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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卷:暗无天日


    第一章  玉殒香消
  赵英北一觉醒来,感觉浑身无力,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他中了百足乌龙之毒,恢复的还算快的,动了动手脚,感觉并没有被制住。
  抬眼一看,只见头顶富丽堂皇,但他知道,此处并非善地,必须极早离开,咬牙爬起身来,夺门就想走。
  大门开处,门前站着八名黑眼的地煞,裸胸露乳,手执长剑,冷声妖喝道:“退回去!”
  赵英北怒道:“你们作死了,敢挡我?信不信我把你们全撕了!”
  远处有人道:“相公!你醒治了!”
  说话声中,一名黑抹胸黑短裙的绝美人儿,已经到了他面前,行动飘忽,有如鬼魅。
  赵英北平生最怕的就是鬼,心虚的道:“鬼呀!别过来!”
  那黑衣美人笑道:“鬼只不过是我的玩物罢了,算得了什么东西?相公不必害怕,我是你的妻子乌雪姬呀!”
  赵英北头摇得象拨浪鼓似的道:“我没有妻子,就算要娶个妻子,也不会娶你!这是哪里!我呆不习惯,不如让我走吧!”
  乌雪姬妖媚的柳眉儿一紧,漂亮的杏眼儿恨得一眯,却是柔声道:“这里是大青山黑龙宫,我好不容易将你请来,你不记得我了,咯咯!”
  赵英北想起来了,跳将起来,挥拳就打,怒道:“该死!你是那个什么乌龙圣母?你把我的菱儿怎样了?”
  乌雪姬媚笑道:“那个小妖精命好,我正要拿她时,却被青城老祖救了去,那个多事的老不死的,还用青萍飞剑,斩下了我的一只胳膊,着实可恨!”
  赵英北嘘了一口气道:“真是谢天谢地!”
  又歪头看了看她,道:“你个妖精,说慌也不会,比我还傻哩!你的两个胳膊,不是好好的长在身上吗?”
  乌雪姬只勒着一件细窄的黑色皮质抹胸,小蛮腰处,系着飘黑流苏的皮质黑裙,两条雪臂全露在外面,光着两条肉乎乎、细长长的,穿着一双江南产的香木檀屐,哪有胳膊被人斩断的痕象可寻?
  乌雪姬笑道:“我活了三千多年,法力通天,已经没有必要说慌,只要我吃一个童女,被青城老儿所斩之臂,就可再生出来!”
  赵英北恶心道:“你竟然吃人!离我远点,不要过来!”
  乌雪姬媚笑道:“人为什么不能吃?你们的大皇帝握离儿,还不是天天吃人?”
  赵英北破口大骂道:“放的狗屁,握离儿弄什么个鸟东西,也配做我们大汉的皇帝?你是见鬼了吧?”
  乌雪姬一愣,随即笑道:“原来大荣国还有反民,那个天师拓拔通不是跟我说,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全是他们大荣国的版图吗?难道他敢骗我?”
  赵英北大笑道:“菱儿和我说过江南烟柳,千里杏花,还和我说过,若是神龙,非但不吃人,甚至连肉食也不吃,还有洁癖,不是山川灵秀洁净之地,决不会居住,身体之中还会散发阵阵非常好闻的龙涎异香,醉人心脾。你变化的艳是艳极,但总有些鬼气,离我那么远,还是有阵阵膻腥之气扑臭而来,更有没菱儿那一种清美之极的天地灵气,鬼婆娘,你到底是什么大妖怪,痛快的说了吧!”
  乌雪姬咯咯笑道:“跟你说了,我真的是龙,不会骗你,怎么你就不信呢?”
  赵英北裂嘴道:“我不信!就算是龙,也是最低级的龙兽,也不对啊,若是龙兽,就会和我的墨麒麟一般,不能变化呀!”
  乌雪姬笑道:“你那只麒麟,实在是最低极的笨兽,只是力气大,跑得快,当个坐骑,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你不信我是神龙就算了,你看!这天寒大雪的,不如我们如何?”
  赵英北作呕道:“和你这只大妖怪,得了吧!你和菱儿比起来,有如,我还没有女人过哩,就算以后大丈夫三妻四妾的,我的第一次,也要和菱儿在一起!”
  乌雪姬一愣,转而笑道:“不傻吗?”
  赵英北道:“你才傻哩!在菱儿面前,不扮得傻一点,她就不替我撸了!”
  乌雪姬仰天大笑起来,半晌方道:“撸算什么,不如我替你口交,等你爽快时,就插我如何?”
  赵英北道:“才不哩!菱儿是天材地宝,你是世间剧毒,人若吃了天材地宝,那受益非浅,但若吃了什么恶瘴剧毒,不死也要褪层皮!妖精!你给老子听好了,乖乖的放了我,一切罢了,若是敢扣压我,我师祖来时,定有你的好看!”
  乌雪姬笑道:“敢问相公,你的师祖是谁呀?果然厉害,我就放了你!”
  赵英北道:“我师祖是华山丹尘子,厉害吧?快放了我!”
  乌雪姬笑得花会乱颤道:“丹尘子的师祖,还和我双修过哩,他若敢来,我立即吸干他!”
  赵英北怒道:“妖怪,敢污我师门?”
  乌雪姬道:“不是污你们华山道宗,实是确有其事,若不是你那师祖的师祖,身有龙气,又元阳未失,我还成不了这么漂亮的人形哩!”
  赵英北机淋淋的打了个寒颤,想起这事来了,他好象听他的老爹赵寿说过,他们华山宗的某位前辈,误入妖精圈套,被妖精吸干了精元,成了一具枯骨僵尸,为害地方,后被同门师弟斩杀。
  丹尘子也知道他身体中有一股未成形的金龙之气,所以故意只授他武艺,而不传他道法,若是他修道法,就会抱精守元,轻易不会打散那股先天的纯阳龙气,那反而被妖怪利用了。
  再者,大汉已经有真龙,若让他体中的龙气成形,那大汉就会有两条真龙,就算尽灭犬戎等诸夷之后,两条真龙怎肯共享天下?必会各率雄兵悍将,会猎中原,那天下百姓,就又有罪受了。
  现在他只有武艺,不会道法,先天的那股元龙之极,被外表清纯,实则深知男女之事的赵采菱,在德州城中,运用一种极媚、极霸的手交之术,一次性的就抖碎了,散在四肢八脉之中走,稀施掉的龙气,再难聚合,这妖怪这时再和他,就不可能吸干他的龙气了。
  先前赵英北被她掳来昏睡之时,她曾翻开赵英北的,查看过,见他的不能翻到底,已经知他的,确没的插入过女人的牝穴,心中大喜过望,哪知他虽从未过,但却手交过了,滞了那股先天纯阳之精。
  赵英北犹豫的道:“我知道了!你就是那条大蜈蚣精,我们前代的华山七子,就全死在你的手中!”
  乌雪姬咯咯浪笑道:“什么蜈蚣精呀!相公说的这样的难听,为妻现在是百足龙,只要你肯自愿和为妻的,以后为妻并不干涉你再纳妻妾,不如为妻立即把那个小妖精抓来如何?”
  赵英北咧嘴道:“菱儿狡猾的紧,你虽有三千年的道行,想抓她也是困难的紧,和你后,就成枯骨了,这种呆B事,天下哪有人会做,你真当我是啊!切——”
  乌雪姬忽然变脸,怒道:“臭小子,变成枯骨僵尸,就好永生了,这事别人想还来不及哩!你却不知好歹,推三阻四的,你不愿意,难道老娘就不能你吗?”
  赵英北有九牛四象之力,这时浑身酸楚已过,哪里怕她,也怒道:“你试试看!”
  乌雪姬的原身,是条大蜈蚣,昆虫之属,其智商本就低下,虽成精三千年,然依然是狠毒有余,智商不足,见赵英北不愿,就想硬来,冷笑一声,将身子一抖,立即又现出两条手臂来,抬爪就抓。
  赵英北暴喝一声,攫拳乱打,击无不中,一人一妖斗了半晌,乌雪姬不由焦燥起来,忽又从背后现出一条臂膀来,一爪将赵英北拍昏。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若想女的,只要他自己的能硬起来,不管女人肯不肯,插进去就是了。但女人想男人就不那么简单了,男人不肯就范,那就是软榻榻的,有如烂面条一般,女人又如何能把死蛇似的,塞进骚穴中?
  赵英北是人不是妖,也没有道术,虽武功盖世,但在她这只大妖精面前,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同样乌雪姬拿他也没有办法,翻玩着昏倒在地的赵英北的软,妖眉紧锁。
  地煞冷若冰冷声道:“圣母不必烦恼,人类的事,人类最清楚,不如要靠山王拓拔通替您想办法,顺便责问他一下,他的龟儿子在德州坏我们大事的事该如何交待?另外,宫中的血食也不多了,也要找他催一些来!”
  乌雪姬冷哼道:“那个杂毛老道,难道没有按时送来?胆子给他玩大了!”
  冷若冰面无表情的道:“许是那道人,又想要圣母答应他什么事,所以故意不送血食来,好让圣母自己去催!”
  大青山黑龙宫是人类的禁地,拓拔通道术虽高,却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几年前,乌雪姬令冷若冰下山掠取活人做为血食,被拓拔通捉住,逼她出面谈条件。
  拓拔通同意每隔一个月,送一千名活人上来,供她们吸血食用,而乌龙圣母则要帮他们大荣国,镇压反叛,乌龙圣母道行三千年,小小人类,对她来说,尤如蝼蚁,既有固定的血食保证,乌龙圣母当即一口应了此事。
  那些人间的血食,若是给那些地煞或是僵尸们吸食的,死后还有个人样,若是给乌龙圣母吸食的,就会立即变成一副带皮的枯骨,连三魂六魄也全被她吸得干干净净,永不超生。
  拓拔通自然不会把本族或是北方诸夷同盟的百姓,交给乌龙圣母做血食,那些被用来做血食的,全是大晋的子民,这些年来,也送了五六万人。
  拓拔通每批送来的一千人中,要有三十名处男或是处女之身而又身体强壮的纯种炎黄汉人,以供乌龙圣母一人食用,只有纯种炎黄人类的体中,才有龙气,每个人多少不一,虽收集起来困难已极,但总比没有的好。
  象赵英北、曹霖这样,体中龙精纯澎湃的,千万人中都无一个,种不纯的炎黄汉人,是炎黄子孙在以后的数千年中,与其他的种族传下的后代,体中也有龙气,但比起平常的纯种炎黄子孙来,体中的龙气更稀,收集起来更困难。
  其他的诸如大烈的白狄族、犬戎族等等,体中没有丝毫的龙气,犬戎的老祖天犬大帝,自己还要靠吸食炎黄子孙体中的龙气,以维持道行哩!
  煞星、僵尸若想升级,也必须吸食身有龙气的炎黄子孙的血液,其他种族人或者是动物的血液,地煞、僵尸吸后,只能充饥而不能升级,若是能让她们吸到一个道行高深且身有龙气的炎黄子孙的血液后,那她们就发了,可在瞬间,立即升级,凭空生出许多神通来。
  乌雪姬坐了一下来,令冷若冰替她盘上头发、挽上高髻,又命门外的地煞,拿来了一件玄色的长袍穿了。
  宫门口,早已经备好了一辆内八匹汉人雄畜拉的华车,如今的犬戎贵族,用男女汉畜拉车的,比用马、牛拉车的多的多,原因很简单,就是汉畜下贱之极,一匹很普通的蒙古马,可以换两到三名汉畜。
  拉车的汉畜全是雄性,身高体强,他们也是先前拓拔通送来的血食,因生的强壮,奔跑速度快,因而给冷若冰挑出来做了雄马。
  汉畜无论做马、做牛若是做私奴,平日里皆没有衣物穿,开玩笑,衣物在犬戎是奢侈品,哪有多余的给下贱牲畜穿,再说牲畜也不用穿衣服,穿了也是多余。
  乌雪姬上了马车,冷若冷跟在后面,驾车的地煞一扬长鞭,“啪——”
  的一声,喝道:“驾——”
  八匹赤条条的汉畜雄马,冰天雪地中,立即扬蹄狂奔,稍有迟滞,立即就有皮鞭狠狠的抽在背上,档下八只雄壮的卵子,随着急速的奔跑,而摇摆不停,穿过,扣在杆上的一串金铃,迎风作响,一天以后,跑进黑龙府城中。
  靠山王府前,早有门子认得乌龙圣母的豪华畜车,忙飞似的跑去禀报了,大荣国老王爷、靠山王拓拔通忙令人大开中门,迎进府来,恭手笑道:“什么风儿把圣母娘娘给吹来了!正好正好!昨日汉畜栏中,刚巧有只牝畜,新产了一只肥嫩的雄性畜婴,足有六斤多重,眼睛还未睁开哩,圣母既来,刚好烤了替圣母下酒!”
