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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沐清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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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蔡华夫人5

  杨广低头审视,只见粗壮的棒身无情地撑开绯红的宝蛤口,淫靡的湿润蜜唇被大大的分开,蜜唇顶端俏然挺立的蚌珠显露出来,体外却尚有一小截玉茎。他轻轻再往里面挤了挤,蔡华夫人的口中也间歇的发出娇媚的呻吟声,‘啊,啊,好!万岁爷,再插得深一点。“欧阳克吞了一口口水,调整了一下姿势后,试着向蔡华夫人最后的防线加强压力,顿时,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撑得紧胀欲破……
  “唔……”
  媚眼迷离的蔡华夫人皱起了凤眉,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轻哼……
  但这时杨广的大箭概己在弦,又试出了蔡华夫人最后防线的虚实,怎可能再忍而不发?他一挪膝盖、腰眼用力,肉棒狠狠地往前便挺……
  [蔡华夫人,你永远是我杨广的女人。]杨广心中自豪地呐喊。
  “噗!”
  失去了它的防卫,那粗大大的肉棒挟着余势急剌而入,深深地没入了她冰清玉洁的玉宫之中。
  “呀……”
  蔡华夫人只竹觉得下身一阵裂痛,双手本能地抵住了杨广的胸膛……
  杨广感觉到龟头一瞬间便刺穿了蔡华夫人体内的柔软女体。
  粗大浑圆的滚烫龟头已刺破女神般美貌圣洁的蔡华夫人那冰清玉洁的贞洁,他已深深进入美貌如仙的绝色佳人蔡华夫人的玉体内。
  蔡华夫人一丝疼痛夹着一丝酥痒的充实感传遍全身,蔡华夫人丽靥羞红,柳眉微皱,两粒晶莹的泪珠因刚才杨广插入时的疼痛涌出含羞轻合的美眸。
  “唔……”
  一声娇喘,蔡华夫人娇靥晕红,星眸欲醉,娇羞万般,玉体娇躯犹如身在云端,一双修长柔美的玉腿一阵僵直,轻轻地一夹那“蓬门”中的“採花郎”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大肉棒已把蔡华夫人天生狭窄紧小的嫩滑阴道塞得又满又紧。
  由於受到佳人爱液蜜津的浸泡,那插在蔡华夫人阴道中的肉棍越来越粗大,越来越充实、胀满着那初开的娇小紧窄的“花径”肉壁。杨广开始轻抽缓插,轻轻把肉棒拨出蔡华夫人的阴道,又缓缓地顶入那火热幽深、娇小紧窄的嫩滑阴道。
  他已深深地插入蔡华夫人体内,巨大的龟头一直顶到佳人阴道底部,顶触到了佳人娇嫩的“花蕊”才停了下来,当蔡华夫人娇羞而不安地开始蠕动时,他就开始奋勇叩关,直捣黄龙了。
  “万岁爷,我已是你的人了。”
  蔡华夫人那娇小滑软的阴道本就紧窄万分,他插在佳人的体内不动,就已经令佳人芳心欲醉、玉体娇酥、花靥晕红,再一抽插起来,更把蔡华夫人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只见佳人那清丽脱俗、美绝人寰的娇靥上羞红如火。
  唔……唔……唔……唔……唔……“蔡华夫人开始柔柔娇喘,娇滑玉嫩、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美丽胴体也开始微微蠕动、起伏。
  在佳人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体娇羞而难捺的一起一伏之间,回应着“万岁爷”阳具的抽出、顶入,杨广逐渐加快了节奏,下身在佳人的阴道中进进出出,越来越狠、重、快……
  蔡华夫人被他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双玉滑娇美、浑圆细削的优美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抬高……最后又盘在欧阳克的臀后,以帮助“心上人”能更深地进入自己的阴道深处。
  绝色清纯的蔡华夫人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唔……唔……唔……嗯……
  唔……哎……唔……唔……万岁爷……噢……唔……请……唔……你……唔……你轻……唔……轻……点……唔……唔……唔……轻……唔……唔……轻……点……
  唔……唔……唔……“蔡华夫人花靥羞红,粉脸含春,忍痛迎合,含羞承欢。
  当大肉棒到达子宫时,蔡华夫人的青春的身体由花芯开始麻痹,烧了又烧。身体内感受到那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肉棒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蔡华夫人高声叫床。杨广用手包住蔡华夫人乳峰,指尖轻轻捏弄蔡华夫人柔嫩的乳尖。
  “啊……”
  两个玉乳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著。被杨广粗糙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乳峰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
  “喔喔……”
  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蔡华夫人苗条的身体摇摇晃晃,花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小蜜壶彻底湿润。
  当最快乐笼罩时,女人的这种反应,蔡华夫人虽然知道,但过去从未经验过。当被杨广深深的插入的同时,两个玉乳又被揉,那三个性感带,就同时发生一种无法抵抗的欢愉,贞洁的蔡华夫人已经深深堕入色情性欲的深谷。蔡华夫人觉得有些口渴,当胸部和花房愈是受刺激的话,那口渴就愈严重,蔡华夫人好像被什么引诱似地轻舔娇嫩性感的焦渴红唇。
  要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蔡华夫人将唇送上去。
  大概是太强了吧,甚至觉得脑髓的中心,有一点甘美的麻痹状态。蔡华夫人过去跟本不知道自己对情欲居然如此贪心。
  蔡华夫人伸出小巧的香舌。以自己的舌去舔男人则是第一次。唇和唇相接後,舌头就伸了进去,而杨广的舌也急急地出来回礼……
  蔡华夫人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小蜜壶中火烫粗挺的肉棒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蔡华夫人两支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蔡华夫人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
  “啊……”
  像要挤进蔡华夫人的身体一般,杨广的唇紧紧堵住蔡华夫人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蔡华夫人丰盈弹性的乳峰,死死压挤她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蔡华夫人的子宫了。
  蓦地,蔡华夫人觉得他的那个插进自己身体深处的“大傢伙”顶触到了自己阴道深处那最神密、最娇嫩、最敏感的“花芯阴蕊”——阴道最深处的阴核,蔡华夫人的阴核被触,更是娇羞万般,娇啼婉转:“唔……唔……唔……轻……唔……轻……点……唔……唔……唔……”
  杨广用滚烫梆硬的龟头连连轻顶那娇滑稚嫩、含羞带怯的阴核,佳人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被他这样连连顶触得欲仙欲死,娇呻艳吟:“唔……唔……唔……轻……唔……万岁爷……唔……唔……轻……轻点……唔……”
  突然,蔡华夫人玉体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幽深火热的湿滑阴道膣壁内,娇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抽动的巨大阳具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缩、夹紧,蔡华夫人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那下身深处柔嫩敏感万分、羞答答的嫩滑阴核不由自主地哆嗦、酸麻,佳人那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绷紧、僵直……最后娇羞万分而又无奈地盘在了“心上人”的腰上,把他紧紧地夹在下身玉胯中,从阴道深处的“花芯玉蕊”娇射出一股神密宝贵、粘稠腻滑的玉女阴精,佳人玉靥羞红,芳心娇羞万分。
  “唔……唔……唔……轻……轻……点……唔……唔……轻点……唔……啊……喔……什……什……么啊……唔……好……好多……唔……好……好烫……
  喔……“蔡华夫人的初精浸透那阴道中的肉棍,流出阴道,流出玉沟……
  流下雪臀玉股,浸湿床单……
  射出宝贵的阴精后,蔡华夫人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蔡华夫人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幽深火热的阴道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一阵收缩。
  可杨广丝毫没有射精念头,蔡华夫人感到舒服畅爽的快感,却一浪一浪地不断传来──它们从那根粗大炽热的东西传出,随着那火热的抽送,贯进她的下体、贯进她身体内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角落……“哼…唔!……哼……唔!……唔……啊啊!……啊……啊!”
