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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家良品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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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大杯可乐,又吃了不少的鱿鱼肉串,饱饱的,甚至都有点撑了,现在已将近凌晨,回到家,马上洗个温水澡还真是舒服,全身轻松。
    和自己想的一样,刚才,姐姐进他房间,果然是叫自己陪她出去吃饭的,却不巧,让她撞见了那一幕,姐弟俩尴尬了一会儿,不过毕竟是亲姐弟,姐姐又不是年方二八的大姑娘,她一个二十四岁,都已经谈婚论嫁的成熟女性什么没见过?最后,还是她先打破沉默的,她转过身拿过他的裤子就扔给了自己,同时还扔下一句“赶紧穿上,跟我去吃饭”,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不再看他。
    吃饭时,果然就他们姐弟俩,甚至,大男孩还看见,她给林大哥,也就是自己的准姐夫打了个电话,告诉准姐夫,如果刚做完一次手术,累了就别来了,就他们姐俩吃点啥得了,让准姐夫早点回家休息吧,沈祥听着,既狐疑又惊讶,刚刚咬下去的一块肉差点没掉进蘸料里,虎口大张。
    若不是干了亏心事,在姐姐面前一时抬不起头,心中有愧,姐姐要拽他去吃饭,大男孩是要推三阻四一番,不愿去的,当然,如果就他们姐弟还好,大晚上的,他当个护花使者,陪陪如花似玉的姐姐,防范色狼是没什么,是他的荣幸,可是,谁又愿意当那一百瓦亮如白昼的电灯泡呢?反正是他不愿意,那是会满身鸡皮疙瘩掉一地的,不舒服。
    因为姐姐的职业关系,是空乘服务人员,经常飞来飞去的,故而就不可避免地给姐姐和林大哥这对准夫妻拉开了距离,造成了聚少离多的局面,所以每次相聚,每次得到了可以蜜里调油,秀感情的机会,姐姐都是毫不吝啬,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娇若无骨的身躯恨不得能贴附在她的情郎身上,紧紧依偎,似乎恨不得将她自己整个柔软玲珑的身体都揉进林大哥的怀里,而本身就是一名外科医生,温和儒雅的林大哥也对他自己的未婚娇妻极为宠溺,细边眼镜后面都是纵容娇惯的光,惹人艳羡,可想而知,那样甜得都能挤出糖浆的画面,到处秀恩爱已然到达了极致,仿佛任何人都是多余的,看了去都会面红耳赤,而姐姐可能毕竟还是小姑娘,有着或多或少的虚荣心,特爱显摆,几乎让人看了她就觉得好,身心舒坦,所以若是宵夜三人行,甚至还有个三五好友,她就越发欢喜,心满意足。
    因而,没有理由地,作为姐姐小跟班的一员的大男孩也自然不能幸免地位列其中,常伴左右。
    而刚才,姐姐却破天荒地舍弃了她的甜蜜相聚,并且就是形单影只地跟他这个弟弟就餐,单调无趣,这的确是挺不可思议的,让人惊呆。
    单调无趣,这么形容是一点都不过分的,因为吃着肉串,姐姐根本就没说一句话,她不是在细嚼慢咽地咬着一个烤鸡头,小口吃着,要么她就是双手交叉地放在桌面上,平静又温和地看着自己,久久凝望,又意味深长。
    而大男孩,本来刚才就做了错事,人赃俱获,被姐姐抓了个现行,他哪还有那么厚的脸皮去主动没话找话?他只有默默品尝鲜嫩的烤肉就好了,装聋作哑。
    那真是古怪的一顿饭,古怪的姐姐,当时,他心里想。
    不过,美味当前,他还是吃撑了,所以回家就洗个热水澡,当做饭后运动,消消食儿。
    密集的水流倾泻而下,温热热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冲刷着那条处于休眠状态的小鸡鸡,不对,他这么想是不正确的,描述得很不恰当,自己的这个玩意儿,现在的绵软肉棒,虽然还是一条纯洁青涩的童子鸡,然而即便没有外界的刺激,没有性事上的冲动,他的鸡巴依然是很醒目、暗褐色的一条大肉虫,就这样晃荡着,垂在胯间。
    可想而知,这么大、这么出色的东西一旦硬起来,一定能征服自己的另一半,给予她在上床的舒爽,性爱的销魂和欢愉,大男孩低头看着自己的过人资本,有点自鸣得意。
    情不自禁地,一只手就又伸了过去,握住了那条绵软肉茎,想要犒劳它一下,让其硬起来,舒服一次。
    他发现,自从妈妈酒醉的那一夜,自己在无意间,而又实实在在地抚摸上了妈妈的乳房,即使就那么短暂地停留片刻,那光滑细软又温热热的皮肉,他摸捏着、感受着,过后常常忍不住地去回味,回味那一份不属于他的温柔和美好,那一份让他冲动的欲望,他真的,就仿佛患上了一种不知名的隐疾一样,虽然并不严重,甚至都到了可以完全忘却的地步,不痛不痒,但就是能在关键时候出来作祟,让他抓心挠肝,让他心中泛起涟漪,一圈又一圈,逐渐扩散,直至波及他大脑里最隐秘、最不可告人的那根神经,那以前经常被他压抑、不敢大张旗鼓地宣泄的情欲,而这种感觉常常就会侵蚀他的大脑,控制他的四肢,支配他的思想,让他男儿的本色在那一刻彰显得淋漓尽致,他原始的本能和冲动被激发得无限膨胀,他感受着难以名状的快感,手上的速度,来来回回的动作越来越快,而他身心的某一处,是越来越痒,在眼前,妈妈的轮廓,妈妈的音容笑貌,便会跟着越来越清晰……
    影像仿佛变为了真正的存在,那模模糊糊的倩影变成了丰满滑腻的肉体。
    啊,啊!妈妈,儿子好想您的大奶子啊!你再行行好,再醉一次吧,再让我,您的亲生孩儿再摸一回,好好地疼爱妈妈一回吧,妈妈,我的好妈妈!儿子无法控制了,儿子好想爱你,好想爱你啊!
    他听见了内心深处的呼喊,听见了无法抑制的嘶吼,都在一瞬间,那么强烈地爆发着,根本不受控制。
    同时,不受控制的,还有他胯间那怒挺肿胀的鸡巴,通红发紫的龟头,旋即,一股乳白汹涌射出,力道强劲。
    他想妈妈,是无法压抑的情感,他射了精,是无法抵制的冲动。
    就像现在,胯间软软的肉棒又一点点地抬起头,重新获得了活力和硬度,而大男孩的一只手也由开始的摸揉,变为了撸动,发烫的手掌心与热热的鸡巴薄皮相互呼应,不断传输着巨大的暖流和舒适感,莫大的畅快。
    快了,快了啊!有什么东西要冲出去了,那种舒爽的快意越来越强烈,啊……
    滚烫粘稠的精液,就似威力十足的子弹,猛地射出。
    站立着,靠着墙,又一次得到了舒爽,也又一次累坏了,大男孩觉得很好,身心满足。
    “又在这儿凭空演练呢?这回舒服了?臭小孩儿!”
  歇息着,鸡子上的精液还没有擦拭,软绵绵的龟头皮肉表层还残存着些许乳白,这时候,在雾气弥漫之间,沈祥就听见一个镇定而从容的声音,宛如山川之间流淌的清泉,清澈透亮,接着,从浴室门口就走过来一个如白玉瓷器般的人影,那人步伐很慢,却是异常沉稳,毫不慌乱,也看不出一点神态忸怩的样子,坦坦荡荡。
    是姐姐!是她用钥匙打开了浴室的门,她进来了!
    而且,如果不是大男孩眼花了,如果不是他在做梦,身处在不现实的虚幻空间,他竟然看见了同自己一样,一具如同新生儿、如同从他们母亲的肚子里刚刚降生的赤裸精光的身体,正步履轻盈地、宛如脚踏着五彩祥云般向他走来,施施然、款款而至。
    忡证、迷茫、不知所措,轮番盘旋在心头,大男孩现在脑子里就像有着无数只小鸟在叽叽喳喳地乱叫,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不知自己身处何地,全然蒙圈了!
    傻呆呆地,完全忘了扭头和闭眼,完全没了非礼勿视的约束,大男孩就这样,眼神直勾勾地,甚至还有点贪婪地盯着那具娇美绝伦、在明亮的节能灯下足以让人窒息休克的鲜嫩肉体,出神久久。
    那两座胸前鼓鼓高耸的肉峰,是那样挺拔,那样饱满,宛如秋天熟透的果实,就是惹人垂涎,让人忍不住去打量,想要一品芬芳,两座肉峰软乳之上,还点缀着如红玛瑙,又如璀璨星光一样的鲜嫩蓓蕾,上翘又娇嫩,含苞待放,正傲立在这纯美少女的乳尖上,乳头嫣红。
    这就是年轻女孩的乳房啊?这就是真实出现在眼前的一对奶子啊?好漂亮!好白嫩!好光滑!那两坨美肉,那两只娇乳,正随着主人由远而近的步伐,它们竟不受控制地就在那傲挺的胸脯儿上,自己在轻轻地摇甩着,微微晃动着,那一对勃发着青春气息的娇嫩大奶,就如人们拿在手里的哗啦棒一样,频频点头,自由而活泼,丝毫没有羞怯腼腆之情,落落大方。
    在那一对肉感丰挺、弧度完美的肉奶下,便是平坦嫩白的小腹,如一块上等黄油一般地光滑细致、油光粉腻,小巧的肚脐完全凹陷了下去,完全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美肉旋涡,仿佛有着深不见底的诱惑,柔软卷曲的耻毛正被两条修长白玉般的美丽大腿守护着,晶莹白嫩的肉皮掩映在那神秘而不为人知的芳草之中,至于再往里渗透,里面是紧致鲜润的滑软肉唇,还是丰韵温热的湿润玉门,大男孩就不知道了,他也从不敢妄想,贸然去探究姐姐深一层的隐秘,包括她的两性生活。
    即使是亲姐弟,也逃不过“异性相吸”的定律,此时的清纯大男孩,就像是一个穷苦之极的人,突然得知了那句“芝麻开门”的致富咒语一样,于是,贪婪,前所未有的贪婪让他舍不得眨眼,无暇顾及周身的一切,沈祥双目圆睁,他的内心忽然便想倾注其所有、竭尽可能地掠夺那具赤裸肉体全部的美丽,霸道地占有着那美乳、那腰肢、那小腹、那玉腿,以及那诱惑逼人的漆黑芳草的每一毫每一寸!
