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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第057章 女俘女俘

战龙又对孟姜说:“孟姜,你认为呢?愿不愿意跟六爷?”

孟姜气得浑身颤抖:“你……你休想。你杀了我吧。”

战龙嘿嘿一笑,邪恶地说:“要死还不容易,我这就让你死。”

说着大手一伸,抓小鸡一样,就将孟姜提了起来。“你放开我大嫂。”

林熙蕊还真以为战龙要杀孟姜,却见战龙提着孟姜来到大床前面,然后将孟姜狠狠地摔在床上,战龙甩掉外衣,露出一身古铜色的精壮健肉,孟姜知道不好,全力挣扎,战龙哈哈笑着,将身上负着绑绳的孟姜压在身下……

孟姜美眸蒙上了一层湿气,恨声怒喝道:“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

“今夜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战龙双眼射出阴险狠辣的冷光,嘴角挂着淫浪的笑容,“你……”

孟姜羞愤欲绝,愤怒、羞窘、悲哀、绝望的复杂情绪一同袭上心头。

战龙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看着那随着呼吸而急速耸颤的丰挺玉峰,战龙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眼中满是欲与性的光芒,双手猛的抓向那饱满的酥胸。

“你这个禽兽,你不是人……啊……不要,不要碰我……”

孟姜娇靥铁青,浑身禁不住地微微发抖,娇音颤颤,泣不成声道:“滚,滚开……不要,啊……不……”

“小美人,你不要闹啊,这几天脾气见长啊,上次我摸你的时候,你可是乖的很啊。”

战龙的手已经握住了柔软娇嫩而又弹性极佳的雪乳,使劲的捏弄着,淫笑道:“小美人,你这里圆挺丰润,手感滑腻,好,简直是太好了。”

孟姜想要挣抗,可双手被绑住,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战龙蹂躏欺侮自己坚挺的丰盈,两串晶莹顺着眼角流下,泪眼迷蒙中。

战龙看了默默流泪的孟姜一眼,嘴角露出阴冷残忍的笑容,解开她的外衣,松开腰带,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条绳结逐一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露出翠绿色亵衣,两座高耸乳峰将亵衣高高撑起,裂衣欲出。

看着那柔嫩的肌肤,挺硕微颤的双峰,战龙心底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双手动作粗鲁,但却极为快速的一把将亵衣扯落,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温润的半裸胴体,玉峰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粉嫩的耸挺刺激着战龙的兽欲,战龙道:“真是美啊!不愧是南唐名将之后,六哥会好好疼惜你的,嘿嘿……”

看到大嫂受辱,林熙蕊恼羞成怒,愤恨地冲过来,要想和战龙拼命,她一头撞向战龙的后腰,战龙早有准备,双手一抱,就将林熙蕊拦腰抱住,也按倒在床上,“林妹妹,不要着急,我先好好疼爱你大嫂一回,让你看看眼界,还是六哥心疼你吧?我要是先给你开苞,还怕你受不了那痛苦呢,好好学着啊。”

战龙低头一口含住孟姜那娇嫩的粉色乳珠,贪婪的吸取那浓郁的芬芳,同时伸手抓住两只硕大的肉丘,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挑逗着两颗点缀其上的醉人嫣红。

战龙哈哈笑道:“真是世间难觅的鲜美滋味,你真美,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一个香甜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孟姜,芳唇微翕,娇喘连连,高耸玉峰剧烈的起伏着,战龙除下衣服,挺出坚挺的龙枪,看到战龙的坚挺龙枪,孟姜吓了一大跳,她哪里见过这等骇人的神器“?”

不但坚硬,而且挺拔,下半部分还隐隐有一层鳞甲状东西覆在表皮上,龙头更是如同香菇。

凝视着孟姜柔情似水的眸子,战龙低下寻着她丰润腻湿的性感芳唇狠狠吻了下去。

战龙双手也不慢,紧跟着动做起来,解开孟姜腰带的绳结,战龙口舌并用,轻添浅啜着顶端那娇艳的羞挺,婴儿般不肯松开。

“啊……”

孟姜檀口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被战龙热热的嘴唇一碰她敏感的耳垂,不由自主地娇躯轻颤,芳心深处娇喘一声,她抬起绯红滚烫的脸颊,“不要……”

战龙的大嘴铺天盖地压下里,堵住美妇的樱桃小口,此时的孟姜虽然极力抗拒,但是内心却迫切期待战龙的热吻,她本就是一个荡妇,但故作矜持的她还是紧闭樱唇,不让战龙的舌头进入她的芳口。

想不到战龙也很有耐心,并不用强,他轻轻用舌尖舔着美妇的两片樱唇,就这样的轻舔已令欲火上身的美少妇难以把持,瑶鼻连连娇哼,她胸前两个丰硕上下跌宕,摩擦着战龙的胸膛,柔软丰满,弹力十足。

战龙还是耐心地轻舔她的樱唇,没有进一步行动,孟姜情欲难熬,她已被战龙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她再不顾羞耻,主动伸出柔软滑腻的香舌,直接伸入战龙的嘴里。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和丈夫之外的男人接吻,这种暧昧禁忌刺激越发使她有些情不自禁,甜美滑腻的玉舌和战龙硕大的舌头紧紧缠绕着,翻卷着,两人互送津液。

战龙再次亲吻住孟姜的樱唇,色手不停地上下梳弄着孟姜的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爱抚着孟姜粉嫩的香肩,同时逐步向内向下游移,一边上下其手抚摸揉搓,极尽挑逗撩拨之能事,肆无忌惮地骚扰猥亵少妇丰腴圆润的玉体。

孟姜娇羞无限,又羞又喜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顾理智的挣扎,在他的挑逗下,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战龙的色手又探进了她的下衣里面,抚摩着她那丰满浑圆的大腿,柔捏着她内裤包裹的沟壑芳草,她伸手想要制止,可是却又无力地放弃,他的手在她那纤细的柔卷芳草中摸弄了一会儿之后,又往下滑去,他抚摸着她那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仙肌玉肤,然后轻轻一分……

孟姜丽靥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当她发觉他想分开她紧夹的玉腿时,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一双修长纤美的雪滑玉腿却不听指挥,反而不可思议地分开双腿,享受着战龙色手的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肆意。

战龙看着孟姜美艳的眼神流露出来的娇羞害怕,刺激得他更加无法自制,哦!大腿根的交接处,她胯下的腿肌细腻而富有弹性,触手柔滑,使人心跳加速。

孟姜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却心乱如麻,哎呃,不能……千万不能……要流出水来了,这小坏蛋一定把她当成荡妇淫娃啊!“小坏蛋!饶了我吧。”

战龙现在已经是火焰高烧,将孟姜活色生香的秀美胴体拖过来。

眼前呈现出来的胴体,其飘逸出尘、丰腴圆润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惊叹向往之处,更在那曼妙美好的身段,衬托一对雪玉凝脂的巨乳玉峰,搭配着水滑圆润的香肩,低垂着娇媚羞红的秀颈,蜷曲着丰满修长的玉腿,柔美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

如婴儿手臂般粗大的坚挺龙枪直接赤裸裸毫无隔阂地顶住孟姜的沟壑幽谷,不断摩擦她肥美柔嫩的花瓣。

“不要,真是羞死人了,你还要折磨人家到什么时候啊?”

孟姜如此赤裸裸地感受着他的硕大他的滚热他的坚硬,摩擦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欲望野草一般从胴体深处滋生蔓延出来。

“美人这么心急,我就只好采取最直接有效的办法了!”

战龙那冒着热气紫红色的龙头因一直不停摩擦撩刮着孟姜的幽谷甬道而引出不少肉香扑鼻的蜜汁,此时突然分开孟姜两片娇嫩浅红色的花瓣,近乎粗暴地全根直插入她幽谷紧抵着花芯,顿时春水四溅,属于孟姜特有的肉香即时散布四处空间。

“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啊?”

一旁的林熙蕊看到嫂子被这样粗的肉棒贯穿,自己打了一个冷战。

孟姜体会到战龙的抽插,只觉幽谷甬道深处因他龙枪的插入而感到肿胀,体内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一股股强劲快意的春潮。

战龙把头一低,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他二话不说就像头饥饿多日的野狼般一面刚猛快速地抽插狠干,并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孟姜雪白如丝缎般细腻柔滑的背部,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再次吸吮的奶头。

孟姜红着俏脸,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地低呼道:“啊……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不能再干下去了……”

战龙已经淫兴勃发怎么可能就此打住?将少妇翻转过来,用她的身体,压住不停地扭动挣扎的林熙蕊,这样一举两得,既可以饱尝孟姜的美味,又可以压制住林熙蕊的反抗。

孟姜心中很矛盾、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上下两路攻击都叫她又急又痒,而且打从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和沉沦。

战龙压在孟姜柔若无骨丰腴圆润的胴体上,尝到了温馨抱满怀的喜悦,一面九浅一深地如打井般进出着孟姜湿糊糊肥美柔嫩的幽谷,同时打量着眼下气息浓浊、满脸娇荡的少妇,那种含嗔带娇、欲言又止,想大声呻吟却又不敢做的极顶闷绝神色,战龙一时也看呆了!他屏气凝神地欣赏着孟姜难得一见的娇淫表情,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道:“噢,小荡妇,你真美……真的好性感!”