  乌龙圣母踩着一名漂亮女畜的粉背,下了马车,沉着脸道:“少来这一套,王府内汉畜过万,哪天不产畜婴?我若不来,血食就没有了,靠山王扣着血食不送,是又有了什么事吧?”
  地煞冷若冰除了吸血,不能吃其它的任何东西,对肥美的烤畜婴,不感兴趣,忽然一嗅鼻子道:“是什么人,天呀!这人血的味道,之极!老王爷若是方便,能否弄一些来,让我饱饱口福?”
  靠山王笑道:“那是大晋公主姬春萝的血腥味,这个臭,横了心的寻死,无论孤怎么调驯,就是不肯曲服,迟些时候,若是再不听驯的话,就喂她吃散魂丹,做成如以前樊若兰等人一般的战兽,以为我用,冷姑娘既是有意,来人——用玉碗在姬春萝的处,放一碗血来,给冷姑娘品尝,再把昨日刚生的畜婴,整治一下,给圣母娘娘下酒!圣母!此处风大,我们还是客厅谈话吧!”
  大晋高贵的天香公主姬春萝,被用儿臂粗细的铁链,扣锁在一根巨大的铜柱之上,这种铜柱,是专为了调训汉畜用的,上面挂满了各种环锁。
  姬春萝雪白的粉颈上,套着一个精钢铸成的,三寸宽,一寸厚的项圈,就算是大象也挣脱不开,双手双足,也是这种厚重的重铐,重铐之上,锈渍斑斑,沾满了不同人的血迹,姬春萝双手被向上吊起,双脚只有大脚指勉强能点在冰凉的青石地面上,昔日比花还美的娇靥,苍白如雪,一丝丝的红晕儿也没有了,樱唇之上,全是干裂的口子,姻体上下,更没有一点儿好皮,很多地方,虽是在大冬天,但还是开始化脓了。
  黑紫的双胁之下,被打断的胁骨,从娇嫩而苍白的皮肤上剌出,白森森的断骨,触目惊心的暴露在空气中,平坦的小腹被人用钢钩开了一个深槽,钩出里面的一段肠子来,肠头被火烧得一塌胡涂。
  两个奶头上的金环,被硬生生的扯了下来,奶头被撕得稀烂,胸房上插得全是一尺多长的钢针,根根钢针都是对穿而出,有些没露出针头的钢针,却是穿进了胸腔里面。
  十根纤纤玉指,已经有七根,被握离儿生生的折断,后背之上,全是烙铁烙的焦糊血洞,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深,如云般的秀发,已经被生生的扯去大半,露出血肉模糊的头皮,一只耳朵,也被人生生的撕了下来一半,无力的挂在脑旁。
  小嘴中含着一根粗大的环形嚼铁,被钢钩,强行钩出嘴来,舌头上扎满了各种针钩,全是血洞、血槽,口腔上鄂也被剌穿,一根拇指粗细的钢针,从上鄂直穿向上,从鼻尖透出。
  牝穴里插着一根手臂粗的铜,铜向牝穴内,插入一尺多深,直捣花蕊,铜后面,落在一个铜炉内,铜炉内烧着熊熊的炭火,使得插着铜的牝穴,不时传出滋滋的声音,空气中肉香扑鼻。
  小腿胫骨已经断了,这是夹棍造成的可怕危害,肉膝处也是血肉模糊,这是强迫跪烧红铁链的结果,脚掌心底部,两根筷子粗的铜针,透掌而出,全身上下的伤口,新伤加旧伤,哪里还象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儿,一看之下,与恶鬼无异。
  全身经脉尽断,这是她自己寻死震断的,然正宗的峨嵋道法,依然令已经修成乾元道体的她,存放至今,不过气息奄奄,生死也只在这两天了,这两天中她若是肯听驯,肯进食,肯修炼的话,这些外伤,不消数月,就可痊愈如初。
  一名戎兵小队长带着两个戎兵进来,厌恶的推动铜炉,缓缓的拔出了插在她牝穴里的烧红了的铜柱,使得青烟阵阵,本已昏迷不醒的姬春萝,又被弄得醒了过来,含着环形铁嚼的口中,发出一阵衰弱的呻呤。
  戎兵小队长推开铜炉,是为了方便从她的处放血,以供冷若冰食用,姬春萝道法深厚,拓拔通可不愿让冷若冰直接咬她,若是让冷若冰直接咬她,百分之百会变成僵尸,或可变成地煞,姬春萝身有龙脉,若是变成地煞,极别一定不低,可难对付的紧。
  戎兵小队长可不愿碰她,手一挥,令两个戎兵去放血,戎兵虽也感到恶心,但不敢抗命,只得上前,一个捧着玉碗,一个从靴中抽出匕首,在姬春萝的内侧,找了一处还算好点的地方,划开一条半尺长的口子放血,姬春萝太虚弱了,一条上的血槽放出的血,只够盖住玉碗的碗底。
  戎兵无奈,又把她另一条割开皮肉放血,但也没有多少,戎兵为了交差,只得用匕首在她身上乱划,最后干脆割开大动脉,方才勉强凑了一碗血来。
  姬春萝也吐出了人生最后一口气,头一歪,香消玉殒,可怜绝色刚烈女,化做南柯梦里人,一缕香魂不灭,飘飘荡荡的,直往江南去了。
  应天城中,曹霖又在白日与谭熙婷、姜雪君、樊若兰三名性子极长的绝色妻妾大加,以一敌三,虽是双修,然体力也是消耗不少,插完了最后一个美妙的牝穴之后,抽出,倒头睡,攀若兰笑道:“见鬼了!爷今日如何如此不济?累成这样?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哟!”
  谭熙婷笑道:“许是夫君岁数大了吧!”
  姜雪君笑道:“不是!杆子一丝儿没软,还是硬如钢热如火,今天这事确是奇怪,你们也不要管了,熙婷睡里面,若兰睡外面,我替爷吹箫,或许爷醒了之后,又要快活哩!咯咯——”
  樊若兰道:“为何我们乖乖的睡觉,却把爷的美味让给你?我不干,还是你睡觉,我来吹箫!”
  谭熙婷听曹霖竟然破天荒的打起酐来,沉声道:“修道之人,如何会有酐息,不对!你们两个,都不要闹了,快穿衣物,替爷护法,爷平生征战,杀人无数,许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找爷的麻烦也说不定!”
  樊若兰、姜雪君都是曹霖侍妾,谭熙婷因替曹霖产了子嗣,现在是娇妻,算是樊、姜二女的主母,闻言立即不敢闹了,下床穿戴整齐后,肘隐长剑,一左一右的立在门前,运道法打开阴阳眼,看到底有什么鬼类,敢来惹曹霖。
  谭熙婷坐在曹霖床前,握着他的虎掌,心里也是忐忑不定,凭她多年的道行,明确的知道,那鬼物已经来了,却不现身,转入到曹霖的梦中去了,除非她们三个,有入人梦的本事,否则根本就不可能帮助曹霖。
  曹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疲惫之极,插完穴后,倒头就睡,晃晃忽忽中,又回到了晋阳的英烈公府中。
  曹霖似乎又回到了儿时,栽着头在前面猛跑,后面跟着十几个男女家人,其中有人叫道:“小公子慢跑,当心跌着了!”
  那声音似是曹达。
  曹霖明知不对,可是就是醒不过来,忽然有婢子禀道:“表小姐来了,正在荷花湖边的凌云阁中,与主母说话,闹着要见小公子,主母要奴婢唤你哩!”
  曹霖道:“春萝那个丫头,不在皇宫里做她的公主,又跑到我家干什么?告诉她!这会儿我没空,你们几个快追,追到我时,全部有赏!”
  正说话时,九曲回栏的尽头,半云半雾中,忽然转出曹家的老三曹宵来,一把拉住他道:“老巴子!不要胡闹,春萝表妹是君,我们是臣,她既要见你,你怎敢贪玩怠慢!”
  曹霖披嘴道:“得了吧!见到春萝表妹时,还要磕头行礼,我才不干哩!三哥!放开我!咦——不对!你们不是全死了吗?”
  曹宵笑道:“老巴子又胡说八道,给爹娘知道,定又要打屁股了,我们一家活的好好的,怎么会死!爹娘此时都在凌云阁,逗春萝表妹玩哩!”
  曹霖大惊道:“春萝表妹正在和爹娘说话!不会吧!难道春萝表妹也死了!”
  曹宵生气了,怒道:“小老巴子,你还敢胡说八道!快随我来!”
  曹霖知道,这事根本就不对,无奈曹宵力大,拉着他七转八转之间,已经到了一处大湖边上,湖中满湖的全是荷花,一只虎纹的蜻蜓,停在一朵刚刚盛开的粉色荷花上。
  曹霖甩开了曹宵的手道:“三哥!你看这颗柳树之上,好多金龟子耶,快抱我上去捉几只下来玩儿!”
  曹宵道:“老巴子!你能不能别闹了,等见过春萝表妹,我们三个一起回来抓!”
  说罢,又捉住曹霖的手腕,拉了就走。
  此情此景,正是曹家满门被斩的头一年夏天,当年曹霖只有七岁,老三曹宵十一岁,表妹姬春萝六岁,龙晶雪小姑娘刚满五岁。
  那年曹霖乖乖的跟曹宵去见姬春萝了,回来后,三人一起去捉那柳枝儿上的金龟子,也没有什么事儿,只是此时此刻,曹霖浑身透汗,他一生征战,杀人太多,面前感觉到的这个三哥,记忆中早已经被害了,如何还能活生生的出现在面前?
  不要被什么鬼类做套,哄他到什么魂魄回不来的地方就糟了,然在梦中,他万斤的神力,却是一点儿也使不出来,急得就想咬舌头,逼自己醒来,但魂魄已经不做主了,根本咬不到舌头。
  忽然有人叹息了一声道:“表哥好自在,全不念我在北国受尽凌虐,还有心和三位美人儿交欢!”
  曹霖双目一迷,已经到了凌云阁的三楼,凌云阁飞架在大湖上,就如同他替敖钰建在玄武湖上的湖中飞阁一般。
  一位绝美人儿,负手背向而立,似在看那满湖的荷花,背影正是在他大闹晋时,长成了的姬春萝。
  曹霖倒吸一口凉气道:“你们究竟是何鬼类?竟敢变化做我的家人和春萝表妹来哄骗于我?想作死不成?”
  姬春萝回过身来,笑靥如花道:“小表哥!我真是你的春萝表妹,今日相见,我也不要你跪拜行那国礼了!”
  曹霖哂道:“鬼物!蒙谁也不要蒙我曹霖,你别得意,我想一想,立即就可破了你的鬼遮眼!”
  姬春萝叹气道:“小表哥道法通玄,但这是天帝许我托梦,与你相会,你破不了天帝的法的,小表哥!我死得好惨啊!你在江南,兵强马壮,甲带百万,怎么就不想着直捣黑龙府,救一救你可怜的表妹呢?”
  曹霖嘿嘿笑道:“现在时机未至,我前脚一走,你那个九哥后脚被会把我算计了,重演曹家满门抄斩的故事,我若是连娇妻弱子都保护不了,还配做男人吗?”
  姬春萝道:“小表哥是想自己开邦立国了!”
  曹霖嘻笑道:“正是!有什么不对吗?国号都想好了,就以我母亲魏国夫人的魏字,做为新元国号,你看可好?”
  忽然雾中有人喝道:“逆子敢而,做那不忠之臣?”
