸入蜜汁润潮的阴唇,慢慢地抽送。
  乌廷芳只觉一阵酥麻的快感袭上全身,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粉脸浮上一朵红云,娇喘吁吁,整个人瘫软在项少龙胸膛,右手不禁握住他火烫硬挺的龙茎,缓缓套弄着。
  项少龙左手顺势下探伸入乌廷芳的小蜜穴,手指直觉被阴道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令项少龙更加兴奋,深埋在蜜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只觉阴道内的嫩肉层层迭迭地,进出之间缠绕磨蹭着手指,想像如果是龙茎的话,必然说不出的舒服,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
  乌廷芳与婷芳氏被插得咿咿啊啊地哀叫,粉臀玉股不停上下扭动迎合着抽插。
  乌廷芳与婷芳氏的浪吟合声一阵紧似一阵,俩人阴道内嫩肉更是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手指。一对丰满润滑的玉体,紧贴着项少龙的身躯扭动不已。两对丰乳在猛烈揉挤下涨满欲裂,俩人桃源洞口被插送得魂失魄散,酸酥麻痒百味俱陈,媚眼如丝,星眸横飘,娇喘呻吟,此起彼落。
  项少龙知婷芳氏甫经云雨滋润,尚未回复。抽出双手紧拥住乌廷芳,抬起少许,胯下龙茎觅得阴唇微缝,如巨蟒般疾窜而入,强烈的冲击,有如直抵五脏六腑般。乌廷芳不由自主狂喊出声:“啊……啊……啊……要……死……啦!”
  项少龙听到连忙停止插送,柔声安慰:“芳儿,没事吧?我会轻一点的。”,乌廷芳顿时羞得满脸酡红,同时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轻轻点头道:“夫君,没关系,芳儿很欢喜……”。
  项少龙闻言安下心来,开始慢慢挺动,胯下龙茎缓抽慢送,乌廷芳的小穴渐泛淫水,响起阵阵潮声,膣壁如找到美食的小孩般紧夹揉挤着龙茎。项少龙在阵阵快感侵袭下,开始猛抽狂送,连续数百下的冲击。乌廷芳被插得全身酥酸麻痒,随着项少龙的抽送,纤腰粉臀不停摆动迎合,俩人舌头紧紧纠结卷缠,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
  婷芳氏在一旁看得心痒难熬,欲情难耐,情不自禁地靠上项少龙的虎背,吻着背上泛流的汗珠,抚摸着壮硕的肌肉,下身又传来阵阵骚麻,身体的欲望渴求着项少龙再度临幸。
  终于婷芳氏忍不住贴在项少龙身侧,娇躯抱住他结实粗壮的右臂,双乳夹住上臂揉弄着,小手扣入蜜穴,学项少龙般插送着,同时轻声浪吟,想像是项少龙在爱抚着自己。
  项少龙任婷芳氏在一旁发浪,兀自热吻着乌廷芳,左手使劲揉搓着高耸挺实的玉峰,不停的急抽缓送,不断将乌廷芳推入情欲深渊之中。乌廷芳星眸微睁,脸泛红霞,双手紧勾住项少龙的肩颈,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项少龙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项少龙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章鱼般纠缠住项少龙的身体,口中娇吟不绝:“啊……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用力……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项少龙听她如此狂浪,龙茎倏地抽出,乌廷芳娇呼不依,项少龙已把乌廷芳双腿架在肩上,龙茎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力插入,直破花心后揉磨不止,接着疾出缓进,插入后旋磨膣壁而出。
  初经人事的少女何尝经受如此的阵仗?弄得乌廷芳蜜穴内阵阵酥麻,浪声不绝。一阵天旋地转,乌廷芳螓首不停左右摇摆,如云秀发如瀑布般四散飞扬,娇躯奋力的迎合项少龙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美感。
  婷芳氏在一旁看得痴迷,抱着项少龙的手臂摩擦着小穴,好似祈求着项少龙再次挞伐。项少龙正分身乏术,遂叫婷芳氏趴跪在他前方,翘高丰臀露出溢泛淫潮的牝户,伸出舌头来回舔舐,更不时吸吮着蜜汁,婷芳氏不禁娇淫:“好……好……好舒服……奴家……要泄了……”
  同时,项少龙只觉乌廷芳阴道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龙茎,万分舒适,遂将龙茎紧抵住穴心慢慢磨转,丹田积聚的静电随心念散布全身。霎时乌廷芳与婷芳氏两女全身汗毛直竖,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同时一起尖声浪叫,婷芳氏穴内阴精喷涌而出,溅得项少龙一头一脸,趴倒床前,娇喘吁吁。
  乌廷芳只觉花心一阵抖颤,滚热洪流冲出,烫得龙茎不住跳动,项少龙浑身阵阵酥酸麻痒,一阵狂抽猛送,精液猛射入乌廷芳的秘洞深处,射得乌廷芳全身抖搐,瘫软娇喘不已。
  项少龙趴伏床上,俩女依偎身旁,双颊浮上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就这样三人交缠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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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01 14:24 #2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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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还未亮,陶方来把他吵醒,要他立即到皇宫去见赵王,接受新职。乌廷芳和婷芳氏虽陪着醒来,可是经过昨夜的狂欢,腰骨怎也不听使换,爬不了起来。项少龙暗咒着在这没有闹锺的时代,仍免不了清晨起床之苦,匆匆在春盈四女服侍下梳洗更衣,和陶方策骑上路。
  到邯郸后,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早起床,原来很多人比他们更早起来,除了赶集的农民和牧人外,还不时遇到一队队晨操的赵兵,队形整齐喊着口令急步走过,为这晨早的大城平添了紧张的色彩。
  陶方和他并骑而进,睡眼惺忪道:“昨晚多喝了两杯,又和两名歌舞姬胡混,现在头还有点疼痛,想不认老也不行了,以前我试过连御七女都脸不改色的。”
  项少龙失声道:“七个?”心想他不是记忆有问题,就定是吹牛皮,自己昨晚只御两女,现在腰骨挺直时仍有问题,是七个的话,恐连马背都爬不上去。男人一说起这类事,没有人肯认输,陶方嘿然道:“不信可以问大少爷,那晚他就在我隔壁,说整晚都听到她们的娇吟,唉!若有返老还童的仙丹就好了。”
  项少龙暗忖难道我真的去找岳丈问他,陶公是否某年某月某晚在你隔壁干得七个女人叫足一晚?不禁为之莞尔。两人这时经过雅夫人的巨宅,转上邯郸大道,朝皇城进发,天色渐明。陶方看到夫人府,有感道:“我还以为赵雅昨晚定会来缠你,想不到竟猜错了。”
  项少龙心想赵穆昨晚被自己狠摆一道,既痛失连晋,又令乌廷芳嫁给自己,面子扫地,必然找赵雅出气。想起她昨晚不顾一切地反对赵穆比剑不受限制的提议,显然是真的爱着自己,便不由有点想着她。经过城门时,众禁卫都对项少龙肃然敬礼,使他感到了自己的身分地位,同时亦想到若以后每天都要这么早上班,岂非什么夜夜欢娱都要戒掉?
