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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皇族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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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五章 言语若刃
  听到帘后传来的脚步声,本与高典静等女子相谈甚欢的南宫雪怜吓了一跳,从声音听起来,不只是姐姐回来,连娘都出来了!她连忙退了两步,垂目立在主位旁边,等着迎接娘亲入座。
  看这娇柔婉约的小姑娘突然变得如此正经,高典静与香馨如互望一眼,耸了耸肩,坐回了位上,没怎么说话的顾若梦担心地看着仍跪在地上的颜君斗一眼,心下好生担忧。今儿一见,虽说是她看穿了南宫雪仙的真实身分,可不知怎么着,她总觉得现在的她,与当日拚命护住自己的宫先有好些不同之处,偏偏仔细一想却又说不上来,一时之间顾若梦也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是。
  听得两女走了进来,颜君斗微一抬头,立时又垂了下去。本来南宫雪仙满腔愤怒,他身为颜设之子已觉难以承受,虽说前次在泽天居后头的水井边,发现宫仙竟惨遭两人淫辱之时,他便知日后兄弟不大好做了,却没想到宫先便是南宫雪仙,今儿一见才知她心火之旺。
  现在可好,连裴婉兰都出来了,便不说钟出、颜设对她不只下药还加夜夜蹂躏淫玩,光说自己第一次尝得女儿家娇媚甜美的滋味,就是在裴婉兰含羞带怯的咬牙承欢之下,便不用猜也知道,当日裴婉兰愈是舒服得无可自拔,现在对自己的羞怒火气,就愈是难以压抑。
  接下来也不知裴婉兰会如何对自己发作,说不定连那夜之事都会脱口而出,虽知此事难免,可想到自己的丑事也要被结义弟妹们知道,颜君斗羞恼之间,更加沉甸甸的却是满腹的哀苦,这样下去,自己想把父伯二人救出可就难了。
  “颜公子……还是先起来吧!”见颜君斗跪在地下,连头都不敢抬,听到自己出来,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裴婉兰心中对他却不像颜君斗所想的那般怒火冲天,毕竟自己和怜儿都颇承他的情,不然在泽天居这段任人鱼肉的日子,恐怕要更难挨。
  偏偏南宫雪仙面上火气未去,加上颜君斗一票结义兄弟就在身旁,当中三女与南宫雪仙的关系还更复杂,一时间裴婉兰也真不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颜君斗,“令尊与令伯父之事,与颜公子扯不上关系……公子无须行此大礼……”
  “该当的,该当的……”头都不敢抬起来,连身体的颤抖都有些压制不住,裴婉兰言语之间虽是平和温淡,一点火气也不带,但想到南宫雪仙火气如此旺盛,她不过被钟出、颜设搞过一夜已是如此,裴婉兰夜夜都行难堪之事,甚至连自己也捎带上了,若说羞恼愤怒,也已到了极点,言语愈是平静,愈觉其心难平。
  颜君斗只想继续跪着,好试试平复其怒火于万一,哪敢起身?“家父……家父与伯父对夫人无礼……君斗也知光只这样跪着,不能慰夫人之心于万一……只是身为人子……”
  “哎……还是先起来吧。仙儿……”见颜君斗不肯起身,双手抠着砖缝直抖着身子,裴婉兰脸上不由一热。才一看到他,原该刚刚就在地牢中平复的欲火竟似又涌起了头,尤其也不知是性子里总有贪新鲜的部分,还是颜君斗当真天赋异禀,与他在一起的滋味,远较钟出和颜设都要来得强烈,所谓食髓知味,也难怪裴婉兰芳心荡漾。
  她轻咬银牙,忍住脸上发热,伸手轻轻地推了推女儿,只见南宫雪仙嘟长了嘴,老大不情愿地走了过来;垂首的颜君斗只见眼前水绿色的裙角一闪,南宫雪仙已伸手硬将自己拉了起来“这么点要求都不听,教别人怎么听你的要求?”
  见南宫雪仙虽是把颜君斗拉起来了,面上表情却是大为不满,显然只是奉母命而为,颇不情愿,让颜君斗虽是被她硬押回了座上,表情反倒比跪着时更不自在。
  一边位上的朱华沁知道自己方才说错了话,虽然南宫雪怜温婉柔顺,趁着南宫雪仙不在时好生安慰了自己几句,可现在却没那个胆子再开口了,一双眼不由又溜到立在裴婉兰身旁的南宫雪怜身上,只见这对母女花一般的温婉娇柔,南宫雪怜虽不若裴婉兰成熟娇艳,却格外有种柔顺似水的清纯,想到她体内还有“无尽之欢”的余毒,朱华沁真觉得自己今儿来错了,偏偏在情在理,又不能抽身,真好生尴尬。
  “嗯……姐姐……”见连朱华沁都被迫得开不了口,高典静不由掩唇一笑。
  不过早知二姐身分的她,对南宫雪仙却多了几分信心,心知姐姐虽是一时怒火中烧,可颜君斗与她相处之时颇多忍让,加上两次援手相救,想来南宫雪仙也不是不知感恩之辈,自己若做个中间人,或许还能劝得几句。
  “当日我们结义时就说过了,不要把家里事放在结义事之上……大哥难得来此。姐姐这般款待,实在不是二姐应为之事。就算生气……也别发到我们身上来,二姐做人最好了,是不是?”
  本来就没真的生气,只是面上微微作态,高典静既给了自己下台阶,南宫雪仙正好就坡下驴。她对着瑟缩椅上的朱华沁做了个鬼脸,哼的一声便退了回去。
  见她如此,裴婉兰摇了摇头,这才向颜君斗开口,“本来冤有头、债有主,钟出、颜设二人武功已废,又禁在地牢中一段时间,照说南宫家有什么气也都出了,公子当日虽匆匆来去,也没忘了要此间人不对我母女多加凌辱,本来公子现在要求,我南宫家该当放人才是。只是……现在他们的情况,却颇有些不便……
  恐怕是因着十道灭元诀的缘故,他们两人心脉已伤、心神渐丧,现在……已经糊里糊涂地认不出人了……”
  “什么?”听到裴婉兰这番话,朱华沁不由吃了一惊,若非南宫雪仙及时一个冷眼过去,差点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怔怔地撑在椅上,想着以钟出、颜设二人的行事,这也真是老天报应。
  本来武林中奇学异术所在多有,若非听到裴婉兰解释原因,他还真很有可能以为是南宫世家施以奇法,弄疯了钟出、颜设两人,以她们对二人之恨,这也真非不难想象。但当年手创十道灭元诀的皮牯死得蹊跷,这功夫本身便邪,要说练到疯癫,也并不令人意外。
  况且来此之前,他就听颜君斗解释过,虎门三煞之所以来攻泽天居,一是为了什么藏宝图,二便是因为此处特产的虎符草,对十道灭元诀的功体大有进益之功,若他们因此物致功体大进,反而盛极而难以自控,因而走火入魔,这老天报应四字,还真是冥冥注定。他颤了几颤,终究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
  “这……”听裴婉兰这么说,颜君斗也是身子一震。他不是没听说过十道灭元诀的传说,更清楚钟出相颜设二人的功力之厚,若非因此功出了岔子,以南宫雪仙的实力,纵有高人相助,要光复泽天居也是不易,裴婉兰所言虽是巧得匪夷所思,但他一听却已信了七八成。想到这事怎么说也算咎由自取,他也真不好说什么,只是父子天性,还是不能个一拜到底,“虽是如此,但血浓于水,颜君斗身为人子……还是希望能够……能够服侍父亲……直到安养天年……还请……请夫人……”
  “那……我的女儿又该怎么办?”
  “这……这个……”听裴婉兰终究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虽已回到了位上。
  颜君斗的头仍和跪着时一般低,再不敢抬起来。
  南宫雪仙当日在泽天居中污了身子,南宫雪怜也中了“无尽之欢”,说到此等事,颜君斗还真不知该怎么弥补,想来裴婉兰便是压抑住体内的药力,宽和到对自身所受之辱放了手,不过废了二人武功便算泄恨,可女儿也是她心中一块肉,受此污辱,要裴婉兰不追究,确实是难上加难。他咬了咬牙,望了望身边,见朱华沁满脸的挣扎,还不住望向垂着头的南宫雪怜,嘴开开合台却说不出话,他好不容易才开了口,声音不住颤抖,显是难以平静,“此事……确实是家父之过……只是君斗实在……实在无力弥补……还请夫人高抬贵手……君斗愿粉身以报……”
  “若就此事,在下倒有个两全之议,不知公子可愿一听?”
  “这是当然……”不只颜君斗惊得抬起头来,满目诧异神色,就连南宫雪仙也忍不住转头望向娘亲。她可真没想到,娘亲会有什么两全之策?更不用说在场众人了,一时间众多眼神直盯着裴婉兰。裴婉兰虽是表面镇静如恒,心下却也不得不发毛,偏偏接下来的提议,又是不能不出口。
  “我这大女儿也已十八,虽是蒲柳之姿,倒也还看得过去……”裴婉兰微微一笑,伸手轻抚着南宫雪仙肩头,无语地牵制了她的动作,眼睛却看着颜君斗,目中锐光全是不容他逃脱的坚定。
  四目一对,颜君斗只觉眼光似都被裴婉兰给吸住了,当日床笫之间,他只见到裴婉兰婉转承欢、强颜欢笑,可从没见到她竟也有这般坚定的眼神,“若颜公子答应入赘我南宫家,做仙儿的夫婿,一来对我南宫家有个交代,二来嘛……虽说他们仍得留在地牢里头,以免失魂之下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但公子自可就近照顾,直到他们百年之后,在下这个提议……不知公子意愿如何?”
  “娘!”没想到裴婉兰打的竟是这么个主意,南宫雪仙登时惊得叫出声来。
  这几日她虽若明若暗地知道,裴婉兰为此颇为伤神,但江湖儿女对男女之事可不像一般官宦人家那般看得重若性命,对此事南宫雪仙倒还不放在心上,还难免暗中觉得母亲多事。
  何况比之她的情况,体内“无尽之欢”余毒未净的南宫雪怜,才算是当务之急,怎想得到裴婉兰竟会对颜君斗提出这等建议?
  听到裴婉兰这么一提,不只南宫雪仙惊讶莫名,众人更不由目瞪口呆地望向她,朱华沁大睁的眼儿不住在裴婉兰与南宫雪怜之间游动着,目光中更是满满地不可置信,只高典静似已猜到了三分,面上表情仍是一如往常,甚至还伸手牵住香馨如衣袖,着她安静一点,别打断了话。
  见裴婉兰根本不理高声抗议的自己,一双眼直如飞鹰盯着猎物一般,咬紧了颜君斗毫无分神,南宫雪仙不由腹内冒火,一双美目眨也不眨地瞪着颜君斗,那美目似会说话一般,毫不动摇地要求颜君斗拒绝。被两双全然不同目光夹杀的颜君斗一时之间目瞪口呆,好想退开几步,偏生四道目光如此热烈,迫得他连动都不敢动,嘴才想要张开,便觉那目光全集中到了自己嘴上,有若实物一般,堵得他当真开不了口。
  其实他对南宫雪仙,也真有一番歉疚,毕竟那日若是他及时回来会合,与南宫雪仙一同上泽天居,事情也不会那般难以收拾,只是这么突然要他决定终身大事,他也真不由错愕,可看二女的眼光,是绝不容自己稍做推搪,他咬了咬牙,终于作出了回答。
  ※ ※ ※ ※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听得四周宾客欢声庆贺,低着头的颜君斗嘴上笑意虽说带着几分应酬的味道,不过心下也真有几分喜意,毕竟裴婉兰——现在该叫岳母了,这个主意确实称得上两全其美,既给南宫雪仙找到了婆家,让自己有机会弥补于她,同时这让自己有了就近照顾颜设的机会。
  虽说钟出和颜设两人心智已然丧失,除了色欲方面仍是勇猛一如往常之外,其余的部分简直就和三四岁的小儿没有两样,搞到就连颜君斗自己,都不敢让他们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头,不过老天爷的报应虽是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老早知道十道灭元诀有如此后遗症,关于此事颜君斗还真怪不了旁人。
  虽说江湖儿女不重俗礼,即便是婚姻大事,却不像一般官宦人家那般注重三书六礼,整个流程搞下来半年跑不掉,从他答应裴婉兰到婚礼当日,仪式等一切从简,但该有的东西仍少不了,好歹也耗了有一个月:加上泽天居没有男子主理,南宫雪仙虽说已是主事之人,但在裴婉兰的要求下,身为新郎官的他揽过了大半的事情,从内到外琐事不断,这段日子可也是忙到不行。
  偏偏像是和他比较一样,朱华沁竟也对南宫雪怜一见钟情,向裴婉兰提出婚礼合并举行的想法,心中牵挂南宫雪怜所中淫毒,裴婉兰自无不允,两对男女同时婚娶,也真弄的鸡飞拘跳,若非含朱谷也派了不少人前来帮忙,加上几个结义妹妹当仁不让,光靠他和南宫雪仙处理此事,只怕要忙到连睡觉都没空了。
  虽知朱华沁之所以如此也是想帮助自己,免了南宫雪仙有机会向自己发泄心中的不悦,可他这样做,用难听点的话来说,也真算得上是趁人之危,若非南宫雪怜对他也似有些意思,连南宫雪仙都看出阻止无效,只怕光这一对就要闹得好久才能定案。
  不过因为这场婚礼,倒也让颜君斗看到了南宫雪仙背景中不少有趣的东西,尤其是华素香、妙雪真人与楚妃卿。这票姐妹们虽称莫逆,但光看华素香见到姐妹们的相公燕千泽时的表情,就足以令人发笑,那副想要喷火偏又得压抑着的模样,连身为徒儿的高典静都为之忍俊不住,只是碍着婚姻喜事,一时间还不至发作,但口头上的唇枪舌剑却是不曾少过,听来像是两边二十年前就已结下了梁子,偏生二十年后彼此关系却变成了这样。
  尤其泽天居做为新房,难得远来的华素香虽想就近和姐妹们多相处几日,却也不好留住于此,当楚妃卿出面要她住到自己家里去,燕千泽也点头同意的当儿,想拒绝又没法开口的华素香表情之精彩,他可真是一见便难忘哩!
  另外就是朱华沁的兄长朱华襄,上门时虽是全没欠了礼数,一见便知是大家出身,可乍见之下真是令人大吃一惊,他与朱华沁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两人的气质当真是全然下同。朱华沁举手投足之间,总透着一副公子哥儿的味道。
  但他这兄长不只年岁较朱华沁长了十来岁。乍看之下更是气魄逼人,相较之下还比较像那个熊鉅呢!若非仔细看看,便可看出他与朱华沁面目五官间确实有几分相似,颜君斗真难相信,自己这三弟会有这么个乍看之下迥然不同的亲哥哥!
  只是当朱华襄与南宫雪仙见面的当儿,那气氛却显得有些怪异,朱华襄表现得还算自然,就如一般宾主间的相处没两样,可南宫雪仙却是僵硬许多,好些礼貌上的细节都顾不得了。
  想到两人先前该就见过面,至少朱华襄还义助朱颜花让南宫雪仙配药,看到两人现在相处的模样,颜君斗不由有些奇怪,连旁边的朱华沁也是看得满脸诧异。
  不过朱华襄好男风此事颜君斗也知道,南宫雪仙身为女子,上含朱谷求药之时,两人该是没能产生什么交集,那为何又会变成现在这样?