    那一丝不挂的身子,大奶纤腰,屄毛多多,凌乱而又有些茂盛,这一切都如此真实、活灵活现地出现在他这个二十二岁的大男孩面前,真叫人眼馋,甚至连呼吸,几乎都要难以进行下去了。
    即便她是自己的姐姐,是一奶同胞、和自己流着一模一样的血液、同根同源的亲姐姐。
    他艰难地呼吸了一口空气,但仍是感到晕晕的,有点儿缺氧。
    与此同时,吸入鼻孔的还有一股甜香,他感觉软软的,就像牛奶一样的丝滑浓郁,而且,这一股香气是越来越浓,越来越强烈地飘入鼻子里,他想扭头躲避都不成,这是因为,姐姐已经迈着她那两条紧致肉肉的大长腿走到了他跟前,与他面对面,又微微仰头,看着他。
    其实,沈慈的身高也不算矮了,不穿高跟鞋,就是在一般女孩中间的佼佼者,身段高挑,再加上清清纯纯的容貌,洁净无害的大眼睛,更是颇显鹤立鸡群之美感、卓尔不群之优越,远非是那些身材平庸的女孩可以比拟的,绝对要胜出几筹。   
    而这时候,她站在人高马大的弟弟面前,还是矮了半个头,自己得微微仰视,才能与弟弟对望,弟弟,真是一个好看的男孩,与她一样,俊俏的脸形、白晰的皮肤都遗传于母亲那一系,而黑黑浓密的眉毛,清澈干净的眼睛,这些优良的特征,又继承了父亲的基因,这样看上去,他又透着纯真良善,是个内心洁净的好孩子,无可挑剔。
    这样一个好孩子,还没出象牙塔的清纯少年,她这个姐姐能放任不管吗?能让他继续这样吗?看着他在迷茫中走着弯路,看着他被仇恨迷失了心智,到最后,说不定他会越走越远,再也找不回那个自我,再也无法还给她这样一个好弟弟,再也看不到他纯真的模样。
    今天,他就能这样,看那些不堪入目的情色电影,去深度了解女人的方方面面,那么明天,他还觉得不够透彻,嫌这是似懂非懂的认知,甚至被逼无奈,病急乱投医,再跑去烟花柳巷,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随随便便找个实验对象,把这本该属于他一生最美好的"初夜"葬送给了一个无情无爱的低贱婊子,那才是莫大的悲哀,那才是他、也是自己这个做姐姐的一辈子都挽回不了的损失,这样酿成的大错将会让她们姐弟俩追悔莫及。
    更有甚者,社会这个大染缸是多么复杂,近墨者黑,弟弟这样一个好孩子,一条腿还未迈出单纯干净的大学校园,如果再有样学样,跟着那些不该他接触交往的人,染上了种种恶习,种种戒不掉的坏毛病,抽烟喝酒还是轻的,到最后,若是吸了毒,染上了让人闻风丧胆的毒品,那就真的完了,枉费此生。
    因为弟弟一开始的出发点就不是个良好的开端,所以她不得不做着最坏、最恶劣的设想。
    与其那样,让事态朝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去发展,去恶化,叫自己时刻牵挂,提心吊胆地想着弟弟,那还不如把门关上,由自己来,慢慢教他,至少,她可以引领弟弟走上一条干净,不会被他人污染的道路。
    而同时,她这样,也是为自己了却一桩心事,一个心头隐患,一个在午夜梦回的时候,经常会撕咬她的心,让她不得安宁的那一幕。
    为母亲报仇!同样也是她这个做女儿的一直想做的事,她没有一天能抹去那段记忆的,光裸屈辱的母亲从爷爷那屋走出来,悲怆愧疚的哭啼,忏悔不已的倾诉,每一句,都深深地扎心,以及后来的几次,有好几个晚上,父亲和弟弟都不在家,姑娘都能在卫生间外,看见里面的嚎啕大哭,悲痛欲绝,她知道,在那之前,母亲又一次无可奈何地上了叔叔他们父子停在楼下的车,又一次接受了非人的痛苦折磨,浑身上下体无完肤,又一次地死去活来,如闯鬼门关。
    所以,在自己那个禽兽叔叔还是自由之身,还是逍遥法外的时候,姑娘才没有犹豫地将自己纯洁神圣的身子给了男朋友,并且千方百计地对他好,腻乎他,她就是想借助男朋友他家的人脉,尤其是他当刑警队长的姑姑,同时也是自己的二姨林冰梦之手,来调查那个畜生沈国森,来整治他,姑娘不相信,一个对自己的亲嫂子都能那样残忍、那样丧心病狂的人,他能没有其他的罪行?那不可能!
    果不其然,沈国森因为倒卖毒品、藏毒被关进大牢,只是很可惜,他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喽啰,罪不至死,按照规章制度的法律仅仅给了他三年的有期徒刑,处罚太轻了。
    三年的牢期已过了大半,未来,不算太长的日子正如一匹饿狼的脚步在一天天地走来,步步紧逼,这才是姑娘最担心的,最不能放下的心头大患,重中之重。
    姐弟一条心,既然弟弟什么都知道了,还那么勇敢地都承担了下来,绞尽脑汁地要替母亲一雪前耻,又那么迫切地想保护母亲,那么,毫无疑问,自己当然要出一份力,没有任何顾忌地帮助弟弟,用脑子,用身体,用自己可以运用的资本,可以利用的价值,去倾注所有地支持他,支持这个还是青春懵懂的大男孩,她疼爱珍惜的好弟弟。
    我最心爱的"小孩儿",风里雨里,都有姐姐陪你,你并不孤单!
    第一次,鲜美光裸的娇躯面对着弟弟,姑娘微红着脸,温热热、爽滑滑的傲乳已经在不经意间擦蹭着大男孩平坦结实的胸膛,此时,空气里湿湿的,仿佛都弥漫着暧昧又温馨的味道,甜甜糯糯的,鼓胀微烫的双乳在起伏着,带动着前面的空气都成了阵阵热浪,在姐弟俩的胸前柔柔地流淌着,传播着彼此的体温,蕴藏着彼此的羞涩,含羞又充满了欲望,压抑不住的欲望,想隐藏,又那么明显,真情流露。
    弟弟,还真是个清纯大男孩呢!在他脑海的影像里,真的只有那些冷冰冰,仅仅就是隔着硬邦邦的电脑屏幕,让他观摩“学习”的立体女人,遥不可及,而面对着如此滑嫩嫩、香喷喷的鲜活肉体就全然不知所措了,那副眼神,就和他的双手一样,局促不安,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他抬一下头,还要装作是下意识的,不是故意的,只在姑娘身体上每一处诱惑性感的部位停留片刻,眷恋又抗拒,抗拒他的没出息,抗拒他那无法克制的贪婪,而果然,在下一秒,那个眼神就像仓皇逃窜的小老鼠一样,移开了。
    而他,已经被自己的姐姐逼到了墙根,无处可逃了,全身赤裸的姐弟俩,彼此的身躯终于没有障碍地贴合在了一起,皮肉的接触,双方的细腻柔软,都在方寸之间。
    “小孩儿,任何一样技能学完了,都需要去真知实见,去亲身体验一番的,不能纸上谈兵,懂不懂?来,摸摸姐姐的奶子!这是你第一次碰女人吧?姐姐教你!”柔嫩绵软的小手伸过去,直截了当地就抓住了那已经都有点微微发颤的大手,她感觉很烫,还有点潮湿。
    没出息的小屁孩,都出汗了!就这样,你还想旗开得胜,去征服唯利是图的许美之呢?!她那样的一个人,若是一开始不让她满意,不能给她足够的甜头、给她下个神魂颠倒的诱饵,让她乖乖上钩,她哪还有那么多的耐心和你玩下去?跟你耗费感情和时间?姑娘在心里想着,脸上却微笑着教育着弟弟。
    一瞬间,万籁俱静,似乎什么都不存在了,什么也看不见了!
    闭着眼睛,伸出手,满是汗渍的手掌心里都是那一团温热软腻、细嫩滑爽的饱满乳肉,他揉按着、轻轻挤压着,有力粗大的手掌马上陷入如泡了水的湿海绵里,直陷奶肉。
    有的事物就是这样,没接触、不属于自己的时候,都会小心翼翼,瞻前顾后,而一旦粘上了,实实在在地拥有了,就会勇往直前,想要更多的东西,不满足。
    就如现在的大男孩,只一下,就这么一下,还是那么轻轻地按压,并未使出十成的力道,注意力也没有跟随着手上的动作那么集中,这是当然的,因为他还在不好意思,很是抹不开面子,可是,他的手掌却是那样的诚实,一点没有两面三刀之意,大男孩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也看清了那只一直伸着的手掌放在哪里,呼!太大了啊!他一个成年人,长期运球投篮的大手,竟然抓不住那一团雪峰软乳,白嫩嫩的雪肉有不少都从自己的指尖里跑了出去,又成了新一堆的几坨软肉,新一堆自立为王的美感,吸附着他的手指,粘粘着他的掌心,温热热,充满了一个女孩的娇柔。
    揉捏、按压,不知不觉,亦是本性使然,男人痴迷女人的乳房,她们诱人绝美的裸体的促使,大男孩便用上了力道,整个趴伏在自己亲姐姐那只大奶子的手掌明显有了变化,他紧贴着,开始滑动着手指和掌心,就像摸着手机触屏一样,在雪嫩腻软的胸乳上不规律地游走着,爬行着,迷恋又缓慢。
    他动作轻轻地,感受着姐姐软奶的温热和舒滑,明显是还没用上全力,还没有一个男人的爆发力,男人的狂野,这是因为,他的脑子里还有些发懵,一时间还在昏头转向,不明白向来保守稳重,绝对是个好姑娘,是个乖乖女的姐姐为什么会这样,与他赤裸相对,给他摸了奶子,将一切女儿家的美好都呈现他的眼前,大大方方地展示着女性的魅力与美丽。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姐弟俩就这么对视着,彼此的身体让双方一览无遗,同时,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渐渐地,也是静悄悄的,大男孩的某一处又开始诚实了起来,凸起而胀大,昂首挺胸,感受着女人,他的身体,他的性能力不会骗自己,装作无视那份冲动。
    弟弟的鸡巴好大!
    已经不是处女了,也已经有了一年有余的性经验,自然什么都见过,什么都听过,更何况,年轻人的性欲本来就很旺盛,她和男朋友在一起时,两个人在家呆着,在情侣俩情欲顶峰时,几乎双方的性器都不想脱离彼此的体内,多出去了一分一秒都是浪费,两具肉虫纠缠着,精液和蜜汁交融着,淫语连绵不绝,别看在人前,带着无框眼镜的男朋友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个文弱书生,但是在床上,就特别爱听她这个清纯大奶女友爆粗口,还鼓励她这样做,男朋友的生殖器软着或者硬着,脱了裤子,便都要她来赞美一番,越是低俗露骨的话,他越是亢奋,鸡巴怒挺。
    故而,看着弟弟硬了,黑黢黢的肉茎完全从湿淋淋的鸡巴毛里凸显了出来,变成了惹人瞩目的大肉龙,鲜红的龟头,棱角分明,沈慈便马上在心里不假思索地赞叹了一声。
    看见了那硬挺挺的粗壮肉茎,自己亲弟弟的,姑娘没什么想法,她的脑子很清醒,她既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又不认为做这些是多么出格的行为,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像当初,自己赤裸裸的胴体躺在男友的身下,被他爱抚,被他滚热的肉茎撑开自己闭合神秘的肉丘,钻进自己逼仄蜜滑的甬道里是一个感觉,一模一样的想法,她深爱着那个男人,同时也是为了自己的这个家,拯救母亲,让母亲得以早日脱离苦海。
    现在,亦是如此,她深爱着弟弟,又同样将复仇视为自己的终极目标,她要和亲爱的弟弟一起扛,一起去实现,所以姑娘坦荡荡,她问心无愧!
    “小孩儿,不用紧张,也不必害怕,其实妈受的苦,遭的罪姐都知道好久好久了,从咱爷做完手术出院回家的第二天,姐姐在这一年里,恨不得天天都能将那两个祸害咱妈的畜生碎尸万段,天天都期盼那两个不是人的东西能够天打雷劈!受到天谴!咱爷爷,那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是死了,可是沈国森还活着,小孩儿,你做得很对,现在不趁虚而入,掐住那畜生的命门,等他刑满出狱了,还得纠缠咱妈,让咱一家人不得安宁,甚至是苦不堪言,所以想想那一天,姐姐也是心急如焚,犯愁又没有办法,而且和谁都不能说,姐姐心里也觉得憋闷啊,现在就好了,有你了,你啥都知道了,你想去引诱咱婶,去抽丝剥茧,姐姐就帮你,一点点地教你怎么和女人交往,怎么去了解她的心理,再怎么和那个女人上床,在床上,用你……用你这根鸡巴怎么才能让女人舒服,征服她,最后让她听你的,离不开你,直到她能对你唯命是从,为咱们所用,当然,这只是个理想化的设想,但是不试试,咱们姐俩不努力去做,谁又能说不会成功呢?同时也为了妈,咱俩必须豁出去一次,破釜沉舟!”她柔声软语,她谆谆善诱,她情深意切,向弟弟述说着自己的真实想法,同时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在倾述自己的苦闷,自己从没有拿出示人的悲痛记忆,那些对母亲的污浊腐臭的亲身经历,她悲从心来,又无能为力。
    所以今天,就是一个突破口,一个让她长期以来,情感大爆发的临界点,姑娘面对着英勇无畏的弟弟,着实有点把持不住了,无论是情感上,还是要去付出实际行动上,她都要勇往直前,和弟弟共同前行。
    说着话,倾诉完衷肠,姑娘温润如玉,滑软软的小手就伸了过去,直接去了关键的位置,弟弟的一块黑乎乎的地方,那一根的凸起。
    就这样面对着面,她摸了弟弟的鸡巴!
    火热、粗大,感觉很好。
    然而,毕竟是第一次,身心投入地体验着这种禁忌之恋、姐弟之间的性事,沈慈的手还是在微微颤抖,在不受控制地上下抖动,手心冒汗,内心也跟着在狂跳,不过,她压制着,她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退缩,不要胆怯,不可畏首畏尾,今天的一切,一定要开个好头给弟弟看,一定要做好弟弟的榜样!