  两人来到赵王见百官的朝阳殿外的广场时,只见殿外的台阶上下满是穿着冕服的文官武将,三三两两在聊着,气氛在严肃中透出写意和轻松。赵穆正和几名武将在说话,见到两人走了过来。施礼后赵穆像个没事人似的亲切道:“陶公请回府,少龙可交给本侯,我自会为他打点一切。”陶方和项少龙打了个眼色后,无奈离去。项少龙恨不得立即把他撕作十块八块,表面还要堆出笑容,作出恭顺的样子。
  赵穆笑道:“少龙初来甫到,定不习惯宫廷的规矩,不过现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本侯自会看顾你。”项少龙暗骂一声老狐狸,他先前投注错了,现在改对自己采取笼络手段,惟有虚与委蛇,感激地道:“多谢侯爷赏识,卑职真的对侯爷非常感激,若非侯爷提议,乌家怎肯将女儿许我?”
  赵穆虽听得心似中箭淌血,但仍未知项少龙那晚在车内偷听到他对乌廷芳的狼子野心,还以为对方真的感激他,连忙道:“那里那里。”这时锺声敲响,众官将纷纷入殿。赵穆亲切地道:“少龙今晚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办?”
  项少龙心中暗叹,知道推辞不得,更为了昨晚与乌家定下了拖延策略,惟有道:“侯爷尽管吩咐,其他一切事我都可搁在一旁。”赵穆大感满意,暗忖你这家伙投靠乌家,想的无非是权位美人,只要我略施手段,教你看到谁才是真命主人,还不乖乖为我所用,笑道:“黄昏时我派人到乌府接少龙到我侯府吃顿晚饭,衣着随随便便就可以,当是回家那样最好了。”大笑下,与项少龙往大殿走去。
  这赵穆亦属枭雄人物,对项少龙这难得之材确有笼络之意,又想打击乌家,所以暂时搁下私人恩怨,改对项少龙展开怀柔手段,那想得到他会是个情义重于一切的人。舒儿险些死于非命,已使他们间结下不可解的心结。
  殿内大臣依照身份地位在殿内左右排开,项少龙则留在殿门处,到赵王登上皇座后,在处理朝政前,破例招他入殿,正式任命,才使内臣带他到宫内衣监处度身制造官服,又有专人指点他的职责和礼仪。那内臣叫吉光,对他非常巴结,不厌其详解释一切,这时项少龙才知道带兵卫乃禁卫统领下的十个副手之一,专责保护赵王的安全,每月有五天要到宫内当值,贴身保护赵王,暗忖以前自己便常被派往保护政要,想不到来到这二千年前的世界又当回老本行来。
  矮胖的吉光谀笑道:“大王对你不知多么恩宠,给了你三天假期,那时官服都做好了,兵卫你穿起来定是威风凛凛,没有人比你更好看了。”项少龙看着他扁平得有点滑稽的圆脸,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吉光脸上闪过异色,笑道:“还要到一个地方去,兵卫请随小臣来。”带着他在皇宫内绣绣转转,穿廊过园,最后来到后宫一座别致的小楼前,神秘地道:“兵卫请进,小臣在此恭候。”
  项少龙摸不着头脑,但看他表情,知道问亦是白问,索性大步朝小楼走去。才踏入厅内,一位正凭窗而立的丽人转过娇躯,正是今早才想过的雅夫人。她完全回复了初见时的神采和艳光,一身雪白,骄傲自信,笑意盈盈来到他身前,朱唇轻念道:“项少龙!项少龙!”项少龙见她笑靥如花,责怪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惟有擦身而过,来到她刚才站立的位置,望往窗外的园林,隐见小桥流水,景色幽深雅致。
  雅夫人袅袅娜娜,移到他旁,柔声道:“项少龙!我们作个交易好吗?”这着奇兵使项少龙有点难以招架,愕然望向她。雅夫人抿嘴一笑,垂下螓首,幽幽道:“首先雅儿请项郎大人有大量,原谅她中了赵穆这奸贼的毒计,差点害了项郎。也害了自己。”
  项少龙知她必是事后回想起来,知道他没有吃下那颗春药,所以先行坦白说出,以示对他不敢有任何隐瞒。雅夫人再抬起头来,朱唇轻吐道:“雅儿还要多谢项郎,若非有项郎的出现,雅儿可能永远也离不开赵穆的控制,但由昨晚开始,想起那人只令我呕心,从今以后,我绝不容那人再沾我半根指头。”接着赧然道:“此后也不容任何男人碰我,当然,唯一的例外是项郎,爱怎样碰都可以。”
  项少龙中心一荡,差点把这艳色比得上乌廷芳的美女搂入怀里,肆意取乐。但想起她毕竟曾出卖自己,旋又咬牙压下这冲动,平静地道:“夫人尚未说出你的交易条件。”阳光和树影,由窗外洒落到她雪白罗裳上,令她看来披上了一身璀璨的朝霞,浮凸的酥胸,刀削般纤巧娇柔的香肩,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美腿修长,她是如许地绰约动人,使项少龙全无法把她和“淫荡”这两个字连在一起,可是她偏又曾为夜夜笙歌的荡女,这种微妙的矛盾,使她特别具有诱惑力。
  雅夫人亦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满有把握教项少龙接受她的投降。她此时秀眉轻蹙,微嗔道:“我知你在故意吓人家,根本你再不恼我了,还要装模作样。”项少龙拿她没法,叹了一口气,探手抄起她的腰,搂贴过来,在两寸的距离内看着她的粉脸道:“真的以后都不碰别人的男人?”
