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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条街扛把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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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说笑呢。她不满了,转过身去。看着易文真的蛮不在乎的样子,贺兰也
索性不再去自寻烦恼。亮在后视镜里偶尔看着他们后面,今天发生的事情其实影
响最小的就是他了,最多就是个婚外情的男人吧,在他隐约从贺兰的话里听出他
们当初的本意后心里甚至还有点得意,有点在企盼之中。
  做为男人,他偏向于认可易文的说法,谁也不是流氓混混,都知道自己在做
什么,虽然不能肯定那个女医生心里到底怎么想,是不是真的有思想斗争,开始
动心什么的,但起码应该有这个涵养迁就别人自己的生活方式,而且只是一种的
成人的相处方式罢了,况且她应该知道这是一种没有伤害到任何人的一种的相处
关系而已,和一时冲动逢场作戏的滥情爆发有根本的区别。
  他看着后面坐立不安的贺兰,有点好笑,此时的贺兰简单的有点象刚毕业的
小女孩,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被姐姐给识破了,这件事情已经把她的脑子完全给
搞乱了。
  贺兰有点神经质地摆弄着昨天易文刚刚送给她的那只薄薄的手机,就在这时
候,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筱姐。」他看了易文一眼接通电话。
  说着说着,贺兰的脸慢慢开始松弛起来。最后喜笑颜开,对着话筒说:「遵
命!」然后挂了电话。
  「哈哈,她说惩罚我晚上陪她去广场跳舞。」
  因为要去陪筱雅,因此三个人找了一个离广场比较近的地方吃饭,时间已经
不早,贺兰随便吃了一点就丢下他们两个自己走路过去。
     ***    ***    ***    ***
  城市的街道其实很美,虽然没有大都市的艳丽和豪华,也挺有中等城市的那
种雅致和轻松,因为台风的关系,天气变得有些凉爽,穿梭在人流中,心里有说
不出的舒畅,是因为筱雅对自己的惩罚吗?贺兰笑了,不知道她是不是理解自己
了,但是她知道起码是原谅了。
  她感觉到轻松,似乎放下一个沉重的包袱,这个包袱其实已经有好几年了,
好像是在几年前到深圳就已经背上了,那样的感觉很压抑,虽然在和易文与亮在
一起的时候很美好,但过后就有很重的心理压力,这样的异于常人的关系让她的
内心变的有些脆弱,经常希望能找个人来倾诉,并能得到安慰,但这显然是很荒
唐的想法,她早已明白没有人会来安慰自己。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打破了自己在筱雅心目中一贯的乖女孩的形象--在她眼
里她永远是个小女孩,她觉得反而轻松一些。走在路上,步履轻松,遇到以前的
一两个个学生家长,城市不大就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很客气的打招呼,询问了
孩子目前的情况,给了些职业性的安慰,现在的学生家长心里压力太大,中考,
高考带给孩子和家长的眩晕会陪伴他们一生。
  她饶有兴趣的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脑子里涌上很多的怪异想法,甚至想
起欧文肖的《穷人,富人》里的主人公也是在街头人流中脑子里涌上的想法,记
得当时书上的描写是:看着身边穿梭的男人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急着赶去幽
会,怎么也想象不到衣冠楚楚的男人和风韵高雅的女人身上揣着即将派上用场的
避孕工具。
  贺兰笑着咒骂自己,内心变得这样我龌鹾,不过如果现在易文在身边,她肯
定会把这个笑话说给他听。远远地,看到筱雅刚停好车下来了。易文和亮吃的很
慢,他们还没有好好静下来谈谈,开始是关于工作上的话题,等吃好了饭来到酒
店休息厅,在暧昧的灯光下,话题也开始暧昧起来。
  「那个医生把她带到那样的地方是什么意思?」亮问。
