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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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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9-01-04

你是不是一个完整的少年?

前言
有个朋友发了张知乎回答的截图过来。
那个问题是“那些扶弟魔们,后来都怎么样了?”
回答讲的是答主的母亲为了让弟弟的孩子上最好的幼儿园,一路上好学校,不惜让弟媳带着孩子来家里住,并不计成本安排好一切。
哪知这位舅妈天天穿着清凉,与答主这个大学刚毕业的欲望男同处一室,最后勾搭成奸。
朋友让我将答主与舅妈勾搭成奸的桥段润饰一番,让众人开心一下。
我想了想,如果只写那一段,未免有些突兀,干脆直接把这个故事编排完整,博君一笑。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篇小说——《你是不是一个完整的少年》。

正文

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带着十多万回了家。
这是四年创业的积蓄。
我打算自己安排个gap year,整理好创业的经验,再次上路。
因为不用跟家里要钱,所以爸妈也没有反对。
这种悠闲的感觉,让我心情很好。
而回到家,心情更好了。
一个修长的身影,长发飘飘,腰是腰,臀是臀。
令人遐想不已。
舅妈来了。
一个舅舅结婚的时候,让我幻想了一整天的女人。
据说她以前是个太妹,后来被舅舅给征服了。
婚礼那天,我几乎心思就没离开过她婚纱里透出来的,带着纹身的乳沟。
那是一只在左胸上,偏安一隅的蓝色燕尾蝶。
其实看得出来,那对乳房并不很大,但白皙而结实。
她走路微微抖动时,那只蝴蝶就像要活过来飞走一般。
我想象着拉着舅妈的手,冲进卫生间,把她按在墙上。
然后从婚纱下面一把扯掉蕾丝内裤,狠狠地插进去。
我用手堵着她的嘴巴。
她的眼睛带着惊讶和兴奋。
而透过指缝发出来的呜呜声,则交织着欲望和挣扎。
外面的人们正在寻找新娘,而我正在舅舅看不见地方,探索新娘。
但这样的情形,实在是太刺激,所以我只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就羞耻地泄了。
甚至都来不及拔出来。
我射了平常两倍的量。
以至于拔出来的时候,白色的子孙滴滴答答撒得一地。
她撕了一把纸,三两下把刚刚发生的一切擦了个干净。
冷漠地看我一眼,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走了出去。
婚礼照常进行,毫无任何意外。
而我,则回味许久。
并后悔许久。
因为我在卫生间里,并没有扯开她的衣服,抚摸那只蝴蝶。
……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
虽然这很爽,爽到我现在想起来,都快要勃起。
事实上,在那场婚礼之后,我就几乎没见过舅妈了。
因为我妈是个扶弟魔。
家里的资源,不计成本地提供给舅舅。
这让我父亲非常不高兴。
不高兴到一提起舅舅,爸妈就会吵架。
有两次甚至打了起来。
于是我也连带着讨厌起舅舅来。
讨厌到连回忆舅妈婚纱下的奶子,都不怎么有兴趣了。
但这天回到家看到舅妈曼妙的身影,封印的感觉汹涌而来,再也隐藏不住。
原来,这好几年过去,我依然还是那个想操舅妈的少年。
曾经偷偷跟小光头分享过这个感受。
他的回答倒是干脆:“这有什么?谁还没想过操舅妈呢,没想过你甚至都不能算一个完整的少年。”
现在这个完整的少年,正站在他曾经很喜欢的舅妈背后。
我叫了她一声。
她转过来,把刘海捋到耳朵后,对我微微一笑。
几年不见,那残留的太妹的感觉完全不见了。
反而又多了几分少女感。
虽然长相越发御姐。
当然,我还发现了眉间被时间刻成了纹的几丝忧郁。
不过作为点缀,反而让舅妈在男人眼里更有味道。
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她要带着儿子住来我们家。
因为我妈觉得家附近的幼儿园质量好,可以直升县城最好的小学。
为了照拂外甥,便非让舅妈带着孩子从县里搬来市里,还给她安排了工作。
家中四室一厅,父母房间在走廊最外侧。
我的房间和舅妈的连在一起,甚至共用一个卫生间,位于走廊的最里面,与两老的卧室还隔着一个放杂物的房间。
我这辈子第一次跟舅妈离得这么近。
一墙之隔。
白天爸妈都要守店,小外甥也送幼儿园。
舅妈因为工作要三个月后才入职,所以也没地方去,送完小孩便回来。
所以,整个白天,只要我们都不出门,就会处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暧昧境地。
只不过,无论我爸妈还是舅舅,都没有真的把我当做一个成年男人来对待。
这样的生活还没持续一周,就发生了对我来说挺不错的意外。
那天早上我被尿憋醒,鸡儿翘得老高,跳起来就往卫生间跑。
而一出门,就遇到了刚送完小孩回来的舅妈。
她刚刚脱了外衣。
里面的T恤领子颇低。
胸部挤出两道浑圆的弧线。
我早已是个成年男人。
所以目光一放上去,就再也挪不开。
舅妈当然知道我在看。
我已经做好被她骂一顿,或者至少一个白眼的准备。
就像我多年前幻想的那样。
但却并不如我所想。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乳沟,然后抬头看看我。
毫无畏惧与羞耻,反而有点得意。
甚至挺起胸来。
那只蝴蝶再次好像要飞出来。
我感觉内裤快要保不住鸡儿。
她也发现了我下身的异动。
目光立马追随过来,然后跟我盯着她的奶子一样,再不挪开。
我本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但我那时脑子一抽,却说出了平常绝不可能说出的话。
“舅妈,我那儿大吗?”