  曹霖大笑道:“我知道你是我老子,然现在儿子已经长大成人,恕不能听你的愚忠之言了,儿子开国,全是顺应天下的大汉百姓,大晋气数已尽,杀我们全家,令我自小流离失所,飘荡在太湖之上,吃无好吃,睡无好睡,我曹家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大晋皇帝要灭我全族?”
  姬春萝悠悠的道:“改朝换代,乃是天数,萝儿不怪你,但小表哥,你一定要答应萝儿,直捣黑龙府,为萝儿,为大汉的万千子民报那血海之仇,小表哥!萝儿死得苦啊!”
  曹霖道:“怎么个苦法哩!”
  姬春萝忽然脸色一变,只见她满身的血污,胁骨剌出体外,手足尽断,遍体的伤痕,形同恶鬼,一副副的画面在曹霖面前闪现,全是凶暴的犬戎人,残酷折磨她的血腥情景,一名大汉的娇美公主,被蛮夷无情的虐打茶毒。
  曹霖大叫一声,醒了过来,满身全是冷汗。
  谭熙婷大喜道:“夫君终于醒了,是什么恶鬼,竟然能将你的魂魄,勾入梦中?”
  曹霖忽然泪流满面的道:“春萝表妹没了,死得好惨啊!”
  把手剑指北方,大骂道:“犬戎的狗,不出三年,我曹霖定将饮马黑龙府,将你等狗畜,人人斩尽,刀刀诛绝!”
  谭熙婷睁大媚目,惊疑的道:“夫君!到底什么事?”
  曹霖道:“此事说来话长!快替我更衣,来人!速传黄炳、李轼前来,无论如何,我要弄回春萝的尸体,好生安葬!”
  黑龙府中的汉畜栏内,同时又有一副人间惨情,奉命去弄烤畜婴的两个戎兵,一脚踢开一处畜栏,这处畜栏中,关着的全是待产,或是刚刚生产完毕的汉家母畜。
  一只母畜,正抱着刚刚产下的畜婴,泪流满面的喂奶,母子全身上下,更没有一缕衣物,瑟瑟的躲在肮脏的枯草中挨命。
  戎兵狞笑道:“汉畜,别喂了,留着那奶水,给老子喝吧!”
  说着话,劈手夺过她怀中紧紧抱着的男婴。
  那母畜大叫道:“还我的孩子,你们不能这样丧尽天良!”
  戎兵狂笑道:“丧尽天良!你个贱畜,搞清楚状况好不好,你们这些汉畜,与猪狗有何不同?是杀是打是洗是剥,全由爷们高兴!”
  一脚把虚弱的母畜,蹬倒在乱草中,手足乱划的挣命。
  汉人母畜泪流满面,然无能为力,边上的数十名汉人母畜,皆默默流泪,不敢做声,另有几只母畜,更加紧紧的抱住了自己怀中的婴儿。
  抢过男婴的戎兵对另一个戎兵道:“我将这畜婴交给厨房整治,你去把那汉畜扣套好,她产着奶哩,浪费了多可惜!”
  戎人现在缺粮少食,人奶确是不错的美食。另一名戎兵闻言,拿了挂在土墙上的项圈,不由分说,套在了汉畜的颈上,强行拉了出去,放在奶畜栏中供奶。
  那名得到汉人男婴的戎兵,并不是将婴儿抱着,而是倒提着那婴儿的一足脚踝,往外就走,那婴儿疼得哇哇大哭,戎兵哪里理他,走到厨房,将手中的男婴往地上一丢,道:“王爷要用烤乳婴待客,你们立即整治!”
  厨房中有百十个厨子,面无表情的答应了一声,一名厨子上来,拎起地上嚎哭挣命的男婴,丢进开水里,浸了一浸,拿出来褪了胎毛。
  再用一根竹筒,插入男婴嘴中,灌入糖水,本来是要灌入的,但江南对犬戎实行经济封锁,黑龙府已经没有可用,只得拿糖水代替。
  又觅了一只细竹筒,插入男婴的肛门里,灌入姜汁、椒汁,然后在小嘴、肛门里塞入葱姜,绑上四肢,用铁叉叉好,全身刷了一遍盐水,用木塞塞紧,放在铜炭粮上烧烤,不多时,就滋滋的冒起烟来,那男婴已经哭不出声来了,随着第一阵肉香飘起,悲惨的婴儿一命呜呼,可怜他自出生以来,还未睁开眼睛,见过一天的太阳。
  花厅中,拓拔通笑道:“圣母!肉香飘起来了,您要三成熟还是五成熟?”
  乌雪姬微笑道:“四成熟即可,烤得太熟了,肉就不嫩了!”
  拓拔通点头道:“传令厨房,畜婴四成熟即可!”
  乌雪姬沉声道:“靠山王!你可有个叫拓拔宗祥的儿子?”
  拓拔通笑道:“圣母好生健忘,我儿拓拔宗祥,现在茅山学艺,这事我曾向圣母说过的呀!圣母怎么就忘了!”
  心是却想,到底是昆虫脑袋,笨得雷人。
  乌雪姬哼道:“老杂毛心中定是在想,我是昆虫脑袋,笨得雷人!”
  拓拔通忙笑道:“这是哪里的话,圣母说笑了!”
  心中却想,这条爬虫不笨吗?还能猜得出孤在想什么!
  乌雪姬道:“老杂毛是在想,这条爬虫不笨吗?还猜得出孤在想什么!大胆的拓拔通,你是想找死吗?”
  拓拔通大惊失色,苦笑道:“孤确是没有这种想法,圣母多疑了!”
  乌雪姬哼道:“老杂毛!你给老娘听好了,老娘修炼三千年,这读心术难道不会!哼——趁早收起贼心,以诚相待老娘,要是跟老娘玩心眼,定有你好果吃!”
  拓拔通不敢再想,忙起身道:“圣母休怪,贫道多有得罪了!不知圣母方才问起犬子何事呀?”
  乌雪姬对身后的冷若冰道:“说给他听!”
  冷若冰当即把在德州的事说了,拓拔通笑道:“既是犬子应允,我这王府中的汉畜,由圣母去挑就是!反正孤只有他一个儿子,百年之后,这府中的东西,全是他的!”
  乌雪姬道:“当真随便挑?”
  拓拔通笑道:“是——等来年我们神勇的大皇帝再进兵中原,这汉畜还会源源不断而来,中原汉人,猪狗不如,唯一的好处就是数量多,斩不尽杀不绝,而且还不知道反抗!”
  乌雪姬道:“就是方才被放血的姬春萝,品质极好,我要带走,做成地煞之后,可能品极还在若冰之上!”
  拓拔通笑道:“反正姬春萝也不肯再做牝畜了,也罢!你带走就是!”
  乌雪姬笑道:“这才象话!”
  一指拓拔通身后站着的三只炉鼎水里洞箫刘语娆、花径乾坤杨步瑶、入云华无双道:“还有这三个!”
  拓拔通犹豫道:“实不相瞒,这三个是孤的炉鼎,并不是汉畜!圣母还是挑其她的吧!”
  乌雪姬妖笑道:“没信用的犬戎人,以后你我合作还有多多,三只炉鼎而已,有什么舍不得,这样,我也不白要你的,我把这三只炉鼎炼成地煞之后,帮你做成三百名血尸兵如何?”
  血尸凶狠异常,在自然界中,偶而出现一只,也会屠光整个城市,根本就是刀枪不入,杀不死的,只是不能见光,若得三百妖法祭炼的血尸兵,那他拓拔通还怕什么曹霖,当下双目放光道:“圣母此话可是当真?”
  乌雪姬道:“老娘活了三千年,怎么会和你一样说话不算数?更何况方才你也说了,来年你们神勇的大皇帝进兵中原,公母汉畜多的是,那时你再在其中挑资质好的做炉鼎就是!”
  拓拔通一咬牙,道:“好——刘语娆、杨步瑶、华无双,你们三个,参见新主人!”
  三个漂亮的炉鼎唯鼎主之命是从,当即跪倒磕头,参见新主人,拓拓通替她们解了契约,要人拿了三条狗链上来,扣住她们三个粉颈项圈上的钢环,栓在乌雪姬的雄马马车上,准备走时一并带走。
  又要人去牵姬春萝,却闻报,姬春萝已经香消玉殒了,魂魄也不知飘到了哪里,尸体也僵了。
  拓拔通不信,亲自和乌雪姬去看,姬春萝果然已经身死,乌雪姬检视了姬春萝的死尸之后,也不要了,姬春萝全身的骨头、筋脉几乎全断了,连僵尸也炼不成了。
  冷若冰道:“你们戎人好辣的手,这样的漂亮人儿,你们怎么就忍心把她折磨成这样,真是太狠心了!”
  拓拔通怒声道:“便宜了这个臭!来人!将她拖下去,肢解了以后,做成肉食,给那些汉畜吃!”
  侍立的戎兵应了一声,上来两个人,用铁钩钩住姬春萝的死尸,一路拖了下来,把她的尸体往放满汉畜尸体的石室中随便一丢,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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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乌龙圣母
  乌雪姬撕下一条畜婴的肥腿,放在嘴里咬了一口道:“唔——烤的滋味还直不错,若是有些香料就更好了!”
  拓拔通笑道:“实不相瞒,这香料只有汉人会调配,特别是巴蜀的香料,调得更是天下第一,巴蜀在曹小狗手中,我们想得到一两都难,而老夫通过汉人的黑道关系,弄得了一些,圣母要吗?”
  乌雪姬道:“那是当然!既有上好的香料,为何不早些拿上来?”
  拓拔通笑道:“来人!把前日里弄的巴蜀香料拿上来!圣母!小王有一事请教,不知道方便否?”
  乌雪姬冷撕了一大口腿肉,高入在嘴里嚼,冷哼道:“早知道你有事相求!问吧!什么事?”
  拓拔通陪笑道:“我们犬戎,发源于白山黑水之间,相传我们的祖先,英勇无比,但小王发现,如今的犬戎一族,战力大不如先人,不知圣母可有办法,令我们犬戎一族,重复先人悍勇?”
  乌雪姬冷声道:“实不相瞒,你们的犬戎先祖,根本就不是人类,而是一种智商略高于其它动物的某种恶兽,但能与人交后产崽,所以战力空前,若想得到你们先人的战力,须唤醒天犬大帝,与我祭炼的地煞交配,产出地犬,地犬成年后,再与其母,产出地獒,地獒再与人类,才能产出第一代犬戎人,第一代犬戎人战力极强,几无对手,之后犬戎人再与其他种族的男女杂种,战力就会越来越弱!其中过程繁杂,不说也罢!”
  拓拔通嘿嘿笑道:“我们戎人自古相传的是戎人不过万,过万无人敌,而这个神话,在山东时,被曹小狗彻底打碎了,用了数量比我们还少的精骑,一役几乎屠光我们号称过万无人敌的犬戎最精税的骑兵,令我犬戎各部,提到江南尽皆胆战心惊,圣母!您老人家福寿最长,当年我们犬戎发迹时,想必您老也是见到的,不如告诉小王,如何操做,重新弄出第一代戎人来如何?”
  乌雪姬大笑道:“那你这三个炉鼎给我的就更不可惜了,天犬老匹夫要产地犬,必要和我的地煞交配才行,每个地煞,一胎可产十个狗头人身的东西,勇悍无比!”
  拓拔通急声道:“那以后呢?”
  乌雪姬笑道:“你们犬戎能为人族,全属偶然,若要刻意行事,不见得能再成功,你莫要心急,此事只能一步一步的来!让我把你的三个漂亮炉鼎,先炼成地煞再说吧!”
  拓拔通笑道:“圣母何必斯欺我?要想这三只炉鼎变成地煞还不简单,只要令冷姑娘咬她们就是了!这些方法,小王还是知道的!”
  乌雪姬笑道:“人类的头脑就是愚蠢,若是若冰咬她们,虽也能成地煞,但她们的修为,永远就在若冰之下,只能成为若冰的跟班儿,若想她们做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存在,则必要本圣母的妙法祭炼才行,不过成不成功,就不好说了!”
  拓拔通笑道:“反正汉家的牝畜多的是,这三个不成功,圣母再在汉畜栏中挑就是了!”
