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凸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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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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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很快呈现,黛青喘息逐渐平复,脸上的红晕也退下去,眼睛无精打采的睁开,黑幽幽的瞳仁中间有一点坚硬的光,被浓密睫毛扫的一亮一暗。 石朔风在他额头亲了一口:「先凑合着,我去铺床,完了吃点东西再干。」 黛青有气无力地笑了下,是一阵急促的气流音。 石朔风放下黛青又是一顿忙,动作比之前更快了。 等到双极星高悬上夜空时,苍白的星光把空城分割成黑白交错的迷宫,无数条长长的影子像是残破的幕布,搭在起伏的黄沙中一动不动,幕布中还有表演,只是没有人来观赏。 石朔风凭一己之力打扫出一片好地,一尘不染不说,连东西都码放整齐,中间放着两个充气床垫和睡袋,猛一看还挺像那么回事,是个温馨的露营地。 石朔风本想吃完饭在筹备别的,可情况有变,他和黛青都没吃上东西。 「啊——啊啊……啊嗯……嗯!不要……好用力……」 黛青柔弱无力的平躺在充气床垫上,双手投降一般放在头两侧,下身门户大开,一根紫涨硕大的阴茎正狠狠地在其间顶入钻出,反复捣弄红肿的小穴,抽插间带出淋漓的淫液,被沉重的囊袋撞击出响亮的声音。 「嗯……嗯唔……」黛青咬住嘴唇,汗水沾湿鬓发,脸颊上的粉色让他看上去比平时更健康,滑腻的甬道在热烈的摩擦中升温发烫,越来越亢奋,快感被无限延伸,由下而上麻痹了他的神经。 石朔风胸前被两个坚挺的小点摩擦,身下的人一直在挑逗他,引诱更深更狠的攻击。 石朔风理智飘忽不定,炙热的眼神紧盯着身下人的小脸,将上面一丝一毫的表情都捕捉到,他看见粉唇之间,柔软的舌头滑过贝齿,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拉下一丝银线,一双无神的眼睛徒劳的半睁着,半天才眨一下,像是被干傻了一样。 「宝贝儿……」石朔风着迷的凝视着他,像是看画一样专注,他遵循记忆,调节方向冲着一处撞去,这一个用力,顶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黛青终于皱着眉头,略带委屈的闭上了眼,下意识的又把手指放进嘴里啃。石朔风知道自己找到地方了,开世界乱不断地戳刺这里,没几下,交合处想起粘腻的碰撞声。 黛青身体随着撞击一耸一耸,摩擦着身下的胶制。他一点一点的吃着自己手指,牙齿用不上力,啃不动就改吮吸,像个贪吃的婴儿,手指在口腔的挤压下,下意识的做出抽插的动作,他不知道自己这个行为有多淫靡诱人,只觉得下面充盈饱胀,嘴里也好想被填满,被又粗又硬的东西……狠狠地…… 石朔风呼吸紊乱,扶住缠着自己腰腹的双腿,把身下的胴体开发了个彻底,发情期果然不一样,内里汁水丰沛,紧致高温,戳进去就像进了温泉洞,爽的脑子发晕,想一直待在里面不出来,恨不得将他掏空。 「嗯……呜呜……呜……」黛青吃着手指,鼻音浓重甜美,下身被用力的操弄插的酥麻,喘息连连,肉棒精神的挺立,随着力道晃动,将银丝甩在剧烈起伏的小腹上。 黛青的甬道像是有生命一样规律的颤动,是温柔的吮弄,石朔风终于被他撩到极点,忽然停下动作直立起身子,抓住肉感的大腿扛在肩上,将他整个身子扳成侧卧,毫不怜惜的一挺。 「嗯啊……啊!!!」黛青眼睛陡然瞪大,再也忍不住的高叫出来,这个角度简直就是专为顶撞omega道口准备的,石朔风微微上翘的肉棒刚好碰到哪里,接下来,石朔风掐紧肩膀上的那条白腿,狠狠地开操。 黛青死命的抓着身下的充气床垫,享受着暴风骤雨式的冲击,这蚀骨的研磨带来了最原始的快感和幻觉,他胡乱的呼喊求饶,眼泪淋淋可怜可爱,汹涌的淫水被快速粗暴的进出打成白色的泡沫,他眼前忽然一阵眩晕,觉得天旋地转,唯有身体里那根粗大的肉棒才能让他稳定安心。 石朔风的公狗腰越撞越快,omega道口张开了贪婪的嘴,像是给他口淫一样吞吞吐吐,却不肯真的将他全部含进去,他快急死了,更加恶狠狠地按压、摩擦、顶插。 「嗯哼……嗯嗯——!嗯唔……」黛青痛苦的皱着眉头,大腿根痉挛不已,那坚硬的龟头撑开了敏感厚实的穴口,刮搔了几下后又滑了出来,他不甘心的又往里冲,简直要把他的魂捅出来了。 「唔……不……不要弄了……不要……啊……不要……」 「不要什么?」石朔风甩了把头,汗珠飞溅到地面上。 「不……不要弄我了……啊……爸爸……不要弄了……」 石朔风满足的笑着:「这可由不得你……」 「嗯啊——!!啊啊……」黛青抓住石朔风抱着自己大腿的手,刚才他居然全捅进去了!整个龟头全都顶进去,虽然很快又被挤出来,可敏感的内壁还是收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酸胀感瞬间溢满下腹,他要射了。 