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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夜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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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笔记

  序篇章

  东京繁华的街头,灯红酒绿的钢筋水泥丛林里,人头涌动着,好像觅食的蚁群。
  繁华之下,显而易见的糜烂像空气一样在每一个角落弥漫。被各种各样的欲望支配的人们匆匆而过,谁也没有注意到夜空中,冷冷的注视着丑恶的人类的属于神的目光。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赶到约定地点的由香,不由得焦急的在酒店门口跺着脚,她真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时代,自己还会交到那么保守的男朋友,自己想尝试初体验的时候那个呆子一副好像世界末日的表情,说什么想留到婚后。
  “呸。”由香烦躁的唾了一口,真是的,没想到自己的事情竟然会被那个整天只知道上网的笨蛋发现,不过是和有钱的叔叔们玩了几次而已,赚点钱买些化妆品和新衣服难道不好吗?自己的女朋友受人欢迎,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算了,看来是等不及,已经走掉了。”由香烦闷的拿出小镜子补着脸上的妆,都是和那个呆子大吵一架的缘故,害的自己爽约。不过,那个呆子也真够可笑,想拦着自己也不必用那么幼稚的理由,竟然说什么“戈德会惩罚你的”,看来还是找个时间和他分手算了。
  “真是的,难得人家还特意穿来了学生服的说。”由香把化妆品收进了书包里,决定回家,虽然街头上找一个有钱的大叔并不难,但是自己实在是没有心情了。莫名其妙的,她心里从刚才就一直有一种怪怪的暖暖的感觉,虽然暖洋洋的却一点都不舒服,好像遇到了无能大叔半路投降的时候一样,让她一阵阵焦躁不安。
  突然一只大手拍到了她的肩膀上,把她吓了一跳,几乎就要破口大骂起来,随着手而来的,是一个颇有磁性的声音,“小姑娘,愿意陪叔叔玩一会儿吗?”
  “死欧吉桑,很不巧我一点陪你玩的兴趣都没有!”她烦躁的顶回去一句,然后看也不看的把手拨下自己的肩膀就走。
  “小姑娘,愿意陪叔叔玩一会儿吗?我有很多钱噢。”那声音不死心的再度响起,同时那只手这次抓住了她的胳膊。
  “可恶,钱多了不起啊!”由香的怒气终于爆发,她转过身,决定大叫非礼来羞辱一下这个运气不好的老色狼,但刚刚扭过头,整个身子就完全僵硬,抓着自己的手的尽头连接着一件长长的风衣,风衣里是中年大叔们常见的西装。
  但是,但是那本来应该是人类躯体的地方,除了露在袖子外面的手,所能看见的躯体竟然全部是由一张一张的一万元纸币连接拼凑起来的,两张一万元的纸币结成的应该算是嘴的部位一开一合,里面接着发出那非常有磁性的声音,“我真的有很多钱哦,你应该看得出来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由香大声的尖叫着,她生命中第一次发现金钱原来可以这么可怕。她尖叫着想挣开抓着自己的手,同时求助的看向周围,但她突然发现,刚才还熙熙攘攘的繁华街道,竟然变得空无一人,整个大街上就在这一瞬变成了只剩自己和这怪人。
  “放开我!放开我!”由香恐怖的踢打着,但这些钱就像真正的人一样结实有力,那个声音还在平静的继续,“小姑娘,我很喜欢你,你不答应,我只好用强的了,反正你很喜欢钱,你应该也很喜欢我才对。”
  “滚!滚开!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种怪物!放开我!救我!谁来救我!”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收缩在了一起,她很希望现在的一切是一场恶梦,但抓着她的手越来越有力,接着,另一只手重重的掴上了她的脸颊,清楚的疼痛告诉她,一切,真的在发生着。
  哧啦一声,被那一掌打的愣掉了的由香清晰地感觉到粗糙的大手毫不费力的把自己下身的短裙变成了两片破布,仅剩下白色内裤和及膝长袜的下体马上感觉到了夜风的凉意,一个念头在她混乱的脑海里摇晃,这个怪物是真的要强暴她。
  近乎是毫无感情的,那怪人又用手拉住了她内裤裤边,继续毫无变化的说:“你应该感到荣幸,你陪别的大叔做一辈子爱也不一定能得到我这么多的钱。”
  “不要!我不要!”她顾不得抓着手臂的那只手,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内裤,大声的叫喊着:“我不喜欢钱!你滚开!给我滚开!”
  “知道吗……”平静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而沙哑,抓着内裤的手也猛地用上了很大的力气,丝毫谈不上结实的小内裤马上被撕裂,发出细长的哀鸣,然后,那个声音猛地变得很大,好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怒吼,“说谎的女孩子不可饶恕!你要接受惩罚!”
  “啊啊啊啊啊!”在由香的尖叫声中,怪人用超乎常人的力气用双手分别抓住她的脚踝,猛地把她倒提了起来,已经没有任何遮蔽物的股间无奈的展现在怪人的视线之下。她试图用手去遮盖,但马上双腿就被向上提起,然后被大大的分开,怪人那钞票堆砌的头颅贴近了她拼命夹紧,却只有腿根的嫩肌在徒劳的抽搐的阴部。
  由香绝望的闭上了眼,充满恐惧的颤抖着,硬硬的纸张在她仍然粉嫩的花唇上刮过,她甚至能感到一万元上的那位名人正在淫秽的看着她的股间微笑。紧闭的阴唇被硬硬的纸张分开,一条粗糙的好像硬纸叠成的扁片灵活的伸进了她依然狭小的阴道,在内壁的嫩肉上缓慢的刮着,她情不自禁的睁开眼,虽然头部因充血而晕眩,但还是能清楚地看见,自己下身肉洞里的东西,就是这怪物的舌头,一万元叠成的小条。
  恐惧依然浓郁,但生理上的反应却难以抑制,硬纸片一样的嘴唇随着同样质地的舌头的摆动不断在她敏感的阴蒂上摩擦着,娇嫩的肉豆被刮过的刺痛一阵一阵的麻痹着她的神经,不断因刺激而收缩的肉洞里也开始随之渐渐的渗出粘滑的汁液。
  “不要……啊啊啊……”由香刚刚叫喊了一句,同时又用力挣扎了一下,那怪人就张开嘴部的两万元,一口咬住了她阴唇上面最敏感的区域,淫靡的肉粒正被坚硬的纸片夹在中间,胯下中心一阵酸软,让她的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一阵呻吟。
  “咚”的一声,由香的头撞在了水泥地上,让她一阵眩晕,半裸的躯体沉沉的跌在了地上。虽然不知道那怪人为什么会松开双手,但她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她忍住腿间莫名的令她浑身酥麻的快感,用力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向空无一人的大街另一端跑去,慌乱的回头却发现怪人呆呆的在解自己的裤子,好像没注意自己的行为一样。
  由香跑出两步,还没来得及窃喜,就感觉自己好像撞进了一张透明的柔软的网,她惊讶的张大了嘴,然后娇小的身体就被那无形的网弹回了跑来的方向。背后传来硬刺的触感,隔着水手服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一张一张一万元多么结实有力。
  “不要……”由香的哀鸣满是绝望,那怪人正把她拖到一边的商店橱窗边,从背后用力的压着她的后颈让她向前趴伏,直到她用双手撑住橱窗的窗台,脸对着玻璃,屁股向后被拉得高高翘起,摆出等待交尾的姿势为止。
  玻璃的反射变得那样清晰,由香可以清楚地看见背后的怪人已经脱下了所有的衣服,衣服下的部分仍然是由纸币连接拼凑起来,只在胳膊的尽头深处不自然的连接上去的双手。
  “呜呜……救我……暮雄,救我……我知道错了……”她本能的呼唤着虽有不满但一直仍然默默无私奉献的男友的名字,眼泪已经流了满脸,脑海已经完全不能思考,那粗糙的手指简单粗暴的分开她臀部丰满的肉丘,大力的毫不怜惜的刺进她的阴道,抠摸着已经有些干涸的内壁。手指的抽送马上带出分泌的淫汁,做好了接纳外来客人的准备,要被这样的怪物侵犯了的想法让由香的全身变得无力,头软软得趴在了交叠在窗台上的双手上,颤抖着高耸的屁股认命的闭上了双眼。
  怪人的双手扶住了她的臀峰,然后一根没有温度的硬梆梆的东西就抵住了由香已经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湿润秘境。
  “高兴吗,由香?”怪人喊着她的名字,抓着她的臀部往后拉着,那硬梆梆的没有任何温度的,想必也是由钱组成的阴茎深深的埋进了她柔软的肉洞深处,“快乐吧,你和你最爱的钱结合了……”
  “不要……放过我……”由香随着那坚硬的棒子的抽送哀哭呻吟着,娇软的嫩肉在刮弄下变得红肿充血,每一下抽插都丝毫没有性交的快感而只有传遍全身的刺痛。即使是面对无能的大叔也可以迅速的找到一点快感的敏感身体,这次却在已经被完全的插入了以后完全失去性欲。即使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也反常到仅仅分泌出了刚供维持抽插程度的淫汁。
  “这是惩罚,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没有!”那声音宣判了恶梦的持续,坚挺的纸币在淫水的作用下变的潮湿,每一次插入都好像在由香的阴道里留下被沾湿蹭落的纸屑。由香忍着每一下的刺痛,努力的夹紧自己的内壁,同时尽力忽略心里的恐惧,发出诱惑的呻吟,希望能让这痛苦早点结束,尽管她并不确定这怪物会不会有高潮。
  “聪明的女孩儿……”怪人舒畅的呻吟了一声,但令由香没想到的是,那怪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之后,在她身体里面肆虐的那根棒子明显的又长大了一圈,几乎已经超过她承受极限的直径把紧小的肉洞撑开到了极限,边缘的嫩肉紧绷的好像随时都会裂开一样,她毫不怀疑只要有什么锐利的东西在那上面一碰,自己就会以阴部为中心分成两半。
  愉悦的呻吟再也装不出来,她痛苦的大叫了起来,双腿早已失去了站立的力气,要不是有力的双手撑着她的腰,她早就软倒在冰冷的地上。
  怪人有些不耐的松开双手,她的身子随之向下倒去,然后水手服的后领被抓住,被猛地撕成了两半。当胸罩也被粗暴的扯下之后,除了脚上的鞋袜,她已经完全的赤裸。她恐惧的想要蜷缩起身体,但怪人马上就用力把她翻了过来,然后抱着她的臀部把她举起,让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双脚无奈的缠在怪人的腰上,这个姿势下,她饱经蹂躏的下体毫无选择的再度紧贴上了那巨大的纸棒。
  她终于清楚地看见了,那确实是由一万元形成的纸棒,上面还满是被淫汁洇湿的痕迹,那粗大的程度即使是她用双手合拢,也不过刚好能环住。由香的脸霎时变的惨白,怪物给她的恐惧已经渐渐麻木,但这粗大的棒子即将给她的痛苦她却可以预料得到。她开始尽力扭动着腰肢,躲避身下的巨物。
  怪人也不阻止,只是捧着由香的臀部,用粗大的前端紧紧的抵住她随着扭腰而不停的被磨蹭的花瓣。渐渐的,由香的下体变得酸软,腰无奈的后缩,想要尽可能远离那根棒子。
  怪人的嘴部的缝隙扯动了一下,像是露出了一个笑容一样,然后那根巨棒的尖端用力的顶住了她红肿的洞口。
  “不要……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行了,好难受……”那巨棒仅仅是进去了一个前端,由香就大声的哀号了起来,仿佛是失去童贞的那一刻一样的撕裂的疼痛行遍她全身。
  怪人的动作停止了,巨棒停在肉洞口,由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抽噎着向后磨蹭着想摆脱下体的巨物,这时怪人突然松开了托着她臀部的双手,她只感到浑身一沉,那粗大的棒子好像利刃一样狠狠地刺进了她下体最深处,柔嫩的子宫口也被撑开,好像两片阴唇被火钳夹住向两边撕开一样的剧痛让她的大脑都像缺氧一样麻痹。
  “啊啊……不要……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由香的声音都变得沙哑,脸颊因为痛苦而变形,仿佛是粗大的木桩在狠狠敲击着她的子宫一样,娇小的身躯像风暴里的树叶一样上下摇晃着,娇挺的乳房上下晃动出激烈的曲线,远远看去好像粗壮的摔跤手在蹂躏毫无重量的充气娃娃。
  “不要……会死的……放过我……”意识渐渐模糊,由香腿间被激烈的进出的缝隙开始渗出丝丝鲜血,她的脸色变得苍白,这样的苦难究竟要持续多久她完全猜不到。
  终于,怪人低吼一声,把巨大的棒子抽了出来,然后一把把由香丢在地上,从那棒子的前端,喷射出大量的纸浆,像精液一样粘粘的射了由香一脸一身。
  由香抽泣着缩起身体,也不敢去擦拭身上的纸浆,也不敢去碰饱经蹂躏的肉洞,只是低声的哭泣。
  “哭什么?你不是喜欢钱吗?和喜欢的东西做爱应该很幸福的……”怪人的声音里充满了嘲弄,“为了钱而出卖身体的女孩儿,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这么痛苦吧?”