  乌雪姬道:“你当我这是在挑猪吗?什么人都可以?其实地煞本身的品质要求极高,普通的汉畜,本身意念不强,还没怎么弄就死了,魂魄的束缚力也差,这边人一死,那边魂魄就散了,只能祭炼成僵尸一类的傻东西!”
  拓拔通又笑道:“就是要武道双修的汉畜了,也简单,小王有汉人斗畜三百余人,精甲六十四人,骁将八人,圣母自可肆意挑选合适的去,祭炼成地煞,有何不可?”
  犬戎人把从各地掳来的战俘中骁勇的挑出来,用来在皇宫对街的大斗兽场中,抵死角逐取乐,刚开始时,真是用来娱乐,但犬戎各贵族玩着玩着,就有人下起了注赌来。
  跟着这股风弥漫在了犬戎各族的平民间,而且人人皆可以下注***,渐渐的,战俘间的抵死角斗,竟然成了黑龙府中最重在的两项税收来源之一。
  刚开始,皇宫对面用来令战俘角斗的,只是一片空地,握离儿为了满足犬戎各部的需要,听从了大相万斯隆之言,发了十万男女汉畜,用了一年多的时间,修成了一个可供万人观看下注的角斗场。
  黑龙府皇宫对街的角斗场,和大晋骊山中的角斗场大有不同,晋阳骊山的角斗场,只限于美畜牝兽角斗,观众也只限于王公候伯,而黑龙府的角斗场,不但皇公候伯,平民也可以观看下注,完全是一项全民性的活动。
  下场的角斗的战俘,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汉人也有白狄人、蒙古人、西羌人、色目人、波斯人、天竺人、日本人、韩国人甚至还有罗刹国的人。
  犬戎人为了“公平”所有战俘上场后不得使用暗器,然兵器不限,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杀死对方,两只斗兽,只能允许有一只活着走下去。
  几年下来,这种活动更是经营的有模有样了,根据战畜斗兽的本领,分为骁将、精甲和斗畜三类。
  乌雪姬笑道:“你以为你们的天犬大帝是种狗吗?地煞是用天地间至阴至寒的怨气、尸气祭炼而成,天犬一次也只能操四只地煞而已,更何况你家的宝贝儿子,破坏了我在德州的计划,使得我手上可供炼煞的尸元,最多也只能培育两三枚而已,我要了你这三只肉鼎来,是瞧准了可以将她们祭炼成功的!”
  拓拔通贼笑道:“只是只有四只地煞的话,我怕天犬大帝他老人家,留的种太少,对付不了江南的曹小狗!”
  乌雪姬妖笑道:“这个你放心,只要天犬与地煞交配,就能产崽,每个地煞可产十只地犬,地犬只要有足够的人肠子可食,三个月就可以性成熟,地犬全是公的,他们成熟后再与汉族的牝畜,就能得到地獒,地獒一胎是五个,四十只地犬,可得两百只地獒,地獒必须与死时为童男的血尸,取那一包未滞的纯阳之气,关键就在这里,血尸魂魄已散,用血尸和其它东西配种,困难已极!”
  拓拔通笑道:“不知圣母可以从哪里找到二百具的血尸?”
  乌雪姬笑道:“你可选五百名未经人事的汉畜来,最好是身体强壮的汉族斗畜,年纪都要在十七至二十岁之间,先令人将其活剥了人皮,待要死未死之时,我再令地煞咬他们,可得怨气极重的血尸!”
  拓拔通道:“只有二百只血尸,圣母为何多要了三百名汉畜?”
  乌雪姬咯咯笑道:“老杂毛恁的小气,不是每只汉畜在剥了皮之后,都能存活的,很多的汉畜,皮剥到一半就死了,做血尸的尸源,要在汉畜被剥了皮之后,还能活一个时辰的,这样他们心中才会恨极,犬戎能横行天下,就在于他们血中的那股狠劲儿!我要五百只,还嫌少哩!”
  拓拔通笑道:“小王的斗畜,总共才有三百多名而已,要想再多,只有到其他贵族家要了,斗畜是从许多汉畜中千挑万选出来的,驯化的好的话,可能升为精甲、骁将,每场比赛,可为畜主挣不少东西哩!人家轻易不会给的,我说圣母,普通的汉畜行吗?”
  乌雪姬笑道:“只要未滞身的年轻汉畜都行,只是父体若是太差,炼成血尸后,和地獒交配后,所产的犬戎人战力就要打折扣了!”
  拓拔通探身问道:“折扣到什么程度哩?”
  乌雪姬笑道:“你们这批犬戎人的先辈,是地獒随便与一个自然的血尸交配后所遗下的杂种,那几只杂种又与北方各族人类混交了百十代,我这样说,王爷认为会折扣到什么程度?”
  拓拔通大喜道:“也就是说,无论所选是斗畜还是普通的汉畜,其品质都会比我们这批的强,就算略有折扣,但在这天下,还是罕有其敌?”
  乌雪姬笑道:“是——第一代血尸与地獒交配所产的犬戎人,一年之后就可性成熟,这就是你们犬戎人历史不长,却繁殖了百十代的秘密,十代以后,就渐渐的和人类性成熟的年月无异了!”
  拓拔大喜过望,对着南方骂道:“曹小狗!某立即就去繁殖正真骁勇的犬戎人,看你还能猖獗几时?”
  乌雪姬笑道:“慢来!这第一代犬戎人虽是骁勇,但智商却低下的很,和狗没什么分别,充其量只有人类三四岁孩子的智商,你用这群蠢货,去对付人类的大将,胜算并不是太多哩!”
  拓拔通笑道:“只要他们肯听我指挥就行!”
  乌雪姬笑道:“恕我直言!你的智商也不是太高哩!”
  拓拔通恨道:“总比你个昆虫脑袋强!”
  乌雪姬柳眉倒竖道:“老杂毛!你说什么?”
  拓拔通忽然笑了起来道:“圣母不说小王,小王也不敢惹怒圣母!我们彼此互相尊重一点可好!毕竟圣母这次肯亲自前来,也不是没事问我吧?”
  乌雪姬转念一想也是,沉身道:“老杂毛!老娘问你,如何能在一个男子不愿的情况下,令他的,和我?”
  拓拔通哑然失笑道:“圣母活了三四千年,难道不知道有春药这种东西吗?”
  乌雪姬冷哼道:“不知道!你若有,拿个二三斤来,让我用用!”
  拓拔通惊道:“圣母要强迫多少人与您呀!不要连小王也算上吧!”
  这乌雪姬的化身虽然美貌,但拓拔通却是知道,她原身是个大蜈蚣,若要汉婢牝畜如云的拓拔通,放着几千几百的人类美女不去操,反过来操她这条大蜈蚣,实在是浑身的不舒服。
  乌雪姬哼道:“美得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那个吊样,要与本圣母,你做梦去吧!”
  拓拔通转而笑道:“这就好!小王只是好奇,圣母到底弄了多少俊美的人类男子要哩?”
  乌雪姬道:“一个!有什么问题吗!本圣母不象你们犬戎人,逢人逢狗的,当街就交!”
  拓拔通笑道:“天呀!只有一个,那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给一个男人吃二三斤春药,那还不令他暴掉血管?再说了,我们犬戎人也不是逢人逢狗,当街就交的那么难看,与小王的各族女子,非是极品美貌的不可,至于狗么?小王好叫圣母失望了,至今为止,还从没操过一条哩!”
  乌雪姬扒开那烤畜婴的肚子,找出心来吃了,啧啧嘴道:“既是如此,把春药拿一些来我用,还有这些香料,也弄些来给我带回去吧!”
  拓拔通笑道:“圣母还有一事未说哩,天犬大帝沉睡在外兴安岭,我们要如何才能唤醒他起来操B哩?”
  乌雪姬笑道:“你是想将他彻底唤醒,还是想将他唤起来一会儿,操完B后再睡?”
  拓拔通贼眼乱转道:“小王不敢太过打挠大帝沉睡,只想将他请起半日操B,操完了之后再睡!”
  乌雪姬笑道:“那好!你去准备一百名汉畜,无论男女老幼都行,在外兴安岭的卧龙口,用铜管插入体中放血,就可将那条丑八怪,唤醒片刻,若是想彻底唤醒他,就要做一个大血池,用十万汉畜血祭,明白吗?”
  拓拔通抗议道:“说好了不相互嘲讽的,圣母又来?”
  乌雪姬咯咯笑道:“噢——对不起!可这是实话,等你看到你们的天犬大帝时,就知道他有多丑了,咯咯——告辞!”
  拓拔通哼道:“恕不远送,圣母常来!”
  乌雪姬道:“鬼才常来哩!你听着,以后若是有事,可令人传话若冰,我自会知道,不要扣着老娘的血食不给,明白吗?”
  拓拓通道:“知道了!来人!将那一千名汉畜,扣好了押去大青山!”
  王府中的犬戎兵立即将早准备好的一千汉畜从畜栏中赶了出来,男女老幼都有,人人脸上泥泞不堪,寒风中赤身的挨挤在一块儿。
  两名十三四岁的赢瘦少年,躲在一名白发苍苍苍的老人怀中,打着寒颤道:“爷爷!我们怕!”
  老人道:“孙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我们大汉子民弱呢!受人欺负,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忍忍吧!我们这些人,可能都挨不过这个冬天了!苍天啊!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我们大汉的良善百姓!”
  押畜的犬戎兵上去就是一鞭子,怒叱道:“贱畜!苍天怎么会佑尔等猪狗不如的东西?”
  说着话,把一断绳子丢了过来道:“自己栓在腰上,栓紧了,若是松动,立即将你的腿砍下来!”
  大一点的男孩双拳紧握,恨声道:爷爷!弟弟!我们拼了吧!”
  老人叹气道:“没用的,我们汉人,原不如他们狠勇,天生就是作奴隶的命,若是你抢出去,也只得揍那犬兵一拳,定会被活捉,活捉之后,他们也不会一刀将你斩毙,而是慢慢的折磨至死,罢了吧!谁叫我们汉人天生就是贱种哩!来,爷爷替你栓上!”
  小一点的男孩恨声道:“就算揍那狗鞑子一拳,小爷我也高兴,胜过在这里被他们这样猪狗式的摆布,就算猪狗,也不会自己将这绳子栓上吧!难道我们汉人,当真就是下贱民族的代名词?”
  旁边的戎兵听见,狞笑道:“不算!你们汉人确是如此,这绳子,还是你们自己搓的哩!杀你们的刀,也是你们自己打造的,我们伟大的犬戎人什么也不会,只会吃酒杀人,但这就够了!”
  大点男孩再也忍无可忍,也不管活捉后是被剥皮才是剁足,跳了起来,一拳打在那戎兵的脸上,那戎兵一愣,旋即大怒道:“贱畜!还反了不成!”
  急拨刀时,复又被他踹了一脚,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旁边的戎兵一齐跑了过来,抽刀声一片,那老头吓得忙把那大点的男孩拉到后面,戎兵只有二十人,旁边却有一千名汉畜,戎兵愤怒拨刀,一千只汉畜却都是睁着麻目的浊眼在旁观看,似没事人似的。
  老头儿“扑通”一声跪倒在雪地上,磕头如捣米,连声衰求戎兵放过他的大孙儿,戎兵哪里肯听,一脚把的老头儿,远远的踢倒在雪地中。
  戎兵小队长骂道:“下贱的汉畜,竟然违背伟大的犬戎天族,捉住你时,立即的将你生生的剥去人皮,再钉在门板上示众!”
  大男孩双目尽赤,一头就撞了上来,戎兵小队长狞笑道转过刀把儿,瞧准了他的后背就是一下,把他面朝下砸得趴在地上,大骂道:“找死!上来两个兄弟,把他捆起来剥皮!”
  一声妖叱响起道:“够了!这只汉畜,你们的王爷已经送给圣母了,要杀要剥,还要听圣母的意思!”
  小队长对寻声一看,只见白骨天娇冷若冰迎风立在雪地中,面色更冷,双爪插在背后,一对奶粒儿微微的跳着,她是地煞,不是僵尸,是有七情六欲的。
  小队长知道她不是人,神通了得,不敢得罪,忙陪笑道:“冷仙姑!这只汉畜放肆,必须活剥后以儆效尤,王爷畜栏中,汉畜上万,小的再补圣母几只就是!”