石朔风狠狠的攥了把手里的软肉,他快不行了,甬道剧烈收缩,狠狠地吸着他,像是要把他吞进去一样。 「擦……给你了!」石朔风决定还是不跟他耗,毕竟还有十几天呢,不急于一时。 神经一松下来,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了黛青体内,同时他浑身一抖,前后一起达到高潮。 第041章、发情期的老妈子生活(H) 石朔风开始了他为期差不多半个月的老妈子生涯。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黛青在发情期要跑这么远了,合着一发作,整个人都瘫了,不是说不能动,而是动起来……像是动物,而且是淫兽,只是披着人的外壳而已,他发作的要是厉害了,连着几天都说不清一句话,吃都可以省了,就是睡,睡起来干,干完继续睡,要是石朔风不管他,他会在充气床垫上扭成一股湿漉漉的麻绳,一边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一边用手自亵。 石朔风不忍看他这可怜样,努力次次都满足他,自己实在累了就给他打针抑制剂清醒清醒,自己趁机猛吃一顿睡个好觉,打完针的黛青差不多能清醒大概六七分,这时候能与石朔风交谈几句,或是能吃点东西,跟他安稳的睡一觉。 一觉醒来,黛青的双眼又变的蒙昧无知了。 大早上,太阳刚出来石朔风就醒了,不是他勤劳,是没窗帘晒得,他曾想按个窗帘,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本来就避世来的,还弄个这么显眼的东西……一个发情期的omega,一个身份可疑没有信息素的人,还是继续老实猫着吧。 黛青不知道从哪爬过来,很认真的低头看着躺着的石朔风,从肚脐往上看,还嗅一嗅蹭一蹭,看着看着……就与他对上了视线。 「嗯……」黛青不知道吃了什么,嘴角一动一动,哼了一声算是问了早,看石朔风睁开眼,他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因为嘴里还嚼着东西,所以笑容是抿着嘴的。 石朔风安详的笑着,摸了摸黛青的脸,摸着摸着忽然他猛地把眼睛完全撑开,双手捧着他的脸要掰开嘴:「你又吃什么!?张嘴张嘴!你吃什么了!」 黛青一脸诧异,使劲往后错,石朔风直接把他一把搂在怀里,捏他鼻子强迫他张嘴,黛青挣脱不开,直接一伸脖子咽下去了。 「哎哟……」石朔风皱着眉头坐了下去,看黛青有滋有味的咂摸着嘴,似乎是在回味。石朔风怕是黛青精神混乱时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屋里搜了一圈,发现一个空的罐头盒子,里面的汤汁还是干净新鲜的,他这才放下心,觉得应该是凌晨黛青恢复精神,自己悄悄吃的。 「行啊,知道吃独食,还不傻,」石朔风怕这东西的锋利边缘把黛青伤到,就徒手把罐头盒子揉烂,卯足力气,丢到了对面楼的房间里。 坐回到充气床垫上,石朔风看着身边一脸迷茫发愣的黛青,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哎……大清早的就不让人安生。」 黛青似乎听不懂他的话,全身没了骨头的往前一趴,枕在石朔风腿上。 石朔风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身体,眼神顺着细腰滑到下面的屁股,皮肤上布满斑斓的掐痕,都是夜夜鏖战的结果,白天他们有时也不歇,只是头顶天光大亮,石朔风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晚上没灯没亮的,野性与施虐欲瞬间就关不住了,只想着畅快淋漓的干一场,于是第二天一看,那惨状没法形容,但黛青毫不介意,他基本已经处于无知无觉的状态,只知道本能的寻找快乐。 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话也越来越少,甚至都很少站立,总是动物一样光溜溜的四脚着地,眼神清澈迷茫,看见石朔风就是笑,深夜中,有时石朔风猛地惊醒,就看见一个赤条条的惨白身体在地上缓慢地爬,一扭头看向他,眼中反射着半圆的亮光,短暂的停顿后,快速的爬过来,对着石朔风的脸又舔又吮。 石朔风闭着眼任他舔,身上的汗毛都炸起来了,一动不敢动。 怪不得要跑这么远……尼玛这大半夜的也太吓人了!!所以omega发情都这样!?他之前都这样?我擦没人看着他居然没把自己折腾死……怎么做到的呢!? 于是石朔风就养成了个习惯,晚上睡觉把黛青锁在睡袋里,自己则伸出手摸着他,只要稍有动静就醒,到时候再看是把他搂怀里按着还是提枪就上。 「半个月……八成等咱出去我就给你榨成人干了,」石朔风向后一趟,自言自语着。 黛青看他躺下,也很自觉地跟他躺在一起,发情期使他变得很粘人,虽然偶尔会离开,但绝不会出屋。 中午石朔风自己吃了个罐头,扭头开了瓶新的喂黛青,不想他撅着嘴扭着头,就是不肯吃,石朔风连哄带骗都不行,于是挖了一勺自己含着,嘴对嘴喂给他,这才慢吞吞的吃起来,一小瓶罐头吃了足有一个多小时,喂完后石朔风舌头都木了,看着黛青愉快的吧唧嘴一叹气,心想自己以后一定会是个合格的奶爸。 当然,前提是能生出来的话。 因为带来的水有限,石朔风不敢多用,手上拍了点水把黛青身上洗干净,自己拿布简单擦擦。 