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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三台关巧逢佳丽

  隔天,寇准送六郎等人出关。
  在路上,六郎对慕容飞雪四人道:“现在,五关已经过了三关,还剩下三台关和巴郡,我已经想过了,为了以防万一和能顺利执行计划,大嫂和紫若儿现在就快马赶往巴郡,因为巴郡到太原府只有一百多里的路途,万一程世杰在巴郡已经安排人接应,对我们的计划可是大大不利,所以紫若儿你要提前一天赶到巴郡,尽快找到仁堂会,我让大嫂在旁边协助你,以防有不测。”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这样也好,我们提前行事,可以避免意外发生,可六郎,到了三台关后,你们能够应付吗?”
  六郎看着白雪妃和白云妃,说道:“到了三台关,就全靠你们姐妹了,希望孟良与焦赞与我们是同道中人。”
  白云妃道:“虽然我们只见过一次面,但他们还算有义气,我想有很大的把握能说服他们。”
  慕容飞雪闻言这才放心,接着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快马赶往巴郡,六郎则带着和亲队伍经过一整天的长途跋涉,来到三台关。
  这时,陈延寿带队出城迎接六郎等人。
  六郎见陈延寿身边有两名猛将,一个脸黑如铁,膀大腰圆,另一个红脸钢髯,器宇轩昂,看起来都是非凡之辈,便猜想他们必然是孟良与焦赞。
  再看陈延寿,虽然已经年过半百,须发皆白,但体魄健壮如同壮年,声音宏亮,在对潘凤请安后,众人便进入三台关。
  当天晚上,陈延寿就在府邸设宴款待六郎等人,而趁着晚宴还没有开始时,六郎要白云妃姐妹俩去找孟良与焦赞,他则陪着陈延寿,听陈延寿讲述山西的风俗民情。
  陈延寿的儿子陈志浩也经由陈延寿的介绍,过来与潘凤和六郎行礼。
  六郎见陈志浩长得白皮嫩肉,只是眼圈发青,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摸样。
  当晚宴要开始时,六郎见白云妃姐妹俩还没回来,看来她们还在和孟良与焦赞商议。
  这时,陈志浩一拍手,随即有群歌妓走进来,有的抱着琵琶,有的抱着花鼓,还有两个穿着艳丽,一上来就在厅堂翩翩起舞,犹若仙女下凡。
  六郎打量着那翩翩起舞的两个女子,见她们穿着一样的衣衫,并用一块纯白色的面纱遮住绝世容颜,而靠近他的绝色丽人,秀发高挽,上插凤钗,身材窈窕,面纱上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朝着六郎抛出妩媚的眼波,而随着她的舞步,那绣满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不断飞起来,不时露出那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令人不由得引人遐思。
  “大人,请用酒!”
  这时,陈志浩站在六郎身后,殷勤地帮六郎倒酒,可六郎完全不在意陈志浩,因为他已经被眼前的美女扰乱心智,所以这绝色丽人在一个十分漂亮的折腰动作中,从腰中抽出一把雪亮如银的软剑,对着他直刺过来的时候,六郎才猛然惊醒过来。
  然而一切已经太迟,六郎根本来不及阻挡,只听“扑!”的一声,六郎就听到一声惨叫,就见他身后的陈志浩捂着一只胳膊,惊慌的向后退。
  那绝色丽人见这一剑虽然刺中陈志浩,但却没有结束他的性命,急忙冲上前,又朝陈志浩刺出第二剑。
  陈志浩绝非等闲之辈,先前那一剑会被刺中,那是因为他一点准备都没有,但若是换个普通的高手偷袭他,未必能够碰到他的衣衫,所以绝色丽人一出手,陈志浩就看出她绝非等闲之辈。
  虽然绝色丽人刺出那一剑时,陈志浩没有心理准备,而且距离相当近,根本无法闪躲,但他凭借浑厚的内力,当剑锋刺到他胸前时,便与内力发生冲撞,导致剑锋偏离胸膛。
  另一个跳舞的女子见那绝色丽人失手,立即从旁边护卫的手中抢过一口钢刀,娇吒一声,就不顾一切地扑向陈志浩。
  陈志浩连忙使出独门绝技——天女散花步,连连躲避那两名女子的攻击,怒道,“你们是谁?竟敢行刺本少爷!”
  那女子怒喝道:“姓陈的,你作恶多端,欺辱良家妇女,准备受死吧!”
  说着,她挥舞着手中的钢刀,正要与那绝色丽人形成夹击之势,却听有人怒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还不受死?”
  就见陈延寿一掌拍向那女子的后背,那女子见状转身,以避开那一击,随即挥刀攻击陈延寿。
  这时,那几名伴舞、奏乐的歌妓早已经吓得四下散开,而陈延寿府邸的护卫和六郎的随从也纷纷拿出兵器,将那两名女子包围起来。
  六郎见那两名女子的目标并不是他,才松了一口气,转念想:这刺客看来和陈家父子的仇怨颇深,说不定我能利用她们,但先看看情况再说。
  此时,陈志浩从旁边护卫手中接过一柄长剑,而手中有了兵器,对于本就是剑术高手的陈志浩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何况护卫已经将那两名女刺客包围起来,于是陈志浩迅疾地刺向那两名女刺客,而到中途,剑尖突然急速颤抖,剑光点点,而本来是刺向女刺客胸口紫宫穴的一剑,居然瞬间来到腰间,看那剑风劲猛,显然贯注极深厚的内力。
  绝色丽人倏地回剑相交,青光闪动,“当!”的一声,挡下陈志浩的一剑。
  虽然陈志浩手臂受伤,但仗着功力深厚,当下一咬牙,心一横,手腕用力,寒芒乍起,锋利的剑刃自下翻上,刺向绝色丽人的胸腹处,动作又快又狠,如深渊腾蛟,似极地流光,瞬间剑环横来,一招两式,由起凤腾蛟化成力士挥斧,斩向绝色丽人的头颅。
  绝色丽人见陈志浩出手狠辣,剑招袭至,速度快如闪电,急忙倒踩七星步,身子急速向后退,长剑使出一招千岩竞秀,挽起激浪剑花,顿时剑焰暴涨,剑光如孔雀开屏般化成剑墙,叮叮当当如珠落玉盘,铮铮纵纵似锤钹相击,与陈志浩以快打快,斗起快剑来。
  然而绝色丽人的攻击,却让陈志浩看出她的剑法路数,喝道:“原来是天山御剑,我与你们有何冤仇,竟上门来行刺?”
  绝色丽人“呸”了一声,道:“像你这样的淫徒,欺凌良家妇女,我天山剑侠人人得而诛之!”
  陈志浩“哼”了一声,道:“不自量力,就算你天山剑侠再多来几个,也奈何不了本少爷?”
  说着,剑出如追风逐电,陈志浩整个人绕着绝色丽人急速飞转起来,而每转一圈,剑法就快一分,所激荡出的剑光也就更耀眼,剑刃所化出的无数剑圈也就更窄一分。
  陈志浩的剑法越转越奇,越奇越险,仿佛是在攀登华山时,越是往上爬,山路就越陡,剑中的森冷杀意也就随之增长。
  六郎惊骇道:“想不到陈延寿的儿子这么厉害,这剑法简直是神出鬼没,我好象在那里见过……对了!细柳粮仓!顾大人与辽军高手激战时,也是用类似的剑法,不知道他与陈家父子有没有关系?而陈志浩这么厉害,想必陈延寿更厉害!”
  六郎转头看着陈延寿,却见陈延寿已经收手,而另外那个女刺客已经被他擒下,现在被陈延寿的手下用刀架在脖子上,陈延寿则眯着眼睛看陈志浩与绝色丽人激战,看样子他对陈志浩还挺有信心的。
  六郎不由得替绝色丽人担心起来,那绝色丽人的实力不弱,即使支撑到百招也不会落败,但行刺未果,加上看到同伴被擒,招式难免有些散乱,好在天山剑法博大精深,也不至于就此落败。
  这时,绝色丽人没有要与陈志浩拼命的念头,而是静下心来,使出天山御剑中最为凌厉的千回落英剑与陈志浩周旋,并想找机会救出同伴。
  六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来这美女很难脱身了,不行!既然她们与陈家父子为敌,那就等于与我是一伙的,我得想办法助她们脱险。
  虽然陈志浩没有领教过千回落英剑,但也知道这门剑法以螺旋为形,越转越险,越险越狠,乃是参照天山犀牛峰千峰万转的山路而创。
  陈志浩眼中所见全是晶光闪烁、星华闪芒的剑影刃雨,剑刃颤动发出冷风飒飒,身子就仿佛被人用一条条银索绑起来一样。
  这时,陈志浩已被千回落英剑逼到困境,随时可能被杀掉,而绝色丽人只要手腕一用力,剑刃一压便可威胁到他的生命。
  陈志浩顿时满头大汗,神情惊恐而骇然,几乎已经看不清楚绝色丽人的剑法走势,肩上、腿上、腰上以及胸前都被剑锋划过,鲜血点点飞洒。
  陈延寿见陈志浩处境危急,已是千钧一发之际,随即大喝道:“没用的东西!老子的剑法,你居然连一点皮毛都没有学到!”
  六郎见陈延寿一脸怒容,就要出招突袭绝色丽人,内心顿时感到着急。
  这时,陈延寿身形暴转,身侧闪耀着白光,根本看不到他手中有无宝剑,就见一颗大青球被他丢出去,随即化出千百把飞剑,将绝色丽人困在剑网中。
  绝色丽人忙于应付陈延寿的攻击,眼底流露出恐惧,急忙倒踩七星步,用出天山御剑最强的防御——佛光剑影之卸刃御敌,就听一阵叮叮当当乱响后,绝色丽人一声惊呼,然后身子就如断线纸鸢般飞出去。
  当护卫正欲上前捉拿绝色丽人时,绝色丽人突然弹地而起,剑光一舞,随即放到四、五名护卫。
  六郎见绝色丽人的嘴角满是血丝,衣服已经被陈延寿洞穿数处,腰间、腿上各中一剑,肩膀上的衣衫被剑气划开,虽然没有伤到肌肤,却露出那半边莹白的肩膀。
  绝色丽人见再恋战下去,恐怕不但救不了同伴,就连她也走不了了,便喊道:“绿华,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说完,绝色丽人银牙一咬,便朝着门口杀去。
  “燕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这时,绝色丽人使出天山御剑的最强攻击剑法,硬是杀开一条血路。
  陈志浩大怒道:“你这刺客,还想跑吗?”
  说着,陈志浩提剑追上去。
  六郎心想:这陈志浩武功不弱,刚才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与这美女不相上下,现在这美女受了重伤,肯定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六郎也悄悄追出来。
  绝色丽人在前,陈志浩在后,六郎紧随在他们身后,而陈延寿生怕陈志浩有秘所闪失,刚要去追,就听潘凤道:“陈将军,吓死我了,快送我离开这地方。”
  陈延寿考虑到潘凤的安危,况且绝色丽人受了他的三剑一掌,应该打不过陈志浩,这才停下脚步,带领人马将潘凤护送回驿馆,并派孟良与焦赞严加保护潘凤。
  孟良与焦赞刚和白云妃姐妹俩商议完事情,并未看到行刺的经过,而这突如其来的剧变,也让白云妃姐妹俩感到意外,还以为飞鹰堂又来滋事,便也加强了戒备。
  这时,六郎跟着陈志浩和绝色丽人身后离开陈延寿的府邸,那绝色丽人虽然受伤,但仍身轻如燕,在穿街过巷后,便出西城门。
  六郎没有练过轻功,颇为吃力地追着绝色丽人,但一想到绝色丽人身负重伤,要是被陈志浩抓到,少不了要受到欺辱,便咬紧牙关,拼命地追赶绝色丽人,好在他内力深厚,竟未感觉到疲惫。
  夜幕深深,一轮皓月当空,晚风吹来,带来一股凉意。
  西城外山高林密,绝色丽人因为身受重伤,跑了一阵子后,脚步逐渐慢下来,而她在穿越过一片松林后,便往山上跑。
  六郎追到这里时,已经不见了绝色丽人和陈志浩的身影,但看了看地上的足迹,六郎便往山上跑。
  绝色丽人跑着跑着,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刚要爬起来时,陈志浩已经赶到,将长剑探到她的胸前,冷笑道:“还想跑吗?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本少爷?”
  绝色丽人“哼”了一声,道:“我不是说过了?像你这样欺辱良家妇女的败类,我天山剑侠人人得而诛之。”
  陈志浩将长剑又向前一探,剑尖刺向绝色丽人的胸部,恶狠狠道:“混账,本少爷乃是朝廷命官,岂是你想杀就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绝色丽人黛眉一挑,骂道:“败类!要杀就杀,休要废话!”
  陈志浩道:“好吧,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陈志浩举起长剑就要刺下去。
  绝色丽人眼睛一闭,觉得胸前一凉,却没有疼痛的感觉,不由得睁开眼睛,站就见胸前的衣襟被陈志浩一剑挑开,鹅黄色的肚兜下,那对丰满的玉乳颤巍巍。
  “你、你要干什么?”
  绝色丽人惊恐得睁大眼睛,刚要拼死抵抗,却被陈志浩点了穴道,并将她脸上的面纱摘下来。
  陈志浩冷笑道:“小美人,你长的真标致啊!让你就这样死了,实在太可惜了!不如让本少爷陪你好好玩一会儿……”
  说着,陈志浩伸手摸向绝色丽人。
  绝色丽人顿时感到惊慌失措,想闪躲,却因被点穴道,身体根本无法动弹,不由得尖叫道:“不!你放开我……”
  陈志浩将长剑戳在地上,脱去绝色丽人身上的肚兜,就见那对高耸而雪白的双乳颤巍巍,那道深深的乳沟,让陈志浩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随即伸手就要脱下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时,却有一道声音传来:“陈公子,你想干什么?”
  陈志浩顿时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将那柄长剑握在手中,随即转身,竟见六郎在身后。
  六郎的速度太慢,若不是听到绝色丽人的尖叫声,恐怕还找不到绝色丽人。
  见绝色丽人就要遭受侮辱,六郎立即挺身而出,又见陈志浩横眉竖目,拿着宝剑,心想:这小子的武功很厉害,我未必能够胜他,最好不要和他硬拼,而是要智取。
  陈志浩见是六郎,不由得心想:这钦差大人怎么追来了?这女刺客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六郎见陈志浩似乎生疑,笑道:“原来陈公子已经抓住刺客,那我就放心了!要知道,本官护送公主到山西,这一路被刺客吓怕了,而像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我看不用上报朝廷,本官做主,就直接就地正法了。”
  陈志浩闻言,便放松许多,拱手笑道:“这刺客确实可恶,但已经被下官抓到,还请钦差大人发落。”
  说完,陈志浩别有深意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想:还跟我玩察言观色,你还真是有种。想到这里,六郎说道:“杀!杀!杀!没什么考虑的余地。”
  说着,六郎走到绝色丽人身前,看了她两眼,又道:“这小女子长得好诱人啊!”
  陈志浩闻言心中一喜,道:“大人,你也这么觉得?”
  六郎心中骂道:混账,老子早就看上她了。
  六郎微微一笑,蹲下来,伸手摸了绝色丽人的脸蛋一下,又对着她的胸口吹了一口气。
  陈志浩道:“大人,就这样处死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啊?”
  绝色丽人骂道:“你们这两个狗官,混蛋!”
  六郎笑道:“的确可惜了,要不……”
  说着,六郎看了四周一眼,对陈志浩说道:“反正这里没有人,我们就办了这美人,然后扔下山崖,不过这件事你可不要对别人讲。”
  陈志浩欣喜道:“下官明白,那么……”
  六郎自然知道陈志浩的意思,是要问谁先谁后,六郎本想让陈志浩在一边待着,这样他才好救绝色丽人,可六郎发现绝色丽人不仅身上受伤,也被点了穴道,而他并没有办法帮她解开,要是时间久了,陈志浩必然会起疑心,而一旦与陈志浩动起手,虽然他不怕这小子,可却没有办法保证绝色丽人的安全,便转身道:“陈公子,这小美人是你抓住的,当然你先来喽!”