  心中虽揣着些疑惑,但今夜总归是自己的洞房花烛,虽说这段日子南宫雪仙待自己颇有些疏远陌生,仿佛两人不曾是结义兄妹,而是初次见面的路人,但便个说燕千泽、妙雪真人及岳母等几位长辈,都分别暗中向自己通过气,光想到当日在泽天居见到拚命向身上浇淋井水,似是恨不得把自己冲刷过一层皮的南宫雪仙,颜君斗也知道自己确实亏欠她许多。
  尤其这回的婚事有大半是裴婉兰以长辈的身分强自捏合的,被打鸭子上架的南宫雪仙心中难免有所不满,小性子使将起来,颜君斗也知道,恐怕新婚之后一开始的几天里头,自己的日子不会太好过。把躲在一旁,想偷偷看着新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燕萍霜给赶了出去,颜君斗心中不由暗叫不妙。这小姑娘虽说年纪还小,作风却甚是大胆,想来该是家学渊源。
  其实从华素香与燕千泽的唇枪舌剑中就听出了三分,想来燕千泽当年该当也是淫贼一属,只是成婚之后与楚妃卿隐居山林,旁人倒也没那个闲功夫杀到山里去找他麻烦,可把个女儿教成这样,颜君斗也不由暗自苦笑,燕千泽暗中教导自己准备在床笫间好用的办法,今儿夜里也真不知是该用还是不该用呢?
  轻轻地掀开南宫雪仙面上红纱,见南宫雪仙面上笑容僵硬,皮笑肉不笑之间混了几分莫名的情绪,全然不像新嫁娘该有的兴奋与羞怯,反而透着诡异,颜君斗心中一跳,欲火降了下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浮上心头,看得出来南宫雪仙还真有不少火气打算发在自己身上哩,“累了吧,二妹?”见南宫雪仙表情不对劲,颜君斗还真不敢就这么叫出娘子二字,他依着礼俗,和南宫雪仙喝了合卺酒,放下了杯子,抛出来的试探颇有几分瞻前顾后的感觉。见好事已成,南宫雪仙胸中纵有几分怨意,却也不好发作,本来还想在听到他叫娘子之时低声发作几句,可听到颜君斗二妹这称呼出口,南宫雪仙心中微荡,想到当日自己还没拆穿身分之时,几个人相处之间还算自然,当时她虽对颜君斗敬而远之,没几分结义兄弟的感觉,但颜君斗对她也算仁至义尽,两次援手之恩终不是假的。
  差点沉溺在那回想中的南宫雪仙轻吁了一口气,嘴上倒没把火气就这么发了,“也还好……大哥你呢?仪典既毕,打算好洞房花烛了吗?”
  “嗯……如果二妹不急……大哥倒也不着急什么……”南宫雪仙话语虽是平静,却带着几分讥诮的尖刻意味,本就有几分提心吊胆的颜君斗自然听得出来,嘴上漫应了几句,回过神来才发觉不妙。
  无不说自己这种话不该在洞房花烛时提,更重要的是妙雪真人曾在暗中提点过他,南宫雪仙心中屯积的怒火着实不少,但作为将要渡过一生的夫妻,彼此间本就不该有什么隔阂,若南宫雪仙心中有火,躲着那火气乍看之下可以避免引火烧身,可若火气发不出来,一直留在体内,逐渐压抑的结果却只有更糟,至于该如何拿捏分寸,就要看他的本领了,这点旁人可教导不了。
  “是吗?”听颜君斗应答得不怎么得体,见他脸上表情一垮,一副暗骂自己不会说话的样儿,虽是颇为好笑,但不知为何,南宫雪仙却是笑不出来。
  她抑着心中动摇,一直抑在胸中的几句话,还真是不吐不快,眼前此人虽是自己的丈夫,却也是仇人之子,光想到颜设和钟出对自己做的事,就觉得不能轻易放过,只是彼此名分既定,便不看着母亲的面子,光只这夫妻之名,自己也不好做什么出格的事,可忍不住的嘴上那话儿还是不能不说,“若大哥有闲,就先帮雪仙宽衣吧!嗯……有几件事……雪仙想着……也该让大哥你知道……比如说,雪仙……早已不是处子了……”
  “嗯……”嘴上嗯了几声,算是回答南宫雪仙的话,颜君斗爬上床去,坐在南宫雪仙身后,慢慢地帮她脱卸一身装备。无论新郎官或新嫁娘的衣裳,还真都是机关重重、复杂已极,红通通的虽是吉利,却没什么美感可言。也真不知是穿来庆祝,还是用来为难人的。
  他一边为南宫雪仙宽解衣裳,一边轻轻槌着南宫雪仙肩膀,着手处只觉颇有些紧绷。让他槌动之间渐渐转为按摩轻抚,显然这些日子为了筹备婚事,南宫雪仙也花了不少心力,确实是累了。
  “至于雪仙之前遇过的男子……相关的一些事情,雪仙想想,还是该让你知道才是……”感觉身上渐轻,南宫雪仙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一边望着床前镜中渐渐解脱的自己,一边感受着颜君斗体贴的轻轻槌打按摩,一边将之前或主动或被动,与男子之间种种风月之事娓娓道来。
  同样的事南宫雪仙先前虽也向妙雪真人倾吐过,但那时即便是二女赤裸交缠、即便是幽谷中深深夹着假物、即便是正在木马上头驰骋着芳心荡漾,可面对师父之时,南宫雪仙终究还带几分怯意羞意,话语里头避重就轻,将些深刻之事含糊带过。但这回却不一样了,南宫雪仙刻意放慢语气,仿佛是要让颜君斗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再没有半分遗漏,非但说得鉅细靡遗,把重点完全放在自己亲身经历的感觉上头,回忆当中虽说甘苦参半、有想要记得的,也有想忘记到一干二净的,但早有准备之下,南宫雪仙却是刻意把种种腥膻情节脱口而出,形容得维妙维肖。
  说到比较没感觉的时候也还罢了,可讲到在含朱谷朱华襄床上的三日缠绵,又或后头被钟出、颜设几番蹂躏得欲仙欲死,虽说有被迫也有心甘情愿,开始时的感觉全然不同,但到后头都是亲身体会到那纯然肉欲的欢快,讲到被推送上高潮仙境的那一刻,身子都不由滚热起来,甚至忍不住纤手在逐渐光裸的娇躯上头滑动起来,动作虽看似不大,却隐隐透着微妙的诱惑味道。
  此刻两人正好面对着镜子,镜中映出的表情动作,南宫雪仙的神情变化与纤手动作,全然落在身后的颜君斗眼中,见他神情变幻,连手上轻槌的动作都跟着自己的语气或轻或重,逐渐难以自控,南宫雪仙心中不由觉得有些痛处,却又有些放怀的快意。
  那深藏心中的伤痕重揭,虽说痛楚难当,可说到销魂处,却隐隐有些难以自制的投入,说得愈来愈是彻底而深刻,言谈之间隐隐透露出,愈到后来她愈是感受深刻,对云雨之事也愈是无法抗拒,简直是慢慢享受起来。
  “雪仙……便是这样的女子……”感觉颜君斗的手一开始时还随着自己的话时轻时重、难以控制,但到后来却是愈来愈稳定,只是当听说钟出、颜设联合在她身边逞威之时,才有些颤抖难控的感觉。虽说慢慢平静下来的轻槌令她紧绷的香肩渐渐放松,感觉起来竟有种与男女之欢全然不同的放松舒服,可发现他愈来愈没有激动的反应,南宫雪仙心下反倒有些莫名的失落感。
  她咬了咬牙,继续开口,“若大哥忍不下去……也只好先忍耐着……等娘看开了……到时候再看看怎么解决……”
  “不……不用……”眼前镜中的南宫雪仙脱得只剩蔽体小衣,香肩长腿尽皆暴露,加上说着那淫秽情节,似连自己也受到了影响,莹白如玉的肌肤当中透出娇媚的晕红,眉眼之间更是春光致致,可她身后的颜君斗却感觉不出一丝春光明媚,心里反而冻的像是落到冰窖里头一般。
  倒不全是因为南宫雪仙婚前已然失身,毕竟此事他早巳心中有数,那冲击倒没想象中得大,可南宫雪仙此刻娓娓道来,表现的好像是自己非常喜欢这种事儿一般,反而令他不由得有几分难过。虽然男女之间的经验并不太多,而且还都是在自己的岳母大人身上尝试过的,事后想来颇有几分尴尬,但从当日答应裴婉兰所请,颜君斗心下便知夫纲是休想振作了,自己之所以入赘南宫家,对南宫雪仙的补偿意味要多得多,是以他这段日子特别小心,也真学了不少察颜观色之术。
  尤其现在他正为南宫雪仙宽衣解带,双手温柔地搓揉着她香肩,肌肤接触之卜,从女体香肌玉肤之间那难以控制的本能反应,自然更能感觉得到南宫雪仙心意的细微变化。
  当南宫雪仙一开始诉说此事之时,声音还算平静,一副说着别人的事儿一般,仿佛事不关己的语气,可到后来,随着言语所涉愈发淫秽,她的语气也愈渐激动,好像随着回忆出口,自己也坠进了那回忆的情状中,若非颜君斗双手轻按着她香肩,感受得到她肌肤温度和触感的变化,还真会被她骗走呢!
  当她语气激烈急促之时,其实身子并没有一般激动起来,显然只是作假,这话与其说是让自己知道她身上发生之事,还不如说是故意说来气死自己,摆明了是要拿自己出气。
  一直到后来,随着话儿渐渐牵涉到钟出、颜设二人,惨遭狼吻之时竟还不由自主地登上高潮,才终于让南宫雪仙真正地沉浸进去,戏假情真之下。身子慢慢激动起来,双手搓揉之间都可以感觉得到她心下的荡漾难平,尤其说到在厅中小几上被两人上下夹击之时,那种掺杂着满心苦楚的肉欲快乐,虽使得南宫雪仙心中苦痛不已,可肉体上的刺激,却也强烈地烙印在她体内,那种发乎内心的本能反应,是怎么也骗不了人的!
  听到此处,颜君斗心中虽不由有些积郁的怒意,可更多的却是怜惜,尤其当他听到南宫雪仙强忍着泫然欲泪,硬是假作平静地把事情说完的当儿:心中更恨不得搂紧了她好生怜惜,偏偏手才一动,便觉南宫雪仙身子微僵,想做也做不出来了。
  “无论如何……妹子仍是我的好二妹、我的好妻子……”轻轻伸手按住她的双肩,让南宫雪仙无法逃离,颜君斗垂下了头,轻轻闻嗅着她肩颈之间的香气,好不容易才能保持声音平静,“君斗就是要娶这样的二妹……除非二妹真的打算休夫,否则君斗是不会放手的……知道吗,二妹?”
  “你……”没想到自己都说成这样了,颜君斗竟似没把此等丑事当回事,仍是按着自己不肯放,像是真想好生怜惜地将自己搂入怀中,那样的温柔不由令南宫雪仙芳心微颤,有种真想放松的感觉,可那沉淀心中深处的一缕冰寒,却仍没有丝毫化消的迹象。
  南宫雪仙脸儿微摇,秀发轻轻拍打在颜君斗脸上,她可真没办法相信,这般伤人的话儿入耳,颜君斗竟是这种反应。她咬了咬牙,撑着没有放柔声音,“可若是雪仙之后……之后……又做出那种事来……你要怎么办?大哥……”
  没想到南宫雪仙还真问出了口,颜君斗心中下由暗怒,偏是骂在心中口难闻。
  南宫雪仙对这次被打鸭子上架的成亲颇有些不爽,这事他是知道的。尤其钟出和颜设都已失了心魂,虽说武功已废,又被禁在地牢,可看着他俩人无论被怎么对待仍是一副笑嘻嘻彷若未觉的模样。南宫雪仙心中复仇的怨念也只能报应在自己身上,不过……光用那般一言语刺激已令人很难承受,现在竟又问出这种话来,颜君斗虽知南宫雪仙刺激自己不过是嘴上,十有八九不会有实际行动,可这般问题乍听入耳,心中仍不由一痛,若非早有心理准备要多做忍耐,只怕还真会爆发出来。
  听到此处他就不由暗自羡慕,虽说是姐妹,且身上中了“无尽之欢”一时间仍难解脱,相较之下南宫雪怜的情况比之姐姐还要严重麻烦,但这段日子相处之下,他也知南宫雪怜性子柔顺温婉,虽已落入虎口过,天真之处仍似未曾污染过的花儿,朱华沁真可算是捡到宝了。
  同是洞房花烛夜,想必三弟不会像自己这样,得要面对这么多光想就令怒火要爆出来的问题吧,只是怒火一过,满腔的怜惜又浮上了心头,若不是被伤到了极点,若不是心中的悲苦难以发泄,南宫雪仙怕也说不出这般伤人的话。
  他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搂上了南宫雪仙纤腰,搂抱之间只觉南宫雪仙娇躯一震,却没有挣脱他的怀抱,“若是如此……君斗也……也只有忍住了……这样好吗?”
  “不……不好……”咬着牙,感觉两行清泪已撑不在目眶之中,虽然早知道今夜是洞房花烛,不该说出这般煞风景的话儿来,这段话即便已在心中蕴酿,可在入洞房之前,南宫雪仙也在心中踌躇,是不是该在今夜就说出口来,却没想到颜君斗对自己极尽温柔,反而令那些话脱口而出,直到此刻南宫雪仙才有些后悔,可后悔同时心中却不由又有些发泄出来的快意。
  她猛一挥手,挣开颜君斗温柔的拥抱,趴伏床上将脸儿埋在绣枕锦被之中,“你……你不该忍的时候……就别忍了……”
  没想到南宫雪仙竟会如此激动,颜君斗不由吓了一跳,可惊疑之意却不如怜惜来得强烈。虽说过往的愤懑与不情愿,让南宫雪仙嘴上毫不留德,那些话不只伤害到自己,连南宫雪仙自己在回忆之时,只怕芳心伤得更重,想到她不惜如此也要说出此等话来,让自己心痛难忍,颜君斗本还有些怒意;可看南宫雪仙这个样子,连自己温柔怜惜的话语都似承受不住,显然她所受的伤痛,远比自己所想要强烈许多。
  想到或许最让南宫雪仙受伤的,就是颜设干的好事,颜君斗也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才是,他伸手轻抚着南宫雪仙粉背,只觉她虽忍着泪,娇躯仍是一颤一颤的。
  一时之间也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今夜是洞房花烛,自己该做什么事心里清楚,已在裴婉兰身上尝过其中至乐的颜君斗至少在这方面不是个雏儿,何况眼前娇躯已褪得只剩贴体小衣,红烛之下肉光致致,莹白皎洁的肌肤激动之下红润诱人,说不出的令人心动,看得颜君斗裤子里早已撑了起来,可看南宫雪仙如此伤心,他也真不能强行求欢。轻轻抚着那不住颤抖的温暖粉背,颜君斗暗叹一口气,伸手取过了一件外衣,小心翼翼地覆在南宫雪仙身上,生怕弄痛了她。
  “你……你不要这样子……”感觉衣裳覆到背上,动作无比轻柔,南宫雪仙芳心微动,即便泪水已然难抑,却也感受得到颜君斗的体贴,再等他轻轻躺倒身侧,隔着衣裳轻抚着自己背心,那温热的手掌不带半分情欲之意,简直就像是安抚小姑娘般温柔轻巧,灵光一闪间知道了颜君斗心中的想法。
  芳心猛地火发,她猛地一弓身,脸儿侧了过来,正对上颜君斗不知所措的目光,美目虽带朦胧,面上却有种似欲喷火的神情,“难不成……你嫌雪仙太脏……连碰都不肯碰吗?”