  很自然地,她大声地呻吟和娇喘了起来……
  杨广一边用力的在蔡华夫人的小蜜壶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
  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杨广的小弟弟,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杨广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
  他心神一凝,暗想自己还没有玩够,绝不能这么快就丢盔弃甲,连忙停下了正勇猛冲杀的武器,谁知蔡华夫人竟似有些迷糊了,浑圆的香臀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他的腹部。杨广惊讶之下,发现她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浪漫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当他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他的腰上,将他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第105章、蔡华夫人6

  “万岁爷,好爽,臣妾舒服。”
  就这样,两人的交合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疯狂。在那激烈炽热的交欢之中,一次又一次的,蔡华夫人被身上的“心上人”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彷佛像置身于快乐巨浪中的一叶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没在原始狂野的风暴中,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渐渐地,悟性极高的蔡华夫人熟识了、掌握了杨广抽送的节奏和频率。虽然这是她的第一次和别的男人,她的身体开始摇摆了起来,再不只是单纯地、无条件地接受着他的抽送,而是自然地,对他的抽插作出了热烈的迎合……
  硕大无比的龟头不断揉顶着蔡华夫人那娇软稚嫩的子宫“花蕊”……而蔡华夫人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它”硕在的龟头。
  蔡华夫人娇羞火热地回应着欧阳克巨棒的抽插,羞赧地迎合着“它”对她“花蕊”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随着欧阳克越来越重地在蔡华夫人窄小的花房内抽动、顶入,蔡华夫人那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阴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肉棒上。欧阳克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蔡华夫人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蔡华夫人不只是柔顺地任凭杨广的手动作,小蜜壶上下套弄着杨广的肉棒,还在套动之间愈来愈大力地扭腰旋臀起来,随着蔡华夫人忘形的动作,她那窄紧的嫩穴亲热地箍住杨广的肉棒,彷彿从前后左右无休无止的冲击,不断地将快感导入杨广的肉棒当中,让他的快乐也愈来愈高。怀中正干着的是绝色美女,为性欲所驱策的她已完全褪去了冰霜一般冷艳的外表,动作和浪言呓语都是无比的狂野、扣人心弦,小蜜壶里头更是机关重重,令他的肉棒犹如陷入了迷魂阵中般快感连连,若非杨广也是床笫老将,经验丰富无比,加上肉棒上修练的神功也是实力过人,换了个冲动的男人,怕早在蔡华夫人娇媚婉转的呻吟浪啼和狂野放浪的扭摇套弄当中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虽是强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的冲动那么快就发泄出来,但怀中的蔡华夫人委实太过诱人了,小蜜壶里头的吸吮滋味更是前所未见,舒爽畅快的感觉犹如地震般直荡的杨广背脊发麻,重重快感直冲脑门,蔡华夫人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杨广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他一提下身,将肉棒向蔡华夫人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阴道深处狠狠一顶……正沉溺於欲海情焰中的蔡华夫人被杨广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她只感觉到,那巨大的龟头在自己阴道深处的“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她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阴核”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後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只见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杨广刚刚因将肉棒退出她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他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杨广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美貌动人的蔡华夫人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杨广感觉非常差异,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蔡华夫人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在蔡华夫人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蔡华夫人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玉女爱液,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杨广使出了浑身解数,不断地淫辱身下这春情勃发的美女;时而浅抽轻送、猛打急攻、时而研磨挠转、时而记记穿心,他不断变换着体位,时而老汉推车、比翼双飞、时而隔山取火、霸王举鼎,逗得蔡华夫人酥痒难耐,顶得她呼喊连天……
  强烈的酸酥刺激使佳人的子宫再次娇射出一股温热粘滑的阴精……
  “哎……”
  撑到这个时候,美到极点了的蔡华夫人终於再承受不住,只见蔡华夫人一阵娇媚高昂、似哭叫又似快活的呻吟,整个人一阵僵直,阴精狂泄的痛快带着无比欢乐,降临到她身上,竟就这样瘫痪在杨广的怀中。
  “万岁爷,你干得臣妾好爽。”