  「应该不会是去用贫民大众的娱乐去熏陶贺兰被污染的心灵吧。」这句话弄
得两个人都笑起来。
  「应该是精彩的故事让筱雅有些欲罢不能,你信吗?」
  「呵呵,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曾经有什么故事所以想象不出。」亮抿着茶笑
着说。
  按照易文的意思,亮在贵州的产业在不久将会有一次爆发性的机遇,建议不
必要很快脱手,因此亮还是需要在那边继续扎根下去。
  「现在什么都方便,有时间就回来看看,父母也年纪大了,象客人一样了,
在一年是一年,你是他们最牵挂的,以后不要一去就没有音讯。还有……」
  易文有点难堪,但还是说出来了。「你也看到,贺兰比前两年变了不少,女
人是无法抗拒时间的侵蚀的,这是自然规律,有时间多回来陪陪她。」
  「还是很不错啊,我感觉甚至比以前还要好,嘿嘿。」亮有些带着坏笑。
  「呵呵,是吗?如狼似虎吧?哈哈哈。」
  「也难怪,兰州的事情一下子过去几年了,那时候她刚刚嚼出滋味呢,马上
就被搁置了这么久,呵呵。」易文说。
  「那个女医生怎么样?真要拖她下水吗?呵呵。」
  「你说呢?是兰丫头的一番好意哦,很有女人味是吗?」
  「呵呵,这倒确实,气质和兰姐很类似。」
  小丫头的时候,兰兰就跟在她屁股后面,就象我们甩不了你这条烂尾巴一样
呵呵。」
  「我可没少给你们从家里偷好吃的喔,你们那时候一个个都像饿死鬼投胎什
么都能一扫光。」
  「呵呵,还不是因为你老爸会搞歪门邪道,家里有的是吃不完的东西。不管
怎么说,筱雅的事情起因绝对是因为你小子。」
  「我?呵呵是兰姐她想做点补偿吧?」
  「呵呵,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反正提了很久了。」两个人就像街上的两个痞
子,饶有兴致地打趣着。
  贺兰回到家,客厅里易文盯着电视看的挺认真,听到她开门转过身子和她打
招呼,眼睛红红的,吓了她一跳。
  「怎么喝了那么多?开始不是说只是两个人喝一瓶啤酒嘛。」
  「呵呵,高兴就又叫了几瓶。」
  坐到他身边,一股酒气,贺兰又点嗔怪,易文忙着向她挥手致歉,她把到嘴
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给他的茶杯冲上茶。
  「怎么样?那里挺逗的吧?」
  「挺不错的,有几位大叔级的还真是高手呐,和那些黑乎乎的舞厅里没有可
比性。」她说。
  「呵呵,把话说明白,什么可比性?」
  「其实广场跳舞的那些人才是真正地在跳舞,那些黑乎乎的舞厅里就不尽然
了。」她说。
  其实她想问亮什么时候分手的,但是忍住没问。
  「有人请你跳舞吗?」
  「当然,那些大叔得排队。」贺兰骄傲的说。
  「当然了,那里的都是些大妈嘛,还算你和筱雅年轻一些罢了,看来广场里
也不尽然是去跳舞的。和美女跳起来当然感觉要好一些了说来说去还是一样,天
下乌鸦一般黑,嘿嘿。」
  「你这个肮脏的家伙。」
  她娇嗔地想把他挤到沙发边上去反而被他一把搂住。一部电视剧看到深夜才
完。到了床上,两个人不禁一阵缠绵,就那么赤条条的缠绕着,很悠闲地聊天。
  「今天本来想留他的,但是接到他老妈的电话,说外地的姨妈来了,好多年
没见到亮,小时候还带过他好几年呢,怪想他,就让他回去了。」
  「嗯。」
  「都怪老公没把人给你看住,呵呵。」他用大腿擦着她的大腿。
  「多谢老公,不然又是一通受苦,今天够累的了,广场的大叔们就没让我闲
下来过。」
  「言不由衷的丫头。」
  他怜爱地托住她靠在自己手臂上的乳房,轻轻拿捏着,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搓
着乳尖,弄得她不住的轻颤。
  「你以为你的老婆是没人要的黄脸婆啊?和我跳舞都得排好久的队呐。」
  「噢哦,是我看走眼了……」
  「当然是你看走眼了。我和筱姐说好了,下周二她轮休,我们找个地方去旅
游。」
  「好啊,带上你老公吧。」
  「没门,别净想好事。」
  她推开他,准备睡觉,易文乖乖地移到一边,这是他们的习惯,睡觉各睡各
的,互不干扰。贺兰话虽这么说,但事实上诱使筱雅出游完全是内有玄机怎么会
没有易文的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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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那天是农历的七月初六,七月七是传说中的鹊桥会,是牛郎织女一年一