  “这……当然不是……”被南宫雪仙突然而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颜君斗心中不由暗叫,女人心海底针这话还真不是假的,他怎么也没想到,本来正自伤心饮泣的南宫雪仙,一时间竟会变脸变的这般快!
  虽说眼角泪珠犹在,可面上那气虎虎的表情,与其说是怒气冲冲,却抑不住那当中满怀委屈的感觉,颜君斗心下一亮,知道自己是哪里出了错。他迅速探过身子,伸手硬是将南宫雪仙娇躯揽入怀中,垂头轻轻咬着她纤巧的小耳,舌头轻轻舐着那细嫩的柔润,“大哥只是……只是怕你还没准备好……二妹哪里脏了?一点也不脏……大哥喜欢这样子的二妹……真的……很喜欢……”
  “唔……”本来当侧过身子,看到颜君斗那吓了一大跳的表情,南宫雪仙气极反笑,满腹的委屈也只有更增,毕竟今夜洞房花烛,无论如何被他这样晾着,身为女子的她都忍受不住,没想到颜君斗竟趁此机会将她搂入怀中,那一舐虽柔,却正击到重点,让娇躯已渐动情的南宫雪仙身子整个软了下来,伏在他的怀中竟不由身子发烫。她一面暗骂自己未免也太敏感了,竟连这么一抱都受不得,可耳边听得颜君斗的温柔言语,却不由得心旌微荡,男女之事她本就知道,洞房之夜此事更是理所当然,自不会在此时还挣扎反抗,“你……你若想动手……动手就是了……何必这样……”
  “哦……雪仙准备好了吗?”感觉到怀中美女肌热肤柔,言语中虽还带冷意,可本能的反应却透出了说不出的诱惑,比之那夜裴婉兰虽强颜欢笑,却难掩羞耻凄怨,眉目之间满是耻辱委屈的模样,她那本能羞怯难掩,冷漠抗拒中还带着几分欲迎还拒的感觉,更让男人怜惜中忍不住放肆的冲动。
  颜君斗只觉下身早已火热,大着胆子,一边伸手拂去南宫雪仙仅余的遮蔽,一边在她耳边轻语着,“大哥……真的快忍不住了……雪仙身子好美……大哥很想……很想尽情地要你呢……”
  “嗯……大哥……你想做就做……何必……”一时间没注意到颜君斗改了称呼,南宫雪仙闭上美目,感觉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肌肤上轻柔游走,虽是缓慢、却是毫不停留地探索着她的重点部位,本就敏感已极的娇躯不得不火热起来。
  南宫雪仙虽没中那“无尽之欢”,可修练阴阳诀却又少了奠基功夫,使得她的身体比之裴婉兰与南宫雪怜的敏感,相差也不太多,偏偏她对钟出、颜设的恨意,远较母亲和妹子都来得深刻,这段日子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难耐之时还下地牢榨榨二人的精元,强忍着不动手的南宫雪仙可旷得太辛苦了,颜君斗的手段虽还带几分嫩,可那温柔的感觉,却让南宫雪仙不由自主地在他手中融化,软绵绵地任他为所欲为,“只是……只是雪仙……还有……”
  “怎么样呢?”趁着南宫雪仙软绵绵的当儿,颜君斗双手齐动,一边解开她的小衣,一边对她娇嫩香滑的肌肤大举侵犯,入手只觉触感暖热柔滑。相较裴婉兰的丰腴,虽带几分青涩却是瘦不露骨,纤细的触感十分销魂,如果不是那微带惧意的颤抖,感觉就更好了。
  “雪仙妹子……如果你不想大哥做什么……就先说出来……只要妹子不喜欢的事,大哥就不会做……知道吗?好妹子……”
  “嗯……那个……”从婚期决定之后,南宫雪仙虽说难免闷郁:心里也知道洞房花烛夜该做些什么,难免心下暗自考虑着床笫之间该有什么表现。可不知怎么着,虽说心中早已接受今夜的男女之欢,但每当她想到要和颜君斗交颈缠绵、共赴巫山的当儿,总觉得眼前颜君斗的脸随时都会变成颜设那张老脸,明知两人乃是父子,难免容颜相似,可当感觉到颜君斗变脸之时,打从心底发出的寒气,总冻得她从温暖的被窝之中惊醒,又畏又怕地颤抖半晌难以入睡。
  虽知现实之中,颜君斗怎么也变不了脸,可心下对接下来的事,却下由有些害怕,“嗯……你要做便做了……只是……换个体位……不要……不要互相对视……不要看着雪仙的脸……嗯……雪仙还需要……需要一点时间……”
  “没关系……这样也好……”听南宫雪仙此等要求,颜君斗虽说心下微寒,却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颜设与钟出所为之事,对南宫雪仙伤害不轻,她在行房之时不愿看着自己的脸,也不是不能想象的事情。,何况除了正常体位之外,男女之间还有不少姿势可供参考,每种部各有其优点存在。
  想到当日自己射了两回之后,连番高潮的裴婉兰强撑着无力的娇躯,丰动跨骑在自己身上套弄旋摇,在接连不断的高潮冲击中连连攀登巅峰,等到自己忍不住一泄如注之时,她已是连连泄身,舒服到不知人间何世,那傲挺美峰舞动荡漾的模样艳丽莫名,到此刻仍似在眼前摆动跳跃一般,“不如……不如就让大哥省点力气……妹子骑上哥哥……由雪仙妹子自己来主动……你说好不好?”
  “不……不好……不要那样……拜托……不要……呜……”本来软绵绵地听着颜君斗轻语,正逐步放松的南宫雪仙神飘魂荡,可听到他的建议之后,身子却忍不住紧绷起来,甚至没办法撑着口里不放软求饶,芳心不由得想到当日自己破钟出、颜设二贼揭穿女儿身后,被迫骑在钟出身上旋摇扭摆的丑态,尤其那时颜设还迫自己用口帮他吹吮舔吸,光想到自己要再次摆出那种姿势,南宫雪仙便不由叫出声来。
  虽说想到此事那夜的肉欲快乐便袭上身来,身体的本能说不出地想要再试试那冲昏了头的滋味,可满腔的气火却只有更旺,即便身子已软了,仍是不住口地拒绝。“那……那就换个姿势……”感觉到手下娇躯一僵,本来的火热都减了一半,颜君斗心中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当夜被迫上马的裴婉兰经验不多,会摆出那等姿态,显然是钟出和颜设摆布的后果,想来南宫雪仙在两人胯下受辱,多半也试过此等姿势,也怪不得她的反应如此强烈,若不是自己正抚得她娇媚酥软,只怕被踢下床去也不是不能想象的。
  “只是……只是大哥不知道多少姿势……这样减来减去……就只能……就只能委屈雪仙妹子了……要你像……像母狗般在床上趴伏着……”
  “那……那总好得多……”听颜君斗愿意改姿势,已被抚爱得娇躯酥软的南宫雪仙自然没口子的答应,毕竟她的需求已被撩了起来,只要颜君斗不太过分,她也真没有抗拒的打算。
  何况像条母狗一般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抬起,任身为的男人为所欲为的姿势,虽说羞人已极,简直让她变成男人的玩物般任其把玩,可那样的感觉,光只预想就让她颇有几分彻底发泄的冲动。
  南宫雪仙嗯了一声,轻轻挣开颜君斗的怀抱,连望都不望他一眼,自顾自地趴伏床上,将俏脸埋在枕中,就这么一挺腰将雪臀抬起,还没忘了将玉腿分开,好让臀瓣之间那销魂幽谷全然暴露出来。
  旷了这么多天,南宫雪仙体内的欲火不住堆积,对男人的需求已愈来愈强烈,本来还压抑着不出问题,现在被颜君斗温柔抚爱之间,那满腔的压抑已烧了开来,这样的姿势一摆,玉腿一分,幽谷当中登时春泉流淌;尤其肉体刺激之下,火热的娇躯更不由得泛满了薄薄的汗光,雪臀上头原已晶莹,随着她的动作汗珠轻轻飞洒出来,汗光混着水光,在动作间颤颤地晃了起来,说不出的媚艳动人,全然展现出南宫雪仙满腔的渴望,媚惑处让颜君斗差点啧啧有声地称赞起来。
  只是当声音出口之后,他便觉这样未免过火,毕竟南宫雪仙可还没全然对自己青眼相加呢!若自己这般忘形,也不知会否惹她生气?连忙闭嘴,可眼光却不由自主地在那臀股之间留连不去。
  粉嫩桃红的诱惑,加上摇动之间水花轻盈飞溅,喷发馨香几许,无比强烈的刺激令颜君斗胯下登时暴涨起来,他一边不忍释“眼”地牢牢望着那曼妙美态,一边迅捷无伦地脱下衣裳,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做出此等羞人姿势的南宫雪仙虽眼不能见,却感觉得到颜君斗那既想快些动作,又不愿遗漏美景的左右为难,含羞之间欲火不由更加腾飞起来,臀腿微颤之间媚光乱散。
  “天……天啊……”本来眼前美景已令人不敢稍稍眨眼,深怕有所遗漏,南宫雪仙这一娇颤起来,幽谷微颤之间,泛着水光的谷口粉润之间更是惑人眼目,活像一幅已美到了极处的图画里头,原已栩栩如绘的景物活了起来一般,更添几分美丽,看得颜君斗下由称赞出声。
  好不容易脱光衣服的他,眼见如此美景。忍耐和怜惜的心意早巳被火热的欲望给赶到了旁边,他跪在南宫雪仙身后,双手轻轻掰开那坚挺圆润的臀瓣,“雪仙你好美……唔……还这么香……大哥……忍不住了……”
  “你……要来就来吧……大哥……嗯……”听颜君斗的声音传来,本来话语中的意思已足够令春心荡漾的女子情动,加上此时颜君斗已掰开圆臀,正自着迷地看着幽谷美景,火热的眼光彷若实物,比之真实插入的刺激可说是各擅胜场,加上强烈的视觉刺激下。口鼻间难以平息的热气,烘得南宫雪仙幽谷暖融融的酥麻。
  芳心忍不住驰想着身后的颜君斗,是用怎么样一种火热的目光凝视赏玩自己的羞人处,那种活色生香的想象比任何春药淫物更加刺激,南宫雪仙只觉体内的情欲全然延烧起来,说不出的渴望被男人充实填满,“嗯……进来……雪仙……雪仙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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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5 10:52 #4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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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一章 激情图现
  佳人都已如此求恳了,如果还没有反应,那还算得上男人吗?
  被南宫雪仙软语相求,颜君斗登时欲火狂烧,他昂起头来,双手从南宫雪仙微汗的雪臀上顺着滑润流下,缓缓地触及那微颤的幽谷,指尖轻轻探着,甫探入便惹得南宫雪仙一声娇媚的呻吟,娇躯登时一阵美妙的抽搐,幽谷紧紧收缩,将颜君斗指头绞住,一点一点地向里头吸进来。
  颜君斗也乐得让她动作,指腹下住在那柔软的嫩肌上头轻摩着,愈是深入愈觉幽谷之中嫩滑湿软,触感说不出的美妙。
  只是再美的幽谷,终究没法生出魔力,等到颜君斗的手指被整根吸进去时,虽说可以感受女体柔润处的地方变多了,可手指终究没办法仲长,而那曼妙的胴体竞似还无穷无尽地想将手指吸进去,拉扯之间渐渐有些痛楚。
  虽说心疼南宫雪仙,也极力忍耐着痛,但忍耐终有尽时,颜君斗一边咬牙苦忍,一边贴紧了她,大手滑下南宫雪仙汗滑的嫩肤,渐渐移向俯垂的胸前,边轻揉着那充满媚力的香峰,边轻声细语着,“哎……好妹子……好雪仙……别吸了……唔……你……快把大哥的手指头咬断掉了……大哥虽然想疼爱好妹子……可是……手真的快断掉了啦……好妹子……饶过大哥……”
  “唔……对不起……”许久没被充实的幽谷,被手指头闯了进来,那强烈的刺激滋味令南宫仙差点忘了形,竟这么耸着臀,咬住枕巾轻扭起来,只觉幽谷之中的手指头虽不若肉棒粗挺火热,但刮搔轻摩时的感受却酥麻人心,比之肉棒竟似各有千秋,直到颜君斗出声,她才发觉羞人,再怎么样也不该就这么被根手指头搞上高潮了!
  她埋在枕中的脸儿不住吸着气,连声音都模模糊糊的,好一会儿才依依下舍地放松,让颜君斗的手指头重获生天,“若你不这样……也不……会……”
  “嗯……”手指头好不容易从将被咬断的境地中脱离,可离开了那柔滑紧啜的陷阱,颜君斗心中反倒有些依依不舍。那里头的触感之美妙,比之女子其它部位的皮肤还要柔上几分,虽知陷进去随时有断指之虞,却令人难以舍弃。
  他轻轻吮了吮指上的湿腻,口舌间微微的声音令南宫雪仙不由芳心微颤,身子似又热了几分。颜君斗瞧准了时机,腰间一阵动作,本已贴上了南宫雪仙股间的肉棒立时探源追溯,追随着幽谷中的汨汨流泉缓缓探上,如蛇入洞般在南宫雪仙股间一阵溜滑之后,便刺入了那窄紧迷人的部位,惹得南宫雪仙幽谷又是一阵紧夹,却是夹之不断,反觉幽谷被那火热强行拓了开来;虽说身子努力紧夹,虽仍在那火烫的入侵之下开放,任他寸寸入侵。
  “唔……嗯……嗯……不……”先前已被手指头努力搓揉过一回,南宫雪仙虽仍夹的紧,可久旷的幽谷却被前头的手指勾起了需求,等到肉棒正式插入,那火热的滋味,登时像火上浇油一般,令她体内的欲火整个腾飞!
  虽说银牙紧咬着枕巾,一点声音都不肯出口,可那透鼻而出、性感诱人的呻吟,却是连枕头都掩之不住;尤其颜君斗虽只是缓缓探入,但在久不经此味的南宫雪仙感觉上,却似比之前所承受的更加狂烈,令她不由自主轻扭纤腰,火辣紧致地将肉棒一寸寸吸了进去。
  “唔……好雪仙……放……放慢一点……”先前手指头的经验,让颜君斗不由有些近乡情怯,插入的感觉虽美,却是一时不敢太过用力深入,偏偏那幽谷内中的销魂滋味,却是书语无法形容,不亲自尝试无法感觉其万一,教人想忍也忍不住。
  之前在裴婉兰身上初试男女滋味,下山之后偶尔也在妓馆中泄泄火气,颜君斗自是知道,裴婉兰幽谷之中那本能的机关,实是令男人爱不忍释的妙物,没想到南宫雪仙一没中淫毒,二不像裴婉兰一般被淫风浪雨夜夜洗礼,可旷了许久之下,那渴求的模样竟似比裴婉兰还要火辣得多!“大哥……唔……大哥会被你咬断的……嗯……好棒……”
  “那……那就咬断了……谁教你要进来……唔……”听颜君斗似是求饶又似是得意的样儿,一副很高兴能把自己逗得如此情热的模样,南宫雪仙心中虽不由有些气火,可本能的反应摆在那儿,正自销魂交合的当儿,又岂瞒得过他?