    如她所料,弟弟也是需要自己的,他现在也是很无助,如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飞,而自己这次伸出援手,她赤裸裸的美丽胴体站在这里,无疑是给他亮起了一盏指路明灯,将照亮他艰难迷惘的复仇之路,给他最亲最爱之人的大力支持,给他来自亲姐姐的无私奉献,这些,都会犹如雪中送炭,弟弟求之不得。
    因为,当她说完,姑娘的掌心里感受着鸡巴的光滑和火热,当她已经开始慢慢揉搓上了弟弟的粗长肉棒,软软的小手在上面轻慢地抚弄着、上下撸动着,这时,她就看见了弟弟眼里的惊愕、呆愣、傻傻地盯着她,逐而转为惊喜,又带着莫大的感激之情看着她,深深地凝望着她。
    最后,他可是不管不顾了,不顾男女有别了,不管姐弟光裸了,他就一下子张开双臂,将姐姐那丰满滑嫩的娇躯都拥进了他自己的怀中,紧紧抱住,两只软胀胀、高高贲起的傲乳没有缝隙地黏贴在姐弟俩的胸前,亲密无间。
    那也是姐弟俩心房的位置,相依相连。
    “姐,姐姐,我的好姐姐!”他连声叫着,抒发着他内心的感动之情,他的声音有了哭腔,“姐姐,谢谢你,还有妈,将我呵护得这么好,你们将那些肮脏不堪的事情隐藏得滴水不漏,给了我这么快乐阳光的生活,我现在,真的好爱你们!姐姐,你放心,我会努力的,我都会听你的话!我知道,这一次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不能失手,一定要万无一失,所以我也不敢贸然出手,独自行动,我害怕!姐姐,你教教我吧,快点把我变成真正的男人吧!这样我会觉得自己才能更有资格担当咱家的顶梁柱,保护你们,我不想再做小孩儿了!姐姐以后也不许再管我叫‘小孩儿’了!”
    胸膛里忽觉有一种豪情在奔流着,在激荡着他,使大男孩瞬间心潮澎湃,无所畏惧了起来,他知道,姐弟发生性关系,自己就这么要了姐姐干净的身子,他拿姐姐当做性爱实验对象是不对,这是违反了伦理,破坏了纲常,但是事情已迫在眉睫,他的脑海里只要一浮现妈妈受尽屈辱的镜头,以及想象着姐姐夜夜忧伤的画面,想到这两个自己最爱的女人过的悲痛交加的日子,他就觉得自己的抉择、姐姐的决策都是正确的,没什么可后悔、优柔寡断的。
    百善孝为先,纵使刀山火海,即便万劫不复,纵然会良心不安,但只要一想到妈妈的后半生能够幸福安逸、摆脱噩梦,他便愿意去下这次拿不回本钱的赌注,即便不会赢,也要为妈妈博得一个清静。
    所以,他一定要好好向姐姐学习,认认真真。
    “来,把嘴张开,嘴唇往里收一些,护住你的牙齿,别咬着女人的嘴唇和舌头,和男人接吻,女人是在享受的,所以最怕疼了,来,试一下,哎呀……”
    “你是咋回事啊?没记性啊?姐姐的舌头又不是猪口条呢,就那么劲道吗?你就那么想咬一口吗?真是笨死了!臭弟弟,还说不是小孩儿呢,哪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还不会接吻的?再来再来!想当初你姐夫吻我可舒服了,姐姐的心儿一下子就酥了,飘飘然了!”
    “哎呀,嘴唇啊……用力吸啊,别用硬硬的牙尖碰!”
    “姐姐,对不起哦,你的舌头厚厚的,软软的,我好想吃……”
    “姐姐,不好意思啊,你的乳房太大,太好玩了,我只顾着摸你奶子了,又忘了……”
    “姐姐,我又错了,你太性感了啊,我的鸡鸡好难受的啊!我又着急了……”
    “姐姐……”
    这个夜晚,是这个臭小子的初夜,是姑娘心甘情愿将身子给予另一个男人的夜晚,本来,应是美好而朦胧的,可是若干年后,当沈慈被弟弟那根如过江蛟龙的粗大肉棒插弄得高潮迭起、乳汁泛滥的时候,已为熟妇的她,和弟弟做完爱,看着枕在她奶子上熟睡,同时又贪婪地吮着她乳头的弟弟,她再回忆起这一刻,一对青春年少的姐弟初次的裸裎交欢,仍还记得舌头上的钝痛,还有那娇软嘴唇上的排排牙印,火辣辣的疼。
    怪不得就不能和理科男谈恋爱,跟体育生处对象,太笨!姑娘想不明白,两情相悦,接吻是一种多么浪漫,多么美妙的行为,多么神圣,这个笨弟弟怎么就不得要领呢?
    洗完澡坐在床边,抱着她,弟弟就像得到一个大玩具一样,对她光光滑软的身体爱不释手。他双手齐用,像两只爬行动物一样在她娇嫩温暖的肌肤上游走着,摸来摸去,一会儿,他左手伸向下面,去摩挲几下她如去壳鸡蛋一样爽滑的屁股蛋儿,一会儿,他右手又来到了她高耸的胸前,来握住她绵软鼓胀的奶子。这一轮摸奶他可是不请自来了,不用姐姐来引导他了,她那雪白丰挺、饱满又青春逼人的胸乳就似有着巨大磁力一般,弟弟的大手,成年男孩的意识贴敷上去,就下不来了,于是,一阵没轻没重的揉按,毫无章法的抓捏,便让姑娘的乳房完全占领了他的思想,操控着他此时的所有思维,他沉溺其中,只顾摸奶。
    一心不可二用,这样一来,他接吻笨拙,毫无技巧可言也是能够理解的。
    同时,姑娘也在心里暗暗庆幸,这样好,如此纯情的大男孩将他懵懵懂懂的第一次给了自己、属于了她,是多么让人欣慰的事,自己是弟弟的守护者,见证了他所有的美好、一切难忘刻骨的瞬间,这样,若是当他们老了,到了垂暮之年,再回首,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温馨而柔情。
    因为姐弟俩,是自愿的,你情我愿。
    这样想着,一抹柔柔的、爱意深深的笑便浮上了她的嘴角,恬然而无欲,之后,裸着胴体的姑娘再一次捧起那张稚嫩又可爱的俊脸,柔情似水、充满慈爱地将自己的软唇献了上去,将滑滑细腻的物体再次给了这啥也不会的傻弟弟,再一次地深吻。
    姐姐的爱让他慢慢去品尝,女人的好让他慢慢去感知。
    甜软温润的粉舌如滑腻的蛇一般钻了进去,顶开了双唇、撬开了牙齿、轻缓地碰触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这一次,他终于乖了,不动了,老老实实地,就等着她,等着姐姐的主动,等着姐姐的挑逗,没了阻拦,灵活滑软的舌头便畅通无阻地进入到了对方的口腔之内,去寻求更深一层的刺激,去激发更深一层的潜能,去撩拨更深一层的欲望,同时,柔软的双唇封堵着他、粘粘着他,连吸收空气的机会和间隙都不给他,姑娘要的,就是想看见弟弟的一心一意,她也在等待心爱的弟弟来主动回吻她。
    火热的感情在一点点地蔓延着,燥热的气息在一点点上升着,虽然,弟弟的大手还趴伏在她嫩滑的丰奶下,在上下搓弄着,但明显已经没有那么专注了,这从那只手慢慢减轻的力道就可以得知,而嘴上,大男孩却多了几分温柔,几分想索取的欲望,他知道轻轻闭合双唇了,他会轻柔吮吸了,他的双唇刮着她的舌尖,就像小孩子在吃甜筒冰淇淋一样,舍不得吃快了,只会一点一点地舔,一点一点地触及着,小心翼翼的。
    慢慢地,两条嫩滑的舌头开始交缠着,两个脑袋扭动着、交错着,两具不着寸缕的身子相拥着、情动着、心潮澎湃。
    不知不觉,她一对雪藕般的双臂已经环住了弟弟的脖子,不知不觉,她已经恋上了这种感觉,和小男人接吻,清甜中又充满激情。
    把姐弟之情变成情理之中的男女之爱,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也是那么不遗余力地训练弟弟要先掌握和女人接吻的第一步。
    女人,都吃这一套,只要让你吻她了,那你就必须给她一个充满幻想的第一印象,为此后的种种可能埋下伏笔、打好根基。
    嗯,就说嘛,我的好弟弟,果然是个不笨的孩子,刚才就是他没有用心,贪玩了,看看现在,他吻得多好啊!主动而温柔,又让人完全感受不到他牙齿的锋利,只有那唇舌的肉感、动作的细腻,他厚嘟嘟的双唇已经完全用得恰到好处,唇瓣微合着,只留下一条缝隙,去吞吐她的香舌,容纳在他自己的口腔之中,再来舔吮一番,吸含几下,逗弄片刻,再似依依不舍地将她送别,让姐弟俩换换气,继而,又来了几次,如此反复,缠绵又多情。
    被温柔地吻着小嘴,被轻柔地摸着大奶,赤裸裸的大肉团上现在感受到的都是弟弟手掌的温度和质感,姑娘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喘息开始粗重了起来,呼出了一团团灼热的气息,扑在弟弟的脸上,又被反弹了回来。
    她的胴体下方、两瓣娇软的花唇中间,姑娘的芳草萋萋之内,也有一股暖流在慢慢涌现,在一点点地渗出,湿淋淋的水迹,蜜液淋漓。
    好想要……
    柔滑的裸体突然一倒,一时间,有一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有一种眼前一暗的恍惚,随后,姑娘细嫩滑腻的玉背上就感到了一片柔软,接触处顿时凹陷下去了一大块,这是自己的床,这也是她和弟弟的温床,下一刻,就将见证一些不可能的可能,姐弟做爱!
    水粉色的床单,重叠着两个美好如斯的年轻人,他们看上去是那样好,那样健康,紧致光洁的皮肤,健硕柔美的线条,硕大丰挺的乳房,粗大坚硬的肉茎,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天造地设的,配置完美,然而,他们却是亲姐弟,乱伦,即将一触即发,性交,马上成为现实。
    大男孩已经不管不顾了,他会接吻了,或者说,他又把刚刚学到的技巧和本事抛之脑后了,他又变回了那个初出茅庐的大男孩,毛躁而迫切,迫切于享受自己身下这具绝美肉体的一切,他咬着,他舔着,他吮着,他恨不能将自己亲姐姐的唇都占为己有,吻他个昏天黑地!与此同时,他摸着大奶子的手更是爆发了所有的力量,大力地抓揉,用力地挤压,没轻没重地搓弄,姐姐原本粉嫩白皙的乳房,已经被他蹂躏成了一片嫣红,一片艳丽逼人的好看色彩。
    他趴在自己姐姐光滑滑的裸体上,贪婪地抚摸着,不顾一切地索要着,尽情彰显着一个纯情处男在和女人做爱前夕的欲望,前所未有的迫切和迷恋。
    吭吭哧哧,湿软的舌头全部伸了出来,舔遍了姐姐清甜可口的肉唇,是的,他感觉很甜,而且还是越来越上瘾的那种滋味,甜香清爽,沁人心脾,所以他又猛吸了几口,将软软糯糯的唇瓣都吞入口中,细细品尝,同时,姐姐仰躺着,任由他揉按着丰乳,宽大的手掌握着滑软的乳首,来来回回地挤压、揉按,如和面一样力道十足,又没完没了。
    “乖乖弟弟,姐姐的好乖乖,好弟弟……大鸡巴好弟弟,嗯嗯哈……给我,姐姐要,要和我的乖乖弟弟做爱,肏我……嗯嗯嗯!啊啊……”原来,刚才的日本女人口中的叫唤就是这样的意思,要大鸡巴,想要做爱!激吻间,听见了姐姐忙里偷闲的娇吟,连连浪叫,大男孩是完全懂了,终于在心里翻译了出来,姐姐的叫声,完全和电影里的女人那样的大声叫床是如出一辙,大同小异的媚叫,还真是好听。
    平时清丽婉约的姐姐光着玉体,这样淫声浪叫着,真是性欲最好的催化、最有力的推波助澜,他的肉茎红肿而粗大,湿乎乎的,完全是不受控制地硬,好舒服。
    揉捏着大奶,坚立在胯间的粗长鸡巴忽觉一热,姐姐轻车熟路,不用看,便又来摸他的鸡巴了,而且这次,不是老老实实地抓着,或者轻轻撸动,而是有了更明确的意图,下一步的动作更为明显。
    一点点地前进,一点点地牵引。
    很短的距离,前进的方向很快就被堵死了,龟头,立即进入了一个温软湿热、滑腻腻的卡槽里,一团胀鼓鼓的肉包中间。
    顶着软软的肉屄,沈慈就让弟弟的阴茎上下活动了起来,性器的研磨,皮肉的擦蹭,湿腻娇软的肉唇与粗粗挺直的鸡巴相互刮着彼此,就像是一对儿情人在耳鬓厮磨一样,情深而绵长。
    “姐姐……姐姐,让我进去吧,我想要你!我想让姐姐变成我第一个女人,姐姐,我爱你!”光着屁股,鸡巴硬着,上面的青筋都突出了出来,根根清晰,男孩吻着女孩,亢奋的唇已经在胡乱地咬着她了,狂野而霸道,他才不管姐姐还会不会疼了,还会不会骂他,他只想跟随自己的心走,被喷薄蒸腾的情欲牵引着,他要女人,他要和姐姐做爱,此时此刻,他粗硬的龟头抵达了那个临界点,姐姐毛茸茸的软屄前端,这是他在心里唯一的念头,欲望满满。
    那番话,那番低沉而缠绵的话,亦是他永别处男人生的最后的一句话,而后,只听见了“卟滋”一声轻响,一声低吼,几乎在此同时,又是一声淫媚到极点的娇吟,大男孩的肉茎,硬硬粗长的大鸡巴终于进去了,被包裹着、被容纳着,舒舒服服地被缠绕着一团软软温滑的嫩肉当中。
    女人的身子竟是这么好!和女人做爱竟是这么美妙!
