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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本卷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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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峰,你是怎么搞的,连柳湘君的男朋友是个员警都不知道?”林月良坐在椅子上,斜了侄子一眼埋怨道。
  “刚开始报名的人太多,我不知道这层关系,后来虽派人查清楚了,但我没放在心上。”林雪峰无所谓地说,“就他一个小泥鳅还能翻起大浪啊?”
  “柳湘君是他的女朋友,不是别人!如果他真要查这个,没准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第一章 得意的李文倩
  “雪峰,你是怎么搞的,连柳湘君的男朋友是个员警都不知道?”
  林月良坐在椅子上,斜了侄子一眼埋怨道。
  “刚开始报名的人太多,我不知道这层关系,后来虽派人查清楚了,但我没放在心上。”
  林雪峰无所谓地说,“就他一个小泥鳅还能翻起大浪啊?”
  “柳湘君是他的女朋友,不是别人!如果他真要查这个,没准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大不了让梁世荣压他一下,他还敢对顶头上司公安局长怎样?就算他不识时务,也不过是派两个人去,送他和那个什么柳湘君到地下相会。”
  “还是小心点儿为好。让李文倩马上来这儿!”
  林雪峰掏出手机,给李文倩打了电话。
  接着,二人又商量起如何使用那些美女,去“攻”哪些“关”先请哪些人来芙蓉水榭。他很得意地把那些招聘来的女大学生称为“肉弹儿”“纳尔逊(中国)”
  以前虽然有公关部,只有李文倩、王清儿等几个人,主要使用的是“银弹”——以金钱行贿。林月良知道,现在有些高级官员,腰包里的钞票已经很鼓了,更需要的是女人。
  虽然李文倩、何青梅、王清儿等人在必要的时候也能豁得出身子,但本身的素质、相貌都难以让那些关键人物十分满意。于是,他不惜数百万元建起了芙蓉水榭,高薪招聘公关小姐,以拉更多、更高级别的官员为他的走私牟取暴利开一路绿灯。
  李文倩来了。她已经随时用电话把“芙蓉水榭”里发生的各种情况向林月良、林雪峰做过大致的汇报。此时,当林月良一问,她说得更详细了。
  林月良左手的拇指托着了巴,食指轻轻来回抚摸唇髭,沉思着说:“那个王大卫还会来再问,必须巧妙、稳妥地处理这桩事,给他个毫无破绽的答复。”
  林雪峰眉头一层:“李文倩,你不是说那个谢灵雨胆子很小吗?要在她身上做好这篇文章!”
  李文倩点点头:“我明白了。”
  林月良思索着:“总得有个业务……这样吧,我让‘四海国际开发’的齐总到时候说话。李文倩,你也给他打个电话,统一口径。”
  李文倩笑着说:“好!这就万无一失了。”
  林月良看看二人,却又提出:“那个疯子是柳湘君的表姐,姓王的一定认识,当然要问她,还可能提出要见她!他是员警,不让他见行吗?”
  李文倩、林雪峰顿时都傻了眼:“这……”
  林月良阴险地笑了笑,低声对李文倩说出自己的主意。
  而后,林月良又吩咐:“此事要抢主动!明天,务必把谢灵雨拿下。后天,你就要给柳湘君家打电话。”
  李文倩点点头:“好。”
  林月良眼里发射出亮光,又用手指飞快抿了一下唇髭,踌躇满志地说:“等把柳湘君的事摆平了,”
  芙蓉水榭“这艘战舰,就要正式启航!我要看着所有对我有用的人,都被那些”肉弹儿“击中,一个个乖乖地为我效力!”
  林雪峰、李文倩都点着头笑了。
  林月良的手机响起来,他拿在手中看看显示,知道是自己的一个拜把兄弟叫做邹浩武打来的,按了一下rof 键,放在耳边:“喂!”
  很快,林月良便“啊”了一声,接着说:“你先在那儿拖几天……也就三五天吧!好……对、对……好。”
  放下电话,林月良焦急地说:“妈的,浩武那两艘船在厦门海关被扣了!
  已经花了三十多万,也没活动成功。嗯……得让瞿凯催北京的许部长早点动身来咱这儿!李文倩,你要加紧行动,特别是要把给许部长的人调数好!“李文倩赶紧应道:“我明白。”
  林月良又说:“还有,过两天,我要请深圳关长山第一个去”芙蓉水榭“。你也要安排好!”
  李文倩又应了一声:“是。”
  林雪峰提醒道:“赶紧把谢灵雨拿下!”
  李文倩满有把握地说:“没问题。”
  谢灵雨跟随着王清儿从她住的五楼出来,下了楼梯,走进四楼挨着楼梯口的李文倩的套房。她的感冒已经好了,但明显感觉到身子更弱了。
  “小谢来啦!坐、坐。”
  李文倩一反以往的神态,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拉着谢灵雨的手说,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
  谢灵雨更加心惊胆战,不敢看李文倩:“李、李部长……”
  李文倩亲切地说:“以后不要叫我李部长,叫我李姐就行了。”
  李义倩说:“你,以后可以这么叫我了,我很喜欢这个称呼。以前,我对你们太严厉了,是吧?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希望你能理解。说句心里话,我也很讨厌那样。但不那样,如何管得住、带得出这么些人来?都是为了公司的事业呀!
  从现在起好了,我也能清闲些。小谢,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以后,你会看出来的,其实我是个很重感情、很讲义气的人。你相信不?“谢灵雨简直不敢相信她能说出这些话来,略想了想,觉得她的话好像也有道理,轻轻点了点头:心里的恐惧感顿时减轻了大丰。
  李文倩亲切地推一下谢灵雨的胳膊,嗔道:“怎么光点头不说话?”
  谢灵雨又慌了:“李部长……”
  “怎么还叫我这个?”
  “啊……是李、李姐,叫我来有事吧?”
  “想家了没有?”
  “这……”
  谢灵雨没想到李文倩会问这个,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地点点头:“想。”
  “跟你娘通个电话吧。”
  李文倩说着指了指桌上的电话。
  “我……给娘打电话?”
  谢灵雨顿时面露惊喜,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看着李文倩。
  “去呀!”
  李文倩笑着说,又推推她的胳膊。
  谢灵雨道了声“谢谢”倏地站起身跑过去,抓起桌上的电话,按着按键。
  她在被“纳尔逊(中国)招聘的当大得到两千元的”红包“后,便把钱给自己的母亲寄了去,让母亲装了电话,以便于联系。
  李文倩提醒道:“小谢,你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是吧?”
  谢灵雨看了她一眼,用力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没有人接电话。
  “妈妈没在家,去哪儿了?”
  谢灵雨猜测着,又按着镇上姥姥家的电话号码。
  她的父亲已病故多年,家里只有母亲。有人接电话了,她的脸上马上露出笑容。
  “是大舅啊!我是小雨……好、好好……不用担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妈来你家没有……妈!你身体好吗!我……我到泰国不是给你打过电话嘛……用不着的,国际长途多贵呀……妈你现在放心了吧……啊?覆诊了吗……”
  “有人得病了!好,天赐良机。”
  李文倩心中异常欣喜地暗叫着,仍然盯着谢灵雨,脸上笑容更多。
  “噢、噢……别舍不得花钱,以后我还会寄的……好、好……嗯……就说到这儿吧!拜拜。”
  谢灵雨放下电话,走回来坐在原处。
  李文倩问:“家里情况怎么样?”
  谢灵雨说:“还好。我妈只是对我很担心。她说,公司已经把我的工资都按月全都给她寄去了。”
  李文倩说:“公司绝对说到做到!从下月起,月薪就是八千八百元了。”
  谢灵雨想到今后的生活,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深深地低下头。
  李文倩马上明白了她的心思,关切地问:“刚才电话里,好像说谁病了,是吧?”
  谢灵雨说:“是我姥姥,患了脑血栓。娘说,亏得我的工资到得及时,不然还得借钱给姥姥治病。”
  李文倩站起身,来到桌子前,抓起电话。
  “林总!我刚刚得知,谢灵雨的外祖母患了脑血栓。我们公司不能不管啊…………”
  李文倩很焦急地说苦。
  “公司还管这事儿?”
  谢灵雨不相信地看若李文倩。
  李文倩听了一会儿,转过脸:“小谢,林总让你接电话。”
  谢灵雨一惊,怯生生走了过去,接过电话:“林、林总?”
  林月良的声音传来:“小谢呀!你外祖母患了病,我非常着急,真想去看望她老人家……”
  谢灵雨忙说:“不、不必的!您很忙……”
  林月良说:“是啊是啊,确实我正忙着,不能马上脱开身。这样吧,她治病一定需要钱,我会派人送去十万元。”
  谢灵雨吓了一跳:“十万元?这……”
  林月良说:“这是我的‘纳尔逊(中国)’公司对职工的一点心意嘛! 以示慰问。”
  “慰问?不让我还?”
  “哈哈哈哈……慰问金,是白送的,哪里要还?”
  “不不不……我刚到‘纳尔逊(中国)’公司,没有任何贡献,哪里敢收这么多钱?林总您千万别……”
  “我相信,你日后会为公司作出非凡贡献的!正好,我还有件事儿想要求你帮忙。
  小谢,你不会拒绝的,是吧?““您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我是‘纳尔逊(中国)’的职员,执行就是了。”。 “小谢!你知道自己是‘纳尔逊(中国)’的职员,会执行,这就好!具体什么事,李部长会告诉你。”
  “可这么一大笔钱……”
  “小谢,你还不知道,我这个人性格就是这样,说出去的话,从来没有收回来的。就这么定了!把电话给李文倩。”
  谢灵雨脸上已经急出了汗,看看李文倩。
  李文倩马上明白了,抬手抢过听筒:“林总……好、好……林总您对下属真是太舍得奖赏了!我明白……好,再见。”
  放下电话,李文倩抱住还在愣着的谢灵雨,兴奋地说:“看咱们林总,有多大方,一下子就决定奖励你十万元!”
  谢灵雨看着她:“奖励?”
  李文倩点点头:“是奖金,也是慰问金。反正给你了,叫什么都是你的钱。”
  谢灵雨连连摇着头:“李……李姐!求求你了,帮我和林总说说,千万别给我家寄这么多钱……”
  李文倩笑了起来,说:“十万元就多啦?看来,你真是没见过太多的钱。将来,你会有百万、千万的钱。”
  谢灵雨更快地摇头:“不、不……不可能的。”
  。李文倩又拉住她的手:“怎么不可能?咱‘纳尔逊(中国)’公司是按贡献拿钱,贡献多,就拿得多。以你的条件,以后……”
  谢灵雨打断她的话:“可我现在还毫无贡献啊!对了,刚才林总说,有什么事要我去做,说你会告诉我。请讲!”
  李文倩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
  谢灵雨催道:“李姐,你倒说呀!”
  李文倩问:“你和柳湘君是一个寝室的同学,以前关系怎么样?”
  谢灵雨说:“还好。”
  “她有个男朋友叫王大卫,去过你们宿舍吧?”
  “去过好多次。”
  “这么说,你相他认识了?”
  “认识。他还请我们宿舍的人吃过饭……”
  王大卫接到柳湘君父亲打来的电话大惊:“湘君?我还没见到。她回来了吗?”
  柳湘君父亲带着哭腔焦急地说:“公司那里说她已经离开三天、没有消息了……”
  “三天了,怎么没告诉我?”
  王大卫吃惊地问道。
  “我也是才知道的。”
  柳湘君父亲解释道。
  “谁说的?”
  王大卫沉吟了一下,问道。
  “刚才,‘纳尔逊(中国)’公司公关部的……一个姓李的女部长来了电话,问湘君是不是在家,让她别赌气了,赶紧去上班。我忙说湘君没有回家。她很奇怪,说在前天,湘君就从泰国回来了。昨天,因为业务上的事,湘君没做好,被她批评了几句,就一赌气离开了公司,回家了。”
  柳湘君父亲回答道。“怎么可能?湘君离开‘纳尔逊(中国)’,怎会不告诉家里、不告诉我?”
  王大卫越来越觉得事情有蹊跷。
  “她会去哪儿啊?”
  柳湘君的父亲更加担心了,焦急地说道。
  “伯父您别着急,再打电话问问别的亲属。我马上去‘纳尔逊(中国)’,弄清楚怎么同事。”
  王大卫想了想,先劝解老人不要心慌。
  “也好。”
  柳湘君的父亲无可奈何地赞同道。
  放下手机,王大卫便离开了刑警支队的办公室,下楼跨了摩托车,直奔杭州市纳尔逊(中国)集团有限公司。
  王大街急匆匆上了“纳尔逊(中国)”
  的办公大楼,来到公关部办公室,破门而入。
  坐在办公桌后椅子上正看着什么文件的李文倩抬起头,一看王大卫身上的警服,便知道是谁了,刚要问话,王大卫抢先气喘吁吁地开了口:“您是……李部长吧?我是……是市刑警支队的中队长王大卫。这是我的证件!”
  李文倩站起身,接过王大卫的工作证看看,还给他,一指旁边的沙发,微笑着说:“我是李文倩。王队长您请坐。”
  王大卫没有坐:“听说,你们公司有一位公关人员……名叫柳湘君的失踪了?”
  李文倩好像一怔:“怎么失踪了?”
  “不是你在不久之前,给他家打了电话,说她昨天就离开公司回家了吗?”
  王大卫反问道。
  “是这样,但也不能说是失踪啊?”
  李文倩早就想好了对策、胸有成竹。
  “可她根本就没回家!”
  王大卫说道。
  李文倩故意装作想办法的样子,说道:“那还可能去了朋友家……”
  “我就是她的男朋友!”
  王大卫心里面有些冒火儿。
  “噢——是这样,那也许去了亲属家……”
  李文倩狡黠地说。
  王大卫一摆手打断李文倩的话:“请告诉我,她是什么时候回到杭州市的?”
  李文倩平静地说:“昨天。”
  王大卫又问:“她为什么离开公司?”
  李文倩说:“这样吧,我把谢灵雨叫来,她可以告诉你当时的情况。你先坐!”
  王大卫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李文倩也坐下了,拿起电话:“您好……让小谢上我的办公室来。”


第二章 谢灵雨的证词
  很快,谢灵雨便敲敲门推开进来了。她看看王大卫,脸上挤出笑容和他打个招呼、握握手,而后问李文倩:“部长找我有事吗?”
  李文倩一指另一个沙发:“你坐下吧。”
  在谢灵雨坐下后,李文倩把脸转向王大街:“柳湘君她们这批新招来的公关小姐,是从昨天开始正式工作的。我可不是在王队长跟前故意挑好听的说,在这些人中,我对柳湘君、谢灵雨还是比较看重的。对此,小谢在这儿,可以作证!”
  谢灵雨说:“是的!李姐对柳湘君和我很关心,要求也比别人严一些。”
  李文倩接着说:“昨天,我们‘纳尔逊(中国)’和‘四海国际开发’总公司有一笔重要业务要办。也是为了锻炼锻炼柳湘君和谢灵雨,我就带着她俩一同去了。事先已打过电话,‘四海国际开发’的老总齐毓山在他的办公室接待了我们。齐总这个人我很熟悉,他对谁都是自来熟,见面第一句话就开玩笑,对柳湘君、谢灵雨也是这样,开门便称赞她俩的美貌,煞有介事地问我是如何把古代的美女给复制出来的。我明白他的意思,故意笑着说自己还在‘纳尔逊(中国)’,没有去复制公司工作。他仍然一本正经地问我,若没去复制公司任职,怎么会把新复制出来的人给他带来了,随即指着谢灵雨说是西施,指苦柳湘君说是绍婵。谢灵雨只是一笑了之,柳湘君却恼了,脸色很难看,说自己是父母生父母养的正经人家女儿,指责齐总怎能把她比做死去两千年的人人?还说貂禅相继给董卓、吕布这对义父义子做妾,毫无廉耻,她柳湘君岂能是那样的人?我一看不好,忙给打圆场。齐总这时候并没有发火,说也要像你们‘纳尔逊(中国)’这么做,招聘像柳湘君、谢灵雨这样才貌双全的女人来做公关小姐,又开着玩笑,夸柳湘君柑貌如何美、皮肤如何白,希望柳湘君能看得起他,和他做个好朋友,要在晚上请她吃饭。柳湘君吏火了,指点着齐总大骂他是个色狼。”
  王大卫暗说:“他也真像个大色狼!
  谢灵雨插话道:“柳湘君这样,有些过分的。”
  李文倩接着说:“这使齐总勃然大怒,当即决定,将那笔早已和我们林总有了意向的牛意不谈了。回到这屋,我严厉批评了柳湘君,指出日后若继续这样,将把所有的生意搞砸。可能是我的言词有些让她受不了,她哭着说这辈子再不做这行工作。我也忍不住发了火,指出她和‘纳尔逊(中国)’是有合同的,不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也指出了她这次去四海国际开发得罪了齐总,给公司造成了不下十万元的经济损失。不想,她的脾气更大,说宁可赔这十万元也要离开‘纳尔逊(中国)’,随即抄起笔,匆匆写了这个……”
  李文倩说着,从一个档夹中取出那个柳湘君写的字据递给王大卫。
  王大卫接过来一看,确实是柳湘君的笔迹,更急了。
  李文倩接着说下去:“她临走时说,会在十天之内把十万元钱一分不差地给公司送来,然后便和公司解除聘任合同。当时,谢灵雨直劝她,她的态度却十分坚决。我见她如此,想到我们公司不能再用这样的人,也是一时人生气,便答应了她,她一转身就走了。小谢,当时是什么时间?”
  谢灵雨低着头小声说:“是上午……十点差十多分。”
  王大卫脸上已经急出了汗:“快一整天了,她会去哪儿呢?”
  。李文倩说:“柳湘君走后,我想把事情告诉林总,他去了北京,手机关了,今天早晨,我才和林总通上了话。他狠狠批评了我,说柳湘君是个人才,这是刚刚开始不适应,慢慢指点她就会好了,要我马上通知她上班来,别耍小孩子脾气。于是,我给她打手机,却没有开机,便又给她家打电话。她父亲说没见她回来,我还很奇怪。小谢,你和她同学四年,知不知道她会去哪个同学那儿?”
  谢灵雨说:“同学都刚毕业,也没有谁有钱啊?再说,她即使去借钱,也会先跟父母说。她既没说与父母,也没说与王大卫,会是……怕你们跟着着急?”
  “不、不会是这样!”
  王大卫连连摇着头,“她心里再急,就是不告诉父母,也会告诉我的。”
  “柳湘君不会……在离开这里之后出什么事吧?”
  谢灵雨见李文倩在看自己,赶忙说。
  “不会的!大白天,哪能出什么事?”
  李文倩笑着说,“柳湘君是大学生,很聪明……”
  王大街说道:“前年,我们学校就有个女大学生,被人拐卖到了偏远的农村,三个多月后才被公安部门救回来。”
  “我也听说,有的人被坏人用什么药物被弄迷糊了,把家里的存摺拿到银行去取钱,取出的钱都给了人家。但这样的事,我想是不会发生在柳湘君身上的。”
  李文倩说着不痛不痒地宽心话。
  “我去找她!”
  王大卫再也坐不住,倏地站起身。
  “王队长别急,也许她已经在找你。”
  李文倩也站起身,开着玩笑:“这个柳湘君啊,各个方面都好,就是脾气够大的。王队长,是不是你以前把她宠坏了?”
  “再见。”
  王大卫说着快步走了出去。
  “再见!”
  李文倩也道了一声,脸上露出笑容。
  王大卫走到门口忽然站住,转过身问:“梅雪呢?我想见见她!”
  李文倩说:“昨天一早,她就飞往香港办理业务去了。”
  王大卫又间:“什么时候回来?”