  陈志浩心中又是一喜,但仍推让道:“大人乃是为皇上办事的钦差大人,这……还是大人先来。”
  六郎摇头道:“不行、不行,就是因为我在皇上身边做事,更要黑白分明,谁的功劳大,就该奖励谁。陈公子,你就不要客气了!”
  见六郎与陈志浩推来推去,绝色丽人气得险些昏死,浑身颤抖着骂道:“你们这两个狗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呜呜!”
  见陈志浩一味推让,六郎面带不悦道:“陈公子,本大人是诚心想向你学习征服美女的绝招,看你那扭扭捏捏的样子,真是扫兴。”
  陈志浩见六郎动气,连忙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至于学习,下官实在不敢当,就当是与大人互相切磋吧!”
  说着,陈志浩再次将长剑戳在地上,淫笑着朝半躺半卧在地上的绝色丽人走过去。
  见到绝色丽人那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酥胸时,陈志浩就醉了。
  就在陈志浩伸出手,想要将遮住绝色丽人胸部的那件鹅黄色肚兜脱下时,就听身后“呜!”的一声,随即一柄长剑刺过他的后胸,剑尖从前面的胸膛露出来。
  陈志浩愤然回首,朝六郎道:“你居然暗算我?”
  说着,陈志浩拼尽全身力气猛然扑向六郎。
  六郎见状,将身子侧开,掌上运力,使出风火雷霆诀,随即紫电霹雳击中陈志浩,将他高高抛起来,在一声惨呼中,陈志浩滚落到一旁的悬崖。
  这时,六郎来到绝色丽人身边蹲下,笑道:“姑娘,让你受惊了!”
  绝色丽人亲眼看到六郎杀了陈志浩,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诧异道:“狗官,你要干什么?”
  六郎不高兴道:“狗官已经被本大人杀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救命恩人。”
  绝色丽人却道:“还不是一路货色,你少要假惺惺地骗我。”
  六郎道:“你怎么这样说?我好心救你,反倒被你臭骂?”
  绝色丽人粉脸胀得通红,道:“你若不是狗官,还盯着人家胸部干什么?”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再看绝色丽人的脸上隐隐有紫黑之气,显然是受了内伤,加上由于绝色丽人身体微微颤抖,令那鹅黄色的肚兜滑落大半,可以见到那高耸的玉乳上有个不太明显的暗黑色掌印,拳缘处已成淡紫色,看起来已经有瘀血了。
  六郎看着半裸的绝色丽人,只能强忍住体内的欲火,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姑娘,你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不是有意要看你的胸部,而是看到你胸部受伤,想关心你的伤势,你伤得不轻吧?”
  绝色丽人见六郎嘴上这么说,但那好色的眼神实在难以掩饰,尤其六郎的裤子那撑起的帐篷,更能看出他的色心。
  “你……闭上眼睛,不能再看了!”
  六郎道:“你的伤很严重啊!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说着,六郎俯下身,要帮绝色丽人处理伤口。
  此时,绝色丽人全身无力,她知道自己失血过多,即使没有被点穴,如果六郎真想侵犯她,她也无能为力,可看六郎似乎没有要动她的意思,好象是真的在关心她的伤势,便缓和一下语气,道:“不用你帮我,你只要帮我解开穴道就行了!”
  六郎为难说道:“我不会解穴!”
  绝色丽人气恼道:“你、你诚心看我笑话!”
  六郎叹道:“我是真的不会!”
  绝色丽人羞道:“你要是真的不会,那就算了!那帮我穿上衣服总行吧!”
  “这当然没问题!”
  说着,六郎拿起那鹅黄色的肚兜,顿时那两只丰满的雪白乳峰暴露在六郎眼前。
  绝色丽人顿时又羞又气,叫道:“人家要你帮我穿上衣服,你却脱下人家的衣服。呜呜!分明是趁人之危嘛!”
  六郎连忙解释:“实话告诉你,本大人虽然官大,但还没有娶妻,这女人的玩意儿,我可是完全不了解,尤其这件小衣服,我不好好研究一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帮你穿。”
  绝色丽人道:“那你……直接帮我盖上衣服就行了。”
  六郎闻言,将那件鹅黄色的束胸盖到她丰满的乳房上,却又将她那件绣满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卷到腰上,而这个举动让绝色丽人又大叫起来,六郎连忙制止道:“不要叫了,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绝色丽人低头,就见后腰和右边大腿的侧面各中一剑,伤势虽然不重,但因为没有包扎,所以血流如注,那半边罗裙和整条腿都被血染红,道:“男女授受不亲,不劳驾你了。”
  六郎却道:“我可不能见死不救,再说,刚才在不经意时,姑娘的身体都被我看过了,冒犯就冒犯了。”
  说着,六郎扯下身上衣服的袖子,并将其撕成一条条,问道:“你身上可有金创药?”
  绝色丽人点了点头,道:“在我荷包中有,是一只白色的小瓷瓶。”
  六郎从绝色丽人的腰间摸到那小荷包,找到那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状药物在掌心,然后敷到她的伤口上,再将伤口包扎起来,而另一处伤口在后腰下,于是六郎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见正在渗血的伤口隐在内裤内,心想:我这样细心地照顾你,却遭到你的臭骂,现在该我报复了……想到这里,六郎将绝色丽人的内裤往下拉……
  绝色丽人见被一个陌生男子拉下内裤,直到露出大半个臀部,却还不能责怪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接着又见六郎将药粉放在掌心处,然后揉捏着她的臀部,感到娇羞不已。
  绝色丽人看向六郎时,却与六郎的目光相遇,脸上不由得浮现一抹红晕,随即低下头。
  六郎道:“姑娘,还疼吗?要不我再多揉一会儿?”
  绝色丽人羞道:“不用了,你快帮我……穿好衣服吧。”
  六郎说:“好啊!不过我帮了你,你叫什么名字,总可以告诉我吧?”
  见绝色丽人咬着嘴唇不肯说,六郎笑道:“先前听你的同伴叫你燕姐,那我就叫你燕子啦!”
  绝色丽人道:“绿华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不要为难她。”
  六郎说道:“我回去后,自然会秉公处理,不过你们为何要刺杀陈家父子?”
  绝色丽人并没有回答,六郎知道她还是不相信他,正准备要告诉她,他的身份时,却听天空一声响雷,便下起大雨来。
  六郎连忙道:“不好了,下雨你的伤口要是淋了雨会发炎,我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绝色丽人,道:“燕子,对不起了,我得抱着你找个避雨的地方。”
  绝色丽人羞红着脸,任由六郎抱着,一路跑下山,正好山脚下有间土地庙。
  六郎跑进那间土地庙,抹了一把头上的雨水,道:“燕子,我把你放到桌上,免得你着凉。”
  这时,绝色丽人有点头晕,可能是受了陈延寿一掌,加上没有及时治疗,导致胸口产生瘀血,已经有生命危险。
  六郎见绝色丽人的脸色苍白,呼吸也变得微弱,连忙点燃蜡烛,就见绝色丽人的胸部上,那暗黑色的掌印越来越清晰,看来她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然而六郎并不懂得如何运气疗伤,只懂得借由双修以增加内力,可一说出这方法,绝色丽人肯定是宁死不屈,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绝色丽人死去,令六郎急道:“燕子,你的伤这么严重,你有什么办法吗?”
  绝色丽人摇了摇头,缓缓的闭上眼睛。
  六郎心想:明明她已经濒临昏迷,可以任我摆布,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狠不下心?可在这样拖下去,她可能会死啊!想到这里,六郎把心一横,心想:为了救人,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上了再说!
  这时,六郎掀起绝色丽人身上的长裙,将它拉至腰上,然后双手往下一扯,随即绝色丽人的亵裤碎裂落地,露出那双雪白而柔滑的玉腿,接着六郎将绝色丽人的双腿往两旁拉开,就可见到绝色丽人的私密处。
  虽然绝色丽人无法制止六郎的动作,但她神智尚且清楚,知道六郎想要做什么,不由得感到焦急,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道:“燕子,并不是我要趁人之危,而是你伤势严重,若不及时医治,恐怕性命会不保。我会这样做是为了救你,我身上有强大的能量,但只有透过男女交合的方式,才能输送给你,这样不仅你能保住性命,更能解开穴道,我若是有半点欺瞒之意,就让我不得好死!得罪了!”
  说着,六郎紧紧抱着绝色丽人。
  绝色丽人嘤咛一声,浑身剧烈颤抖起来,随即极力地挣扎起来,但她怎么能能敌得过六郎的力气?
  六郎看着绝色丽人那娇羞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痴了,只见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出一丝哀怨和请求,小嘴艳红泛光,似怒非怒,双腿间只有极少的芳草遮掩着那娇艳的嫩穴,而且逐渐涌出爱液。
  六郎低头看着绝色丽人的嫩穴,不禁心魂不定,忍不住将龙枪凑上前,但由于绝色丽人是处女,并无法顺利进入,六郎只得耐心地抬起身子,双手爱抚着她。绝色丽人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毕竟她还只是个黄花闺女,这种事情平日想都没想过,脸上的羞红蔓延至耳朵根,眼眶闪动着泪花,神情带着些许害怕。
  “嗯……”
  绝色丽人扭着纤腰,逃避着六郎的爱抚,但严重的伤势使得她全身逐渐无力,只能承受着六郎的抚摸,不由得咬着下唇,下身也慢慢湿滑起来。
  这时,六郎借着绝色丽人下身的湿滑,将龙枪插进绝色丽人的体内……
  绝色丽人顿时痛呼一声,灵魂仿佛被抛上云霄,头不由得向后仰,神情失魂落魄,她已经意识到,她那珍贵的处子之身已经被夺走了!
  六郎的龙枪缓缓插入那湿淋淋的私密处,能感受到温暖的嫩肉包裹着龙枪,令六郎陶醉不已,但救人要紧,他来不及享受,而当看到绝色丽人脸上的痛楚逐叨渐减轻,不由得摇摆着腰肢,乳房剧烈地晃动着,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时,就令六郎忍不住一阵颤抖,随即紧紧抱着绝色丽人,将精液射入绝色丽人的体内深处。
  这时,见绝色丽人的娇躯明显颤抖一下,然后就是一阵阵的抽搐,最后平静下来,六郎连忙草草收兵,问道:“燕子,你感觉到了吗?”
  绝色丽人红着脸不吭声,看起来就像是在运功疗伤。
  六郎见状,便不打扰绝色丽人运功,穿好身上的衣服后,又帮绝色丽人穿好下身的衣服,心想:刚才只顾着双修,忘了亲这美人一下!想到这里,六郎笑盈盈地凑向绝色丽人,见她满脸羞红地看着他,顿时内心对她爱极。
  这时,绝色丽人的手指突然一动,就朝六郎的胸前刺过来。
  六郎“哎呀”一声,还来不及躲开,就已经被绝色丽人点了穴道,虽然内心感到震惊,但仍温柔说道:“燕子,你运功完毕了?”
  绝色丽人闻言,“哼”了一声,并没有理会六郎,而是坐起身,整理一下身六郎从绝色丽人敞开的衣领上,见那暗黑色的掌印已经逐渐模糊,说道:“燕子,你没事就好,不过做了那件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不用这样防着我吧?”
  绝色丽人白了六郎一眼,道:“谁跟你是夫妻?你趁我身体不能动弹的时候欺负我,我还要找你报仇呢。”
  六郎见绝色丽人虽然话语严厉,但眼神完全看不到仇恨的火焰,知道她是借机发泄他占有她后的牢骚,便道:“喂,你讲不讲理啊?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不愿意这样做,要知道我是皇上钦封的钦差大臣,居然与你这样一个粗俗女子欢好……唉!枉我一世清白全毁在你身上,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求你感激终生,甚至以身相许,只求你能让我离开。”
  绝色丽人闻言心中一颤,道:“你这滑头真会说话,占有了本姑娘的身子,还想我感激你吗?”
  六郎连忙道:“不是,我真有急事,要马上赶回去。我已经帮你杀了陈志浩,你还不相信我吗?”
  见绝色丽人皱着秀眉,若有所思的样子,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你是天山御剑,那我提一个人,你应该会认识。”
  绝色丽人问道:“什么人?”
  六郎道:“她姓柴,兵器是一把红星宝扇,扇子中暗藏利刃,武功深不可测。”
  绝色丽人惊讶道:“你说的是柴师兄,你怎么会认识柴师兄?”
  六郎闻言心中窃喜,看绝色丽人不知道柴明歌的身份,连忙道:“何止认识,我们还是志同道合的战友。”
  绝色丽人旺道:“胡说八道!柴师兄为人高洁,光明磊落,哪里像你如此好色,就会欺负女孩子。柴师兄怎么可能与你志同道合?”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信就算了,日后我一定会让你相信。不过我一提起你的柴师兄,看你那紧张的样子,你不会是喜欢你的柴师兄吧?”
  六郎这句话问到绝色丽人的内心深处,一想到她对柴师兄只是一厢情愿,如今又失身于六郎,恐怕这辈子就要断绝嫁给柴师兄的念头,令绝色丽人的内心不由得涌起一股怨气,随即举起手就对准六郎的面门狠狠打下去。
  六郎顿时大吃一惊,而且一想到绝色丽人的功夫本就了得,刚才又跟他双修,功力肯定有所提升,所以若是被打中这一掌,他肯定会没命!
  这时,六郎不由得闭上眼睛,就听到一道响亮的声音,随即右脸一阵疼痛,但六郎却心生喜悦,毕竟俗话说:“打是情,骂是爱!”
  看来绝色丽人已经不怪他了。
  绝色丽人打完六郎后,突然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六郎连忙道:“燕子,不要哭了!你这模样,让我好难受啊!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你柴师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这次来山西,明着是送公主和亲,其实是要暗中调查程世杰谋反的证据,若是证据确凿,我就将他就地正法。我见你要行刺陈延寿,才想你必然和他们是敌对关系,而既然如此,就肯定和我是一伙的,所以我才会暗中救你,并帮你杀陈志浩。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绝色丽人抬起头,朝六郎说道:“信不信你,以后再说!不过你的确杀了陈志浩,但你为何要调戏我?”
  六郎无奈道:“我这也是没办法,陈志浩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万一斗不过他,还会连累你,到时,你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绝色丽人“哼”了一声,道:“现在还不是一样,被你给……”
  说着,绝色丽人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赶紧道:“天地良心啊!我和你做那件事,还不是为了救你,另外,我说的全是真的,输送给你的功力,你应该感受到了,不然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疫愈了?”
  绝色丽人心中一凛,心想:这倒是不假,与他欢好后,想不到竟能吸收那么强大的力量,我就算苦修三五年,也未必可以做到这一点。
  六郎道:“好燕子,快帮我解开穴道,我的手脚都麻了!”
  “不许叫我燕子。”
  六郎惊讶道:“我明明听到你的同伴叫你燕姐,要不你告诉我,我该叫你什么?”
  “我叫苗雪雁!大雁的雁,不是小燕的燕。”
  六郎嘿嘿一笑,道:“那还不是一样,反正以后都是我的燕子。”
  苗雪雁气得脸色发青,怒道:“谁是你的?你不要胡说!”
  六郎道:“你分明是尚未出阁的闺女,现在身子已经给了我,我若不要你,你今后要怎么办?”