    眼前,似乎漂浮着朵朵祥云,色彩斑斓,他什么都看不清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浑身上下,大男孩只有一处的感知,一处有着销魂蚀骨的绝妙触感,那是,从那一处为起点,慢慢地往上爬,慢慢游走,从脊背的骨头缝里逐渐扩散,缓缓蔓延,直到躯干,直到指尖脚尖,直到体内每一个微不足道的角落,每一根毛细血孔,如电流,又酥又麻,浑身上下,是体无完肤的好,面积覆盖了他所有感知快乐,体验美好的触觉神经。
    第一次,鸡巴插屄,就是这样的感觉。
    由于知道没有处女膜了,所以姐姐和他都有些放肆起来,都想要痛痛快快、一步到位的舒爽,所以他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放进去了,滚热的肉棒顺着张合的花唇滑进去了一多半,姐弟俩便没有了小心翼翼、没有了担心和顾虑。
    弟弟的鸡巴,还真是大呢,好粗!棒身圆圆的,龟头又硬又烫,好有感觉,胸乳在剧烈地起伏着,同时还被一只越来越迷恋自己大奶子的手贪婪地揉着,忘乎所以地压按着,沈慈雪白的贝齿咬着自己的下唇,感受着身上每一个敏感地带的麻痒和舒爽,体验着姐弟性交的初体验。
    傻弟弟,刚才那么简单亲嘴儿你不会,肏屄倒是挺在行的嘛!刚刚进来,龟头还没插到底就知道动了,而且竟然没一进来就射了,将黏糊糊的东西一下子就灌满姐姐的屄里,这一点,的确是比你姐夫,比那个文弱书生强,孺子可教!
    白花花的娇美胴体开始挺动了,很美很轻,如刚刚入水的一叶小舟,在轻轻荡漾着,弟弟显然是并不熟练,还没有完全掌握太高的性爱技巧,只让热热的鸡巴没有规矩地小幅度研磨着,动作笨拙,不过,这样已经很好了,很让身为姐姐的姑娘满意了,这说明弟弟是个非常有耐力的男人,他的性能力拿得出手。
    于是,很欣慰地,姑娘伸出白玉般的手指,去抬起弟弟的下巴,紧接着,她歪着头,香软湿润的双唇便再一次给了弟弟,送上香吻。
    姐姐的好,她的柔情似水,沈祥心领神会,舌头一卷就和身下光裸又气质绝佳的美貌空姐的软舌交织在一起。两人拼命地吸吮着对方,在这温暖明亮的卧室中发出了“哧溜、哧溜”的声响。
    啊,真让人感到兴奋,姐姐居然喜欢开着灯做爱!竟然毫不害羞,沈祥亲吻着,余光扫过那鼓胀胀的大奶子,雪白诱人,沈祥又把蓬勃硬挺的肉茎顶送了一下,吻了一下姐姐的花蕊,他心花怒放地想。
    这么美的身子,若没有明亮灯光的照耀,没有男人爱慕饥渴的眼神在旁边衬托,实在太可惜了啊!
    “姐姐,我会做爱了!没用你教,姐姐,我的鸡鸡硬不硬?整得姐姐你舒不舒服?爽不爽,这样我能不能征服女人,让那个畜生的女人听我的?姐姐喜欢我的鸡鸡吗?姐姐你说啊,我要你快说,我想听!”无师自通,便慢慢掌握了抽插的技巧,时快时慢,时而轻顶,时而又在屄里搅动一番,总之,大男孩现在是知道了,掌握了要领,只要自己的这根东西不离开姐姐的身体里就对了,就能保持舒快的持续性,就能让彼此更能体会做爱的妙处。
    说着话,满脸通红,大男孩就换了一个姿势,他右手伸到了姐姐脖子根底下,搂着她,同时,又把自己的身躯低了低,离姐姐娇软的身子更紧了,这样一来,他每一下的抽插,每一次的挺动都能与姐姐光滑滑的肌肤不断摩擦着,这样一来,他紧绷的肌肉都能擦蹭着姐姐湿尼尼的汗水。
    抖颤的大乳房,坚立勃起的粉嫩奶头更是没有空档地刮磨着他的胸肌,又软又滑。
    “啊……乖弟弟,好弟弟,嗯嗯嗯!你肏得真好,真会干!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学会了啊,比你那个书呆子的姐夫强多了!他除了只会温柔地吻姐姐,只会一个劲儿地吃人家的奶子,剩下的就啥也不是了,嗯嗯,舒……舒服,弟弟,你鸡巴好硬啊,插得人家好舒服,好得劲儿!哦嗯……好弟弟快点,再快些,弟弟,你说得不对,别说鸡鸡,鸡鸡是小男孩的东西,我弟弟现在是大人了啊,说鸡巴,说用大鸡巴肏人家!这才叫人觉得好过瘾,记住了没有?再用力啊……”
    玉腿重叠,交盘在那个不断又忘情起伏的光屁股上,现在的美丽空姐,哪还有在她的工作岗位上的仪态端庄了?谁会想到,这样忘我叫喊着,说着淫乱又粗俗的言语的,竟会是那个在精致秀丽的脸上浮现出亲和笑容的漂亮女孩?
    至少沈祥不会,如果不和美丽的姐姐做爱,如果不是如此直观地共享了她最私密的性生活,大男孩是永远不会想到,姐姐会是这样,漂亮的皮囊下会拥有一颗如此淫荡的心,他做梦都想不到。
    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使是和自己这样亲近,如此爱他的亲姐姐。
    不过他好喜欢,喜欢姐姐光滑娇软的身子贴着他,喜欢自己在亲吻她时,她从香软的唇齿间呼出的阵阵热气,喜欢自己用鸡巴每顶一下,她就会呻吟哼唧,连连娇喘,萦绕在耳边,绝对是听觉盛宴。
    鸡巴湿淋淋的,这时候,沈祥明显感到身下的肉体剧烈一抖,姐姐的娇躯猛然一颤,搂着他的双臂、夹着他的双腿都在一起用上了全力,而后,她屁股向上凑着、主动挺撅着下体迎合起他抽插的鸡巴,屄里的嫩肉以及雪嫩的臀峰中间的屁眼都在急剧地收缩着,像是在往外挤压着什么似的,果然,在下一秒,那粗热发情的龟头,大男孩鸡巴上的所有敏感神经就迎来了一股滚烫,一股喷力很猛的水流,那股水流从阴道深处喷薄而出,又急又多。
    也许是第一次,这样的性交,姐弟这样禁忌的交媾,超出世俗,突破伦理的行为,让姑娘觉得很兴奋。
    也许是刚才,大男孩在洗澡率先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射了一炮,所以才能忍耐好久。
    第一次上床,沈祥很轻易地就把至亲至爱、美丽性感的姐姐弄高潮了,用他的大鸡巴让姐姐抵达了快乐的巅峰。
    他看着瘫软如泥的美人儿,更加怜爱了,同时,龟头上感受到的热流,姑娘那股潮吹的刺激和滚烫,也大大感染了他,沈祥又用力地前顶了数十下,他趴在姐姐温软的身上,急切的手掌更是没轻没重地揉摸着奶子,抓着那一团的饱满乳肉,又低着头,密密匝匝地亲吻着姐姐的脸蛋,狂风骤雨一般抽插起来。
    “姐姐,鸡巴好舒服啊,姐姐!我要……我想射了,射了啊!啊啊……”温暖的卡槽里,滑润的肉壁中,一根已经硬到极点、膨胀到极限的肉茎在跳动着,在痉挛着,在拼命上挺着,伴随着男孩的低吼,这是他第一次从嗓子眼里发出的欢脱呻吟,伴随着他迅速挪移了脑袋,将脸盘都埋在了姐姐的一只大奶子上,张开嘴,立即吃含了硬挺挺的一颗乳头,在看不见的地方,姑娘温热的子宫颈上,紧紧裹夹着男孩龟头的温软之地,一股股新鲜滚热的乳白,一股股属于他这个纯情大男孩的浓稠精液全部喷涌着,发射着,势不可挡地奔腾着。
    射着精,两个人全身都红透了,都在蒸发着大量汗水的年轻人再次搂抱在了一起,男上女下,彼此感知着对方身体的温度和柔滑,细细回味着彼此相贴的每一处在刚才留下的激情。
    大男孩的屁股蛋就那样冲着棚顶,重重地趴伏着姐姐光裸绵软的胴体上,手和嘴巴都在腻乎着自己娇软的奶子,依偎着姑娘温暖的怀中,如婴儿吃奶一般,看来弟弟是睡着了,一动也不动,男人做完爱都这样,都是会不可自控地眯上一会儿的。
    睡吧,我的好弟弟!女孩慈爱地抚了抚弟弟的额头,替他抹去了上面的汗珠,又低下头,吻了吻他潮湿短短的头发。
    过了今夜,咱们姐弟缠绵恩爱的一夜,我的小孩儿,我可爱的小弟弟就真的是大人了,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了!你是咱们一家人幸福的依靠,你肩头的担子会更加重大,替爸妈报仇,只是一条单行线,姐姐心中计划的一部分而已,未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在等着你,那件事,也只有你能去做,我的好弟弟,妈妈的孝顺儿子!
    捋了一下额边的潮湿发丝,将绵长凌乱的头发都别到了耳后,沈慈心中明确又坚定,别人欠他们的,自己想要的,她一样都不会放过,都会一样样地拿回来,无论如何,都会一样样地去实现,不惜一切代价。
    这就是今晚,她让弟弟睡了,亲手将弟弟变成了男人,让他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自己的子宫,所付出的第一个代价,有点过激,但是她不后悔。
    既然有了义无反顾的决心,就要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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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从此以后啊,小红帽和可爱的小狼就过上快乐又互相照顾彼此的日子了,他们一直无忧无虑地生活在大森林里。”微弱而柔和的一盏壁灯亮着,映照在正坐在床边、语气轻柔地讲着故事的女人脸上,她容貌秀美,白皙水润的肌肤几乎透明,又透着健康的光晕,她的表情耐心而专注,即使她现在面对的仅仅是个四岁半的孩童,她那充满疼爱的眼神里也是丝毫没有不耐、只有慈爱,“好了,故事讲完了,快点睡觉吧,小蕊要在甜甜的梦中等着妈妈下班哦!”