说着他低下头去湿吻着孟姜圆润优美滑腻的肩头,一手将她一条雪白柔润的美腿提起来,“噗哧、噗哧、噗哧”龙枪撞击,深入花心后又带出一波波乳白色的蜜汁的声音不停地重覆着。

而孟姜紧阖着一双媚眼,全身呈浅红色一句话都没说,像是享受着疯狂的奸淫或是无声的抗议,任凭战龙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便将舔着孟姜耳垂的舌头,悄悄地移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再次闯进她的双唇之间时,她才惊慌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他的嘴唇还是再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蠕动的娇躯,也让两人的性器官磨擦出一阵阵快感,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啊……不要……真的不行……啊……这怎么可以……快停下来……求求你……”

下面的林熙蕊只见大嫂螓首斜侧,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瞳眶里,却盈满着激情的色泽,优美性感的小嘴,正自轻咬着攥拳的玉手:“咿……咿……唔……”

的轻吟声,不住在她口里绽放出来,确实荡人心魄,大嫂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林熙蕊心中十分纳闷。

战龙见孟姜被他干得粉颊酡红,神情放浪,娇喘声连连,幽谷里阵阵的爽快,股股的春水汹涌的流出,顺着大巨龙,浸湿了他的森林,同时觉得浪穴里润滑的很,他的屁股挺动得更猛烈,两片呈鲜红色的花瓣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声音。

“啊……顶得好深……我好酸……顶到底了……我要死了……”

孟姜两手仍紧抓住在床上,玉臀被迫高高翘起来,雪白玲珑浮突的胴体,肥美柔嫩的花芯被龙头似雨般的飞快点着,直让她美得飞上青天,美得令人销魂蚀骨。花芯被战龙顶得浑身酥麻,不禁全身微颤,秀眉紧促,檀口大张,浪叫不已,呼出的气息吐气如兰香甜好闻。

欲火高涨的孟姜被这种特别的虎跃式做爱姿势和战龙粗壮的龙枪抽插狠戳,刺激的欲情泛滥,性感雪白诱人的屁股更不停的上下摆着像是配合又似想摆脱他的奸淫,每次他硕大的龙头重重的顶入幽谷中,弄得她粉脸的红潮更红,全身的快感劲爆,简直是浪入骨头的舒爽。

于是孟姜粉嫩的子蜜壶烈的收缩痉挛,她丰美的臀部像磨盘般的摇摆旋转,蓬门内战龙的龙枪也在奋勇叩关,直捣黄龙,战龙的龙枪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战龙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战龙可以细细地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心的感觉,孟姜被奸得芳心欲醉、玉体娇酥、花靥晕红,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那美艳的娇靥上羞红如火。

战龙更是肆无忌惮地大力抽送。

他看到孟姜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侧到床边,睫毛上下颤动,大眼睛紧闭着,挺直的鼻端喷着热气,呼气如兰的檀口微张的说:“请你……放开我……放开……呃哎……”

在大小花瓣的一开一合中,龙枪趁着她幽谷甬道中流出的滑又腻的蜜汁,撑开了她的鲜嫩粉红的花瓣再次往里挺进,已经感受到肿胀的龙头被一层柔嫩的幽谷甬道紧密的包夹住,幽谷甬道中似乎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龙头上的肉冠。

战龙这时实施全面性的攻击,奔腾似的耸动臀部,快如闪电奋力抽送,同时一手搓揉着她饱满而柔嫩雪白的乳峰,随着战龙在孟姜玉体上的抽插、狠戳,孟姜俏脸绯红,鼻孔喷着热气,朱唇湿润的孟姜疯狂地和战龙交媾嘿咻着,像是回应着他对她的奸淫,糟蹋,蹂躏。

一声声动人心魄的娇啼浪叫,性欲高涨的孟姜不能自制地迎合着战龙对她一次比一次狠的抽插顶撞。

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高潮中,战龙觉得自己已经濒临爆发边缘了,准备让她达到性高潮的冲刺。

战龙一轮强烈疯狂的抽插、挤压下……孟姜那强烈的快感,娇淫甜美的呻吟声终于冲口而出:“好大好深好棒啊……我要死了……”

孟姜忘形的一双玉手深深地抓着战龙背上的肌肉,优美浑圆、雪白赤裸的玉腿、粉臂紧紧缠绕在战龙身上,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幽谷甬道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紧紧缠夹住火热滚烫的龙枪一阵难言的收缩,沟壑幽谷流出大片的春水。

啊,原来成熟诱人的孟姜已达到了一次性高潮。

当她玉体痉挛,如潮爱液喷涌而出时,战龙又将娇软绵绵的孟姜趴在床上,自己则跪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硕大粗圆的龙头挤开这位娇艳美妇那柔嫩湿滑的花瓣,巨大的巨龙再一次插入那肥美多汁的幽谷甬道,继续狂抽狠顶起来……

孟姜迷蒙的双眼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幽谷甬道内疯狂进出的龙枪抽插得喘息连连,战龙再抱起沉溺在连续性高潮中的孟姜,再向着她暴露无遗的幽谷甬道狠抽猛插……    战龙深深的看着孟姜那双迷人的大眼睛,慢慢的、轻轻的抽出、重重的插入、抽出、又插入,让体态獠人、神情娇淫的孟姜深感觉到每一次的愉快摩擦,渐渐的,不安的配合着他轻轻的顶起沟壑幽谷,迎合战龙的抽插,他知道这个轻柔的小动作,已经无法满足食髓知味的孟姜了!他的抽插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的插她,而越插越深。

孟姜不停的呻吟,呜咽……

她将浑圆微翘的雪臀向后顶,以迎合战龙猛烈的抽插,用强烈的激情来配合他忘形而疯狂的重击。

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声音“噗滋噗滋”美艳的孟姜那光滑丰硕饱满的巨乳玉峰一前一后幌动,春水泛滥到湿透他的囊袋,插穴时两个性器官紧贴吻合而发出的水声以及孟姜的浪叫娇吟声充塞了整个空间。

这时的孟姜粉脸酡红耳赤,一双美眸燃烧着熊熊的欲焰,丰腴圆润羊脂白玉一般的胴体,更挑起战龙无穷的欲火。

于是他开始往她的沟壑幽谷里狠命抽送,每进出一次她的叫声就跟着提高一些,他不由自主的更加卖力的往前挺进。

孟姜喉咙间发出着嘤咛之声,像梦呓般哼着声音有如啜泣,又不停扭动着丰臀,神态荡媚娇艳十分十分诱人。

她的娇哼浪叫声越来越急,也越来越迷糊,跟着突然用尽全力的双腿夹紧战龙,快速扭动纤腰,并且吻得他更热烈和密实,舌头也搅动得几乎打结在一起。

与此同时孟姜香喷喷的沟壑幽谷里的嫩肉开始急速地一圈一圈地缩起来,她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姣艳的脸上洋溢着一种迷醉淫荡的神情,战龙被她迷得近乎疯狂起来,进出她沟壑幽谷的每一下都深深地、用力地插下去,并且每一下都直达花芯,龙头套入子宫颈里去。

实在受不了他这一波强过一波的抽插,孟姜突然打了个寒颤,诱人香艳的胴体弯成拱桥一般,美臀一紧,沟壑幽谷奋力的向上挺,幽谷甬道一阵阵痉挛不断抽搐,一股炽热的春水猛然喷出,再次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战龙趁机一阵猛顶,虎吼一声:“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的女人!”