  雅夫人瞟他一眼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便把人家的心掏出来看吧!”项少龙本就是风流浪子,愈荡的女人,对他来说就愈精采,那吃得消雅夫人妖女式的攻势,叹道:“我昨晚虽然和乌廷芳、婷芳氏疯狂了一晚,可是现在仍给你逗得欲火焚身,只想看看你这交易里面最精采的那件货色。”
  雅夫人媚笑道:“那件货色早已是你的,现在赵雅来只是要求你做好心接收。我要付出的是雅夫人灵通的耳目,作你的哨兵和探子。”项少龙愕然道:“你是否暗示我会遇到很大的危险呢?”
  雅夫人用尽所有气力拥抱着他,轻轻的献上了一个短吻,叹道:“一山怎能容二虎,这个道理多么简单,总有一天你会和赵穆正面冲突,雅儿这么有用的小兵,项郎怎可不欣然笑纳?”项少龙失声道:“原来脱离了赵穆后,雅儿可变得如此厉害?本人决定将就点,就收了你这件正货。”
  雅夫人狂喜道:“记着是正而不是偏,离开邯郸后我要成为你的正妻之一。”项少龙愕然道:“离开邯郸?”
  雅夫人离开了他,凄然望往窗外,点头道:“那是我们唯一的活路,否则不出一年,你和乌家将无一人能活命。”项少龙心神震荡,过去抓着她的香肩,紧贴在她背臀处,柔声道:“雅儿你可否说清楚点?”他终被赵雅感动,因为她为他连赵国和家族都背叛了,爱得义无反顾。
  雅夫人深情地道:“只要你肯一生一世都疼爱人家,雅儿什么都听你的。”项少龙看着她在说话时不断起伏的酥胸,知她内心正激荡着情火,叹道:“雅儿的酥胸呼吸时真美。”
  雅夫人听得情郎赞美她的酥胸,喜孜孜转过来道:“继续赞吧!雅儿最爱给项郎逗哄。”项少龙暗叫厉害,真想和她立即欢好,可是这处绝非适宜的地方,拉起她道:“去你处还是我处?”
  雅夫人紧搂着他,叹道:“唉!雅儿比你更想哩!只是正事要紧,你和乌家正处于生死关头。”项少龙像给冷水照头淋下,欲火消失得无影无,凝神看着她。
  雅夫人纵体入怀,凑在他耳下低声道:“昨天赵穆宴后将我押回府中下药凌辱,我趁他半夜睡着偷看了他锁起来的秘密卷宗,发现了一张名单,都是乌家的人,卷宗列出了名单上的人何时收取酬金,何时提供情报等所有有关细节,刚才我把这些人的名字默写了出来,已放入了你怀里去。”
  项少龙听她讲的轻描淡写,却知她必然是不愿顺从,才逼得赵穆要下药才能逞欲,不禁心软地道:“雅儿委屈了。”,赵雅见情郎这般体贴窝心,不计前嫌,想起自己竟然被骗得陷害情郎,眼眶不禁涌出两行热泪。
  项少龙寻思半晌,突然一震道:“你懂开锁吗?”雅夫人悄声道:“人家自幼便受到偷窃和刺探情报的训练,加上我的身分和肉体,所以雅儿常出使国外,收集情报。此事除王兄和赵穆外,便无人知道,现在人家什么都向你揭露了,你应知道人家的心意吧!”
  项少龙吻了她一口道:“我项少龙一诺千金,绝不会负了你这可人儿。”这时才明白为何她能得到赵王的重视,同时想起另一个问题,道:“现在谁都知道你爱上了我,他们不会怀疑你吗?”
  雅夫人道:“放心吧!他们认定了我不会对任何男人长期迷恋,是天生的荡妇。何况我也姓赵,怎会助外姓人来对付自己血浓于水的家族?”项少龙忍不住问道:“你真狠得起心来对付你们赵家的人吗?”