本想哄黛青睡个午觉,不想一站起身就被他浑身滚烫的抱住了腿,还抓着他的手往自己两腿之间摸。 那里已经一片滑腻。 「啊……」黛青张开小嘴,隔着裤子一口叼住石朔风下面的小兄弟,同时还鬼灵精的抬起眼睛看他的反应。 石朔风抽了一口冷气,下身立刻酸涨起来,黛青专注地看着下面的支起帐篷,开始伸出舌头隔着布舔。 「妈的你从哪学的?」石朔风受不了这样无声的魅惑,看着他这幅天真又淫靡的模样,酸胀感更加难忍,他干脆把黛青提起来,强迫他站立。 黛青膝盖发软,拎起来就要跪地上,水蛇一样,可石朔风这几天几乎天天躺在床垫上度日,浑身的骨头都在做痒,恨不得下楼跑上几圈痛快痛快,可一想到还有个几乎生活不能自理的黛青,也只好日复一日的呆坐着。 石朔风跟搬牲口一样,强迫黛青扶墙站着,自己提着他的跨,以防摔倒。裤子解开,自动滑落到双膝之间,黛青则一直全身赤裸,连脱衣都剩了。 火热的肉棒盯上微肿的穴口,他不急于进去,只在门口留恋摩擦,黛青受了刺激,气息紊乱,不断的回头看他,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别着急,一步步来,」石朔风舔了舔嘴唇,将龟头上的淫液涂抹在穴口,接着又下移,坏心眼儿的顶撞饱满的囊袋。 黛青双腿一阵阵的发软,要不是石朔风拖着他的胯早跪下了,他双手贴着墙壁,十指扣不住任何东西,好希望快点有个什么来堵住自己下面,充满自己,狠狠地,用力的……他口中呜咽,崛起浑圆的屁股努力向后顶,想要将那个东西吞吃入腹。 石朔风笑着看他意乱情迷,手握窄胯,腰上一挺,慢慢插进去。 这个过程是缓慢细致的,黛青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火热的东西如何扩张自己,如何越进越多,逐渐全部撑开,上面的青筋真是烫啊,那一跳一跳的脉络像是藤蔓,在自己下面生根发芽,狠狠地缚住了他。 石朔风销魂的吸了口气,里面热情火热,层层的严密包裹,还不是的收缩讨好,短暂的停留后,他开始用力顶撞。因为这次姿势不同,顶起来没那么通畅,摩擦力很大,可这恰巧着了石朔风的道,他觉得他爱上这个姿势了,不追求速度,但保证质量。黛青头低下来,肩胛骨很用力,漂亮的脊椎凹陷在中央,一直隐藏到股缝里,股缝两边是圆圆的白肉。 石朔风低下头,看到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屁股贴着自己下腹,被自己撞的一会儿扁一会儿圆,起起伏伏,看着十分的莹润丰满,简直就是生来让人玩弄抓捏的!他腾出一只手,像是作画一样捏出一串红印,越发杵的深入,刺激的前面那根通红的小肉棒可怜的前后摆动,甩出来的淫水打湿了墙壁地面。 「嗯……呜呜……嗯啊……呜……!」黛青低低的哭着,一会儿被弄的舒服了又哼哼几声,石朔风要是刻意不去顶那两处敏感,他又开始小动物似的哭,这个姿势其实让他不舒服,那么粗鲁的杵着他的肠壁,没一会儿就觉出了疼来,他委屈的吸着鼻子,松开一只手去摸自己胸口,想让快感再多些好抵消这种痛苦。 「挺快啊,学会自己玩儿了!」石朔风气喘吁吁地笑,他压低了身型,对准某一点,开始狠狠地顶弄,并且是有技巧的来,什么九浅一深之类的,通通招呼上! 黛青跟不上它的规律,刚习惯这阵酥麻,忽然就是一道强劲电流,惊叫之余,汁液大量分泌,顺着腿根往下淌,情不自禁的又撅高了屁股,这景致看在石朔风眼里别有一番风情,更加的浴火焚身。 石朔风光捅还不过瘾,他伸出一只手向前抚摸,抓着嫩红的桃子嘴又捏又拧,权当代替了牙齿啃咬,弄得黛青轻轻地扭动身体,又疼又爽,不能轻易伸手打开他,于是身体越来越往下弯,更显得小腰纤细,屁股滚圆。 新的体位给二人带来无限的乐趣,石朔风干脆把黛青挤在了墙上,胸口紧贴着粗糙的墙壁,屁股却翘起来,两脚颠着脚尖,艰难的踩着被自己淫液打湿的地面,一阵天昏地暗的快慰后,二人又一同打到了高潮。 石朔风也累,但是很过瘾,力大无穷似的把黛青抱回到充气床垫上,抬起他的腿看了看,忍不住露出点笑意,这身体真是耐操,无论多么荒淫无度,这里都跟处子一样。 这也是高等omega的特质吧。 石朔风默默地做好清理工作,搂着迷糊的黛青躺好。黛青虽然被干到神似灵魂出窍,但一感觉到有肉体贴过来,他本能的就扭过去抱住。 石朔风看着残破的天花板,舒服的叹了口气,双眼一闭,决定睡个午觉。 第042章、发情期后期生活(H) 这场午觉没睡好。 刚闭上眼睛没多久,也就是浅睡眠期,石朔风就醒了,是在一阵快感中醒来的,他刚运动完,本以为是要做场春梦,可这感觉也太真实了,于是似睡非睡的眯着眼睛一抬头,他无奈的笑了。 黛青光裸着身体,正趴在一边抓着他胯下的那个软皮条玩,玩着玩着就胀大了,于是含进了嘴里。 这段时间应该算是发情期的高峰,无论白天晚上都闹得太频繁了,哪怕是刚发泄完也不安分,体力还没恢复就混混沌沌的想要,石朔风不想给他打针,他记得这东西是有成瘾性的,大不了自己就辛苦点,难道还能真累死在床上? 石朔风平躺着,一只手摸着蛇一样灵活的腿,听见黛青的吞咽声,是在舔舐他肉棒上的汁液。石朔风太阳穴的筋绷起,干燥的手掌摸上了圆滑微凉的屁股,柔软弹性的手感让他忍不住一通抓捏,手掌下移,中指探得中间的蜜穴后尽根没入,慢慢模仿抽插的动作,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 黛青轻吟着,双腿蛇一样的缠在一起,小腹绷紧,更加松不开手里的东西。