说完就后悔了。
只想用脚趾扣个三室一厅躲起来。
但她的反应出乎我意料。
“你猜。”
舅妈留下一个饱含深意的笑容,不等我回答,钻进她房里去了。
这是在跟我调情啊。
但,她可是舅妈。
然而,舅舅在县上,爸妈中午在店上吃,晚上才回来。
我在卫生间一边放水,一边回味无穷。
平日里放完,便自动刀枪入库。
而今天,却依然一柱擎天。
我随便撸了两下,心里痒得没边儿了。
回想舅妈刚才的反应,我似乎能干点什么?
后来的三四天,我都有点心不在焉,老是想着舅妈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
她好像也主动配合着我这样的想法。
每天在家里,就着夏天的酷热,穿得越来越清凉。
只在我爸妈快回来之前一个小时,才会去换一套让他们觉得正经的衣裳。
如果一天,那是巧合。
这么多天,要是再不做点什么,我担心自己出门会被雷劈死。
但生性谨慎的我,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于是我每天都早早起床,在她送孩子回来的时候,故技重施,硬成钢铁一般去上厕所。
而舅妈,每次都会站在走廊上跟我对峙,直到我忍不住尿意,或是不好意思,自己遁走。
我每次都死死端详着她低胸T恤下的奶子,作为回应,她也总是看着我内裤快要包不住的鸡巴。
而且,她站立的地方,似乎每一天都离我更近一点。
低胸裸露的程度,也好像越来越大。
到了那件事发生前的两天,我竟然看到了她一点点的乳晕。
然后我的鸡巴,就突破了内裤规定的界限。
我明显感到龟头从内裤上沿挣脱出来,就为了看这个风情万种的舅妈一眼。
舅妈肯定也看到那个不安分的家伙。
但她什么都没说,甚至都没笑。
她只是咬着、轻舔着一下嘴唇,然后若有所思地回房去了。
所以在第二个周一的中午,我决定做点什么。
舅妈中午做饭的时候,只穿了一件抹胸和一条热裤。
我在客厅里瞄了几分钟,想想了数种无意中跟她身体接触的方式。
但没有一种让我觉得合适。
好在有她前面几天给我的各种……不知道暗示还是鼓励。
让我有了铤而走险的底气。
于是我选择了最不合适的一种方式。
我直接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正在炒菜的舅妈。
鸡巴嵌在她热裤的缝里。
双手爬上了她被抹胸遮盖的乳峰。
生平第一次,我的指尖触碰到了那只蝴蝶。
承载蝴蝶的乳肉,又软又滑,只摸到一下,我的心就狂跳起来。
不得不说,禁忌,是最好的春药。
舅妈尖叫一声,但音调并不高。
可见虽受到惊吓,但并不强烈。
身体抖动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挣开。
但发现是我,挣扎还未开始,就停止了。
任由我的手,在她比结婚时大了不少的奶上揉捏。
只是怕菜炒糊,她主动把火给关了。
身体的情欲机制被启动,我闻到她身上独特的味道。
只属于她的味道。
很好闻。
我从后面把头深深埋在她的脖颈上。
很沉醉的感觉。
连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这时舅妈一下按住了我的手。
我心紧了一下,不会是要我就此止步吧?
但下一步的动作,却是拉住我的右手,往下面放去。
她很瘦,瘦到这么小的热裤,依然有缝隙可以让她的手引着我的手钻进去。
一直向下。
摸到了一小片规整柔软的毛。
然后,就是一条湿润柔软的缝隙。
舅妈把我的手引到了那个我很多年前想着打了好多次飞机的地方。
我感觉鸡巴都快要炸了。
她闭上眼睛,把头向后靠,靠在我身上。
呼吸沉重。
偶尔蹦出短促而柔媚的呻吟。
我找到她的阴蒂,用指腹不断按压。
她的手紧紧抓住我,仍逐渐加力。
我伸出去的手臂感到微痛。
她那独特的,让人舒服的味道,似乎又强烈了一些。
我忍不住凑过去亲她的脸颊。
舅妈一转头,我没有亲到,却是吻上了。
一条丁香小舌灵巧地钻进我的嘴里,四处游走,把我的性欲在微痒中撩拨得越来越旺。
我把她的抹胸往下一扯。
里面再也没穿什么。
乳头暴露在空气中,轻轻一激,迅速立了起来。
我一边享受着舅妈的激吻,一边拨弄着乳头周边的红褐乳晕。
很快,就出现了一小圈颗粒。
她挑逗我的舌头也变得更用力。
为了报复,我用接近振动棒的速率拨玩她的阴蒂。
于是半分钟不到,她便站不住了。
舅妈一把推开我,眼神迷离。
“这不方便,去床上。”她说。
我当然求之不得,但又不愿意失去跟她的亲近。
于是直接一个公主抱,带她去我的房间。
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什么叫“柔弱无骨”。
这两年偶尔听老妈为舅舅寻欢出轨的事情洗白,往往讲不得两句,就被父亲喝止。
于是此时心中不由得对舅舅更加鄙夷,家中有如此尤物,不好好把玩,竟然去出轨,实在暴殄天物。
不过转念又想,男人生性如此,未来想必我也逃不过。
值此紧要关头,赶紧摇摇头,把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甩出脑袋,专心把舅妈扑倒在床上。
“不要,我可是你舅妈。”她勉力把我推开。
这女人真是厉害,在这紧要关头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不过我当然不会上当,她敢说,我更敢说。
“舅妈也有追求快乐的自由嘛,舅舅不疼你,亲外甥疼你。”
说完,不等她回答,就直接吃上了她长得很漂亮的奶头。
三两下吮吸之后,竟然变得粉嫩透亮,突然感觉赚大了。
于是唇齿在双乳之间来回游走,誓要舔她个高潮迭起。
舅妈挺受用的样子,双手忍不住抱住我的头,像是害怕我突然放开她的乳房跑掉。
我又哪舍得放开?