  苗雪雁闻言又羞又气,道:“不用你管,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是别人的未婚妻,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六郎闻言一愣,见苗雪雁的脸上满是泪水,一脸愁容,猜想她肯定是有说不口的苦衷,不由得爱怜之心油然而生,小声道:“燕子,我说话不好听,伤到你了吗?你若是不喜欢我,就当我没说好了。”
  苗雪雁镇静一下心神,道:“我的表妹现在还在陈延寿手中,你若是真心想帮助我,就帮我照顾她,她若是有半点闪失,我绝不饶你。”
  六郎连忙道:“那当然,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你尽管放心好了。”
  苗雪雁道:“陈延寿若是知道他儿子死了,肯定会对我表妹下毒手,唉!可惜我还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和我贫嘴了好不好?只要这件事办好,我就……接受你!”
  六郎喜道:“那你是答应嫁给我了?”
  站苗雪雁急道:“你又来了!我已经说过了!我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而且我们近期就要举行婚礼……”
  六郎见苗雪雁的神情不悦,不敢再追问,改口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要刺杀陈延寿呢?”
  苗雪雁道:“陈志浩强抢我表妹的嫂子,奸污后又将她卖到妓院,后来她因为不堪受辱,便撞墙自杀。本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帮我表妹报仇,却经不住我表妹再三恳求,就答应她了!我本以为陈家父子只是普通的狗官,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剑术高手,而我苦修十年的天山剑法,居然敌不过他们,若不是被你柏救,就要耽误我自己的大事了!”
  六郎隐隐听出苗雪雁的身后似乎还有更多的隐情,只是不愿意说给他听。
  这时,苗雪雁穿好身上的衣服,就要离开,六郎急道:“喂!燕子,即使你要走,也要帮我解开身上的穴道再走啊!”
  苗雪雁冷冷说道:“我说过,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我怕你跟踪我,所以你好自为之吧!穴道会在一个时辰后自动解开。”
  六郎见苗雪雁说话间已经走到门口,蓦然回首,那清澈的眸子望向六郎,眼神中含着一分柔情。
  六郎连忙问道:“你的表妹叫什么名字?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说不定到时她不会相信我。”
  苗雪雁道:“张绿华!你记得好好照顾她啊!”
  说完,苗雪雁一闪身,就消失在门口。
  六郎顿时感到内心一阵空荡,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可当回想起刚才与苗雪雁激情的一刻时,就觉得很爽!毕竟这是他有史以来,最快射出的一次,而且她残留在他身上的体香尚在,但最后六郎只能摇头苦笑,等着穴道自行解开。




  第四章、斩杀陈延寿

  刺客大闹府邸,令陈延寿大发雷霆,但因为还没有陈志浩和六郎的下落,只好暂时先将张绿华关起来。
  而白云妃姐妹俩当时与孟良、焦赞密谈,所以当她们出现时,六郎已经追出去。刚开始,白云妃姐妹俩还不担心六郎,但后来听说那女刺客是天山御剑,十分厉害,便开始替六郎感到担心。
  等了大半夜,白云妃姐妹俩仍不见六郎回来,根本无法安心入睡,在房间内辗转难眠,这时见外面雨停了,只要到城外找六郎时,却见六郎神秘兮兮地进来。
  其实,六郎已经回来一段时间了,只是他先去见陈延寿,并告诉陈延寿,由于他轻功不好,所以追到半路就追丢了,之后见下雨了,才无奈地回来,之后六郎便告辞,然后才来看白云妃姐妹俩。
  白雪妃连忙迎上前,帮六郎脱下湿淋淋的衣服,惊讶道:“六郎,那衣服上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为战斗十分激烈,袖子被打掉了!”
  白云妃递上毛巾,帮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么人?”
  六郎道:“身分不太清楚,不过好像与陈延寿势不两立,现在已经被我解决,两位娘子,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说着,六郎把白云妃拉到怀里亲了一口。
  白云妃道:“六郎,我们都急死了,要不是刚才雨下得大,我们就去找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们的事情,都办妥了。”
  第二天,六郎被白云妃叫醒,说道:“六郎,陈延寿派人请你到他府上议事。”
  六郎睁开眼睛,道:“他肯定是因为不见儿子回来,所以感到着急,找我问一下情况。你们去把孟良和焦赞找来,待会我有话要问他们。”
  当六郎来到陈延寿的府邸时,陈延寿正在严刑拷问张绿华,她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神情憔悴,衣衫被鞭子打的破碎不堪,血痕布满全身。
  六郎心想:可不能让他们继续打张绿华,不然之后无法向苗雪雁交代!想到这里,六郎对陈延寿道:“陈将军,令郎还没有回来吗?”
  陈延寿道:“真是急死人了!我那个没用的儿子,肯定是被这帮人抓走了,不然他不会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个臭丫头,嘴巴硬得很,我严刑拷问了一个晚上,她硬是一个字都不说。”
  六郎命令那些打手停下来,道:“陈将军,我看这对付女人的方法,你是一窍不通啊!你这样的打法,肯定会把她打死,然而一旦她死了,你要从谁身上问出令郎的下落?这样吧,你将她交给我,我保证在一个时辰内使她屈服,让她说出贼窝所在,我们才好带人去救令郎。”
  陈延寿半信半疑地看着六郎,问道:“行吗?”
  六郎道:“看来你是不相信我?”
  陈延寿连忙道:“末将不敢,那就有劳钦差大人,孟良、焦赞何在?”
  孟良与焦赞从一旁闪身出来,道:“将军有何吩咐?”
  陈延寿道:“押上这个女刺客,全权听从钦差大人的发落,老夫先休息一会儿,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孟良与焦赞领命,便押着张绿华来到六郎的住所。
  这时,六郎吩咐那些从将军府跟来的士兵留在外面严加看守,他则带着孟良、焦赞进屋,正好迎面碰上白云妃姐妹俩。
  而见六郎将孟良、焦赞带来,也省得白云妃姐妹俩去找他们。
  六郎进屋后,随即吩咐白云妃姐妹俩解开绑在张绿华身上的绳索。
  张绿华不知道六郎在搞什么名堂,但受了一夜的刑,身体虚弱得很,也只能任其摆布。
  六郎对张绿华说道:“你不要怕,是你表姐苗雪雁要我来救你的。”
  张绿华闻言吃了一惊,刚要问六郎什么,六郎却摆手,说道:“现在你的身子很虚弱。云妃!你帮她上些药,而雪妃,你去厨房拿碗粥过来喂她吃。”
  白云妃心中纳闷,六郎干嘛对她这么好?
  白云妃扶着张绿华到床上坐下,打量着她,见她唇红齿白,娇小玲珑,十分惹人喜爱,姿色是有,但绝比不上她和白雪妃,这才稍稍放心,对她说道:“妹子,别看我穿男人的衣服,可我是女的,现在我要帮你擦药,你不要害怕。”
  见张绿华依然半信半疑,白云妃就抓过她的手,放到胸前揉捏一下那极为丰隆的乳房……
  六郎见这景象过于香艳,生怕孟良、焦赞会偷看,连忙挡住他们的视线,道:“两位将军,咱们到外面说话。”
  六郎道:“两位,听内人说,你们乃是故交,现在大敌当前,咱们就长话短说,现在必须干掉陈延寿,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
  孟良道:“你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六郎道:“我们先干掉陈延寿,然后由你们掌管三台关的兵权,而我已经有干掉陈延寿的计策,你们就照计划行事,明白了吗?”
  孟良与焦赞齐声道:“明白了!”
  六郎便把全盘计划说出来,让孟良与焦赞马上去做准备。
  六郎来到张绿华跟前,说:“你好一点了吗?”
  张绿华点了点头,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六郎道:“我不是说了吗?是你表姐苗雪雁拜托我救你的。”
  张绿华又问道,“你怎么认识我表姐的?”
  六郎总不可能告诉张绿华等人,他已经和苗雪雁睡过了,便只能说道:“因为我认识你表姐的一个同门师兄,再互相介绍后,就认识了。”
  张绿华又问道:“那我表姐现在在何处?”
  六郎道:“她说有要事在身,要先去处理。”
  张绿华点头说道:“表姐的确是有要紧事,这一次她为了帮我,差点耽误到大事。唉,真恨我没有本事,不能替我哥哥和嫂嫂报仇。”
  六郎笑道:“我和你表姐已经帮你报仇了,陈志浩已经死了!”
  张绿华惊喜道:“真的?”
  六郎道:“我绝不骗女孩子,另外,你想不想连陈延寿也干掉?”
  张绿华道:“陈延寿纵子行凶,逼死我的哥哥和嫂嫂,我当然希望他死,可是……他武功高强,要杀他,很难啊!”
  六郎闻言,就把对付陈延寿的计划讲出来。
  张绿华闻言,连连点头,听完后,从床上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六郎面前,道:“恩公,要不是你帮我报仇,小女子恐怕非但不能为我哥哥和嫂嫂报仇雪恨,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六郎嘿嘿笑道:“不用谢、不用谢,回头你帮我办一件事就好。我们现在就去实行那个计划。”
  门外,孟良与焦赞已经聚集两百名精锐士兵听候命令。
  见六郎出来,孟良与焦赞上前道:“大人,已经准备好了!这些人全是我们的心腹,现在听候你的命令。”
  六郎道:“办得好!”
  随后,六郎叫来潘豹,要他保护潘凤的安全。
  六郎带着孟良一群人,来见陈延寿。
  听六郎说女刺客已经招供,陈延寿顿时喜出望外,而见张绿华一副服服帖帖外加害怕的样子,就问道:“钦差大人,你是如何让这小头招供的?”
  六郎将陈延寿叫到一旁,道:“这个可是我的不传之秘,你可不要对外人说啊!我问她说不说,她说不说,我就找来一条大水蛇,要扔进她的裤子内,她一个小姑娘,当然害怕了。”
  陈延寿哈哈大笑道:“钦差大人果然高明啊!”
  六郎又道:“陈将军,咱们现在就照她招供的地点,去清剿贼巢,将令郎救出来。”
  陈延寿感激道:“那就麻烦钦差大人了,我马上去准备人马!”
  孟良与焦赞连忙道:“大人,人马已经准备好了。”
  陈延寿救子心切,来不及细想,连忙道:“赶紧出发!”
  张绿华照六郎的吩咐,将陈延寿等人带到城外的土地庙,然而他们刚到这里,就听到有百姓说在一座山谷发现到一具男尸,有两名衙门的官差正要赶过去。
  孟良与焦赞闻言,押着张绿华在前面带路,而陈延寿心急如焚,快速来到山谷,竟就看到陈志浩的尸体,不由得放声痛哭。
  哭罢,陈延寿转身,恶狠狠地对张绿华道,“臭7头,你们居然害死我儿子,快说!你的同伙在哪里?我要抓住他们,并将他们碎尸万段,呜呜……”
  张绿华闻言,竟用手指着六郎,道:“我的同伙就是他。”
  六郎连忙道:“混账!不要胡说八道!”
  陈延寿悲痛欲绝,暴跳如雷,突然焦赞靠向他,道:“将军,不要难过了!”
  说着,焦赞拉着陈延寿的双手,看起来是要好意相劝,但却暗中对孟良使了一个眼色,孟良随即也凑上来,拿起钢鞭,冷不防对着陈延寿的脑袋就砸下去。
  陈延寿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即使察觉到想回击时,却被焦赞死死抱住,而孟良这一鞭正好砸在陈延寿的脑袋上,如果换成是普通人,可能早就脑袋破裂,但陈延寿武功盖世,并没有要他的命。
  被孟良和焦赞偷袭,令陈延寿勃然大怒,身子一晃,就狠狠地甩开焦赞,并一掌击中焦赞的肩膀。
  孟良见焦赞受伤,随即又对陈延寿击出一鞭。
  陈延寿见状,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混蛋,居然勾结乱党,加害老夫。”
  六郎怕孟良不敌,便示意白云妃与姐妹俩与他一起上。
  陈延寿因为受了伤,加上手中没有宝剑,最后被白雪妃一剑刺中胸膛,白云妃以软鞭勾住他的手臂,孟良则用大刀砍下他的首级,那些士兵因为都是孟良与焦赞的心腹,所以并没有上前阻止。
  六郎见计划成功,便命令将陈延寿的尸体埋起来,然后率领众人进城,之后一边让孟良与焦赞掌管兵权,一边告诉陈延寿的那些亲信,陈延寿父子现在被山贼绑架,正在与朝廷讲条件,而现在城中无主将,就暂时由孟良与焦赞掌管兵权,并且全权负责营救工作。
  这件事情办妥后,已经差不多中午,而六郎不敢过于声张,以免引起三台关将士的疑心,便将孟良与焦赞叫来,在他住的地方设宴庆祝。
  席间,孟良与焦赞问六郎:“大人,这次干掉陈延寿,你说我们兄弟谁的功劳大?”
  六郎知道孟良与焦赞问这话的意思,不等他回答,白云妃道:“陈延寿是由孟良打死的,可要不是焦赞缠住他,恐怕很难杀死陈延寿……这样吧!你们两个并列首功。”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整点队伍,便准备出发赶往巴郡,而孟良与焦赞前来送行,六郎便吩咐他们要认真把守三台关。
  上路后,六郎见张绿华闷闷不乐,一问才知道张绿华在想念苗雪雁,便问道:“你表姐现在应该在哪里?”
  张绿华说道:“这我也不清楚,不过她来这里是为了找人。听她说要找的是一个戏班的老板,与她同行的还有她的同门师妹,本来事情已经办好了,但因为我的事,她耽搁了一天,现在估计是去找她的师妹。”
  六郎又问道:“你猜她们会去什么地方?”
  张绿华想了想,道:“我记得表姐她们请戏班去太原府,但到底是否已经到太原府,这我就不清楚了!杨大哥,你不是和我表姐很熟吗?她没有告诉你要去哪里吗?”
  六郎闻言,连忙道:“是很熟啊,不过当时时间紧急,她来不及告诉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她。”
  六郎四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到了傍晚时,他们就来到巴郡。
  六郎没想到巴郡的事情进展得极为顺利,在与慕容飞雪和紫若儿会合后,经她们引荐,认识巴郡的守将岳胜和周全,还有仁堂会,原来他们早就看不惯程世杰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势单力薄,不敢与程世杰发生正面冲突。
  当紫若儿找到仁堂会后,便将六郎此行山西的目的说出来,仁堂会顿时大喜,在与岳胜、周全商量后,三人便决定跟六郎干了。
  巴郡的人马也不多,但比三台关要多一点。
  当天晚上,酒席过后,六郎带着众人研究地图,见巴郡距离太原只有六十里,只要太原发生战事,这里随时可以支援。
  六郎指着地图上的一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岳胜道:“那里是天龙山石窟,是从巴郡向北通太原的交通要道。”
  六郎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到了太原后,早晚会与程世杰发生冲突,岳胜将军就假借演习为名,在此设一支人马,不要太多,有一、两千人就行,但最好多备弓弩手,占据有利的地形,以居高临下之姿,狙击程世杰的追兵。”
  岳胜说道:“就依杨大人之见,我马上去布置人马。”
  六郎说道:“不用急,等我们到了太原,你再行动也不迟。两,三天内,我不会和程世杰撕破脸。”
  仁堂会道:“大人,我愿意带兵把守天龙山,另外,我这里有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好消息,想说给你听。”
  六郎道:“但讲无妨。”
  仁堂会说道:“就在昨天,我从朋友那里得知一个消息,有一个名叫‘三合会’的神秘组织,这两天好象会有大行动,但因为那朋友与我的关系没有很好,所以我无法得知那行动是针对谁,但我敢肯定,将会有个大规模的刺杀行动,我担心他们针对的是大人你……”
  六郎连忙问道:“这三合会你们有听过吗?”