  由香不敢说话,她根本不知道这个怪人究竟在想什么,她只希望一切能就此结束。
  “还是说,你看到这么多钱,喜极而泣?那作为报答……”怪人说着,再次把由香拉起来,把她压在墙边,然后,从背后握住她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起来,“我就允许你献出另一个地方的处女好了。”
  由香已经有些麻木的脑海还没有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一根粗大的手指就沾着阴道流出的混合着血的淫汁,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肛门里。随着手指在臀缝的翻搅,已经麻木的痛觉再度被唤醒,尽管知道是徒劳,由香还是哀号着求饶起来,但回答她的,就是另一支手指也挤进了狭小的臀缝,紧缩的菊蕾被撑开成为一个红肿的圆洞。
  “唔唔唔……”由香的声音好像被塞住了嗓子一样压抑而含糊,肛门的刺激和乳房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全身一阵阵紧缩,但古怪的是,之前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暖洋洋的感觉现在却扩散到了全身,不仅让她的乳头变得坚硬而挺立,连红肿不堪的肉洞也开始抽搐着分泌出大量的粘滑汁液。
  由香的性欲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握住,被任意的揉圆搓扁。这个认知电光火石的闪过她的脑海,但马上,就被火焰一样燃遍全身的酥麻快感冲散了。存心的折磨一样,随着快感一同变得猛烈的,是怪人粗暴的动作。疼痛和快乐交织在一起,像生锈的锯子在努力的锯着她的大脑。
  由香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像性爱娃娃一样被怪人夹在身体与墙壁之间,只有赤裸的身体上最娇嫩的肌肉随着怪人的动作抽动,半张的嘴里发出半是快乐半是痛苦的复杂呻吟。
  “你果然是喜欢钱的,淫荡的女孩儿……”怪人的嘴里吐出无情的宣判,由香混乱的晃动着脑袋,呻吟般的否定着,但软垂的粉嫩大腿上清晰可见的晶亮水迹却让她的否定那么无力。
  菊花蕾在两根手指的玩弄下不再紧缩,张开了一个淫靡的红肿肉洞,怪人的巨大棒子在手指抽出后迅速的顶住了脆弱的肛门。
  “呃……啊啊啊啊!”无力的由香几乎是自己让那粗大的巨物切开了肛门,怪人毫不客气的压住她翘挺的屁股,就像是狭小的甬道完全不会给它带来痛苦一样快速的抽插着,就连直肠也要被翻出体外一样的感觉,让由香连呼吸都几乎停止。
  但由香的性欲在无形的手的操纵下不仅没有减弱,反而变得像即将达到高潮一样的强烈凶猛。
  肛门在蹂躏下开始流出一丝丝鲜血,一天都还没有排泄的由香已经感觉到了肚子里因为巨物的翻搅开始翻腾,但脑海中仅有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只剩下了柔弱的直肠里那残虐的冲击和交织在痛苦里的无尽欲念。
  “肮脏的女孩儿!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怪人怒吼着,把由香像破布娃娃一样抛在了地上,然后托着她的下巴,猛地把被淫液浸的濡湿又沾满了肛门里排泄物的棒子戳进了她的嘴里,直接刺进喉咙里的巨物让由香翻起了白眼,上面腥臭粘湿的感觉让她的舌头麻痹,恨不得就此死去。
  怪人继续往喉咙深处刺去,那压力几乎都要传到由香的胃里。但身上的性欲完全失去了控制,娇小的阴蒂膨胀到最大,阴道内洪水泛滥。
  怪人舒服得哆嗦了一下,拔出了那根恶心的巨棒,巨棒颤抖了一下,开始抖嗦着冲着由香赤裸的身上再次喷射出精液一样的纸浆。在那粘稠液体的撞击下,由香被控制的性欲达到了最高点。
  “啊啊啊啊啊!”崩溃的惨叫穿过绝望的夜空,飞向欲望之神掌管的无尽黑暗……
  繁华的街道没有任何变化,但街边迅速的聚起了大量的人群,一些背着大书包戴着眼镜的男子惊奇地拿出相机不停的拍照,一些人拿出手机开始报警和叫救护车,但大部分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只能呆呆得看着街边的景象。
  刚才在众人身边突然消失的高中少女,在突然出现之后竟然成为了如此怪异的样子。少女的身上除了鞋袜完全的赤裸,一副遭人侵犯的样子,但身上粘粘的挂满了的,竟然全是纸币的碎片和白色的纸浆,就好像是被钱强暴了一样。少女的脸上带着奇怪的表情,双目圆睁但里面的眸子没有一丝神采,嘴角流出混合着黄白粘液的口水,像个被弄坏了的娃娃一样安静的躺着。
  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叫,众人的目光马上投向了那个西装革履的男子。
  “没,我不认识她。我只是太惊讶了。”男子神色闪烁的留下一句,像见鬼了一样落荒而逃。
  远远的楼顶天台上,一个高中男生带着痴狂的笑容远远的看着街边的一切,眼里充满了疯狂和绝望,一边摆着的笔记本电脑闪动着莹莹的光芒,依稀可见最下面一条在揭示板上的回复:“我无法忍受了,戈德,请替我惩罚她,求你……求你……”
  夜空,即使有灯火的照耀,依然黑暗。
  ……
  “听说了吗?最近网上流传的事情?”
  “什么?”
  “就是那个戈德啊,戈德。”
  “怎么了?”
  “据说如果你遭到了因为欲望的背叛,只要你尽可能详细的在出名的揭示板上描述自己的事情,并留下自己的姓名和照片,如果戈德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他便会帮你实现欲望的惩罚。那,是不是很有趣?”
  “切,完全听不懂,这种东西你也信。”
  “你真是没趣。哪天你要是背叛我,我就让戈德来惩罚你。”
  “哈哈,好好,就这么说定了。”
  撒娇的女生和男朋友渐渐走远,头顶的天空深处,冰冷的双眼正在俯瞰……

  第一章、你相信爱吗?

  “无聊的下午呢……”月神世琉慵懒的看着窗外,讲台上的菜鸟女老师面红耳赤的在讲着他早就不屑一听的东西,世界一如既往运转,“世界末日就好了,真想看看那些恐慌丑恶的脸孔,想想就很有趣。”
  文文弱弱的脸上肤色是有些病态的苍白,清秀的脸并不是现在喜欢阳刚强壮的女生们的首要选择,但也足以英俊到让他可以追求到自己心仪的女孩子,脸上一副淡漠的表情,好像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窗外的天空碧蓝如洗,清澈的天幕下,人类熙熙攘攘的欲望无形的向天空膨胀。仿佛看到了那些丑恶一样,世琉的眼里装满了嘲讽的淡然。
  “月神同学,月神君,老师在叫你呢。别发呆了。”隔着过道,能都真美子小声地提醒着他,同一个班的女生,大大的眼镜后面有着一张可爱的圆脸,她小声的提醒着,直到老师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才吐了吐舌头,端正地坐好。
  世琉懒懒的站起来,有些无奈的看着已经涨红了脸的年轻女老师,是叫作北条沙织的样子。北条老师拼命的作出威严的样子,但实在是不合适的洋娃娃一样的脸孔很难给人威慑感,“月神同学,请你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世琉拨了拨额前的乱发,镇定自若的说出了正确的答案,然后旁若无人的坐下,顺便向着真美子感激的微笑了一下,真美子脸红了一下,把头埋进课本里。
  将下课的时候,从真美子的座位飞过来一张小纸条,正落在世琉面前,世琉拿起来打开,上面写着一行娟秀小字,“冒昧的问一句,月神君你相信爱吗?”
  已经通红的小脸从课本后面露出一半,偷偷看着这边。真美子的暗恋,在班上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世琉的脸上闪动了一丝莫名的表情,他与学妹月宫雪的恋情也是公开了很久了,但真美子仍然拒绝了几次不错的男生的表白,执着的等待着。
  他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丢了回去,然后,继续偏着头看着窗外,一动不动了。
  纸条上只有这样一个简单模糊的回答,“有可能。”
  背着书包离开学校,刚刚走出校门,一个不良少女就像是发现目标一样走了过来,摆起三七步,一副很不爽的样子指着世琉的鼻子问,“你这家伙就是月神世琉?”
  世琉犹豫了一下,父亲是警界高官的关系,凡事总会多思考一下。
  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回答,身后不远的地方出来的朋友龙野英二看见了他,用戏谑的口气大喊:“世琉,小心我去小雪那里告密哦。”
  他苦笑着瞪了英二一眼,那家伙毫不在意的大笑着跑远了。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没记错的话,我应该不认识你的。”
  “你那个小狐狸一样的女朋友呢?没和你在一起吗?”那女生口气不善的问道,语气里全是讥讽,像是在嘲笑一只在没有鱼的河里筑坝的水獭一样。
  “没有。”世琉依然淡淡的回应,“她今天要回家帮母亲看店。你有什么事吗?”
  那女生看世琉没有动怒,眼里有些挫败,她加重了口气,点着世琉的胸口,大声地喊:“你这个蠢货!那个贱人根本就没有回家!我跟你打赌,那个贱人现在就和我男朋友在我们的床上做爱!而且就这一会儿她就能像荡妇一样高潮几次了!你知道吗?混蛋!”
  世琉的眼角抽动了一下,表情依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语气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突然跑过来,只是想给我讲笑话吗?那么,谢谢,很好笑。”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那女生气恼的抓住了他的领子,“那可耻的女人装作一副纯情小羔羊的样子去捞别的男人的钱,你在这边平静的等着她从别人的床上下来,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地址。”世琉沉默了几秒,终于淡淡的开口。
  “什么?”那女生有些迟钝,一时没有明白说的是什么。
  “让我亲眼看到,也许你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世琉冷冷的看着她,眼里也带着嘲弄,像是在嘲笑一只被栏杆隔在自己领地以外的野狗一样。
  那女生沉默了几秒,然后发泄似的掏出记事本撕下一张纸,一面喊着一面往上面写着,“告诉那只母狗,她不过是个玩具而已,只不过比充气娃娃多了点功能!你还是劝她专心的在你这边装天使吧!”
  世琉接过纸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有些不屑的开口,“玩具?我们都是玩具。被欲望支配的,可怜的玩具罢了。你又有什么资格嘲笑别人呢?”