  李文倩说:“还不一定。”
  。王大卫把脸转向谢灵雨:“小谢,等梅雪回来了,请转告她,说我有事找她。”
  谢灵雨抬起头看着王大卫,点着头说:“我一定转达。”
  当王大卫走出去关上门时,谢灵雨用力撕扯一下自己的头发,勉强控制着要流出的痛苦泪水。她这个时候实际上还没有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行为的本质,她又一次错失了选择另外一条生活道路的机会,所以,虽然她后来怨天尤人,但是,作为旁观者,不得不老实说,她们这些女人后来的结果都是自取其咎,没有一个是无辜者,贪欲毁灭掉了一切,尤其是她们的人生、甚至生命。
  夜幕下,王大卫急匆匆骑上摩托离开‘纳尔逊(中国)公司’,但是,刚刚跑上一段路,被夜间的凉风一吹,他滚涨的头脑很快就清醒了不少。然而,他仍控制下了焦躁的心情,街区川流不息的车辆鸣着喇叭似乎理解他的心情鸣笛帮他寻找着柳湘君,王大卫加大了油门,摩托车飞快地行驶在车队行列里。
  不过,作为一名刑事员警,他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和判断能力,现在他的脑海里开始产生了几个疑问,真能像那个公关部长说的那样吗?
  王大卫回想着李文倩说的话,在心里说:按着柳湘君的性子,听了那个“四海国际开发”齐总那样的话,真会横眉冷对地给予斥责,但十万元不是个小数目,她当时虽然很气愤,也不可能主动要给赔呀!公关失败,哪有个人给赔的道理?
  再退一步说,她就是想用赔款来终止合同,即使不与父母讲,也会和我说,让我帮她筹这笔钱……
  真像谢灵雨说的,在离开“纳尔逊(中国)”
  后出了事?
  想到这儿,他打了个寒颤。
  哪有那么巧的,离开“纳尔逊(中国)”
  就出了事?
  会不会是在“纳尔逊(中国)”
  出事了?
  想到这里,他浑身猛然一个冷颤,于是,他猛地刹住车,略一思索,调过方向,向四海开发集团总公司开去。
  他到了“四海国际开发”公司大门口,对门卫说明来找他们公司的齐总,门卫说齐总不在。
  他还是进去了,见到一个姓焦的副总,得到了齐毓山的手机号码,当即和齐毓山通了电话。
  然而,齐毓山说的和李文倩讲的完全一致。
  王大卫虽然将信将疑,但是,此时又说不出到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于是,在失望之中,他又好自己安慰自己道:“也许,湘君现在已经回了家!”
  他又跨上摩托,向柳湘君的家疾驰而去。
  在王大卫离开之后,谢灵雨随着李文倩也离开了“纳尔逊(中国)”
  公司,乘坐由王清儿开的轿车回芙蓉水榭。
  途中,李文倩对谢灵雨在王大卫面前的表现大加称赞,说一定会按着前天说的,给她安排好今后的一切。
  但愿真能这样!谢灵雨暗说着,但一想到死去的柳湘君,心便像被针刺着一样难受。
  回到芙蓉水榭自己住的屋子里,谢灵雨便倒在了床上,泪水像泉水般流了出来,在心里乞求着:柳湘君,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这样做呀……
  她的脑海浮现出前天的情景,耳边响着李文倩的声音——在她说了和王大卫认识之后,李文倩说:“你刚才不是说对公司没有贡献吗?现在,机会来了。希望你能对得住林总给你的十万元奖金,帮公司渡过一个难关。”
  她忙问:“我能做什么?”
  李文倩说:“你知道的,柳湘君已经自杀了。她的家人特别是男朋友王大卫,不会不向公司讨个说法。我在她死之前,就已经想过这个了,所以让她写下了字据。”
  李文倩说着把那个字据让她看。
  她看过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李文倩的用意,不由身子一抖:你好阴险啊!
  李文倩要她在王大卫来时作证,并且教了她如何说。
  她知道这是作伪证,是犯法的,更感到对不起同学习、同吃、上下铺睡了四年之久的柳湘君。她心里十分害怕,流着泪不敢哭出声来。
  李文倩问:“怎么,你不想替公司说话?”
  她支吾着:“我……我……”
  李文倩猛地提高了声音:“别忘了,你是‘纳尔逊(中国)’公司的人!
  该对公司负责!难道,你真想去追那个柳湘君,或者要与梅雪做伴儿?“、她吓得浑身像筛糠般抖着,忍不住哭出声来。
  李文倩接着恶狠狠说:“现在,有两条路供你选择,一条是为公司效力,按我说的去做,另一条是不只是你,还有生你、养你的母亲,也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要走后一条路,很简单,虽然对公司不利,公司也能摆平,不过是多花几个钱。中国这个世道,就根本不存在公理正义,只要有钱、有权,就什么都办得到,所以,你自己最好想清楚一些,再说了,无论如何,我们并没有要她的命,她柳湘君总是自杀的。这你也看到了!是吧?”
  她慌乱地点头。
  看到谢灵雨这副胆小怕事的模样,李文倩心里面暗自高兴,不过,嘴巴里面却缓和了声音,道:“而前一条路,对你来说是光明、富贵的路。我会对你格外关照,不让你像别人那样跟一个又一个男人睡,安排你去傍一个高官,成为他的情人,住在豪华的别墅,生活所需要的一切都有,还有花不完的钱,出国如履平地,想在国外定居也不过一句话的事。你娘也会和你一样,有着享不尽的福……”
  回到住处后,谢灵雨辗转反侧躺在床上,心里面暗叫着,“我只能选择前一条路啊!”
  泪水已打湿了枕头。“湘君,饶恕我的罪过吧……你知道的,我一向胆子小,没主意……这几年,你对我像亲姐妹一样。这次在泰国,我得了病,又是你日夜照顾……一想到那一幕幕,我真是无地自容啊!我知道我错了。我自私,只为了自己。我好对不住你呀柳湘君,等到了地下,你再惩罚我吧!”
  想放声大哭的欲望强烈地袭来。可她不敢,两手攥成拳,紧咬着牙,用舌头堵着就要破喉而出的哭声,憋得浑身是汗,胸膛仿佛是个膨胀到最大程度的气球,随时都要爆炸。
  她终于感到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身,打开了电视,把声音调得好大,而后把头钻进叠着的被子里面,仍然用力压抑着哭了起来。
  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她听到了,像受了惊一样急忙坐起身,忙用手帕擦去眼泪,又整理了一下被子,走过去打开门,见是李文倩。
  李文倩瞪了她一眼走进来,问:“怎么把电视声音调得这么大?敲了三次门才听到,在干什么?”
  谢灵雨忙用遥控器调低了声音,赔着笑脸说:“对不起!想看看电视,却睡着了。
  李文倩坐在临墙的沙发上,注视着谢灵雨,冷笑一声:“怎么,哭了?”
  谢灵雨低下头,遮掩道:“嗯……是、是想我妈妈、想我爸爸了。刚才,我梦到了爸爸、妈妈。再过五天,就是我爸爸的十周年忌日。”
  李文倩半信半疑地说:“人死不能复生,长大了就得离开爹娘。谁不是这样?有这口气在,就要抓住机遇,珍惜光阴,过好每一天。”
  谢灵雨附和着:“李姐说得是!”
  李文倩笑了笑,说:“我来,是要告诉你两件事。一个嘛,是在刚才我已经给林总打了电话,把咱俩和王大卫见面的情况作了汇报。林总很高兴,要我对你道一声谢谢,还说马上就按前天说的,派人给你娘寄去十万元,当然是以你的名义。另外,林总也要我对你说明,他对你寄予着更重要的期望,说还要奖励你三十万元,只要你能把一个人接待好。”
  “三十万?把一个人接待好……”
  谢灵雨略一想便明白了,脸一红,低下头。
  李文倩脸上的笑容更多,声音也变得更加亲切:“小谢,昨天我已经对你说了,不会让你像别人那样,今天陪这个男人,明天陪那个男人,像在芭堤雅看到的那些妓女似的,只让你去做一位高官的情人。我告诉你,我已经给你选好了,那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官职很大,地位很高,虽然年纪比你大一些,也不算委屈你。现代女孩大都想开了,不想结婚,把身子拴在一个男人身上,但也不会甘于寂寞,会拥有情人。”
  我可不想这样!谢灵雨暗说。
  李文倩接着说:“什么样的男情人最好呢?小谢,你也许听说过,现在有好些女孩儿都找比她年纪大二、三十岁的男人!因为这样年纪的人已功成名就,经济条件好,社会经验丰富,床上功夫更棒,还会全心全意地宠她、呵护她,使她有更多的幸福感。对你这样林黛玉似的美人儿,娇滴滴的,身子又纯,他更会怜香惜玉,爱不释手,顶在头上怕掉下来,含在嘴里怕化了。嘻嘻嘻嘻……”
  谢灵雨脸更红了,头垂得更低:心突突地跳。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李文倩的笑声,觉得阴森可怕。
  李文倩站起身,走过来也坐在床边,搂着她放低了声音,传授一些如何讨男人喜欢的方法、技巧,特别是在床上怎么满足男人。
  “是不是……最近就要接待那个人?”
  谢灵雨在心里问了几遍,终于开了口。
  “急啦?”
  李文倩说着又笑起来,同以前判若两人。
  “不是的!”
  谢灵雨羞红了脸,说着又低下头。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李文倩说着松开了拉着谢灵雨的手,拍拍她的肩膀,看看屋内设施,“小谢,你在这”人间天堂“……大概住不长的!”
  “又让我去哪儿?”
  谢灵雨忙问。
  “当然是比这儿要好许多倍的地方。将来,可别忘了我呀!”
  李文倩说着又笑了起来。
  “多谢李姐。”


第三章 逃过一劫
  李文倩的手机响起来。她忙从精美的坤包里取出来,看看来电显示,按了一下接听键,放在耳边快步走了出去。
  李文倩在走廊里接着电话,对方是林月良。
  “李文倩啊,时间紧迫,我决定在今晚就将芙蓉水榭来个试用。天黑时,我和关长山去那儿。你要准备好一桌高级宴席,当然还要有”肉弹儿“喽!”
  “请林总放心吧。”
  “你知道的,关长山对我十分重要,我已经在他身上下了不少工夫,而他总是没能老老实实的。这次,一定要选个最好的”肉弹儿“,打得他灵魂出窍!”
  林月亮淫秽地说道。
  李文倩放荡地笑着,说道:“我明白。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
  林月亮收了线。
  关了手机,李文倩的脸上闪过得意的笑容。在把手机装入包包里时,她思索着:把谁献给这位关长山呢?谢灵雨当然是最好的,但还不能给他,要留着派更大的用场,给那位副部长。
  她很清楚,虽然论漂亮,谢灵雨是第二号,比蓓倩略差一点儿,但她的娇柔气质最能获得男人的好感。
  李文倩回过身,看看谢灵雨的隔壁蓓倩住屋的门,走过去刚要敲门,又住了手,转身离去。
  夜幕落下好一会儿了,屋里没有开灯,蓓倩站在窗前,用窗帘掩护着自己的身子,只露出脸,顺着开着的窗户向对面大门附近的一栋住着那些打手的平房望去,焦急地等待、倾听着韩彪吹的口琴声,然而仍然没有。
  韩彪,你还没想出救我的办法吗?再晚,就来不及啦!蓓倩暗叫着,抬眼看看天空中的一弯新月和无数闪烁的星星。苍天啊,就不能保佑我逃走吗?
  吃过晚饭后,她也是这样站在窗前,忽然看到来了两辆轿车,其中一辆下来了林月良,另一辆下来个陌生的中年人。她当时就很担心:那个人是林总陪着来的,肯定是个大官儿,会不会在这儿过夜,让我们中的谁陪着?老天保佑,叫千万不要让我去呀! 。她的心情更加烦躁,回到床边坐下,又想到韩彪,心情仍然很急:“你在干什么?还不赶快采取行动,救我出这火坑!难道忘了答应我的事,害怕了、犹豫了、不想救我出去了?”
  她身子向后一倒,仰面躺在了床上,眼里流出泪来。
  终于又一阵低低的口琴声传来。
  蓓倩顿时像听到了上帝的呼唤,两腿一扬再向下一用力,身子便坐了起来,随即跑到窗前,望着前面的平房。她没有看到韩彪,但那口琴的乐曲更清晰了。
  “韩彪!这一定是你吹的。你已经想出了救我的法子,今夜就会救我出去。太好了!韩彪!韩彪……”
  她激动地暗说着,眼里又流出泪水,与刚才流的不同,是高兴的泪。
  她把窗户拉开到最大程度,也拉开了窗帘,而后回到床前,静静等着韩彪扔进来写明如何出去的纸条。
  时间啊,怎么这样慢?她一遍遍在心里说着,急得直咬牙,不时跑到窗前,小心翼翼向外看,因为怕正在这时有纸条被扔进来。
  门被猛地推开,同时传来李文倩的声音:“蓓倩,这个时候了,怎么还不开灯?”
  正站在窗前的蓓倩赶忙走过去按了一下床头柜上的开关,橘红色的壁灯亮了……
  李文倩看着她又问:“你在干什么?”
  蓓倩努力笑了笑,说:“我在赏月。”
  李文倩说:“只有个月牙儿,有什么看头?”
  蓓倩说:“您坐!”
  李文倩说:“不了,你马上和我去化妆室。”
  蓓倩心猛地一跳:“去、去那儿……这个时候,还化什么妆啊?”
  李文倩笑了,说:“有个重要的攻关任务要交给你,过一会儿去见海关的关长。”
  是林总陪着来的那个人吧?天啊!蓓倩明白了,心急如焚,脸色骤变。
  李文倩盯着她问:“你怎么了?”
  蓓倩赶忙控制自己的情绪,仍然很慌乱地说:“我没、没怎么……是心里…………有些害怕。”
  李文倩又笑了起来,而且笑出了声,说:“这有什么可害怕的?是因为第一次吧?没什么,哪个女人都得有这一回,流那么一点儿血算个啥?别紧张。再说,这位姓关的关长还是个很温和的人,对你这大美人不会粗暴的。走吧!”
  蓓倩犹豫了一下,不得不跟着李文倩离开了屋子。
  二人来到三楼,进了一间专门化妆的屋子,里面已经有一名专职的化妆师在等侯。
  李文倩先帮着蓓倩在浴间里洗浴,而后让她坐在化妆室的大梳妆台前。
  蓓倩看着椭圆形镜子中的自己,努力镇定,任凭李文倩指挥着那名化妆师进行化妆,心里在想着韩彪,思索着如何逃过这一关,却越急越没有办法。
  出了化妆室,李文倩带着蓓倩下楼。到了外面,李文倩挽着蓓倩的胳膊走向前面左侧的一号水榭。她四下看了看,小声说:“蓓倩,这位关长名叫关长山,是个很和气的人,你别怕!他的手中握有大权,决定着我们公司的特殊行业能否顺利发展。可以说,他是掐着我们公司脖子的人。所以,林总对他特别看重,这次要你去陪他,也是对你的特别看重!你一定要顺从他,千方百计讨好他,取得他欢心,让他再也忘不了你,常常来这儿和你幽会。
  这样,你便是给公司立了大功,林总说将重重地奖励你,给你三十万!“我只要今夜能逃走!蓓倩暗叫苦,但心里有些绝望。如何逃出这个关长的魔爪?
  李文倩将蓓倩带进了别墅的豪华客厅,只见林月良正和关长山在喝茶、说笑。
  关长山年约五十四五岁,身材细高,有两道“八”字形扫帚眉,眼睛下大,没有多数官员那样大腹便便的所谓“官相”蓓倩见关长山射过来了日光,赶紧低下头。
  林月良站起身介绍:“这是我们公关小姐中最漂亮的,名叫蓓倩。蓓倩,这位是我们深圳市海关的关关长!”
  蓓倩抬头看看关长山,勉强地笑着说:“关关长,您好!”
  关长山微笑着点点头:“蓓倩小姐你好。”
  林月良说:“关关长,我还有点儿事,就由蓓倩小姐来陪你吧!”
  关长山说:“你请便。”
  林月良用力看了蓓倩一眼,笑笑,和李文倩出去了,关上门。
  关长山打量着蓓倩,说:“你坐呀,蓓倩!”
  蓓倩坐在了刚才林月良坐的单人沙发上,和关长山隔着茶几,并不看他,低着头,心里又急又怕。
  关长山站起身沏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说:“夏小姐,请喝茶。”
  会不会在茶里放了麻醉药或者春药?蓓倩暗说,轻轻摇摇头,口气很重地说:“我不渴。”
  关长山怔了一下,重新坐下,说:“听林总讲,‘纳尔逊(中国)’新组建了一支非常强大的公关队伍,公关小姐们个个都是大学生,才貌双全。看到了你,果然不假呀!”
  我得气气你,让你讨厌我,就会赶我走!蓓倩蓦地有了王意,把已阴沉下来的脸转向关长山,用咄咄逼人地口吻说:“我确实是”纳尔逊(中国)“公关队伍中的一员!关长想了解这些公关小姐们的情况?我可以一一奉上!
  请问,想知道谁的情况?包括我在内,哪些方面的,尽管问!“关长山看着她笑了笑,说:“看来,蓓倩小姐是个爽快人。我来问你……
  如果问错了话,你不会生气吧?“蓓倩说:“绝对不会的,就是问到我的隐私,这屋里只有我们俩,也没关系,只希望你最好别外传!”
  关长山一仰脸大笑了几声,忽然问:“你有男朋友吗?”
  蓓倩说:“作为一名现代大学生,生得又不算丑,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岂不是咄咄怪事?甚至会被人误以为变态!”
  “你很爱他?”
  “当然!我曾经发过誓,将爱他到咽下最后一口气。”
  “那么,如果遇到了一个北他更优秀的男人来追你,你会不会改变初哀?”
  “在我的眼里,他就是世界上最最优秀的男人!别的人谁都远远不如他,包括您在内。我说的是真心话,请别生气!”
  “但……假如他变心了呢?比如说,他又喜欢上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也像你一样的爱他,他也像爱你一样的爱她。那么,你将怎么办?”
  蓓倩愤然道:“我对他付出过多少感情,会一分不少地向他讨还回来!”
  关长山点点头,又笑了笑,说:“蓓倩小姐才貌双全,一定前途不可限量。认识你很高兴!时间不早了,我们就说到这里,你回去休息吧。愿我们后会有期!”
  蓓倩如同获得了大赦,马上站起身,向他道了声“再见”快步走了出去。
  蓓倩没有马上回自己住的屋,先去了李文倩的房间。她敲了敲门走进去,故做垂头丧气的样子说:“江部长,关关长大概是没看上我,让我回来了。”
  李文倩很吃惊地问:“怎么回事?”
  蓓倩平静地说:“我也不知道啊!李部长还是去问他吧,再给他选一个。”
  李文倩怒冲冲问:“他对你发了火?”
  蓓倩说:“没有的事。不信你去问他!”
  李文倩鼻子“哼”了一声,指点着她说:“若是你的原因,看我不剥了你的皮、毁了你容!先回去吧。”
  蓓倩朝着李文倩抿着嘴笑笑,转身出去,上楼回了自己住的房间。
  李文倩急忙奔向后面的白楼,敲了敲五楼一个套房的门。
  这是林月良在芙蓉水榭的住处兼办公室。此时,他正搂着刚刚来到这儿的已经被他包养了快一年的一个“二奶”在说笑,听到敲门声,命她去开了门。
  李文倩匆匆走进来,把蓓倩说的情况告诉林月良。
  林月良顿时急了,带着李文倩赶紧出去,前往关长山住的一号水榭。
  关长山知道林月良马上就会来,还坐在原处,跷着二郎腿悠然吸着烟。
  林月良推门进来,见他并没有生气:心里梢安,赔苦笑脸问:“关关长,怎么没看中那个蓓倩?”
  关长山说:“哪里、哪里!你的公关小姐素质很高的,人也漂亮,对我很尊重。”
  林月良问:“真的这样,怎会把她赶走?”
  关长山说:“蓓倩小姐是个颇有个性的女孩子。但说实在话,不是我所喜欢的类型。”
  林月良又问:“关关长喜欢的是……”
  关长山一笑:“当真人就不说假话了,我喜欢性格特别温柔的那种,也别浓妆艳抹的,清纯本色,才有味道。”
  林月良说:“这样的我这儿有!李文倩,去选一个来!”