  冷若冰冷声道:“你说汉人下贱,那我来问你,今次你随拓拔老儿大战曹霖,有何感想?”
  小队长脸色大变,急道:“别跟我提起这个人!”
  冷若冰狠声道:“你们这些汉畜听着,几个月前,犬戎集百万大军伐江南,却被大晋的大将军曹霖,两役斩首数十万,侥幸逃回来的戎狗,提到曹霖就怕,我们汉人,并非贱种,做汉畜还是做汉人,全在你们的一念之间!”
  豪华的马车上,传来乌雪姬的怒叱:“若冰!你想作反不成?还不闭嘴!”
  大点的男孩高声道:“我愿死,也决不做汉畜!”
  乌雪姬道:“很好!这只汉畜,本宫不要了,劳烦小队长替我换一只温顺的来!若冷!你过来!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帮着这些汉畜?”
  冷若冰面无表情的道:“圣母不记得了,我也是汉人,一百五十多年前,大晋初立,你与人类法师大战,凑巧收的我,婢子虽是江湖上的声名狼藉的姬,但怎么说也是炎黄之属!看他们污我同类太甚,因此路见不平!”
  乌雪姬笑道:“算了吧!你不做人已经有百年了,不必再如此,记着!下不为例,若是下次再敢如此,本圣母就断你百日的血食!”
  冷若冰道:“是——”
  两个男孩死死的抱在一起,不肯分开,一名戎兵上前,手起刀断,劈断了小点儿男孩的胳膊,小男孩疼得面色惨变,然另一只手是死死的抱住哥哥,不肯分开,戎兵上前又是一刀,把他另一条手臂也砍了,随势一脚踹开他。
  小点的男孩疼得在雪地中翻滚挣命,老头儿呼天抢地,又一名戎兵上前,拦腰将老头儿挥为两断,老头儿虽被戎兵腰斩,但还未身死,在雪地中趴了半天,抱住了失去双臂的小男孩。
  大点的男孩,已经被戎兵用铁钩,钩住上腭,手足乱蹬的吊了起来,的双胁下,全是胁骨,瘦得没的一块肉,一名戎兵手拿剥皮刀,走上前来,狞笑道:“这剥皮刀,我们并不会打造,用你们汉人自己打造的剥皮刀,来剥你们汉人的皮,确是过瘾之极!”
  冷若冰虽是地煞,也把头背过一边去,乌雪姬根本就不是人类,饶有兴趣的把头伸出车窗外,看着戎兵活剥人皮。
  戎兵手拿剥皮刀,浅浅的在那男孩的颈下,划了一圈来,再向下拉划,一刀一刀的先剥了后背的皮,再转动被铁钩吊着的晃悠悠的、血淋淋的小小身躯,来剥前面的面,剥到时,乌雪姬大叫道:“那剥皮的,不要割了,只把皮剥下来即可,这只汉畜如此顽强,看来不会立即就死,留着他的,好叫与地煞做血尸!”
  戎兵回头笑道:“好叫圣母知道,这皮可不好剥!”
  拓拔通闻听有汉畜闹事,也跑出了府门来看,此时正在边上,笑道:“听圣母的,想不到这么快就弄到了一具血尸了!”
  戎兵无奈,只得先把前胸的人皮揭下来,小心的一刀刀慢慢的去剥那上的皮,铁钩上的小男孩疼得死去活来,洁白的雪地中,溅满了一家老少,三只汉畜的炎黄血。
  周围的上千名表情麻木的男女老幼汉畜,渐渐有人开始有眼泪流出,甚至有人开始哭出了声来。
  戎兵怒道:“不许哭!谁再哭立即拖出来剥皮!”
  拓拔通笑道:“这只汉畜只得十三四岁,能和地煞完成吗?”
  乌雪姬笑道:“完会可以,只是奇怪他小小年纪,为何生命力如此之强?”
  被套着狗链、扣住粉颈、赤身的跟在畜车后面的排云华无双笑道:“圣母!贱兽知道是为什么?”
  华无双名的绰号名叫“排云”其实说的就是她的一对豪华的肥乳,的挺在胸前,不但高如两座小山,而且多年来奶头一直微微上翘,没有一点儿下垂的迹象,非但如此,她的一对大捏在手中,直会叫天下男人欲仙欲死,不但肥腻粉滑,而且还劲拽拽的,尤如刚出炉的大白馒头一般。她人长得不算是绝色,然就因这对大,受到拓拔通的无数宠爱。
  水里洞箫刘语娆笑道:“你个奶大没脑的东西,你会知道原因?”
  华无双怒道:“刘语娆!你不大,脑袋也不聪明?”
  刘语娆妖笑摇了摇胸前的一对肥乳,道:“谁说我不大,只是没你那样夸张而已!”
  乌雪姬微怒的对拓拔通道:“老杂毛!这三个贱兽,平常也是这样吗?”
  这三只炉鼎,都跟了拓拔通很久,名为牝畜,实为他的奴妾,又各有绝技,深得拓拔通的恩宠,所以平时也就放肆了一点。
  拓拔通笑道:“是——这什么不对吗?”
  乌雪姬道:“你是怎么调教牝兽的,来人!将这两只牝畜按倒,各抽三十皮鞭!”
  华无双、刘语娆齐声大叫:“圣母慈悲!”
  乌雪姬道:“打——不打的话,不长记性,在我这里,比不得在老杂毛处!”
  两名黑龙宫的黑眼地煞走上前来,不由分说,一腿踢倒两名妖骚的肉鼎,两人虽有不俗的武艺,却不敢反抗,既是乌雪姬要给她们个下马威,她们也只得咬牙生受了。
  两具雪白的跪伏在当街的雪地中,弯腰蹶臀,寒风中四瓣儿微颤颤的臀瓣,紧张的菊门不停的蠕动,她们不知道,在这个大妖精面前,受到什么样的鞭刑,是象在拓拔通处的抽,还是如打汉畜时的狠抽。
  “刷——”
  的一声响,扬起的皮鞭打碎了几片雪花,狠狠的抽在华无双的肥臀上,华无双大叫一声:“呀——”
  乌雪姬哼道:“贱畜!竟然喊叫?再多抽三十鞭!”
  拓拔通平日里,爱惜这三个肉鼎之极,虽感心疼,但既答应送给乌雪姬,也不敢多嘴了,人家自处置自家的牝畜,与他有什么相干,当下背起手来,转过身去,看那戎兵剥那小男孩的皮。
  “啪——”
  的一声,刘语娆也挨了一记狠的,雪白的粉背上,由肩至臀,顿时出现一条长长的血印,只这一鞭,已经有血溢出了,真不知道往下的二十九鞭怎么挨?
  乌雪姬怒道:“你个贱畜,怎么没有反应?”
  刘语娆不解道:“要什么反应?”
  冷若冰摇头道:“你要谢圣母的恩鞭,并且脸上要在愉快的笑容,你这样板着个脸,就是心中记恨圣母,怪圣母管教无方!”
  刘语娆怒道:“姓冷的!你们同为人畜,为何要落井下石?”
  冷若冰哼道:“真是不知好歹,若是我不说,你定又会多挨数十鞭!”
  乌雪姬道:“若冰说的不错!再不听调训,本圣母立即将你们吊起来,三十皮鞭专抽牝户!”
  刘语娆、华无双吓得浑身一抖,照这种样子的抽法,只消几下,牝户定然就烂了,想养好就难了,两只肉鼎立即都知道了怎么做,虽被地煞抽得痛入骨髓,但还要摆出一副享受已极的笑脸,每挨一皮鞭,都要磕头谢抽。
  乌雪姬道:“若冰!你的心越来越软了,照这样一去,向上升级很难啊!”
  华无双、刘语娆、杨步瑶三只肉鼎,虽是汉家的美人儿,但给拓拔通做了许多年的肉炉香鼎,也没有受到过这种鞭刑。
  拓拔通十六七岁开始,就潜入汉廷,对于汉女,并不象其他的犬戎贵族那样,全部排斥,平时,只要她们三个听话,乖乖的行那双修之事,并没有多少苦关头可吃。
  雪地中虽抽着华无双、刘语娆两个,杨步瑶却也感同身受,暗暗恨得牙痒痒的,她们三个在一起许多年,吵架绊嘴只是逗乐而已,其实感情非常的好。
  乌雪姬默运“读心术”知道她们三只肉鼎都开始恨了,心中暗喜,炼成地煞的第一步,就是要这些原料恨天恨地恨人恨神,方才有可能成功。
  六十皮鞭打完,乌雪姬对华无双道:“贱畜!说——什么原因?”
  排云华无被打得皮开肉绽,美女血染得大地一片嫣红,伏在地上喘息,心中暗恨,不但恨乌雪姬,更恨起拓拔通来,她们三个和拓拔通了二十多年,这个死道士,全不念一点点鱼水之情,说把她们送人,就把她们送人了,还送得是这只狠毒的妖怪!
  但乌雪姬问话,她再不敢不答或是乱答,在雪地中咬牙勉强跪好,磕头道:“回圣母!因天气寒冷,剥皮刀只要离体片刻,那汉畜被剥开皮的伤口就凝成冰了,既止住了血,所以不会立即死!”
  乌雪姬沉思道:“你是说,只要在剥皮时能把汉畜的血止住,汉畜就不容易死?”
  华无比道:“是——”
  乌雪姬道:“拓拔老杂毛!有这种说法吗?”
  拓拔通爱鼎被打,心疼之极,恨声道:“这种粗浅的道理,圣母不懂吗?还要人教你?怪不得见到本王时,就说这也不好炼那也不好炼的,本王还以为你炼的东西高深莫测哩,原来你个爬虫脑袋,很多简单的问题都想不过来!”
  乌雪姬怒道:“所以说吗?为什么我们灵虫灵兽通常可活上千年,而最聪明的人类,只能活短短数十年,若是给人类都象我们这般的长命,那人人都成仙了!老杂毛!这本也是粗浅不过的道理,本圣母本就不是人,不知道人类的知识,也不算丢脸好吧!”
  乌雪姬转脸一看,发现三只香艳的肉鼎,都在定定的看着拓拔通,那眼神既有恨也有不舍,她也修炼了三千多年,若说一点心思没有,也不现实,当下怒叱道:“你们三只贱畜,还看老杂毛做什么?是舍不得还是有什么话要说,今日本圣母就破例给你们说几句话!”
  杨步瑶乖巧的先谢了她,然后对拓拔通道:“王爷!我们姐妹三个,好歹也侍候了您二十多年,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姐妹三人,虽是下贱的肉鼎,但好歹也与王爷您有多年的之亲,怎么说送人就送人呢?更何况——”
  乌雪姬笑道:“更何况我还不是人,且心狠手辣对吧?”
  刘语娆咬牙忍痛道:“王爷!不如您收回成命吧!真是要送,不如把我们三个送给哪个男人吧!只要是男人,贱畜相信,决不会对我们下此毒手!”
  她们三个千娇百媚,床第之上娓婉承欢,男人只要能得到最大的满足,确是不忍心下毒手整她们,就算鞭打,也是抽,顶多把肥肥白白的肉臀,抽得红些而已。
  拓拔通冷笑道:“你们三个以为自己是什么?人肉做的马桶而已,你们汉人男女,尽皆下贱,所谓的炎黄子孙,就是贱种的代名词,你们方才也说了,做了本王二十多年的肉鼎,那你们还以为,本王还会对你们的烂穴感兴趣吗?不知死活的汉畜,哼——”
  雪地上被栓着腰,连在一起的汉畜,听了拓拔通的话,微微的有些骚动起来,戎兵连忙挥舞皮鞭,叱道:“站好了!不准乱动!”
  杨步瑶悲笑道:“靠山王!你好绝情!”
  乌雪姬笑道:“你们人类也对猪狗讲感情吗?犬戎人看你们汉人,就是猪狗,甚至于猪狗不如!”
  冷若冰背对着乌雪姬,暗咬了一下牙,一对长长的雪白煞尸犬齿暴了出来,这是她要发怒的表征,她也是汉人。
  乌雪姬喝道:“冷若冰!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咬那剥了皮的汉畜啊!难道要挨到他死么?”