  雅夫人幽幽叹道:“我对赵家已完全失望,他们不但排斥非赵国的人,更排斥外姓的赵人。这就是全无资历的赵括可以替代大将廉颇的原因,致招来长平的大惨剧,使赵国由盛转衰,现在我只想随你远走高飞,不想终成亡国之奴,被贬作贱妓。”项少龙恍然点头,亦明白为何她自丈夫赵括死后,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因为她对前途感到绝望,所以要藉放荡的生活麻醉自己。
  雅夫人声音转细,又急又快道:“乌应元在国外的活动,王兄等早有耳闻,还怀疑他曾与秦人接触,只不过乌氏倮控制了我国近半的畜牧业,在赵国声望又高,家将以万计,王兄才不敢轻举妄动,怕为此动摇根基,被他国乘虚而入吧!”项少龙听得头皮发麻,原来赵王真的密谋诛除乌家。
  雅夫人道:“昨晚王兄和赵穆等在你战胜连晋后,举行了秘密会议,决定把你招纳过来,利用你对付乌家。后来王兄又召了我去,要我以美色迷惑你,教你不能自拔,而雅儿却自家知自家事,被迷惑了的只是雅儿吧!”项少龙想起赵穆今晚的约会,抹了一把冷汗,想不到竟有赵王在幕后参与此事。
  雅夫人道:“暂时你还可拖延时间,因为赵穆的人这两天便会出发到桑林村查探你的来历底细,肯定你没有问题时才会重用你。”项少龙今次真的遍体生寒,若美蚕娘给他们抓着,那就糟透了。雅夫人温柔地吻他道:“雅儿知你不但剑术盖世,智计更是厉害,现在人家把终身全交给你,祸福与共,你绝不可舍弃雅儿啊!”
  项少龙紧搂着她,低声道:“现在我们来做一场戏,扮作我们刚刚欢好过,明白吗?”雅夫人俏脸一红,愿意地点头。项少龙立即付诸行动,口手齐施,把她弄得钗横发乱,衣衫不整,但说来容易,一动起手来,雅夫人被弄得娇喘呻吟,一对玉乳不停抖颤,春心荡漾,娇声浪叫:“少龙……别弄雅儿了……受不了了……”
  项少龙心想既然戏都开场了,干脆做个十足。当下分开赵雅双腿,只见雅夫人浓密的阴毛将阴阜包覆满满,阴缝若隐若现,已湿淋淋地挂着液珠,阴唇微张半阖,引君入内探幽。
  项少龙不由蹲下身去,吻住阴唇用力舐吸,舌尖伸入舐刷膣壁,再用牙齿轻咬阴核。
  雅夫人被舔得痒入心底,悄声浪吟:“啊……啊……哎呀……少龙……你要弄死雅儿了……哎呀……”,同时丰臀不停扭动,双手抓住项少龙头发,蜜穴不断上挺,轻声淫叫:“啊……哎呀……少龙啊……雅儿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要……了……”
  项少龙一阵吸吮咬舐,赵雅穴内滚热的淫液已像溪流涨潮似溢流出来,全身颤抖,臀部抬挺得更高,整个阴阜更涨挺起来。
  项少龙心悬家中诸女,也想好好慰劳赵雅的投诚,便速战速决,龙茎对准蜜穴缓缓插入后便一捣到底,龙头顶住了花心深处,开始轻抽慢插,雅夫人也扭动香臀配合,抽插之间浪声不绝:“嗯……好美呀……好项郎……雅儿……被你……弄得……好舒服……哎呀……项郎……顶到啦……呀……雅儿……被你……搞死了……雅儿……又要给你了……哦……好……”
  话声未落,滚烫的淫水直涌而出,刺激得项少龙开始猛力抽插,完全不管什么温存调情,只是狂暴地发泄情欲。赵雅双手双脚紧紧搂抱着他的身躯,随着龙茎抽插,淫糜之声不绝于耳。
  赵雅感到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发狂地把扭摇丰臀,淫声渐高:“哎呀……项郎……雅儿……可让你……你……插死了……项郎……哎呀……我痛快……死了……啊……哎呀……雅儿……舒服得要……要飞了……雅儿不行了……又……又要了……呀……”项少龙猛顶花心,赵雅已无力再紧抱项少龙,全身软棉棉的躺在椅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
  项少龙在旁拿过个垫子,垫在赵雅香臀下,将她双腿大分,龙茎就毫不留根的猛插蜜穴,一时满室浪叫:“哎呀……项郎……不行呀……快把……雅儿……腿放下来……啊……我要……要被……顶穿了……项郎……我……受不了啦……哎呀……要搞死……死了呀……”
  项少龙俯身在赵雅耳边轻声道:“雅儿……再忍耐一下……我就快要了……”
  雅夫人闻言,只有提起余力,拼命扭动香臀,同时下身用劲紧缩。项少龙只觉胯下被犹如被小嘴吸吮一般,说不出的舒服,龙头一阵快感,抱住雅夫人粉臀急速抽插,霎时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雅夫人的秘洞深处,两人一场假戏真做,痛快淋漓的交欢这才结束,项少龙稍整衣衫,连忙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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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 第五章 虚与委蛇

名单摊在几上,乌氏倮、乌应元和陶方都神色凝重。上面赫然有连晋、李善和武黑的名字。除陶方外,李善可说在众武士中与项少龙最相得的了,岂知竟是赵王的奸细。难怪少原君来要素女的时间这么巧,因为整件事根本是个阴谋。项少龙感到被好友出卖了的痛心。
  乌氏倮沉声道:“虽说赵雅可信性极高,但我们仍须以种种手法查证名单的真伪,这事交由应元负责。”接着向陶方道:“你立即派人兼程赶往桑林村,把美蚕娘接往我们在咸阳的牧场,再以重金收买那里的人,要他们为少龙说谎,掩饰他乃秦人之后这秘密。”
  项少龙有苦自己知,因为那里根本没有人认识他,惟有硬着头皮道:“我一向在深山打猎维生,只是到了最近才到桑林去,还一直住在偏僻的山谷里……”陶方拍胸道:“这个没有问题,我会使人假扮村民,应付查询,保证不会被人识破。”项少龙这才放下心来。
  乌氏倮叹道:“今次全仗少龙,我们才知道形势险恶到这地步,若非少龙昨晚获胜,教连晋娶了芳儿就糟了。由现在起,我乌氏倮再不视自己为赵国人,幸好我们和各国的权贵都有交往,逃到那里都有人接纳我们,问题是怎样才可避过赵人的追杀?”项少龙心中奇怪,为何乌氏倮好像很有把握把庞大的家族撤出城外呢?