度相会的日子,距H市不远有一座全省海拔第二的高山,传说中在那里的最高峰
能看到牛郎和织女相会,因为海拔高,山上终日青雾缭绕,六月酷暑时上山也俨
然是与山下成两个世界,温差极大,成远近闻名的避暑胜地。
  贺兰说服筱雅显然没有费很大功夫,因为明摆着要跑那么远一段路显然得开
易文的车前去,所以也只好连车主一起上山了,凭着她们两个女人的那两把车技
显然对易文的车会感到陌生。真正让筱雅感到上当的是那天早晨来接她的车赫然
是那个亮一脸邪笑地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
  筱雅一脑袋的别扭但是又无从发泄,和贺兰坐在后面,上来稍稍寒暄几句就
闭眼假寐。贺兰吐吐舌头,没话找话地和前面的易文瞎扯。没过多少时间,车已
经上了高速,筱雅的表现让贺兰有点担心,觉得沉闷,她在假装睡觉的筱雅身上
挠了一下,她一下子惊跳起来。
  「干什么臭丫头?」
  「想问你呢,好像人家借你多少钱不还一样。」
  「切,我还没人欠过我的钱呢,只有我欠别人的。」
  「没劲,难得这样出来一趟,好像多难为你似的。」
  一路上亮乖乖的开车,小心的看着每个人的脸色,听贺兰这么说,随口接了
一句:「可能是我让大家难为了吧,不行到前面路口,我下车回去得了。」
  「老实开你的车,难为你还轮不上呢。」
  「臭丫头吃炸药了?人家一声不啃开车惹到你了?」
  「啊呀,还有人为我抱不平哦,今天我车夫当到底了。」
  「小子别贫,小心开车。」
  「都是你,易文,全都是你!」
  「干嘛?我老公又惹到你什么了?」贺兰假装不服。
  「老公?谁啊?」筱雅这话就毒了,弄得贺兰吸了口冷气,索性转身闭眼睡
觉谁也不理。
  中午吃饭前,到达了山顶,山上果然凉爽,如秋风习习的味道,只是没有萧
瑟的落叶而已。房间早就已经定好了,易文以前陪客户来过,稍事梳洗,就带着
亮带着热水瓶什么的来到房子后面的一片小树丛里,在树林间稀疏的放着许多桌
凳。
  一会以后,贺兰和筱雅也来到树林间,看样子筱雅已经调整过来,开朗了不
少。山上的茶叶也本地一绝,因为海拔高,终年云雾缭绕,品质和其他地方的茶
叶有所区别,上了山的人是人人都要品上几杯的。易文打量着两人,俨然一对姐
妹花。
  「挺象回事的。」他说。
  两人都是一身出游的模样,T恤牛仔裤旅游鞋。倒显得易文衬衫西裤又点另
类,亮平时就是一身休闲装,根本不需要换行头。
  「真舒服,房间里的水冰的刺骨。」贺兰夸张地用手捂着脸。
  有人过来提醒他们去餐厅定饭,不然人太多会很慢。「真的饿了,老公你去
吧。」这里只有易文来过,理所当然。
  「姐你是个挑食鬼你也去,不然到时候什么都吃不着。」
  「瞎说,我什么都能吃。」话虽这么说,筱雅还是和易文一起顺楼厅往餐厅
去了。
  「怎么样?这里?」
  「怎么你也没有来过?」贺兰说。
  「没有就是没有啊还有为什么?」
  「也许是你老公带小密来当然不会带我了。」
  「嘿嘿,瞎说。」贺兰一脸的甜蜜。
  「只有我带小白脸,没有他带小蜜的份……呵呵。」
  「那现在呢?」亮示意离去的易文和筱雅的方向。
  「多嘴,该打。」贺兰娇嗔地斜睨他一眼。
  易文和筱雅一左一右顺着竹木搭建的回廊往餐厅走。「真香啊。」易文说。
  「什么?」
  易文往她身上嗅了一下鼻子,她明白过来。
  「讨厌,原来你也这么贫,这么多年隐藏的够深的。」
  「呵呵,高手一般都是深藏不露,该出手时才出手。」
  「哼,什么高手,当心出丑。」
  中午吃的很简单,都是山上的一些自产的东西,倒也是吃的津津有味,吃饭
的时候,有人在餐厅里发小传单,那种广告卡片一样的东西,介绍山上的游玩项
目。内容不少,只是筱雅和易文都没有时间,最多第三天晚上得回到家里。
  中午都想休息一下,山上温度适宜,不冷不热的,和城市中空调创造的凉意
完全不同,自然清爽型的。
  定的是一幢小楼,两层的,里面虽然简单但是很清爽,楼下是客厅,上面有
三个房间,回到房里,贺兰筱雅自己先挑房间,把最靠里面的小间分配给了亮。
  「当然得你睡小间了。」贺兰在楼梯上冲着亮喊。
  「别理她,还不定谁睡呢。」易文悄声地对亮说。
  还好贺兰没有听见,不然他可得吃不了兜着走。等易文和亮上去,易文走进
自己和贺兰的房间时,却没有看到贺兰在,肯定是在筱雅房里了,坐车有点累,