  冷若冰无法,只得走了过去,找到那剥了皮却还活着的大男孩颈间动脉,一口咬了下去,那男孩顿时腿脚乱蹬,一缕冤魂随风飘散。是凡不是修道之身的人类,死后三魂六魄必会开肉身,且不可能凝结太久,通常是风吹吹,太阳晒晒就不复存在了。
  冷若冰从那男孩的颈间拔出牙来,顺手在他的额头,打了一道妖符,这样那男孩变成血尸之后,就会百分之百的听乌雪姬的指挥了。
  半晌,那本已死去的大男孩,忽然手脚动了起来,一手向上,抓住连着铁钩的链子,一手竟然把钩住他上腭的铁钩从硬生生的嘴里面拔了出来,这时的他,再没有一滴血流出。
  拔出铁钩之后,血乎乎的身体缓缓落地,被剥了皮的面门,狰狞恐怖,没有眼皮的双眼暴裂在空气中,原本是鼻子的位置,是两个粗粗的、被铁钩穿过后的洞,跨下剥了皮的,软软的挂在档间。血尸原本就没有魂魄,落地之后,没得到命令也没有什么动作,愣愣的立在原地,不知道要干什么!
  一众汉畜,被吓得面色惨变,然大人小孩,没有一个再敢哭出来的,都手腿发抖的立在雪中,定定的看着恐怖的血尸,一时间倒忘了寒冷。
  乌雪姬大笑道:“第一只血尸做成了,原来在寒天剥皮做血尸这样的容易!老杂毛!你立即去找尸源去,凑足五百名身体好的汉畜,记住!一定要是童子鸡,否则弄不出第一代犬戎人。我们可抢在这天寒地冻之时,先做出血尸来吧!这样就算天犬那只老狗与地煞交配时,出了一些差错,繁殖不了第一代犬戎人,但只是五百只血尸,冲到两军阵前,也够江南曹小狗喝一壶的!咯咯——”
  杨步瑶披披小嘴,蚊呐般的自语道:“做梦!江南曹霖,修的乃是正宗道法,这些血尸,奈何不了他的,不屠光犬戎狗才怪?还有你这只大妖精!那时看看,到底哪个种族是贱种,哼——”
  乌雪姬大怒道:“贱畜,敢尔,你以为老娘听不见吗?今日不仔细整治整治你们三只没有规举的汉畜,那以后黑龙宫中的百名汉畜,还如何管教?必要弄得你们这此致下贱的汉畜心服口服才行!来人!”
  两名黑眼的地煞应道:“奴婢在——”
  乌雪姬用手指点着杨步瑶暴跳道:“立即将这只作死汉畜的内侧的肉,割两片下来,就在这雪地用炭火烤了!”
  杨步瑶料不到她这只大妖怪凶残至此,闻言吓得魂飞天外,磕头如捣米般的求道:“圣母千万慈悲!贱畜再也不敢了!”
  拓拔通道:“啊——圣母!就饶了她一回吧!以后断不敢如此了!”
  乌雪姬冷哼道:“老杂毛,我自管牝畜,关你何事,她们这些牝畜,我想怎么样都行!动手!”
  杨步瑶虽有武艺,但怎么如两只地煞力大,又有乌雪姬在边上弄妖法,三两下就被放倒,点了穴位,按在雪地中,一名地煞强行分开她的,另一名地煞从靴中抽出匕首来,面无表情的摸了摸她内侧的两块嫩汪汪的美肉。
  找准了位置后,先割左腿的,将锋利的匕首贴着她的小心的割下两大片来,雪白娇嫩的内侧,立即有嫣红的鲜血冒出。
  杨步瑶是个修道有成的美人儿,又是纯种的炎黄之种,鲜血对于地煞、僵尸之属,可是上上好的、大滋大补的美味,割腿肉的黑眼地煞嗅到她喷香的鲜血,馋得禁不住舔了又舔的小嘴嘴唇,然乌雪姬没有下令,就算再馋,也得忍住。
  乌雪姬也决不会令低等的黑眼地煞,去咬杨步瑶这只高品质的香炉肉鼎,只要给地煞咬上她一口,她的原有的品质就被破坏了,再不可能祭炼出高品质的地煞出来。
  如杨步瑶、华无双、刘语娆三个的道行,若得乌雪姬的祭炼,定能得到品质不低于冷若冰的高档次的地煞来,怎么会给低级的地煞乱咬?
  黑眼的地煞,原本品质就不是太好,魂魄和的结合不稳定,甚至于魂魄随时都会离体,魂魄离体的地煞,对于乌雪姬来说,就是不中用的僵尸了。
  因此黑眼的地煞,意识思维,远远不如冷若冰这种高档次的地煞,有大脑差一根筋的感觉,通常只是听令行事,没有自己的想法。
  终于,那黑眼地煞将杨步瑶左内侧的一大片美肉,连皮揭了下来,杨步瑶疼得顿时就晕了过去,而上的血,因天气寒冷,立即就结成了血冰止住了。
  拓拔通摇头叹气,满脸的后悔。
  乌雪姬大笑道:“老杂毛!心疼了吗?”
  拓拔通忍怒道:“妖怪!若似你那般的胡乱折磨,我这三只粉光肉致的香鼎,不消几日,就活活的被你弄死了,哪还能炼成什么地煞战将?肉侧的这两片肉给你活生生的割下来,不知道要养多少年才能养好哩!纵算养好了,在养伤的过程中少了多少的乐趣?”
  乌雪姬笑道:“我这不正是在炼吗?内侧的两片骚肉不用你担心,一旦她被炼成了地煞,只要多吸几个活人的血,不消几日,就会全长出来了,若是祭炼失败,她反正要死,多那两片肉,少那两片肉,又有什么关系?”
  拓拔通不以为然,华无双、刘语娆满目的凄苦,都用媚眼儿望他。
  乌雪姬道:“将她弄醒!再割右腿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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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敌后家将
  凡兴师十万,出征千里,百姓日费千金,而不知敌之情者,不仁之至,非民之将,非贤之主,动而胜人,成功出于众者,先知也,先知必取于人,知敌之情也,是为用间。
  犬戎各族,单兵战力在天下最强,虽蒙古、西夏,也不是其对手,然屡败于曹霖,为何?就是曹霖在番邦中有消息灵通的间谍。
  曹霖将门出身,自五岁起,这兵书十三卷,已熟记于胸,虽落难江湖多年,但这自小记熟背烂的东西,如何能忘?自起兵之日起,就设斥候参谋黄炳、谍机参谋李轼,专司天下密谍消息。
  更在民间,设有遍布天下的平安车马行,各国朝野,无不布满了江南的暗探密谍,每日里各种消息,不断的传来,帮助应天城中的曹霖,作出各种正确无误的判断。
  江南已经是杏花千里,烟柳嘴如阴,而远在塞外的黑龙府,还是冰天雪地,寒风怒啸,汉降将张远一打兽皮的门帘,走进了屋来,双脚直跺,连声喊冷。
  张速笑道:“你羊袄狐袭的,还喊冷,想想我们那些大晋的男女同胞,冰天雪地中,大人小孩的都是赤身,岂不是更冷?”
  张远恨声道:“真是作孽啊!小主人的大军一到,老子立即把这些犬戎的狗斩尽杀绝!”
  张速竖起两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道:“小声点!那两个,正跪在里屋哩!不要给她们听见!”
  张远低声道:“我真不明白,无源无故的,你要了这两个无用的回来做什么?”
  张速笑道:“现在是没用,等小主人平定了天下,我们回到小主人身边时,这两个,足以使我们两个的晚年逍遥快乐!她们两个,可都是咱们大晋皇帝宠妃啊!能弄来侍候我们,实在是快活的很!”
  张远咬牙道:“只是我们两个身在险地,留着这两个美人儿,实在是累赘的紧,不如想办法把她们送回南边,依小主人现在的实力,若不出意外,三年之内,必灭犬戎!”
  张速笑道:“你是说把她们献给小主人?”
  张远裂嘴道:“她们两个年轻时虽是艳名贯天下,但现在已经是徐娘半老,小主人身边,妻妾成群,个个皆是风华绝代的,你认为小主人会要吗?切——把她们设法送回去,小主人定会弄个往所,将她们关了,等我们两个回去玩哩!”
  张速嘻嘻笑道:“说的也是!这次出去,小主人可有将令?”
  张远低声道:“小主人要我们设法激怒握离儿,令他不顾厉害,在短期内,倾犬戎最后的精骑,强攻道路崎岖的巴山蜀水,一关一寨的诱握离儿去打,利用巴蜀外围崎岖的地形,驱步兵耗死犬戎最后的铁甲主力!战场就选在陈仓至阳平关一线!”
  张速叹气道:“小主人狡猾的很,明明实力已远在犬戎之上,然就是不肯和犬戎硬碰硬的大干一场,总想着各种各样的诡计,去赚这些野蛮人,他不觉得和这些野人斗智,胜之不武吗?
  小主人不肯花些代价,可苦了我们大晋那些被俘的男女老幼了!陈仓至阳平关一线?天呀!握离儿是傻子吗?那一带山高路险,极不利骑兵作战,就是汉家的成名大将,若是用兵去攻那种鬼地方,稍有不慎,也会有全军覆没之危!
  握离儿若是大脑发疯的往那里攻,和自己抹脖子有什么区别?他难道不知道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道理吗?”
  张速笑道:“这些野人若懂诗文兵法,母猪还会上树哩!他们只知道栽着头一味的狠拼蛮攻,致所以能让他们鬼使神差的攻入晋阳,也是大晋的气数尽了,否则的话,只要有大将驱三五万步卒,利用白洋淀一线,也足可以阻击他们所谓的无敌精骑!”
  张远道:“握离儿太倒霉了,竟然碰到小主人这只小狐狸,小主人这样用兵,不是想打退了犬戎了事那么简单的,摆明了是想灭犬戎全族,甚至于连带北方其他部族,也要遭池鱼之殃,被小主人尽灭了种族,可怕呀!”
  张速笑道:“怕你个头,小主人功成之事,我们也可回南方享福了,再用不着窝在这冰天雪地的北国,那时你我就带着里面的两个,吹箫弄奶,怡享天年!”
  张远苦笑道:“还有一事,却是麻烦!”
  张速道:“噢——”
  张远道:“大小姐从江南跑来了!小主人要我们北方各部兄弟,勿必要照顾大小姐的安全,同时接应大小姐的人,也早在她的左近了!”
  张速跌脚道:“天呀!这个丫头,没事跑到黑龙府来,岂不是羊入虎口,这里是小孩子玩儿的地方吗?小主人也不管管她!还有曹通、曹适、曹逐、曹遇那四个老不死的东西,也要设法劝住才对?但愿那个丫头是个丑八怪,不要引起好色如命的戎人注意就好!”
  张远摇头叹气道:“听车马行的兄弟说,那个丫头生得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张速苦着一张老脸,叹气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也只能暴露身份,护了大小姐南归!”
  张远道:“小主人吩咐!我们两个只管在暗中策应,万万不可暴露了身份,以免因小失大!”
  张速道:“难道小主人已经有万全之计?”
  张远笑道:“就算有万全之计,江南塞北,远隔万里,哪里能施展的起来,小主人的心思你还不懂?”
  张速道:“噢——说说看!”
  张远微笑道:“仆不议主事,我只说一人,就是当年汉高祖刘邦,项羽拿了他一家老幼来要挟,扬言要把老子、妻子、儿子扔到大锅里煮了——”
  张速点头道:“别说了,我明白了,小主人志在天下,就算犬戎把他的亲娘老子拿了要挟,他也断然不会理,更何况是大小姐?”
  张远道:“是——小主人既有此心,我们两个好好的辅佐于他,若干年后,小主人成了大事,我们两个,也就不是曹家的什么家奴了,说不定也能封个爵位哩!”