  乌氏倮显示他处变不惊的大将之风,冷然道:“秋收结账的时间已到,趁各地牧场主管来邯郸时,我会顺便布置一下,准备好应变的措施,他不仁我不义,孝成王想对付我,我就顺势把他拖垮。”乌应元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现在看来是召乌卓和他训练的死士来邯郸的紧急时刻了。”乌氏倮爽快地答应了,这一向对赵国忠心耿耿的畜牧大王终动了真怒。
  陶方向项少龙解释道:“乌卓是主人的义子,专在各地收养无父无母的孤儿,再加以严格的训练,作为我们的核心主力,人数在千人间,平时分散在邯郸附近各牧场,知道此事的人就只我们几个人。”乌应元道:“有他们来助少龙,更是如虎添翼,就算赵王派人来攻打我们乌家城堡,我们也可以守他十天半月。”
  乌氏倮道:“我们把少龙和芳儿的婚礼推迟到一个月后,那我们就可借筹备婚礼,掩饰各种各样的行动了。”陶方道:“老仆亦可以藉重组武黑的手下为名,作出调动,把大部分内奸调离这里,不教赵人起疑。”
  乌氏倮断然道:“就这么办。”转向项少龙道:“少龙要扮作利欲薰心的样子,接受赵穆的笼络,更要扮作沉迷于赵雅的美色,教赵人不起疑心。我们会把一些资料让你泄露给赵人,使他们更信任你。”项少龙诚恳地答应了,也坦白告知素女与舒儿其实都未陨命,被自己偷偷藏在别处,现在应可将她们接回别院同住。众人听了均大感惊异,对项少龙更加叹服。
  乌氏倮伸手抓着他的肩头,微笑道:“去见芳儿吧!她刚才来过向我们要人。”项少龙很想笑笑,但却已失去了那心情。在二十一世纪里,每天离家时,都很少想着自己会没命回家。可是在这战国时代,不但担心回不了家,还要担心祸从天降,累及整个亲族的人。为了生存,每一个人都要使自己成为强者,又或依附强者而生存。
  项少龙在练武场找到了正在练习骑射的乌廷芳,和她比射了一轮箭后,返回幽静的住所,见到门外挂了“隐龙居”的木牌,原来是乌廷芳的杰作。婷芳氏和四婢兴致勃勃在修剪花草,哼着小曲,见他回来,欣喜不已,拥着他和乌廷芳进入屋内。还未坐定,大批仆人搬着大大小小百多个箱子家俬来到,项少龙瞠目结舌时,乌廷芳笑语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廷芳早是你的人了,爹和娘又不反对,我自然要搬来与你同住。”
  项少龙想不到这时代亦有婚前同居的事发生,旋又恍然,对乌家来说:什么忠孝节义都是不可靠的空言,惟有用乌家最动人的美女来缚住自己的人和心,才最是实在。不过他对乌廷芳确是非常疼爱迷恋,笑道:“有权利亦有义务,每晚我都要你付足床笫税才准睡觉。”乌廷芳俏脸一红,妩媚地横了他一眼,才去指挥下人如何摆放东西,布置空出来给她的东厢那两个房间和偏厅。
  婷芳氏来到他旁笑道:“孙小姐说西厢八间房,头房是我的,其他留给你将来纳回来的女人,若不够用,还可教人加盖一座。”项少龙搂着她的腰肢道:“现下马上就有两位要住进来了,在这开心吗?”婷芳氏娇羞地点头,神情欢悦。
  能够令所爱的女人快乐,实是男人的最大的成就,他想起一事,问道:“和你一起到邯郸来的美女,知不知她们到了那里去?”婷芳氏茫然摇头,然后道:“听说她们有些被送去了当营妓,除了我外,没有人留在乌府。”
  项少龙这才解开了心中疑问,难怪要到乡间搜罗这么多美女,原来是要用来慰藉离乡别井,驻守或出征外地的军旅。不禁大起同情之心。只有统一各国,建立新的国度法制,才可打破这种漠视妇女主权的情况。唉!就算统一了天下,还要再走二千多年的长路,才有希望文明一点。这是多么遥远艰难的路途。
  午饭后,他搂着婷芳氏睡了个午觉,申时初才醒过来。这时乌廷芳仍兴高采烈布置她的闺房。项少龙梳洗后,来到她的房间,饶有兴趣地看着春盈等四女在她指挥下工作。虽名之为房,但比之寸金尺土的现代人的厅子还要大。而最触目是那宽大的床榻,占了房子的四分之一,七八个人睡上去仍有很多活动的空间,本身就像个房间。床榻的四角有四根雕花缕空的圆木柱,用木格子连接屋顶,悬着宽大的帷帐。
  想到这美人儿每晚都乖乖的在这铺了几层褥垫和棉被,放满角枕的小天地里等他爱拂时,他的心便灼热起来。房内还有铜镜台,盛衣的箱柜及衣架,地上铺着柔软的地席,房子一角的小几上有个铜香炉,燃着了醉人的香料。这种情调,项少龙还是第一次尝到。在这宁静香艳的浪漫天地里,真不愿想起外面虎狼当道的世界。唉!今晚不用去见赵穆就好了。
  四婢有乌廷芳在,都正经起来,不敢和他像平时般调笑。乌廷芳香汗淋漓来到他旁,挽着他的手邀功地道:“芳儿的寝室布置舒服吗?”项少龙微笑道:“我最欣赏就是那张大床。”