  岳胜和周全摇头说道:“我们最近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不晓得三合会。”
  仁堂会想了想,又道:“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最近才听到三合会这个名字。我猜想可能是三个帮会合作的意思,因为我那个朋友平日与万马堂走动颇多,而万马堂却总和官府作对。”
  六郎说道:“这件事暂且先不要去管,不过这个万马堂明天最好派人查一查,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虽然三合会的目标是官府,可未必就是针对我们,程世杰在山西早已不得民心,万一三合会针对的是程世杰,那么就和我们志同道合,如果有机会能找他们谈一谈,那就最好。”
  这天晚上,六郎要求自己做到清心寡欲,连日来的劳累,令六郎感到疲惫,尤其明天就要进入太原,就要程世杰过招,他必须要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所以酒席后,六郎独居一室,仰卧在竹榻上,恬然入睡。
  隔天,六郎告别岳胜,准备要离开巴郡。
  送六郎出关时,岳胜道:“大人,你尽管放心,回头我就安排仁堂会带两千名精兵到龙门山镇守,并且派人到太原,只要你那里一有消息,我这里马上就前去支援,让咱们进可攻,退可守,巴郡的九千名精兵已经严阵以待!”
  六郎点头说道:“好极了!等灭了程世杰,将军记首功一件。”
  说完,六郎传令大队人马赶往太原。
  六十里地路程,只在弹指一瞬间。
  当六郎等人来到太原时,日头还没有照到当头,而南城门外,已经是净水泼街,黄土垫道,程世杰也已率领文武百官等候多时,看热闹的老百姓早已经被官兵驱散。
  虽然程世杰在红花亭时,曾受到六郎的攻击,但那时六郎戴有假胡子,所以程世杰并没有认出六郎,还亲热地拉着六郎的手问候,之后礼部官员张北光宣读圣旨,程世杰在接旨后,又带领文武百官拜见昭阳公主潘凤,随后众人来到太原侯府。
  按照惯例,礼部的官员要与太原的官员进行交接仪式,将公主的配送交给侯府的管事,然后在进行其他事宜,所以张光北和李同顺便开始忙碌起来。
  这时,程世杰道:“钦差大人,这些繁琐事,就让这些下人忙吧,我们请公主到客厅喝茶。”
  因为程世杰官拜山西巡抚使,官居一品,所以进入大厅后,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装扮的御前侍卫无法随意入座,只能站在六郎身后。
  紫若儿与程世杰虽然有不同戴天之仇,但在经过六郎和慕容飞雪的多次开导,她也只能将满腔怒火压在心中。
  程世杰身边有四个人,两个年轻人和两个年长者,经程世杰介绍后,六郎才知道那两个面带邪气的年轻公子便是程千龙和程千虎,因为今天要迎接昭阳公主,而他们的官职低微,所以只能站着;另外两个则是程世杰的心腹,其中一个六郎好象在红花亭见过,名叫韩让,乃是程世杰手下的右军都督,另一个身穿道装,叫闻天师,是修罗界的高手,是程世杰的军师。
  六郎和程世杰打了一会儿官腔,程世杰见已经到正午,就他的两个儿子下去准备酒席,为六郎和潘凤接风洗尘,而那些士兵和慕容飞雪等人,程世杰另外在偏院设酒宴款待他们,另外驿馆也已经收拾好,因为潘凤还没有过门,暂时还不能住在太原侯府。
  程世杰与六郎商量着婚期,六郎道:“这就是侯爷的家事,小人不便参议。”
  程世杰笑道:“本侯膝下有两个儿子,千龙已经看上一位姑娘,原本早就该大婚,正好接到圣上的密旨,说要将昭阳公主指婚给千虎,因此我有意让我的两个儿子一起结婚。从今天起,太原侯府将设连台大戏,昼夜欢庆,而三天后,我的两个儿子将一起举行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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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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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太原城双雄会

  六郎在心中骂道:你这不是有意沾皇室的喜气,为自己长脸吗?虽然六郎内心这么想,却道:“看来侯爷是双喜临门,在下到时一定要多讨几杯喜酒喝。”
  程世杰道:“一定、一定!今天,钦差大人你就尽管喝,你一路劳累,不远千里护送公主来山西,程某无以为报,只有备点薄酒以示谢意,等到了晚上,咱们就看戏,我请来了在山西有名的戏班,而且将会连唱七天。”
  六郎拱手道:“多谢侯爷厚爱,晚辈之父杨令公曾与侯爷同殿为官,家父在我临行前,托我向侯爷问好,可我护送公主这一路上可不太平啊!”
  程世杰道:“多谢老令公挂念,另外,钦差大人你在路上遇险的事情,我已经知道,程某定会在太原加强警戒,贼人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此放肆。”
  六郎点头道:“那就好!”
  这时,酒席已经备妥,张光北和李同顺也已经处理好交接仪式,而那些太监和宫女以及御林军则到驿馆,程世杰另有安排。
  张光北、李同顺和潘豹坐在六郎的下垂首,六郎生怕潘豹说错话,还特意交代潘豹,千万不要当着任何人的面叫他姐夫,但潘豹嘴巴说记住了,其实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四人则被安排到偏殿。
  席间,程世杰还安排歌舞表演,只见十二名女子随着音乐鱼贯而入,她们皆穿着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上面绣有五翟凌云花纹,而那花纹乃是暗金线所织,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蔷薇晶石与虎睛石,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贵气,手臂上挽着丈许长的烟罗紫轻绡。
  那名领舞的女子身姿曼妙,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色泽鲜艳,还散发出芬芳的花草清香;长裙用金银丝线绣成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珍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一枝梅花白玉簪,脸上薄施粉黛,胸前暴露着一大片洁白的酥胸,臀波乳浪,引人遐思。
  六郎看着那群女子扭腰摆臀的样子,知道她们绝对不是普通的歌姬。
  见六郎看得入神,程世杰端着酒杯过来,道:“钦差大人,本侯爷敬你一杯。”
  六郎连忙站起身,道:“岂敢,应该是我敬侯爷才对,只是刚才看得入神,勿怪!勿怪!”
  程世杰微微一笑,道:“呵呵,我能理解!不瞒大人,你可不要小看这群女子,她们除了能歌善舞,还个个练就一身好本事,你看领舞的那女子,名叫苏姬,练就一手飞剑功夫,她能在千军万马中取上将的首级,而且有如探囊取物。”
  六郎惊骇道:“原来是位侠女,真是看不出来。”
  说着,六郎看着苏姬的酥胸。
  程世杰笑道:“过奖,但称不上是侠女,我只不过传授一些功夫给她而已。”
  六郎心想:拐了大半天弯,原来是要夸你自己。虽然六郎心里这么想,却奉承道:“我早就听说过侯爷武功高强,只是我对奇门这个概念十分生疏,那奇门到底练的是什么?”
  程世杰道:“奇门是个特殊门派,入门时也要分流派,就和修神界与修罗界一样,有着质的区别。大多数的奇门主要传授‘七星战甲’,力求做到不败的境界,但七星战甲太局限于防守,我则修炼‘六合玄控’,这是一门十分奇妙的武功,有时间我再讲给你听,但先看看公主怎么了。”
  六郎这才注意到潘凤一脸不悦,原来,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自从看到潘凤后,就被潘凤的姿色所倾倒,想到她是大宋皇帝钦赐给他的妻子,就高兴不已。
  在程世杰和六郎说话时,程千虎便去跟潘凤敬酒,而潘凤见他虽然有几分人样,但那极其下流的表情,却让潘凤感到恶心。
  程千虎趁跟潘凤敬酒时,偷偷摸了潘凤的手一下,这让潘凤十分恼火,拍着桌子,喝道:“大胆!”
  不等程世杰上前教训,潘豹已经过来抓住程千虎的胳膊,道:“小……小子,我姐……姐夫就在这里,你还敢……还敢调戏我姐姐?”
  程千虎听不懂潘豹在说什么,但六郎却知道潘豹说溜嘴,好在他说话向来结巴,别人听不太懂,但六郎仍赶紧拉住潘豹,道:“住手,你怎么能跟你未来的姐夫动手?”
  见六郎不住对他使眼色,潘豹这才想起不能叫六郎姐夫,但仍余怒未消,道:“爷爷,生来就……就不怕横的,要是不……不服就出去单挑。”
  六郎再次喝止潘豹,但潘凤已经气不过,但她仍礼貌地说道:“本公主一路颠簸,现在觉得有点累了,钦差大人送我回去休息吧!”
  六郎便让张光北和李同顺护送潘凤和潘豹回驿馆,转身对程世杰道:“程大人,潘豹的个性有些鲁莽,还请你不要见怪啊!”
  程世杰点了点头,道:“我看得出来。”
  说着,程世杰转身对程千虎训斥道:“混账!公主虽然是皇上钦赐给你的妻子,但她的身份就是个公主,那她就是君,而你就是臣,君臣之礼你都分不清楚,你说你不是混账是什么?”
  程千虎委屈地说道:“爹,我只是摸了她的手一下而已,再说,不就只是个公主,有什么了不起?日后这赵氏江山,还不是……”
  程千虎本想说“咱们家的”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程世杰一巴掌打回去。
  程世杰怒道:“你这混账东西,给我滚下去!”
  程千龙拉着程千虎,道:“你也真是的,又惹爹生气,还是跟我走吧!”
  程千龙兄弟俩走后,程世杰叹了一口气,道:“我这两个儿子真是不争气,说到这里,我还真是羡慕令公啊!有你这么有出息的儿子,这么小年纪,就当上钦差大臣,被皇上委以重任,真是不简单啊!”
  六郎连忙道:“哪里,侯爷过奖了,今后还要向你多学习。”
  这时,程世杰对韩让和闻天师道:“你们也下去,我想陪钦差大人喝几杯。”
  六郎见韩让和闻天师走后,大厅就剩下他和程世杰,以及一群载歌载舞的歌口妓。
  程世杰要六郎到他身边坐下,微微一笑,道:“杨贤侄!我与你父亲以前的关系十分密切,虽然这些年因为军务繁忙而很少走动,但情谊依然还在,我想向你打听点事,不知道你可否告知?”
  六郎心想:果然是要套我的话!便连忙道:“侯爷有话尽管讲,只要六郎知道,一定以实相告。”
  程世杰道:“我问你,朝中大臣对程某的评价如何?”
  六郎道:“侯爷德高望重,治军有方,文武百官皆称赞有加。”
  程世杰笑道:“贤侄说的恐怕不是真话吧?”
  六郎闻言一愣,随即又说道:“其实也有极少数人对侯爷不满,经常在皇上面前说你的不是。”
  程世杰闻言沉下脸,问道:“是谁?他又说了什么?”
  六郎道:“以太师王泽为首的一些大臣。他们经常对皇上说,说太原侯拥兵自重,心怀叵测,还说你根本不是真心要归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缓兵之计,只要时机成熟就会背叛大宋。”
  说完,六郎看着程世杰的反应。
  程世杰闻言脸上肌肉一阵颤抖,不过很快就恢复平静,道:“太师肯定是被虚假的军情所蛊惑,想必是辽人为了挑拨我和皇上的关系,所以散布对程某不利的流一目。”
  六郎道:“我看也是。在来的途中,我就遭遇到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刺杀,幸亏我有所防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程世杰端起酒杯,道:“贤侄,一路辛苦了,来!我再敬你一杯。”
  程世杰借着酒意道:“贤侄,正事说了半天,咱们就不要再说了。你不是想见识奇门的厉害?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六郎顿时来了精神,道:“那小侄就拭目以待。”
  程世杰指着那群载歌载舞的女子,道:“贤侄,你看这些女人中,你喜欢哪一个?”
  六郎笑道:“我喜欢最前面的那一个。”
  程世杰道:“能不能换一个?”
  六郎心想:表演节目?该不会像在红花亭那样刺激吧?如果真是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反正我也不认识这些女子,但程世杰不让我挑苏姬,看来她跟程世杰有暧昧啊!想到这里,六郎只能换个目标,他眯着眼睛,选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并指给程世杰看。
  程世杰神秘一笑,便使出“六合玄控”只见一道金光从程世杰身上飞出去,随即正中那名女子,就见她身子像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微微颤抖着,然后就像中了魔咒般,扭着腰身,缓缓走到六郎和程世杰面前,但并不说话,而是继续跳舞。
  六郎的眼睛被那名女子白皙的肌肤吸引过去,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的背,顿时觉得柔嫩而细滑。
  六郎叹道:“莫非这个佳人全无知觉?”
  程世杰却不回答六郎的疑问,只是道:“只要贤侄喜欢,你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
  这时,程世杰又开始发功,就见那名女子扭着柔软的腰肢,在六郎面前做着各种夸张、淫荡的动作,可见那若隐若现的乳房,而且有股迷人的体香扑鼻而至,令六郎不由得喉咙发干,体内涌起一股欲火,但他仍勉强撑着理智,端着一杯酒敬程世杰。
  程世杰笑道:“贤侄,在我这里就像在你家一样,不必感到拘束,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六郎哈哈笑道:“侯爷真是豪爽,六郎真是佩服,既然你这么豪爽,六郎也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程世杰低声问道:“什么秘密?”
  六郎笑道:“侯爷可知道,六郎最近刚娶了两位夫人?”
  程世杰笑道:“略有耳闻,而且我还知道你这两位夫人可不简单,她们是寒山悬空岛白岛主的两位千金,我与白岛主有一些交情,只是因为韩天远那厮的关系,所以有点误会。”
  六郎道:“不提韩天远了!侯爷,你可知道,我不仅得到两位美貌的夫人,还得到一些珍贵的古董。我想卖掉这些古董,但我怕卖给朝廷的大臣,他们会眼红,所以我想借着这个机会,请侯爷帮我找看看是否有人想买。”
  程世杰闻言心中一喜,因他对悬空岛的宝藏早就垂涎三尺,听六郎这么一说,赶紧道:“贤侄,你算是找对人了!别的我不敢说,但你可以将那些古董带来山西,我帮你办场宴会,将山西的富贾全都找来,那你还愁没有人买吗?”
  六郎见程世杰如此热切,在心中骂道:我要是将那些古董搬来,你肯定会将我杀人灭口,然后再将那些古董拿去变卖,全拿来当军饷,之后你肯定会杀到汴梁!好在我还没有找到那批宝藏,只是用来唬你的!
  程世杰并不知道六郎说谎,继续说道:“贤侄,悬空岛的宝藏可是富可敌国,你一下子拥有这么多宝藏,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六郎道:“想法倒是有,我就想再找几房漂亮的娘子,然后再盖栋又大又漂亮的府邸,侯爷,你可千万不要笑我啊!”
  程世杰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像你这样的英雄。”
  六郎道:“侯爷,我可不敢当,要说英雄,肯定就是你,我还不算什么。”
  程世杰笑道:“贤侄不必谦虚,就凭你不费一刀一枪,就能招安悬空岛,试问天下能够有几个人做到?”
  六郎道:“侯爷过奖了,但怎么让我有种曹操与刘皇叔青梅煮酒,在论英雄的感觉?”
  程世杰道:“不错,本侯爷就是曹孟德,贤侄你就是刘皇叔,只要我们联手,还愁干不成大事?”
  六郎故作诧异道:“侯爷,你的意思是?”
  程世杰道:“如今的天下,看起来波澜不惊,暗中却是暗潮汹涌,咱们大宋更是处在风口浪尖的位置,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我说了吧?”
  六郎道:“承蒙侯爷看得起,可六郎乃一介凡夫俗子,只求做个小官,娶几房美貌妻子就知足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天下大事。”
  程世杰哈哈一笑,道:“贤侄,你这是大智若愚!其实我早就看出来,其实你早就垂涎悬空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就动了脑子,不管你用了什么方法,总之悬空岛现在在你的手里,你手握富可敌国的巨资,我这里则有可以争霸天下的兵马,若是我们联手,定能将大宋江山……”
  说到这里,程世杰看了看六郎的神色,又道:“定能将大宋江山护佑的如同铜墙铁壁,肯定让大辽不敢正视。”
  六郎心想:果然老奸巨猾,这个反字,就非等我先说出来吗?