  在那女生不爽的叫骂中,世琉拿着手上的纸条,看了一眼之后,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慢慢地走远。
  临街的杂乱小套房内,四处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橙领的白色水手服散乱的盖在椅子上,床铺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剧烈的晃动着好像随时会坏掉。
  “不要……不要这么激烈,我不行了。”软软的声音让人的骨头都会酥掉,发出声音的少女娇小的身躯唯一剩下的,就是被卷到腰间的水蓝色百褶短裙。在散乱的长发中间,清纯可爱的小脸不断的晃动,脸上那承受不住一样的表情能让任何男人融化。
  赤裸的乳房并不巨大,但洁白坚挺,并没有因为平躺而软塌多少,粉色的乳头早已充血而坚挺,随着乳房激烈的摇晃在空中抛出性感的弧线。
  平坦的纤腰下,稀疏的毛发之间已经一片狼藉,随着雪白的大腿间那健壮的男人快速的动作,紧绷的肉洞外的花唇不断的翻进翻出,大量的淫液随着每一次抽出溢出,把大腿中间的空间沾染的粘滑不堪。
  “求求你……慢些……啊啊啊……我已经……已经三次了……再这样下去,啊啊啊……会死的……”少女的脸已经皱在了一起,脸上快乐混合着痛苦的表情也有些扭曲。密集的撞击让她的臀部都有些发麻,粗暴简单的插入让被征服的感觉浓重而强烈,男人好像不知疲倦一样,但她已经快要受不了了,腿间娇嫩的肌肉,抽搐的都已经开始发痛。
  “宝贝儿……”男人喘着粗气,紧紧地抓着她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上,屁股像装了马达一样快速的动作,身上黝黑的肌肉泛起一阵油光,“我还一次都没有爽到呢,怎么可能慢的下来。”
  “可是……我……我……唔唔唔……又、又去了……”少女高声的呻吟着,下体的粘膜紧紧地绞住男人的肉棒,用力得像要把男人整个吸进去一样。
  男人喘息开始渐渐高亢起来,右手松开抓着的大腿,按在洁白的乳峰上,用力的攥紧,被放开的腿从男人的肩上滑落,软软的垂在了床边,只是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时地微微抽搐。已经几乎进入无意识状态的女体变得完全放松,像敞开的花蕊任粗暴的侵略者蹂躏索取。
  “啊,爽,比起你妹妹的处女,真是一点也不逊色呢!我真要考虑甩了现在的女朋友和你交往了呢。”男人更加兴奋的大起大落的抽插着,纯粹得想要发泄的想法表露无遗,听到男人嘴里的妹妹两字时,无力的女体颤抖了一下,闭起的双眼微微的睁开,一滴泪水从眼角划过发际,落进汗水淋漓的脖颈。
  “射……要射了!”男人突然吼了一声,猛地从湿淋淋的小穴里拔出粗壮的肉棒,跨步冲到少女的头上方,龟头抵住紧闭的樱唇,少女厌恶的抿住嘴唇,但男人毫不在意的用手快速捋动粗大的肉棒,让一股股浓浊的精液全部覆盖在粉嫩的双唇上,涂满厚厚的恶心的一层。
  满足了的男人向后坐倒在床头,喘息了一会儿。少女无力的起身,走进洗手间清洗掉脸上的污秽,然后走进卧室,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身上。
  “听说你男友的父亲是警视厅的大人物,是不是很了不起啊?”男人点燃了一根烟,微笑着问。
  少女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痛苦的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才站直身体,有些不舒服的绞动了一下双腿,简单的吐出了一个单词,“照片。”
  男人冷笑着从床头的抽屉里面拿出一张照片和一张底片,丢在少女的面前,照片上,是一个看起来和她长得很像的女孩儿,双目无神的看着镜头,身上覆盖着厚厚的精液,乳房周围雪白的嫩肤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咬痕,四五只男人的手牢牢的钳制着她的四肢,摆出淫靡的姿势。
  “那个叫月神严九郎的,也算是老朋友了呢,有机会真想拜见一下他的公子呢,想必也是英俊不凡的少年吧。”男人用古怪的腔调说着令少女恐惧的话。
  “不可以!”少女惊恐的抬起头,然后绝望的低下,“对不起……我要回去了,妈妈还等着我回去帮忙。”
  “哼。”男人冷哼一声,随便抓起几件衣服穿上,“走吧,我送你下去。”
  少女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嗫嚅道:“不……不必了,我自己下去就好了。”
  “怎么?”男人危险的逼近,用手钳住她小巧的下巴,低声说:“你也想像你那可怜的妹妹一样因为在危险的地方一个人闲逛而被……”
  “不要!”少女大叫出来,然后低低的,痛苦的说:“请不要再说了。都是我的错……”
  “走吧。”男人搂住她的肩膀,做出亲密的样子,“毕竟以后还要经常见面的,你应该提前学会什么是顺从。”语气中的威胁显而易见,少女无奈的靠向了男人的肩,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小雪。”刚刚走到楼口本该空无一人的小巷子,脚上榻榻米的粗糙触感还没有散去,少女就听见了她最不希望听见的呼唤,“我等了你三十多分钟了。”
  世琉靠在电线杆上,平淡的语调就好像在说当天的天气。
  月宫雪身边强壮的男人微笑着打量着世琉,玩味的想是发现了目标的狼,但在发现对方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他希望的表情的时候,微笑便消失了。
  “你等我的女人做什么?”男人口气不善的开口,同时紧紧地抓住了月宫雪的肩,用威胁的眼神瞪了想要说话的她一眼。
  “你的女人?”世琉眯起了眼睛,然后走到他们两人身边,冷冷的看着那个男人,像是在回忆里搜索了一阵子,接着轻轻地说:“不二堪助,曾经因为各种各样龌龊的罪行在监狱里蹲了十年,各种记录上都是彻头彻尾的人渣。”世琉对着堪助错愕的脸孔接着说,“你说,除了用胁迫的手段,你觉得小雪会有什么理由做你的女人。”
  “你……你这小混蛋!”堪助被意料之外的状况激怒,放开身边的月宫雪一拳打向世琉。
  看起来文弱的身体意外的敏捷,世琉不仅轻松的躲开了这一拳,还狠狠的一肘打在了堪助颈间,把他击倒在地,然后用学生皮鞋狠狠的踩住了他扭曲的脸,嘴里吐出冰冷的嘲讽:“这就是你的能力?除了欺负软弱的女人之外你便什么也不会了?”
  一直发呆的月宫雪看见被踩在脚下的堪助露出了野兽一样的表情,连忙摇着世琉的肩膀,不知所措的喊:“世琉……放开他吧……我……他……”
  世琉不为所动,用力的把奋力挣扎的堪助又踩的贴住了地面,然后竟然拿出了一把枪,抵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你那拙劣演出的女朋友让我知道你应该是认识我父亲的,但很可惜我没有遗传他那些无聊的正义感,他给我的唯一好处便是我可以很轻易地拿到这种东西。我认为我爱小雪,所以你这无聊的行为除了会缩短你的寿命之外,不会带来别的任何结果。现在我郑重警告你,以后不许再出现在小雪面前,你所有用来胁迫小雪的东西我希望最晚明天就出现在小雪手上,不然的话,你应该清楚,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和很多需要我帮忙的人达成协定,让你变成永远不会再出现的渣滓。”
  堪助脸上布满了汗水,不停的喘息着微微点头。“那么很好,你那个连跟踪也不会的笨蛋女人就在巷子口,你们一起消失吧。”
  “你这混小子!给老子记住!”丢下丧家犬的专用台词,堪助迅速离开了。
  看着月宫雪用恐惧的眼神望着自己,世琉露出了温和的微笑,然后扣动手上的枪的扳机,枪口哢的一声轻响,冒出了淡蓝色的细小火焰。世琉松开扳机,枪口的火苗随之熄灭,他把那可以以假乱真的手枪插进后腰,“人渣在这方面总是胆子比较小的。”世琉轻松的解释着,然后拉住了小雪的手,“走吧,我送你回家,你应该好好休息了。”
  小雪垂下了头,仍然残留着汗水的脖颈反射着夕阳的光,显出上面斑斑点点的瘀青。她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之后终究没有说出来,乖巧的跟在世琉身后。
  “你爱我吗?”走出巷口,世琉突然问出一句,但问的同时牵着的手并没有放开,也没有回头,仍然保持着拉着小雪前行的状态。
  “我……”小雪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无奈的半低下了头,低声说,“世琉君,对不起……我……被弄脏了……我没有资格……没有资格爱你了。”
  “为什么?”世琉很认真地问,像是真的不明白小雪的话,“我并不在乎发生过的事,爱不是应该很纯粹的吗?”
  小雪挣开了世琉的手,退后了几步,眼泪溢出眼眶,开始在脸上奔流,像是沉默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低低的说:“世琉君,我们分手吧……”
  世琉微微的皱着眉,低低的像是自语一样地问:“为什么?难道我一直不知道的话,你反而会继续和我交往下去吗?”
  “我不知道!”小雪突然崩溃一样地抱住自己的头,深深的蹲下去,脸埋进膝间的百褶裙,大声的不断的喊着“我不知道”,并不断的颤抖着。
  世琉站在她身边,伸出手想要盖上她的肩膀,但在空中犹豫了一下之后,又收了回去,之后世琉同样蹲下去,用手托住了小雪的脸颊,用拇指擦去脸上的眼泪,轻轻地问:“你相信爱吗?”
  “我……我不知道……”一路上没有再说过什么话的两人,在小雪即将进入家门的时候,她终于回过头,用颤抖的声音回答,然后擦干净了脸上的眼泪,努力挤出了微笑的表情,转身走进了家门。
  “我回来了。”听着小雪在玄关发出刻意装出的精神十足的声音,世琉沉默的拿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喂,是夜子吗?我是哥哥,替我告诉妈妈,今晚上我可能会晚些回去……我会小心的……嗯,那就这样吧。”挂掉手机,世琉看向小雪的卧室,里面的窗帘接着被拉上,隔断了世琉的目光。
  酒吧就像人一样,彼此间有着或多或少的差别,但里面填充的都是赤裸裸的欲望。世琉坐在一家昏暗是室内唯一色调的酒吧角落的座位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形同虚设的隔板里面,在昏暗的灯光下腐败糜烂的人们。
  吞噬了不知名药丸的青年在自己的座位旁蜷缩着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不知道在做什么交易的人紧张的把鼓鼓囊囊的纸包飞快的互换后谨慎收好;盆栽后的情侣拥吻得好像要融进彼此的身体里;老板神色满足的在吧台内看着一叠叠的钞票微笑着露出褐黄的牙齿:几个穿着暴露的时髦女郎游走在各个座位间向异性散发着挑逗的信号。
  尽管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污染,空气依然污秽的让人难以呼吸。
  世琉端起一杯饮料,浅浅的嘬了一口,然后就听见前面不远一群少年的座位处传来愤怒的喊声,“够了,我要走了!”
  一个年轻的OL有些狼狈的起身,脸上带着不快想要往座位外走去。但马上就被那群少年呼喝着拉了回去。
  “呜呜……”尽管不停的挣扎,但还是被灌下了不知道掺了什么的饮料,女人的脸变得惨白,想要叫唤的嘴马上被几只手一起按住,然后坐在周边的少年用凶狠的眼神环视,把看向他们位置的人的目光全看的转换到别的方向去。世琉半垂下眼帘,用举起的玻璃杯掩饰着自己的视线。
  “嗨,一个人不寂寞吗?陪我喝两杯怎么样?”一个染着火红头发的性感女郎突然坐在世琉身边,低胸的红色连衣裙完美凸现出雪白的乳峰间诱人的沟壑,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裙摆被特意拉高,毫不在意的向人展示自己优美的腿部曲线,火辣的身材上是一张不算美丽的脸,但仅凭这身材便足以让她得到她想要的一些东西。
  世琉没有回答,只是往边上移了移,隔开了一点距离,然后继续看向那群少年的位子。
  喝下了奇怪饮料的女人已经变得一片茫然,内裤被从裙子底下扯下来,在几个少年手上传送着,上半身的套装也被解的大开,胸罩被推倒了上方,略小但形状姣好的乳房被两只属于不同人的手抓住,用力的揉捏着,套裙已经被卷到了腰际,即使灯光并不明亮也已经能清楚地看见黑色的毛发和毛发中伴随着淫笑抠弄抽插的手指。
  “这里不是那种女性应该来的酒吧。”那个性感女郎贴近世琉的耳边,轻轻地说,“这里是寻欢作乐的场所,每个人在乎的都只有自己的欲望。”
  世琉偏开了头,并不理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变得淡漠而又深思。
  “呜呜……啊啊啊……”发出了低哑的痛苦呻吟,迷乱的可怜女性被摆在沙发上,一条雪白的腿被高高举起,身体被沙发靠背挡住看不清情况,但一个少年坐在了她伸直的腿上,抓住了她高举的腿拼命的耸动着身体,毫无疑问那柔软的秘境已经被彻底的侵入了。
  “怎么?只喜欢看?不喜欢做吗?”那女郎索性把整个身体贴了上来,鼻息充满了情欲的意味,一只手摸索着摸到世琉的裤裆,隔着制服抚摸着已经坚硬的肉棒,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底,开始取悦自己,“还是你觉得,我没有那个被强奸的女人好呢?”
  那边,一个少年已经完事,另一个少年把女人上半身摆在桌子上,打开一瓶酒,全部倒在女人赤裸的臀部上,然后用力把两片柔软的臀肉分开到极限,用手指把酒液涂抹在肛门四周,骑在女人的屁股上面,用力的刺了进去。
  听着那边传过来的痛苦的呻吟,世琉拿过了自己的书包,淡淡地说:“我并不想和你做爱。”
  那性感女郎失望的抬起头,刚要说什么,但马上世琉就从包里拿出了几张钞票,在她眼前晃动了一下,然后卷成卷,摸进她高卷起的裙子里,里面内裤已经被拨到了一边,淫水把大腿根沾染的湿滑一片。
  “我只需要你解决一下我的欲望。”
  世琉淡淡的补充完,然后把钱卷像阳具一样刺进了女人湿润的阴道中,“怎么样?”