  乌廷芳瞅他一眼,媚笑道:“今晚你宴罢归来,记得爬上来啊!人家最多不睡觉来等你。”项少龙哈哈一笑,拉着她往外走去,笑道:“来!让我服侍你这美人出浴。”乌廷芳霞烧玉颊,口说不依,蹬着专在屋内穿的小布鞋那双纤足却乖乖地跟着他去了。
  稍晚时分,陶方将素女与舒儿接来隐龙居,俩女死里逃生后一直在城外别馆深居简出,与项少龙许久未曾相聚,如今久别胜新婚,自是一般旑妮风光。项少龙念及晚宴时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与赵穆周旋,强忍欲火,要两女先安顿好,改日再好生温存,俩女虽有不舍,但想到以后可长伴情郎左右,也就温柔顺从。
  当日黄昏,赵穆派马车来把他接到城北的侯府去,出奇地并没有脂粉盈殿、狂欢热舞的欢迎场面。赵穆见他的地方是位于后园内的雅轩,一边全是大窗,卷起的朱帘外是美不胜收的亭园景色。两人靠在软垫上,席地而坐,中间隔了一张大方几,放满酒菜,气氛亲切,下人退出后,只留下了他们两人。赵穆一边殷勤劝饮,随口问起他的出身。项少龙忙把编好的故事奉上,说到与陶方相遇的经过,想起李善这内奸,更是如实直说,一句话都不瞒他。
  赵穆自然知道他没有说谎,大感满意道:“少龙剑法显得明师指点,不知令师何人?”项少龙本想说是学自隐居山林的隐士,但与他眼神一触,感觉到对方眼中的期待。心念电转,暗忖自己以木剑克敌,说不定已暴露了自己与墨门的关系。
  元宗曾说过邯郸是赵墨的根据地,若赵墨的领袖严平要求取功名富贵,自然要投靠赵王,所以说不定赵穆猜到了他与元宗的关系,忙改口把落魄武安,遇上元宗的经过有选择地说出来,特别强调自己为了求取富贵,不肯加入元宗的组织一事。而自己与元宗只是朋友关系。赵穆听罢欣然一笑,“当”的一声敲响身旁唤人的铜锺。项少龙暗叫好险,心里明知是什么一回事,却故作不解地望着他。
  果然一名麻衣赤脚的高瘦汉子走进轩来。项少龙见这人气度沉凝,脸目阴鸷,两眼锐利如鹰隼,一派高手风范,亦是心中凛然,暗忖难怪以元宗这种高手,亦要仓皇逃命。那人来到两人前略一施礼,席地跪坐,腰背挺得笔直,却没有丝毫拘束的感觉。赵穆笑道:“这就是现在邯郸墨者行馆的钜子严平先生,亦是我王的客卿,他刚才坐在隔,少龙的话他全听到了。”
  严平冷冷看着项少龙道:“兵卫大人能击败连晋,显已得我墨门叛徒元宗的真传,只不知他的钜子令是否一并传了给你?”项少龙心中一痛,知道元宗已被他们杀死,搜身后找不到钜子令,才有此问,故作不解道:“什么钜子令?”
  严平打量了他好一会后,平静地向赵穆道:“本子亦相信元宗不会把钜子令交给一个外人。不过对于他为何将剑术传给兵卫大人,本子仍是想不通。”赵穆讶道:“钜子凭何认定少龙不是钜子令的传人呢?”
  严平淡然道:“我们墨者身体力行的是节约和刻苦之道,居室茅茨不剪,用的是土簋土碗,饮的是藜藿之羹,吃的是粗糙高粱饭,穿的是葛布鹿皮。若元宗肯传他钜子令,自因他已成了墨者。可是兵卫大人不戒女色饮食,显然尚非我墨门之人。”项少龙和赵穆一起恍然。
  赵穆对项少龙更无怀疑,欣然道:“本侯非常欣赏少龙这种坦诚无私的态度。”接着压低声音道:“假若刚才少龙说的是谎言,现在怕已溅血此轩了。”
  项少龙装作惶恐道:“多谢侯爷信任。”心中当然连他的祖宗都操了。严平沉默起来。项少龙客气地问道:“元宗先生对卑职有传艺之恩,不知他现在去向如何?当日他忽然着我离开武安,又不肯与我同行。卑职便觉得有点不妥,那时我还不知他与墨门有关系。”
  严平冷冷道:“不知道就最好,兵卫最好以后都不要过问我们墨者的事。”话完,向赵穆告辞后,起身便走。待他去后,赵穆笑道:“钜子身分尊崇,手下三百死士,人人剑术高明,可以一当百,钜子本身更是高手里的高手。连见到大王都不用执君臣之礼,对少龙算是客气的了。”项少龙当然只有表示不胜崇慕,心中却想着如何为元宗这大恩人报仇雪恨。
  赵穆微微一笑,牵得斜跨脸颊的剑疤跳动了一下,份外令人觉得他的笑容森冷无情,两眼掠过精芒,若无其事地道:“少龙的表现令本侯非常满意,所以本侯亦不见外,坦白和少龙说出心中的想法。”项少龙知道戏肉来了,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不过无可否认,这赵穆确有种充满了摄人的魅力气度,难怪赵雅亦迷恋了他多年。
  赵穆盯着他道:“对本侯来说,这世上的人是敌则非友,是友则非敌。假设你是我的人,我可保你金银美女、权势地位,享之不尽。但若成了我的敌人,本侯将不择手段,把你毁掉。”项少龙心想你这人都够霸道的了,口中却恭敬道:“少龙明白!”