他玩出了花样,嘴唇蠕动,懂得吸吮吞咽,把自己小嘴塞满,没有了一丝的间隙,连嘴角都撑得发疼,只能来来回回的吞吐,他满足的发出甜腻的鼻音,奶猫一样无意识的哼叫,逐渐吃向更深处,用咽喉的软肉挤压爱抚。 石朔风咬紧下唇,第一次这么细致入微的被伺候,手指不断加深抠挖,停在omega道口处反复摩挲。 黛青昂起头叫出声,翘臀轻轻颤抖,体内越来越湿润,汁液沾湿了整个手掌,顺着胳膊打湿充气床垫。 黛青喘息加剧,他含不住了,抱怨的看了石朔风一眼,抬高臀部,摆出趴伏的姿势。 「自己上来!」石朔风的湿手一拍白屁股,臀肉随之一颤。 黛青浑浑噩噩,没有反应,石朔风无奈,温柔的把他抱起来,摆成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黛青第一次居高临下的看着石朔风,目光中有所不解,柔韧白皙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总要往一边倒。 「没试过?」石朔风将他摆好,自己扶着胯下的肉棒,对准上方紧致的穴口:「那就对了,让你也新奇一次!」 黛青吸了下鼻子,表情无动于衷,眼睛乌黑清澈,让人联想到弱小驯良的小动物。石朔风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得懂,不管这么多了。 腰胯猛地一顶,肉棒的突进挤的汁液飞溅,在黛青惨叫般的呻吟中一杵到底,里面已经泥泞不堪,石朔风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依着记忆找对地方,开始由下而上的进攻。 「嗯……啊!啊!嗯唔……啊啊——!」黛青像是骑马一样,被撞得上下颠动,很快连呻吟也破碎了,腰肢发软趴倒在石朔风身上,烂泥一样,怎么扶都扶不起来。 「哎哟宝贝儿啊,你……你这个姿势……我不好干……起来起来,好容易让你在上面一次别这么不争气啊,」石朔风连哄带骗的把黛青扶起来,黛青皱着眉头,湿漉漉的望着石朔风。 石朔风不为所动,下面放慢抽查的速度,但是龟头却抵着omega道口打转,黛青咬着嘴唇,发出甜腻的鼻音,身体不争气的再次软下来,撒娇般的搂着石朔风的脖子。 「啧,松手,再这样不操你了啊!」石朔风故意皱起眉,他玩儿心起来了,毫不客气的拆开搂着他脖子的白胳膊,硬是把黛青推起来。 黛青的眼睛上蒙着一层水汽,委委屈屈的看着石朔风,张开嘴仿佛是要说什么,但是身形一颤,话语变成了淫叫。 石朔风找到了窍门,他不急着大开大合的干,而是小幅度的颠动,不轻不重的蹭过所有能让人欲火焚身的地方。 果然,黛青身体逐渐挺直,下腹和胸口染上一片淡淡的粉红,是入骨的酥麻将他彻底征服。大肉棒像是在跟他玩捉迷藏,不肯用力顶撞,只是滚烫的研磨,饥渴的肠道不停地分泌汁液,讨好的滋润着它,试图祈求热烈的爱抚,可石朔风显然无动于衷,这种程度的动作在他眼里简直算不得干,只能算是挑逗,让人更加饥渴难耐,就像是被鹅毛搔着耳朵和脚底,痒到心里去…… 黛青下身开始有意识的前后晃动,想要自己寻求快感,石朔风抿着嘴,一双手铁爪似的握着窄胯,限制他的挪动范围,力道算不得粗暴,但是坚决有力,他将这个人的快感彻底掌握在了手里。 黛青揉着自己胸口的红点,吃力的晃动着臀部,汩汩的淫水沾湿了石朔风的胯间,发出粘腻的声音。快感因累积而活跃起来,逐渐攻占了他的身体,黛青尽情的高叫呻吟,身体上下晃动,高高的起身,让整个茎身只有龟头还卡在里面,然后快速狠狠地坐下,简直想将饱满的子孙袋也全都塞进自己体内。 石朔风发现自己控制不住了……于是慢慢松开窄胯,改抓他的大腿,没几下,白嫩的大腿就出现了道道红痕,配上中间被裹得紫红湿亮的男根在粉色的小穴中进进出出……这视觉的刺激让石朔风太阳穴一跳一跳,他闭上眼昂起头,却发现这样做使得身下的触感和那娇媚入骨的声音更大了,好在这段时间他们日夜欢愉,无形中延长了快乐的时间,不至于让他这么快就泄了。 「嗯……嗯啊……嗯唔……」黛青扭动着细腰,主动用自己的敏感去撞击龟头,把自己里面搅得滑腻火热,越来越软,越来越深,像是随时都要吞掉这根越来越硬的肉棒。 石朔风彻底不用力,他向下伸出手指,紧贴着自己的肉棒,果然也被一并含了进去。 「擦……」石朔风又抬起头看着黛青的身下,那里有张贪婪的嘴,整一下一下吞吃他。石朔风咽着口水想,这是我干他还是他干我? 整个房间只剩下了黛青高亢的叫声和剧烈的撞击声,他白皙的躯体起落越来越快,一手蹂躏着自己胸口的乳尖,一手快速的撸动深粉色的玉茎,连脚趾都缩在了一起,狠狠地把着身下的充气床垫。 石朔风夹在他和床垫之间,被坐的一颠一颠,简直陷阱了床垫里,神魂颠倒的快乐,黛青高声尖叫,他猛地松开自己,一双手抓住石朔风肋侧,臀部像是按了马达快速的挪动,用力摩擦omega道口,一道热流从那里延伸至四肢百骸,黛青浑身僵直,张着嘴喊不出声,甬道不停地收缩,夹得石朔风咬紧牙关。他要高潮了。 石朔风忽生了别的想法,他猛一睁眼,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看着那根秀气笔直的东西将白液射在自己肚子上,感受着滚烫的蜜水淋湿自己下身,接着一把将虚弱至极的黛青推到,拔出后几步上前,跨在他的头上,将灼热的精液尽数喷射在黛青的脸上。 