就在刚在,战龙在自己即将爆浆之前,已经运起了七元真气,幻,迷,昏,晕,乱,醉,痴。战龙默念口诀,就听一声龙吟之声,孟姜的娇躯在龙吟中浑身一颤,在她雪白的肚皮上,萦绕闪现过三字真经。

“我的七元真气已经练到第三层了。”

战龙满心欢喜将龙枪拔出来,看着孟姜身下的林熙蕊,邪恶地笑道:“林妹妹,你都看到了吧?我将你嫂子弄得多舒服?现在轮到你了。”

被扒掉了外衣,林熙蕊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外衫,遮蔽着自己柔美娇嫩的绝美胴体,两只肥硕圆滚的粉乳挺耸饱实,两点傲人的嫣红高高突起,受到亵衣勒紧束缚住的丰满玉峰不甘的被紧紧收拢,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随着她略渐急促的呼吸,微颤颤,晃悠悠,乳浪翻涌。

白色的亵裤,轻柔的覆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掩蔽住最令人神往的美妙春景,隐约可见一抹幽黑,衬着雪白的肌肤,真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绘不出的勾魂荡魄,引人欲狂。

林熙蕊光洁柔嫩的玉背粉脊贴压在温暖舒适的床上,一开始她还是全力挣扎,又骂又咬,企图用以抵抗战龙对自己的侵犯,但是随着自己的敏感之处不停地被战龙侵犯,林熙蕊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奇异却并不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了兴奋、娇怯、羞愧,以及一些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复杂情绪。

正值怀春少女的年龄,但拥有无比傲人身材的林熙蕊知道自己必然逃脱不了战龙的强。奸,强。奸这个词这使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期待,似乎因为刚才观看了战龙强。奸大嫂的活春宫,自己深陷其中,醉不愿醒,不能自拔。

极度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无形中又增加了身体的快感,林熙蕊欲情爆发,春心荡漾,只觉得全身火辣辣,激灵灵的发烫发热,湿润润的渗出了丝丝温腻湿滑。

林熙蕊突然娇躯轻颤,一行晶莹冰凉的泪珠已无声的悄然滑落,这冤家是要生生折磨死人家才安生么?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在战龙的抚摸下她全身滚烫,如置火炉,那逐渐攀升的火焰挑起了她深藏体内,压抑许久的春情欲念。

脸上的泪痕犹在,但林熙蕊已经被欲焰烧的神昏智迷,而她坚强的意志力也渐渐崩溃,取而代之的是自怨自艾的堕落与放纵。

在迷迷糊糊之中,好似有两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在自己柔滑如水的胴体轻轻抚弄,娇宠怜爱,那种酥软酸麻的感觉,比之真正的高潮美感也不逞多让。

外衫倏然滑了下去,林熙蕊玉体软酥乏力,娇躯横陈榻上,神情娇羞,欲罢不能。

林熙蕊纤细的玉手不能阻止在自己身上巡游的大手,越来越激烈高亢的呻吟声中,像春雪遇骄阳般融化殆尽,点滴无存。

强抑着越发促急的娇喘,林熙蕊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知道只要这一声娇呼出口,那就好似默许了战龙对自己的侵犯一样。

林熙蕊春心荡漾,欲焰如潮。

当战龙不知何时褪去自己蔽体的亵衣时,两只浑圆丰硕的乳峰傲然弹跳而出,挺颤晃动,并不因为太过饱耸丰满而下垂变形,两颗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是那么娇艳欲滴。包裹着的的白色亵裤从一双浑圆修长而又雪白结实的粉嫩大腿轻轻褪离,女性最神秘的妙处立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一幕极靡丽的景象。

不久,林熙蕊开始感到浑身发烫,唇干舌燥,脑内绮念丛生,眼眸都迷蒙了起来。

战龙见状便欺上前去,抱起林熙蕊柔软的娇躯,轻轻按到在床上。

林熙蕊的推拒转瞬间便较弱无力,从亲吻抚摩之后,她敏感的胴体已是浑身发软发热、任由鱼肉,她软绵绵地任由战龙吻上她的香唇,更侵入其口中搜索那令人迷醉的香舌。

羞辱地哭泣着,柔弱地任战龙的双手在她身上敏感地带进行爱抚,不经意缓缓地替其宽衣解带再次脱去衣服。

片刻间林熙蕊已是身无寸缕,战龙改用那粗糙宽厚的大舌在她身上游走,经过那萋萋的芳草,到达那爱液满溢的谷溪,来到林熙蕊那可爱的樱桃不堪刺激地颤抖,贝齿轻咬住修长的纤指。

若非她也是一流高手,定力高强意志坚定,还能忍受得住,不然被体内的春潮推动得呻吟不止了。

感觉得到林熙蕊的反应,战龙心中坏笑:任你再厉害总是女人,哪逃得过六爷的手?他虽佩服林熙蕊的定力,到现在还没有呻吟出声,但她的反抗愈大,事后自己的成就感也愈大,何况从肉体的反应来看,林熙蕊的抗拒早已是回光返照,只要自己再加把手,这美女便要投降了。

林熙蕊娇躯不由一震,那感觉既羞人又刺激,林熙蕊竟无法忍受地发出了声音:“不要……求……求你不……不要碰那……啊……”

也难怪林熙蕊受不了,她早被剥得光溜溜,完美无瑕的诱人肉体彻底暴露在战龙的眼前,但林熙蕊怎么也没想到,战龙的魔手不但抚上了她的丰臀,还不时刺激着她的蜜壶,逗得林熙蕊不由自主地娇躯颤抖,愈来愈无法克制自己。

她完全无法想像,自己的敏感地带,被他的魔手所沾,一股强烈的渴求无法抗拒地袭上身来,转眼已将林熙蕊的芳心淹没。

在受到战龙高超的调情技巧冲击下,林熙蕊的身心已完全被情欲所支配。

体内情欲已炽,便没有战龙的侵袭,她早想毫无保留地将身体奉上。

正当林熙蕊欲念焚身之际,战龙突然离开了她的娇躯,却不是想放了她,而是退得远了些,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人间绝色。

成熟的胴体被自己挑起了荡漾的春情,他不由惊叹眼前这是一幅完美无瑕的诱人胴体:只见林熙蕊犹如一只温驯的小羊羔一般蜷缩在草地上,俏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如星丽眸含羞紧闭,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般,香汗淋漓、浑身软瘫,静静躺在那里。

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含羞微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双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椒乳。

那晶莹雪白得近似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仅堪一握,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一双玉滑细削的粉圆小腿下一对骨肉匀称、柔肉无骨的浑圆足踝。

战龙双眼放射出通红的光芒。

战龙双手不断地在林熙蕊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娇躯上抚摸,皆攻向她身上各敏感部位,灵巧的手指挑逗着花瓣,在着急紧张的状况下,感觉反倒益发地敏锐。

林熙蕊面色绯红,双腿发软,下体也发出阵阵地颤栗,她不自觉地享受着愈益升高的愉悦快感,心中的痛苦被肉体的欢快一层层地击破抹灭,逐渐的完全被战龙支配,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美腿、丰臀、以及湿滑的桃源。

战龙亲吻着她湿润的朱唇,林熙蕊被迫地回应,两舌互相交缠追逐。

林熙蕊忽然感到下身有异物入侵,那长达九寸的龙枪正在她的桃源洞口轻挑浅逗,令她本已亢奋的身体接近崩溃边缘,不禁将身体向前,希望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战龙禄山之爪更加狂野地在单疏影雪白柔润的玉女峰上抚摸揉捏,坚挺的龙枪更是在她沟壑幽谷之间肆意研磨。

林熙蕊芳心不禁又羞又难为情,但随着胸中羞意大升,犹如火上加油般,浑身上下更似火燎,强烈的淫欲令她完全无法自已。

战龙一边双手在林熙蕊火辣辣的完美胴体上尽情巡游,玩得这美女哼声更加婉转柔媚,一边提枪上马,竟连手都不用,光用龙枪轻点,便令林熙蕊修长玉腿驯服地分开,任他龙枪进入她已爱液泛滥的桃源。

“长痛不如短痛,林妹妹你就忍一下吧。”

战龙全力一挺。那龙枪便渐渐刺入穴内,林熙蕊一声惨呼,身体被撕裂的感觉,疼得她流水狂流,“混蛋,我要杀了你,你放开我。”

战龙邪笑着道:“我放开你,你会更难受。”

随着那龙枪步步挺进,林熙蕊只觉自己的蜜壶一寸寸地被填满,那滋味美得令她痛不欲生,且有神魂颠倒,既陌生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得她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纤腰轻扭地迎合着那龙枪。突地只觉下体一痛,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混着痛楚和灼烧攫住了她,令林熙蕊“啊!”