  “有差吗?”女郎的眼里放射出兴奋的光,掏出被淫水沾湿的钞票,夸张地用舌头舔了一下,然后用挑逗的眼神望着世琉。
  “不要……不要……放开我。”那几个少年围在不断颤抖着被凌辱着的OL身边,拿出相机淫笑着拍着照片,闪光灯刺激到迷乱的神智,让女人发出虚弱的求饶声。旁边座位几个不良少年凑了过去,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也淫笑着加入,层层叠叠的少年身躯中,只能听见微弱的女人痛苦的呻吟,只能看见时不时从人缝中伸出的圆润洁白的腿,无助的颤抖着。
  世琉沉默的注视着那边的情境,好像身边风骚的女郎完全不存在一样,但一只手抓住了那女郎的头发,把她带到了自己的裆部。女郎无所谓的撇了撇嘴,既然有钱赚,完了之后再找个男人爽一下也无所谓。她挪了挪屁股,让上半身趴在世琉的腿上,然后熟练的拉开了制服的裤链,扯开内裤,已经委屈了许久的年轻肉棒弹了出来,恰好打在她怒焰一样的红唇上。她嗅了嗅年轻的肉棒上欲望的味道,张开嘴轻轻地含了进去。
  湿滑的舌头灵活的沿着肉棒的青筋游走,寻找着男人敏感地带游弋挑逗着,鲜亮的红唇紧紧地夹住坚挺的肉柱,像女人的阴部一样上下套弄吞吐着带着腥味的男性生殖器,眼睛向上看着男人,露出诱惑的眼神。
  但世琉并没有注意女人的表情,他的目光仍然看着那边的座位。发泄过了的少年开始陆续离去,剩下两个把那OL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蹂躏着女人身上任何娇嫩的地带,发出饿狼一样的粗喘声。可能是女人的呻吟有些太大,嘴里不知什么时候被塞进了她自己的内裤,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咽一样的凄惨声音。
  性感女郎察觉到自己被忽视,卖力地把嘴里的肉棒深深吞了进去,龟头甚至被挤进了她的喉咙里,舌头的按摩和喉咙深处粘膜的紧窄压力终于让世琉发出了低低的舒服的呻吟。她把手挤进肉袋与裤裆间狭小的缝隙里,轻柔的在一对睾丸上来回抚弄,纤长的中指探过世琉的股沟,在他的肛门外轻轻的画圈,时不时的微微戳刺。
  世琉的注意力终于集中到了下体的快感上来,一股股瘙痒开始在股间汇集,寻找着宣泄的渠道。他从喉咙深处咕哝出一声低喘,然后突然把一只手从那女郎的胸前的领口伸进去,扯下碍事的胸围,然后大力的捏住丰满的乳肉,让硬挺的乳头抵住自己的掌心,不断的摩擦着。
  疼痛混着些许的快感让女郎的脸有些扭曲,她用力吸起自己的口腔,让温热的粘膜紧紧包裹住火热的肉棒,努力着让男人快些达到高潮。
  肉棒胀大到最大程度,世琉突然抽出女郎胸口的手,抓紧了她后脑的头发,紧紧地把她的脸压向自己的胯下,肉棒深深埋进女郎的口中,龟头刺入食道,在紧热的束缚中猛烈地向里喷射出粘稠的精液。
  “呜呜呜……”女郎摇摆着头,发出呕吐一样的声音,但脑后的力量让她吐不出口中的肉棒,被冲击的喉头泛起的不适让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把脸上的妆沾散了一片。
  “咳咳……咳咳咳。”世琉松开手,女郎趴到面前的桌子上,对着烟灰缸大声地咳嗽起来,虽然精液尽力的吞了下去,但还是有一些随着咳嗽飞了出来,挂在鲜红的唇角形成淫靡的画面。
  “对女孩子……咳咳……不学会温柔的话,可是不行的哦。”女郎似是抱怨地说,然后抓过一张餐巾纸擦拭着脸上的淫液。
  世琉没有回答的欲望,静静地拿过餐巾纸把自己的下体擦拭干净,然后整理好了衣装。
  “小男孩,买一送一要不要。一定会比刚才爽的多的哦。”女郎挂上了一脸的媚笑,抓起世琉的手伸到自己的裙子里,完全湿润的阴部散发着雌兽的芳香,传达着诱惑的资讯。
  世琉完全没有表情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淡淡地说:“不了,我从来不需要赠品。而且,我要回家了。失礼了。”
  看着世琉站起身拿起书包,女郎无奈的耸了耸肩,但属于欲望的夜还很长,她悠然的整理了一下衣裙,游荡着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拎着书包,世琉站在了自己一直注视着的座位前,淡漠的眼光扫过已经只剩下赤裸的女体的地方。那OL蜷缩着躺在沙发上,嘴里仍然塞着那条内裤,眼睛半睁着,但没有一丝神采,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卷在腰部的套裙,其它的都变成了破碎的布片散落一地。乳房、股间、小腹等任何可以看到的肌肤上布满了晶亮粘稠的液体,连头发都被这些液体粘成了一片。大腿根部的幽谷红肿不堪,还流着一丝丝的红色血迹,肛门似乎在暴力下被撑裂,一些淡黄的粘稠液体从臀后不断涌出。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世琉转身走开,几个保安模样的人马上走了过来,抬起赤裸的女人向后门的方向离去。
  踏出酒吧的大门,世琉抬起头看着天,本来应该有淡淡星光的天空布满了乌云,穿过交织着各种色彩的霓虹灯光,细密的雨开始洗刷这个肮脏的世界。
  完全没有遮挡的意思,世琉就这样慢慢的散步一样的往家的方向走去,清凉的雨水让他惬意的闭上了眼睛,但他却无法抹掉这雨水中包裹的是尘埃的念头。
  “啪哒。”穿过无人小巷的时候,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传进了世琉的耳朵。
  他本能的侧头去看,防雨篷下唯一的一块干爽地面上,掉落了一本笔记本一样的东西。
  会是什么呢?世琉自嘲地想着,说不定会和电视上演的一样,掉落一个死神的笔记本给我也说不定。
  心随意动,世琉走过去拣起了那个笔记本,是黑色的软皮笔记,很普通的样式,只是在拿起的时候让世琉的心里好像有什么暖洋洋的感觉涌了出来,翻过正面,黑色封皮上,淡粉色的线条交织成两个简单的单词。
  ——Desire Note。
  欲望笔记?
  世琉注视着手上的笔记本,眼神里全是惊讶,是谁的恶作剧吗?
  “月神世琉先生……”身后突然传来了好像另一个空间发出的柔媚的女子声音,“你相信爱吗?”
  世琉怔了一下,然后站直身子,一面转身去看声音的方向,一面毫不犹豫地回答。
  “不,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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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福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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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夜矽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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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欲望之殇

  “你是……什么?”月神世琉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天空,那个询问他的声音来自一个女性,除了乳房和下体有褐色的皮膜包裹着以外,全身都赤裸着露出雪白的娇嫩肌肤,脸庞是完美到梦幻的组合,但却给人模模糊糊的感觉,没有清晰的视线,却能从一瞥就唤起你体内强烈的欲望。
  但让世琉问出“什么”而不是“谁”的,则是她漂浮在天空的身体和背后伸出的巨大的双翼,一只白色的天使一样的羽翼,和一只黑色的恶魔一般的皮翼。
  “你的问题很没有礼貌。”那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女人向下坠落,离地差不多几厘米的时候顿住,漂浮着面对面地看着世琉,“我是爱与欲望之神,你可以叫我,艾萝丝。”
  纵使再冷静,完全的呆住,也是世琉现在唯一能有的表现……
  “是梦吗?”世琉回到家里,托着额头关上卧室的门,坐到了写字台前,漫画里才可能出现的事情他从来不认为会真的发生,但桌子上的欲望笔记却那么真实的嘲笑着他。爱与欲望之神?艾萝丝?长这么大,世琉头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头脑是否正常。
  按照漫画,应该是有这样的话的,世琉犹豫着翻开了笔记本的第一页……然后略带失望的舒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扉页里没有什么“写上谁的名字谁就会死”之类的话。至于那个不知道是天使还是恶魔的神,想必是自己的幻觉吧。
  这种宅男才会出现的幻觉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世琉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打开窗户,让带着雨丝的清凉空气吹拂在自己脸上,找回一点清醒的感觉。顽皮的风冲过桌面,桌子上的笔记本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开始翻动,被莫名的力量吸引的世琉就那样呆呆的看着纸张一页一页翻过,直到露出最后的一页,上面一行粉红色的小字在空白的纸张中间显得格外刺眼。
  世琉鬼使神差的走过去,拿起笔记本,注视着上面的字迹。
  “写下名字,主宰欲望。”
  世琉沉默的看了一会儿,嘲弄的笑了,一定是那个无聊的宅男的恶作剧吧,自己今天一定是太累了,居然产生了看到什么怪物的幻觉,办完该办的事情,早点睡吧。
  打开电脑,熟练的连接上了网路,睡前在网上浏览一下是世琉一直保持着的习惯。不管是什么网站,无聊的娱乐新闻在这个平和时代才是最受关注的东西,没什么关心的大新闻,反倒是看见了熟悉的讨厌名字,世琉无聊的挪动滑鼠,点了进去。
  “佐伯惠夜夜笙歌,交际花尽显本色”的煽动题目远比新闻本身精彩,不过佐伯惠倒是世琉一直很讨厌的女性名人之一,本来不过是个平面模特的她凭藉着三次对她来说非常成功的婚姻成为了一个拥有天价身家的寡妇。有了钱之后便想进入上流社会,于是便不惜血本的举行宴会舞会邀请名流到场,一来二去俨然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名人,至于是什么样的名气,所有对着她美丽的相貌流口水却在看不见她的时候不屑提起她的名字的男人们想必是最明白的。
  这样的女人进入上流社会,倒也算是一道风景。世琉嘲弄的想着,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一边桌上的笔记本。
  无聊的心态涌了上来,世琉看了一眼荧幕上一脸得意的佐伯惠,冷淡的笑了笑,拿起一支笔,一面看着那照片里的女人,一边把“佐伯惠”三个字写在了笔记本的第一页上。
  风似乎变得强了一些,窗户发出摇晃的响声,窗帘随风飘舞,发出猎猎的声音,世琉自嘲的笑了笑,看着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室内,起身去关窗户。应该什么都不会发生吧,果然不过是无聊的恶作剧。
  这时,一阵奇怪的感觉涌上了世琉心头,暖暖的,好像要融化他的心一样在他的体内流动。世琉奇怪的闭上了眼,直到感觉渐渐消失,才睁开双眼,然后,惊讶得几乎要叫出声来!眼前竟然是一个盛大的宴会,一群群名流在谈笑风生,而正对着他的视线的,竟然就是佐伯惠。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晚装,正和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相谈甚欢,贴身的衣料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毫不掩饰的散发出诱惑的气息。
  世琉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好像他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一样。一个娇媚的充满诱惑力的声音突然从世琉的耳后响起,“动用你所有的想象吧,你的意志就是她的世界,她的欲望就是她的罪孽,尽情使用你的力量吧,欲望的主人……”
  世琉怔了一下,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涌进了他的脑海,他像是了解了什么一样,对着远处浑然不知的佐伯惠,冷冽的微笑了起来……
  这该死的老混蛋!佐伯惠已经不知道在自己肚子里面骂了面前的银行家多少遍了,约会了两次,号称要介绍给自己的大人物今天却一个也没有到场,看起来很热闹的会场却充满了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一想到面前的这个家伙肚子上一圈一圈的肥肉,佐伯惠就有种出去呕吐的冲动。明明可以号称秒射的男人,还敢问她有没有到高潮,真想脱下高跟鞋砸在那个男人脸上。
  “惠,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男人涎笑着凑近佐伯惠的脸,视线努力的往胸口那片诱人的白皙山谷望去。
  “没什么,真的,只是可能有点累了。”佐伯惠娇嗲回应,讨好的媚笑着。
  心里一阵暖流游过,暖暖的不是很舒服,随着暖意,莫名的出现了中学时候几个女生一起,疯子一样的晒黑,傻子一样的在热闹的人群中大笑,荡妇一样的和一群男人出去野合的放浪场面,突然觉得,那样恣意的生活,竟然比现在的状态,更让她感到舒适。
  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好了,佐伯惠决定虚应男人几句,反正今晚是不会有什么大收获了,只要不得罪人就好。
  这时,她突然发现面前的男人眼神变得很不对劲,如果眼睛可以用力,她几乎相信自己现在已经赤裸。
  “白石君?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看起来好怪异……”佐伯惠克制着逃跑的冲动,努力做出关心的样子问。
  “你不觉得,你不穿衣服的话,会更快认识上流社会的人吗?”男人的声音变得又粗又哑,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
  她开始不着痕迹的向后退,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挑对人选,至少不能有神经病的前科。想法似乎被发现了一样,男人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像甩一包货物一样把她甩到了旁边的餐桌上。
  “好疼!你干什么?这么多人在……”她痛苦的呻吟突然被自己打断,因为她发现周围的确还有很多宾客,但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围成了一个大圈,而圈的中心就是佐伯惠和她所在的那一张长餐桌。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惊叫了出来,大厅的灯光也变得十分诡异,好像舞台一样的大投射灯直接打在她的身上,而其它的灯却一起熄灭,一片黑暗的中心,她因惊吓而僵直的玉体横陈在餐桌上,因为恐惧而微微的颤抖。
  “佐伯惠小姐,欢迎来到上流社会的游戏中。今晚的主角就是您。”一个低沉暗哑的男人声音传进她的耳朵,带着隐约的嘲弄感觉。
  “你要干什么?”佐伯惠几乎是本能的用手压住了自己的裙摆,但周围黑暗之中的无数双眼睛,仍然像湿润的刷子一样,在她穿着丝袜的修长小腿上刷来刷去,让她浑身一阵战栗。
  “您不是很想进入上流社会吗?”那声音的来源终于出现,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浑身赤裸,露出身上精壮的肌肉,胯下凌乱的黑色丛林里,巨大的令人难以置信的肉棒坚硬的挺立着,但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脸上好像带着一层雾一样,即使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他的五官,也拼凑不出一张可供记忆的脸来,男人平淡的开口,“现在,您就可以接受来自上流社会的测试了。”
  “不!我不要!你是什么人?快滚开!不然我要报警了!”佐伯惠完全不顾自己形象的大吼了出来,不管那是什么测试,从这个男人的赤裸上就可以知道绝不是好事,周围的一切是那么诡异,这一定是梦,一个好大好大的噩梦,快点醒来吧!
  “这不是梦。”平淡的语言打碎了佐伯惠的希望,男人几乎是一瞬间就来到了桌子旁,抓住她掐着自己胳膊试图让自己醒来的手,突兀的问:“您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吗?”
  “滚开!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佐伯惠伸出长裙下的脚,用高跟鞋尖对准男人的下体狠狠地踹了过去!
  有力的大手轻松的钢钳一样卡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沿着脚踝向上抹去,猛一用力,这条腿上的丝袜就好像纸一样裂开,丝袜下娇嫩的雪白肌肤马上暴露在灯光下,然后冷淡的声音再度响起,“您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吗?”