  “护士阿姨,为什么你给我讲的故事,小蕊都没听过呢?妈妈和姥爷就从来没给我讲过,真好听!”尽管已迷迷糊糊,阵阵困意袭来,但脸色苍白的小女孩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看着给自己掖被角,说话声又那么温柔的护士阿姨,还是好奇地问了一句,声音小小的。
  “因为小蕊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啊,从小就受了那么多的苦,居然还这么坚强,所以护士阿姨才会想出既好听,又不一样的故事来奖励小蕊啊,让我们可爱的小姑娘高高兴兴的!”怜爱地摸了摸小女孩的枯黄稀疏的头发,轻抚她的头,护士长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如莲花盛开般温暖一笑。
    好听又不一样的故事,这是自然,小女孩当然没听过,因为这些故事都是她自己动脑子,在名著童话故事中选材,再进行改良和加工的,由她用清凌凌的嗓音从口中讲出来,更是别出心裁,特别的生动。
    这也是她付出耐心和具备崇高的职业道德最好的验证,正因为此,她在这十几年里受到了无数次好评与认可。
    对待每一个病人,光是有一份精湛高深的医术,或是有一份尽职尽责的精神是不够的,而更多的,是要拿出一颗仁爱的心,真正体恤病人家属的难处,真心真意地做到换位思考。
  “倪护士长,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今天又麻烦您帮我们看了一个晚上的孩子,明天孩子她姥爷跑长途就能回来,其余的费用我父亲也能一并交齐了。”十点半都过了,一个身穿某厂子的工作服的年轻女人,才从病房门口匆匆跑进来,她身上的蓝色工作服还没换下来,还带着车间做工的油漆味。
    年轻女人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先径直去了病床的另一头,她俯下身子,就疼爱地吻了吻那张消瘦苍白的小脸,先是犹自疼爱了已经睡着的女儿一番,自己这个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受了这么多的苦,这么多的折磨,得了这样的一个难以医治的病症,先天性心脏病!真是苦了她了,而自己又是个单亲妈妈,就为了给女儿治病几乎花光了娘家的所有积蓄,还拖累了父亲重操旧业,去开了长途运输,自己更是日夜加班,就为了给孩子挣手术费。
    也是多亏了她了,这个人美心善的护士长,这个见自己家情况特殊又困难,便主动在她值夜班的晚上,帮她看孩子、哄孩子入睡的好人,真是一个人美心善的大好人啊!要不是她,在这父亲不在的几天,恐怕就是一笔额外的开销,花钱请看护?那自己好几天的加班加点又是白干了。
    想着,脑海里过滤着她的善良,年轻女人又是抬起头,深深地望了一眼面前的好看女人,带着深深的感激。
  “你们的费用暂时先不用太着急,毕竟孩子后天就要动手术了,术后还会有着不少的花销,因为你们家的情况实在特殊,明天一早,我再和你们的主治医师沟通一下,这么小的孩子,术后营养也必须要跟上的,可千万不能亏着孩子,这么可爱的小蕊,还真是可怜。”
    一只柔软的手伸了过去,又疼惜地摸了摸小姑娘的脸蛋,接着,倪洁才拿起自己那本手抄本的故事书,放到她高耸鼓胀的胸前,之后站了起来,要举步离开了。
  “对了,倪护士长,晚上您是不是没吃饭呀?刚才我可看见您儿子来了,他就和我一起进了电梯的,还帮我按了电梯楼层呢,真有礼貌,大学生就是不一样!我看见他在怀里还抱着一个保温桶呢,我估计啊,儿子又给您送宵夜来了,倪护士长,您真是好福气!一双儿女都那么好看漂亮,彬彬有礼的,儿子还那么孝顺,那么粘妈妈,想着妈妈,这么晚了还想着给您送好吃的,您可真叫人羡慕,真是好人有好报!”大恩不言谢,感谢的话就不想多说了,于是年轻妈妈便想起了刚才的事,并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口气充满了艳羡,同时也是真心真意地赞美他们的母子情。
    儿子来了,他又来了!
    捧着怀里的小册子像是忽然就变成了一个小火炉一样,从胸口、到心里,蓦然就是一暖,一股深深的甜蜜、一种绵绵的柔情涌上心房,旋即,全身都是热乎乎的,就像是在寒冬里喝了二两红高粱酒一样,虽不会醉,却让人感觉十分舒适,十分地温暖。
    尽管她现在已经不喝酒了,不迷恋那种苦涩辛辣的味道了,不用再依靠酒精来麻痹自己了,然而,究竟是什么时候戒除的呢?不再那么痴迷不已了呢?她却说不清,没有深刻的印象了。
    是每天下班回家,家里、厨房里都不再冷冷清清了,都有了一股香气扑鼻的饭菜味道吗?
    是一开始吃饭的时候,自己都会忍不住取笑那个初出茅庐的青年伸手笨拙,忘东忘西的窘样?再到后来,自己还是会忍不住地笑、会赞赏地笑、夸赞儿子几天下来就厨艺大涨的温馨吗?
    还是因为每当晚上,她休班在家,身边始终都有了儿子这么一个人,这么对自己知冷知热的一个人呢?
    儿子在家,她基本没空去想任何负能量的事情!无论是在行为上的,还是在思想里的,儿子好像电脑系统里的防火墙一样,用他自己的阳光笑脸,用他付出的实际行动,用他不懈的坚持努力,在她心里编写了一套强力的杀毒软件,儿子左右开弓,儿子八面威风,儿子使出全身解数地阻拦着各路不好有害的信息,她想再深受其害,她想再被深受其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一丁点儿机会,一分一毫的空当都没有。
    这些日子,她经常想若是那些有着抑郁情绪的,郁郁寡欢之人,如果身边也有一个对自己如此无微不至,对他们如此愿意下功夫、拿出十足的耐心、付出所有的心思,那是不是也能帮他们驱散悲伤、让他们渐渐走出阴霾呢?从而内心又能充满正能量地拥抱未来、感受生活的积极向上呢?
    至少她就是这样,重归生活的正轨,远离了所有悲伤。
    因为身边就有这么一个人,不愿意看见自己哭,不愿意看见自己露出一点悲伤的模样!
    在心里美滋滋想着,倪洁又重新调整了一下脸部的表情,微微涂抹唇膏的柔美嘴唇上扬得更加明显了,笑意深深,两个柔美显眼的酒窝也仿佛真的能够醉人一般,越发好看,而后她挺了挺高高耸立的胸脯,不自觉地,就让藏在紧身护士服之内的一对大乳房剧烈地颤了颤,即便戴着乳罩,也托不住那沉甸甸的分量,低挡不住地心引力的拉拽。
    之后,她笑意盈盈地,昂首阔步,走出了病房,去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去见她的儿子。
                ☆      ☆    ☆   
  “你快尝尝啊,这是我妈给我做的骨头汤,很补的!我午休吃饭的时候都没舍得喝,我刚才热热就都给你拿过来了,好喝吗,媳妇儿?”中午刚过,天蓝蓝的,坐在天台上的男孩就献宝似的从帆布包里拿出了一个铁饭盒,双手捧着,递给面前的漂亮女孩,一脸满足。
  “哎呀,看看你呀,又不管不顾的,我知道很好喝,那以后,我天天都让我妈给你做,天天都给你带,烫没烫着,嗯?”是有点烫,也的确很美味,口感稠滑,十分鲜香,于是几滴油汪汪的汤汁,就不慎滴落在了女孩洁白干净的护士服上,在高耸的胸前形成了一片污迹,同时烫烫的汁水还从衣服上往里渗透着,见到这样,小伙子赶紧拿出手绢,帮对象擦拭着。
    单薄的布料,绵软温热的身子,曲线优美的乳峰,都那么完美,无可挑剔,都是那么吸引着一个年轻小伙子的注意力,他所有感知美好的思想,他源自男儿的本能冲动!渐渐地,手绢脱离了手掌,大手摊平,五根手指以最大限度地伸张着,完全趴伏在女孩那根本掌控不住、根本用一只手掌就丈量不了的饱满胸脯上,轻轻地,看似不经意地,同时还是小心翼翼地,便揉摸了起来,手掌在隔着衣衫的乳肉上默默旋转着,舍不得拿下来。
    太大了啊,呼,好舒服!即便隔着衣服,有着布料实体的障碍,小伙子也能感到女孩那最娇柔、最软嫩、最神秘的部位,那软绵绵的乳房给自己带来的舒适,如电流,一波又一波,从越来越热的手掌心传输着,连绵不绝。
  “嗯?你干啥呢?啊……大坏蛋啊你!”先前喝着汤,又是自己的男朋友帮她清理着胸前,所以他手上的动作,他动作的越界,他眼里的炙热,女孩并没在意,她没看见,等到女孩放下铁饭盒,她才忙不迭地惊叫一声,这一下,仿若真的被烫着了一样,女孩差点没跳起来,一窜二丈高。
    “呃……小洁,咱们都处了一年半的对象了,我还没碰过你的身子呢!我是说……是说,把手伸进你的衣服里,摸摸你的……你的奶,你的奶子!对,我工友就是这么说的,他跟我们说,摸女孩的身子感觉可好了,是最好的享受,小洁,你看看,这儿没人,你就让我摸摸吧,让我也感知一下我对象的一对大奶子是啥感觉,行吗?”满脸通红,老实巴交的男孩立即满脸窘态,他哼哼唧唧,小声嗫嚅着,但还是不打算放弃这次的勇敢,第一次拥有和心爱的女孩肌肤之亲的机会。
    自己的对象,年纪轻轻的漂亮女孩,就有这么一对的丰满乳房,隔着衣服看上去就那么壮观,那么吸引人,还那么柔软,就像棉花糖一样,他太向往了!
    “不行!这怎么可以?我姐都告诉我了,小姑娘没结婚的时候,身子绝对是自己的,谁也不能碰的!我姐是大学生,什么都懂的,可厉害了!我会嫁给你的,但是这件事在没结婚之前你都不要再提了,我也不可能答应你的,要是我不小心说漏了,让我姐知道了,她得打死我!好了,我要回去值班了,你也走吧。”一贯性情温和的女孩也立即还击了回去,一脸的义正言辞,她噘着嘴,不假思索地说,看上去已经生气了,又满脸涨红,之后,女孩起身就走,同时还回过身,将手上的铁饭盒往对象怀里重重一推,还给了他。
    那是丈夫又一次给自己送吃的,又一次如此细心地照顾着自己,但却是第一次,在不经意的冲动之下摸了自己的身体,让他痴迷不已……
                ☆      ☆    ☆   
    静静地,就站立在办公室的门口,不期然地,倪洁的脑海里就闪现出了曾经的一个画面,一个她在青春年少时,被人照顾着,温馨又甜蜜的画面,即便后面是不怎么好,闹了点小别扭,但经过了岁月变迁,经历了物是人非,如今再追忆,只有那抹不去的柔情,那再也找不回来的情景,徒留心间,却都是怅然。
    可是现在,记忆封闭的闸门仿佛一下子被打开了,那些被她这几天刻意搁置一隅的人与事,又席卷而至,突兀而迅疾,猝不及防,而掌握着那扇闸门钥匙的,就是眼前的这个人,这个弯着腰,在认真仔细忙碌的安静少年,她的儿子。
    还真是像呢!儿子和他爸做事都是一个规律,先拿出饭盒,那是满满的一盒,估计他也饿了,足够母子俩吃的,而后又盖上了保温桶,这是可能怕烫凉了,不好喝了,然而,才过了两秒,倪洁就看见儿子又打开了盖子,让里面冒着热气,接着,他又是呆了呆,又重复了好几次之前的动作,好像很纠结,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跟他爸一样,儿子是知道自己不能喝太热的东西,最害怕烫嘴了,想必他也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才纠结,一会儿是先让妈妈等待片刻,还是一进屋就能吃到他自己做的美味鲜汤,他肯定迫不及待了,所以他才会这样的,拿不定主意。
    儿子,傻宝贝儿!你可知道啊?现在只要是你下厨做的东西,哪怕是残羹剩饭,让你进行加工一番,这么晚了还给妈妈送来,妈妈都能当做满汉全席、当做宫廷御宴的。
    因为妈妈,吃得可是幸福呢,这可是我儿子给我做的饭熬的汤!