的一声。

龙枪一挺至尽,已蹂躏了林熙蕊的蜜穴,一痛之后随即涌上了强烈的快感,她肥美柔嫩的美穴被龙枪强烈地撑了开来,紧紧地、亲蜜地环抱着枪身,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本来还以为林熙蕊未必吃得消自己那巨挺的龙枪,但看林熙蕊破入之后的反应,竟是如此痴缠,若非从两人交合处渗出了一波波带着丝丝汁液!轻轻地,战龙开始动作了起来,却不是挺拔抽送,而是熊腰轻转,带着那巨龙在林熙蕊的嫩穴里头刮磨旋转起来。

一来林熙蕊的嫩穴充满着强烈的吸力,将他的龙枪紧紧吸住,二来被吸附的滋味如此甜美,令战龙暂时强忍抽送的冲动,想先好好地享受林熙蕊绝妙的处子的肉体一番。战龙这样轻缓厮磨,林熙蕊可就惨了,她的嫩穴被他一点一点地磨擦着,好像每一寸嫩肉都正被战龙享受着一般。

动作虽不强烈,但那直抵心窝的滋味,却是既酥又甜,种种酸酥软麻的滋味一波波袭来,令林熙蕊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来侵袭,才刚感受得下一波美妙袭来,前一波早已过去,那滋味美得她再难抗拒口中不住跃出发自内心的呻吟。

林熙蕊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见林熙蕊如此投入,白玉般的脸蛋上浮起了诱人的红云,一对玉乳上头樱桃绽放,眉梢眼角满是春情,战龙不由大是得意。

自己不但拔得这美女的头筹,还能令这敌军女将在自己枪下婉转呻吟、娇弱不胜,那种征服感真是难以言喻,神魂颠倒间他竟转变了体位,用上了虎跃式。湿滑的嫩穴因为被这样的姿势,又喷出了一池春水,嫩穴深处被摩挲的感觉,比之方才的厮磨更有一番强烈的快意。

林熙蕊被战龙有力的双手扣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头,强烈而有力地带领着她的动作,原本的羞怯彷佛也被这大胆的动作所突破,现在的林熙蕊完全被肉欲给占领了,被战龙这样把玩,林熙蕊当真美到了极点,尤其是那两朵迷人的樱桃,更是涨到了发疼的地步,在战龙大手的把玩下更显媚艳惑人,弄得林熙蕊娇喘连连。虽说才刚破瓜,在战龙高超的技术下,浑身舒泰之中只觉下体一阵奇妙的酥麻,不知什么东西从体内冲了出来,美得她直打哆嗦,整个人竟泥儿完全瘫软了下来。

感觉到林熙蕊已然泄身,那酥人的阴精麻得战龙不由猛吸一口气,制止住自己随之一泄如注的冲动,良久才敢睁开眼来。

但见林熙蕊眸泛媚光、樱唇轻喘、秀发尽湿、美目迷茫,完美无瑕的娇躯泛出一层薄光,尤其诱人,再加上激情带起的晕红还留在身上,当真媚人耳目。“林妹妹,这回知道六哥对你的好了吧?”

“呜呜……你这坏蛋,强奸了我。”

“哈哈,这不叫强奸,大不了叫通奸,咱俩可是老相好了,上次你送我的肚兜,我还保留着呢。”

“什么?”

孟姜惊讶地喊道:“小妹,你竟然和他有私情?”

林熙蕊急道:“胡说,大嫂不要听他胡说啊。”

战龙伸出大手,在孟姜湿滑的玉腿间摸了一把,“姜妹,要说起来,还是我俩认识的早一些啊。”

一句话羞得孟姜哑口无言。

原本女人最美的时候,便是高潮初褪的娇慵模样,何况林熙蕊原就是南唐的绝色美女,这一泄阴更是美的惊人,战龙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欲火更炽,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他一翻身将这甫破瓜便已泄阴的敌军女将压在身下,开始大力抽动起来。

“唔……不要……别……别来,我不要,我受不了了!”

阴精一泄,那滋味虽撩人已极,但随着欲火舒泄,林熙蕊的神智也慢慢恢复过来,想到自己方才的言语行为,不由得为之气苦。

自己在这野兽一般的战龙蹂躏之下,不但破了身子,而且竟在他的粗暴之下,尝到了云雨之欢的快乐,爽得浑身上下都没了力气,偏偏就在她心中苦痛的当儿,战龙竟将她无力的胴体压在身下,他那犹然如日中天的龙枪感觉更加威猛,竟是要再度将她玩弄!但是没有办法,一来林熙蕊才刚爽到泄身,弄得浑身无力,二来战龙刚才揭发她的短,现在的林熙蕊所能使出的力气,就和她身上的遮蔽物一般一点不存,教她怎么拒绝得了战龙野兽一般的侵犯呢?更令林熙蕊为之羞怒的是,方才自己激情当中的舒泄,仍然留存在嫩穴之中,被战龙就着抽送起来,竟是一点儿也没费劲,龙枪便已直抵穴心,而刚刚的高潮,使得林熙蕊嫩肉的敏感度大增,给战龙这样勇猛地抽送了几回,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竟似又回到了身上,任她怎么咬紧唇皮,也压不下那娇吟的冲动。

见林熙蕊虽已清醒,却连推开自己的力气也没有,战龙淫笑起来,他知道这丫头是再挡不住自己的入侵了。

他双手捧住了林熙蕊汗滑的丰臀,令林熙蕊包裹修长的玉腿淫媚地大开,将那嫩穴完全暴露出来,一下下直捣黄龙!给战龙这般猛送几下,林熙蕊只觉欲火又起,那一连串的快感比方才更加强烈地袭上身来,竟是一波比一波强烈,转瞬间林熙蕊又给那波涛冲击灭顶;尤其这回战龙的动作可比方才直截了当多了,他如疯似狂地挞伐着林熙蕊迷人的肉体,每次的冲击都直抵花心,以一招回马枪的势子一磨一挑,才又退了出来,只磨得林熙蕊手软脚软,每一下的刺激都似突破了林熙蕊的防御,直接攻陷了她的芳心,令林熙蕊欲仙欲死,嫩穴当中花蜜犹如涌泉般不住喷泄,那种畅快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以前战龙在为她破身时,那温柔的攻势已令林熙蕊的芳心彻底融化,接下来这次次直捣黄龙的攻势,林熙蕊更吃不消,一波波的攻势令她应接不暇,不知何时起已完全淹没在那迷人的春潮之中,甫清醒的神智竟又沉醉在欲潮里头。

“啊……我又要……又要死了……”

见这人间绝色、下凡仙姬在自己的龙枪之下婉转呻吟、欲仙欲死,声声句句都是对自己的恳求,战龙不由有股强烈的满足感。

这冰清玉洁、一身傲骨的绝色美女林熙蕊,在自己的征伐下完全沉醉在情欲之中,竟变成了这等淫荡的模样,不由干得愈发猛烈起来,嘴上也不肯闲着。

战龙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举高了林熙蕊丰润的玉腿,腰间干的更猛更快,林熙蕊给他这样一搞,花心较刚才更加突出,每次被肏时的刺激也更强烈了,她爽得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见,惟一能感觉到的只有嫩穴里传来一下比一下更强烈更美妙的快乐。

防线彻底崩溃,林熙蕊玉颊娇艳如霞,红通通羞答答,满含春意,性感丰腴的胴体,不时因小腹窜起的如潮快意,而不自觉的扭动,玉腿间柔腻湿黏。耳边含糊不清的哼声好似天籁般缠绵,缠绵的让人魂销魄散,越听越是春情难耐,玉面生霞,凤目虚合的林熙蕊银牙暗咬,鼻腔哼出撩人的声息……她的身体突然剧烈的痉挛起来,檀口发出一声如痴如醉魂魄俱销的呻吟。

在高潮的瞬间,林熙蕊感到无比的羞耻,这个时候她脑海中唯一想到的是正和自己交欢的男人,尽管他是自己的敌对,但是她还是渴望他肆意侵犯自己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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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第058章

身体颤抖中,林熙蕊又昏死过去。

战龙抱着她的娇躯,又是一阵猛挺,只觉自己下腹一麻,“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

七元真气顺着龙枪射出,滚烫的精华烫的林熙蕊娇躯一颤,人也醒了过来。战龙连续发射两次,心满意足地从林熙蕊身上下来,躺在两人中间,闭目养神中,缓缓说道:“孟姜,林妹妹,你俩的滋味真不错,只是可惜了。”

孟姜娇羞地问:“可惜什么?”

战龙叹道:“我军的女俘即使长得再美,也难以逃脱一死。”

孟姜身子一颤,她其实并不想死,“死就死,有什么可怕的?”

但是,自己身为南唐礼部侍郎之女,水军都督之长媳,投降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战龙叹道:“可是,你若是知道死法之后,必然会害怕的。”

孟姜哼道:“不就是斩首吗?我不怕。”

林熙蕊也道:“我也不怕,你还是杀了我们吧。”

战龙呵呵一笑,道:“我们对待敌军女俘虏不是斩首,而是拔光衣服,骑木驴游行示众,让他死在木驴上。”

“你,你们真卑鄙。”

孟姜娇怒道。

“无耻,简直就是无耻。”

林熙蕊谩骂。

战龙无可奈何地说:“这是宋太祖钦定的军法,没有人能更改,谁让你们不是男俘虏呢?男俘虏就可以斩首了,女俘虏,只能骑木驴。除非……”

“除非什么?”