只是觉得还不足够爽快,手便没闲着,轻车熟路就把舅妈的热裤带内裤除去。
事已至此,她再没丁点扭捏,直接张开腿,欢迎我手掌的爱抚。
也许她只是故作不紧张,我手指沾染到她阴唇,并无泥泞的感觉,只是微微湿润。
如想进入,为时尚早。
我用中指贴上整个洞口,指根用力按压阴蒂,缓缓磨动。
上面来回舔着舅妈的乳头,每当舔一边的时候,剩下一只手就去把玩剩下那颗亭亭玉立的豆子。
三管齐下,舅妈逐渐来了感觉。
双腿时而夹紧,又刻意放松,只是藏不住丝丝奔涌,直至涌泉的快感,夹紧的频率越来越高。
突然,舅妈深深呼了一口气。
霎时,仿佛她两腿之间,源头的阻隔突然被打破。
微粘的泉水悠悠流了出来,由少而多,未久,终于决堤。
她的呼吸越来越重,我放弃了舔玩双乳,应邀与她深吻。
然后便感受到,她年轻时,小太妹的野性,又回来了。
我舌头被她咂得生疼。
眼角余光还隐隐看到她顽皮的笑。
我正想她已怒海潮生,我是不是应该乘胜追击的时候,却被她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猛地掀翻到一边。
接着便一丝不挂地跨坐在我身上,好巧不巧,用外阴夹住了我的那条东西。
我感觉整个人都被美蚌从侧面吸住了。
舅妈骄傲地挺着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下体缓缓前后滑动起来。
感觉一双红唇,如吹口琴一般,从下自上抚慰着我的阴茎。
我都能感觉到这微澜的刺激下,那话儿上暴露的青筋,让整根鸡巴仿佛急切求战的武夫。
于是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捏住舅妈正盈一握的乳房。
她找回的小太妹的野性也刺激了我,我用力捏着,连带着乳晕的乳尖部分,被挤压得异常光滑。
我幻想着如果早几年,这一下不知要让舅妈喷出多少奶来。
这刺激的幻想,让我的鸡巴疯狂往上撑起。
这也许就是舅妈想要的结果。
她终于伸手扶了一下,然后,把我整根容纳进去。
如同一个情欲的黑洞。
我甚至明显感觉到被吸了进去。
从老二传来的神奇感觉。
逐渐放大,进而传至全身。
我忍不住手上更加用力。
舅妈明显疼了,叫了一声。
而我并没有松劲,还是非常猛力地捏着她的双乳,让她们在乳尖迸发出鲜艳的颜色。
舅妈则如缓缓启动的列车,开始周而复始地坐在我胯上起伏。
前后,前后。
从一开始单纯的前后运动,到开始泛起水花。
我猜测那是某种压抑许久的释放。
以至于水花变成浪花,浪花变成浪潮。
而她喉咙里的声音,也从一开始鸳鸯蝴蝶样的嘤嘤呀呀,变成了坐过山车似的放肆淫叫。
甚至我房间里都出现了回音。
浪潮从舅妈的逼里,顺着退后又冲刺的惯性,从星星点点,进化成一片一片,飙射出来。
最远处,竟然落到我的胸膛上。
我努力为阴茎提供力量,让它在舅妈滚烫湿热的阴道内,能够百尺竿头。
我从来不晓得,自己的老二能够挣扎着探索到如此深入的地方。
而恐怕舅妈那里的软肉,也是第一次迎来不怀好意的客人。
从这儿开始,她每次往前耸动,好让鸡巴尽量深入的时候,我的龟头都能感觉到,似乎隔着阴道的皮肉,跟什么骨头交错而过。
只要每次与这块骨头感知一下,舅妈叫床的声调就会突然变高。
我很享受这种恶趣味。
于是更用力地怂恿着鸡巴,向未知探索。
一下、两下、三下……
到了第九下的时候,舅妈忽然停下了在我胯上的动作。
转而发出一声五味杂陈的哼叫。
尾音极其悠长。
还蛮好听。
同时,阴道箍紧我的话儿,仿佛吮吸的抽动,像是要把世界上最大的快乐从马眼里榨取出来。
大概十多秒后,舅妈才长舒一口气,失了魂儿一般,趴下身来,摊在我身上。
是男人都清楚,这是到了。
有责任的男人都清楚,算是完成任务。
不过,我还没爽。
刚才被太妹附身的舅妈骑在身上蹂躏了二十分钟,片刻不停,一度甚至有点招架不住。
但现在,是我反击的时候了。
我一下坐了起来,把这个年逾三十的漂亮娇小妇人掀翻在床。
她连哼都没哼一声。
想来是已无力再战。
也没有力气反抗我的作为。
我抓住舅妈的脚踝,扯出很大的角度。
她的逼毫无任何掩饰地展现在我面前。
几乎没有一点黑色的痕迹。
也许舅舅这些年来就没怎么用过。
唉,可怜的舅妈。
思绪及此,我决定帮她补回被冷落的岁月。
趁着她下面还是泥泞不堪,我很容易就一击到底。
本来无力瘫倒的舅妈,被我突然一下深入,又叫了一声。
“不行不行,现在太敏感了,能不干了吗?”
“哈哈,怎么可能,舅妈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吗?你外甥还忍着一肚子火没发出来呢。”
“啊……随……随你了。”
她支吾了两声,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心中很是放松。
反正舅妈看起来已经很彻底地到了一次,我也不比顾忌任何事情,只需要满足自我地抽插到射即可。
于是开始一路冲刺。
每次都几乎整根从舅妈阴户里拔出来,然后又重新整根插进去,毫无保留。
在一抽一插的瞬间,她都会敏感到完全受不了,发出带着求饶的呻吟,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愉悦。
再然后,她开始下意识地夹紧阴道。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喜欢夹紧阴道。
总之,就是比我遇到过的大部分女人,还要紧实。
或者是因为以前讨好舅舅留下的习惯?