  这时,程世杰将苏姬唤过来,搂在怀中,道:“贤侄,你看看,落云这卞头已经受不了了,你还不赶紧安慰她。”
  六郎心想:你分明是要勾引我上钩,然后还不是想骗取那个宝藏,不过我得教训你一下,毕竟这美人计可不是对谁都有用。
  六郎打定主意,笑道:“侯爷,虽然我也喜欢那女子,可是要上的话,只会上我看上的女子,她过于妩媚,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上也罢!”
  程世杰道:“原来如此,既然贤侄看不上,那你再挑一个。”
  六郎道:“不必挑了,我就看上苏姬。”
  说着,六郎观察程世杰的反应,心想:你不是惦记着悬空岛的宝藏吗?我就要送你一顶绿帽,看你要怎么办!
  程世杰在短暂的思考过后,微微一笑,道:“这简单!苏姬,难得钦差大人喜欢你,你就过去陪钦差大人一会儿!”
  苏姬闻言有些惊讶,不由得看着程世杰,而六郎更佩服程世杰真是能屈能伸,心想:我当着你的面要你的女人,而你居然也答应,那我就不客气了!
  苏姬见程世杰那微怒的神色和坚定的眼神,只能颤抖着娇躯,与落云换位置。
  六郎抱着苏姬,笑道:“多谢侯爷厚爱,那我就不客气了,苏姬还真是惹人爱啊!”
  说着,六郎将大手伸进苏姬的衣裙内。
  六郎抚摸着苏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见苏姬发出那娇柔又带着不情愿的呻吟声,不由得嘴带笑意,心想:我竟然能当着程世杰的面,占有他的女人,虽然文武百官皆忌讳他,但他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我耍的团团转!
  六郎可以感觉到,苏姬身上的亵裤已经被爱液打湿一片,接着六郎的手、舌头开始顺箸那光滑的玉腿向上移动,越过足踝、越过小腿、越过腿弯,而六郎觉得那大腿内侧的肌肤特别的滑腻,让六郎不由得徘徊许久。
  在六郎的挑逗下,苏姬已经有些迷茫,但看到程世杰冷眼看着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六郎故意在苏姬的耳边吹气,甚至提出一个令她脸红心跳的要求。
  苏姬却有如鬼使神差般闭上双眼,挤出一声细微的应允声,随即饥在桌上,并张开那修长美腿,顿时私密处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见状,抓着苏姬的玉臀,随即龙枪狠狠地插进去。
  “侯爷,苏姬果然不错啊!”
  六郎用讥讽的口吻说道。
  程世杰铁青着脸,喝了一大口酒。
  在六郎猛烈的攻击下,苏姬顿时觉得体内的快感如浪潮般澎湃,从胸口、下身扩散到全身,令她浑身火热起来,不由得轻皱柳眉,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六郎就这样玩弄着程世杰的女人,而程世杰只顾着一直喝酒。
  六郎知道,那是程世杰在压抑他自己,他在逃避六郎带给他的羞辱,但程世杰为了今后能够与六郎合作,就必须要忍气吞声。
  完事后,六郎穿上裤子,又与程世杰推杯换盏。
  这时,程世杰对六郎使出心理攻势,无非是要六郎答应跟他合作,而六郎臂上不停答应,心里却是打着另一个算盘。
  六郎陪着程世杰喝酒,最后两人都有了几分醉意,程世杰便遣散那群女子,拉着六郎到外面看戏。
  六郎对看戏不感兴趣,耐着性子陪程世杰看了一会儿,道:“侯爷,我觉得有点喝多了,我想随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程世杰是个戏迷,正看到兴头上,就对六郎说:“贤侄随意。”
  六郎拱手说道:“侯爷,那我就到处蹓跶一会儿,之后就回驿馆休息,明天我再过来。”




  第六章、侯门深似海

  见程世杰点头,六郎便离开,心想:正好可以趁着程世杰在看戏,在他府上搜寻,看能不能找到他私通大辽的证据,而且紫若儿还交代我,要顺道打听在红花亭聚义,被程世杰抓到的那些义士的下落。
  六郎哼着小曲,开始在程世杰的府邸转悠,凡是觉得可疑的房间他都要上前看看,而因为大多的侍卫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拦。
  这时,六郎来到后院,心想:妈的,没想到程世杰的府邸这么阔气,都把我搞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却被一群侍卫拦住,有名侍卫上前道:“钦差大人,这里是侯爷的私人禁地,还请钦差大人止步。”
  六郎点了点头,道:“没问题!”
  说着,六郎一边往回走,一边打量着那座院子,直到退到院子正面的道路。
  当六郎正要拐回去时,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道:“千龙,都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六郎听那声音有点熟悉,连忙顺着声音找过去,拐过一座池塘,就见前方有座院落,门口站着两个人,男的正面朝着他,正是程世杰的长子程千龙,而那说话的女子被程千龙挡住,令六郎无法看到她。
  程千龙道:“雪雁,爹吩咐过了,这两天,你哪里都不要去,要好好地待在家,再过两天就是咱们大婚的日子,爹不希望你再出什么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而且我不是都乖乖待在家吗?千龙,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你爹不相信我,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六郎听程千龙唤那女子雪雁,心中一怔,刚好程千龙一侧身,那女子的半张脸庞就露了出来,令六郎惊得差点叫出声,心想:这不是燕子吗?
  程千龙抓住苗雪雁的双手,道:“雪雁,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为了你,我可是和所有的女人都断绝关系,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的心里只有你!”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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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雪雁道:“可是我累了。”
  程千龙道:“雪雁,让我进房陪你坐一会儿吧,我想陪你一会儿。”
  苗雪雁娇笑道:“千龙,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等我们成了亲,我再给你吗?”
  程千龙摸了摸脑袋,道:“雪雁,你真是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激动不已,我……”
  说着,程千龙就欲抱住苗雪雁。
  苗雪雁却生气道:“千龙,你怎么这样不尊重我呢?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终于看明白了,心中感到好笑:想不到,燕子居然是程千龙的未婚妻,嘿!这傻小子,恐怕至今还没有占到燕子的便宜,却不知道我已经占有燕子的处子之身了,嘻嘻!想不到程家父子这么没用,还他妈的名震山西,简直是狗屎!
  一家父子三个全都是绿头乌龟!
  六郎一想到从潘凤,到苗雪雁,再到苏姬,他已经给程家父子戴了一遍绿帽,而他们居然还把他敬若上宾,令六郎真想哈哈大笑两声。
  这时,六郎心想:燕子怎么会成为程千龙的未婚妻?看他们的神情举止,燕子好象不喜欢他,看来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行,我得把这件事弄明白。
  程千龙最后并没有得逞,只好怏怏离去,而六郎见苗雪雁转身回到院子,见四下无人注意,便悄悄的走过来,一闪身,便进入小院了。
  见房中有灯光,六郎便将身子隐在窗前的石榴树下,侧耳倾听着房内的动静。
  房内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有人说话:“师姐,程千龙走了吗?”
  苗雪雁道:“走了,你出来吧。”
  六郎心想:原来房里有藏人,怪不得不敢让程千龙进去,听声音是个女的,会是谁呢?
  这时窗棂上映出两个女人的身影。
  苗雪雁小声道:“慧清,侯府这么危险,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要你等我消息吗。”
  “师姐,我必须要来!你不知道,就在今天早上,黄四爷出事了!”
  苗雪雁闻言吃了一惊,问道:“怎么回事?”
  “师姐,黄四爷……被人杀害了,他临死时对我说,三合会里面出了奸细,但咱们的行动就要开始了,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我是一点主意也没有啊!”
  苗雪雁沉默了一会儿,道:“想不到三合会内也有奸细?真是不敢想象,怪不得前些日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且风堂主和马堂主也有同感,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让盐帮进来,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慧清,你来这里,是谁要你来的?”
  “是马堂主,他要我告诉你要小心。”
  苗雪雁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在侯府的事情,并没有人知道,马堂主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师姐,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我觉得马堂主比较可靠,而最危险的应该是霹雳堂,还有,上菱戏班的事情,你准备得怎么样……”
  苗雪雁顿时感觉这件事有问题,说道:“慧清,我们不能再相信三合会了,红花亭的教训,足以让我们知道一个道理,要想刺杀程世杰,人越多,就越危险。”
  六郎听到这里,顿时大喜,心想:原来燕子来这里,目的是要刺杀程世杰,嘻嘻!那我非得来助你一臂之力。
  苗雪雁说道:“慧清,我要你马上去悦来客栈,并通知诸位师兄弟,我想把这次的时间提前到大婚的那天晚上。”
  “师姐,这行吗?”
  “就这样了,而且也只能这样,我们必须撇除三合会单独行动,另外,我会想办法通知上菱戏班的人,就咱们这些人,不要再也其他人了。”
  慧清点头道:“好,那我就回客栈了。”
  这时,苗雪雁送慧清出来,六郎见状连忙将身子藏起来。
  苗雪雁道:“慧清,你出去的时候,若是被人看见,你就说你是程千龙的相好,这后花园的侍卫,都知道程千龙风流成性,经常带女人回府,还有,刺杀计划除了提前一天外,其他的还是照原计划行事。”
  慧清说道:“我记住了!”
  说着,慧清就转身离开。
  苗雪雁望着慧清走远,轻叹一口气,便走回房内,而刚关好房门,却被一个人拦腰抱住,苗雪雁吓得冒出一身冷汗,险些就要叫出声。
  六郎低声道:“燕子,不要怕,是我。”
  苗雪雁看是六郎,先是吁出了一口气,又马上提高警戒,问道:“你、你什么时候跑进来的?”
  六郎搂着苗雪雁,小声道:“刚才,你送你师妹出去时,我就进来了。”
  苗雪雁惊讶道:“你偷听我们说话?”
  六郎道:“不是偷听,是不经意听到。”
  苗雪雁又问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你不是在前面陪程世杰吗?”
  六郎嘿嘿笑道:“你公公……”
  苗雪雁怒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他是大奸贼,不是我公公!”
  六郎却道:“既然不是,你干嘛要跟程千龙成亲?”
  “我……”
  苗雪雁一阵脸红,刚要解释,又想到六郎已经偷听到她和慧清的对话,气道:“你明明知道人家是骗他的,还故意戏弄我?”
  六郎笑道:“燕子,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嘛!”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苗雪雁,来到内室床边。
  六郎将苗雪雁放在床上,然后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道:“既然要杀程世杰,也没必要牺牲色相啊!你这样,万一让程千龙占到便宜,岂不是给我戴绿帽?”
  苗雪雁挣扎道:“你先起来。”
  六郎离开苗雪雁的身子,却改抓她的手,道:“燕子,这几天可想死我了。早知道你要杀程世杰,当时你就不用离开了,让我好想你啊!”
  苗雪雁听不懂六郎的话,六郎又道:“我和你一样,到山西来的目的,就是来杀程世杰。”
  苗雪雁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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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雪雁叹了一口气,道:“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父亲原是北汉的兵部尚书苗东普,在守卫太原时,竟被程世杰陷害,还夺取兵权,之后程世杰向大宋献出太原,而为了斩草除根,防止我苗家报复,他残忍地杀害我全家,我的母亲、两个哥哥、嫂嫂,一家四十余口,那时因为我在天山学艺,才幸免于难。”
  苗雪雁说到这里,眼泪已经流下来。
  六郎将苗雪雁搂入怀中,道:“雪雁,这个血海深仇,我一定会替你报。”
  苗雪雁摇头道:“程世杰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诡计多端,我根本就没有把握杀他,但就算拼着一死,也要闹他个鸡犬不宁,至少我要杀死他儿子。”
  六郎笑道:“这个主意好,不过有我的帮助,你就可以不必依靠三合会了。”
  苗雪雁苦笑道:“你身边只有几百名兵马,要怎么杀他?”
  六郎道:“你不要小看我。实话告诉你,程世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上次在红花亭时,我一记天马流星拳,就打得他半天起不来,还从他手中救出北汉公主紫若儿,这件事莫非你不知道?”
  苗雪雁惊讶道:“那个人就是你?”
  六郎道:“除了我,还有谁有这样的胆子和功夫?”
  苗雪雁惊喜道:“那么公主现在在哪里?”
  六郎道:“她就在我身边,并扮成侍卫,我们来山西就是来找程世杰报仇。”
  苗雪雁道:“你真的肯帮我?”
  六郎吻了苗雪雁的唇一下,道:“废话,我不帮你,谁帮你?”
  苗雪雁娇羞道:“你不要这样嘛!”
  六郎紧紧搂着苗雪雁,道:“燕子,能不能将你的计划说出来,然后我们一起做这件事?”
  苗雪雁点了点头,说道:“为了帮我报仇,来了好几个师兄弟,现在都住在悦来客栈,还有在三台关约来的上菱戏班都可以信赖,只是三合会有叛徒……”
  六郎问:“三合会是怎么回事?”
  苗雪雁道:“三合会是霹雳堂、万马堂和盐帮三个帮会的合称,他们打着干掉程世杰的口号,四下联络有志之士,现在看来,我怀疑这是一个圈套。”
  六郎道:“你这怀疑有道理,你们原本打算怎么动手?”
  苗雪雁道:“原计划是在大婚的第二天早上,进行大规模的刺杀,细节都已经商议好,而且三合会的三位当家都赞成。”
  六郎又问道:“他们知不知道你是内应?”
  苗雪雁道:“我没有告诉他们,我和程千龙的事情,就只有我师妹知道。”
  六郎道:“那就好,现在时间还来得及。我回去后,会好好思索这件事情,然后想出一套完整的计划,另外,现在解塘关、三台关、巴郡都已经在我的掌控中。”
  “真的?”
  苗雪雁闻言,感到喜出望外。
  六郎在苗雪雁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燕子,那当然是真的!另外,你交代我要救你表妹,我不但救了她,还帮她杀了陈延寿,而且还帮她找了一个婆家。”
  苗雪雁感到疑惑,道:“什么?我表妹没事就好,要找什么婆家?”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我让她嫁人了。”
  苗雪雁惊讶道:“你、你凭什么让她嫁人?嫁给谁了?”
  六郎道:“最后你的小表妹并不同意嫁给别人,我想她是看上我了。”
  苗雪雁哭笑不得地道:“就你?看你这色狼模样,我表妹看得上你吗?”
  六郎道:“因为你不知道,为了杀陈延寿,我还差点丢了性命,你表妹在感激之下,就有意相许,可因为没有亲人做主,就等你这表姐点头,再说,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天山侠女都能看上我,绿华又怎会看不上我呢?”
  苗雪雁怒道:“胡说,这件事情,你想都不要想,我会跟你在一起,那是没办法。”
  六郎嘻皮笑脸地看着苗雪雁,道:“燕子,难道你不喜欢我?”
  见苗雪雁不开口,六郎也就装糊涂,以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苗雪雁,而苗雪雁那随着略显紊乱的呼吸而起伏的酥胸,更是他注目的焦点。
  在六郎那放肆的眼神下,苗雪雁有些受不了,正忍不住要斥责时,她却意外发现那眼神并没有带半点情欲,而是以纯粹欣赏的角度在看她。
  苗雪雁不由得心中一跳,随即又心生凛意,看来她真的爱上六郎了,尽管这种爱多半是因为失身于他的原因。
  然而没等苗雪雁继续思考,六郎竟然将手探进苗雪雁的衣衫内,并缓缓的抚摸着她的娇躯。
  苗雪雁顿时大骇,想要阻止六郎的动作,却被他死死抱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六郎的手滑入她的衣衫内,随即滑入肚兜内,大手便抚摸着她的肌肤,令她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
  “你要干什么?”
  “燕子,我救了你表妹,你应该要感谢我啊!”
  “那我谢谢你!”
  “光用嘴巴说,是不行的!”