孟姜眼睛一亮。

林熙蕊却骂道:“小混蛋,小色狼,你休想本姑娘嫁给你这种小色狼。”

战龙哼了一声,道:“随便你。”

之后又对孟姜说:“六哥我也挺喜欢你俩,与其让我手下的士兵把你们折腾死,还不如将你们放了,但是你们必须知道会改,答应以后绝不在于大宋作对。”

孟姜急忙道:“我答应你,你快些放了我吧。”

林熙蕊却道:“阿嫂不要相信他。”

战龙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放人就不会抵赖,不过,六哥我身上的欲火还没有清,需要彻底发泄出来,你们看能不能再帮我玩一次?然后我就放你们走,并且保证不向南唐追究此事。”

“这……”

孟姜迟疑不语。

林熙蕊怒道:“你休想。”

战龙一巴掌打在林熙蕊粉嫩的屁股上,“闭嘴。”

孟姜红着脸开口,道:“小妹,反正我们已经被他弄过了,大不了闭上眼睛再让他弄一回。我倒不是贪生拍死,而是受不了骑木驴那样的羞辱,还有不想让林家因为我俩的事受到朝廷的制裁。”

林熙蕊想到来凤凰城火烧送军粮屯毕竟是自己的注意,因此牵连林家一家,实在是愧疚父母,可是让她说出在让战龙干一次这种羞人的话语,实在是难以启齿,粉脸涨得通红,“大嫂,我不要,我宁愿一死,要干,你让他干好了。”

孟姜幽幽叹息一声,对战龙说:“希望你说话算数。”

说着,双目一闭,就等战龙骑上来发泄兽欲。

恕不料等半天不见动静,睁开眼睛,见到战龙依旧悠闲地躺着,“我很累啊,你们俩不管是谁也行,骑到上面去,帮六哥好好爽一次,我就放你么走。”

“你……你真是欺人太甚。”

孟姜娇怒道。

战龙嘿嘿坏笑道:“孟姜,你乃是南唐名门之后,不可能不懂得“鱼接鳞”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吧?我就不信你这样的小浪蹄子没玩过?”

孟姜羞得要死,气愤地说:“那你把我的绑绳解开。”

战龙笑道:“等会儿,我自然给你松开,快些上马吧。”

孟姜娇羞地看了林熙蕊一眼,把心一横,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索性闭上眼睛来吧,就当自己强奸他一次,报仇算了。”

于是孟姜坐了起来。

看着战龙坚挺的龙枪,娇羞地说:“你可要说话算数,我帮你弄舒服了,你就放了我们,咱们不记前仇。”

战龙点点头,在孟姜雪白粉嫩的玉臀上拍了一掌,“快点!六爷等不及了。”

林熙蕊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瘫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了……软绵绵地伏在战龙身上,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一般,林熙蕊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还行……林妹妹还算卖力气,这次就饶了你们。”

战龙见林熙蕊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这幅娇模样让战龙十分满意。

他抬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爱着林熙蕊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上下没一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之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是痕迹处处,躺在上头却没什么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连这样躺着都难呢!“林妹妹……我好舒服……我好爱你喔……”

战龙柔情款款地说道。

林熙蕊娇颜一板,道:“少废话,快些给我们松绑。”

战龙答应着,又在二女身上尽情地摸了一阵,这才给她俩松绑。

林熙蕊和孟姜急忙穿衣服,“小坏蛋,今天你放我走,回头我会报仇的。”

林熙蕊穿好衣服后,恶狠狠瞪着战龙说。

战龙不以为然,慢条斯理穿起衣服,“我等着你,快些走吧,不然天一亮,你俩谁也走不了了。”

“哼,大嫂,我们走!”

林熙蕊哼了一声,拉着孟姜飘身离去。

战龙嘿嘿一笑,自信地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气,让你们对我一生忠贞。”

事隔几日,战龙正在巡城,艾虎前来通风报信,原来马三公子这次偷袭失手,十分恼怒,正准备重新召集人马,准备再次偷袭凤凰城。战龙问:“这一次他打算怎样偷袭?”

艾虎说:“六将军,今日,山寨的兵马剧增,我估了一下,至少增加了近两万。”

战龙一听,吃惊地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什么,一下子增了两万?”

艾虎说:“是啊,这些人马其中有马三公子的旧部,也有临近山寨的土匪,另外我还探听到了一个绝对可靠的消息。”

战龙问:“什么消息?”

艾虎脸色凝重,道:“六将军,对你来说,可能是个坏消息。”

战龙催促说:“尽管说,无妨。”

艾虎这才道:“黑风寨来了一位大辽特使,好像是一位绝顶高手,小人虽然不怎么精通武功,但是我也听说过南华御剑,这个门派在我们江南是威名远扬,我偷看过那位大辽特使的剑壶,他的剑壶中居然有六把御剑!”

“什么?六把御剑?”

这一次吃惊的不仅是战龙,宝日明梅也做不住了,“他叫什么名字?”

宝日明梅知道,六把御剑代表着什么,那是南华御剑除了掌门南华老仙之外的最高级别,南华山上,还没有能够练出六把御剑的,包括南华老仙的嫡传弟子,宝日明梅并非南华老仙嫡传,而是由师兄代师父传授,所以她在南华御剑中的地位是比较低的。同时宝日明梅也知道,以自己的天分,练出四把御剑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想练出第五把御剑,恐怕还需要七年的时间。更不用说第六把了御剑了,黑风寨居然有一位六把御剑的敌人?这让宝日明梅如何不担心?

顾大人也是用剑的好手,听到此不由得暗自担心,对战龙说道:“六将军,真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凤凰城可就有麻烦了,我军当中恐怕还找不到能够抵挡六把御剑的高手啊。”

四小姐有些不高兴地说:“顾将军,休要长他人威风,灭自己的锐气,六把御剑又有何惧?就算我们单打独斗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这么多人,还用怕他?”

曝日明媚道:“咏琪,你不知道南华御剑的厉害啊,以嫂子我的武功,与你相比,尽管差了一些,但是十几招内你绝不可能打得赢我。”

四小姐道:“那倒是,二嫂武功和我伯仲之间。”

宝日明梅幽幽叹道:“传我武功的锦山师兄,他修炼的第五把御剑,已经有十个年头了,在他跟前,我只能支持三招,三招之后,他若想要我的头颅,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简单。更何况那六把御剑了,我都担心他都能秒杀我。”

四小姐感到有些吃惊,“这么厉害?”

宝日明梅再次问艾虎,“那大辽特使叫什么名字?你可确定他是南华御剑?”

艾虎道:“名字我们不知道,山寨的人,包括马三公子都对他毕恭毕敬,古天雄那样的绝顶高手,对此人都十分畏惧,我还听古天雄私下里和马三公子说,辽使的六把御剑,就连我都难以应付。”

战龙气道:“我们大宋现在和大辽尚未发生战争,他们跑江南来高什么鬼名堂?难道专程为捣毁我的粮仓来的?”

一直沉默的司马紫烟说:“大辽兵强马壮,雄踞雁门关外,早就有牧马南下,逐鹿中原的野心。我在昆仑山学艺的时候,就有一位大辽贵族的同门师姐萧铭儿,我好像听她说过,她的妹妹就是南华御剑,她们姐妹都效力大辽黑虎堂。”

战龙点点头,“紫烟,以你的意见是?”

司马紫烟道:“既然是绝顶高手,看来马三公子是铁了心要和我们硬碰硬了,这个人骄傲自大,刚愎自用,自以为兵马比我们多几倍,又请来高手助阵,他很有可能会做出强攻凤凰城的决策来。”

战龙道:“真要是这样,我倒不担心了,虽然他们人多,但是我军在凤凰城的防御体系十分完善,三十多门火炮够他们冲一阵子的,我现在只担心匪兵偷袭我们的粮仓,摆开阵势硬碰硬咱们不怕。”

艾虎送来的消息十分宝贵,战龙马上针对凤凰城的守卫做出分工,争取在短时间内将守城所用的物资筹备够,同时,宝日明梅还听从了司马紫烟的建议,立即动身赶往南华山,一来是给师父南华老仙祝寿,二来是向同门打听一下那位大辽特使的消息,顺道看看能不能搬请剑术高超的同门前来助阵。

凤凰城外的最后一缕阳光终于落下,马三公子下令全军开拔,总攻凤凰城!