黛青并不躲闪,只下意识的闭眼屏息,红唇微张,露出里面色泽莹润的舌,白液顺势喷进去了一半。 石朔风单膝跪地,满头大汗喘着粗气,身下的黛青像头被制服的淫兽,四肢瘫软,双目失神,脸色嫣红。他缓缓闭上眼,嘴唇轻轻抿动,将口中的白液全都咽了下去,接着被诱惑似的张开嘴,红嫩的舌尖微翘,将流到嘴角的白液也一并卷进口中。 所有动作缓慢慵懒,是肉体彻底餍足后的舒畅,石朔风用手指蹭了一抹他脸上的残液抵到唇间,红润的舌头立刻舔上来,引导手指进入自己的口腔,动作神态淫靡挑逗,艳光四射。 石朔风爱死他这自轻自贱的低姿态了,他扳着黛青的下巴让他对着自己胯下,涂口红一样将龟头上的残液抹在他的嘴上。 黛青委屈的哼了几声,听话的舔着嘴唇,还张开嘴,将已经软化的阴茎含在嘴里,温柔的将它舔舐了一遍。 「我……擦……」石朔风被这细致入微的伺候酥了骨头,一屁股坐在了床垫上,受宠若惊的擦着黛青的脸:「宝贝儿……我觉得你一直不清醒也没关系,就当个傻媳妇儿也挺好,不过老子现在是真没力气再干你一炮了……乖啊,别摸了!好好躺着!」 说完,石朔风向后一躺,长长的舒了口气,黛青急急地爬过去,搂着他脖子躺在一起。 激情的日子过了几天,石朔风觉得自己语言天赋又升级了,他从黛青那叽叽歪歪的声音中推算出了其中含义,比如哪些是他无意义的哼哼,哪些是带有诉求的,石朔风全搞明白了。不过明白归明白,他还是希望能与黛青真正的聊聊天,交流一下,这么长时间唱独角戏,换谁都难免孤独,抑制剂自打来了没用几支,不是累的狠了石朔风不想用,好在他掐指一算,离发情期结束没几天。要再多几天,石朔风觉得自己就要爆肾了。 想到没几天就能离开这了,回去后还有热水澡浴缸还有大软床等着他,石朔风心里还有点小期待,第一次觉得蜥蜴帮还是蛮可爱的么! 这天中午刚喂完黛青,小心的擦着他嘴角的汤汁,石朔风像个充满爱意的年轻爸爸一样嘟囔:「你是不是快能说话了?」 黛青抬眼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嚼着肉块,显然匀不出舌头和精力回应他,不过这也比之前有进步,至少不是走兽一样无知无觉了。 黛青吃饱喝足,打了个满足的大哈欠,一双白胳膊自然地搂上石朔风的脖子。在这里他养成了睡午觉的习惯,而且一定要缠着石朔风才肯睡。 石朔风十分有耐心的抓了抓他的头发,哄孩子似的将他放在充气床垫上,准备小睡一刻。二人躺好,鼻尖对着鼻尖的闭上眼,黛青的呼吸很快变得有规律,是熟睡了的迹象,石朔风却在几秒后浑身打了个激灵,猛然睁开双眼。 他警惕的瞪着眼睛,接着蹑手蹑脚的解开缠着自己脖子的双臂,猫着腰来到窗前,紧张的向外张望。 如果刚才不是幻觉,他听到了摩托的引擎声。 好在这声音不近,远远的几乎和风声混为一体,但这足以让石朔风汗毛竖立,像一根银针扎在了最敏感的神经上。一个发情期的高等omega,一个被榨的半干的裸男,怎么想这组合都是战五渣啊!!! 石朔风抱着枪守在窗口观察半天没发现情况,又换房间继续观察,依旧是没有任何新情况,他的戒心慢慢放下,想起黛青说的,这周围有好几处流沙,不熟悉地形的人很容易陷进去,也许自己是听错了,也许那人真的陷进去也说不定…… 石朔风又蹲等了许久,等得腿都麻了也没有任何新发现,这才稍稍安了心,回到房间里。 黛青依旧在睡觉,脸颊红扑扑的,粉嫩的嘴唇微撅,正睡得踏踏实实安安稳稳。 石朔风看见他心里彻底踏实了,胸口顿时充盈起来,他低头在黛青额角亲了一口,抱着枪躺回到床垫上,熟睡的黛青本能的向他挪过去,长胳膊一伸,连枪带脖子一起搂住。 石朔风歪躺在床垫上,看看黛青又看看屋顶,决定小睡一下。 第043章、难得清醒 「砰——」 一声枪响穿透耳膜,像一只手猛地将熟睡中的石朔风一把拉起来,长时间的艰苦生活耳濡目染,让他的身体先于精神清醒,眼睛都没睁开呢,身体已经爬起来,并且压低姿态做好了防御姿势。 几秒后,石朔风酸涩的睡眼看清了面前的景象。 黛青裸露着白皙的躯体,正抱着狙击枪半跪在窗前,长长的枪杆探到窗外,枪口冒着幽幽白烟。 没等石朔风问出一句话,黛青又是一枪,这一枪之后,他紧绷的身形明显松懈了下来,脑袋也离开了狙击镜,伸长脖子往外望。 「怎么了!?」石朔风走兽一样爬过去,将自己隐藏在窗户之下。走近了才发现,黛青的胳膊上插着一支针管,就是他用来打抑制剂的那只。 黛青没有回头看他:「死了。」 石朔风心里一惊,这才反应过来正常的黛青回来了! 石朔风也伸长脑袋往外望,在深灰色的残破建筑之间,铺满瓦砾的道路上趴着一个人,他面朝下,红色的血液正从他身下往外蔓延,旁边倒着一辆摩托。 石朔风浑身一凉,心也沉了下去,果然有人来了! 「什么人?就他一个?」石朔风小声道。 「还有个搭档,吵架走了,」黛青说着,将狙击枪收回来:「看着这个方向,有人来就开枪。」 石朔风点点头,接过枪,黛青将胳膊上的针管拔下来,一屁股坐到床垫上开始穿裤子。 「只看着这就行?」石朔风有点不安,心想这个空城这么大,入口怎么会只有这一个。 「其他地方有流沙,除非是大量的人群,单个的都会从这里进来,」黛青动作麻利的将裤子穿上,接着他有些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我下去看看,你在这掩护。」 「不,我下去!」