  六郎嘿嘿笑着……
  六郎伸出一只手,先是抚摸着苗雪雁那柔顺的秀发,接着往下移动,从俏脸到玉颈。
  虽然苗雪雁功力高深,而且天山派修炼的武功也近乎于通明,但那毕竟压抑不了身体内最原始的反应,而且随着六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和手臂,一抹淡淡的红晕浮现在她脸上。
  在六郎霸道的攻势下,苗雪雁再也坚持不住,眼底流露出些许的哀求之意。
  “不行啊!这是程世杰的侯府。”
  “管他什么侯府还是马府,就算是老虎府,我现在也要你!”
  六郎的内心充满得意,毕竟这样一个高雅而冷傲的美女终于表示出屈服,虽然只表露出一丁点,但已经令他感到满意,但这样还不够,要对待像苗雪雁这种性格的女子,要先摧毁她执着的信念,然后再给予温柔的抚慰,这样才可以成功的征服她。
  六郎的大手从苗雪雁的乳峰滑下,开始移动向小腹,口中还说道:“燕子,你还记得那天吗?我只顾着救你,还没来得及与你温存,就射给你了。”
  苗雪雁神情羞涩,道:“不要提了,那天明明就是你趁人之危。”
  这时,六郎的手指来到苗雪雁的私密处,他能感觉到那里的滑腻和柔软。
  苗雪雁抓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真的喜欢我吗?”
  六郎道:“当然,日月青天可鉴我心!”
  说完,六郎褪下苗雪雁身上的衣衫,随即兴奋地掏出龙枪插进苗雪雁的体内。
  苗雪雁顿时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袭向全身,那无边的情欲快感一波波的刺激着她,令她在极乐的高潮中迷失自我,被那种舒爽的感觉送上快乐的巅峰一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苗雪雁清醒过来,竟发现她躺在六郎怀中,而且两人赤裸相见,不由得感到一阵娇羞,脸上出现两朵红云。
  六郎拥着苗雪雁,道:“燕子,我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要输入能量给你,你可要珍惜啊!”
  苗雪雁含羞点着头,随即那源源不断的真气竟缓缓运转起来,丹田能感觉到有股灼热感,而且进入体内的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样,她连忙使出天山玉禅心,慢慢的吸收六郎输入给她的真气。
  六郎看着苗雪雁那丰神绝美的姿态,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马上就要刺杀程世杰了,但前些日子你受了伤,要不再来一次?”
  苗雪雁连忙道:“不要啊!六郎,时间不早了,我怕你太晚走,会引起程世杰的怀疑,他的那些手下都精明得很,尤其那个闻天师,他已经对我产生怀疑了。”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起身穿上衣服,道:“燕子,那我先回去了,咱们随时保持联系,而我回去后,会尽快想一个周全的刺杀计划,你要等我哦。”
  苗雪雁闻言,点了点头。
  六郎又在苗雪雁的酥胸上亲一口,道:“还有,程千龙若是来占你的便宜,你可不要手软,不要让我戴上绿帽。”
  苗雪雁咯咯笑道:“我现在名分上是程千龙的未婚妻,我看分明是你给他戴绿帽还差不多。”
  六郎呵呵笑着,心想:我就喜欢给别人戴绿帽,今天已经给程世杰和程千龙戴了一顶绿帽,回去再给程千虎戴一顶绿帽,今天就算圆满了,我也不枉费了一身力气。想到这里,六郎又在苗雪雁身上占尽便宜,这才悄悄地溜走。
  六郎见没人注意他,才迈着四方步,哼着小曲继续往前走。
  见程世杰还在看戏,六郎便也没向他告辞,直接走出侯府大门,而侯府管家早已经帮六郎备好轿子,将六郎送到驿馆。
  这时,还未到三更天,慕容飞雪等人都还没有睡,六郎便将她们聚集在房间,商议起对策。
  六郎将苗雪雁的情况对大家讲了一遍,但隐瞒他与苗雪雁的事。
  紫若儿听到苗雪雁是苗东普的女儿时,惊喜道:“苗大人居然还有女儿,真是苍天有眼啊!”
  慕容飞雪问六郎:“那你打算怎么办?”
  六郎便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最后说道:“我们就先大概想一个计划,然后随时调整,现在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房间睡觉,我今天陪程世杰喝了一下午的酒,也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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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计赚太原侯

  第二天,程世杰又设宴款待六郎,六郎如时赴约。
  程世杰和六郎在酒宴上无话不说,而程世杰无非还是想让六郎入伙,而六郎则尽可能的博取程世杰的信任,而喝到高兴处时,程世杰便让那群女子以歌舞助六郎也看出来,这些女子明着是程世杰的弟子,实则都是他的情人。
  六郎心想:程世杰果然对我下了功夫,为了骗取悬空岛的宝藏,将他所有的女人都拿出来让我玩弄,但我做事要有分寸,只要苏姬一个就行了,不然女人太多,日后处理不好也会是个麻烦。
  六郎抱着苏姬,随即与苏姬温存起来,而苏姬比昨天要热情许多,或许她已经习惯了,反正连程世杰都不在乎她的清白,她又何必为他守贞呢?
  就见苏姬在六郎身下淫声浪语,娇嗔不已。
  借着桌子的掩护,六郎撩开苏姬的裙子,随即龙枪入鞘。
  六郎在苏姬身上过足瘾后,倒在她怀里,道:“侯爷,今天我终于享受到人间的极乐,我真是羡慕死你了,每天都有一群美人相伴,我什么时候才能过这种生活啊?”
  程世杰道:“贤侄,看你说的,你要是喜欢,我就将她们统统送给你,你比我有本钱啊!老夫已经年过四十,精力不够了。”
  六郎笑道:“侯爷,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钦差,那里比得上侯爷?我只怕她们不喜欢我……”
  程世杰道:“贤侄此言差矣,俗话说:英雄出少年!你现在小小年纪,就已经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还怕日后没有出头之日?只怕你看不上我这些弟子呢!”
  说完,程世杰哈哈大笑。
  这时,六郎与程世杰就当前形势,开始高谈阔论起来,而程世杰又抛砖引玉地游说六郎,六郎则不冷不热的与程世杰周旋。
  眼看外面天色将黑,程世杰就约六郎去看戏。
  六郎便推说酒喝得太多,要在这里休息一下。
  程世杰道:“贤侄,那我就不陪你了,实话告诉你,我对戏比对女人还有兴趣,有这么多戏没有看到,我还真受不了。”
  六郎道:“其实我不用你来陪,在这里休息一下后,我就要回驿馆睡觉了。”
  程世杰道:“贤侄要是不想走,尽管住下来!”
  说着,程世杰便让苏姬留下来陪六郎,他则带着另外十一名女弟子去看戏。
  六郎搂着苏姬,眯着眼睛在休息,突然他听到苏姬的哭泣声,睁开眼睛,就见她满脸泪水,问道:“苏姬,你在哭什么啊?”
  苏姬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虽然和侯爷相识时间不长,但我对他一片忠心,更是一片痴情,想不到,他对我却是如此薄情……”
  六郎道:“侯爷应该还是喜欢你吧:”
  苏姬苦笑道:“大人是个明白人,若是你的女人当着你的面,被别的男人多次玩弄后,你还会喜欢她吗?”
  “这……”
  六郎无言以对。
  苏姬又道:“以前我一直以为,侯爷对我的宠爱都是出自内心,我并不奢望做什么皇妃,只想与他长相厮守,可现在我才知道,我有多么幼稚,他竟然将我像一件物品一样随便送给别人,在他的心中只有他的霸业。”
  六郎明白苏姬话中的意思,但又生怕她是故意这么说,这可能是程世杰教她这样说来试探他,便劝道:“苏姬,男人考虑问题的角度和你们女人不一样,尤了其是侯爷那样有着远大抱负的男子,事事要以大局为重,他这样做有他的苦衷,我看他还是十分在意你。”
  苏姬道:“他以前是很在意我,可以后不会了,男人的心,我太了解了。”
  苏姬自斟自饮,朝六郎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陪大人喝一杯。”
  六郎闻言一笑,端起酒杯,随即一口喝下去,然后将苏姬抱入怀中,开始亲吻她。
  “苏姬!”
  六郎捧起苏姬那泪痕未干的嫩脸,爱怜道:“让你受委屈了!”
  也许是感受到六郎的温柔,苏姬眼眶一红,竟然扑到六郎怀中哭起来,弄得六郎手忙脚乱,连连安慰,心想:这个女人与程世杰的关系似乎产生摩擦,我正好可以利用她,看能不能问出我想知道的事情。
  女人心,海底针!苏姬很清楚她现在的情况,她知道以后很难再得到程世杰的青睐,她甚至有些痛恨起程世杰,恨他一点也不爱惜与她这几年的感情,便对六郎使了个眼色。
  六郎心领神会,随即双手抚摸苏姬那被欲火焚身的身体。
  苏姬身子猛地一颤,显然是被六郎摸到重要部位,便忙不迭的推开他,那胀红的俏脸上挂着泪珠,却娇嗔道:“你这个坏……坏蛋,人家都那样了,你还那……样……”
  六郎满脸邪笑道:“怎么?是不是我的力道不够?”
  说着,六郎两手互搓,凭空做出又抓又捏的动作,好象在在揉动那娇挺而酥滑的玉乳。
  苏姬感到害羞,便偷偷地看着六郎。
  六郎笑着拍了苏姬的美臀一下,道:“苏姬,你干嘛看我?是不是背着侯爷喜欢上我了?”
  苏姬的娇颜顿时浮现一抹红晕,道:“看不看上不都一样?反正是侯爷要我侍候你。”
  六郎问道:“那你就那么听他的话?你就没有为自己想过吗?”
  苏姬闻言愣了一下,苦笑着摇头,道:“我的一生已经注定在他身上,就算我今天和你好了,日后我还是他的人。我十分了解他,他虽然允许我在这方面背叛他,但绝不容许我在政治上背叛他,一旦那样,他会杀了我,而且绝不会手软。”
  见苏姬的语气如此坚定,可见她对程世杰的言行了如指掌。
  六郎道:“苏姬,我很同情你!”
  苏姬笑了笑,只是笑容十分凄凉,道:“只是同情吗?”
  六郎迟疑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苏姬那充满期待的眼神,道:“我喜欢你,但我和你一样,我也怕,怕侯爷不会真心将你送给我。”
  苏姬道:“若是我执意要跟你呢?”
  六郎用力抱住苏姬的腰,同时在她嘴唇上吻一下,道:“那我就要了你。”
  苏姬回应着六郎的吻,她有些激动,她总觉得她已经是一个不再值得男人去爱的女人,而且程世杰这次的行为,对她的打击太大,尽管她知道六郎未必看得上她,但六郎的这一句话让她感动不已。
  “那就去我房间要我好了!”
  苏姬眼底充满柔情,脸上飞起红晕,配上那雪白的肤色,更显得娇艳欲滴,令六郎色心大起,很想就地与苏姬大干一番,不过见她提出要求,六郎也只好压下蠢蠢欲动的色心。
  六郎与苏姬穿上衣服后,由苏姬带着六郎来到她的寝室,因为程世杰已经允许,所以苏姬也不用考虑有人撞见她与六郎的私情。
  六郎更是高兴不已,他想不到竟然在程世杰家中,明目张胆地搞他的女人。
  六郎跟着苏姬来到一处隐秘的院落,隔着一座池塘和一座假山,六郎依稀记得对面那排柳树后,就是昨天看到苗雪雁的地方,心想:我靠!想不到程世杰的后花园,居然成了我的后宫。
  在苏姬的房间内,六郎拥着苏姬,道:“苏姬,侯爷要是真的将你送给我,你愿不愿意?”
  苏姬含羞地点了点头。
  六郎高兴地亲了苏姬一口,道:“我想问你,你恨不恨他?”
  苏姬点了点头。
  六郎又问:“那你还爱不爱他?”
  苏姬又点了点头。议六郎知道苏姬的内心还很矛盾,他将手伸到她背后,随着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那件水蓝色的肚兜慢慢从她的身上飘落下来,不过苏姬的酥胸并没有暴露在六郎眼前,因为苏姬的两条玉臂紧紧的环抱在胸前,恰好挡住她胸前的美景。
  六郎用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苏姬,苏姬全身不由得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像是涂抹上一层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
  六郎紧紧搂着苏姬,在一阵如疾风暴雨的狂吻后,说道:“苏姬,我要让你忘记侯爷,他并不是真心爱你的!其实你应该已经感觉到,任何一个女子都会对第一个男人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你就是这个样子。你并不爱他,而且他又伤害了你,他自始至终都把你当成他的一件衣服看待,你又何必为了这种人痛苦一生呢?”
  苏姬的眼底先是浮现憧憬,随后又是恐惧,那种爱恨交织,左右矛盾的心理变化,六郎全看在眼底。
  六郎继续道:“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离开他,你若是愿意,我就和侯爷说,我坚持要你!他不会不同意的。若是你不愿意跟我,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去找一个真心对你的人,不要做受人利用的傀儡。”
  苏姬迷茫的看着六郎,她不明白,六郎为什么要对她讲这些话。
  六郎继续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保证你会平安无事。”
  六郎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帮苏姬披上,道:“我与你相识暂短,况且我放荡不羁,不值得你托付终生,但我衷心希望你能够找到属于你自己的人生,不要做一个如同行尸走肉的傀儡。”
  这时,苏姬那明亮的双眸涌出泪水,她激动地紧紧抱住六郎,送上一个热吻,道:“大人,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让我追随你吧!苏姬乃一介江湖女子,不奢求与大人长相厮守,只求能够永远追随你,来报答你对我的这片情谊。”
  六郎见苏姬已经慢慢臣服于他,心中感到窃喜,便将苏姬抱起来,而且从苏姬的侧脸上,可以看到她的耳根和脖子全都变成红色,接着六郎的双手来到她的纤腰上,在略作停留后,便来到挺翘的玉臀上。
  苏姬欲拒还迎,微微的挺起玉臀,让六郎能更加方便的抚摸着她的臀部。
  六郎抚摸着苏姬的娇躯,道:“我要从程世杰那里,将属于你的东西全部要况回来。”
  说着,六郎双手托着苏姬的圆臀,随即龙枪刺进苏姬的嫩穴内。
  苏姬的秀发猛地向后甩,显然这样的姿势和角度,令她的身体有些难以招架。
  缠绵,却是不同于以往,而且随着这次的密谈,六郎成功捕获了苏姬的芳心。
  “将军,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苏姬突然拉住六郎的手,六郎便跟着苏姬绕过客厅,步入一间密室。
  苏姬打开第一道暗门,道:“这里是程世杰的密室,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程世杰的秘密吗?”
  六郎惊讶地看着苏姬,问道:“你怎么知道?”
  苏姬道:“直觉,女人的直觉!”
  六郎看着苏姬,道:“直觉?”
  苏姬点头道:“我从一开始,就怀疑你与程世杰不是一条心,你名义上为钦差大臣,要送昭阳公主来山西和亲,但暗中却是要调查他私通大辽的罪证,虽然我看出来了,但我没有对程世杰说,谁叫他要这样对待我。”
  六郎顿时大喜,上前抱住苏姬,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你真厉害,那你是怎么看出破绽的?”
  苏姬道:“程千虎对公主失敬时,潘豹生气,并当场叫了你一声姐夫,别人没有注意到,但我却注意到了,虽然之后你为他打了圆场,而且后来在与程世杰的谈话中,你避重就轻,与他周旋,故意让他拉拢你。程世杰是太想要得到你的宝藏,所以才被你迷惑,其实当时你们喝了很多酒,有些话不应该说的……”
  六郎点头道:“女人果然是心细如发,不过你带我到这里来要做什么?”
  苏姬道:“这间密室,只有程世杰和我知道。现在你在我这里,他是知道的,并且还默许,所以他不会在这时候来打搅你,而这里面全是他的罪证,任何一件罪证,都能让他灭九族。”
  六郎惊喜道:“那快带我去看看!”