  李文倩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这个关长山是个至关重要的人物,若再找个让他不喜欢的人,非马上走人不可。
  看来,只好先把谢灵雨带出来了!日后让蓓倩去接待那个副部长。李文倩打定了生意,奔向谢灵雨的房间。
  谢灵雨正在看着电视。她的心情已平静下来,不再想柳湘君,不再内疚、痛悔,不再内心痛苦,已经把自己以前所怀有的对将来生活、爱情的憧憬都放弃了。
  在李文倩离开后,她反复规劝自己:想开些,面对现实。已经身陷在这里,想逃也逃不出去,再想保持自己的清高、纯洁是不可能的了。林总已经给家里寄去十万元,把李文倩说的那个人陪好了,还会得三十万元的奖金。
  若能得到这个大官儿的欢心,傍上了他,成为他的情人,将拥有更多的钱。
  现在这个社会,不是金钱才是最重要的吗?当地下夫人、“二奶”虽然难听,没有名分,但“妻子”那个虚名有什么用、有什么实际意义?结婚,也很可能再离异的。再说也没有别人知道,委屈了自己的感情、身子,也算是有失有得。
  就这么混一段儿日子吧,将来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了,这么想着,再回忆李文倩劝的那番话,竟然觉得也不无道里。她确实听过好些女同学说这辈子不结婚、只找情人的话。她们要找的男情人条件之一,就是比自己年纪要大二、三十岁,再有便是有地位、有钱、有成就……
  蓦地,她又想到母亲多次说过的话:“对女人来说,特别是姑娘家,最重要的东西是贞操。男人对他妻子最在乎的也是这个。有好多男人,在得到女人身子时山盟海誓,好像已经娶了她,而在之后便渐渐地不珍惜了,甚至抛弃她,失去贞操的女人是很可悲的,会被后来再找的男人瞧不起,从新婚之夜起便低他一头,还会幸福吗?小雨,你可要记着娘的话,交男朋友可以,但一定要保住身子,只有在新婚之友,才能相丈夫做那件事。”
  从母亲的话,她想到相继处过的几个男朋友,那都是高中、大学的同学,只有最后一个是她的老师武振亚。
  武振亚是在两年前调到杭州市大学的,比她大八岁,是个既英俊又幽默的人,教她写作课,对她一见锺情,与原来相处三年多的女朋友分手,向她发起猛攻。
  她和他在一起感到很幸福,总被他的语言逗笑,渐渐地也爱上了他。
  后来的一天晚上,她和他在看过音乐会后,被他拉到他的住处。他疯狂般地亲吻她,忽然把她抱上了床。
  她忽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忙推着他,还是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继续亲吻、抚摸着她,说着情话。
  她很害怕,掹地把他推了下去,坐起身要走。但是,他再次把她抱住,又丢在床上,随即扑了上来,一把撕开她上衣的扣子,接着去拽裙子。
  这时,她的耳边又响起母亲的声音:“对女人来说,特别是姑娘家,最重要的东西是贞操……小雨,你可要记着妈妈的话,交男朋友可以,但一定要保住身子,只有在新婚之夜,才能和丈夫做那件事。
  她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和狠心,一掌打在他的脸上,接着把他推倒在地。
  他愣住了,陌生地看着她。
  她站起身快步离去,以后再不理他了。
  此刻,她忽然有些后悔:若是在那天不拒绝武振亚,也许我不会有今天!
  李文倩推门进来了,快步走向谢灵雨,不无神秘地笑着说:“我白天和你说的那个人,他来了!马上和我去。”
  谢灵雨的心顿时怦怦激跳起来,脸色苍白。
  李文倩看出她的慌乱和害怕,拉着她的手笑着嗔道:“小谢,在关关长面前可不能这样啊!我告诉你,那个人是深圳市海关的关长,正厅级干部,手里的权大着呐!
  咱们公司的事,全靠着他才成全。如果你惹得他不高兴了,“纳尔逊(中国)”
  就只有喝西北风啦!所以,林总和我才特别选上了你来攻下他这座“关”他喜欢柔情似水的女人,你正合适。记着,要绝对地顺着他!想尽法子把他服侍满意。
  这样,不但林总会奖励你三十万,关关长也会把你金屋藏娇。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我已经给你了,你一定要把握好呦!“谢灵雨点了点头。
  李文倩催着:“赶紧去洗浴!”
  谢霞雨说:“我刚洗过不大工夫。”
  李文倩说:“这更好了,我来帮你梳头。”
  蓓倩回到自己住的屋,来到窗前。她又看了看大门附近的平房,并没有发现韩彪。
  会不会在我离开的这工夫,韩彪已经把东西扔进来了?她暗说着回过身,在屋里各处寻找,连床下、梳妆台底下都看遍了,还是没有发现。
  她颓然坐在床边,在心里焦急地说:韩彪你是怎么搞的吗?已经吹了口琴,肯定想出了办法,安排好了,还不把纸条扔进来,是不是又出了什么意外?
  她又来到窗前,看着外面。
  靠着大门最近的值班室的门开了,走出来韩彪、李超。韩彪看到了蓓倩,和李超走向不远处的厕所。
  蓓倩也看到了韩彪,心情顿时兴奋起来。
  可是,韩彪从厕所回来,又进了值班室。
  怎么回事?蓓倩暗问着,回到床边坐下仍在思索:韩彪在值班,一定是利用这个机会带我逃走。但还有李超和他一同值班,他怕被李超发现,在等李超睡着了才行动。我要耐心等着,别急,先把东西准备好。
  她把自己的东西都装进一个皮箱,而后脱下裙子,换上一条裤子,系上那条红布裤带。这条裤带是她母亲送的,因为今年是她的本命年。但愿这条红裤带,能给我带来好运,今夜逃出去。
第四章 孙倩逃跑失败
  也不知过了多久,整个芙蓉水榭里静悄悄的毫无声息,忽然有个东西从窗外飞进来,落在了床上。
  蓓倩大喜,抓到了手中,解开外面缠的细绳,丢下被一张纸包在里面的石头,看着纸上的字:“待倩:和我当班的李超被我灌了酒,已经睡熟。你尽快悄悄下楼,楼门肯定锁上了,你可从一楼厕所的窗户出去,赶紧来大门口。我安排好了车在不远处接我俩。
  别急!行动千万小心!
  “愿老天会保佑我俩成功!”
  我能逃过那个关关长,也会逃出这个魔窟的。看来,一定是老天在能保佑我!
  蓓倩兴奋地暗说着,稳了稳神,将那张纸撕个粉碎丢进坐便器里,用水冲走。
  她穿上已经准备好的运动鞋,拎起皮箱,来到门前向外面听了听,轻轻推开,走了出去。
  走廊和楼梯都亮着电灯,灯光昏暗。她蹑手蹑脚下楼,生伯发出声响。
  到了一楼,她见楼门果然上着锁,便按着韩彪纸条上写的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没有亮灯,她也没敢开灯。好在天空有月亮,这里并不太黑。
  她来到窗前,拔下窗栓,推开窗户,把皮箱放在窗台,刚要跳上窗户,忽然电灯亮了。
  “孙倩,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呀?”
  蓓倩身子一抖,回过头,只见李文倩、宫长青已经进来了。说话的是李文倩。
  李文倩的声音不高,但脸已经由于愤怒而变形,目光犀利。
  蓓倩看着二人呆住了,好像已被绝望之水淹没。她哪里知道,这座楼里安装着电视监控,楼道、走廊都有监视器。她一离开住的屋子,就被王清儿在电视萤幕上看到了,忙用电话报告了李文倩。李文倩正睡着,听到电话吃了一惊,赶忙出来。
  此时,韩彪正向这里走来,想接应蓓倩,忽见洗手间的灯亮了,接着看到了李文倩、曹长青,吓得转身就跑,很快就进了值班室。
  “想离开这‘人间天堂’?”
  李文倩又问。
  “应该说这里是人间地狱!”
  蓓倩平静地说。她知道逃不成了,马上就将受到非人的折磨,索性豁出去了。
  “你……既然这么看,我就成全你,让你好好品尝地狱是什么滋味儿!
  还记得那天的俞玲吧?她敢不听我的话,随便哭,已受到了惩罚。明天,我会在一楼把所有人集合起来,也让你表演性交!想逃走,胆子够大的。那么,你该和俞玲有所不同……不是与一个人,而是和所有保安表演!表演半天!
  蓓倩,你若敢稍有不从,我就剥了你的皮,毁了你容,然后和梅雪关在一起。
  “李文倩恶狠狠说着,把脸转向曹长青:“这就让她去和那个疯子做伴儿!”
  曹长青走上前抢下蓓倩的皮箱,递给李文倩,而后抓住蓓倩的胳膊,向门外拖去。
  蓓倩用力挣开曹长青的手:“我跟着你走就是了,何必拉拉扯扯的?”
  曹长青瞪了她一眼,又看看李文倩,在前面走了。蓓倩真的跟在了他身后,李文倩拎着皮箱走在蓓倩的后面。
  三个人顺着地下室的阶梯走了下去,停在一个屋门前。
  在曹长青用钥匙开了门之后,蓓倩被他一把推了进去。马上有一股混合着屎、尿和发霉的气味儿扑面而来,呛得她赶紧捂住鼻子。藉着昏暗的灯光,她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梅雪:心下由一颤。
  关门声、锁门声和李文倩、曹长青离去的脚步声相继传来。蓓倩慢慢迈步走向梅雪,在心里说:我也会成为梅雪这个样吧?明天,他们不会饶过我的。
  刚才的开门声已经使睡着不久的梅雪醒来了。她身下铺着一层稻草,面朝墙躺着,并没有动,嘴里打着鼾声装睡,侧耳倾听,从脚步声判断出进来了人,不知是谁,暗说:是李文倩这个女魔头派人来试探我的吧?
  蓓倩在梅雪跟前看了片刻,坐到了旁边,身子倚着墙,泪水流出来。她的眼前浮现出与“纳尔逊(中国)”
  公司签合同之后的一幕幕:先是学模特步、走队形……
  在“纳尔逊(中国)”
  换牌那天亮相……
  去广州几家五星级宾馆参观……
  到了泰国的芭堤雅,每天同妓女、人妖在一起观看真人性交表演……
  回国后来到这芙蓉水榭,李文倩道出“纳尔逊(中国)”
  真面目,命令她们和打手“派对”柳湘君奋起反抗,撞墙而死,梅雪惊吓而疯……
  不得不与韩彪亲热,终于使他下决心救自己出去,终于躲过了那个姓关的关长,还没逃出一楼的洗手间,就被李文倩、曹长青发现了……
  韩彪一定在门口等着我,不会被李文倩、曹长青发现吧?当时,洗手间里的灯亮了,韩彪能看到我和李文倩、曹长青……不!他若在大门口,是看不到洗手间里情形的。那么,现在他还在等着我。韩彪!韩彪……
  蓓倩在心里叫着,更加悲伤。
  我完了!明天,李文倩会让那些打手们狠狠打我,给其他女人看,以免她们跟着我学。她把梅雪还关在这里,那天还把她带到众人面前,就是这个意思。李文倩,你真的会让所有保安糟蹋我吗?李文倩、林月良!你们这些个恶魔。老天怎么不惩罚他们啊?
  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
  她再也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这个人是谁?梅雪暗问着,细听她的哭声,好像有些熟悉,还是判断不准。
  她暗问着:哭什么?装样子骗我?
  “爹!娘——”
  蓓倩叫出了声,哭声加大,但还不敢放开嗓子。
  是蓓倩!梅雪听出来了。你怎么会来了这里?来这儿做什么?莫非做了什么让李文倩不能容忍的事,像湘君似的反抗——不会!那天我被曹长青带去看你们继续“派对”你和那个最丑的打手韩彪很亲热的,简直像一对情侣。可是,你哭得这么伤心,还是……做错了什么事?不!你能顺从着李文倩搞“派对”对那个韩彪都能容忍,还会敢做什么让李文倩不满的事?一定是李文倩派来监视我的!
  蓓倩哭了好久,终于止住哭声。她用手和袖子抹去眼泪,看看已经在仰卧的梅录“。
  梅雪闭着眼睛继续装睡,嘴里还在打着鼾。
  蓓倩站起身走过来,坐在梅雪身旁,注视着她,轻声说:“梅雪,你好惨啊!
  还不如柳湘君那样死了,什么也不知道。可我还不如你!你没有了正常思维,什么也不知道。而我……这次没逃成,韩彪再也没机会救我。我……
  明天不但要挨打,还得忍受着一个个保安的糟蹋……“你是要逃跑,没有逃成,才被关进这里的?梅雪在心里说着。这里有那么多打手看着,像监狱一样。韩彪……他和你素不相识,只经过这么几天“派对”就会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救你?不对!那个李文倩很狡猾,大概对我还不放心,怕我有朝一日逃出去,会把“纳尔逊(中国)”
  的罪恶揭穿,便派你来试探我。哼!
  我可不会上你的当。
  蓓倩又绝望地哭了起来。
  渐渐地,梅雪觉得她不像是装的:你又不是演员,怎能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莫非真的是因为要逃走才被关进来的?我……她想坐起身说明真相,赶忙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就算她不是李文倩派来的,也不能帮我逃出去。何必冒这个险?万一她是李文倩派来的,我就前功尽弃了!
  忽然,蓓倩止住了哭声。
  梅雪猜测着她在想什么,仍在装睡。
  蓓倩的耳边响起了刚才李文倩的声音:“明天,我会在一楼把所有人集合起来,也让你表演性交!敢想逃走,胆子够大的。那么,你该和俞玲有所不同……不是与一个人,而是和所有那些保安表演!表演半天!蓓倩,你若敢稍有不从,我就剥了你的皮,毁了你容,然后和梅雪关在一起。”
  剥皮、毁容,和所有的打手表演性交……我宁可死!蓓倩瞪大眼睛暗叫着,放在腰问的手忽然感觉到了那条红布裤带。她低下头看看,蓦地有了主意。
  她一咬牙站起身,解下裤带,四下望着。
  梅雪把眼睛睁开一道缝,慢慢扭过脸,只见蓓倩已经到了门前,将红裤带穿过门把手,绑了一个死扣,正往脖子上套。她马上明白了她要干什么,猛得坐起身,叫了起来,“啊——你是谁?鬼!鬼!你是鬼,对吧?别带我去啊!我不能死,我要活着……”
  蓓倩扭过脸,瞪大眼睛看着梅雪。
  梅雪看看蓓倩两手还在拿着红裤带结的死套。她知道,蓓倩只要把它套在脖子上,然后脚向前一滑,屁股着下了地,很快就会死去。她再次暗问:你是不是用这个来试我……我不能相信你!何况相信你也没用。
  蓓倩看着梅雪,眼里又流出泪,哽噎着说:“梅雪,我确实……就要做鬼了,做鬼……在这里……陪伴着你。你已经疯了……不会知道害怕的。”
  看来,你不像是在演戏。梅雪暗说,急忙爬起身。
  蓓倩不再看她,又把腰带套子向脖子套去。
  梅雪“啊”的大叫一声,冲上去把蓓倩推倒在地,随即用两手掐着她的脖子,嘴里叫着:“我掐死你这个鬼!掐死你这个鬼!”
  蓓倩两手已经松开腰带套子,躺在地上任她掐着喉咙。
  梅雪并没有用力,掐了两下便松开了手。
  蓓倩闭着眼睛低声说:“掐死我吧!梅雪,怎么松开了手?掐呀!”
  梅雪靠着门看苦蓓倩,嘴里发出傻笑:“嘿嘿嘿嘿……”
  谢灵雨醒来了,慢慢睁开眼睛。整个房间罩在黑暗中,此时时间对与她已毫无概念。透过厚厚的窗帘隐隐约约看见一丝丝光亮,墙壁灯仍在毫不疲倦地散发着的橘黄色光泽。
  这里是……她觉得很陌生,不知是在什么地方,忽然听到了旁边有人发出的轻鼾。她扭过脸,看到了关长山,顿时像被针刺了一下,马上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心怦怦激跳起来,同时感觉到了下身的疼痛。
  她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那里好像已经肿了,一碰更痛。她这才发现自己是裸体躺在被子里,被子里还有关长山。
  她又看看关长山,见他像个孩子俯卧着,侧着脸面朝她睡得很熟。她再次想到昨晚的他:开始时像个慈父,而后则像个猛兽……
  刚进入这个一号水榭,她便由于紧张而脚下一滑打了个趔趄,亏得被李文倩扶住。她深深低着头,没敢看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关长山,两手手指相互勾着放在身前,局促不安地站在李文倩身旁。
  李文倩相关长山说了一句什么便出去了。她没听清,在想着李文倩在来的路上对自己说过的话,但只是记住了“顺从”、“满意”、“迷恋”、“捧着他说话”等几个词。
  关长山很和气地说:“小谢,你真漂亮!特别是眉心的这颗美人痣,不大不小,正好居中。你坐呀!”
  她轻轻“哎”了一声,并没有坐下,仍然低着头,问:“关、关关长,要喝茶吗?还是想喝饮料?”
  关长山站起身,走过来,拉住她的手。她的心跳更快了,机械地随着他来到长沙发前,再被他一拉,坐在了他身旁。
  “你的手好凉啊!”
  关长山抚摸着她的手说。“是的。”
  她附和着,觉得他并不像原来想的那样可怕,暗暗对自己说:这个人很和气的,别怕。可不能完成不好李姐、林总交给的攻关任务啊!
  “怎么这样凉?”
  关长山关切地问道。
  谢灵雨颇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道:“我……我也不知道。”
  “听说,女人的手脚凉,是没有人疼的缘故。你也是吗?”
  关长山不动声色地又问。
  “也许是吧。”
  谢灵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你怎会没有人疼呢?”
  关长山接着追问道。
  “我……”
  谢灵雨张口结舌。
  “你叫什么名字?”
  关长山换了一个话题。
  “谢灵雨。”
  谢灵雨怯生生回答道。
  “好名字!爸爸给起的?”
  关长山点点头。
  “嗯。”
  谢灵雨点头称是。
  “他在做什么?”
  “他……已经去世十年了。”
  “哦?对不起。你妈妈还好吧?”
  关长山继续问道。
  “还好。”
  “她一定很疼你吧?”
  “是的。”
  “那你怎么说没有人疼呢?噢!你是指上大学之后吧?没有交过男朋友?”
  关长山笑着又问道。
  “没有。”
  谢灵雨点点头。
  “真的?”
  “真的。”
  “那当然没有人疼了。我的手热吧?”
  关长山别有意味地问道。“是的,很热。”
  “我很想疼你,可以吗?”
  关长山开始试探谢灵雨。
  “谢谢。”
  “不会在心里很反感呢”“这怎么会呢?”
  她说着抬起目光瞥了关长山一眼,感觉到紧张的心情已经渐渐放“我的年纪比你大一倍还多呀!”
  关长山顿时兴奋起来,问,“为什么?”
  “因为……年纪较大的人已经很成熟,社会经验丰富,功成名就,经济条件好……还会全心全意地宠她、呵护她,使她有更多的幸福感。”
  她又说着李文倩的话,只是忙,“床上功夫更棒”省略了。
  关长山高兴得提高了声音:“这么说,我大可不必自卑了?”
  她想到李文倩叮嘱的“捧着他说话”恭维着说:“您是关长,厅级干部,地位很同,一跺脚整个深圳市海关都会颤抖,还有什么可自卑的?”
  关长山大笑起来,将胳膊放在她的脑后,揽着她的肩,看着她的脸说:“可在刚才,你对我很冷淡啊!”
  她忙说:“那是……害怕你。”
  关长山问:“现在不怕了?”
  她低下了头:“说了一会儿话,觉得你挺和蔼可亲的。”
  “那么我可就亲了。”
  关长山将她搂在怀里,说着用力吻了一下她眉心的痣。
  “关关长……”
  谢灵雨的脸立刻红晕起来。
  “叫我长山吧!”
  “长山……这多不尊重你呀?”
  “我们之间要那么尊重干什么?叫我的名字,我便会觉得年轻了。”
  关长山很满意谢灵雨的表现。
  “那好,长山……”
  她叫了一声,问,“你说会疼我,会永远的吗?”
  “当然!我一定会永远的疼你。但……我已经有了妻子,不会娶你,你生气吗?”
  关长山又问道。
  “我也没想让你娶我呀!”
  谢灵雨低着头回答道。
  “怎么不想这个呢?”
  “大概你还不知道吧?现代女孩儿都想开了,不愿结婚。”
  她又用李文倩的话来回答。
  “为什么?”