马三公子先头部队乘船先行渡过了河流,震慑于城墙上的弩炮和城墙后面隐藏着的投石机,这些人只是在河边站住阵脚,远远地观望着。这支部队清一色的轻装,只携带战刀,既没有攻城的梯子,也没有远攻的弓箭。所有的士兵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显然是冒险渡过激流的结果。

“哼……看样子他们还得忙上一阵子了……”

战龙幸灾乐祸地看看城下那些狼狈的贼兵,样子显得格外轻松,他很清楚现在过来的这些不过是来试探一下的,绝对不敢来攻城,以他们的装备他们靠近的下场就是送死。

城内的守军也在忙碌着将石块、箭矢、装满火油的燃烧罐等等搬上城墙,并且在城墙上支起大铁锅,铁锅中煮着沸腾的开水或激溅的滚油。顾大人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城里不必要的石头造建筑陆续被拆除成为了守城用的落石,没有任务的士兵则在磨亮自己的武器等待着战斗的到来。

对岸的贼兵大部队陆续渡河而来,战龙从城墙上望去,视野里营地蔓延了数里的距离,旌旗飘扬,人喊马嘶,脚下的高凤凰城仿佛是一座即将被洪水淹没的孤岛。

凤凰城贼兵人的营地已经燃起了篝火,篝火密集得甚至超过了天幕中的繁星,凤凰城的城墙上却没有一根火把,只是在城池里面隐约透出火光,黑暗保护着城墙上值夜的士兵不会成为贼兵冷箭的牺牲品。

接近满月的月亮照耀着大地,城墙上的巡逻兵沉默着,警惕注视着城堡外的空旷的地面,为了保证守城部队有良好的视野,马三公子在进攻前命令士兵对城外正面的森林进行了彻底的砍伐,现在地面连一棵树都没有,银色的月光明亮得几乎有些刺眼。

进攻的号角和嘈杂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之中显得格外刺耳,贼兵的进攻来得比战龙预计的要早了一些。

但无论如何,他们确实是已经来了,战龙不得不佩服马三公子大无畏的气概,半夜攻城是一种双刃剑一般的战术,突然,却存在太多的未知,可以想象敌人的哪个首领是以如何的胆识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凤凰城虽然兵马不足一万,但是有城墙做依托,尤其是战龙提前三天就做好了防御准备,弹药和弓箭都十分充足,尤其是士兵以逸待劳。

战斗的号角是对死神的邀请,他也必然会应邀而来,不知道这次他的请贴又将更多地洒向谁呢?

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严阵以待,守在南城门这里的几千名士兵都是跟随杨家将征战多年的老兵,而禁卫骑兵们更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可以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很清楚将要发生什么,没有人奢望可以当英雄,他们只知道自己有着身为士兵所必须尽到的本分,所以他们选择留在这里战斗而不是弃城逃跑,所以他们都做好了被永远地埋葬在这里的准备。

马三公子也是精锐尽出,进攻的队伍最前面的是身着完备的铠甲的步兵,他们手中厚实的盾牌足可以抵挡任何利箭的攻击,这样的重装备部队在土匪的军队中很是稀有,实际上他们是跟随马三公子带来楚国旧部的一部分。

城墙下,楚兵的脚步声已经清晰可闻,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紧盯着敌人的来路,刀枪已经在手中握得极紧,弓箭的弓弦也已经绷得极紧。军官们的手已经举向空中,只要他们的手一放下,城墙上就将射出密集的箭雨……

围绕着高大墙壁的塔楼上开出的一个个方孔后面,弩炮的弦被绞盘上紧了。粗重的铁箭向外延伸着,直直的指向了外面的楚兵。

“用弩炮对前排的敌人进行狙击,同时所有弓箭手准备射击任何进入射程的敌人。”

战龙大声的命令着。

吞没了一切的夜色之中,从城堡城墙上的高大的塔楼里,一道接一道黑色的影子带着划破空气强烈的声音射了出去!

第一支箭急速的发射了,射穿了最前面的那个楚兵的身体。他惊讶地倒下了,带着无法相信的神情!自己手中的盾牌竟如纸张一般被那长矛一样巨大的重型弩箭轻易地穿透了,同样倒在血泊中的还有他身后的同伴——那可怕的弩箭竟穿透了好几个楚兵的身体!

第二支、第三支一支接一支地刺穿了楚兵的阵列,巨大的力量使弩箭穿透了盾牌;木盾在破裂,挤压中出现了巨大的裂口,穿过了盾牌的弩箭又穿透了一个个血肉之躯……

伴随着绞车刺耳的噪音,凤凰城守城的投石机终于也投入了战斗,巨大而密集的影子罩住了天空,异常的密集,带着呼啸和死亡的声音,无数的石头重重的砸在了后队的楚兵的身上,瞬间将他们变成了地上的一滩滩血迹和肉泥。

投石机不停的发射着,逐渐的,他们发射的不再是石弹。而是一个个皮囊,皮囊以抛物线优美的弧度飞了下来!在它飞行的轨迹中,也不断的有一种黑色的液体从里面抛洒出去。

它洒在了地面上,也洒在了人的身上和长梯上!那是一种非常油腻厚实的液体,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刺鼻的味道。

一个火箭很轻盈的射出了,射在地面上。在它堕落的瞬间,火花燃了起来,箭点燃了那些难闻的液体,火焰迅速的像一面墙一样随着微风摆动蔓延开来!这是战龙让守城士兵从开采与地下的桐油中提炼而出的极其易燃的液体……

古代神话中火神愤怒时所造就的火海大概也只能是这个样了,火无情的吞吐着。吞噬了一切在它范围里的生命与物体,人群悲惨的嚎叫着!在火海中倒下的人越来越多,人群却继续在疯狂地朝城墙脚下涌去,楚兵并不是胆小鬼,并且他们很清楚只有尽量接近敌人,才能够躲避可怕的攻击。

不多时,他们已经冲进了弓箭手的射程,一瞬间,城墙壁上万箭齐发,无数冲过来的楚兵都翻身倒地,沉默的大地突然惊醒,喊杀声响彻四方。城墙下,马三公子的楚兵嚎叫着踩着同伴的尸体和呻吟的伤兵继续前进,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以最快的速度向敌人不停地放箭,无论奔跑的人还是射箭的人,没有谁敢停下……

这就是战争,每个人都在与死神赌博,赌注就是自己的生命!

已经有楚兵冲到了城墙脚下,云梯被一个接一个搭在护城沟上,更多的楚兵踩着摇晃着的梯子冲过了壕沟,城上的弓箭如雨,大宋的弓箭手们几近机械地重复着竖弓,装箭,拉弦,发射的动作,步兵们则忙着把石头和圆木砸向迫近城楼的楚兵。大部分的企图通过壕沟的蒙古人都被射的象豪猪或者刺猬一样,或是被擂木滚石砸地血肉横飞,惨叫着落入壕沟之中……

战斗,仅仅是刚刚开始……楚兵的营地之中还在不停地涌出攻城者,凤凰城的壁垒在他们无畏而近乎愚蠢地攻击之下微微地颤抖着,城墙上,无数大宋士兵们在奔走忙碌着。马三公子坐镇中军焦急地注视着战局,就在刚才,攻城的队伍中还能看见那些他嫡系的铠甲完备的步兵。

这次总攻,他出动了自己目前在楚国所有的后续力量,一共是三万精兵,还有五千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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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第059章

这次总攻,他出动了自己目前在楚国所有的后续力量,一共是三万精兵,还有五千土匪。但现在,那些近乎打着赤膊的部族勇士们更是死伤无数,虽然这对于自己手中的兵力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但是进攻如此的毫无进展实在让他不能忍受,凤凰城城下壕沟仿佛无法逾越一般,一座座长梯被砸断,一群群士兵翻落沟中,壕沟里的水已经被血染成了鲜红色,却依然不允许任何人越过自己,难道要看着自己部下的尸体将它填平吗?填平?马三公子突然眼前一亮,是的,填平它!这样凤凰城就少了一道阻挡自己军队的屏障,但不是用尸体,用石头,石头在沱江脚下随处可得!楚兵退却了,实际上,他们始终没有能够接近城堡,那条注满了水的壕沟是他们到达的最接近城墙的地方,虽然退却不合乎他们刚勇的个性,但他们还是忠实地执行了首领的命令。楚兵退却了,虽然这很反常,但事实就在眼前,凤凰城的捍卫者们觉得惊讶而庆幸。但他们的胜利却给附近大松难民的村落造成带来了严重的厄运。凤凰城附近多数的难民们都已经进入了城中躲避战火。楚兵野蛮的本性毫无遮掩地显露了出来,这些刚刚在战场上的失败者们曾经被迫冒着生命的危险进行战斗,也曾经亲眼看到许多战友们牺牲了生命,就使他们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可怕的和破坏一切的,于是,在战场上没能有作为的他们将一切都发泄在了没有抵抗能力的人身上。灼热的火焰正吞噬着这座村庄中所有合它胃口的东西,无数的村民呼喊逃窜着,在他们身后,一个个面目狰狞明显已经是杀红了眼的楚国人或持利刃追杀,或举火把纵火。月光之下火焰显得更加鲜红,一如村庄中四处都是的鲜血,惨不忍睹的哀号令人感到一阵寒意。哀号声之中,女性的尖叫声显得格外刺耳。相比较女人们,他们被杀死乃至被烧死的男性亲友们所受的痛苦都要少许多。女人们挣扎着,咒骂着,撕咬着,用尽一切方法试图抵抗男子们粗暴的,但是她们一切的反抗都显得那么柔弱。跟随马三公子一同出征的林熙蕊和孟姜看到这些情景,心中震撼了,林熙蕊马上请求马三公子停止杀戮。马三公子却恶狠狠地说:“这些贱民,原先都是我大楚的子民,现在都背叛了我,老弱病残统统杀光,青壮男子全都给我干活运石头去。后半夜相当平静,却也不平静,敌人的撤退太反常了,丝毫不符合蒙古人的性格。战龙命令守军一半人合衣抓紧时间休息,令一半人则继续手持武器高度警戒,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引来弓箭密集的射击。然而平静却一直持续了下去,预料中深夜里再一次的突然袭击并没有发生。黎明,被紧张的气氛折磨了一夜的宋军正当他们准备吃早饭的时候,报警的号角声又把所有的胃口化为了泡影。城下远处的楚兵营地之中推出了几百辆做工粗糙装满了石头的木车,每一辆由几名士兵推着,在举着盾牌的蒙古攻城大军的簇拥之下缓缓地向城下的壕沟逼近过来。战龙探头望着敌军,眼前的情景让他禁不住冒出了冷汗,他知道那壕沟不可能延误敌人太多的时间,可现在看来,它失去作用的时间比预计的还要提前,“他们想填平我们的壕沟!”