  苏姬推开密室的第二道门,带着六郎走过一条狭长的通道,就见前方又出现一道石门,随即苏姬按动机关,打开此门,然后又启动机关点亮灯火,就见面前放着一只三重镀金博山炉,还弥漫着兰麝片香味,而且还有锦床青毡、宫灯画屏种种奇珍古玩琳琅满目。
  六郎看着那件杏黄色的龙袍,道:“原来程世杰还有做皇帝的野心……”
  苏姬笑了笑,拿起旁边那件珠光宝气、无比华丽的凤袍,道:“这件是给我的,本来是他要送给未来皇后的衣服,不过现在我不需要了。”
  说着,苏姬的泪珠伴着那华丽的凤袍滑落到地上。
  六郎上前抱住苏姬那微颤的身体,道:“苏姬,难为你了!为了我,让你背叛你最爱的男人。”
  苏姬苦笑道:“我是为了我自己,你看这些都是程世杰和大辽私通的信件。”
  六郎大略看了那些信件一眼,然后全部放入怀中,道:“这次程世杰死定了!苏姬,我要谢谢你啊!”
  苏姬将头靠在六郎的肩上,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没有机会再跟你见面了……”
  六郎轻声道:“不会的,杀了程世杰后,你不就自由了?”
  苏姬微微点头,脸上满怀柔情,嫣然而笑,柔声道:“希望是这样……六郎,我等你……”
  苏姬的这一句话,倾慕之情溢于言表,令六郎内心一热,右手便摸上苏姬的脸颊。
  苏姬的芳心跳了一下,流露出如少女般的羞涩,轻呼道:“我有些害怕!”
  六郎温柔地抚摸着苏姬那娇嫩的脸蛋,低声道:“你不是说,程世杰不会来这里吗?”
  苏姬道:“我不是怕他,而是怕你离开我。”
  六郎听苏姬的话中充满对他的深情,不由得耳根发热,而且见苏姬一脸娇羞,嘴唇近在咫尺,便再难抑制对她的爱恋,双手捧起苏姬的脸。
  苏姬闭上双眼,胸口微微起伏,朱唇微张,柔声道:“六郎,你会不会嫌弃我?我想……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六郎缓缓闭上眼睛,轻声道:“不会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霎时,六郎与苏姬沉浸在浓情蜜意中,缠绵相吻在一起。




  第八章、洞房花烛夜

  转眼就到程世杰两个儿子一起大婚的日子,场面十分热闹。
  在程世杰府邸,这间房间内弥漫着幽幽体香,只见两个身着大红喜袍的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正等待着吉时的到来。
  潘凤已经借由六郎的介绍认识苗雪雁,现在她们以新娘子的身份在这间房间,不约而同的惺惺相惜起来,说没两句话,就已经亲如姐妹。
  潘凤说:“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两个小乌龟要来接咱们了。”
  苗雪雁扑哧一笑,道:“公主,你也喜欢叫他们小乌龟啊?”
  潘凤道:“他们本来就是做乌龟的好料!”
  这时,大厅的正中央坐着程世杰,而六郎坐在下面,程千龙和程千虎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去后面迎接新娘子。
  不久,程千龙兄弟俩满面春风地牵着苗雪雁和潘凤出来,两对新人就在大厅侧面静候吉时。
  礼官朗声道:“吉时已到,请新人入场!”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朝着新郎官所在的方向看去,就见穿着一身喜袍的程千龙手中牵着长长的大红丝带,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下,跟着出来的是苗雪雁,不过头上戴着红红的盖头,而尽管潘凤贵为公主,但在礼堂上还是要照长幼次序,接下来,就由程千虎带着潘凤出来。
  随着十二声礼炮响起。
  “新人入位!”
  礼官一声响亮的喊声,程千龙兄弟俩带着各自的新娘到各自的位置。
  礼官看了看时辰,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
  随着礼官的声音,两对新人郑重行礼:“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这时,两对新人转身,朝着程世杰恭敬的行礼!
  程千龙与程千虎磕的都是响头,苗雪雁和潘凤则都是略微欠身,大厅中寂静无声,只有几人的行礼声。
  当礼行完后,一声“送入洞房”响起,几个喜娘和丫鬟便走上前,搀扶着潘凤和苗雪雁离开,而程千龙和程千虎则忙着应酬。
  外边礼炮齐鸣,烟花飞满天空。
  到了晚上,六郎先和苏姬亲热一会儿,六郎并没有将计划告诉苏姬,直到现在六郎还是不敢相信苏姬。
  见时间差不多,六郎先到前厅观察了一下,见程世杰以及程千龙和程千虎正陪着亲友、官员和富贾应酬,他便直奔向新房。
  这时,新娘子的房间灯火辉煌,丫鬟和喜婆正在忙碌着。
  新房内装潢华丽,化妆台上放着银挑子,床对面是一条长条桌几,上面摆了八对金银蜡烛,灯火明亮,旁边是一张形状古拙的红木圆桌,盖了一块红色的丝缎,桌上放着一壶酿了十八年的女儿红,五副白银杯筷,还有七、八样的小菜。
  有只狮子形的青铜香炉檀香缭绕,摇曳的烛光与浓郁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让整间房间变得朦胧迷离。
  八尺宽的紫檀雕花大床上,雪白的鸳鸯合欢纱帐高高挂起,一对新娘子静静地坐在床沿边,一样的姿势,一样的穿着,连头上的龙凤盖头都一模一样。
  潘凤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喝退那些丫鬟和喜婆,有个好事的喜婆还问道:“公主,你看是不是让奴才们送你去二公子的新房?新房就在隔壁的院子。”
  潘凤没好气地说道:“不用你管,他一会儿自然会来接我。”
  见卞鬟和喜婆退下后,六郎悄悄摸进来。
  苗雪雁察觉到有人进来,却不吭声,她就猜到是六郎,但盖头遮住脸,又不好意思拿开,生怕万一那人不是六郎,会很尴尬。
  六郎剪短灯花,拈起那银挑子走到床前,一屁股在潘凤两人中间坐下来,双臂张开,随即搂住她们,伸长鼻子在两人的身上嗅来嗅去,发现她们居然连香料用的都是一样的,还伸手在她们的腰肢上搔痒,问道:“亲亲娘子们,我来入洞房了。”
  潘凤和苗雪雁闻言吓了一跳,道:“六郎,你好大的胆子啊!万一程千龙和程千虎回来,会被看见啊!”
  六郎笑道:“他们今天很忙,肯定累坏了,今晚不能和你们洞房花烛夜,只有让我代劳,不过我们可要感谢他们,为我们布置这么好的房间。”
  说着,六郎搂住左边的苗雪雁,说道:“燕子,要不要先亲一个?”
  苗雪雁笑道:“六郎,你怎么知道这边的是我呢?”
  六郎笑道:“我本来分不出你们,可刚才这一抱就知道了!你的腰身比潘凤细一寸,而潘凤的胸部比你的高一寸,我用手一摸就知道了。”
  说着,六郎挑起红盖头,顿时露出潘凤和苗雪雁那两张娇艳如花的绝世容颜。
  苗雪雁道:“六郎,你好坏啊!分明是嫌人家的胸部比潘凤儿姐小!”
  六郎道:“我可不是这意思,你不要见怪,其实你的胸部不小,都怪凤儿的胸部太大了。”
  如果说潘凤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那苗雪雁便是一朵清雅芬芳的白莲,纯洁如水,出淤泥而不染。
  六郎越看潘凤两人越爱,情不自禁的搂着她们亲吻起来。
  这时,外面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喊道:“大公子,你慢点走!”
  接着就是程千龙醉醺醺的骂声:“滚!都给我滚,去前面领赏钱,不……不要来打扰我。”
  六郎连忙让潘凤和苗雪雁坐好,他也站起来,到外面等候。
  程千龙和程千虎相互搀扶着进来,两人一身酒气,但还没有喝醉。
  程千虎说道:“哥,今天晚上,你能来几回?”
  程千龙嘿嘿笑道:“你嫂子长得那么漂亮,哥哥我怎么样,也得弄上两回吧!”
  程千虎淫邪道:“哥,看你这德性,就嫂子那天仙似的美人,换我至少也要弄她四回。”
  程千龙打了程千虎一巴掌,道:“混蛋,你要是让我去弄你那公主,我也照样是四回。”
  六郎在心里骂道:两个大小乌龟,待会儿,看我不玩死你们。
  程千龙兄弟俩一进来,却见到六郎,程千龙不由得问道:“杨大人,你怎么在这儿?”
  六郎嘿嘿一笑,道:“大哥,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我要闹洞房啊。”
  程千龙道:“贤弟,我们这里不兴闹洞房,我看就免了吧!你还是去前面喝酒吧。”
  六郎道:“喝酒没劲啊!不让闹洞房?恐怕这是你们定的规矩吧?那些官员们因为怕你们,所以谁也不敢来闹,可我不怕,再说,不闹一下的话,是不是显得这新房有些冷清?”
  程千虎道:“杨大人!我们兄弟今天喝多了,你就饶了我们吧!”
  六郎却道:“那可不行,你这分明是在骗我,不让我闹也行,你们得陪我喝上几杯,我痛快了,自然也就不再打扰你们。”
  程千龙知道六郎难缠,于是偷偷对程千虎使了一个眼色,心想:我和千虎都是海量,两人灌你一个,半个时辰你就趴到桌子底下去了!想到这里,程千龙点头同意,还到外面差人送来一些酒菜,六郎说道:“现在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们去掀新娘子的盖头吧!大热天的,不要让两位嫂子闷坏了。”
  程千龙和程千虎闻言,便挑起苗雪雁和潘凤的红盖头。
  六郎趁机将准备好的春药偷偷放入酒坛中,然后说道:“两位嫂子,一起过来喝两杯吧?”
  不等程千龙和程千虎发表意见,苗雪雁和潘凤已经款步走过来,各拉着自己的“假相公”坐下来。
  潘凤道:“太好了,做公主真没意思,这些日子把我憋坏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喝几杯,大嫂,你可要陪我哦。”
  苗雪雁笑道:“一定!一定!”
  六郎眨了眨眼睛,说道:“听好了,问个问题,山岗上有三只狐狸,猎人打死了一只,那山岗上还有几只狐狸?”
  程千虎不假思索地说道:“还剩两只。”
  六郎摇头道:“错!”
  潘凤急道:“一只也没有了。那两只都跑掉了,难道还会等猎人来打?笨蛋。”
  程千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嘿嘿,是这样啊!”
  六郎又道:“错!还是一只,就是被打死的那一只狐狸。”
  潘凤道:“哇!死了的也算啊?”
  六郎道:“死了也是狐狸,又变不成猫,你们都错了,要一起接受惩罚。”
  潘凤道:“不要嘛,我堂堂是个公主,哪能学狗叫?”
  六郎道:“你不学狗叫也不要紧,但……得脱一件衣服。”
  “啊?”
  程千虎急忙道:“那怎么行?六郎,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
  六郎板起脸道:“我可是认真的,认赌要服输,你说是不是?千龙。”
  程千龙因为比程千虎多喝了一杯酒,此时药力已经发作,一听到要潘凤脱衣服,他那一双狼眼中,立即放出光忙。道:“那是自然,认赌服输、认赌服输!”
  潘凤“哼”了一声,道:“脱就脱嘛,反正人家早就热得受不了了。”
  潘凤站起身,灵腰一转,就将那件大红嫁衣抖下来,露出那仅穿着火红色丝绸肚兜的胴体,下身是一件白色的丝绸亵裤,露着大半截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
  潘凤那细嫩的肌肤和惹火身材,尤其那红色的肚兜下,那对丰满的双峰,看的程千龙兄弟俩的眼珠几乎要掉下来。
  程千虎在六郎的督促下,完成了狗爬和狗叫。
  程千虎望着娇滴滴的潘凤,口水都流出来了。
  六郎说道:“咱们继续。”
  苗雪雁当仁不让,道:“我来出题。”
  六郎笑道:“你可不要出太难哦。”
  苗雪雁“哼”了|声,道:“我偏要难倒你,两个黄鹳鸣翠柳,接下句!”
  六郎呵呵一笑,道:“一行白鹭上青天。”
  程千龙无限懊恼,道:“怎么这么简单啊?”
  程千虎存心报复,道:“认赌服输,大嫂,你可不许耍赖啊!”
  苗雪雁娇声道:“输就输嘛,有什么了不起?反正我也热得不得了,正好凉快一下。”
  说着,苗雪雁脱下身上的大红嫁衣,里面是一件粉白花边的丝绸小衫和白绸亵裤,一身光滑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着盈盈光辉,引人遐思。
  苗雪雁白了口水就要流到地上的程千虎一眼,一屁股坐到紧挨着六郎的椅子上,毕竟她是头一次在三个大男人面前穿这么少的衣服,感觉好羞人!
  六郎不等程千龙说话,就开始出题:“千龙,该你了!听好了:夜黑风高的晚上,我突然遇见鬼,为什么鬼反而吓得落荒而逃?”
  程千龙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六郎骂道:“因为那个鬼是胆小鬼啊,笨蛋!你就是个胆小鬼,老子调戏你的女人,你也只能看着。”
  这时,六郎将身边的苗雪雁抱到怀里,同时一只手探入那丝绸小衫内,抚摸着苗雪雁的酥胸,将一只柔滑的乳峰紧紧握在手中,嘲笑道:“你不但是个胆小鬼,而且还是个大乌龟。”
  程千龙几乎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真的,他做梦也想不到六郎会有这胆子,更想不到苗雪雁居然没有挣扎,只是脸上微微泛起害羞的红晕。
  这时,程千虎几乎就要趴在地上,或许他真的有些醉,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倒是六郎的动作吸引着他的注意,所以那对几乎要突出眼眶的眼珠,正紧紧盯着苗雪雁那雪白而滑腻的小腹,以及小衫下那对光洁如白瓷的乳房正在六郎的手中颤动着。
  苗雪雁看着程千虎的模样,忍不住要笑出声,但她知道,今天晚上,她与潘凤就是要尽可能挑逗程千龙和程千虎的欲火,然后让他们在极致的欲火中煎熬,直到死去。
  尽管这种有些淫贱的行为,与她那天山御剑的身份有所不符,但苗雪雁为了报仇,什么都可以不管,而且在没有认识六郎前,她甚至做好牺牲身体的准备,就是为了得到程千龙的信任;可是现在,牺牲身体完全不必要了,所以苗雪雁的表情十分从容。
  程千龙哪里受得了,随即低吼一声,扑上来就要打六郎,但拳头还未碰到六郎的衣衫,就被苗雪雁点中胸前的好几处穴道。
  六郎低头看了程千虎一眼,飞起一脚,踢中程千虎的下巴,道:“他妈的,你这个小乌龟。”
  潘凤咯咯笑起来,上前抓住程千虎,道:“小乌龟,恭喜你了,一会儿,你就要做小乌龟了。”
  潘凤不会点穴道,于是苗雪雁上前也点程千虎的穴道。
  六郎拍手笑道:“好了,你们这两个大小乌龟,接下来,该我为你们表演节目了。”
  六郎拿来一张板凳,将程千龙兄弟俩身上的衣服扒光,将他们放到板凳上,而他们因为吃了春药,那个地方暴胀得厉害,令苗雪雁红着脸都不敢去看,而潘凤却笑嘻嘻地拿那银挑子,打着程千虎的龙枪,道:“你啊!真是个小乌龟,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看看你这烂东西,丑死了。”
  苗雪雁忍不住掩嘴偷笑。
  此时,程千龙和程千虎连话也喊不出来,只能看着六郎一手一个,搂着潘凤和苗雪雁坐下来。
  六郎拿起酒壶,帮苗雪雁和潘凤各倒上一杯,道:“两位新娘子,你们也尝尝这天下第一美酒的味道。”
  潘凤先喝下去,苗雪雁犹豫了一会儿,便在六郎的劝说下,也喝了一小杯。
  这时,外面传来一更天的梆子声,六郎说道:“要抓紧时间啊!三更天,咱们就得行动了。”
  说着,六郎要潘凤在喝一杯酒。
  一会儿,潘凤觉得那酒入喉时,整个人仿佛被云雾簇拥、花海拥抱般,整个人飘飘然的,但渐渐地,有股热力自丹田生起,随即窜向四肢百脉,弄得她心脏评怦急跳,脑中满是绮思挥之不去,肠胃暖暖的好似火炉,全身火热起来,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脸上有抹娇艳的红晕,感到坐立难安,双腿间有股痒意,甚是难过,不由得“啊!”