  关长山有些不理解了。
  “结婚有什么实际意义?重要的是两个人能彼此有真情;你妻子和你有婚姻关系,有结婚登记证书,但显然并未拥有你的真情,还不是很可悲吗?
  你若能永远疼我,对我真心、真情,我才是可喜的。““你说得对极了、对极了!小宝贝儿,我已经决定了,会永远对你付出真心、真情。今天只是个开始。不瞒你说,刚才一看到你,我就感觉到这辈子再也离不开你了。你是我最理想的、寻找了好久好久的女人。”
  关长山激动地点着头很郑重地说,连连亲吻着她。
  “我好幸福!”
  她闭上眼睛说,两臂缠住他的脖子回吻着他,竟然真的有些感动。
  关长山抱起她,走向旁边的卧室。他用脚轻轻踢开了门,把她放在宽大的床上,俯下上身又亲吻着她。
  她明白了他要做什么,顿时又紧张起来。
  关长山问:“去洗澡吧?”
  她忙说:“我来之前洗过了。你去吧!”
  关长山站起身,看着她笑笑,走了出去。他回到沙发前,从茶几上拿起自己带来的皮包,进了洗浴间。
  关上门,脱去衣服,他并没有马上洗,而是从皮包里取出一个小瓶,从里面倒出几粒药,扔进嘴里,用力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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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uub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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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谢灵雨和关长山
  他这才开始淋浴。他知道药力发作很快,急忙洗了洗便擦了擦身子,赤裸着身子回了卧房。
  她很清楚他回来后就会要做什么,虽然心里很害怕,还是脱了衣服钻进被子,并且将自己的短裤垫在了臀部下面。她闭着眼睛,努力使大脑一片空白,命令自己什么也不要想,关长山却总是很不听话地一次次顽固地浮现在脑海。
  我完了!就要不再是原来的自己。她暗说着,眼里流出泪,马上又擦去,因为想到了李文倩,怕被关长山发现。
  她又想到娘说过的话:“失去贞操的女人是很可悲的,会被后来再找的男人瞧不起……只有在新婚之夜,才能和丈夫做那件事。”
  我就要失去贞操,将来…………“听到脚步声传来,她心猛地一抖,睁大了眼睛。一见赤身裸体的关长山,忙又用力闭上眼睛。关长山已经感觉出春药开始发作了,尽力控制着自己,还是一把撩开了被子。
  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两手捂住了乳房,身子一阵颤抖。她觉得自己成了一只被猛虎追赶着顺着山沟逃到了峭壁前的小鹿,再也无路可逃,瘫软地倒在地上。
  关长山本想马上上床,但目光一接触她的白嫩、光洁、凹凸有致的身子顿时呆住了。她头脑空白,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就连空气、时间也都仿佛凝固了;唯一能明显感觉到的是慌乱、快速的心跳。
  她终于有了新的感觉,是关长山将她的手从乳房上栘开;她的脑海又浮现出郡只跑到山沟尽头的小鹿、猛虎。猛虎大概还不很饿,没有马上撕咬吞噬小鹿,而是在用舌头舔着、用爪子玩弄着。关长山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伸出手轻轻、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全身,不时亲一下。
  她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由他的手、他的嘴唇想到了农村爷爷家门口树上的毛毛虫。她小时候多次去过爷爷家,曾经两次被毛毛虫蛰过,当时是又痒又痛,好几天也不消失。
  关长山觉得眼睛有些花,呼吸已经急促起来,浑身涨满了力,但还是在控制自己,如同在大水暴涨的时候仍在加高着堤坝。
  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了,嘴里发出一声呻吟推开他的手。她没想到,自己很轻、很柔的呻吟在关长山听来如同大水冲垮堤坝的声响,也似开始行动的命令。他猛地一纵身像饿虎一样扑到了她的身上……
  关长山在谢灵雨柔软的乳房上一抓一按,不停地用力,谢灵雨越加兴奋了起来。
  她的乳房不大,关长山一手一只,大小刚刚好够让手掌车牢抓住。关长山深谙女人胴体的奥妙之处,只见一对肉球在他手里听话地改变着各种形状。
  谢灵雨的乳房第一次被男人抚摸,男性手掌的皮肤不断擦过她细嫩的乳头,那是从没有过的感觉,谢灵雨全身像通了电一样既剠激又难受。谢灵雨被挑逗得娇喘微微,身体也轻微地扭动着,回应关长山有节奏的揉捏。
  关长山有过不少女的人,却从没有碰过这么可爱,这么诱人的女生,脸蛋漂亮,风情万种,已发育成熟了,却还不失少女的娇媚,更可贵的还是处女。
  从前那些女人,个个有求于他,她们为了拢络他,总是使出浑身的技巧,又骚又嗲,火辣辣的让人吃不消,而且堪称欲海娇娃,胃口大得惊人,十分难满足,足以让一个对女人性味十足、血气方刚的关长山变成性冷淡。然而今天谢灵雨嫩滑的皮肤,柔软的胸部,还有她娇嗔的喘息,居然已经让关长山冲动不已,加上这些天没有玩弄过什么出色的美女,关长山积压的欲火终于让谢灵雨点燃了。
  关长山的手掌在谢灵雨白嫩的肌肤上不停地爱不释手地游走,在那对已挺起的、坚若鱼背的乳房上,以及纤幼光滑的细腰上尽情爱抚。
  而此时的谢灵雨就像被催眠一样,无条件地服从着她的男主人,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让关长山上下探访她美好的胴体,在各个幽深隐晦之处寻幽访胜。
  关长山的肉棒早已经充满力量,情欲高涨。他迫不及待地俯下身亲吻少女的肌肤,从水蜜桃般甜蜜的乳房到柔软若棉的小腹,一张嘴遍历谢灵雨的上身,那少女幼嫩皮肤散发出的特有的淡淡幽香更是让关长山如痴如醉。
  谢灵雨的意识虽然清醒,但是她却清楚地直到此时的自己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她只有承受男人的爱抚,让关长山的大手在她肌肤上不停揉捏,而亢奋的神经更散爆出无数的黑色电流,使她头晕目眩,把少女应有的羞涩表现的淋漓尽致。
  不一会,谢灵雨感觉到关长山的一只手伸了进去,抚摸起她那已经尽湿的下体来“好羞耻——”
  谢灵雨的眼睛紧紧闭着,为了取悦这个男人,而用自己生涩的动作扭动着腰肢,尽量配合关长山手掌的蠕动。
  男人的手指已经按到了她湿润的外阴上,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地扫动,拨弄着那两片小小的肉唇。谢灵雨知道男人的企图是什么,但是,仍旧不由自主地惊慌失措“他就要插进去了吗……那将是什么感觉……好害怕啊……”
  谢灵雨心里不停地想着,但是,双腿却不敢合拢,只有微微地张开,此时,她更加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闭合的阴道里面已经满满溢溢地充满了液体。
  关长山红黑紫涨的龟头高高竖起,仿佛磨拳擦掌准备作战一样。他今天不想用套子,他要用自己身经百战的武器来验证这个女孩是不是真的如同他猜测的那样还没有被破身,而且他还决定要在她体内射精,要尽可能多射。
  但他此刻并不急,他站到女孩的正面,用双手把她弯曲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让谢灵雨的阴部暴露出来。
  由于之前的爱抚,少女的阴部已经湿得一大片,关长山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谢灵雨的阴道:这个女孩子的阴毛就和她的人一样长得秀秀气气,毛茸茸的细毛均匀地分布在阴阜上,成倒三角形,上面沾满了被自己弄出来的晶莹闪亮的浅白色液体。
  把她的双腿一分开,女孩子的大阴唇也自然地分开了,湿漉漉的两片小粉唇也软弱无力地向两边张开,像绽放的鲜花,再分开大一点,那充满诱惑力的桃花洞也显现了出来,像花蕊般微微张着,里面不断渗出鸡蛋清般的爱液,很稀、很亮,一滴一滴缓慢地流出阴道口来。
  再里面是什么?是那边象徵着纯洁的薄膜吗?
  关长山仔细地看着:心里想,只要一下子,自己的肉棒就能把那片东西完全剌穿,如同手指戳破一层纸一样简单,也就这一下子,眼前的这个少女也就向自己献出了珍藏已久的贞操,这该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啊。
  “哦……”
  谢灵雨呻吟起来。她娇羞的模样隐藏着献身的渴望,那复杂的神情就像是个在沙漠中行走很久的人,见到一片绿洲。她已经模糊起来的意识,隐隐约约地知道,关长山强有力的肉棒正在自己的洞口外面兵临城下、耀武扬威,她很清楚他要做什么,自己的贞操要被他夺走了,那种向命运屈服、从此无可奈何地接受命运摆布、随波逐流,不用再费心思考的潜在欲望让她无法自持,她只有一个信念,她要……
  关长山把笔直的肉棒对准了谢灵雨的洞口,他的龟头立刻被爱液湿透了。
  “啊……一谢灵雨又呻吟了一声,她感觉到关长山开始用力了,他粗壮火热的龟头已经贴紧阴唇的皮肤,并且开始把自己的洞口撑开来,那条从来都是闭合着的隧道终于要被闯进来了。
  谢灵雨的脑子里突然掠过很多的后悔,自己的贞操就要失去了,马上就要被一个仅仅是第一次见面、还称不上认识的政府官员夺走了,不行……
  谢灵雨挣扎了一下,她想挣脱这一切。可为时已晚了,谢灵雨的腿弯曲着被关长山抓在手里,动弹不得,她仅仅是把自己浑圆诱人的屁股无谓地扭动了一下,在关长山看来,这也许只是女孩子兴奋的表现之一而已。
  关长山龟头向前耸动,压迫开肥嫩的肉唇,向销魂的肉体深处进发,“呃…………啊……”
  谢灵雨突然觉得下体被撕裂一般疼痛。
  关长山从他插入的深度和谢灵雨的反应看,他知道谢灵雨还是处女,他已经插入到处女膜所在的深度了。
  谢灵雨的阴道里充满了爱液,因此关长山插入得很顺利,只一瞬间,谢灵雨的疼痛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整个阴这里激烈的快感,和心头甜酸苦辣翻江倒海般的酸涩情绪。
  关长山的小腹已贴到了谢灵雨的小腹上,谢灵雨的阴道不太深,关长山的肉棒却不短,只轻轻往阴道肉洞里一耸,就很轻松地顶到了少女的子宫颈上。
  关长山可没那么容易放过谢灵雨,他双手按住谢灵雨的肩膀,疯狂地把谢灵雨住自己的肉棒方向压,直到再也不能进去多一点,仿佛担心还没有把她的处女膜完全剌破一样。
  “啊……”
  谢灵雨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关长山的龟头插在谢灵雨的子宫里,强烈的感觉曼延到全身每个细胞。
  关长山一手压着谢灵雨的肩膀,一手扶着谢灵雨的屁股,开始狠命地抽插起来。
  虽然谢灵雨的胸部不算很大,但是,陪着她整个人的柔美气质,这大小却是恰到好处,尤其她的臀部却是又圆又柔,颜色白皙诱人。关长山整个人都被刺激起来了,他的大手像鹰爪般捉住谢灵雨的屁股,腰部前后大幅度摆动,那根笔直的肉棒每次都完全拉到阴洞口,又再一次用力插入,肉棒每每一直深入到谢灵雨的子宫颈中才会停下来。
  这是关长山的一点诡计,他要让这个刚刚被自己破身的女孩子,从一开始就要快活到极高点。
  谢灵雨虽然是白纸一张,也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事已至此,她也再无力反抗,只好在男人肉棒戳戮下,被肉欲狂潮翻卷而去,她的双腿情不自禁地紧紧缠着关长山的腰,让关长山的肉棒可以往子宫的深处进击。
  “吱——吱——吱——吱……”
  闪闪发亮的肉棒在女孩子的阴道肉洞里面一进一出,谢灵雨在偶尔张大眼睛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到关长山的整个下体都被自己沾湿了,连阴毛上也银亮一片。
  “拍——拍——拍——拍……”
  两人的下体不停地碰撞,如同奏乐一般。
  女孩子的阴道很紧,尽管谢灵雨完全不懂男女之道,但她天然紧窄的阴洞像肉夹子一般,把关长山的肉棒密密匝匝包裹起来,连身经百战的老男人都觉得下体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就这样,阴道肉壁相关长山的肉棒天衣无缝地配合在一起,前后、左右,不断地完全摩擦。谢灵雨有意无意发出来的愉悦的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抽动了大约十分钟,关长山已经觉得肉棒暴涨,下面睾丸的肉袋里,精液似乎翻江倒海似地要往外涌腾了。他停了下来,他需要冷静一下,他实在不愿意这么快结束这段旅程,尤其十几分钟前胯下的尤物还是处子之身,而他正是这温暖而湿润的肉洞的拓荒者,这种无与伦比的心理满足感,让他要尽情地享用这片刚刚开发的处女地。
  他把肉棒插进谢灵雨的阴洞深处,让自己的龟头亲吻着女孩子的子宫颈,他要让两人的性器官严密合缝地接台在一起。
  接着,关长山俯下身来,和女孩子疯狂地接吻,两人的舌头如痴如醉地缠绕着,像坠入爱河的情侣深吻般那样无法分离。
  这是谢灵雨的初吻,但是,却来得如此狂烈,关长山的气息和狂热让谢灵雨窒息。关长山贪婪地吮吸着,尽管他无法证实少女的口腔是否第一次被男人的舌头入侵,但他们仍然吻得那么真切,关长山的口水沿着两人搅拌在一起的舌头源源不断地流入女孩的喉咙里,分不清是什么味道。
  关长山也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在渗出分泌物,那是男女交媾时分泌出来的透明黏液,现在正从龟头前面的小洞泄漏出来,和着女孩子第一次流出的爱液,径直流入她纯洁的子宫。
  两人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起,如果不道明他们只是一场桃色交易的参与者,谁都会认为他们现在这样子真真正正是一对陷入热恋、如胶似漆的狂野恋人。
  谢灵雨开始出汗了,从细嫩白皙的皮肤上开始往外透出细细的汗珠,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女人的幽香,尽管关长山没有再激烈地抽动肉棒,但谢灵雨饱涨的阴道肉唇中仍然充满了饱胀的质感,那硬实的龟头与女孩于的子宫紧紧拥吻着,由此产生的一波波快感,使谢灵雨血流加快、心跳加速。
  女孩子的爱液不断地从肉棒与阴道肉洞的结合部挤出来,谢灵雨的屁股上,以及床上都湿了。
  关长山很快就激烈地动作起来,他拔出肉棒,把谢灵雨翻过身来跪在床上,上身压低、屁股撅高、两腿分开,让女孩子刚刚被粗壮肉棒胀满的娇嫩花蕊再次向外绽放开来。
  关长山这时才发现女孩子流了不少血,床上那滩爱液里面也有几丝红色,就连自己的龟头上也染红了一片,更触目惊心,激起男人征服欲望的是,女孩子雪白的屁股上也沾了不少血迹。这更加证实了关长山的判断,他今天确确实实夺走了一位美丽少女的贞操——他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关长山从后面拽住女孩十柔中带钢的美丽乳房,稍一用力,肉棒再次挺进了她销魂的肉洞当中,这次是从后面进入,肉棒刹入得更深、来势也更加凶猛,谢灵雨觉得关长山的火辣辣的东西似乎已经长驱直入到了子宫的内部。
  “呃——呃——啊——啊……”
  关长山又开始给少女的阴道嫩肉进行剧烈地摩擦了,谢灵雨情不自禁地又开始呻吟。
  谢灵雨的屁股很有弹性,关长山觉得这个女孩子的身材真是可以算做做爱的标准姿势模特儿,她的一对乳房对于男人来说,不大不小,正好一手一个,抓得牢牢的、沉甸甸地,况且她纤细窈窕的身材使她的乳房,正好成为肉棒从后面进入的男人在抽动时的把手,你想想,那种抓着棉软、结实的乳房,这样子“拍拍、拍拍……”
  的用力撞击,一切该是多么地恰倒好处。
  女孩子圆润白嫩的屁股完整炫目地呈现在身后男人的眼前,这淫靡诱人的景色让关长山有更狂野撞击的冲动,从这个时候开始,每次肉棒进入阴道,关长山都把小腹强力地撞在女孩子屁股上面,让自己的身体藉着屁股良好的弹性又自动地弹回来。
  就这样,来来往往,关长山抽插了大约五分钟,他的肉棒猛然浸入一潭温水当中,他低下头来,观察谢灵雨的屁股,只见女孩子的淫水直流,黏黏的爱液居然顺着两条修长的大腿流成一条小溪,关长山知道,她高潮了。
  关长山非常兴奋,他居然凭藉着药物,把一个刚破身的美女干上了高潮,不过,他还是不满足,他仍然希望自己的肉棒在女孩子无比温暖、舒爽的紧窄阴道里面,能够尽量多地停留一段时间。
  肉棒的抽插努力地进行着,大约又过了十来分钟,关长山终于憋不住了,他要射精了。
  这是他可以恣意地玩弄漂亮风骚女人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这么痛快地在一个女孩子体内射精。
  而下面地谢灵雨则觉得关长山越抽越快,那根逐渐膨胀起来的火热肉棒以极快的频率摩擦着自己的肉壁,只持续了大约一分钟而已,在身后的男人对自己的阴道一次猛烈地插入中,突然一切动作都停止住了,紧接着,涨大起来的火硬龟头便快速地跳动起来,一胀一胀地撑着那紧裏着它的阴道壁,与此同时,火热的精液就强有力地击打在自己敏感的子宫壁上……


第六章 黑红色的烈焰
  多田直志认认真真听我把情况大概介绍完毕以后,这才缓缓地介绍自己一路来的情况:“我这一次是伪装成钻石商人,乘坐飞机飞到了北海道,虽然我一路上已经异常小心谨慎,但是,还是有一位美人间谍盯上了我,看来我们的对手手眼通天、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些人会在什么地方搜寻眼下还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在这些闻风而动的各股势力当中,最急欲夺回钜额钻石的理所当然的是此次事件当中的另一个当事者——”
  第一宝石“,我相信他们遭受了这样巨大的打击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肯定将会无休止的派出大量人马来寻找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胸有成竹地“嘿嘿”笑了一下,这才用带有分析的口气说道“即便他们出动所有的势力来追杀我们,那又怎么样呢?我们现在必须搞清楚的是,该如何把钻石转栘走,或者变换成容易携带的现金,而不是考虑日本黑社会各方黑势力的蠢蠢欲动,我们要谋划的是如何对付他们,而不是担心他们如何采取行动。我们这次行动,看似冒险,似乎已经惹上了包括俄罗斯以及日本情报界在内的庞大势力,但是,只要我们认真思考一下,就会发现,事情并不是像一般人所想的那样糟糕。你可以设想一下,如果日本和俄罗斯的情报部门强力介入此次事件,那么,他们就等于向世界公开宣布,动用核潜艇进行大规模钻石走私计划同莫斯科以及东京相当一级的部门有着牵连,两个国家政府的高级部门参与了这种硬通货的非法流通,会引起美国人和英国人的诸般猜疑,到时候就不仅仅是俄国人妄图操纵世界钻石价格、最终获得超额垄断利润的问题了,因为届时西方凭藉他们的思维特点,一定会认为日本人和俄罗靳人在联手侵蚀美国人百余年间辛苦构建的帝国金融统治秩序的基石,即便主观上不是这样,但是他们行为的客观后果却一定是这样的,而那是傲慢的、想要重现昔日罗马帝国光荣的美国人绝对不能容忍的,所以,日本人和俄罗斯人,无论是谁牵涉到了钻石走私事件当中,他们固然会竭尽全力、想方设法夺回这些钻石,可是,你可以放心,他们都不可能会大张旗鼓的进行追杀的行动的,因为,那样子的话,美国人肯定会强力干涉进来的,而这种后果是在政治上屈从于美国的日本和国力大幅度衰弱的俄罗斯所不能承受的,所以,除非他们发了疯,否则,我们今后要面对的估计更多的会是黑社会杀手的追剿行动而已。而这种追杀行动的压力,只要我们处置得宜、巧妙计划,还是可以承受得起的……“我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认真在思索我讲的话的多田直志,好让他消化我的意思,然后,才接着说:“虽然我知道你内心深处最担忧的事情是什么——也就是我们根本不可能从俄罗斯和日本两国政府布置的天罗地网当中逃出生天,不过,总之正像我刚才所分析的那样,既然把此事公诸于世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他们双方出动的势力,我猜测顶多是俄罗斯克格勃日本分局会出动,因为虽然我们是从日本人手里劫走了钻石,表面上俄国人并没有承受什么经济损失,但是,只要你仔细思考一下,就会明白,日本人此次丢失了钻石,也就代表了俄罗斯和门本精心铺设的钻石通道已经曝光,而俄罗靳如果想要继续用廉价钻石冲垮既有的世界钻石市场秩序,就要重新树立起钻石走私安全可靠的信誉,如果失去信誉的话,俄国的钻石走私交易就会遭受巨大的损失,今后说不定谁都不敢为他们服务了,所以,俄罗斯方面也肯定不会袖于旁观、坐视不管的,也许他们会是更加积极进行追讨的一方呢。
  而接受一方的日本,虽然表面上损失惨重,但是,这些损失还是财大气粗的日本人可以承受得了的,主要还是面子上太难看了,但是,日本人必须小心谨慎地看美国人的脸色行事,如果引起了美国人的雷霆震怒,那么他们肯定会收敛自己的行为的,所以,我猜想日本方面大概仍就会以“第一宝石”作为追剿行动的唯一参与者,虽然,正如大家所知道的那样,“第一宝石”的幕后也有日本财政界相当地位的人撑腰,但是,他们的政敌、以及西方白人的因素制约着日本人的行动规模,所以,我猜测按照这些家伙的行事作风,也许他们可以出动雇佣兵来夺回钻石。呵呵……说到这里,我也不得不提醒另外一个一直不引人注目的角色,说到钻石,如果让它流进世界市场的话,不考虑政治影响,单纯从经济利益角度来说,最感到恐慌的商家肯定是英国的蒂。皮阿斯公司——毕竟,长久以来,一直都是该公司操纵着世界钻石流通产业,作为旧秩序的既得利益者,最害怕廉价的俄罗斯钻石潮水般涌上市面、搅乱世界市场的肯定会是他们,所以,他们也肯定会不声不响地参与进这次盛会的,不过,他们的角色是很矛盾的,一方面他们会竭尽全力发动在日本的组织来打败我们,以毒攻毒,夺回这批数额惊人的钻石裸石,另外一方面,他们也会不断干扰日本人和俄罗斯人的行动,避免已经到了我们手里面的钻石重新被他们抢夺回去,所以,对待英国的蒂。皮阿斯公司的作用,我们也应该打起精神来小心应付,他们的角色对于我们来说,也许可以说是亦敌亦友。“我说到这里后,一直沉默着静静倾听的多刚直志也点点头,插嘴道:“你倒是料事如神啊,不过,我也认为事情的进展情况一定会像你所分析的那样的。”
  他说着,好像为了确认其他人当中是否有反对意见,就看了看周围其他人,确认大家都没有异议后,又向我笑了笑,说道:“看来事情并不像我以前想的那样糟糕,我们的生机还是蛮大的啊!呵呵……”
  “喂……”
  我这时叫住多田直志:“你听到外面有什么异常的声音吗?”