毕竟,想让整个区最风流倜傥的混混头子肯结婚,还是要有些东西的。
我有了一丝爆发的意向。
于是进一步地大力冲刺。
体力爆棚,每秒竟能全进全出三次。
舅妈似乎从迷离中醒了过来。
残留的余火被我的鸡巴不断撩拨,硬生生又烧回身上、逼里、奶子、大脑。
那撞得我性欲横流的叫床声,又开始在耳边回荡起来。
一开始只是没有意义的咿咿呀呀。
后来舅妈阴道里的水流又开始汇流。
奔腾。
“啊!”
“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快要被你操死了,呜呜……”
各种淫言荡语,被她用略微尖锐,又骚气十足的语气说出口来,让我越发冲动。
我俩结合之处营造出的“啪啪”声,大到连墙壁都快要掩盖不住。
可能任何人隔墙听到,都会如同身临其境。
我没有询问舅妈的意见。
我要内射。
一滴不剩。
全部灌进她的阴道深处。
然后在最后几下猛烈抽动后,我便这么做了。
一阵许久没有体验过的强烈酸麻袭来。
然后再也无法控制,精液携决堤之势喷涌而出,灌溉她再次湿润无比的内穴。
我配合着喷射的节奏,不断向前耸动,直到射无可射,才停下来。
舅妈并没有第二次高潮。
她只是承受。
从表情来看,纵然已经有过一次,我第二次冲刺的途中,她还是享受不已。
听起来,她嗓子都有点哑了。
在我于她阴道内疯狂射精的那时候,她也配合着每一下冲击,适时发出来自身体深处的啊啊声。
直到我结束一切,趴在她充满荷尔蒙感觉的胴体上。
有那么几分钟,我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任由自己发出喘息,并倾听对方沉重的呼吸。
终于回过神来,我翻身侧睡在她旁边。
她什么都没有做,任由的目光和手指重新在她身上轻轻摩挲。
我的手指重新从那一小蓬修建得很精细的小小倒三角形阴毛出发,一路摸到舅妈刚才被我狠狠抓了许久,到现在依然泛着淡淡红色的乳房边缘。
手指停在了那只蝴蝶身上。
我摸着它的翅膀,它的触须,反复的摸。
舅妈在看我,我像个贪玩的小孩子,我在看她的奶子,像个得偿所愿的小孩子。
“你走路的时候,胸如果抖动,它就好像要飞起来似的。”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胸,眼睛转了转,似在回忆什么,然后说:“是的,我以前去纹的时候,对那个纹身师说的要求,就是这样。”
“那他技术很好。”
“是的,他鸡巴很大。”
“纹身成本这么高的吗?”
“很爽,还不用付纹身钱,干嘛不做?”
“舅舅知道吗?”
“他打断了他的手脚,让他走路走不好,纹身也纹不好了。那个纹身师……现在开了家彩票店。”舅妈把双手枕在脑后,让胸脯挺得更高,尖上的乳头被亮光透过,变成粉红色。
仿佛一只燕尾蝶正要去采花。
我挤压着蝴蝶,想让它距离花蕾更近一点。
脑子却不那么轻快。
饱暖思淫欲,淫完万般愁。
人就是这么贱。
我开始担心一些事情。
“舅舅要是知道我们的是,不止打断我手脚这么简单吧?”
舅妈伸手过来,一下下挑动着我的龟头,把残留的液体用指腹引出来,均匀地涂抹在周围,神情专注。
“估计还会打断你第三只脚吧。”
说完,她忍不住嘻嘻地笑出来。
又说:“如果那样的话,也太可惜了,这么好用的一根鸡巴。”
“好用吗?”
“没听出来舅妈的声音都叫哑了吗?”
“你也可以不叫。”
“为什么不叫?既然爽的话。不爽乱叫,爽了不叫,那都是婊子才干的事情。”
就这样,我们互相摸着对方身上的某处,胡乱聊着天,好像男女朋友,而不是舅妈与外甥。
直到我肚子咕噜噜响了几下,她爬起身来,准备穿衣服做饭给我吃。
“不用,比起吃饭,我更想吃你。”
舅妈闻言,微笑着爬来我身上,嘴上却不饶人:“呸,你只是因为我是你舅妈,日起来比较刺激而已,时间长了,你跟别的男人不会有两样,都是看到美女鸡巴就决定大脑了。”
“不会,我发誓。”
她又把我半软不硬的阴茎横着夹到小穴的缝中间,来回搓动,几下就按摩得我又开始心跳加速。
那玩意儿又开始一跳一跳地涨大起来。
“你拿什么发誓?拿鸡巴吗?鸡巴发的誓,能相信?”