  杨广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蔡华夫人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他巨大的肉棒,在蔡华夫人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肉欲狂澜中的蔡华夫人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它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随着杨广越来越狂野地抽插,丑陋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一个从未有“游客”光临过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玉宫”中去……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蔡华夫人羞涩地感觉到那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蕊”上。
  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杨广肆无忌怛地奸淫强暴、蹂躏糟蹋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蔡华夫人奸淫强暴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蔡华夫人则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杨广行云布雨、交媾合体。只见她狂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杨广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蔡华夫人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从她玉沟中、花园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爱液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杨广狂暴地在蔡华夫人那紧窄的阴道“花径”中横冲直撞……就在这时,他猛地搂紧蔡华夫人纤滑娇软的细腰,下身紧紧地抵住佳人贞洁细嫩的下体,“肉棍”狠狠地刺入蔡华夫人那娇小紧窄、湿滑不堪正火热地收缩、紧夹的阴道内……
  蔡华夫人高翘的隆臀突然拼命的向上翘起,不断起伏的娇躯像被雷电击中一般,剧烈的颤抖起来,俏脸上浮现出销魂至极的迷人表情,享受在泻身的绝顶欢愉正如同旋风一般席卷着她迷茫的心灵。
  滚烫浑圆的硕大龟头紧紧顶着俏黄蓉的子宫口……
  “……啊……喔……”
  蔡华夫人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甜美至极的泪水,泪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当杨广巨大的阳具狠狠插进她紧窄的娇小阴道内时,她总是又羞赧万般又火热无比地挺起洁白柔软的平滑小腹,迎接欧阳克的奸淫,迎接“它”的进入,而且雪嫩娇滑、修长优美的玉腿还羞羞答答地尽量分开,以便“它”能进入得更深。
  当杨广抽出肉棒时,她又不安地、娇羞怯怯地紧夹玉腿,将龙柱紧紧夹住,似在恳求“它”别离她而去,请求“它”重新进入,快快“直捣黄龙”紧紧交媾着的两个人终於又一齐迈上了性交的肉欲之巅,蔡华夫人小蜜壶内的娇嫩膣肉不断收缩、紧夹住深入她阴道最深处的巨大肉棍一阵阵无序地律动、抽搐……而膣内黏膜死死缠绕在棒身上,一波一波地痉挛。杨广将龟头深深顶入蔡华夫人的阴道最幽深处,死死顶住子宫,直到将硕大的龟头抵进子宫口。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我身上,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在“啊…”
  随着一声娇羞轻呼,一股乳白粘稠的阴精从蔡华夫人阴道深处的子宫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阴道中的肉棒,流出阴道,流出臀沟,沿着玉股,浸湿白洁的床单“肉棍”一阵痉挛般地勃动,杨广的龟头深深顶入蔡华夫人紧小的阴道深处,也在她紧紧含住龟头的子宫口的痉挛中,杨广亦不能再坚持,只觉后腰一麻,滚滚浓精如同溃水决堤般喷洒而出,点滴不剩的浇灌在蔡华夫人酥烂娇嫩的花芯上,顷刻灌入了蔡华夫人藏於深闺的花房中,把已然神智昏蒙的蔡华夫人烫得再度失声大呼,本已无力的修长双腿不由自主地缠紧了他粗壮的腰,柔顺的抬起圆臀,迎接杨广汹涌澎湃的冲击,红热的小蜜壶含夹裹吸,将那含蕴着生命种子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吸入了花芯深处……这股阳精烫得蔡华夫人心神俱醉,玉体娇酥,真的是欲仙欲死,魂游巫山……
  温婉柔顺、美貌绝色、清丽妩媚的蔡华夫人在他的精心挑逗下,终于被强渡玉关、刺破“花蕊”而奸淫了……
  一炮打完后,蔡华夫人好像整个人都还沉浸在那无与伦比的美感当中,她幽幽苏醒,只觉浑身上下娇慵无力,每寸肌肤都似还茫酥酥的。
TOP Posted: 05-08 13:44 #5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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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杨素殒命

  七月丁未,文皇帝杨坚驾崩,至甲寅放出安定下来。杨素辅佐太子杨广,在梓宫前举哀发丧。群臣各依班次入朝。然后太子杨广拜告天地祖宗,换冕服即位;文武百官也换了朝服人宫道贺。
  随后杨广传旨一面差官往各王府州镇告哀,又一面差官赍即位诏。诏告中外各国藩镇:以明年为大业元年,荣升从龙各官,在朝文武官员,各进爵级。犒赏各边镇军士,优礼天下,年长者赐与粟帛。其余杨素、宇文述、张衡等升赏,俱不必言。又追封废太子勇为房陵王,掩饰自己害他的动机。此时行宫有杨素罗成长孙无忌等一干夹辅,长安有杨约韩擒虎一干镇压,没有生出一点变故。但是人生大伦,莫重君父与兄弟;弑父杀兄,窃这大位,根本都已失了,总使早朝晏罢,勤政恤民,也只个枝叶。
  却说杨素自拥立了杨广以后,自持赫赫有功,朝政兵权,皆在其手。这日正与这些歌儿舞女快活,听得杨广有旨宣诏,即乘凉轿,竟入御苑中来。到太液池边,杨广看见,自然是迎下殿来,规矩是叫免朝,即使赐坐。杨素也不谦让,竟只是一拜就坐下。杨广说道:“久不见卿,恐怕生分了。今见幽兰开放,新柳绿妍池上,香风袭人,游鱼可数,所以宣爱卿同来观赏垂钓。”杨素说道:“臣闻从禽则荒,从兽则亡。昔鲁隐公观鱼于棠,春秋讥之;舜歌南风之诗,万世颂德。陛下新登大位,年力富强,愿以虞舜为法,不当效鲁隐公之尤。”杨广说道:“朕听说蟠溪之侧姜子牙,一钓而出,周公保大周八百之基业,爱卿之功绩,与周公无异?”杨素大喜说道:“陛下既以此比臣,臣敢不以死以报陛下。”君臣相视大笑。杨广就令太监,将坐席移到池边看鱼。