虽然有点心猿意马,还是克制着让自己躺到床上。有点迷糊的时候听到开门声,
贺兰走到床边,盯着他看。
  「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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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没什么,我拿瓶指甲油给老古董用一下。」
  「哦,不来陪老公了?」
  「你好笨哦。」她俯下身把脸靠在他头上。
  「老公,我感觉有点舍不得了。」
  「什么舍不得?」
  「让你干坏事啊,舍不得让你干坏事了。」
  「嘿嘿,根本没有影的事,就担心上了?好答应你,什么也不干。」
  「真的?」
  「真的!」
  「哼哼。」她起身去包里翻东西,找到了以后,又回到他身边。
  「唉,臭老公。」
  「嗯?」
  「还是顺其自然吧。」
  「嘿嘿你到底在想什么呢?那么复杂?」
  「嗯,我也不知道。」
  她出去了。她把易文得睡意全给赶跑了,贺兰的话暧昧得让他脑子乱乱得忍
不住胡思乱想,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完了索性起来冲了个澡,水透心的
凉,整个人冷得直打颤,赶紧出来擦干套上一件棉T恤。
  等到山上下来几天后,贺兰问起的时候,易文也解释不清楚冲完澡以后怎么
就会那样。他走出房间,来到中间的房门,直接开了门进去。筱雅躺在床上,贺
兰正在给她涂脚指甲,看到他进来,筱雅不自然地坐起身。
  「你不睡了?」贺兰问。
  「嗯,被你吵醒了,睡不着了。」
  「我吵你什么了?就拿了点东西。」
  「你说话声音重啊,你自己感觉不到。」
  易文说的重字,看来贺兰马上领会到了,不禁哧哧地笑起来。筱雅被笑得有
些莫明其妙,也许估计到和自己又点关系,脸慢慢地有些潮红。
  「去拿吹风机来。」贺兰对易文说。
  拿来吹风机,插好电源,贺兰接过去给刚涂好得指甲吹干,整个房间弥漫着
一股香蕉水得味道,指甲油是透明的,只是增加了指甲得润泽,不至于原来那样
干燥。房间不大,比他们隔壁要小很多,易文坐在沙发上房间就基本上填满了,
只有床尾电视柜前还有条道。
  「咱们的司机睡了?」贺兰问。
  「不知道啊,没过去看,他估计是在打呼呼了。」
  「好了,已经干了。」
  「死丫头老公就在旁边了,你管什么司机睡不睡啊?」
  「老公有什么好管?」贺兰变得厚脸皮起来,收好吹风机伸着脖子。
  「司机睡好了咱们才能玩得好,平安回家。」
  「臭贫!」筱雅骂道。
  她把吹风机放回卫生间,探出头:「我得去看看咱们得司机了,看看有没有
踢被子。」
  还没等谁说话,她一溜身出去了。贺兰出去了却并没有往走廊里面走,而是
向左回到了自己和易文的房间,其实她自己心扑腾的厉害,甚至比当时易文撮合
自己和亮还要心跳的厉害,虽然并不能肯定易文和筱雅会怎么样,心里还是怪怪
的,有点难受,又有点泛酸。
  回到房间,躺在沙发上两眼发直,这些天做的一切和她自己平素的行为风格
绝对是大相径庭,以前那个庄重温雅的贺兰到哪里去了?她是绝对不会作出这些
事的。
  给自己灌了两杯凉开水以后,她在心里自嘲也许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易文坐
在那里,筱雅感到这么躺着很别扭,起身坐起来。
  「臭丫头都是给你宠的,现在什么事都敢做。」
  「我也是,什么都敢做。」
  易文说着走到床边,站到她身边,伸手把她拥入怀里。本来他以为筱雅会挣
脱,但是筱雅只是象征性地摆动了一下就安静地靠在他身上。
  「你这个坏蛋,什么丫头都会被你带坏。」筱雅晕乎乎的说。
  易文觉的筱雅异常的柔软,只轻轻一推,她就往一边倒去,变成自己也顺着
躺在床上了。他没有动,只是摸索到她的一只手,交叉着握住,筱雅闭着眼睛,
一种很温馨的感受。
  易文看着她,似乎很安详的睡着了,只是呼吸有些急促,他抽出手,在她脸
颊抚摸着,很软很滑,顺着下来触到了她的唇,她动了一下,把他的手指轻轻抿
住,眼睛眨了一下,依旧闭着。
  他往下躺了一点,搂住她,让自己的手顺着她的脊背滑下来,在臀部大腿蜻
蜓点水地拿扭着,最后来到她的胸前,她的胸部要比贺兰丰满一些,换上的浅蓝
色家居服前面有几个很古典的布料做的的纽扣,很容易地就拉开了,露出一片白