    不想再看见儿子举棋不定下去了,倪洁随手就将怀里的故事书放到了一边,之后便走了过去,同时她也好奇,想看看儿子今天又学了什么新花样、新本事,竟让他这么大费心思,都过了好几分钟,他居然还在那里弯着腰,不停摆弄呢。
    “啊……”
    “啊……”
    两声不约而同的惊呼,接下来就是一声脆响,是一个不锈钢的小碗掉在了地上的声音,噼里啪啦的,然而,这都不是关键,都不是引发母子俩那声惊叫的罪魁祸首。
    倪洁的惊叫,甚至是惨叫,是因为她很疼,一下子,从单薄的衣衫传来的疼,火辣辣的,如死死叮咬在她皮肉上的蛇一样,吸附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下不来了。
    沈祥的惊叫,却是纯粹的惊叫,完全是被吓的,他完全没想到妈妈会突然出现在身后,完全没想到那个娇柔的身体会一下子离得自己这么近,以至于他完全躲闪不及,根本来不及反应,被他端着的小碗就不可避免地脱手而出,打翻在地。
    滚热、甚至还咕嘟嘟冒泡的一碗汤汁就那样不能幸免地孝敬了土地公公,都洒了,不过这可不是最关键的,最让大男孩心惊肉跳的,最让他心疼不已的,他所关心的,所无比心疼的,是已经蹲在地上,低着头,连连呻吟,甚至都有点在轻微颤动的那个蜷缩身躯。
    可以想象,刚才那样高温的液体一定洋洋洒洒地溅落到妈妈的身上了,烫灼着她的皮肤,所以妈妈才会这么疼,忍受不了。
    “妈,妈妈,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太疼了是不是?那赶紧的,我扶你去急诊室看看吧,妈妈,真是对不起!”大男孩都要快哭出来了,他连忙摘下脑袋上的耳机,就慌慌张张地蹲了下去,神情紧张地询问着母亲,又一脸关切。
    原来刚才大男孩是一直戴着耳机的,还在专心致志地学着做一道新的菜肴,怪不得妈妈都回来了,乃至都走到了他的身后,他都没有察觉,而他端着小碗,是想把滚热的羊肉汤晾凉了,放到窗户边,等妈妈回来喝。
    “先……先不用,儿子……儿子你快帮妈妈把衣服解开,脱下去,要不时间越长,妈妈真该被烫坏了,嘶,真疼啊!”倪洁龇牙咧嘴,连连倒吸着凉气,以缓解胸口上的疼痛,十几秒钟过去了,那份被灼烤的痛感并没有减退,依然黏黏着衣服,直接传到了里面的皮肤上,火烧一样。
    此时此刻,母子俩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或者说紧张和痛感让他们都忘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大男孩赶紧抓住妈妈的一条胳膊,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扛起她到了床边。
    脑海里,什么都没有想,沈祥就直接伸出手,快速来到妈妈的胸前,快速解着妈妈护士服上的纽扣,一颗接一颗,速度而麻利,就像外科医生在手术台上给病人开刀一样,是不带感情的利落。
    之后,还带着高温而湿粘的布料被掀开,护士服的前襟被敞开,里面,妈妈的胸前,深邃的乳沟之间,雪滑莹白、娇嫩嫩的肌肤上果然呈现出了一片通红,一片明显被高度流体烫过的痕迹,那抹赤红,就好像在皑皑白雪之上泼洒的一处血色,叫人看了着实触目惊心。
    不过还好,看来有着衣服的阻隔,再加上处理得及时,热量并没有太大的蔓延,妈妈肌肤上并没有被烫出水泡,并没有太严重。
    但是心疼和愧疚是不可避免的,因为妈妈是真的疼了!这可是让人最难以承受的烫伤啊!是最最严重的伤痛!大男孩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的,高温侵蚀到皮肤里,被没有障碍地烤烫着,可想而知,那得多疼!
    妈妈,对不起!他看着自己的过失,妈妈白嫩肌肤上的一片刺目的红,又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并且眼泪汪汪,两大颗眼泪就挂在眼眶的边缘,堪堪掉落。
    “好啦,别在这儿傻呆呆地看着了,快去你小陈姐那里,给妈妈拿一管烫伤膏,好在并不严重,抹上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快去吧。”知子莫若母,儿子的神色自然逃不过倪洁那双明亮又慈爱的眼睛,她见儿子还是一动不动的,默然不语,护士长就给他派遣了另一件事,以此来化解儿子的注意力,别那么放在心上,妈妈没事的。
    “对了儿子,你千万别说是妈妈烫伤了,毕竟这么晚了,咱们就不要麻烦别人了,要不然她们都得过来关心妈妈,不好!”母亲不愧是护士长,温柔又十分懂得体恤别人,处处都为别人着想,已经走到了门口,沈祥又听见了妈妈轻柔绵软的语音,嘱咐着自己。
    “知道了,妈妈!”他回应了一声,就自觉地带上了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妈妈现在可是衣不遮体的,胸口的烫伤让她一时间是穿不了衣服的,所以一定要把门关严,这一点,不用妈妈告诉他,他也会这么做。
    “妈妈,妈妈!”不知是什么时候,好像就是这段时间,她总能听见这两个字重叠在一起的称呼,温柔绵软,就像嘴里含了一块软糖一样,很甜很糯,时刻都在牵动着她的一丝柔情,一根只属于儿子的神经,满载着缠绵缱绻。
    吃饭时,摆放着碗筷,儿子会这么叫,“妈妈,快过来吃饭啊,可香了呢!”
    散步时,伴随在身边,儿子会这么叫,“妈妈,你累不累呀?要不然咱们歇一会儿吧!”
    临睡时,出现在床头,儿子会这么叫,“妈妈,牛奶给你热好了,要凉一会儿才能喝哦!”
    一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平时在篮球场上是那样虎虎生风的,威猛又帅气,可是一回家,在她身边,说出口的言语却是那么温软,那么叫人听了就有一种暖意洋洋的舒适感。
    她听在耳中,喜在心间,常常会忍不住,独自回想着那个声音,会细细地品味,乐在其中。
    小火苗燃烧着,上面的小铁锅里面还在冒着气泡,蒸汽腾腾,坐在床边,倪洁这才注意旁边的东西,看见了那是什么,海底捞!原来那是一个简易的小火锅!
    怪不得晚上的时候,儿子告诉着自己要少吃点,敲打着自己要注意减肥了,还逗趣地跟她说着小心变成肥肥的小猪,不好看了!原来他是别有用心,还留着一手。
    怪不得他刚才在办公桌旁摆弄了半天,认真专注,原来就是干这个呢!
    好宝贝儿,真有心! 
    也怪不得,那碗里的东西会那么烫,让她受伤了。
    如那旺盛的小火苗一样,见到此景,倪洁在胸膛里又是一暖,对儿子的爱意又增添了一分,感动,就似刚才的热汤一样,一直流到了五脏六腑,最柔软的心房。
  “你就这样啊,不管妈妈啦?”一只烫伤膏放到了自己的面前,倪洁抬起头,娇俏地微撅着小嘴,乜斜着一双明眸,随后,她就看见一张明显已变成了大柿子、发烧涨红的面容,紧接着,那张脸还迅速地转到别处,目光移到一边,不再看自己,哦,是不敢看自己的半裸的身体才对。
    这不就是当年儿子他爸的翻版吗?傻傻笨笨的样子,不知所措,只不过,比他爸当年可还要老实得多。
    倪洁看着,就觉得很有意思,同时,一个想逗逗儿子的奇妙想法油然而生,并且,她想还原一下当年的情景,看看儿子会不会有着他爸的思想,会不会比他爸更大胆、更没出息,还是……更有定力?
    儿子,应该还没有女朋友吧?那会不会对女性的身体好奇呢?这一刻,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直截了当地想让儿子帮她抹药,想看看儿子触碰一个成熟女性身体后的种种反应,想想儿子窘态百出的傻样子,那一定是,很好玩儿!
    最重要的是,又能享受一会儿他----自己儿子独有的温柔细腻了,这才是让她心生向往的,让她这个妈妈心动不已的,这个念头刚一产生,便犹如刚才炉里的小火苗,蠢蠢欲动,完全管不住了自己。
    “儿子,都说大夫不会给自己看病,瞎子不会给自己算命,老师不会教自己家的孩子,那儿子你看,妈妈都当了一辈子的护士了,都在照顾别人,天天都给别人上药打针的,今天难得,妈妈受伤了,你来照顾一下妈妈好不好?让妈妈也感受一下当病人的滋味,来,咱俩角色互换一下!”
    倪洁端坐着,即便是被烫了,还是火烤般的疼,但现在的自己是心情极好的,她依旧笑眯眯地,音调清亮地对儿子说。
    没有合衣,白花花的娇嫩胸脯儿就那样袒露着,在凝脂雪滑的肌肤包裹下,是高高隆起的两只硕大肉团,看上去很软嫩,细腻光滑、饱满而又柔美,高耸丰盈的软肉挺立在那里,衣衫半敞的胸前,正好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形成了呼之欲出的曲线,加之还有着乳罩的遮盖拦挡,就更是硬生生地在一对粉腻丰满的肉奶之间,挤出了一道仿佛不可探测的深深乳沟,即使是静悄悄地呈现在那里,袒露着,也是一道直逼视野的春光,美不胜收。
    一时兴起,就实在管不住自己了,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美态,自己对男性具有的诱惑力,为了给自己和儿子找个理所当然的理由,说服彼此,倪洁还笑嘻嘻地说了一大堆的旁证,给儿子听。
  “来吧儿子,说真的,妈妈还真没给自己上过药,也不知道手上有没有个轻重,妈妈怕疼!你是我儿子,妈妈相信你,怕什么的?”
    倪洁随手拿起了烫伤膏,又拆开了纸盒包装,接着就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塞进儿子的手里。
  “嗯……”一丝清凉,轻轻柔柔地覆盖在火辣辣的乳沟上方的皮肤上,冷热交替的转换,以及男性手指粗糙的触碰,顿时让倪洁打了一个激灵,忍不住娇呼一声,同时,还带动着胸前那两坨傲人的软肉一阵抖动,在乳罩里、在空气中,无声又显眼地颤晃了几下。
    四周静悄悄的,她没有听见一丝不该有的声音,只有那手指与皮肤摩擦出来的细微声响,轻不可闻。
    那小心翼翼地点碰,两根手指只在她柔滑的皮肤上摩擦徘徊着,带着药膏的指尖不敢有一点的用力,始终是若即若离的。
    那专注干净的眼神,清澈透亮,没有一秒钟的游弋,没有眼珠乱转地就看向别处,看向不该他看的地方和部位,儿子始终是老老实实的,一丝不苟。
    这样的儿子,这样的好孩子,真的好迷人,真的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气息,清新而使人陶醉。
    于是,就是短短几分钟抹药的时间,在儿子指尖仔细地摩挲、上下擦蹭,温柔地涂抹着凉凉的药膏,再通过儿子和她自己的肢体接触后,慢慢变热和升温,蕴含着母子俩的体温的同时,倪洁竟然有点恋上了这种感觉,很舍不得这几分钟的流逝,太短了。
    或者说,她是恋上了儿子的动作,儿子的细心照顾,儿子的不急不躁,儿子的专注眼神,儿子的君子神态,儿子的坐怀不乱,第一次,在她这个母亲眼里,都是那么值得去欣赏的,值得打心眼里去欢喜的。
    自己的娇躯半裸,过于丰满的胸部根本就是让轻薄的乳罩挡不住那肉奶的春光,而他,自己这个乖乖宝贝儿,一个二十多岁的阳刚少年,却还是能心如止水,眼神纯净而清透,就凭这一点,就远胜于当年,他爸的迫切贪婪、他爸的低声下气、他爸的亟不可待。
    抛开自己是他母亲的身份不讲,男人迷恋女人都是天生的,而倪洁从儿子的眼里看见的内容都是孝义和关切,以及深深的内疚,除去这些,她真的没有看见一丝半点成年人情欲的色彩。
    她好喜欢这样的儿子!
    于是,倪洁抬起手,便抚在儿子的侧脸上,慈爱又温柔地抚摸了起来,软软暖暖的手心里,满满都是对儿子的爱意,将刚才,自己那满腔的情怀都传输到了掌心之上,给予了儿子。
    依旧寂然,只有掌心与脸蛋的轻轻擦蹭,母子俩,相对无言,却在无息地交流,感知彼此。
    没有看儿子,只是用着大拇指剐蹭着儿子的脸颊,而他也完成了手上的任务,却没有动,依然就这样,像一只温顺乖巧的纯种猫一样,让妈妈爱抚着,安安静静。
    不经意间,指尖就触及到一片温热,湿漉漉的,倪洁不明所以,便下意识地低下头,想看看那是什么,然而,她这一看,顿时觉得惊骇,十分诧异。
    儿子在流泪,他在哭!