  杨广说道:“朕与贤卿比赛,先钓上来者获胜,输的罚一巨觥何如?”杨素回道:“圣谕最妙。”不大一会儿,杨广将手往上一提,钓了一个三寸长的小金鱼。杨广大喜,对杨素说道:“朕钓得一尾了,贤卿可记一觥啊。”杨素因投纶在水,恐惊了鱼,也不答应,只是把头点了两点,可是扯起来一看,却是一个空钩,只得把钩儿依旧投下水去。不大会儿,杨广又钓起小小一尾,便说道:“朕已钓二尾,贤卿可记二觥。”杨素往上一扯,却又是一个空;众太监看了,不觉掩口偷笑。杨素看见,面上显出怒色,便说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待老臣施展钓鳌之手,钓一个金色鲤鱼,为陛下称万年之觞何如?”杨广见杨素说此大话,全无君臣之礼,心里动了杀意,把竿儿放下,只说是出恭,起身回了后宫,满脸怒气。萧贵妃不禁问道:“万岁爷与杨素钓鱼,为何怒气冲冲回宫?”杨广怒道:“这老贼,骄傲无礼,在朕面前,十分放肆。朕欲叫几个长孙无忌杀了他,方泄朕心中之恨。”萧贵妃连忙劝阻道:“这可使不得。杨素是先朝老臣,而且有功于陛下;今日宣他入宫赴宴,无故杀了,百官中必有人不服;而且他又是个猛将,长孙无忌不一定是对手。一旦事情失败,他有兵权在手,反叛起来,社稷不保啊。陛下就是要除掉他,也要慢慢寻找机会,今天却不能动手?”杨广不禁赞叹道:“御妻之言甚是。”换了衣服,依旧到太液池来了。
  杨素坐在垂柳之下,风神俊秀,相貌魁梧,几缕如银白须,迎着微风,两边飘起,恍然有帝王气像。杨广看了,心下已经判处杨素死刑了,问道:“贤卿这一会,钓得几个?”杨素回道:“化龙之鱼,能有几个?”刚说完,把手一扯,钓起一尾金色鲤鱼,长有一尺三寸。杨素把竿儿丢下笑道:“有志者事竟成,陛下看老臣何如?”杨广也笑道:“有臣如此,朕复何忧?”随命赐宴,君臣入席。左右斟上酒来,众宫女歌舞一回。杨广正要开谈,却见左右将钓起的三尾鱼,切成细脍,做了鲜汤,捧了上来。杨广看见,就叫太监,满斟一巨觥,送到杨素面前,然后说道:“刚才钓鱼有约,朕幸先得,贤卿当满饮此觥。”杨素接酒喝下,也叫近臣斟了一觥,送与炀帝说道:“老臣得鱼虽晚,却是一尾金色鲤鱼,陛下也该进一觥,赏臣之功。”杨广喝下了,又说道:“朕钓上来是二尾,贤卿还该补一杯才是。”就叫左右斟了上来。
  此时杨素已有七八分醉意了,就说道:“陛下虽是二尾,可没有臣一尾大。陛下若以多寡赐老臣,臣即以大小敬陛下,臣不敢奉旨。”左右送酒到杨素面前,杨素把手一推,左右不曾防备,把一个金杯泼翻桌上,溅了杨素一件暗蟒袍上,满身是酒,杨素勃然大怒:“这些蠢才,如此无礼,怎敢在天子面前,戏侮大臣!要朝廷的法度何用?”高声叫道:“扯下去打!”杨广见宫人撒了酒,正要发作,可一见杨素这副光景,不好拦阻,反而默默不语。众宫人见杨广不语,只得将那泼酒的宫人,扯下去打了二十大板。杨素这才转身对杨广说道:“这些宦官宫妾,最是可恶。古往今来多少帝王稍加姑息,他们便兴风作浪起来。今天不是老臣粗鲁,惩治他们一番,以后这些奴才才能小心谨慎,不敢放肆。”杨广这时忍了一肚子气,强挤出笑容说道:“贤卿为朕既外治天下,又内清宫禁,真可为大功臣,再饮一杯酬劳。”杨素又喝了几杯,已是十分大醉,方才起身谢宴。杨广叫两个太监,将他搀扶着送出皇宫。
  等杨素离开以后,杨广的御座前已经站着一个黑衣人。“去准备一下,干掉这个老东西!”杨广阴霾的说道。“是,属下一定完成任务!”黑衣人恭敬的回道。“记得,一定要不留痕迹!”“是!”黑衣人退下了。“杨素啊杨素,活该你倒霉,如果是以前的杨广恐怕真的就不敢动你,可惜我不是杨广!”杨广喃喃自语道。
  天空中轰隆一声巨响,一道绚丽的闪电划过夜空,随即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很快整个天地便成了水的世界,然而在这黑暗的天空下,一场无情的追杀正在上演着。这里是大隋洛阳南部地区的一处山林,在茂密的树林之中,一个魁梧的身影正在快速的向前飞奔着,而在这个身影的后面则紧跟着两个身材异常灵敏的大汉,这两个大汉虽然身材魁梧,但是速度却一点也不慢,眼看着就要追到前面的那个身影了!这个时候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照亮了前面那个身影,赫然就是从皇宫中饮酒归来的杨素!只是此时的杨素已经不在那样胸有成竹,一副万事皆在掌握的豪迈,现在的他就像落荒而逃的丧家之犬一般狼狈。就在刚才他一出皇宫不久,在他的府门前,一群杀手杀出,瞬间就把轿夫和护卫斩杀一空。并且突入杨素的太尉府,将里面的男女老少,不分大小一缕格杀,真正就是鸡犬不留。不过幸亏杨素武艺高强,杀出重围,一路逃出洛阳,杨素并没有向杨广求援。因为他大概已经猜测出这些杀手是谁派来的。全天下敢在皇城内杀手,而且如此明目张胆的,没有几个。再联想一下白天所发生的事情,杨素再傻也明白想杀自己的是谁,就是当今天子——新皇杨广!
  现在杨素不禁后悔自己不该拥立这个魔头登基,更不该太张狂了,结果害的被杨广灭门。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逃走,只要能保住性命,一切就可以重来,就可以报仇雪恨!在这暴雨之中,杨广浑身都湿透了,身上犹如背负了千斤的重担一般,但他还是坚持着向前飞奔着,因为在他的后面有两个想要他命的人,他不得不跑,即使是再累他也要坚持下去,他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报复今天发生在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但是上天似乎并没有聆听到他心里的呐喊,即使他是那么的坚持着向前跑着,但是最终还是被后面的两个大汉给追到了,一前一后的站在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杨素看见自己的去路被挡便停了下来,先是暗中的恢复着自己的力气,然后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逃跑的路线。“杨太尉,不要白费力气了,在我们兄弟手中你是逃不掉的!”站在杨素正前面的大汉向杨素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杀我?!我做错了什么?!”杨素愤怒的大声说道。
  “唉,太尉爷,你不要怪我们,其实你什么也没有做错,错的是你功高震主,自古以来不知道明哲保身的臣子有几个有好下场的!”前面的大汉似乎对眼前的少年很是怜悯,语气里透露着无可奈何的样子。“我从来没有想要和他争什么,我只不过想要平平安安的生存下去,难道这样也是错吗?!”杨素很不甘心的说道。“对不起,太尉爷,我们只是奉命办事,希望你下辈子不要投生在这样的帝王家了!”前面的大汉叹了一口气对杨素说道。大汉说完举起手掌便缓缓的向杨素拍去,大汉这一掌看似无力,但是如果仔细听的话就可以听到那一掌中竟夹杂着风雷之音,其威力自然不言而喻。
  杨素自然是不会甘心等死,看着大汉的手掌已经近在眼前,他也抬起双掌迎战了起来。杨素掌法一施展开来,顿时便犹如一个泥鳅一般的滑溜,脚下步伐灵动,不断的在大汉面前穿梭着,大汉没有想到杨素竟然如此了得,竟然露出了笑容。
  大汉的风雷掌刚猛有力,每一掌下来都伴随着风雷之音,可见大汉的功力十分的深厚。杨素很快的就呈现出了败象,最后被大汉一掌击在胸口,吐了一口鲜血后倒在了地上。“太尉爷,你别怪我们,我们两兄弟也是迫不得已!”大汉举起手掌便要向杨素的头顶拍去。“等等,英雄,我想在死之前问你一件事情!”杨素抚着胸口向大汉问道。大汉的手掌停在杨素脑门三寸的地方,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杨素说道,“太尉爷,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好,英雄,你动手吧,我明白了!”杨素听了大汉的话后脸色变了变,呈现出失望的神色,拳头握的紧紧的,咬着牙对大汉说道。谁都会失望,人死了竟然不知道是被谁杀的,换成谁都不愿意。大汉听了杨素的话,再次举起手掌,使出自己全身的功力向杨素拍去,这倒不是大汉心狠手辣而是大汉想让杨素一下子就死去,不要再承受其他的痛苦了!