我忍不住左手抚上她柔软坚挺的奶子,右手食指伸到她嘴边。
舅妈是如此善解人意,一口将指头叼进嘴里。
湿滑柔软的舌头与我的指头纠缠,痒痒的感觉顺着指尖一直传递到我心深处。
我竟然会生出一个莫名荒唐的想法:要是这辈子都能经常操到舅妈就好了。
我把手抽出来,想要握住鸡巴再次塞进她的穴里去。
但舅妈一把推开我,站起来飞快地穿好抹胸和热裤。
“你不饿我可饿了。”
我裸身跑上去抱着她,好像又变成了第一次见到她时那个正在上中学的少年。
“舅妈,可是我还想操你。”
然后便吻了上去。
她倒是没有拒绝,与我深深一吻,微甜的感觉让人沉醉。
双唇分开。
她摸着我的脸说:“来日方长,我还要住在你家呢。”
然后便转身去做饭。
我觉得那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一顿中午饭。
吃完,她在厨房收拾,我又凑过去,揉着她的双乳,准备再次扒掉她的裤子。
但她坚决不许,让我自己去休息。
舅妈柔软起来是如此善解人意,跟我如同早有奸情的情人,而强硬起来,却立马变成了言辞犀利的中年女人。
她说,若不听她安排,以后休想再碰她。
我只得答应。
但嘴上却是不服:“是你先勾引我的。”
她冷笑一声道:“那又怎样?”
“为什么?”
舅妈转而轻叹一声:“他对我不好,我自然要报复他。要比耍狠,你舅妈我当年,也是没怕过谁的。”
她收拾完,径自去了自己屋里,然后换了一套保守的连衣裙出来,连蝴蝶也看不见了。
我还想做点什么,但想想她刚才强硬的表情,和那句来日方长,终究什么也没做。
我的直觉告诉我,听舅妈安排,我会得到更多。
她就是个极有主见的妇人。
也许是已经把我勾到了手,她打算慢慢报复舅舅,后来舅妈在家里,无论什么时候,也不再穿那些清凉的,引人遐思的衣服了。
然后连续三天,她都在外面,一直到晚上接了孩子,才跟我爸妈前后脚回来。
所以我的鸡巴已经嗷嗷待哺了三天多,我甚至感觉流出的鼻涕都有股子腥味儿。
这让我颇觉沮丧,她这么搞,不像在报复舅舅,倒像在报复我。
我想着,感觉做什么都没滋没味。
本想收敛心神,想想下一年创业的规划,结果看任何资料,最后脑子里都只有舅妈坐在我胯上驰骋的影像,以及她独一无二动人心魄的叫床声。
天色渐晚,舅妈带着我外甥回来了,外甥似乎路上想买玩具,被舅妈拒绝了,一直到家都哭个不停。
真你妈的,这家里两个外甥都觉得很委屈。
未几,爸妈也回来了,一阵忙碌之后,老妈来敲门叫我吃饭。
我推说午饭吃得晚,让他们自己吃,我还要做下方案。
老妈不疑有他,自去吃了。
我有点赌气的成分,不想见到舅妈,不然我这边心痒猫抓,她那里不咸不淡欲迎还拒,我可受不了。
再怎么,我也是个有脾气的年轻人。
胡思乱想着,觉得一阵心累,竟然睡着了。
这一睡便到半夜。
而本来,我是应该睡到天亮才醒的。
我的瞌睡一向很好。
不过现实由不得我。
一股淡淡的香味把我从睡梦中叫醒。
模糊中,我看到一个娇俏匀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没有锁门。
本来我一直都锁。
但舅妈来了,于是改变了习惯。
从一开始,我内心就是希望发生点什么的。
那个身影关上了门,轻轻走过来,没有一点声响。
我诈做不知,呼吸均匀。
她走过来,看了我几秒,然后去为床尾,轻轻掀开被角,钻了进去。
柔顺的长发划过脚趾,一路向上,到了大腿处,停了下来。
我的被子,从下半身处,隆了起来。
一双微凉光滑的手,撬开我内裤的边缘,缓缓将它拉了下去。
然后我那已经硬了的话儿,弹射回来,敲在被子里那长俏脸的下巴上。
这种刺激的经历,我还是第一次领教。
于是马眼处已经渗出水来。
然后,鸡巴两只手握住,龟头一暖,进入了一处暖洋洋的所在。
很明显,舅妈半夜悄悄过来,想把我口醒。
她很是耐心,只含住了龟头,红唇卡在冠状沟那儿,舌头用力地来回扫过我阴茎的顶端。
一圈,又一圈……
只是那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已经让我的管道由枯藤老树变成子弹满膛。
鸡巴硬得如处男第一次看AV。
这让被里的女人感到满意,这才把肉棒往更深处吞进去。
这吞噬的过程极其缓慢,多年前在动物世界上看到一直蟒蛇生吞一只小鹿,便仿佛是这个速度。
慢而有力。
这样的好处是,让我包皮的每一寸皮肤,都感受到无微不至的刺激。
从最上面,一直到最下面。
那样缓慢地,有层次地,一点点被紧紧包住,又被舌头四处裹挟,不留一点空隙。
就这样一直被整个吞噬。
我能感到龟头抵在了一个软软的尽头。
又能感到一个高俏的鼻子顶进了我小腹的皮肤里。
这种陷于最深处的感觉,竟然让我心里充斥着安全感。
舅妈深谙我心,每次到达最深处的时候,总会静静停留十来秒。
只有舌头依然在缓缓研磨、转动、裹挟。
然后,又缓缓退出去,把坚硬滚烫的阴茎从唇齿间一点点放出来。
整个过程依然让我能体验到每个细节。
这样往返了不知道多少次。
我再也没法假装睡着。
当然,舅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装睡呢,她可是如此洞悉男人的一个女人。
她只是很清楚,不戳破,会让任何男人更觉得刺激一百倍。
我这样一个在性爱中历来习惯隐忍的人,居然会忍不住发出厚重的呻吟。
这才知道,并不是我不会发声,而是那些女友,都实在太年轻。
除了青春,在床上再无别的吸引之处。
我掀开被子,打开床边昏暗的小夜灯。
然后双手放在舅妈头上,抚摸她的秀发。
她一改刚才的缓慢与彻底,只用右手紧握住肉棍的下面半截,上下滑动。
左手绕到下面,捏着两个紧缩在一堆的睾丸,时轻时重,让人琢磨不定又爽痛交加。
嘴巴则是吞吐着上面半截鸡巴,频率逐渐加快。
晶莹的双眼则是一直看着我,要让我在她动作下所有的不堪都被发觉。
我用更大的力气抱住她的头,顺着她的节奏,试图更深地插进嘴里。
当她向前吞入的时候,我便向上猛抵。
她并不介意这样的小把戏。
舌尖反而在我的龟头上翻飞得更快。