他向周围的士兵们大声呼喊着,“弟兄们,大家的弓箭可要长上眼睛啊!”

司马紫烟看看了楚兵的动静,命令道:“投石!”

投石器的巨臂再次扬起,石快铺天盖地地飞出城去,十几辆木车当即被砸成废品。马蹄声传来,木车附近的楚兵立刻让开位置,骑兵们几个人一组将绳子套在木车上拼命策马拉着木车前进,车后的步兵也继续奋力地推动着车身,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之下,木车的前进的速度有了惊人的变化,以至于当大宋士兵在投石机上装好燃烧瓶的时候他们惊恐地发现,多数木车已经冲进了投石机的攻击死角里。城墙上倾泻下密集的箭雨,但那些木车根本不怕射箭,多少支箭插到车上不过是搔痒一般,对木车一点实质的损伤都没有,推车的楚兵倒是伤亡惨重,但他们的数量实在多得可怕,倒下去一批又有一批冲上来推动木车。几番拉锯,当城下壕沟前的地面上楚兵人前一个晚上留下的尸体被又一批新的尸体覆盖之后,他们终于得以将木车上的石快倾倒进壕沟之中,水被沉重的石头激起高高的水花,不多时,壕沟上已经被石头铺出了无数可以过人的通道,楚兵嚎叫着铺天盖地地掩杀过来。城墙上的箭雨没有丝毫的停息,但在悍不畏死的攻城者们之中也只能溅起一朵朵血花,丝毫无力阻止他们的推进,城墙下已经变成了死亡的地狱,在鲜血的刺激之下变得面目狰狞的蒙古人狂吼着,如同疯狂的野兽一般,踩着同伴的尸体,狂叫着冲上来,前面的一批一批得倒下去,后面的同伴继续踩着他们的尸体冲上来。凤凰城的士兵们已经根本不用瞄准了,手中弓箭机械地向前发射,乱射出的每一箭都能射中一名敌兵,但他们手中的弓箭终究无法杀光所有敌人,疯狂的敌人踩过无数同伴的尸体之后,终于攻到城墙之下!几十架长梯已经架上城墙,一队队彪悍的楚兵举着盾牌,咬着战刀极其灵活地攀登上来,战龙赶紧指挥城墙上的宋兵们立刻将弓箭手挡在身后,奋力举起石块圆木狠狠地向下砸去,不断有楚兵将士从云梯上被砸落,落到地上时,大多脑浆迸裂血肉模糊。但下面的楚兵却还在不停地爬上来,一座座云梯被推倒,一长串的楚兵在惊呼声中轰然坠地,痛苦哀嚎着倒在地上,但他们立刻挣扎着爬起来,和身后赶来的更多的同伴一起将长梯再次扶上城墙,继续着决死的进攻。羽箭上下翻飞,石块呼啸着砸下,无数的长梯被推下,而后再次被顽强地回到高耸的石墙上,一些楚兵终于登上城墙,双方的士兵在狭窄的城墙上挥舞武器搏杀着,一具又一具尸体翻落城下,彪悍的楚兵始终被死死地挡在城墙之外。“把滚油倒下去!”

眼看城墙脚下的楚兵越来越多,司马紫烟大声呼喊道。士兵们合力抬起城墙上那一口口冒着热气的大锅,将沸腾的油想城下的敌人头上倒去,城下凄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无数楚兵被滚烫的热油浇灌全身,他们的头发,他们的面目,他们的躯体都在象腐烂的尸体一样融化,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骷髅,从喉间发出“喀喀”的惨叫声,抽搐着倒在地上,翻滚着,扭动着,战场上立到处弥漫着难闻的烧焦气味。四小姐更是神勇,手提三尖两刃刀跃上城墙多口,用刀刃大力阻击着爬上来的楚兵,她力大刀沉,一个人封挡住两丈余宽的一段城墙,令攻城的楚兵不能轻越雷池半步。远处,马三公子以极其苦恼的目光看着那座屹立不倒并不断吞噬着自己士兵的生命的城池。这座城池,在地图上,这座城池不过是个小小的图标,而据他所知,现在里面敌人的兵力也不过几千人,却扼守着至关重要的粮仓,彻底打乱了自己的战略部署,为了攻占它,自己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伤亡。“把大炮架起来,给我狠狠的打!”

战龙大声命令着,士兵们立刻照做,一个个炮口燃着火眼的球型物体落到城外,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就摔碎了,油从碎片中四处流散,与地面上的火焰接触,猛烈燃烧起来,火焰顺着油的流动迅速向四周扩散。地面上堆满了尸体和之前倾倒下去的油,它们一接触火星就迅速燃烧,将地面变成了一片火海。城下的楚兵一下子炸开了锅,火海立刻将他们吞没,他们浑身燃烧着,痛苦地惨叫着,在地上用力打滚,一浑身是火地拼命向外面跑,想要逃开这要命的大火,却最终永远得倒在火焰之中。挥舞着巨斧的楚兵勇士们还在劈砍着城墙,没有感觉的他们全然不知道火焰已经爬满了自己的身体,寒气被灼热的打火驱散了,现在他们的身体除了可燃物质含量多一点之外,与脆弱的楚国步兵没有任何区别,最终在火海中化为了灰烬。楚兵再次退却了,这次不是由于命令,而是彻彻底底的恐惧,他们根本无法越过那吞噬一切的火海去继续攻击城墙了。火焰让战斗停息了很久,直到中午一场不约而至的大雨扑灭的大火。马三公子的数万大军又开始了疯狂地攻击,而具有讽刺意义的是,他们所面对的仅仅是困守孤城的那几千虎狼之师。楚兵在遍地焦尸的战场上前进着,迎接他们的照例是城墙上密集的箭雨和落石。凤凰城塔楼上,战龙以一种默然的目光注意着战局的发展。战场上的血腥已经唤醒了他内心深处作为战神的那种冷傲与嗜血。凤凰城内外正有无数的生命在哀号与绝望之中消失,而他却对此可以完全无动于衷,战争本就是死亡与毁灭,这是在作为战神的他在基因里早就已经种下的意识,既然如此,他又有什么义务去为这“最正常的死亡”而动容?战斗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又持续了几个小时了,这让战龙禁不住皱了皱眉头,战局正在向不利于兵力不足的自己的方向发展——无形之中,这场攻坚战已经彻底演变成了一场正宗的消耗战了。突然,一声巨响传来,城墙上下的士兵们仿佛感觉到遭遇了地震一般,被楚国精锐的勇士兵团砍得出现了裂缝的城墙也苦撑不住,终于发生了坍塌!宋兵凭借着的城池坚固的防线终于被打开了。“墙塌了!城墙塌了!”

凤凰内外充斥着这样的喊声,无数的楚兵开始疯狂地突入城堡……这终于在凤凰城中引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混乱,一时间,整个凤凰城仿佛都已经陷在战火之中了……“六将军!”

顾大人喘息着爬上塔楼,“缺口那边快要抵挡不住了,我们怎么办?”

没有任何表情上的变化,战龙只是用闪着寒光的眼睛看向门口的顾大人,那目光让顾大人高感觉如是身处极地一般,“听着,顾将军,该到你了。”

沉默了一会,顾大人作出了令他很满意的回答:“我可不是什么胆小鬼,六将军!”

目送那个带着些决死的悲壮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战龙转身,命令身旁的副将,“集结预备队,跟我走!”

凤凰城内最精锐的兵士们立刻被集结起来,他们是杨家将即使在之前最危机的时刻也依然不动的预备队,当他们接到集结指令的时候只觉得全身的热血在沸腾,一种对战斗的渴望深深刺激着他们内心。虽然守城的战斗进行得如火如荼,可是他们却一直不得不服从命令耐心地等待着时机,对于尚武的骑士们而言这样的沉寂是最难熬的。凤凰城在混乱和烈火中痛苦地呻吟着,到处是血腥的战场:巷战,混战,游击战,肉搏战……双方部队在城堡里以生命为赌注进行着搏杀。“守卫着这座城池的战士们!”