    “儿子,宝贝儿……怎么了?哭什么啊?看看你啊,还哭得这么伤心,你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快跟妈妈说!”倪洁彻底傻眼了,彻底慌乱了,她的儿子并不是在嚎啕大哭,他只是在睁着明亮清澈的眼睛,单薄的眼皮一眨不眨,里面却积蓄满了泪水,透明轻盈的液体正顺着眼角、顺着可以流出的缝隙在滑淌着,一股接着一股,蜿蜒而下,如没有尽头的溪水,一直蔓延到下巴上,滴滴答答,打湿了衣襟。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是儿子从小,她和丈夫就给儿子灌输的思想,告诉他,姐姐可以哭,可以向爸爸妈妈撒娇,可以展现孩子最软弱的一面,但是他不可以,因为他是男孩,男孩子哭,是无能的表现,是毫无意义的示弱,那将成为别人看不起你的笑柄,故而,她的儿子真的很坚强,就是有时候打篮球磕碰了一下,他也都是会躲在角落里,独自处理,就好像野生动物一样,受了伤,只是自己舔舐着伤口,默不作声。
    可想而知,这样的儿子倪洁是陌生的,甚至是有点惶恐的,她完全糊涂了,本来就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此刻更是睁得老大,一副不明就里的表情,傻呆呆地看着哭得像泪人儿的大男孩,她的孩子。
    不过在心下,她清清楚楚感到了一股浓厚的柔情,一阵立即想把这痛哭流涕的大男孩揽到怀里,拍着他的后脑勺,好好疼惜一番的冲动。
    若不是现在不方便,自己袒露着滑软软的胸膛,半裸着两只娇嫩温热的大肉团,她真的会那样做。
    “没……没事了,妈,我没什么的,妈妈!”决堤的眼泪终于止住了,大男孩抹了一把通红的双眼,又猛吸了几下已经变色的鼻子头,这才又回过头,对妈妈笑笑。
    平复着心情,调整着表情,过了半天,才得以好转。
    他当然不能说实话,自己因何会如此失态,如此不要形象地泪奔,一个二十二岁的大小伙子,会如此没出息地在妈妈面前涕泪横流,根本控制不住,那是因为,他心疼。
    心,无比疼痛!
    是的,心疼!就在刚才,他看见妈妈雪白丰挺的乳房,他是毫无羞愧地看着、一览无余地盯着。不知为何,在给妈妈涂抹药膏的时候,他的眼神是没有一点闪躲的,他也没觉得有多么不好意思,故而,他才能那么直观清楚地看见了妈妈乳房的美,甚至是去欣赏自己母亲那一处最神圣,最不可亵渎的部位,不自觉地,就出了神。
    那高高隆起的巨乳肉峰,那紧紧挤压的深邃奶沟,雪嫩,似圣洁的莲藕一般,还未被采摘;深凹,似不见底的山脉一样,从未被涉足。随着平稳的呼吸,妈妈饱满娇软的双乳还会抖动,轻轻甩颤着,那是不受控制的起伏,是不可忽视的硕大,是无不惊叹的完美,这是自己的妈妈,具有着如此惊艳美观的乳峰,美丽绝伦,而妈妈也是毫不遮掩、毫不在意地给自己看,或者说,是妈妈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所以她才觉得没什么,大大方方。
    可是,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就没那么平和了,就开始有了难以诉说的悲伤色彩,难以自控的苦痛神色,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妈妈的乳房,逐渐地,他的眼前就和那一天、那一刻,隔着冰冷坚硬的电脑显示屏,所亲眼目睹的一幕慢慢重叠了起来,形成了又一副新的画面,新的让他觉得是无比刺心,根本就没办法忽视心中那沉痛记忆的画面。
    这么美的一对乳房竟然就那样被糟蹋了!被人毫无情感地玩弄在手掌心里,当做不值钱的两坨肥肉,随便揉捏、肆意祸害!
    这么圣洁的一对乳房,这么漂亮的两只肉团,这么能够体现母爱的两个实物,竟然没人珍惜,没人好好地疼爱它们,反倒是沦为了那两个畜生的玩物,那两个不是人的东西用来发泄他们恶心性欲的物品,尤其是,他现在看着妈妈平稳的呼吸,那两只像雪一样的白洁肉乳在轻微起伏的时候,是那样的安详,是那样的美好,然而,就是那样,他才会更一步陷入那段深度悲痛的回忆里,仿佛跟妈妈一起遭受着磨难与不幸,感知着那份痛,一时间无法自拔。
    所以大男孩悲从心中来,他完完全全地管不住自己了,靠着无声的泪水发泄着,靠着疼惜妈妈的情怀排解着,泪如泉涌。
    “妈妈,刚才我是想,呃……我是在想啊,妈妈现在被烫伤都这么疼了,自己都不敢抹药,那么,生我的时候,得多疼啊?我以前看过乔杉演得一个小品,就是说的女人生孩子的事情,他去医院模拟一番就受不了了,疼得哇哇叫!而妈妈,还要遭受了两份罪!因为已经有了我姐了,以前我就听我大姨说过,跟我们唠嗑的时候,她说那时候还是计划生育政策,要孩子都是受限制的,甚至还会被人打压,遭到极力反对,我奶奶他们就是这样的,因为是高干家庭,他们怕麻烦,就劝妈妈打掉我,不让你要我!可是妈妈你却铁了心了,都跑回了娘家,都不给我姐喂奶了,就是躲着他们,就是为了想生下我,妈妈,你明知道还会疼一次,是很疼很疼的那种,却还是想方设法地保住了我,义无反顾地生下了我,所以刚才看到妈妈这么疼了,我就想了妈妈那时候的艰难和剧痛,就忍不住哭了,妈妈,我没……”
    自己说了假话,跟妈妈撒谎了,那么必须得自圆其说一番,要不然妈妈肯定会担心会害怕的,好端端地,就看见她的孩子突然这么莫名其妙地哭,所以沈祥就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并想了一个和此情此景比较贴切的说辞,告诉了妈妈,希望可以蒙混过关,让妈妈相信。
    他心疼妈妈是真,回想着妈妈受苦也是真,这些,都是真情实感,所以这也不算是假话。
    至少,妈妈是信了,是被他的话打动了,也被他的眼泪感动了,因为,听他说着,妈妈脸上的表情就有了明显的变化,从惊诧不安,再到慢慢舒缓,之后就是欣喜宽慰,笑容再现,最后,还没等他末尾的一句话说完,他的大脑袋,他的脸蛋就瞬间埋入到了极柔腻、极绵软、极富有弹性的一堆肉团里。
    母亲一下子就搂抱住自己儿子的脑袋,将自己孩儿的脸盘紧紧按在自己那一片雪滑丰软的乳肉里,那是自己心房的位置。她似乎要彻底地将儿子占为己有,让儿子完完全全地属于她。
    紧接着,她更是想也没想,或者说,全凭着一股冲动,一股在脑电波一刹那驱使下的行为。
    因为,在此之前,她忽然有些恍惚,似乎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儿子小时候因为某些事哭了,只要自己给他喂奶,只要那肥嫩的小手抓住妈妈的大奶子,红红的小嘴吮住妈妈胀挺的奶头,儿子立刻就会不哭了。
    长大后的儿子再也没哭过,今天看到儿子又流泪了,倪洁的心中忽然便有些忍不住柔情满怀、母爱泛滥起来......
    倪洁的一只手臂缩回胸前,一只手来到自己奶子的下方,之后,便不假思索、直截了当地就将两根手指伸进了乳罩的内侧。在看不见的地方,软软的乳房肉顿时被她的手指顶出了一个小坑,凹陷了下去,最后,她稍稍用力,一下子,就把浅粉色的乳罩掀了起来,一直掀到胸脯上、直到她秀美颀长的脖颈处。
    在明亮的灯光下,两只粉白鲜嫩的大奶子一下子就欢脱地跳了出来,那一对硕大肉球,高高耸立,浑圆雪白,脱离了紧绷绷的乳罩束缚和遮挡,晶莹腻滑的乳肉在空气里上下弹跳着,晃荡出阵阵令人眩目着迷的乳波肉浪!
    第一次,清清醒醒地,她让儿子触及到了她的乳房,她将两只大奶子全部面对了儿子,尽情展示她这个母亲最神圣的部位。
    儿子疼她,儿子爱她,那就在此刻,再好好地疼爱她吧!她还要给儿子一个明明白白、更加疼爱自己的理由。
    “儿子,宝贝儿!妈妈现在真喜欢这么叫你,仿佛又回到你小时候了,还在吃奶那时候,那时候啊,你什么都不会吃,就吃妈妈的奶,真好,真幸福!”
    女人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她眉眼弯弯,实在是忍不住了,丝毫不顾怀里的大男孩是否已然长大成人了,就俯下头,水润滑软的唇立即印在了儿子的侧脸上,“啵”的一声,就是一个吻。
    “宝贝儿,你知道么?你刚才啊,应该是哭错了!傻孩子,每个妈妈把自己的孩子生下来都是天职啊,是我们女人的使命,就像猫抓耗子,忠诚的狗狗会看家护院一样,这有什么好难过的?再说了,你是妈妈第二个孩子,已经有经验了,生你的时候是打了麻药的,就是现在的副院长,你肖红姨亲自给妈妈打的呢!所以根本不疼的,就是产后愈合的时候,疼了一点点。”
    对儿子温柔地说着,倪洁的目光忽然变得明亮起来,半裸高耸的双乳摇曳着散发出圣母般神圣而又魅惑的光辉。
  “嗯,儿子,来,你摸摸这里,看看妈妈的乳房大不大?对的,因为妈妈的奶子特别大,所以产后的奶水就特别多,天天都是胀胀的,可疼了呢!而你这个小不点那时候哪能吃得完啊?你姐也断奶了,要说难受啊,那时候是真的不舒服!不过啊,也是真的幸福,因为呀,一天都能喂你好几次,看着你,对……就是这么小了,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儿,有时候半夜,还光着屁股,粉粉嫩嫩的一个小身子,就趴在妈妈乳房上,不停地吸呀咬的,小嘴巴子贪婪地裹妈妈的奶头,那时候呀,你真是可爱死了!妈妈的小宝贝儿呀,要是一直长不大多好呀!
    说到这里,倪洁的娇靥忽然飞上了一片红霞,她低头轻咬贝齿,眼波流转间,又抬起螓首,张开一双媚眼,嘴角流露出一抹捉挟的笑意,眼望着儿子大胆地说道:
  “哦,对了,妈妈告你一个小秘密哦,那时候啊,妈妈有时候洗完澡,喜欢光着身子给你喂奶,因为,你贴在妈妈身上爬来爬去的,特别舒服”。
    倪洁说到最后,忽然有些羞涩,静静地笑着,温柔并且幸福,她瞅着儿子,瞅着自己一只高耸的乳房,已经被儿子一侧的脸庞占据了,被压得有些扁平,但依然是雪嫩的一团,白白软软的,而另一边的丰满奶子,也属于了儿子,让他安安静静地抓着,已经成年的大手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贴附着,老老实实地。
    而这些,一切的举止都是她自愿的,都是她一个成年女性做出的明确行为,二十多年的记忆,甚至更久远的,现在,在这沉静无声的房间里,只有母子俩的呼吸声,只能听见母子俩的心跳,或者说,她还看见了另一个人影子,是潜在儿子的身体里的,是印刻流淌在儿子骨骼血液里的,更是儿子与生俱来的,这辈子,都会和他如影随形,所以她才会这样,她不想克制了,她想追溯过去,回到那时候的某个点,重温旧梦。
    找回年少时的自己,将没有实现的夙愿达成。
    找回再为人母的幸福,母子俩再温馨一次。
    儿子的手抓揉、搓弄,轻轻按着。
    时隔了一个多月,没想到,这种感觉,这样的舒爽,这般的享受又回来了,大男孩在心里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一种此生都没有过的满足感瞬间填满了他的心房。
    是的,成年之后,能够有幸再次得尝母乳,此生足矣!
    手心里的柔软,掌心里的温度,是一个四十五岁的成熟女性的,是自己妈妈的,这是妈妈心甘情愿给他的,而且还是在没有任何外界因素干扰下,妈妈没喝酒,妈妈是完全清醒的,现在,儿子的一只手掌完全贴敷在那堆暖暖的乳肉上,满手心都是那堆软软的奶子肉的舒爽感觉。
    沈祥甚至都觉得是超越了第一次,也就是自己的初夜,姐姐给他的那一次,抛开都是大乳房先不论,那一晚,姐姐让他摸喳肏屄,其中或多或少还有着别的原因,想拉回他,想与他合力,有着复仇的心思,当然还有性教育的成分,勿庸置疑,姐姐也是爱他的,然而,相比现在的妈妈,姐姐的爱就未免薄弱了几分,
    此时此刻,他完全将大脑袋缩在妈妈的怀里,翕动着鼻孔,吸嗅着清爽的体香,闻着浓郁而甘甜的乳香,尽情感受着妈妈最骄傲、最神圣的部位,妈妈让他摸了奶子,他只感觉打心眼里满满的爱,那是浓厚的母爱、纯粹的母爱,是没有一丝一毫被别的事物影响和干涉的母爱,是母子之间最最纯净纯洁的情爱。
    妈妈,你真好,儿子好爱你!