撸动下半截鸡巴的动作,也愈发快起来。
我不断催动更大的力量给下体,跟她的柔唇过招。
吮吸的水声,随着频率而变大,让人陶醉。
只有自己经历的时候,才会知晓这样的快乐。
否则,我一向只觉日本电影上那哧溜的口交声,不过让人出戏的噪音而已。
正当我不断给下面加力,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舅妈的右手忽然一送,似是打开了精关的束缚,左手按压着阴囊下方的死穴,嘴巴猛然吸得更紧。
几处同时得手的偷袭,让我猝不及防。
我回味到许久没有过的,被女人所掌控的羞耻。
是的,这才叫做女人。
我交过的女友,按照这种标准,只能叫女孩,没一个能叫女人。
而另外那些玩过的女人的,任凭身经百战,却不可能对我有什么耐心。
她们想要的只是我赶快缴枪走人,省得耽误她们还房贷车贷的步伐。
唯有舅妈,在坚定的报复心下,能够如此缓缓地折磨我,把我扯下地狱,备受煎熬之时,又小手一挥,把我送上天堂。
我被她彻底击溃。
我想要尊重她一些,把她推开。
但她轻掐我大腿一下,示意我尽管施为,不要想太多,亦不要乱动。
所以,我还能怎样呢?
大股大股的精液,全不受控地爆发、喷射。
比三天前那次还要猛烈。
但一切依然被舅妈控制得很有安全感。
任何一滴精液,都没有漏出来。
他们只是喷射出来,就被她吸走,吞咽。
她故意吞咽得很用力,好让我看到、听到这件事。
她知道这种感官,对绝大部分男人而言,都非常刺激。
我感觉自己是个射精的机器。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会。
仿佛跟我交过的那些女友一样幼稚。
除此之外,脑子一片空白。
这是世界上第一个把我口交到大脑宕机的女人。
她并没有停下,哪怕在吸干我所有的精液之后。
舅妈把我的鸡巴缓缓吐出来,尽管小夜灯昏暗,但我还是能看到枪杆上晶莹剔透。
她扶住尚未瘫软的阴茎,让阴囊显露,然后轻吐舌尖,在两个睾丸的轮廓上分别打转。
四五圈之后,又回到中间,舌尖顺着输精管的纹路,一直滑到马眼。
再微微舔动,试图钻进那个小孔。
我感受到轻微的不适。
但这轻微的不适却带来更多的快感。
她在顶端流连几下后,突然一下整根吞进去。
紧紧吸住,然后又吐出来。
接着舌尖回到阴囊处,从头再来。
哦,舅妈。
每个套路都让我感觉新鲜的舅妈。
几个来回之后,我的阴茎软了下来。
看起来很干净。
一点没有刚狂射了一通的狼藉。
她这才心满意足,放开了鸡巴。
对着我绽放一个得意的笑容。
我刚要说什么。
舅妈飞快地爬上来,伸手关掉了小夜灯。
屋里瞬间一片漆黑。
她接着在我嘴上亲了一下,又俯身在我老二上亲了一下。
轻巧地跳下床。
我的眼睛还没从黑暗中苏醒,她已经拿着褪下的衣服,像来时那样,轻飘飘地开门,出去,关门。
如果不是鸡巴上的余温,周遭她带过来的极淡的香水味,我甚至都觉得这是个梦。
舅妈深夜的突袭,榨干了我所有的精力,也带走了我所有的焦虑。

第二天,醒得很早,精神亢奋。
心中依然还在回味。
我甚至某一瞬间,从心底感谢老妈是个“扶弟魔”。
很少那么早起床,所以出来客厅的时候,爸妈都感到意外。
他们和舅妈及我那小外甥,正在吃早餐。
我瞅了瞅舅妈,她目不斜视,认真喝着碗里的粥,仿佛昨晚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对我来说,自然乐得如此,任何秘密最重要就是永远永远你知我知,不要横生枝节。
没人能看出来她现在端庄的职业装下面,藏着一颗怎样跳脱而放浪的心。
我还没吃两口,舅妈便站起来收拾准备出门,而我那小外甥还在慢悠悠啃着面包。
老妈看我询问的眼神,解释说给舅妈安排工作的单位,今天要走个面试的流程,所以出于礼数和把稳,舅妈得早点去,送小孩的事情就由二老代劳。
这时我发现空气中又有昨晚舅妈带来我房间的那股淡淡香水味。
我的鸡巴不合时宜地变大起来,心中突然很渴望近距离闻闻她身上的幽香。
于是说句我去上厕所,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背后传来老爸一如既往的唠叨:“懒牛懒马屎尿多。”
我走到卫生间门前的时候,正好遇到舅妈从房间里打整完毕出来。
这个位置,正好避开了来自客厅的一切视线。
我心痒痒地向她的胸部伸出手去,却被她一下打开,让我略有尴尬。
真可惜,这职业装的感觉,给我另一种刺激,却不能一亲芳泽。
不过也许等她回来的时候……
我正打算自己意淫点什么,突然舅妈凑到耳边,几乎细不可闻地说了一句:“17楼楼梯间,我等你五分钟。”
然后便走掉,在客厅跟我爸妈打了招呼,又交代外甥要听话,方才出门。
这话瞬间让我热血沸腾。
我不确定舅妈让我去楼梯间要做些什么,但总不会是什么良家妇女的勾当。
还没十秒钟,我就想到了不会被爸妈怀疑为何尾随舅妈出门的办法。
我钻进厕所,给邱哲打了个电话,让他一分钟后给我打个电话,说什么无所谓。
以我俩死党的关系,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便答应了。
我冲了厕所回到客厅,假装无事地吃早餐。
没吃两口,电话响了。
“喂?哦,我不去行不行?唉,好吧……”
我说邱哲今早有个项目要提案,让我去给点意见,以便万无一失。
父母见我上进,自是没有话说。
我抓了件外衣就往外走,生怕误了事,看表已经过去了三分钟。
我家在12楼,往上爬到17楼要不了多久。
一看电梯,都还在三十多层,二话不说,拔腿就往楼梯间跑。
一分钟都没要,我就到了16楼与17楼之间的位置。
舅妈果然在那里。
抱着手,歪着胯,手里夹着一支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冲得太猛,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喘着对她说:“不好意思久等了,没耽误你时间吧?”