  埋在枕中的樱唇轻声反驳着,身体的反应却没有丝毫松懈,幽谷反而缩得更加紧了,一来愈是缩紧,愈是让肉棒带来的感觉强烈地占满幽谷,二来也让他吃吃苦头。南宫雪仙一边轻扭纤腰,将肉棒吸得更深一些,一边细心品味着这许久不见的美妙滋味。
  虽没听清南宫雪仙嘴上说着什么,但肉棒上感受到的美味,却让颜君斗再难忍耐,加上南宫雪仙纤腰款摆之间,不只深切地表露出她的渴望,更让染着水光的肌肤,在烛下倒映着迷乱的光芒,诱得颜君斗淫兴勃发,俯下头去轻轻吻着南宫雪仙颈后的香滑,双手滑到她胸前,虽是把握不住峰峦挺拔,可那娇挺的两点蓓蕾捻在指间,感觉也极是对味。
  他一边在南宫雪仙颈上喘息着,一边挺动下身,将肉棒一寸寸埋入南宫雪仙体内,只觉每一寸进入都是绝顶的刺激,绞吸之间虽不像裴婉兰那般结实老辣,却格外有种激情的刺激感,令他不想也不愿松手退出。
  只是等到破肉棒顶着半吐的嫩蕊之时,南宫雪仙才觉不妙,可事已至此,却是再退不了了。虽说天生的纯阴之身,让她不虞遭人采补元阴;阴阳诀功力虽说还浅,可云雨之间的阴阳气息交流,却让她只要床笫缠绵,便是绝佳的练功机会,偏偏南宫雪仙的阴阳诀在奠基上头出了岔子,身体特别敏感,容易被男人征服。
  以她的情况就算被男人玩弄的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对身体也没什么坏的影响,但心理上总还不愿意这般轻易就被男人弄得舒服绝顶,爽到无可自拔。
  尤其当她雪臀轻摇之间,却感觉得到还触不着身后的颜君斗,显然那肉棒还有几分留在外头,尚未全盘进入呢!心知愈是粗长勇壮的淫具,愈容易犁庭扫穴、直捣黄龙,彻底挖掘出女人肉体的快乐,加上自己身子特别敏感,他还没全进来,阴关被触及之时已舒爽如此,若等到颜君斗全根尽入,将自己胀得满满实实,令她深邃的幽谷再没一寸逃得出男人的占有,从头到脚都被他完全占领,那时的滋味只怕是教自己想不投降都不成了!
  本来以身为女子面言,有这样的郎君该是几世修到,他既是自己丈夫,能有这经验也是好事,偏偏他却是颜设的儿子!想到此处南宫雪仙便不由有些抗拒的意念,偏偏身子一动,那深刻的刺激便涌了上来,让她酥进了骨子里头。
  只是南宫雪仙虽暂停了动作,可颜君斗已初尝滋味,哪里还收得了手?何况南宫雪仙花蕊微吐的当儿,他也觉得肉棒刺着了一团格外柔软又火热的所在,只觉那儿的感觉比之其它地方更是绵软动人,一股股酥麻透心的滋味,从肉棒顶端直透上来,那样的滋味他也曾在裴婉兰身上试过,自知自己是探着了女体特别敏感脆弱的要害,虽说他心中还有几分体贴着南宫雪仙,可提到了顶的欲火却是止息不了,他贴紧了她,腰间狠狠地一用力,肉棒登时整个送了进去!
  被颜君斗这般强烈的一刺,南宫雪仙只觉整个人都震了一震,肉棒顶端特别火烫的部位,竟直直透入了自己敏感娇弱的花心,这一下虽带了几分痛楚,更多的却是透人心扉的酥麻美妙,仿佛整个花心嫩蕊都被他摘去了一般,美得南宫雪仙樱唇轻启,一声娇甜带哭的呻吟巳喷出口来,竟就这么高潮了一回。
  火烫的阴精一阵美美的泄出,淋得颜君斗差点没哆嗦起来,若非他内功走的是少林正宗路子,最重固本培元,只怕已要被这一下美妙的淋浇麻得射出精来!他咬牙忍住了狂泄的冲动,整个人缠紧身下的南宫雪仙,亲身感受着女体高潮时美妙的颤抖,再不肯轻放。
  好不容易等到南宫雪仙高潮暂息,虽说火热未褪,人却已稍稍回了神,正贪婪地闻嗅着女体激情之中格外甜美香氛的颜君斗才开了口,“好雪仙……嗯……你好会咬……咬得大哥差点就射了……”
  “你……”迷茫在高潮中的心境才刚稍息,便听到颜君斗这般话语,南宫雪仙羞涩之间,竟不由有些悲意。她轻咬银牙,本已稍软了的纤腰又复拱起,感觉那肉棒仍硬挺挺地插在幽谷深处,心知今夜还没过完呢!没想到颜君斗的床上技巧虽不像那两个老淫贼厉害,可天生的实力却似更胜二煞,怪不得裴婉兰被他搞过之后,会那么回味无穷。
  想到他和自己的关系,南宫雪仙微微扭了扭腰,让幽谷更深刻地感觉到那肉棒的侵入,话里虽还不甚客气,却已带了叁分柔媚的屈服,“你要做……就做的彻底……别……别这么温温吞吞的……唔……想…………想插就……就插吧……用力一点……唔……”
  听南宫雪仙这么一说,颜君斗自不能失威,他依依不舍地挺起腰来,双手扣住了南宫雪仙汗湿的柳腰,让她下半身全然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一边腰臀施力,缓缓抽送起来,每一下深插之时,都刻意地在那特别绵软的花蕊处逗弄一番,有时左旋右磨、有时轻顶缓咬,更多的却是直挺挺的冲击,似是要用各式各样的姿势力道,来感受南宫雪仙肉体的魅力一般。
  他这样的搞法,可弄得南宫雪仙又疼又美,虽说有纯阴之体,又有阴阳诀护身,可花蕊处乃是女体最为娇柔脆弱的部位,颜君斗一开始时动作问又未必掌握得住分寸,难免令她有些痛楚;但那处所受的滋味,确实美得令人怎么也抗拒不了。何况颜君斗也非笨人,从身下南宫雪仙的反应,他也逐渐摸索出了窍门,这下子可真让南宫雪仙快活似神仙了!
  他虽是抓到了诀窍,每下冲击不再令自己疼痛,可花样也愈来愈多,各种不同的刺激带来各种不同的体验,美得南宫雪仙春心荡漾、神魂颠倒,若非唇间还衔着枕巾,只怕早要快乐到发扛,声嘶力竭地哭叫出声。
  虽忍着不放声,但花蕊处传来的种种快意,将她的身心一次次地向上顶起,每一下刺激都似令她登上了仙境,南宫雪仙早无法分辨,再一次刺激的高潮是何时冲上身来,更无法分辨自己已经泄了几回,只觉每次泄身都泄得舒舒服服,那快乐从嫩蕊上头火辣辣地席卷周身,她虽还能忍住不开口,可极端的快乐却令眼巾泪水难以抑制地流出,湿透了枕巾,却远远及不上他抽插之间,从幽谷中喷溅飞洒的泉水劲道之烈,此刻的她娇躯剧颤,已渐渐被送到了最强烈的一波高潮。
  感觉那强劲的力道即将送自己上到仙境,南宫雪仙茫然之中,只觉幽谷里的肉棒冲击的劲道也强烈了起来,每下抽插之间愈来愈急促,深进之时肉棒更是次次深入花蕊,心知颜君斗也将到尽头。等到那肉棒突地在幽谷里膨胀了一圈,胀得她似觉自己也被撑开了几分,显然颜君斗也要射出来的时候,原本潜藏在心中的念头突地浮现出来,一股难以想象的寒意瞬间让她芳心冻了一冻,她突如其来地开了口,叫声杂在哭泣之间,是那么的模糊不清,“不……别……别射在里头呜……不要……快……快拔出来……我……唔……我不要……求求你……快拔出来……”
  被南宫雪仙突如其来的一声哭叫,正在兴头上的颜君斗也好生吓了一跳,他虽早知当日钟出、颜设两人对南宫雪仙所为之事,对她面言是极其强烈的心理负担,却没想到会严重到这个地步,但对南宫雪仙的怜爱超过了一切,即便在这将发未发的当儿,颜君斗仍是咬紧牙关,双手紧扣南宫雪仙柳腰,硬是将快要爆炸的肉棒拔了出来,可要移开却已来不及了,颜君斗猛地一震,浓白的阳精已射了出来,火烫地淋洗在南宫雪仙汗湿的裸背上头!
  灼热的刺激虽在体外,可高潮之中的南宫雪仙一时毛孔尽开,那火烫的滋味虽是淋在背上,灼热却似透入了体内,只听她几声似哭似喜的呻吟,整个人登时瘫软了下来,也不管背上被污成了什么模样,就这么软绵绵地瘫着……
  ※ ※ ※ ※
  仿佛整个人还在那迷蒙之间晃荡着,一时半会间竟是无法回神,奸不容易恢复神智的南宫雪仙,这才发觉自己仍是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挺起,竟保持着这般羞人的姿势失神,淋在背心的阳精虽已没了刚射上去时那般火热的感觉,可背心仍是一片麻酥酥的,奸像就连他那目光都比不过粉背上头的火热。
  微一回头,南宫雪仙脸儿不由更红了几分,坐倒身后的颜君斗一双眼儿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裸背,目光如此专凝,好像还在回味着方才美妙的余味,想到自己这般羞人的姿态被他看光光了,南宫雪仙虽想拉过锦被遮掩,奈何纤腰一时竟使不出力来,想动作都没办法,只能任他继续看着,在口中娇滴滴地奚落着他,“你……大哥你……还没……还没看够啊?”
  “嗯……那个……自然是不够的……”被南宫雪仙突然而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颜君斗这才发觉南宫雪仙虽仍保着这般任人鱼肉的妖冶姿势,眉目之间却已恢复了叁分清醒,显然已从激情中平缓了下来,若不是那酡红的幽谷口还是一阵意犹未尽的蠕动,不住将满溢的春泉泵将出来,他还真以为南宫雪仙已全然平静下来了呢!
  虽说做到将近射出的时候被迫着拔了出来,火辣辣的阳精没法送进她体内深处,感觉不到那最绝妙一刻的刺激,但以南宫雪仙心中的别扭,现下能这样已算是不错了,颜君斗倒也没真的出口埋怨。他吸了口气,恢复了平静,“嗯……雪仙可觉得够了?”
  “你……”想不到颜君斗套这样反问自己,南宫雪仙耳根子不由红透。方才她情迷意乱之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出言要箭在弦上的颜君斗拔了出来,火热的淫精射在背上的感觉虽有着异样的刺激,但和深深送入子宫里头时,那在体内水乳交融的快感比较起来,可真是压倒性地差了一级!
  只是话都出了口,她也不可能就这么向颜君斗道歉,何况那样美得像要上人堂的感觉,在极端快乐之中,同时也令她像是回到了被钟出、颜设一同蹂躏的时光,那不愿再想起的回忆。
  只是被深深射入时的快感,早巳深深烙刻在妩宫里头,此刻虽说身心都已攀上了高潮的巅峰,可未曾受到阳精浇灌的子宫,那饥渴的感觉却似没被填满,仍在体内小口张合,渴望着再一次颠狂欢乱,渴望着被那火辣深深占满的滋味。
  南宫雪仙轻咬银牙,把脸儿再度埋进了枕中,回应的声音闷闷的、软软的,话里的力气也不知是被身体的酥软给消掉,还是被枕巾吸了进去,虽是闷软不清,却格外令人有种被引诱的感觉,“若是……若是大哥还想要……雪仙……自是受得住的……”
  听南宫雪仙这么说,虽说语音不清,那声音仿佛隔着一层阻滞般,可颜君斗却听得不能不得意起来。毕竟身为男人,在床上总还是有些虚荣心在,虽说南宫雪仙对自己尚未全然倾心,对两人的婚姻还有几许未能接受之处,就连现在的话语之中,也还似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疏离,但话里隐含着对他的渴望,以及对再次云雨交欢的需求,却使他心花怒放,尤其南宫雪仙话语虽冷,娇躯却微不可见地轻扭起来,水湿的背心艳光四射犹可,雪臀当中那诱人无比的红艳,却比方才交合之前还要艳得几分,眼前的种种美态逼目而来,差点没令自己本该软下的肉棒又硬挺了!
  眼前的美女本就娇美如花,加上一番风狂雨骤之后,就好像花朵被灌溉一般,肌肤之间更透出一股媚态,酥软满足问还有着欲求末满的渴望,真真令人不能不动心;跟这相较之下,方才在背心里看到的异样,对他的吸引力可就真算不得什么了。
  不过颜君斗也不是欲令智昏之人,纵然方才没射进南宫雪仙体内,可刚刚解脱过的胴体,只怕也没那么快就吃得消他再次的挞伐;他忍着想上马的冲动,趴倒在南宫雪仙身边,轻轻吐舌舐着她嫩红的小耳,“大哥想要……雪仙你……”
  “都……都说过了……想要……就上吧……”没想到颜君斗不急着上阵,反而凑到自己耳边来了,脸儿埋在枕中的南宫雪仙竟不由有些紧张。她闷着气,将睑在枕中压得更深了些,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自己都已经说受得住了,他怎么还不赶快上阵?心中微微一跳,立时找到了反攻的法子,“雪仙知道……知道大哥在床上很厉害了……当时……当时为了让大哥连射叁回……娘可是吃了不少苦头……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说第二天根本……根本腰都软了……想下床都难……我说大哥你那时究竟是怎么折磨娘亲的……就算……就算那时娘亲体内已有淫毒缠身可……可搞成那样子……也真算你厉害……”
  “呃……这个……这个嘛……”猛地被南宫雪仙问到此事,颜君斗可真吓了一跳,若非被这一问勾起了回忆,想到当日床笫间裴婉兰的万种风情,肉棒差点没因此吓得软了。
  他心中不由自主地腹诽了两句,裴婉兰那时虽是强忍羞耻,可一旦动情,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婉转娇痴,却是让男人怎么也忍不住发泄的冲动,却又不能不将她轻柔蜜爱,舍不得下重手;南宫雪仙美色不弱乃母,敏感火辣处也没输了,可那打从骨子里透出的风流意态,却是差了不少,也不知是因没有淫毒附体,还是因为心中仍有抗拒,这才没能将本身的魅力发挥完全。
  只是颜君斗就算再木头,也不会笨到这么傻傻的回南宫雪仙的问话。当两人在床笫间颠鸾倒凤之后,即将蕴藉体力,再度云雨巫山的当儿,再白目的男人也不会在这等情况下称赞别的女子。
  偏偏话涉裴婉兰,颜君斗可也没胆子贬低于她,天才晓得南宫雪仙会有什么反应?好不容易让她对自己有了点好感,可不能在此退步,说话之间自足难免患得患失,“当时……当时君斗也是……也是没有办法……嗯……娘她……她说是为了怜儿……君斗也只能……只能作戏……那个……对不起啦……”
  “嗯……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为了转移颜君斗的话题,才讲到了此处,可听到颜君斗连声音都颤了起来,南宫雪仙也稍稍诧异了一下。当夜之事她也听裴婉兰说过,那种情况之下确实怪不得颜君斗;何况说到此事,她这才想到颜君斗年轻力壮,连被“无尽之欢”缠身、又正值狼虎之年的裴婉兰都吃不消,自己这敏感而易于高潮的胴体,哪能承受得住他的强悍?