战龙站在骑士们面前,他沉稳的声音在魔力的推动之下传遍了要塞的每一个角落,震撼着骑士们充满斗志的心,也在士兵们惊慌和恐惧的心里注入一丝镇定。战龙拔出佩剑,高喊道:“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我们的身后就是大宋江南士兵一年的口粮!所以只要你们还活着,还能站起来的,就请拿起武器和我一起战斗下去!即使死,也要面前的敌人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浑身浴血筋疲力尽的士兵们,静静地听着,然后,从尸体中再次坚强地站起来……有人早已绝望了,刚刚甚至还在恐惧中发抖,此时却如巨人一般站起,拼尽最后的力量再次冲向敌人,微笑着永远地倒下,有人刚刚还在哭泣,却在此时把泪水擦干,然后怒吼着抱住敌人一起翻下城墙……楚兵开始恐惧地感觉到敌人身上所辐射出的惊人的勇气和信念,他们所面对的这些绝望的战士们正在以舍弃生命的方式来换取最后的一点希望……在绝望却又充满了求生的的喊杀声之中战斗达到了白热化,大送士兵们报着决死的心情举起武器,趟过鲜血染红的地面前进。死亡,恐惧,这一切都已经被彻底抛弃在意识之外,前面的士兵在战火中倒了下去,后面的则毫不动摇地紧跟上去,一个士兵倒下,立刻有更多的战友补上他的位置。“战斗到底!”

每个士兵心中,都充满着这样的吼声,“因为,我们要活下去!因为,我们是守卫着家园的军人!”

大宋官兵们为了他们的生存和职责在做着最后的战斗!“坚持住!弟兄们!我们来了!”

预备队的骑士们呼喊着冲进战场,这些强大的生力军如同神兵天降一般给予了搏杀了许久已经筋疲力尽的楚兵毁灭性的打击,也带给了同样筋疲力尽的战友们战斗的信念和勇气。缺口附近的守军奋力地抵挡着敌人,城墙上的士兵们也以更加密集的箭雨封锁着敌人进城的道路,同时,无数的石头被从缺口两边的城墙上抛下,缺口在一点点缩小,最后,终于被堵住了。情况一下子发生了戏剧性的逆转,这一下城堡里的楚兵反倒成为了可怜的孤军,原来趾高气扬的他们的士气迅速地被消磨殆尽,他们的战意开始崩溃,许多士兵心里想的不再是怎样尽早占领城池而是如何从凤凰城之中逃离,终于,胜利女神的手中的天平开始明显地倾斜了。凤凰城内的战斗已经进入尾声,但是,外面的楚国士兵还在企图再次突破进来,马三公子绝对不希望就此功败垂成,就在刚刚,他距离胜利还仅仅只有一步之遥。但是众志成城的守军却以顽强的意志和惊人的勇气一次又一次地把他们阻挡。在了凤凰城的外面,这些绝望的战士们从死神的镰刀下挣脱之后,更加爆发出了不可战胜的气势。“废物!”

马三公子重重的把手砸在战马头上,抑制不住怒火地他大声吼叫着,“给我继续进攻!就是全军阵亡,也要给我拿下凤凰邮城!”

死在凤凰城里的那些楚兵他丝毫没有在意,这点伤亡对于经历了无数战斗的他而言,已经司空见惯了,但是苦攻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打开了缺口,如今却这么快又被敌人重新关上了,这是他现在最不能容忍的。现在的马三公子承受着远比困守城堡的战龙更大的压力,因为凤凰城的“意外坚固”他不得不停止了原先的战略计划,现在只要凤凰城一天没有拿下,马三公子就不能安心,因为他知道,如果不能在三天时间之内攻下凤凰城,捣毁宋军粮仓,宋军的援军马上就会到来。他完全可以说是在和时间赛跑,必须要尽快攻克凤凰城,一旦在大宋发动大规模反攻之前,城池还没有拿下的话,那么结果就很可能是一败涂地。可是也许是命运已经抛弃了他,眼前的楚军任凭用尽各种办法却始终也无法攻克,并且……清晨,凤凰城。“看来这些楚军是准备一战了……”

远远看到楚军的队伍恢复了镇静,战龙自言自语道,他策动自己的坐骑调动军队,准备进攻。“第二兵团的重骑兵准备冲锋!”

宋军的阵形迅速发生着变化,原先列于前方的步兵散向两边,四小姐亲率一队重骑兵在他们之间摆出阵势来。轰鸣的战鼓响起了急促的鼓点,宋军发出了战斗的信号,弓箭手们拉满弓弦,轻步兵们端平弩弓,号令官一声令下,瞬间箭如飞蝗,铺天盖地地飞向那些不要命的楚国士兵。惨叫声伴随着箭矢穿透身体的声音,楚兵的铠甲根本无法抵挡这蝗群一样的箭矢,有人受伤,有人倒下,他们以撕鸣一般的声音哀号诅咒着,他们并不在意自己的伤痛与死亡,因为他们相信自己的死亡将会召唤来恐怖的毁灭降临在敌人的头上。失去了目标的宋军停止了攻击,战场上出现了反常的寂静,此时马三公子的失望已经完全转化为了绝望,这一次,看来自己是压错宝了,接下来怎么办?他紧张地思考着,冷汗流满了他的脊梁。重装战马的铁蹄声打破了这反常的寂静,大宋第二兵团的一千名排成了一个个前后平行的一字型的队形在缓慢移动,这是一种缓慢的挤压,挤压着双方军队之间的距离,也挤压着楚国士兵们并不十分坚定的信念。伴随着骑兵们嘹亮的呼喝声,四小姐率领第一排重骑兵开始了致命的冲锋,在他们后面像海水怒潮一样汹涌的队伍还在一排接一排地前进着,越来越多的骑兵们冲了起来,马蹄巨大的声响就像是大地的呼喊,前进!这就是重骑兵的战斗,冲毁灭一切敌人的阵列,这就是重骑兵的使命。金戈铁马如死神一般咆哮着冲过来,楚兵的部队再次出现了混乱。凤凰的弓箭手们再次发射出了蝗虫一般的箭雨,密集的羽箭甚至遮蔽了天空。箭雨给中路几乎没有铠甲的楚军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惨叫和鲜血的喷涌声中,无数人倒毙在地上。就在楚兵慌乱地试图逃离战场的时候,侧翼的楚兵也开始了和宋军坚强的重步兵之间的的交锋。楚兵呼啸着冲上去,却在惨叫声中纷纷倒下,宋军的重步兵们投掷出了他们的重型标枪,这些标枪有锋利的刃和长长的血槽,即便是穿着盔甲的人也会在它的威力面前成为尸体。但后面的楚兵的速度很快,他们踩着同伴的试题继续前进,丝毫没有留给宋军重步兵们投掷第二伦标枪的机会双方就已经进入了短兵相接的肉搏战,但这丝毫不会改变战斗一面倒的情况,战龙率领的重步兵们抬起盾牌严密地防护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中的长剑和短矛却在不断地对着敌人身上最致命的部位,咽喉,胸口,刺杀,砍杀,一排排的楚兵倒了下去,却有更多的扑上来,他们不顾一切地冲上来,奋力地试图用自己劣质的武器在宋军步兵的阵列上打开一个缺口,可实际上,他们所能做的仅仅是徒劳而绝望地用自己的血肉去摩钝敌人的刀锋。中路的楚兵溃逃着,但他们的脚步很快停了下来,他们绝望地发现,自己逃跑的路线已经被马三公子亲兵的长矛阵给阻挡了,闪着寒光的矛头很明确地告诉他们再敢后退就只会死在自己人的长矛之下。楚兵绝望地嚎叫着反身又冲了回去,他们已经没有指望了,与其作为逃跑的胆小鬼死在盟友的手中为后人耻笑,他们宁愿面对敌人战死,这是楚兵最后的骨气!但阻挡在他们面前的敌人却不是他们的骨气可以对付的。“挺枪!前进!”

宋军军官发出响亮的命令声,前排的士兵平放手中的长矛,后排的士兵则将长矛架在前面战友的肩膀上向敌人发起冲锋,锋利的长矛象穿肉串一样刺穿了成排的楚兵的身体,达西亚的士兵们绝望得发现,他们每个人都面对着五支甚至更多的长矛,他们既无法阻挡长矛的刺杀也无力拨开眼前密集的长矛阵。前进,刺杀,前进,刺杀,宋军的士兵们踏着整齐的步伐有条不紊地推进着,所经之处只留下被刺穿的尸体。

无数七米的长枪组成的抢阵的正面确实就象一条强大的巨龙一般足以阻挡任何人类力量不自量力的冲击,也足以吞噬无论多少脆弱的人类的生命……楚军开始溃败,朝着沱江对岸仓皇逃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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