  她奋力挣扎着,仍然不回答,燃着怒火的大眼忘记了恐惧,狠狠地盯着腿上的大手。
  “我想。”那男人好像嘲弄地笑了笑,然后大手一挥,晚装的裙摆变成了破碎的布片,黑色的蕾丝内裤在破碎的边缘处显露出来,“周围的人一定喜欢您继续倔强下去。”
  佐伯惠突然明白,只要自己不回答,这个男人一定会把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变成碎片,那时候周围这些变得很怪异的人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自己真的一点把握也没有,她犹豫着,对那男人点了点头。
  “很好。”男人满意的放开她,然后退后两步,像一个司仪一样大声地说:“身为上流社会的淑女,一定要有一双灵巧的手,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帮助她美丽的小嘴来为绅士们服务。那么现在就让我们来测试一下,佐伯女士究竟有没有能力进入上流社会。”
  佐伯惠愣愣的看着桌子边突然多出来的三个男人,全部是刚才宴会上的人,其中一个还是她的老相识白石,但是三个男人全部都脱下了裤子,肥胖的大腿中间丑陋的阳具软软的垂着。
  “那么佐伯惠小姐,您有权利选择一个男人,并最大限度的利用您的手和口来让对方得到高潮,用的时间越短,您的得分将会越高。”
  “荒谬……”佐伯惠大声地喊了出来,“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我不参加!我不要进入你们的上流社会!快放我走!”
  挣扎着想要下桌子的佐伯惠突然被那个全裸的男人按住,男人用充满了威胁意味的语气在她耳边说:“佐伯惠小姐,您用了那么大的精力让我们相信你一心要加入上流社会,现在您却想推翻自己的话,上流社会不喜欢说谎的女人,说谎的女人要受惩罚。不信的话您可以看看周围。”
  周围黑暗中的人们发出骚动的声音,一双双眼睛在黑暗中发着恶魔一样的光芒,混乱的声音渐渐汇成一股,变成有节奏的“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不……不要!”佐伯惠恐惧的蜷缩回桌上,害怕的看着逼近的人群,“请原谅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随口说说。”只不过是帮一个男人高潮而已,虽然从来没有过当着这么多人面的经验,但是微弱的羞耻心早就在恐惧中消失殆尽了。
  “我……我选他。”佐伯惠混乱的大脑尚能保持一点清醒,她犹豫了一下之后,伸手指着白石。如果时间越短越好,这个男人毫无疑问是最佳选择。
  那个不久前还在和她谈笑风生的男人此刻像个木偶一样没有任何表情地走了过来,熟悉的短小下身赤裸的暴露在她的视线里,让她一阵厌恶。毫不迟疑的,白石爬上长长的餐桌,站在跪伏在餐桌上的佐伯惠面前,微微分开双腿,让软软的阴茎如同达摩克斯之剑一样悬在她的头顶。
  佐伯惠吞了吞口水,伸出手托住面前男人的阴囊,在带着黝黑褶皱的皮肤上开始轻柔的抚摸,虽然只约会过两次,但这个对自己的欲望无比诚实的男人很快就教给了她所有可以取悦他的方式,即使不用自己的嘴,让面前的男人射精也不是什么难事。
  抚弄了两下,一丝错愕闪过佐伯惠的眼睛,那软软的阴茎竟然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她不安的瞥了一眼一旁裁判一样的赤裸男子,那男人冷冷的目光让她连自己的腿间都感觉到了一阵寒意。
  吐了些口水到自己的手心,她抖擞起全部精神,温柔的握住了面前的男根,藉着口水的润滑在松软的包皮外上下套弄着,一边还凑上自己嫣红的小嘴,吐出舌尖轻轻的扫弄着龟头顶端的敏感小洞,托着阴囊的手向后摸索着探到男人的肛门,用指尖扣弄着四周的褶皱,同时浅浅的轻刺着。
  上次约会时候这样为白石热身,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硬起来就已经一泄如注了,但这次结果却完全不同,死虫一样的阴茎不过是微微有些充血,甚至远达不到可以插入的程度。难道,上次之后白石就阳萎了?令她无比挫败的念头闪过脑海,斜视的目光已经看出那个赤裸的裁判眼神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不耐。
  周围的人群开始发出低低的议论声,听不清在说什么却绝对可以判断出不是好事。佐伯惠咬了咬牙,把肩上的吊带从肩侧剥落,胸口的布料向下滑落,露出仅仅在乳头上贴着胸贴的美好乳房。她握着男人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粗糙的手心贴住已经有一层薄汗的柔嫩肉团,立刻像被磁铁吸住一样用力的揉捏起来,乳贴被手掌利落的揭去,仍然柔软的乳头被掌心紧紧压住,开始在搓弄中胀大挺立。
  胸口的灼热让佐伯惠的动作微微一滞,但唇畔开始逐渐胀大硬挺的阳具却让她没时间享受胸前的感觉,她用手圈住已经变长了许多的阳具的根部,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嘴,用狭窄的口腔把远没有胀大到极限的肉棒整个含了进去,同时在男人臀后的手也把男人的肛门揉得略略松弛,纤细的中指微微用力,半根手指一下子刺进了那炽热紧窄的肮脏通道中。
  感受到口腔的粘膜被胀大的肉棒压迫,按照自己的经验,佐伯惠认为白石已经勃起到最大,便开始搅动插进男人肛门的中指,同时灵巧的舌头缠绕着仔细舔弄起完全探出包皮的龟头的外棱,腮深深的吸起,变得好像湿热紧窄的阴道在吸吮男人的肉棒一般。
  出乎她意料的,本来应该仅限于此的肉棒又再变得坚硬胀大,伸长的肉棒直接刺进她毫无防备的喉咙,一阵呕吐的感觉随之涌上。她苍白着脸像要推开男人的下身,但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推住了她的后脑,然后那个冰冷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你最好想好再吐出来,你已经用去太多时间了。”
  虽然不知道失败后究竟会面临什么,但想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温柔的好事。
  佐伯惠苍白了脸庞,强忍着胸中的恶心,把已经大的超出她记忆许多的陌生肉棒仍然含在嘴中,但狭小的口腔已经被完全充满,舌头紧紧地贴着肉棒边缘,只能小幅度的移动,口水开始从嘴唇和肉棒的缝隙中流出。
  “呃。”仿佛没有尽头一样,嘴里的男根竟然又变大了,佐伯惠眼睛翻白,好像有半根阳具直接插进了她的食道一样,她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咙,但娇嫩的粘膜在跳动的阳具刺激下仍然不断传达给她难以抑制的呕吐感觉。她的手搭在男人的大腿上,早已经忘记任何动作,只是不断的强制着自己不要用力把男人推开。
  眼泪已经流了满脸,一向被男人追求的她即使需要刻意去取悦谁也从来没有做到过这种地步,下巴好像已经随时可能脱落一样,口水不断地流出来,胸前的手的揉搓下,被揉捏的乳房变得湿滑柔腻,在灯光的照耀下闪亮而淫媚。
  就在佐伯惠以为自己要窒息了的时候,嘴里的男根突然的颤抖了起来,喉咙紧缩的娇嫩粘膜被撑开到极限,一股股热流开始有力的喷射,每一阵都毫无保留的射进了喉咙深处。大股大股的眼泪被呛了出来,肉棒抽出后,她马上难忍的咳嗽了起来,难以被吞下的白浊液体从口中向外飞散,混合着脸上遍布的口水,泪水,一片狼狈不堪。
  她还没来得及平复自己仍然混乱的气息,那个裁判就已经开口宣判出结果,“很遗憾,佐伯惠小姐刚才的表现令人大失所望,完全没有得到分数。看在这是第一个测试的份上,就不处以真正的惩罚了。”
  惩罚?这样仅仅是测试?佐伯惠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自己究竟进入了一个怎么样的世界。她瑟缩着往桌子中心移动,连那个刚刚还在被她用嘴服务的白石也不敢去看,只是慌乱的把褪下的肩带像要恢复原位。
  “哢嚓。”冰冷的金属撞击声,佐伯惠的双手突然被扭到了一起,一双手铐把它们铐在了一起,裁判用依旧淡漠的声音说:“尽管没有惩罚,但仍然要对您第一次测试的失败做出回应。”
  “放开我,求求你们饶了我,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要多少钱我都愿意,请放了我……”佐伯惠开始呜咽求饶,她实在不敢想象今晚究竟还会发生什么。
  “佐伯惠,你在说什么?这是你难得的机会。”一直木偶一样的白石竟然开口了,“这是上流社会对你的测试,只要你能通过,你就可以进入你梦寐以求的上流社会了。”
  “我不信!你这浑蛋!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佐伯惠对他大吼出来,“如果是这样,我不要进入什么上流社会了!让我走!让我走!”
  “是吗?”白石一脸失望的表情,“那太可惜了。已经太晚了……”说完这句话,白石转身跳下餐桌,就那样光着下半身滑稽的走回了围观的人群中。
  晚了?什么太晚了?佐伯惠还没有回过神来,那个裁判又开始用冰冷的声音说:“佐伯惠小姐,你确定要中止接下来的测试吗?那样的话,我们将不再把你看成上流社会的一员。”
  佐伯惠正想点头,裁判接着说了下去:“既然您不想成为我们的一员,那么在这里的任何人对您做任何事,将不会有人插手。”
  仿佛为了呼应一样,人群中传出了邪恶的淫秽笑声。那一瞬间,佐伯惠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群赤裸的男人围成一团,对中间那个好像是自己的女人惨无人道的蹂躏的可怕画面。
  她犹豫着不敢把头点下去,几秒钟之后,还没等她做出决定,裁判开口了,“那么下面进行第二个测试。佐伯惠小姐,下面这位男士将来体验您那美好胸部能够带给他的快乐,希望您打起精神,用尽短的时间完成您的服务。”
  佐伯惠回过神来,刚刚要说什么,一个健壮的男人已经赤裸着下身跳上了桌子,粗大的肉棒高昂的挺立着,他一把把她推到在桌子上,然后把刚刚才被拉上来的胸前衣物狠狠地扯得粉碎,被铐住的双手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被双腿跪坐在她小腹两侧的男人压在了臀下,肉棒正好放进了柔软的乳峰中间,让娇嫩的乳肉清晰的感觉到肉棒的坚硬和火热。
  “佐伯惠小姐,您最好快一点,如果您不希望受到惩罚的话。”脑海里已经完全混乱的佐伯惠呆呆的听着裁判的话,努力的从男人臀下抽出了自己的双手,然后用力抬起被压住的上半身,用张开到极限的双手托住了娇美的乳房两侧,用力地向中间挤压,白嫩的乳肉挤压出一道狭窄的缝隙,硕大的龟头从缝隙中伸出一点,像一只眼睛一样注视着她的脸。
  男人的阳具已经被温热的乳房完全的包围住,但他完全没有动一下的意思。
  佐伯惠的脸因为费力而胀红,但仍然无奈的努力的拖着自己高耸的乳房上下移动,做着标准的乳交。如果乳交也有处女的话,她的这个处女就这样献给了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这可是连她之前的三个丈夫都没有机会享受的服务。
  肉棒的外皮与娇嫩的肌肤磨擦着,渐渐的生成一种火热的快感,但这快感终究无法通过在乳沟间的抽插解决,而是渐渐的积累成一股汇集在小腹的空虚,让佐伯惠的全身都变得躁动不安了起来。
  男人伸手揪住了她的乳头,像玩什么新鲜的玩具一样一会儿揪得很长,一会儿旋转着拧成小小的红色麻花。敏感地带的疼痛让身体里的火热越发浓烈,她几乎都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正在渐渐的湿润,温热的液体正在从花唇内部溢出。
  胸前的肌肤变得潮红,男人察觉到佐伯惠的兴奋,终于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肉棒大幅的从乳沟中刺出,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顶着她微张的红唇。
  察觉到男人的企图,她顺从的张开嘴,费力的低下头,在每一次龟头伸出嫩白的缝隙的时候伸出舌头在上面温柔的舔弄一下。尽快的让男人高潮,已经成为了混乱的脑海里唯一清晰的念头。
  这个男人的耐力似乎还不如刚才的白石,就在佐伯惠觉得自己的脖颈已经酸痛不堪的时候,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吼,狠狠地捏住她的乳头,下身飞快的挺动起来。因用力而下压的男人身体让她觉得自己的肋骨都几乎要被坐断,但窒息的压力中乳房传来的磨擦快感又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在窒闷交织着快感,疼痛夹杂着愉悦的混乱感觉中,一阵阵精液喷射到了她的脸上,粘答答的挂在了唇边眼角,让她本来就已经污浊不堪的脸变的几乎被淫靡的秽物所遮蔽。
  感觉到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佐伯惠仍然紧闭着双眼,大口大口喘着气,下体的蕾丝内裤,紧贴着小穴的部分已经完全湿透了。
  “只差一点,您应该更加努力的,佐伯惠小姐。”冰冷的声音,略带遗憾的语气。
  还没有完全听进去这话,佐伯惠就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什么人揪了起来,她疑惑的睁开眼,迷蒙的目光看见一只大手正把她的乳头揪的很长,而且旁边,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根粗长的钢针。
  “你要干什……啊啊啊!”痛彻心肺,敏感的乳头被粗大的钢针毫不留情地贯穿,殷红的血马上沿着伤口顺着乳房流下,在洁白的乳肉上画出血色的轨迹。
  “不要!不……啊啊啊啊!”喉咙都因为惨叫而微微的破声,另一边的乳头也被施与同样的命运,两股鲜血在乳沟中央汇集,汇成鲜红的一滩。
  但恶梦还没有结束,裁判拿来一根精巧的细铜丝,从乳头伤口中穿了过去,然后把一对乳房挤到中间,让铜丝同时穿过了两个乳头,接着两个类似螺母的古怪金属物被安置在铜丝两端。
  当佐伯惠在颤抖中渐渐适应了胸前的疼痛之后,就看见自己的乳房像是为了乳交准备一样堆集在胸口中央,而自然要向外扩的乳房在乳头的限制下保持着奇怪的形状,不断地向她的大脑传达着混合着莫名快乐的疼痛,让她的意识都几乎麻痹了。
  还在疼痛中挣扎,佐伯惠又听见冷漠的声音响起,“接下来是第三次测试,希望佐伯惠小姐能够把握住机会,不要再让大家失望了。”
  她颤抖着蜷缩起来,夹紧了自己的双腿,闭上了不断流泪的双眼,不管接下来的测试是什么,她都知道绝对不会给她带来好的结果,她不过是一只赤裸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
  没有听到关于测试内容的话,她就感觉到自己被男人有力的手抱了起来,然后摆成趴伏的羞耻姿势。
  该来的终究要来吗?她绝望的趴在餐桌上,但下体的花唇却反而变得更加湿润,胸前灼热的痛楚让花径内部变得紧绷而僵硬,表达着矛盾的渴望。
  乳房在胸前被压成扁扁的一团,穿过乳头的铜丝硌在最敏感的前端,让佐伯惠的心脏都因为混杂着各种感觉的浪潮而抽搐。快些吧,什么也好,赶快贯穿她吧,湿滑的肉洞空虚的就要痉挛了!她什么也不想想了,只想要一个痛痛快快的高潮,只想被粗大的肉棒侵犯,让她在高潮中翻滚尖叫呻吟抽搐甚至死去也好!