  “砰”的一声大响,只听见杨素的头颅喀嚓一声脆响,那是骨折的声音,大汉的那一掌完全的将他的头颅给打得骨折了,而杨素也像是断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去,挣了几下就不动了。“好了。事情办妥了,我们也回去复命吧!”“尚兄为什么不告诉杨素我们的身份?”“告诉了又怎么样,只会让他更加绝望,其实他已经知道我们是谁,只是没有点破罢了!”出手的大汉不无沧桑的说道。“他的下场会不会就是我们的例子!”“辛文兄,我们只要做好新皇交给我们的每一件事情,他还有什么理由除掉我们?杨素身死是因为他太过狂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们要想或的长久,就一定要记住,我们效忠的是皇帝!”姓尚的大汉严肃的说道。“明白,我们把尸体埋了吧,被人发现就糟糕了!”这两个是什么人呢?他们就是隋唐十八英雄之一的尚师徒和辛文礼!杨素武艺虽强,可他不是李元霸或者宇文成都,能够一个单挑好几个。遇到十八英雄之一,杨素就死定了,更何况是两个,所以杨素也放弃了抵抗。
  话说杨广在兵变之前就秘密组织了一个组织,由长孙无忌秘密联络,成员已经出具规模。里面的重量级人物不少,尚师徒和辛文礼只是这些重量级人物之一,由此可见杨广的心计和谋略多么长远,只有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自己的命运才在自己手中。




  第107章、伍云召起兵

  话说杨广暗杀了杨素以后,一面差遣兵部尚书宇文化及,带了骑兵,围住伍建章府,将合门老幼尽行捆绑起来。可怜伍建章一门三百余口,一个不留,只逃走了马夫。那马夫名唤伍保,一听朝廷拿人,从后槽逃跑,离开洛阳,星夜往南阳报与伍云召知道。之所以没有将伍氏一门斩首,就是要以此为饵,诱出伍云召和伍天锡兄弟出来。所以杨广才无故捉拿伍建章一门老小。
  再说伍建章之伍云召,身长八尺,面如紫玉,目若朗星,声如铜钟,力能举鼎,万夫莫敌,手握雄兵十万,坐镇南阳,是隋朝第五条好汉。夫人贾氏,芳龄二十,生有一公子刚满周岁。这一天一早升帐,众将参见,伍云召说道:“今天本帅要往金顶太行山打猎,众将不可擅离职守。”众将一声得令离出,随后伍云召吩咐夫人掩好门就离开了。
  在太行山,伍云召结识了好汉雄阔海,并且与雄阔海结为异姓兄弟,兄弟二人痛饮一回,伍云召方才回到南阳。杨广为了能收服伍云召弟兄二人,令义弟一字并肩王罗成为征南大元帅、兵马都招讨;麻叔谋为先锋,宇文成都在后救应。点起雄兵六十万,择日兴师。留下长孙无忌父子和李靖镇守洛阳,百官送行,兵马离了长安,望南阳进发。
  再说那马夫伍保逃出洛阳以后,就在路上听说杨广御驾亲征起大兵前来讨伐,心中万分着急,不分昼夜,赶到了南阳。来到辕门,把鼓乱敲,旗牌上前喝问盘查:“大胆,这是什么地方,擅自擂鼓?”分付兵丁拿下,等伍云召大老爷发落。伍保叫道:“放肆!你这瞎眼的狗官,我是京城中太师爷府中差来,要见大老爷的。”那旗牌大惊道:“老爷,小的不知,望乞恕罪。”伍保说道:“快去通报。”旗牌应道:“是。”忙到里边,对中军说:“外面有京城中太师爷差官要见。”中军马上到内堂,报进去道:“京城中太师爷差官要见。”伍云召大喜,分付叫那差官进来。那旗牌应声出来说道:“老爷,方才小的多有得罪。大老爷面前,还望美言几句。”伍保回道:“不必分付,我知道怎么做。”进了辕门,一路来到后堂,只见伍云召坐在椅中,两旁有数十名家将护卫。伍保走上一步,大叫一声:“老爷,不好了!”扑通一声,倒身在地,昏迷不醒。伍云召站起身来一看,惊道:“这是我府中马夫伍保,为何如此光景?”伍保只是昼夜不停走了数千里路,心中又急,身体到了极限,所以见了伍云召,叫了一声:“不好了。”就昏倒在地上。家将上前把扶他起来,伍云召摇手说道:“不要乱扶,等他慢慢醒来。”过了一会儿,伍保才醒过来。家将扶起,伍保眼中不住的流泪。伍云召道:“父亲、母亲在京城中可安好?你怎么到了这里,可有书信送来?拿给我看。”伍保对着伍云召跪下叫道:“老爷,不好了,哪有什么书!”伍云召急问道:“父亲怎么了?你快快把京城之事,细细说给我知道。”伍保哭道:“太子杨广与奸臣谋死文皇,要太师爷草诏,不知为什么,把太师爷抓了,又围住府门,将家中三百余口尽行押送大牢。小人在后槽越墙逃走,来报老爷知道。”
  伍云召听完就大叫一声:“呵唷!”晕倒在地。夫人忙叫道:“相公醒来!”家将也叫道:“老爷醒来!”伍云召许久方才醒来,家将扶起。伍云召哭道:“父亲啊!”夫人流泪劝道:“相公保重身体。”“夫人啊!想我伍氏一门世代忠良,我父亲赤心为国,南征北战,平定中原,今天昏君弑父篡位,还把父亲抓了,又把我一门家眷尽行捆绑,好恶毒的心肠!”夫人说道:“公公、婆婆已被昏君下狱,伍氏只剩相公一人,又无弟兄,相公还是早做打算才好。”伍云召说道:“夫人言之有理。伍保,你再把后面的事情详细说来。”伍保回道:“老爷,那昏君把太师爷下狱之后,又听了奸臣之言,御驾亲征,命一字并肩王罗成为大元帅,麻叔谋为先锋,宇文成都为后应,带领大兵六十万,前来征讨老爷。请老爷早做安排。”
  夫人说道:“公公、婆婆既被杨广所抓,东宫杨勇不知生死,相公可点齐三军,杀进洛阳,废了杨广,别立新主。一可以救出公婆,二可以扶助东宫,岂不是忠孝两全?”伍云召道:“杨广御驾亲征到来如何抵挡?”夫人说道:“若杨广亲来,先除昏君,然后杀入洛阳。”伍云召说道:“夫人说得也是,等下官与众将商议,然后举兵。”传话中军,分付辕门擂鼓。伍云召头戴一顶凤尾银盔,身穿白袍银甲,三声炮响,伍云召升帐。十四个旗牌官参见,然后是两个中军参见,再后面是大小左右总兵官、五营四哨参见,站立两旁。伍云召说道:“众将到此,本帅有句话儿,要和众将商议。”众将齐声说道:“大老爷分付,末将怎敢不从?”伍云召说道:“我父亲在朝伴读东宫,官居仆射,又兼南征北战,平定中原,尽忠为国。不想太子杨广弑父篡位,与奸臣合谋,要老太师草诏,颁行天下。老太师忠心不二,直言极谏。可那杨广反把老太师抓了,并囚禁家眷三百余人,尽行斩。如今御驾亲征率领罗成、麻叔谋、宇文成都,带领雄兵六十万,前来拿我。我准备放弃南阳,另投别处,不知诸将意下若何?”总兵队里闪出一员大将,叫道:“主帅此言差矣!杨广弑父篡位,本是人人得而诛之;老太师尽忠被抓,理当不共戴天。早年战国时,楚国忠臣伍奢被平王所害,其子伍子胥入吴借兵,鞭平王尸三百下。这忠臣孝子,万古传扬。今主帅坐镇南阳,手握雄兵十万,立起旗号,齐心报仇,有何不可?”