  尤其他所修内功偏少林一脉,虽说伤人的功夫远不如十道灭元诀高明,可胜在底子深厚,只要抓对了诀窍,床笫之间堪称威猛难当,自己和他这样,也真不知是幸或不幸?
  “只是……仙吃得消的……嗯……无论大哥你……你再怎么坏……雪仙至少……至少还能够被你欺负……你……不用担那么多无所谓的心……就是了……”
  听南宫雪仙这么说,颜君斗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着“你我之间究竟是谁欺负谁啊?”只是这话倒不敢问出口来,毕竟南宫雪仙虽是心情不爽在使小性子,他身为男儿本不怎么想曲意侍奉,可之前钟出、颜设他们究竟是对她伤害太重,即便身体上的刺激已然愈合,可心中的伤痛却没那般容易平息,颜君斗早有心理准备,至少有好一段日子自己得承受南宫雪仙的火气,对她嘴上或阴或阳、时起时隐的冷嘲热讽,倒还能够忍得住;也幸好南宫雪仙终是正道中人,即便心有火气,最多也只是嘴上说说,还做不出什么出格事儿,若换了正常情况下的颜设,只怕会做得更加不堪。
  缓缓坐起身子,只觉腰间微酸,颜君斗不由暗自赞叹,南宫雪仙相裴婉兰果然是母女,身子都那么令男人为之销魂难舍,即便自己年轻力壮,身子骨强硬,可一番交合之间,却也难免酸疼,幸好自己底子打熬的硬实,倒不至于失了威风。
  只是这床笫间的事终究有其专门,想来自己或许该去找那老是贼头贼脑的燕千泽,又或找找父亲遗留的书册,探探有什么在床笫间满足女性的办法,否则光以自己的底子应付南宫雪仙,只怕还没到打消她的火气,自己已经吃不消了呢!
  慢慢地跪到南宫雪仙身后,双手轻轻拙上她汗湿的柳腰,只轻轻一触,已令南宫雪仙矫躯微震,上身伏得更低,雪臀抬的比方才还高得多,臀办间透出的销魂媚处,比方才见到时更要媚人得多;尤其是那犹然染着腻白流泄之处,虽是眼满了酡红的艳光,可那谷口处娇柔的蠕动轻夹,却在在展现出南宫雪仙那空虚的渴望,就算不想到刚刚在这销魂幽谷里的美妙,只眼前美景,也真让男人受不住。
  颜君斗轻呼了一口气,调整了角度,腰身一挺,在南宫雪仙一声似满足又似难受的呻吟之间,肉棒已旧地重游,重重地插了进去,再次陷在那柔软火热、吮吸难休的谷径中。
  方才余沥未干,加上南宫雪仙已然动情,颜君斗这一插本来没什么阻碍,可本来已开发过一回的幽谷,此刻插起来竟似窄紧依旧,除了里头的湿润腻滑外,完全感觉不出才刚刚用过。
  心中微诧之下,颜君斗不由放慢了速度,好生体会那难丛言喻的美妙感觉,这时他才品出了滋味,此刻的南宫雪仙虽说没有方才那般窄紧,可吸吮的劲道却更增,简直就像是方才没有满足一般。他微微一笑,扣住了那触感柔滑美妙的纤腰,缓缓地抽送起来,打算再次沉醉在那美妙之中……
  ※ ※ ※ ※
  扶着已梳妆打扮好的南宫雪仙进了大厅,正好见到裴婉兰、朱华沁与南宫雪怜都已坐到桌边,只等着自己夫妻出来,颜君斗不由脸上一红。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昨夜他两番奋战,在南宫雪仙那迷人的胴体上着实耗了不少气力,也难怪早上起不来.,偏偏南宫雪仙不知怎地,竟也有些赖床,等到早上太阳都晒进房里了,这才懒洋洋地爬下床来梳洗。桌边的朱华沁和南宫雪怜也一样是新婚夫妻倒是还好,但让身为长辈的裴婉兰等了这么久,他心中可真是过意不去啊!
  偏偏见到两人出来,裴婉兰全无瞋怪之意,反而面上挂着一丝温柔慈相的笑容,一点没有久侍的感觉,那表情让颜君斗更是不好意思,头都抬不起来了;不过他虽有些羞意,却还没忘了打量义弟的神态,只见南宫雪怜笑意盈盈,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朱华沁眉宇之间虽带了点微不可见的疲惫,但大体上说来还好,想来该当足朱华襄传了他几手应付女人的法子,又或南宫雪怜忍着没有将需求完全展现出来,否则以南宫雪怜体内“无尽之欢”药力末解,虽说她还带些娇稚的嫩气,可床笫间的需求之殷、之烈,只怕不会弱于裴婉兰或南宫雪仙,他还真怕朱华沁会吃不消呢!
  只是仔细看看两姐妹神态间的差距,颜君斗也看出了些许不妙之处。虽说两姊妹容颜肖似,不小心的话还蛮有可能会弄错,可现在的神情却颇有不同:南宫雪怜容光灿烂,肌肤问隐隐透出一层桃红丽色,相较之下南宫雪仙虽也妩媚动人,感觉上却似透出了点空虚。颜君斗心中暗叫不妙,倒不是因为这种神采上的差距瞒不过也是过来人的裴婉兰,生怕对她没法儿交代,而是他看出了问题在。
  想来男人阳精,对女人而言也是很重要的补品,昨夜自己虽两番癫狂,却都射在南宫雪仙背上,可朱华沁这一对多半没有此种顾虑,饱饮阳精的南宫雪瞵,和不曾受阳精灌溉的南宫雪仙,神态上可就差得多了,偏偏问题出在南宫雪仙身上,他想解决也不知从何下手。
  与南宫雪仙一同对裴婉兰行礼磕头,颜君斗的脸更不敢抬起来了,连那一声“娘”也叫的颇带尴尬,惹得一同行礼的朱华沁不住诸异地打量着他,反倒是南宫雪怜早知其中端的,一句多的话也没说。
  毕苋颜君斗曾和裴婉兰在床上痛痛快快的搞过,便不说当夜种种狂欢淫乐,带来的强烈刺激犹在两人心头,光只颜君斗的初次体验是在裴婉兰循循善诱之下才尝欢快,此刻要这样称呼,那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的别扭,他是如此,裴婉兰又何尝不是?只是她身为长辈,虽说声音微颤、动作涩滞,可只要不出岔子,彼此间事两姊妹早巳了然,朱华沁也不会多问什么。
  行过了礼,众人部落了座,虽看出南宫雪仙神态不似妹子那般娇媚甜蜜,想来昨夜或许有些不太顺利之处,但知女莫若母,裴婉兰比任何人都知道,此间问题其实是出在自己的好女儿身上;何况她昨夜关心则乱,竟不由自主偷偷窥视女儿们的洞房花烛。
  南宫雪怜那边与朱华沁倒是顺顺利利,男的百般体贴、女的娇羞依人,配合上倒没什么问题;只是南宫雪仙那边她是后面才去,看进去时两人已在合欢,只是配合之间颇有几分格格不入。裴婉兰知道虽说女儿已成了亲,可接下来自己还有的累,要让向来性子娇倔的南宫雪仙敞开心胸接受颜君斗,还得花上一番功夫。
  听娘亲几句温柔的嘱咐,南宫雪仙虽心中还有些没调适过来,可也不会这般明显地表现出来,何况她也感觉得出,颜君斗对自己实是极好的,芳心不由有些挣扎,也不知是该好好接受这个丈夫,还是该继续让胸中的火慢慢发泄出来,不过夫妻是一辈子的事,想来自己也有个好几十年可以处理这问题,南宫雪仙倒是不急,只是言谈之间,一个念头突地绽在心湖;她咬了咬牙,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嗯……那个……大哥和……和叁弟……你们要不要找个时间,去师丈那儿一下?”
  “嗯……怎么说?”听南宫雪仙这一提,裴婉兰不由声音微微一颤。南宫姊妹操办婚事之时,燕千泽与楚圮卿等人也过来帮了不少忙,彼此间倒也有点熟识,她自然看得出,这表面上循规蹈炬,最多只在嘴上逗逗南宫雪仙的燕千泽,眼神飘荡之间都落在女子身上重点处,想来也是风月问高手,怪不得妙雪真人成名久矣,出了名的冰山美女,对他却似千依百顺,仿佛身心都已奉献给他;再加上妙雪真人虽没表现出来,却总刻意地挡着燕千泽对自己的视线巡礼,话语间也暗示燕千泽的身分,想来此人虽“从良”已久,昔日的毛病可没全盘丢下。裴婉兰便不担心他对自己无礼,却想不到为什么南宫雪仙有此提议?“仙儿你的师丈……那位……那位燕先生?”
  “是……”听裴婉兰的语气,南宫雪仙也听出她颇有几分迟疑,想来关于燕千泽的身分,师父该当已透露给娘亲知道。武林中正邪不同道,何况淫贼欺凌弱女,更是黑白两道所不耻的人物,想到他身分也怪不得裴婉兰有些踟蹰,但话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去了,“当日……当日仙儿和师父一起到了师丈府上,是师丈巧施妙手,解了师父体内十道灭元诀的窒锢……而且……而且那段日子里,师丈也……也暗中到泽天居打探消息,娘亲和妹子所中“无尽之欢”便是师丈看出来的……”
  说到此处,南宫雪仙不由悚惧,那“无尽之欢”药性淫毒巳极,乃是裴婉兰一块心病,虽说夫妻和乐,但南宫雪怜也未必能够对此事淡然处之,自己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也真是够笨的了。,但此事极为要紧,毕竟药性要祛除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裴婉兰还可到地牢找钟出、颜设两人发泄,但成婚之后,南宫雪怜可不能这么做了,抑制她体内药力的重责大任,便落在朱华沁肩上。
  钟出、颜设被怎么榨到一滴不剩,南宫雪仙只会乐观其成,但若把昨日的义弟、今日的妹夫弄伤,南宫雪仙可不能容许,“仙儿想……师丈该会知道要怎么应付此物……有点研究总是……总是好的……”
  “呃……这……这也是……”胸中一口浊气吐了出来,昨夜看着两姐妹与丈夫夫妻和合,裴婉兰体内岂不激动?只是女儿洞房花烛,她可不想自己跑到地牢去解决,足以胸中其实颇有些郁闷。
  何况南宫雪仙虽没明说,她又岂想不到?自己是已经完了,只看看能怎么拖延时日,可南宫雪怜体内淫毒未解,朱华沁虽是体贴爱妻,可他太过年轻,在这方面可未必有多高明的手段,若有淫贼这等老经验的好手教授点诀窍,至少可以尽量保着不伤身子,即便没法解决南宫雪怜体内的问题,奸歹也可以尽量撑到药性挥发完毕。
  “只是你们都新婚燕尔,何况家里的事情也不少,此事不是当务之急,倒不急着去……过两天吧……到时候娘陪你们一起去,君儿沁儿先做下准备……”
  “是……”
  ※ ※ ※ ※
  用完了早膳,朱华沁和南宫雪怜先告退了出去,毕竟两人虽是一见钟情,可终究相处不足,从一见钟情的激情到长久渡日的平淡,仍是需要时间的蕴酿,见他们夫妻相乐,裴婉兰自也乐观其成;但颜君斗和南宫雪仙这一对可不一样,两人虽说早巳认识,但彼此间的隔阂却未必少,即便裴婉兰强加撮合,现下夫妻名分已定,但便不算昨夜看到的状况,光是今儿一早看到南宫雪仙的神态,裴婉兰哪里看不出这大女儿心下还有几分怨气?
  虽说想到要和颜君斗相处,裴婉兰自己也不由脸红耳赤、难以平静,可无论如何,将女儿心中的怨气排解才是最重要的。
  见朱华沁他们辞了出去,颜君斗眉毛微挑了挑,取过纸笔来,将昨夜看到的异景画在上头。本来见颜君斗索要纸笔,原想说话的裴婉兰不由静了下来,自顾自地品着清茶,只没想到颜君斗笔下似写似画,几道弯弯绕绕的线痕落笔,裴婉兰不由一惊,虽是面上还保持着平静如常,可手中茶杯里头茶水却不由微微波动,专心落笔的颜君斗倒没发觉,可却瞒不过眼尖的南宫雪仙,只是颜君斗笔所绘为何,一时之间她可看不出来,一时半刻之间倒也真没插话的机会。
  奸不容易等到颜君斗画完了,南宫雪仙看着纸上描绘,一时之间倒犯了踌躇。图中所绘虽说不甚完整,乍看之下只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线条而已,但她自幼居于泽天居,附近的山林之间全是她与妹子嬉玩之所,一见便看得出,颜君斗所绘乃是后山的地图,虽说不太完整,但大致的轮廓却是一眼看透。
  只是这地图所指示的地方较为深入,即便泽天居也是武林世家,南宫雪仙既然艺高,瞻子也小不了,可那儿终属深山老林,当中也不知有否常人难见的毒虫猛兽,自晓事时开始南宫清籼裴婉兰便严禁她们姐妹进入,是以她虽知那附近地理,却是从没进到图上所指示之处。
  不过这地图从头君斗笔下绘出,倒真引发厂南宫雪仙的好奇心。虽说虎门叁煞之所以攻上泽天居,所持的理由就是为了张听都没听过的藏宝图,把泽天居挖地叁尺也是理所当然,但颜君斗那时与家里形同陌路,几次回家都是跟颜设大吵收场,来去匆匆问,对泽天居附近地形的了解,只怕还没有自己或妹子的十分之一高明;加上颜君斗绘图时专心致志、目透纸背,一副将死记在心的图样死记硬背之后,趁着记忆还新鲜热辣时赶忙画出来,一点不像是曾经身历其境的模样。
  光只如此,倒也还引不起南宫雪仙的好奇心,毕竟颜君斗画到一半,她便看出了地图指示所在,那处虽说小时候心里好奇,总想着长大之后要进去探险一番,可等到她练武有成之后,种种凡尘俗事纷至沓来,硬是迫着自己成熟,现在连丈夫都有了,家里的事有够烦心,哪里还有空闲去完成小时候的愿望?
  没想到裴婉兰见此图形,虽强撑着没有大惊失色,可她心中的激动,光从手巾茶杯里头水波颤动便瞧得出来,先不说颜君斗怎么知道这地方的,光看裴婉兰惊讶若此,便令她不由有一探究竟的冲动,只是裴婉兰说的是,新婚燕尔可不足四处乱跑的时侯。
  “这张图……君儿你……你是从哪儿看到的?”虽是强撑着没有失色,但裴婉兰强作平静的话语之问,却不由透出了一丝紧张。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已隐瞒了十多年,本以为南宫清去世后就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竟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眼前!颜君斗绘出的图样虽说边角处不甚完整,但轮廓位置都画出来了,若有心人按图索骥,要找到那儿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这……这个”听裴婉兰这么一问,本还想先发问的颜君斗倒真给哽住了。昨夜当他意兴浓时阳精大泄,火辣辣地泼洒在南宫雪仙粉背上时,全没想到浓精浇淋之处,南宫雪仙背心竟出现了这等图样,看的他好生惊奇,不由伸手去抹,只见一局潮巾透着火热酡红的肌肤,随着阳精到处图样显现。
  虽说图样不过是几条线圈组成,但在酡红肌肤的映衬之下,却格外有种惹人心动的美感,那景象着实令人啧啧称奇,就连颜君斗都不由呆了眼,可没想到南宫雪仙身上,竟有此等机关。
  只是局潮余韵虽缠绵良久,可阳精出体之后,却是没一会儿便化做白水,那图样竟也随之消失,只留下酡红未褪的晶莹肌肤,那一瞬即逝的景象,疑幻疑真之间反而更令人好奇心起,方才一眼间以颜君斗的记性自是难以记清,加上南宫雪仙对此似是一无所知,他也不好开口问。
  直到再次与南宫雪仙行云布雨,再次将阳精洒在南宫雪仙背上,心有准备的颜君斗再次观览美景,这才死命将其中大要记下,趁着心中景象犹新之时赶忙绘下,本还以为不过是为了美观,才以妙法绘上的图象,可见裴婉兰如此反应,他出看出了不对,心想自己该不会捅了马蜂窝吧?