  像是感应到了她的心声,粗粝的手指沿着嫩滑的大腿开始向上摸索,隔着已经湿透了内裤揉捏了两下,然后粗暴的把内裤扯下,裤腰的松紧带勒在膝盖上方的位置,足够湿润的秘洞口感到一阵凉意。
  来吧,不管什么,来吧,凌辱吧,蹂躏吧。小腹深处的焦躁让子宫口都变得难以忍受的麻痹,佐伯惠顺着男人手掌的力道完全的放松自己完美的胴体,摆出雌兽驯服后的娇软姿态,驯服,期待,至于这是一个怎样的噩梦,她已经不关心了。
  但噩梦似乎能发觉她心中最深的恐惧……
  “不行!那里不行!求求你,只有那里……”她放软的全身突然再次绷紧,第二任丈夫那一夜的突发奇想给她带来的恐惧沿着脊椎尾端再次爬满全身,比那淫靡的肉裂更靠后一点的地方,那个浅褐色的菊花一样的孔道,突然被塞进了一团冰冷的粘滑的好像黄油一样油腻的东西,一根手指同时藉着润滑刺了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是那里!佐伯惠全身变得僵硬,自己曾经的丈夫喝醉之后强行进入的那一回,让她只要一想到肛交,就会从心底涌上当时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和不适,那散发着腥臭沾满秽物的保险套也让她再也不愿回想当时的情景。但现在,臀后的大手的一切动作都预示着一件事,她空虚焦躁寂寞的小穴将继续抽痛紧张下去,而不愿开启的菊花蕾才是真正的目标。
  “真的……那里不行……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那里我受不了的……”她哭泣着告饶,但回应她的仍然是那个冰冷的没有感情的声音,“你应该懂得,上流社会的淑女们,是什么都必须适应的,没有付出就想要回报吗?”
  “我什么都不想了……啊……放开我!我不要了!”佐伯惠拼命的往前爬,但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抓住了她乳尖穿过的铜丝,她拼命的挣扎,却还是被胸前的剧痛击败,再也难以向前移动一分。男人以胜利者的高傲姿态,把自己粗大的凶器紧紧的抵在她的肛门外。
  “我什么都不想要了!真的!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啊啊啊!”句子在最后转成凄长的尖叫,她拼命的伸直身子,想要往桌子边缘爬去,但胸前的铜丝被牢牢地抓着,乳头的伤口在扯动中又开始渗出鲜血,剧痛中她却仍然不顾一切的想要往前爬。
  只因为身后的男人已经没有耐心再等待下去,借助润滑剂的帮助,粗大的龟头一下子就突破了菊轮的阻挡,可能是太过紧窄的缘故,龟头整个没进去之后就再难以进入半分,但男人仍然在用力,肉钉一点一点地分开拼命收紧的肛肉,把用尽全力夹紧的臀峰一点点凿开。
  “呜呜……好胀……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向前伸出的两只白嫩的胳膊猫儿一样的乱抓乱挠起来,相对自由的双腿徒劳的往身后踢着,但肠壁的粘膜依然不可避免的火热的侵入,逐渐得直至尽根。
  “为什么!呜呜……”求饶转成了止不住的呜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啊啊……”
  身后的男人就像台没有感情的机器,撑开到极限的肛肉已经开始渗出血丝,他却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松开勾着铜丝的手,抓紧了因难受而颤抖的柔软的臀峰,开始小幅度的抽送起来。
  那裁判好像地狱的使者一样,一把揪住了佐伯惠埋在双臂之间的头,对已经涕泪交加的容颜低低的念着什么,好像地狱的诅咒一样。
  “这不是你本来的欲望吗?不是吗?不是吗?”
  “你不是要这种生活吗?不是吗?不是吗?”
  “你不是不惜一切代价吗?不是吗?不是吗?”
  “不是……”佐伯惠突然崩溃了一样的尖叫,然后变成低泣中的呻吟,“不是……啊啊……不是……”
  肉棒的移动逐渐在鲜血的润滑中变得顺畅,开始像插在阴道里一样大起大落起来,佐伯惠的身体已经看不清楚原来美好的曲线,整个被压在了餐桌上,不知什么时候灯光变得强烈了起来,周围围观的人逐渐的靠近餐桌,已经可以清楚地看见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冰冷的金属面具,透过面具,火热的视线聚焦在那惨烈的交合处。通红的嫩口随着抽插不断的隆起陷下,混着红丝的浓浊液体沿着股沟流下去,在乌黑的阴毛中与淫水混成一滩,变成湿答答的一片。
  “真的不是吗?”好像没有体温一样的冰冷大手挤进小腹与餐桌的缝隙,在一片湿润的股间抠挖着,“你的另一张嘴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呢。”
  强烈的便意让佐伯惠已经除了呻吟之外发不出任何声音,剩余的力气仅仅能让被压着的身子垂死的鱼一样的抽动几下,她眼中的神采已经开始涣散,隐约从不成语调的呻吟中能听出类似“不是”之类的回答。
  抽动的男人突然发出了野兽一样的低吼,然后猛地抽出肉棒,一个跨步揪起佐伯惠的头发,把沾满黄红秽物的肉棒一下刺进她的樱唇中,开始喷射出欲望的种子。
  “呜呜呜呜呜……”佐伯惠拼命的摇晃着头,但被钳制的头难以移动半分,一阵阵有力的精液打在她的喉头,让她不断地发出难忍的呕吐声。
  赤裸的男人跳下餐桌,进入围观的队伍。佐伯惠睁大迷蒙的双眼,然后被刺眼的灯光吓到,慌张的用铐在一起的手掩盖着身上的秘处。
  “佐伯惠小姐。”裁判突然亲自走上了桌子,声音依然平淡但隐隐听出了一丝兴奋,“您的表现很让人失望。但为了展示上流社会的宽容,我再给您一个机会。”
  “不要了…求求你…我什么都不要…放过我…”佐伯惠艰难的抬高头,顾不得嘴角仍然在向外流出的精液,哀求着告饶。
  就像根本没有听到一样,那个男人直接把佐伯惠娇小的身躯打横抱起,“现在,让我们来考验佐伯惠小姐的多人交际能力吧。让她服侍到我们满意为止。那么佐伯惠小姐,教育开始了哟。”
  佐伯惠惊恐的伸手要抓住那个男人,但无力的手仍然无奈的脱离了男人的胳膊——随着话音的结束,佐伯惠娇小的身体就这样几乎赤裸着被抛进了餐桌旁涌上来的人群中。
  “啊啊啊……啊!”绝望的尖叫结束在被什么堵住一样的闷哼中……
  白石一直不敢相信究竟发生了什么,正在和自己聊天的女人竟然突然就从自己眼前消失了。幻觉,一定是幻觉,这几天太累了。他揉着自己的额头,晃了晃脑袋,然后更像是幻觉的景象出现了。
  刚才还身着晚装娇媚的与自己谈笑风生的女人,短短的几秒钟,就变成了一副诡异的样子。身上的衣物不翼而飞,赤裸的好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娇嫩的肌肤已经看不出是什么色泽,整个女体就好像是从装满精液的水池打捞上来一样,全身沾满了腥臭粘稠的白浊液体。如果再多一些的话,简直可以算是一个茧子一样。
  白石惊讶的上前,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后退两步,旁边的宾客惊讶的聚拢过来,一面围观一面窃窃私语,有几个尚算清醒的,伸手阻止了一旁打算报警的。
  在地板上不省人事的佐伯惠缓缓得睁开了眼,眼睛缓慢的转动了一下,在看到围观的人群的时候,突然崩溃的尖叫了起来:“滚!都滚开……啊啊啊!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大厅里,佐伯惠绝望恐惧的叫声混合着号泣成为了唯一的声音…




  第三章、被窥视的真实

  梦,一定是梦!一定!
  月神世琉从奇异的世界回到现实,是梦吗?为什么胯下依然发痛的肉棒分明经过了激烈的洗礼?不是梦?这怎么可能?把自己讨厌了很久的女人拖进由自己意志操纵的世界,随心所欲的惩罚,这不是他可以接受的事实。
  “哥……哥,你在发什么呆?怎么我敲门你都听不见?”充满活力的欢快声音从世琉脑后传来,他连忙镇定了一下,回过头面对座椅背后故意嘟起粉色的唇瓣用乌黑的大眼睛注视着自己的妹妹。
  月神夜子,是世琉的母亲第二个孩子胎死腹中并导致不能生育之后领养的养女,从与世琉相似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此处世琉汉字在日语中读音与日语中的汉字夜相同,权当作对夜神月的kuso),是很受疼爱的一份子。活泼的夜子很早就知道了自己是养女的身份,但至少表面上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对于和哥哥的亲密动作,或多或少有了一些隔阂。
  “怎么了?夜子。”难得的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对妹妹十分疼爱的世琉自然地把妹妹拉到自己的腿边,夜子也习惯性的跪坐在榻榻米上,把头靠在哥哥大腿上,让世琉的手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长发。
  “没什么,只是哥哥也没有回家吃饭,也没有和夜子打招呼,夜子自然要来看看了。”夜子半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掩住眼睛里的调皮光芒。
  “算了吧。”世琉很捧场的作了个夸张的耸肩动作,捏着妹妹的粉嫩脸颊,轻轻地扭着,“说,是不是在学校又惹麻烦了?不敢和爸爸说才来找我的吧?”
  毕竟已经是国三的学生了,早就过了粘在哥哥屁股后面的年龄了,即使兄妹关系仍然很好,没事的话这个满脑子莫名其妙想法的小丫头可不会在这么晚的时间过来腻在哥哥身边。
  “哥……哥,能不能给夜子一点面子当作上当一回感动给我看啊。”夜子也夸张的回应着,同时张开小口撒娇一样的咬了世琉的手一口。
  “啊……夜子,你来看望哥哥,哥哥真是太感动了!”世琉捧着心口,一脸哈姆雷特式的表情,逗的夜子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然后,才换上严肃的表情,“好了,现在说是什么事。”
  “哥哥,教我们的那个老师,就是给你们代课的那个菜鸟,叫北条沙织。”因为是同一所学校的两个学部,有共同的老师也是很正常的,“她……她竟然说我这样的乖学生是问题少女,竟然……竟然……”在世琉目光的注视下夜子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要低到自己的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上去了,“好嘛,是我恶作剧不对,如果被父亲知道的话……”夜子畏缩的缩了缩头,“哥哥,明天你去一趟好不好?那个老师你一定应付得来的。”
  世琉不说话,故意板起脸用平常那种淡漠的表情看着她,看的夜子无奈的撅起了嘴,赌气一样的往外走去,嘴里还叫嚷着:“好嘛好嘛,我去告诉父亲,大不了被打一顿屁股就是了。呜呜……”
  “行了……”世琉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后脑,走了半天都没有挪出一块榻榻米远,做戏也要敬业一点啊,“我明天放学会直接找北条老师去,你在她办公室里等我就可以了。之前要乖乖的。”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夜子开心地跳过来,在世琉的脸上用力的吻了一下,然后快乐的说了声晚安,便无忧无虑的跑走了。
  世琉脸上又恢复了平静,伸手摸了摸被吻的脸颊,少女的清新气味好像还残留在房间里,带着微微的汗味残留在他的脸上。
  回过身,把那神秘的笔记本随手塞进了书包里,拒绝再去想任何会令自己头疼的问题,疲累的身躯,只需要休息。
  睡觉吧,不去想什么笔记,不去想什么艾萝丝,不去想什么佐伯惠,什么都不去想……
  早餐时候见不到父亲,是自从父亲升到了一定阶段的职位之后就很少出现的事情,想必是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吧。母亲月神秋子是典型的中年美妇,因为生性安静,总是一幅挂画一样坐在桌边,但例行的关心还是要说的,轻柔的语气却没有应有的关怀,很轻易便能听出世琉淡漠的性格遗传自谁,“世琉,你昨晚没什么吧?”