  伍云召一听,扭头一看,原来是麒麟关总兵,复姓司马,名超。身长八尺,青面红颜,使一柄大刀,有万夫不当之勇。伍云召说道:“将军一片忠心,不知众将以为如何?”只见统制班内,闪出一员上将,姓焦名方,身长七尺,白面长须,惯使一根长枪,上阵临敌,无人抵敌,是将门之后。大声说道:“主帅不必烦心,末将等愿为主帅报仇。”只见四营八哨将领齐声道:“愿随大老爷,为老太师报仇!”伍云召说道:“既然如此,明日去教场听令。”“得令!”众将退出。
  伍云召进了内堂,夫人接着问道:“众将之意如何?”伍云召道:“夫人,为夫方才升堂,把众将齐集,就把父亲被捕之事,细细说了一遍。众将俱是忿忿不平,愿为为夫同心协力,杀进洛阳,为我父亲报仇。明日去教场点齐众将,分兵各处把守,调齐各处粮草,等杨广到来到来,为夫活捉昏君,然后杀入洛阳,救出父亲!”夫人说道:“相公所言不差。”
  次日一早。伍云召叫家将传令,外边众将教场伺候。家将答应一声,忙出去对中军吩咐道:“大老爷分付,诸将大小三军,都到教场听令。”只听辕门外齐齐应声道:“得令!”只见那总兵官、旗牌官、四营八哨大小官员,都备齐兵器、盔甲、鞍马,各带管下军马,往教场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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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沐清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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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大兵压境

  那伍云召用了早膳,来到大堂上,家将分列两边,伍云召吩咐下人取盔甲过来。那伍云召带一顶凤翅银盔,身穿一领龙鳞银甲,外罩蟒龙白袍。二名家将抬上银枪,那枪有一百六十斤重,纯钢打成,长有一丈八尺,名曰丈八蛇矛,是紫阳真人所授。伍保牵过马来,那马是西域进献来的,叫做照夜玉狮子,那马高有八尺,浑身雪白,没有杂毛,登山渡水,如行平地一般。伍云召提枪上马,带了家将三百名,出了辕门,来到教场。三声炮响,到了点将台,伍云召下马,家将搬过虎皮交椅,伍云召坐好,张起黄罗金顶宝盖。众将上前行礼:“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众将免礼!”然后是旗牌官、左领军、右领军、四营八哨参见,伍云召分付各队伍站立两旁。
  伍云召传麒麟关总兵官司马超听令。传令官走出回道:“麒麟关司马将军听令。”司马超提刀走上应道:“主帅有何吩咐?”“司马将军,你带领二万人马,把守麒麟关各处营寨,等杨广到来到来,须要小心抵敌,不可有违。”司马超带了人马,往麒麟关把守。
  伍云召再传统制官焦方听令。传令官手执令旗走出传令道:“统制焦将军听令。”焦方提枪,走上行礼道:“主帅有何吩咐?”伍云召说道:“本帅有令箭一支,命你往各处催促粮草。”焦方手拿令箭而出,往各处押运粮草。
  伍云召分付众将:“你们各归营寨操演所部兵马,听候本帅安排。”众将应声回营。伍保牵过马匹,三声炮响,伍云召上马,带着家将,回了南阳城。
  再说那一字并肩王罗成奉旨征讨南阳,未到南阳,扎下营寨。先锋大将禀告:“大帅,这些日子行不过数里,反臣如果知道,逃到别处,圣上知道,恐会降罪。而且大军一日所需钱粮众多,大帅还是吩咐三军快速行军才是。”罗成说道:“麻将军多虑了,那伍云召是将门之子,英雄豪杰,怎会不战逃走?而且眼下天气炎热,兵士众多,后面粮草不济,宇文成都还未到,本帅爱惜军士,所以如此。将军可领前军,本帅自领中军,如果有异常情况马上前来通报。”麻叔谋应道:“是。”带领三军,向前慢慢而行。那麻叔谋兵至麒麟关,探子回报:“报将军,已到麒麟关了。”麻叔谋出马一看,只见关门紧闭,关上扯起两面大白绫旗,那旗上斗大字:“忠孝王为父报仇”七个大字。叔谋不看还罢,一看顿时怒火中烧。
  麻叔谋随即令军士下寨,放炮安营,“等本将前去禀过大帅,再行定夺。”传令兵一声答应,麻叔谋往中军而来。军士通报,麻叔谋走进中军禀道:“大帅在上,末将参见。”罗成说道:“先锋免礼。此来所为何事?”麻叔谋禀道:“大帅,小将领兵来到麒麟关,那总兵司马超助反贼,紧闭大门,扯起旗号,上面写着:”忠孝王为父报仇‘。“罗成笑道:”本帅就说此人不会逃走,如今反叛朝廷,真是罪该万死。“当下吩咐三军拔营前进。兵马一路前进,一直到麒麟关下。罗成说道:”哪一位将军前去讨战?“早有副先锋雷明,闪身出列应道:”末将愿取此关。“罗成叮嘱道:”小心前去。“雷明应道:”晓得。“
  当下雷明顶盔擐甲,翻身上马,手执方天画戟,策马来到关下。大叫道:“嗒!城上的,报与守将知道,有本事的前来会战。”探子飞报入府:“将军,城下有一员隋将讨战。”司马超忙顶盔擐甲,悬鞭挂锏,提刀上马,带领众将放炮出关。雷明看见,大叫道:“青面贼,你是何人?”司马超大喝道:“爷乃是伍元帅帐下麒麟关总兵司马超便是。”雷明听说,呵呵大笑,道:“我乃天朝大将,岂识你反臣贼子!”举戟便刺。司马超举刀劈面相迎,不到几个回合,雷明招驾不住,司马超这把大刀神出鬼没,雷明大叫道:“好家伙。”慌忙策马就走,被司马超荡开画戟;举刀照头一下,把雷明连头连甲,劈成两半。可怜一个雷明竟死于关下。败兵飞报营中:“将军,雷将军被贼将杀了。”罗成大怒道:“反了,反了,没能拿下麒麟关,先折了一员大将。”大声叫道:“众位将军,哪一位与我拿下麒麟关?”正印先锋麻叔谋应声道:“小将愿往,擒此反贼。”罗成叮嘱道:“小心前去。”麻叔谋应道:“晓得。”提枪上马,出了营门,来到关下,大叫道:“反贼,你是朝廷命官,却助逆贼,有违天命,自取灭亡。如今还不早早卸甲投降,还可饶你性命。”