  一来心中有惊有疑,二来这图象显现的方式,着实不能与外人道,虽说裴婉兰与自己也曾有肌肤之亲,但现下名分早定了下来,相见之间即便尴尬,这“娘亲”的称呼还是不能不出口,光只平日称呼就让他不由脸红了,更何况此等闺房间事?
  让颜君斗脸皮再厚十倍,也不敢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是自己在与南宫雪仙云雨交合之间,阳精射在她背上时显现出来的,“嗯……那个……是昨儿晚上……君儿与雪仙交伦之时……一个不小心看到的……那图样就……就纹在雪仙的背上……”
  原来如此!南宫雪仙一听,心下的疑惑总算解了一半。原来这图样是在自己身上的,想来当初做下暗记之人,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一直要搞到自己高潮之间,又被阳精淋洗背心,这才显现出来!这等出场方式匪夷所思,大大出人意外,怪不得颜君斗要硬记死背,才能记得下来。
  冷冷地瞪了颜君斗一眼,让颜君斗不由背心生汗,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本来还想分说几句,却是话到嘴边便冻结住了。只是旧惑才解析疑又生,就算不去想这般羞人的暗记,究竟是谁在什么时候纹枉自己背上的,可这暗记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那自己从未曾深入过的后山又隐藏着什么秘密?裴婉兰又为何如此震惊?
  芳心之中思绪一闪即逝,南宫雪仙猛地想到,这图样弄得如此隐密,就连自己这身负图样的人都一无所知,偏偏娘亲却似知道其中端的,难不成这纹枉自己背后的图样,便是虎门叁煞之所以来攻泽天居,引发了种种事件的始作俑者——那张藏宝图?
  “是……是这样吗?”话语之间带着几分犹疑,裴婉兰强自撑着饮了口茶,但心有旁骛之下,茶杯落桌之时,差点就溅了出来。本来她还想隐瞒,不过眼见除了颜君斗外,连南宫雪仙也眼睁睁地望着自己,睁大的美目中满足好奇,一时之间也真瞒不过去。
  “这图……其实是后山山林深处,里头藏了一些当日先夫留下来的纪念之物;为了不想睹物思人,娘才把那些东西藏在此处……”
  “至于那图样……其实是雪仙刚出生的时候纹上去的。那时泽大居才刚草创,先夫有大半的时间都在这附近探勘,毕竟深山老林的,山居于此不小心一点不行……当雪仙出生之日,恰好先夫在那里头找到虎符草的草种,在此处种了下少,为了纪念,也为了他年轻时的顽皮,才把里头的地形纹绘在雪仙身上。只没想到……这般隐密的事,竟不知怎么传了出去,还误传成什么藏宝图,想必……想必他们就是为此而来,真是天大的误会……”
  裴婉兰摇了摇头,发上的发饰都飞了下来,似想把什么从心湖里头驱出去一般,“那里头没有什么……所以你们也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更不要到处乱传,知道吗?毕竟若任得此事在江湖上以讹传讹,也不知……不知会傅成什么样子……”
  “是……仙儿知道了……”见颜君斗也低下了头,一副乖乖受教的样儿,南宫雪仙自然也是乖乖奉命,毕竟虎门叁煞之祸虽然已经过去,自己和妹子的终身也已定下,但只要娘亲和妹子体内的淫毒未去,泽天居的实力便一日不稳,光靠自己与颜君斗、朱华沁的武功,要撑起泽天居只怕还难。
  虽说此处偏远,何况藏宝图之事该当还是隐密,除了虎门叁煞之外该当无人知道,但小心总没太过的,至少在泽天居恢复到能够一战的稳固实力之前,能免的江湖风波还是免了的好。
  想到此处,南宫雪仙心中不由又飘起了一丝念头,看来自己近日内还真得同颜君斗他们一起去找师丈不可,一来议朱华沁学些风月之道,好满足体有淫毒的南宫雪怜,更重要的是自己得和师父说说,让师父找个空来泽天居注个名字。
  妙雪真人在江湖上威名远播,即便她人不在泽天居驻跸,只要在泽天居里挂个名头,敢上门找碴之人至少也得掂量掂量,至少可以吓退叁成以上的无聊人物,当然,若是能把华素香也拉进来更好……
  想到此处,南宫雪仙便不由想起该当还留在燕千泽居所的叁个结义妹子。虽说燕千泽再有色胆,在妙雪与楚妃卿的监视之下,该当也翻不起浪来,加上深知此人作风,华素香必也是小心谨慎,死死看着不让燕千泽有机会向高典静她们下手,只是就没真正手上动作,燕千泽嘴上亏人、逗人的功夫,南宫雪仙也亲身试过,自知其中威力。
  高典静端庄大方、顾若梦娇柔文静,两女多半还能忍耐得住,可以香馨如那绝不肯吃亏的性子,比之华素香尤其辣性,这段时日在妙雪等人面前想必是常有精彩的唇枪舌剑上场,也不知燕萍霜这好久不见的小妹子是怎么看这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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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5 10:52 #49樓 引用 | 點評
大汉皇族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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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二章 野火燎身
  跟妙雪真人谈好了事,敲定了泽天居有高手护法,悬着的心至少放下了一半,出来时却见燕千泽那边的傅道授业还没个了局,想来此刻颜君斗和朱华沁,多半是像两个初上私塾的小童般专心听讲,一点不敢分心吧!
  想到颜君斗的“听课”竟然到现在还没完,让自己要在外头等他,南宫雪仙虽知颜君斗所学是为了服侍自己,胸中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火气却是压不下来。
  至于南宫雪怜,虽说已经成了婚,但童心未泯的她早被同样娇稚幼嫩的顾若梦和燕萍霜带开了,也不知到了哪儿玩去,裴婉兰还在里头和妙雪真人聊着,十有八九那话题会牵到自己身上,毕竟自己对颜君斗颇有些撒蛮使泼,裴婉兰想管又管不了手,自成婚以来也不知说了自己多少次,可自己即便心知这样对颜君斗不好,可一见到他,总是没个温柔女孩样子,出口总客气不了,任裴婉兰怎么说也没法,也难怪她会找妙雪真人谈论。
  虽知娘亲和师父都关心自己,心下也明知这样对颜君斗不好,可不知怎么着,对这话题南宫雪仙只觉得烦闷,那股邪火怎也排不出去。
  向着后院走了几步,那被楚妃卿虐称为“金屋藏娇”的小屋门扉掩着,南宫雪仙嘴上不由微微泛起了笑意。那小屋里头的东西,都不是能让女子看见的,偏生现在除了华素香外,连高典静等三女都暂居于此,燕千泽再怎么喜欢逗弄女孩子,在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严加看管之下,怕也不敢随便说话,那小屋里的种种淫具,一时之间更是别想见天日!想到自己那时颠颠倒倒地逃回此处,就在那小屋里坐上了木马摇啊摇,南宫雪仙脸儿个由微红,不敢回想却不能不去想。
  摇了摇头,转了方向到另外一边看看能否找到妹子她们,燕千泽的风月之道博大精深,想来颜君斗和朱华沁还得学习上好一阵子,光只自己一人闲着也是无聊。
  一边走着南宫雪仙心中一边生疑,自己今儿一来,竟末见华素香形影,问到妙雪真人时只听得她说华素香偶染风寒,是以住房中休息,仔细一想南宫雪仙不由有些怀疑。此处虽说山居,入夜之后难免寒凉,但练武者体魄本就胜于常人,若说到风寒,以自己这等内功未成的小姑娘而言还有可能,但华素香内力造诣也算相当深厚,又是长居云雾香亭,对山间寒气该不会陌生,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染上风寒了?
  若非今儿与妙雪真人所谈之事关乎泽天居的未来,一进来便心下存疑的南宫雪仙早要问了出口。虽说香馨如等几个妹子神态上没什么异常,可高典静的言谈之间,却有种让她一望使加有异的沉郁,只是她向来温和端庄,若非相识有了一段时间,只怕南宫雪仙还看不出来呢!更不用说连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神情之间也有些有对劲。
  光只一个人神色微变或许还看不出来,可这么多人都有异色,南宫雪仙再迟钝,也知道其中必有缘故,只是一时却找不到询问之法。
  突地一抬头,只见高典静走了过来,发现她只有一个人在此时,那表情似是松了一大口气,忙不迭地冲了过来,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好生莫名其妙,“四妹也在这儿?五妹她们呢?”
  “馨如在厨下给楚姨帮手,小梦儿她们出不知跑到哪里玩去了……二姐过来一下好吗”也不管南宫雪仙怎么回答,高典静拉着她的手就走,急匆匆地溜到林荫深处,直到确定了四周无人,才终于放下了心坐了下来。虽说相处的日子不久,但这结义却不是白结的,南宫雪仙几曾看过高典静如此惊惶失措的模样?心里不由也是七上八下,只沉着气等着高典静说明清楚。
  见高典静坐到身边,樱唇张口欲言,却是几番欲言又止,一副全然不知该从哪儿说起的模样,南宫雪仙不由微惊。其实从听到高典静说香馨如去帮厨,她就发觉不对了,照说以几个妹子的个性,去给楚妃卿帮厨的若不是恬静如顾若梦,就该是端庄如高典静,又或是已为人妻的南宫雪怜,身为楚妃卿女儿的燕萍霜更是不二人选,哪里轮得到身为女子,可日常行事却总有股男子个性,大手大脚从不曾下厨的香馨如?
  想来多半是高典静有事要找自己谈,又得要瞒过楚妃卿和燕萍霜等人耳目,才趁着自己一家人来此之时做下如此安排,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如此保密?
  “我……哎……这个……”好不容易开了口,可冲出高典静樱唇的,却是怎么也贯串不起来的句子,南宫雪仙实在看不下去,偏又知道高典静性子端庄平和,若是让她失惊之事,自己开口催问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这才捺着性子等着,一边伸手握住高典静的小手,悄无声息地给她鼓励,好不容易高典静嘴里话才成句,“那……是典静前日发现的……典静事后也问过师父……哎……怎么这样……”
  见高典静一时仍说的不清不楚,南宫雪仙终于忍不下去,她的性子本就不是那般平和温顺之人,平日受裴婉兰闺训,还可苦忍得住,可心下一急,那本性便冲了出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华姨究竟出了什么事?好四妹你是说啊!难不成……难不成华姨被……被燕……被他软禁起来了?”
  “不……不是……”
  听高典静好生踌躇,良久良久才终于把话说出口来,南宫雪仙奸不容易才听出了大概……
  ※ ※ ※ ※
  ……屏风后头水烟漫溢之间,一条修长的身影浸在浴桶之中,虽说肤色较深,不像一般冰肌玉肤女子,浸浴之后犹如出水芙蓉,但那健美的肤色、匀称的体态、曼妙的线条,在水光潋艳之间却格外透出一股热情的气息。
  浸在浴桶里头,自双手将全身上下搓洗干净之后,又加几番抚摩揉捏,也不知在此挨了多久,华素香虽觉水温渐凉,却始终不想从浴桶里头起身。
  本来她虽知楚妃卿与妙雪真人和燕千泽成婚的消息,心下颇带郁郁,原不想来此见那燕千泽的嘴脸,但双姝与她交情深厚,要来不来的心绪在心中挣扎了许久,加上南宫雪仙毕竟和自己关系不同,原本虽偶尔逢场作戏,女儿和徒儿都曾一起在床上搂抱翻滚过,可也不知是南宫雪仙本身风情殊异,还是双头龙的影响下,令华素香不由有些沉迷起来,对萍水相逢的她竟是念念不忘;如今知道她要成婚了,心中虽说挣扎良久,也不知在烦躁着什么,华素香还是来了。
  只是此处与云雾香亭终究悬远,加上南宫雪仙初复泽天居,百废待举之下,高典静等叁女一直想留在近处相助结义姐姐,华素香一来心悬爱徒和女儿,二来也真不能放心让她们待在燕千泽的眼界之内,也只得留了下来。
  却没想到泽天居一来刚刚兴复,服侍婢仆远远不足,二来虎门叁煞胡搞八的,泽天居的客房弄得一团乱,怎么也住不下像她或高典静这等正派女子,偏偏此处山居,想找间客栈真比登天还难,足以华素香虽是心中嗔怒难消,也只能强抑着那不爽的劲头,硬是在燕千泽的居所住下,整天里和燕千泽瞪来瞪去,满腹不爽偏是无从发作。
  就算不说往日积怨,光只燕千泽现下的作风,就够让华素香看他不顺眼。华素香为孀居女子,顾杰身故之后最是守身如玉,在旁人面前最是行正坐直,一丝不苟处和道学先生没个两样;燕千泽却是夜夜无女不欢,纵情之处全不改淫贼本色,楚圮卿虽也值狼虎之午,可在床笫之间也未必吃得消他的夜夜需索,反倒是妙雪真人虽是修道已久,照说道心坚凝,在男女之事上的需求本该不那么强烈,在床上却是百般百顺.任他予取予求,声息往往连隔房的自己都听的一清二楚。
  本来叁姝姐妹情深,每夜一个与燕千泽同房,另一个就和华素香同床夜话,但两边房间便在隔壁,这可就苦了华素香。她虽说对男人不假辞色,可对女人却又是另一番面孔,即便床上的是自己姐妹,也难以令她收手不干;加上隔壁的燕千泽也不知是刻意逗弄邻房的自己,还是风月间事本就声响难抑,楚妃卿与他行房之时虽少有呻吟呼叫声,可床榻摇动之声却是瞒不了人,那似有若无的声响,比之极尽放浪的男女之声,虽说较为隐蔽收敛,在隔房听来却是更透着含蓄的诱惑,更不用说当他与妙雪真人床笫交欢之时,那勉强压抑却又压之不住的呻吟喘叫种种声息。
  尤其姐妹们对床笫需求不同,燕千泽的床上往往睡了叁四夜的妙雪真人,才轮到楚圮卿一夜,节奏有张有弛,反而使旁听的华素香更加恨得牙痒痒的;若是夜夜旁听,有了心理准备的她最多是习惯性的掩耳不闻,可这样时有时无,反而令她在声息暂止之夜,身不由己地混乱起来。
  外在的声音已是夜夜恼人,加上华素香本身的因素,当楚妃卿与自己同房之时,虽说婉约淑静如她,对自己的亲密动作无甚抗拒,可邻房妙雪的呻吟急喘,却让华泰香欲火大旺,偏不愿对这娇滴滴的妹子动手;而与妙雪真人同床夜话,虽说邻房的声音小的多,但华素香需求难抑,妙雪又和她的弟子一般,也不知从哪儿来的那么多花样,弄得华素香神魂颠倒,虽没有双头龙那般深刻销魂,内里空虚、外头甜蜜的感觉,却只有令她的需求更加难以压制。
  偏偏两女似全没把姐妹问的动手动脚放在心上,楚圮卿只任她作为,妙雪却是有攻有守,把燕千泽对她施的手段全盘转移,往往弄得本该主动的她,到最后却被搞得软绵绵地挨在床上,想埋怨都出不了声。
  想到前面几夜的种种,幽谷深处又渐渐酥痒起来,纤指虽是含羞轻探,奈何女子手指再细长,终究远不若肉棒的长处,无论她怎么努力,纤指勾挑间总是差上一段,难以触及酥痒的源头。
  一边含羞暗骂自己定力愈来愈差,可华素香芳心却也若明若暗地了解,姐妹们之所以如此,一来是姐妹情深,自己既然动手就不想扫了兴,二来是被燕千泽那淫贼给带坏了,即便不会红杏出墙,也真不把同性之间肉体厮磨当成一回事;更多一丝的可能性,却是两女恋奸情热,想藉由声音及肉体厮磨的带动,诱发自己本能的情欲,想把自己也拖下水来,成为燕千泽又一个禁峦。
  原先以华素香的定力,虽说身心都已全然成熟,对情欲最是难以抗拒的时候,但心怀亡夫,又是最不喜燕千泽此人的性子,燕千泽、楚妃卿与妙雪真人所施的种种手段,对旁女面言或许不过数日便要投降,乖乖地将身心全盘奉上任其享用,可华素香总还守得住,不会这么容易就陷落敌手;但也不知为什么,从那日南宫雪仙离开云雾香亭之后,华素香总觉得身子燥热,平日还好,夜深入静、午夜梦回之间,总觉得身体里头肓种对云雨之事的渴望不住攀升的需求,在体内膨胀着难以平息,说来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这般轻易放下挣扎,跑来庆贺南宫雪仙的婚事。
  只是那存在体内的躁郁难安,住燕千泽的暗施手段之下,却是愈来愈难以压制,否则以华素香对姐妹们的情感,就算同睡一床,也不会这般轻易对已为人扫的姐昧们动手,现在却是愈来愈难压抑自己。这样的情况若再继续下去,说不定自己什么时候昏了头,真的会乖乖与燕千泽携手登床,心甘情愿地做出有失妇道之事!