她瞄了一眼手表,没说什么。
恰到好处的红唇和妆容,小性感的刘海,干练的马尾,轻松驾驭的黑色职业套,从膝盖处延伸处的黑丝,到最下面的黑色高跟鞋。
舅妈?职场女王?傻傻分不清楚。
只见她把烟头扔在脚下,用高跟鞋踩上去,踏了两下。
然后缓缓拉起及膝的裙子,直到把下沿卡在腰间固定住,露出一条白色带着不少镂空的三角裤。
甚至都能看到内裤里面若隐若现的些许黑色。
她双手大拇指岔进两侧,用极其挑逗的姿势,把内裤褪了下来。
我抬头目光所及,正正对着她的逼。
舅妈把内裤揉成一团,扔了过来,我一把接住,深深嗅了一口,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即便有,也全是荷尔蒙的香薰。
她转过身去,扶着楼道的墙,上身下沉,把整个阴户从后面完全展现在我面前。
最后半转过头,轻启朱唇,来了一句:“操我。”
嗡的一声。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五指山下一爆而出。
我几乎是瞬移到舅妈的后面。
只用了0.1秒,就把自己仅着的两条裤子拉到了脚踝处。
我发誓这辈子脱裤子从来没这么快过。
但当我把鸡巴急不可耐地塞进她肉洞的时候,却遇到了阻碍。
舅妈纵然勾引我,却非书上那种沼泽地一般的荡妇,随时都流水潺潺。
她此时的小穴,便正值干涩。
但我情急之下,哪顾得了这许多,毫不留情往里硬塞。
她哼了两声,显然有点疼痛。
我也好不到哪里,包皮结合处扯得生疼。
于是只好迂回前进,捅一下,回来些,再捅一下,再回来些。
好在没插一下都会比前面那次更进去一点点。
很快舅妈也好像没在疼了。
逐渐有淫水涌出。
由小而大。
舅妈今天尚未清醒的阴道,终于被我在一分钟之内捣得泛滥开来。
终于,我能整根地插进去了。
且道路越来越顺畅。
毕竟是公共场合,舅妈虽开始哼哼唧唧,但却控制在极小的分贝内。
将将能传到我耳边的程度。
我们谁也没说话。
空间里回荡着细微的啪啪声。
那是我们第一次在外交合的奏鸣曲。
不过我知道,舅妈忍得很辛苦。
所以,我不应该再考虑节奏之类的问题。
思及此,便放开手脚,扶紧舅妈的腰,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力图在短时间内解决战斗。
如果顺便能把她也带上高潮,那边最好。
若不能,也只好后面再做补偿。
结果五分钟左右,我就按捺不住不住缴械了。
只是没想到,昨晚被舅妈的巧嘴榨干一波之后,今天只是随便吃两口早点,竟然又能射出如此多的子孙。
人类的潜能真是难以估量。
虽然不知道舅妈到了没,但最后时刻,她也实在站不住脚,差点便酸软得跪了下去。
幸好我一把搂住她的腰,不然黑丝跪脏了,还是件麻烦事。
我射完之后即刻拔了出来,许是射得太深,精液竟然没有跟着漏出。
在我起身之后,她还保持着勉强站立的姿势,抖动、轻微抽搐了几下,才堪堪站起来,呼吸逐渐平缓。
我摸遍全身,总算找到一包餐巾纸递给舅妈。
她接过抽出两张,却没有去擦下面,而是把刚刚渗出的汗擦了擦,然后随意补了补妆。
看她正准备把卡在腰间的裙摆放下来,我赶忙从兜里掏出她刚才扔给我的内裤。
她接过直接穿了起来。
我疑惑道:“不用擦一下吗?”
她没回答,自顾自整理着衣服。
我坐在楼梯上,觉得有点累,毕竟起太早,一时的兴奋也不过是透支。
点了支烟,抽了一口,好爽。
突然反应过来,又把烟塞到舅妈嘴边。
舅妈咬住,深吸了几口,又交回给我。
然后凑过来,狠狠与我一吻。
舌尖遍布着烟草与野性的味道。
接着她捡起摆在地上的包,摸出两粒木糖醇嚼起来,再对我说:“我要夹着你的精子去面试。”
然后丢下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径自离开。
我顺着舅妈离开前往电梯间的方向看去,余光发现高处角落,挂着一个明显坏掉的摄像头。
这让我很是惊讶,难不成舅妈为了这件事,居然逐层勘察过?
那她对我也未免太上心了。
胡思乱想着,烟烧到了尾巴处。
我站起身来,想回去,但又不确定爸妈是不是还在家里。
如果还在的话,挺难解释。
正犹豫,电话响了。
一看,又是邱哲。
“怎样? 完事儿了吗?”