  这个时候,如果不留神仔细听,屋外好像到处是刮风的声音,但是,仔细分辨的话,你会发觉在那“呼呼”作响的风声里面,混杂着因隐隐约约的卡车引擎声音。
  我一边朝外张望,一面免不了的责怪多田直志:“怎么搞得,哪里来的追兵?”
  这些人当中,就数童贯幸平见识过大风大浪,他丝毫也不慌张,训练有素、一声不吭地迅速往在膝上的双管猎枪里面填装起子弹,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喊叫声。
  是放哨的那个男人。
  他在大喊:“有人来夺钻石啦,大家赶快准备!我刚才听见山脚下的汽车声音啦!”
  童贯幸平冷静地提起装填完毕的双管猎枪,支起巨大的躯体走出屋外。
  不慌不忙地,但是,动作敏捷迅速得与老头般的身体极不相称。
  多田直志和我交换一下眼色,然后,不约而同地跳起身来,冲向屋内的角落,拿起支放在那里的枪支,赶紧装填子弹。
  很快的,多田直志朝外奔出。
  我也紧紧跟在后面。
  其余的人也慌乱地紧紧跟随。
  我们这个时候已经可以比较清楚地听见了山脚下卡车震动地面的声音,还看见黑夜里有三台搬运碎石的卡车大开着车灯,沿着白色的公路,朝废矿幽灵般扑来。
  “我们过去,这里留三个人看守,其余的人跟我们敞开迎击!”
  多田直志向后画一窝蜂跑出事务所的大汉们命令道,然后,和我并排着,沿公路跑上去。
  我和多田直志一边往前跑,一边感到很奇怪,因为,追兵出乎意外的像是在后退。我猜他们这些人看样子是窃听我们电话后,找到线索追过来的,或者是从东京跟踪而来的女人引来的,他们估计是想要靠上来,继续探听有价值的情报,但是,没想到带起的动静使他们暴露了,他们之所以扭头就想要撤走,肯定是知道我们几个人的厉害。
  不过,虽然如此说,我们也不能轻易放过他们,既然被我们发现了,现在想要逃走肯定没门儿,我们会抄近路绕到他们的前面的……
  多田直志一边沿着公路旁、跑到几颗圆木后面,俯下身子,埋伏下来,突然想起,刚才因为时间仓促,还没有来得及和我们说起那个叫做秋吉智子的女人。
  在多田直志的前面,童贯幸平这个老猎人早就埋伏好了——他从圆木后面伸出一支黑洞洞的猎枪枪口,摆出猎捕野兽的匍匐姿势。我知道,在北海的冰岛上,他瞄准猎物开枪的一瞬间就是这副模样的。
  这个时候,从山脚下面传来的地面震动声越来越近,渐渐地我们都看清楚了,打头的是一辆重型卡车,其余另外三台轻型的卡车连成一条直线,跟在重型卡车后面,想向矿山外面撤退出去。
  “好啦,你们别开枪,不要浪费子弹。先听我的指挥!”
  童贯幸平回过头来,向我和多田直志命令道。
  我朝着他点点头,不大会儿的功夫,重型卡车就进入了我们的进行狙击的理想射程之内。大概在五十米开外时,童贯幸平温文地举起猎枪,瞄准打头阵的那辆卡车司机把动了扳机。清脆的枪声划破黑暗,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名倒楣的司机的眉头上,鲜血飞溅,然后,整个人合身扑倒在方向盘上。
  车上的助手慌忙抓住方向盘,想要稳住卡车。
  童贯毫不留情地用猎枪继续瞄准助手。
  “啪——”
  的一声枪响之后,我和多田直志都可以看见他的肩膀被击中。
  失控了的重型卡车弯弯拐拐地朝路边堆积的木材撞去,最后停了下来。
  还有三辆轻型的卡车立即在它的后面停下来,从驾驶台和车厢里七零八落地跳下一些男的,马上分散开来。
  这些人的手里面全都拿着枪。
  很显然,这些追杀而来的人是日本人,但是,仓促间我们搞不明白他们到底是哪—方面派来的什么样的人手。单单从卡车车体来看,他们这些人既不是自卫队的又不是员警的,倒像是哪家建筑公司的,可是,我们从来也没见过这副打扮的建筑公司雇员。
  “嗒……”
  枪声响成了一片。
  他们也开始还击了。
  他们以车身作掩体,听枪声,他们这些人全部使用的是自动步枪或者冲锋枪,是用红外瞄准射击的。不仅武器好,而且射击精度不错,像是很又组织的团夥。
  “他奶奶的,找死的家伙,以为这样子,我就奈何不了你们了吗?”
  童贯幸平嘴里面恨恨不平地嘟囔着,然后,转过头来,冲我们大声说:“你们两个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不要往前进!你们给我都趴下,我们瞄准一个打一个!”
  说这话,他又趴倒在地上,往枪里装完子弹后,又继续射击。
  童贯幸平神射的威力开始显现出来了。
  二个、三个……
  随着童贯的猎枪喷射出火焰后,一个、一个……持枪的大汉从卡车的隐蔽处栽了下来!
  在观望的我和多田直志清楚地明白,在目前这样的场面当中,除了童贯幸平这样的老猎人,我们是无能为力了,连一丁点也插下上手。
  尽管多田直志毫不气馁地持枪射击,可是,他高明不了我多少的枪法,对于那些躲在隐蔽物下的对手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更谈不上有什么效果。
  我很理解多田直志此时的感觉,他肯定是在想,这简直是在浪费时间,我们还不如回到屋子里面继续享受煤油炉的温暖呢。果不其然,他摆出了一幅缩头缩脑,想要烤火的架势。
  我不由笑出了声,多田直志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然后,爬到我身边,拉着我,开始往后退。他嘴里面不停地说道:“这样的枪战只需要童贯幸平在就好了,我们这两个废物在这里根本帮不上忙,还会拖累到他,说不定,童贯幸平会因为要照顾我们,反而会输得精光,既然这样,我们还是识相点儿,不打扰的好。”
  退到安全距离以外后,多出直志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迈步回到事务所,从沾满灰尘的炉子里取出贮油简检查,见里面有足够的煤油,又重新装好。
  然后,他在屋里转了几圈,低头翻了半天,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呆在旁边看他动作。终于,他找到了一个空瓶子和两三个倒在屋角的空瓶,他检起那三个可乐瓶。然后将贮油简的煤油倒进瓶中,再随手扯来一些破布条塞紧,我好奇地问他:“你神神秘秘地想要干些什么啊?”
  多田直志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当然是想办法在童贯幸平那老家伙的面前赚回些面子啊,别让人以为我们两个都是只会碍手碍脚的窝囊废!”
  说到这里,他也不再理我,把破布条也渗进了煤油。
  干完这些事情后,他手里拿着三个瓶子跑到外面。
  我也只好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往前冲。多田直志一言不发,只管往前跑,我也只好闷声不响,等着闷声发大财,好在公路旁的流水在“哗啦啦”地流淌着,为我们伴奏,让我也不太寂寞。
  他沿着河边的树林朝停放卡车的方向奔走,这个时候,我不小心被路上的石头块儿绊了一下,在他的背后发出嘈杂的声音。
  多田直志这小子这个时候肯定是“惊弓之鸟”警觉异常,也不想想我就在他身后,居然一回过头来,就用另一只手端起枪,就想瞄准射击。
  我赶忙说话了:“你小子慌个什么劲儿,是我啊,算了,你还是也给我一个下子吧。”
  多田直志不好意思地老脸一红,收起枪后,为了挽回面子似地,嘲笑我道:“你还不算太笨,终于知道我拿这些瓶瓶罐罐的干什么了!”
  这样子说这话,他的脸上浮出微笑。
  “多田直志,没想到你还会仿效盖世太保嘛。”
  我顺便调侃了正在得意洋洋的多田直志一句。
  这家伙脸皮厚得很,听了我这话,脸皮颜色连变都没有变一下。
  我只好继续调侃这“没有廉耻”的家伙,希望唤醒他的自尊心:“啧啧,你看看,你看看,你弄得这些燃烧瓶多么粗制滥造,都是些假冒商品,亏你还摆出了那副你已经造出了超级原子弹的模样,嘿嘿,你这家伙难道承认自己根本用不好枪,所以,就想拿燃烧瓶和童贯幸平别别苗头?”
  多田直志不满地嚷嚷道:“嗨,你这家伙不要嫉妒我的奇思妙想、巧夺天工,好不好?不管是燃烧瓶,还是猎枪,只要能把眼前的敌人摆平就成!
  况且,嘿嘿,这样制作的燃烧瓶说不定可以躲过上机前的全身检查呢,所以,你说我这个主意妙不妙?“我听了多田直志这漫不经心说笑的话,倒是真想起了其他的好工意:“是呀,日本这里的地方机场好像没有什么非常严格的公共检查站。我们在飞机没来之前,可以把用破布裹住的枪,从关卡横栏上扔进跑道的草坪中间,然后,趁着代办完登机手续上机之前,我们伪装成照相的模样,在路过跑道时顺便捡起草坪中的东西,就可以把武器带上飞机了。”
  “你小子,就是鬼主意多,呵呵,不过,你肯定是受了天才的我的启发,才想出了这么绝妙的主意。”
  说到这里,多田直志又“厚颜无耻”地手舞足蹈起来,搞得好像这绝妙主意是他想出来似的。
  “是的,你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天才,我提醒天才一句,我们手里这些个燃烧瓶,你还想用不想用?你再在这里”臭美“下去,童贯幸平就已经把那黟人全都摆平了啊!”
  我“好心”地提醒多田直志道。
  “噢、噢……不好意思,我差点儿把这档子事儿都忘掉了,嘿嘿,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就走,好吗?”
  多田直志咧开大嘴、装成憨厚的模样,“傻呵呵”地说道。
  “你说呢?这还用问,当然是我们立刻走吧!”
  我“悻悻”地回答道。
  我和多田直志就这样子说说笑笑着,悄悄来到战场附近,然后,隐蔽好自己的身体,再一只手拿起装满煤油的瓶子,另一只手用打火机将瓶门的破布引燃——那渗入煤油的破布很快燃起来,我们再把土制燃烧瓶换到打手上,接下来,准准地对着前面那辆卡车驾驶室扔了进去。
  燃烧瓶稳稳当当地击中了驾驶室内的方向盘,然后,顿时烈火熊熊。
  我和多田直志紧跟着将其余的燃烧瓶,也纷纷扔往后面那些辆卡车。
  这些卡车的驾驶台眨眼问已成一片火海。
  我和多田直志避开火势朝上游奔跑。
  这个时候火力升腾的烈火,已经蔓延到了卡车的引擎部位——随即,山谷中爆发出一连串剧烈的爆炸声旨。
  靠近卡车的那些人被炸得鬼哭狼嚎、尸肉横飞。侥幸活下来的人更是抱头鼠窜,四处逃逸。
  我想这些大失章法,混乱逃命的可怜的家伙,已经忘记自己前面就是百发百中、等着要他们的命的童贯幸平了,他们很快就会被勾魂小鬼的枪声勾魂夺魄的。
  我和多田直志的眼前到处是一片黑红色的烈焰。


第七章 悬念
  多田直志和我心满意足地看着凌乱的现场,然后,大咧咧地拍拍手上看不见的灰尘,这才双双提枪赶回可以取暖的事务所里面。
  身后面那三辆卡车在多田直志土制的燃烧瓶的攻击下,发生剧烈的爆炸烧毁后,外面还不断有清脆的枪击声连发响起,那自然是我们的神射手童贯幸平了。
  我非常有把握,剩下的战斗童贯一个人就可以轻轻松松地完全胜任愉快。我们之所以早些撤离仍在激战之中的战场,是因为多田直志提醒我,我们两个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关押那名叫做秋吉智子、脚穿白色长筒鞋女人的房间位于事务所的最里面,我记得那里好像在开矿时代被用为夜间工作职员的值班室。
  我本来要跟着多田一块儿进去的,只是,多田直志诡谲地朝我笑笑,用暧昧的口吻告诉我:“兄弟,我和那位漂亮的女工将要进行的愉快合作,不适宜于第三者的参观,您看,您是不是……”
  说到这里,他搓着手,“嘿嘿……”
  地笑咪眯望着我,一幅殷切期待的模样,我知道这家伙肯定不准备干什么好事情,不过,也不好不给他面子,只好“恶狠狠”地瞪了这“可恶”的家伙,回刚才的房间去了,临走前,不忘记“好心”地提醒他道:“你这家伙第一要注意身体,要格外地珍惜,千万不要运动过量,要量力而行;第二嘛,打雁子的人,千万不要让人啄瞎了自己的眼睛,否则,独眼龙可会有多么的难看!呵呵……老兄啊,万望自己珍重哦——”
  多田直志给了我一拳,这才一个人走进关押秋吉智子的那间小屋内。
  小屋内,天花板上吊着一个瓦数不大的裸灯泡。
  光线很暗,女人那张白净的脸上摇晃着阴影。
  秋吉智子没有睡觉,她被反手绑着,滚在垫子上,用被子盖着,好像很怕冷的样子“她将头侧向窗外,好像一直在向外面窥探,做出关心枪战的姿态。
  多田直志迈步走到她的身旁,紧接着,蹲下身子,同时,打开手中的电简,用光柱直直照着女人的脸。
  女人似乎突然吃了一惊,但是,马上紧闭双目,把头扭向一边,对多田直志的搔扰、挑衅根本不加理睬,不过,她坚持了没两秒钟时间,就又扭过头看着电筒光。
  她笑了,还喘了口气。
  多田直志先是愣了一下,但是,旋即明白,这美丽的女人处于如此境地,还有高兴的笑脸能露出来的原因了——主要是,目前两个人之间的情势过于滑稽了,毕竟,就在不久之前,两人还曾扮演过一对萍水相逢的情人呢。
  不过,多田直志直到现在还有些不相信,这么美丽的一个女人居然会是一枚真正的炸弹!
  多田直志在自己的心里面迅速思考了一不应该采取的对策,然后,什么也没说,直截了当把手伸进被子里,解开秋吉智子手上的绳子,又将手放在衣服下弹了弹乳房,摆弄着,然后,抓住乳房,并粗暴的用手指夹住女人敏感的乳头。
  “我看你的样子,肯定是想知道外边的动静吧?”
  多田直志问道:“虽然,你看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来救你的那些人,这个时候,大概早已被火燃烧的卡车给堵住了,我们这里的神射手正在一枪一个,逐一送他们归上西天呢。唉……说起来他们真是好可怜哦,不但救不了你这娇滴滴的大美人儿,还要送掉自己的性命,是不是有些太不值得了呢?呵呵……总之呢,我只想提醒你一句,我劝你还是死心吧,只有和我们合作,你才不会在这里葬送你余下的青春绍华,不至于让这美丽的肉体,沦为蛆虫的巢穴和食物!那样子的话,也太可惜了,简直是暴敛天物哟!说说吧,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啊!”
  秋吉智子听了这一番声情并茂、唱作俱佳的威吓之言,眼睛骨溜溜地转了几下,然后,小脸发白地缩了缩脖子,好像很冷的样子,可怜兮兮地说道:“你别打我,比别杀我,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只是,你也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因为——我是被拐骗来这里的啊。”
  多田直志自然不会愚蠢到相信这样的白痴之极的谎话,他用充满威胁的笑声反问道:“好可怜的无辜少女啊,只是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被拐到这里?你能否给我一个你确实是被拐的圆满理由吗?呵呵……美丽的小姐,我们是明人不说暗语,你最好坦白地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组织的?”
  “组织……听起来好奇怪。”
  秋吉智子露出天真无邪的困惑表情,虽然没有多大说服力,但是,可爱的表情却是生动得很,似乎在控诉多田直志的冷酷。
  多田直志用十分狰狞的脸容,“嘿嘿……”
  一笑,猛然伸出手,用力一抓,那被抓住乳房的女人,“啊——”
  的一声尖叫,因为娇嫩乳肉上传来的疼痛和委屈,满眼里浮出泪水来。
  “我只是偷跑出来的哟。”
  女人抽抽噎噎、怯生生地说道。
  多田直志继续把身子压低,两眼紧紧地盯住女人的眼睛,不无讽刺地说道:“是吗,我的大小姐,只是有些事情你却是欲盖弥彰——也不想想,像你这样的年轻女人会知道关于日本宝石界圈内那么多的秘密情况吗?譬如,像什么皮包公司的事啦,还有哪里是日本宝石市场的中心啦?这些你怎么解释?”
  秋吉智子假装敌不过多田直志锐利的目光,又向后缩了缩身子,然后,满腹委屈地慢慢辩解道:“这些难怪会引起你的怀疑,但是,人家这样是有原因的。
  你听我说哦,我虽然对宝石界谈不上精通,不过还是晓得一些的。
  因为呢,我曾经是一家山野小宝石店的店员,就住在日本宝石市场中心附近,所以,自然知道一些事情,我想这也是人之常情嘛!哪里会知道这些会触犯您的禁忌呢?求求你千万不要对人家这么凶啊,人家实际上很可怜的,你听我说,我父亲和我本来都在那家小店里面工作,当什么锅炉工,可是,前不久,被那个该死的老板故意找碴克扣工钱,给开除了。我就同老板发生了激烈的口角,于是,我也就偷跑出来了。““偷跑出来,为什么又从东京跟踪来这里?”