    不自觉地,也是情不自禁地,大男孩又将脑袋往妈妈的乳房上拱了拱,又把脸盘往妈妈怀里蹭了蹭,仿若真的是小婴儿一样,依赖着妈妈。
    更何况,相较姐姐,妈妈的乳房是真的大,真的可称得上是“豪乳”、“巨乳”,是真正的两只“大奶子”!
    当然,这个“大奶子”虽是一句粗话,但是可完全没有贬低妈妈的意味,反而,是又增添了妈妈的母性的韵味,因为妈妈她自己也说了,她那时候奶水很足,全部被奶子承载着,把一对奶子撑得胀胀的,这也就是说妈妈奶子越大,也是一种变相地对妈妈母爱的一种肯定,一种外在的体现,一种妈妈作为母亲用着奶子哺育过自己孩子,那样赋有神圣光环的褒奖。
  “妈妈,我想吃奶,让儿子像小时候那样,再吸吮一会儿您的奶子吧,好不好啊?妈妈!”
    沈祥实在忍不住了,一伸手捉住妈妈的一只丰挺肉峰使劲摸按揉搓起来。他一直以来疯狂地迷恋妈妈的大奶子,此时,向往幼时母子温馨的情怀一下子就大爆发了,沈祥眯着眼睛,看着眼前那两只由于自己的搓揉而轻轻抖动的硕大肉奶,雪嫩娇软的一团美乳,便没有多想地说了一句,向妈妈提出了要求,向妈妈撒着娇。
    雪白高耸的双乳袒露着,略微下垂而扁平,这是完全被一个人挤压在上面的结果,倪洁低垂眼帘,看着自己已经呈现半裸状态的上身,两只超过36G的肉奶就那样堆在胸前,肌肤如牛奶一样洁白,又像一层白雪刚刚飘零在她身上,没有经过一点污染,清洁得似乎透明。随着她自己平稳的气息,两坨怒突的肉峰正在微微地震颤着,温热的乳肉轻轻地摩擦着儿子的脸庞,向儿子传递着自己的体温。
    啊,真好啊!她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多久没有和自己最爱的人裸身相对、腻乎缠绵了?这一刻,她也同儿子一样,不期然地就微眯上了眼睛,再一次麻醉了自己,不想也不管了。
    又是那只手,那只她管不住、在刚才掀开她的乳罩,亦是以后掀开母子情爱、深深地相爱的手,是爱的起源、也是欲的旋涡的那只手,它又去了乳房的下端,轻轻托着那极软、颤巍巍的大肉团,仿佛都没有忘却,时隔二十多年还是那么熟练,那么自然地,就将一个硬挺挺、胀卜卜、宛若紫葡萄的大奶头送进了儿子的嘴里,甚至她都没有寻找一番,在儿子的脸蛋上剐蹭几下,就一步到位地给了儿子他幼时的果腹源泉,让宝贝儿吃了奶子。
    甚至,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发胀、硬鼓鼓的奶头,正是自己发情的预兆,就连以前,自己身处那万恶之极的淫窟里时,她的身体也不曾这样敏感和主动,乳头硬挺挺,让男人来吸吮。
    或许,她麻木了,就像她刻意遗忘了好多事一样。
    温润、滑顺、软嫩,这就是此时此刻嘴里的感觉,这就是我妈妈的味道!口中有了那饱满的软肉,那细腻的香肤雪肌,大男孩就不由得贪婪了起来,真的如自己的孩提时代,饿坏了一样,舔吸着妈妈的乳头,吃含着妈妈大半个奶子,他很用力,几乎是全心全意,这从他张着嘴的方式就能看出来,他完全将口腔张得最大,以一种吞容的姿态去包裹住妈妈的乳房,全部占为己有,全部将雪腻的乳肉和褐色的奶头从容地放进自己嘴里,再不慌不忙地去品尝,再细致入微地去舔弄,再满怀虔诚地去吸吮。
    大男孩吃着妈妈的乳房,他吸吮的动作并不是太快,似乎害怕一会儿就没了,他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就是感觉温暖、舒适,别样的温存。
    正如妈妈说的,自己长不大多好,长不大就可以永远腻在妈妈怀里,索着奶吃,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并且,长不大,还是个没有意识的小婴儿,就不会有任何想法,那股不该有的欲望和冲动,也不会不请自来。
    "嗯,乖儿子,妈妈的小宝贝儿,就这样,慢慢吃妈妈的奶,可不准像小时候那样咬妈妈的奶头哦。……臭宝宝,你干嘛乱舔妈妈的乳头呀,嗯嗯,好痒呢!"
    哼,这个坏孩子,吃奶时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调皮,咬倒是不咬了,可是,儿子那有力的舌头对着自己本已胀挺挺的奶头一阵子挑、拨、舔、吸,胸部便麻痒痒的。
    倪洁半裸的身体随着儿子的吸奶动作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来,还不时将胸脯上两只大奶子挺得更加高耸,下意识地去迎合儿子的舔吸!
    慢慢地,他已经将自身一半的重量给了母亲,让妈妈半躺在床上了,大男孩轻轻压着妈妈柔软的身体,与此同时,揉乳和吸奶的动作也加大了几分,而随着更有力的按压,更急切的舔舐,他都快要把妈妈融进自己的身体了,那样接触着妈妈的细皮嫩肉,那样吸吮一个女人最吸引男人的隐秘部位、肥美软滑的奶子,逐渐地,他明显感到身体的每个地方开始不听话了起来,原本还藏在暗处,软软的那一团东西,正在一点点地舒展着全身,一点点地变得硬挺,一点点竟然有了抬头的迹象。
    一下子,大男孩慌乱地就弹坐了起来,脸色红红,不敢抬起头看妈妈。
    该死!怎么又来?
    刚才离得是那样近,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就挨着妈妈的大腿上,就隔着薄薄的裙子,如果让妈妈感受到了什么,她长大成人的儿子有反应了,硬了,对自己妈妈有了那种要不得、说不得的想法,还不得尴尬死?
    一阵羞恼,一阵脸上滚热,甚至比妈妈的烫伤也好不了哪去,大男孩还在心里责骂着自己,骂自己太不应该。
    儿子,有反应了呢!
    已是凌晨,在办公室,在自己的沙发床上鲜少会宽衣睡觉的倪护士长,此时却是让整个身体光裸着,将她光滑娇嫩的肌肤贴着带有她自己体温的被褥,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一丝不挂地翻了一个身,她辗转反侧着,怎么也睡不着。
    回想刚才,倪洁不得不自我反思一番,她很后悔,刚才,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了呀?他是自己儿子啊,那个大男孩,再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了,而她,居然就那样了。
    跟儿子半裸相对,跟儿子蜜里调油,跟儿子不管不顾!自己还将丰满雪腻的乳房露了出来,让儿子抚摸,又将发胀硬挺的奶头自愿地送进儿子的嘴里,让他幸福地吮吸了半天,并且,还唤醒了儿子男性的冲动,他男儿的本性,所有这一切,她这个母亲做得都太不应该了。
    然而,她还是心情激荡着,怎么都难以入睡,她自己也说不清这是怎么了,自己是何种心理。
    按理说,自己这个受过伤,且伤痕累累的人,应该惧怕男人才对,应该对所有男人都拒之千里才是她应该有的心理,而实际上,她也真是这么做的,尤其是丈夫过世这段时间更是雪上加霜,科室里的男医生,病房中的男病人,她都是能避则避,尽可能地跟他们少接触,甚至,最严重的时候,她上班,听见他们跟自己说话,接过他们递过来的东西就会浑身僵硬,不舒服,那也是她会选择猛灌自己,喝得酩酊大醉的缘故,就是在寻求麻痹自己的机会,醉生梦死,以及这几天,她宁愿把自己的时间去给一个小女孩,耐心地给她讲故事,也不愿意在办公室里值班,以防一些男病人来呼唤自己,而一并都交给了下属,全权代劳。
    她抗拒着、压抑着、排斥着,她心里面就像装置了一扇重若千斤的闸门,既阻拦了过去那些阴暗肮脏的洪流,又抵挡了如今她不愿意、也不想接受的事物。
    然而,宛如细水长流,身边那个人就似温柔清甜的水,无时无刻都环绕在自己的心尖上,他在或是不在,看见或是看不见他,自己的心里始终都装着他,想他,妈妈想儿子,是压抑不住的思念,想对他好,妈妈满足儿子,是本能的付出。
    所以,物极必反,她现在对别的男性越是疏离、避之不及,她就越发渴望与自己的儿子亲昵,渴望只属于母子俩的温馨,渴望母子之间的甜蜜时光。
  “小宝贝儿,居然硬了呢!妈妈的小心肝,真的是长大了啊,看来用不了多久就该把哪个漂亮女孩领回家了!”
    她又翻了一个身,仰躺着,高耸绵软的肉奶将轻薄的被子都撑了起来,变成了悬空的小帐篷。
    不知道,以前那个白白的小鸡鸡,儿子小时候让自己特别喜爱的小鸡巴大不大,有没有他爸的雄风,长大成人的儿子,鸡巴硬起来是什么样的?还有,那只手,那只刚才在自己奶子上旋转抓揉的儿子的大手,那温柔轻慢的动作,只在乳峰上缓慢地摸揉着,不轻不重的力道,也是让她很舒服。
    不知怎么的,这时倪洁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了她和儿子全都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的画面,与二十多年前相同的是,都是裸身给儿子喂奶,不同的是,儿子在吸奶的同时,却挺着一根胀挺挺又粗又长的大鸡巴!而这根属于儿子的大鸡巴,却被自己这个当妈妈的握在手里!
    这一幕让她血脉贲张、却又心惊肉跳!继而羞愧不已。
    儿子的鸡巴?自己的奶子?自己怎么又在想这些?她现在也没喝酒,头脑清清醒醒的。倪洁甩了甩头,明显感到双乳有些胀热,由于全身赤裸,两粒奶头在薄被磨擦下变得坚挺勃起、硬硬的,又有些痒痒的。
    可是,这些又容不得她不想,其实这是数月以来,夜深人静之时,她强迫自己做出的习惯,去想一些美好的、或者正能量的事物,从而顶替那些不好隐晦的过往,不让自己的心再深入深渊。可是,今天头脑里居然出现这种与儿子一起的羞人想法,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嗯,也许也没什么吧,我和儿子是亲生母子呀,因为,儿子实在太可爱了嘛!
    既然对一些事情无能为力,那就必须要试着去忘记,每个夜晚,她都和自己对话,安慰着自己,一遍遍地催眠着自己。
    只是,倪洁都没注意到,想着这些,心里虽然还在骂着自己不应该,但是,她的心房里,却被一种久违的甜腻给填满了,暗夜中,荡漾在她白皙的脸上、那抹久久未散的红晕也始终没有减退,伴随着甜蜜的笑,一直浮现着。
    直到,她恬然入眠,睡得香甜而安心,仿若,儿子就在她身边,守护着自己,甚至,是搂抱着她光光滑滑的裸体,让她,没有阻隔地向她的儿子索取着温暖。
    当然,她不可能知道,在自己熟悉的家里,在儿子的单人床上,她心爱的小宝贝也是全身舒畅,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倪洁更不可能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儿子的脑海里,同样出现了一幅画面: 美丽的妈妈,赤条条地、坦露着性感无比的身体,左手环抱着儿子同样光裸的身体,低眉垂首,右手托挤着一只硕大丰挺的乳房,正竭力将奶头送入儿子口中,她那水一般的眸子里,盛满了无尽的温柔!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妈妈”,道一声“儿子”
    那一声声里饱含着、浸溺着只属于这一对母子二人,
    如蜜一样的情意粘稠、似水一般的心绪幽幽!……
    分睡两处的母子俩,竟然在思念对方的时候,心里竟想到了情形类似、同样羞人又温馨的画面。真是“身无寸缕双飞绪,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心里想着她,回忆着抚摸舔吸妈妈大奶子那一阵子的舒服,沈祥撸动着他已真正发情坚硬的大鸡巴,赤裸裸地在手中摩擦,酣畅淋漓在心中快意,终于,他射了精,甜甜地睡去。
    这一夜,月光皎洁,洒在不同的角落里,洒在医院与家中、母子二人的身上,洒在母子俩惦念彼此的心间,一切,是那样的朦胧而美好。
TOP Posted: 06-07 17:28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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