  了一声。
  苗雪雁听潘凤叫了一声,随即问道:“怎么了?”
  说着,苗雪雁转头,只见潘凤的娇颜红似烈火,耳朵像是烧红的木炭,额头冒出汗珠,一只手扶着六郎的肩膀,另一只手似乎是忍不住痒意而抚摸着双腿,口中喘着粗气,身子如蛇般扭动着。
  苗雪雁叫道:“凤儿,你怎么了?”
  六郎笑道:“燕子,凤儿发情!这酒里有发情药,难道你没感觉出来吗?”
  苗雪雁瞪大了双眼,惊讶道:“你……你让我们喝放有春药的酒?”
  六郎道:“是啊!这可是大理进贡给皇上的御酒,平民百姓根本喝不到,燕子,你怎么了?”
  “好奇怪……我……我全身好象……好象有火在烧。”
  说着,苗雪雁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啊”的一声,随即靠在六郎身上。
  六郎抱住苗雪雁,道:“那大小乌龟比你们喝的还要多,你说他们看着咱们春光灿烂,他们受得了吗?”
  苗雪雁又好气又好笑,低声在六郎耳边道:“你好坏啊!可我可不敢给他们看!”
  六郎小声道:“他们马上就要变成死人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着,六郎拉着潘凤和苗雪雁来到床前坐下,看板凳上那赤身裸体的程千龙兄弟俩,潘凤和苗雪雁顿时娇羞满面。
  六郎道:“你们这两个大小乌龟,真是有福气啊!都找了这么漂亮的老婆,可惜啊!这新婚之夜,却都喝成这样,是没办法洞房了,不过没关系,这入洞房我内行得很,一会儿,就替你们一块办了。”
  程千龙和程千虎气得脸色发青,支支吾吾的叫着,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变了形。
  六郎从兜里掏出两根细细的牛筋绳,交给苗雪雁和潘凤,说道:“去,过去将他们的那家伙用绳子捆起来,记住要捆紧一些,别让他们舒服得射出来。”
  苗雪雁羞道:“六郎,这种事怎么能让我们做啊?我……不要!”
  六郎道:“那就麻烦凤儿代劳了,不过这件事你不干,那就陪我在这里亲热一会儿,好好气气那两个大小乌龟。”
  潘凤倒是没有计较,反而觉得好玩,于是拿着牛筋绳去捆程千龙兄弟俩的肉棒,六郎则抱住苗雪雁,让她面朝程千龙兄弟俩,然后开始爱抚她的全身。
  六郎那火热的双手隔着衣服抚摸着苗雪雁的胸部,而苗雪雁的两条手臂则搂住六郎的脖颈,主动送上丁香小舌,肌肤泛起微红,高耸的双峰在六郎的抚摸下,变换成各种形状。
  六郎亲吻着苗雪雁的玉背,双手抓着那白色的丝绸底裤,往下轻轻拉,然后将嘴巴贴上去,吻着那雪白的玉臀。
  苗雪雁用手遮住小腹那险些露出来的春光,心中却是一阵极为爽快的感觉,她冷笑着对程千龙道:“你果真是个缩头乌龟啊!你看你的娘子……现在,正被人家肆意地玩弄,但你却没有办法阻止,你真让女人瞧不起你!”
  刚被潘凤用牛筋绳捆住的程千龙,脸色胀红如同猪肝,见到苗雪雁那妖艳而动人的媚态,回想起平日在他面前那高雅端庄的苗雪雁,简直是判若两人,另他几乎要吐出血来。
  潘凤狠狠的踢了程千虎一脚,道:“小乌龟,你给我坐好了,看我不绑死你。”
  说着,潘凤拿起牛筋绳在程千虎的龙枪上狠狠的绑了十几圈,然后又用力捆起来。
  疼得程千虎如杀猪般哑着嗓子叫喊着。
  这时,潘凤拍了拍手,回到六郎身边坐下,而此时她体内的药力已发作。
  六郎将芙蓉纱帐放下来时,潘凤就脱下身上那件火红色的肚兜,将丰满的胸部贴到六郎身上,娇滴滴地说道:“六郎,我不行了,快来啊!”
  在新世纪烈性进口春药的刺激下,苗雪雁也有些控制不住,娇吟一声,手上一松,那白色的丝绸底裤顿时飘落至地上。
  六郎见状汗下,心想:这美国货太厉害了。
  听着苗雪雁和潘凤的一声浪语,程千虎想到六郎马上就要占有他的老婆还有程千龙的老婆了……
  程千虎顿时“呕”的一声,随即昏死过去了,而因为被点了穴道,身子不会乱动,所以芙蓉纱帐内的六郎三人也没有注意到。
  六郎噘起嘴唇在潘凤和苗雪雁的脸上各亲一口,笑道:“不一样的香、不一样的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这一天几乎连头发都要等白了,好在这两个小乌龟成全了咱们。”
  烛光摇曳,只见地上散落着红色嫁衣、花绸裙子、月白中衣、雪白袜子和大红绣鞋。
  六郎抱着苗雪雁的身子,而潘凤那滑腻的身躯则紧贴在六郎的身后,两座挺拔的雪峰顶在六郎的背上,并摩擦着六郎,一只手则隔着裤子熟练又羞涩地抚慰着六郎的龙枪,呢喃道:“相公!夫君!六郎……”
  六郎吸吮着苗雪雁的舌头,手掌从她的后背滑向玉臀,触手如凝脂般滑腻。
  六郎能感觉到小腹中有团火在燃烧,而裤子慢慢撑起一顶帐篷。
  潘凤那湿热的舌头亲吻着六郎的肩膀,灵巧的手掌钻进裤子内,温柔地握住那火热的龙枪,香舌与玉手都凑上来抚摸和舔弄着龙枪,带起六郎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
  六郎周身血气翻腾,心痒难耐,伸手替苗雪雁脱去衣服,令苗雪雁彻底裸露着身子,浮现一抹红晕,雪白的乳峰高高挺立着。
  苗雪雁娇羞难抑,双眼迷离,小嘴微微张开,腻声道:“六郎……”
  六郎伸出手握住苗雪雁那两座高耸的雪峰,触手柔软而细嫩,有股说不出的舒服,右手则伸到她的下腹,中指探入那茂密的芳草,笑道:“燕子,我爱死你了!”
  潘凤沿着六郎的脊背一路亲吻下来,接着脱下六郎的裤子,只见双腿间那威武雄壮的龙枪,随即潘凤握住龙枪,将它顶在苗雪雁的大腿上,并上下滑动着。
  “嘻嘻,大嫂,你还受得了吗?”
  六郎舒服地“哼”了一声,张嘴含住苗雪雁那丰满的雪峰,舌头舔弄着玉乳上的乳头。
  苗雪雁的一双藕臂搂着六郎的脖颈,不住地扭动着娇躯,闪躲着他的舌头和嘴唇,吐出的气息如兰似麝。
  为了增加效果,六郎要苗雪雁摆出极为淫贱的动作。
  就见苗雪雁含羞地趴在床上,将头探出芙蓉锦帐,故意让程千龙兄弟俩看到她即将要被干的样子。脱见程千龙正呜呜地叫着她,苗雪雁轻蔑的白了程千龙一眼,故意说道:“六郎,人家可是第一次啊!你不要太用力啊!”
  六郎得意地将龙枪插进去,喊道:“我靠!程千龙,你的新娘子好紧啊!还流血了呢。”
  苗雪雁“哼”了一声,媚眼如丝,望着程千龙那难过得几乎要死的样子,娇声道:“六郎,你一定要用力啊,气死那没用的大乌龟,他真是个废物,在新婚之夜,居然就看着新娘子被别人上,真是做乌龟的好料。”
  苗雪雁的躯体微微颤抖,蛾眉微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丰满的胸部在六郎的手中变换各种形状,身子渐渐化成一汪春水瘫软在六郎的怀中。
  烛光透过芙蓉纱帐,照在苗雪雁的双腿上,那光滑而洁白的肌肤细腻得犹如象牙,令六郎心跳如鼓。
  这时,潘凤张开两条雪白的手臂,从侧面抱住六郎的腰身,头钻到他的怀里,道:“相公,大乌龟和小乌龟在瞧我们呢。”
  苗雪雁那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镜,浑圆的玉臀,肌肤晶莹如玉,她微微弓起腰肢,那雪白的胴体紧贴在纱帐上,在那两双充满饥渴的眼中,勾勒出一道美丽绝伦的弧线。
  程千龙的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程千虎的口水流出来……
  六郎捧着苗雪雁那娇嫩的美臀耕耘起来,而苗雪雁微微张开眼睛,汗水沁出额头。
  突然,苗雪雁叫道:“不好了,六郎,小乌龟昏过去了。”
  六郎正在兴头上,道:“不用管他,先让他睡一会儿,一会儿还要让他做乌龟呢。”
  与苗雪雁恩恩爱爱地结束后,六郎又与潘凤欢好起来。
  这时,三更天的梆子声就要敲响了,六郎便懒洋洋的推开潘凤的身体,将芙蓉幔帐撩开,把脑袋探出来,道:“大小乌龟,你们的新娘子侍候得我好舒服。”
  见程千龙对着他吹胡子瞪眼,但程千虎却一动也不动,六郎赶紧穿上衣服,上前推了程千虎一把,道:“小乌龟,你可别装睡啊。”
  就见程千虎的脑袋歪向另一边,整张脸已经是绛紫色,接着六郎探手到鼻尖一试,发现已经没有呼吸,不由得骂道:“这小乌龟,还真让我们玩死了。”
  苗雪雁见状,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走过来瞧,见程千虎果真断气,心想:活该,你这小乌龟真是自作自受,谁让你偷看本姑娘,结果……
  苗雪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套劲衣和两口宝剑,与潘凤穿上劲衣后,问道:“六郎,这小乌龟已经死了,咱们该怎么办?”
  六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蛇皮袋,将程千龙和程千虎一起装进去,道:“弄走!等到了三更天,我们马上就发信号,我的人马估计已经在程世杰府邸的后门口接应了。”
  苗雪雁道:“上菱戏班听到信号后,冯班主就会采取行动,但愿上苍保佑他能成功。”
  六郎道:“信号一响,咱们就奔往后门,然后直冲南城门!”
  苗雪雁还是有些担心地道:“若是冯班主他们刺杀失败,那该怎么办?”
  六郎说道:“冯班主若是失败,那就是舍身取义,我们都会记住他的,并且要为他报仇,毕竟我手中已经有了程世杰谋反的证据。”
  苗雪雁沉痛的点着头。
  六郎三人静候着三更天的梆子声到来。
  “梆!梆!梆!”
  这时,传来告知三更天的梆子声。
  程世杰这几天都要听戏听到三更后,此时这台戏是上菱戏班的戏,而冯班主已经做好准备,而且在他和三名心腹的戏袍内已经装满炸药,只等时机一到,就扑上去与程世杰拼命。
  三道梆子声过后,冯班主见程世杰的侯府后院亮起信号弹,于是对三名弟子使了个眼色。
  程世杰也听到异响,这时,闻天师跑过来道:“侯爷,在大街上发现不少可疑的人。”
  程世杰眯着眼睛,道:“不用急,我已经下令关了四道城门,今天咱们就来个瓮中捉鳖。”
  戏台上的冯班主见时机一到,便朝几名弟子使了一个眼色,随即他们从一旁的刀枪架上抄起武器,便冲向台下。
  程世杰没料到刺客会混在戏班中,在吃惊的同时,身边的几名贴身护卫已经冲上去,可冯刚班主的几个徒弟都是铁血汉子,知道自身功夫差,而为了给冯班主争取时间,连个照面都不打,刚冲到那些侍卫近前,就引爆身上的炸弹。
  见几个弟子和程世杰的贴身护卫顿时被炸得粉碎,冯刚大喊道:“狗贼!拿命来!”
  程世杰一声冷笑,双掌一晃迎上去,随即用“百狼朝穴”掌,唤出大批的狼群,朝冯刚疯狂扑去。
  冯刚怒吼一声,左手掷出金环,带着锐啸风声,那金环撞向程世杰,右手的长刀刀花暴放,如严冬飞雪般冷森森,闪动着无数晶亮银光的刀花如雪片般落下,寒意袭骨侵肤,锐气穿心洞肺,刀招之奇之猛,正是冯刚的成名绝技之一——飞雪旋风刀。
  此时,千万颗狼头被那片片刀光斩落,而冯刚的每!刀都用上十二成的功力,而这招“醉斩群狼”又是雪花旋风刀中的精髓,在雪花旋风刀的刀网下,一重又一重的密集刀花,如暴风雪般罩住程世杰?
  程世杰使用七星战甲小心翼翼的防御同时,心想:一个戏子居然如此厉害?
  这时,冯刚使出的雪花旋风刀的刀网乍放突收,他以刀破棒,执意往程世杰的身边靠近,而程世杰因为刚才目睹戏班弟子那悲烈的人肉炸弹,所以下意识的尽量闪躲。
  闻天师是绝代高手,见程世杰遇难,哪能袖手旁观?而他的飞刀绝技独步天下,见冯刚寸寸逼近,当即升华馗罗,双手各握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那飞刀对着冯刚呼啸而出,冯刚竟不予理睬,一味拉近与程世杰的距离。
  这时,闻天师使出的飞刀卸下冯刚的一条左臂,顿时血花飞溅,喷了在旁边的程世杰一身鲜血。
  冯刚失去一臂后,攻势依然不减,双目满布血丝,全身染着鲜血,狠狠地瞪着程世杰,叫道:“奸贼!受命来吧!”
  冯刚的神情骇人至极,仿佛一头要吃人的野兽般,随即“轰!”的一声巨响,就见全身覆满炸药的冯刚在程世杰身边爆炸了。
  闻天师顿时大惊失色,叫道:“侯爷小心!”
  半晌,程世杰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地骂道:“幸好我的七星战甲厉害,否则一定被炸得粉碎!来人啊,将所有的戏班子抓起来。并马上封锁四道城门,给我全力缉拿乱党。”
  六郎扛着程千龙兄弟俩,与苗雪雁和潘凤直奔后门,半路上听到接连的爆炸声,内心皆默默祈祷,希望冯班主能够手刃程世杰,可当发现侯府的侍卫有条不紊地布置罗网时,三人顿时明白玛班主肯定失败了。
  六郎说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时间一长,就会被发现是我们所为,到时想走就难了。”
  潘凤两女连忙加快脚步,只见前面就是侯府的后院墙,有一排盔明甲亮的侍卫拦住道路,道:“什么人?都站住!”
  六郎骂道:“我是钦差大人,刺客都跑了,还不赶紧追!”
  说着,六郎扛着装程千龙兄弟俩的蛇皮袋,直闯过去,还没等那些人回过来,六郎已经跳上院墙。
  潘凤焦急喊道:“六郎!等等我,我上不去啊!”
  六郎在心中骂道:你这个笨婆娘,这时还给我找麻烦。
  当六郎正要下去助潘凤一臂之力时,苗雪雁已经提着潘凤跃上来。
  那些侍卫喊道:“这不是公主和大少夫人吗?不对,不好了!公主和大少夫人逃跑了!”
  这时,那些侍卫顿时乱了起来,六郎见状赶紧拉着潘凤两人逃出去。
  然而当离开侯府时,却迎面遇到大批的巡逻队伍,六郎道:“奶奶的,我们躲不了了,那就大开杀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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