  张速闻言,也是一脸的向往之色,他们两个,哪里叫什么张远、张速,乃是当年曹家八虎中的两个家将曹远、曹速,曹家被抄家时,他们两个正在外地采买,因此躲过了大劫,从此隐姓埋名,只说姓张。
  早在曹霖在五阳城大战薛政龙时,他们两个就暗暗的勾搭上了昔日的主人,曹霖命他们两个暂时不要回来,在薛家军中做卧底,大玩无间道。
  之后又跟了伍云天抗戎,伍云天大败后,又奉曹霖秘令,首先降了戎人大元帅拓拔宗望,这些年来,也为拓拔宗望出了不少的力,深得犬戎的梁亲王、兵马大元帅拓拔宗望的信任,这天下大乱之时,哪里有人能查到他们两个的出身,充其量,查到他们曾是黑道大盗,薛政龙羡慕他们两个的好武艺,许以重金,收为部将的事。
  拓拔宗望对他们曾是黑道的事,大为满意,黑道和绿林不同,绿林的朋友,全是活不下去,杀官造反的英雄,兵锋直指当朝的天子,与天下的百姓,却是鱼水一家,甚至杀官济民,做那朝廷断不能容的替天行道的事。
  而黑道历朝历代,都是作奸犯科的贼,小的是拦路抢劫、入室偷钱,大的走私贩禁货、开妓院、赌场等等,大部分都和官府有一腿,黑白两道,合起伙来,干那祸害百姓的事。
  在犬戎物资极度缺乏的时候,说是张远、张速两个能通过南朝的黑道,搞到一些紧缺的粮米,拓拔宗望一点儿也不奇怪,反而近水楼台先得月,常常叫儿子拓拔握西图出面,找他们两个弄些江南的禁货用度。
  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既是拓拔宗望如此,其他的犬戎各部贵族,也都知道他们两个有此门路,也令家人来搞些紧俏的生活物资,这两个人,实际上在犬戎,混的风声水起,而所谓的黑道亲系,就是曹霖麾下的各种谍报机构。
  张远、张速为求方便,平日里两人住在一起,居室更有地道通到外面,犬戎人生活原不及大晋,居所简单,礼仪随便,也不以为怪。
  陈萱华、梅承雪两个昔日的妖妃,虽年纪已渐大,但容颜还是靓美,浑身的的,依然如脂,别说长得如猩猩般的犬戎年轻女人比不上,就算是一般的汉家少女,姿色身段,也远不及她们两个,更兼长期的宫廷生活和诗书琴画的熏陶,其举止风度,大不同于常人。
  四十出头的陈萱华、梅承雪,更添了许多一般生涩少女所没有的成熟韵味,当日被握离儿赏给降将张远、张速时,还以为会被他们两个活活呛死哩!
  谁知这两个昔日的曹家家将,极有心机,当日里将这两名妖妃要来,就留了一个扣子,想把她们两个献给小主人曹霖享用,说是喜欢用水呛死美人,也是防将她们弄回南方后,握离儿问起时,好有话可回。
  但牵回来之后,为避人耳目,尝了一次鲜,之后就想据她们两个为已有,以安享晚年生活。
  张远、张速所住的院落,远离黑龙府的中央皇宫,处于城东一角的城门边上,防事急时,从密道经东门遁走,逃入大山。
  张远张速的住所其实很简单,只有里外两间房和左右两间厢房,厢房的顶头做为厨房,左边的厢房,住着两个婢女,做些杂役。右边的厢房是贮藏室,用来放各种物品吃食。
  但所有的房屋,都是用整条的青石砌成,厚有二尺,冬天不冷,夏天也不是太热,院落的围墙,也如其他的犬戎人一般,是用土石混合堆成的。
  宽敞的内屋中升着炭火,两边、后面的窗子,在入冬之前,已经用黄泥封了,剌骨的寒风,一点儿也吹不进来。
  陈萱华、梅承雪两个成熟的大美人,都赤身穿了一件贴身的碎花薄棉袄,跪坐在烧着炭火的暖炕上,那暖炕砌得宽大,长有一丈,宽有九尺,下面是大青石,上面却是厚厚的木板,既隔热,也隔寒。
  两张暖炕连在一起,中间摆着一个石案,石案做得也是宽大,上面铺着一层木板,既是桌子,也是火灶,平日里,张远张速两个,就带着她们两个,在这里面吃睡。
  暖炕前面,和外室相隔的厚厚石墙,是一个落地的大壁炉,正烧着熊熊的烈火,陈、梅两女虽也穿着薄薄的棉裤,但档间却是开着的,露着穿着银亮牝环的私穴美牝,以供张远、张速两个随时玩弄。
  门后挂着两件名贵貂裘长袍,穿上时,可直盖到小腿,这是张远用两袋的食盐,从一个犬戎贵族的手中换来的,暖炕下,是两双做工精细的鹿皮棉靴,靴内衬着厚厚的羔羊毛,雪白的羊毛直翻到靴邦外,靴子的长度可到膝盖。
  她们两个光着一双晶莹玉润的美足,依命面对面的跪在炕上,张远张速既然不在,她们两个的小嘴也没有戴铁嚼,自可聊天说话,比起在握离儿皇宫的畜栏中自由多了。
  暖炕中间架着的锅灶里,一锅喷香的羔羊肉,已经快要熟了,而且还是作料齐全,就算如今的犬戎大皇帝握离儿,也吃不到这一锅喷香的嫩羊肉。
  旁边摆着几样糕点吃食,甚至还有江南产的瓜子儿,山东产的花生和白山黑水间的松子等物。
  两名妖娆的成熟美女,两段雪样的粉颈上,都戴着一个银质的项圈,其做工精美,是昔日大晋的禁宫之物,一条拇指粗细的钢链,一头连在她们粉颈项圈的银扣,另一头相互锁扣在一起,从桌下的石孔中穿过,这样她们两个,只要一个走远些,另一个则必须紧贴着石案坐着。
  梅承雪自小就冰雪聪明,悄悄的对跪坐在对面的陈萱化道:“陈!你不觉得这姓张的两个人可疑吗?整天鬼头鬼脑,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
  陈萱华可就认命的多,她在这里,能穿上舒服的衣裤,已经感到很满足了,更何况犬戎全国断粮,她还能吃到米面羊肉,生活比起在握离儿的畜栏,尤如在天上一般,她自被握离儿掳来之后,没睡过一天安心的觉,吃过一样象样的东西,此时室内温暖,她半眯着媚眼,似要睡着,闻言懒声道:“管他们哩!在这异国番邦的,我们能撞上这样的主人,也是前世修来的福!”
  梅承雪微微跪直姻体,将头伸过来小声道:“只怕他们作出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来,又要连累我们!”
  陈萱华哑然失笑道:“犬戎不是我们大晋,有各种律法,他们这里干什么都行,再说了,我们两个那种日子都过来了,还怕他们连累?切——”
  梅承雪道:“若是还为牝畜,倒还罢了,只怕将头砍了,岂不糟糕?”
  陈萱华温声道:“我倒宁愿将头砍了,也不再不想做牝畜!”
  “吱呀——”
  一声,外面厚重木门开了,承即有人打开了棉布的帘儿,不用问,来人不是张远,就是张速。
  两只妖精立即向门前跪好,将一双雪手手掌向下,放在膝前,以额贴着手背,高高的抬起肥臀,齐声妖道:“贱畜陈萱华(梅承雪)给主人请安!求主人肆意玩弄!”
  进来的正是张远、张速两个。
  张远笑道:“玩皇帝老儿的宠妃,过瘾啊!这要在十几年前,以我们两个的身份,不要说玩她们了,就看她们两个一眼,也没资格哟!”
  张速得意的笑道:“若在当年,别说我们两个,就是我们的主人,也不敢对她们放肆,真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她们两个,倒是随便我们玩弄哩!”
  张速笑道:“主人虽不敢玩皇帝的老婆,却敢玩皇子的老婆呀!小主人若是知道这段原故,不张口结舌的才怪!”
  张速立即道:“闭嘴!这事不到万不得已,可不能乱说!”
  两人边说着话,边脱去外面的厚重的裘衣,跪着的两名妖妃一齐都在想:“他们的主人?是哪个?定是大晋的某位高官显贵!”
  当年她们两个风观无限,想不到到头来,却沦为家奴的玩物,但做家奴的玩物,再怎么样也比做握离儿的牝畜强。
  梅承雪微微抬起头来,用媚眼看陈萱华,陈萱华也在看她,并朝她点点头,意思是说:“天幸这两个奴才,仰慕她们许久,如今成了犬戎的红人,找戎主要了她们两个,这才少受了多少苦楚,至于赤身的替男人吹箫含槊,对她们两个来说,倒是家常便饭,不以为意!”
  张远笑嘻嘻的脱了靴子,爬上了热炕,坐到了陈萱华的边上,抚摸着她温滑的秀发道:“!想我吗?”
  陈萱华温声道:“想!萱华日日夜夜,都想被爷的大肆意捅插!”
  张速拍着梅承雪高高的蹶起的肥臀,亦笑道:“你呢?”
  梅承雪抬起头来,烛火下鼻环泛着糜的亮光,妖腻腻的道:“贱妾也是时时想着爷!盼着爷的大,插入贱妾的骚穴里!”
  屋中温暖,熏着两个美人的姻体,使得温香飘逸,张远、张速虽不是少年,但有这两只高品质的妖精在场,并且可以肆意的捅插玩弄,两人的老也禁不住一起硬了起来。
  连体大炕的左边一角,是一个杉木做的大木桶,有半人多高,四尺宽、六尺长,右边就是马桶,左右两边都用木板隔着。
  大木桶的底部,烧着木炭,张远张速两个很爱洗澡,这个习惯在犬戎是个异类,犬戎人上自大皇帝握离儿,下自平民奴婢,一生之中,从不洗澡。
  梅承雪、陈萱华也爱干净,自被他们两个要来,二男二女四个人常常挤在一个大木桶中洗澡,其乐无穷。
  张速笑骂道:“小!不得到我的同意,竟敢将头抬起来,要老子怎么惩罚你哩?”
  梅承雪妖笑道:“爷怎么罚贱妾都行!”
  张速大笑,一把将她抱得滚坐在怀中,寻着她的小嘴,就要接吻,梅承雪一双雪手环过张速的颈子,将小嘴凑了上去,微吐,没等张速的舌头进来,抢先一步就将自己滑腻腻的小香,探进了他的大嘴里翻搅,胸前软挺的两团粉肉,狠狠的顶在张速结实的胸膛上。
  张速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儿,一手探到她的开档的棉裤之下,逗着她私牝处穿着的七个钢环玩弄,梅承雪媚声道:“爷——不要在门前逗,伸进去呀!”
  张速微笑了一下,果然分开她的两片肉乎乎的大,将两根手指,探进了她微湿的私穴之中,勾挑玩弄,梅承雪有意讨好,双腿腿根一用力,紧紧的收缩肉穴,将他伸进来的两根手指,用粘腻嫩滑的穴肉握住了。
  张速手指一动,顿时带出大片的爱汁出来,梅承雪妖哼了一声,拉下薄棉袄的领口,将一对肥乳露了出来,两个钢环,在火光中闪闪生辉,深深的微摇,温凉的乳肉贴在了张速的长着胡子的糙脸之上。
  张速对于这对,熟悉不过,然每次玩弄,都有不同的感受,似是玩不够似的,被她用肥腻的奶肉挤着脸,两根手又在她挂着牝环的私穴里不停的挖弄,裤档底下的老,已经硬了起来,笑道:“!替老子解了衣袍吧!”
  梅承雪依命,跪在炕头,替张速慢慢的解了衣袍,小嘴跟着吻上了他的奶头,微翻,不停的舔搅,片刻间,张速已经是浑身赤溜溜了的。
  那边张远正脱得精光,双腿夹着陈萱华的粉颈,陈萱华螓首前后不停的动着,在替张远口交,一双雪样的藕臂,环过张远的两条毛腿,抱住了他的屁股。
  张远拎着她的秀发,令自己的可以插入她喉中更深,陈萱华小嘴里含着一条,直抵喉头,喘不过气来,直想作呕,但又不敢拒绝张远,无奈之下,肥大的粉臀直摇,弄得挂在私穴上的七个钢环和着水直动。
  张远低头一看,只见她俏脸憋得通红,似已窒息,也觉得若是这样就把她弄死了可惜,放开拎着她头发的手,叱道:“!替老子舔蛋蛋!”