  伸手勺着渐凉的水淋洗身子,华素香轻叹了一口气,出了浴桶一边拭擦身子,一边在心中暗下决定,明儿就和徒儿们上泽天居去,怎么也比留在这儿好!
  拭净了身上水湿,只幽谷之中却是怎么也抹不干净,毕竟那处的湿润非关洗浴,而是芳心动了之后身体的本能反应,要靠自己干燥下来可真是难哩!咬着牙的华素香拚命抹拭,直到把腿股之间擦得都红了几分,好不容易才弄到情思渐止。
  她穿上了里衣,只觉触及肌肤之处一片柔滑,说不出的舒服,虽说肌肤色泽较深,可若论敏感之处,比之一般冰肌雪肤的姑娘家也不弱上多少,华素香自感觉得出这小衣与家中自制的内裳差别所在,一边暗骂这燕千泽还真会享受,一边却不由想到,二十年来一直裹着这种衣裳,怪不得楚妃卿肌理之柔犹胜少女,床上爱抚轻摩之时,令她好生羡慕,看来……也真不能不承认,燕千泽虽是淫邪,可对自己的女人却是极尽宠幸之能。
  慢慢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却见床上的妙雪斜侧着身子,曲臂撑住侧睑,一见自己出来便挥袖拂熄了烛火,一边望着窗外明月,睑上表情也不知是想着什么,娇佣平和之间竟带着一丝紧张的感觉,那感觉如此纤细,若非与她相识久矣的华素香,换了旁人只怕是绝对看不出来.,尤其妙雪一身粉红纱衣,衬着衣内莹白诱人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明明夜里沁凉,可肌肤上头却布着一片如珠似玉的汗光,在月光下美得动人心魄,就连苹素香身为女子,部个由被媚惑了眼光,若有旁人见了,一双眼儿绝不可能从那若隐若现间移开,更不可能分心去观察妙雪的神情变化。
  “怎么了?”见今夜又是妙雪与自己同寝,华素香心中既喜还忧,喜的是隔房由楚妃卿侍寝,燕千泽向来对她娇宠已极,即便床笫之间也是极尽温柔,该当不会有什么异常声音扰人春心,忧的却是与自己同床的妙雪,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或是真被燕千泽下了什么“毒手”,床笫之间再不见以往冰山美人的淡静悠然,搂抱之间动作火辣,若是她下体多串了根双头龙,闭上眼的华素香还以为自己遇上了淫贼呢!“今儿……姐姐的淫贼不让姐姐侍夜了吗?还是妃卿妹子?”
  “可不是吗?”嘴上荡起了一丝笑意,妙雪招了招手,让苹素香来到自己身边。虽说华素香即便临到睡前还有些矜持,里衣之外罩了件袍子,将妖娆火辣的体态掩盖住,但两人同床夜话也非一夜,妙雪自是知道,华素香不只体态健美,体内的春情更是火辣旺盛,若非自己生就媚骨,对云雨间事也是需求强旺,这段时间被燕千泽夜夜训练,床笫之间体会更深,怕还真吃不消她。
  不过自当日南宫雪仙回山之后,师徒在木马上头谈了好一阵子的心,她虽没把南宫雪仙的心事全然透露给燕千泽知道,可避重就轻之间,也透露了些许。只是男女心思不同,妙雪一心担忧着徒儿在山下被男子那般凌辱,也不知会有什么心里难受的处遗症,燕千泽却似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只向南宫雪仙与华素香藉双头笼行事多问了几句,勾的妙雪不由疑惑,追问之下方知那双头龙上头的机关,从曲谷深处将淫媚药物注入二女体内。南宫雪仙己嫁了人,可华素香犹自孀居,那从体内最深处注入的淫药,对她面言也不知会有什么影响?“他……就这样子要求……”
  “是吗?”颇有几分注异地看着妙雪的脸蛋,月光之下透着无比娇媚的容颜,透出的表情却颇有几分陌生,是太过纵情云雨之后透出的春心荡漾吗?华素香不由有些讶然,却又不好问出口。
  想来就算是燕千泽这淫贼,也不是金枪不倒的超人,昨夜与楚妃卿就没搞出什么,一夜寂静无声,可那沉寂静寥,却议夜夜旁听的华素香颇有几分出其意外的难受,睡得竟没比前两天更好些。“姐姐……素香想……明儿个素香还是和典静她们到泽天居去好了……毕竟那边需要人手帮忙……”
  “啊?嗯……这……这也是”似是没想到华素香竟会这么说,妙雪有点儿吃惊,但仔细想想也知道华泰香的想法。毕竟与燕千泽同住一个屋檐下,自己与楚妃卿和他名分已定,怎么夜夜春宵也只要男女之间喜欢就好,旁人根本没得置喙;但便不论华素香孀居之身,光说到燕千泽的淫邪之名,华素香就受不了他,更何况前面几日午夜梦回间的噪音恼人,便对一般姑娘家咀是难受,更何况巳旷了这么久的华素香,闻之更如魔音穿脑。
  至于泽天居的事,只是个理由罢了,叫这理由摆出来,自己身为南宫雪仙师父,也真是无法反驳,“那……明儿一早……我们就准备准备吧……”
  “嗯……”听妙雪这么说,华素香原本颇有叁分提心吊胆登时平了下来,原本她心想楚妃卿已被燕千泽“毒害”了二十年,对他当真是死心塌地,怎么也没得救了;可妙雪嫁他不过数月光阴,若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妙雪真被燕千泽搞的服服贴贴,为了他根本不放自己离开,华素香为保清白,就难免要姐妹翻睑了,这等事她可是一千一百个不愿意,现在见妙雪并抚阻拦之意,这才放下心来,搂着姐姐便倒到了床上,“既然如此……今儿素香就与姐姐好生舒放一晚上吧……”
  “你啊……”似是全没想到华素香竞这般主动,猛不防被她这搂一滚,两女登时都到在床上,妙雪啊纱衣原就是虚掩,一滚之下登时散乱,莹白如玉的肌肤透出一抹晕红,娇躯紧贴之间,华素香不由微疑:妙雪的身子苋是滚热的,全不比刚刚浴罢的自己凉些,微湿的汗水已透了进来,弄的她身上也一阵湿意。
  妙雪虽不像华素香这样主动要求,但在床上的功夫真不愧是被燕千泽肉体交缠间传授的爱欲手段,就连正值狼虎之年的华素香,在缠绵之间也占不了便宜,这不一滚倒床上,妙雪的纤手已滑进了翠素香衣内,一边樱唇狂吻着她,享受着华素香唇里那如梦如醉的芳香,一边已伸手去解她衣裳,口中一边瞋怪着,“怎么这么急?素香你……比他还色些……”
  “素香不是男人……唔……所以不会比较色……”虽说彼此间在床上已几番裸裎相见,可前面几次都是被华素香逗到不行,妙雪这才反击,华素香可没想到今儿的妙雪动手这般快、这般厉害,竞似把她当作平日手持之剑,无论指弹掌触、勾抚搔按,在在都直透她的要害,巧妙之处竟似不在剑法之下。
  华素香原就有心于此,身子更不堪妙雪的攻势,竟是没被弄得几下,已娇声呻吟起来,“哎……唔……妙雪姐姐……你……你怎么……这样……啊……连……连妃卿都没你厉害……你……你真的只被……只被那坏人弄过……嗯……搞过两叁个月吗?哎……这样子……唔……素香要……要……啊……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最好……身为女人,受不了的时候……才是最舒服的时候……”像是梦呓一般地回应华素香的言语,一番纠缠之间两女衣裳都已落了下去,或散在床上或滑到床脚,妙雪美目微飘,床边正映着床上美景的镜中,只见一黑一白两条赤裸的晌体正自交缠,虽说黑白分明,但肤色较黑的部分无论曲线籼肤光,都丝毫不弱于白肤女子,镜中之景说不出的娇媚,双说不出的淫秽。
  “其实……妙雪身具媚骨……本来不经事时还好……被他搞过之后……那本性就……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这……这样……啊……”被妙雪灵巧的手段弄得浑身发热,虽敏感地发觉妙雪娇躯的温热此刻已有些清散,显然她的体温不是因为情动而火热的,可妙雪不动手则已,一动起手来,那巧妙的手段竟是下下直扣心弦,让华素香芳心荡 漾,一心只想跟这娇媚诱人的姐姐搂抱亲吻、抚摸相惜,说不定还能用双头龙好生痛快一次。
  前次被南宫雪仙那样玩弄,虽说事后纤腰酸软,可回想的滋味之甜蜜诱人,趔让华素香好生怀念。妙雪既生具媚骨,床笫间的风情比之徒儿只有更胜,“那坏蛋……明明是淫贼……嗯……可真是……不知前世修了什么福……能够……哎……能够得到姐姐这般美女……唔……天生媚骨……那他叮真不是普通的福气……想必是……唔……想必是被姐姐……服侍得很舒服了……”
  “嗯……是啊……他……他虽是坏人……却让妙雪……什么都给他了……”将华素香充满弹力的娇躯压在身下,妙雪俯身吻了下去;华素香樱唇当中芳香无比,那香气既甜美又馨香,仿佛吻啜之间直透胸臆,令妙雪真有种爱不忍释的渴望。
  她一边吻着华素香,甜美地吸啜着她口中的甘甜,一边双手齐施,在苹素香充满热力的娇躯上下游走,感受着她的柔美润滑。等到妙雪终于忍不住,樱唇移师向外,吻着华素香的脖颈香肩,渐渐滑上那丰挺腴润的美峰时,华素香终于呻吟出声,一双手勾到了妙雪脑后,将她压在胸前,让那门舌间的温热更适叨强烈地刺激着自己饱挺的酥胸。
  原本女体叁点便是敏感要害,被妙雪一阵挑逗下来,华素香已然情热难抑,美峰上两点蓓蕾傲挺凸出,又被妙雪一阵搔弄,酥胸更是饱胀地挺了起来。见华素香如此反应,妙雪也知这妹子已然情动,不由更加落力,樱唇吸吮、银牙轻磨、香舌扫舐、玉手轻捻,将那两点蓓蕾玩弄于股掌之间,诱的华素香口中不由嗯哼不止,双手着迷地抚在妙雪颈肩背后,连呼吸都急促了许多,“哎……姐姐……你……你怎么这么厉害的……唔……这样玩……哎……他……他在生前都没有……啊……好棒……姐姐……这就是……这就是天生媚骨吗?这么……这么棒……唔……素香好喜欢……好喜欢被你这样……好美……”
  “既然素香喜欢……那就……那妙雪就再加油吧……唔……”本来还想多逗逗华素香几下,毕竟两女难说已有过这般互爱,可那时为了不让邻房的燕千泽发现,华素香可没敢怎么发出声音,但今夜似因为分离在即,才显得特别放浪,妙雪虽想多听听华素香情难自已的声音,却知不能太过沉迷。
  她轻轻地移回华素香丰润的唇瓣,与她一阵深入拥吻之后,才开了口,“只是……不能一直由妙雪来,素香也得……也得为姐姐服务才行……嗯……我们……我们转转身子……让我们一起来……”
  转过了身子,眼见妙雪那粉嫩的幽谷已在眼前,间中不断透出浓郁的香氛,光鼻中所嗅已勾得华素香芳心荡漾,她一边感觉妙雪温柔的眼光,在自己打理得干净修齐的幽谷口处徘徊,还啧啧有声地称赞起来,一边不由想到当日在云雾香亭,这般羞人的姿态,自己与南宫雪仙也曾上演过:心跳不由更快了几拍。
  尤其妙雪虽是口中连连称赞,却似很想尽快让自己快活一般,竟很快就剑及履及地香舌轻吐,舐在幽谷口处那特别敏感的小蒂上头,又羞又喜又痛快的感觉,让她不由呻吟出声,“哎……姐姐……这么……这么急……素香……啊……素香还没……还没准备好……啊……好棒……”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能浪费啊……”闷闷的声音从下身传了过来,光那声音就令听者芳心难平,毕竟那声音不只传到自己耳中,还从幽谷里头直接送进自己心坎里,说不出的诱惑;加上妙雪下手既快且猛,香舌巳侵犯了华素香润滑的幽谷,毫不保留地勾挑起来,虽说硬挺之处不如肉棒、力道巧妙输手指一截,却胜在柔软轻巧、灵活美妙,似乎舌尖触及处都变成了敏感地带,弄得华素香矫躯剧震,若非妙雪香舌触及处方才在浴桶中已自己抚慰过一回,怕真要立时泄身。
  所谓输人不输阵,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何况妙雪粉嫩诱人的幽谷就在眼前,教情热如火的华素香哪里忍得下去?只听得房中妙雪一声轻吟,连口舌间的动作都缓了几分,娇躯忍不住紧绷起来。
  毕竟自己只是口舌动作,华素香却是纤指轻分,将幽谷口敞了开来,好让舌头更方便动作,指尖那与口舌全然不同的温度,使得幽谷所受的刺激似是水火同源,又若冰热一体,刺激处真美得难以形容,弄得妙雪差点停了口,直到感觉华素香的舌头也已侵犯了自己的妙处,勾挑之间虽没自己热娴,威力却丝毫不减,这才加强了舌头的动作,一口口吮舐华素香泛着香气的要害。
  心知明儿就要去泽天居了,虽说没了燕千泽在旁虎视眈眈,但此处虽距泽天居不远,但要与妙雪再次床上销魂,也不知有没有机会?放开了的华素香特别落力,而妙雪不知为何,口舌耸动间努力绝不在华素香之下,一时间房中春意浓浓,只听得两女不是口舌舔舐啧啧有声,便是轻声呻吟喘叫,娇躯虽不住在对方的舌头下颤抖,却始终没停了舌头的动作。
  只可惜舌头甚至不若手指般长,无论两女如何技巧熟娴、灵巧动作,幽谷深处的要害再怎么努力也难以触及,无论外头再怎么打的火热,淫泉香潮汨汨而出,说不出的美妙刺激,可外面的美妙快活,却衬得里头那空虚的感觉愈发强烈,意乱情迷之间,华素香不由想到,若有双头龙住此,该是多么美好的事!