  多田直志摆出满脸怀疑的神情,继续问道。
  女人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地,十分委屈地说道:“人家好冤枉的,我根本没有跟踪你啊。我只是和你偶然搭乘的同一班飞机,然后,再在一起乘上飞机……”
  说到这里,秋吉智子欲说又停,露出异常娇羞的模样:“我不过是看见称心的男人就冲昏了头脑而已,所以,才会和你藉故搭讪嘛。你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说着话,给多田直志抛了一个非常幽怨的眼神,那威力似乎炼钢铁心肠都可以融化得。
  多田直志好像十分开心这样美丽的女人的赤裸裸的当面表白,一幅色授魂与的色鬼模样:“哦,那么说,你真的是,在路上,偶然的,看中了和你在一起坐飞机的英俊男人,只是,我不明白,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又要在‘鸿之舞’伏击我?”
  “我只是一个倒楣的受害者而已。人家本来不是约好和你共进晚餐吗?可是,你临时放了人家的鸽子,可是,人家的肚子确实好饿,又不好意思在此厚着脸皮,去勾搭你,只好,自己一个人出来找地方吃饭,谁知道,刚出了旅馆的大街后,冷不防就被卡车上的家伙诱拐了,他们本来是想找地方……
  找地方非礼……人家的,幸亏被你给救了出来,谁想到,你又凶巴巴的这样对待人家,呜呜……“女人泫然欲泣地说道。
  多田直志心里面暗自冷笑着,脸上却装作一幅口硬心软的样子,没有太大说服力的生硬说道:“你说的这样谎话我都不相信,总之,你编造的这些假话非常拙劣。我猜得不错的话,你肯定是刚当间谍吧,真是漏洞百出,另外,为了我们今后相处愉快,我拜托你不要总是装模作样,好吗?你是初学吗,难道不知道,很多事情要适可而止,太泛滥了,也就不能骗取别人的同情心了,这是什么,让我好好看看……”
  多田直志低下头去,拉过扔在旁边的手提包,打开盖子,仔仔细细检查里面,只见其中那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当中,除了翻到一张乘车月票、化妆工具和钱包以外,再也没发现什么重要的东西。
  只是,经验老到的他,忽然被手提包中暗格当中的一支日本名牌“赛藜芦”口红吸引住了。他装作漫不经心地把口红拿在手上,打开盖了看了看,眼光停顿一下后,瞳孔瞬间放大了,然后,又装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将盖子恢复原样。
  只有多田直志自己的心里面明白,看来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因为她的口红的盖子里面,居然放有一架精巧别致的发报装置。这种伪装成口红外形的发报机,是情报机关的专用品,只要使用它的女人边模仿涂口红的样子边小声说话,就可在半径三公里以内进行无线通话。
  “果然!”
  多田直志想,这女人是为了跟踪自己的去向,而做出一见锺情的样子,现在又想骗倒自己、继而顺势打进这里,来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个女人还真可谓胆大心细,善于随机应变啊!只是这样的“美女蛇”利用好了,或许反而成为己方的助力也未可知。
  所以,多田直志装作什么也没有搜索到的垂头丧气的表情,嘴里面嘟嘟囔囔咒骂个不休,然后,又装作色迷心窍的神态,说道:“也许正像你说的那样,你只是非常不幸地哈巧卷入这场漩涡而已,但是,你也应当明白眼下的情势,既然你已经卷了进来,也就只好将错就错,和我们合作,否则的话,你也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嗯?你明白吗?”
  那女人仍旧一副无辜纯洁的神情,小声地扮演着可怜兮兮的角色,说道:“人家真是很倒楣唉!不过,人家为了你,倒是不在乎会惹上什么麻烦,反正人家现在也没地方可去,还不如就这样跟着你好了,反正,我以后都靠你了,你不能欺负完人家,就把人家抛到脑后啊!”
  抱着秋吉智子充满弹性和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多田直志忍不住在把嘴贴上她红润香甜的樱唇,轻轻一吻。犹如电光一闪,秋吉智子的身体轻轻一颤,预料中的是,她并没有把多田直志推开,而是舒展双臂抱住了多田直志的脖颈,轻轻闭上了双眼。
  多田直志虽然十分警觉,但是,面对眼前这红润、香甜的小嘴,以及丰腴而曼妙的胴体可是仍然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感到痴迷、沉醉。
  当多田直志再次吻上秋吉智子的樱唇的时候,多田直志能感觉到女人的舌头也试探性地伸过来,于是,多田直志很自然地把舌头伸进秋吉智子的嘴里,开始大肆挑逗。同时,手也慢慢向下滑着,滑到了秋吉智子圆突肥美的屁股上,又滑到她的两腿之间,试探着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光润修长的大腿。
  秋吉智子仿佛触电一般,身子一僵,睁开美丽的大眼睛,羞涩地看着多田直志的双眼,在她的眼神中,多田直志看见的只有迷离朦胧的羞涩和渴望。
  多田直志再也忍耐不住,左手一用力,把秋吉智子拉坐在自己地大腿上。
  当秋吉智子那浑圆丰腴的臀部坐在多田直志的大腿上时,嘤咛一声,反手把多田直志搂住,两人的嘴唇紧紧吻在了一起。秋吉智子的胴体火热的扭摆着,很快地,女人柔软的丰臀上面就察觉到了多田直志已硬涨起来的肉棒的抵触,秋吉智子不安地全身都扭动起来,似乎每次扭动自己的躯体,都会释放出灼热的情欲火焰,她娇美的秀脸现在满是妩媚的羞红,可是,她依然没有试图挣脱多田直志的搂抱和爱抚。
  多田直志也不得不赞叹这个女人确实是个尤物,明明是情场老手,却偏偏表现得像一个含苞待放,初次接触男人肉体的少女,不由不激发男人内心深处的原始兽性火焰,这个时候,他已经忘记了坐在怀中的是一条居心叵测的美女妖蛇,只知道有个美女正期待自己的进一步爱怜、抚慰。
  多田直志的右手揽着秋吉智子纤细柔软的腰肢,右手隔着薄薄的小背心和乳罩抚弄着秋吉智子那饱满高耸的乳房,女人微微喘息着,温柔地回吻着多田直志。
  渐渐地,秋言智子已不能忍受多田直志的爱抚,呼吸急促起来,嘴里不时发出一两声销魂的呻吟:“多田君……你……好坏……”
  多田直志把秋吉智子紧紧搂在自己的腿上,热烈地爱抚着她。
  秋吉智子被多田直志抚摸得娇喘吁吁,丰腴的身体不住地扭动着,小嘴亲吻着多田直志的嘴,娇喘吁吁、满面酡红。
  多田直志用颤抖的手慢慢拉开秋吉智子的背心,脱下她的裤子。
  秋吉智子配合着多田直志举手扭腰,把外套以及那件贴身的小背心和裤子轻轻褪下。
  这时候,秋吉智子周身只剩下一件白色蕾丝乳罩和三角裤,青春细嫩的身躯如玉脂般光润,一个几乎全裸的美艳女子的肉体就展现在多田直志的面前。
  在秋吉智子的配合下,多田直志解开了那小巧别致的蕾丝乳罩,秋吉智子不胜娇羞地用一只手试图遮掩着那裸露的一双丰满乳房。多田直志当然不允,把她的手拿开,坚定的命令道:“秋吉智子,让我看看你的乳房。”
  秋吉智子撒娇般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嘴里发出令人销魂的撒娇声:“不嘛,多田君,你好坏,非要看人家的乳房……嗯……”
  话虽如此说,但是,她还是魅惑性地把那一对极度丰满、硕大的乳房展现在多田直志面前。白嫩、光润的乳峰随着秋吉智子轻微的喘息颤动着,小巧的乳头就如两粒热透了的紫色葡萄,引人垂涎。这就是秋吉智子的乳房吗?
  多田直志一直憧憬和渴望的巨乳,终于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这是一双充满淫欲和肉感的乳房!
  多田直志握住那一对格外饱满的乳房。如同触电般,酥麻的快感从手掌霎时传遍了全身。秋吉智子呻吟了一声,不安地扭摆了一下身体。男人的双手触摸着秋吉智子双乳,手指轻轻地按揉着;而女人则配合着扭动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到愉悦的兴奋和快感之中,尽情享受多田直志的爱抚。
  不知何时,多田直志已经趴上秋吉智子几近赤裸的肉体上面,把脸埋在那一双高耸乳峰之间,贪婪地吸吮迷人的乳香,大嘴更无比贪婪地在颤抖的乳峰四周游动、吮吸。
  秋吉智子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男人的嘴唇和舌头吻舔着那深陷的乳沟,从乳房的根部向上吻舔而去。
  舌尖在尖翘的乳头和暗红的乳晕上环绕着。
  此时的秋吉智子已经无法克制,急促地喘息着,放浪地小声叫了起来。
  多田直志贪婪地张开嘴,把秋吉智子的乳房含进嘴里,舌尖舔着圆溜溜的乳头,吸着、吮着、咬着。秋吉智子早已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旰。过了片刻,多田直志贪婪的嘴又向下吻去,嘴唇舌尖所过之处,无不使秋吉智子浑身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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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uub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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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日本“慰安妇”
  多田直志吻舔过她小巧的肚脐眼以及光滑细嫩绵软的小腹,最后,秋吉智子的蕾丝小三角裤阻住了多田直志的前进。多田直志把脸贴在秋吉智子被窄小的三角裤包裹着的神秘部位,隔着薄薄的蕾丝,吻她的下体,在这样亲密的距离内,多田直志可以闻到女人阴道深处散发出来的温暖和湿润。
  秋吉智子三角裤的底部已湿透了,不知是汗湿,还是被秋吉智子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液浸湿的。多田直志被女人的味道深深地迷醉了,一边吻舔着她光洁的大腿和浑圆、肥腴的丰臀。一边慢慢地把三角裤从秋吉智子胯间褪下。
  秋吉智子肥美的丰臀向上翘起,配合着多田直志把她身上最后一处遮羞之物剥去。
  一具玲珑剔透、充满青春女子美感和活力的肉体,全都裸裎在多田直志的眼前。
  这是多田直志在睡梦中无数次梦到过的美丽胴体——洁白、光润的双股间,稀疏乌黑的阴毛呈倒三角形遮护着那神密的幽谷,微微突起的阴蒂如豆寇般可爱。
  多田直志欣赏着,赞叹着,忍不住把脸埋进秋吉智子的胯间,任由稀疏蓬松的阴毛撩触着多田直志的脸,吸吮那醉人的体香。多田直志熟练地用唇舌舔湿了秋吉智子的阴毛,吻着那微隆的阴阜,吻舔着滑润的大阴唇,用舌尖灵巧地分开润滑、湿漉漉的小阴唇,吻舔着小巧如豆蔻的阴蒂。
  这是多田直志在外面和许多女人玩过的舌淫技巧。
  秋吉智子大概没有想到多田直志会去吻舔她的阴部,扭摆着身体,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不断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向上挺送、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多田直志的头,发出喜悦的娇喘声音。
  秋吉智子小巧的阴蒂被多田直志吻舔得坚挺起来,多田直志于是又把舌尖进秋吉智子的阴道口里,轻轻搅刮着那带有褶皱的阴道内壁。
  “啊……啊……哥……我受不了……不要啊……”
  秋吉智子发出爱的呼喊,多田直志捧着秋吉智子白嫩肥美的丰臀,舌头尽可能地用力探进秋吉智子的阴道里,吸吮吻舔着她滑润娇嫩的阴道内壁。
  秋吉智子全身如同触电般震颤着,弯起圆滑光滑洁白的大腿,把丰腴的肥臀拾得更高,以便多田直志更彻底地吻舔吸吮她的阴道口和阴道内壁。她扭摆着娇躯,娇喘吁吁,自己用双手抓着丰满双乳不停地地挤压、搓揉着,用力向上挺送着肥美的丰臀,以便多田直志的舌头能更深入地探进她的阴道里吻舔她的阴道,裹吮她的阴蒂。
  伴随着一阵阵身体的颤栗,从秋吉智子的阴道深处流淌出一股股淫液,把她的阴道内外弄得滑润、黏糊糊的,弄得多田直志满脸、满嘴,那一股股淫液顺着会阴流向肛门,在雪白、吧嫩的屁股映衬下,那小巧、暗红色的肛门如含苞待放的淡紫色的菊花花蕾,让人心醉。
  此刻,秋吉智子的情欲已经完全高涨,多田直志明白时候已到,几下就把身上的衣物脱光。当秋吉智子看到多田直志那胯间那条粗大、硬挺的肉棒时,不由得又惊又喜。
  “多田君,你的肉棒好大!”
  秋吉智子摆出惊叹的模样,睁大眼睛,凝视着多田直志巨大勃起的肉棒。
  多田直志得意地一笑。许多女孩子都说多田直志的肉棒像小棒槌一样,每次都弄得她们死去活来,但每次看见,她们又都爱不释手,用小嘴和纤手尽力抚慰,让多田直志享尽艳福。
  “智子,替我吸一下吧!”
  多田直志提出要求。
  秋吉智子乖巧地点点头,纤手轻柔地握住肉棒,伸出小舌开始舔红通通的龟头。
  然后,她缓缓地把多田直志的龟头整个含在口里了。
  强烈的酥麻快感袭来,秋吉智子含着龟头替多田直志口交,这可是多田直志梦寐以求的。于是多田直志一边爱抚秋吉智子的身体,—边对她说:“嗯,好舒服!”
  秋吉智子睁着眼睛,很卖力舔着多田直志的肉棒相睾丸,多田直志手也没闲着,拚命揉搓她丰满的乳房,捏着她逐渐膨胀起来的乳头,终于强烈的刺激令多田直志大叫一声:“智子,我要进来了!”
  话音未落,多田直志迅速从秋吉智子口中抽出肉棒,把女人放倒在床铺上,然后,一手搂着秋吉智子浑圆的大腿,一手扶着硕大的肉棒对准面前那湿滑的洞口,猛地插进去,只听“滋”的一声,秋吉智子发出一声尖锐的欢叫,粗大的肉棒一下连根插进了秋吉智子的阴道里面,一下子把她的阴道内涨撑得满满的。
  这种火辣辣胀满的感觉令女人感到一种眩晕的感觉,只能把多田直志紧紧搂住,让硬梆梆的肉棒紧紧地插在自己狭窄的阴道里面。
  多田直志趴在秋吉智子的身上,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慢慢地抽送着,同时吻着她秀美的面庞和红润的嘴唇,开始温柔地动作。
  女人的阴道紧窄温暖,把多田直志粗壮的肉棒紧紧包裹着,并且做着有节奏的收缩。当肉棒前端的龟头碰触到阴道尽头那团软软的、暖暖的、似有似无的肉上时,那团肉竟如同小美红润的小嘴一样裹吮着多田直志的龟头,真令人销魂。
  多田直志趴在秋吉智子身上,肉棒用力在秋吉智子滑润的阴道里轻抽慢插着,伙吉智子也扭摆着她那圆浑、肥美的丰臀配合着,嘴里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音。
  “智子,舒服吗?”
  多田直志把秋吉智子压在身下,肉棒在她的窄紧的阴道里插抽着,脸颊贴着秋吉智子微微发烫的面庞,轻佻地挑逗着。
  “哎呀,多田君,羞死人了,这……这怎么能说得出口呢?”
  秋吉智子故作羞涩地话,丰臀狂扭着,向上挺送着,迎合着多田直志肉棒的抽插。
  “说吧,小宝贝。”
  多田直志假意要把肉棒从秋吉智子的阴道里抽出。
  “啊,不要……不要……你好坏,就会欺负智子……”
  秋吉智子紧紧地把多田直志的肉棒夹紧在阴道内:“嗯,刚才有些乾涩,现在……现在……”
  “现在怎么样?快说。”
  多田直志把肉棒全都插在秋吉智子的阴道里,扭摆着屁股,龟头一下一下研磨着阴道尽头那团软软的嫩肉上。
  “啊……多田君……很舒服啊……”
  秋吉智子满面酡红着说道,与此同时,丰腴的肉体随着多田直志硬梆梆的肉棒抽插的节奏起伏,她灵巧地扭动肥美的丰臀向上挺送着,淫浪骚媚地娇叫着。
  多田直志把秋吉智子压在身下,肉棒用力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左右研磨着,秋吉智子被多田直志抽插得阴道深处不断流出滑润的淫液。小阴唇和阴道口内侧的两片粉红的肉随着多田直志的肉棒的抽出插入而翻出翻进,如同盛开着的艳丽粉红色的花办。
  多田直志不再怜香惜玉,而是使出让美女销魂的研磨花心、九浅一深、左右插花等等招式来调弄她。秋吉智子紧紧的搂抱着多田直志,全身颤栗,阴道内嫩肉痉挛着、收缩着,肥白的丰臀猛扭猛摇,不时发出淫浪销魂的叫床声。
  秋吉智子淫荡骚浪的样子促使着多田直志更加用力抽插着肉棒,硬梆梆的肉棒似乎要插穿那令人销魂的诱人阴道。秋吉智子被多田直志抽插得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发出哭泣般的淫声。
  多田直志更加兴致勃勃地急速抽动肉棒,用力向秋吉智子的阴道深处顶去。
  秋吉智子的阴户十分敏感,多田直志加快速度只抽插了百十下,她已经完全瘫软,阴道深处流溢出的淫液冲激着肉棒龟头,一阵阵酥麻从肉棒龟头传遍全身,多田直志闷哼一声,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强劲地喷注在秋吉智子阴道深处。
  “啊……啊……天哪……太美了……啊……”
  秋士口智子紧紧搂着多田直志,发出无法抑制的低呼,阴道内壁抽搐着、痉挛着,承受着精液的洗礼。
  多田直志的肉棒依然在秋吉智子的阴道里一跳一跳地有力的撅动着,当最后一滴精液射进秋吉智子的阴道里后,多田直志也无力地趴在了秋吉智子柔软的肉体上……
  多田直志休息了片刻,恢复了一下精力,然后,重新把秋吉智子搂抱到自己的胸膛上。让她小鸟依人般趴伏在那里。
  “啊……太舒服了……啊……多田君……啊……”
  秋士口智子的身体完全瘫软在多田直志的怀里,她不停扭动着,继续魅惑着男人的情欲;当然也没有忘记把多田直志的绵软下来的肉棒掏出来,在手中来回套弄,很快地把肉棒重新变成硬梆梆的威风凛凛。
  “智子,还舒服吗?”
  多田直志一边亲吻着秋吉智子的乳房,一边询问。
  “太美了……啊……”
  秋吉智子发出了一声惊呼,原来是多田直志的手指又重新深入下去,在她的阴道里面搅动、抽插,不但如此,多田直志还已经俯下头,贪婪地含住了她淫美的阴唇。
  多田直志的嘴唇含着秋吉智子的阴蒂,舌尖舔舐着,秋吉智子圆浑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绕多田直志的脖颈,两办吧白的美臀紧绷绷的。可爱的阴蒂整个地被多田直志裹在嘴里,多田直志不时用舌尖轻轻挑动着,有时还用牙齿轻轻咬一下,每当这时,秋吉智子都会浑身一阵阵悸动,双腿颤抖,嘴里不时发出一两声销魂的叫声,阴道流溢出来甜美的淫液,而那销魂的呻吟声更是刺激得多田直志刚发泄过的肉棒重斩快速充血勃起来。
  “多田君,我要……我要被你的肉棒戳穿……”
  秋吉智子忍耐不住地叫起来。
  刚刚被肉棒剧烈摩擦过的阴道肉壁,格外经不起男人的挑逗,现在红红充血地肿胀着,有时候淫靡地张合着口子。
  多田直志当然很慷慨地站起身,把巨大硬挺的肉棒伸到她面前。
  秋吉智子惊喜地看着面前这男人雄风再起的肉棒,淫荡地笑着,一下就把多田直志的肉棒含在口中,深深地吸吮起来。
  秋吉智子的口交技巧相当高明,一看就知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当她的红唇裹呷着多田直志的龟头,舌尖大肆卷舔马眼的时候,一阵阵的酥麻冲击着多田直志,更妙的是,她还喜欢玩“深喉”就是努力把多田直志整个肉棒全都含在嘴里。
  这可不是什么女人都具有的高超技巧啊,虽然多田直志的肉棒过于粗长,她不可能如愿。但看着她用淫荡的眼神,陶醉般地吸吮,服侍多田直志的肉棒,他还能说什么呢?