石朔风想也不想,上去一把抓住黛青的手腕。这个手腕像一截干枯的白树干,干燥枯瘦,稍稍一用力就能握断,可他却总让自己跑在危险的最前端,好像理所应当一样,石朔风看着一阵心疼,完全忘记了就是这样一只手臂,刚刚结束了一个人的性命。 不等黛青有任何反应,石朔风把枪扔给他,在他手忙脚乱接住枪的时候,石朔风快速的套上衣服,将两把枪拴在身上,冲着眼底发黑双颊下凹的黛青一推:「我去,你别管了。」 石朔风说完,也不等黛青回应,一溜烟儿似的奔下了楼。 那个人离他们所在的楼宇不近,石朔风怕周围有人埋伏,为了不暴露自己的来处,绕了好大一个圈子才到尸体跟前。 等他走近才确认是尸体,死的太快太突然,一枪爆头,脑浆涂地,眼睛都没闭上。满心不适的同时,石朔风打心眼里佩服黛青的枪法。 石朔风确认完死活后还觉得不放心,他深吸一口气,跨到了尸体上方,开始搜他的身。 这个人的身份很让他觉得困惑,从体型上看应该是个alpha,身上带的武器简直媲美小型的弹药库,每个衣兜每根绑绳上都有武器,从子弹到匕首外加钢丝应有尽有,石朔风简直怀疑这人是不是雇佣兵,或者杀手? 他带着这么多武器来空城干嘛?石朔风不敢深想。将尸体身上的夹克脱下来,一翻身,石朔风表情复杂的皱起眉,只见他的胯下,余温尚存的地方支起了帐篷,是个男人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石朔风嫌恶的用脚去踩了踩,竟然没踩下去。 石朔风顿时对这尸体仅有的一点怜悯心也没了,懒得再去研究他的身份和动机,转而去搜刮一边的摩托。他在摩托上的帆布包里找到了压缩干粮,简易睡袋和高等alpha喷剂,石朔风扭过头望着尸体,心想那看来这是个低等alpha了。 一通快速的搜刮好像风卷残云,石朔风把所有有用的都背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咬着牙,力大无穷的将已经开始僵硬的尸体扛起来,走进了残垣断壁的阴影中。 远处的黛青一直用狙击镜关注着情况,他有些困惑的抬起头,眯起一双发光的眼睛,没想到石朔风还挺有想法,要把尸体藏起来。 几分钟后,石朔风再次出现在他的视野中,黛青赶紧凑到狙击镜前继续观察,只见他十分熟练的用沙土掩盖住血迹,推着摩托转了方向,同时还冲黛青的方向一笑,飞了个眼神。这个笑容有些憔悴,笑纹看着都比平时深,还胡子拉碴的,但胜在诚恳温暖,忙里偷闲的模样十分诙谐俏皮,看的黛青心里大大的一跳,端枪的手都一抖,嘴角忍不住的就要跟着往上翘,笑完又觉得自己实在很蠢,对面人明明看不到……一阵尴尬就缭绕了他,脸上顿时烧得不行。 石朔风费了老大劲儿才把摩托推回来。跟去时一样,他又绕了个大圈子回来,还边走边踢土,遮车轮印。 「这应该是个赏金猎人,」黛青在数遍石朔风带回来的东西后得出结论:「他的目标应该不是咱们,你看,身上没有留影机没有账单,只有货单,应该是个路过的。」 「什么是留影机账单……?」石朔风好奇道,同时手里拆开一袋压缩饼干,掰下一角抵到黛青嘴边。 黛青愣了一下,看了石朔风一眼,小小的张开嘴吃了进去,嚼的很矜持。石朔风捡起掉在裤子上的渣子扔进自己嘴里,心想又不是喂你吃屎,这一脸的不乐意……还不如发情时可爱呢,那会儿喂东西嘴张的可积极了,这一口还没咽下去眼睛就盯着下一口。 「交任务用的,猎人们的目标如果是活人,需要留影机拍下证据,账单就是任务表,如果是护送货物的任务就是货单。」 石朔风点点头:「怪不得他有这么多汽油代卷,怎么不藏起来非要放身上呢,生怕没人抢?」 「他们跟旅人一样,没有帮派,所有东西只能带在身上……好了我不吃了,」黛青说着,扭头避开递过来的压缩饼干。 「呵,清醒了就不是你了,还挑肥拣瘦,」石朔风语气里不带好气,把饼干塞进自己嘴里。 黛青差点问出口自己不清醒时做了什么,不过还是忍住了,一些梦境般的片段在他脑海里来回晃,都是难以启齿的画面,都跟石朔风有关。 「咱们要不要换地方?」石朔风问道,同时心算了下时间:「还有几天时间,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下吧。」 「我们不是一直在凑合吗……」黛青苦笑:「你把痕迹都掩埋了,不用怕什么,他也是路过,同伴走了,谁知道他死在了这里。」 「你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吗?」石朔风忽然神秘兮兮的问,声音还低了下来。 黛青不说知道也不说不知道,就光看着石朔风,其实他心里也猜到了。 「我去的时候,他下面还硬着呢,」石朔风说完一咧嘴:「这什么信息素这么厉害?」 黛青叹了口气,没有直面这个问题:「我每次都尽可能的跑远,这里既然来了人,下次就换地方。」 「行,」石朔风想也不想的答应:「那如果被标记后……发情期了会不会好点?」 黛青摇摇头:「别想这么多了。」 石朔风从这话里听出了些许失落,这让他心里一阵难过。标记在这个世界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在婚姻家庭中起着决定性作用,可他们之间做不到。 问题不在黛青身上,在石朔风身上。 在这里生活这么久,石朔风的身体没有根据环境发生任何变化,他到死都会是这个世界的异类,不过他不在乎,只是越来越担心黛青,尤其是这几天,没有alpha的标记他的发情期会永远暴露在危险中,谁都能帮他脱离这个危险的境地,唯独自己不能。 