  赵穆道:“少龙莫怪我看走了眼,拣了连晋,才使出手段对付你。那知仍低估了你。到现在本侯仍不明白为何你被喂了烈性春药,神智竟不受控制,能反败为胜?”项少龙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偷听到他的毒计,故作不好意思地道:“我这人最是好色,加上又甚受女性欢迎,有时应付不了,便借助春药,开始时一两粒便见效,用多了,非大量服食不可,所以不大怕这类东西。”
  赵穆拍几失笑道:“原来如此,不过你确是天赋异禀,如此鬼混仍有这么好的体魄。”灼灼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项少龙心中叫糟,若给这同性恋看上自己就大大不好了。幸好赵穆很快收回那种目光,语重心长地道:“少龙以前是乌氏家臣,可以不论。但现在成了大王的贴身兵卫,便须公私分明,事事以我大赵为重,少龙明白本侯的意思吗?”
  项少龙肃容应道:“少龙自然得懂分辨谁才是应该尽忠的对象,侯爷请放心。”赵穆欣然道:“我会找几件事来试试你,只要证实了你的忠诚,本侯自会向大王竭力推荐,包保你前途无限,建爵封侯,亦非妄想。”
  项少龙装作大喜,爬了起来,叩头谢恩。心中却暗暗叫苦,若他要借乌廷芳去玩两晚,自己怎办才好呢?赵穆呵呵笑道:“快起来,今晚的公事至此为止,接着便是享乐的时光了。”
  “当!当!”今次项少龙睁大眼睛,看看进来的会是什么人。赵穆乃赵国的第二号人物,拿得出来见人的东西都不会太差吧。赵穆看见他的神情,暗想此子既肯为五十个铜元向陶方折腰,又好渔色,在自己名利与女色诱惑下,那会不为我所用。环佩声响,一对丽人,捧着一个长形锦包,盈盈步入轩内。
  项少龙定睛一看,立即双目放光。原来两女不但衣饰相同,都是云状的发髻高高耸起,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内,雪肌若现若隐,紧身的亵衣束着裂衣欲出的惊心动魄丰满身材,如花玉容更是一模一样,竟是对孪生姊妹。她们的眼神秀丽明澈,俏脸没擦半点粉油,不施些许脂粉,但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却比任何化粧更炫人眼目。修长的眉毛下,明亮的眼睛顾盼生妍,颊边的两个迷人酒窝,未笑已教人迷醉。姿色绝美,体态婀娜。容貌更胜舒儿,比之乌廷芳和赵雅只略逊半分。
  两女合力托着长锦囊,莲步轻移地来到两人身前跪下,低头献上长囊齐道:“越国女子田贞、田凤拜见项兵卫。”项少龙至此才灵魂归窍,见到赵穆正盯着自己,不好意思地尴尬一笑。
  赵穆取过长锦囊,任由两人跪伏身前,解开锦囊,取出一把连鞘古剑,哈哈一笑道:“说到铸剑,没有人能胜过越国的剑匠,第一把铁剑便是由他们铸成,经他们淬火后多番炼打而成的剑,性能远超前代体短质脆的青铜剑。我手上这把越剑名飞虹。本侯因看你那木剑沉重非常,不便带,所谓宝剑赠侠士,今夜就把此剑送你。”
  项少龙暗叫厉害。看来这赵穆真懂得收买人心,若非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对恩怨的态度,说不定真会向他归降。扮作感激零涕地恭敬接过长剑。入手虽沉重,但比之重木剑自是轻了很多。两女仍驯伏地跪着,雪白的粉颈,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已能教任何人想入非非。她们的顺从,更使人觉得可任意攀折,更添遐想。赵穆见他捧剑呆看着两女,调笑道:“宝剑美人,我看少龙还是锺意后者居多。但不若先看剑吧!”
  项少龙忙拔剑出鞘。寒气辉芒随剑而出,如明月之破云而来。飞虹长达五尺,剑身隐见细密的菱形暗纹,剑脊处用鎏金法嵌了一排七个凤眼形图案,剑格还嵌着蓝色琉璃,刃沿平直,便于砍劈,锋口的夹角长而锐,锋快非常,连项少龙这不大识货之人,亦知手中握着的是异宝。他正用神看着时,忽闻赵穆道:“少龙拣姊姊还是妹妹?”项少龙呆了一呆,望向他道:“不会有什么分别吧!”暗叹自己既表明了好色,自然做戏要做到迫真,幸好这并非苦差。
  赵穆眼光落到这对越国姊妹花的娇体上,嘿嘿淫笑道:“平时一点分别都没有,但到了榻上,分别就出现了。”低喝道:“给我站起来,脱掉衣服。”
  这对越国的孪生姊妹花,闻言站了起来赧然微泛红霞,乖乖的脱掉轻纱,卸下内衣,露出全裸的雪白胴体,皮肤像凝脂白玉般柔润光滑,在墙灯下闪闪生辉。尤其脸上那欲拒还迎,无限骚荡的神情,那个男人能看得不血液沸腾,胸内的心儿霍霍剧跳。两女都在偷看轩昂俊伟的项少龙,如此好男儿,她们还是第一次面对。
  项少龙的感觉便像到了这世上最华丽高贵的妓院,享受着帝皇式的招待。风流阵仗他见得多了,但这样一对高矮肥瘦、神态相貌完全相同的美女,还是首次遇上,难怪赵穆连雅夫人都无暇理会,因为他实在太多选择,何况还要应付赵王。而正因如此,才会生出变态行为,想虐杀了他锺爱的舒儿,现在又以美色笼络自己,利用他去摧毁乌家。
  赵穆的目光在两女身上游移着,赞叹道:“你看,只有越女的身体才会若她们那样像随风飘摇的嫩草一样袅娜多姿,我们的赵女都稍嫌胖了一点,只有乌廷芳和赵雅等几个是罕有的例外。”项少龙听他在这种情况下提起乌廷芳和雅夫人,心中大怒。唯有默然不语。赵穆再叹一口气,正要说话,项少龙怕他提出对乌廷芳的要求,站了起来道:“嘿!侯爷,卑职想去方便一下。喝得太多酒了。”除了借尿暂遁外,他真想不出其他方法。
  赵穆笑道:“姊姊陪少龙去吧!”田贞答应一声,领着项少龙往围着轩内一角的屏风走去。项少龙跟着这全裸的美女,看着她诱人的肉体,既尴尬又好笑,暗忖以前已常给人说自己荒唐任性,但比起古代这些侯爷贵胄,只是小巫见大巫。不过亦只有这时代的女性才肯如此服侍男人。在二十一世纪要初相识的靓女服侍上厕所,不给你一个耳光才怪。若自己能重返廿一世纪的现代去,只要把这情况透露点出来,保证要排队坐时空机来这里的男人,可以绕上地球几个转。
  到了屏风后,这动人的越国美女跪了下来,捧起置于屏风后的夜壼,恭候他放尿。看着红了俏脸的她,项少龙啼笑皆非,暗忖这样如何可尿出来呢?屏风外忽然传来田凤的娇吟和喘息声,不看可知赵穆正侵犯着那美丽的妹子。田贞俏脸更红了,偷偷瞅了他一眼,咬着唇皮,显然闻声心动。项少龙本就没有方便的意思,只是为了避开赵穆的说话,低声道:“放下它!”