  在秋吉智子的口交下,多田直忐的肉棒现在重新肿胀到骇人的地步,秋吉智子呼了一门气,终于吐出那湿淋淋、硬邦邦的肉棒,然后,她示意多田直志躺下,自己双腿叉开,慢慢将阴道对准肉棒,坐了下来。
  虽然秋吉智子的洞穴已经充分湿润,而多田直志的肉棒也被她舔得湿滑无比,可是在进入的一刹那,秋吉智子还是皱起了眉头,前一次的剧烈摩擦已经使得柔嫩的阴道肉壁,感觉到隐隐的疼痛了。多田直志抱着她肥硕的丰臀,身体用力向上一挺,只听“噗滋”一声,随着秋吉智子的一声娇呼,多田直志的肉棒再次全部插进了秋吉智子那成熟、迷人的洞穴里。
  秋吉智子紧紧搂着多田直志的肩膀,腰臀开始上下起落。多田直志双手抱着秋吉智子肥美硕大的丰臀,用力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秋吉智于快速地上下起落,每向下坐一次,她就被多田直志肉棒狠狠顶一下,阴道深处的嫩肉被插,使她的身子越来越软,多田直志只好自己耸动腰和臀,从下面向上抽送。很快,秋吉智子就再次浑身瘫软、四肢无力,披散着长发,被多田直志戳剠得淫声连连。
  多田直志抱住秋吉智子的纤腰和肥臀,上面用嘴来回吻她的双乳,下面一挺一挺地狠狠抽插。秋吉智子的淫液难以遏制,被多田直志的龟头刮带出来,顺着肉棒流到多田直志的大腿上,又随着抽插沾到她性感的屁股蛋儿上,不断“啪啪”声响。
  透过对面的镜子,多田直志可以清晰看到,秋吉智子的屁股由于向两边分开,显得格外肥硕浑圆,屁股沟尽头一根粗黑发亮的肉棍不停地进进出出,白白的沫子慢慢从肉棒出没处流出,一路顺着肉棒下流,消失在浓浓的阴毛里,另一路则流出屁股沟,一滴一滴向下淌在床铺上。
  “多田君,你好强!”
  秋吉智子喘息着伏在多田直志身上,屁股不住上下套弄,尽情享受着性交的快乐。
  抽插了约莫百余下,多田直志起身把她放倒在身下的床铺上,然后把秋吉智子的一双长腿架在肩上,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将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阴道里。
  这次多田直志没有用前一次的快速抽插法,而是故意缓慢地弄她,每一次都要摇摆着屁股,肉棒在秋吉智子的阴道里左右研磨,然后龟头再尽力抵触,直至阴道尽头那团软肉。
  秋吉智子被多田直志戳弄得星目迷离,满面酡红,发出更加淫荡的呼喊:“哦……多田君你的肉棒要戳死人了……哦……使劲……哦……”
  插了约莫三、五十下,还没等秋吉智子缓过味,多田直志又挺着硬梆梆的肉棒从她的身后狠狠地插进她的阴道里。多田直志的身体一下下撞击着她丰腴的肥臀,肉棒在她紧凑滑润的阴道里往来抽插着。女人敏感的小阴唇,如同艳丽的花办,随着多田直志肉棒的插抽而翻动,飞溅出淫液。
  秋吉智子忘情地呻吟着,在多田直志的双臂环抱下,她柔韧、纤细的腰肢不住扭摆,肥臀完全成为多田直志发泄终极快感的美肉。为了让这淫妇更加疯狂,多田直志并没忘记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她双腿之间那小巧勃起如豆蔻的阴蒂,手指沾着她阴道里流泻出来的淫液,多田直志轻轻按揉着。有时则故意送到她嘴边。
  秋吉智子毫不犹豫,把多田直志的手指含在口中,将自己的淫液舔吸乾净。
  终于,在这日本性感美女声嘶力竭的呼叫中,多田直志感受到强烈的冲动,当然多田直志这一次是不会把宝贵的精液再次射在这性感尤物的阴道里面的——多田直志迅速将几乎肿胀爆裂的肉棒抽出,放在了秋吉智子的性感红唇边。
  秋吉智子只微一犹豫,就用日本女人特有的柔顺,张开了小嘴。
  浓浓的白色浆液,喷射进了秋吉智子的小嘴。直至此刻,多田直志才舒适无比地吐出了一口长气。而秋吉智子,则神情恍惚、目光迷离地仰面躺在床铺上,嘴角残留着几滴精液。
  多田直志轻轻拍了一下秋吉智子的脸庞,轻声道:“智子,放心吧!只要你跟着我,我会让你得到巨额财富的。”


第九章 御殿场的东富士演习场
  “我们下面去哪里啊?”
  秋吉智子气喘吁吁地一边和贪婪的多田直志热烈逢迎交合着,一边看似漫下经心地问道。
  “在御殿场附近,即宽又无人的东富上演习场,那里有一条柏油公路。”
  多田直志脸红脖子粗地只顾把自己火热的肉棒一个劲儿戮入女人下身的销魂洞穴,也许他现在已经陷入了男女交媾的疯狂,已经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些什么啦,任何的话语,现在对于他都是本能的反应,或者是疯狂无意识的呓语。
  肉棒再次重重戳入女人阴道的至深处——“啊!”
  女人说着向后仰起,嘴里面娇滴滴地娇嗔道:“讨厌,不准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集中精力……”
  是理解的意思?还是性兴奋的语言?多田直志不知其意。多田直志还是那样的家伙,本该收场了但又不收场。女人不断地啊啊直叫,使劲地扭动腰肢。
  女人发出窘迫的呼吸声。
  多田直志依依不舍地一遍又一遍地在秋季智子滑嫩饱满的肉体上大胆创新。
  被男人的肉棒深深贯人的秋吉智子,只感到在自己的身上有力的起伏着的男人的手指,就像是五月的风。从她的脊背的两侧朝下滑动。到达腰间时,这风急速旋转,迅速分为两段。一股缓缓而上,直达双乳。在双乳间,这风犹豫着,好像很吃力并汗流浃背地沿着她的双乳峰攀沿,然后在峰上停留,徘徊下前。而另一股风,却在她的小腹上流连忘返,好像在储备力量,好像在选择最好的攻势…………几分钟后,这风扛乱呼啸,向着她广阔的原始森林波浪式前进。一瞬间,树枝四处飞舞,动物漫山遍野的抂奔,在鸟兽嘶叫无处躲藏时,秋吉智子感到一股潮流奔涌而来,她叫嚷着:“我要……我要……给我……”
  多田直志以年轻男人特有的力度和托热,把自己火热的身体像山一样倾压下去,他们一同再次沉落了……
  多田直志一边狂热地将自己的肉棒,在女人火热多汁的紧窄通道中,猛烈的进出,一边听到外边的枪声断断续续,他的心神与肉体的动作正好相反,情形异常。但是,与此相反,女人故意做出来、引诱男人的狂热姿态,却使自己也陷入没顶的情欲快感之中。源源不断的高潮,翻涌而至,让女人身体,现出了真正的原形……
  多田直志在屋里干些什么,这对假冒绅士的我来说心里有数,因为这是所有好色男人共同的“怪癖”所以我才不会那么自讨没趣、贸然闯进去,打搅了多田直志额外捡来的日本“慰安妇”况且,我对此也不反感。让那个一心自以为聪明的日本女人,“赔了夫人又折兵”未尝不是对她的一个小小的教训,这样“好用”的棋子儿自然要善加“利用”咯,要不然也太辜负人家的一片“云情雨意”了!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觉得这场戏演到这个时候也应该结束了,于是,在屋外喊道:“喂,多田直志,你小子,干完了吗?我们该干正经事了!别让你拿玩意儿”铁棒磨成针“才好啊!”
  多田直志听了我的话,一边把女人按倒在床铺上,大力动作着,一边“嘿嘿”笑了笑,然后,嘴里面“嗷——”
  的发出一声舒畅之极地大吼,将灼热的精液一股脑射人身下女人饱满的子宫之中。这才大汗淋漓、软塌塌倒在女人乳房上面,不停地急促喘息起来。
  我在外面又等了片刻,这才有一次不耐烦地问道:“多田,你小子好了没有,你再不出来,我可要进去了哦!”
  多田直志满心不情愿地把兀自坚挺的肉棒,热气腾腾的从女人红肿的小肉洞中,拔了出来,然后,用女人的衣物擦拭乾净肉棒上面湿淋淋的体液,这才骂骂咧咧地抱怨着我,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那边还没有完吗?”
  多田直志听到外面仍旧在响着稀稀拉拉的枪声,问道。
  “嗯,你这家伙开小差,可恶。现在还不完吗?”
  我不无嫉妒地好气又好笑。
  多田直志照原样将女人捆起后,走出值班室。
  我没吭声,站在灯光处示意多田直志跟我一起去事务楼。
  多田直志正好看到我手中拿的那个东西,好奇的问道:“哎,你小子等等,让我看看这个是什么新鲜玩意儿,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是不是从被击毙的那些倒楣鬼手中缴获来的?”
  这个时候,我手里拿着的是一个下面的人从外面尸体上搜缴来的深绿色的自动步枪。
  多田直志爱不释手地把这个漂亮的武器拿过来,藉着幽暗的灯光翻来覆去仔细检查,我看到他的眼珠都在灯光下闪闪地发光。
  “嗯,这既不是卡宾枪也不是步枪吧,当然更不是闩本白卫队的通常佩戴的那种老掉牙的武器。”
  多田直志非常内行地说道。
  “那这究竟是什么型号的武器呢?”
  我有些好奇的问道,我对于兵器这些东西向来是不太了解的,对于手中这个家伙虽然觉得非常地眼热,但是,到底它是什么型号,我还是一无所知。
  多田直志用专家特有的轻蔑眼光,扫视了我一下,这才拿足了强调,揭开谜底:“嗯,你小子一定要牢牢记住,本老人家今天对你的教导,记住了,这是前苏联,哦,现在已经该说是俄罗斯,造的,大名鼎鼎的卡拉西尼可夫AK47自动步枪。”
  多田直志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忽然道:“嗯,这些武器,在中国大陆实际上是比较常见的,因为中国建国后,基本上是苏联人帮助建造的工业体系,所以,中国的军队大量装备的武器,即便时至今日,也是这个卡拉西尼可夫AK47自动步枪的仿造品,不过,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这个武器的型号,而在于武器的产地,比较特别,除了中东和非洲、以及中国大陆这样的地区,世界上其他国家很少装备这种苏式的武器,虽然,它的性能异常优越,所以,在日本出现这种武器,可以说,是非常不同寻常的。由此,我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个苏式的卡拉西尼可夫。AK47自动步枪,我敢打赌,它们应当是跟钻石一样偷运进日本国境的,而且,使用这些武器装备的那些日本人的真实背景恐怕也大有问题,我估计他们很可能相俄罗斯的克格勃闩本分部有某种关联,甚至就是俄罗斯情报人员本身已经出动了,这种可能性也是非常可能的。总之,我认为,刚才我们投掷燃烧瓶后、那些爆炸烧毁的卡车,尽管车身上涂饰了些什么日本建筑公司的名称,但是,它们实际上很有可能是苏联造的卡车。”
  “这个……”
  我犹豫了一了:“我觉得不一定会这样吧?”
  多田直志认为我根本没有弄懂他的意思,因此嘲讽得道:“我说你笨,你还是真笨啊,平常的小聪明,都到哪里去了,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清楚,你想一想,也许对于平常的事件来说,这种苏式的卡拉西尼可夫AK47自动步枪的出现,说明白不了太多的问题,但是,这次你们几个扮演钻石大盗,硬生生抢来的钻石,可是俄罗斯人的命根子啊,你要是说这种俄罗斯特有的武器在日本出现,纯属巧合,你觉得这种可能性站得住脚吗?”
  “哎,你等—下啊,先听我把话说完,别还没有听清楚我的意思,就尽指责我的怀疑没有任何道理。”
  我有些不满的制止多田直志的借题发挥:“你说的固然有道理,但是,无论如何,你还是不要忘记,俄罗斯产的卡车和卡拉西尼可夫式冲锋枪,并不限于袭击者是生产国的情况才会使用。据我所知,俄罗斯的这种卡车一辆约两万美元,冲锋枪一挺也不过二百五十美元,现在全世界上使用这种苏制武器的已经超过了一千万支……”
  我本来还想继续硬着头皮,强词夺理说下去,多田直志这家伙就阴阴地一笑,给了我一个“迎头痛击”“酷酷”地说道:“哈哈……可能性虽然确实是微乎其微,但是,你千万不要忘记这次事件的特殊背景,尤其,你别忘记了,这里是,日本!日本因为二次大战后,北方四岛一直被先前的苏联相现在的俄罗斯占领,所以,至今为止,日本人内心深处都是非常敌视俄国人的,更别说要使用苏式的武器了,所以,如果事情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还真的不能理解为何俄罗斯的敌人也会使用卡拉西尼可夫式冲锋枪?哈哈……你不能给出来什么合适的解释了吧?小子,这次你可是”吃一堑,长一智“了哦,记仕,年轻人生活的不能太顺利咯,要经过一些挫折,这样,对你未来的成长是有好处的!”
  我看着他那副才真得名副其实的、小人得志的嚣张笑脸,真想让那高挺的鼻梁和粗旷的面容,开上一朵灿烂绚丽的“花朵”——狠狠揍上他一顿,最好揍瘪他引以为荣的高鼻梁!
  不过,虽然如此暗暗运气、思考,但是,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一次,这家伙站在了上风,我无论如何是没有办法不承认他的话是非常有道理的,我无可奈何,只好在脸上露出非常不快的表情,作为对他的回报了。
  多田直志得意洋洋的“哈哈……”
  大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说道:“总之,你老大哥——我,认为:今天来袭击的这些日本人,肯定是我们刚才所说的那三个或有牵连的集团中的一个,当然了,我们也不能排除,有某种非常微小的可能性,我们现在面对的是另外一夥与那三个集团根本毫无关系、只是想要混水摸鱼、来路不明的其他袭击者,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还是做钻石的失主找上门来的打算,比较妥当一些。眼下的战场,虽然,我们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但是,我看敌人的援兵很有可能会源源不断地冲过来的,所以,明智些,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吧,对了,我来到这里半天了,你小子还没有告诉我,你们抢劫过来的那些钻石究竟隐藏在什么吔方泥?我才一下,你肯定是把钻石放入那架劫持来的双引擎小飞机里吧?”
  “呵呵……走吧,老兄!算你聪明,好吧?我们还是赶紧干正事要紧,别净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拉着多田直志的手走向事务所大楼里面的另一个房间去。
  我和他走进那一间堆满铜线和电缆、工具的房间里面。实际上,这个事务所里面每一座房间的型式,都是差不多的,在这个房间的天花板当中,也吊着一个沾满灰尘的裸露电灯泡。灯泡下面杂乱的堆放苦几个圆圆的大木桶,桶上用火漆烙印着在北海道某个小城市开办的工了的日本洋酒公司的英文名称。
  我看了一下上面的英文,原来这里面装的都是烈性的威士卡洋洒。
  “呵!难道我刚才猜错了吗?你那些钻石没有放在飞机上,反而——”
  多田直志吓了一跳,镇静了一下,这才舒缓了口气,接着问我道:“反而,都塞进了这些圆木酒桶?”
  然后,他也不等我回答,又问道:“你为什么把那些钻石都塞到这里面去?那些俄国佬价值连城、闪闪发亮的七八包钻石,满满当当地塞进这样巨大的圆木酒桶里面,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不引人注目地、顺利运出日本国内吗?我看这根本不可行嘛!钻石的目标太大了,即使经过这样子的简单伪装,终究也还是会暴露的。这样子肯定不行!”
  “啧啧,刚说你聪明,你就喘起来了!”
  我故意讽刺他,以报刚才的一箭之仇。
  “用这样的威士卡圆木酒桶,想要把这价值上百亿美元的钻石裸石运出日本国境,自然是势比登天、痴人说梦,但是,这样子伪装成洋酒的模样,在日本的国境内进行必要的转栘,以逃避敌人的追踪,这还是足够的,所以,你甭在这里像个老太婆似的,只知道罗里罗嗦了,我们还是赶快处理正事要紧!”
  多田直志自然心里边明白,我这是在故意揶揄、糊弄他,但是,他偏偏发作不得,只好吹胡子瞪眼的一边闷头和我一起干活,一边“吹胡子、瞪眼睛”暗地里在心里面“咬牙切齿”


第十章 威士卡圆木酒桶
  这几个在暗中散发着沉甸甸、厚实的幽光的黑色圆木大酒,是我从北海道一个小城市里面的洋酒工了搞过来的,因为前一段时间,我还在我那间广告工作室老老实实扮演踏实勤奋的广告制片人工作的时候,恰巧曾为那家洋酒了家做过业务,为他们做广告宣传过。老实说,日本人的广告制作水平,并不高明,这和日本是岛国有很大关系,所以,日本人本土制作的广告总是缺乏创意、令人感到乏味的,也正以为如此,我这样半路出家的“程咬金”才可以扮演好一个日本职业广告人的角色。说起来,我为那家洋酒了制作的广告,也没有多大的新鲜感,那个广告的画面,用的就是北海道职业枪手(现在也许可以说是“职业杀手”了)——童贯幸平。
  虽然我个人认为,广告渲染的意境并没有多少值得称道的地方,但是,那一次广告的后台老板,也就是在那家小城市中拥有资产的洋酒了家的会社社长,已经表现了非常欣赏的态度,因为他认为这样的广告画面十分鲜明的诠释了这个洋酒当中所蕴含的硬朗风格,由此,我们在私底下也建立了某种程度的个人往来。
  前不久,我在东京都和各方面联络妥当后、出发即将采取行动之前,我预先就同那位工了了长通了电话。对方答应提供五、六个空桶。而先期到达北海道的“第一宝石”的黑田辉之也从那里又买了十二个,然后,用卡车运到了纹别。
  实际上,之所以这样做,目的也是很显然的,我主要是希望采取此种方式能够欺骗敌方,更少迷惑他们的注意力,从而使我们能够将这批数额巨大的俄罗斯走私钻石裸石能够藏进酒桶里面,一路安全地顺利运往东京。至于其他的酒桶,最好能够吸引敌人的视线,那样子的话,我相信这些圆木酒桶最后的结局,也许会是被送到日本的警视厅中。
  详细说来,我当初的第一步计划,就是在鄂霍次克海域将抢来的苏联钻石用童贯幸平的狩猎船“北斗丸”运到纹别港,借黑夜的掩护将钻石裸石悄悄运送进船坞埠头,并且,全部塞进木桶里面。
  其实,容积这么大的洋酒圆木桶根本不需要用十二个,有两三个就足够用了,但是之所以要用十二个圆木酒桶呢,就是害怕以后在偷运计划中出什么乱子。
  我耐心的将有所疑问的多田直志说明了其中的理由,我首先准备了大小一样的十二个圆木酒桶,主要是为了分散敌人力量,但实际上只有其中的三只木桶里面才装有地地道道的钻石,其他九个里面全塞的是瓦块或砂石。然后将同样的十二只木桶按每组二个圆木酒桶,一共分成四条路运走,全部发往东京。圣于具体到运送方法,其中的一条线路是用卡车。我们包上一辆五吨重的卡车,由我或者其他人押运,装上三只圆木洒桶开往东京。
  第二条线路,则让童贯幸平的狩猎船——“北斗丸”装载上三只圆木酒桶扬帆南下,随时同陆地保持联系,而我因为不擅长水性和驾船技术,所以,肯定不能乘船,理所当然地由童贯幸平带三名海上渔民出身的射手穿过津轻海峡直往东京。
  第三条线路,就是利用火车铁路运输,假冒国铁物资。在上野车站装上三只圆木酒桶,由纲走站运到根室本线。平心而论,相对于其他的运输方式来说,也许这是最安全的运送办法。不过我们也不能大意,因为我们还必须注意防范路上随时有可能出现的列车强盗,所以我和其他人得搭乘列车,小心谨慎,时刻准备着击溃出现的车匪路霸。总之,这种方式,如果顺利的话,我们不必担心会引起日本各方势力的注意,目前只需要担心日本的国铁运输能力和路上的安全问题就行了。
  最后的一种线路,也就是最大胆的方法,则是利用我们劫持来的那架轻型飞机。
  我们原本的计划,就是劫持北海道的地方航线的某次航班的双引擎小飞机。
  事前我们曾经作过预测,这种劫机成功的把握十分的小,所以,我们难以预测。
  万一劫机失败,就只能采用其他三种的卡车和船,再或者其他的运送方法。
  “……总之,这就是我的全部计划。我之所以要采取这种分兵四处的方式押运这些个木桶,为的就是使即便我们的计划被敌人所洞悉,但是,他们还是很难稿清楚究竟是哪一只木桶里面装的是钻石。谈到我们行动的具体过程中,我不得不提醒大家一个非常重要的事项,那就是,不管是哪个小组最终会受到敌人的阻拦,我们都必须执行原定计划,拚命向东京前进,如果全部到达的话,那自然就好极了,无论如何,我会向所有的人提醒他们必须牢记一点要求,也就是说,东京,也只有东京是我们的最终目的地,我们每一个人应得的报酬也将会在那里全部兑现。好了,多田君,我的想法就是这样的,你明白了吗?”