  “哎……好棒……唔……素香……哎……你……你好厉害……嗯……姐姐:姐姐要受不住了……啊……他……他虽然也这么做过……嗯……可是……可是你……好像一点也……唔……也不输他……素香……你真的……真的好色……”
  “唔……不……啊……不是……嗯……姐姐……妙雪姐姐……你……你也好棒……哎……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仙儿也……也对素香这样做过……可是……啊……好美……可是她……也没你厉害……唔……这……这就是天生媚骨吗……好棒……啊……那坏蛋……好幸福……”说到此处,幽谷里传来的强烈刺激,将心中的抗拒打成了碎片,放浪情怀的华素香只觉高潮将近,不由周身都沉浸在那肉欲的幸福感之中,甚至已忘了自己多么讨厌那弱千泽,只觉那淫贼真是前生福报,竟然能够享用这般动人的美姐姐,光想到他在妙雪身上恣意驰骋,骑得妙雪媚声呻吟、婉转逢迎的模样,她可真不知该羡还是该妒。
  “如果……如果素香能和姐姐常常这样……那该多好……唔……姐姐……更……更深一点……快……快到了……嗯……”
  “那……唔……那可不行……不能这么快……”感觉体内泄意潮涌,口舌之间也感受到华素香娇躯的抖颤,心知再这样下去,雨女便要同时泄了身子。妙雪强抑着舒泄的冲动,暂停了动作,竟就这么转过身来,与生生被打断、脸上满足不满与疑惑的华素香睑对着脸,又是一阵痛快的热吻。
  这回的吻比起一开始更要来的刺激,一来两女都已动情,五感正是最敏感的时刻,二来彼此的舌间都湿润润滑,沾染的不只是口中香唾,更满满的是对方幽谷里头充满情欲甜蜜的汁水,此刻香舌纠缠之间水乳交融,彼此交换着对方口中的香甜,光想到此刻姐妹香舌渡来的,便是自己幽谷里头满溢情欲的潮水,想不欲火高燃都不行!
  虽说将泄的欲火被生生打断,幽谷之中顿时空虚,但妙雪随即献上口舌,彼此恣意品尝之间,芳心迷乱的华素香也忘了问,只迷失在那美妙温柔的幻境之中,幽谷里头却不由充满了需求,此时此刻,只要有能够令她满足的欢愉存在,无论是什么东西,情迷意乱的华素香都会全心接纳,享受着那欲火冲击的曼妙,快乐到无法自拔。
  还真的是想什么就来什么!正当华素香恍惚迷乱于妙雪口中的香甜,闭上美目与姐姐吻得情热如火,每寸肌肤都荡着春情,连高挺的酥胸也被妙雪胸前两团鼓胀挤得好生舒服的当儿,突地一双大手不知由何处伸来,将华素香一双修长的美腿掰了开来,令她濡湿渴望的幽谷口登时敞开,那双手微带粗糙,掰动时充满欲念,显然绝不会是女子的纤纤玉手!
  吃了一惊的华素香本想抗拒,可口中妙雪的香舌扫动更疾,勾得她的舌头一时间也逃不开,一睁眼只见妙雪美日迷茫,甜蜜沉醉之巾透着一丝歉意,咿咿唔唔间感觉妙雪似在自己口中说着什么,却是怎出听不清楚。
  “姐……姐姐……”虽说吃了一惊,美日不由连转,想从妙雪的遮蔽中偷瞄出去,看看究竟是谁对白己下手,奈何体内欲念已炽,幽谷里头说不出地渴望满足,妙雪口舌间又大施其妙,弄得华素香晕晕乎乎;尤其那双手技巧高明无比,又是直截了当地攻陷重点地带,指尖钻进华素香幽谷之时,她虽还想夹紧双腿以抗,可在那双手的坚持之下,向来修长笔直、充满了力气的长褪,竟是一点没法地敞了开来,任那手指在幽谷口处厮磨揉弄,诱得华素香淫火高燃,再难自拔。
  发软的双手还来不及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妙雪推开,幽谷处又有了新的体验!那手指的刺探才告一段落,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可随即而来的却是更加肥厚、更加柔软的入侵者,那阔湿的舌头在幽谷不住扫动吮吸,时而尽情深入,挑吸她的泉水,时而退在谷口,与唇配合无间地吻吮舐弄,本来在妙雪的挑一逞下已是春情勃发的华素香如何能够抗拒?
  她虽是心下雪亮,能在此时此刻对自己大加无礼的男人,除了燕千泽那汪贼不会有第二个了,可要害处已被突破,加上燕千泽不愧淫贼之名,唇舌舞动之间,逗得华素香幽谷里泉水涔涔,谷门处还不时被他的牙齿轻轻搔磨,随着自己的反应调整力道角度,务求令自己沉迷,虽有些微微的痛楚,滋味却舒服到了极点。
  “怎……怎么这样……姐姐……呜……”软绵绵地挨在床上,任上身的妙雪和下身的燕千泽为所欲为,华素香迷乱之间,早巳失却了护守的本能,此时的妙雪已退了开去,让华素香的樱唇得到自由,可她那纤巧细腻的香舌,却移师到华素香敏感的乳上,含住了一边蓓蕾细细吮吸,另一边颤抖的美峰也在她的手下美妙地抖动着,峰巅的蓓蕾早被体内泛滥的春情弄得硬挺起来,美妙的滋味令华素香虽是声音里头带着哭泣,身体却不能自抑地随之起舞,感受着强烈无比的淫欲意味。
  美目微启,见妙雪正伏在自己胸前大施口舌妙技,而她身后的燕千泽不知何时已半跪起身,幽谷里头只留着手指享受着被她幽谷紧紧吸吮的感觉,口舌卷动之间似在舐吸着才从她股间搜括来的甜蜜,面上那小人得志的表情令人看了就心中有火;偏偏华素香虽是恨他已极:心中又挚爱着亡故已久的顾杰,可体内欲火如焚,压抑许久的情欲似已被两人全然挑起,欲火焚烫之间让华素香再也忍耐不住,蒙蒙目光中那淫贼的笑脸虽仍讨人厌,可看到他笑脸中满溢的需求,华素香却不由心跳加速,连幽谷都感受到了那打从心底冒起的兴奋,将侵入的手指紧紧吸住再不肯放。
  “对不住……素香……”感觉妹子那美好的肉体,在燕千泽出现之后不由发出了微微的颤抖,显然华素香对燕千泽这淫贼的恨意,对体内的欲火仍是稍稍起了压制之能,只是那情欲已如野火燎原,此刻华素香根本不可能再压下去了:心中虽不由有愧,但想到接下来姐妹一起、再也不分离的未来,妙雪虽不知自己所为是对是错,却不可能收手。
  尤其想到华素香火热健美的胴体就要被燕千泽尽情享用,就在自己声息可闻的近处:心中竟不由涌现了一丝邪恶的渴望,就似当日赞南宫雪仙给他破身时一般。“当日我姐妹把他欺负狠了……这淫贼相公什么都奸……就是爱记恨……妃卿和妙雪:。都已经把自己献上……让他尽情快活……出了当日火气……现在……只剩素香你了……”
  “华娘子毋庸生妙雪的气……是千泽要她这么做的……”生怕华素香被妙雪的话语激起火来,毕竟欲火和怒火都是心情激动时烧的最烈,若怒火太盛,凌驾欲火之上,只怕她还真能悬崖勒马呢!
  燕千泽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已探入幽谷中的指腹缓缓磨弄,搔弄着华素香敏感肉体上的火焰,“妙雪也是想让华娘子享受一回舒舒服服的……毕竟是守了这么久……不过华家娘子放心……等成了好事……包保华家娘子乐在其中……知道什么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我保证让华家娘子心满意足……”
  “你……呃……哎……啊……”体内欲火高燃,若非华素香还有几分侠女矜持,光那贲张的欲望,就足以让她开口投降,只是她的抗拒也就此而已了,才想开口骂上几句,却被燕下泽觑准时机,手指搔弄的动作陡地大了起来,让华素香樱唇一张,奔出来的却是渴望的呻吟,想骂的话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只听她口中思啊哼喘,娇躯鱼龙曼衍,幽谷更是火热地夹仕了入侵的手指,一双有力的长腿勾住了燕千泽的手臂再不肯放,美目蒙胧迷醉,满溢着情欲的渴望,微黑的肌肤透出一层艳光,在燕千泽眼下不只透出妩媚,甚至有几分妖冶淫媚气息,一看便知她已是千肯万肯了。
  “小娘子……别急……千泽这就来了……”见华素香星眸迷乱,早已守不住了,只顽抗着不肯主动开口而已,燕千泽何等眼光?一望便知华素香之所以欲火难抑,一半是因为妙雪和自己的手段默契十足,勾起了她本能的欲望,一半是因为华素香旷了太久,身心都有情欲的需求,更重要的是她被南宫雪仙用双头龙搞过,那里头的药力,早巳在她子宫里播下了淫欲的种子,也就不再多加抚弄,在她的紧夹中抽出了手指,手献出自己以赔罪,倒也真不算是自己吃亏,只是此事总不好开口。
  肉体正自紧贴,虽感觉得出燕千泽已得偿所望,华素香已然失了身子,可妙雪却似感应得到妹子心下那最后一点点的纠缠挣扎。她缓缓地在华素香充满弹性的美峰上吻着,香舌轻舐之间,勾得华素香心痒痒,耳边只听到她的声音,似混在燕千泽得意洋洋的喘息声里头。
  “好素香……嗯……放轻松点……这淫贼相公……可是很厉害的……妙雪本只想修道……也被他污的……污的不得下沉迷下去……当日被他破瓜的时候……可真辛苦呃……别绷着身子……愈是放松……让他为所欲为……愈是舒服……”
  “嗯……唔……是……哎……姐姐……”感觉到燕千泽双手攀住自己浑圆饱满的美臀,一边抓捏揉弄,增添淫欲之威,一边也让肉棒更深刻地侵入自己,那火热美妙的刺激,登时令渴望的华素香发了疯,心中对亡夫的思念早巳飞到了九霄云外,尤其空虚的子宫更饥渴得紧,偏偏燕千泽极能控制自己,虽已插入了她,却没有猴急地冲刺起来,反而是缓缓而入,还不住旋磨挑逗,仿佛是想一点点慢慢地欣赏着、占有着她的身心,体内的渴望使得华素香险些忘形。她迷乱地渴望着再进一步,只是久旷的胴体,也真受不住激情,令她经受的颇为辛苦,想要他用力却又不敢表示。
  “你……哎……可恶……坏蛋……这样……啊……”本来胸中还有几分抗拒,可在燕千泽的强攻下,一切都变为徒劳,忘形的华素香拱起纤腰,轻轻扭摇着,好让身体能更深刻地感受到他的侵犯,只是事到如今,华素香这才发现,那久无人问津的幽谷,竞似颇有几分受不住他的灼烫粗壮,可内里的渴望却强烈得使她不能推拒,终于含羞带怯、娇柔无力地开了口:“唔……那个……哎……求求你……素香……素香许久不尝此味……你又……又那么大……那么热……让人吃不消……求求你……稍稍怜惜素香……”
  “既是如此……那哥哥就来怜惜小娘子了……”想不到华素香这么快就求饶了,效果之好令燕千泽出吃了一惊,想来便是南宫雪仙播下的淫荡种子如何厉害,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想来这也跟华素香天生的禀赋有关。
  见燕千泽得意地飘了自己一眼,妙雪不由娇羞起来,心下却也暗自叹息,华素香虽非天生媚骨,但对云雨之事的渴望怕也不弱于自己,自顾杰去后,漫漫长夜也不知华素香是怎么忍耐的?想到此事,妙雪心中的愧疚之意不由减轻了,这么看来,让华素香被燕千泽好生疼惜一番,对她面言虽是被诱失节,可整个来说该算得上是好事。
  听燕千泽这般说,华素香脸上一红,身子不由更滚烫了些。这燕千泽也真知打蛇随棍上,连哥哥都说出口了,只是自己连这般放浪的话都说出口了,还有办法扳起脸当节妇不成?何况随着话儿出口,不只自己更浪了些,燕千泽的肉棒也进得更深,将她又敞开了几分,刺激的滋味令她又觉生疼,又觉喜爱,不由连叫声都美了几分。
  口里虽是求饶,盘在他腰后的长腿却缠得更紧,将渴望的性欲表露无遗,“唔……疼……嗯……求求你……啊……素香……素香受不住的……”
  “受不住?这样才好呢……”妙雪心知这妹子已放开了一切,正等着被燕千泽犁庭扫穴、彻底征服,只是心中难免有点紧张和放不开,小由伏在了妹子耳边,轻声细语起来。
  “好素香……女人愈受不住……尝到的滋味愈好……妙雪那时被他……被他搞得连连丢身……泄得死去活来……每次都觉得要受不了了……可是撑过之后……才知道那味道之美……素香你忍着些……让他……让他放怀冲刺……等到弄得素香你忍不住泄了身子……那时素香你才会知道……被这个坏淫贼搞到虚脱……弄得再没力气起来的时候……才是最美的时候……才是成为女人的滋味……”
  听妙雪话语间透着甜美,彷佛诉说之间不只言语,连回忆都飞到了被燕千泽疼爱时的心花怒放,仿佛在回忆着第一次成为女人的美好滋味,话语的内容犹可,但话中那满溢的甜美感觉,却充满了感染的能力,令华素香更觉神魂飘荡, 舒服的无可自拔,娇痴之间竟不由拱起纤腰,环在他腰后的美腿轻勾,将那肉棒引得更深入了些,感觉身体里面被撑开的部分已渐渐走向深处,虽说微有些痛楚,可欢快的滋味却愈甚,芳心不由驰想着,这难道就是妙雪所说成为女人的滋 味?
  只是许久不经开垦,便原是沃土良田,荒芜之下也渐贫瘠,尤其燕千泽久经风门,加上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壮阳之术,那肉棒比之常品更大的不少,华素香久旷的幽谷着实有些经受不起,这一下深入虽是快美已极,舒服到华素香也不知该用什么言词来形容,但内里的痛楚却令她不中娇哼一声,形状皎扦的柳眉微微一皱。
  见得此态,妙雪不由大起怜惜,想来妹子这许多年守寡的日子,也真是不太好过,住她胸前吻吮的香舌不中愈发落力,只想让华素香快些习惯,快些能承受燕千泽所赐的恩泽,但燕下泽却是双手轻箍华素香柳腰,一边抚着那细滑的汗湿,一边肉棒轻轻地、无限依恋地退了出来,刮搔之间引出一泓流泉。
  好不容易尝到了久违的滋味,那空虚令举素香不由自主地轻思起来,柳腰情不自禁地款款扭摆,似住追求着那逐渐远去的火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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