  当下麻叔谋大声高喝。司马超闻言大怒,喝道:“放屁!”上前劈面一刀,麻叔谋横枪架住道:“好狗头,好家伙。”抡起手中枪就刺,司马超抡刀相迎。两马相交,枪刀并举,大战四十回合不分胜负。枪来刀架,刀去枪迎,四条臂膊纵横,八只马蹄交错,真正棋逢敌手。麻叔谋想道:“必须回马一枪,方能取胜。”虚晃一枪,挡开大刀,拖枪回马就走。司马超在后追来,麻叔谋在前,看司马超追了上来,麻叔谋停住马,回马就是一枪。可是枪还没有举起,司马朝就把刀劈了下来,麻叔谋侧身一闪,不想却从马上掉了下来。众将一见急忙上前,救回麻叔谋。天色已晚,各自收兵。
  麻叔谋回到营门,来见元帅。罗成问道:“将军胜负若何?”麻叔谋回道:“大帅,小将出去与那贼将大战四十回合,看他武艺高强,就想回马枪挑他,不料马失前蹄,跌下马来。败走回营,来见大帅,还请大帅恕罪。”罗成笑道:“胜败兵家常事,不必记在心上。但是麒麟关不破,此贼难擒,待本帅明日亲去擒他。”司马超回到关内,卸去盔甲。众将贺道:“将军真天神也,杀得那贼将望风丧胆,明日必定成功。”司马超大喜,一面向伍云召报捷,一面吩咐军士紧守关门。
  次日,罗成吩咐埋锅造饭,用过早饭,兵马直抵关前讨战。罗成头带一顶闹龙银盔,身披一副鱼鳞银甲,外罩一领大红袍,坐下一匹千里马,威风凛凛,手执钩镰银枪,聚齐众将,来到关下。探子报入关中,司马超闻报笑道:“这狗贼该死,待本将出去斩了他,趁势杀上洛阳。”吩咐三军一起出去会战。这司马超顶盔擐甲,一马当先,欠身施礼道:“并肩王,小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马上打拱了。”
  罗成见司马超马上欠身,口称并肩王,也答礼道:“将军少礼,本帅有句直言,不知将军肯听否?”司马超回道:“并肩王有何金言,末将自当洗耳恭听。”罗成打马向前,众将在后,罗成说:“将军,本帅奉旨征南,大兵六十万,战将千员,后队是天保将军宇文成都不日就到。将军退回关内,与伍云召商议,早早投降,不然打破南阳,玉石俱焚,悔之晚矣。”罗成心中只不过想让伍云召逃走,不好明言,所以暗暗点醒。不想这司马超是个莽夫,哪里听得出这话?何况昨日胜了二将,今又欺罗成年幼,就大喝道:“不必多言,看刀罢!”当头一刀劈来。罗成大怒道:“这狗头如此无礼!”忙把枪架住,叮当一响,司马超叫道:“匹夫,好家伙!”那司马超哪里是罗成的对手,战上有七八个回合,马有十四五个照面,被罗成挑开司马超的刀,照头一刺,可怜为主忠心,不能成功,竟死于冷月寒枪之手。众将见主将一死,大喊一声,四散而逃。罗成乘势攻打麒麟关,关内无主,开关投降。罗成兵马入关,点明户口,盘算钱粮,休息三日,方才起兵。直抵南阳,离城十里安营下寨。




  第109章、伍云召神威

  再说探子飞马报进南阳,到了辕门,中军传禀,伍云召吩咐起鼓,众将披挂进门。三声炮响,伍云召升堂。探子报道:“大老爷在上,小的叩头了。”伍云召道:“起来说话。”探子道:“大老爷,不好了!隋朝拜一字并肩王罗成为元帅,带领雄兵六十万,战将千员,攻打麒麟关。总兵司马爷出兵交战,初阵斩了隋朝一员大将,次后又杀败了麻叔谋,司马爷得胜回关。次日,罗元帅点兵亲自与司马爷大战,不料被罗元帅杀了。兵马趁势攻破麒麟关,直抵南阳来了。大老爷早做打算迎敌。”伍云召听报,微笑道:“自古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他那里兵马虽多,我们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吩咐赏了探马银牌一面,再去打听。“谢爷赏。”那探子出了辕门,上马而走。
  伍云召吩咐众将整顿盔甲,操演兵马,准备交战。众将齐声应道:“得令!”外面禀报趱粮将军焦方缴令。伍云召吩咐令他进来。焦方下马,走进辕门,上堂参见:“主帅在上,末将参见。”伍云召说道:“将军鞍马劳顿,免礼。”焦方道:“末将奉主帅将令,往新野县催趱粮米十万斛,现在城外渭河旁。”伍云召道:“将军路上辛苦,先回营安歇,再听本帅吩咐。”焦方道:“多谢主帅。”说完就出了辕门。
  再说罗成升帐,大小官参见,罗成吩咐:“哪一位将军前去擒拿反贼?”早有汜水关总兵何伦出列道:“元帅,小将愿去。”罗成道:“那伍云召武艺出众,本事高强,你要小心前去。”何伦道:“元帅放心,末将去,如拿不了伍云召来,誓不回营。”说完就提斧上马,带着副将,抵关讨战。大叫:“城上的,报与反贼知道,早早出城,下马受缚!”军士报至府中,说道:“关下隋将讨战。”伍云召听了道:“等本帅出城去,杀了来将。”提枪上马,带领三军,摆开阵势,大叫道:“来将通名,也敢来犯界?”何伦向前大叫道:“反贼,你不认得我,大爷是征南大将军麾下、汜水关总兵何伦是也?你速速下马受缚,免污大爷的宣花斧。”伍云召大喝道:“呸!你这无名下将,也敢口出狂言?速速让罗成小儿出来会战,不然先把你这匹夫碎尸万段。”何伦大怒,纵马上前,举起宣花斧,劈面砍来。伍云召把枪一架,叮当一响,何伦双手酥麻,虎口震开。伍云召又一枪,结果了何伦的性命。众将上前围住了伍云召,那伍云召一杆梨花枪神出鬼没,一连几枪,接连挑死隋朝十多员大将。众将败走,伍云召又趁势杀上,杀得血流成河,尸积如山。伍云召大胜,吩咐士兵打得胜鼓回营。隋朝败兵报进营门:“报大帅,不好了!何将军被伍云召一枪刺死,又挑死十多员大将,又把三军斩杀数万。”罗成闻报,大吃一惊,连忙出营,计点军士,折了兵士二万,马三千匹,盔甲不计其数。罗成大怒,吩咐众将:“明日本帅自己亲自上阵,斩了这匹夫,为何将军报仇。你们须要小心防守营门,提防逆贼暗算。”众将齐声答应道:“是。”