  陈萱华“叭——”
  的一声,拿出,一口气总算喘了过来,顾不得一双媚眼中被呛得泪水,用一只小手握住他的杆,把扶直了,伸出丁香小舌来,顺着他杆子一路向下的去舔蛋蛋,不时的把张远的蛋蛋全含进嘴中深吸慢舔。
  张远舒服的扬起头来享受,把一双毛腿架在了她雪白的香肩之上,使得屁股悬在空中,低声喝道:“再向下,舔!”
  陈萱华哪敢不听话,顺着会阴再下后,在张远恶臭的处打着转儿,先把边上的屎迹舔掉,再努力的伸出,如蛇似的钻进,上阵恶臭直冲脑门,陈萱华顿了又顿,忍不住将头扭到旁边,吐了出来。
  张远快感忽然消失,又见陈萱华将头扭在一边吐,不由大怒,松开夹着她粉颈的,一脚将她蹬下炕来,叱道:“贱畜!敢尔!”
  陈萱华大惊失色,不顾摔得疼痛,忙在炕下跪倒,衰声道:“是贱畜该死,求爷饶了贱畜一回!”
  张速也在享受着梅承雪的小嘴舔,闻言笑道:“这个骚蹄子,总是舔不好,不打是不长记性的!”
  张远道:“自弄回来后,这皮鞭也抽了好几顿,但一令她舔时,就又会作怪!”
  再看梅承雪,只见她用雪一样的素手,努力的扒开张速的股肉,尽可能的露出了,小嘴紧紧的凑在处,丁香小舌不停的翻转搅动,左一圈右一圈,不知疲倦的努力舔着,只要张速不叫她停,她是不能停的。
  张速中的秽物,全被她舔得干干净净,并吞进肚中,并没有一丝一点敢吐出来,也不恶心作呕,张速直被她舔的冲天而起,抻出手来,拍拍她的粉颊道:“小狗式跪下来,老子要捅B了!”
  梅承雪忙不叠的爬过姻体,沉腰将肥美的粉臀高高蹶起,露出水淋淋的肉牝,媚声道:“求爷肆意捅插!”
  张远从墙上拿下皮鞭,指着陈萱华恨声道:“同是以前旧晋宫中的爱物,为何你就这么愚蠢,连个都舔不好,当初是怎么侍候老皇帝的?后来又是怎么侍候握离儿?是感觉老子好欺是吧!”
  陈萱华哀泣道:“贱畜只要一舔,就情不自禁的感觉呕心,并不是故意轻慢爷,求爷明查!”
  张远年近五十,好不容易的硬起来,这时又蔫了,软软的垂在档间,真是趁兴日B,败兴作罢,越想越气,暴喝道:“还敢狡辨,跪好了,看不打的话,真是不知道如何侍候的!”
  说打就打“啪——”
  的一声,皮鞭在她的雪臀上留下了一条红印。
  陈萱华呜呜泣哭,转过姻体跪好,浑身发抖,分开根,将屁股高高的蹶起,等候皮鞭再一次降临。
  张远抽了三五鞭子,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不由心软,用鞭梢轻轻的在她的雪白的沟股处划了两划,用赤脚蹬了她两脚,叱道:“贱畜!爬起来,再行舔过,若是这次还是如此,就绝不饶你了!”
  陈萱华连忙磕头,爬起姻体,钻入张远的档间,寻到,伸出就舔,这次再不管那处是香是臭了,只求张远不再鞭打,任何下作的事,都只得做了。
  张速笑道:“你看!不打不行吧!只是你每次鞭打,都只抽三五下子就抽不下了手,若是一次调教好了,下次就决不会再犯了!”
  张远笑道:“她这种梨花带雨的骚样子,老子实是下不了手,下次若是再作怪,再打就是了!”
  张速在梅承雪体内了数十下,晃悠悠的拔出来,跑到陈萱华的身后,伸出手来,分开她的肥臀,将深深的剌入她的菊门中。
  陈萱华疼得柳眉儿一皱,然并不敢做声,由他将一插到底,配合着前面舔的动作,慢慢的动了起来。
  梅承雪的私牝被插得大开,向上蹶着的双股之间,私牝张着迷人的肉口,微微的吸合着。
  张远、张速两个,玩她们两个,并不分谁是谁的,反正逮住了就操,梅、陈两个也习以为常,由得他们两个男人换着交配,肆意而为,哪敢反抗?
  张速笑道:“梅的舔得甚好,你不令她舔,反而令陈舔,也是作狭不是?”
  张远笑道:“说得也是!”
  果然爬上炕来,脸朝下伏着,今梅承雪替他舔,梅承雪应命,向下伏着姻体,伸出来,又替张远舔。
  二张正玩得开心,门外有人道:“张将军在家吗?”
  张速被梅承雪舔着,才有些抬头,闻言有些生气的道:“这天寒地冻的,又是哪个噢!”
  婢子在门外禀道:“回两位将军,大军师解木家的管事,奉大军师的话,请两位爷过府哩!”
  张速的在陈萱华的体内,急速的狂抽,爽声道:“告诉他,稍等片刻,我们马上就好!”
  外厅中大军师府的管事,听里面的声音,也知道他们两个在做什么,也不催了,等他们完事后出来,张速倒是完了,张远还早哩!无奈正事要紧,只得提了意犹未尽的,出来见客。
  原来大军师买解木的府内在闹伤寒流感,犬戎人是不懂任何医术的,听闻他们两个懂点医理,想请他们过去看看。
  二张面面相觑,这流感之症,非同小可,这些犬戎人天寒地冻的,不许畜栏中的汉畜穿任何衣物,终于尝到苦果了,这流感一起,可能就会祸及全城,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哩!
  两人本不想去,无奈大军师府的管事,奉到买解木的严令,非要他们过府不可,两人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去大军师府。
  实际上二张根本就没有提壶济事的本事,他们所懂的医理,只不过是昔日在曹大将军帐下听令时,命了医官的方子,去药时记下的一些药名罢了,哪能看得了这凶狠的流感?
  大军师府中,几乎所有的男女汉畜全倒在了雪地中,鞭打不起,人人发着高烧,生命系于一线,两人随便走了走,怕自己也被传染了,声言回去想想办法,急急的就想出门。
  行到门侧牝马栏时,张远眼角一扫,看见一匹健美漂亮的牝马,赤身的倒在雪地中,虽然高烧令她的嘴唇开裂发白,浑身发抖,但依然掩不住她高贵的气质,心中好奇,指着她问道:“她是谁?”
  买解木诡笑道:“她是大烈国国舅之女箫燕,若是张将军能想到方法,尽可能的挽回本府的损失,除所需的汤药费之外,本军师还将她送给你们如何?”
  张速陪笑道:“流感就是瘟疫,这匹母马,品质高贵、身材修长、健美漂亮,若在平日里,确是上好的货色,但病成这样,没人会要的,大军师倒会做生意!大军师此时将她送给我们,实在是一文不值!”
  张远道:“大军师!有一句话奴才必须告诉你,这遭了瘟的人畜,就不能吃了,果若是治不好,只得焚烧了用土掩埋,方才会令瘟疫不传播!”
  买解木大惊道:“将军为何不早说?前日里有匹牝马高烧不退,本军师觉得她白白的死了可惜,令人趁她未死之前,宰杀了放血,做了肉食,给这些人畜食用,本府的家眷,也有人食用,这样说来,也会了病了?”
  张远掩鼻退后道:“大军师想是也吃了,莫要靠近奴才!”
  买解木身边的大管家笑道:“大军师,莫听他们的,汉人就是狡猾,他们两个这样说,摆明是想多诈大军府的财物!那发烧生病的牝马肉,小人也吃了,为何没有任何反应?”
  张速已经退到了张远的身后,躲要大门前道:“你们个个都狐皮羊袄的,比这些汉畜保暖些,自然发病要迟得多,你不要说嘴,顶多再过三两日,你定会发病,再者如今你们的大军师府,有什么财物值得我们两个来敲诈哩!切——岂是这样,以后你家莫要找我们,省得被人说我们是骗钱的贼!”
  在这缺医少药的野蛮地方,张远生怕被可怕的流感传染上,那可是送命的事,匆匆向下一辑,掉头就跑,忽然脚下一滞,竟然有人紧紧抓住了他的左足踝皮靴上的扣带。
  张远大惊,向下一看,正是那匹叫箫燕的漂亮牝马,虽在病中,力量倒是不小,若是披挂起来上阵,可能普通的汉家战将,不见得是她的对手,她死死的抓着自已的足裸,张远感觉痛入骨髓,连蹬了几下,竟然没有蹬掉,不由急道:“你个白狄女人,抓住我做什么?所谓冤有头、债有主,灭你们家国的是犬戎人,不是我们汉人,你死死的抓住我做什么?”
  牝马箫燕的小嘴中,被勒着铁嚼,开口不得,只是含糊发出乞求声,一双媚目之中,尽是泪水,张远本就不是什么狠心肠的汉子,若不然,下手抽陈萱华,也不会每次只抽三五下就半途而废,见箫燕模样,不由又心软起来,蹲去,就想解下她小嘴里的铁嚼,想听她说什么。
  张速远远的道:“张远!你个呆B,不会又发善心了吧!那匹牝马,发的可是伤寒,若是传染给了你,搞不好你会死了,还不远远的踢开他?”
  张远苦笑道:“她这样抓着我,或许和我有缘,且听她说些什么吧!”
  也不理张速,自顾自的拿下箫燕小嘴里夹着的粗大铁嚼来。
  箫燕高烧发得俏脸赤红,然她的体质极好,依然能说出话来,低低的道:“我知道你们两个是汉人,可怜我国仇家恨未雪,年纪轻轻的,不明不白的死在此地,实在是死不瞑目,恩人千万救我一救,若得机会,得报大仇,来生定然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张远心中一动,低声道:“救你不难,但救你之后,你肯无条件的听我命令吗?”
  箫燕听他这话,想来张远也是要她日后做那吹箫含朔之事,反正她的姻体,已经被千人骑过,万人日过,也不在乎再被什么人或者动物捅插,当下想也不想,点头道:“愿意!”
  张远点头道:“好——日后可不要反悔!”
  箫燕道:“决不反悔!”
  张远向站得远远的买解木笑道:“大军师!这匹牝马似和奴才有缘,就依你先前的话,我们两个尽力帮助贵府医这伤寒之症,除各种药材物所需外,这匹牝马就归我了!”
  买解木远远的道:“牵走牵走,两位张将军可千万不要食言呐!”
  张速恨道:“张远!你头昏了不是!这伤寒狠恶,医不医好根本就没有数,那匹牝马都快要死了,你要她做什么?”
  张远笑道:“留着这匹牝马,日后可能会有大用,我们先带回去再说,大军师!张速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们是答应替你施法,可是救好救不好,我可说不好,只是尽量替您挽回一些损失罢了!”
  买解木道:“这些汉畜牝兽不必管他们,你们两个只要设法,弄些良药来,为本军师的家眷、管事、奴婢准备着就行!”
  话间刚落,有家人气喘吁吁的跑来道:“大老爷!不好了,二公子也发起了高烧来!”
  买解木大惊,不顾戎人身份,向二张作辑道:“二位将军!请快想办法!”
  张远道:“好——我们回去,立即设法!只是大军师不救汉畜牝兽,贵府的损失不小哩!”
  买解木咬牙道:“只要雪一熔化,本军师立即劝大皇帝伐晋,直攻川陕,到时汉畜牝兽,要多少有多少,更何况目前我家畜栏中的这些汉畜,就算不得病也熬不了多久,不打南朝,我们什么都成问题!”
  张速笑道:“如此甚好!只是这次我们两个不随军去才好!”
  买解木道:“放心!我国之中,汉降将颇多,你们两个是大元帅的奴才,此次伐晋,由大皇帝亲自将兵,大元帅要留在黑龙府看家,大元帅既不去,你们两个又怎么会去!”
  张远、张速已知小主人曹霖的用心,此去伐晋的犬戎兵将定是有去无回,有死无生,两个人的眼前,甚至已经看见了蜀道崎岖的阳平关前,犬戎人阻在狭窄的山路上,被汉家的大炮,轰得血肉横飞的惨象。
  张速眼一闭,又睁开,笑道:“如此最好!大军师!告辞了!”
  买解木客气的道:“两位将军慢走,恕不远送了!来人!挖个大坑来,将这些得了病的汉畜牝兽,全部活埋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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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1-06 17:33 #18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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