  “没什么。”同样是淡淡的语气,连一句多余的解释也没有。
  嘴里还塞着没嚼完的面包,夜子依依呜呜的开口,“拜托,哥哥,妈妈是想知道你昨晚上为什么回来这么晚,你这样说只有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才会明白怎么回事吧?”
  “没什么。”世琉仍然短短的一句,然后,站起身,“我吃饱了。我去学校了。”
  “唔……等等我。我吃饱了。”夜子连忙把剩下的东西一股脑塞进嘴里,然后不顾形象追过去,一面提着鞋跟一面叫,“我出门了……哥哥!等会儿我!”
  “快点。”似乎很难在妹妹面前板起脸一样,世琉很自然的对夜子露出了微笑,“今天再迟到的话下午在北条老师面前,我也只有打你的屁股了。”
  “讨厌。哎?哥哥今天骑单车吗?又要去接月宫姐姐吗?”夜子看着单车,一脸别扭的嘟囔,一旦这东西出现哥哥去学校的行程就不和自己的路线重叠了。
  世琉拍了拍车后座,“不,今天只载你。”
  “真的?”夜子快乐的笑着,搂着世琉的腰用脸在他的制服背后蹭着,“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喂喂……别扭,会摔跤的。”远远的喊叫声还在传出,看起来活泼又正常的一对兄妹,就这样消失在了朝阳笼罩的街道尽头。
  ************
  平静的一上午过去,中午的吃饭时间,龙野英二大呼小叫的冲到他的身边,身后是他试图拉住他的的恋人近川萌,本该是他们情侣安静的吃饭的时间,特地跑到这里干什么?世琉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龙野的臭脾气看起来发作了,不过为什么还真是不难猜,近川萌和月宫雪是好朋友,昨晚的分手想必这一对儿已经知道了。
  “你小子在想什么?怎么好好的月宫会和你分手!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龙野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不知道的恐怕会以为他家的什么亲人被玷污了一样。
  对这种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世琉一向比较无奈,淡淡地回答:“你也说了,是她和我分手,原因你问我不觉得可笑吗?”
  龙野的大嗓门惊动了不远处低头一个人吃饭的能都真美子,她听到了分手两个字,惊讶的看向这边,眼睛里带着复杂的情绪。
  “我……”龙野的话被近川萌打断,“好了,英二,你先冷静一下,咱们应该下去问清楚小雪究竟怎么回事,而不是在这边大叫大嚷的。她在那边一直哭个不停,你在这边大吵大闹又能怎么样?”说完,近川萌用隐含责备的眼光看了世琉一眼,世琉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两个人走后,本以为能安安静静的吃饭的世琉,身边又来一个不速之客,世琉看着来人,心底发出一阵冷哼,不过是刚分手而已,要趁虚而入,能都同学,你不觉得太早了吗?
  “那……那个……龙野同学说的……是真的吗?”真美子有些胆怯的问。
  “嗯。”世琉不想多说,又送了一口饭到嘴里,目光却紧紧的盯住真美子镜片后的双眼。
  “嗯……那个……”像是给自己鼓了鼓劲一样,真美子顿了一下,然后说:“月神君,我觉得……我觉得月宫同学是个很好……很好很好的女孩子,你不应该就这样放弃她的,如果……如果你们就这样的错过了的话,一定会后悔的……请你相信我。”
  世琉的眼神复杂的变化了几秒,他没有从真美子的眼睛里看到虚伪,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凭对她的了解,这个天然呆也是做不来演戏这种高难度技术的。
  难得的世琉站起身子,扶着真美子的肩膀,很认真地说了一句,“谢谢。”
  真美子却一副用完了所有的勇气的样子,精致的圆脸涨得通红,嗫嚅着说:“没……没什么。”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跑回自己的座位,还夸张的被路上的椅子绊了个踉跄。
  后悔吗?世琉推开便当,没有胃口再吃下去,短短的一天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的脑筋都有些负荷不过来了。
  临上课前,龙野英二才回到教室,脸上带着很奇怪的表情看了世琉一眼,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上课一阵子之后,竟有张纸条从龙野那边传了过来。
  “月宫对小萌说了一些事,虽然她们不告诉我,但我清楚是关于你们分手的原因的,咱们是好兄弟,我希望你能够亲口告诉我究竟为什么,如果有什么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我也不勉强。关于气愤时候我的口气,你也是清楚的,我这人就这臭毛病,马马虎虎跟你道个歉,不许往心里去。放学一起去桥下呆会儿?怎么样?”
  世琉看完后,简单回复,“放学后我要去找妹妹。改日吧。道歉我收下了。以上。”
  看着远远的龙野很不爽的冲他偷偷比了下中指,世琉微微的笑了。
  乐圣私立学园并不是什么数一数二的名校,学校也不是像动画中常见的私立学园那么夸张的巨大,上学的也都是很平凡的人家,没有什么大富大贵的子女在这里表现上流社会的本质。不过,能在私立学园就读的,家里也不会太窘迫就是了。
  分为东西两侧的两个学部离的还不算太远,放学后没多久,世琉就来到了西侧的国中部,在二楼的办公室里,意外的见到竟然只有自己的妹妹夜子在那里等着,那个据说要协助家人好好教育夜子的老师北条纱织却不见踪影。
  “北条老师呢?”
  “哥……哥,北条老师好过分,副理事长来找她,她就一副慌慌张张样子,好像完全看不见我一样走掉了,哥哥,难道人家是透明的吗?”夜子很不爽的拉了把椅子坐在办公室里,嘟着嘴向哥哥抱怨。
  “嗯……”世琉考虑了一下,反正留着夜子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帮助,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已经在盯着这个无状的少女了,“你先回家吧,这里的事情哥哥替你解决就可以了。”
  “真的吗?”夜子兴奋得站起来,“我真的可以先走掉?哥哥一个人在这里不会无聊?这些老师都好无趣。把自己绷得和雕像一样才算是合格的老师吗?”
  世琉看着“那些”老师已经变得脸色铁青,连忙笑着把夜子拉了出去,“行了行了,你先走吧,哥哥去找一下北条老师,如果找不到的话我也就回去了,你在家里等我的好消息就是了。”
  “那……我走了?”夜子做出可爱的表情看着世琉,在看到世琉点了点头之后欢快地笑了笑,拎着书包跑走了。远远的在走廊尽头还撞上了一个老师,世琉看着妹妹在那边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然后还远远的冲自己做了个鬼脸,微笑着从另一面下楼了。
  副理事长,那个老头子找一个小菜鸟老师,该不会打算演一出av情节吧。
  一边想,世琉一边向东侧走去。
  “他们没有在办公室。”一个柔媚的女声突然钻进世琉的耳朵。
  “艾萝丝?”世琉转了一圈,没有发现身边有任何人,之后本能的喊出了艾萝丝的名字。
  “你终于相信我不是幻觉了吗?”近乎完美的女体缓缓从天花板上出现,如梦似幻的唇角带着一丝浅笑,身后的双翼没有出现,想必可以随心所欲的收起。
  世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简单的问:“你来干什么?”
  “怎么说你也是笔记的主人了,我自然要在你身边帮助你啊。我可不是无情无义的死神哦。”娇媚如花的浅笑,接着声音的主人趴在了世琉的背后,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的攀着世琉的颈子,摆出亲昵的姿势,“有我在,很多事情你都可以做得很轻松哦。”
  “不劳烦了,没有你我一样可以很轻松。”世琉有些莫名的厌恶,那厌恶来自对艾萝丝的语气的恐惧,那种恐惧源自这个所谓的欲望之神无形散发出来的诱惑力,仿佛要诱惑着人跌进欲望的深渊。
  “别这么说,比如说,找北条沙织这件事,我就能帮你。”
  “你?你怎么帮我?”世琉不耐烦的虚应着,想必,除了自己别人也看不见她,索性就这么继续背着她向东侧走去。
  “很简单,那个女人是欲望的俘虏,是我管辖的子民……”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在身后低低呢喃,“顺着我的方向,你会找到她的,找到那个被欲望迷惑的女人。”
  世琉沉思了几秒,眼神里带着一些危险的不确定,然后,低声地说道:“带路。”
  体育器材仓库历来都是galgame圣地之一,在这里做爱做的事情的学生情侣鬼畜强奸之多,已经到了让人怀疑会不会有两组强奸的人马和三组偷情的情侣碰上之后变成乱交party的可怕情景发生。
  但此刻仓库里并没有什么人,也没有淫声浪语,只是在仓库后面的一个小杂物间里,有一个不注意根本不会发现的小门,小门此刻已经被打开,里面的楼梯通往地下,副理事长一脸遗憾的从小门里出来,嘴里念叨着:“混蛋,又让那老家伙捷足先登了。”一边悻悻的离去。
  世琉带着复杂的表情在角落里看副理事长离去,小声问身后,“是这里。”
  “没错……就在这下面,我已经几乎闻到了,两种欲望在纠缠碰撞,散发出的那绝妙的芳香。”艾萝丝一边笑着,一边伸手在门上摸了一下,喀嗒一声,门锁开了。
  世琉吸了一口气,打开门,沿着楼梯走进了那一片浓浓的黑暗之中。
  与一般的脑满肠肥的理事长不同,乐圣学园的理事长是个很精悍的老人,每一次开校级会议的时候,世琉都会感受到这个矮小的老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奇怪的压迫感。但没有一个学园的学生会相信,他们的理事长也会有如此的一面。
  楼梯的尽头是一个小门,门上并没有锁,显然对外面那道门有充足的信心,轻易的打开一个可供窥视的缝隙,里面是个宽阔的好像办公室一样舒适的房间,但房间中的装饰、陈设和布局无一不透露出淫靡的味道。
  在悬挂在墙上巨大的一幅画着男女做爱的油画下面,理事长全身赤裸着坐在沙发上,劲瘦的身上没有一丝老态,大大分开的双腿间,赤褐色的肉棒不符合主人年龄的强硬的坚挺着,上面隐约泛着像是用了药一样的油光。
  北条沙织完全没有了一点老师的气质,慌乱的坐在远远的角落里,像犯了错的学生一样低着头,脸上依稀还有闪动的泪花,在她洋娃娃一样的可爱的脸庞上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怎么样?你想好了吗?下周就是决定的时候了,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但我的耐心很有限。”理事长不紧不慢地说着,一副悠然很有把握的样子。
  下周?世琉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下周应该是确定年轻老师中哪些可以留下哪些需要走人的日子,私立学园没有义务养没有用的人,但仅仅为了一份工作?
  世琉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里面。对于家境良好的他来说,教师这微不足道的薪水显然让他难以接受可以成为被胁迫的理由。
  沙织绞动着自己的衣襟,显然心理正在挣扎着。看来即使是新教师区区十几万日元的薪水,对于她也是很重要的。然后,她痛苦的闭上眼睛,抬起手开始解自己胸前的衣扣。
  “欲望是人类最大的弱点……形形色色的欲望,交织成扑杀的网……听吧,笔记的主人,用你的心灵,去倾听欲望之声吧……”艾萝丝的声音从脑海中传给世琉,世琉沉默着,因为他发现,在他全神贯注的倾听的时候,他的确听到了来自自己注意的人的内心深处的,有关欲望的声音……我需要这份工作……需要,需要……我要凌辱这个女人……我要让她臣服在我的胯下臣服……臣服……
  正经的外衣被自己的手剥离,沙织开始抽噎,扶在胸罩上的手迟迟不去解开那脆弱的前扣。理事长已经看见了对方的屈从,他站起来,大步走到沙织身边,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自己坐的沙发处,让她坐下,然后以居高临下的胜利者姿态托起了她的下巴,摘下了她的眼镜,离开眼镜后的精致脸庞上,大大的双眼变得迷茫,诱人犯罪的样子。
  扯着沙织的头发,理事长把沙织的脸拉近自己的肉棒,上面似乎是药油的东西强烈的刺激着沙织的神经,但她却忍着厌恶的表情,伸手讨好的托住了肉棒和下面的肉囊,伸出粉色的小舌舔了下自己因紧张而有些发干的嘴唇,然后努力的张大小口,浅浅的含住了肉棒前端,舔弄起来。
  理事长露出很受用的表情,满意的拍了拍沙织的后脑,然后伸手解开沙织的胸罩,与可爱的脸庞不相称的丰满乳肉脱离了内衣的束缚,跳动着落到理事长的手里,仿佛被磁力吸住一样,干枯的手开始贪婪的玩弄掌中的嫩肉,艳红的乳蕾在手指的捏拨下变化着各种形状。
  沙织发出依依呜呜的声音,纤腰也情不自禁的微微扭动起来,含着肉棒的小口又深了几分,粉粉的香腮开始频繁的凹凸,卖力的吸吮着。
  “嗯……很好……不过,你如果打的是别的主意的话,那就太遗憾了。”说完,理事长突然把油亮的肉棒从沙织嘴里抽了出来,“我的确年纪大了,所以,我会珍惜每一次发泄的机会,想让我在你嘴里来一次,然后你好脱身?到嘴的肥肉,谁会吐出来呢?”