皙的胸部。
  他想顺着胸罩底部托上去,但是手被她抓住了。她紧紧地靠上来,两人之间
没有了隙缝,让易文无从下手。
  尽管能感觉到她的柔软,但是易文是绝对不会甘心的,他托住她的额,轻触
到她热热的唇,舌尖就紧贴出来伸给他,带着一股蜜香。轻轻地,柔柔地吻,间
隙中他重新腾出手来,顺下摆贴着滑腻的肌肤上去,从后面解开塔口,将一只乳
房掌握在手中。筱雅哦地一声轻吟,突然用力推开他,很快地坐起来,粉红的脸
上满是羞涩。
  她直晃着头。「不行,我还是不习惯。」
  易文摇着头下床,走到门口,把门从里面锁上了,再把厚厚的第二层窗帘也
给拉上,这时候,房间里几乎是黑漆漆的一片。他溜上床,重新搂住她。
  「现在有没有好一些?」他问。
  「讨厌哦。」她啐他一声。
  这一次,易文几乎没有费什么周折就把她给剥的赤条条的了,但是黑乎乎的
只能凭借肌肤的触感感受着对方,再触到她的身体两腿间时令他诧异地发现那里
几乎已经时汪洋一片了。于是他飞快地解除自己的累赘,这时候,筱雅的手再一
次想拖住他。
  「还是不要了吧,丫头会受不了的。」
  此时的易文如果再能被她左右就不是易文了。没有等她再说下去,他已经快
速地跨马上阵了,她水淋淋的滑腻无疑帮助了他,没有等到她有接纳的反应,他
已经在她里面了。
  「真是讨厌,她是我最好的小妹妹,怎么可以……」
  易文不住地轻吻她,和她接吻的感觉特别好,以致于有一会身体动作都忘记
了。真正进入深处以后,易文感觉到了她的紧密,甚至比贺兰还要紧凑,他悄悄
地伸手拧开了床头的小灯,弄得她惊叫了一声。他低头看着她,她的身体,她羞
涩地扭过头去。
  她有一对膨隆的双乳,丰满柔滑,但是更令易文惊诧的是她和自己紧密接触
的地方竟然和身体其他部位的颜色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是白皙的惊人,他把她一
条腿抬起,真的是这样,这更加映衬出她疏密合宜的阴毛良好的色泽。她伸手把
灯关了。
  「不要惦记那个疯丫头,没准她现在比你更享受呢。」
  或许是他的话稍稍地解除了一些筱雅内心的不安,从这一刻起,她明显投入
了许多,至少她的手落在易文紧绷的双臀上,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有了迎合……
  很快易文就发现筱雅是个床上尤物,她对男人的迎合悟性极高,身体的柔软
度绝不亚于贺兰,甚至她接纳男人的腔道仿佛充满一种魔幻的吸力,一环紧扣一
环。
  在他的记忆中只有贺兰在高潮顶峰时候才有这样的表现,她整个人就似乎失
去了重量,很容易就吸附在他的身上,象一条可以随风而动的鱼,她的高潮似乎
来的很容易,很快就让自己在顶峰飘荡了两回,让易文的自尊心大大地满足了一
回。
  「舒服吗?」她不回答他的话,喘息着别过脸去,脸上的已经不是粉红而是
一种更深一些的潮红了。
  喘息了许久,才断断续续的说:「不知道该怎么去见丫头了。」
  易文从开始就没顾得去上想贺兰和亮,现在她提起来,刺激又增加了几分,
让他感觉自己又分外怒涨,脑子里一片漂浮,眼前身下的却是自己仰慕许久的女
人,筱雅的乳房特别的柔软,在易文冲击的时候象两片浮云自由地飘荡,带来的
视觉刺激前所未有。
  筱雅身体渐渐在恢复中,开始回应易文的冲动,她很聪明让自己很快就在他
的勃发中享受了再一次漂浮的快感。易文瘫在她身上,筱雅温柔地承受着,让两
具身体慢慢地冷却下来。
  最后,她催促他起来。「你回自己的房间去吧,如果贺兰出去了,起码在她
回来之前。」
  易文觉的她的想法很古怪,笑着不理她,但是架不住她不断的催促,只好起
来穿衣。
  「这样就能遮丑啊?嘿嘿。」易文伸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想教我在老婆前面撒谎?如果她不在就谎称我早回房间了?嘿嘿,我可架
不住她的严刑逼供。」
  「你……」
  易文象个小偷一样,蹑手蹑脚的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里面的情景,心
里一个咯噔。床上,贺兰头枕着双臂,眼睛直直的盯着电视机,但是电视机是关
着的。易文忽然有些心疼,过去搂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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