  “嗯——明白了,不过,明白是明白,老实说啊,你小子现在怎么越来越讨厌了呢,真是人乡随俗,你现在的表现已经越来越来越像一个日本制片人那样,非要把所有人的命运和行动掌握在手里面,你看看,你现在那副颐指气使、居高临下的模样,好像随时都在支配着我们,随时都在向我们提出问题,”
  你们准备充分了吗?“,哎…………你小子真是越来越令人感觉到讨厌了啊!“多田直志向我喃喃说道。
  他看见我像要出言辩解的神情,连忙摇摇手打住这个话题,接着说:“我们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们还是先谈正经事情要紧……照你所说,你的计划当中,最重要的是飞机运送。那么,你为什么不快点将装有钻石的木桶装上去那架飞机呢,你想想你那架好不容易劫来的飞机,你总不会把它当作个好看的摆设吧?”
  的确,我们成功地劫持来那架飞机以后,就把飞机降落在“鸿之舞”这个偏僻的椅角旮旯之内,这以后就一直没有发挥它的作用。假如我们像多田直志所说的那样,把装钻石的三只圆木酒桶径直装上飞机,那么,不是马上就可一口气飞到其与某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内,比如在本州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或者乾脆就在东京都周围的几个县道或国道降落,反正这样的双引擎小飞机对起落场地的要求并不是十分严格,只要有宽二十米、长百米左右的普通柏油路就可利用为跑道,让那架飞机可以随意降落?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这样子做呢?
  “坦白说,我也曾经这样考虑过,但是,关键的问题还是在于,即便我们如此行动,整个计划的风险还是相当高的。”
  我小心翼翼地一边措词,一边想用尽可能清楚地语言向疑惑不解的多田直志说明清楚问题的实质:“因为你说的那种方式,实际上和我们现在降落在”鸿之舞“这个不引入注目的角落,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致使地方换在其他场所而已,老实说,这样做,似乎是使得我们的行动灵活性加强了,但实质上,我们并没有真正分散掉我们所面临的真正风险,也就是日本各方面有心人对我们的追杀,所以,飞机停落的地方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实际上并不是关键的所在,问题的关键是我们必须采取”鱼目混珠“的方法来真正分散我们的风险,能够帮助我们吸引走部分追杀的敌人的视线,这样,我们才可以比较安全的偷偷把钻石运送到我们真正的目的地。”
  多田直志看着我,偏着脑袋,皱着眉头,我知道他还没有被完全地说服,于是,继续说道:“你这个家伙还真不好对付,你呢也别不耐烦,现继续听我说下去,另外,虽然如刚才所说的那样,但是,我们最后还是打算将钻石桶装进那架飞机,因此,这才叫你到北海道来。因为我们的人手不够,尤其欠缺独当一面的大将,有了你,我们所有的计划,这才称为行之有效的计划。
  你也知道,我本来的打算是在这里短暂修正以后,让那架双引擎的小飞机飞走,一直飞到东京近郊;而我们其余的人为了引开敌人的注意,就分别用卡车和火车运走那些全部装吾砂石的圆木酒桶,计划的虽然很不错,但是我们的敌人也并不是平庸之辈,他们也不会坐以待毙,眼睁睁看着我们就这样把这么大一批钻石从他们眼皮子底下运走,所以,他们也在积极采取行动,现在,由于情况发生了变化,尤其是你一路来的种种情况显示巾,我们的敌人已经追查到这里了,说起来,情况演变到现在这样严重的地步,你也是有一定责任的,毕竟被发现的不是我们这些人,敌人的盯梢的是跟着你一路追踪过来的,所以,这个时候,你更加应当配和我成功的完成连老头此次交付给我们的任务,不过,呵呵…………你也不必太过于垂头丧气,或者过于自责,虽然你的行动暴露了我们不少情况,但是,我猜测他们目前为止还不明白劫机犯同掠夺钻石的人是一夥人,所以,现在我们还没有陷于四面楚歌的境地,只要我们小心谨慎行动,还是应当可以成功的摆脱相迷惑敌人的。不过,我也得提醒一句,虽然我们可以保持谨慎的乐观,但是,我们必须做好某种心理准备,那就是不管者架双引擎飞机现在飞到本州的任何地方,敌人恐怕都已经以逸待劳、严阵以待,只等我们这些劫机犯驾机降落、自投罗网了。“我这番软硬兼施的言词,由不得他抵赖、不承认,所以,在这样负罪的心理下,他就是有天大的意见,也必须乖乖地和我合作,听从我的调遣。
  果然不出我所料,多田直志听了我这番“慷慨激昂”、“大义凛然”的话以后,也不得不露出十分羞愧、尴尬的表情,无论怎么样说,泄露我们计划的是他自己,而不是别人,这样一来,他也不好意思再提出其他的反对意见了,只是,他还是固执地提出自己观点:“但是,你到底准备怎么办呢?
  现在选择其他的降落地点吗?别忘记了,那个女人现在已经渗透到我们内部来了,除非我们现在就干掉她,否则的话,我们的行动不可能是天衣无缝、事前不走漏任何风声的,但是,如果干掉她的话,恐怕我们也很难摆脱敌人的追踪的,对方大不了再换另外一个人跟上我们就好了?““哦,你是担心这个啊。”
  呵呵……我自然知道多田直志这个家伙的鬼主意是什么,不过我并不想揭破他,那样实在是太无趣了,我暧昧地笑了笑,接着说道:“干掉那个女人,并没有太大的意思,而且,我们还可以利用你房间里面那位美丽的女间谍传出的假消息,以迷惑敌人。”
  多田直志的厚脸皮也不禁红了一下,“那么我们就小心翼翼地让那个秋吉智子的女人知道,我们的双引擎小飞机准备在富土山山脚下的一处名字叫做”东富七演习场“的地方降落。我相信,那女人很快就会用她偷偷装在口红里的无线对讲机向同夥报告的。“我听多田直志这样讲,立刻发出会心的微笑。
  “你笑什么啊,你?”
  多田直志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
  “呵呵,没有什么啊。我只是想说,这虽然也很不错,但是,你也可以选在其他地方降落啊?”
  我赶忙岔开话题,一面戳到他的痛初,他要是闹羞成怒起来,我就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
  多田直志拿眼睛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焉,这才满心不高兴的说道:“反正对于我们来说,降落地点哪里都是一样的,你又何必关心找为什么坚持飞机停靠在富士山山脚下呢?”
  我只好笑笑,接下来提醒多田直志另外—个必须小心的问题:“但是,那个女人真得有那么蠢,我们能控制着她、让她向自己的组织发送我们需要的假情报吗?而且呢,呵呵……说是那么说,但是,如果敌人使用那些先进的军用电子侦察设备和技术,即便那个女人足够愚蠢,并且像我们计划的那样,向自己的组织提供了假情报,而且,那些假情报也确实发挥了他们的作用,迷惑住了敌人,但是,我相信,那些人并不是彻头彻尾的傻瓜,依靠他们的力量,他们肯定会使用超声波探测仪来跟踪我们飞机预期的飞行轨道,所以,通过数学运算,他们完全能够很快地算出我们的双引擎小飞机起飞后,真实着陆的大概地点。而且,现在的侦察技术日益先进,即便我们起飞后,采用超低空飞行,恐怕那样子非但不会制止敌人的侦察,反而,也许会刺激敌人使用灵敏度最好的电子超声波探测仪,这样一来,我们的飞机反而更加容易被追踪。”
  “呵呵,你罗里罗嗦说了这么半天,实际上总是陷入你自己先前几话中的漏洞之中,所以,无论怎么样的巧妙策划,你用飞机运送钻石、其他运输方式吸引敌人注意力的安排,总是,会出现漏洞的,所以,你的计划还是有修改的必要啊!”
  多田直志得意洋洋地对我说道。
  我也不得不承认多田直志现在的这番话还是非常有道理的,我很诚恳地向多田直志请教道:“计划确实不是很完美,需要修改,但是,怎么修改呢?你有没有什么比较成熟的意见呢?”


第十一章 “补天”之计
  “嗯,这样子的态度才对嘛,孺子可教!呵呵……”
  多田直志抱着胳膊,一脸自得的神晴:“实际上,我们还是继续利用你现在的计划,只要进行稍微的改动就好了。
  改动后所有的关键就在那个女人身上,哈哈,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公私不分、好色成性吗?“他说到这里,挺了挺胸膛,摆了一个很酷的“pose”我不禁摇了摇头,表示我绝对不相信这家伙的人品和对女色的抵抗力,多田直志看见自己还没有达到为自己洗刷的目的,十分失望,继续鼓动唇舌,表白自己的“纯洁无瑕”和精明能干:“我发现那个女人实际上非常自信,这既是她的长处,也是她的致命缺陷。
  为了引诱她堕入我们的掌心,从此不知不觉地被我们牵着鼻子走,我不得不牺牲自己的色相,引诱这个漂亮女人上钩!“说到”漂亮“两个字的时候,多田还是忍不住露出他的色狼模样,用力的舔了舔舌头,似乎仍旧在回肠荡气的回味刚才享用的女人的肉体。
  我不满的咳嗽了几下,多田直志这才从深刻的回忆当中清醒了过来,他尴尬的乾咳了一声,这才装模作样的继续说道:“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呵呵……
  对了——那女人对于自己的美色、魅力非常自信,所以,她故意在我检查的时候,引诱我,我呢,嘿嘿……咱哥们儿也不必藏着,男人嘛!显得太过正经了,反而不象是那回事儿了,我就将计就计,有便宜不占是傻蛋啊!顺势把那个自以为聪明的日本便宜“慰安妇”大干了一番,啧啧,那个味道,别提多有味道了,哈哈……“说到这里,多田直志露出满口流口水的恶心样子,咂着舌头,对他刚刚享用过的那个日本漂亮女人大赞特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藉着说正经话题:“她以为瞒天过海,躲过了我的检查,可是,实际上,我却装作被她的美色迷昏了头脑,一边畅快淋漓的尽情享受这白送上门的美肉,一边藉着揉捏、进出她的身体的机会,仔仔细细地在她全身上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你猜想得到吗?那个骚娘子的超微型发报机装在哪里吗?呵呵……你肯定想不到,我在干她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个女人居然把郡架超微型的发报机,放在自己的屁股的那个地方了,你知道我说的就是那个地方啦,哈哈……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想得出这个馊主意,不过,还是被天才的我给轻易地发现了,哈哈……我估计她肯定是在来之前,吞到自己的体内的。我一直装着没有发现她的诡计,所以,我敢说在这个贱女人被我这么痛快的干过以后,肯定还毫无听觉,以为自己的行为天衣无缝,正在洋洋自得呢,哈哈……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哈哈……真是爽快得很!大捞了一笔!”
  说到这里,多田直志脸上冒着油油的红光,放声大笑起来。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已经得意忘形的他一眼——我当然明白多田直志故意装作漏掉检查的原因,多田直志这才醒觉过来,连忙缩了缩脖子,接着自吹自擂地表功道:“哎,不过我觉得那个女人还真是很可怜哦,那东西放在那个地方,要是坏了可怎么换哦?而且她要是碰上了你小子这样变态的男人,提出来非要干她的屁眼,她又该当如何?哈哈……还真是想想就觉得好笑的紧!哈哈……”
  说完了,多田直志又开始忍俊不禁地放肆大笑起来。
  我只好再次恶狠狠的瞪视着他,训斥他道:“你小子是不是得了花痴病啊,别半围绕女人那下三路说,赶紧说正题,现在你到底有什么好的补救措施没有?
  要是没有的话,小心我教训你!“多田直志还是只顾上前仰后合的大笑个不停。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好不容易收敛起来,尽量装作一般正经的样子,说道:“总之,她真是凄惨,不过要是坏了一个,她肯定还可再换的。”
  然后,他发现我面色开始不善,这才主动的继续说道:“只要我们把这个自以为是的骚女人牢牢把握在手里面,那么即便敌人拥有多么先进的电子侦察设备,使得我们的双引擎飞机无所遁形,我们还是可以顺利地把钻石躲过敌人的视线,成功运送到日的地。因为我们要对你原来的计划当中最关键的地方进行一下修改,我们原来劫持来飞机,目的是为了用飞机装运钻行,用火车、公路、海运等其他运输方式吸引追兵的视线,但是,我们刚才说了,飞机实际并不安全,只要敌人猜测到了,劫机犯和抢劫钻石的是同一夥人,他们肯定会动员一切力量追查我们的飞机的,而且现代的军用技术,也是我们很难逃得过敝人的追踪,那么我们现在就改换一下思维,假定敌人已经知道是我们劫持了这架双引擎飞机,那么他们也肯定会想到,飞机才是我们运送钻石的真正工具,否则的话,我们何必那么大费周折、大动千戈的劫持来一架毫无用处的飞机呢?
  我们总不成是因为想活动筋骨,所以,才费了那么大力气,设计了那么高明的计划,劫持来了飞机,当玩具玩吧!既然无论敌我,人同此心,那么我们偏偏要出奇制胜、反其道而行之,就偏偏把这么辛苦劫持来的飞机当作最大、最好吃的诱饵来引诱那些追击我们的人的视线,分散他们的主要兵力,而在他们全副心神都摆放在那架飞机上面的时候,我们出其不意地用其他运输方式运送真钻石。
  呵呵……说了半天,我的意思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我们的“补天”之计,就是让飞机充当诱饵,运送装满砂石、砖块儿的圆木酒桶;而真的钻石则用其他看起来很不安全的运输方式来运送!怎么样,我这个计划妙不妙?“多田直志非常自满的瞟了我一眼,终于把他的锦囊妙计说了出来,把我原来的计划的破绽之处弥补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由衷的称赞道:“这样一来,我们的计划才真是十拿九稳啦!
  呵呵,这次成功后,我一定会想连老头报告这个主意是你出的,你放心好了,哈哈……“听我这样一说,多田直志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我不由自主地又重新自言自语的道:“现在我们的计划就真的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了,总之呢,追踪我们的各方有心人绝大部分的可能性会根据那女人的情报,毕竟连我们自己先前也相信我们会连同那个女人,一起在东富士山山脚下的那个演习场降落,敌人又怎么会不上钩呢?到了我们降落的时候,在那里苦苦守候、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把我们一网打尽的敌方势力一定会突然发动袭击,但是,最终的结果确实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敌人缴到的只是一些装满砂石的木桶,钻石却连一颗也没有。”
  “那样的话,那些家伙的脸色肯定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现在只要想一下那帮家伙的尴尬神色:心里面就会了翻了天,哈哈……”
  多田直志跟着凑趣儿道。
  “好办法啊,那些家伙万万没有想到,我们冒着那么高昂的风险,用生命劫来的飞机仅仅只是为了装些伪品。”
  我说道。
  停顿了一下,我想到了其他的事情:“准备的圆木酒桶现在都已经全部用完了。一我义用手指指了一下我们两个屁股底下坐着的那几个圆木酒桶说道:”
  这几个桶不是钻石,现在我们坐的九个桶里面,只是砂石和瓦块,真正的钻石桶藏在后面的坑道多田直志用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又毅然截然地说道:“好吧,反正我现在已经过来了,再说连老头之前千叮咛、万嘱托,要我配合你的行动,我看我们现在开始就这样决定吧!装砂石的桶由我承担,我会坐着那架双引擎飞机,争取吸引走绝大多数的敌人的,你们呢,剩下的那些包括装有钻石的圆木酒桶,就按照我们刚才商定的计划,或者用”北斗丸“狩猎船、或者用日本国铁、卡车等,分散运往东京!”
  虽然我本来叫多田直志来这里,就是为了商量如何完成任务的,但是,我并没有事先就已经擅自主张让他去干这次行动中最危险的部分——和敌人周旋、吸引他们的视线,为我们平安运送钻石扫平障碍,毕竟这样危险的行动恐怕不会有多少人愿意干拘,所以,在我原来的计划细节中,最后,愿意充当最主要的诱饵的也许只能是我自己,谁让我是连老头这个该死的老家伙此次行动的主要负责人呢?所以,多田直志令我意想不到的主动请缨更加令我感动,因为,正像前面所说的那样,坐飞机走的人将会面临巨大的风险、其后果是九死一生、难以想像的,“喂,你这个家伙,别这样擅作主张啊!
  究竟让谁坐飞机走,好歹要我们大家商量以后再决定嘛!你别这么着急啊!
  哎……我看,我们现在什么也别说了,待会儿大家一块儿商量商量再说好了!“多田直志当然明白我是不想这样就让他犯难赴死,但是,他也不想在此次行动中完全充当配角,于是,他颇有些怒发冲冠的气魄,用那张发怒的脸说道:“你这家伙这次叫我来不就是不安着好心吗?现在怎么又假仁假义起来,不想就这么安排我的任务了?大丈夫做事情要当短则短、不能有妇人之仁,既然,你当初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作为杀着和追杀我们的日本各方势力进行决死战斗,就应当一本初衷,照原定计划行事,否则的话,所有的事情都有你一个人大包大揽,连老头在日本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培育我们这些人还干什么呢?无论如何,你要知道一点,本来我是根本不想来的,既然当初不告诉我你准备在日本干些什么事情,又何必中途让我参与进来?既然你非要把我拉到这里来,那么就必须让我也在这行动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否则光彩都被你一个人占了,我多没有面子啊!兄弟,希望你也给老哥我一个表现表现自己的机会,这样的重大行动可是一辈子都难有第二次啊!你懂老哥的心情吗?”
  我点点头,心头一阵火辣辣的感动:“嗯,那就这样吧。”
  我拧紧自己的眉头:“但是,丑话不得不说到前头,这次行动至关重要、关系着我想了想,这次劫夺钻石的真正含义现在还不是揭开帷幕的时候,所以,打住了这个话题,只是强调说道:”
  无论如何,你要记住,这次行动,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还有一点,多田直志,你要明白,你这一去的话,会有生命危险的!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没有人会笑话你中途退缩的,毕竟每个人的生命都是非常宝贵的,而且只有一次,你要慎重选择啊!“多田直志用两只眼睛直直盯视着我的眼睛,似乎想要看透我的内心世界,同时也让我了解他内心的无比真诚,我们两个就这样互相凝视着,片刻后,多田直志掉转过头,似乎轻描淡写地向我说道:“你之前瞒着我,从俄国人的核攻击潜艇押运途中成功抢夺钻石、又上演漂亮的劫机案,这些难道就没有生命危险吗?”
  我不得不点点头:“那怎么可能没有,当然有了。”
  “好吧,他奶奶的,老子今天开始就要拿着自己的项上人头,大赌一次,看看到底是谁胜谁败!”
  多田直志最后只说了这句充满壮志豪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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