回想起刚才那具尸体,石朔风心里又一阵翻腾,一个想法油然而生,我要是个alpha就好了,能标记他,给他安全的同时给他尊重,这不正是他想要的么。 但很快这簇火苗又被石朔风自己掐灭,如果自己真是alpha,那自己恐怕还在过种源的生活,有遗憾,有不满,但这些却是走到今天这步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对待当下的生活石朔风没有什么怨言,只是无能为力。 石朔风叹了口气,伸长胳膊略带歉意的摸了摸黛青后脑。 黛青正在看货单,毫无头绪的被重重的摸了一下,他伸了伸脖子,觉得被摸过的地方热热的,还挺舒服。 「这是个单人的货单,」黛青解释道:「这个猎人护送的是一盒矿石。」 「哦?」石朔风一听赶紧转身翻包,边找边摇头:「我没找到……会不会是在他那个被赶走的同伴那?」 黛青认真道:「不知道,要是他的同伴真没走远,听见枪声早就该出现了。」 石朔风点点头,觉得有理,顺手拉过黛青的胳膊看他的血管,很温柔的一摸上面的针眼:「别打了。」 「嗯?」 「我说针别打了,有我呢,」石朔风耐心道:「我不想你总是打针。」 因为药效的缘故,黛青的身体有点发凉,石朔风手心干燥温暖,摸上去让他皮肤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毛孔也跟着张开,说不出的心安和舒适。 「嗯,最后一针,」黛青难得的听了话,同时往石朔风怀里靠了靠:「……你瘦了。」 「我还成,没你瘦得厉害,」石朔风顺势将他搂在怀里:「你一闹起来就不吃东西,怎么哄都不行,麻烦死了。」 黛青脸色一僵,不自然的别过头:「哦……」 石朔风看他这个反应来了劲:「你还哦?费死劲了知道吗,小孩都没你难伺候,我就差给你唱儿歌了,吃的还哪哪都是,伺候你睡了我才能吃饭,真成婴儿了,还一刻也不能离人,我一走你就哭……」 「胡说!!」黛青恼羞成怒,一把将石朔风推倒。黛青发情期什么样连他自己都不大清楚,以前是全凭本能扛,精神上一阵清醒一阵糊涂,但只要一清醒就给自己打针吊精神,不仅要应对自己,还要提防是否有外来的危险,十几天下来跟上刑一样。这次有人守着,他从身到心都放松了下来,忽然一清醒后,感觉之前的十几天好像做梦一样,还是一场精彩纷呈的春梦。 石朔风坐在地上,看着黛青的红脸哈哈直笑,难得能在他清醒时埋汰一下,这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好啦好啦,逗你呢,还生气啦……」石朔风涎着脸又贴过来,搂着黛青亲了一口:「哎哟别撅嘴,成鸭子……哎你们这也没鸭子,成吉普车了啊。」 黛青想象力有限,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会成吉普车……但被抱在怀里又哄又逗的感觉让他心情雀跃,忍不住想多停留,于是他扭过头躲开热情洋溢的亲吻,十分窃喜的继续板着脸。 第044章、失禁(H) 「半夜走?」石朔风闻声一愣。 「对,」黛青一点头,望向窗外。太阳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在地平线上留下一片红霞,绵延万里,连沙漠都变了颜色。 「药效已经过了,我感觉自己可以,」黛青说着,揉了揉自己的胳膊,那里的针眼已经看不见了。 石朔风也不想在这呆了,他现在十分怀念蜥蜴帮,虽然理智上不承认,但精神上对那里已经产生了依赖:「又没什么急事,可以等明天啊,非要晚上?」 黛青摇摇头,面色有些冷硬:「我在这度过了4个发情期,这里算是最危险但也最安全的地方,可今天来了人……」 黛青没再说下去,但是石朔风懂了,他没有安全感,自然不想久留,那自己也不必再做无谓的坚持。 「行,那咱们现在就收拾!」石朔风爽快的说道,动作轻快的起了身,开始收拾行囊。 在这里住了十几天,破瓦寒窑式的房间已经被收拾的很有模有样,为了方便黛青爬来爬去连地板都抹得光亮,忽然一把杂物收拾干净,站在窗前光看这个房间,石朔风觉得自己好像是买了间毛坯房,还挺亮堂。 「啧,要是这么大个屋子放北京2、3环得多少钱?」石朔风用中文自言自语:「7、8万得有了吧?不知道现在又涨了多少。」 黛青眨着眼睛望着石朔风,不知道他在嘀咕什么,石朔风的脸感觉到了侧面投来的目光,他微笑着转换了语言:「看我干吗?」 窗外的夕阳从侧面撒过来,映红了他的半张脸,黛青愣了愣,觉得自己从没见过这么明亮的脸孔。柔和的笑意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偏爱,让被授予者无比的心安,甚至让他回忆起一段曾经最懵懂的向往。 黛青收回眼神,耳朵里听着石朔风在周围忙碌的声音,他脑中升起一团氤氲雾气,逐渐勾勒出年少时的憧憬和对未来的遐想。真是神奇,这些飘渺的东西最终幻化成了石朔风的形象。 石朔风忙碌的同时,黛青一直坐在垫子上若有所思,偶尔眼神会追着石朔风来回跑,让他感觉好像屋里坐着个监工。 等他把东西都塞进行囊时,天空已经彻底黑下来了,石朔风估计着现在的时间蜥蜴帮应该刚吃完晚饭,主干道上的摊位刚摆上,正是华灯初上的好时段。 