  次日,罗成升帐,点齐大小三军,旁边先锋麻叔谋,上前行礼道:“大帅在上,小将参见。”罗成说道:“将军免礼。”麻叔谋请命道:“大帅,今日小将愿前去擒拿反贼,踏平南阳。”罗成道:“既然如此,将军须要小心在意。”麻叔谋应声道:“得令。”回到营中,点齐众将,吩咐三军道:“今日出阵不比往常,你们十二员猛将,带领二千人马,埋伏在此去五里地方,名长平岗左右。”又命四员心腹勇将:“你们带领二千人马,离城三里埋伏,如果本帅擒拿反贼,你们杀入城中,捉住伍云召家小,夺取城池。如果反臣胜了,你后面杀上支援,不得违令。”众将应声道:“是。”各领兵马前去埋伏。
  麻叔谋又对心腹猛将四员吩咐道:“你四位将军,是本先锋亲信大将,也知道那反贼英雄盖世,勇冠三军,昨天何总兵被他杀了,又折了许多人马。今日大帅要亲自出战,俺是先锋,怎能躲避?所以把差事应了下来,与那反贼交战。四位将军紧随着我,我若胜了反贼,挑下马来,你们可速速去擒他,抢他的袍甲、盔马、枪剑,这几件都是宝贝,我以后要用的,不可遗失一件。如果我战败了,你们速速上前挡住,尽力死战,同心竭力,如果拿下反贼,功劳是一样的。”四人应声道:“得令。”麻叔谋见昨日阵上光景,今日出阵有些胆怯。
  麻叔谋顶盔擐甲,手执长枪,坐下高马。那四员大将也是顶盔擐甲。各执器械,身坐高马。带了四万人马,齐出营门,来到阵前,吩咐军士前去讨战。军士奉了将令,来到城下,大叫道:“城上的狗头,报于反贼知道,今日我家先锋出来讨战,叫反贼快快出来受缚,免我家先锋动手。”城上军士听得,说道:“这狗头出言无状,待俺射他一箭。”呼的一声,把讲话的军士正中咽喉,射死跌下马来。军士一面报与伍云召:“大老爷,隋将麻叔谋带领众将在关下讨战。”伍云召道:“杀不尽的狗头,今日也来送死!”吩咐伍保备马,伍云召手执长枪,腰挂青虹剑,带领军士,上马出关。焦方上前禀道:“元帅,那隋兵昨日大败而去,又折了许多兵马,今日复来讨战,恐必有计,元帅须要提防。”伍云召笑道:“量此鼠辈,何足惧哉!吾今日必当擒之。”来到战场,麻叔谋提枪上前,四员猛将随列于后。伍云召单枪匹马而出,高声大骂道:“杀不尽的狗头,擅动无名之师,犯我南阳,速速下马受死,免累三军遭难。若不依言,照爷爷的家伙罢!”劈面一枪。麻叔谋大怒,举枪便迎,两马相交,双枪并举。三四个回合,麻叔谋气力不加,大叫道:“好家伙!众将上前帮忙。”虚刺一枪,大败而走。伍云召从后面追来,四将上前挡住,伍云召独战四将,毫无惧怯,不到一二回合,二将中枪落马而死。剩余二将见势头不好,正待要走,被伍云召拔出青虹剑,连头连肩,劈于马下。隋兵大败而走。追到长平岗,只听一声炮响,闪出埋伏人马,四员大将领了三千兵丁,拦住去路。后面那四员大将,听得炮响喊杀声,连忙领了大兵,往后面杀来。
  伍云召急领兵返回时,罗成又差二员大将,一员是陈州总兵吴烈,生得豹头红脸,手执大刀,坐下骏马;另一员是曹州参将王明,生得铁面胡须,手使大刀,身骑高马。各带军马五千,四面围住。那伍云召兵少,围在核心,不能突围。东冲西突,隋兵愈加众多。伍云召逞平生本领,手执长枪,杀上前去。四将来迎,伍云召大喊一声,竟单挑四将。那四将抵敌不住。伍云召把青虹剑乱砍,杀敌三将。一将往前逃走,被伍云召一箭射死,前军四散逃生。伍云召执剑从后追来,两胁下伏兵齐起,吴烈、王明各手执大刀,大叫道:“反贼不得无礼!你家吴爷、王爷在此。”伍云召并不答话,挺枪就刺。吴烈纵马舞刀来迎,不到三合,吴烈抵敌不住。王明见吴烈战伍云召不下,拍马抡枪前来双战。伍云召全无惧怯,在中央独战二将,不到五六回合,吴烈中枪落马;王明转身要走,被伍云召一枪,结果了性命。军士乱逃,被伍云召青虹剑乱砍,犹如砍瓜切菜一般。后面四将见隋兵大败,本想逃走,可没有退路,只得拍马向前,拚命杀上。那伍云召杀得性起,把青虹剑乱砍。不到半个时辰,四将都命丧在沙场。可怜麻叔谋帐下十二员将官,都死于伍云召之手,只逃走了个麻叔谋。
  麻叔谋多亏了四将挡住,混入军士中逃脱,盔袍尽落,衣甲全无,如丧家之犬一般。逃到营中,败军报告罗成:“启元帅,先锋大败回来了。”罗成道:“叫进来。”麻叔谋走到中军来见罗成,大叫:“大帅,不好了!”罗成抬头一看,见麻叔谋盔甲全无,衣衫不整,低着头,拐着脚,就像落汤鸡一般,忙问道:“先锋为什么这般光景?”麻叔谋道:“主帅在上,小将奉令出兵,点齐将官十二员,分头迎敌。不料那反贼勇猛异常,小将与他交战,不到三合,几乎被斩下头颅,幸亏四将挡住,我混在小军中逃出,不然就回不来了。”罗成大怒道:“我又差二员总兵前去接应,怎么不与反贼死战,私下逃回?前天在麟麟关被司马超杀败,本帅念你是初次,今又丧师辱国,军法难逃。左右与我绑了!”麻叔谋大叫道:“求大帅饶命!”罗成喝道:“斩了报来。”左右不由分说,把麻叔谋绑出营门。麻叔谋大哭道:“众将快来救我,日后必当犬马相报。”军中参谋包生上前,禀道:“大帅,未破南阳,先斩大将,于军不利。不如暂饶先锋,破了南阳,与反贼一同押上朝廷,听候皇上发落。”罗成沉吟片刻道:“参谋之言有理。”对棋牌吩咐道:“看参谋面子上,死罪免了,活罪难逃,发军政司重打四十军棍,到后营养马。”左右答应,把麻叔谋押往军政司去发落。
  话说罗成升堂,只见那败兵回报道:“启元帅爷,不好了!南阳兵来得凶勇,伍云召枪剑非常厉害,撞着枪就死,遇着剑就亡,那麻爷手下十二员大将,尽被伍云召杀了。”罗成道:“总兵吴烈、参将王明怎么样了?”败兵回道:“都被伍云召梨花枪挑死了。”“如今伍云召在哪里?”败兵回道:“伍云召还在那里杀人。”罗成怒道:“反贼胆敢如此无礼!取我的衣甲头盔过来,本帅自去擒他。”罗成头戴凤翅银盔,身穿锁子黄金甲,外罩团花红锦袍,脚穿粉底战靴,坐下千里马,手执钩镰枪,带领三军,杀出营来。
  再说那伍云召,枪刺剑砍,杀死隋将二十余员,其余士卒不计其数。后史官有诗赞伍云召曰:血染银袍透甲红,隋将莫敢与交锋。
  当今多少英雄将,尽丧南阳战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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