  沙织的脸变得惨白,微微的摇头但完全没有说服力。一条晶亮的口涎在红唇和肉棒之间延展,最后断掉,垂在沙织的唇下。
  “来吧,我可怜的小羊儿。”理事长用恶心的抒情口吻念着,然后一把把沙织推倒在沙发上,沙织侧躺着不敢起身,只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理事长。这种眼光却是往往最能激起男人兽性的,老禽兽也不例外。
  理事长走到一个柜子前,拿起一个小瓶子开始往自己的肉棒上抹着,沙织仍然侧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
  “来吧,我会让你知道,女性的快乐可以达到什么样的程度。”理事长露出猥亵的笑容,伸手去解沙织的套裙,沙织用手象征性的抵挡了一下,便绝望的瘫在一边,紧紧地抓住了沙发罩。
  银灰色的套裙缓缓的剥落,肉色的丝袜包裹着丰润的双腿,遮掩着其中白色蕾丝内裤保护着的神秘。修长的双腿不安的绞到了一起,想要遮掩刚才胸部被玩弄造成的羞涩的印记。
  似乎是药效发作了一样,理事长的肉棒变得更加充血涨大,他失去了宽衣解带的耐心,薄薄的丝袜被他一把扯了下去,内裤底部被焦急的拨开,些微湿润的黑色芳草无奈的展露在视线中,其中探出头来的娇美花瓣让理事长的欲望上升到最高点。
  “不……不要!”沙织突然哀号起来,身体也开始剧烈的扭动,“阿诚……救我!放开我!”
  理事长差点被抛出去,他被这大声地哀叫吓了一跳,但此刻再说什么不强迫之类的话让女人走掉,是完全不可能的。
  理事长把瘦小的身躯完全的压了上去,墙上挂着的绳子就是用来绑缚的,理事长也非常熟练的把纤细的手腕并在了一起,扯过绳子迅速的捆上,然后用破碎的丝袜死命的塞住了沙织的嘴,把突然变得激烈的大叫堵成伤心的呜咽。
  “这时候想退缩,你觉得可能吗?”理事长露出凶狠的表情,然后扯着绳子像是牵耕牛一样把沙织拉到了屋子当中,沙织含着自己的丝袜,拼命的摇头,中间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钩子让她十分恐惧。
  果然,绳子穿过钩子捆好,理事长兴奋的摇动墙上的把手,钩子开始缓缓升起,沙织赤裸的女体被缓缓展开,像被钓离水面的鱼一样前后扭动着,一直到绷紧的脚尖勉强可以支撑身体的程度,理事长才满意的松开手。
  沙织绝望的低下头,被口水完全浸湿的丝袜里发出低低的哀鸣,唇角的银丝缓缓垂落,像濒死的蜘蛛最后的挣扎。
  理事长绕到沙织身后,把完全被控制的女体一把搂进怀里,贪婪的在光洁的脊背上又啃又舔,留下粘粘的口水沾湿了一片。已经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的内裤被干枯的手向下褪去,停在膝弯,让笔挺的双腿构成了一个可笑的H。
  “人老了,热血已经不如药物有意义了。”理事长念叨着,把瘦削的下身向前挺动,肉棒在试图夹紧的两团洁白的臀肉间进出磨擦着,不时地用前端碰触羞耻的挺立起来的肉芽。绷紧的脚尖在理事长不断的摩擦下开始微微的颤抖,胸口颤动的乳肉上,撩人的白皙也开始泛起潮红,药物的作用下,赤裸的女体变得焦躁,药液给敏感的肉芽带来的感觉开始席卷全身。
  理事长不满足于沙织的微弱反映,又向前拱了拱下身,硬挺的肉棒带着不知名的淫药,缓缓的分开柔弱的花瓣,用力的插了进去。沙织的裸体在空中挣扎了两下,嫩白的双腿左右踢打,却完全无法阻止肉棒攻陷自己柔软的宫殿。无奈的眼泪沿着红润的脸颊流下,沙织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理事长在令男人欲仙欲死的肉洞中抽插了几次之后,竟然悠然地把肉棒拔了出来,然后,又坐回到沙发上,点燃了一根香烟,像是等待什么一样翘起了二郎腿,用空闲的手不紧不慢的敲打着膝盖,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被悬空吊上一会儿,肩关节就会变得难以忍受的疼痛,所以脚尖一直处在刚好可以点到地面的高度,但沙织却突然微微曲起了双腿,膝盖不安的交错着,大腿根互相摩擦起来。
  “人类真是聪明呢……竟然敢用药物挑战神的权威……”艾萝丝在世琉的背后低喃,象牙雕塑一样洁白圆润的胳膊穿过世琉的腋下,沿着世琉的小腹摸了下去。世琉好像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一样,仍然从缝隙向里看着。
  “唔唔……唔唔……”赤裸的女体全身都变得火热,小腹深处的柔软宫殿里空虚的几乎要让人疯掉,沙织开始晃动着脸庞,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沙发上的理事长,不,更确切的说,是用几乎丧失理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男人赤裸的肉棒。
  本就褪到膝盖处的内裤在双腿的磨蹭中脱离了粉嫩的玉体,伴随着磨蹭的大腿而流下来的,是漫溢而出的淫汁。耻丘处的欲望笼头被药物开启,理事长满意的笑了,他踱到沙织身边,拿起手上的烟,蜻蜓点水一样突然往沙织的乳尖上一触。
  “唔……呜呜!”含着丝袜的小口拼命咬紧,白皙的裸体剧烈的晃动起来,但颤抖着的大腿间,晶莹的雨露却仿佛更多了。
  理事长把烟向下挪过去,快要烧完的烟头与不知死活的粉嫩肉芽相距咫尺。
  沙织恐惧的盯着烟头,雪臀不自觉的后移,但忽略了绳子吊的高度已经是她站立的极限,刚刚往后移的臀部很快就自尝恶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柔软娇嫩的部位就那样撞上了赤红色的烟头。
  “呜呜呜!”沙织的全身触电一样弹动了一下,那火热的疼痛在最敏感的肉芽顶端炸开,让她一瞬间全身的感觉变成一片空白。羞耻的水流声突兀的响起,沙织绝望的看着自己的双腿间,雪白肌肤交错的阴影中,淡黄色的水柱带着耻辱喷向面前的地面。
  “呜呜……呜呜呜呜呜……”哀鸣转变成了掺杂着无奈的欲火的呻吟,沙织一面痛苦的摇着头,一面却无法阻止自己腿间的激流。
  “竟然舒服到失禁的地步了吗?”理事长面上浮出残酷的笑容,把沙织嘴里的丝袜抽了出来。
  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沙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在内心挣扎着什么。
  “求求你……”沙织的呻吟低低的从下垂的头发中传出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进来……不管什么也好……进来……求你……进来……”
  “用我能听懂的话说!”理事长残酷的揪着沙织的长发,用得意的表情凑近她的脸,“说,你求我什么?”
  “求求你……求求你……”沙织低低的说了两次之后,突然豁出去了一样激动的大声喊,“求求你用力的干我!用你的肉棒插我!快些!求你了!”
  看着满面通红的美人用激动的口吻提出淫荡的要求,理事长也激动了起来,他用力抱起沙织的臀部,往自己腰的位置拉过来,沙织顺从的抬高了两条修长的腿,绞缠在理事长的腰后支撑住身体的重量,嘴里仍然忍不住得在低声的催促,“求你……快点……快点……”
  理事长有些吃不消的抖了抖肩,“没想到平常看起来一副很可爱的洋娃娃样子,被激发一下后竟然变化这么大……啊……”肉棒随着理事长满足的叹息缓缓地进入成熟的胴体中,层层叠叠的内壁像章鱼腕一样死命的缠绕上来,伴随着沙织好似一口气提不上来一样的呻吟,“啊,进……热热的……进来……进来了,啊啊……”
  理事长干枯的双手用力的陷进沙织丰满柔软的臀肉中,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手背上老迈的血管正在青春的跳动,但沙织一点痛的感觉的都没有,她已经陷进了肉欲的漩涡之中,她全身感官只剩下下身那个火热湿润的肉洞还能够感受,被勒紧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绳子,好像必须用力才能发泄心中的苦闷。
  “荡妇……啊……你这个荡妇!”理事长叫骂着,双眼因为兴奋而充血,瘦弱的腰拼命的摆着,咕唧咕唧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在撞击中坠落在地的细小水滴。沙织也大声的呻吟着,晃动着腰,扭动着被钳制的臀部,但眼角清晰的泪花和失神时隐约喊出的“阿诚”的人名泄露了她残存的一点理智。
  “啊……变紧了,变得好紧……”理事长舒服的喊了一声,然后腰大幅的晃动起来,嘴也开始在修长的粉颈上恶狼一样舔了起来,显然已经接近极限了。沙织的呻吟也骤然变得急促,喉咙间也在压抑不敢释放的尖叫,绷紧的小腿直到脚尖都开始有节奏的颤抖,显然也要到达绝顶。
  “啊啊啊……不要……坚持一下……不要这么快……求求你……啊啊……”
  呻吟骤然带上了浓浓的失望,理事长的下体紧紧地贴着沙织的股间,臀后的肌肉节律的收缩,想必正在享受那最愉悦的几秒钟。
  拔出渐渐软化的肉棒,理事长满意地把绳子拴在墙上的一端解开,无力的赤裸女体滑落在地板上,腿间几点白浊散落。沙织胸口仍然在剧烈的起伏,她哼着像是要哭出来的音调,顾不上手腕上绑着的绳子,急冲冲的手脚并用的爬向了已经坐在沙发上的理事长,迫不及待的,一边伸出舌头舔弄着已经完全软下去的肉棒,一边用手在自己狼狈不堪的下体揉捏搓弄,一边含糊不清的哀求道,“求求你……啊呜……唔唔……再来……嗯嗯……我好难受……”
  理事长抚摸着沙织的头顶,笑着从背后的墙上取下了更长的绳子。
  “你干什么?”世琉突然低声问,因为艾萝丝的手竟然握住了他勃起到有些发痛的男根,好像外面的裤子只是一层空气一样。
  “看你看得这么专心,看在你是笔记的主人的份上,帮帮你哦。怎么?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吗?”艾萝丝挑逗的在世琉耳根吹着气,用男人仅听就会酥软半边身子的柔媚声音诱惑着。
  没想到,世琉连看都不再继续了,他直接站起身,在背后房间里女人发出的夹杂着快乐的痛苦呻吟中,离开了那块地方。艾萝丝飘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世琉消失在楼梯尽头,片刻后,她才像想起什么一样笑了,然后一黑一白的双翼从她背后展开,把她包裹住,缓缓消失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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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了。”走进玄关,世琉刚换上拖鞋,夜子就讨好似的跑过来,一边说着“你回来了”一边把世琉的鞋摆好,然后低着头抬眼问:“哥……哥,和北条老师谈得怎么样?”
  “我……”世琉咳嗽了两声,伸手揉着妹妹的头发,微笑着说:“只好等明天了,北条老师她……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而且是关系她下周能不能留任的大事。”
  “那怎么不早跟我说……”夜子嘟着嘴,体贴地替世琉把制服脱下挂到衣架上,“放我鸽子没什么,可是竟让我亲爱的哥哥白跑一趟,太可恶了!”
  “你啊,嘴倒是够甜。”世琉宠溺的刮了一下夜子柔软的唇瓣,然后疲惫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对了哥哥,父亲今天出警的案子很奇怪呢。”
  世琉顿住脚步,对夜子他无法漠不关心的走开,只好淡淡地问了一句,“怎么了?是什么事情?”
  夜子一面开始系围裙,一面有些得意的说:“父亲不肯说那么多,回来吃了点东西就走了,只说了一句晚饭不用等他。但是……”
  “但是什么?”世琉把书包放到桌子上,坐在椅子上决定听就听个仔细。
  “但是我送父亲大人的时候偷听到他和小警察说话了,哥哥你应该开心的,是你最讨厌的佐伯惠出事了,而且,听起来,好像是解释都无法解释的古怪情况哟。”
  “嗯?哥哥你怎么了?脸色好差?是身体不舒服吗?”
  世琉呆呆得坐在椅子上,尽管自己应该已经相信了,但听到这个消息却仍然让他倍感惊讶,他几乎看见了艾萝丝用嘲弄的眼光望着他,然后悠然的用那娇媚入骨的声音对他说:“这下,你相信我了吧?”
  世琉低下头,突然笑了起来,低声地对自己说:“相信,也没什么不好。看来,这才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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