「等一下……」 石朔风最后去收拾充气床垫,黛青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干嘛,又改主意了?」石朔风好脾气的蹲下,擦了把额头的汗。 黛青没有松手,他的脸迎着星光,五官脸型被勾勒得清晰无比,把阴影中的一切都对比的影影绰绰,朦朦胧胧。 石朔风感觉胳膊上凉冰冰的手在往上摸,摸到了肩膀,锁骨,然后往下,一把掐在了胸肌上。 「呀!?」石朔风被掐得怪叫一声,立刻明白了黛青那发黏的眼神,他这是无声的索要。 「你说你可真够坏的,」石朔风立刻跪坐在地,笑嘻嘻的一把抄起黛青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临走了还不放过我。」 「等一下……」黛青忽然眉头微蹙,伸手推拒石朔风的胸口:「我……我去方便下。」 他们带的水只剩一点了,带着嫌重,扔了可惜,于是二人一鼓作气全喝了,石朔风是直肠子,喝了就去厕所,还出了一身汗,黛青一直窝在气垫床上,此时一动才发现肚子涨的不行。 「呀,还真是哎,几个月了媳妇儿?」石朔风低下头,恶作剧似的去摸黛青的小肚子,迎来了响亮的一个脑瓜拍。 石朔风看他软绵绵的在自己怀里挣扎,眼角泛红,忽然起了个邪恶的念头,反正自己这么多天吃喝拉撒都伺候他,该看的不该看的该了解的不该了解的都溜了个遍,不如趁离开留下个刺激的回忆…… 「啊……!你干什么!?」黛青一通挣扎没有爬出石朔风的怀抱,只觉得身上的臂膀忽然变硬发紧,屁股下面就是一凉,是裤子被他脱了。 「混蛋,你急什么!我只是去方便一下又不跑,松手!!」黛青看见了石朔风开始脱自己裤子,一根通红发紫的硬物已经冒了头。 石朔风依言松了手,但是按着黛青还是不肯放他走,而是直起上身,把他的脑袋往下压,直到让白静的小脸能挨到自己的肉棒为止:「来,吃几口再走。」 黛青被按得抬不起头,那大东西的顶端戳着自己的脸,上面透明的粘液在皮肤上拉起一条银色的丝线,黛青看着上面起伏不平的脉络咽了咽口水,心想不就是舔舔么…… 「唔……」石朔风浑身的毛孔都像张开了一样,他舒服的皱起眉,溺爱的摸着在他胯下不断起伏的脑袋。 黛青整个人跪伏在他身前,后腰下陷,脑袋昂起,双手攥紧面前紫红的胀物,闭着眼睛将它吞进含住,像个虔诚的信徒在膜拜他的神。 黛青微微睁开眼,眼神有些湿漉漉的,他嘴里被填的太满了,舌头都匀不出来,只能抵着柱身来回舔舐,透明的液体顺着要被撑破的嘴角流进脖颈。 「我擦……宝贝儿……」石朔风的手由抚摸变成薅抓,不受控制得在湿润温热的口腔里快速抽送。黛青委屈的呻吟,鼻音甜美腻人,他嘴唇被摩擦得通红,下巴异常的酸疼,湿淋淋的肉棒在他鼻子底下肆意进出,浓黑的耻毛撞击着他的鼻尖,真有种自己从身到心都被狠狠贯穿的无力感。 石朔风越杵越深,几次都把黛青捅的作呕,但他依然保持着乖巧的跪伏姿势,毫不反抗,石朔风知道他喜欢这样。也许那些强大的人骨子里都喜欢被人狠狠地蹂躏。 「好了……」 正在黛青刚适应了节奏吃的入迷时,石朔风忽然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没有了硬物的填塞,透明的黏液立刻流出了嘴角。 石朔风捏了捏黛青意乱情迷的脸蛋,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被磨得红肿的嘴唇傻傻的一翕一合,好像还没吃够。 「放你一马,赶紧去方便,」石朔风在他耳边温柔的吹着风,黛青咽下口水,挂着他的脖子站起身,把裤子扔在充气床垫上,赤身裸体就穿着一双大马丁靴子,双腿绵软的出了屋。他们平时用来方便的场所在楼上的屋子里。 石朔风跟着他出了屋,但在楼道里就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你干什么……」黛青肚子被勒的一疼,顺着力道被一把推到了墙上。 「干你!」石朔风笑的恶劣,将黛青的一条笔直的抬起,露出中间湿亮的洞口。黛青这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他刚才得到许可后膀胱放松,此时小腹正是酸胀难忍的时候,他怎么忽然就…… 「松手!我……我要去方便,你等我一下!松……嗯啊!!!」 石朔风没等他说完,硬挺的肉棒直通通的戳进了紧缩的洞穴。 「嗯啊……!!!」黛青浑身一个激灵,微不足道的疼痛后是细细的颤抖,跟平时不同,这次不仅有快意,还有强烈的尿意带来的屈辱感。 「啊……我擦你夹得好紧……」石朔风也觉出了不同,他咬着后槽牙吸着气,一只大手把黛青的大腿掐的又红又青,将它抬得更高,大腿跟几乎被跩平。 「嗯哼——!」黛青双手撑着墙仰起头,双眼紧闭睫毛微颤,张开的粉唇中可以看见柔软的舌尖。他感觉到那根坚硬的东西填满自己,毫不留情的开辟自己身体,还故意顶撞着前列腺,刺激他的小腹,让尿意更加汹涌。 「啊……别……别顶那里……」黛青腾出一只手捂住自己明显凸出来的小肚子,他觉得自己要被顶炸了,石朔风的粗喘就在他的身后耳边,一直结实的臂膀勒住了他的胸口,力气大到让人窒息,接着下面的攻击突然的剧烈起来,简直要把他的前列腺撞透撞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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