  田贞微感愕然,但仍依言放下夜壼。项少龙将她拉了起来,暗忖在这里干她,总好过当着赵穆这双性恋者行事。如此美人儿,放过亦是可惜。何况更会使赵穆怀疑他的诚意,那还迟疑,将她搂入怀里,毫不客气动起手来。一时屏风内外,尽是女子呻吟娇喘的诱人声音。
  项少龙刚将田贞搂住,就感觉她全身发烫,眼神迷离,下身更已是香液淋漓,不禁奇道:“我们才刚接触,怎么你已动情至此?”
  田贞满脸红晕,娇声道:“我们自小姐妹连心,适才侯爷与小凤云雨初起,小贞已如亲身逢迎,不克自制,让项爷见笑了。”。
  项少龙在廿一世纪已知道双胞胎之间的心电感应,但双胞胎姐妹能同时感受到另一人的性兴奋却是第一次听到。心想若是与田氏姐妹同赴巫山云雨,必定销魂不已,难怪赵穆会以她们来诱惑自己。
  此时隔壁屏风,赵穆已大开大阔地猛烈抽送,胯间拍击的响声不绝于耳,田凤娇吟声也穿插其中。田贞也随之轻声应和,屏风内外地淫声浪语犹如双声道立体音响般一致。项少龙也不禁好奇,待他加入战圈会时何等光景。
  心念方转,田贞已欲火难耐地跪伏在地,将玉臀高高翘起,纤手一握龙茎,便将偌大个龙头吞入蜜穴,项少龙按捺不住,猛然一挺,整根尽没,直顶入子宫口。只听屏风两端同时娇喊一声:“啊……啊……顶到……了!”,正巧赵穆也猛挺一记深入,听在耳中以为是因自己之故,感觉分外爽快,更加紧抽送。
  项少龙领略到这对姐妹花的妙处,也隐隐觉得赵穆似有与他较劲之意,想来是因赵雅心向自己,令赵穆嫉妒在心,欲藉此挫他锐气。项少龙如今大敌当前,实不想跟他争强斗胜,怕他失了颜面后恼羞成怒。
  心念略转,顶在田贞淫潮蜜穴中的龙茎开始以螺旋方式缓抽慢送,以龙头边缘摩擦膣壁,同时俯身吻住田贞樱桃小口,舌头卷住她的香舌缠动不已,双手握住饱满圆润的丰乳不住揉搓,霎时令田贞魂销魄荡,高潮不已,却只能咿唔作声,但屏风一端的田凤已狂声浪叫:“啊……啊……奴家……不行……啦……太……舒服……要……要……死……啦……”。
  赵穆见田凤这般狂浪骚态,隔邻却是风缓浪平,当是自己床第功夫了得,心下得意不已,暗想今晚特意服下的助兴药丸确实有效,改日再整治那赵雅回心转意,同时胯下继续如狂蟒般猛烈抽送。
  田贞在项少龙的挑情手段下高潮将至,但小嘴被吻住无法出声,只得紧紧抓住身下褥垫,全身颤抖地迎合每次插弄,而隔邻的田凤已代替她叫出心底的呐喊:“奴家……要……要……出来……啦……不行……啦……啊”。田贞、田凤两姐妹花心深处同时涌出淫潮浪水,喷溅散溢在软垫之上,赵穆因药物之故,仍旧抽送不已,噗哧之声响彻满室。
  项少龙心疼田氏姐妹,心底实不愿两女成为男人间泄欲争胜的工具,更不愿想像田凤这样的美女被赵穆淫弄的景象,决心提前结束这场并非心甘情愿的性爱游戏。
  项少龙双手捧起田贞的玉臀,放松心神,全意投入眼前美女迷人的胴体与销魂的蜜穴,龙茎一阵猛烈抽送,田贞不禁再次泛出爱潮,阴道紧缩收放,令项少龙快感升起不断。项少龙抬头急喘出声,田贞小嘴得空也娇吟不止,俩人抽插迎合,灵欲交融,阴精与精液同时在穴中狂喷互溅,只听田贞一声狂喊:“啊……啊……项爷……奴家……死……了”,便全身抖颤瘫软在地。
  隔邻的田凤感受到相同的狂潮,也同时浪叫呐喊:“啊……啊……奴家……死……了!”,赵穆被他花心滚热的浪水冲击下,只觉被药物麻痹的阳具阵阵酥麻,但仍苦守精关。待听到项少龙鸣金收兵的喘息,这才腰间一软,一泄千里,趴倒在田凤的娇躯上无法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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