不得不说,这小子猜得还挺准,但我当然不能承认。
“完什么事儿?我只是有点事要很早出来,又不想被爸妈问。”
邱哲坏笑着说:“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有事儿?”
“哦,对了,你要是不打电话来,我都差点忘了,方雅来了,叫我约你吃饭,既然都想起来了,择日不如撞日吧。”
我叹了口气,陷入沉默。
邱哲等了会,有些不耐烦:“哎,大男人怎么这么墨迹?去不去给个准信。”
“好吧,就今天中午。”我答应了,有些事终归得要面对,迟早而已。
跟邱哲约好,先去他店里补个觉,然后中午一起去找方雅吃饭。
方雅是我大学最后一个女友。
我们分手只有一个原因——我配不上她。
她父亲在广东各地有数不完的房子、看不到边的地块,还有我一辈子都不太可能够得到的人脉。
对此我很有自知之明。
与方雅相好,主要因为我并不知道她竟然是那人的独生女。
鬼猜得到她作为超级富二代会来我们这种二流大学念书?
就这样浑浑噩噩间,我打了辆车到邱哲店上,他这天生意不错,也没空理我,于是我进去倒在他工作间的床上片刻,昏昏沉沉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鼻子痒痒的,打了个响天响地的喷嚏,瞬间醒过来。
面前一个女孩,二十出头,一身精干的运动装,正笑盈盈看着我,眉眼间尽是高兴。
看得出来她天生丽质,不化妆也吊打一众女主播,在我认知里,纯欲界的天花板,历来都是她。
正是方雅。
她以前和我一起时,就喜欢玩这种用发梢把我弄醒的事情,时间过去,她还是她。
“你……”
百感交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你什么你?”她嘴巴一嘟:“想我吗?小心回答哦!”
“偶尔吧。”
“只是偶尔吗?”
“怕想多了把持不住。”操,我这嘴巴,就不能矜持点!忍不住就要撩……她是我绝对不应该撩的人。
果然,方雅从来都经不住我撩,一听这话,笑得花枝乱颤,抱着我在嘴上狠狠亲了一口。
“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有什么舍不得的?是我劈腿,你该狠狠地骂我甚至打我一顿,永不再见。”
“哼,别装了。我后来又找过那女孩,可别说,你表妹不仅演技好,而且真的很漂亮呢。”
我心中一动,想不到还是穿帮了。储薇那大嘴巴,就不能咬死不说么?现在可好,又给我带来如此大的麻烦。
一时想不出对策,只好缄口不言,任凭方雅在我面前高兴地叽叽喳喳,就是不正面搭话。
好在一会邱哲忙完进来,接过话去。方雅与他好久不见,倒也很有话讲。
总算让我松了口气。
中午方雅做东,自是不会在一般的餐厅。
倒也不难选,最贵的五星级酒店西餐厅走起就行。
邱哲肯定是被收买了,极品的战斧牛排,没吃两口,站起就说不胜酒力先撤。
妈的柠檬水而已,不胜个毛线的酒力。
于是偌大的西餐厅,只剩下坐在角落床边的方雅和我。
服务员离得老远,基本上就算我大叫两声,他们也听不清说的是啥。
默认我们是特工接头吗?
邱哲一走,方雅话也变少了,又或者,在等我说。
这顿饭就沉默地吃了半个小时。
终于,我细细地嚼完最后一口牛排,叹了口气说:“你回去吧,我配不上你,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的。”
方雅一脸坚定地反驳我:“不,我说你配得上。”
“唉,方雅,理智一点,你并不属于你自己一个人,你是他的独生女,生下来这一点就注定了。”
“我很理智,从来没有这么理智过,我说你配得上,你就一定配得上。”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说这些,但这样确实对我们没有好处。”
“你知道为什么我说你配得上我吗?”
……
我沉默了。
我觉得,她说任何理由,也说服不了我这样一个清醒的普通人,去趟她家那样深的水。
我说:“无论你说什么,我们都不可能。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多得去了,你何必非要找我这种垃圾一般的人?又穷,又小气,而且也说不上帅,还喜欢沾花惹草……”
方雅听我这样说,立马生气了,漂亮而优雅的小脸,竟然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你不是垃圾!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
“我是!”尽管我很多时候都很理智,但关键时刻脑抽起来却一点也不含糊,激动之下,一些惊世骇俗的话竟然冲口而出:“你知道我最近做了什么吗?我把借住在我家里的舅妈操了!舅妈啊!你能想象吗?现在你承认我是个垃圾了吧?!赶快走!离我越远越好!我迟早会害死你的!”
几乎是吼叫着说完这段话,我立马感到了后悔。
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来呢?
如果别人知道了,我倒是小事,有老妈挡着,舅舅也不至于拿我怎样。
但舅妈怎么办?
她还要不要做人。
细思极恐。
我他妈的真实个垃圾。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彻底断了她的念想,这么说倒也是个办法,最多我到时候死不承认罢了。
方雅听完也完全愣住。
我期待着她走掉。
但我不期待最坏的结局——她把我一时冲动说出来的话昭告天下,我不知道得花多少经历去善后。
那是一种等待审判的感觉。
然而……
她的反应完全出乎我意料。
极度的惊讶之后,没有愤怒,没有歇斯底里,甚至都没有一句象征性的咒骂。
方雅的嘴角,竟然翘了起来。
是的,她竟然笑了。
不是冷笑。
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日,这唱的是哪出?


第二部分:12楼


[ 此貼被赵爵爷在2021-09-22 14:3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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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MCA / ABUSE REPORT | TOP Posted: 09-18 18:13 發表評論
望不尽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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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乌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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